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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严·格1-2严启阿严站在城堡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一队军车开进院子的大门,这确实是一个宽大的庄园,一队车走了好一阵才在城堡前的小广场上停下来。

一个保安局的上尉从领头的军用吉普上跳下来,三两步跑到早已守候在广场一侧的康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简短地汇报了几句。

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上尉连忙立正敬礼,转身向队尾的军车招呼着。

两个士官模样的保安警察从队尾的军车里钻出来,提着钥匙来到车队中间那辆黑色囚车前,不大的功夫囚车的门打开了,随之几声呵斥,一阵清脆的铁链声从黑洞洞的车厢里传出来,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出现在眼前。

在这个该死的雨季,今天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严一早起来时,浓雾还弥漫在整个山谷里,而此刻久违的阳光居然把雾气吸食得一干二净。

从山谷里吹来的风混杂着潮湿的泥土的芳香,就是隔着厚重的玻璃窗也依然可以闻到。

在严的记忆中,他的整个童年就是呼吸着这种气味长大的,但自从来到万荣,这种味道就和他的童年一起远去了。

一声女人的惊叫声,打断了严的思绪,他看到那具白花花的身体从囚车里飞了出来,重重地摔着湿软的草地上。

“幸好这是雨季,要是在干热的旱季,她这一跤估计要把这个肩膀摔碎了。”

严这样想着。

一个士官骂骂咧咧地从囚车里跳下来,女囚能这样飞出来,大概就是拜他所赐。

但是,那个士官的怒气似乎还没有消退,他先是踢了地上的女人两脚,又抽出腰间的警棍和另一个士官一起没头没脸朝着地打起来,被锁得结结实实的女囚甚至连躲藏都做不到,只能在泥地里蜷成一团,痛苦地哀嚎着。

首先失去耐心的是康,

“混蛋!”

他大喊着,

“老子让你押犯人,不是让你杀猪的!”

那两个士官立刻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康。

他们这么做完全是想在主子面前显呗一下,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这个国家的头号公敌和汉奸婆,在过去的四年多时间里,让她在痛苦中哀嚎、或者遭受母畜般的凌侮是取悦主子最有效的方法,这在保安局里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只是以他们卑微的身份是不知道这一切从今天要会发生一些改变了。

气急败坏的上尉冲过去打了两个士官几个耳光,然后,催促着他们把女犯人从地上拖起来。

一直拖到囚车的前面,正对着严的窗户。

严终于可以清楚地到女犯人的样子——她依然是全身赤裸着,那副不锈钢的脚镣依然拖着她的两脚之间,腰间也依然锁着一圈铁链,另有一根锁链与腰间链子相连,从她的胯下绕过去,成为了一个锁链组成的贞洁裤。

严知道在那两腿间女人隐秘的蜜穴里,此刻一定插着一根十几公分长的大铆钉,同样她的肛门里也应该有一根,被“铁内裤”死死地束缚着。

“这帮家伙,把琅南矿井的装备又用上了。”

严冷笑着想。

再往上女人的双手毫无悬念地被倒剪着锁在脖子上的铁环上,这使她的双臂不仅向后拉到极限,还迫使她不得不始终高昂着头。

这使她的目光正好与严相对。

严分明看到,那张原本呆滞的脸上,快速划过了一串复杂的表情。

先是吃惊,而后是惊恐,继而是哀怨和忧伤。

仿佛是离家已久的孩子,看到破败的老宅时的哀婉神情。

严突然意识到这里原本就是这个女人的家,她曾在这里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和万妙的少女时光。

这一刻,严的心底甚至升起了一丝同情。

然而女人凄楚的眼神,又开始像煎锅里慢慢融化的糖块一样,逐渐扩散、迷离开来,与之相应的女人的脸色也越发红润起了。

这让严也感到有些奇怪,一个赤条条的在男人堆里生活了4年多的女人,总不会因为回到了“家”,就开始变得害羞了吧。

忽然,女人深深地低下头,原本紧抿着的小嘴发出一声惊叫。

接着,那女人竟然在一群男人面前就这么公然的排泄了,由于她的阴道里确实塞着一个大铆钉,大量的尿液不是垂直地从私密处流出,而是四散地喷射出来。

众人措不及防地向四面跳开,但还是有人被溅到了。

被独自丢在地中间的女人足足排泄了一分多钟才结束。

可想而知,接下来女人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康带着一群人,用皮鞋和皮带狠狠地教训了她。

女人再被拖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污秽不堪,鼻涕、眼泪和血水更乱糟糟地糊了女人一脸,那样子活像一只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野猪。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肮脏的气味,隔着窗户似乎都可以闻到。

一个原本精彩的“欢迎仪式”就这么被这只母猪给毁了!此刻严心底的那一点点同情,早已被深深厌恶所取代。

严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当初费尽心思把这个女人弄到这来的想法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看着两个严的贴身警卫极不情愿地架着那只腐臭的母畜走进侧门,严陷入了深深地沉默,他正在努力地把记忆中的那个风姿绰绰的大小姐和眼前这具糟糕的躯体联系起来。

太阳已升上树头,清晨的凉意早已散尽,当女人被架上青石路面,走近城堡的阴影里时,清脆的脚镣声也随之响起来,在阴影灰暗的光线下,女人身上的污秽暗淡了,在两个警卫深绿色制服的映衬下,女人的身体看起来惨白而柔软,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形成了一对优美的S曲线,她本来就有一双长而匀称的腿,此刻被脚镣拖拽的,似乎更长了。

女人的阴柔之美慢慢从污秽中萃取出来。

“把她好好收拾一下,等下午再见她的时候,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严对一直站在身边的兰说。

“上校,您就放心吧!”

兰一边答应,一边俏皮地笑着。

严忽然用十分严厉的眼神盯着兰,吓得兰立刻收住了笑容:

“这里是她的家,她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这里,一定不能出差错!”

“我明白,我一刻都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的!”

兰忙忙答应着。

是的,她就是格,那个曾经触动阿严少年情怀的女人,那个让严向往和渴望男女之情的女人,那个被严毁掉一生并被推进无尽炼狱的女人,那个严要彻底征服的女人。

临近傍晚的时候,严让人在面向山谷的小花厅里摆了一张小方桌,又开了一瓶红酒,独自喝着。

日暮的山谷里下起了小雨,但半山的城堡还沐浴在斜阳里。

“今天真是雨季里,难得的好天气。”

严这样想着,慵懒地把身体靠到藤椅上。

自从朗叔死之后他一直在忙着收拾局面,现在一切基本都得到了控制,他有理由要放松一下了。

“上校。”

一个侍从小心地呼唤着,

“兰姐说,她准备好了。”

严压制着激动的心情,简单地说了声,

“好。”

然后坐直了身体。

首先听到的是脚镣声,金属撞击木地板的声音有些沉闷,但在空旷的城堡里,产生了很大的回音,搞得一边侍奉的佣人也好奇地抬起了头。

脚镣声在楼梯口停了一下,然后是铁链撞击楼梯的声音,隐约地还可以分辨出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咔哒声。

一个身影从楼梯拐角处转了出来。

女人在那里迟疑了一下,便缓缓地走下最后一段楼梯。

尽管双手被拷在身后,还有一副碍事的脚镣,女人却依然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优雅的姿态,一步一顿地走下楼梯。

小花厅离楼梯不算太远,斜斜的阳光正好照到楼梯的边缘。

首先走进阳光的是一只银灰色的尖头高跟鞋和一段光洁的脚背。

女人穿的灰色长裙基本盖到了她的脚踝处,那副不锈钢脚镣的钢箍像某种诱人的装饰一样,忽隐忽现。

当另一只脚出现在裙子边缘时,可以看到裙子的正面浮现出一条长腿的轮廓,紧接着是一阵清脆的铁链声。

灰色长裙的上面是一件大开领的白色毛衣,乌黑的长发被认真的打理过,变得蓬松而光泽,好像波浪一般披散下来划过毛衣的边缘,脖子上的那个钢圈此刻也成为了一件点睛的“首饰”。

站在阳光中的女人,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水仙,淡雅而高洁,似乎任何的触碰都是对她纯洁的玷污。

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在过去的4年里,严无数次地注视过这个女人赤裸的躯体,哪怕是她最隐秘的部位也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尽管总会有人在他面前赞许这幅身体的美妙,而且,严也确实安排过各种男人去侵犯这个身体,但他自己却已经很久没有对这个身体产生过任何感觉了,恩,如果一定要说感觉,那她能让严感受到的就只有恼怒、厌恶、焦虑和疲惫。

然而此刻,那种少年对成熟女性的原始向往和冲动再一次充盈在严的心中,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迎着女人的方向迈了一步。

严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动作,侧身指着方桌另一边的藤椅缓慢而坚定地说:

“大小姐,请这边坐。”

女人停下来看着严,她的脸上似乎划过了一丝不安。

是的,作为保安局最重要的犯人,这个女人在过去的几年经历了太多正常人无法想象,也不可能体验的“荒唐”的事情。

上午还赤裸着被士兵们踢来踢去,此刻却自被捕以来第一次穿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这一切看起来确实很像是场恶作剧。

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就跪在严的脚下,哀求这位魔鬼上校的宽恕了。

但是,格确实没有让严失望,她最终还是缓慢地走向了那把椅子,甚至还在经过严身边时还以礼貌性的微笑。

“这是一个多么顽强和骄傲的女人!”

严暗暗感叹到。

直到格走到藤椅前一直跟在一旁的警卫才把她背后的手铐打开,但顺势又把那双手锁到了身前。

严一直都很满意他保安局的这班兄弟们,这不仅表现在他们有着高度的忠诚和坚强的意志,还在于他们在任何细节上都不马虎。

这也是为什么严可以在短短4年里从朗叔的一个小跟班变成这个国家的实际控制者。

“请坐吧。”

严一边说着,一边帮格挪开椅子,格轻轻地坐下去,几缕柔顺的长发不经意地落在严手背上,那种如丝绸般柔滑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穿透了严的身体,击中了他心中的柔软。

他连忙抽开了扶着椅背的双手,坐回到桌子对面的藤椅上。

桌子对面的格安静地坐着,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那里已经倒上了一小杯红酒。

“欢迎回家,大小姐。”

严一边拿起面前的酒杯语气柔和地说。

格犹豫了一下,缓缓地把双手从桌子下面举起了,由于双手被紧紧地拷在一起,她只能用两只手抱起杯子。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深红色的液体随之在玻璃杯中荡漾开来,那红酒特有的果香慢慢扩散。

严享受着这美妙的气味,抿了一大口。

格却只是象征性地湿了一下嘴唇。

当她将酒杯放回桌面时,严注意到了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尽管经过大半年的休养,绝大部分伤口已经愈合,但那些交错在手指和手背上的疤痕,看着仍然触目惊心。

和格身上其他的伤痕一样,这些创伤有一大半都是在严的授意下被康和兰他们搞出来的。

经过这样暴虐的摧残之后,难道这个女人还会对自己产生感情吗?

“能让她听话的唯一方式大概就是皮鞭和烙铁吧。”

严又想去了昨晚,兰诅咒般的声音。

把格弄回庄园这件事,康尽管不太情愿,但也只是简单地质疑了两句;而兰就不同了,她从一开始就竭力地反对,甚至是破坏严的计划,直到严承诺绝对不会改变格的犯人身份,并把他不在庄园时对格的管理权交给她,兰才悻悻地做了让步。

严收回思绪时,他注意到格已经重新端正地坐好,正侧着头凝视着窗外不远处那棵古老的樟树。

“大小姐这几年受苦了。”

严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女人的反应。

格依然不为所动地注视着窗外,严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我想这里面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负责过情报部门,这其中的难处你也是知道的。”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你看那棵樟树,4年前几乎被火烧光了,现在不是又枝繁叶茂了吗?”

女人的肩头微微抖动了一下,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比喻实在是太糟糕了,格不就是在那个夜晚被自己抓到的!

“咳咳,”严干咳了两下,

“格,命运对大部分人都谈不上公平,佛祖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我们经受磨难,你这一生承受得越多,你完成的课业也就越多,这全是佛祖的安排。”

“你知道吗,朗叔已经死了,高拉那个变态也没命了。那些害你受苦的人,都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实际的控制者,这一切也要感谢你的帮助,对了还要感谢你的弟弟福米吧。”

女人身体一抖,她缓缓地转过头来,

“福米已经死了那么久,他如何能帮到你。”

女人的声音平静而缓慢,但在严看来她已经完全被击中了要害,只是还在做最后的抵赖罢了。

“那天晚上他只是炸坏了右手和右眼吧,我想法国的名医们早就给他治好了,要不他怎么能帮我弄死了朗叔和高拉?哈哈哈”严放肆地笑着,一面看着恐惧的表情逐渐堆积到格的脸上。

“你要怎样?”

格有些颤抖地说。

“大小姐,福米是我在这个庄园里最好的朋友,他还帮我干掉了你的仇人,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会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过得更好。”

看着格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一道狡黠的光划过严的眼角。

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顽强和坚韧,面对那些正常人早已崩溃的凌辱和摧残,都一直顽固地坚持着。

在刑讯者看来,这确实是没有尽头的苦熬,有时候能让这个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或者不知所措的惊慌,也成为施刑者们可以炫耀的资本。

而此刻,她恐怕正在努力地抑制着跪倒严脚下的冲动吧。

“娘格,这瓶红酒是我特地叫人从教皇堡带回来的,是2008年的葡萄酿制的,那一年,你也在那里吧。你不想再尝尝这酒的味道吗?”

在严的注视下,格颤抖着捧起那杯子,慢慢地喝净了杯中的红酒。

严慢慢地站起身,踱到格身边,他伸手抚摸着格的长发,他明显地感觉到格蜷缩在下面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

他慢慢地俯下身去,低声说道,

“娘格,是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那一晚是你救了我,也是你,让我得到了今天的一切。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着,向格的嘴唇吻去,那一瞬间,女人像是完全被冻住了,甚至任由男人的舌头深入她微张的嘴唇。

但片刻的失守之后,女人便离开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又像未经世事的小女生一样试图推开男人的身体,这显然是徒劳的,现在的严已经长成了魁梧的青年,再不是当年瘦小枯干的“小黑蛋”了。

格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后停止了反抗,严明显感到他亲吻的那对嘴唇变得柔软起来,格紧绷着的身体也慢慢舒展了。

严顺势将格从藤椅上揽起来,抱在了怀里,他可以感到格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但不再躲避他的亲密接触。

严享受着初战告捷的满足感,康和兰他们此刻一定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吧。

严尽管有着远超同龄人的阅历和坚毅,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一连串的成功之后,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欲望都在膨胀,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心理到肉体。

今天至少已经已经打垮了她的骄傲。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吗?严这么想着,突然一探身将格抱了起来,女人在这一连串突然起来的攻击下完全乱了方寸,竟然轻声地惊叫了一声。

“不要怕,严不会伤害姐姐的。”

严的声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靠在严的肩头。

最后的一缕夕阳将严的影子长长地拖到楼梯上,严循着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阳光里。

这一年,严20岁,格30岁。

格晨光一连串的精神上的重创和严突然的亲吻,让格完全乱了方寸,她原本是个坚强,而且自制力极强的人。

面对持续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还能与刑讯者各种纠缠。

但这个下午严的种种言行却都超出了格的预料,令她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正视它。

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躺在她过去卧房的床上。

她感到严在脱她的裙子,并且顺手剥掉了那双高跟鞋,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毫无疑问地,接下来会是一场疾风骤雨式的强暴——尽管这种强暴她已经经历了成千上万次——是的她确实仔细计算过的,在那些疼痛得无法昏睡过去的夜里这是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

但是此刻格却紧张地好像是要献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脸也有些发热了,格也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丢脸,举起拷着的双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脸,没想到严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铐把它举过格的头顶,然后格身上仅剩的那件毛衣被一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这时才微睁开眼睛向严望去,她看到严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身体,她扭过头去回避着严的目光,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习惯性地分开了双腿。

她感到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这只手温暖而柔软,和班康监狱那些粗糙的长满老茧的苦刑犯们的手完全不一样。

这只手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而不是粗暴地直奔乳房,这让她的心里略感安慰。

这个曾经被格当小弟弟看的男孩子,给她带来无尽地狱的小混蛋,此刻却要占有自己的身体,这种违和感竟然让经历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乱了方寸。

“如果这是一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

格这么想着,一对湿热的嘴唇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

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

她突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交欢一样令她无法忍受。

她也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凌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爆发起来,是因为福米暴露的事情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然而,这毕竟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一身枷锁,就是给她一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一掠过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一个冷战。

这都是班康监狱302那个秃头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

昨晚她挪进30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

“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一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给我叫一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一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女人的乳房后,会顺着乳腺神经的走向自动转弯、跟进,就好像热跟踪导弹一般,而且又不会对女人那精妙的组织造成彻底的破坏,而当它退出是,又因为其特有的鳞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续地伤害沿途的组织,给女人持续的疼痛感。

“这里,跪在这里!”

秃头一边指挥着格跪好,一边从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猪鬃,

“你们,过来帮忙。”

于是上来三个强壮的家伙,两个人一边一个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边用手抓着格的肩膀。

中间的一个人则死死地揪住格的头发,让她始终昂着头。

秃头舔着嘴唇,在格面前蹲下,一只手托起她虽然有些下垂,但依然丰满的乳房,用手挤捏着,直到中间的乳头充血变硬。

便对准乳头的中间,将一根猪鬃慢慢地插进去。

插进二分之一的时候,秃头抬起头一脸坏笑地盯着格,已经渗出汗珠的脸,

“母狗,痛就叫出来,官爷还在门口等着呢。”

说着,便猛地将猪鬃插到底。

女人立刻睁大了双眼,一对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但是,女人大张着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哼,是不是被干多了,不敏感了?这样怎么对得起官爷的一片好心呢”说着,秃头猛地又把手里的猪鬃拔出大半。

“嗷……”

女人终于哀嚎起来。

一边努力地向前探这身子,希望借此减缓猪鬃抽出的速度。

这当然是徒劳的,因为三哥男人一直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

“这就对了嘛,只是还不够清脆呦!”

于是猪鬃再次插到底,但没有任何喘息,又被拔了出来。

这样反复了五、六次之后,女人已经像刚才水里捞出来似得一身大汗了。

“这才第一根呦!”

秃头笑着挥动着手中的那一把猪鬃,

“美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秃头两手空空时,格身后的男人已经换两拨了,女人柔软得如面条一样的身体被勉强提起来,

“准备好了吗?兄弟们已经想了你一个多月了!”

秃头拍这女人汗淋淋的脸蛋说。

是的这个牢房里住着二十个男人,他们每40天可以使用格的身体一次,这对于这些精力旺盛的重刑犯来说实在是有点儿长了,每个人都要好好地珍惜这一晚。

为了保持良好的体力他们甚至安排了分拨睡觉的计划,但总的来说每人两次总是有的,个别精力格外旺盛地也会开展个小比赛,目前的记录是一夜5次。

这一切的娱乐,对于格则是无尽的痛苦,秃头是个很“讲究”的人,每个乳头里都扎进10几根猪鬃,每根猪鬃都倾斜一定的角度,均匀地扩散开来,嵌入她的乳房深处。

不需要外力挤压,就是身体的抖动都会牵扯着整个胸部像抓心挠肺一样的疼痛。

更何况男人们总喜欢揉搓她胸前的那两个肉团,以获得更大的刺激。

“起来,你这只偷懒的母猪!”

轮到秃头时,女人被揪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

“老子砍了一天的树,到晚上还要伺候你吗?”

女人被两个人架着,踉踉跄跄地架到秃头的胯骨上。

“动呀,你这只死猪!”

秃头一把抓住了格的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

“啊……!”

女人凄厉的叫声像是发春的野猫。

秃头感到女人原本宽阔得好像下水道的下身骤然收紧,好像要把他的阳根吸进体内一样。

男人满意地哼哼着,但上面的女人已经像抽了筋一样向一边瘫倒下去,刚刚有感觉的阳根瞬间划了出来。

“你这只蠢猪!连伺候男人都不会。”

秃头翻过身去抓住女人两个乳房同时用力揉着。

女人大张着嘴甚至忘记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从她的嘴里涌出来,搞得一头一脸都很不是样子。

“还是让她歇歇吧,弄死了咱们都不好过。”

有人说道。

“晦气!”

秃头抱怨着,

“你们给她擦擦,继续干她,不过不要在碰她的奶子了,我先去睡会儿,醒了在收拾她。”

秃头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昏睡了一会儿。

或者,是疼昏了?这个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记得后半夜秃头如约来找她了。

这次她被两个男人架着,坐在秃头的胯骨上,秃头那双粗糙的大手,持续而有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每揉一下,她的身体就向上一窜,然后再沉重地落下去。

她除了竭尽全力地哀嚎,就是默默地数着自己跳起来的次数。

1、2、3、4……到374时男人终于兴奋地射了。

再后面的事情,或许还是乏味的轮奸吧,格已经不太记得清了。

她只记得走廊里白炽灯耀眼的光线,和一些摇晃的人脸。

她似乎又睡了一会儿,或者,只是在痛苦与疲惫的炼狱里游走了一圈。

她的脸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已经坐立起来,靠在冰冷的墙上,一个人正揪着她脖子上的钢圈把她的脸提起来,又是一个耳光。

女人游离的知觉终于收拢回来,

“张嘴!”

一个声音飘进她的耳朵,女人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她的大脑还在疲惫的泥塘里挣扎,

“猴子,帮帮她!”

有人托起了她的乳房,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女人右乳房的深处发起,迅速扩散开来。

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根乳腺硬生生地拔出来一般。

女人哇地一声惨叫起来,但声音刚出喉咙,一段硬硬的肉棍已经顶进了去。

还没等她喘过一口气,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直冲进她的食道和气管。

女人应激性地剧烈咳嗽起来,但身前的男人毫无放弃的意思,反而紧紧地扣住她的两腮,继续释放着他的尿液。

女人真是太疲惫了,甚至连挣脱男人控制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那些液体不是流进了她的胃,而是肺。

再被那里残留的气体挤压上来,只是这回的通路不是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丢下一脸鼻涕和泪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墙壁和马桶形成的夹角里,拼命地咳嗽着,并努力地把肺里残留的液体挤出来。

但下一个尿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手揪起了她的头发。

几乎是同时,格感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一边慌张地叫着:

“别,别拔,我……唔唔。”

没等她说完,一只阳根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女人清楚地感觉到她被托起的那个乳房前端,两个手指开始捏紧她的乳头,在那里摸索了一阵。

“就这根吧。”

似乎是秃头的声音,

“准备好,一、二、三!”

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格的咽喉,而更强烈的刺激则从乳房的深处传出来,好像又一个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来一般。

女人像是被割掉了声带的小动物一样,僵直着身体,却只能从喉咙地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猪鬃被完全拔出来时,喉咙里的水流也结束了。

格的头无力地斜靠到那木质马桶的边上,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一根猪鬃正用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

秃头说着托起格的两个乳房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一下,

“这边还有12根,那边还有13根,还真要拔一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么多兄弟的圣水。”

一个小弟在一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揉搓着手中的那对乳房,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柔地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一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乳房,她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

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里很痛吗?”

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大的痛苦。

但格却感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色的幔帐、低垂的水晶吊灯、床边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

那一瞬间,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

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着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样肿胀开裂的乳头,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乳头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么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很痛?”

格并没有回答。

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

一丝丝恼人的痒从乳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严一边说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乳头。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

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乳房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

女人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阴道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此的温柔。

这么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衬。

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

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正常地入睡了。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

与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相识,若即若离。

女人用她残存的一点儿理智努力地寻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但疲惫的巨浪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

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自己,她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一起走进月夜里。

严·格3-4朗叔焦虑朗叔有些无可奈何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好像把一辈子的话都说了,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

在昏黄的灯光下,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间的一把木椅子上,不过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为双手被拷在椅背上的原因。

精心烫过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格那张妩媚而端庄的脸,她自从坐到这里就一直低垂着眼帘,凝视着自己身前的地面,一副装傻的样子。

她原来的衣服在她刚被抓到时就被扒光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哪件衣服里藏着氰化钾。

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宽大的绿军服,胡乱地系了几个扣子,一双光洁的长腿从军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并拢着斜伸到椅子的一侧,一双纤细的裸脚交错着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一个半裸着受审的女犯人,怎么还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姿势?”

朗叔感慨地想着。

作为福山将军紧密的战友,他可以说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的,他甚至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儿子,就要让她做儿媳。

然而此刻,命运的车轮竟然以这种方式把他们推到了一起——慈爱的叔伯,变成了残忍的猎人;而活泼动人的娘格,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动手吧!”

高拉有点儿不耐烦地催促着。

朗叔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早上7点了,自他们动手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福山和福米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很可能让一次速战速决的斩首行动,变成一场难以控制的全面战争。

这都要拜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所赐!想到即将失控的局面,朗叔的头皮立时有些发麻,不能再犹豫了。

他无可奈何地向高拉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从桌子后面跳了起来,咆哮着冲到女犯人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格一个重重的耳光,女人连同着椅子一起歪倒了下去。

高拉又跟上去对连踢了两脚。

“把她拖起来。”

高拉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说道。

两个打手迅速向前,打开格的手铐,把她架起来。

透过高拉的肩膀,朗叔看到格的大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她明显是被踢岔气了,涨红了脸拼命的咳嗽着。

高拉一把撤掉了那件碍事的绿军装,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高拉揉搓着那雪白的肉团,把中间那粉嫩诱人的乳头揪起了,左右拧着,又用指甲掐进乳晕鲜嫩的肉里。

“叫呀,你这只母狗,叫呀!”

没有回应,高拉只得到了一口带血的黏痰。

“吊起来、混蛋!给我吊起来!”

高拉一边咆哮着,一边擦着脸上的污秽。

这里原本是汽车修理厂的库房,所以完全不缺各种起吊设备。

格很快就被四肢大开地悬吊起来,两个打手已经在她的身前和身后站定,不用高拉发话,呼啸的皮鞭就开始有节奏地落到女人身上。

这前后的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先是后面的人横着一鞭打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当女人正努力地向上抽起身体,缓解这臀部的疼痛时,前面的鞭子已经落到了女人挺起的乳房上。

女人再弓起肩膀时,她那袒露的裸背又从右上到左下重重地挨了一击。

就这样女人像是在暴风雪中摇曳的一块广告牌,努力地想挣脱锁扣的束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风雪的折磨。

那些红色的、青紫色的伤痕开始逐渐在女人的身体上堆积起来,综合交错地覆盖在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上。

这时身后的那个刑讯者突然手腕一翻,皮鞭从格的两腿之间直着向上正打在女人最柔软、敏感的部位,小姑娘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向上扬起,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她明显是在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但她面前的男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这一次是从前到后,力道十足的鞭子再次击中了女人柔弱的器官,女人像是真的挣脱了绳索的禁锢一样,向上跳起来,但立刻又被脚上的绳索拽下去。

正当那副可怜的身体加速下落时,身后那个男人的鞭子早已在半空中迎接她了,一声清脆的鞭声再一次从女人的下身传出来,朗叔清楚地看到,鞭梢在女人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伤痕。

一声高亢的哀嚎,冲破了女人精神的屏障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开来。

女人的第一道防线终于失守了。

这屋里的男人们显然都被这一成果鼓舞了,鞭子带着风声毫不吝惜地向女人的私处呼啸而去,固定在上面的女人拼尽全力地向上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但这丝毫也不能减轻下身被持续侵蚀所带来的痛苦。

女人不知所措地甩着头发,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终于一股热流从女人的下身流而出,格失禁了。

前后的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大小姐也会尿尿的。”

“能喷这么远呀,看来小穴一定很紧的。”

“福山将军也没见过你这么豪放的一面吧?”

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嘲弄着可怜的女人,朗叔皱着眉头听着,眼前打吊着的女孩子深深地低着头,但从她抽动的肩头也能猜出她正在抽泣。

“她快不行了吧?”

朗叔这样想着,却见高拉走到了女人身前。

他伸手抓起一只已经鞭痕累累的乳房,使劲揉搓着。

女人的肩头立刻停止了抽动,她明显很紧张,但依旧低着头。

高拉对女人的反应显然很不满意,他一把揪起格的头发。

那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那凄楚的眼神,好像一个刚刚因为犯错被大人责罚的孩子,但女人还在努力地咬着嘴唇,抵御着剧烈疼痛和羞耻感。

“大小姐,受不了了吧!这才是开始,没有人可以挺过一天的,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你的福山叔叔和福米他们在哪?”

女人的嘴唇动了动,缓慢而坚定地说了一个字:

“不!”

这次用的是钳子,那种平头的铁签子这里有一箱子,除了朗叔,这屋里的每个男人都挑了一把。

高拉首先动手,他夹起了格乳房底部的一小块皮肉,先用钳子加紧,然后手指慢慢地用力,眼看着那一小块白色的皮肤在钳子的锯齿间被挤压、变形、破裂最后渗出淋淋的汁液。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震得朗叔耳根有点儿发麻,朗叔完全没想到一把小小的钳子能够产生这么强烈的效果,他只希望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够早一点儿认输,结束这场煎熬。

又是一声高亢的惨叫声,几乎没有给小姑娘喘气的机会,实际上高拉的钳子还在格的乳房上狠狠地施加压力时,另一把钳子已经夹在了女人腰部的嫩肉上。

上面刚一收力,下面的钳子就开始加起力量来。

就这样像是掉进了无尽的循环,钳子的好处就是每次只对一小片皮肤形成破坏,创面很小,更不会产生永久的伤残,但同样可以给受刑者产生剧烈的冲击,并且只要行刑者愿意这场虐戏可以一直进行下去,直到受刑者精神崩溃为止。

高拉似乎对女人的反应还不够满意,他俯下身子,用钳子在女人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滑动着,女人立刻明白身前的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躲避那邪恶的铁器。

没等高拉说话,就上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死死抓住格的头发,另一个抱住她的腰。

现在高拉可以轻松地挑选他下钳的部位了。

朗叔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能够发出如此高分辨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耳膜连带着大脑的某个部分都在阵痛。

高拉看来对女人的这次反应比较满意,他直起身子,把那件普通又邪恶的铁器举到格眼前,

“怎么样,大小姐,你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这么响亮吧。人的潜力是很大的,你有试过把把屋顶的瓦喊碎吗?不要怀疑自己,你可以的!现在才是大腿,接下来时阴唇,然后还有阴蒂。你会越做越好的!”

说着,高拉又俯下身去。

昏黄的灯光下,朗叔看到格的眼神已经从凄楚变成了恐慌,他竭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将要到来的痛苦,但这显然无济于事。

当高拉找准位置,牢牢夹住女人阴唇上的一块皮肉时,女人任命似地叹了一口气。

高拉则笑眯眯地抬起头,

“我准备好了,大小姐你准备好了吗?”

高拉戏谑地调侃着,

“1、2、3,开始!”

果然是一段更为高亢的嚎叫声,这次高拉用力的时间格外长,女人拼命地向后昂这头,好像真的要将自己头顶的瓦片喊碎一样。

当钳子夹向另一片阴唇时,格突然拼命地摇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朗叔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应该是不行了。

“高拉,等一下。”

朗叔快步走到女人面前,高拉很不情愿地让到一边。

朗叔轻轻托起女人的下巴,那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朗叔怜爱地拨开女人脸颊上几缕湿漉漉的头发,

“好了,没事了,说出来就没事了。”

一大束眼泪从女人美丽的大眼睛里滑出来,一直流到朗叔的手上。

朗叔身体里某处深藏的柔软被瞬间击中了。

“把娘格小姐放下来!”

他大声命令着。

“朗叔,这个女人很狡猾的,等她招供了再放下来也不迟。”

高拉在朗叔耳边低声说。

朗叔完全没有理会高拉的请求,催促着把可怜的小姑娘扶到了椅子上,还给她披了一件衣服。

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抽泣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恐惧,她颤抖得很厉害。

“水、水”女人一直喃喃地重复着。

朗叔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水,讨好似的端到女人面前。

格颤抖着接过那杯水,贪婪地喝着。

肥大的军服下,女人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很多地方纵横地肿起一道道的血楞,个别地方已经渗出了鲜血。

女下身也同样肿胀了起来,她再也不能优雅地并拢双腿,斜插在椅前坐着了,此刻她正像个揽客的妓女一样,大分着双腿,向男人们袒露着女人的全部隐私。

“看来她是真的挺不住了。”

朗叔这样想着。

女人已经喝完了水,双手捧着碗放在腿上。

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么,朗叔连忙把头凑过去。

这时,女人突然将手中的瓷碗砸向朗叔,老男人惨叫了一声抱着头向后摔倒过去,大部分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女人却已从椅子上跃起来,她的一只手中竟然还拿着一块尖利的碎瓷片。

只一转眼的时间,女人已经扑到朗叔近前,一道寒光,女人手中的瓷片已径直刺向那个倒霉的老男人。

高拉欲望在高拉看来,朗叔一定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施了魔咒,原本果断精明的朗叔怎么就会在这个狡猾的母狗面前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格被放下来后,高拉就一直小心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一个在北方大国学习了6年情报的女人可不像这么轻易就范的。

但格真的动手时,高拉还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尽管遭受了毒打,又赤身裸体,但依然保持着敏捷的身手。

直到她击倒朗叔,又举着瓷片要刺向他的要害时,高拉才看准机会一脚揣在女人袒露的软肋上。

女人斜着摔出去三、四米,然后就是被几个打手围了起来。

再看倒在地上的朗叔,额头上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尽管用手捂着,还是血流不止。

惊魂未定的朗叔被两个侍卫扶着,缓缓走出仓库,而在另外一边,却传来了格歇斯底里地咒骂声,

“朗多你这只忘恩负义的老狗,我爸爸对你那么好,你却恩将仇报,你不,呜呜,啊~”高拉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来为了阻止那个疯女人的喊叫,老鲁正在用一把钳子狠狠地掐她乳房上的皮肉。

可老鲁刚一收手,女人又骂了起来。

“朗多、高拉你们都不得好死!”

高拉感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迅速燃烧起来,

“你们先送朗叔去医疗室,我马上过来。”

说着他转身回到格的面前,顺手拿了一把木质方凳重重地放在女人的面前。

“手,两只手到放上来!”

高拉命令到。

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人的双手按在凳子上,高拉拿了一根长铁钉,从女人右手背的中间钉了进去,然后是左手,女人的双手就这样平展着被牢牢钉在凳子上女人显然被这粗暴的手段惊到了,她的头被压到凳子前,睁大了眼睛看着鲜血顺着手背流下来,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孩子。

“小母狗,你知道这竹签钉进你指甲里是什么感受吗?”

高拉挥舞着手中的细长竹签说,

“到时候你恐怕就没心情骂街了,只会后悔自己怎么长了那么多根手指,哈哈哈”说着,高拉将细长的竹签插进女人右手的食指里。

女人的肩头立刻缩紧了,她一定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去忍受接下来的痛苦。

但当竹签缓慢而坚决地在她的皮肉间钻行时,女人还是拼命地挣扎起来,甚至把那把凳子也拖离了地面。

不得不又上来了两个人压住女人的胳膊,这样高拉才成功地把那个竹签一直钉进了女人的手背里。

高拉像变戏法一样拿了一把竹签放在格的手边,

“母狗,这些签子都是你的,慢慢享受吧。”

说着拍了拍女人汗淋淋的脸。

“老鲁,你们继续,我很快回来。”

医务室里,医生已经开始为朗叔处理伤口,总的来说朗叔的伤势还好。

但朗叔的精神却相当的不妙,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各种陈年往事,听起来中心思想就是他对福山将军如何衷心,福山一家如何对他忘恩负义。

善于处置外伤的军队医生对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概念,他觉得这应该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所以,最后决定给朗叔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高拉料理好朗叔回来的时候,已近中午了。

隔着紧闭的铁门他就听到女人已经嘶哑的哀嚎声。

他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一片白云正从屋檐的上面缓缓地飘过去,在屋檐和山墙的夹角处,一只黑色的蜘蛛正在仔细地包裹着一只落在网上的虫子,那只虫子无助的挣扎完全无法干扰蜘蛛有条不紊地工作,就这样一点儿一点儿地将可怜的猎物逼如命中的劫数。

高拉突然意识到,屋里的那个女人就好像这只小虫一样,将任由他玩弄摧残,他突然觉得这一刻的阳光是如此的明亮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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