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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时之间,小慕容实在想不出任何反击之计,反而昏昏沉沉,头脑愈来愈不听使唤。

却听康老祖笑道:

“小娃儿实在美得紧,却不知道身材生得如何?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罢!

“说着放开了小慕容,笑吟吟地退开一步。小慕容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一边轻轻喘着,手便去将夜行护身的皮背心脱下,只是手指不住颤抖,竟是身不由主。背心一脱,紧身衣靠登时将小慕容那姣好体态呈现出来,即使隔着衣料,只因衣靠够紧,仍将她双乳的圆润展露无遗。康老祖看得两眼发直,脸上首度露出淫笑,不住点头,说道:

“好,好,真是个可人儿,我女儿也没有你这样好看。”

手一伸,将那虽不丰满,却十足玲珑可爱的乳峰在掌中把玩。

小慕容轻嘤一声,已然满脸羞红,想狠狠瞪康老祖一眼,可是眼中却只流露出娇怯耻辱的神色。

康老祖不住赞道:

“好,捏起来好过瘾!”

一摸再摸,这才收回了手,道:

“继续脱,要脱得光溜溜的!”

小慕容娇躯微颤,咬着嘴唇,呻吟之声仍不时透出。

手指触及衣靠密扣时,她眨了眨眼,忽然双眸莹然,流下眼泪,开始低泣起来,呜咽地道:

“不要……拜托不要!”

康老祖眼中光彩倍增,身手摸了摸胯下,缓缓笑道:

“要,当然要了!”

话才说完,小慕容一声娇喘,扣子应声而开。

康老祖张大眼睛,又摸了摸裤裆底,咧嘴一笑,道:

“再脱,再脱!”

在“狂梦鸣”异术肆虐之下,小慕容只觉身体逐渐燠热,衣靠下渗满汗水,更是难受。

此时康老祖命她脱衣,暴露在外的肌肤感到凉意,虽然舒服许多,却更加深了小慕容的难堪之情。

这时她挣扎不已地脱着夜行衣,满脸含羞带怯的神情,娇躯渐渐春光外泄,和身上黑衣两相映衬,更显得白皙诱人。

康老祖胡须颤动,眉开眼笑地道:

“好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快让老夫瞧瞧!”

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将小慕容脱到一半的衣衫向上急扯,只见那柔嫩的双乳轻轻弹了一下,就此一览无遗。

小慕容“呀”地惊泣一声,眼眶中泪水莹莹,忙环起双臂遮掩,却听康老祖道:

“好,接下来把裤子也脱了!”

小慕容完全无法抗拒“狂梦鸣”,纵然万分羞愧,也不得不放下双手去解裤子,让康老祖将她胸前美景尽收眼底。

她瞥见康老祖眼神中淫欲充盈,心中越发着急,心道:

“这老贼太可恶了!可是……可是……怎么对付他?光是听他说话,我就受不了了……“这等扬声克敌的功夫,以手掩耳自然难收成效;若是从衣物撕扯破布塞耳,”狂梦鸣“余劲也不会立时便散,在行动自如之前,康老祖轻轻松松便能取出塞耳之物,又有何用?康老祖见她行动有所犹豫,嘿嘿一笑,沉声催促道:

“快一点!你那儿不是湿透了么?还不快脱得光溜溜的,让老夫好好疼你?”

言下之意,竟要在这巷弄之间对小慕容横加施暴。

这句话里,又蕴含了更深的“狂梦鸣”威力,小慕容脑中嗡地一响,双脚发软,不由得跌坐在地,迷迷惘惘地屈起膝盖,将黑绸裤沿着两腿脱了下来,竟拉出几许湿润的水线,显然私处已给爱液充分滋润了。

康老祖哗了一声,凑上前去将她双腿向两侧扳开,意欲一睹妙处。

小慕容羞红了脸奋力推阻,娇喘着道:

“讨厌……啊,走开!”

康老祖笑道:

“何必害羞呢?嗯……哦,真是漂亮,文渊那小子对你挺好的嘛,呵呵!”

说着用手指拨弄小慕容下体嫩唇,继而轻触那充血突起的小花蒂,极意狎玩。

敏感禁地忽遭毒手,小慕容浑身震动,失声叫道:

“啊、啊……”

声调已经十分甘润。

康老祖得寸进尺,将那浸淫女子肉体数十年的手指蘸了点爱液,左手食指、中指一并插进小慕容嫩穴之中,口中不忘说道:

“真真的好!这样的紧,当真开苞过了么?”

这举动逼得小慕容纤腰一挺,全身紧绷,万分屈辱地掩面咬唇,

“呃、呃”地不断哀鸣,如此毫无抗拒之力地遭人压制凌辱,在她而言还是头一遭。

羞惧交加的表情,同那娇滴滴、水嫩嫩的胴体配在一起,只把康老祖看得满眼血丝,呼吸粗重,右手不停揉着胯下,左手手指卖力搅弄,连声说道:

“果然是又湿又紧,实乃上佳的好货色!听说那大慕容玩过不少姑娘,想不到连亲妹妹也能调教得如此,果然有点门道……”

这话同时损了她兄妹两人,小慕容虽是气愤,但在康老祖手指侵袭之下,身子像是连遭电掣,酥麻难当,自是无力反唇相讥,只勉强呻吟道:

“你、你少胡说……”

康老祖既是凭“狂梦鸣”制服小慕容,对她大加侵略之际,口舌自然不能稍闲,专门说些淫言秽语,不仅调戏小慕容,

“狂梦鸣”更是收效宏大,小慕容喘息越发急促,完全无法掌握身体的反应,随着康老祖手指的插弄动作,身子也跟着歪歪扭扭地摆汤不已,呜咽着娇泣道:

“快……快停下来……啊,拜托你……唔……我快死了!不要……呀!”

试问康老祖这等好色之徒,闻此哀求如何能停?手指反而变本加厉地狂插小慕容深处,给她更为淫恶蛮横的冲击。

小慕容脑海轰然空白,纷乱难平,身子忽然剧烈弹跳,只听她颤声喊道:

“文渊……文……啊……啊呀,啊啊!”

康老祖骤觉她下体一阵紧缩,轻响乍起,一片蜜汁喷洒而出,淋了康老祖满手。

康老祖正觉惊奇,低头去看,冷不防又是一阵汁水飞洒,浇了他一整脸。

但见小慕容纤腰连抖,爱液一阵又一阵地喷了出来,一时满地湿润,月色下晶莹一片。

小慕容在“狂梦鸣”刺激之下,高潮来得猛烈之极,顿时虚脱乏力,半昏过去,一时连喘息也十分微弱。

康老祖抹了抹脸,忍不住兴奋之情,喜道:

“这娃儿竟喷了这样多淫水出来,果然有个极妙的穴儿,若是十几年前遇上这等极品……嘿嘿,今日若不大干一场,岂不可惜?”

这时远处梆子声响,打更的声音遥遥传来,已是三更时分了。

康老祖不想给更夫撞见,平添麻烦,抱起了小慕容,翻墙而过。

小慕容虽然拚命想保持清醒,只恨遍体酥软,全然使不上力,眼睛也迷迷濛濛,不知身在何方。

过得好一阵子,觉得眼前明亮了些,意识也清楚许多,赫然发觉周遭放了瓮、缸、坛子等物,一张大桌子上刀铲齐全,却是躺在一间厨房的地上,看那格局,似是客栈或酒楼的厨房。

只听康老祖笑道:

“醒了么?醒了正好!”

小慕容脑里一震,只觉欲哭无泪,知道一听见他说话,

“狂梦鸣”的效果自是持续不消了。

她一看康老祖,更是骇然失色,只见康老祖已脱了裤子,衣摆遮盖底下,股间挺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六寸之长,隐隐浮着青筋,先端赤红,气势汹汹,便是壮年人也罕有如此既粗且长的阳物,实在惊人。

小慕容羞得脸颊火热,心中暗惊:

“哪……哪有这么大的……他这么老了,怎么会……这样……”

康老祖见她神情惊恐,不禁面有得色,笑道:

“小娃儿,吓着了吗?试试老夫的厉害!”

他口中说话,运使狂梦鸣,身子早已扑向小慕容。小慕容为狂梦鸣所控,根本无法逃跑,举手想要推开康老祖,却也毫无劲道,被他抱个正着。

康老祖一边嘻笑,一边在小慕容赤裸裸的胴体上四处探勘,揉揉乳房,摸摸屁股,那根大肉棒却不断往小慕容私处钻去。

小慕容惊叫道:

“不要过来!啊、啊、不……呃!”

,到得后来,声调已经转为呻吟。

原来康老祖正要插入小慕容体内,却因阳物实在太过粗大,一时只在小慕容牝户外频频叩门,沾染不少露水,却难以插进那娇嫩的小径里。康老祖自然不甘心,龟头硬是往那小小的穴口里挤进去。

这种巨大的压迫感,在小慕容是从所未有,不能不痛苦呻吟,噙泪反抗。

康老祖将她按在地上,狞笑道:

“乖,乖,轻松一点,很快就进去了!”

腰杆加了几分劲道,那阳物虽仍不易攻入,却更加凶蛮地摩擦那珍珠似的小阴蒂,弄得小慕容脑中犹如闪电乱响,失神恍惚,颤声呻吟:

“啊……啊啊啊……”

唤得几声,忽地偏过了头,静了下来。

康老祖见小慕容双眼朦胧,似已失神,当即啧啧笑道:

“又丢了么?这娃儿真会享受,实在是闺房尤物。”

眼见小慕容不省人事,康老祖便站将起来,拨开小慕容双腿,重新将肉棒照准私处位置,笑道:

“老夫就来把我干醒,瞧你丢得几次,才能让老夫的宝贝心满意足?老夫这宝贝……”

小慕容突然睁开眼睛,笑道:

“是假的,对不对?”

康老祖笑道:

“不错……”

猛地大吃一惊,叫道:

“呀,你……”

小慕容闪电般一拧腰,右掌疾戳,正中康老祖腰眼。

眼见小慕容已被自己凌辱得死去活来,康老祖哪会提防?这一招得手,立刻打得康老祖五脏翻滚,惨呼栽倒。

小慕容左手赶紧骈指一点,封住康老祖任脉“紫宫”、“关元”二穴,制住他的行动。

康老祖没想到变起仓促,突然阴沟里翻船,一时目瞪口呆,看着脸上笑吟吟、眼中却深深含怒的小慕容,不禁忍痛叫道:

“你、你、你……你没中我的”狂梦鸣“?”

小慕容一揽头发,随手梳弄几下,笑道:

“要是没着你的道儿,我会给你欺负成这样么?”

康老祖愕然道:

“那、那,你……”

小慕容俏眉一扬,道:

“可是呢,你未免施用得太过头了,就是逼得我再怎么兴奋,也有个极限罢?”

康老祖神情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想不到,小慕容含羞忍辱,却是为了挨到自己登临高潮、人事不知的时刻,耳中不闻“狂梦鸣”,便有一丝清醒机会,藉以反击。

她初次丢身清醒时,

“狂梦鸣”在脑中余效未消,以致仍难逃脱康老祖掌握。

这回她二度高潮,欲念已纾解大半,心境清明得多,一醒过来立刻出手,康老祖自恃身负奇技,一心淫乐,毫无戒备,竟给小慕容一击成功。

小慕容突然伸手一抓,紧握住康老祖的巨大阳物,奋力一扯。

康老祖大叫一声,声极凄厉,腹部突然裂开一层膜,刷地一声,那“肉棒”连着一大片“皮”被小慕容扯了下来,却不见血,赫然是人工所造。

只见康老祖腹部露出一大片松弛衰老的皮肤,股间那宝贝的真面目,却是不满两寸的小玩意儿,早已吓得紧缩成一团皱。

原来他早年淫行过度,那话儿出过意外,早已不堪使用了。

小慕容又抓住康老祖五彩缤纷的头发,使劲一抓,连着头皮上一大层膜都扯了下来,露出一个光头,额前满是皱纹。

小慕容道:

“头发也是假的,只怕你全身上下都多包了一层皮。”

说着,心里不禁想起“颜铁”,厌恶之情大起,从一旁竹篓拿出一大把辣椒,塞满康老祖嘴里,不再看他,悄悄走出厨房外一看,果然是一处客栈。

她先找了一间客房,顺手找了件衣衫,匆匆穿好,又折回来厨房,捡起了那根假阳物,道:

“你羞辱得我如此厉害,虽然这东西不是真货,我还是觉得恶心得很!你说,我该不该杀你?”

康老祖口不能言,也发不出“狂梦鸣”来,连忙摇头。

小慕容微笑道:

“好,我不杀你。”

左看又看,捧来一缸猪油,往康老祖股间那物淋了上去。

康老祖正摸不透她的用意,随即给她运劲提起后领,碰碰撞撞地拉了出去,翻出客栈外头,来到另一处死巷。

小慕容将他抛下,笑道:

“你好自为之!”

拍了拍手,走了。

康老祖见她当真离去,心中又喜又疑:

“素闻这丫头是个小魔头,怎么这么轻易放过我?”

正自想着,忽见小慕容的身影在远方一闪,在一旁抓了什么东西,又奔回来,康老祖一看,却是只野犬。

小慕容将那野狗放在地上,拍拍它的头,笑道:

“狗儿乖!”

纤足一点,又远远去了。

那野狗流浪大街小巷,本来极饿,性子也凶,只是小慕容手法迅捷,轻轻松松便逮住它。

这时它得了自由,闻到猪油香味,登时张着嘴直哈,一路往猪油香所在嗅去。

康老祖大为吃惊,想要呼救,可惜老齿难以奈何满嘴辣椒。

野狗嗅到一物,浇满猪油,又多嗅了几嗅,想也不想,也不顾康老祖脸色惨白,皱纹乱抖,便是“喀滋”一下,咀嚼一番,份量虽少,总算聊以果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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