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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以前总觉得「野草」很没价值,阻碍交通,孳生蚊虫,还有烦人的昆虫类会躲在里头发出恼人的声音,没想到今晚它们却帮了我这么多忙。

深黑色的夜覆盖了整片林子,偶尔随风摇曳的狗尾草、斑叶芒、羽蒲苇还有溪边的水芦苇会晃动几下,其余的只有「宁静」二字;羽蒲苇大片大片的叶子成了我们的保护伞,表姊戴着狗项圈、蜷曲着身子缩在密集的叶片下,外头的人根本就看不见。

我心想:『要是放首情歌,再加上月亮的话,相信场面会非常美丽浪漫。』嘿!我不过这么想着,没想到外头的人还真的放了首歌:「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这是《广岛之恋》一首男女合唱的情歌,还真是应景,正契合了我跟表姊眼下的情况。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唱到这一段时,表姊正好抬头,跟我四目交对,她水汪汪的眼眸里透着难以言语的情怀,我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心,那柔软的手心,温温的感觉,还不时地微微颤抖着,隐隐传达出不安的紧张感。

我和着音乐,轻轻的在她耳边唱道:「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她晶莹的眼眸泛着一点泪光,望着我回唱道:「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蒲苇叶外面,那三个拾荒者其中一个留胡子的手拿着电筒站了起来。

一个平头的拾荒者拎着破旧的伴唱机,躺在地上笑道:「你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想女人想疯了呗?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女人?」

最后一个一头乱发、浑身都是黑垢的拾荒者也跟着笑话胡子佬:「三更半夜里,就算有,也是个女鬼呗!你小心被女鬼给迷走了,哈哈!」

我们躲在蒲苇丛的深处,羽蒲苇的叶子像羽毛般疏密,大片大片的密集在一块,人躲在里头都很难被发现,何况这还是个夜晚。

我手搭表姊的肩头,手掌贴着她的胳膊,她的肌肤凉凉的,应该是夜晚的关系,加上她又没有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我担心她会着凉,便把她拥到怀里,用我的体温给她取暖。

突然一道黄光从我们上空扫过,吓得我们赶紧低下头。胡子佬手中的电筒晃来晃去,也没照到什么东西,搞得他也莫名其妙,最后放弃搜索,坐回泥地上听着伴唱机的音乐。

我怀里的玉体传来清楚的心跳声,阵阵悸动很有节律地拍打在我的胸膛上,表姊的肌肤慢慢地暖了起来。我见她呼吸稍微加快了一点,担心她是否受病了,便问道:「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悄悄地说道:「这些人怎么还不走啊?我……我们要待在这里多久?」

我诧道:「怕给他们给看到?你都光着身子在我面前了,还怕什么?」

表姊捏了一下我的手,佯怒道:「这不一样!我可以给你看,但绝不给陌生人看!」

我笑了一笑,把手顺着她的前臂滑了一下,将她身上沾染的污泥拍掉,接着手伸进去,抱着她的腰,抚摸着怀里的美丽胴体。很滑很嫩的皮肤,摸起来很舒服,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抚摸,颤抖得越来越快。

当我的手摸到胸前的圆乳时,她不禁抽搐了一下,体温也升高了不少,我听到细微的娇喘声,跟着她的胸脯一起律动。但很快地她的声音就消失了,我知道是表姊刻意把声音压下去。

我的双手没有停下来,充满弹性的乳球,从我的手掌翻到掌侧,被我的手指揉来揉去、磨来磨去。我用掌心托着乳根,轻轻甩动饱满的奶子,同时拇指与食指捏着乳头,轻轻揉捏,「啊……」表姊不禁发出微微的呻吟,但又立即压了下去。

得势不饶人,我一只手贴着她的腰滑到双腿之间,手指压着她的肉穴,轻轻地摩擦,然后张开嘴巴,叼住她的项圈,用牙齿把狗项圈挪到下面一点,再用舌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一舔。她双目紧紧闭着,身体绷得紧紧的,连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我看了好笑,又在她的耳根舔了一下,让表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喔啊~~嗯……」

表姊红着脸求道:「不要这样子……外面有人……」她用双手阻止我继续挑逗,我只好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狗链子在她的手腕上缠了几圈,最后绑起来,见她还想挣扎,便斥道:「小白,不准乱动!」

我从旁边摘下一支狗尾草,在她的乳房上面来回摩擦着,针刺状的纤毛弄得她面红耳赤,偏偏她又咬着上唇不肯出声。

此时我怀里的胴体早已是火烫烫,我的手在她的肉穴里搅了一搅,「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起,手指一抽出来早已湿了个透。

「喂!我真的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外头那个胡子佬又起疑心了,旁边的平头佬也附和道:「我好像也听到了。」

眼见情况不妙,我只好抱着表姊缩回去蒲苇丛深处。那三个拾荒者纷纷起来搜寻,但却一无所获,折腾了一会儿,他们也放弃了,拿起东西就离开了。

我抱着表姊走了出来:「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家啦!」

表姊红着脸细声细语的说道:「羽……不,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实我下面也胀了起来,去上个厕所应该可以缓解一下,于是我把表姊放下来,让她到草丛里解决,而我自己则跑到溪边的水芦苇旁小便。

「放开我!」远方表姊的尖叫声传来。我是又慌又怒:慌的是,担心表姊出了什么事;怒的是,那是我的女人,我的母狗!谁都不可以碰她!哪怕是一根指头!

当我拨开草丛,冲到里面时,见到让我非常愤怒的场面,我的头发都气得竖了起来:「妈的!你找死呀?」

表姊戴着项圈,双手被链子反绑于后,她的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惊惶;拾荒者之一的胡须男从后面抱着表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正握在她的胸部上,看得出来他想把表姊拖走,但表姊不从,正在挣扎之中。

我一边怒骂,一边冲了过去,一拳打在胡须男的脸上,「哎呀!」胡须男捂着鼻子往后倒去,刚好拌在一块岩石上,摔个四脚朝天。

表姊扑到我的怀里,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解开链子,都怪我大意了,早点给她解开不就好了?

忽然一把利刃架在我的脖子上:「别动!」平头男握着水果刀从我身后架上来,我一个不留神,竟被他挟持了!

表姊惊叫道:「别伤害他!」

胡须男被那个一头乱发、满身黑垢的拾荒者扶起来:「小子!你出手好狠,这一拳差一点打断老子的鼻梁!」

污垢男问道:「你们怎么打起来的?咦!这妞怎么没穿衣服?她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胡须男气道:「我看到这个小姑娘深更半夜一个人在野外,又没穿衣服,好心想带她回去,给她件衣服穿,嘿!没成想,这个小子竟然冲上来打我一拳!」

平头男斥道:「那就是你们的不是了!」

我一直在注意,寻找破绽,但平头男防备得紧,没法出手,只好先用言语稳住他们:「竟然是误会!我赔给你们钱如何?」

污垢男贪婪地说道:「钱?嘿嘿~~我想就三千如何?」

胡须男一手拦住道:「慢着!这个小姑娘怎么没穿衣服呢?看她脖子上的东西似乎不正常啊!这件事只用钱不能了!」

我斥道:「那你们想如何?」

胡须男说道:「跟我们去见警察!」

见警察!那事情可不好解决了,我也不好交代,要是在警察那说,琪琪跟我乱伦,而且还是主奴关系……我看首先倒楣的是我。

表姊急道:「我们不能去见警察!」

胡须男说道:「不想去也不行!」

表姊咬着嘴唇,面上羞红道:「我给你们别的……但是你们别拿我们去见警察……」

污垢男贪婪地问道:「什么东西?」

表姊分开两只白嫩的玉腿,直着腰跪了下去,她的腿立得很直,两胯之间分得很开。却见她缓缓地后弯,平滑的小腹随着腰向后屈,渐渐变成圆润的曲线,线条往下最后消失在两胯之间;光润的玉阜没有一丝阴毛,白嫩的耻丘之下平贴着两片粉嫩的雪肉。

表姊羞红着脸,颤声道:「我……我……我还是处女……」

污垢男一脸淫荡的直瞅表姊道:「你……你是处女?」

胡须男淫笑道:「那你想给我们什么?不说清楚,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我气得额上青筋直冒,但强忍着没有发作。

后面的平头男坏笑道:「是啊!不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呢!」

表姊闭上眼睛,咬着银牙,颤声道:「……给我开苞……」

胡须男淫笑道:「你真的是处女?那给我们检查一下呗!」

表姊伸出玉指,按在娇嫩的玉户上,轻轻地往两旁拉开,露出层层娇艳的红色嫩肉,玉户的顶端,被一片嫩皮包着嫣红的肉蒂,如此春色让三个拾荒者看得狂咽口水。

几根白玉般的手指,按在娇艳的嫩肉上,将内层的嫩肉拨开,露出一个椭圆形的肉洞,沿着肉洞的肉壁深入,是越来越窄,最后变成一道细细的肉缝,肉缝之间不时地有一片夺目的艳丽肉色透出:「看吧……那是我的处女膜……」

胡须男淫笑道:「你为什么要戴着狗项圈呢?」

表姊羞红着脸,骂道:「你有完没完!?」

污垢男坏笑道:「哦,好凶悍的小妞!嘿嘿,你不想谈判了吗?」

表姊沉下气,咬着银牙,颤声道:「因为……我……我是母狗……是主人养的母狗……」

平头男笑道:「哈哈!还是个变态呢!不如你跟我们回去,换我们饲养你,保证每天都肏得你爽歪歪!」

表姊急道:「不行,我就只跟你们做这一次!」

平头男的刀逼在我脖颈上,笑道:「我看你生得这么美,只肏一次恐怕不能满足我们的欲望呢!」

胡须男淫笑道:「不然这么着,你就跟我们回去当狗,我们只饲养你三天,保证三天就放你自由,当然,这小伙子我们也会放了。不然就只好跟我们去见警察!」

表姊低着头不语,胡须男等得不耐烦了,就威胁道:「你要再不说话,别怪我们押你们去见警察啦!」

表姊低着头,良久才缓缓道:「我答应你们……」

胡须男走上前抓起狗链子,拉扯链条说:「那你现在跟我们打声招呼吧!」

表姊的脖子被狗链一扯,被迫抬起头,她的脸庞一片绯红,双目紧闭着。

听到胡须男的命令,她睁开眼睛,露出羞愤的神情,咬着牙道:「各位主人好,我叫琪琪,奴名是白犬,今年十九岁,就读G省大学,现在自愿成为各位主人饲养的母狗。」

胡须男捏着表姊的下巴,又拍拍她的头,笑道:「你似乎挺没诚意呀!」

表姊一听这话,立即将身子伏了下去,两手着地,浑圆的乳房垂了下来,她屁股翘得高高的,脸上一片红晕,眉头紧紧纠在一起,但仍然勉强露出笑容道:「未来三天……我就是各位的白犬了,我会乖乖听话的……今晚请主人们给……给白犬开苞……」

污垢男上前,一掌拍打在表姊雪白的屁股上,「啪!」黑色的淤垢在白玉的屁股上留下五个指印。

表姊忍着痛,强笑道:「谢谢主人。」

污垢男诧异道:「奇了!被我打还要感谢我呢!哈哈!」

表姊红着脸,凄然地笑道:「白犬是您养的母狗,您要打要骂都行,无论怎么玩,白犬都必须怀着感恩的心。」

污垢男的手轻拍表姊的屁股,之后摸到腰间,又在她的粉背上不停地抚摸:「我捡了这么久垃圾,今天竟然捡到一头美女犬,真是爽翻了!母狗,我这样子摸你,高兴不高兴啊?」

表姊轻甩秀发,乌黑的长发垂到身侧,露出光洁的玉背,同时因为转动脖颈上的项圈,带动狗链子摩擦,发出清脆的铃当声。她对着污垢男张开香唇,吐出小舌,像一头真狗般发出「汪汪」鸣声。

「汪!汪!谢谢主人,白犬很高兴。」

胡须男大笑道:「真是一头乖狗。趴好,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来开苞!」

表姊顺从地趴下去,抬起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分开来,股间露出一圈凹陷的肛洞以及粉嫩的肉穴,她两手掰开肉唇,颤声道:「请……请主人……给……」

「……给……给白犬开苞……」说到最后,声音已明显哽咽。

平头男、胡须男、污垢男早就精虫上脑,一个个看得是血脉贲张。当然我的怒气压在心里,就像一团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我早就在紧盯着最佳时刻,见平头男松懈下来了,于是抓准时机,一股怒火趁时爆发!

我扣住平头男的手腕一转,他的水果刀掉了下来,迅即肩靠在平头男胸上,一个过肩摔使出,把他摔了出去,另外两人还来不及反应,我已握住水果刀冲了上去,一刀划在胡须男的手上,他吃痛之下立即放开手中的狗链子。污垢男倒是个胆小鬼,见到平头男还躺在地上,胡须男的手又受了伤,竟然不顾同伴,自己就逃跑了。

我握着狗链,拉起地上的表姊就往远方跑,胡须男按着流血的手不敢追来。

************

这么晚,庭院一个人也没有,我不想惊动家里的人,所以一路上抱着表姊,穿过庭院,来到围墙外,这里有一堆杂物,堆叠成一座小山,从这里可以顺阶爬到二楼的窗边。

这一扇小窗,我知道从来都不会上锁,今天也不例外,我抱着怀里的玉人,从二楼走廊直达我的房间。

虽然表姊身上满是淤泥,但我并不嫌脏,仍把她放到床上。表姊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我。

没错!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但我知道,表姊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这样做的,可是我是个男人,这样的耻辱,我能接受吗?

我试着闭上眼睛,平复一下心情,但脑海里却冒出那个令人愤怒的画面:是表姊跪在地上,对那些拾荒者强颜欢笑的样子:「我是各位的白犬了,我会乖乖听话的……今晚请主人们给……给白犬开苞……」

啊!可恨呀!刚才我为什么不一刀杀了他们呢?

当我睁开眼睛时,却见到表姊一双美丽的眼瞳里都泛满了泪水,她哽咽道:「你别自责了,都是我的错……你把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吧!」

我扑上床,整个身体压在表姊身上,捏着她的奶子,痛苦地说道:「这不关你的事,你……你……」

我说到这里,眼前浮起惨不忍睹的画面:表姊凄然的笑道:「白犬,是您养的母狗,您要打要骂,无论怎么玩,白犬都必须怀着感恩的心。」她对着污垢男张开香唇,吐出小舌,像一头真狗般发出「汪汪」鸣声:「汪!汪!谢谢主人,白犬很高兴。」

一股怒火升起,直冲脑门,我愤怒地喊道:「你只是一件玩具!一件肉做的玩具!」我用力捏着她的乳房,狠狠地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并没有背叛我!

你只是在做一件玩具应该做的事!是我没保护好——你这个肉玩具,让你被别人捡走了!是我没保护好你这个玩具!啊~~」

我脱下裤子,掏出怒胀的阳具,对着表姊的肉穴一顶,没成想因为她还是处女,所以不好进,这第一下没顶进,反而滑了出来。

表姊一手掰开肉穴,另一手握住我的阳具,引导着我的下身进入,一股温软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湿湿滑滑、黏黏腻腻,好似棉花般的东西包住了我的阳具,可是这团棉花却像是有吸力,把我的阳具缓缓地吸进去。

我低头看去,只见肉棒整根没入表姊的肉穴里,两道鲜红的液体从边缘流下来。表姊咬着下唇,忍痛不发出声音,她痛到整个脸色都发白了,额上冒出许多汗珠。

我愧疚道:「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表姊白嫩的玉腿夹住我的腰,双臂环抱着我,丰满的乳肉埋在我脸上,好香的乳味啊~~她看着我,忍着痛楚露出微笑说道:「我是您的白犬,也是您的玩具,只要您开心,再粗暴的行为,白犬都会开心的承受。」

她吻着我的额头,轻轻说道:「记得以后要把这件玩具收好,保管好,免得又被别人拿走喽~~」

我埋在她的乳沟里,嘴上含着乳头,喃喃道:「我一定会把你收好。」

话才刚说完,房间外头响起脚步声,「羽丰!是你回来了吗?刚刚怎么大呼小叫的?」惨了!是母亲来了!绝不能给她看到。我跟表姊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相拥,何况我的小弟弟还插在表姊的肉穴里呢!

「犬道之表姊琪琪篇」(9 )

方形长桌上铺了一条乳白色的桌布,上面放置各式的餐盘,一位穿着深蓝色洋装的典雅妇人,优雅地坐在餐椅上。她的对面,是一名少年,一脸不耐烦地握着手中的水杯,不停地晃动杯中的饮料。

「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懂点事,不要老是在外面弄到深更半夜才回来,要是让你爸知道,一定又会发脾气……」

「我知道了……妈,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学校那里帮我请个假好吗?」

「羽丰,你那里不舒服了?妈带你去看个医生吧!」

「不用,只是有点心情不好。」

************

王羽丰打开浴门,偌大的浴室里空无一人,满满的浴池冒起阵阵白雾,他把门关上后,迳自走进去拿起莲蓬头,冲刷一身的汗泥。

「老妈出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你可以放心出来了。」

「彭……」琪琪从浴池里扑出,水花四溅,柔美的身姿飞舞在晶莹的水珠之间,仿似一条出水美人鱼。

王羽丰站在那里,手指勾了一勾,琪琪见状便弯下腰,四肢着地的爬到他脚下,王羽丰摸摸琪琪的头:「帮我弄硬吧!」

琪琪跪在他的胯下,握着那根阳具,放在手心来回套弄,渐渐地肉棒站了起来,女孩子笑了一下,张开红润的双唇把肉棒含入嘴里,柔腻的香舌,在龟头边缘舔着,顺着圆弧,把整个龟头都舔满了口水,再一口将整根阳具都含进嘴里,王羽丰的肉棒把琪琪两颊撑起。

琪琪的小嘴在他两腿之间有节律地摆动着,一进一出,发出「咇滋、咇滋」的声音。王羽丰一脸舒适的样子,不时地发出呻吟:「啊~~好啊……」忽然他睁开双眼,抓住琪琪的头发往后一扯,女孩子顺势吐出嘴里的肉棒。

「你的技巧怎会如此熟练?」

琪琪跪在他脚下,缓缓道:「以前调教时有练过。」

「给别的男人做过吗?」

琪琪摇摇头道:「用假阳具。」

王羽丰听到回答,并没有说什么,他低下头,两手捧起白腻的奶子,把整个脸都压进乳肉里,白嫩的乳房被压陷进去,两侧的手掌向内挤压乳肉,把奶子往乳沟的方向挤去,鲜艳的乳晕歪进乳沟里,两粒粉红色的乳头直直的硬了起来。

凸起的奶头贴着王羽丰的脸,在他的脸庞摩擦着,他露出一个坏笑,直起腰把肉棒插进乳沟之间,肉棒被乳肉夹着,不断来回,两颗奶头顶着龟头不断地前后摩擦,琪琪受着刺激红着脸,发出淫荡的声音:「啊~~」

王羽丰也一样,敏感的龟头被奶头顶来顶去,也弄得他一脸异样,软嫩的乳肉贴在肉棒上,使他感到一股奇特的滑腻感。琪琪主动地捧着奶头,在王羽丰的龟头周围磨擦着,肌肤交互磨擦,刺激着男女双方,令他跟女人的性欲都熊熊燃起。

一阵乳交之后,王羽丰把琪琪翻过身,让她两手撑地,背对着自己,而他自己挺起阳具,对着肉穴就插了进去。

一男一女;一姊一弟;一主一奴,激情的摆动着,肉穴里的阳具快速地抽插运动。王羽丰每次的插入,都会刻意在不同的肉壁上顶一下,试探着琪琪的敏感部位,当顶到一处肉壁时,琪琪会有剧烈的反应,他就会刻意在那个地方加强抽插,令琪琪发出淫媚的娇喘。

女人被他插得淫水直流,酡红的脸颊上露出一对迷茫的醉眼,还不时地发出淫糜的呻吟:「啊~~嗯……啊……哦……啊……哦……」

王羽丰拍打着琪琪的屁股,咱的肉响声:「小白!爬出去!」他每拍打白嫩的臀部一次,就会用肉棒用力地顶一下,琪琪扬起粉颈,四肢着地,身后插着男人的肉棒,就这样子慢慢地爬出浴室。

「嗯~~假设三次曲线交会九个点,如果第三条三次曲线通过其中八个点,那么它将会通过第几个点呢?」

王羽丰光着身体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数学习题,他两腿之间有一团白腻的美肉,夹着他的肉棒正不断地上下运动着。

琪琪两只手贴在地上,长发像黑色的丝绸般垂落于地,她两膝弯屈,白皙娇嫩的大腿缠在王羽丰的腰上:「嗯~~想不出来呀!」

床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一定会过第九个点。」

王羽丰一拍脑门,恍然道:「对呀!」但他又立即在圆润的屁股上用力地拍打,咱!「我有让你说话吗?」

女人的声音从床下传来:「白犬错了,请主人处罚。」

王羽丰抱起女人,把她放在地下,从衣橱里拿出一条绳索,将琪琪两手反背捆了起来,又把黑色的狗项圈戴在她脖子上,扣上系带,接着手上套上一双卫生胶套,把凡士林软膏的开口插进琪琪的肛门里,两指一挤、一推,把整条软膏都挤进里面去。

女人的肛门微微开阖,白色的液体涂抹在肛穴周遭,王羽丰握着肉棒顶住肛门口,缓缓地用力挤进去,凡士林像泡沫一样,从肛穴的边缘一个球泡接一个球泡的被挤出来,琪琪昂起脖子,身体微微颤抖着,十只脚趾紧紧屈起。

王羽丰摸摸她的头,轻声道:「你这个地方还是处女吗?」

琪琪点点头不语,王羽丰把她抱起,放在腿上,肉棒还插在她的肛穴里,又从抽屉拿出电动按摩棒,按在她的肉穴上摩擦,受到刺激,琪琪的身体反射性地紧绷,连带肛肉也紧紧夹住王羽丰的肉棒。

「啊~~嗯啊~~」没多久,她便发出呻吟声,按摩棒插进她的肉穴里,在里头不停地进出,「哦~~啊啊~~」琪琪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淫水从肉穴都流到男人的脚上。突然按摩棒的电源给关上,一股空虚感立即袭上女人的心头:「啊……还要~~」

王羽丰坏笑道:「这是给你的处罚。」按摩棒从琪琪的小穴抽了出来,湿漉漉的淫水滴了一地,只见肉穴像贪婪的小嘴一张一合地,还不时有淫水流下来。

琪琪满脸羞红,闭着双眼,忍着下体的骚痒,但身体仍然不自觉地吞吐着肛穴中的肉棒。王羽丰抽出肉棒,上面沾满油腻的凡士林,他把琪琪放在床上,又拿出条两绳索,将琪琪的膝盖折起来,再把大腿与小腿绑在一块,这下子琪琪戴着项圈,双手反绑于后,两腿也被绑住,真是不动弹了,偏偏下体的淫水还一直流出来。

他脱下手上的胶套,拿出挥发辛水,涂抹在琪琪的肉唇上,又剥开阴户的包皮,露出胀起的肉蒂,把挥发辛水均匀的抹在肉蒂上。

挥发辛水是一种化学药水,一旦与空气接触会迅速挥发掉,且会产生辛辣的物质,只用小量的剂量,用来刺激女性敏感部位的话,是不会有伤害,但会让女性有激烈的反应。

果然琪琪满脸通红,身体像蚯蚓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她的长发在床上摊成一片黑色的水墨画,双唇紧咬着,不过仍不时发出淫媚的声音:「啊~~嗯……哦啊……啊~~」

王羽丰把琪琪丢在床上不管,来到浴室打开莲蓬头,先冲洗肉棒,之后取出药箱,用灭菌油清洗一次肉棒。

当王羽丰回到房间时,琪琪早已是泪眼汪汪,一双迷濛的眼睛直瞅着他的下体。

王羽丰笑道:「想被肏了吗?」

琪琪低着头:「主人……求你……肏……肏白犬吧……啊~~」

王羽丰抱起琪琪,肉棒对着肉穴插了进去,一股火辣辣的快感从下体直接冲上来,琪琪的肉穴像饥渴的难民般紧紧夹着肉棒不放。

「铃铃~~」手机响起,王羽丰抱着怀里的美肉,接起了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羽丰!」

「听说你生病了!还好吗?我等一下过去看看你吧!」竟然是晴儿打来的电话,吓了王羽丰一跳。

王羽丰惊道:「呃!你不要过来……」

「为什么?」

「呃……因为我家有狗……」

琪琪手脚被绑住,但胸脯却靠在羽丰的胸膛上,她也知道晴儿是这个表弟的女友,当下配合着吠道:「汪!汪!汪~~」

「太好了!我好喜欢狗狗哦!」

王羽丰无奈道:「呃……你还是不能过来……」

「为什么?」

「呃……因为……因为……我这个病有传染性,你过来会被传染的。」

「好吧,那你好好保重。」晴儿还是一样的迷糊,很容易就被唬弄过去。

电话挂断,王羽丰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没喘第二口气,又是一通手机铃声响起,这次是电话录音:「王同学,听说你请了病假,不知道严不严重?如果好了的话,明天记得来找老师。」

琪琪斜着眼看着王羽丰问道:「怎么是个女老师打来问候你?」

「别吃醋,那是苏老师。」王羽丰一边解释,一边抽插着。

「啊……啊……嗯……苏老师?哦……是J国回来的苏老师吗?」琪琪被顶了几次,身体整个软了下来,额上流下许多汗水。

「是啊!呼~~呼~~苏老师已经结婚了……呼~~她老公就是……G大的徐主任,你应该知道吧?呼~~」

琪琪被肏得渐渐失去神智,连说话也小声了许多:「徐主任?啊……啊……哦……」

「不对!」琪琪忽然叫了起来,因为手脚被绑住,只能用身体扑上去,压在王羽丰身上,把王羽丰给压倒在床上。

王羽丰以为琪琪又在吃醋了,只好转移话题道:「噢!你夹得我好紧。」

可是琪琪却一脸严肃地说道:「你明天千万不能去找苏老师!」

厚厚的云层,把明媚的阳光遮住,只露出一片惨淡的阴霾。

第十章

厚厚的云层,把明媚的阳光遮住,只露出一片惨淡的阴霾。

虽然我就读的高中是G大的附属高中,但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灰色的阴云围绕着科研楼,从下面往上看去,高耸的水泥建筑物看起来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张着嘴准备噬人。

G大的徐主任,跟苏老师一同从J国来到这地方,只是徐主任在G大担任人事部门的主任,他的妻子--苏老师,在G大附属高中担任美术教师。

我踏进科研楼的大厅,门卫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看着我问道:「你找谁啊?」

「我是王羽丰,苏老师在吗?」

我的思绪回到昨天……那个下午。

「你明天千万不能去找苏老师!」

「为什么?」

表姊神情严肃地说道:「她的老公……啊!头……好痛……」

事情的发生,真的非常突然!表姊才说完话便倒在我的怀里,气若游丝,双眼无力地望着我:「去救……救……在朱凤……朱凤下……有……」她挤出最后的力气说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就合上双眼了。

「小白!你别吓我!小白!」我抱着怀里的美人,看着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心中慌乱不已。要是真的有个……万一,那我一定会终生后悔。不过我仍在内心抱着一丝希望,说不定,只是姊在跟我开一个玩笑而已。

「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玩……」

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乌黑的长发垂在我的手臂上。

「你说句话好吗?这真的不好玩……真的……」

她的表情如此安详,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为什么会下雨?雨珠都滴在姊的脸上,哦!原来是我的泪水,我什么时候流了这么多眼泪?

「你醒一醒啊!姊~~」我的思绪回到现实。

那个门卫手指着走廊尽头,说道:「直直走到底,电梯上五楼就可以看到他的办公室了。」

到了五楼,「叮!」电梯门开启,我眼前是一条纵深的走道,两侧都有办公室,只是大门都紧闭着。我心中一阵狐疑,到底在哪里?眼角却瞄到左侧最底部办公室的大门上挂着「徐夫凡人事主任办公室」的门牌。

原来这里是徐主任的办公室,那么苏老师约我来这是为了什么?他们夫妻跟这件事有何关联?灰色西服的男子……又是谁?想着想着已走到办公室门口。办公室的门是雪白色的,这让我的思绪又回到昨晚。

白色的走道上,人来人往的,一群穿着病服的患者围在一起说笑,我穿过人群,走进会客室里,左顾右盼之下,发现几排座椅都是空的,就一个人单独地坐在那里。

浩希穿着休闲衬衫,头上绑着一条蓝色头巾,一副太阳眼镜挂在头巾上面,一脸悠哉地坐在会客室的椅子上。

他见我过来,头一句话就是:「值班的医生检查过,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疲劳过度,昏过去而已。」

浩希的老爸,是G大省立医院急诊科的主任,我靠他的关系,给表姊弄了一个单独病房。

浩希平拳在我胸膛上轻轻一捶:「你小子!真的挺不够意思的!原来G大的冰美人是你表姊啊?怎么都没跟我说过!嘿!你干嘛这么沮丧的表情?你姊又没死!」

「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浩希皱着眉说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医生说她的生命体征以及健康指数都是正常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法正常醒来。」

一个女护士急急忙忙的跑来,在浩希耳边说了几句话,我见他的脸色显露惊愕之色,过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羽丰,你表姊刚刚醒来就冲出去医院,护士来不及拦住她……让她给跑了。」

一道响亮的声音把我又拉回到现实:「外面的是王同学吧?请进。」

这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脑袋中一个灵光闪现!靠!吴老师!我想起来了,是教授生化课的吴老师。当我还在思考时,手已不知不觉的转动门把,这时我突然想到,吴老师的声音,不就是那一天灰色西装男子的声音吗?原来那个人就是吴老师!难怪我总觉得很熟悉!

宽敞的办公室,徐主任坐在正对大门的办公桌,吴老师站在他的旁边。

吴老师指着墙边的沙发椅,说道:「请坐。」

「不用客套了!我只想知道你们把琪琪怎么样了。」

徐主任坐在皮椅上,手上点了一根烟:「年轻人就是这么直接,看到你,就好像看到当年的我一样。」

吴老师跟那天一样,还是穿着灰色的西装:「我不得不佩服你,竟然能在不触发任何催眠机制的情况下就把她带走,你知道吗?没有倩渝女士的同意,任何人要带走她的话,会立即触发一个暗示,让她自动杀了任何想带她离开的人。」

「小夫,这些年不见,你变得更成熟,更有魅力了。咯咯~~羽丰,你长高了。」姨妈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的穿着还是那个样子,黑色的洋装,上臂、脖子各套着一圈黑色的棉丝饰环,一身的连衣纱裙,裙尾像堆叠的花朵般随风摇曳。

「你能破除我的暗示,这证明你有非常优越的天资,相信你父亲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咯咯~~」

「是你给琪琪下的暗示?那你就是倩渝女士?」我印象中,姨妈的名字叫雅媛,而不是倩渝。

姨妈掩口笑道:「咯咯~~我是倩渝,雅媛是我妹,我们是双胞胎姊妹。」

这件事我是第一次听到,也就是父亲其实有两个妹妹,表姊应该是雅媛的女儿,并不是眼前这个姨妈的亲生女儿。

「雅媛是你的妹妹……那么她人呢?」

徐主任说道:「不用急,先来看看这个影片。」

布幕缓缓地放下,投影机的灯亮起……床上,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子,光着屁股,背对着镜头,他的下身压着一具雪白的肉体,手里抓着一只白皙的脚踝。

「喔……啊~~」很明显的是男女交媾的画面,那根阳具插在肉穴里,不停地运动着,同时那个男子还不断地拍打女子的臀部。镜头缓缓地移动,这使我知道现场一共有三个人,除了床上的男女以外,再加上拍摄的人。

我心中想到,那个被压住的女人,就是琪琪!脑海中被巨大的轰鸣声灌满,怒火充满了我的胸膛。正想发作时,忽然「呀~~」身体被强大的电流穿透,让我四肢失去控制力,知觉也变得迟钝起来,我感到自己缓缓地倒在地上,然后被人扶起放在沙发上,有人拿着绳索把我的手脚捆绑起来。

当我的知觉慢慢恢复后,就看到吴老师手上拿着电击棒站在我面前:「王同学,你血气方刚,不把你绑起来,生怕你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好啦,你就坐在这里好好地欣赏这个影片吧!」我的知觉才刚刚恢复,身体还是有些麻木,连嘴巴都动不了。

影片中琪琪长发飘飘,虽然背对着我,但她柔嫩莹白的肌肤,顺着美好的曲线蜿蜒而落,真是十分诱人。镜头移到她前面,我本想看看她的样子,没想到她竟然戴着一个乳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对眼睛还有呼吸的小孔。

我发现她玉乳之上两粒粉红的小葡萄,饱满欲放,上面竟然被镶嵌了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她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脚裸,不停地摆动腰部,一颤一颤着,顶得她娇喘连连。

从前面看去,可以看见那个男子的长相,吴老师?影片中那个男子竟然是吴老师!琪琪浑圆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一对柔软的奶子随着吴老师的运动很有规律的摇晃着,闪闪发光的乳环也在晃动中,忽明忽暗。

吴老师的动作非常粗暴,他放下脚裸,抱住纤腰,把表姊翻了过来,用力地抓着丰满白腻的乳房,大只大手狠狠地蹂躏着琪琪的奶子,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甲抓痕。

吴老师一手抓着奶子,另一只手握住琪琪那纤柔的小蛮腰,以便每次挺动腰部时都能插入较深的部位。虽然隔了面具,但那对眼睛却露出了说不出的娇媚,仿勾人欲火的眼神,这个眼神看得我好心痛!却见琪琪适时地摆动起臀部,迎合吴老师的撞击,这一男女,竟然配合得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配合得这么好?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表姊对我露出那丝苦笑,她对着我说:「羽丰,你长大了,姊希望你是一个坚强的男人。」

「我……我会保护你的……姊……」

我还记得她说:「小傻子,你长大了……不过还得努力点哦!不知道你能不能征服人家呢?」

是我不够努力吗?是因为我……我没能够征服表姊吗?愤怒!让我感到十分愤怒!

那个丑恶的肉棒插在表姊的身体里,两具肉体相互撞击拍打的声音,加上表姊发出的淫声:「啊~~哦嗯~~啊~~」娇媚淫荡的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听得我的心好痛!

接着,吴老师让琪琪像四足动物一样趴在地上,命她翘起肥白浑圆的屁股,然后抱着琪琪的臀部疯狂地抽插,丑恶的肉棒、令人作恶的睾丸,撞击在琪琪的屁股上!

琪琪四肢着地,一对垂下的丰满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地摇摆着,乳环也随之在空中晃荡。吴老师一脸得意的神情,他把手伸到前面抓着那硕大的奶子,手指在乳环上不停地拨弄着。

男人的下身持续地疯狂抽插,每挺进一次,琪琪的身体像被触电一样的抽搐一次,发出淫媚的娇喘,每当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

「啊……别……啊……」吴老师趴在她的背上,咬着那片滑嫩的肌肤,绵绵的、软滑的,被男人咬起,琪琪一边呻吟,两手在地上抓着,留下一道指痕;男人就像在品尝奶油面包一样,咬起后,含在嘴里,滑腻且柔软,美味又芬香。

咬了一阵后,吴老师的手又伸到表姊的两个乳房上,十指整个贴到上面,那饱满圆润、弹性十足的软肉被十指整个压进去。吴老师的手指按住表姊的乳晕,在上面摩擦着,然后又捏住奶头来回拉扯,像在扞面条似的,乳环也被弄得「吱吱」作响,表姊的两个大肉球在男人手里被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玩了一阵,吴老师放开乳肉,又再一次挺动下身,表姊的肉体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带动着胸前荡起眩目的乳波,金属乳环亦跳起灿烂的金光舞蹈。两团大肉球被肏得或上下抛甩、或而左右摇晃、或乱转摆动,看得人都忍不住,想揉捏摸搓。

那个男人当然也不例外,也忍不住了,于是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表姊的奶肉,下身还同时一边撞击着,我听见表姊发出更激烈的淫声浪语。我看见吴老师压着表姊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丑恶的肉棍插在她柔软的肉穴中不断地进出,淫水从两侧大片大片的流下来。

吴老师拽住表姊的头发,把她的头高高的扬起,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另一只手捏着肥软的奶子,乳环在男人邪恶的手指蹂躏之下不停地晃动着。

面具里的双眼如此的淫媚……动情了!是的!我知道她发情了!那双白若凝脂的美腿紧紧地绷起,不时地抽搐起来,我知道那是表姊即将高潮的反射动作。

「噢~~」吴老师似乎感觉到琪琪的小穴紧缩起来,也开始加剧动作……

我不忍看下去,闭上了眼睛,但那淫荡的声音还是一直侵袭我的耳朵。当我张开眼睛时,刚好看到那根可恨的肉棒从表姊的肉穴里抽出,白浊的精液从肉唇两旁落了下来。琪琪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伏在吴老师的胸膛上,用奶头爱抚着男人的胸部,乳环在摩擦中也发出奇怪的声音。

愤怒!怒到极点!身体就没有了知觉,像打了麻醉剂,我觉得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了。

「呼……呼……」急促的呼吸,喘息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醒的,但我知道我的怒火仍然没有平熄。

「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徐主任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嘴里叼着烟。

「过来。」吴老师牵着链子走了过来,链子的一头是方才影片中的女人--琪琪,她仍然戴着面具,不过现在她全身下除了一双高跟鞋就是赤裸裸的一片,见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了进来,垂下的乳房吊了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

吴老师一扯狗链子,表姊就乖乖地爬了过来,抬起身子蹲在地上,两手夹在腋下。美丽的胴体像晶莹的白玉般动人,她胸前饱满的圆乳美得让人直瞪眼,丰满的圆乳比影片中还要硕大,随着胸脯呼吸的节奏而晃动着;两腿蹲在地上,因为高跟鞋会顶起女人的臀部,所以她必须得挺直腰板才能保持平衡,这个姿势使她白嫩的耻丘暴露出来,而表姊也不以为意,大方的在众人面前暴露她的私处。

吴老师轻轻拍着她的头,她立即站了起来,双手抱头,两腿大大的分开,就这样子以完全暴露身体的姿势站在我面前,我这时才注意,她光洁的肉唇上竟然也穿了一个阴环。

吴老师又拉扯链子,表姊立即趴下,被他牵着在大办公室里爬来爬去,之后一扯链子,表姊又恢复蹲姿。吴老师在她的头上轻拍,她又站了起来,就见吴老师捏住丰满的乳根轻轻一抖,乳肉便上下晃动,乳环跟着甩动发出闪烁的金光。

吴老师手指分开阴唇,露出艳红的嫩肉,阴环下面是一圈圈白嫩嫩的肉褶,一道肉褶上有一个细细的尿口,一根塑胶材料的东西正插在里头。

吴老师笑道:「哈~~这东西堵着,她就没法小便了。她自己也拿不出来,必须用这个遥控器才能打开尿孔。」吴老师的手肆意地在表姊全身上下抚弄着,表姊双手抱头,两腿分得很开,被这样子的羞辱,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反抗,甚至连吭个声也没有,在吴老师的玩弄之下,就像一只温驯、顺从的棉羊,乖乖地任由他的玩弄,任由他的宰割。

面具上的双眼透出迷离之色,虽然与我的眼神相对,但就像看着一个冰冷的物体一般,完全认不出我是谁!

吴老师的手指在肉穴里不停地抠弄,肉花被翻开,肉唇充血般胀起,淫水像泄了闸的水一样「哗哗」的狂流不止,她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被人玩弄着。

我记得她说过:「记得以后要把这件玩具收好,保管好,免得又被别人拿走喽~~」

我还记得,我说过:「我一定会把你收好。」

啊!我怒不可抑~~气到双眼都是血丝!我跟你们拚了!

虽然我被绑住,但仍然奋力一扑,用身体的力量撞过去!把姓吴的给撞倒,琪琪也跟着被我撞倒在地。当我转过身,却见她的面具被我撞掉了,露出一张令我惊骇莫名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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