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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经过10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

我回来了。

整整一个月身在异乡,还真有点儿怀念故乡的感觉了。

出站后,突然眼前黑压压的一片,说不清有几百个接站的人,或举着姓名牌,或手捧鲜花,把出口堵得几乎水泄不通。

有一个月没见到那么多人了,有一个月没见到那么多同时身穿黑色,灰色,深蓝色等等暗色调衣服的人了。

上海的天空也是灰灰的……突然想到,如此灰色的天空,灰色的人群,如何会有绚丽的浪漫?也许有吧,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面对满目的灰色,突然回想起我刚刚休完的一个月的假期,那是多么的色彩斑斓啊!于是想到,如果把这一个月的故事和灰色分享,灰色是否也会染上些许浪漫的彩色呢?于是,今天就提笔。

称其为蜜月,是因为这个月过的很甜蜜,暂时还没有结婚吧。

蜜月游记,其实应该从蜜月之前说起。

1)2005年7月时就知道11月可以休个长假了,兴奋不已,不停地盘算着可以去哪里,最后目标锁定南半球的澳大利亚,其时正好是春夏之交。

该考虑的问题首先是签证,然后是大约的行程,接着是预算,最后是详细行程。

签证通过关系顺利解决,预算下来发现太贵了:机票16000人民币,包括在澳洲境内的机票;当地租车100澳元一天,30天就是3000澳元;汽油费,按我设想的线路,平均每天要40澳元油费,就是1200澳元住宿150澳元一天,30天就是4500澳元;餐费50澳元一天,30天1500澳元其他,包括活动,门票,等等1000澳元总计12200澳元加机票,在人民币10万元左右。

太多了!怎么办?于是想到找游伴同行,至少可以共享汽车,油费,住宿等费用。

2)于是,我在bbs发帖邀请,陆陆续续收到一些回复,有的心血来潮,几次邮件来往后就不了了之了,有的签证碰到问题,旅游签证最多给两个星期,只好作罢。

最后找来了3名候选人,德国人anna,hans,和法国人eric。

他们的签证比中国人容易许多,只要上网做个电子签证就可以了。

我们见了几回面,开了几次会,除了相互了解彼此的爱好,性格是否合拍,还了解各自的预算,长处,弱点等,最后对行程安排作了分工。

我负责路线,anna负责预定住宿,hans负责租车,eric安排我们的钓鱼,看黥鱼,和海豚共泳,租四轮驱动汽车,摩托车等。

anna性格细致,考虑问题周全,hans了解几乎所有汽车车型等,eric最喜欢户外活动,我觉得我们的旅程会万无一失的了。

四个人预算做下来,总算可以把个人的开支降低到大约人民币3,4万元左右,应该差不多可以接受了。

买好了机票,时刻盼望着出发的时刻。

3)临行前一周,anna工作突然有意外变动,说去不了了。

临时再找别人补充也来不及了,我们面临着预算的增加。

可是,计划了那么久,机票都买了,放弃未免可惜,于是3人商量下来,决定还是按原计划出游,每个人再多出1万元钱。

终于出发了。

我们到达浦东机场有些晚了,飞机满客,于是从经济舱升到了公务舱。

对于10多个小时的长途旅行,升舱都让我们非常高兴。

(另得出结论,以后去机场办票要晚些去,有升舱的机会。

不过航空公司要骂我了)4)飞了整整一晚,清晨醒来,飞机停在了墨尔本。

我们去悉尼,所以在墨尔本机场转悠了两小时,买了一些有关澳洲旅游的书,又重新上了飞机。

中午到了悉尼,还要赶去昆士兰州的herveybay,因为我们的第一站是fraserIsland,离herveybay有45分钟的船程。

悉尼到herveybay的飞机因故晚了5小时,定好的坐19:00从herveybay到fraserisland的船也赶不上了,真是又累又恼。

晚上8点多,到了herveybay去fraserisland的渡口,最后一班船是晚上10点的。

无事可做,于是同在渡口同开外卖快餐店(fish&;chips)的女老板聊天。

女老板42岁,单身,有4个孩子,分别来自不同的父亲。

最大的孩子22岁了,是个女儿,很少回家,女老板说她是所有孩子中最正常的人了,上了大学。

有个20岁的儿子,整天吸毒,还偷偷回家偷走母亲的财物,用来换取毒品,最小的孩子才6岁。

在herveybay的生活很悠闲,亚热带的气候非常宜人,虽说赚不了大钱,但是还是很富足的。

聊着聊着,突然发现已经10点1刻了,不见船的踪影,于是担心找错了渡口。

急忙到处打听,才发现原来昆士兰没有夏时制,所以才9点1刻,虚惊一场,同时又长了见识,以后每到一处,都得先问时间(以后的事实证明真的很必要)。

到达fraserisland已经快11点了。

Fraserisland西临澳洲大陆,东面是太平洋,是大宝焦最南面的,也是最大的一个岛。

Fraserisland的地面都是崎岖不平的白沙,南北共长100多公里,东西长只有40多公里,小小的岛上有湖泊,原始森林,山丘,长长的海岸线还有著名的澳洲野狗dingo。

为了保护其自然的生态环境,游人被反复告知不可侵犯野生动物,不得给野生动物喂食,而且岛上也没有任何建成的马路,因此只有4轮驱动的吉普车才可以在岛上驾驶。

岛上的酒店很有限,西海岸只有一家kingfisherresort,就在船停靠的地方,东海岸也只有3,4家酒店。

Anna考虑到我们到的晚,所以就近定了kingfisherresort。

Kingfisherresort整个就是建筑在原始森林里的,木质的长廊通向酒店的房间,房间之间互不连接,当中就是原来生长的树木。

Anna为了节省费用,定了一幢适合家庭使用的别墅,有两个卧室。

一间有双人床,另一间是有3个单人床的儿童房,还有起居室,厨房等。

经过30小时的旅程,我们终于到“家”了。

5)我自然睡在了父母房的大床上,hans和eric两个大男人却要睡儿童房了。

真不知如果anna也来的话,该如何安排,难道我和她同床?或者hans和eric同床?不禁想到我还从来没和女人同床过,连和妈妈也没有过的时候,有些毛骨悚然,可是让hans和eric同床,好像更那个一点吧。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次日上午10点,也真是累了。

起床后烧了水冲茶,去洗手间,发现他们俩还没起来,于是在桌上留了条,一个人在酒店各处逛了起来。

酒店有两个餐厅,一个快餐厅,只有午餐供应,有游泳池,有一家便利店,有一处出租四轮驱动吉普车的店,还有就是前一天晚上我们船停靠的码头,他们叫jetty。

摸清情况后感觉有些饿了,于是回房间叫上他们一起吃午饭。

他们还真起来了。

我们决定去jetty边上的快餐厅吃午饭,然后下午就去租车。

四轮驱动的车好贵,一天要245澳元,半天也要145块,可是没有车,在岛上就寸步难行。

没办法,只好任人宰割了。

拿到车以前,先看录像,接受安全教育。

内容千奇百怪,包括要注意头顶飞翔的直升机,因为它们可能在你面前降落,要注意沙滩上小溪流过的地方,它们看着浅,却可能因为水流的washout变得很深,特别要留意柔软的沙地,在东海岸开车北上时,过了Indianheads就最好别再往前走了,那里的沙很软,车容易陷在沙里,当然还有关于野生动物的警告,等等。

终于看到我们的车了,是一辆丰田,租车店主和我们反复核对了车身的擦痕后,我们被告知,如果增加新的擦痕,我们要赔钱。

等到上路以后才知道,道路狭窄,两侧都是树木的枝杈,真得很容易造成擦痕。

6)hans先开车,我喜欢坐助手席,因为视线好,eric很有绅士风度,不和我争。

驶出了酒店,马上进入坑坑洼洼,弯弯曲曲的白沙路,不到5分钟就到了一个巨大的坑前,照平时的开车经验,要慢行,于是放慢速度,可是知道错时已经太晚了,我们陷进了沙坑,不论怎么踩油门车轮光打转,就是不动。

我们几个都没有经验,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别的车都没见到,可怎么办呢?突然想到宣传片的镜头,于是下车在车轮后面的沙地上挖开了一片。

终于车子启动了。

学乖了,在越是沟坎的地方,就要开得越快,坐在车上颠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还好有安全带绑着,否则非得碰得头破血流不可。

LakeMckenzie离酒店只有12公里的路程,在这样的路况下,我们开了近半个小时,不过当见到碧蓝的湖水,柔软的白沙湖岸时,所有的颠簸都是值得的!停下车,步行到湖边,这时见到一只dingo,他就像一只普通的农村常见的黄狗,不怕人,还试着和人接近,乞讨食物。

我们已经知道,澳洲野生动物管理部门如果发现任何dingo特别喜欢接近人类的话,就会处决它,目的是不希望造成dingo对人的依赖性。

于是,虽然很想象对家狗一样地对它表示友好,却也只能忍了。

LakeMckenzie是世界闻名美丽湖泊,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它像海一样的蓝,非常平静。

fraserisland沿海经常有鲨鱼出没,是不能游泳的,所以,lakemckenzie就是游泳的绝佳去处了。

找了一棵大树,把我们带的东西全放下,我们就下水去了。

hans金发碧眼,非常高大,此刻只穿了游泳裤,才看到他长了一身的金毛,连背上都是。

eric略微矮小,不过也有1米8左右,深色头发,蓝眼睛,体毛也是深色的。

由于经常从事户外运动,象攀岩等,所以,肤色黝黑,肌肉线条非常好看,这在他穿T恤时就看得出来,此时就更好看了。

很想称赞他俩几句,可是由于当时不是和他们熟悉到那个程度,所以就没说什么。

开始时觉得水有些冷,他们好像都不怕,三窜两跳就下水了,而我一直磨磨蹭蹭,无论如何肚皮不肯下到水里,感觉太冷了。

他们一个劲儿地唤我下水,见我还在磨蹭,于是一起过来拖着我的手臂,硬是拽到了水里。

我想我一定是叫喊了起来,不过在寒冷的刺激下,我马上游了起来,一会儿就不觉得很冷了。

我们快乐得像孩子一样,在水里嬉戏,由于我是唯一的女孩,自然成了他们捉弄的对象,虽然本人水性不错,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只好逃跑。

虽然水性好,耐力好,可是爆发力不好,eric马上就追了上来。

就这样你追我赶,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

安全录像中说,严禁黑夜在fraserisland行驶,除非有紧急情况。

俺奉信安全第一的法则,催促他们回酒店。

经过在湖中的嬉戏,好像我们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一路上欢歌笑语,象春游回家的孩子。

晚上在酒店泳池边上吃自助餐,抬头仰望星空,不由惊叹,好多好多的星星哦!北半球的上空有北极星,那么南半球上空应该有南极星呀!可是哪颗才是南极星呢?月色皎洁,不知没有月亮的星空是否更加斑驳?穿过一片树林,去jetty看别人钓鱼,看月光照得大地苍白明亮。

Eric说,现在在lakemckenzie会是什么样呢?是啊,我们去看看!夜间不得行驶?不管他,我们就是要去看看!7)说走就走,又是一路颠簸,回到了湖边。

我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breathtaking!”

(美得令人窒息!)沙色雪一样的白,湖水在黑夜下也变成了黑色,奇妙的是满天的繁星和月光天上有,水中也有!万籁俱静,鸟儿也都睡着了,耳中只有风吹过森林的声音。

我们情不自禁地盘膝坐在沙滩上,象入定的老僧。

我想,如果会气功,这里的气场也一定有很多能量吧。

不知过了多久,hans说话了,

“真美”,

“是啊,从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色”,我接茬。

“太感谢你邀请我们来这里了”,eric说。

“对了,你们为什么来中国,为什么和我这样一个陌生人一起来这么远的地方?”

我问。

hans32岁,是物理工程师,来中国以前在美国的nasa(国家航空航天局)工作,nasa是全世界精英汇集的地方,hans让我刮目相看。

他厌倦了工程师的工作和为了同其他“精英”竞争而每天20小时的工作日程,想抛开所有的职业积累,重新开始,成为一个生意人。

做生意当然在中国的机会最多了,所以他去年就来了,首先学习中文,同时也休息调整。

他以前有个女朋友,也是nasa的工程师,她无法赞同他的决定,不愿意和他一起来中国,所以就分开了。

hans说他非常爱她,所以一直都无法忘记这段感情。

这次出来也想散散心,一直在中国旅游,突然向往久违的西方世界了。

eric29岁,他家在法国有一个灌装瓶公司,客户有可口可乐等著名企业。

公司的创业人是他祖父,后来传到父亲手中,在巴西等地开了分公司,不断扩大。

父亲已经有70岁了,eric是唯一的儿子,所以自然子承父业。

eric25岁时就在巴西分公司任总经理,后来巴西分公司被别的公司兼并后,新的股东对eric再三挽留,这是eric最得意的业绩了,他的另外一个得意的业绩是离开巴西公司后,推荐他的秘书做了总经理,她的业绩更胜过eric本人。

eric说,知人善用是做老板的最大的才能,女秘书在巴西公司工作了10多年,他刚刚上任时得到她很大的帮助,使他能顺利上手,而虽然她只是秘书,但是人很聪明,勤奋,对公司了如指掌,而且很有创新意识。

看到她的成功,比自己成功还要高兴……“我有个3岁的儿子”,eric突然说,声音马上低沉了下去,

“我没有结婚,儿子的妈妈也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有一次我喝醉了酒……儿子跟着妈妈在美国生活”,eric的儿子有先天性心脏病,小小的年纪已经动过三次心脏手术了。

eric说每次在手术室外等待儿子手术结果时,总象经历生离死别,儿子很小,不懂得自己在和死亡抗争,eric说,希望得病的是他自己。

说到这里,年轻的父亲眼中泪水盈盈。

后来他说,医生说他不用再动手术了,以后也可以象正常的孩子一样玩耍了。

eric来中国是寻找外加工商,在四川找到一家,目前四川公司正在盘整,所以有空出来。

回复我的邀请时也不是很肯定要来的,后来和anna,hans还有我见了几次后发现喜欢我们这些朋友,于是就一起来了。

“那么告诉我们你的故事好吗?你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为什么不和男朋友一起出来?”

“我……”

还真给问住了。

于是我的思绪回到了今年7月份的一天。

8)我和黄滨认识两年,各自在上海的郊区一个别墅区拥有房产,我们是邻居,在开业主大会时认识的。

接触了几个月后,决定同居,可是不想住在他家里,也不想让他住我那儿,于是决定由他在市中心为我俩租一套公寓,这样上班也方便一些。

在我看来,同居只是为了节省约会的时间,而对黄滨来说,却意味着某种承诺。

他经常安排和他父母的见面,和我父母的见面,甚至安排双方父母的见面。

在去年我生日时黄滨送了我一枚钻戒,说“嫁给我好吗?”

“好啊,可是我才25岁,我们认识才一年,现在还不想结婚”,我边说边欣赏戒指。

以后又有几次黄滨和我提结婚的事,让我倍感压力。

7月份的一天我兴冲冲地回家和黄滨说“老板准我11月休1个月的假,你陪我出去玩好吗?”

“好啊,那我们就结婚,度蜜月吧”他很高兴地说“啊?结婚?可是我还没准备好,过了9月我才26岁啊”黄滨一听就不乐意了,

“26岁也不小了,26岁结婚,27岁生孩子,那也已经错过生育的最佳年龄了”

“你当我是下仔的母猪吗?什么26结婚,27生孩子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你要我怎样你才肯结婚?父母都在催我了”

“我不要你怎样,结婚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和父母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好,不和你说这些,我们现在这样,结婚以后也还一样,有什么不好?”

“不就是领个证书吗?那个证书,我看就是一纸空文“”既然是一纸空文,要和不要对你都一样,可对我不一样,对我父母不一样,为什么你不能做一下利人不损己的事情呢?

“”我说对我是一纸空文,可没说一样啊?对我也不一样,有了这一纸空文,就好像和你签了合同,有了合同,就有了交易,就好像我们在做交易“”交易发生纠纷了以后,还要别人来仲裁,这不是我想要的关系“这是我的逻辑。“好,我总算听明白了,年龄不是问题,你是在说你根本就不想结婚!既然不想结婚,为什么你一直以年龄为借口?你这是欺骗!”

“别乱扣帽子,我们谈恋爱的最初动机是互相喜欢,至少我的动机如此,你也是和我说爱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如果你是因为想结婚才和我在一起,那是你先欺骗我的!”

“好好好,我早知道你是常有理,少废话,要么结婚,要么就别再浪费时间了,我34岁了”他下了最后通牒。

我的心凉了半截,浪费时间?难道和我在一起他不快乐?难道他是为了什么目的才做的时间和感情投资?难道他说爱我都是假的?

“好,对不起,我浪费了你的时间,从今天起,不再浪费你的时间了。你的时间我无法还给你,开个价吧,说,要多少青春补助费?”

我悲痛之极,却无比冷酷地问他。

他不说话“你不说,好,考虑考虑吧,不愧是生意人,生意人开价总需要深思熟虑的。”

我冲进了卧室,砰地锁上门,取出旅行箱,开始收拾我的行装。

我听到了卧室外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不知是杯子还是镜子,砸吧,我拼命用手捂着耳朵不去听他。

不久,门口传来他沉重的脚步声,

“开门!”

他砰砰地敲门。

我不开,后来敲门声变成了踹门的声音,我有些害怕,可是还是不开,他撞门了,一下,两下……砰地一声巨响,他连人带门地倒在地上,满手是血。

我吓呆了,他的沉着,处惊不乱是我最欣赏的优点,现在怎么这样了?我上前想伸手扶他,可是他飞快地站了起来,见我靠近,顺手左手一把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推到墙边,右手握紧了拳头,高高举起。

我不敢看,不能呼吸,只好紧紧地闭着眼睛,等着他的重拳。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我偷偷睁开眼,他终于忍住了,只见他摊开了手,手指滴着血,我最怕见血了,于是又闭起眼睛。

突然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脑勺,抓得我头都要裂了。

难道这家伙练“九阴白骨爪?”

我实在闷得眼冒金星,又没有力气推开他,只好瞪着他,突然他的嘴凑了过来,压在我的嘴上,他狠狠地飧咬我的嘴唇,我想喊疼,却叫不出声。

觉得要晕过去了的时候,突然喉头一松,他放开了我的嘴,我张大嘴大口地喘了一口气,象离开水的鱼。

还没等我喘上第二口气,突然身体腾空而起,然后被重重地甩在床上,本能地用手支撑,却扭伤了手腕,我好疼,动弹不得。

9)黄滨双眼通红,象被激怒了的公牛。

见到捧着手腕疼得呲牙咧嘴的的我,无动于衷。

他用沾满鲜血的手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又来撕扯我的衣服。

“不要啊,我来例假,不要啊”我大声地喊,同时双腿互相纠缠,拼命保护自己。

他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叫喊,不顾一切地把我的腿举起,放在他的肩膀上。

然后野蛮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真的来例假,本来就肚子疼,现在是钻心地疼,我强忍住眼泪,并住呼吸,因为每一次呼吸都会使下身更加疼痛。

左手手腕已经高高地肿起一大块,双腿被限制在他的肩膀与身体之间不能动,唯一能动的是右手,对付他狠命掐着我身体的双手,那也是无济于事。

于是我放弃了抵抗,只盼望他快点结束。

可是他根本不想结束,他不想要我的身体,却仇恨我,想伤害我。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迫我趴在床上,用一只手托在我的腹部,抬起我的臀部,然后从后面深深地扎进我的体内。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了,疼得快要死了。

眼前漆黑一片,我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我想到了爸爸妈妈,真想再见他们一面啊。

如果我死了,不知会不会有我的葬礼?我还没立遗嘱呢,我希望能和我死去的狗埋在一起。

10)他终于倒在床上不动了。

过了许久,感觉自己还活着。

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来,把腿放到地上,试着站起来。

我站起来了!忽然心里轻松了一下,回头一看,满床的鲜血,不知是他手上的血,还是我来例假的血,或者是我受了什么伤害?我不敢去想后果,只是思量要尽快离开这个家。

第一要去的是洗手间打理一下自己。

望见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齐腰的瀑布般的长发活着血迹变成乱蓬蓬的一团,梳也梳不通,嘴唇和眼睛一样,又红又肿,左侧的肋骨处一大片紫色,下身的血还顺着腿往下淌。

左手的疼痛提醒我不能动,最好挂在胸前。

我胡乱清洗了一下下身,顺手从洗衣篮里抓了几件还没洗的脏衣服穿在身上,从小房间的衣柜里找出围巾和帽子,再戴上大大的墨镜,把自己的脸和头发遮得严严实实。

电脑包,钱包和墨镜都留在客厅里,不用去卧室找,护照身份证,手机和信用卡也都在钱包里。

我不知道黄滨在做什么,也不想知道。

摘下黄滨给我的戒指,留在茶几上,从钥匙圈除下公寓的钥匙,留在门口挂钥匙的钩子上,迅速穿上一双鞋,象做贼似的,我仓皇离开了公寓。

得先找个地方住,我不能回自己的别墅,免得让邻居看见,对了,应该把房子卖掉,不能再和黄滨做邻居了。

先去酒店再说吧。

我来到镇宁路上的爱立轩酒店式公寓,找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公寓租了一个月,用信用卡付的钱。

管理人员都奇怪地看着我,大热天的穿这么多衣服,还戴帽子围巾。

我看出他们的好奇,打哈哈说我病了,不过不是非典,各位尽管放心。

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一件T恤衫,一些内裤,就上搂住了进去。

已经凌晨1点了。

我一进屋马上就去洗澡,然后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失眠了,在孤独的夜里我失声痛哭。

浪迹天涯,无比自信的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万分地脆弱,无助和恐惧。

11)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一看手机,已经上午11点了。

是公司打来的电话。

“小艺是吗?”

是行政主管朱小姐的声音。

“是啊,对不起,今天不能来了,我病了,而且摔了一跤,好像骨折了,我马上要去医院,你先和他们打个招呼,回头我自己打电话给michael好吗?”

michael是我的上司,由于我是项目团队中唯一的女性,因此对我很照顾。

“可以的,他们都在问你怎么不打电话来”朱小姐抱怨说。

“啊,我晚上发烧,吃了药,刚刚醒过来”,刚刚醒来时真的,发烧嘛,是吹牛的。

可是一时想不出其他说辞。

“我马上就给michael打电话,再见”。

我迫不及待地挂上电话。

生性敏感多疑的朱小姐最喜欢搬弄是非,我生怕说漏了嘴引起她的怀疑。

马上给michael打电话,又把告诉朱小姐的话重复了一遍。

michael关心地问要不要紧,身体不好就不用去上班了,在家多休息几天,说我骨折的话千万别自己开车,还问要不要派司机过来送我去医院。

我连忙回绝,并谢谢他的好意。

多休息几天是绝对必要的,所以对这个提议我来者不拒。

去了洗手间,下身的血不流了,例假也没有了。

只要不流血,就是好事。

哭了一晚,睡了一觉,眼睛还是肿的,嘴唇的肿有些消下去了,手腕还是肿的,我忍着疼痛试着活动手腕,觉得还行,于是派出了骨折的假设。

这一切都使我放心了不少。

回到床上,思前想后。

黄滨在我的眼里曾经是完美的男人,心地善良,诚实有责任感,聪明勤奋,事业有成,温文尔雅,处惊不乱。

我父母也很喜欢他,和他同居,父母并没有意见。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的过错?可是就算我错了,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也是让人无法忍受的。

想到这里,我决定永远离开他了。

既然决定了,心情就轻松了不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健康。

于是开始感觉饿了。

可是我谁也不想见,于是去便利店买了10包方便面,准备在公寓里躲几天。

第三天,黄滨来电话了,我不接,他发来短信,说“对不起,是爱情让我失去理智,能原谅我吗?我爱你”,我不回。

第四天,有个陌生的号码来电,我怀疑是黄滨,仍然不接。

第五天,他发来短信“你在哪里?我满世界找你,你怎样了?我急死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黄滨啊,你也太不了解我了,能从你这儿竖着出去,就没什么三长两短的。

哼,七尺男儿,动不动就寻死,算我认错了人。

还是不回。

第六天,他又打电话来,还是不接。

短信紧跟着来了“我知道你没事,你的手机铃声在响,说明你还在为它充电。你没事就好,想见你,给我一次见面的机会,好吗?”

一个星期以后,我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去上班。

渐渐地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同事提起要一起吃饭,请黄滨也来时,我的心里隐隐作痛。

黄滨又来电话了,想想接了吧“啊?哦,我没想到你会接电话的。听到你的声音太好了”我明显感到他的欣喜若狂。

“我对不起你,你身体好吗?”

结实着呢,死不了“”我想见你,今天晚上有空吗?8点我在toniroma's等你““怎么?还不过瘾?这又摆上鸿门宴了?好,本姑娘不怕你,不过我不会单刀赴会,1,2个保镖肯定是要带的,还得你管饭”我讥讽他“你别这样,你知道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什么了,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我留在你那儿的衣服你可以当垃圾扔掉,我不要了,我留在你那儿的首饰,你也可以当废铜烂铁扔掉,我也不要了。哦,是想好了青春补偿费什么价了吧?和我谈条件?可以在电话里谈,把你的账号发邮件过来吧”

“你……”

,他挂上了电话。

12)很久黄滨没有来电话了,而我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上班,下班,健身,另外就是计划着去澳洲旅行。

8月份例假提前了,量很多,我没有在意。

心想,只要没有得艾滋病就行。

想到艾滋病,突然害怕了,想起那天黄滨也流血,我也流血,会不会?不过马上觉得这个想法太可笑了,哪有那么多艾滋病人?黄滨怎么会有艾滋病?就算有了,传给我的概率也只是500分之一。

很快认识了anna,hans和eric。

我又开始快乐了。

10。

1长假前的一天,黄滨突然来电,像老朋友似的嘘寒问暖,我总是恶言相对。

后来问到11月份休假的事,我实话实说,去澳洲,

“一个人去吗?”

“不,和3个朋友”

“谁啊?”

“我说你管得着吗?”

“……要小心安全,坏人很多”他支支吾吾“安全?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关心我的安全?我生平最不安全的经历也是拜你所赐。坏人,那你是好人?”

他无话可说,最后说“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我会把手机一直开着,要是有事,别犯傻,马上联系我,好吗?”

我还想说白他几句,可是不知为什么,听到这里,却又于心不忍了,于是说“好吧,我答应,谢谢”13)“艺,你怎么啦?”

hans伸过手臂搂住我的肩膀,问道。

“哦,是啊,对,我的故事,男朋友,”我突然惊醒,语无伦次地回答。

“分手4个月了,性格不和”。

突然感觉特别委屈,想对身边陌生的朋友诉说我的故事,要知道,那件事我没向任何人叙述,总觉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说了,岂不损毁中国男人在全世界的影响?于是不说。

夜晚的风吹来,有些凉意,我不由哆嗦了一下,hans的手臂紧了紧,问“你冷吗?要回去吗?”

eric这才意识到我冷了,马上把我冰凉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我立即感到一股暖意。

湖畔除了我们三人,就没有别的人,远处传来狼嚎般的声音,估计是dingo,他们一定在远处看着我们。

忽然觉得此时这两个陌生人是相依为命的兄长。

“你们呢?我随便”

“回去吧”,hans掏出照相机,想留住眼前的美景。

当晚久久不能入眠。

14)醒来时已经9点半了,估计还在调整两个小时的时差。

厨房的水槽里堆着用过的咖啡杯,看来他们已经起床了。

“hans,eric,你们起来了吗?”

没有回答,于是去敲儿童房的门,里面没有一点声息,去外面一看,车还在,所以,应该没有走远,可能去吃早饭了吧。

我不饿,就在房里等他们,一边看旅游书籍。

过了一会儿,听见外边他俩说话的声音,接着就进屋了,好家伙,居然一人手里提一个钓鱼竿,还有一个桶,人没进来,一股鱼腥味儿先扑鼻而来。

“钓到鱼了吗?”

,我好奇地问,

“什么也没钓到,不过看到了月落,太美了,想叫你一起去的,敲门你不应,所以就没吵醒你”

“哦,没钓到啊,可是怎么这么腥?”

“是鱼饵”,

“饿死了,去吃饭吗?”

“好,我陪你们去,今天我们去lakewabby,lakebasin,lakecarebean好吗?”

lakewabby远没有lakemckenzie出名,可是当到达车能去的离湖最近的地方,登上台阶,看到lakewabby的lookout的时候,我知道,有时美好的东西却默默无闻。

登高眺望,能见到的最远的地方是太平洋,一望无际。

然后是白沙延绵的海滩,然后是森林,然后又是白沙,而lakewabby就是镶嵌在白沙里和森林里的翡翠了。

lakemckenzie的水海一样的蓝,lakewabby的水是绿色的,反射的是对面森林的颜色。

而这边的湖岸,是一样的白沙。

和lakemckenzie不同的是,这里的沙岸有非常倾斜的坡度,难怪书上说lakewabby是岛上最深的湖。

lookout旁边竖着指示牌,有个箭头,说lakewabby由此向前,3公里。

我们一致决定走过去看看。

路还是沙路,在森林中蜿蜒曲折,起初平坦,略微向上爬坡。

我不停地拍照,落光树叶的枯树有着苍白的树干和枝杈映衬在无云的蓝天之下,头顶黄冠的白色大鸟吱吱叫着。

过了一半路程,又有一个指示牌,说,lakewabby由此向前,1。

5公里。

此时上坡,变得吃力起来,坡度上升。

没过多久,坡度更陡,而且沙地非常柔软,整个脚都陷到沙里面,没到脚踝,吃力的是前进一步,向后倒滑半步,沙地上留下圆圆的脚印。

终于爬到沙丘的最高处,lakewabby就在坡下了。

下坡容易许多,可以坐在地上滑下去。

一样要去游泳的。

一样在水没到大腿时我磨磨蹭蹭。

可是不容我过多磨蹭,一脚踩空,整个人就全都到了水中,原来水下的坡度比岸上更陡,才离岸2米,水深就过了我的头顶。

这里还有其他游人,一些十几岁的孩子从岸上的沙丘往水里跳,尽管旁边竖着警告牌,说“这里的水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深,请勿跳水”英语的“淡水”叫“甜水”,我偿了一口,果然清冽甘甜。

上岸了,两个男孩称赞我的身材,应该说是我们三个互相吹捧。

不过,我一直对自己的身材孤芳自赏,1米62的身高长着奇长的腿,腿上有清晰的肌肉线条,胯的两侧有明显的肌肉,得益于从小的芭蕾训练,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在腹肌两侧有清晰的竖线条,脊椎两侧有背肌突起,使脊椎骨埋在肌肉里,形成凹陷。

锁骨下的胸骨可以看见两排突起,肋骨依稀可见,41公斤的体重一直让我体力充沛,32b的胸部挺拔圆润。

跳舞的女孩对女人的身材有很独特的审美标准。

凹凸有致的身材穿上练功衣会显得沉重。

柔软不见突兀的骨骼,看着总觉得肥胖,纤细没有肌肉的腿显得软弱无力,大头女孩感觉头重脚轻,最最难以忍受又无可奈何的体型是腿短腰长,而不是肥胖。

所以跳舞的女孩一直这么孤芳自赏,一直不懈努力,追求“完美”。

鉴于当天的计划,在lakewabby游了一会儿,不多做停留,直接前往其他两个湖。

lakecarebean我觉得很一般,可能是来这里以后被那么多的美景给宠坏了,看花眼了吧。

lakebasin玲珑剔透,水也很浅,因此非常温暖。

又游了一阵子,天就有些晚了,于是打道回府。

15)次日决定去东海岸75英里的长长的海滩。

驱车横跨小岛,来到eurongbeach,终于看到除了我们住的kingfisherresort以外的别的酒店了,终于看到一段柏油马路,终于看到别的人了。

有个小伙子背上了大大的背包站在路边,见到我们的车就拦,

“可以帮助你吗?”

eric好心地问。

“你们去kingfisherresort吗?”

小伙子问道真巧,是要去我们住的酒店。

“是的”没等eric回答,我抢先说道,小伙子以为可以搭车了,作势放下背包准备上车,

“可是要在8个小时以后”,我接着说。

“我们刚从那儿来,现在往北走,去海滩”

“哦,原来这样,我现在就去kingfisher”小伙子失望了。

这下我觉得有点捉弄人家了,于是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对不起。

柏油马路好像只有100米长,马上进入沙滩。

沙滩很坚硬,比起在内陆的道路来,路况好了许多。

75英里的沙滩看不到头,太平洋的海浪层层叠起,冲向岸边。

我看到的是开阔,海的开阔,天空的开阔。

地图非常详细,标明了在海滩上有无数的小溪。

所谓小溪,真的很小,宽也就2,30厘米,从陆地流向大海,在沙滩上冲出不到5厘米深的沟。

车子很顺利地就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小溪。

沙滩左侧经常可以看到“宿营地”的标志或“此处不得宿营”的标志,宿营地处还见到几辆房车和拖着帐篷的车,他们叫caravan。

想到宣传片中关于直升飞机的警告,不尤抬头看天,可是一架直升机都没有见到。

旅游书上说,fraserisland的东海岸降落条件好,是景观飞机(scenicflight)常用的跑道。

游客乘坐景观飞机由fraserisland一路往北,可以看到大宝礁的全景。

我们叫大宝礁,其实人家原名叫greatbarrierreef,意思是大屏障礁。

是澳洲大陆以东,自fraserisland往北,延绵1000多公里的礁石形成的无数小岛,将澳洲大陆和浩瀚的太平洋隔开,是大洋洲的天然屏障。

所以澳洲东海岸很少受到台风,飓风等的影响。

有人几天几夜乘游艇观赏大宝礁,见到的只是海和岛,而坐直升飞机则可以真正观赏大宝礁的壮丽景观。

因为有礁石提供平和温暖的环境,就会有鱼儿在那里培育后代,因为有小鱼,就会有大鱼来大快朵颐,因为有大鱼,就会有以大鱼为食的大白鲨出没,所以大宝礁是孕育生命和死亡的地方,而且,游人被告知此处不得游泳。

经过一艘沉船的废墟。

在地图上也有标明,本来想经过算了,可是见到沉船时,还是停下了车。

沉船是二战时期盟军的船,后来不知何故漂到了fraserisland。

沉船在海水的侵蚀下只剩下骨架了,锈迹斑斑。

hans突然手在胸前画十字,默默地祷告,我这才想起了二战的事。

Hans是德国人,二战对他意义深远。

Eric和我都随着他低下了头,为死难的人默哀。

60多年前的战争毁灭了几千万人的生命,60多年后年轻的德国人hans和法国人eric在中国相识,成为朋友,随着一个中国姑娘来到万里之外的地方,为前辈默哀。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16)继续往北,终于到了汽车能去的最北面的地方indianhead了。

Indianhead是矗立于海滩上的礁石,把75英里海滩拦腰斩断。

北面的海滩非常柔软,所以汽车开不进去。

礁石是巨大的。

我们下车步行,攀上了indianhead,向下俯视大海,海水凶猛地冲击礁石,我不禁头晕目眩,想着千万不能掉下去喂了鲨鱼。

Indianhead上聚集了许多游人,我的游性顿减。

一路折回。

这是我们在fraserisland的最后一天了。

我们早早地回到住处,hans提议说今天晚上在家吃饭,我们同意。

他们提议要吃中国菜,言下之意是让我下厨。

可惜我连个鸡蛋都不会做,于是说没有做中国菜的材料。

这倒没有胡说,单是生姜就没有卖的,更不要说酱油了。

我从来就不喜欢德国菜,而自己又不会做饭,于是把目光落在了eric身上。

Eric还真不简单,一口就答应了。

我自告奋勇说我来洗碗,eric做饭,所以,买材料的事就交给hans了。

我非常喜欢这样的“团队合作”,大家取长补短。

Hans走了近一个钟头才回来,不愧是德国人,菜没买多少,却买来许多啤酒。

Eric先烤面包,同时把西红柿切成小块,再切大蒜,用大蒜在烤好的面包片上擦呀擦,然后涂上一层橄榄油,放上西红柿快,就让我们吃。

还真的好吃着呢!然后拌色拉,把各种蔬菜切成小块,放上橄榄油,醋,盐和洋葱末。

接着烧鱼,用黄油涂在锅底,放上蒜末,烧一会,再放鱼片,白葡萄酒和盐,一会儿就烧好了。

自己动手,吃着格外的香。

Hans为我们每人开了一瓶啤酒,是victtoriabitter的,啤酒是一样很奇怪的商品,各国各地都有自己的品牌,想heineken,carlsberg等世界品牌是很少的,就算有,在当地的市场份额也不多,不象可口可乐,飘柔洗发水等产品具有强大的世界品牌。

就像在中国,北京有燕京啤酒,在上海三得利的市场份额最大,青岛啤酒在广州独占鳌头。

打开了音乐,eric拉我跳舞。

别看我是跳舞的女孩,旋转跳跃的技巧具有专业水准,可是碰到酒吧里跳的舞就傻眼了,腿不知往哪儿放,腰也不知往哪儿摆,笨拙无比。

Eric只好来帮我,抱着我跳,hans也加入,他庞大的身躯舞起来也真的很僵硬,和我半斤八两。

于是eric也帮他。

怎么帮呢?就是eric和我面对面,hans站在我背后,他们俩互相搭对方的肩膀,所以我就夹在当中,他们说这叫“三明治”。

我们在eric的带领下跳着奇怪的舞。

17)烛光闪烁,歌舞升平。

屋里传递着暧昧的气息,让人痴迷。

不知喝了多少酒,不知到了几点,也不知相拥而舞了多少曲,三人都陶醉在暧昧之中,渐入佳境。

“艺,想做爱吗?”

eric问。

我没想到有人如此直截了当,不知如何回答。

hans说,

“我想,我们扔硬币吧,正面的艺你就和我做,反面和eric做”

“50%概率?赌博?太荒唐了”,我反对。

“那就取30个样本,减少偶然性,看看天意吧”hans以科学家和神学家的口吻说着。

30次抛硬币很快有了结果,正面13次,反面17次,是eric胜了。

“太遗憾了”,hans做出无奈的表情,eric同情地对hans说。

hans虽然做出无奈状,却马上拍手起哄,把我往坐在沙发上的eric身上推。

eric顺势把我抱到他腿上,开始和我接吻。

他的嘴唇好柔软,软软的络腮胡子摩挲着我的面颊非常舒服,浓密的胸毛从polo衫的领口冒出,扶着他的肩膀,我感觉到他坚实的肌肉。

他的呼吸沉重,下身坚硬地顶着我的腿。

我被他的性感淹没,逐渐忘却了,hans还在旁边。

eric轻轻抱起我朝我的卧室走去,当他的手握住卧室门把手时我犹豫了,莫名其妙感觉背叛了黄滨,可是想起那件事,负罪感马上就打消了,虽然不感觉内疚,却害怕起来。

那次和黄滨争吵以后一直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过,害怕有人再伤害我。

我伸手拉住了门框,

“eric等等”

“我害怕”,实话实说。

“不用怕,宝贝儿,我很棒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我去拿安全套”

“安全套都带来了?这岂不是预谋?”

我吃了一惊“傻姑娘,和女人一起出来,男人自然会准备安全套的。何况我们这次出来一个月,就算一起吃个晚饭,看个电影什么的,男人都会带上安全套,以防万一”eric给我上课这我倒闻所未闻。

说去拿安全套,eric还在磨蹭,边吻着我边把手伸进我的上衣,熟练地解开内衣,轻轻地握住了我的乳房,他的手往下摸去,解开我牛仔裤的拉链。

我知道自己已经非常激动了,可是此时心一紧,一把抓住他的手。

“eric停下,我,还没有准备好和你做爱”他停下了手,望着我,温柔地说,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让我进卧室,我就进去,你让我走,我就会走的,只要你告诉我。可是我真得很棒,你不和我做,你将不会知道自己的人生中错过了什么”我欣赏他的自信。

“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好吗?”

eric松开了我,悻悻地走了。

没有和谁道晚安,我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喝多了酒就头痛,胡思乱想。

想着eric,想着他的吻,他的拥抱,想着我会错过什么。

正想着,突然听见门吱地一声就开了。

我一惊,好不容易抵制了诱惑,他又回来了,我还有没有勇气再次拒绝他呢?该来的总会来,来不及想了。

我抬头望去,进来的是hans。

“我敲门了,你没有回答,你的门没锁”我忘了锁门。

弗洛伊德说,人的记忆有选择性,记住了,是因为你想记住,忘了,是因为你不想记住,所以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忘记。

那么,我是故意忘记锁门了。

原因当然很显然。

hans手里拿着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坐在我的床边。

“喝了酒口会渴,我怕你不敢出来取水,所以送来了”这个高大的男人居然如此细心体贴。

“好好睡吧,忘了刚才的事吧。”

他低头吻了我的额头。

我突然感动起来,从被子下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嘴唇贴了一下他的嘴唇。

“噢,原来你不愿意和eric做爱,你想和我做爱,是吗?”

他高兴地误会着,激动地搂着我的腰,确切地说,是捧着。

我笑了,

“难道你们男人满脑子想的就是做爱?”

“不总是如此,可是今天晚上我和eric是这样的”他老实地承认。

“eric在哪?”

“在洗手间,估计在自慰吧”,我喜欢他的坦率和幽默感。

hans受到我轻吻的鼓舞,把我捧得更紧,同时把嘴唇凑了过来,我连忙推了他一把。

“hans,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谢谢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吧”

“哎,我想也是,eric是很讨女孩喜欢的男人,你怎么会不要他而要我呢?”

“hans,够了,谢谢你,晚安,麻烦你帮我锁一下门”hans温柔体贴,善良诚实,让我感觉安全,eric的性感不容置疑,况且在人生中要错过什么东西,是我的好奇心万万不能接受的。

我该怎么办呢18)天亮了,该收拾行装启程了。

想着晚上的事,忐忑不安。

最最不安的是担心破坏eric和hans的关系。

人说女人是祸水,我不要做祸水女人。

hans过来叫门了,说再不起来就要误了船。

我们提了行囊来到jetty等船。

hans就像往常一样,eric见了我有些尴尬。

不是担心破坏他俩的关系吗,所以对他俩都若即若离。

在jetty喝着饮料,船还有1刻钟才会来。

见到有个褐色头发穿粉绿色吊带衫的漂亮女孩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喝饮料。

她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

来澳州以后,第一感觉是这里的男人大多数很正常,而女人却都肥硕无比,这倒不是我对女人的体重要求苛刻,而的确是见到的女人从小姑娘到老太太都是满身横肉的大胖子,所以清瘦的绿衣女孩就显得很“另类”了。

姑娘很高挑,肩膀给太阳晒得红红的,浓眉大眼,满头长长的卷发,头戴草帽。

一会儿过来两个小伙子,原来是她的同伴。

一个穿着咖啡色T恤,另一个穿深蓝色。

都是理着短短的寸头,咖啡色男孩比姑娘还要矮小一些,一来就坐到她身边。

深蓝色男孩接过姑娘喝了一半的饮料大口地喝了起来。

女孩的笑灿烂美丽。

我在猜测他们三人的关系,会不会和我们一样?船来了。

他们三人和我们坐同一班船。

我嫌甲板风大,就在船舱看书,eric和hans去了楼上的甲板。

他们在一起说什么呢?说女人?说我?我看的是danbrown的deceptionpoint,非常喜欢他的达芬奇密码以及天使和魔鬼。

deceptionpoint过于夸张的想象力同另两本书相比略微逊色。

看了一会儿,仿佛感觉有双眼睛跟着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正在柜台前排队买咖啡的深蓝色男孩,我们目光相遇时,他冲我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用目光搜索他的两个同伴。

咖啡色男孩和绿衣姑娘坐在后排说笑。

深蓝色男孩买了三杯咖啡,经过我的座位时和我打招呼,

“你好吗?”

“好,谢谢。”

深蓝色男孩把咖啡给了他的同伴后就去了甲板,其他的游人不象我这么怕冷,大都在甲板上看海。

船舱中只剩下咖啡男孩,绿衣女孩和我。

他俩说笑了一会儿就开始接吻了,原来他们是一对。

突然,深蓝色男孩冲进船舱,喊了一声“鲸鱼!”

船舱中的三个人象脚底装了弹簧似地蹦了起来,一下子蹿了出去。

我马上冲到深蓝色男孩的身边,边找鲸鱼,边问,

“在哪儿?”

他手指前方,

“在那儿,看见前面有个黑色的东西了吗?就是他”我看见黑色的东西了,可是太远,我看不清鲸鱼的样子,不过肯定不是船,好像也不是岛,很有可能就是鲸鱼了。

一直盼望能见到鲸鱼大大的尾巴拍打水面的奇景,或者是鲸鱼喷水的奇观,现在见到这个黑点,有些失望。

“你第一次见到鲸鱼吗?”

深蓝色男孩问。

“是啊,可是我看不清楚”

“我见过很多次了,我是新西兰人”

“啊,那当然,我知道在新西兰沿海经常可以见到的。我曾经去过1个月,不过是在1月份,那时鲸鱼已经去了更南边的海域了。所以很遗憾没见着。”

“你去过新西兰?哪里?”

“是啊,很美的国家。北岛南岛都去了,更喜欢人烟稀少的南岛,在沿海的1号公路行驶,在山中盘旋曲折,峰回路转,突然见到四季冰封的山顶,银光闪烁。海岸,森林和雪峰在短短的5分钟内都可以见到,太美了”我一口气说着,

“最令我难忘的是坐直升机看frankjoseph冰川,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冰川是什么样的”

“我是北岛witiangi人。我叫tim,我猜你是日本人”

“哈哈,我是中国人,叫艺,的确中国人日本人看起来很象的。”

“中国什么地方?中国很远,我没去过。”

“上海”

“离新西兰是很远,我上次从上海到奥克兰,飞了整整22个小时,10个小时到悉尼,在机场等了8个小时,再飞4个小时到奥克兰”

“这次来这里,你一个人吗?”

他问我。

“不,还有两个同伴,他们在楼上的甲板上。”

“我也有两个同伴,可是他们明天就要回新西兰,我放假,还想玩2个月”

“这么长的假期,真好,你做什么工作?”

“我家有农场,养羊,弟弟回来帮忙,所以我就可以去玩了”他介绍说,

“你们现在去哪里?”

“我们还有3个多星期,现在到了herveybay以后,我们飞到阿德莱德,从那里我们往北,进入沙漠,到alicespring,然后再飞回adelaide,然后去塔斯马尼亚,你呢?”

“哇,你们的计划很有意思,我还没有计划,如果你们同意,可以带上我一起吗?”

“这……”

没想到我们的队伍会扩张。

突然想到正好和eric和hans的关系太尴尬,增加一个人,可能会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于是说“我们本来还有一个同伴的,后来没有来,如果加上你,正好还是4个,不过要和我的同伴商量一下。”

船快靠岸时hans和eric下楼了。

我问,

“见到鲸鱼了吗?”

“没有啊,你见到了?”

“看到一个黑点,别人说是鲸鱼,哦,这是tim,tim,这是我的同伴hans,eric”

“你好”,

“你好”,

“幸会”

“艺告诉我你们的旅游计划,我很感兴趣,可以加入吗?”

tim问hans和eric交换了一下眼神,耸耸肩,摆摆手,

“当然可以”,他们异口同声。

上岸后,tim和绿衣女孩,咖啡男孩道了别,和我们一起挤进一辆出租车,去了机场。

世上的事风云莫测,谁也不曾料想tim会从天而降,谁也不曾料想tim的加入会带来什么样的故事。

我到现在还在惊奇于这样的偶然。

因为偶然,人生才会有戏剧性,才会精彩纷呈。

18)天亮了,该收拾行装启程了。

想着晚上的事,忐忑不安。

最最不安的是担心破坏eric和hans的关系。

人说女人是祸水,我不要做祸水女人。

hans过来叫门了,说再不起来就要误了船。

我们提了行囊来到jetty等船。

hans就像往常一样,eric见了我有些尴尬。

不是担心破坏他俩的关系吗,所以对他俩都若即若离。

在jetty喝着饮料,船还有1刻钟才会来。

见到有个褐色头发穿粉绿色吊带衫的漂亮女孩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喝饮料。

她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

来澳州以后,第一感觉是这里的男人大多数很正常,而女人却都肥硕无比,这倒不是我对女人的体重要求苛刻,而的确是见到的女人从小姑娘到老太太都是满身横肉的大胖子,所以清瘦的绿衣女孩就显得很“另类”了。

姑娘很高挑,肩膀给太阳晒得红红的,浓眉大眼,满头长长的卷发,头戴草帽。

一会儿过来两个小伙子,原来是她的同伴。

一个穿着咖啡色T恤,另一个穿深蓝色。

都是理着短短的寸头,咖啡色男孩比姑娘还要矮小一些,一来就坐到她身边。

深蓝色男孩接过姑娘喝了一半的饮料大口地喝了起来。

女孩的笑灿烂美丽。

我在猜测他们三人的关系,会不会和我们一样?船来了。

他们三人和我们坐同一班船。

我嫌甲板风大,就在船舱看书,eric和hans去了楼上的甲板。

他们在一起说什么呢?说女人?说我?我看的是danbrown的deceptionpoint,非常喜欢他的达芬奇密码以及天使和魔鬼。

deceptionpoint过于夸张的想象力同另两本书相比略微逊色。

看了一会儿,仿佛感觉有双眼睛跟着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正在柜台前排队买咖啡的深蓝色男孩,我们目光相遇时,他冲我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用目光搜索他的两个同伴。

咖啡色男孩和绿衣姑娘坐在后排说笑。

深蓝色男孩买了三杯咖啡,经过我的座位时和我打招呼,

“你好吗?”

“好,谢谢。”

深蓝色男孩把咖啡给了他的同伴后就去了甲板,其他的游人不象我这么怕冷,大都在甲板上看海。

船舱中只剩下咖啡男孩,绿衣女孩和我。

他俩说笑了一会儿就开始接吻了,原来他们是一对。

突然,深蓝色男孩冲进船舱,喊了一声“鲸鱼!”

船舱中的三个人象脚底装了弹簧似地蹦了起来,一下子蹿了出去。

我马上冲到深蓝色男孩的身边,边找鲸鱼,边问,

“在哪儿?”

他手指前方,

“在那儿,看见前面有个黑色的东西了吗?就是他”我看见黑色的东西了,可是太远,我看不清鲸鱼的样子,不过肯定不是船,好像也不是岛,很有可能就是鲸鱼了。

一直盼望能见到鲸鱼大大的尾巴拍打水面的奇景,或者是鲸鱼喷水的奇观,现在见到这个黑点,有些失望。

“你第一次见到鲸鱼吗?”

深蓝色男孩问。

“是啊,可是我看不清楚”

“我见过很多次了,我是新西兰人”

“啊,那当然,我知道在新西兰沿海经常可以见到的。我曾经去过1个月,不过是在1月份,那时鲸鱼已经去了更南边的海域了。所以很遗憾没见着。”

“你去过新西兰?哪里?”

“是啊,很美的国家。北岛南岛都去了,更喜欢人烟稀少的南岛,在沿海的1号公路行驶,在山中盘旋曲折,峰回路转,突然见到四季冰封的山顶,银光闪烁。海岸,森林和雪峰在短短的5分钟内都可以见到,太美了”我一口气说着,

“最令我难忘的是坐直升机看frankjoseph冰川,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冰川是什么样的”

“我是北岛witiangi人。我叫tim,我猜你是日本人”

“哈哈,我是中国人,叫艺,的确中国人日本人看起来很象的。”

“中国什么地方?中国很远,我没去过。”

“上海”

“离新西兰是很远,我上次从上海到奥克兰,飞了整整22个小时,10个小时到悉尼,在机场等了8个小时,再飞4个小时到奥克兰”

“这次来这里,你一个人吗?”

他问我。

“不,还有两个同伴,他们在楼上的甲板上。”

“我也有两个同伴,可是他们明天就要回新西兰,我放假,还想玩2个月”

“这么长的假期,真好,你做什么工作?”

“我家有农场,养羊,弟弟回来帮忙,所以我就可以去玩了”他介绍说,

“你们现在去哪里?”

“我们还有3个多星期,现在到了herveybay以后,我们飞到阿德莱德,从那里我们往北,进入沙漠,到alicespring,然后再飞回adelaide,然后去塔斯马尼亚,你呢?”

“哇,你们的计划很有意思,我还没有计划,如果你们同意,可以带上我一起吗?”

“这……”

没想到我们的队伍会扩张。

突然想到正好和eric和hans的关系太尴尬,增加一个人,可能会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于是说“我们本来还有一个同伴的,后来没有来,如果加上你,正好还是4个,不过要和我的同伴商量一下。”

船快靠岸时hans和eric下楼了。

我问,

“见到鲸鱼了吗?”

“没有啊,你见到了?”

“看到一个黑点,别人说是鲸鱼,哦,这是tim,tim,这是我的同伴hans,eric”

“你好”,

“你好”,

“幸会”

“艺告诉我你们的旅游计划,我很感兴趣,可以加入吗?”

tim问hans和eric交换了一下眼神,耸耸肩,摆摆手,

“当然可以”,他们异口同声。

上岸后,tim和绿衣女孩,咖啡男孩道了别,和我们一起挤进一辆出租车,去了机场。

世上的事风云莫测,谁也不曾料想tim会从天而降,谁也不曾料想tim的加入会带来什么样的故事。

我到现在还在惊奇于这样的偶然。

因为偶然,人生才会有戏剧性,才会精彩纷呈。

19)到了阿德莱德机场立即买了一个手机号码,是vodafone的,以便以后联系住处,活动等。

原以为澳洲是发达国家,使用手机联络很方便,可是后来才知道,澳洲地广人稀,就算人手一个手机,用户也是很少的,而要建造遍布全国的backbone成本却很高,所以电信公司的backbone仅仅覆盖一些主要城市,大多数地方,尤其是我们要去的南澳和大沙漠,就根本没有信号。

这在我们一出阿德莱德就领教了。

而各家手机服务提供商的网络覆盖也各不相同,以后知道了这样的情况后真是追悔莫及,telstra是澳洲国家电信公司,是固定线路和移动电话的服务提供商,它的网络覆盖面是最广的。

而我们的vodafone在大多数时间都是没有信号的。

好在有个112应急号码,是卫星接收的。

(以后哪位朋友去澳洲,一定要记得买telstra的号码,好吧,免费为telstra做了回广告)到了阿德莱德的酒店已是半夜了,anna为我们找了一家市中心,靠近商业中心rundelmall和budget汽车租赁公司的酒店。

我说她细心周到,那是真的。

因为是酒店,只好按标准房预订,每间175澳元,我们要了三间,今晚花费多一些吧,离开了大城市,就有机会继续租整栋的家庭式住宅(他们叫自助式,self-containedcottage),可以省很多花销。

阿德莱德是继悉尼,墨尔本,堪培拉以后的第四大城市,是南澳的首府。

原以为非常热闹的,现在才知道,她的规模就好像中国西北的嘉峪关市,人口可能更少一些。

整个城市以维多利亚广场为中心,东(eastterrace),南(southterrace),西(westterrace),北(northterrace)四条大街划定了城市中心的范围,从东大街到西大街也不过只有10分钟左右的车程,所以是很小的城市。

阿德莱德在悉尼的西边,差半个时区,所以比悉尼晚半个小时。

次日一早,hans和eric就去租车,tim和我去购物。

我们需要指南针,我的手机上有gps,需要买个地图输入手机,进入沙漠,要准备充足的食物和水,旅游书上说附近有个很好的地图店,我们需要非常详细精确的地图。

在阿德莱德租不到真正的四轮驱动的吉普,能凑合的是nissanx-trail,一辆suv。

以前有个邻居花了40万买过一辆这样的车,当时我觉得不错,可是在澳洲“测试”下来,觉得实在不值这个价钱,nissan的推广做的不错,其他车型我不清楚,单就这款车来说,是言过其实的。

这辆车只是比普通轿车底座高一些而已,但是绝对不能跋山涉水,去象在fraserisland那里那样的真正的offroad的,未免有些遗憾,不过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呀,给nissan作了个反面广告!呵呵,不是对nissan有意见,而是任何产品的生命力在于功能,质量,而任何企业的可持续性业绩来自于满意的客户,不是广告)(我的职业病到处泛滥,只要有机会,不论针对哪个行业,都会去探究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的,而且还经常班门弄斧,忍不住指责别人经营不善。

好在我的游伴并不觉得无聊扫兴)除了gps用地图没有买到,其他一切就绪。

19)到了阿德莱德机场立即买了一个手机号码,是vodafone的,以便以后联系住处,活动等。

原以为澳洲是发达国家,使用手机联络很方便,可是后来才知道,澳洲地广人稀,就算人手一个手机,用户也是很少的,而要建造遍布全国的backbone成本却很高,所以电信公司的backbone仅仅覆盖一些主要城市,大多数地方,尤其是我们要去的南澳和大沙漠,就根本没有信号。

这在我们一出阿德莱德就领教了。

而各家手机服务提供商的网络覆盖也各不相同,以后知道了这样的情况后真是追悔莫及,telstra是澳洲国家电信公司,是固定线路和移动电话的服务提供商,它的网络覆盖面是最广的。

而我们的vodafone在大多数时间都是没有信号的。

好在有个112应急号码,是卫星接收的。

(以后哪位朋友去澳洲,一定要记得买telstra的号码,好吧,免费为telstra做了回广告)到了阿德莱德的酒店已是半夜了,anna为我们找了一家市中心,靠近商业中心rundelmall和budget汽车租赁公司的酒店。

我说她细心周到,那是真的。

因为是酒店,只好按标准房预订,每间175澳元,我们要了三间,今晚花费多一些吧,离开了大城市,就有机会继续租整栋的家庭式住宅(他们叫自助式,self-containedcottage),可以省很多花销。

阿德莱德是继悉尼,墨尔本,堪培拉以后的第四大城市,是南澳的首府。

原以为非常热闹的,现在才知道,她的规模就好像中国西北的嘉峪关市,人口可能更少一些。

整个城市以维多利亚广场为中心,东(eastterrace),南(southterrace),西(westterrace),北(northterrace)四条大街划定了城市中心的范围,从东大街到西大街也不过只有10分钟左右的车程,所以是很小的城市。

阿德莱德在悉尼的西边,差半个时区,所以比悉尼晚半个小时。

次日一早,hans和eric就去租车,tim和我去购物。

我们需要指南针,我的手机上有gps,需要买个地图输入手机,进入沙漠,要准备充足的食物和水,旅游书上说附近有个很好的地图店,我们需要非常详细精确的地图。

在阿德莱德租不到真正的四轮驱动的吉普,能凑合的是nissanx-trail,一辆suv。

以前有个邻居花了40万买过一辆这样的车,当时我觉得不错,可是在澳洲“测试”下来,觉得实在不值这个价钱,nissan的推广做的不错,其他车型我不清楚,单就这款车来说,是言过其实的。

这辆车只是比普通轿车底座高一些而已,但是绝对不能跋山涉水,去象在fraserisland那里那样的真正的offroad的,未免有些遗憾,不过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呀,给nissan作了个反面广告!呵呵,不是对nissan有意见,而是任何产品的生命力在于功能,质量,而任何企业的可持续性业绩来自于满意的客户,不是广告)(我的职业病到处泛滥,只要有机会,不论针对哪个行业,都会去探究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的,而且还经常班门弄斧,忍不住指责别人经营不善。

好在我的游伴并不觉得无聊扫兴)除了gps用地图没有买到,其他一切就绪。

20)中午时间出发,eric和hans对我辨认方向,阅读地图,计算时间,速度的能力是十分信任的,所以我担任领航员,其他三人轮流开车。

沿着东西走向的北大街,到达kingwilliamsst。

,右拐向北,kingwilliamsst。

变成o'conell大街,上了高速公路。

我们的目的是alicespring,离阿德莱德2500公里左右,计划沿途在allegatorgorge,wilpenapound,brokenhill,arkaroora等地停留。

第一站是allegatorgorge(鳄鱼峡),在国家公园的中心,离阿德莱德500公里左右。

道路平坦,沿途很少有别的车辆来往。

是典型的沙漠边缘的景观,路的两侧长有低矮的灌木,红色贫瘠的土壤预示着那里的人迹罕至。

为保留足够的灵活性,我们决定临时安排在大沙漠的住宿,我掏出旅游指南,了解到鳄鱼峡除了野外宿营,就只有一各地方可以住宿,是allegatorlodge。

有两个卧室,80澳元一晚,只收现金。

立即打电话预定。

电话那头的先生非常详细地告诉我如何到达国家公园的入口,如何自助式支付门票,如何到达lodge,下午4点半以后就没有人了,所以要自己在指定地点取钥匙,并把房租留在指定的信箱里,如果有问题,可以打他的电话,他就住在附近。

好像一切都安排好了,却不知没那么简单21)我们在下午5点左右到达。

按指示付了门票,到达了allegatorlodge。

有一扇巨大的绿色铁门把守,根据指示,铁门应该是开着的,可是我们见到的铁门却是锁着。

电话没有信号,所以我决定翻越铁门进去找一下那位和我通话的先生。

三个男孩则留在门外观察。

这样决定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女孩,就算私闯民宅,别人也不会觉得安全受到威胁。

进去以后,见到一幢平房,所有的门都是锁着的,没有人应门,所以,那位先生应该不是住在这里的。

绕着房子转悠开了,心里正在纳闷,突然听到脚下一阵希希簌簌的声音,我一惊,见到墙边一条黑色的盘着身子的蛇突然伸直了身体,它离我只有50公分远。

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却怕所有会蠕动爬行的动物,蛇是最令我毛骨悚然的动物了,于是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尖叫一声,拔腿就向门口跑去,飞快地翻过了铁门,见到一个游伴,还没看清是谁,就一把抓住人家,躲到了他的身后,喊着,

“快,快上车,我们,跑”其两他人都惊奇地过来不安地说“你的脸好白,怎么了?”

“蛇,我见到一条蛇,就在我旁边”就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仍然是浑身鸡皮疙瘩。

“什么样的蛇?头尖的吗?”

tim问“黑的,我不知道尖不尖,我吓坏了”说到这里,觉得腿不听使唤了,呼吸也困难了,胸口好闷,一阵恶心,好像已经中毒了,不久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倒在eric的怀里,其他两个都不见了。

发现自己和eric都坐在地上,而草地就在咫尺之间,立刻想到蛇了。

“他们都被蛇吃掉了吗?”

恢复知觉以后,觉得好些了,于是想开个玩笑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一直觉得女人之弱于男人,只是体力上的弱,决不是心理上的。

所以女孩子胆小,害羞,一惊一乍,懦弱,没有主见都不是大家风范。

“哈哈”eric乐了,这是自前天晚上起eric第一次对我笑,

“他们都进去找蛇了”

“啊?对于蛇,咱避之唯恐不及,还去找?”

“他们很好奇,毕竟在野外见到蛇也是不易”正说着,两个男孩从里头翻门出来。

“没见到蛇呀”,

“艺,你知道吗?以后见到野生动物,就算再害怕也决不能叫喊,更不能跑,因为这样更加危险”hans说“我知道的,就是忍不住了,对不起”这才想到,不仅仅是失态,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了。

“没什么,你好些了吗?”

hans关心地问。

“嗯,没事了”

“可是我们不能住在这里了”我第一次不和别人商量就作了决定“为什么?”

“我们可以再找一下那位先生的”tim说。

“我就是不愿意住在这里了”这也是我第一次不顾及别人的意见任性了。

我想当女人任性撒娇时,男人可能就只能依从了吧。

虽然很想住在这深深的峡谷之间,灌木丛中,国家公园的中心,三个男人也只能忍了。

我们只好弃鳄鱼峡雄壮的景色于不顾,接着向前赶路。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错过了最佳的宿营地,也没有机会看看鳄鱼峡名字的由来,大家都有一些扫兴。

22)错过鳄鱼峡后,我们来到quon。

这里附近有个矿,以前是因为开矿,才在这里建设了小城。

这个城市真得很迷你。

南北走向的路共有5条,前两条靠西,命名为第一街和第二街。

东西走向的路也只有5条,命名为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和第七街,所有街道步行从一头到另一头都不超过20分钟。

我们选择这里做驿站,是因为这里是沿途相对比较大的城市,有两个加油站,还有一些干净的汽车旅馆。

由于在鳄鱼峡的耽搁,我们到quon已经晚上7点半了。

小城市的设施结束得早,所以当我们挨个找住处的时候遇上了麻烦,几乎所有的酒店,汽车旅馆的接待处都关门了,唯一一家有接待人员的是millsmotel,在第一大街上。

接待我们的女士说,只有一间有两个小床的房间了。

天晚了,上别处去找也不好找,她自己住在后院的房子里,有间客房,可以住两个人。

我们商量了一下,考虑到我和eric和hans的潜在的“三角关系”,决定hans和eric住旅馆,我和tim住客房。

安排妥当后,四人马上去australhotel吃晚饭,因为再不去,饭都要吃不上了。

从前天离开fraserisland起到现在,整整48小时,就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此时,虽然吃的是我不喜欢的油炸鱼排和炸土豆条,我们都狼吞虎咽。

饭店早早打烊,回旅馆的路上我们见到了不同于岛上的满天繁星。

第一大街有一个废弃的火车站和一段铁路,虽然只有100多年的历史,却被标上了“历史遗迹”的标签。

旅馆对面有个学校,在搞活动,到处都是喝醉了酒的少年。

因为有人唱歌,我们过去看热闹。

可是不久就发现,许多人奇怪地看着我们这些外国人。

此时想起以前在中国有围观外国人的现象,这里不完全是围观,不过我明白了好奇心到处有。

累了一天,该休息了。

说晚安时eric的目光充满询问,我吻他的面颊时下意识地按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某种承诺,其实是什么意思,我自己也不知道的。

客房里有一个大床和一个小床。

我很快地把自己要换的衣物取出占领了小床。

我让tim先洗澡,想让他试试水。

tim没有反对,就去了。

我坐在小床上看电视,一会儿是巴黎暴乱了,一会儿是一名澳洲人去新加坡贩毒,给抓起来判死刑,却遭到澳洲谴责了,乱七八糟的。

tim出来时下身只围了条浴巾。

他白天穿着肥大的衣服,并不显山露水,这时看起来线条十分流畅,尤其漂亮的是鼓起的腹肌,特别性感。

我不敢多看,于是迅速跳起来洗澡去了。

一路风尘仆仆,这时热水冲在身上,让我渐渐忘记见到蛇的事情。

推开浴室的门,我吓了一跳,tim一丝不挂地堵住了门。

“从在船上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认识你,后来就一直想象着你的身体,听到你洗澡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了”tim说。

这时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西方男人在见到女人时不说“想和你做爱”的话,就是对女人的不敬了。

说实话,我是有点喜欢hans和eric的,但是从来没想到过tim,当然,我并不讨厌他,否则也不会愿意接纳他加入我们的团队了。

还没等我转过神来,他堵住了门,把我搂在他的胸前。

我感觉他的心跳得很快。

他的拥抱很舒服,有力却没有让人喘不过气。

“我爱上你了,你爱我吗?跟我去新西兰的农场,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新西兰没有蛇,没有任何有害的动物,你说你喜欢的”

“tim,诚实一些,如果你说你想做爱,我觉得很可能,可是说爱上了,我真的很吃惊。这么快就爱上了吗?”

“你可能不相信,我不怪你,可是我说的是真的”他作势指天发誓,我马上拦住了他。

虽然不信上帝,可也不愿意让别人胡乱发誓。

“我可以想象我们在农场有自己的家,你和我一起照顾那些羊,有你在家,我会觉得幸福充实”,tim接着说。

我见到他蓝蓝的眼睛温柔地望着远处,就像我见到的羊的眼睛那样无辜,心里一阵感动。

食草动物的眼睛是温柔的,每次见到它们的眼睛,我都忍不住咒骂以它们为食物的人。

我用手抚摸tim的脸,这才发现他的脸十分英俊。

长长浓密的睫毛整齐地向上弯曲着,眉骨和颌骨轮廓像雕刻一样。

tim牢牢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双手托着我的脊背和后腰。

我们簇拥着靠近了大床,tim脱掉了我的睡衣。

房间里有面穿衣镜,在镜子里我见到了两具年轻美丽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完全准备好迎接一个男人的身体了。

没有恐惧,没有担心,只有幸福。

23)tim是温柔的男孩,总是考虑我有没有不舒服啦?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啦,什么的,问个没完。

我终于忍不住告诉他“别再说话了,我很舒服,很喜欢”他好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精力充沛。

在我经历了许多次高潮后我们终于决定该睡觉了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三点了。

“睡吧,宝贝儿,明天还要赶路”tim边说着,边就睡着了。

我听着他沉重均匀的呼吸声,无法入睡。

我拉开了窗帘,月光洒在tim雕刻般的脸上,洒在整个房间里,我仍然无法相信,自己和这个刚刚认识的男孩做爱了。

24)起床,接着赶路。

我不敢看eric和hans,像做了错事一样。

tim一路兴高采烈,对我照顾周到。

汽车仍然在大荒漠的边缘行使,向wilpena前进。

越是往北,越是干燥,也越是炎热。

南澳的荒漠风光多姿多彩,唯一遗憾的是苍蝇。

这里的苍蝇无数,见到了人,都争着往人的眼睛,耳朵,鼻子和嘴里钻,可能为了寻求湿润的环境吧。

地图上说,到了proby'sgrave(proby的坟墓)后向右转弯。

心里纳闷,还有地名叫坟墓的,是不是闹鬼呀?果然到了proby'sgrave,一片平地上有个小小的粗糙的木头做的十字架,果然是坟墓了。

这个坟墓的华丽远比不上我们在公墓里见到的任何一个坟墓。

这里埋着一个叫proby的人。

以前这里没有路,拓荒者都是乘着马或者骆驼前来这里的,有人在路上病倒了,无法寻医问药,就死了,于是同伴就会把他就地埋葬。

proby是谁呢?我不知道,可是一百多年以来,经过这里的人都知道有个叫proby的人埋在这里了。

那么,我死了以后,又会埋在哪里呢?我又一次希望能和我死去的狗埋在一起。

有了这个念头后,回上海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下了遗嘱,要和狗埋在一起。

不过,这个遗嘱是偷偷藏在我的电脑里的。

正想着,突然hans一个急刹车,抬头一看,一只灰色的袋鼠一跳一跳地逃往路边,进了灌木丛后,它转过头来看着我们。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野外见到袋鼠。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身子,竖着的耳朵,提起的前肢,强壮的后肢和支撑体重的尾巴,一幅滑稽相。

后来又陆续见到一些袋鼠,有的颜色灰一些,有的有些棕红色。

澳洲是有袋动物的天堂,除了袋鼠,还有考拉,wallabie,posson,等都是有育儿袋的。

新生的胎儿要靠自己的力量爬到育儿袋里才能吃到奶,在育儿袋里呆几个月后,才算真正地出生。

胎儿产出后只有几天的功夫,妈妈就立刻怀孕了,离开育儿袋的孩子仍然需要妈妈保护。

所以往往是妈妈体内怀着一个,育儿袋里揣着一个,育儿袋外再带着一个。

真是拖儿带女,十分艰苦。

除了袋鼠,还见到叫做emu的大鸟一家子。

他们类似鸵鸟,不能飞。

个头大的是妈妈,其余都是孩子。

见到我们的车,都向远处逃去,孩子跑在前面,妈妈在后面垫后,提供保护。

见到自然界的动物,才感受到母亲的伟大,那种牺牲自己,保全后代的本能使母亲这个单词光彩夺目!快到wilpena的时候有个奇观,就是路边开满了紫色的小花,就像铺上了柔柔的紫色的地毯,在夕阳下无比绚丽。

夕阳西下,动物开始成群地出来觅食,这里没有食肉动物,唯一的食肉动物是dingo,都被人工建筑起来的dogfence拦在无人区内,以便保护农民的牲畜。

这时见到许多袋鼠,在花丛中跳跃,好一幅和平的景象!25)去餐厅吃晚饭。

这是wilpenapound唯一的饭店,完全的卖方市场,所以,客人都是要预定桌子,然后在柜台前排队点菜,点好了才可以入座的。

我们没有预订,所以无法坐在饭店里,而只能在旁边的咖啡馆入座。

旁边桌上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个4,5岁左右的小女孩和一个满地爬的小男孩。

姐姐见弟弟在地上爬,也跟着爬,绕到我们脚边冲我们笑。

这里菜也上得奇慢。

百无聊赖之际,突然见到咖啡馆外的泳池边上有一大一小两只袋鼠,好奇心顿起,于是起身出门去看。

我慢慢靠近它们,它们抬头,注意到我的靠近,见我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又忙着吃着草。

这时,那位父亲带着女儿也过来了,女儿想摸袋鼠,给父亲制止了,父亲说,

“就这么远,不能再靠近了,你瞧,那是妈妈袋鼠和宝贝袋鼠。”

小女孩问“那爸爸袋鼠呢?”

显然,女儿很爱父亲。

“嗯,爸爸袋鼠上班去了,现在值夜班”。

我忍不住笑了,回头看着可爱的女孩。

她漂亮极了,一个劲儿地看我。

她爸爸和我打了招呼,像是成人哄骗孩子,互相之间发出会心的笑。

在沙漠地带昼夜温差很大,太阳下山后凉得很快。

马上,就凉得不行了,于是回饭店。

在室外用餐的人中有一对中年人,那位先生见到我就问,你是韩国人?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猜我是中国人。

估计来旅游的中国人不多吧。

26)终于吃完饭了。

Wilpenapound地区有许多步行道路,叫walkingtracks,都从我们住的酒店出发,最短的来回20分钟,最长的9个小时。

每条道路的难易程度不同,对人的体力要求也不同。

这在前台时接待人员都详细介绍了的。

Eric提议去散步,走一条不太长的track,我一方面是前天晚上因为和tim缠绵,没睡好觉,另一方面担心晚上视线不好,万一碰上蛇,岂不灵魂出鞘?于是说还是天亮时再去,但是如果别人想去,就不用管我,只管去好了。

Tim马上说陪我回酒店,hans和eric去散步。

一到我们的别墅,tim马上忍不住要做爱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说整天都想我。

很快,我们都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我听到的只是他的呼吸,他的爱语,感受到的只是他的身体……突然,门开了,eric和hans回来了。

我们全然不知。

我们四人都惊呆了。

马上,eric愤怒地向我们走来,一把抓住了tim的胳膊,把他从我身上拉起来。

Tim并不知道我们有过扔硬币的事,所以以为eric误会他欺负我了,于是马上对eric说,

“兄弟,冷静一下”。

Eric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tim,而此时hans就在一边袖手旁观。

担心他们要打架,如果再把警察或酒店的保安引来,就麻烦了。

于是我顾不得赤身裸体了,跳起来挡在tim和eric中间。

“eric,是我要和tim做爱的”我理直气壮地说“他没有欺负我,你不用生气的。”

Eric的目光缓和下来了,松开了抓着tim胳膊的手。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旁若无人地对我说“我以为你迟早是要和我做爱的,不是吗?”

“我……”

eric的目光扫视着我的全身,就好像我没穿衣服,对了,我的确没穿衣服。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炯炯的目光,如此热烈的凝视。

在他的注视下,我没有勇气说“不是”。

犹豫间,eric有些粗野地把我抱在怀里,抚摸我的乳房和臀部。

我开始呼吸急促。

Tim莫名其妙地站在我身后,赤裸着身体,不知如何是好。

我想起了tim,于是想挣脱eric的拥抱,却使不出劲,只腾出了一只手。

我一边被eric拥抱着,一边向tim伸出手。

Tim拉住了我的手亲吻着。

他们俩推着我一起向大卧室走去,我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于是本能地想要寻求帮助。

我的眼睛搜索着,看到了hans。

Hans却象陌生人一样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瞪着眼,嘴微微地张着喘气,他看着我,却和平时的目光不同。

他的眼睛充满了饥渴。

27)此刻我立即就明白了,他们三人的目标是一致的,原先担心tim和eric会动手,而hans则会坐收渔人之利,现在看来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突然一闪念,那么tim说爱我又是怎么回事呢?管它呢,反正我没爱他,所以也不在乎他是否爱我了。

身体在eric和tim的爱抚下越来越无力,离卧室越来越近,离大门越来越远,hans马上跟了过来,顷刻之间,我就被放到了大床上。

我的上方,是晃动的人影,灯光微弱,我见到不知何时,eric和hans和tim一样一丝不挂。

狭小的房间弥漫着男人暖烘烘的气息和他们暧昧的喘息声和着呻吟的声音。

耳朵里听到有人轻轻的“真美,真性感啊!”

的赞叹声,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有人引着我的手,突然,我的手捧住了一个男人坚硬的器官,我被他的尺寸吓了一跳,那是eric的器官,我的手居然握不住它,它比我的手腕更粗大。

Eric轻轻压到了我的身上,他的器官顶着我湿润的下身。

“eric,我疼,进不去的,你太大了”,我做着判断eric没有理会,继续尝试着。

突然,我感觉一阵撕裂般地疼痛,就像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一样,它进去了,把我塞得满满的。

我知道我没有错过的是什么了,它如此庞大,所以完美地刺激我体内每一处的感官,我无需努力,高潮就不可阻挡地轻易地到来,我快乐地叫了起来,却立刻就被另一个器官堵住了嘴。

Eric在继续他的动作,我无法承受他的刺激,高频率地出现了我无法控制的高潮。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觉得血压升高,虽然知道自己的心脏很好,却仍然怀疑会不会有心脏病。

我不知道eric是不是也有了高潮,只觉得他的器官慢慢从我的体内抽出,就好像手帕从手中抽出一样感觉空空的。

该喘口气了,于是别过头,放开了嘴里的另一个器官。

那是tim的。

Hans好像一直喜欢旁观,他不碰我,却一个劲儿地自慰,我喜欢看他当时的表情。

Tim让我趴在床上,他从背后进入。

他的手可以隔着我的腹部摸到在我体内运动的他自己的器官。

他说这样非常性感。

我低头看到自己的腹部,果然顶出一块,感觉非常可笑。

Tim的手从我的小腹往下摸去,轻柔地刺激我的外部器官,我又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手臂再也没有力气承受自己的重量了,于是倒在了床上,伸出手去抓住床头的栏杆,就在这一瞬间,前所未有的高潮强烈地来临了,我整个身体都收缩起来,甚至蜷缩了起来。

Tim轻轻地叫了一声,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和我同时有了高潮。

Hans仍然是保持体贴入微的君子本色,这时来到我的身边,帮我翻了翻身子,吻着我的嘴和脖子,

“我想要你,你要不要休息?”

“好,你抱抱我吧”我们侧卧在床上,他从后面搂着我,象两个叠在一起的勺子。

Tim则从前面抱着我,和我面对面,他吻着我闭着的眼睛。

Hans并没有让我休息。

Hans的手很大,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两个乳房,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我的半个腰身,他把我紧紧搂着,往自己身上贴,我感觉都要嵌到他的身体里面去了。

他的器官硬硬地顶在我的双腿之间,我又兴奋了起来。

Hans庞大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遮住了我的视线,除了他的脸,他的肩膀和胸膛,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在我体内温柔地抽动着,低声地说着赞美的话,让我昏昏沉沉,感觉世界上只有他和我,感觉到他不断地冲击我最为着迷的G点。

我告诉自己,

“快不行了,但要忍住啊,等下一次冲击吧,把最好的留到实在留不住为止”这个“实在留不住”很快就到了。

可是hans还在留着。

他很有耐心,知道急流勇退。

他从我身上离开,突然眼前一阵明亮。

没有hans身体的遮挡,我又见到了亮光和其他的人。

Eric不知何时拿来了相机在拍录像。

我伸出手遮住自己的脸。

Hans接过相机继续拍摄,eric过来拿开了我的手。

“别害羞,美人,看,我拿的是你的相机,我们自己看,你有权利保存或删除”。

Eric又压到了我的身上。

Hans调整了方向和距离,可以拍摄得更加清晰。

我没有选择。

整整一个晚上,我周旋于他们三个之间,做爱,看录像,接着做爱……直到黎明的到来。

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从第二次和男人做爱以来,每一次性爱都能获得高潮,不管是和谁,我知道,大多数女人不能。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决定,价值观和行为准则,现在仍然如此。

我爱这个性感的夜晚,我不想去探究他们三人的想法,对我的看法,不想去探究道德是非,不去想过去未来。

我知道,我现在很快乐,我身在一个美丽的地方,我让自己快乐了,让和我在一起的人快乐了,我没有伤害任何人,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了。

大床也真的很大,我们四个人都睡在一起。

三个男人的体魄各不相同,在我看来,一样的性感。

我忍不住挨个地亲吻他们的脸,他们每一个都是我的情人。

28)闹钟响了,9点半。

虽说春光无限好,可是决不能错过景观飞机。

我以最快的速度起床,顺便把贪睡的男人们都叫醒。

这是一架6人座的直升飞机。

连同正副飞行员,我们4个上去了以后就坐满了。

碧空万里无云,在天上的景观完全不同于平地。

上升之后立即见到wilpena盆地了,四周被延绵的山脉包围着。

山上绿叶青葱。

这里的山脉叫flinder‘srange,flinder是19世纪英国伟大的探险家,是探险船的船长,是他的船大规模地进入澳洲,从此开始了对澳洲土著居民的种族灭绝般的屠杀(少数土著人被赶到南方资源稀缺的kingisland,如今那里还有一些土著人的后裔,而其他不愿去kingisland的土著人都被杀光了)和欧洲移民的大规模定居。

除了flinder以外,另一个伟大的欧洲探险家是法国人baudin,是flinder同一时期的人,baudin也曾带领他的船队进入澳洲,所以澳洲的许多地名都以flinder或baudin命名。

山脉和盆地都在我们的脚下,紫色,青色,灰色的植物把峻峭的山脊包装得如行云流水般的柔和。

我甚至在想,如果掉下去了,也会是软绵绵的,不至于粉身碎骨的吧。

沙漠的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是万里无云,突然间起风了,还亮起了闪电,马上就要下雨了。

我们的景观飞机说好是飞30分钟的。

时间还没到。

飞行员说如果继续恶化,我们就要返航。

飞机颠簸起来,山脉在乌云的笼罩下升起一股莫名奇妙的神秘气氛。

我们飞得很低,经过一个峡谷,我们贴着一座山飞。

感觉机翼就要碰到山崖了,我的心悬在了半空之中。

30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了飞机,仍然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螺旋桨卷起狂风吹得满地的紫色小花波涛阵阵。

29)下雨了,起风了。

这是进入荒漠以来的第一场雨。

现在是旱季,雨水应该不多。

不过据说春夏之交,雨后的荒漠会有各种花儿盛开。

我满心期待。

Hans建议我们回房间休息,立刻得到tim和eric的支持,同时他们坏坏地冲我笑。

“不行”我坚决地说,

“咱不能误了正事儿,我们是来看风景的,至于其他,只是调味而已,况且,我们晚上还有很多时间”我连哄带骗。

女人就是这样,天生就会有意或无意之间用性来控制男人,喜欢性爱,却不会“不爱江山爱美人”,因为性爱而昏了头。

我们上路了,有两个选择,一是向东,去brokenhill,再向南去mildura,另一个选择是向西,去creekleigh,接着向西,去brachina,再向北,去parachina,再北,去arkaroora。

两个圈距离差不多。

最后决定走arkaroora路线。

我们加足了油出发,因为在山中行驶,地图上的短短的距离,却蜿蜒曲折。

一路上有许多小溪流过,受到山雨的影响小溪变得比地图上得要更大,更长,有的地方泛滥到道路上了。

而这里的道路,大多不是柏油路,而是石子和土路,遇水就会变滑。

荒漠中的雨给人生生不息的希望,却给我们的车带来麻烦。

前面说过了,这是一辆nissanx-trail,美其名曰四轮驱动,可是当它陷到泥泞之中时,轮胎就只会打滑了。

在不到creekleigh的时候我们的车浅浅地陷在泥里了,四顾茫茫,我们形单影只。

于是我坐到了驾驶座,使劲踩油门,三个男伴则三个方向齐心协力地把车推了出来。

越往前,道路就更加泥泞,我们决定改走柏油马路,绕过creekleigh,直接去parachina。

Parachina至arkarooa的道路是高速公路,都是柏油马路,我们走得容易许多了。

可是走着走着,见到前方有辆拖着帐篷的caravan停在路边,靠近一看,原来前方的柏油马路被泛滥的溪水淹没了,估计水不是很深,我们的车应该过得去,可是溪水的流速很快,我们犹豫了。

Caravan的车主看看我们的车说,

“这车挺高,可是你们的问题在于重量太轻,会被冲走的”

“那怎么办?”

我问。

“这是我唯一的路,我想在这里等两个小时看看”

“两个小时?”

我们纳闷了。

对方有辆高高瘦瘦的房车,被溪水阻隔,不久对方过来一辆红色小轿车。

开车的是个小伙子,他试探地进入水中缓缓而行。

“他疯了,他的车比我们更轻”我一边想着,一边见到tim,eric和hans都走向水中,随时准备为那辆小车施与援手。

乐善好施是我喜欢他们的原因之一。

小车晃晃悠悠,被溪水冲得越来越靠近马路的西侧,险些要掉下水去了,可是就在这时,小伙子使劲向左侧打着方向盘,终于冲出小溪,向他们3人挥手致意。

小车的通过鼓舞了hans,eric和tim,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的挑战。

可是我犹豫了,万一前面有更糟糕的路段,万一雨下大了怎么办,我们岂非进退维谷?到不了arkaroora,就到不了alicespring,我们整个的行程要重新安排了。

30)可是,安全第一,终于我的谨慎赢得了大家的赞同,我们决定折道去brokenhill,从那里还有条路可以去alicespring的,只是远一些。

返回parachina,取道向东,这里又不是柏油马路了。

我们沿着刚才泛滥的小溪向东,走着走着,小溪越来越宽,终于夺走了前面的道路。

完了,这儿也不能走了。

只好打道回府,还是去wilpena。

在饭厅里,大家都在议论下雨的事。

新闻里说,brokenhill这座荒漠地区比较重要的城市已经被洪水冲走了。

我们庆幸没有去成。

并且,今后几天仍然要下雨。

酒店的生意也要受影响,首先,景观飞机要停航,其次,很多有人也不会在这样的天气来这里了,最后,补给受到影响。

所以,我们也无法在这里久留。

好了,没什么好讨论的了,北边去不成了,重新安排行程。

既然北边不能去,我们决定次日就返回阿德莱德,由那儿去南方的袋鼠岛。

返回住处,我疲倦万分,接连两个晚上整晚的性游戏,白天途中的坎坷,我只想睡觉。

可是他们3人此时却精神饱满,还没进屋,就开始“调戏”我了。

“我实在不行了,你们饶了我吧,明天保证让你们尽兴”

“你说过晚上还有很多时间的”hans说“我说过了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开始抵赖“说过的”,eric,tim异口同声。

“好,就算我说错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伺机潜逃。

门开了,我第一个蹿进房门,跨栏似地越过一把椅子,窜进了大卧室,锁上了门。

谁也没有料到我如此神速,要追已经来不及了。

我趴在门口和他们说话“晚安,哈哈,明天见”我幸灾乐祸地笑着,却连洗手间都不敢去了。

“好吧,晚安,警告你,明天小心了,哈哈”是eric的声音。

31)饱饱地睡了一晚,冲了澡,体力和精神马上恢复了,我赞叹青春,歌颂健康。

当日算下来有700公里的车程和将近一个小时的船程,才能到达袋鼠岛。

他们三个平均每人要开2,300公里的路,也没有时间在午餐上过多逗留了,很长的一天。

一路上我通读了所有关于袋鼠岛的文章,打了无数电话预订自助式小屋,预定摆渡的航次。

袋鼠岛北面的沙滩比较温暖,设施也多,并且摆渡停靠的也是背面。

最好的地方是emubay,Americanriver,kingscote等地,遗憾的是赶上周末,所有北边的自助式小屋都给预订了。

于是只能订到南面的vivonnebay了。

不过南面也好,人少,更为安静一些。

订到的小屋有个浪漫的名字,叫honeymoonchalet。

渡口在阿德莱德南面100公里左右的capejervis,明明算着可以赶上下午6点的船,可是在经过阿德莱德时碰上堵车,只能赶7点的了。

正巧,船上只剩最后一个车位,给了我们。

上了船,天还大亮着,因为纬度很高,而且是南半球的春夏季,日长夜短。

在荒漠中行驶了几天,现在见到了海,就像见到了母亲。

我们立刻去了甲板。

甲板上还有其他游人。

有个理着短发的高大女孩站在我们旁边,见了我们就打招呼。

她不算漂亮,却给人感觉朝气蓬勃。

女孩叫jenny,是阿德莱德人,有亲戚住在袋鼠岛,周末过去玩。

女孩说会看手相,挨个给我们4个看了,别人的怎么说我没太在意,可是说到我的手相时,我不禁大吃一惊。

Jenny捧着我的手,张大了嘴,说,我的命运太奇怪了。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手。

“你的童年不是很幸福,某个长辈对你不好”她说。

是啊,那是我奶奶,小时候就是她的出气筒,每天都要挨打。

“你早年有次事故,差点送了命”,不错,上大学时过马路给卡车撞了一下,差点玩完,好在吉人天相。

“你的事业起步很早,来源于你很早就很独立,远渡重洋,并且你的命中注定要到处颠沛流离”这也对,16岁时就上了少年班,19岁大学就毕业了,以后就去了国外,上硕士时因为年龄问题差点不给录取,后来去了许多地方。

“你很理智,作决定却很果断”说得很对“你是大众情人,周围不断有许多男人”,我看看我的游伴,还能说什么?她突然不说了,我催着她。

她说可以和我单独说。

我无比好奇,就说好。

32)这些天来一直和男人厮混在一起,这时突然有机会和一个女人单独说话,感觉返璞归真。

我跟着她绕到船的后方的甲板上,那里没有人。

她说,

“我教你看手相吧”。

“太好了,你不怕泄露天机?”

她笑着走到我身边,我们俩都背靠着栏杆。

她在我左边,左手捧着我的右手,右手绕过我的肩膀,在我的右手上指指点点,细细说着,这条线意味着什么,那条又是怎么说的。

“你的生命线旁边有条副生命线,说明你的精力旺盛,别人做一件事,你可以做两件,别人有一个男人,你有两个,或更多”她阴阳怪气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目光犀利,我和hans他们的关系可能早被她洞察,我觉得她就像神一样无所不知。

正在我低头琢磨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上被人吻了一下。

那是一个非常深的,缓缓的,温柔的吻。

我吃了一惊,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吻我。

我推开jenny,说“你是……”

“对,同性恋”jenny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她绕到我对面,我的背仍然靠着栏杆,她的双手放在我两侧外侧的栏杆上,我无处可去。

“你的声音细细的,真好听”,jenny说着,这时我才感觉到她的声音很浑厚“你的身材曼妙,姿态优美”,她的眼睛就像前天晚上hans的眼睛一样充满饥渴。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身材很粗壮。

“jenny,你是同性恋,可我不是,对不起”,我对她说,同时感觉这样被她和栏杆包围着很不舒服。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

jenny坚持着,

“男人能给你的,女人都可以给,你不信吗?”

她的双手围住了我的腰,喘着气,嘴唇向我的嘴唇压了过来,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双手向她胸前推去。

她比我强壮许多,我推不动她,却感到双手碰到了她柔软的胸脯,我本能地缩回手来,她的嘴唇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吻住了我。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她的肩膀,却仍然推不动,她的肩膀肌肉结实,象男人一样,我想她一定吃了什么激素。

天哪,我被人强吻了,对方居然是个女人!我会不会被她强奸啊?真不可思议。

我不甘心被她控制,于是使上了膝盖,可是她是女人,没有男人的弱点,这招也不灵,她的身体完全地贴在我的身体上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tim在叫我,说见到岸边了,我说不出话。

我见到tim从船的前面过来了,于是赶紧朝他挥手,让他过来。

Tim见到我们,先是吃了一惊,顿了一下,可是马上看明白了,于是大步走来,一把抓住jenny把她甩了出去。

Jenny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毕竟是女人,力量有限,可是她不甘心,跳起来一拳就向tim的脸打去。

Tim抓住了她的手又把她推到了地上。

Tim还要上前对付jenny,我连忙拦住了tim,一方面是怕事情闹大把其他游人或船员引来,另一方面,毕竟jenny是女孩子,男人不该对女人动粗的。

突然又想到黄滨,他对我动粗时却没有人帮我。

Tim搂着我的肩正要离去,我见到坐在地上的jenny,有些不忍,于是向她走去,伸手扶她站起来。

“对不起,”jenny向我道歉,

“那三个男人,对你都很向往,也很钟情”原来这就是她要和我单独说的话。

33)在袋鼠岛东北面的penneshaw靠岸,已经晚上8点了。

Vivonnebay在南边,距离码头还有100多公里,天色已晚,到了袋鼠岛才发现我们有的袋鼠岛的地图和实地并不完全相符,地图上有的路实地没有,实地有的路,地图上没有。

预定honeymoonchalet时房东说得明白,沿着southcoastroad往西,会见到一家小店,店外有个公用电话,然后用公用电话再和他联系,因为那个房子所在的路没有路名。

路上渺无人迹,有的只是被车撞死的各种动物,我们见到的就有袋鼠,wallabie,还有蛇。

大雨滂沱,100多公里的路开了两个小时,终于见到小店和电话亭了。

打了电话,不一会儿,过来一辆车,里面有个中年男子,是房东了,他带路,经过弯弯曲曲的小路,来到一片小树林,进了树林,拐个弯,就见到一座木质的小房子。

房东说,

“这房子和树林这几天都归你们了。”

木质的房子让人有家的感觉,我们把行李搬进了房子,立刻喜欢上这里了。

最吸引我的是壁炉。

原先在欧洲上学工作的时候一直是住在有壁炉的房子里,冬天时生上火,立刻就把整个房子都烤暖了,火灭了的时候,剩下的火星和木炭可以用来做烧烤吃。

房子是建造在一个坡度上的,低处是楼下,是客厅,餐厅和厨房,高处是楼上,有一个厕所,一个浴室,一个洗衣房,3个卧室,一共可以睡8个人。

每个房间的窗户都对着小树林,木质的平台团团围住房子,从每个房间都有玻璃门可以到达平台。

在客厅最醒目的地方张贴了房屋使用说明,说什么断水的情况如何处理,柴火用完了可以在小树林里的柴房里取,等等。

一进屋,我就急着要生火,男人们叫肚子饿。

这么晚了,一路过来见到唯一的店就是电话亭旁边的小店了,早已关门,所以只能吃路上买的面包和火腿片了。

柴火放在壁炉旁边的铁桶里,另外还有个木头柜子,里面存了不少柴火,圆木和报纸。

天气潮湿,不容易生火。

一直想着蛇的事情,所以我不敢去开木头柜子。

不知什么时候看过一个纪录片,说澳洲的捕蛇队在人家家里捉到了很大的蛇,所以现在见到柜子,就在想里面会不会有蛇。

Tim是生火高手,在新西兰冬天每天都要生火的。

柴火的潮气立刻变成浓烟,壁炉的门还开着,因为要不时地吹风柴才能烧起来,不久屋顶的烟雾报警器响了,我们手忙脚乱找东西盖住报警器,吹风生火……终于火势稳定了,房子也暖了起来。

男人们吃了面包,我不饿。

一路上我直着眼睛在汽车微弱的灯光下看地图,此时万分疲惫。

想睡觉了。

才说了一个“累”字,eric马上截住了楼梯,hans和tim拉着我坐在三人沙发的中间,再要故伎重演逃跑的把戏,是不行的了。

真是应了一句话,叫“温饱思……”

34)“已经和你说过了,今天要小心了,呵呵,你说我们该怎样惩罚你昨天的食言?”

eric离开楼梯,打开了他的行李。

不知他要找什么,我正纳闷,他从行李中取出一捆很大的绳子。

Eric喜欢攀岩,所以一直带着绳子。

“天哪,你要干什么,eric?”

我紧张起来了。

“用得着绳子吗?我又跑不掉”

“只是小小的惩罚,不用害怕,再说,怕也没用,对吗?”

“嗯,在哪里好呢?”

eric转动着眼睛,忽然说“我看餐桌不错,呵呵,中国话叫秀色可餐”,果然聪明,居然连这么难的中文都学会了,一直以为他的中文不怎么样,最多能说“漂亮”,

“我爱你”之类,看来不能轻视任何人。

Hans和tim好像非常赞同eric的提议,不知道是哪一个把我横抱了起来,放在了餐桌上。

想着失去自由是非常恐怖的事情,所以我试图反抗,却如同以卵击石。

我不喜欢穿胸衣,所以,除了上班或和不熟悉的人在一起等场合,一般都不穿的。

那天因为下雨天冷,还穿外套,就没有必要穿胸衣了。

Eric整理着那捆绳子,tim和hans飞快地脱下了我的全部衣服,压住我的身体,帮着eric把我的手脚都捆在桌子的四条腿上。

“你最好不要挣扎,否则我们要把你捆得更紧一些了”eric说,的确,捆得不紧,我可不想被弄疼了,于是不动。

Hans又找来我的相机,从各个角度拍了许多照片,还拿到我眼前给我看。

我这才知道躺着比站着好看。

四肢显得更加修长,胸脯变得平坦,腹部平坦得有些凹了进去,突兀出小巧的胯骨和肋骨,腰身看起来非常纤细,从腋下到腰部之间是个清晰地V字形状,如同豆蔻年华的小女孩。

壁炉把房子烤得非常的热,我开始出汗了,Tim滚烫的手抚摸着我的全身,最后停在我的下身。

我的腿被分开,固定在桌子的两侧不能动,所以只能任由他随意地抚摸。

Hans拿着相机不停地拍摄,我想我非常湿润,忘记了疲劳,渴望男人的身体了。

35)当tim趴在我的身上开始和我做爱时,才感觉到桌子是那么的不舒服。

后腰的脊椎顶在硬硬的桌面上,不多久就受不了了。

“我的腰疼,我想去床上”tim满头大汗,喘息着说“这样感觉真好,再给我两分钟吧”脊椎的疼痛让我没有一丝快感,这样可能让tim的快感也降低了吧。

于是他们七手八脚地解开绳子,把我搬到主卧室的大床上。

床上舒服多了,怪不得人说做爱等于上床,却不说上桌的。

Tim接着和我做爱,他的腹部紧贴着我的,摩擦我的下身,带我进入了高潮。

Hans快成三级片的摄影师了。

eric舍不得他的绳子成了多余物品了,于是仍然把我的手捆在床头的栏杆上,腿终于是自由的了,我可以用腿调整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eric的绳子绕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一惊。

“tim,该我了”,eric说着,还不等tim完全离开我的身体,eric就迫不及待地压了过来。

他一个手帮着他硕大的器官挤进我的身体,另一个手拉着绕着我脖子的绳子。

他的进入总让我忍不住轻轻地呼喊,刚喊出一点点的声响,绳子就拉紧了,我不能呼吸。

拉紧一会儿,他又放松绳子,我可以喘气,接着又拉紧。

我很快知道他在控制我的呼吸,于是就随着他的控制,体会下身和气管同时受到的压迫。

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爱,体会了才知道这有多性感。

剧烈的高潮到来了,我浑身痉挛,eric却拉紧了绳子,使我的高潮持续了空前长的时间,好像快有1分钟了,他才松开绳子,我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Hans忍不住了,于是他把相机交给tim。

由于我的手被捆在床头,所以要从后面进入,只有钻到我的身体底下了,hans就是这样的。

我仰面躺在hans的身上,他从后面进入。

Tim拍摄得非常清晰了。

不久,eric又趴在我的身上,我们两个的重量就都压在hans的身上了。

Eric试着和hans一起进入我的身体,却不行,所以他只在门口徘徊。

体内体外受到hans和eric的刺激,新的高潮很快又来了。

Jenny说我精力旺盛,别人有一个男人,我会有很多。

真的吗?如果是,那我为什么觉得有些勉强应付了呢?男人真的有所谓的“不应期”吗?为什么他们没有?

“饶了我吧,快要脱水了”。

我终于开口求饶,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性活动等他们都获得高潮以后终于停止。

Tim在壁炉里添了些柴,说可以烧一晚。

我差不多不会动了,勉强钻到被子里。

Hans要和我睡在一起,我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就由他抱着我睡。

Tim和eric去了别的房间。

36)早上我被hans弄醒,他还要做爱。

近水楼台先得月,担心惊动另外两个男人,我不敢想象一大早新一轮大规模的性活动,所以就顺从地配合hans了。

Hans和我先起床,烧水冲茶。

我们坐在主卧室外的平台上享受着热气腾腾的热茶。

这才注意到细雨中的小树林静谧安详。

“艺,你知道吗?你让我很快乐”hans说,

“我已经忘记我以前的女朋友了”

“是吗?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不是吗?”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是说,现在,还有回上海了以后”

“你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对,你愿意吗?”

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以为他只是这场性爱游戏中的一个角色而已。

我忍不住问他“你不觉得我很放荡吗?你会要和一个放荡的女人在一起?”

“我不觉得你放荡,相反,我觉得你很自律,26岁能有你这样的成就是需要很强的自律能力的。你成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坦率,理智,风趣,聪明,好奇,还知道很多事情,当然,你漂亮,性感,是男人眼中的尤物。我觉得你只是喜欢男人,喜欢和很多男人做爱,这是你的性爱好,没什么不好”

“你不嫉妒吗?”

“只要你爱我,不爱别人,我就不嫉妒,你可以和别人做爱,我也乐于参加”我不知说什么好了,难以置信,可是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每个人都和别人不同,他有这样的想法,当然可以。

“hans,你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有心理准备,现在不能回答你的要求”

“当然,我明白,恋爱和性交不同,需要更加谨慎对待的,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不仅仅把你当作一个性爱的对象。你知道了就可以了,我相信可以追到你的”37)tim和eric也出来了。

我们决定去东面沿海的sealbay(海狮湾)。

旅游书上说这里是2千多头野生海狮的家。

我不太喜欢去动物园观看被囚禁的动物。

动物就该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大自然中,不像我们人,需要安居乐业。

现在奇怪的是人居然自由了,而动物却成了囚犯。

海狮湾离vivonnebay只有25公里,很快就到了。

那里有个导游站,买了票的人可以在规定时间跟着导游去沙滩近距离地观看海狮,也可以选择不买票,但是,不跟着导游是不可以去沙滩的。

我们和另外10多个游客跟着一个亚裔女导游,穿过木头的吊桥,来到沙滩。

这时在沙滩上见到许多肥胖慵懒的海狮了,海狮基本是单独行动,尤其是成年的雄海狮,小海狮都是跟着妈妈。

女导游非常健谈,她了解这片沙滩的每一只海狮。

海狮来这里的沙滩晒太阳,休息,因为他们每次外出狩猎都会游到几十公里以外的海域,回来时已经很累了。

别看他们在陆地上木纳滑稽,在海里可是龙腾虎跃。

海狮是成功的猎手,处在食物链的上层,但是他们也有不可战胜的敌人,那就是鲨鱼和杀人鲸。

雄海狮的体重是雌性的3-4倍,雌性的脖子处纤细,有优美的曲线,雄性的头和脖子非常粗壮,很容易区分的。

再过两个月就是交配期了,雄海狮必须在此之前迅速地长上一身肥肉,增加体重,增加搏击的能力。

争夺配偶的战争会非常惨烈,此时雌性会坐山观虎斗,选择最强壮的雄性作为孩子的父亲。

海狮性成熟期在6岁左右,可以活20多年。

从性成熟开始,雌性海狮的生活就非常艰辛,她会怀孕18个月,产下小宝贝,生产以后的第7天左右,就又怀上了新的孩子。

新的孩子一出生,大一些的孩子就得独立了,因为妈妈没有更多的精力照顾两个孩子。

所以,妈妈总是是一边怀孕,一边独立抚养婴儿。

为了去狩猎,她时常要把婴儿独自留在沙滩上。

海狮是不会照顾别人的孩子的,哪怕他们共享同一片沙滩。

等到小海狮稍微大一些的时候,妈妈就要不辞辛劳地去捕捉更多的猎物,而且还有给孩子传授生存的技巧。

一头雌性海狮在一生中最多可以有10个孩子,其中70%都活不到成年。

导游站监控这里的没一头海狮,虽然有兽医,但是他们主张顺其自然,防卫的只是人为的破坏,比如人类的垃圾,食物,污染等,。

如果有小海狮生病了,也不去拯救。

有时妈妈狩猎回来却发现孩子死了,反应也各不相同。

有的妈妈难过一天,第二天就好像忘记了孩子,有的却会守在孩子身边久久不肯离去。

有时妈妈出海后再也没有回来,孩子就只能饿死,导游站也是见死不救。

导游说这是自然生存的法则,虽然不忍心,却还是要这样做,尽量多地减少人为的干涉。

导游突然指向一对刚刚出海归来的海狮母子,说,看,那是妈妈给孩子上课回来了。

刚刚踏上沙滩的小海狮还没站稳身子就急着去妈妈那里吃奶了。

真想去抱一抱胖胖的小海狮啊。

正说着,突然听到一个可爱的小海狮大声地叫着,导游说她在找妈妈。

海狮的视力不好,找不到妈妈,只好拼命叫了。

这里的海狮习惯于我们这样的游人了,虽然不喜欢我们的存在,但是他们知道我们不会去打扰他们的生活,所以就忍受我们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

以前这里建有捕杀海狮的工业,为了取得他们的毛皮,脂肪,和海狮鞭,满足庞大的市场需求,2个月大的小海狮长着一身雪白浓密的毛发,是最昂贵的皮草,而亚洲的海狮鞭市场也是海狮的灾难。

后来欧洲发起了抵制皮草的运动,海狮皮的需求骤减,可是亚洲人还是相信动物的睾丸可以壮阳。

我在心里咒骂那些穿皮草的人,希望有一天他们的皮也被别人穿在身上。

同时希望那些吃动物睾丸的男人永远地阳萎,断子绝孙才好。

38)袋鼠岛的考古发现2000多年以前有土著人居住,后来土著居民神秘地从岛上消失了。

再一次有人的光临是在1802年flinder带着探险船来到这里的。

以后的几十年中,这里丰富的海洋动物,刺激了如捕鲸业,捕海狮业等“畜产”行业的飞速发展,从业人员也很快地从动物的流血和死亡中发财致富了。

袋鼠岛得名的由来不完全是因为这里的袋鼠很多,而是因为flinder的船员踏上这个岛屿的当天就捕杀了30多只袋鼠饱餐一顿。

欧洲人发现新大陆,移民新大陆的历史是非常血腥的,无论是对当地的动物还是人。

离开海狮弯,我们沿着southcoastroad向西进入flinder‘schase国家公园(又见flinder)。

到了国家公园的门口要买票。

车刚停下,就见到两只袋鼠一步一步地向我们缓缓走来。

在别处见到的袋鼠见到我们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可这两只居然像狗一样接近人了。

他们来到我跟前,提起短小的前腿,用尾巴和后腿支撑身体的重量。

我赶紧打开背包取出相机,就在我打开背包的同时,一只袋鼠把前肢搭在我的包上了,哦,原来他以为我会喂他。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小小的毛茸茸的头,感觉像摸小狗一样。

见没东西吃,他们就像别的游客走去。

我们左转向南,到达capeducouedic,在20世纪初当地有许多船只触礁沉没,于是在这里险峻的礁石上建筑了灯塔。

礁石高高突兀在海上,陡峭而严峻。

我在礁石上向下望去,海在我脚下100多米的地方,惊涛拍岸,好像不断敲击我的心。

回头走一段,向东5公里左右到达一个叫remarkablerock的地方,这里的岩石真的非常怪异,许多人都在此留影,最老的照片是1912年一对夫妻和他们的狗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军服和靴子,女人是拖地的长裙。

我们四个也在同样的地方留影,这是我们唯一的一张4人合影。

39)接着往西,走shackleroad向北,连接到bordaroad。

Shackleroad是一条土路,弯弯曲曲,20多公里的shackleroad经过完全不同的气候环境。

有的地方森林茂盛,有的地方就只有矮小的灌木了。

下了雨,路不好走,于是走得格外小心。

到了bordaroad我们向西路过一处只有10多个十字架的公墓,来到capeborda。

一座四方形的灯塔矗立于此。

在1858-1989年,这座灯塔是人工看守的,为保持灯塔不灭,19世纪的守灯人举家生活在这荒芜的小岛上,这些人就埋在那座小小的公墓里了。

从一个说明书上看到,当时有个守灯人,由于邻居的到来,带来了猩红热,于是他亲手埋葬了自己7岁和5岁的儿子。

从离公墓不远处的harveysreturn出发,到西海岸的ravinedescasoars,有一条3小时返程的步行道路,下午3点,我们决定走一走。

袋鼠岛上有一些别处没有的植物,有些是侏罗纪时代的古老物种,至今仍欣欣向荣。

小路是沿着一条不知名的小溪被人踏出来的。

路在溪边其实很科学,口渴了随时都有水喝。

小溪清可见底,水中还有小鱼徘徊。

虽然国家公园入口处的人介绍这条路很难走,只适合体力充沛的人,但是我们四个年轻人爬坡涉水,如履平地。

除了我们,没有别的人在这样的天气走shackleroad,也没有别人走这条漫长的walkingtrail,好像天地都是我们的。

一路上时而倾听鸟儿的歌唱,时而谈笑风生,不知不觉中伴随我们的小溪奔腾着流入了大海。

我们到达西海岸了,河海交汇处的风光在我看来是最美的。

这里的一般都是由屏障保护的海湾,风平浪静。

这些屏障往往是一些大的小的山丘,遮住人的视线,而山丘外面是碧蓝的海。

这里的鱼多数也是淡水海水两栖,大鱼回游到淡水产卵和小鱼回归大海是大自然的奇迹。

走得大汗淋漓,我忍不住脱去了外套。

脱掉以后才发现又没有穿胸衣,莱卡的吊带衫紧紧勾勒着我的躯体,腰肢裸露在外。

我没有觉得尴尬,眼前的三个男人都很熟悉我的身体。

我想错了。

“艺,你试过在这么美的野外做爱吗?”

eric问。

这家伙满脑子就是做爱。

“没有,不过我不想尝试”我希望立刻断了他的念头。

自以为聪明的人类已经远离自然,毁灭自然,所以再也没有资格以天为房,地为床了。

男人很容易受到暗示,只要有人提到做爱,就立刻分泌雄性荷尔蒙。

Tim和hans立刻躁动起来。

我慌张地后退,急急忙忙穿上刚刚脱下的外衣。

40)没有退路了,后面就是海。

我把手臂抱在前胸,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他们三个已经放下背包,向我逼了过来。

“我不要”,我坚决地说。

“生气了?宝贝”eric说,

“我们会让你不生气的”eric搂住了我向小溪边的树林里走去。

我抵抗着,希望脚下能生钉子。

Eric轻易地就把我腾空抱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事实,就是我的身体其实一直是掌握在我的男人的手中的。

黄滨也好,眼前的三个男人也好,或者其他人。

要疼爱还是摧毁只在其一念之间,我没有发表意见的空间。

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还能做些什么呢?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悲哀袭来,我流泪了。

Eric把我轻轻放在一棵树下。

他吻干了我的眼泪。

“宝贝儿,不要哭,我不会勉强你,也不会让别人勉强你”。

Hans和tim过来了。

我看见hans和tim的脸上挂着明显的妒意。

饭店只有在100公里以外的kingscote才有,而且打烊早,所以要马上赶去。

沿着bordaroad向东连接到playfordhighway就到了kingscote。

这里有家意大利餐厅叫bella,据说不错,就是它了。

连日来没有好好地吃上一顿饭了,我黑心,点了个大pizza。

等到上了菜才发现根本就不是意大利菜,那个pizza有点像pizzahut的pizza了,不过不管他,至少饭是热的。

天黑了,我们踏上回家的路。

我在想不知何故从岛上消失的土著人,在想躺在公墓中的守灯人,生前寂寞,死后还是孤独。

我还在想那亲手埋葬了自己年幼的孩子的父亲,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到了家,才发现前天晚上几乎用完了所有的柴火。

树林里有个柴房,里头有圆木,斧子和锯子。

我找来手电筒,hans拿起斧子开始砍柴。

电影里见人家砍柴一劈两半好像很容易,现在看到其实不然。

泥土的地面凹凸不平,放不稳圆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固定圆木,斧子好像并不锋利,不过很沉重。

Hans劈了一下,斧子钳到了木头里,却没有劈开。

他连斧子带木头一起举到空中,再落下时,落到一半,木头就飞了出去。

我们哈哈大笑。

三人轮番劈柴,终于大大小小的柴火够用两天的了。

生起了火,家里马上暖了起来。

41)在上海是没有很多生火的机会的。

我的别墅虽然有壁炉,那只是摆设而已,而且房子没有柴房,也无处大量采购过冬用的柴火。

用了真正的壁炉,才知道火所营造的家人团聚的气氛,或者情侣之间的浪漫氛围,是空调,暖气,烛光所无法比拟的。

因为当天下午在西海岸的尴尬,所以谁都没有再提起做爱的事。

Hans尝试睡在我的房间,被我拒绝了。

我一直习惯一个人睡,希望有些自己的空间,至少在床上,因为每晚入睡前我总会想很多事,是思维和理想放飞的时刻。

次日早起,让大家喜出望外的是居然晴空万里。

连日的阴雨在每个人的心头似乎都蒙上了阴影,太阳出来,带给人新的希望。

“今天去哪里?”

我兴奋地搜集他们的意见。

让我失望的是,他们居然说好不容易天晴了,可以出海钓鱼。

我不喜欢钓鱼,那些鱼为了可怜的一点点诱饵付出生命的代价是非常残忍的事。

而那么聪明的人,居然会和鱼去玩那阴险的游戏,觉得有些卑鄙。

不过我喜欢出海,加上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决定去钓鱼。

飞快地从旅游信息上找到渔夫的姓名和电话,安排下午1点从北边的emubay出发,5点回来。

上午就从南边的vivonnebay到emubay之间沿途观光。

沿着southcoastroad,经过murraylagoon,到达americanriver。

我不太喜欢americanriver的名字,不过到了那里,才发现别有洞天。

这是一条非常幽静的清澈河流,从pelicanlagoon发源,注入大海。

短短的河道却千回百转,两岸树木茂盛,栖息着当地特有的鸟类物种。

Pelicanlagoon的最南端有一处被flinder命名为prospecthill的瞭望点,需登上512级建筑在沙丘上的陡峭的台阶才能到达。

虽然不是真正的攀岩,eric已经摩拳擦掌了。

攀到顶峰,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距离南海岸不到1公里的瞭望点看到的奇景居然不是海,而是袋鼠岛的内陆景观。

山丘纵横重叠,大小的湖泊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让我想起天鹅绒上镶嵌了无数的镜子。

难怪flinder把这里称作prospecthill了。

42)下了山,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匆匆赶去emubay,在我们出发的jetty附近吃一些fish&;chips,就立即看到下午带我们出海的渔夫载着4名游客,提着几只装满鱼和水的塑料袋出海回来。

他真是生意兴隆啊,一天带将近8个游客,每人80元奥币,一天挣的钱比别人1个星期都多。

我们上了船,才发现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一名乘客,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

他叫george,悉尼人,常年在澳洲徒步旅行,翻山越岭,至今已经穿越了昆士兰和新南威尔士和南澳三个州了。

他说在2010年前要找时间穿越northterritory,著名的outback(指大后方无人区,所以叫outback)。

我不禁佩服他的勇气和忍受寂寞的耐力了。

虽然是个寂寞的旅行者,他还是很乐意遇到我们几个外国人,他也很幽默,说,他的徒步旅行其实也自欺欺人,有时也搭顺风车的。

刚刚启航,就见到船尾有一只巨大的pelican(塘鹅?)。

渔夫说它是471号。

曾经被人救助,于是在背上有一块黄色的牌子,编号471。

471总是跟着他的船,因为有时钓到小鱼,没有达到“合法尺寸”是一定要放生,不许带走的(我觉得这是保护生态环境的好方法,免得小鱼都给捕走了,海洋资源无法再生),就会喂471吃。

不久就钓到鱼了,471很聪明,船上有5根钓鱼竿伸到海里,他总是保持距离,一旦有人提竿收线时他就靠近有收获的人。

小一些的鱼扔给471,他张开大嘴,用巨大的喉囊接住渔人扔给他的鱼,百发百中。

Pelican是大型的食肉禽,站直了身体有1米5左右,飞行时缩着脖子,张开双翼有2米多的翼展,体重8公斤左右(禽类的骨骼都是中空的,适合飞行,所以8公斤的鸟是很巨大的),不过一天吃的鱼比一个人吃的还要多许多。

很快就钓到许多,大多数是一种又细又长的白色的鱼,叫whitings。

几个钓鱼人都很有成就感。

时间很快就到了,5点我们准时回到emubay。

我们带走了晚餐的鱼,剩下的都送给渔夫了。

Jetty旁边有个简易料理台,在那里清洗带来的鱼。

Tim是在庄园长大的孩子,这些活他干起来像专家,去掉鱼鳞,从尾部开始片下半条鱼,再连头一起取出当中的脊椎,于是一条鱼很快变成两片鱼排。

不知何时,tim的四周围了10多只塘鹅,tim就把鱼头和骨头喂给他们。

每次tim抬起手时都有好几个塘鹅拍着翅膀互相争抢。

我抢到很多珍贵的镜头。

由于george是一个人,住在随身携带的帐篷里,所以无处做饭,于是我们邀请他在我们的vivonnebay的小屋里共进晚餐。

43)回家当然是生火做饭。

还是eric掌勺。

这次做烤鱼排。

橄榄油,蒜泥,parsley,盐,混合在一起做成调料,涂在鱼排上,放在烤箱里,一会儿就做好了。

再烤上面包,大家围着壁炉,吃的津津有味。

新鲜的海鱼没有河鱼的泥土味,特别爽口。

吃鱼就要喝白葡萄酒,配在一起口感更好。

男人多了就会谈起体育,2006年又是世界杯的一年,eric和hans总是争论法国更强还是德国队更强,tim和george却在讨论橄榄球到底是新西兰还是澳大利亚队更强。

整个晚上都像是四国大战,争论不出一个结果。

后来我当裁判。

我告诉他们,个人感觉德国足球比较有效,可是没有观赏性,更喜欢南美洲的球队。

橄榄球的话,就看过几次6nation的,感觉南非比较强,所以四国大战,在我的判决下,各方都没有胜算,于是矛头指向了中国的体育,后来又说和女人谈体育就像对牛弹琴。

在说笑中,时钟已经指向了午夜。

George没有说要走,我们也不好意思送客。

小屋有一些折叠床,所以可以住8个人。

我们都知道他住帐篷的,可是折叠床肯定比帐篷舒服,于是tim问他要不要住在这里。

Gerge看来是搭顺风车习惯了,立刻就同意了。

我看到hans和eric直向tim使眼色,可是已经太晚了。

我连忙说他可以睡洗衣房,这样半夜有人起床也不至于影响他。

折叠床就放在洗衣房,帮助george安排好床铺后我就去主卧室了。

没有锁门。

我打开窗帘,晴朗的夜空中星星隔着树林错落的枝叶将遥远的光芒投射到屋子里。

窗帘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动着,催我入眠。

不知什么时候,缓缓醒来,见到梦中情人都在我的身边。

“几点了?”

我问,

“1点了”,hans回答。

哦,才睡了不到1个小时。

“george睡了吗?”

“不知道,他去了洗衣房,不管他”eric说。

“那火呢?”

“还烧着呢,我去加根圆木”,tim说。

“tim,别走,让它去吧,够暖的了”我说。

他们依次地报了到。

男人的体温立刻让我觉得被子是多余的了。

怕george听到,我们尽量地不发出声响,也没有拍照。

屋里到处都是喘息声,轻轻的呻吟声和飘在空中青春的暖流。

激情一次一次地袭来,一次一次地退潮。

潮起潮落。

终于平静了。

我发现,星光洒满了大床,沐浴着赤裸着的年轻的身体。

我意识到,没有人拉上窗帘,于是下意识地向窗外望去。

依稀见到树林中有双闪烁的眼睛。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只wallaby,或者是george。

看吧,没什么需要隐藏的。

我起床,向窗户走去,身体几乎要贴在落地窗的上面了。

那的确是一双眼睛,闪着光芒。

我笑了。

44)三个男伴都怕george听到,夜里都睡在我的房间里。

次日早上,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我们仍然一丝不挂。

我喜欢自己在日光中的身体,皮肤光彩照人。

我的男伴们当然不会熟视无睹,于是又是一番温存,毫不顾及可怜的george孤家寡人。

我们很晚才起床。

George已经在客厅里了。

我懒得去想george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只是笑着和他打招呼。

“早啊,昨天睡得好吗?”

我问“嗯,好,谢谢你们。”

他迎着我的目光回答。

我见到他眼中的光芒,似乎年轻了10岁。

“你今天什么打算?”

我接着问。

“我要离开袋鼠岛了”他回答“哦,那我帮你把床收好。”

说着话就向洗衣房走去,george跟了过来。

我弯下身收拾被子,却觉得臀部被人捏了一下。

我愤怒地回过头。

“你干什么?”

“想和你做爱”

“哈哈,偷窥不过瘾了吧?”

我鄙视偷窥的人。

“我对男人很挑剔的,对不起,你不合我的胃口”

“装正经,youlittlebitch”,他说着就拉下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暴露出下身,一边又过来拉我。

“再不放手,我要喊了”有hans他们就在房子里,我不怕他。

他投鼠忌器,放开手了。

“麻烦你自己收拾好了就早点走吧,走到大道上就可以搭顺风车了”。

我嘲笑他后,甩手就走了,痛恨恩将仇报的人。

我当然不想让他破坏了好心情,于是对hans他们只字未提。

袋鼠岛基本上已经都看过了,不过我很喜欢那条shackleroad,建议再走一遍,第二天离开袋鼠岛。

45)仍然是从penneshaw上船,回capejervis,我14日在阿德莱德有个客户要见。

于是建议不要离阿德莱德太远了。

我们又研究了一遍行程,看到阿德莱德东边80公里远的coorong国家公园好像不错。

当地至今仍然是土著人的居留地,是东西走向的狭长的湖泊,和塔斯马尼亚海隔着同样东西走向的狭长陆地,那里就是国家公园了。

一直对希望见到土著居民仍然在这片土地上享有权利和沿袭他们文化的空间,所以见到地图的上coorong感到一丝欣慰。

离开阿德莱德南下,来到国家公园的边缘,见到道路两侧开始出现水塘。

水塘的颜色是紫的,这让我惊奇万分。

继续前行,水塘变成浅浅的湖泊,水色仍然是淡紫色的。

湖泊的周围是矮小的灌木,更确切地说是水草样的植物。

有20公里的路程,景色依然如故,用一个“平庸”来形容,很恰当。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白人把这个“国家公园”让给土著人了。

我们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北上继续往东200公里,去riverland,就是滋养整个南澳的河流murrayriver河套地区,包括barmera,loxton,berri,renmark几个互相靠近的城市。

我们选择loxton作为栖息地。

当天也是舟车劳顿,到达loxton时已经很晚了。

Loxton是个干净的小城市,murrayriver静静地流过,河畔巨大的乔木整齐地排列,有点像西子湖畔的景色,只是杭州人山人海,而loxton则安静了许多。

我们住在loxtonhotel&;motel,打算住2个晚上。

只有一间房间有两个晚上的空缺,另一个房间第二天晚上已经被预订了。

我们决定先住下再说。

酒店的饭厅热闹非凡,好像有人举行婚礼,于是我们只能外出找饭店。

说实话,澳洲的饮食我还真不太喜欢,觉得粗糙而沉重,不像南欧的饮食那么讲究,亚洲的饮食那么丰富。

不过loxton的夜景让人心旷神怡,是个散步的好去处。

在murrayriver河边我们决定第二天去划船沿河套流域去转转。

回酒店以后,eric说只有他没有和我共度良宵,对他有些不公平,所以做爱了以后,我们都同意他和我同住一个房间。

46)Hans和tim走后,eric躺在我身边,滔滔不绝地和我讲他的故事,在巴西的见闻,在中国四川的见闻,他的儿子。

说起儿子,俨然就是一个骄傲的父亲,可是仍然替孩子的健康担忧。

然后他请求我抚摸他的脊背。

我这才发现,他背部的皮肤如婴儿般地光滑柔软,这和他胸前黑乎乎的浓密毛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说我抚摸他的脊背时很有母性,刺激他的情欲。

我问他有没有恋母情结,他说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就像女人会恋父一样。

说起情爱,他问我像我这样的中国女孩多不多。

我问他指什么方面,他说性方面的。

我说不知道,没和别人讨论过,不过,就自己而言,虽然有很多性伙伴,但是我不是随随便便就和别人上床的,但是对于我喜爱的男人,虽然不会主动,但如果对方求爱,我就会爽快答应。

Eric说他经历过一些中国女人,感觉未婚的女孩相对慎重一些,结了婚的就相对随便一些,不过是瞒着老公的,这和法国不同,在法国,结婚以前是自由的,所以人就更随便一些,而有夫之妇却经常考虑对家庭的负责。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中国是反过来的。

我告诉他,有的男人有处女情结,所以未婚的女孩会更谨慎一些,结了婚了,就无所谓了。

他恍然大悟,不过惊叹于中国的文化,居然到现在还有处女情结。

是啊,我也觉得悲哀,男人强求自己的未婚妻有处女膜,其实是强求对方隐瞒真实的自我;女人接受男人对自己的要求,其实是压抑迟早要显示出来的个性,浪费青春。

个人的品行不是处女膜就可以改变的。

“我喜欢像你这样真实的女孩”,eric说。

“真实?我想在很多方面我是真实的,因为在这些方面我有足够的自信不用妥协吧,可是我不知道在我不得不妥协的时候还能保持多少真实”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上舞校时每周称体重,重了就要罚跑20圈,每次称过磅,和同学串通起来作弊的事。

还有就是被奶奶毒打被迫违心地认错的事。

“不过,我希望永远都不要再妥协”我乐观地说。

“对,好姑娘就不用妥协”Eric深情地亲吻我,和我做爱。

47)早上9点准时到达campingground,那里的办公室有kayak出租。

不像在昆士兰,南澳地区没有鳄鱼,所以可以在河流中从事一些水上运动。

我们一行4人,租了2艘kayak,根据办公人员的建议,先沿河顺流而下,走4个小时,走到哪里算哪里,然后掉头返回,逆流而上。

他说,这样的一天需要很好的体力。

如果有剩余的体力,回来后可以玩滑水,我非常喜爱的活动。

Tim捏了一下我细细的胳膊,问“你行吗?”

“不行,不是还有你们吗?”

于是他们不再犹豫,就这么办。

我和eric同一艘船,主要是因为他经常从事运动,体力也最好,而我是相对最差的一个,万一我体力不支,还可以靠他。

从campingground出发,向西,然后向北,向moorook,renmark方向前进。

这个南澳的苍蝇简直铺天盖地。

虽然很想遵守“靠左行驶”的“交通规则”(马路上是这样的,但是河道没有交通警示,于是想当然地认为河道和马路一样),但是,只要离开河岸稍微近一些,人就会被苍蝇袭击地无处藏身,令人疯狂。

所以,顾不了“交通规则”了,我们一前一后两艘kayak在中间行驶。

两岸是国家公园,草木繁茂,却荒无人烟,有时会出现一些houseboat泊在岸边,上面住着以河为家的人。

Murrayriver的水来自高山的积雪融水,静静地流淌,它的无数支流滋润着干旱的南澳大陆,最终经过goolwa注入南大洋。

行出不久,就见到河流当中有一个小岛(katarapkoisland),绕过它,就有一条支流,进入katarapko小溪。

这里生活着许多珍稀的鸟类物种,也是划船垂钓的好地方。

经过一颗大树,枝杈上停留着无数白色黄口的鹦鹉,我们经过时,他们居然一哄而散,飞往别的枝杈去了。

继续前行。

下午1点了,这是我们计划去的最远的地方了。

我们取出带来的三明治,稍作休息,就返航。

原来想着划船去renmark,离loxton40公里的路程,可没想到,船行的速度如此之慢,renmark可望不可及,不免有些失望。

4个小时的划船运动,我的胳膊已经很累了,虎口发疼。

原想继续坚持的,可是想到现在逆流而上,估计要至少5个小时的路程,我忍不住告知eric我的体力情况了。

“eric,你怎么样?”

“还好,你是不是不行了?”

“你还挺聪明的,是有些不行了,不过手臂还可以坚持的,最不好的是手掌,虎口有些受不了”

“你不是多带了一件汗衫吗?拿出来裹在手上,不过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我一个人划,过一会儿你再来。”

我求之不得,马上停下手来,让eric带着我。

返航明显比顺流而下要慢。

过了不到半小时,我就感觉到eric有些气喘吁吁了。

再看tim他们的船,两个男人也是汗流浃背,和我们并驾齐驱。

不管怎样,休息过了,于是取出汗衫照eric说得那样裹在手上,果然疼痛减少了许多。

我们的船快了起来,我让eric休息一会儿,他却无论如何不肯让我带着他走。

我也不坚持。

沿途的风景依旧,只是角度不同。

虽然努力应付着讨厌的苍蝇和逐渐透支的体力,我们仍然欢声笑语,看着眼前晒得黝黑的三张年轻的脸,我希望青春常在。

终于在下午7点回到campingground,办公室快要关门了。

尽管筋疲力尽,我却念念不忘滑水的事情。

于是央求办公室借摩托艇和滑板给我们。

Hans大吃一惊。

“艺,你还要玩?你不累吗?”

“累,可是还想玩,有谁和我一起?算上我,只要有两个人就可以了。”

我就是这样,喜欢把自己推向极限,并且挑战极限。

就是因为这样,才做出许多别人认为不可能做到的事,或者别人认为是疯狂的事。

Eric,hans,tim三个都愿意“舍命陪君子”,于是大家欢呼着跑向摩托艇。

滑水最难的是配合摩托艇的速度,尤其是开始的时候,要控制腹肌,迅速把速度从0提高到和摩托艇一致,只要滑起来了,就容易了。

我在南欧的时候学会的,以后就很少有机会再玩。

我酷爱这种运动,就算不滑水,开摩托艇也是很好玩的事。

48)回到酒店,婚礼好像还在继续,或者是换了别的人结婚,我们不得而知。

太累了,而且浑身湿透。

匆忙洗了澡,还是去了前一天吃晚饭的饭店胡乱吃了东西,就回去了。

Tim和hans的房间早就被订掉了,于是搬来和我们住一个房间。

通常motel的房间有1张大床和1张小床,我们的也是如此。

大床都是kingsize的,有2米宽,可以睡3个人。

第二天下午我还要在阿德莱德开会,虽然不是正是客户,而且我在休假,可是老板还是要求我乘着来澳州的机会见一见的。

所以要准备一些资料,还要把带来的职业装熨一下。

Hans和tim都要求eric睡小床,eric也没有反对,于是我让他们先各自睡下,我等工作玩了再上床。

可能真的累了,三个男人刚躺下就睡着了。

打开电脑,重新过了一遍演示稿,财务模型,和一些尽职调查的资料,觉得胸有成竹时,已是凌晨2点了。

Hans和tim各自在大床的两端脸朝外,侧卧着身体,当中空开很大的地方。

我理解两个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不愿意靠的太近。

我蹑手蹑脚地跨过tim的身体,在床的当中躺了下去。

我的行动惊醒了tim,他立刻转过身来,半睡半醒之间,他的手臂搂住了我。

我一动不动,却感觉他的下身坚挺了起来,手开始抚摸我的乳房,腹部和下身。

我不禁激动起来,睡意全无了。

Tim解开了我的衣服,压到我的身上,我们轻轻地开始做爱。

没想到,生怕吵醒别人而轻轻地做爱有些像偷情,那感觉竟是如此激动人心。

在高潮中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用手捂住嘴不发出声音,心快要跳出胸膛,感受着对方温暖的身体同样无法抑制的激动………可是hans马上就醒来了,哼唧了一下,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们估计是因为睡了一觉,恢复了精力,反复地和我做爱,而情欲使我忘记了疲劳,承受着他们澎湃的激情。

Eric仍在呼呼大睡,我们三个也相拥进入梦乡。

49)回阿德莱德,有200多公里的路程。

我们计划经过著名的酿酒基地barossavalley。

良好的酿酒之地往往是四季分明,阳光明媚,景色优美的温带丘陵地区。

在北半球,古老的亚平宁半岛,法国大部分地区,加拿大南部,都能产出良好的葡萄美酒,而这些地方都特别适合人的居住,可以耕种,也适合畜牧。

而丘陵的地貌特征,连带盘旋的公路,森林,溪流,和之间勃勃的生机,使我流连忘返。

Barossavalley,连同附近的clarevalley,是北半球产酿酒地的镜面反射,虽然缺少了北半球悠久的历史,古老的文明,和被战争,瘟疫,繁荣无情肆虐的遗迹。

起得晚,踏上归途已经是上午10点了。

该死的vodafone仍然没有信号,无法和客户取得联系,于是我们决定以旅游为主,到了有公用电话的地方再和客户联系。

虽然我十分好动,但是胳膊,虎口还有腰腹处的酸痛,加上西装短裙和高跟鞋的“装备”,让我无比享受坐在车里观看风景的旅游方式。

因为划船没有去成renmark,现在可以去了,40公里,20分钟的车程而已,renmark转眼就到了。

到了之后,发现和loxton没什么不同,所以推测这里附近都差不多,所以决定不去murray河套地区的别的地方,而多花一些时间在barossavalley了。

在renmark和客户通了电话,按照我们平均110公里/小时的平均车速,我说估计2个半小时后到阿德莱德,会议定在下午1点半。

可是我估计错了。

进入barossavalley,就进入了丘陵地带,公路迂回曲折,110公里/小时的车速是无法实现的,我们的平均速度在50公里/小时左右。

我十分着急,原打算缓缓经过barossavalley,仔细观赏风景的,无奈现在成了赶时间的赛车了。

好在barossavalley离阿德莱德不远。

不过还是见到了公路两侧的景色,那种盘旋的道路,带来“峰回路转”的喜悦,是在平坦的海洋和沙漠无法领略的。

我觉得非常对不起我的游伴,为了我的事情,让他们无法好好享受旅途的乐趣了。

不过我提议,会议结束后,我们重返barossavalley。

已经1点10分了,到达阿德莱德附近了,vodafone终于有了信号,又碰上堵车,1点半无论如何也赶不到了,于是给客户打了电话,说路不熟,所以耽搁了,要求推迟会议。

我们还是回fromestreet的roofgardenhotel,因为客户就在附近。

到了阿德莱德,迅速取出城市地图,我让hans送我去客户那里,然后他们去check-in。

他们决定在酒店休息,等我会酒店再一起去barossavalley。

不知为什么,每次到了开会,我的思想就会高度集中,竞技状态就会处于绝佳的位置。

所有的研究结果,演示文件,尽职调查的内容象放电影一样历历在目。

于是我信心百倍。

会议进展得十分顺利,而我胸有成竹的演示,对答如流的进程,我知道,客户给我抓住了。

2个小时以后,也就是下午4点半左右,我回到了酒店,得知我们要了两个房间,我和hans一起,而且,他们3个都在睡觉。

我非常想去barossavalley,却不好吵醒他们,于是去酒店上网。

澳洲的酒店不如中国的,房间里就有免费的宽带服务,而只有在大厅里有上网,并且价格不菲,每半小时5。

5澳元。

没法子,我不喜欢看电视,所以上网。

恼人的是收到无数工作邮件,不得不回。

都快6点的,虽然天还大亮,我却不能再等了,要去barossavalley,因为第二天计划早上8点就去“swimwithdolphins”。

我挨个把他们弄醒,

“走了,去barossavalley!你们不去,我一个人去了,hans,车钥匙在哪儿?”

我高声呼叫着。

50)统统给我叫了起来,上路笃笃定定地往barossavalley出发。

山谷中野花盛开,坡上到处都是一排一排的葡萄藤,远看就象一条条绿色的缎带勾勒出丘陵的形状。

进入山谷,到了一处咖啡店,颇有美国西部拓荒时期的风格。

询问伙计,barossavalley如何观光,他说最好是骑马进入山谷,他介绍我们到附近的马厩,挑选4匹马,给了一张地图。

时间已晚,不过老马识途,骑马走夜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们可以爱呆到多晚就多晚。

Tim在农场长大,骑马的技术很好,所以挑了一匹年轻强壮的公马,他同时担当教练的职能,这样,导游服务也免掉了。

澳洲的马基本都是欧洲血统的高头大马,四肢粗壮,不过耐久力不如矮小的蒙古马。

而我觉得最漂亮的是阿拉伯马,鬃毛长而柔软卷曲,仪态万方。

我的马是一匹性格温顺的9岁母马,老是被tim的那匹公马追得到处逃窜。

她一逃,我就惨了,几乎跌下马来。

Tim说骑马不能坐在马背上,要腿用劲,略微“站”一些。

照他说的“站”,果然稳了许多。

我一直喜欢动物,所以,宠着我的马,让她到处随地采食,春夏之交,山谷中的水草也是非常茂盛的。

我们慢悠悠地进入山谷,黄昏的山谷色彩绚烂,金色的阳光柔和地包裹着一座座的山丘。

太阳慢慢地落山,阳光也逐渐由金黄色变成了红色,圆圆地包围在金色的轮廓里,四周霞光万丈,云彩也在淡蓝的天空中舞出流动的紫色线条。

日落了,我们驻足观望,惊叹于日落过程的短暂。

只一会儿,圆圆的红日就落到了山的后面,而如钩的新月早已在我们的头顶之上了。

夜幕逐渐拉上,苍蝇也销声匿迹了。

“骑过飞奔的快马吗?”

tim问我。

“没有,不知什么感觉。”

我虽然好奇,却不知怎样让马儿跑起来,同时担心跑了起来我会不会掉下来。

“你过来,我带着你”tim说。

Tim翻身下马,朝着我张开双臂,于是我扑到他怀里,让他轻轻地抱我下马。

“我的马年轻力壮,可以承受我们两人的重量,而且跑得更快一些”说着话,他又飞身上马,探下身子,伸出一只手臂,把我拦腰抱起,稳稳地放到了自己的前面。

Eric则牵着我的马,继续慢悠悠地和hans一起在后面跟着不知tim用了什么方法,马儿开始小跑了,我觉得非常颠簸。

一会儿,就越跑越快了。

Tim的双手绕过我的身子抓着缰绳,所以我不担心会掉下马,可是全部心思都集中在飞奔的马儿上了。

他的前胸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在我耳边说着很多话,告诉我如何骑马,还指给我看山谷的景色。

我突然感受到,和相爱的人双飞双宿是什么意思了。

此刻我希望时间能够停留。

真得很开心,我忍不住回头亲吻了tim的脸颊。

Tim乘着机会捧住了我的脸,和我接吻。

久久地,甜甜的。

我们绕着一座山丘,飞快地跑了一圈,走了几个岔路,从后面又追上了hans他们。

虽然tim耐心教导,可是我的尾椎开始发疼了。

追上了hans他们,我们又开始缓缓地“散步”了,我赖在tim的马上,享受tim温暖的怀抱,不肯走了。

51)回到咖啡馆去吃饭,晚上10点了,除了我们,就很少有别的客人了。

我们要了一瓶最典型的当地产的红葡萄酒。

我喜欢这个咖啡馆,世界上有许多咖啡馆,有的全球著名,比如starbucks,还有阿姆斯特丹的bulldog(这是一家巨大的咖啡店,销售来自世界各地的合法的温和毒品,客人可以当场吸食,泡上几个小时,并外卖少量毒品)。

可是这家咖啡馆不修边幅但很干净的农村装饰让我觉得非常轻松。

我觉得这里的葡萄酒口味比较浓重,虽然很不错,可是我更喜欢意大利piemonte地区产的葡萄酒,入口更为清爽,沁人心脾。

伙计陪着我们聊天,说周末会有很多阿德莱德的客人过来玩,外国人不多,而碰上我们4个来自不同国家却结伴而来的人就很希奇了。

对中国就更感兴趣了。

快半夜了,我们回阿德莱德的酒店。

想着第二天可以和海豚共泳,虽然划船骑马带来的浑身酸痛,但是我还是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他们3个睡了一下午,所以此刻也睡不着。

于是都聚在我和hans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Tim一直都黏在我身边,象热恋中的情人,我也不住地回味和他策马飞奔的时刻。

于是又和他亲吻。

“我们一直都是团队活动,抗议小团体”eric开着玩笑,和hans都上了我的床。

“我实在吃不消了,胳膊,腰腹,还有腿和臀部都很酸,今晚不做了。”

我边说边推着eric和hans。

“真的吗?我不信”hans斜着眼怀疑地望着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没有吗?那次在wilpena不算吗?”

说着hans就凑了过来脱我的衣服。

“是啊,没人信你了”eric也帮腔。

于是,我的衣服瞬间就没有了。

他们碰到我的身体,哪怕是最轻柔的抚摸,我都感觉非常酸痛,好像有人用力给我按摩一样,我只是喊疼,根本无法配合他们做爱了。

我无能为力。

女人要获得性爱的高潮,就一定要自己使劲的,至少我是这样的,可是,此刻我一点控制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十分享受他们的陪伴,却始终无法进入状态。

他们终于相信我是真的没有兴致了,于是就停止了努力。

Eric和hans好心地要为我按摩,可是我受不了他们的手劲。

其实,当时就算是我自己抚摸自己的胳膊,也是很疼的。

Tim一直拥抱着我,我蜷缩着身体,把头靠到他的胸膛,沉沉地睡着了。

52)睁开眼睛,天大亮了,浑身酸痛。

转眼一看,我和tim睡在一个床上,eric和hans在另一个床上。

腰腹的感觉沉沉的,好像来例假了。

起床后去了洗手间,果然如此。

我从来不记得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所以也不知道准不准,避孕从来和防病二合一,就是让男人用安全套。

难怪这么累。

洗漱了以后,才想起来,应该去和海豚共泳了。

连忙叫醒他们3个。

海豚是一种可爱的动物,聪明而对人友好,据说,人要是遇到鲨鱼袭击,如果周围有海豚,他们就会抵御鲨鱼,而救助人的。

他们起来以后,立刻准备出发,可是我犹豫了。

平时去海边游泳,如果有例假,我会用ob卫生棉条。

可是这次我担心了,因为是去深海,鲨鱼出没的地方,就算有海豚“护驾”,鲨鱼的嗅觉灵敏,万一嗅到我的血腥味,那可就麻烦了。

虽然很想去,我还是不敢去冒这个险。

奇怪的是,虽然我和tim他们有肌肤之亲,可是说到例假,却不知为什么有些难以启齿了。

等他们听明白我支支吾吾的解释后,都觉得惋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兴趣,而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很向往去的。

不过没关系,tim说,我们可以去野生动物园。

我立刻赞成了。

但是,话说回来,我说,谁要是想去和海豚共泳,尽管去好了,我可以自己找事情做的。

都很有绅士风度,一致决定陪我去动物园。

野生动物园离阿德莱德20多公里,不久就到了。

我立刻就喜欢上这里了。

这里没有危险性动物,所以大多数动物都不是关在笼子里,他们的活动不受限制,在动物园里到处游荡。

在售票处买了动物食品,一袋花生和一袋饼干。

鹦鹉喜欢花生。

他们的嘴象铁钩一样具有摧毁性,不过,他们非常聪明,总是非常温柔地用舌头接过我手中的食物。

但是大鸟emu就不同了,总是粗野地对我手中的食物巧取豪夺,甚至连我的手也成了他们争夺的对象。

他们巨大的噱扎在手上很疼的。

袋鼠是我的最爱。

他们在公园里享有绝对的自由。

另一个新发现是山羊是非常勇敢的动物,他们会主动和人接近,象狗一样的。

我们在动物园泡了一上午,买了多次动物食品,最后终于决定离开了,因为我们下午要坐飞机去塔斯马尼亚,我们行程的最后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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