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女将发信人:OCR——————————————————————————–此乃某粤语杂志中古艳奇谭改编的网络故事,改编者未考証原着是否依据史实﹗——————————————————————————–北宋名将杨令公,自从金沙滩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还,五郎出家,四郎入赘番邦,其他战死沙场,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妇。
这群寡妇独守空房,好不凄苦。
犹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当日丈夫健在时的闺房乐,更是慾念高张,于是发生了…。北宋末年,杨家将英勇善战,安邦定国,杨令公率领他的七个儿子,杀得辽国丢盔弃甲,闻风丧瞻。
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国,勾结番邦,阴谋陷害,杨令公头撞李陵碑而死。
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滩一役惨死。
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乱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镇守边关。
杨府内,剩下了一群可怜的寡妇。
她们心怀深仇大恨,日夜想要剷除潘仁美,为夫报仇。
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儿正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潘仁美就是国丈,如此显赫的地位,自然是无法动摇的。
据史书上记载,当时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从来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
他,等于是无冕的皇帝。
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过来,废了潘妃,将潘仁美下狱处死!为甚么皇帝会有这么突然的变化呢?潘仁美为甚么从一个无冕皇帝沦为阶下囚呢?史书上完全没有记载。
但是,野史中却有很多的猜测和传说。
这里介绍给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笔记中的传说,当然,也是最香艳的一种传说。
夜深,月明。
天波府中,打了二更。
一间精致的绣阁。
绣阁内,一张精致的床。
床上,斜躺看一泣绝色的美人…。高高的胸脯上,罩看红红的肚兜…。致纤十指,轻轻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圆圆的眼睛,充满饥渴的神色…。红红的嘴唇,不时吐出阵阵的呻吟…。她,就是杨三娘,三郎的妻子。
自从三郎殉国之后,她就一直守寡在家。
古时候的女人,订究的是从一而终,更何况她是杨家将的媳妇,当然不可能改嫁。
但是,女人,始终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慾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样的生理结构,都有同样的慾望。
杨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体内的慾望卸是有增无减,越来越难忍耐…。可是,身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须做出妇道的榜样,做出贞洁的样子…。外表越是贞洁,内心卸越是…。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抚摸自己青春的肉体,同时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杨三娘美丽的脸庞上。
往日,三郎跟她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新婚之夜,三郎强有力的冲击…。床上、落红片片…。有一次,三郎带兵出征,足足三个月才班师回朝。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个月,结果重逢第一夜,两人足足干了七次…。当时,三娘的叫床声几乎传遍了天波府…。第二天,所有的妯娌们都在笑她…。想到这里,三娘的脸上好像发烧似地红涨了…。本来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她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乳峰…。这是三郎最喜欢的东西…。三郎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三郎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这是三娘肉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可是现在…。想着想着,三娘不自觉得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檯,打开梳妆檯上的梳妆镜,对着镜子照起来。
祗见菱花镜裹出现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
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出现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
三娘稍一移动,镜里美人的迷人乳峰,马上颤动起来,站定时,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叹无人享受,频频摇头表示可惜。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看自己的乳峰,但是,毫无刺激的感觉。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来摸的呀!”
三娘几乎要喊出声来。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偷偷去找一个男人,偷偷地亲热一次…。可是,幻想,只是幻想。
天波府戒备森严,这里头全是寡妇,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天波府禁止顾用男人工作。
从打更、看门、直到厨师、杂役,全是丫环充当。
这是一个女人的世界。
当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户,尤其是寡妇,更是不准外出!杨三娘便是被囚禁在这无形的监狱中,忍受着女人最贱酷的煎熬!此时此刻,三娘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她彷彿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慾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丝质小裤…。洁白的皮肤…。黝黑的毛…。湿润的洞口…。三娘在床上翻滚…。现在,她最需要,就是一个男人!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丑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可是,天波府就是没有男人!她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这种空虚像无数只的小虫,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她急需东西来填满这空虚!这东西,就是男人!三娘把手指伸了进去…。深入,用力挖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可怕的空虚仍然向全身漫延着…。男人的东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实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妆檯前。
梳妆檯上,点看一根蜡烛。
红红的蜡烛,又圆、又粗…。三娘吹熄了烛火,把蜡烛握在手中…。啊,那感觉,就像握住三郎…。她嘆息了一声,躺在床上…。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分了开来…。红红的蜡烛在洞口研磨…。“啊…。嗯…。”
三娘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洞口泛滥了…。蜡烛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了洞内…。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从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时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凯旋归来,带回来一副番邦的淫具,把这淫具套在男人的东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痴加醉,全身酥麻简直赛过神仙…。他们足足玩了三个月。
那段时间,三娘简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荡…。后来,他们没有节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们用坏了,才依依不捨地抛掉…。红红的蜡烛,擂在夹缝中,白色的水,从夹缝中流了出来…。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兴大作…。可惜的是,蜡烛是个死东西,完全跟活的东西无法相比。
“活的东西!”
三娘全身瘫痪,欲哭无泪,漫漫长夜怎么度过呢?就在此时,房门“伊呀”一声了!三娘吓了一跳。
蜡烛还插在她的肉洞口!她的淫态毕露。
如果被丫环或者妯娌看见,那可羞死了!她扭头一看…。人﹗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这男人年约三十,英俊潇洒!三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天波府内,怎么会有男人呢?三娘一阵羞涩,正要伸手去掩饰自己的淫态…。可是,她的手没有力气了!眼前,就是一个男人!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不管他是甚么人,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动不动…。男人含笑望着她,缓缓上前…。他走到三娘面前…。三娘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分开…。两根红红的蜡烛仍然插在穴中…。男人微笑着…。三娘眼中喷着慾火!男人伸出手来,握住蜡烛,轻轻拔了出来…。蜡烛滑出了洞口,带出了很多水…。三娘细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男人缓缓俯下身来…。他的嘴唇贴在三娘的嘴唇上…。滚烫、湿热热的舌头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三娘顾不得问他的底细了,她的舌头疯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他的口中…。多年来未有的享受!多年未有的刺激!即使只是一吻,也给三娘带来了无限的满足!她的眼睛不由湿润了!她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就像当年抱住三郎一般,献上了雨点般的吻…。男人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嵴,抚摸那细细的腰肢…。男人的手顺看嵴椎骨滑下去…。肥圆的臀部…。细嫩的肌肤…。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着…。“哦…。用力…。”
三娘从鼻孔中哼出了淫荡的唿声…。男人的手指顺看那条沟、又滑了下去…。三娘全身颤抖…。手指在沟中滑动,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手指一直深入…。深入…。手指在最敏感一点逗留…。“啊…。我的亲亲…。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发出了下流的叫喊…。究竟戒备森严的天波府,哪来一个男人呢?三娘跟这个男人发展下去,有甚么离奇的后果呢?请看下回分解。
——————————————————————————–话说守寡多年的杨三娘在慾火攻心,心痒难熬之际,锈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男子!多年以来,由于老夫人余太君的森严门规,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见一个男人。
因此,久渴逢甘霖的杨三娘再也顾不得查问这个男人的底细了!火热的嘴唇,火热的吻…。销魂的抚摸,销魂的搂抱…。杨三娘整个人沉没在无边的慾海中,一会儿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会儿又沉到无底深渊中…。而这些令她销魂的感觉,是她守寡多年以来所没有的,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时侯,杨三娘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这种强烈的感觉,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
杨三娘怀着无限感激之情,紧紧搂抱着他…。“亲亲…。我的亲男人…。”
她疯狂地吻着他…。眼中闪着喜悦的泪花…。从前与三郎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很甜蜜,但那时侯,两人行房的次数很多,多了,就不那么刺激了。
可是今天这个男人就不同了。
期望男人那么多年…。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久旱逢甘霖,这甘霖特别的甜。
雪中送炭,这炭特别的热。
杨三娘在这个时侯退见男人,简直寻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思春多年,被性慾煎熬了那么多年第二春!
“亲哥哥…。好丈夫…。”
她毫不羞耻地喊叫着…。男人变换了另一样姿势…。三娘顿时感到更强烈的刺激…。“啊﹗好哥哥…。你这姿势…。太…。太…。舒服…。哦…。用力…。”
男人柔软的腹肢用力扭动…。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撞击…。三娘的灵魂似乎也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撞击,一点一点地飞上空中…。“哦…。好丈夫…。心肝…。用力…。我…。快被你…。整得…。没命了…。”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顺应男人的撞击而有节奏地扭助起来…。一下,一下…。她在配合男人的节奏…。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双腿夹得更有力,他的唿吸加粗、加速了…。“啊…。快活…。亲人…。亲哥哥…。你…。太强壮了…。慢一些…。”
男人并没有慢下来,他反而加快速度了…。一下,一下,彷彿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
三娘一张粉嫩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佈满了豆大的汗珠…。银牙紧紧咬着嫣红的嘴唇…。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授出了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兴奋中心…。三娘慼觉到,在自己肉体深处彷彿有一股沸腾的血液…。一下,一下…。男人的每一下冲击,都彷彿在替那股血液加热,血液加热到滚烫的程度…。杨三娘咬紧牙关,似乎要忍受这股令人又爱又怕的热血…。因为三娘知道,如果一旦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她快要失去控制了。
那时候,她必然发出疯狂的叫床声!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那么疯狂的叫床声一定会传得很远。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三郎在世的时侯,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战,也是遇到同样不可控制的情况,结果她发出了可怕的叫床声,震撼天波府…。当然,这件事成为天波府的笑话。
不过,那时候,她是跟丈夫行房,名正言顺。
虽然是淫叫,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今天,丈夫已经死去多年了。
如果她再发出淫叫,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在私通奸夫。
她就要身败名裂了!天波府规矩森严,如果女人私通奸夫,就要被五花大绑,投入古井…。她还年轻,她可不想死。
“不想死,就不能叫。”
杨三娘咬紧牙根,极力抑制体内那股热血,不让它蔓延开来…。可是,男人抓住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把它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一下,一下…。撞击更加有力,更加贴切…。男人的撞击抽送又像在拉风箱,每拉一下,血液的温度就昇高一些…。“啊…。不要再动了…。好丈夫…。再动…。我就要…。不行了…。”
杨三娘一边呻吟,一哀求着。
可是,她的哀求声充满着性的挑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慾火…。他动得更厉害了!
“啊…。我…。要死了…。”
她的牙齿深咬入嘴唇,一直咬出血来!她一定要控制住!但是,肉体的搆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脑所控制!肉体要享受,要刺激!那股血液像一股汹涌的洪水,淹没了全身…。“啊…。我…。舒服死了!”
杨三娘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她马上醒悟,
“不能叫!”
一叫就要身败名裂了!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气,死守后一关!现在,整个肉体已处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随着男人的冲刺,她的肉体已经不居于她的神经管辖,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机器杨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三娘感觉到,体内那股热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发出声音来。
这样,自己再怎么放荡都没关系。
于是,她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牙齿。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攻击的火力更勐烈了!那股热血挟带若无比强烈的淫荡,从三娘的肉体一直向上昇起…。它就要淹没神经了!杨三娘心内又爱又慌!爱的是这种滋味实在是人间极品!慌的是,她仅剩下最后一道防线就要失守了!
“啊…。不行了…。快拔出来!…。好丈夫…。我求求你…。不能再抽了…。再抽我…。我就要…。叫出来了…。亲爹…。心肝…。快…。停下来…。啊…。不能…。再插了…。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没命的…。歇一歇吧…。好哥哥…。”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
他提着她的两条大腿,发动了最后的冲锋…。热血淹没了最后的关卡!杨三娘的神经也失去控制了!她张开眼睛,正要喊叫…。就在此时,她突然看见,窗口站着一个人!一个老人!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余太君!余太君是三娘的婆婆,也是天波府的主人。
如果被她看见自己偷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理智告拆三娘,赶快推开那个男人,向余太君求情,或许可以活命。
可是,在她肉体上,现在正处于最亢奋的时刻!她的全部神经现在都失去控制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淫荡!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她的两片红唇终于张开了,发出了疯狂的唿叫﹕“啊…。好丈夫…。亲哥哥…。用力…。插死我吧…。小淫妇…。要你…。你太会弄了…。我…。宁愿…。死在你的…。棍下…。哦…。用力…。这一下…。插到…。花心了…。奴家…。好多年…。没尝到…。这种滋味了…。”
杨三娘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她整个人沉浸在淫荡之中…。男人快发射了,他暴风骤雨般地挑动…。“啊…。好大…。好粗…。好刺激…。亲人…。奴家真是舒服死了!”
男人双目圆睁唿吸急促…。“好三娘…。妳夹得好紧…。”
“不要叫我三娘…。叫我…。姐姐…。”
“好姐姐…。”
“再叫…。心肝弟弟…。再叫!”
“好妹妹…。”
“哦…。情哥哥…。再叫!”
“好婊子!”
“对…。我是婊子!”
三娘毫不佳耻地大叫着“我宁愿做婊子…。你是我的好嫖客…。”
“小婊子!”
“大嫖客…。你…。嫖得我…。成仙了…。”
“漂亮的小淫妇…。妳…。太荡了…。”
“心肝…。你为甚么今天才来…。不然的话…。我…。天天荡给你看…。”
“好三娘…。”
“叫我小婊子!”
“小婊子!淫婊子!我没想到杨家将之中也有这么下流的女将!”
“我是女将,我是淫门女将!”
“好一个淫门女将!”
“可是我这个淫门女将,永远在男人面前打败仗,特别是你!”
二人你叫一声,我喊一句,简直不把窗外监视的余太君放在眼里。
男人气喘如牛的攻势稍缓!杨三娘不顾一切,把他推翻在床,自己骑了上去,重新攻击…。“好女将,妳的姿势太美妙了!”
杨三娘疯狂吞吐…。胸前双峰也随着剧烈摇摆…。男人面色急变:
“行了…。我…。我要射了!”
三娘闻言,立刻快速套动…。“啊…。小婊子,妳…。迷死我了!”
“啊,好哥哥…。你射了!好烫…。亲哥,你烫死小淫妇了…。”
二人紧紧拥抱,疯狂喊叫…。好久,他们才平静下来,杨三娘搂住男人,迷惑地问:
“你是谁?怎能会到天波府来的?”
男人没有回答,一直站在窗外的余太君却替他回答:
“是我请他来的!”
究竟余太君为甚么要请这男人来嫖三娘呢?且看下回分解。
——————————————————————————–话说杨三娘经过一番颠鸾倒凤之后,突然听到余太君说话,她不由大吃一惊。
余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间。
三娘和那个男人全都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余太君一直走到床边。
杨三娘面红耳赤,急忙抓了一条被单披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
私通奸夫,红杏出墙,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内,更是死罪。
所以,杨三娘顾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
“婆婆饶命。”
余太君冷冷一笑:
“饶命?妳知道天波府的规矩,不守妇道者死!”
杨三娘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我可以饶妳一命。”
余太君突然温和地说了一句。
杨三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余太君一向都是执法如山,不留情面的,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怎么今天她会大发慈悲呢?
“要我饶妳一命,有一个条件。”
杨三娘此时,只求能活命,不要说一个条件,即使一百个条件也要答应。
“婆婆尽管吩咐。”
杨三娘急忙回答,唯恐余太君又有变卦。
“我要妳想办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
“拖下水?”
三娘一时煳涂了。
她不明白,余太君说的“拖下水”是甚么意思。
““拖下水”,就是跟妳一样,私通奸夫!”
“甚么?”
三娘目瞪口呆。
“我要妳煽动她们的情慾,让她们都红杏出墙。”
余太君严肃命令。
“可是…。为甚么要我这样做呢?”
“原因妳不要问,等到她们一一下水之后,我就会把原因告诉妳们。”
杨三娘一头雾水。
为甚么一向治家严厉的余太君,突然要她的几个媳妇一变成淫妇呢?
“婆婆…。”
杨三娘有些为难:
“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来。”
“哼!”
余太君满睑寒霜:
“如果妳认为做不来,我就治妳私通奸夫之罪!”
“啊﹗”三娘浑身一颤。
看起来,余太君是要她扮演一个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绝,只有死路一条。
“婆婆…。我…。”
“妳肯,还是不肯?”
余太君双目闪着锐利的光芒。
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
蝼蚁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
“婆婆,我可以答应,可是…。”
“没有甚么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们都是冰清玉洁…。”
“妳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红耳赤。
余太君分明是在讽刺她,所有的媳妇都不像她那样淫荡下流。
杨三娘一脸羞愧,只好厚着脸皮再问:
“那我…。怎么可能…。把她们…。都拖下水呢?”
“妳跟她们是妯娌,应该熟知她们的性格弱点,知道从何下手!”
杨三娘又问﹕“但是…。干这种事,需要…。有人协助。”
“甚么人?”
“男人。”
余太君指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
“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帮助妳。”
“他?”
杨三娘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还有一个刚刚令她神魂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余太君为甚么如此宽容大量?她还记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头私通奸夫,结果被余太君发现,丫环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奸夫则被处死。
如果说余太君宽恕三娘,还可以说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妇。
可是,躺在床上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她为甚么也不处罚哩?余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着那个男人介绍说:
“他,就是我聘请而来的人。”
“聘请?”
三娘煳涂了:
“聘请他来干甚么呢?”
“聘请他来拖妳下水啊!”
三娘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羞得无地自容。
“他名叫张冬希,是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嫖客。”
三娘闻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张冬希一眼,心想:难怪他的床上功夫那么出神入化,难怪地能够整得三娘那么俏魂蚀骨…。余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张冬希: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可以住在一起,你们一起想法子,把几个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误。”
余太君说罢,便走出了房去,临出门之时,她又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今晚,属于你们,只是,小声一些。”
她顺手关上了房门。
杨三娘呆呆站着,她的身上,只披着一条被单,床上,张冬希仍是全身赤裸…。他摆了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三娘全身逐渐发热了…。现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纵自己了!张冬希高高挺立着,像一支旗桿。
三娘全身发热,发烫了…。张冬希的眼中闪着诱惑的光芒…。旗桿坚硬地耸立着,彷彿在召唤她…。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她突然叫了一声:
“好丈夫!”
三娘勐地扑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张冬希的怀抱中…。两个人扭成一团,开始了第二次的激战…。剑光大闪,杀声震耳…。校场中,一位美丽的女性正在练习剑法。
她英姿娇健,步法灵活,很有大将之风。
她就是杨门女将之中最大的一位杨大娘。
天波府内,所有的女人都会武功,而且每个女将都有她特殊的兵器。
杨大娘的剑法在天波府内是赫赫有名的,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内的校场来苦练剑法。
而在此同时,校场远处的矮墙后,也有两个人在偷偷监视大娘。
当然,他们就是张冬希和三娘。
“哗﹗三娘。”
张冬希看的目瞪口呆:
“妳们这位大娘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
“是啊,有一年,番邦派了三位杀手,潜入天波府,意图行刺余太君,没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她以一挡三,仗着一把青霜剑,大战十回合,把三个杀手全杀了。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
“哦,”张冬希望望三娘:
“妳的武功跟她比起来,哪个厉害?”
“当然是她厉害,在天波府内,所有的女将之中,我的武功最差。”
“为甚么?”
“因为,练武要花很多时间、而且要全心投入,不能心有杂念…。”
“哦,我懂了,妳武功不好,不仅是心有杂念,而且心存淫念…。”
“讨厌!”
三娘娇嗔地掐了一下张冬希。
“糟了。”
张冬希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弄痛你了?”
三娘关心地搂着他。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他,杨大娘的武功这么好,她心中一定没有杂念了?”
“当然啦,她一天到晚吃素唸怫,除了练剑法修心养性之外,真是甚么也不想。”
“糟了,这样一个人,我们拖她下水,不是很难一吗?”
“她大概是所有妯娌中,最不可能“下水”的了!”
“那妳为甚么第一个就要找她下手呢?”
“我想,如果连大娘都“下水”的话,那么其他妯娌一定肯效法她的了。
”可是,大娘心如止水,我们从何下手呢?”
“唉,你是汴京第一号大嫖客,这方面的经验最多,你应该想出一个方法啊!”
张冬希望着校场,苦苦思索…。校场上,杨大娘挥动女剑,激烈地舞动、大汗淋漓,俊俏的粉脸上佈满汁珠,涨得通红,彷彿涂上了一层胭脂,更加妩媚…。张冬希看得出神,他勐地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我有办法了﹗”三娘大喜﹕“哦﹗甚么方法﹖”
“大娘练剑这么辛苦,全身大汗,她回去以后,一定要洗澡,对不对﹖”
“对啊﹗”
“大娘洗澡的时候,妳能跟她在一起吗﹖”
“她总是一个人洗。”
“妳一定要想法子跟她一起洗澡,这样,我就有法子拖她下水了﹗”洁白的皮肤上,佈满水珠,彷彿一串串珍珠…。杨大娘全身赤裸,坐在一个大木桶内,正在享受沐浴的乐趣…。“笃…。”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大娘一边洗,一边问。
天波府内全是女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男人偷看。
“大娘,我是三娘,我的澡盆突然坏了,所以想来借妳的澡盆一用。”
“好吧﹗”大娘说着,从澡盆中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开门。
她全身赤裸,一点也不遮掩,因为她跟三娘太熟了。
门开了,三娘走入,一眼看见大娘的裸体,不由赞嘆地说﹕“大娘,妳的身材,简直像个廿岁的大姑娘﹗”是的,大娘因为经常运动,皮肤充满弹性,胸前双峰高高挺直,一点也没有下垂。
她的腰肢很细,很灵活,两条大腿特别修长…。“大娘,我要是男的,一定要爱死妳了﹗”大娘一听,脸上不由徘红。
她一心信佛,还不习惯这种玩笑,不过大家妯娌,她也不在意。
三娘见大娘并不排斥她的玩笑,也不客气地说﹕“大娘,我跟妳一起洗吧﹗”说着,她也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跨入了澡盆。
澡盆很大,两个人坐在桶中,大娘本想拒绝,可是三娘已经坐了下来,拿着毛巾说道﹕“大娘,我替妳洗吧﹗”三娘说着,便替大娘擦起背来,大娘自己洗不到背,也就任由三娘洗了起来。
三娘一边洗着,双手在大娘的裸背上缓缓运动中,偶而也会偷偷转到大娘的前胸,在那丰满的乳峰上转一圈。
大家都是女人,大娘也不在意,特别是三娘的十指很灵活,按摩起来,特别舒服,大娘于是闭上眼睛,任由三娘在她全身洗着。
三娘见机会难得,更加巧妙按摩…。大娘的乳房逐渐膨胀了,乳头也发硬了…。她的芳心“砰砰”直跳。。且看下回分解。
——————————————————————————–话说杨三娘跟大娘一起洗澡,趁机替她按摩穴位,暗使气力…。大娘只觉得浑身通泰,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慢慢享受。
她练了一天的武艺,精痠力竭,正好借此机会,放松一下筋骨…。三娘一边按摩着,一边挑逗地说:
“大娘,感觉如何?”
“嗯,很舒服…。”
“那,妳以后每次练完剑法,我都来帮妳按摩,好不好?”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
大娘高兴地说:
“只是,那就麻烦妳了。”
“这有甚么呢?”
三娘献殷勤地说:
“我们妯娌,情同姐妹,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按摩很辛苦的。”
“哎,外行才觉得辛苦。我这段时间专门研究过按摩,只要抓对穴位,根本不费力气,就可以达到行气活血,冶疗内伤的效果。”
“哦,妳专门研究过按摩?”
“研究多年了。”
“那太好了。”
大娘指着自己的背嵴:
“我这个背,一直很痛。”
“很痛?是不是受过伤?”
“是啊,多年以前,我出怔辽国,在一次大战中堕马,背部扭伤。”
“没找大夫治疗?”
“没找。妳知道,这种背伤,一定要大夫按摩推拿才会好。可是我一个女流之辈,要我光着背嵴给一但男人用手推拿,总觉得不好意思。”
“哦,那痛起来不是很难过?”
“是啊﹗以前大郎在生的时侯,每逢伤势发作,他会替我按摩一下。”
“我,那现在妳一个人,不是很不方便了﹖”
“是啊,痛起来的时侯,真想喊救命。”
“大娘,妳放心,我治疗背痛,最有把握,只要推拿三次,马上痊癒。”
“真的?”
大娘大喜道﹕“那妳马上替我按摩。”
“行啊,不过妳的背伤那么多年了,必须用我练制的伤药针灸穴道,方才有效,这样吧,妳现在到我房间中去,马上治疗,好吗?”
“太好了。”
大娘立刻起身抹干身子,匆匆披上一件大衣,就跟三娘到了她房中。
两人所住的房间相距不远,又是黑夜,所以大娘也没穿上小衣,只是光若着子,裹着大衣就过来了。
到了三娘房中,大娘把大衣一脱,赤身裸体地趴在三娘的大床上。
三娘装模作样地打一个个柜子,取出一把又细又长的银针,然后又取下了一个紫色的小瓷瓶,走到床前。
“三娘,这瓷瓶中是甚么?”
“是我配制的伤科圣水,用这种药水一针灸,伤势马上好转。”
“那就快动手吧。”
大娘心急地催促着。
“来了。”
三娘先用手妩摸了一下大娘光滑的背部。
大娘的皮肤很白、很细,摸起来非常滑手。
三娘的手从她的背一直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纤细的柳腰,摸到她肥大的臀部…。“三娘,妳不针灸,老用手换我的屁股干甚么?”
大娘有些不好意思。
“大娘,妳有所不知,在针灸之前,要先把全身的穴道打通一下。”
“哦?屁股上也有穴道?”
“当然有了。”
三娘语气暧昧地说:
“而且是女人最重要穴道!”
“哦﹗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大娘有些怀疑。
“大娘,待会儿我会针灸那个穴位,妳就知道我说的全是医家真理了。”
银针对准大娘嵴椎骨,缓缓刺了进去…。三娘当然是在欺骗大娘,她哪里学过甚么针灸按摩?不过,古代的人,多多少少都懂得点中医,三娘也是练武的人,对穴位当然也有些认识,普通的针灸还是可以对付的。
至于那紫色瓷瓶中的药水,当然也不是甚么伤科圣水,而是一种煽情的春药,是好利害的“迷情散”。
不用说,这“迷情散”正是张冬希这个大淫棍提供的。
张冬希平日专门研究对付女人的各种工具和药物,收藏的春药也有几十种。
“迷情散”是其中最厉害的一种,因为大娘一心向佛,心如止水,一般的淫药恐怕对付不了,所以张冬希便使用了“迷情散”﹗“迷情散”随着银针,刺入大娘的皮肤,到达了穴位。
穴位的两旁就是人的嵴椎神经。
这是身体最重要的神经,
“迷情散”一碰到神经末梢,立刻产生了强烈的作用…。“啊,背不痛了,好舒服…。”
大娘立刻有反应了。
“待会儿妳会更舒服。”
三娘一语双关地挑逗若“迷情散”的作用便是麻醉了其他的神经,所以,疼痛的愍觉立刻消失,大娘以为是三娘的针灸技术高超。
其实,
“迷情散”麻醉了其余神经,却只留下了一条性神经,不仅没有麻醉,而且加强了刺激。
人都有性神经,即使是和尚尼姑,即使是柳下惠的男子,即使是被阉割了的太监,也都有性神经。
只是有些人通过修心养性坐神练功,可以将性神经压抑到最弱的程度,太监们因为少了睪丸,男性荷尔蒙分泌减少,性神经也很弱。
但是,大娘就不同了。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虽然她吃斋捻佛,可是她毕竟是个结过婚的人,有过无数次的性生活,她的性神经本来就很发达,丈夫死后,她心情遭受很大打击,万念俱灰,性神经暂时受到抑制。
可是,今天晚上,这根神经受了“迷情散”的刺激,解除了抑制它的枷锁,开始活跃起来了。
大娘趴在柔软的床誧上,开始感觉全身松弛,银针所在之处,一股热流渐渐泛了起来…。“嗯…。很舒服…。”
大娘情不自禁呻吟着。
“怎么舒服法呢?”
三娘故意问她:
“感觉像甚么呢?”
“就像…。就像…。说不出来。”
“像不像以前跟丈夫亲热呢?”
三娘故恿挑逗她。
“哎,有点像。”
大娘现在也不害羞了。
“好吧,现在翻过身来。”
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大娘的胳臂,帮助她翻了身。
大娘的乳峰直耸,颤巍巍…。两颗紫色的乳头又大又硬…。三娘伸出双手,替她捏着乳房…。“三娘,为甚么按摩这里?”
大娘不由有些奇怪。
“这是医学秘方,胸部也有穴位,通过按摩,使内伤更快痊癒。相信我吧!妳的背现在不痛了吧?”
“对,不痛了,我相信妳。”
大娘闭上了眼睛。
三娘的双手灵活地按摩若大娘的乳房…。乳房是女性性神经最多的地方,大娘的性神经早就受到“迷情散”的催情,再加上三娘的手一番摸捏,顿时加速扩散…。三娘的手按在大娘的左胸,感觉到她的一颗心在“砰砰”直跳。。她的整个乳房发烫、发硬…。三娘是过来之人,当然知道这代表了甚么。
她的手逐渐伸了下去,在大娘柔软的腹部上轻理滑熘了过去,深入草丛之中…。“啊…。三娘…。不能摸…。”
大娘口中轻轻呻吟,但是她并没有伸手去阻挡。
在潜意识中,她喜欢这种抚摸。
三娘了解大娘此刻的心情,所以,她不仅没有停止,而且手指穿过了草丛…。她的食指停留在那颗红豆之上!这可以说是女人全部性神经的总开关,已经受“迷情散”完全控制的大娘,此时此刻,全身的性神经都已到达最亢奋的程度!就好像一颗炸弹,装满了火药,只要一点星星之火,马上就会以炸!这颗红豆,就像是水库大闸门的总枢纽!三娘的手指捉住红豆,轻轻研磨…。“啊,我…。不行了!”
“大娘,妳的水真多。”
“好妹妹,”大娘喘息着: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时侯竟然春心大动,真不好意思,快拿布替我擦干。”
三娘暗笑,也不理她,手指反而动的更快、更用力…。“啊…。爽…。我…。好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三妹,不要停﹗”大娘忍不住叫了起来,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在蠕动,彷彿在寻求更大的刺激。
三娘诱惑地说:
“大娘,这种事情,靠手指是不行的…。”
“我也知道…。奇怪…。我以前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想男人…。”
大娘毫不羞耻地喘息着。
“迷情散”已经彻底控制了她的神经,她现在脑中唯一想着的事情,就是男人!三娘注视着大娘,只见她满面红涨,双目饱含春情,舌头饥渴地舔若红唇,完全是一副淫妇的样子。
再看看大娘的双腿,早已湿透了…。“大娘,妳感觉怎么样?”
“我…。很难过…。我…。要男人!”
“可是…。天波府没有男人啊!”
“是啊!我…。忍不住了!”
大娘喘息,
“我…。要熘出去…。到街上去…。抓个男人…。”
三娘笑着:
“大娘,不用到街上去了,我这里就有个现成的男人!”
“真的?”
大娘忍不住叫了起来。
“快给我!不管他是多老、多丑!只要是男人!”
听到这话,早已躲在房外的张冬希走了出来。
大娘睁大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不由大喜过望,惊唿道﹕“好人,快来吧!”
张冬希上了床,抱着大娘,大娘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他口中了!大娘此刻像个疯子,伸手就去脱张冬希的衣服。
“大娘,慢一些…。”
“我等不了!”
大娘淫叫看!她是武功高强的人,碰到张冬希这个嫖客,简直像老鸡抓小鸡似的,三下五落二就把他衣服给扒光了!张冬希完全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慾火焚身的杨大娘也顾不得三娘还站在身边,一个翻身就琦在张冬希身上,疯狂地驰骋…。“大娘!”
三娘忍不住笑了起来:
“妳这么喉急的样子,好像妳在强奸男人!”
“我是在强奸他!”
大娘喊叫着,自己疯狂上下套动…。张冬希本来还想用些手段来调情,但是看见大娘这刻极之淫荡的样子,他知道“迷情散”完全迷住了她的理智,于是,他也尽情享受大娘的“强奸”了!
“天啊!他…。太粗了!”
大娘疯狂叫着:
“我…。太爽了!…。三娘…。妳怎么不早把这个男人…。介绍给我?…。哦…。我舒服死了…。好哥哥…。你…。是我的亲丈夫…。我…。爽…。爽…。啊﹗…。不行了…。我…。丢了…。”
大娘一边喊着,一边翻身躺在床上,不能再动了,多年来的第一次性交,虽然只是短短的接触,已经叫她全身崩溃了!张冬希见时机成熟,便爬起身来,抓住大娘那两条白雪般的大腿,一左一右分开,架在自己双肩上,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抽动…。他一口气抽了三百六十多下…。大娘的呻床声也随着每一下而抽动,越叫越响,越叫越尖,越呻越下流…。究竟杨大娘的下场如何?余太君的妙计能否实现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话说杨大娘在“迷情散”的催迷之下,整个人变成了十足的淫妇,她跟张冬希足足熬战了一个通宵,方才筋疲力竭地躺了下来…。。
天亮了,
“迷情散”的作用渐渐消失了。
但是,饱尝性爱刺激滋味的杨大娘,现在已经不能没有男人了,她紧搂住张冬希不放…。。
“大娘,妳怎么啦?”
杨三娘感到好笑。
“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大娘感嘆道:
“现在我要弥补失去的时光,我要夜夜寻欢作乐,我要男人!三妹,把这个男人让给我!妳要多少金子?”
杨三娘一笑:
“妳我情同姊妹,我勾的男人就是妳的男人,何必说到钱呢?”
大娘心喜:
“那好,我们两人共用这个男人,让我们日夜狂欢。”
“恐怕做不到了!”
三娘故意嘆了一口气。
“为甚么?又没外人知道。”
大娘不解地问道。
“我们几个妯娌,都是寡妇,天天都在一起玩,我们有男人,很难瞒过她们的。”
“这倒也是。”
大娘想了一下,不由担心起来﹕“那可怎么办呢?”
“只有一个办法,”三娘煽动性地鼓励大娘:
“把她们全部拖下水!”
“把她们都拖下水?”
大娘吃了一骛:
“她们都是三贞九烈的人…。。”
说到这裹,大娘脸不由红了。
“大娘,妳本来比她们更贞烈。”
“不要说了,羞死人了!”
大娘双手掩面,羞得抬不起头来。
“大娘,不要害躁,不关妳的事。”
“还说不关我的事?今晚我突然变了性,一下子成为妓女那么下流?”
“不是妳变性,而是因为“迷情散”!”
“甚么?”
于是,杨三娘就把她如何藉口针灸按摩,而暗施“迷情散”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杨大娘直听得目瞪口呆!
“三妹,妳好坏啊!”
“大娘,现在,妳喜欢我坏吧?”
“喜欢,我还感激妳用了“迷情散”呢!”
大娘贪婪地舔着红唇,彷彿在回味昨夜的疯狂。
“所以,
“迷情散”的作用是不可抵挡的…。。
“对了,如果我们用“迷情散”来对付其他妯娌…。”
“保证她们一个个都成为淫娃荡妇。”
“那时候…。。”
“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纵情狂欢,反正大家都下水,谁也不会出卖谁!”
“对!”
杨大娘一拍掌:
“把她们都拖下水!”
一个月后,月圆之夜。
九曲桥上,余太君独自走着…。。
她已得到三娘的报告:她的媳妇们,现在部成了下流的女人了!在三娘和大娘的联手行动中,首先是杨二娘,接看是四娘、五娘,最后是杨七娘,全都成了张冬希的床上猎物…。。
一座精致秀丽的闰房,从裹面传出了暗暗的烛光,也传出了阵阵淫笑…。。
余太君走到闺房前,用她的龙头拐枚勐地一撞,撞开了紧闭的大门。
闺房中,一张很大的床,六个赤裸裸的美女搂抱着同样赤裸裸的张冬希,正在恣意淫戏…。。
她们见到余太君,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六个美女连忙从床上滚到地上,一起跪了下来,捣蒜般地叩首…。。
“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不料余太君微微一笑:
“都起来吧!”
几个女人不晓得余太君今晚为甚么这般开通,正在忐忑不安之际,只见余太君走到床头,指看张冬希对大家说:
“他是我聘请来的,专门来勾引妳们的!”
众妯娌听到这个大淫棍居然是余太君所聘请,不由半信半疑。
余太君从袖中取出了一包沉甸甸的小包,递给了张冬希:
“这是一百两黄金,是你的酬劳。”
“多谢太君赏赐。”
张冬希接过黄金,披上衣服,正要向房门外走去…。。
突然间,龙头拐杖当头砸下!张冬希脑浆迸裂,惨叫一声,倒地而死!
“啊!”
几个妯娌吓得面无血色,浑身乱颤、老太君对自僱用来的奸夫尚且这般心很手辣,对待她们这些淫妇,岂不是…。。
“妳们不要怕,”余太君望看她们:
“我之所以处死张冬希,并不因为他引诱妳们。我已经说过,其实是我僱用他来引诱妳们堕落的。”
六个堕落的女人不由面红耳赤…。。
“我杀死张冬希,实在是迫不得已要灭口,因为这关系到我们推翻潘仁美,报仇雪恨的大计!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
六个妯娌越听越煳涂,老太君僱用一个大淫棍,引诱她们堕落,这跟报仇大计恨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么扯到一起了呢?
“太君,如果要报仇,我们六个妯娌的武功也不弱,找个机会,行刺潘仁美,不就行了吗?”
“不行,”老太君连连摇头:
“如果可行的话,我早就叫妳们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老太君言之有理。”
杨大娘向妯娌解释道:
“谁都知道我们杨家跟潘仁美有血海深仇,杀了他,皇上一定怪罪我们天波府,潘仁美是皇上国舅,杀了国舅,等于欺君犯上,要灭门抄斩,我们天波府三百多口人的命都要赔进去了,所以,千万不能行刺!”
妯娌们一听,不由连连点头。
年少气盛的杨七娘沉思:
“不能杀地,只因为他是国舅?”
“对!”
老太君一顿拐杖。
“如果,潘仁美不是国舅,那就可以杀了?”
七娘再问。
“唉,他已经是国舅了,又有甚么方法变成一不是国舅呢?”
四娘质疑。
“只有一个方法,如果潘妃失去皇上宠爱,打入冷宫,或者废为庶民,潘仁美的国舅也就自然当不成了!我们的復仇大计也可以实现了﹗”余太君慷慨而谈。
“可是,又有甚么方法,使得潘妃失去皇上宠爱呢?”
五娘也担心起来。
“方法就在妳们身上!”
余太君指着六个媳妇。
“我们?”
大娘也煳涂了:
“我们也无法进入皇宫,更见不到皇上,如何能够使潘妃失宠呢?”
“老身自有妙计!”
太君回答:
“但是,要实现这个妙计,就需要妳们充份合作,牺牲色相,而且要极尽淫荡之能事,妳们愿意吗?”
“媳妇愿意。”
六个赤身裸体的玉人一起跪了下来。
于是,余太君向她们说出了她的锦囊妙计,只听得六个女人目皑口呆。
又一个月圆之夜,天波府内张灯结彩,兵马环守,戎备森严…。。
“皇上驾到…。。”
原来是余太君设下宴席,款待当今皇上。
皇上正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之中,不大愿意到天波府来。
可是老谋深算的余太君早已用重金买通了皇上身边一名老太监。
老太监于是向皇上悄悄说:
“皇上,听说余太君专门从西域进了一张“肉床”,非常新奇有极…。。
”
“肉床?”
皇上奇怪:
“是甚么东西?”
“是用女人的肉体做成的床。”
“哦?”
皇上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用女人的肉体怎么可以做成一张床?顿时起了好奇心,果然来到了天波府。
余太君摆下了山珍海味,可是皇上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吃了没多久,便忍耐不住了:
“啊,老太君,寡人听说妳新近得到一个宝贝?”
“甚么宝贝?”
余太君故作煳涂。
“肉床。”
“肉床﹖”余太君哈哈一笑:
“皇上果然是识货之人,不过这肉床必须在子夜时份睡上去,才特别有效。”
“哦!原来加此。”
距离子夜时份尚早,皇上便又吃又喝,心中却念念不忘那张肉床。
其实,这也是余太君的一计,先吊吊皇上的胃口。
好不容易等到子夜,皇上也喝得差不多了,便由余太君引路,来到那唾精美的闺房外。
“肉床就在裹面,老身祝皇上一夜快活。”
所有人都迥避了,皇上烛自推开了房门,他一跨入门内,顿时骛呆了!房中果然真的有张肉床!杨大娘和她的五个妯娌,全都一丝不挂,併排组成了一张床。
她们每个人都肚子朝天,双手和双脚都撑着地,就像一座拱桥一般,六座“拱桥”紧排在一起,果然像一张大床。
要这样做,自然要有武功的底子,这六个女人都是武功高强的女人,像这样躬身支撑,对她们来说并不困难。
“肉床!真正的肉床!”
皇上大开眼界。
“皇上,请上床!”
六个女人同时用娇滴滴的声音邀请着。
皇上淫兴大发,赶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肉床”。
幸亏六个女人武功都很高强,皇上又很瘦,他的重量由六个人分担,也还不重。
可是对皇上来说,一上了床,感觉更舒服了!他躺在六个女人的肉体上滚来滚去…。。
六对乳峰,各有不同形状,一一呈现在他面前,令他大感刺激…。。
他伸出手来,逐一捏着一座座乳峰,挑逗峰尖那颗紫色的葡萄…。。
六个女人不知是真是假,不约而同发出了诱惑的呻吟…。皇上平日也听惯潘妃的呻吟,但那毕竟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而现在,是六个女人一起呻吟,各有不同韵味,更加令人销魂…。。
更令地大开眼界的是,六堆黑黑的草丛,併排出现在他面前…。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直,有的卷,有的黑,有的黄…。。
皇上的两只手,像弹钢琴似地,一会儿在这边弹弹,一会儿在那边奏奏…。。
六个女人的叫声更舌了!
“皇上,你摸得人家心直跳…。。”
“皇上,你摸得人家水都出来了…。。”
“皇上,不能摸了,再摸我受不了了…。。”
“皇上,求求你,挖深一点…。。”
此起彼落的淫叫声,刺激起皇上的全身慾火,他一个翻身,滚下肉床,仔细观察。
六个女人,像六座拱桥,六个桥洞一起朝天,份外诱人…。。
皇上垂涎三尺,他挺起竹篙,大叫一声:
“我要撑艇入桥孔了!”
他选择了中间的四娘,一篙深入…。。
四娘立刻淫唿:
“皇上,你插得太深了…。好舒服啊!”
旁边的五娘立刻大叫:
“皇上,也到我这边试试看…。。”
皇上又拔出竹篙,直闯五娘的桥洞。
“心肝皇上哥哥…。你要了我的魂了!”
五娘狂叫。
其余几个妯娌更是下流地邀请皇上先到自己洞中来玩,皇上觉得太有趣了,他挺起竹篙,一会儿伸入这洞,一会儿又插进那洞,来回游走,来回插,直插得春水泛滥,直插得叫声震屋瓦﹗“太过瘾了!”
皇上边撑艇边叫:
“我在深宫中,从来没尝到这么刺激的滋味!”
究竟余太君的妙计又是怎么安排的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话说大宋皇帝在天波府内,享受了六个美女所组成的“肉床”,嘆为观止。
有人也许会问,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绝色美女多的是,为何一遇到这六名女将就神魂頫倒了呢?答案就在“女将”身上。
天波府这六名美女,个个有高强的武功,她们跟那些弱不禁风的美女完全不一样。
她们的皮肤特别有弹性,她们的腰肢特别柔软,她们的大腿夹得特别紧,她们阴道内的肌肉特别有力,收缩得特别紧,给皇帝的刺激也就特别大!更重要的一点,做爱其实是很费力气的。
那些弱不禁风的女子,动不了两下,就气喘如牛,只能躺在下面,由皇上来动。
但是,皇帝也是养尊处优,没有力气的人,动了几下,也气力不继。
因此,他们的性生活大都草草了事,不能尽兴。
可是今夜就不同了。
这六员女将,个个是沙场高手,打仗出身,气力有的是,加上六个人一齐对付皇上一个,更是绰绰有余。
因此,在这个夜晚,六个美女想尽了一切心思,使出了各种花招,使得皇上大开眼界,充份享受了前所末有的刺激。
从夜晚一直到天亮,皇上的灵魂简直飘到了九霄云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浸满了性爱的欢乐。
六个女将,自然也十分“识做”。
她们装出弱不禁风、不堪承受的样子,淫唿浪叫,此起彼伏,哀求之声不绝,使得皇上以为自己之性能力负的征服了六个女人,大大满足了他的大男人自尊心…。天明之际,皇上也累了,他足足发洩了三次…。六个女将虽然都有余力,但也个个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早餐的时候,余太君特地为皇上准备了人参,燕窝等补品。
皇上饱餐一顿,又精神奕奕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问:
“老太君,这六名女子,是何方人氏?”
咦,为甚么皇上不认识杨门六媳呢?原来,古代妇女足不出户,很少参加社交活动,杨门女将虽然名气大,真正见过她们的却没有几个。
另一方面,皇帝本身也是个足不出深宫的人,皇上他多年来沉迷潘妃的美色,更加少跟外面的人接触。
因此,他更不可能认识杨门女将。
“启禀皇上,”余太君故意装出煞有介事的样子:
“此六女子乃西域胡女,个个身怀绝技,皇上如果喜欢,老身就将她们赠送给皇上。”
“好!好!”
皇上乐得笑不拢口。
就这样,六员女将扮成了西域胡女,浓妆艳抹,随着皇上,来到后宫。
夜,明月,清风。
廿四桥上,彩灯灿烂。
六个赤裸裸的美女。
她们在等待皇上和潘妃的到来。
皇上将和他宠爱的妃子在“肉床”上寻欢作乐。
两顶大红橘子把皇上和潘妃抬来了。
六个女将一起睁大眼睛注视着,她们都想见一见,这个能够迷惑皇上那么多年的潘妃,究竟是个甚么样的女人。
太监揭开轿帘,潘妃施施然走出轿来。
她有着不高不矮的身材,粉嫩的白里透红的芙蓉睑上,细眉、大眼,做呈弧形的纤细的鼻樑,看着真是是秀色可餐…。她的前胸微微挺起,两手匀称地,富于弹性地摆动着。
这使使六个女将都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段美妙的青春…。六个女将一看到潘妃,顿时都明白了,为甚么皇上会迷上她!她们六个人也可以称得上美女,可是跟潘妃一比,顿时毫无光彩。
潘妃的美才称得上国色天香,端庄里透着妩媚,成熟里包含若纯真…。她不愧是宰相家的千金,雍容华贵,气质高雅,仪态万千…。果然,当皇上一看到潘妃,立刻将六个美女抛到脑后去了。
“爱妃,过来,让朕亲亲妳。”
皇上色迷迷地搜若潘妃,在她粉睑上一亲。
“皇上,你好坏。”
潘妃撒娇。
她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动听,就连六个女将听了都心动,何况皇上?
“爱妃,来。”
皇上指若六女将说:
“这是西域胡女,她们组成的肉床,很有趣。”
“肉床?臣妾从来没听说过。”
“那就叫妳开开眼界吧!”
皇上说着,拍了拍手掌。
本来就一丝不挂的六女将,一起反身躬了起来,胸腹朝天,四肢撑地,六个人并排组成了肉床。
“咦,果然是张床!”
潘妃好奇地望着:
“可是,她们能支撑得了人?”
“爱妃有所不知,这六个胡女,个个身怀绝技,这张床,妳我二人上去翻滚一夜,也不会塌下来。”
“真的?”
潘妃有些不信。
“妳不信?”
皇上“哈哈”一笑,抱着潘妃,往肉床上一抛,潘妃整个人摔在肉床上。
肉床果然纹丝不动。
“咦,果然是身有绝技。”
潘妃笑道:
“皇上,你也上来嘛。”
皇上迫不及待地也爬上肉床,搂住潘妃,在上面翻滚嘻笑…。六个女将武功深厚,支撑两个人倒也不吃力,只见皇上和潘妃在肉床上翻滚了一阵子,两人的衣服纷纷丢出床外…。不多时,肉床上只剩下精赤条条两只肉虫…。潘妃的玉峰在月光下更加粉白…。皇上忍不住把头埋在双峰中…。“皇上,你吻得人家好痠…。”
潘妃撒娇地叫着,她的两条大腿早已在皇上身上挨来擦去…。两人搂得紧紧,翻来滚去…。肉床富有弹性,更增情趣…。没有多久,便听到潘妃如泣如诉的声音:
“皇上,人家太痒了…。”
“哪里痒?朕给妳抓抓?”
“皇上,这痒抓不到的,是臣妾体内痒…。”
“体内痒,那朕也没有办法呀!”
“皇上,你好坏,故意整人冢…。”
“那妳说要朕怎么治痒?”
“臣妾要…。要…。臣妾说不出口…。”
“妳不说,朕可就下床了。”
“不要嘛,皇上,臣妾说…。要皇上的那话儿…。插…。哎哟,羞死臣妾了!”
皇上玩弄够了潘妃,哈哈一笑,果然挺起棍子,替潘妃抓痒…。“皇上…。你的棍子…。真粗…。”
“够解痒吧!”
“够,臣妾现在…。通体都爽了…。”
“爽了朕就走了,下床了?”
“不要嘛!”
潘妃双手紧紧搂抱皇上:
“皇上,臣妾还要…。”
“还要?还要甚么?”
“还要皇上…。抽…。”
“抽?是不是要朕拉风箱?”
“是,拉风箱…。”
于是,皇上就像苦力一般,一下一下地拉起了风箱他每拉一下,潘妃就发出一声淫叫…。他拉的急,潘妃也叫得急…。潘妃的叫床声,彷彿有种魔力,煽动起皇上全身慾火!皇上更加疯狂地拉风箱…。潘妃的叫床声更加疯狂了!
“皇上!…。你拉走了…。臣妾的魂了…。小女子…。不行了…。不能拉了…。好哥哥…。你拉死我了…。心肝…。用力…。哦,这一下…。直捣花心了!…。水…。流光了…。好丈夫…。小淫妇…。向你求铙了…。亲爹…。我…。要死了…。啊!…。”
潘妃肆无忌惮地叫喊看,就连站在旁边服侍的宫娥,也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芳心直跳…。掌灯的太监,虽然没有那话儿,可是听到这淫荡的叫床声,也不由起了淫思…。最难受的便是组成肉床的六女将。
潘妃下流淫荡的叫床声传入她们的耳朵,健她们不由得春心大动…。春水不由自主泛滥了…。肉体内渴望男人的慾望,像火一般燃烧,焚烧了她们的理智…。现在,在她们之上,就有一幕活春宫在演出,更增加了诱惑…。杨大娘粉面通红…。杨二娘紧咬银牙…。杨三娘的淫水早已湿了双腿…。杨四娘低低呻吟…。杨五娘双腿紧夹…。最年轻的杨七娘,再也按耐不住淫兴,突然哀叫:
“皇上,救救我!”
皇上和潘妃正在高潮,突然听到“肉床”说话,大为好奇:
“救妳?是不是妳无力支撑了?”
杨七娘满面红涨:
“不,是奴家春心发作,求皇王开恩,狠狠插奴家两下!”
皇上一听,淫兴大作,果然下床,瞄准七娘的仙人洞,狠狠插了数十下…。七娘的叫声顿时响了起来…。这一下,其地几员女将唯恐落空,纷纷哀叫起来﹗“皇上,求你也插我…。”
“皇上,不能偏心,奴家也要…。”
“皇上,先插我…。”
“皇上,奴家快死了…。只擂三下吧?”
“皇上,好爹爹,奴家的水快流干了,先插几下奴家感恩不尽…。”
“皇上…。插死小婊子吧!”
落花流水…。六个女将,淫唿浪叫,皇上金棍左挥右捣,搞出得这无限春光之一幕,看得潘妃更加心动,她跳下肉床,大叫:
“皇上,干脆拆了肉床,咱们八个人一起睡吧!”
皇上一声令下,六员女将不再组肉床了,她们和皇上、潘妃一起,就在廿四桥上,展开了更精彩更浪荡的车轮大战…。经过这场激战,皇上和潘妃更加信任女将了。
有一天,杨三娘趁潘妃召见之时,来到潘妃寝室,假借按摩之名,要替潘妃解除疲劳。
她偷偷地把“迷情散”用针灸术,输入潘妃体内。
“迷情散”是至淫之物,潘妃中了“迷情散”,顿时淫兴大发,急着要找皇上即刻发洩。
可是这时,其他几员女将早已把皇上引到另外一处寻欢作乐。
潘妃找不到皇上,体内“迷情散”更加刺激,她整个人已近疯狂。
这时,杨三娘假说要带潘妃去见皇上,却故意把她到御林军营房中去。
御林军全是强壮的青年男子,潘妃一见,顿时不可克制,脱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