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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前面说到,我在车站转悠,想为妻子拉个嫖客。

可我却一连碰壁,真出乎意外。

看样子,妻子要卖淫,还真像她自己预料的那样,不只是她裤子一脱就来钱那么简单。

现代社会,人都被骗怕了。

我妻子漂亮,却是真心想做妓女,我也支持她,并亲自出马为她拉嫖客。

可却没人相信我们,他们总以为我们是下了套,要诱人上钩,好敲诈他们。

要是他们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悔断肠子。

当然,我自己也在防着别人,就像刚才那个高个儿男人,他本是个风流嫖客,我却疑心他是便衣警察,向他矢口否认我妻子想卖淫的事,结果将一桩好事给搅混了。

否则,他会是我妻子的第一个嫖客。

我为失去了他这么个好主顾而奥恼不已。

他这么英俊的嫖客一定会让我妻子喜欢。

那样我们不仅有钱可图,妻子还可乘机享受一下猛男的狂劲儿,他的体魄比我强壮多了,做起爱来必能让我妻子欲仙欲死。

“算了,还是回公园去跟阿玲商量商量办法吧,或者,问问那个看门的肥猪佬愿不愿意跟她来一炮。哼哼,其实不用问,我就知道他准乐意。看他先前盯着阿玲屁股的那眼神儿,淫荡荡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马上剥了她的裤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阿玲对他满意不满意?不过,她也不能要求过高,既然要当妓女嘛,就得什么男人都让上,即使心里不情愿,也得忍着点儿……“我这样想着,突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来!

“小天,你怎么在这里?家里也没个人,我们一早就给你们打电话,可家里就是没人接,阿玲呢?”

妈妈一上来就盯着我问,因为走得挺急,她原本丰隆的胸脯大幅起伏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妈妈也算是个大美人,见过她和我妻子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艳福,说我们父子二人各自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积了德。

当然啦,我妻子比我妈妈更年轻,也更性感生动。

不过,妈妈虽然徐娘半老,也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

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过人,浑圆而结实,富有诱人的弹性,完全可以和我妻子媲美。

“老爸,妈咪。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阿玲?”

我正在这里想为妻子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阿玲呢?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

妈妈拉着我的手追问,丰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

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妻子此时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阿玲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小天,你要好好珍惜她呵。”

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妻子很好,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小天,是这么回事儿。”

妈妈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

“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阿玲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么结实的身子,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

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

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

“扒灰佬”是什么意思。

妈妈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

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的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

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

打她主意的村民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

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

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

直至越说越露骨、越香艳……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

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我吓得哭起来,这时,妈妈却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

我哇哇地哭,说:

“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

“不怕,小天,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私处说:

“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么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

妈妈满身是汗,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乳房,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

“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乳头,说:

“小天,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连跟你爸爸也不能说,懂了吗?”

“为什么?”

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小天,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

妈妈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阴部。

“妈咪,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粘乎乎湿漉漉的的阴毛很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么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

妈妈夹了夹双腿,乳房抖动着说。

“妈咪,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

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叫呢。”

妈妈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猜到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

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妈妈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妈妈,

“妈妈,我不跟人乱说的。我怕狗狗。”

我的小鸡鸡顶着妈妈深陷的肚脐,脚趾缠着她草窝般的阴毛,隐隐有了一种欲望和冲动……(六)前文说到我在车站为妻子拉嫖客,不巧却遇上父母二老。

原来我爷爷病倒,妈妈希望我和妻子也能回家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我从小就隐约知道妈妈和爷爷之间好像有种暧昧关系,左邻右舍都传得像真的,有人还别有用心的拉我问话,问我有没有看到我爷爷趴在妈妈身上“骑马马”,或是帮她“捣浆糊”

“插蜡烛”。

我虽然多次在夜里听过一些从爷爷房间里传来的“捣浆糊”似的异响,就是那种小狗吃粥的声音,当然,这种时候妈妈都碰巧不在我身边。

但我却从没亲眼见到爷爷跟妈妈搂抱在一起,更不愿相信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所以对那些问话的人,我总是按妈妈的吩附,大声说:

“没有!没有!”

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

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性的冲动,但除了有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脚趾踹踹她的阴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

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么肉体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妈妈进去拉过他一下,扶他从澡盆里出来,我偷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大肉棒竟挺翘翘地对着妈妈,妈妈红脸看着,一声不吭,还有意识地用身体挡住我的视线,好似生怕我会发现什么。

还有几次,爷爷半夜里忽然叫肚子疼,妈妈让我睡着别动,她自已却赶紧穿好拖鞋,到爷爷房中去帮他老人家揉肚子了。

我听到她去了后,爷爷就不再呻吟了,而是舒服得哼哼直叫,当然,也少不了一种“狗吃粥”的声音。

好久之后,妈妈才回到我身边,她又是满脸绯红,一身香汗。

因此,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妈妈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性意识开始盟动。

在青春期,妈妈那美妙的胴体曾带给我无数性幻想。

她洗澡时,我每每为她拿换洗的衣裤时,都对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叹为观止,而她那乌黑多毛的阴户,更给了我对女人最初的认识。

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尿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

可我从没想过与妈妈乱伦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更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第一个,至今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阿玲。

我只与她一个女人发生过肉体关系。

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妈妈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细,屁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

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机会让我妻子上电视,她的身材比电影明星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迷人,性感程度不会亚于欲女舒淇。

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

加上她的感情之路不是很顺,前老乡男友因她不是处女,当初狠心抛弃了她,给了她沉重打击。

嫁给我之后,今年中秋夜又惨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并在家中受到公鸡兄他们的强暴,所以她现在对自己更失望,不再有任何出人头地的想法。

只想利用自己的美貌,多挣点钱,将我们的小日子过舒适些。

嫌足一笔资金后,她想跟我买套宽敞的房子,闲时再跟我四处去旅游。

当然,还应买些东西孝敬我父母二老……所以,我虽然对爷爷有感情,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妻子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卖淫之路的日子,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妈咪的邀请了。

“爸,妈……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阿玲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

我沉吟着,见妈妈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

“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阿玲也才起那么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

妈妈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

“他还特别关心阿玲有没有怀孕。我早说过,你们也该有个孩子了。你爷爷年岁已大,又生了病,可能等不了太久了。你说,是不是阿玲的身体有毛病?

““不!”

我的心格登一跳,连连摇头。

为了孩子的事,爸妈和爷爷都多次摧过我们了。

我们家是三代单传。

此前,我也和妻子商议过想要一个孩子,可我们没日没夜的做爱,三年多下来,妻子的肚子却不见鼓起。

起初,我也曾怀疑妻子患有不孕症,带她跑了不少大医院,让各色各样的专家为她作妇科检查。

从阴道、子宫到她的卵巢,拍了无数片子,但她一切都正常。

最后,给她做检查的一个医大教授对我说:

“你放心,你妻子的身体绝无问题!她所有的性器官我都亲自查过好几遍了!我敢保证,她连阴道炎或阴道滴虫这样女人常见的小毛病都没有!”

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建议,他说:

“也许,有问题的是你!”

一查,果然,我是个天生的“死精”者,即我的性功能正常,可以跟妻子做爱,却永远无法让她怀孕生子。

我一下跨了,妻子却给了我鼓励,她说她愿承担罪名,却不让我将这不幸的消息如实告诉我父母二老和一直盼着抱重孙的爷爷。

她怕他们会受不了这打击!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赶潮流,特别是阿玲,也许她是怕疼,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不过,阿玲她不能因为怕生孩子时阴道被撕裂那点疼,就不给你生孩子……哪个当妈妈的女人阴道没疼过,这就跟初夜时破处女膜一样,牙一咬,疼就疼过了……”

不知为什么,妈妈一直不是很喜欢阿玲,对她总是有点偏见,也许是美女相妒的原故吧。

“不,妈,阿玲不是怕疼……”

我极力地为妻子辩解着,脑中却想着在医院里,小刘提到我妈妈的阴毛不如以前茂密的事,不由扫了一眼她的胯间。

“那她就是怕生了孩子会毁了她的骄人身材!可她是我们家的媳妇,就得给我们家传宗接代!当初我同意你娶她,也就是看中她奶大腚圆,这样的女人能生娃。”

妈妈年轻时在农村呆的时间挺长,虽然是个知识女性,但还是受了爷爷不少封建思想的浸染,

“小天,我要告诉你,阿玲她可不能为了她的那点爱美的虚荣心,就断了我们家的根!她又不是想做婊子,要整天那么漂亮妖娆干吗?”

妈妈突然提到“婊子”二字,让我吓了一跳,未免有些做贼心虚,连眼睛也不敢正视二老。

好在听者有心,言得无意,妈妈并没看出什么破绽,更料不到她的儿媳从今而后,竟真的会成为一个职业妓女,也即俗话所说的“婊子”。

而今天,正是她艳帜高张、开门纳客的第一天!

“再说,生孩子也不一定就让女人难看呀。小天,你看,我生了你之后,身材不是还挺好的吗?”

妈妈说着,又酥胸一挺,骄傲地将她的女性之美在我面前展示了一回。

妈妈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乳房还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坚挺,屁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一向心高气傲的妻子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

甚至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

也难怪乘公共汽车时,她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们的性骚扰。

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骚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甚至弄到现在连阴毛都会被人拨去一大半。

书生气的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妻子卖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妻子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淫徒们在公车上胡乱骚扰,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

阿玲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饱受公车色狼之苦。

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

可妈妈却对好心的她如此不公!

“妈,你误会了……”

此时,我听到妈妈对妻子不满,急了,却不知怎样为妻子开脱。

“误会?我误会她什么了?小天,你年轻,不懂事。你不知道,像阿玲那么漂亮迷人的女子,打她主意的男人可多了。她要是生了孩子,她就会死了心跟定你,晚上也只好呆在家里陪孩子。可要是她存心不生孩子,那就说明她可能有心甩开你,或是存心想到外面去跟野男人鬼混。”

妈妈一激动,胸峰又耸动起来,

“我听说,上次她的前男友还来了你们家,她还陪他去逛公园,晚上还带他住家里。小天,你可不要引狼入室呀!女人家对她初恋的男人总是情有独钟、割不断理还乱的。另外,我听说她跟她们单位的那个马主任也挺热乎的,好几次让我撞到他们一起下馆子吃饭,那马主任尽一个劲儿往她嘴里夹菜,而她也像一辈子没被男人宠过似的,毫不嫌他筷子脏,就张了嘴吐出舌头吃他喂过来的菜。还诌媚地跟他说好吃,那模样儿就像是一个娇太太在向她的老公撒娇……”

“妈!人家马主任是领导嘛,你要阿玲怎样?总不能让她塌顶头上司的台吧?马主任给她夹菜,那是看得起她!

“我早知道妻子和马主任的关系非同一般,不少网友也提醒我小心马主任跟我妻子有染,这时被妈妈一说,我又不免起了点酸意,但还是极力维护着妻子。“看得起她?哼,我看是看中了她吧!”

妈妈却腰肢一歪,恨恨地道:

“小天,你不知道,我的同事还看到阿玲陪那马主任下舞场,在舞池中和他搂得紧紧地跳舞,那马主任的手就搭在她风骚的大屁股上,不安分地摩呵摩的,那热乎劲儿不同寻常,放荡的动作连正常的夫妻看了都脸红……但阿玲她却像没骨头似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搂任他抱,还不时跟他扭腰摇臀地跟浪笑,把下巴搭在他肩上……”

“妈,看你想哪儿去了?跳舞嘛,男女就是要搂抱在一起的。这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再说,那马主任足足比阿玲大了三十多岁呢。他哪有本事将阿玲弄上床?就算弄上床,他又能做什么?

“我仍深深为妻子抱不平。虽然我心知她已将沦为令人不齿的妓女,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但我还是想保持她在我父母二老面前做人的尊严。况且,阿玲她已向我坦白她让马主任“出精”的事了。

妈妈见我执迷不悟,真的急了,丰硕的胸脯大幅起伏着,连粗话俚语也出口了,

“他大三十多岁又怎么了?你没听说过老牛吃嫩草、老当益壮嘛?”

她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俏白的脸竟红了红,但还是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继续对我道:

“小天,你就听妈一句话,我告诉你……男人那东西到七十岁了还能要女人呢,这是真的!你别不信,妈妈怎么跟你说才好呢……总之,这马主任才五十多岁!正好能让阿玲这种轻骨头的年轻女人上当,我敢保证他那东西还绝对厉害,能操得阿玲她过瘾……”

“妈,阿玲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红一脸,心中却又想着妈妈说的“老牛吃嫩草”的事儿。

妈妈那么肯定地说男人到七十多岁了还能操女人,会不会她有过亲身经历或体验?爷爷现在岂不是正好七十多岁了吗?难道她和爷爷真有一腿?而且这关系多年来一直没断?我不由又想起妈妈扶爷爷出澡盆的情景,想到她半夜里去给爷爷揉肚子,还有无数次她跟爷爷在房中弄出的“狗吃粥”的声音,难怪当年村里人要说爷爷跟她“扒灰”的闲话,看样子此言不虚。

而且现在妈妈每个月总要回老家一趟,这次一听说爷爷病倒了,人更像失了魂儿似的,连平时说不出口的难听话都跟我说出来了,不是芳心大乱是什么?

“唉,人真是太复杂了,想不到我妈妈这么美丽端庄的女教师,竟很可能是个与公公乱伦的骚货。古人说:父子同穴,倒好像应在我爷爷和老爸身上。他们都共同操着妈妈胯下的小穴穴,只是不知到底哪个插的次数更多一点?插得妈妈更舒服一些?”

我看着妈妈,在心里感慨着。

“美凤,你别说那么难听,我想阿玲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随便跟外面的男人乱来的。我知道她跟小天感情很好,对我们二老也很孝顺。这样好的媳妇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呢。你何必总是在小天面前说她的坏话?至于她陪主任吃饭跳舞,这在现代社会是常见的事,年轻人本来观念就解放,再说,现在哪个漂亮女人没陪领导吃过饭跳过舞?不这样她在单位能混得下去吗?我听人说,你当年在学校里,不也跟男人们打得火热?还陪校长和教务主任跳过通霄嘛?”

老爸也听不下去了,关键时刻还是帮了他媳妇儿一把。

“你……”

妈妈一下语塞了,她被老爸击中了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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