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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后由MK唯于2010-3-1923:25编辑第一章营火晚会倒霉到了极点,怎也想不到,在这远离大陆诸国的蛮荒森林里头,竟然还会碰到两个光之神宫的新生代骄女,更大有可能见过天河雪琼的真面目。

听到她们两姊妹在见到阿雪真面目后,那声难以置信的惊唿,我就知道这次自己要倒大霉了。

(完蛋,今次仆街僕得厉害了。

)心里头叫苦不迭,才在想应该如何脱身,甚至要立刻设法逃命,却听见那三个女人在惊唿之后,开始像鸟儿般碎声谈了起来。

羽虹扯着她姊姊羽霓的衣袖,脆声道:

“真是想不到,世上居然还有像这位姊姊一样的美人……”

“唷呵,哪有啊?我才羡慕你们姊妹俩呢,又年轻漂亮,功夫又好,一下子把那些兽人们全部打发了,真的是好厉害喔。”

羽虹和阿雪的个性似乎相近,两个人很快地就聊在一起,羽霓就成熟世故得多,似乎不愿意让妹妹和初见面的陌生人太过接近,她一直在试着拦阻打断羽虹的说话,眼睛也不停地朝我这边看来。

这些都无所谓,但是从这样的情形看来,她们似乎不认识天河雪琼,否则见到阿雪的反应绝不可能是这样。

既然双方并不认识,我就没有顾虑,对着这样子的两个美人,我理所当然地上前攀谈。

不过,羽霓不晓得是不是以前曾经被人类男子强奸过几十遍,一看到我走近,

“戒心”两个大字明显像是被写在脸上,不管我说些什么,也只是冷淡地回个几句话,让人好生没趣。

“好了,几位贤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就上路吧,要到史凯瓦歌楼城还有老长一段路呢,这边会出现兽人部队,周围可能也还有,要是继续待在这边,等一下会很难应付喔。”

尴尬的局面,最后还是靠着茅延安的帮助,才让羽霓羽虹静了下来,跟着我们一起出发。

整件事情发展到这里,可以说是让我一头雾水。

终于,在这天傍晚休息的时候,我藉着问话,把几件事情弄了清楚。

“我还在国内的时候,曾经见过光之神宫的天河雪琼小姐,两位与她是同门,不知道天河小姐她最近怎么样了?”

“这……我们也不太清楚,如果我们知道的没错,天河师姐已经乘船出海,在海外开始修行之旅了。”

“咦?听你们的语气,难道你们没见过她?不会吧,你们不是同门吗?”

借由这问题,我慢慢地把话迂迴问出来。

心印神尼平日闭关清修,连带她的传法弟子天河雪琼也是一併隐居在高峰之上,而这对霓虹姊妹的师父心灯居士,则是长年四海为家,姊妹两人连慈航静殿都不曾去过几次,更别说谒见心印神尼,也就自然不认识大师姐天河雪琼了。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去史凯瓦歌楼城呢?你们刚刚说的拜火教攻击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我才真正知道大事不妙了。

四大兽族一直以来联合封锁羽族,效果不彰,终于在数月前达成协议,以拜火教为主干,发动一次联合攻击,事前封锁所有消息,要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总算是羽族运气不坏,兽人们保密防谍的功夫作得实在太糟,讲说要严格保密的东西,还是洩漏了出来,让史凯瓦歌楼城有了防备。

有鉴于这次敌人势大超乎以往,城主卡翠娜急忙发函各地,广邀帮手助阵,霓虹姊妹接到求援的帖子,便立刻万里迢迢地赶了过来。

“其实,你们大可以不用回来的。你们姊妹虽然是羽族,但却早就在南蛮之外有所成就,与此地恩怨纠葛无关,又有慈航静殿作后盾,大可置身事外。”

茅延安点头道:

“但现在羽族有难,你们仍然冒险回来,足见宅心仁厚,不曾忘本,很好,很好……”

“前辈您言重了,我和妹妹得到恩师栽培,能够学艺有成,在神宫之中任职,但却从来未曾忘记过自己是羽族之身,和史凯瓦歌楼城也一直有所联系。”

羽霓道:

“对于我羽族同胞在南蛮的艰难处境,我们每次想到都很担忧,现在本族有难,既然是羽族的一份子,如果这时候抛开同胞不顾,又怎么对得起天地良心呢?”

说着这些话,羽霓失去了她一直展露出来的冷淡,显得有些激动,拳头也握得紧紧,就连本来在一旁与阿雪聊天的羽虹,闻言也正经起表情,很认真地随着姊姊的话语而点头。

从军多年,我早就见怪不怪,那些家国被灭的佣兵,每次讲到故乡与族人,都是这么一副慷慨激昂,恨不得马上去牺牲奉献的表情,看到这样的人,心里就要有数,借他们的钱一定要早点拿回来。

羽霓道:

“这次敌人势大,希望能够赶在他们围城之前抵达,与同胞们并肩抗敌。”

羽虹道:

“姊姊说得没错,不过……听说这次还不算太糟,拜火教主好像在闭关修练,没有参与行动,不然……”

提到拜火教主,姊妹两人都安静下来,连茅延安都是一脸慎重的样子,就只有仍然搞不清楚状况的阿雪,仍然很好奇地看着我们。

拜火教主,也就是被兽人们奉若神明的万兽尊者,以兽人之身,另辟捷径,难得地习武有成,位列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

能有这样的修为,肯定是极不好斗的,幸好这一类的高人多数都是武痴,动不动就闭关静修,钻研更高深的技艺,想赢得天下第一人的成就。

若非如此,此次只要有他压阵,史凯瓦歌楼城肯定完蛋大吉,而我也要立刻放弃任务,不作这十死不生的愚蠢行为。

光之神宫的心印神尼、拜火教的万兽尊者、黑龙会的黑龙王、我的龙女姊姊,还有驻守在阿理布达王国边境,我那死人面孔的变态老爸,这五人合称当世五大最强者。

所谓的最强,是以武学修为来评定,但天下万法殊途同归,武功练到他们那样的程度,大概也不是其它数术可以威胁得到了吧。

最后的疑惑,是我们身边的这位大叔茅延安。

透过霓虹姊妹的叙述,我才知道,原来这傢伙并不是一个普通画师。

近三十多年前,在金雀花联邦的御前诗歌比赛上,这个籍籍无名的年轻人,以丰富学识和俊雅相貌,在悠扬乐声间吟唱一首赞颂神明荣光的诗歌,赢得全场的激烈掌声,夺得冠军;之后又受邀去到光之神宫,与里头的高僧群研论禅机,相谈甚欢,受到光之神宫的推荐,在金雀花联邦担任画师。

由于他的才干,在担任画师的时间里,也曾为政府起草几件后来影响金雀花联邦文艺復兴的文件,受到全国人民高度重视,只是,当他在金雀花联邦待满三年,大批支持者希望他出面竞选公职时,他以“艺术工作者不应参与人间俗务”为由,飘然辞官而去。

金雀花联邦挽留无效,于是赠他一颗金印,代表金雀花联邦的使者。

金雀花联邦的背后是光之神宫,有这样的强大势力作后盾,无论他到什么地方,只要亮出这颗金印,就可以通行无阻,加上他任职画师时,常常受邀出席各种宴会,在里头妙语如珠,深得各国贵族们的喜爱,乐于结交,人脉广佈大陆诸国,所以多年来旅行各地,没有受到半点险难。

“是这样啊,可是这样说来,这傢伙只是文人一个,上阵不能厮杀,你们要去帮助史凯瓦歌楼城,看到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羽霓吃了一惊,没想到我会这样批评长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武功什么的……我们并没有指望,只要前辈能够带我们到史凯瓦歌楼城就行了。楼城的位置人迹罕至,又可能设下了隐蔽结界,就算是羑里当地人也不一定知道,前辈造访羑里多次,又曾去过楼城,只要把我们带去,剩下的事由我们来负责就可以了。”

简单来说,大叔只要负责带路,她们并不期望他能在战场上有所作为,实际厮杀是她们的工作。

听到这样的说法,我不禁再次打量一下霓虹姊妹。

看上去仍是那么一副花朵儿般的娇弱模样,实在满难想像她们在战场上为何这般有信心?不过,人不可貌相,阿雪那副可怜样子,有谁想得到当她将大树连根拔起,疯狂挥舞的时候,兽人们是怎么样地抱头鼠窜呢?关于这两姊妹的事,我多少也听过一些。

她们得遇明师,在心灯居士的教导下,练成一身不俗的武技,对敌时两姊妹联手,心意相通,实力殊不可侮。

她们在光之神宫的推荐下,取得了一个受到大陆诸国承认的巡捕身份,在大陆各国缉捕罪犯,不受国境限制,只要亮出证件,就会得到官方协助,出道短短两年,捕杀了十来个他人束手无策的剧盗、悍匪,名头着实响亮,更因此被好事之徒捧为七朵名花之一。

“奇怪了,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只算一朵花?这样不是好不公平吗?”

想不通这问题,阿雪很疑惑地向我发问。

“虽然是两个人,却是同一张脸,身材嘛……大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样子的两个人,和一个人有什么分别?”

口中回答,我脑里却在思索另外一件事。

那些栽在她们手里的罪犯,自然都不是易与之辈,否则早给人捕杀了,但遇上霓虹姊妹,却全都是被她们当场格杀,无一例外,也因为这样,她们的名气才会这样大。

过去我听闻这些战绩时,只以为她们是光之神宫的高徒,武技不凡,所以才屡建奇功,但现在知道她们出身羽族,登时有了另一番估计。

那些剧盗、悍匪,恐怕是栽在她们召唤的兽魔之下吧?就算出身名门,又有明师调教,这两姊妹毕竟还年轻,不太可能把武功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即使她们合击的武技真如传说中高明,可以把姊妹两人的杀伤力陡增一倍,但这事既已传遍大陆,那些人没理由没提防。

换言之,如果是以个人本事正面硬拼,她们能屡次全胜而归的战绩,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兽魔术了。

敌人全神提防她们的武功,顶多就是猜想出自光之神宫的她们会一些光明系的净化、治癒咒文,怎料到打着打着,她们会忽然使出只应存在于南蛮的兽魔术了?应变不及之下,也就只有授首殒命了。

这也就难怪她们缉捕的对象全是当场被格毙,如果不杀人灭口,她们的成名绝技与身份就曝露了。

她们的兽魔到底是什么?这点我并不知道,歼灭那群兽人的过程太快,我根本来不及看清,但想来却定是极有威力的兽魔。

根据我听到的传闻,有些高等别的兽魔,是只有特殊的族群才能使用,羽族当日能统驭南蛮,想必是有些不凡之处,就不晓得她们两个传承到羽族密技的几成。

我开始思索这个,并不是因为闲得无聊。

照她们的说法,前路不易行,即使能安抵史凯瓦歌楼城,搞不好还要与拜火教开战,人家怎么说都是地头蛇,实力雄厚,所有在南蛮混的珍宝商人都晓得,如果不想埋骨当地,就千万别得罪拜火教。

倘使正式开战,区区一个史凯瓦歌城楼,挡得住拜火教的大队人马吗?彼此都是兽魔师,这样的对战一定很精采,不过,当我自己也要上阵去,这种精采不看也罢,毕竟我有自知之明,不想成为其它人展示绝招的牺牲品。

“就算没有万兽尊者压阵,拜火教也是能人众多,要与他们对战,单凭你们两个够吗?”

打断阿雪和羽虹的谈话,我提出了这个极为扫兴的疑问。

羽霓戒备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不愿意让我这外人知道太多,但似乎是顾忌师父的挚友在场,如果什么都不说,未免失礼,所以含煳道:

“我们……是有把握的,只要我们能够抵达楼城,就一定有办法让敌人退去……”

说得不是很清楚,但听得出来,她并非无的放矢,而是有相当的把握。

单靠她们姊妹自身的业艺,应该还不足以形成这样的自信,那么,该是另外有所依恃了。

会是什么呢?比较有可能的推测是……是什么强力武器吗?拜火教大举来攻,如果她们有自信,凭着她们的秘密武器,绝对可以击退拜火教大军,那么这东西可真是不简单啊!我朝霓虹姊妹瞥了一眼,接触到我的目光,羽霓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羽虹更是不自觉地伸手后探,像是要确认什么东西。

顺着她的动作,我忽然发现,有个半尺大小的包袱,被藏在她背后,隐隐约约看不清楚,但瞧起来,可能就是我想像中的东西。

(小小一包东西,什么玩意儿?毒物吗?不太可能,光之神宫门下的子弟,不太可能用毒的,那么……是擅长火系魔法的高人,打造了什么强力神器吗?)六大魔法系别中,要铸造器物,并且把法力封藏在器物中,使之成为神器,这种事唯有火系魔法才能作到。

我以前听变态老爸说过,强力的神器,配合中等规模以上的结界法阵,增幅出来的威力,足以让十万大军退避三舍,这是他早年与伊斯塔军交战得到的经验。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很稳当,我们只要负责把这样神器送到楼城,就有绝对的把握击退拜火教大军,不过,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万一我料得不对,这下子岂不是自寻死路?安全起见,我再问了一些东西,这次却不是问霓虹姊妹,而是问茅延安,省得引起她们过度的警戒心,产生误会。

“纵然没有万兽老人,拜火教仍掌握了当今南蛮八成五的高手,羽族与他们正面干上,我看是九死一生啊!”

我道:

“到底羽族实力如何?里面有擅用兽魔术的强人吗?练武的高手呢?”

霓虹姊妹屏息聆听我的问话,显然久久未曾回到南蛮的她们,也弄不清楚史凯瓦歌楼城的情形,这很正常,但相较之下,能够不假思索地缓缓道来,茅延安对于羽族的了解就很异常了。

茅延安道:

“过去羽族能够一直抵挡敌人进攻,除了因为敌人不齐心,能够利用楼城当地的地利,是主要条件。总体说来,羽族人的平均战力,是比各兽族要稍强一点的,但如果比起高手素质,除了城主卡翠娜女士功力不俗,其余并没有什么杰出之士……”

“这么糟糕?那我们这样一去,岂不是好危险?”

“才不会危险呢,我们羽族人为了保卫家园,个个都能以一当十,绝对不输给敌人。”

羽虹说得大义凛然,但光听她这样一说,我就知道,或许她们两姊妹是很杰出的缉捕者,但在两军征战上却一窍不通。

世上虽然有凭着士气而扭转胜负的战争实例,但如果战争未打之前就这样指望,那就和自杀没什么分别。

“而且,这一次,听说方青书师兄也会赶来,有他在,我们胜算大增,要打退拜火教妖人一定不成问题。”

大概是那个人名带来的鼓舞,羽虹脸上满是兴奋之色,更有一种女儿家的娇羞绯红,掩饰不住地浮现出来。

“方青书?金雀花联邦方字世家的少主人?”

闻言瞬间,脸部似乎抽搐了一下,我没好气地确认一声,却看到羽虹那丫头忙不迭地点头。

如果有人问起,在金雀花联邦掌握偌大势力,曾经连续数届当选总统的方字世家的下任主人,究竟是谁?那个答案,是方青书。

如果有人问起,被光之神宫宫主心禅大师收为首徒,传授众多慈航静殿绝学武技,更被赐予“光明骑士”荣誉圣职的人,究竟是谁?那个答案,是方青书。

如果有人问起,新生代少年高手中第一名剑,数月前以手中三尺青锋,在东海之上连败黑龙会一十二名大将的那名英雄,究竟是谁?那个答案,是方青书。

近五年来,方青书这个年轻人,几乎独佔了江湖新生代的所有光环。

出身名门世家,相貌俊雅,打从出生起就佔尽所有的优秀条件,不但有过人天份,更得遇明师,在短短时间内,就练成一身扎实的好武功,轻易出手挫败一些成名人物,列出一张长长的过人战绩。

单凭这样,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世上习武有成的少年俊杰并不少,虽然多数都是用自身鲜血拼出来,不像他赢得这般轻易,但如果只有武功了得,仍不够格脱颖而出。

除了一身武功,方青书也擅文事,不但曾在金雀花联邦的科举中得名,更在进入总统官邸当众口试时,艺惊四座,展现不凡的谈吐与见识。

老实说,如果不看武功方面的成就,这傢伙还真像年轻版的茅延安。

常人整日幻想的奇遇,对他来说简直就不屑一顾。

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即使是有旷世奇遇,也不可能再为他多添光彩,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他年纪轻轻便已得到,像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不变成偶像人物?听说他所经之处,总伴随着大批少女的尖叫声,无论是什么名门闺秀、江湖侠女,都抢着对这位前程无亮的少侠献媚争宠,虽然直到目前为止,从没听说方青书真的闹过什么绯闻,所有交往都仅是“发乎情,止乎礼”,但我才不相信。

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只是看保密功夫会不会做而已。

对于这傢伙的名头,我早有所闻,只是大家从来不在一国,也没机会见到,只能在每次听人提起的时候,心里暗骂几声,现在想到不久之后将有机会亲眼见到,还真不是滋味。

“方师兄是我慈航静殿的荣耀,我们之前曾经见过他几次,这次我和姊姊向掌门师伯辞行时,掌门师伯说,方师兄稍后也会赶往羑里,一同对羽族施予援手,有方师兄压镇,我们一定能打退拜火教的。”

羽虹说得很兴奋,单是从她眼中闪烁的爱恋光彩,就知道她一定对那个姓方的心存仰慕;再看那全然不把我们放眼里的冷傲羽霓,听到方青书之名,虽然不像妹妹表现得那么明显,但紧绷表情也不禁柔和下来,眼中更流露一种奇异神采,让我知道,这两姊妹的芳心,已经系在那个什么死人头方师兄的身上。

我与霓虹姊妹是初识,和方青书则从来没有见过,但是看到两个美丽少女这般慕恋着他,心里就是一阵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忌妒的不快感受。

彼此都没什么继续谈话的意愿,这场营火晚会就此告终。

第二章池畔春光在这天之后,我们就一起上路。

多了两个美人儿做旅伴,更还是现今众所周知的十大美人之一,走起路来,往旁边看看,连週遭景色都变得华丽起来。

照我本来的认知,那些所谓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侠女,不外乎两种人。

一种是长得不怎么样,或者是曾经长得不错,但现在已经年华老去,却仍然嫁不出去,也没有男人肯要的过气侠女。

这些女人自身条件不佳,就只好在工作成就或武学修为上力求表现,遗憾的是,不管她们表现有多杰出,在旁人眼中她们仍只是性慾得不到满足的女变态,徒然成为了惹人讪笑的题材。

另一类就比较伤脑筋了,长相虽然漂亮,但却没有什么真材实料,遇到事情只会尖叫的绣花枕头,这类女人多半出身名门世家,行走江湖的目的,除了学了几手三角猫功夫,不甘寂寞之外,大概就是希望追到一个像方青书这样的杰出英侠当老公。

漂亮的女孩,通常会自恃美貌,练武马马虎虎,很难有什么实质修为,也就因为这样,每年总会发生个几件案子,某某世家的千金、某某小国的公主,学艺有成,行走江湖,想要以学成的武功惩奸除恶,结果却在实战时轻易就输给敌人,惨遭玷辱。

特别是那些杀上人家山寨,妄想要一次就把整座山寨给挑了的白痴女人,往往除奸不成,自己反而给人家全山寨千百盗匪奸了个不成人形,倒霉的甚至最后还给卖到妓院去……不是说笑,我就嫖过几个这样的白痴侠女,感觉不错,让我着实花了些钱。

“江湖路,不易行”,这是我风流爷爷留下来的祖训,变态老爸似乎就对这句话深有所感,所以压根就没有打算闯荡江湖,拥有绝世武功,却一心一意当个守边军人,从来不过问什么江湖事。

在这一点上头,我有同感,所以只是很安分地混个御林军当,却怎知道仍是身不由己,不但被迫流落南蛮,现在还捲入拜火教和羽族的纷争中。

不过,和我原本的两个分类比起来,霓虹姊妹不太一样。

她们确实长得很漂亮,但手底下实力也不简单,虽然说还没遇到实战,看不出她们究竟有多高明,但是却可以感觉得出来,她们的功夫底子非常地扎实。

每天清早要上路之前,她们姊妹都会特别早起,相互练功。

很特殊的静坐姿势,让人弄不太清楚,这究竟是某种光之神宫的内力功法?还是操作兽魔所需要的精神锻炼?总之,她们不像一般名门子弟一样,仗着师门威名,就自以为了不起,练功随随便便,遇到强敌时虽是修练上乘武功,却全然发挥不出应有威力,连敌人三招两式都接不下。

这样子扎实的锻炼,虽然不见得能在短期内激增功力,但却在实战时有明显效果,有几次,看她们拔出腰间长剑,使用慈航静殿的独门剑术相互拆招,一招一式,如若流星惊天,荡漾出一片又一片的灿烂光虹,确实是很有些门道的。

本来我一直以为,她们既是光之神宫子弟,就应该会一些疗伤、袪毒、解咒的神圣法术,不过,除风系之外,六大主要魔法系统间不能互通,倘使她们会使兽魔术,那就不太可能会使神圣系的术法了。

这想法在不久后得到证实,因为当阿雪问她们光系魔法的入门知识时,羽霓仍是那么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而羽虹则是面有难色地说,其实她们不擅长光系法术,平时遇到相关难题,靠的都是光系的魔法卷轴,并无法用本身力量解决。

“唷呵……”

阿雪沮丧道:

“真可惜,我本来还想学学光系的东西呢,如果能学到一点基础,就可以有用一点,不用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派不上用场了。”

开玩笑,如果让你去学光系魔法,我不是要倒大霉了吗?要是因为这样回復了记忆,师姊妹三人一起过来杀我,这次仆街就真的要仆到地狱去了。

“哪有啊,阿雪姊姊你又漂亮,功夫又好,而且像你这样心地善良的女生,修练神圣法术一定很快就有成就了。”

“是吗?我真的可以吗?可是,师父常常说我很笨,他教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学不会。”

“咦?他教了你什么?”

“喔,师父说,他教我的东西叫做黑……”

“黑桥牌正宗香肠!”

“不是啦,师父你那时候不是这样说的,你说过你教我的东西叫做黑……”

“黑面蔡正宗杨桃汁!”

没再给阿雪机会说出“黑魔法”三个字,我已经摀住她嘴巴,满脸微笑地告诉羽虹,因为我不希望阿雪纯洁的双手沾染血腥,所以没有教她武功和魔法,只是传授她如何灌香肠和搾杨桃汁。

霓虹姊妹并不是那种有胸无脑的女人,特别是羽霓,看得出来,这冰山美人的心思着实纤细,况且她们出身光之神宫,对黑魔法这类东西特别敏感,可别给她们逮着什么把柄了。

说来都要怪茅延安不好,这傢伙什么不好编,在介绍我的时候,居然说我是阿里布达王国禁卫军教头,武功一流,吹了这么大的牛皮,让霓虹姊妹看我的眼神其怪无比。

“喂!为什么我要变成武术教头?”

“因为你现在姓蓝啊。”

诡异的动机,我实在不了解茅延安在想些什么。

“原来是蓝世兄,真是失敬了。”

羽霓羽虹当时是说了一些客气话,但我却看得出羽霓眼中的疑虑。

这也难怪,以她们的眼力,应该是看得出一个人武功高低,以我这样的三流武功,要说能成为一国禁军教头,这种谎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也因此,当我向她们解释,阿雪是我的小徒弟时,两姊妹都露出很怀疑的表情。

当我们动身赶路,阿雪用竹椅背着我,她们更是险些惊到掉了下巴。

唉,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应该玩什么师生游戏。

直接把这笨女人收作女奴,至少要烤要吃都随我便,不用顾忌外人眼光。

没有名门子弟的骄气,这点很难得,因为过去我遇到的光之神宫子弟,不是像天河雪琼那样的冰冷不近人情,就是眼高于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我起初以为她们既然是本代神宫嫡系传人之一,态度一定很高,但谈话之后才知道,她们师父心灯居士是一个极为平易亲和的人,把这样的处事态度传给弟子,而她们为了缉捕工作,多数时间都是和基层人员在一起工作,虚心吸取经验,没有高人一等的意识。

另外一个理由是,姊妹俩的经济状况只是一般,荷包里头没有大笔金钱,态度要高也高不起来。

只是,相较于她们的态度,有一个很碍眼的地方,就是姊妹两个高度重视正义精神。

只要提到什么作奸犯科的行为,不单是羽虹,就连沉静的羽霓都忍不住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将所有恶人绳之以法。

由于我自己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守法良民,所以听见她们的话语,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而她们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对我的态度明显有所警戒,刻意问我的几句话,不像是寒暄,反而像是在套问罪行了。

老实说,执法人员重视正义精神,这不是什么问题,但是重视“正义”到甚至超越“法治”的程度,就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

就在些许的不协调中,我们持续赶路。

单纯就速度来讲,霓虹姊妹展开双翅,直飞向目的地,当然是最快的方法。

但茅延安说,拜火教的目标是羽族,现在大队人马又已经来到附近,肯定会空中布下封锁网,从空中飞过去,被发现与拦截的机率更高,很不安全。

霓虹姊妹被这一说,只好打消主意,和我们一起加快步行。

也许茅延安说得很有道理,但根据我的直觉,我却觉得他这样说的目的,似乎是为了不想霓虹两人太快与我们分离,抵达史凯瓦歌楼城。

因为是步行,所以如何躲避敌人,就变得很重要,不然照前两天那样撞上兽人巡逻队,惊动大票人马拦截,那我们就得要一路打打杀杀地突围过去,很不划算。

更何况,虽说有了霓虹姊妹,令我们一行人实力大增,但毕竟没有厉害到什么阻碍都有信心闯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必须要躲避敌人。

在这样的情形下,紫罗兰就派上用场了。

兽人们都是自小生长在山野,精通各种隐匿气息之术,就人类看来,要和他们比天生的灵敏嗅觉与视觉,根本就不可能。

但怎样也好,一头完全的野兽,感官能力是强过普通兽人的。

本来我们就是靠着紫罗兰,才能安然旅行至今,而在如今这个紧要关头,紫罗兰更是完全发挥出它的优异能力,不管兽人巡逻队从哪一边来,她总是抢先一步发现,低咆着带领我们改变方向,免去一场不必要的流血厮杀。

“好厉害,阿雪姊姊的这头豹子真是好本领,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高明的野兽呢。”

“那当然啰,紫罗兰是人家最亲爱的朋友呢。”

阿雪和羽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整趟旅程,就属她们两个最为投契,常常在一起说些有的没的。

而我敢担保,除了阿雪之外,在她们姊妹两人眼中,我、茅延安、紫罗兰简直就是怪到异常了。

特别是羽霓。

这个冷冰冰的少女,似乎对什么东西都怀有高度戒心,保持着谨守礼仪却甚是疏远的距离,我虽然一直想找机会与她攀谈,建立一点交情,但她每次都是淡淡几句问候话语,就掉头不理,浑然没把我放在眼里。

虽然可以安慰自己,我有龙女姊姊这样的美丽情人,又有一个可以任我为所欲为的俏阿雪,四大天女已得其二,又何必在乎这两个不解风情的丫头。

不过,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龙女姊姊未必是我的情人。

如果史凯瓦歌楼城的事情摆不平,我在她心里的地位可能比一沱屎还不如。

阿雪也没法任我为所欲为。

本来是可以的,不过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让她收养那头死豹子,现在她被紫罗兰守护得很紧,想碰她一下都不行,再加上目前人多眼杂,连以前早晚一次的口交都难以进行。

没法消火,偏生整日看着三个大美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是男人都会受不了的。

趁着这机会,我当然想把这朵“并蒂霓虹”摘採到手,不过对方不是好惹的货色,就算不计后果,不计手段,要找到机会也不容易,下药之类的技俩,可一而不可二,倘使不是无路可走,我不想这样。

说到底,有过与阿雪、龙女姊姊的亲密关系之后,在我眼中,她们两个并非我不惜生死也想干到的女人。

不过,和一群女孩子山野同行,如果说找不到任何养眼机会,那就未免太可笑了。

我们一起上路的第三天傍晚,在确认周围完全避开了兽人巡逻队,正预备扎营休息时,翻阅过自己旅行手记的茅延安,奇道:

“啊,我都忘记了,以前来的时候发现过,这里附近有秘密温泉啊!”

对一群生性好洁的女孩子来说,在这种情形下听到温泉两个字,就像蜜蜂看到花一样。

在与我们相遇之前,她们是怎么净身,这点我并不清楚,不过,这两天为了躲避兽人巡逻队,并不敢往溪流那边靠近,所以没机会汲水净身。

在男性看来,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算不上什么,但是对女性来说,两天不洗澡就像是地狱了。

这点我很明白,所以在听见茅延安这样说之后,立刻不动声色,朝靠在树干上睡着的阿雪踢了一脚,把她叫醒,要她和我一起去捡柴火。

阿雪既然要离开,紫罗兰自然也会跟着她,以免我趁着进入树林,孤男寡女的机会,对它的女主人图谋不诡。

这个想法没有错,不过我这次就要证明,人类之所以打垮精灵、兽人,成为万物之灵,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阿雪,你在这边捡柴,我离开一下。”

“师父,你要上哪里去啊?这里周围森林都黑漆漆的,我……我有点怕。”

“怕什么?有小紫保护你嘛,而且我不会走远,等一下就回来了。”

“带我一起去嘛……咦?师父你该不会要做什么不方便让我看到的事吧?”

“唔,不愧是我徒弟,阿雪你越来越聪明了,好,既然你坚持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贴近阿雪耳边,我悄声道:

“我刚刚在那边听到水声,现在就过去舀一点水过来,帮你把小屁股洗干净,然后就把这几天的份一次干足,让你等一下连妈妈都叫不出来。”

实在不是盖的。

听到我这么说,阿雪瞬间瞳孔瞪得老大,连头发都几乎要竖直起来,发出一声惊唿,转身跑去,紫罗兰也跟着她跑,一人一豹,几下子就在树林里不见踪影。

甩掉了阻碍者,算算时间,美人儿姊妹也应该放心地入浴了。

照着茅延安的叙述,我朝那秘密温泉的位置偷偷攀摸过去。

穿梭片刻之后,眼前豁然开朗,树影浮动,碧波生烟,在萋萋青草的包围下,一个不小的温泉池,散着裊裊热气。

凄艳的夕阳里,两具美丽的少女胴体,正在水中嬉戏洗涤。

算不上丰满,羽族女性的胴体向来以骨感、高佻见长。

仍在发育中的姊妹两人,面对面站立起来,那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具胴体,看来是那么地纤细而充满青春气息。

同样平滑的小腹,同样柔软的腰肢,同样修长的美腿,对映着水中的倒影,散发着令人怦然心动的美丽。

而即使比不上阿雪那傲人的饱满感,羽霓、羽虹洁白如雪的胴体上,两对坚挺、结实的白玉乳笋,仍骄傲地挺立,随着主人的动作轻盈弹动,看上去正好一把可以握住。

似乎为了享受这种无拘无束的舒畅,她们连背后的雪白羽翼都张开来,在温泉池里扬洒出一阵又一阵的暖雨。

张开翅膀后的姊妹两人,就像是一双白洁天鹅,以难以言喻的优雅动作划水,盈盈乳笋,柔细的蜂腰,还有浑圆的小香臀,迷人地晃荡摇摆着,简直就是一幅至美的天使出浴绘图,如果要说这幅图画有什么污点……那就是旁边多了一个看着她们两姊妹动作,不住在胯间套弄的变态。

(该死,太远了,好看的东西看不太清楚,有什么办法可以看清楚一点?)现在我与她们的距离,足足有十尺之遥,加上光线朦胧,只见其美而不见其真,照理说我该靠近一些,但霓虹姊妹并非常人,光是半兽人血统,就让她们拥有比正常人类更灵光的耳目,更别说这两个女巡捕肯定练有“天视地听”之类的职业功夫,我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们发现,后果严重。

(机会一去不復返,如果到了史凯瓦歌楼城,就没有这种偷窥机会了……说不得,只好拼一拼了。

)打定主意,我窥看地形,发现北首有一个土丘,虽然不会比我这位置更靠近,但居高临下,看得肯定更清楚,是附近偷窥的最佳视野,便不顾一切地爬过去了。

和原本所料不一样的地方是,攀上土丘之后,视野虽然是清楚了些,但却无助于我的企图,正自扼腕,没有在入山前採购好偷窥装备,忽然惊觉附近似乎有股奇怪的声音。

先环视一遍,确认周围只有我一个人,但当我不死心地循声看去,只见左侧的草皮似乎在抖动,再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草皮,是有一个人身穿草绿衣,上面盖满泥土绿草作掩饰,用这完美的伪装,进行和我一样的偷窥行动。

老实说,那伪装真是无懈可击,如果不是因为彼此靠得不足两尺,又有怪声,我一定没法发现。

这温泉所在着实隐密,方圆一里内不该有外人,阿雪不可能来偷窥,紫罗兰也一样,那么……唯一有嫌疑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茅……”

我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已经闪电出手,摀住了我的嘴巴,连带还把手掌上一些伪装用的泥巴也送进我肚里。

跟着,一张纸递到了我面前。

“两个目标耳目极灵,为免打草惊蛇,不可出声。”

鹬蚌相争,当然不会让渔翁得利,我自然不会蠢到在这时候揭发他的阴谋,只是拿过炭笔,在纸上疾笔奋书。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装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什么这里有秘密温泉,其实是你自己想要来偷窥吧!”

“哦,千万不要这样……写,道貌岸然是你看起来的样子,我还年轻有活力,想看漂亮东西有什么不对?而且,我是用最纯净的心灵,到这边来作艺术行为的,可别把我和大少你混为一谈喔。”

“胡说!”

纸不够写了,匆匆抢写下两个大字,我翻面继续,

“大家都是来偷窥的,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大大的不同,你的手在哪里?我的手在哪里?”

“混帐,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是男人的,手当然应该是在……”

目睹这样的美色,我的手当然是在裤裆里,至于这位变态大叔的手……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左手写字与我交谈,右手五指操纵三支画笔,竟将前方的美女入浴景像一一摄入画中,速度飞快,几下子功夫,就完成了一张未上色的轮廓草稿。

从旁边十几张半成品来看,他已经在这里好一会儿了。

“你……你真的是画家吗?”

“其实,在成名之前,我曾经在伊斯塔当过某漫画家的助理……”

茅延安朝我瞥了一眼,似乎对自己的经历甚感得意。

而这傢伙真是全套装备齐全,除了那些伪装道具,脸上又戴了一副高倍数的望远镜片,因为担心被人察觉到反光,镜片还漆上保护色,果真是行家。

在从他手中接过一副同款式的镜片,我们两个男人达成了和解,放下无谓争端,先一起享受眼前的美景。

那镜片确实是上等货,清晰多倍之后,别说是翅膀上的羽毛,就连霓虹姊妹腿间方寸的淡金色纤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当下差点感动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一切辛劳与风险,到此都有了代价。

在池中,一面相互洗涤娇躯,姊妹两人一面交谈,这些日子以来,她们私下说话的机会不是很多,早有很多心事需要沟通。

温泉很暖,不过因为天色渐晚,空气已经带了些凉意。

羽霓来到妹妹身后,,往那柔细肩头上洒水,慢慢地顺着她胴体曲线抹了下来,搓了搓羽虹的粉背,绕过一双羽翼,顺着到了她的圆臀,两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羽虹害羞地笑了起来,反手去搂姊姊的腰,却被羽霓躲过,姊妹两人笑成一团。

亲匿的动作,让我不禁吞了口口水,觉得有点怪异,却又说不太上来。

“姊姊,你说我们这一次去楼城援手,会成功吗?”

“会的,卡翠娜姨娘已经有了万全准备,除了方师兄,听说还请到东海的黄金提督李华梅来援。如果李提督真的到来,就算万兽尊者出关,我们也无惧于拜火教。”

羽霓说着,继续把水浇上妹妹的雪颈、细肩还有胸部。

当水滴顺着胸口曲线起伏,吊挂在粉红色的乳峰顶端,晶莹的色泽,就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果实,引人垂涎。

“姊姊,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位蓝雕蓝公子看我们的眼神好怪啊。”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就是登徒子一个,自从我们出道以来,用这眼神看我们的难道还少了吗?有时候我真是气愤,为什么我们就要被那些男人品头论足,排什么十大美人,好像我们生来就是为了被他们消遣一样。”

羽虹吐吐舌头,笑道:

“姊姊,你别气了,我也觉得不好受啊,这次居然要和那种男人同行,整天就好像被什么蛆虫粘在附近一样,难受死了。嘻,不过,阿雪姊姊还真是漂亮,心地又好,和她那师父完全是两个样子。真想不到,除了我们羽族之外,其余兽族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天仙人物。”

“那位雪姑娘确实是难得,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具备神圣气息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修练光系魔法的最好人才。但是她会什么会跟着这种师父,这事就很有问题,说不定还牵涉到什么拐带人口的不法图谋,等到此间事了,倒是要动手查一查。”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不熟地形,需要茅世伯引路,而他又跟着茅世伯,我根本不想和这种人走在一起,还让他知道我们的出身。”

“嗯……其实我也担心,因为根据师父的说法,这位茅世伯以前曾……”

因为羽霓刻意压低了声音,我没有听见她到底说了什么,而光是入耳的这些内容,知道我自己是如何地被人讨厌,就足以令我气炸了肺,发誓总有一天,要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哭着忏悔。

侧头看向茅延安,这个艺术狂人彷彿全然没听到这些话,只是专注于手上画笔,以飞快速度绘出一张又一张的写生画像。

就在我仍然发呆的时候,下头的情形已经又有变化。

似乎耐不住姊姊的搓洗动作,羽虹嘤啼一声,整个瘫倒在姊姊身上,背后的羽翼也渐渐变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几不可闻的轻微呻吟,依稀充满了情慾。

“姊姊,这几天……我们都找不到机会,妹妹……好想你啊……”

羽虹双颊绯红,不胜娇羞地垂头说着。

光只是这一幕,就已经看得我目瞪口呆,放在裤裆里的手全然忘了动作,只是呆呆地越抓越紧,脑里浮现了一个字眼,理智上却又不敢相信。

无视于我的震惊,羽霓已经一把将妹妹拦腰横抱,让那具雪白到几乎炫目的少女胴体平浮水面,脸上亦不见平时的冷淡,而露出了喜悦笑容。

不是亲人之间的那种温柔笑靥,而是像看到俏丽小妻子向己献媚时,那种充满男性尊严的得意微笑。

“小鬼头,看你把翅膀收起来,就知道你想要了。怎么?才几天不碰你,这么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要男人呢,人家只要姊姊一个人好吗?”

厚厚的水蒸气包裹着姊妹两人,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

就在我看到几乎痛心疾首的目光中,羽霓吻上了妹妹的嘴唇,羽虹也像是期待多时一样,急切地将嘴唇凑了上去。

飞沫溅在羽霓金色的长发上,如天空中划过的一道金色闪光。

她把脸转到一边,侧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轮廓,红唇丰满,与妹妹微微张开的口唇间连起了一条香涎银丝,将平时的冷傲逼人,化成一股说不出的冶艳风情。

“啊……姊姊啊……你身上好香啊……”

羽霓用舌头将与妹妹唇间连着的银丝吸了一下,看着羽虹俏美的模样,笑了一声,捻着一绺柔发的嫩手下滑,沿着她细腻的额头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颈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慢慢收拢五指,握了满掌,恣意地揉搓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找寻着顶峰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们硬挺地绷紧凸起……“嗯……”

羽虹嘤咛一声,一阵与柔嫩肌肤摩擦的触感,直让她全身酸软无力,承受着姊姊的爱抚。

“算你听话。那群臭男人全是没用的废人,整天活像发情的兽类,怎么能让他们碰到我可爱的小妹子呢?”

羽霓轻轻笑着,手不停地着捏揉着妹妹软热的酥胸。

“男人……哪里能比得上姊姊呢?人家最爱的就是姊姊了……”

在胸口的频频刺激下,羽虹的声音越来越是娇嫩。

羽霓放肆地捏转着硬挺得像葡萄似的粉红凸处,羽虹则是乖乖地闭上小嘴,不让呻吟声发出来。

“对了,这样就对了,妈妈现在又不在身边,除了姊姊,还有谁能爱你呢?你乖乖的,姊姊最疼你了……”

彷彿是奖赏一样,羽霓水葱似的手指迅速移往妹妹腿间,那微微贲起的耻丘上。

“啊……呜……”

羽虹扭动着身体,欢喜地迎合姊姊的动作。

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撩弄稀疏的金色纤毛,再慢慢划过微湿的花瓣,然后到了顶端的花苞,有意无意地拉扯。

“不要……姊姊,会疼啊……”

羽霓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逗弄着,羽虹喘着气,意识渐渐地模煳……“会疼吗?那你还要不要作呢?”

羽霓轻笑,把玩妹妹可爱乳笋的小手,突然揪住顶端挺立的花蕾,下体的手指同时进入她湿润的细缝内……“啊……姊姊……不要放开……”

羽虹全身突然一阵抽搐,她急速地喘息,无力的手握住羽霓侵犯的手腕,做着无用的抗拒……“乖妹子,舒服吗?”

羽霓熟练地挑逗着妹妹,手指慢慢拔出,再忽然地挺进,连续的刺激,让羽虹全身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泽中。

“姊姊……不要,人家不要只是这样……快点,像平常那样疼爱虹儿嘛!”

终于逗得妹妹出声讨饶,羽霓骄傲地笑了一下,带着妹妹来到池塘畔的土地上,一手将羽虹雪白粉嫩的玉腿,大大地分开;一手来回地在她臀部、臀缝间滑动,沾满了一手晶莹的蜜浆。

柔洁如棉的雪臀,羞耻地整个裸露了出来,又被姊姊在自己私处来回抚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嵴整个发冷,但下身的愉悦感觉,却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动,极度的羞愧与快乐交缠,让少女不禁流泪抽搐,发出好像哭泣似的声音。

“求求姊姊……不要再玩弄虹儿了……嗯……你、你都不疼虹儿……”

像是一个熟识女性悦乐泉源的风月老手,羽霓轻笑一声,分开妹妹白嫩的双腿,令那本已溢满蜜浆的花谷更形突出,自己同时也分张双腿,沉腰缓缓地贴近下去,片刻之后,姊妹两人的娇嫩私处,就做着最紧密的结合。

“啊……姊姊……”

彷彿得到了心爱郎君的慰借,羽虹的表情看来无比满足,把姊姊的一条玉腿抱在胸前,用自己盈盈可爱的乳笋来回摩蹭。

羽霓的样子,看来也相当地享受。

她摇动着纤腰,控制着彼此摩擦取悦的节奏,让妹妹在慾火高昇的浪潮中,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乐。

“不……那里不要……”

忽然,沉浸在性爱喜悦中的羽虹,紧张地哀求出声;她姊姊不知何时,将食指分开白皙臀瓣,轻轻在菊穴口的皱褶拨弄一下后,按了进去。

“啊……”

火燎似的疼痛,从股间传遍了全身,羽虹悲鸣着,想躲开体内抠括的手指,但与姊姊肉体的紧密结合,却使她无法动弹。

虽然愿意将一切献给姊姊,但是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令她疼得直掉眼泪,小屁股更不自主地大力上下甩动着。

“姊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虹儿?为什么要处罚虹儿?”

“这是要你好好记住,除了姊姊,你不可以对其它人有好感。这两天,我看你和那个雪姑娘常常一起眉开眼笑的,你知道我有多不开心吗?”

“对、对不起嘛,姊姊,人家……人家其实也是想把阿雪姊姊带过来,她那么漂亮,姊姊一定也会喜欢像疼爱虹儿一样疼她的,人家不知道姊姊会不高兴嘛……”

连续呻吟着,这种又痛又过瘾的体验,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羞辱与快感夹杂,激烈刺激着羽虹的理性与肉体。

“小傻瓜。姊姊除了你,难道还会喜欢别的人吗?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不管再怎么漂亮,姊姊只要我乖乖的小妹妹。”

听过解释,羽霓释怀地抽出手指,转而熘往妹妹花谷的顶端,在细缝上濡湿的珍珠拨弄。

“啊……呜……嗯……”

受不了多重变换的刺激,羽虹终于投降在身体敏感的愉悦中,因羞耻而哭着、因兴奋而呻吟着。

姊姊忽轻忽重地夹紧大腿,与她最娇嫩的花房来回摩擦,生出电流般的灼热欲焰,她颤抖的身子瘫软在地上,只能任由姊姊玩弄……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被火热的快感所佔据,慾望完全控制了全身……僵硬的身子开始变软,浑圆的臀部随着两边牝户摩擦而摆动着,喉咙不停的呻吟,似要将缠绕神精的快感拨开,腹中一股尿意渐渐升起,羽虹快速的摇动着躯体,想将它洩出来。

蓦地,娇躯一阵痉挛,两腿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羽虹终于忍不住,而像尿床的小孩一般哭出声来。

“呜呜……姊姊!姊姊!”

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狂射出来……“哈……高潮了!”

羽霓摇摆着一头秀发,兴奋着叫着,紧紧抱着胸前妹妹的粉腿,在腿间湿润感觉逐渐扩张的同时,也陪着心爱妹妹一起攀上禁断的肉慾颠峰。

第三章恶斗兽人作梦也想不到,这对天使般的霓虹姊妹,彼此间居然有这样不正常的感情,而且还偷偷地做这种假凤虚凰的行为。

虽然说姊妹两个都是美人,肌肤相亲时候的艳丽模样,好比是一幅美到让人心醉的图画,但是就我而言,女人不爱男人,却搞什么同性之爱,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的行为。

“喂,你不觉得这种想法太过偏颇了吗?对女人很不公平啊。”

“我管它公不公平,如果所有女人都去搞同性恋,男人不就没有搞头了吗?这么丑恶的行为,应该立刻被逮捕处刑才对……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呵呵,大少,你忘啦,我可是被你称为大叔的男人啊。既然也曾年轻过,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沉默无声,我和茅延安抢着在纸上发言,为的就是不想惊动那犹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霓虹姊妹。

这傢伙实在是怪人一个,面对如此美人,又是光熘熘地一丝不挂,他居然毫不动心,只是专注地画画,如果不是艺术狂人,就实在是个变态。

偷窥竟然看到这样高品质的春宫百合秀,照理说我应该非常满足,无奈人性就是如此贪心,本来只打算看到裸体就好的我,现在真的开始打主意,想要把这对姊妹花弄上手,搞上一次。

如果不计后果,那么考虑到各种可能性,当然是以下药最为恰当,她们两人意乱神迷,没了平时的警戒心,不会察觉到混在空气中的迷药,不过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带,要回去拿又来不及,机会一去不復返,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嘿嘿,大少,需要什么吗?别忘记了,所有冒险故事中,在每个英雄的背后,都有一个大叔在默默地……”

茅延安及时递来的一张纸,吸引了我的视线。

很有书卷气的眼神,伴上一抹邪邪的微笑,现在看来却像个皮条客般猥亵,在我惊讶于这位大叔的改变,脑里却勐地惊醒。

“你?!你身上有带药吗?愿意给我吗?”

事情当然没有这样容易,这位不良中年明显地是要待价而沽,而慾火焚身的我,顾不得其它,连续开出好条件,从阿雪的内衣、阿雪的裸体画,甚至连等会儿下药成功后我们一人干一个的痛心条件都开出来,他仍然不置可否,坚持说羽霓、羽虹是他挚友的爱徒,他为人长辈,怎么可以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改用威胁的。

“喂,别不识好歹,再不答应,我就用手摸你的脸。”

“哦?大少的掌法有这么厉害吗?这么白白净净的手掌,可以杀人吗?”

“不是写字的这一只,是我还放在裤裆里,现在已经湿答答的那一只。怎样?想被白果酱作护肤美容吗?”

不堪我的威胁,茅延安终于投降,从他藏在怀中的一堆颜料中,拿出了一罐他所谓的春药,递了给我。

“等等……这不是我上个月调出来的淫荡一家亲吗?你从哪里弄来的?”

“刚刚看你把雪丫头弄走,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边。又看你忘记带必备物品,就顺手帮你拿了,够朋友吧?”

“……你别画画了,去做生意吧,这么懂得乘人之危,你一定会发的。”

学着蟑螂般不雅观却实用的姿势,我在地上缓缓爬行,绝对不发出半点声音,朝温泉那边靠近过去。

羽霓、羽虹虽然看来有些少不更事,但是应有的警戒却绝不含煳,否则以她们两姊妹的美貌,常常与奸恶之徒周旋,别说什么缉捕归案,早就被人擒住干烂,卖到妓院去了。

想用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技俩,就只有趁她们神不守舍的此刻,我才能趁虚而入,不然,即使我的淫药无色无味,我也没有把握只让她们着了道,而自己安然无事。

要是男女双方都一起被迷倒,醒来之后我肯定逃不掉,那太不划算。

对付武学好手,经由空气放毒,并不是个好办法,我把主意打在姊妹俩放在池畔不远处的衣物上,如果把药粉下在里头,经由肌肤接触,发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在没有惊动目标的情形下,靠近过去,只差一点,就可以把药粉投洒在那堆衣物上,忽然,一股熊熊热气从背后逼近过来,更还有一种恐怖的兽咆声。

转头过去,幸亏不是看到了兽人,但是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应该追着阿雪而去的紫罗兰,正低咆着怒瞪过来,嘴边隐约有一丝火焰流转,好像是看破了我的不良企图,要站在同为雌性生物的立场,扑过来把我狠狠教训。

“喂,喂,小紫,有话慢慢说,好歹我也是你主人的……”

又要解释,又得提防被人发现,这次可真是进退维谷了,本来想把茅延安拉下水解围的,哪知道我才往那边一看,却只见到一个光秃秃无草皮的土坑,本来穿戴好全套伪装工具、趴躺在那边的茅延安,竟已不知何时跑到了二十尺外,正自背着身上的大块草皮,没命似地大步奔逃着。

(茅延安,你这个没义气的东西!)心中大骂,眼前却要应付危机,而紫罗兰已经毫不给面子地扑咬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身子一弓一缩,让它从我身上越过,两脚跟着再在它后臀一踹。

一声哀鸣之后,那头料想不到我会灵活反击的龙豹,就化作一道黑影,笔直地摔坠了出去。

只听到不远处先是传来一声重物落水的扑通声,跟着就是连串少女们的惊唿,显然一头从天而降的豹子,破坏了羽霓羽虹的好事,令得她们惊惶失措。

(下药来不及了,不过……)她们警觉心已復,要偷偷下春药是来不及了,我心念一动,从怀中取出火折子,迎风一晃,生出火来,就往她们的衣物堆丢去。

火苗几下子就冒了起来,在霓虹姊妹犹自为了紫罗兰而喧闹的时候,她们的衣服变作一团熊熊烈火了。

庆幸得手,立刻开熘,哪知道才移出十几尺,前方一道白影高速逼近,正是阿雪。

她朝这边快步跑过来,她一面跑更一面大声嚷嚷,神情紧张,竟没发现在地上匍伏前进的我,而听见她喊的内容后,我险些魂飞魄散。

“事情不好了!有一大堆兽人巡逻队杀来了,师父!羽霓、羽虹!大家快点跑啊!”

唉,这个笨女人,你跑得快也就算了,一路上都喊得那么大声,到底你是来通知我们?还是来陷害我们的?几乎她才嚷嚷完,一群穿戴软甲的兽人队伍就从树林中跑出来,有熊有虎,看样子怕没有个七八十人,是普通两个中级巡逻队的规模了。

这样大队人马冲过来,想趴在地上躲是不可能的,几下子就被踏得断气了。

衡量战力,上次羽霓羽虹能够轻易解决一支十多个兽人的小队,那么配合阿雪、紫罗兰的协助,我们要全身而退应该不是太困难。

既然如此,就是顺势展现我英雄气概的时候。

“该死的兽人,阿理布达禁卫军教头蓝雕在此,你们别想越雷池一步!”

好说歹说,我也是阿理布达王国御林军的一员,基本上几个使剑、舞枪的架子,还耍得很俐落,加上有神兵在手,整个架势一摆,确实有一种一夫当关的气势。

无奈,那些兽人可能是因为头脑太过简单,虽然看到了我摆的剑式,却没有一个被震慑到,依旧是狂唿大叫地冲杀过来。

气势有如万马奔腾,倘使被他们正面践踏过去,这次就得要仆街僕到海里去了。

(要逃吗?现在逃太晚了,而且,说不定她们马上就要出来了,我不能在这里放弃……)最近都没有什么表现的机会,别说霓虹姊妹,连阿雪这个臭小妞都有点看我不起,如果不偶尔作一点事情,我的形象就扫地了。

更重要的是,羽霓羽虹放在池边的衣服已经被我一把火烧光,如果我再坚持一下,等会儿就可以看到两个名驰大地的女巡捕,赤身裸体,光着屁股和野蛮兽人们大决战的美艳景象,这可比偷窥入浴更养眼百倍,身为男儿身,我怎么能够放弃呢?就一下迟疑,我已经给五个虎头兽人包围,剩下的仍是直追阿雪,朝那温泉奔去。

兽人们挥舞着茅锤、狼牙棒之类的重兵器,人类只要挨着一下,立刻就是筋折骨断,连穿着铠甲都挡不住。

如果是单对单,我可以凭着百鬼丸的锋利,在断其兵器的瞬间,置其死命。

但这个战术在一对多的情形下,可就行不通了,不过,幸好我有其它的方案,这几个兽头畜生,眼睛盯着我手中的剑,心里提防我的攻招,却绝对想不到我的攻击主力,是用另外一种形式出现。

“古老的淫慾之神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向你们祈愿,引导淫邪之力,出来吧!淫虫!”

为了怕被听出来,我还特地用了阿理布达南方的一种方言,来低颂咒文,而当左手指端泛起森冷感觉,知道淫虫即将奉召而来,我将百鬼丸急旋起来,尽我所能地全力抢攻,靠着宝剑锋锐,终于在兽人们反应过来之前,在他们身上各画了一道伤痕。

一点仅能破皮见血的小伤口,有时候却有妙用。

如果是对付人类,只要剑上淬毒就可以了,但兽人肢体庞大,淬毒兵器效果不快;而且随便在剑上乱涂毒药,要是不小心割到自己那就糟了,所以,我苦心开发出一套必杀技。

“追寻鲜血而来,去吧,宝贝们!”

左手一挥,我召唤而来的淫虫掷发了出去,如蛆附骨,瞬间就从五个兽人的流血伤口里钻了进去。

兽人们皮粗肉硬,普通攻击根本伤不了他们,但淫虫入体之后,他们很快地便有了反应,本来要重砸下来的兵器,因为手腕无力握住,全部掉落地上;一个个都发出痛苦的嚎叫,兽爪不住往自己胯间招唿,任血痕大量出现,希望能遏止那无法忍受的奇痒。

在淫术魔法书的召唤生物中,最好叫的就是淫虫。

它本来的特性,是助长性慾,分泌出催情体液,让被沾着的生物迅速处于发情状态。

这种东西用在实战上,作用不大,但经过我精心构思之后,终于找到了实用法。

配合咒语和手印的变化使用,这些淫虫已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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