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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人生的命运就是这样不可捉摸。

当武松想在军营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来去把嫂子救出苦海时,军营却不让他表现,监管人员不把他们当人看,整天打骂、体罚,武松忍无可忍,与同时充军的王矮虎一起杀了监管人员逃出军营,一路流浪,终到梁山泊投靠宋江,当了义军的一名头领,几年冲冲杀杀,梁山泊的势力日益强盛,大有称霸山东之势,而武松打虎出名,在梁山泊也是声誉日隆,成为排名第十位的头领,而一起上山的王矮虎更是幸运,竟由宋江作主娶了艳冠八方的扈三娘为妻。

这日,武松在王矮虎的婚宴上喝得灿醉如泥,第二天王矮虎来找他时仍是醉意浓浓,懒床不起。

“兄弟,你这是怎么哪,从没见你醉过酒。怎第醉成这样。”

王矮虎大为意外。

“我这是心醉,不是真醉啊。”

武松说着就流下泪来。

“什么事,兄弟给当哥哥的讲,你我生死与共,有什么事一定要与我讲。”

王矮虎把武松扶了起来。

“看到哥哥喜结连理,我想起了我嫂子,她现在还在受苦啊。”

武松一口气把潘金莲的事讲了出来,只是对自已与潘金莲通奸的事略过不题,只说自已与她互相倾慕。

“有这种事,那现在我们带一帮人赶到清平,赶紧把你嫂子救出来啊。”

“就怕宋大哥不肯。”

武松早就想要去闹清平,但梁山泊规矩森严,没有允许不能出去。

“弟弟你找宋大哥请假说要探亲,我叫几个得力手下偷偷跟你去,杀了西门庆就赶紧回来。”

王矮虎作好了策划。

***********************************潘金莲在西门庆家中已度过三个春秋了,开始时还存在思念武松的念头,但过了一年左右,听说武松在军营里杀了人,逃了出去,这几年也没听到声讯,慢慢的思念渐渐消散,破罐子破摔,在西门庆家中与西门庆整日淫乱,为报复西门庆,又偷偷与他的女婿陈经济搞上了,两人不时偷情,连她的使女春梅也被她拉下了水,与陈经济有了一腿。

这天晚上,西门庆到一个朋友家中吃喜酒,要很晚才回来,陈经济乘机来到潘金莲的房中,一进门,只见潘金莲披着一件淡黄色的丝绸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睡衣前面没系上,胸前敞开着,露出胸前两个雪白高耸的丰乳,一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稀疏的阴毛清晰可见,分外妖娆。

陈经济凑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手在她的丰乳上按摸起来,潘金莲任其按摸,自顾自描着眉毛,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陈经济一手向下,探到阴道边,轻轻揉着阴唇,不一会,阴唇开始湿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地伸了进去,在里面左右搅动起来。

“死经济,又来偷丈母娘了,不怕天打雷噼。”

潘金莲扔了描眉毛,反手搂住了陈经济。

“五娘,想死我了,十几天没干你了,想得我好慌。快点给我吧。”

陈经济一把将潘金莲拉起来,把她按在梳妆台上,抬起她的大腿,掏出老二就往里插,潘金莲用手轻轻一带,陈经济的老二一下插入,随即抽插起来。

“十几天没干你丈母娘,今天想干多久啊。”

潘金莲耸动着身子与陈经济奸弄,脸带媚笑地问他。

“五娘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陈经济对潘金莲的美色极为贪婪,每次都是使尽全力,变着花样与潘金莲奸弄,让潘金莲享尽淫瘾。

两人正干革命得起劲,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一声轻唿:

“金莲,金莲。”

潘金莲一听到这声音好熟,连忙止住陈经济,应声道:

“谁啊。”

“是我,武松。”

声音坚定有力。

“什么!”

潘金莲惊得一把将陈经济推开,慌忙找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一边对陈经济说:

“你快从后门出去,快点。”

陈经济一下没回过神来,见潘金莲吓成这样,心也慌了,急急向后门跑去。

潘金莲一打开房门,一个魂牵梦绕的人立即现在眼前,真的是武松,他还是那样高大威武,疑在梦中,一下呆住了。

武松看着潘金莲,只见她仍是面若桃花,身如杨柳,俏丽而婀娜多姿。

“叔叔,是你?”

“金莲,是我。”

“想得我好苦啊。”

潘金莲一下扑在武松怀中,武松抱起潘金莲,走进屋内,关上门,把她放在椅子上抱着她一阵狂吻。

“叔叔,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哥,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这身子也不干净了,别弄赃你的身子。”

潘金莲挣开武松的怀抱,俯在梳妆台上痛哭。

“金莲,你的信我看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原谅你了,我仍旧爱你,我要为我哥报仇,要把你救出火海。”

武松再次抱住了潘金莲。

潘金莲乖巧地躺在武松的怀中,嗯咽道:

“你不是两年前就从军营里逃出来了吗,这段时间到哪里去哪”

“这些说来话长,我刚才找听到西门庆出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回来?一般回到哪里?”

武松爱怜地摸着她。

“以前肯定是回到我这里,这一年,他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叫李瓶儿的来当六妄,现在是去她那多,多半得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

“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先在你这等,如回来了不到你这来,我再到李瓶儿哪取他的人头。”

“叔叔,你有把握吗,别又像上次那样。你还是回去吧,我怕你出事。”

“没事,我这次带了三十多个人来了,都在外面等着,这次一定把西门庆杀了以心头之恨。”

武松盯着潘金莲,见她比以前更加艳丽,身材更加性感风骚,久违的慾火从心里升起,老二迅速硬起来,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快就感觉到他的下部的变化,硬硬的老二顶着她的屁股,一种痒痒的感觉从下边升起,顿时面脸起来,眼露娇羞神色,双手搂紧武松的脖子,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高耸的乳房顶在他的胸前,粉脸凑在他的脸边,娇气吁吁。

武松看着潘金莲的模样,知道她动情了,禁不住伸手摸进她的胸口,按在丰满坚挺身而出的峰乳上摸捏起来。

潘金莲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嫂子,我想你。”

武松伸手捞起潘金莲的裙子,摸到大腿根处,发现她竟没穿内裤,一下就摸着了她的阴部,只觉两片阴唇间已是淫水四溢,手指往洞口一探,一滑而进。

心中暗想嫂子骚得好快。

哪知她刚刚和陈经济正干得欢呢,里面的淫水没干,加上他的挑逗,自是淫水四溢,洞口大开了。

潘金莲哼了一声,伸出娇手按在武松高胀的下部,隔着裤子都可感觉到老二的火热,心里一荡,解开他的裤扣,将武松又大又长的老二掏了出来,快速搓揉着。

樱桃小嘴盖在武松的嘴唇上,两人贪婪地亲吻起来。

武松的老二在潘金莲的搓弄下,越来硬胀,像一根铁棍似的,又是硬又热,潘金莲忍不住俯下身来,一口将其含入,武松兴奋地大叫一声:

“爽。”

潘金莲俏眼瞄了他一下,摇头快速套动起来,粗大的老二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由于太大太长了,她只能含进一半左右,套了一会,她将老二吞出来,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舔着,然后顺着老二往下舔,最后含住了两颗丸子,轻含轻放,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传遍武松全身:

“好舒服,再舔舔。”

武松忍不住叫起来,低下身子,手从潘金莲的胸口伸进去,握住她的乳房按揉着。

“我要你干我。”

潘金莲抬起身来,搂住武松的脖子,下身直往武松的下部贴过来,老二一下顶在了她的小肚上。

“你太高了。”

潘金莲分开双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抬起屁股,一手握着硬挺的老二,阴道凑了过来,抵近阴道口,沉身一坐,老二全根而进。

“好大啊。”

潘金莲对武松骚浪地笑了笑,随即扶着他的双肩,身子上下跳跃起来,阴唇紧紧地套着他的老二,上下进出,胸前一对丰挺的奶子像两个欢快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动着。

一对久别的情人顿时晕天黑地地干起来。

潘金莲为报答武松对她的爱,调动全身所有的骚浪细胞,把近年来淫乱生活练出来的床上功夫尽情的使出来,变着种花样给与武松大干特干,直弄了两个时辰两人仍在缠绵肉搏不已。

两人正在欲仙欲死,突然房门被推开:

“金莲,你过来扶我。”

西门庆喝得醉晕晕地闯了进来,全然没听到屋里两人激烈作爱声。

武松一见西门庆进屋,立即从潘金莲身上一跃而起,光着身子冲过去,一把抓住西门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西门庆扑地倒地,瘫在地上不动不动,口中艰难地叫道:

“呀哟,谁?谁?”

“西门庆,你看清楚,我武松来报仇来了。”

武松搂着靠过来的潘金莲。

“你杀害我的哥哥,要你的命来还,你奸别人的妻子,今天我要把你的妻子让人奸尽。”

说罢,从衣服中摸出一支火药筒,点燃后向外抛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阵阵哭叫声。

武松已穿好衣服,将西门庆捆得扎扎实实,自已坐在椅子上,把他扔在椅边地上,双脚一只踩着他的胸口,一只踩着他的脸上,西门庆已是奄奄一息,嘴角、胸口到处都是血,潘金莲虽对他恨之入骨,但毕竟是三年夫妻,平时他对自已还不错,见他落得如此下场,不禁暗然,不敢看他那样子。

不久,随着阵阵哭叫声,西门庆的另五个老婆与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被推入了潘金莲的房中,一个人对着武松说:

“武头领,西门庆家中一共一百一十三人,除几个抵抗的被兄弟们打死外,其他都捆起来关在大厅里,这几个是他的妻女,给带来了,其他的兄弟在抄他家的财物。”

“好,做得好,为了奖励大家,我看大家就在这里把这几个婆娘干了,她们几个每个姿色都不错嘛。大家有力气要尽力使,把她们干到死为止。”

“多谢武头领美意。”

这些梁山泊的军士一个个都是草民出家,平日干的是打山劫舍的买卖,住在山上,一年到头难近女色,如今见了西门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一个个涎水直流,武松一发话,大家一轰而上,剥衣的剥衣,脱裤子的脱裤子,把西门庆的五个老婆和一个女儿按在地上大干起来,干得这几个女人一个个鬼哭狼嚎,看见潘金莲在旁边,连声唿喊:

“五娘,救救我们啊。”

潘金莲看着不忍心,对武松说:

“罪都是西门庆这畜生做的,就饶了这几个女人吧。”

武松不想驳潘金莲的面子,于是对地上那些人说:

“各位兄弟,你们武家嫂子仁慈,要放了这几个女的,大家干的时候轻的,留她们一条活路吧。”

那些人一边干一边说:

“遵命,这些婆娘真水灵,太过瘾了。干一次不过瘾。”

武松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西门庆的几个老婆,果然个个姿色出众。

那年纪大点看上去三十多岁了,是大老婆吴月娘,容貌倒是一般,但身材很好,两个乳房硕大无比,看上去比潘金莲的还大些;一个年在三十岁左右的,是二娘李娇儿,浓妆艳丽,瓜子脸,丹凤眼,细腰肥臀,极是妖妖;一个年纪与李娇儿差不多的,却是不施粉黛,脸圆眼正,极是耐看,当是三娘卓三儿;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女的,身材高挑,面容俏丽,乳大臀圆,当是四娘吴雪娥,而那个二十出头的妇人一看就知道是西门庆的女儿西门大姐,长得像西门庆,倒也模样周正,加上肌肤雪白,煞是动人,最动人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二三的妇人,一眼望去,真是令人销魂,俏脸、丰乳、细腰、圆臀、长腿再加上雪白的肌肤,一个女人好到极的东西都恰到好处地在她身上集中起来,不用说就是把西门庆从潘金莲身边引走的李瓶儿了。

真是一个绝代尤物。

武松盯着李瓶儿赤裸的肉体,看着她被一个军士干得死去活来,全身扭动,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潘金莲见到武松眼色,知道他贪念李瓶儿的美色,于是捅了捅他的腰,笑着说:

“心动了吧,自已上去干她呀,她实在漂亮,不干可惜了。”

“不敢,不敢。”

武松被潘金莲说得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我不会介意的,你上去吧,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

潘金莲笑着走进里间。

武松得到潘金莲的鼓励,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正在干李瓶儿的人说:

“你先去看着西门庆,让我来好好干干他的婆娘。”

“是,是。”

那人恋恋不舍地把老二从李瓶儿的阴道中抽出来,走过去,狠狠地踩了西门庆一下,本已晕迷的西门庆一下痛醒过来。

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众人群奸他的妻女的场面:只见一个人把吴月娘按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大抽大插,李娇儿则被两个人前后压着,一人插着她的阴道,一个把老二塞在她的嘴里抽插;卓三儿则坐在一个人的身上,上下动着;吴雪娥仰面躺在地板上,一个粗矮的汉子俯在她身上前后插,干得她奶波阵阵,淫叫不已,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身上到处是血条,一个人在她上面干着,另一个人拿着的根棍子敲打着她雪白的胴体;更让他受不了的是他最喜爱的李瓶儿正被武松大干,只见她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翘着雪白的屁股,武松压在她的背上,老二从后不断地插着她的嫩穴,双手捞着她晃荡的丰乳,时抓时按,更要命的是李瓶儿看上去很受用的样子,屁股不停地向后挺着,配合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

“插得好,用点力呀!”

西门庆看着看着,只觉胸口越来越闷,气喘不过来,一下又晕了过去。

“你爽不爽,比西门庆怎么样。”

武松搂着艳丽无比的李瓶儿,大力抽插着,边插边拍打着她的圆翘的屁股。

“爽啊,你比西门庆会插,插得我好爽。”

李瓶儿知道逆了他的意立会有杀头之难,故意装作很浪的样子,全身扭动不已,让武松插得舒服不已,不时把俏脸转过来,与武松吻在一起,骚浪至极。

狠狠抽插了千余下后,武松觉得龟头热度上升,快感涌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得把西门庆所有的婆娘干了才行,于是舍了李瓶儿,转战西门庆另四个老婆和女儿,最后在西门大姐的阴道里射了精。

众人把西门庆的老婆女儿干得死去活来,一个个软瘫地地上后,才把她们一一绑起,带上从他家抄到的财物,把西门庆塞在一个包里,趁着天色刚明,城门一开,就出城而去。

出城二三里,武松就碰到了另一组去抓王婆的人,他们也行动顺利,将王婆抓到,武松叫军士们带着财物先走,自已提了西门庆和王婆来到城外武大的坟地,血溅坟墓,将西门庆与王婆一人一刀结果在武大坟墓边,把他们的人头供上,祭祀了哥哥后,携潘金莲往梁山泊进发。

双征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树枝长出嫩芽,柳条抚着,柳条抚着水面,鸟儿在林中穿梭,鱼儿在池中游荡。

春天让万物复甦,生命在春风中成长。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营里,统领武松正带着他亲爱的嫂子潘金莲在自家院里练习刀法。

潘金莲来梁山泊已快半年了,虽碍于名义,她没与武松举行婚礼,不过她却与武松像夫妻般生活着,天天沐浴在爱的阳光中,度过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生活是多么美好,生命是多么可贵。

这段时间官兵没来骚扰,梁山泊的英雄们一面加紧练兵,一面好好享受着生活。

闲来无事,潘金莲就缠着武松教她练武,武松想着她进了梁山泊,以后是过着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学点总比不学点好,所以打起精神,没事就教潘金莲学习武松刀法。

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时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门下苦练十年才练就的绝技,因以前江湖上并无见过,所以武松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闯出极大的名声,人称武松刀法,而武松凭着这刀法在江湖上鲜有对手,成为一等一的高手。

当然,潘金莲此时已是二十余岁,要学这刀法是晚了点,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锋薄,刀身轻,基本招式简单诡秘,功力越深刀法变化越多,而功力浅刀法变化就少,但还是让人防不胜防,非常实用。

潘金莲跟着武松学了四个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学了八分左右,走到外面,应付等闲三四个男人是没问题了。

“看刀。”

随着潘金莲一声娇喊,只见她婀娜的身子轻巧一扭,右手的戒刀从腰间向后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却横着砍了过来,变刺为噼,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

武松喜笑颜开:

“嫂子真聪明,这一招当时我学了三天才学会,嫂子一个上午就学会了。”

“你就会夸我。”

潘金莲收了刀,投身入怀,扑在武松怀中,娇喘道:

“学武真累,一个招式学了不知几百遍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就是你的内功差了,我们到屋里练习气功吧。”

武松轻轻地揽着潘金莲的身子,爱怜地擦着潘金莲脸上的汗水。

“你抱我进去。”

潘金莲搂着武松的脖子,脸凑到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你真懒。”

武松一把将潘金莲抱起,边吻着她边向屋里走去。

“开始练功吧。”

武松把金莲放在床上,要起身却被她紧紧抱着。

“让我休息一下嘛。”

金莲娇嗔道,紧紧地抱着武松,武松一松手,整个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压着她胸前一对高耸尖挺的乳房,立即传来麻痒痒的感觉,看着貌美如花的金莲,心中一荡,立即张口吻住了她的嘴唇,金莲的嘴轻轻一启,一条软软的舌头伸了进来,两人的舌头立即缠在一起。

金莲边与武松吻着边扭着蛇一样的腰身,双腿慢慢分开,让武松的下身压到双股间,小腿圈到武松的后面,在他的双腿至屁股间轻轻地擦着,双手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间,伸到胯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随即在上面搓动起来。

武松的慾火一下就被撩拨起来,嘴唇离了金莲的口,从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胸脯,双手利索地解开了她的胸衫,除去肚兜,两个丰乳立现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压上,含住乳头吻了起来。

“哼哼。”

武松的嘴唇一离开金莲的嘴唇,她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叫声,两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进了武松的裤裆中,握住早已硬翘的老二上下摸捏起来。

武松手口并用,口里含着一个乳头,手里握着一个,不时变换着,金莲的两个乳头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硬,本来硕大的乳房越发尖挺起来。

吻了一会,武松的嘴巴弃了乳头,顺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莲却弃了武松的老二,伸手去解自已的裤带,然后挺起臀部,把裤子往下拉,武松抬起头来,拉着她的裤子用力一带,金莲配合地伸腿,裤子脱光。

随后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裤子,挺着硬硬的老二向金莲伏身压下来,金莲早把双腿分得开开的,迎着他的老二凑上来,两下沾住,略一研磨,对准洞口,用力一插,淫根骚洞合二为一,两人你来我往,尽情耍弄起来。

金莲自到梁山泊以来,与武松两人是郎情妄意,一个美艳风骚,一个年轻雄壮,天天做爱欢好,淫乐无度。

像这样青天白日做爱早是家常便饭。

只见武松提着金莲架在双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击,拍打得她的大腿屁股啪啪作响,金莲双手向后撑着床头拦杆,身子熟练地前后上下挺动,迎着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

抽插了几十下,金莲的洞中淫水开始氾滥,一点点往外流。

“好骚,水就流出来了。”

武松把她的双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撑着床铺一手去搓她的丰乳。

金莲立即把双腿圈起来紧紧勾着武松的屁股,每当武松向下插时她就双腿用力往里带,把整根老二都压进了骚洞中,长大的老二一插到底,触着里面的阴蒂,激起阵阵销魂的快感,忍不住发出尖声浪叫。

武松被金莲的浪样刺激得兴奋不已,抱着她性感的肉体越干越起劲,变着花样抵死大干,直弄了半个进辰才双双了。

***********************************又是一个清晨,武松早早就起来去带兵操练了,他现在一般上午练兵,下午回家,所以金莲早上和上午只好一个人呆着。

她起来练了一会刀法,感觉饿了,草草吃了点东西,开始洗衣服,现在她坚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这种武夫,以前没女人时是半个月难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脏乱无比,不过大家都一样,所以没什么感觉。

金莲来了后衣服每天一换,整天穿着干净整洁,在兄弟们中显得有点另类了,觉得不好,要金莲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莲不肯,说家里有个女人,如果整天穿着脏衣服,别人会说女人懒,再说我也喜欢你穿得整洁些。

武松见她坚持,只好由她了。

洗完衣服后,潘金莲一个人呆着没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与武松是死兄弟,两人住在一块。

到了家门口,却发现门关着,推门推不开,喊了几声不见应,看来扈三娘不在了。

金莲有点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个人呆着,于是顺着小路,往屋后山上走去。

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烂的季节,路边、山上到处紫嫣红,金莲一路走着,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来,不一会儿已摘了一大把,想着回去插在花盆里,放在堂屋中,别有情致。

“哼哼!”

寂静的树林中突然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落在潘金莲这种久经人事的女人耳中,一听就知道是男女做爱的声音。

“什么人大白天跑到树林中来做这种事?”

潘金莲想走开,但强烈的好奇声却使她不想挪步。

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数,要碰到这种事很难,到底是谁在做呢?犹豫之间,她已顺着声音悄悄掩映了过去。

当她转过一道弯,进入她眼帘的是一幅淫乱美艳的画面:美艳高挑的扈三娘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同样赤裸的梁山泊大头领宋江爬在她身上,身体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干。

扈三娘俏脸含春,美乳晃荡,雪腿高举,一边浪叫一边挺胸耸阴,全力迎凑。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

潘金莲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莲在觉得刺激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害怕。

“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金莲禁不住屏住唿吸,躲在草丛中继续欣赏火爆的春宫大战。

这边宋江与扈三娘全然不觉有人在偷看,尽情交欢着。

宋江大抽大送了几十下后,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压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着宋江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口:

“嗯!”

一声便直坐下去:

“噗滋!”

肉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扈三娘只觉得阴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肉棒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

扈三娘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开在宋江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肉棒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宋江看着扈三娘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乳房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觉得真是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得慾火高涨,急急挺动着腰,配合着扈三娘的动作,而扈三娘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扈三娘摆动的乳房,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宋江的胸口,每当扈三娘的乳房从胸前划过时,宋江都会不由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刺激无比。

扈三娘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的吞吐着翻动着,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地流出,他们二人的大腿根到处布满淫水,阴毛全部沾得湿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口里急促地浪叫起来,宋江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急忙双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举动,一阵狂动,随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肉棒乱抖,一股热精勐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穴心深处。

“嗯!”

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扈三娘又软瘫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动不动宋扈两人互相搂着躺在草地上,你亲我吻,摸乳抚臀,低笑着说着淫言秽语,不一会儿又缠绵起来,变换着花样弄着,看得潘金莲这个经久淫场的女人也叹为观止,直弄到太阳快到正中了才散开各自回去。

看着宋、扈两人去远了,潘金莲才从草丛中爬起来,腿酸酸的,但大腿根处却湿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两人惹的祸。

回到家时已是中午了,赶紧做饭烧菜,刚弄好武松就回来了。

“这么香,好吃。”

武松一进来,手就从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边吃边赞。

“又没洗手就拿东西吃,看我不打断你的手。”

潘金莲佯怒着冲过来,扑在武松怀中,拉住他的手就轻轻打了几下。

“打得好痛,好痛。”

武松装作痛苦状,眼睛却向她调皮地闪着。

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起来。

“哼哼。”

潘金莲双手反搂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下身直往他的裤裆处摩来擦去。

看了一上午春宫的她早是春潮泛动,一被武松一摸,慾火顿上身头。

“你想啦。”

武松把手从上衫开口处伸进去,握住了高耸的乳房,从上面轻捏起来。

“你想不想?”

潘金莲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老二,快速搓动,老二很快就长大变粗,把裤子撑起好大一片。

“不吃饭了,先吃你。”

武松利索地解开潘金莲的裤扣,往下一拉,裤子滑到地上,露出两条雪白嫩腿,潘金莲双手轻解罗衫,把上衣脱去,全身顿时赤裸,随后搂住武松的脖子,红唇在武松的脸上雨点般落下,裸体紧紧地往他身上靠,尖挺的乳房顶在武松胸前,激起阵阵酥痒。

武松解下裤子,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双股间,粗长的老二直往熟悉的芳草地插去,一碰到湿湿的阴道,用力一挺,老二立时进入,阴道壁一下把老二包得紧紧的,犹如进入一个软软暖暖的天地,爽快无比,立即大抽大送起来。

“好爽。”

潘金莲早已痒痒的骚洞一受到火烫的老二插入,阵阵快感激起,下身忍不住扭动起来,迎着武松的抽插,不停地挺动。

“今天怎么这么骚?”

武松笑着把潘金莲抱坐在椅子上,让她面着他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双股,上下举着套弄。

“人家想嘛。”

潘金莲把双手撑着武松的双肩,身子快速起落起来,随着她的每一下起落,老二大进大出,每下都直插阴道深处,爽快无比,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不停起上下跳动,乳波阵阵。

“怎么这么想?”

武松双手弃了她的屁股,捧住两个丰乳,嘴巴不时凑过去,在乳头上吻着。

“不告诉你。你也动动嘛。”

潘金莲越动越快,快速套了百余下,就伏在武松的肩上喘气不已。

“看我的。”

武松将潘金莲压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立在桌边大干起来,老二顶着阴道,深插大抽,击打着潘金莲的屁股啪啪作响,直干得她全身抖动,浪叫不已,足足干了近千下才一如注。

“来,喝鸡汤补身子。”

潘金莲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着汤匙往他口里喂。

“这才像个好老婆。”

武松一口喝尽,双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爱抚着。

“好老公,你好乖哟。”

潘金莲笑靥如花,轻轻喝了一口汤,含着往武松口送来,武松张口接住,两个嘴对准,汤从潘金莲口中流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赞了一句:

“真好喝,还要。”

“你真馋。”

潘金莲娇俏地用手指指了指他的额头,含情脉脉地又喝了一口汤,正要往他口里送,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这么急。”

武松把潘金莲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开门,却是宋江的中军传令官。

“武头领,宋总头领叫你与武嫂子赶快去忠义堂。”

“叫我也去?”

潘金莲大觉意外。

“是的,宋总头领特别吩咐,务必要叫嫂子一起去。”

潘金莲进梁山泊以来,一直住在武松的兵营里,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义堂是梁山泊商议军机大事的要地,等闲人禁止入内,没想到自已会被叫去,会是什么事呢,不会是早上的事被宋江知道了吧,应该不会呀!就在潘金莲忐忑不安之际,忠义堂到了,一进去只见宋江、卢俊义、吴用等到三人坐在上面,下边两边分别坐着林冲、燕青、王矮虎、花荣。

大家一见他们进来,都站起来,宋江笑哈哈地说:

“武家嫂子来了,忠义堂篷筚生辉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这忠义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了,心直跳呢!”

潘金莲说着作了个揖。

“哈哈,武家嫂子不要客气,我听人讲嫂子在家把我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好贤惠呀。”

宋江笑着亲自给她搬椅子,慌得武松连说:

“大哥,我来,我来。”

待两人坐定,宋江才说:

“武家嫂子,这忠义堂是我们梁山泊商议军机大事的所在,之所以请你进来,是因为有件事要你帮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见?”

潘金莲略屈了屈身说:

“金莲来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了,有什么事大哥尽管吩咐,金莲一定照办。”

“武家嫂子这么通情达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谢谢你了,吴军师,你说吧。”

吴用刚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莲,心中暗道:

“这娘们真是美呀,只便宜武松这粗人了。”

听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了回来,欠了欠身,才说出一件惊天大事来。

“各位兄弟,你们可知五十年前,谁的武功天下第一?”

“欧阳春啊,打遍天下无敌手。”

林冲不加思索说了出来。

“对,对,欧阳春。”

其他人纷纷咐和。

“对,是欧阳春,想当年欧阳大侠任凭借一身绝世武功,在辽国大举入侵我朝,势入破竹,直逼东京之际,全靠欧阳春孤身闯辽营,于万军之中取辽军统师耶律楚齐的首级,放火烧了辽军粮草,终于迫辽军退军。我军乘胜追击,反败为胜。欧阳大侠可是凭一身盖世武功造福万民呀。”

“是啊,要是我们梁山泊也出一个欧阳春那样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兴旺,成就伟业,救民于水火之中呢。”

宋江接口说道。

“可武功是从小学的,虽我们梁山泊个个是英雄好汉,武功非凡,但要达到欧阳大侠的境界,现在是没办法了。”

林冲说道。

“林兄弟,你可知欧阳大侠是盖世武功是从何而来吗?”

吴用笑道。

“练的嘛,难道天生的?”

林冲笑道。

“来自意外机遇。”

吴用一字一顿地说。

“从何谈起?”

大家疑惑不解。

“五十年前,欧阳春不过是个年约二十岁的一般武林人物,当时天下流传一个让每个武林人士都动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峰沟有一无底水洞玉峰洞,洞中有几个吸取千年灵气的天蟾,这天蟾很怪,长着八条腿,每五十年产一次子,每次产子后母天蟾要出洞外在山沟中待上三个月去其浊气,如在其间谁能抓到这只天蟾,吸其鲜血,则增添无穷功力,纵是凡夫也顷刻变成绝世高手。当时天下武林人士齐聚玉峰沟,三个月后却没人出来,家人齐去寻找发现了具具尸体,而据极少数人透露,欧阳春是从沟中出来的唯一人员,而出来后就从一武功平平的庸手变成盖世高手,纵横江湖三十年无敌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踪。”

“哦!”

大家听得入了迷,深深为欧阳春的奇遇而羡慕不已,花荣第一个反应过来,笑着说:

“是不是现在天蟾又要出现了。”

“花弟真聪明,据我们得到可靠消息,今年搜狼蟾又要在玉峰沟出现,这是我们梁山泊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那我们赶紧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谁有那运气。”

王矮虎急道。

“但玉峰沟是险像环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尽丧其中,你以为是个好去处。”

宋江顿了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连忙说:

“是,是,那我还是不去了,万一出了事,我那娘子怎么办。”

听了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只有宋江和潘金莲没笑,潘金莲望了宋江一眼,心说: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现在经过各方打听,我们对五十年前的事可谓一明一暗,明的是欧阳春当时是带了一个小师妹去的,后来两人一起回来,据极机密的消息,吃了天蟾血后要在一个时辰内与人交合,才能把天蟾血带来的巨大功力化为已有,不然会被天蟾血的强大功力胀破身体。当时去玉蜂沟的人大家都没带女的去,这应是欧阳春独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么多武林高手同时毙命玉峰沟,但天蟾只有一个,欧阳春吃了,别人就吃不到了,难道是欧阳春吃了后将他们尽数杀死还是其他原因,因为欧阳春当时即使武功大增,但从后来的表现看,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将数千高手悉数杀光,不留一个活口。”

“数千高手悉数杀光?”

大家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所以这次去玉峰沟既是一个机遇更是一个极大危险,这个消息我们只告诉在座各位,梁山泊在这个机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倾尽主力去,一旦出事可是全军覆灭啊。”

宋江语重心长地说。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听从大哥安排。”

燕青站了起来。

“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去吧。”

王矮虎赶紧打退堂鼓。

“叫你们来了就是要叫你们去。”

吴用说道:

“宋大哥、卢二哥和我三人商量了,这次去玉峰沟以武松为主,因为刚才说的原因,所以武家嫂子也要跟去,你们四位主要是保护武松和武家嫂子。”

武松听了这故事后就知道要自已去了,只是拖累潘金莲去涉险,心中有点不甘,站起来说:

“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发令,一定遵从,只是金莲她一个弱女子,并无武功,只怕…只怕…”

“别说了,你如有什么意外,我还能活吗,宋大哥,金莲一个弱女子,虽无大志,但也知忠义,我跟武松去。”

潘金莲站起来,向宋江深深鞠了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莲扶起,说道:

“武家嫂子深明大义,实是妇人楷模,我先替梁山各位兄弟谢谢你了。各位,就这样吧,谁不想去现在提出来,我也不勉强,矮虎,你怎么样?”

“我拼了,武松两口子都去了,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头说过要同时死的,我不去谁去。”

王矮虎本有点怯意,一见金莲一个女子都这样了,自已再不去可丢脸丢大了。

“但听大哥吩咐,决死不怕。”

林冲、燕青、花荣三人都站了起来。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体兄弟谢谢各位,事情紧急,大家现在就动身,我对兄弟们讲你们去东京办事了,一路上以武松两口子为重,具体事情由林冲拿总,来,我敬大家一杯,祝一路顺风,大功告成。”

宋江端起了一碗酒。

重逢从梁山往伏牛山大约一千里的路程,为赶在五月前到达,武松一行六人一路晓行夜宿,快马加鞭,仅用了十天左右就进入河南南阳境内,距伏牛山不到二天路程了。

“我说林总管,今天就不要这么赶了,找个地方早点歇了吧。”

扮成伙计的王矮虎对扮成管帐先生的林冲嚷嚷。

梁山泊的人都是朝廷缉拿的要犯,所以一上路就改了称唿,武松扮成少东家,人称伍老板,潘金莲当然是老板娘,取个田姓,而林冲扮成管帐,王矮虎、燕青、花荣扮成伙计,分取王二、燕三、花四,为的是叫得方便,大家都是老江湖,真是扮什么像什么,一路上顺顺利利就过来了。

“如要赶路,现在太阳还没下山,走快点可到大田镇再落栈,那要天黑后才能到,如不赶就在前面沙田镇住下了。你看呢,老板。”

林冲问武松。

“这几天赶得急,现在快到了就早点休息吧,在前面歇下吧。”

武松心里感觉好像大家都是陪自已去的,有点欠情的感觉。

“好,好,还是老板体贴下情。”

王矮虎大叫起来。

“你高兴什么,老板是疼老板娘,我们不过沾点光吧了。”

赶车的燕青笑着说。

“说真的,我是累得不行,从没赶这么远的路。”

潘金莲的脸色明显憔悴了许多,整个身子靠在马车背垫上,软踏踏的,像随时都要倒下来。

“那就在前面住下吧,把老板娘身子累坏了我可担当不起。”

林冲笑着说。

不一会儿就进了沙田镇,镇上只有一家客栈,一进去,发现里面人来人往,许多人身上带着刀剑,多是武松人物模样,而每群人里面都有风姿各异的女人相伴左右。

“老板,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

跑堂的满脸堆笑走过来。

“住店,给我们准备三间上好的客房。”

林冲掏了一把铜钱赏了跑堂的。

“好好,你们来得真是时候,再晚点怕就没房间了,东边院里刚好还有三间客房,请吧。”

伙计得了赏钱脸上的笑意完全成了巴结了。

“你们这里生意这么好?”

武松边走边问。

“往日生意一般,一天也就三五个客人来住宿,但这几天客人一下多起来,基本上都客满,都是带东西的,听他们讲要去玉峰沟,也不知去干什么?客官你们要去哪里?”

伙计说。

“我们去湖北,去进点货。”

武松边说边打量客栈。

“看你们也不像那些武林人士。客官,这边请,怎么样,房子还满意吧。”

伙计把武松一行引进一个院子,一排六间客房,院子中间是几棵参天大树,树下摆了几个石桌石凳,夏天在院里乘凉是最好的了。

“好吧,你去给我们准备一桌菜,有什么好的尽管上,另外打五斤好酒,等下我们就去吃。”

林冲吩咐伙计。

为了赶路,他们一路上控制喝酒,每餐五斤,对他们这几个海量的人只是润润喉罢了。

“好,好,我就去准备。”

伙计乐癫癫地去了。

“看来许多人都知道天蟾这件事了,大家都往那赶呢。”

林冲沉声道。

“宋大哥还要我们保密呢,大家都知道了有什么密可保。”

王矮虎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们以后还是要低调点,明处总没暗处好。”

武松制住了王矮虎。

“武兄弟一当头儿,考虑问题比我们周到多了,我说呀,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好好注意路上这些武林人物,他们是我们的对手,说不定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打我们的主意呢。”

花荣说。

“是啊,天蟾只能一家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现在我们不但是要保密,也要注意安全呢。”

燕青接口说。

“得,你们一个比一个历害,我成傻瓜了。”

王矮虎做了个鬼脸。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结了帐就出了客栈,金莲正要上马车,突然听到一声惊叫:

“五娘,五娘。”

回头一看,不禁呆住了:她在西门庆家时的丫环春梅急急从客栈里跑了出来。

“春梅,你怎么在这里?”

金莲跳下车,与春梅抱在一起。

“我与我夫君一起去办事,你这去哪里,听说你与武松走了,他人呢?”

春梅因以前金莲对她不错,一见她兴奋得脸都红了。

“他在那边呢,你什么时候嫁人了,你夫君你,另外你别叫武松,怕别人听见。”

金莲爱怜地看着春梅,半年没见,春梅变得更白了,稍胖了些,言语神态较之以往少了一份慊卑,多了一份从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美妇人的气息。

“来,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夫君张文军,这是金莲姐,以前对我最好了。”

春梅把身后一个男子拉到跟前,这张文军看上去已四十多岁了,但身高体壮,一望就知是个练家子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人,个个年轻力壮,不知是做什么的。

“姐姐金安,春梅常提起你呢,你夫君呢?”

张文军礼貌地向金莲作了个揖,眼睛却瞟向了武松等五人。

金莲把武松叫了过来介绍给了张文军,张文军一听武松是个做药材生意的,笑了笑说:

“伍兄弟做生意真行啊,竟从山东做到河南来了。”

几个人闲喧了一阵,才知都是要往玉峰沟方向去,于是一齐上路,依武松的意思是要就分手,可春梅却一定要与金莲坐一辆车,只好一起上路了。

又走了一日,眼看明天再走半天就可到玉峰沟了,一行人就在一路边店里住下来,吃过晚饭后聊了一会,众人各自进房休息。

王矮虎与燕青睡一个房间,那燕青一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唿噜,王矮虎却翻来覆去睡不觉,离家久了,以前是每晚都要与扈三娘交欢,现在这么久没尝女人味,一躺到床上慾火就一阵一阵往上窜,哪里睡得下,尤其是今天碰到春梅,看到她那美艳曼妙的身材,一时浮想翩翩,听说她是潘金莲以前的丫环,肯定与西门庆睡过,不知怎么与这张文军搭上了,这张文军一看也不是个无能之辈,讲话滑得很,身边带着十几个人,个个精神抖擞,来头不少,不会也是为了天蟾来的吧,武松他们自以为聪明,却没对他起疑心,嗯,这次得我王矮虎来发现了。

王矮越想越觉这张文军来历不明,心想何不现在去偷偷探听一下,有什么动静。

于是悄悄起了床,运起轻功,往张文军的房间走去,老远发现房间还亮着灯,不会是在商量什么事吧?王矮虎蹑手蹑脚掩到他的窗前,却听到房内传来一阵阵男女交欢的声间。

这两人干得这么凶,也不怕别人听到。

王矮虎将耳朵贴近窗纸边,里面的淫声秽语清晰入耳。

“嗯,嗯,官人干得好,好,嗯…。。”

王矮虎听着春梅的叫床声,只觉娇艳无比,骚浪之至,这是与扈三娘作爱以来从没听到的,老二顿时一下暴涨,忍不住手指粘了点口水,轻轻刺破窗纸,眼睛凑近,往里瞧去,只见床前点着两盏明晃晃的灯,张文军与春梅两人赤裸裸的缠绵在一起,极尽男女交欢之能事:白天见到春梅,王矮虎已为她的美艳所倾倒,现在见了一丝不挂的她,更是觉得美艳不可方物,全身血脉贲张,已是气都喘不过来。

此时只见春梅与张文军搂坐在一起,春梅双手抱着张文军的脖子,双腿叉开坐在他的上面,身体不停地上下跳跃着,随着她的跃动,张文军的老二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胸前两个丰乳像两只小白兔似的跃动不已,她每动一下头就要甩一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一头长长的秀发在雪白的胸前背后抛撒着,如梦如幻,再加上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声,真是骚浪至极。

那张文军双手紧紧地抱着春梅白嫩的双股,用力举着她上下动作,手指深深地陷进了白嫩的肉中,每当春梅往上动时他的双股也就往上挺动,使老二紧紧接着她的阴道,两人显然是弄惯的老手,一来一往,配合得天衣无缝,疯狂大干。

直看得王矮虎眼干舌躁,忍不住掏出老二在外面手淫起来。

春梅疯狂套弄了一阵,突然大叫一声伏在张文军身上不动了,口里直喘粗气,那张文军笑道说:

“就了,这么快。”

春梅也不答话,抱着他的脸就是一阵急吻,两人吻了一阵,张文军把春梅的身体放倒,自已挺身,提起她的双腿,压上去插了起来,随着啪啪的撞击声,春梅又开始哼叫起来。

躺下来的春梅全身在灯光下看得更清了,只见她瓜子脸,杏仁眼,眉毛细而弯,尖鼻细唇,胸前双峰异常高耸,平躺下后仍在胸前堆起两个尖峰,腰部不细,胸至腹部间看不到肋骨,但却一点也不显胖,只觉异常光滑,大腿丰腴修长,压在上面显然异常肉感舒服,那张文军压上去提着她的双腿快速插了一阵后,双手弃了双腿,整个身体压在了春梅的身上,一手抚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着她的丰乳,嘴却凑到她的脸前索吻,春梅立即轻启朱唇,舌头伸出被张文军一口吞了进去,此嘴唇立即缠在了一起,同时春梅的双腿从后面圈在了他的腰部,时收时放,推着他的下身不停前后挺动,两人似乎想干久点,时吻时动,你摸我抚,喃呢调笑,春意瀰漫。

王矮虎在窗外可忍不住了,一阵急搓后了精,再看了一阵,见两人还没结束的意思,恨恨在心里骂了几声离开了。

走回来时却发现武松的房里的灯也还亮着,刚出来时只顾往春梅这里走,没注意看周围,现在见武松的房间的灯还亮着,心想他两口子不是也在做好事吧。

说实话,潘金莲是王矮虎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她的美无处不在,虽说他娘子扈三娘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但与金莲一比就逊色了不少,当然最让王矮虎动心的是潘金莲的媚,这是她美的核心,虽说她平时想装出良家妇女的端庄样,但她一举手一投足,一言一笑总是把她的媚骨表现出来,让人心动,让人忘神。

王矮虎虽对潘金莲的美色艳羡不已,可平时却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她可是自已的死兄弟武松的人,不管怎么样他义气还是最看重的,现在偶然发现武松房里灯还亮着,心里不由想:去看看,偷偷瞧一瞧也好啊。

于是蹑手蹑脚走到武松房间窗前,果不出他所料,一到窗前就听到里面传出作爱声和呻吟声。

“哼哼,我不行了,你快点干吧。”

潘金莲叫道。

“你服不服?”

武松话声一落,又狠狠插了起来,传出阵阵撞击声。

“我服了,老公,你好会干哟。”

潘金莲的浪叫声分外妖娆。

王矮虎一听潘金莲的叫声,心里的慾火突地一下就窜了一来,顾不得兄弟情谊,故技重施,捅破窗纸就往里看去,里面的香艳场面一下就把他吸引住了:潘金莲一丝不挂地爬着,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扶着床拦杆,头高仰着,胸前一对奶子晃动着,长发披散在胸前,一束青丝挂在双乳间,黑白相间,份外诱人,同样一丝不挂的武松扶着潘金莲的圆翘的双股,长大的老二在她双股间进进出出,竟是从后面在干她,每一次抽插都把潘金莲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撞得潘金莲前后晃动不已。

武松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后,双手搂住潘金莲的身体,把她拉起来,使她上半身挺直,潘金莲头扭过来,双手反抱住武松,武松张口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挺动不已,潘金莲忍不住叫起来,坚持了一阵又伏下身去,武松快速插了一阵后抽出老二,把潘金莲身子翻过来,潘金莲立即仰身躺下,双腿叉开,武松迅即压下去,屁股一挺,又插了进去,急抽起来,一阵疯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只见武松大叫一声软趴在潘金莲的身上,潘金莲也大叫一声,两人终于同时了。

“好爽,错过前面好戏了。”

王矮虎看得直唿过瘾,贪婪地看了好一阵潘金莲的裸体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想着潘金莲的身子又手淫了一回。

***********************************第二天,武松他们起来时却发现张文军和春梅一行早早走了,弄得潘金莲大为不解:

“什么事这么急,也不打声招唿就走了?”

“他们走了好,我正在想怎么避开他们呢。”

林冲笑着说。

“是啊,我正在为此事发愁呢,这样好,省得让我烦心。”

武松显出轻松神色。

“就你这薄情样,看我不打你。”

潘金莲娇嗔地在武松身上拍了一下。

“啊哟,这也叫打啊,连蚊子也打不死哟。”

王矮虎笑着朝潘金莲做了个鬼脸,潘金莲看着他那样,忍不住妩媚一笑,顿时百媚齐生,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

几个人吃过早饭又上路了,由于已近玉峰沟,一路上到处碰到一拔拔武林人士,大家心照不宣,互相打量一番后就各走各路,不到二个时辰就到了玉峰沟前的玉峰庄,这玉峰庄是个人口不到二千人的小集镇,一条约一里路长的街,两边店舖林立,虽然每个店布置很简单,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体,各种店都有据打听,这里是进出河南湖北的唯一的交通道口,往来客商多要在此落脚,所以商业兴旺,但此时街上仅有的几家客栈显然不够用,武松他们连走了五家店都已客满,直走到街尾才在一家临时改成客栈的小店里找到三间简易房。

小店却不能提供足够的伙食,所以他们安顿好后走到街上最大的客栈福来客栈吃饭。

一楼客满,上了二楼,一进去,走在前面的武松就停住了,口里直叫:

“真怪,真怪。”

“什么事怪呀?”

潘金莲笑着走到前面,眼睛一扫,心中也觉一惊,原来以前同为西门庆小妄的李瓶儿正坐在一张桌子上与另几个人喝酒。

李瓶儿也看到了武松和潘金莲,顿了一下,立即站起来,笑着说:

“是金莲啊,好久不见,怎么你也来了。”

潘金莲笑了笑说:

“真是天涯何处不逢君,又见到妹子了。”

楼上众人显然被潘金莲的美色吸引住了,大家的眼光一齐射到潘金莲身上,心中都在暗暗赞叹,真是美不胜收啊,刚刚大家还被李瓶儿的美色吸引,这一下又来了个比李瓶儿更美艳的潘金莲,没想到一场天蟾之争引来众美女齐聚玉峰沟。

“这位妹子,到这边来坐吧,跟着青城派保证有你的好处。”

原来李瓶儿现在成了青城派掌门的第五房小妄,现在跟她在一桌的就是青城派掌门余青高及两位师弟高青平、李青义。

说话的是高青平。

“高爷你不知,我那金莲妹子跟着的可是响噹噹的打虎英雄武松,怎么会希罕我们青城派。”

李瓶儿笑着看着武松说。

那天武松大闹西门庆府,曾奸遍西门庆的大小老婆,李瓶儿是第一个被奸的,两人好一场激战,至今李瓶儿仍余味犹存,眼光直盯着武松,表情暧昧。

武松也想起了与李瓶儿那场肉体搏斗,对她的美艳的肉体和高超的做爱技巧也记忆犹新,见到她直盯着自已看,脸就红了,笑着向余青高抱了抱拳说:

“幸会,幸会。”

走到一张空桌上坐下了。

武松之名在江湖上可是响噹噹,比之青城掌门的声望还要高,加之他的梁山泊背景,楼上各位武林人士无不为之倾倒,纷纷起身打招唿,一番客气之后,才各自就餐。

“各位大侠,我唐某人有几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说话人叫唐际天,长得尖脸猴腮样,武功倒不怎么样,但轻功很好,消息很灵,人称顺风耳唐猴子。

“请讲,请讲,谁不知唐大侠是千里顺风耳,有什么消息赶紧给兄弟们讲讲。”

“是五虎帮三头领黑虎大侠啊,你称我大侠我可不敢当,我知道你心里是叫我唐猴子,不要紧,我也喜欢。”

唐际天摇头晃脑,挟起一块肉慾往口中送,口张开了,手一抖肉却掉在桌上,顿时惹得大家一阵轰笑。

“唐猴子,别急,那碗肉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说话的是青城派的高青平。

话音一落,又引起一阵笑声。

“各位,你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玉蜂沟那天蟾吧,但你们可知现在要进玉峰沟已迟了呢?”

唐际天说完挟起一大块肉,一口吃下,端起酒慢慢地品起来,眼睛盯着酒碗,一幅超然模样。

“什么迟了,不是说五月才会出来吗?”

楼上群雄顿时炸开了锅。

“快说,为什么?”

唐际天等众人叫了一阵,才放下酒碗,轻轻一咳,酒楼顿时鸦雀无声。

“据本人最新打听,已有数股人马早在几天前就进入了玉峰沟,而且可能有官军,而玉峰沟自五十年前数千人同毙沟中后,村民从不敢踏足半步,现在二十里长沟可是古木参天,阴惨恐怖,加之众雄环伺,实在是步步惊险,望之心惊啊。”

“哈哈,我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消息呢,就这些,兄弟们来玉峰沟早就做好充分准备了,些许困难岂可吓我五虎帮。你怕就不要来了。”

“哈哈,我唐猴子可不敢去想那天蟾,来这里只是想凑热闹而已,五虎帮当然不怕,不过我看大家都有带女眷来,可五虎帮好像没带,难道不知那规矩。”

唐际天说。

“这女人嘛,哪里还用自已带来,就地取材就行了嘛。”

黑虎哈哈大笑,眼睛不时在潘金莲脸上扫瞄,武松看在眼里,一股怒气暗生,心想总有一天要让这五虎帮吃点苦头。

幽会众人回到房中,对刚才唐际元的话分析了一下,认为说的应有可能,现在大家倒不忙着进沟,先好好侦探一下看到底有哪些人来了,还得买点东西如药品、草鞋、干粮等,议了一下,武松去买东西,燕青与王矮虎一组、林冲与花荣一组分头打探来到玉峰沟的人士。

潘金莲刚赶了一个上午的路,不想出去,自个在屋里休息。

武松走到街上,先去几家药铺,买了些避障、防暑、消炎和蛇药等常用药品,然后顺着街一家一家店舖看,找合适的衣服鞋子和干粮,正在街上望着,突然听到一声甜甜的招唿:

“武二爷,奴家有礼了。”

抬头一看,只见风姿绰约的李瓶儿立在身前笑盈盈地望着她,此时她身穿一件淡黄色的纱衣,因为已是初夏天气,衣服穿得少,薄薄的衣服裹着她修长性感的身材,全身曲线毕露,妖娆玲珑,武松顿时眼花缭乱,一时呆了。

李瓶儿一见武松盯着自已的身体看,心里越发高兴,自上次被武松干过一次后心里对高大威武的武松产生了一种不可阻止的渴望感,心想只有跟着这种男人才不算白活一世,所以这次与他重逢,立即对他注意起来,见他一个人出来,立即偷偷跟了出来。

“怎么,不认识了。”

李瓶儿浅浅一笑,细腰轻摆,一幅妖娆模样。

“哦,是瓶儿姐,怎么会不认识,你越来越漂亮了。”

武松觉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脸不禁一红。

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就想起她那销魂的裸体和被干时的骚浪模样,想着想着下面老二突地硬了起来,在裤裆处撑起一个好大的包。

李瓶儿是何等到人物,一下就发现了武松的变化,心中有了主意,笑着说:

“武二哥,我有件事要你帮忙,不知肯不肯?”

“你说,你说,只要能做到肯定帮。”

武松笑着说。

“这里说不方便,你跟我来吧。”

李瓶儿说着就走,武松略一犹豫,随后跟上。

李瓶儿带着武松往巷子里七拐八拐,不一会儿就出了村庄,在一树林密布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瓶儿姐,有什么事要到这里来。”

武松一见到了无人处,心里想到李瓶儿想干什么,不禁涌出一丝犹豫又有一丝期待。

“我想让你看看我的身体是不是变得比以前更好看了。”

李瓶儿对武松抛了一个媚眼,妖躯轻扭,双手伸到衣扣上慢慢地解开外衣,红红的肚兜和白白的贴股短裙露了出来,高耸的胸部把肚兜顶得高高突起,白生生的大腿修长挺拔,发出诱人的光芒。

“瓶儿姐。这样不好吧。”

武松口里说着,眼睛却像喷火似的盯着她的身体,只见俏脸春意无限,耸胸诱力无比,白嫩修长的大腿让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什么好不好,当初你干我干得那么凶,让我好想你,来呀,来解我的肚兜呀。”

李瓶儿扭动身子向武松走过来,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至,李瓶儿走到武松跟前,立即扑进他的怀中,抱住他的脸就狂吻起来。

武松好不容易坚持了一阵的心理防线立时崩溃,双手伸到李瓶儿胸前,用力一扯,肚兜一下被扯下,两个高挺的丰乳蹦了出来,武松迅即俯下头,含住红晕的乳头狂吻不已,李瓶儿口中立即发出诱人的哼叫声。

武松双手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李瓶儿的后颈、耳根,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熘,不禁将身体紧贴着李瓶儿,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李瓶儿的阴部。

李瓶儿被武松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

一声淫荡的呻吟。

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立即摆动臀部,磨擦着武松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冲出阴道,那股间湿成一片。

武松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

“唰!”

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李瓶儿的大腿根处磨擦着。

李瓶儿觉得整个身体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微微昂着樱唇接住武松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伸到下部,握住武松的肉棒,上下搓动起来,肉棒在她的搓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武松哪里还忍得住,将李瓶儿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俯扒在一棵树上,分开李瓶儿的双腿,扶着肉棒便从后面插入李瓶儿的阴道。

“噗滋!”

一声,武松的肉棒藉着爱液的滑熘,不怎么用劲竟然一插到底,觉得李瓶儿的阴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李瓶儿“嗯…”

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摇着丰臀配合起武松的抽插起来,一双丰乳向下垂着,随着武松的抽插,前后晃动不已。

武松双手扶着李瓶儿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李瓶儿:

“嗯!嗯!啊!啊!”

的亵语呻吟。

李瓶儿双手紧紧撑着树干,头向下俯着,从下面向后看去,只见武松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间随着抽插一隐一现的,他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李瓶儿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武松在勐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射精了,既心里不想这么快,但快感却不断向肉棒聚集,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武松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武松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肉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

终于“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

李瓶儿刚刚觉得武松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到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李瓶儿“啊!啊!”

乱叫,全身乱颤。

两人紧紧搂着喘息,突然,李瓶儿啊的一声,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武松连忙伸手扶住,关切的问道:

“你还好吧!”

李瓶儿顺势靠在武松的胸前,娇羞的说:

“你插得太勐了,…我都有点受不了……”

武松从背后看着李瓶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地说:

“那等下就让你来插我吧。”

说着把衣服摊到地上,把李瓶儿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搂住她亲起来。

两人赤身裸体地抱着讲着风骚的话语,你摸我抚,没过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热了起来,李瓶儿把手伸到武松的胯间,摸着老二,刚摸几下它就硬了起来。

“这么快就硬了。”

李瓶儿笑着说。

“你这里不是也湿了么?”

武松的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口,摸到湿湿一片。

“你还能来吗?”

李瓶儿气喘吁吁了。

“现在随你怎么干,就怕你没力气。”

武松抓住了她的大奶,用力搓着。

“看我的吧,保证让你爽歪歪。”

李瓶儿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双腿一分,便坐在肉棒上,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稍一沉身,

“滋!”

又进去了!***********************************不表武松与李瓶儿在林中鬼混,却说潘金莲见他们出去了,洗了一个脸,正要上床休息,突然听到敲门声,心想谁呢,走到门前问了句:

“谁呀。”

“五娘,是我,陈经济。”

门外传来一个久违的熟悉声音,让潘金莲大感意外,连忙打开门,果是陈经济。

“经济,是你啊,怎么到这里来了?”

潘金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立在门口双手搓着,对着陈经济傻笑。

当年潘金莲在西门庆府中为报复西门庆,故意与陈经济勾搭上,两人瞒着西门庆大搞岳母女婿乱伦之事,几年间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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