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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呢?表情(2014-5-1309:21):字数也不对,请使用论坛提供的排版工具统计字数!【好梦难圆】(改)下作者:不详字数:20831(四)野性在呼唤对我来说,能解开她身上每一颗钮扣,将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脱下来,连最贴身的,把最后一件遮羞的东西都亲自用自己的手从她身上剥下来,比做爱本身,一样动人心魄.关于脱女人衣服这件事,我本来不讲究,脱过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后,都是一样,只要脱光就行了,从那里开始脱,怎样脱,再不会撩起我的欲火。

我说的是脱别的女人的衣服。

脱妈妈的衣服,心情是永远的复杂和兴奋,不能掉以轻心,手指加倍地灵敏。

脱掉她身上最贴身的衣物,从那一件下手会容易些?直觉上,我设想是乳罩,让她先亮出乳房,习惯了我的目光和爱抚。

这是女人的第一个心理关口。

然后才是丝袜和内裤,最后,只剩下内裤遮盖着最后的私处,那里叫做私处,应该是女人最神秘,最美丽动人的地方。

给揭露了私处的身体,叫做裸体。

这个逻辑推理,形成我们以后做爱前的一个仪式,像社交礼节一样。

有时,我想考验一下,现在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爱之后,我们是开门见山的一对情人,她会不会抵受不住欲火攻火,急不及待的宽衣解带,像很多其他情人幽会的场面一样?她不会,不会就是不会,我最明白她。

而这一份爱的邮包,把它拆开,完全拥有它的喜悦,我不会放过。

全部的过程,包括脱去她的衣服,占有她的身体和与她共享的性的欢悦,每一个步骤,都是重要的。

因为,礼物的本身是她。

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先脱掉她的小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把乳罩留在最后,看看她穿着乳罩,光着屁股的样子。

她会不会用手捂着下体?像我先解开乳罩时,她一对无处安放的膀臂,会交叠在胸前,遮掩那已无处隐藏的乳峰。

又或者,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内裤,就可以做爱,也是一种做爱的方式,试一试又如何?其实,一个女人如果肯和你做爱,那里会介意你想从那里开始把她脱光,正如她不会介意让你脱光她一样,甚至你的妈妈做了你的女人,也是如此。

无他,我只是想,慢慢的让她的的裸体,一寸一寸的暴露出来。

因为,我不常有这个机会,和她到外面,从容不迫的做个爱。

我本没有权利享用她的身体,所以更会珍惜每一个细节,都成为我的记忆。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火星四射,炉火旺盛。

松香薰得满室爱的香气,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来到这高山的杉木带上,和佩云做爱联想起来的香气。

性交可以不一样,不平凡,好像我们一样,心无旁慕,轰天动地的做爱,义无反顾地做爱,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澜。

我们做每一个爱,都好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爱在壁炉边地毯上,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前,爱在交臂的酒杯间,爱在一张kingsize特大号双人床里。

爱妈妈,是要求倾全力,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的。

从来和她做爱,不许有冷场,不让她失望,我也心满意足。

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十分美艳的意识退出来,变得柔嫩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

她挪移身体,摆脱我的体重,坐起来,用双手拢一拢头发,乳房微微颤动。

做过爱后的妈妈,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给我唇上轻轻一吻,红红的乳尖扫过我的脸,仍是坚硬的。

她起床,两条长腿摆动,向着望湖的窗走去,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夏天在湖上泛舟垂钓。

冬天时溜冰,赏雪。

她,倚在窗前,呈现做爱之后的美态,那种美,和做爱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头。

畅快,轻松,自在,自信,毫无顾忌。

一双无瑕疵的美臀向着我,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临窗外望飘下来的雪花,在路灯映照中,狂乱地飞舞。

蓦然,向我回眸,眼里闪亮着一个主意,说:

“下雪了,快出去看看,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裸着,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

外面,雪花飘下,妈妈没有郤步。

我犹疑了一阵,也赶忙爬起来,穿上拖鞋,随手披着毯子,追着出去。

只见到妈妈的尖尖的一对乳房,随着她身体的一举手一投足而颤摆。

在那苍茫蒙胧的灯色里,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乌黑的头发上,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

她向着飘雪挺着两乳,挥着两臂,整个肉体,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

我对她笑,她也对我笑,向我招手。

欢跃地,赤着脚,呼哧呼哧的打哆嗦。

她在雪地上跳着细碎的舞步,踢起雪花。

快正追上她时,她弯下身来,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起来,上尖下流的掬起,抟成雪球,向我抛掷过来。

我回敬她,揉成更大的雪球还击。

冒着雪球的袭击,我快步趋前,擒住她,搂紧她赤裸裸,快要冻僵的身体。

她叫了一声,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

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里,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将她红艳的舌引出来,以唇舌交锋,代替雪球大战。

她冰冷的,郤柔软的肉体,在肌肤交接里,瞬息擦得火热起来。

我已抵受不住马上要把我们结成冰柱的寒意,正欲把她带回屋里,她发了一个天真的痴笑,说:

“记得吗?屋后好像有个温泉。我想到那里去让我们泡一泡。”

“风雪那么大,不怕冷吗?”

“温泉嘛,不怕冷。”

她说。

我就横抱起她,在铺着厚厚的积雪上觅路前行。

柺了个弯,雾气腾起处,找到了那个天然的温泉石池。

石池只不过有普通的浴缸大,温泉的水从地底涌上来,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深及胸。

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风卷起千堆雪,涌过来,扑过来,到池边就给温泉的温暖融成雨点,打下来。

妈妈泡在水里,双乳露在水面,在朦胧的雪光和雾气中,浮沉着。

在苍茫的大地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赤裸相对,浸浴在爱河之中。

我们彷佛回到我们天性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了我们本相,原来是如此的。

我没有什么需要向妈妈隐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该保留什么不给我,她是我肉中的肉。

在爱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歉疚。

除了她以外,有那一位,能与我共享我们之间最彻底的赤裸,亲密。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与子,必须结成一体,与天地交融,解开了一个咒语。

妈妈变回她自己。

撩人的肉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春情发动的那样,在颤抖着,发出求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只要精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淫,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

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在森林和兄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裸的,柔软的腰身。

胸贴背,唇贴脸,腿相缠,心相印,两掌覆盖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替她濯去风尘。

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妈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揉着,撩拨我的阴囊,会阴部即时就接收到信息,听从她的召唤,向着她翘起的臀儿再一次挺拔起来,从后挺进深剌。

冰雪铺天盖地飘下来,我和妈妈猛烈地,迅速地交合着,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和无耻。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

她大声的呼喊。

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着,在欢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噢。。。”

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声,震动我的心弦。

这是她久被压抑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的野性不能受到约束,释放出来。

一个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么事情也都可能发生。

妈妈和我在决心在一起,那怕什么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

而我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欢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过的母亲才给我遇上。

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性呼唤出来。

那是在性爱高潮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献呈。

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受感动。

她本来比我更多执着,现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爱情和快乐。

我握紧她的双乳,肉体与她相连着,翘首望天。

皇天在上,愿为此情见证,祭拜。

她随着我,拉着我的手,从石泉上攀上来。

从雾气和水中冒出来的发亮的女体,好像是别一个人,从未见过她。

我们像两个嬉玩的小孩,手牵着手,飞奔回到屋子里。

在外面再多一会儿,我们就会冻僵成冰柱。

挑旺了炉火,我们面对着,气还未喘定。

我看着她,这个新发现的身体,我会更依恋她,永远离不开她。

我要她站着,拿了一条大浴巾,替她从上而下擦身。

她站着动也不动,让我替她抹身。

她好像是个小女孩般娇嫩,妩媚,她现在向我表露她天真,狂野的一面。

她息气由粗渐细,乳房一高一低的起伏着,满面绯红,全身光亮,两腿微微分开,双臀浑而翘,像是个男孩子的。

湿透了的阴毛贴着耻丘,滴着水,比平常看起来稀疏。。。给我看得有点腼腆,走到镜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裸体,再转身背着大镜,扭头,凝视自己的脊背和双臀,大惑不解的说:

“为什么这样看我?没看过吗?有什么好看?”

她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她的身体前前后后找寻。

世间上只有我能有这权利,喜欢怎样看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就看,穿衣的,和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

她身材的缺点都看在我眼里。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为完美,而在情人眼里看为美丽的就是美丽。

如果她愿意为我而美丽,可以令她穿戴些什么,来迎合我的品味,突显她身材的某些方面。。。。。。让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其实,儿子的口味,何尝不是就由一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自少培养出来的,那人就是妈妈。

“你固然好看,不过,刚才从一个角度,捕捉到你一个美妙绝伦的身段。”

“快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正要把那个角度找出来。”

我把持着她的双臂,要她抬起来,撑在脑后,这样,她的双乳高挺外露,腹肌收起,腋毛和阴毛三点构成一个三相呼应的三角形。

她不耐烦了,或是双手发沉了,要把手垂下来。

我用手示意,要她保持着姿势。

“你干什么?肚子饿了,你不饿吗?想吃点东西了。”

“慢着。就这样,不许动,你这样很美我。我要送你一个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

她问。

“不要问,一会儿就晓得。”

我把她的丝巾拿过来,摺了几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

“听我说,不用问,闭上眼睛,不许看,要给你一个惊喜。”

她让拢紧了丝巾,蒙住她的眼。

要她站着,她的两臂,交摺在胸前,轻轻的承托着双乳,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预备了一份情人的礼物,那是一对镶了宝石的珍贵小扇贝做的乳头罩,中间由一条细细的小链子相连。

相衬的是一条g弦。

我不知道它可以不可以叫做内裤,因为我想像它应该是饰物,是穿戴在外面的。

即是说,它的设计意念是作为唯一遮蔽下体的饰物。

穿在内裤之内,就失去作用了。

它是用两条小链子串连着的一个珍贵小扇贝,它的大小肯定盖不住她的耻丘,和任何女人的耻丘。

小贝縠吊着了一串相衬的宝石,与乳头罩构成的三角地带的下端垂直配搭着。

这两件东西,三年前蜜月时在夏威夷看见,一看见就欢喜,偷偷的买下来,藏着,留给妈妈用。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个念头,那是一件极不实用,更不适合送给妈妈的手信。

不过,我还是留着它,每次和妈妈幽会,都随身带着,或许,会有适当的时机,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时机来临了。

我把小扇贝替她罩着乳头,贝縠的凹位刚好把她鼓起的乳头嵌在其中。

调整连着扇贝的链子的长短,在她背后扣好链子后,这两个小贝壳就成为镶在她乳峰上的饰物,使并露的乳房更见得昂然高耸。

至于g弦的链子,必须按照腰围宽度和从腰围到股沟之间的深度,调整松紧。

链子没有弹性,勒着胯下裤裆,即是g弦那部份,要逐个一个小连环调较,才能把小贝壳刚好盖住佩云的耻毛。

妈妈的耻毛不太浓密,小小的贝瞉只让少许耻毛逃脱出来。

她下体那三条孤线的交接点,构成视觉的焦点。

替她穿戴的整个过程,她安静地站着,把姿势固定,十足橱窗里的模特儿,由得我摆布。

我把她引到镜前,那小贝瞉和g弦的小链子在她大腿之间,陷在股沟和阴唇的夹缝里,成为走路的障碍,宝石进子也随着她的走动,垂垂荡着。

两腿要比平时分开点走路,放轻一点,避免链子和宝石串墬子磨擦阴部和大腿,所以她走起路来有点不畅顺,不自然。

但我觉她婀娜多姿。

十分性感迷人。

给缎条蒙着眼,戴上了这贴着三点的小贝瞉饰物的妈妈,并不能约束她的野性,反而把她的身体,好像从一切的拘束,禁忌解放了.呈现在我眼前的妈妈的身体,活色生香,妖艳无边,化身成为从水里诞生的维纳斯,我崇拜的爱神!我解开她蒙眼的缎条,她揉揉眼睛,看见从镜上反映着自己那最原始的,本能的美,也得惊呼了一声。

她像穿上婚纱的女人,在镜前摆着不同的姿势,从脸颊,两肩,乳房,而至大腿,摩挲着,近乎自怜,甚至自渎的耽溺在镜里的自我的形象。

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么一副美丽动人的胴体,岂能没有一双仰慕的眼睛去欣赏,温柔的手去抚触?

“怎样?你喜欢吗?”

看见她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模样,就蛮有信心的她说。

“谢谢你,我从没见过用贝壳做的内衣裤。”

“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装饰身体的饰物,像耳环,项链,乳环那一类。”

“那么,我算是穿了衣服没有?我要不要再穿内裤?”

“不能穿内裤,不能戴乳罩,不能盖住它。”

“这些东西可以当作衣服穿吗?”

“它的原意是让你只戴上它们,就不再穿着其他东西。”

“你认为我这样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过来,让我看清楚一点。”

我向她张开膀臂,她就靠过来,让我把她整个身体在我荫护之下,接受着我轻柔的抚摩。

我感觉到,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个时刻,我从未这样觉得,像这样的爱着她,拥有着她。

我充满着自信的,冒着大不讳的险,附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

“妈妈,噢!我的妈妈。。。”

5)谁知有没有明天?如果我们还有隔膜的话,这就是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叫她的名字。

她让我吻,让我爱抚她身体最私隐的部位,让我看她的赤体,和用各种体位和她做爱,但她不会让我叫她的名字,佩云这个名字只能出自爸爸和她的长辈,同辈的口。

一见到她,她的名字就梗在喉头,吐不出来,彷佛不配称呼她旳名字。

那是什么心理障碍?那就是辈分之别吗?偌大的餐厅大堂,只有我们两位客人。

待应生告诉我们,我们将一场暴风雪带过来。

公路积雪成尺,几处地方雪崩,堵塞路面,订了房间或来吃晚饭的其他客人都不能来。

琴师不管有没有客人,在史坦威大三角钢琴演奏出一章又一章的浪漫乐曲。

有时,自弹自唱,偶然低吟几首情歌。

我觉得,一切都是为我们而安排的,包括这恶劣的天气在内。

这一场大雪,我一生一世都会记得。

我的双手伸过餐桌对面,握着妈妈的,默默的,傻兮兮的盯住她。

待应生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看着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微笑了。

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菜色,不需要特别,厨师介绍的可以了。

不过,为庆祝我们三年的恩爱,就要亲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陈年美酒,要够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厅的大壁炉,刚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气,这种气味使我联想起和妈妈做爱的香艳缠绵。

她不时垂下手到桌下,隔着裙子,拉扯里面的链子,调整因改变坐姿而移动了位置的贝壳和链子。

我一定是扣得太紧了,勒着她的下体,该替她弄得宽松一点。

我想像着和她做爱的场面,,不用解开链子,怎样做呢?前面有扇贝,但可以从后面进入。

这是她最喜欢的体位,因为,我能插得很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痒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客人。

琴师低着头,自弹自唱。

只有我看到她,我不会认为她有失仪态。

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私隐的事。

我对她解释过这三只贝壳的来历和用途,它们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穿在外面的,不是穿在里面的,但她坚持要穿上一条裙子,不能光着身子到餐厅去。

餐厅是个高尚的地方,对宾客衣履的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厅包下来,她穿什么就没有人过问了。

现在,没有客人会来,和给我们包下来的差不多。

她说:

“都是你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里痒痒的。”

“今晚,你就为我穿着做爱。”

“做够了。今天,你几次都射得很够深,很够劲儿,可能你教我有了你的孩子。”

“我真的那么棒?女人就是凭这样知道有没有怀孕吗?”

我一时忘形地移身到对她身旁,跪下来,摸摸她的肚皮。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的。”

在桌布之下,我看见她开张腿坐着。

她的大腿,均称,修长,张开着,在裙底下,是一修深不可测的隧道,在那尽头处,是个从深海捞上来的小扇贝。

她不能把腿合起来,或摺叠,都会令那小贝瞉,和g弦链子和那宝石小坠子与阴唇相磨擦。

我轻抚她一双露出来的圆圆的膝盖,把膝盖合拢起来,她挪开我的手,把两腿分开,说:

“讨厌,快坐好,给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

待应都识趣地躲开了。

“你要当爸爸了,还没正经的。”

“是啊,我要做爸爸,那太好了!”

“但是,怎样向你爸爸解释,此子何来?”

“你回去马上和他上床。。。”

我冲而出,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会相信吗?他连自己也不相信了。”

“不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去墨西哥,在那里结婚,把他生下来。。。”

“我不去墨西哥,那里我们靠什么生活?”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什么也愿意做,就算干粗活也愿意。”

“我不愿意像给放逐一样,流落异乡,而且,你的老婆呢?你的爸爸呢?没有想过吗?”

“妈妈,他们都不重要。你没有想过吗?你至爱的是谁?你愿意和谁永远在一起?你不能没有了谁?想一想,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家,和孩子,永远快乐地生活。。。。。。”

“。。。。。。。。。。。。。。。。。。。。”

“你说啊。”

“我不知道。”

“你会拿我们的孩子怎样?”

“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可能你没有使我怀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我会想办法...”

“是我们的孩子。”

“是我的。”

她调气变得倔强,然后,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营造了一整天的亲密,恩爱,浪漫的气氛,兀地,像泡沫爆破,忽然,消失了。

我顿时迷惘起来。。。。。浪漫和现实,不能放在一起。

或者,什么是浪漫,各有不同看法。

我以为让我的妈妈情人怀了我的孩子,和她浪迹天涯,潇洒走一回,是挺浪漫不过的事。

她,不以为然。

醒悟了罢,我和妈妈,没有明天...明天,有太多未知的事。

妈妈可能会怀孕,我们会分手。

明天。。。。。。我们将会如何?风雪会不会挡住我们的归程。

或者根本没有明天。。。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仍下着大雪,积雪盖住了大地,盖着房间的天窗。

房灯关了,房里漆黑,炉火将尽,满室松脂气味。

在特大号的床上,佩云紧紧的抱住我,温暖柔软的身体,贴着我,一个熟悉的,家的感觉。

脑海中我模糊起来,我喝醉了吗?抑或是一场梦,梦里,不知身在何方?梦里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庄里?还是去了墨西哥?还是在老家。。。。。。我记得上床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话,没有给彼此一个睡前吻,破例没有做爱。

我是不是向她求欢不遂?抑或是她想抓紧机会,多做个爱而遭我睹气拒绝?都记不起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个意识,在黑暗里,我摸着她半裸的乳,仍佩戴着我送给她的情人的礼物,珍贵贝壳做的乳头罩。

她闭着眼,不作声。

她的腰仍是那么纤瘦,系着细细的链子,和那只遮羞小贝壳,和贝壳盖不住的细滑的耻毛。

睡不着,半躺着,默默的看着她,在盘算。

假如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将会如何?我没答案。

奇怪从前好像没有认真仔细地瞧过她,对她的样子郤没看过真切,是一种忌讳,或是掩耳盗铃的想法,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就会爱上她。

小小的脸儿,白得像玉,尖尖的上颔,宽宽的眉心,清水眼,樱桃唇,是仕女图里美人的胚子。

在我记忆中,妈妈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老过。

我要把她这个美丽的脸容,虽然不再年轻,郤还未老的形象牢牢的记住,那么,我的情人就会永远美丽,永远不老了。

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怎会又成为我情人?爱一个人,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爱情的时限不会太长久,这又什么关系呢?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年龄和辈分的差别,不会使爱情蒙上阴影,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

我答应过她,有一天,当她老了的时候,我也会马上一塌胡涂地老了。

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语,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诗经名句中这个“子”字,可否解作“儿子”?她会不会执着儿子的手,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和他偕老?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用舌尖权充画笔,替她描眉,掭她的鼻尖,勾勒嘴线,吻住她的小嘴儿。

她不愿意睁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躲开我的抚触和亲吻。

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散落在我胸前,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年,和我更相衬。

我嗅着她的发香,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舔了又舔,她忽然叫了一声,娇滴滴的说:

“累啊,做了一整天爱,弄得人家前前后后都酸了,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闹了。”

她的手抵制着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

她的手给我拨开,牢牢的扼住,不让她撑着。

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时,我会有办法,就是用那替她蒙眼的缎条,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让她雪白的手臂抬起来,撑在脑后,。

她的一双乳就挺了,两条腿就分开了,整个人向我开放了。

但她仍眯着眼,似睡非睡。

我以舌尖权充画笔,淡画细笔,画一幅不穿衣的仕女图,从她的两道眉毛描起,徐徐地,轻轻地,跳到她的小嘴,描她的嘴线。

她的舌吐了出来,给我浅嚐了一口你独有的芳泽。

然后,素描双乳的轮廓。

乳头罩链子的冰凉,留住我的舌尖,在链子连住的两个乳房和乳沟之间,来回地掭了起来。

又再顺势向下滑,掭到了肚脐。

她忍不住痒,吃吃的笑了,郤仍懒洋洋的躺着,任我为所欲为。

舌头绕着腰际的链子,向下滑,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着去路了。

我没有解开链子,要她戴着小扇贝和我做爱,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

我把她翻转身,从她脊背,浴着脊沟,向下掭。

佩云的双臀,生过孩子,仍然结实,没有过多脂肪赘肉。

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藏着那条g弦链子,把舌头伸进去。。。。。。一阵奇香扑鼻!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和吴侬软语。

她说:

“作孽!”

和那些喁喁私语。

但,她说什么,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那些,都听不懂,但不必听得懂,那是妈妈的呢喃。

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郤是无限亲切。

她和爸爸交谈,就是说这些口音。

我们两个,能再有多少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妈妈在我身下微微颤动,双臀扭动,给捆着的手支撑着上身。

我的枪膛已上满子弹,必须再发射。

就揽着她的腰,拉着她腰间的链子,把她的臀儿轻轻抬起,不住的吻着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

小扇贝遮着前路,但后面只有勒着肛门和阴户那条g弦链子,把它拉开一点点,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里,有我作过的很多的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

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射精射得那么有劲儿。

她说,只要劲道够,射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

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子宫里,她一定要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

我终于明白,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上贝壳乳头罩,都是皮相之事。

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能结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

她的臀儿贴着我的大腿,随着我的节奏摇摆,背泌着汗,直发披着在两肩,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着小贝壳,渐而急速,她的呼息也强列。

然后,我听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闻到那松脂的薰香。

“爱我,我要你的爱,深入一点,再深一点。”

“我的妈妈,我永远都爱你。”

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

此刻,妈妈和我欢爱着,交缠一体,就是地久天长,谁管它有没有明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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