那时我上初三。
我在一个非重点的社会中学,因为老爸因为逃债躲到偏远的深山里和人合伙开矿,妈妈在电视台作地方新闻的播音员,平时工作又忙压力也大,还要经常加班,没什么人管我,所以我就和学校一帮小混混厮混在了一起,平时逃课一起去看录像,打电子游戏,躲在厕所里抽烟,还有就是打架。
跟我们一起混的也有几个女生,都是兄弟们的女朋友(初中那会儿有个女朋友是个很牛逼很拽的事情),有一个长的最漂亮是我们老大的马子,我们都喊她三儿。
三儿身材很好,个子高挑,屁股又圆又翘,她那时才十五岁,奶子已经发育的很丰满,高高地耸立着。
老大没事儿喜欢把三儿搂在怀里手伸进三儿的校服里揉她的奶子。
有时候上课的时候,老大也玩三儿的奶子。
老大和三儿是同桌,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我坐在他们前面一排。
三儿上课的时候趴在课桌上,老大手就伸进她的校服里乱摸,一边摸老大还一边小声的跟三儿说话:
“三儿,你的奶头又硬了,我喜欢你的骚奶头。”
三儿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低声浪笑的说:
“你怎么那么讨厌,摸得人家痒痒。”
。
每次听到三儿喘气,我的鸡巴都硬的难受,但是三儿是老大的人,我们平时也没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其实三儿也不仅仅是老大的人,老大也有他的老大。
他也操过三儿。
老大的老大是亮子——他是一个真正的混混,中学念不下去被家里送去参军,但是在军队也不老实,和人打架还被拘留过,后来就被部队遣送回来了。
听亮子说,他被拘留不是因为打架,而是因为操了部队首长的儿媳妇。
他给首长当勤务兵,偷看首长的儿媳妇洗澡,他说那个骚娘们洗澡的时候一边揉自己的大奶子,一边揉自己的小骚逼,奶头红红的翘着很诱人,所以他就忍不住冲进去把那个骚娘们操爽了。
我们都觉得他在吹牛,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亮子很好色。
他一见到三儿,眼睛就像被钉在了三儿身上一样。
亮子操三儿那天我正好在。
那天我们和学校侧对面的一所中学的几个学生打了一架。
我们学校侧对面的中学是一所子弟中学,那个学校条件比较好,有一个标准的运动场,我们经常去那个学校的运动场踢球,也难免因为争场地和那个中学的学生起争执,一起争执就打架,我们打赢了,但是老大的头被那边的人用板砖开了瓢,流了很多血。
我把衬衣脱下来给老大裹着头,向学校的校工借了一个三轮车把老大拉到亮子那里。
我们不敢却学校医务室,也不敢去医院,自己惹得事儿就得自己解决。
亮子一般都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台球厅,我找到亮子,说老大伤到了,亮子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给了我们一个地址,就在几条街以外的地下室,那里有一个他认识的江湖医生,是亮子的一个哥们。
我把老大拉过去,老大被打得有点儿懵了,也不喊痛,就是身体不停的抽抽,他的血浸透了我的衬衣。
江湖医生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帮老大清理了伤口,给老大吃了几片安定,让老大睡过去,然后给老大缝了五针,他说在地下室的简易病床上睡一晚,第二天就没什么事儿了。
这时候三儿急急忙忙的来了,她身后还有亮子,她知道我去了亮子那里,又从亮子那里知道我们在这儿。
三儿很担心老大的伤势,同时也担心对方报复。
我拍着胸脯对三儿说对方被我们打怕了。
三儿气鼓鼓的说:
“打怕个屁,你们刚打架,对方就来学校寻仇了,幸亏你们几个不在。”
我这才知道我们走了以后,对方随即找了很多人来报复,也才知道打架的时候老大拿铁锨铲倒了对方一个人,那个人的伤比老大严重多了(其实也是因为老大先下黑手,对方才有人拿板砖拍老大的,本来只是拳脚之争而已)。
三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亮子,求亮子把这事儿摆平。
亮子的脸似笑非笑的,色迷迷的盯着三儿挺拔的胸部。
那天三儿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白色的短百褶裙和粉藕色的短体恤,露着雪白的大腿和胳膊。
可能路上来的比较急,三儿不住的喘着气,丰满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亮子让我去给他买包红塔山,一定要长江路口那家烟酒小卖部的,说那里的红塔山不是假烟。
长江路离这儿不近,我当时还没有想明白,就转身出去给他买。
但是我偷了懒,就在不远的家属区小卖部买了就折了回来。
等我钻回地下室的时候,江湖医生已经走了。
我这才注意到地下室除了江湖医生的简易诊所和病房,还有些关着的门,刚才来的时候匆忙我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来,像是临时堆放东西的仓库。
地下室的走廊很黑,吊着的电灯泡大多都已经不亮了,只有一两个还发着昏暗的黄光。
走廊的尽头就是老大昏睡的病房,快走到病房跟前的时候,我听到了三儿的喘息。
门是关着的,但是门板上布满了裂缝,走廊很黑,但是屋里却有灯光,所以很容易看到屋子里头的情景。
老大裹着绷带,在药物的作用下仍然酣睡着,就在老大的身边不远处,三儿被亮子摁在墙上疯狂的亲吻着。
三儿应该是自愿的,因为她的雪白的手臂勾着亮子的脖子,苗条性感的身体紧贴着亮子。
但是三儿似乎又不是完全自愿的,因为当亮子试图去亲三儿的芳唇的时候,三儿总是躲着他。
亮子只好疯狂的去亲三儿白嫩的脖子和脸蛋,他的两只大手在三儿的身上游走,双手随着三儿身体的凹凸起伏,在三儿的身上用力的摸着,在他的揉摸下,三儿的奶子显得更挺了,屁股也显得更圆了。
亮子把三儿的身体扳过来,自己靠着墙从后面搂着三儿,一只手把三儿的短裙扯起来,手伸进了三儿的内裤。
三儿的内裤是粉红色的,上面有大红色的花,看上去很骚很性感,亮子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就开始扣她的屄。
其实我也不知道亮子是不是在扣三儿的屄,只是看到亮子的手指不停的在动,然后三儿就像站不稳了一样,身体扭动着,还主动用屁股去蹭亮子的裤裆。
我的鸡巴硬的想要断了一样,我一边用鸡巴跟着裤子摩擦着地下室的墙壁,一边瞪大着眼睛看着门里的活春宫,我觉得我的耳边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像是耳鸣,我的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着,似乎整个地下室的走廊都在和我的心脏共振。
我很期望亮子把三儿扒光,我想看三儿的大奶子,做梦都想。
我从来没有真切的看过三儿的大奶子,只是一次和兄弟们在录像厅看三级片的时候,老大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让三儿吃,三儿从来都很听老大的话,侧着身子趴在老大的档间舔老大的鸡巴,老大把三儿的衣服拉开,玩她的奶子,后来老大突然射了,呛到了三儿,三儿直起身子来,衣服还没有拉好,于是在录像放映厅幻动的灯光里我看到了三儿的乳房,一个十五岁少女的乳房,白皙稚嫩但又丰满挺拔,但可惜的是我没有看到三儿的奶头。
亮子拉着三儿坐在了老大的病床边。
亮子坐在床上,三儿站在他跟前,背对着门。
亮子撩起了三儿的短裙,我看到了三儿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又圆又翘。
亮子的手使劲儿的揉着三儿的白屁股,黑色的大手和白色的臀肉产生了强烈的反差。
而三儿的胳膊仍然搂着亮子的脖子,她把丰满的胸脯主动送到了亮子的嘴边,亮子着迷的隔着衣服啃着她的奶子。
终于还是三儿先忍不住了,她伸手脱下自己的体恤,又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
因为她背对着我,我还是看不到她的奶子,只能看到她洁白无瑕的后背。
从后面看到她主动用手托住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入亮子的嘴里时,我的鸡巴肿胀的要爆炸了。
紧接着看到亮子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吸着三儿的小奶头,我的手忍不住开始搓自己的鸡巴。
亮子一边吃着三儿的奶,一边用手扯下了三儿的内裤,三儿很配合,然后亮子的手就开始在三儿裸露的股沟里揉摸着,三儿的淫水打湿了亮子的手,弄的亮子的手指亮晶晶的。
亮子把手指插进了三儿的嫩逼里,因为角度的问题,我看不到三儿的逼,但是可以看到三儿的浪水顺着亮子的手指往下流,三儿随着亮子的手指的抽插不断的扭动着,嘴里淫浪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
而老大因为药物的作用,就在同一张床上呼呼的沉睡着。
亮子把三儿抱起来,放在床上,三儿面对着门,两只手支在身后,叉开了腿。
于是这一瞬间,我不仅看到了三儿的奶子,也看到了三儿的嫩屄。
三儿的奶子确实很大,可是奶头却又很小,粉粉的像两颗小樱桃,因为兴奋,三儿的两颗小奶头硬硬的翘着,乳晕缩得只有小小的一圈,箍着奶头。
三儿的阴阜很饱满,像个白馒头,阴毛很长很茂盛可是小阴唇很小,紧紧的闭合着,中间那道肉缝湿漉漉的往外渗着淫水。
亮子脱了裤子,他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他健硕的屁股。
但是三儿的眼神却闪过一丝惊讶,亮子抓住三儿的白腿,把三儿的屁股拉近,就挺腰把鸡巴压在了三儿的嫩屄上,从亮子的动作上看,他的鸡巴应该很短,因为他都贴在三儿的屄上了也没有见到有鸡巴插入的动作。
事实上,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亮子有抽插的动作,只看到他结实的屁股贴在三儿的嫩屄上,不停的扭动。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亮子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他从三儿身上爬了起来,三儿的两腿间乌黑的阴毛上多了些浓白的液体,应该是他的精液吧。
亮子转身穿裤子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鸡巴像是被人用剪刀剪了一样的只留下一短截儿,那段鸡巴长得很丑陋,像是被砍伤又胡乱长起来的树桩,血管与伤疤交错在一起,深褐色的疤痕上还挂着刚刚射过的精液。
亮子穿上裤子就走了,临走时他对三儿说,今天的事情别跟别人说,还有老大的事情他会摆平。
临走时,他拧了三儿的小奶头一下,三儿“啊”的喊了一声。
我躲在走廊的转角,等亮子走出房间,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的尽头,我才重新走到了房门口,房门这时是虚掩着的。
三儿仍然赤裸着身体,正在用卫生纸擦拭阴毛上的精液,擦着擦着,三儿修长细白的手指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粉嫩阴唇上缘娇小的阴蒂,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不知不觉已经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
显然,三儿没有满足,她开始手淫了。
我的记忆到这里突然变得混沌了,我只记得我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赤裸的三儿面朝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修长光洁的双腿盘在我的腰后,雪白如嫩藕般的胳膊抱着我的脖子,她的大奶子顶着我同样赤裸的胸膛。
我的鸡巴软塌塌的贴在她泥泞不堪的小穴上。
我知道我射过精了,还不止一次。
三儿把嘴巴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你真大。
第二句:你对老大最好,我知道。
第三句:以后别这样了。
我扭头发现老大仍然酣睡在同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