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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暮春三月,正值天气晴和,每日出西直门的游人,络绎于途。

来来往往,极是热闹。

有班公子哥儿,家里喂了几头好马,偶然高兴出城来跑上一趟马。

在这种春光明媚的时候,轻衫侧帽,扬鞭花间柳下,目击马嘶芳草的景况,那是多么快活呢!在这班公子哥儿里头,有位姓金的少爷,却是极出风头。

他单名一个华字,取号燕西,现只有一十八岁。

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齐论起来,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仆从,都称呼他一声七爷。

他的父亲,是现任国务总理,而且还是一家银行里的总董。

家里的银钱,每天象流水般地进来出去。

所以他除了读书而外,没有一桩事是不顺心的。

这天他因天气很好,起了个早,九点多钟就起来了。

在家中吃了一些点心,叫了李福、张顺、金荣、金贵四个听差,备了五匹马,主仆五人,簇拥着出了西直门,向颐和园而来。

燕西跑马跑得正有些热,柳树底下吹来一两阵东风,带些清香,吹到脸上,不由得浑身爽快一阵。

他们的马,正是在下风头走,清香之间,又觉得上风头时有一阵兰麝之香送来。

燕西在马背上目睹陌头春色,就不住领略这种香味。

燕西心里很是奇怪,心想,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进了人家梳头室里去了呢。

一面骑着马慢慢走,一面在马上出神。

那一阵香气,却越发地浓厚了。

偶然一回头,只见上风头,一列四辆胶皮车,坐着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追了上来。

燕西恍然大悟,原来这脂粉浓香,就是她们那里散出来的。

在这一刹那间,四辆胶皮车已有三辆跑过马头去。

最后一辆,正与燕西的马并排儿走着。

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觉地,就向那边看去。

只见那女子挽着如意双髻,髻发里面,盘着一根鹅黄绒绳,越发显得发光可鉴。

身上穿着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细条白辫周身来滚了。

项脖子披着一条西湖水色的蒙头纱,被风吹得翩翩飞舞。

燕西生长金粉丛中,虽然把倚红偎翠的事情看惯了,但是这样素净的妆饰,却是百无一有。

他不看犹可,这看了之后,不觉得又看了过去。

只见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红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个玉雪聪明的女郎。

燕西看见如此美人,只觉胯下一股热气上涌,心中不禁暗忖:

“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居然有如此好货,要想个办法弄到手。”

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觉,把那马催着走快几步,又走慢几步,前前后后,总不让车子离得太远了。

车子快快地走,马儿慢慢行,这样左右不离,燕西也忘记到了哪里。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住。

燕西见人家车子停住,他的马也不知不觉地停住。

那个漂亮女子,偏着头,正看这边的风景。

她猛然间低头一笑,也来不及抽着手绢了,就用临风飘飘的蒙头纱,捂着嘴。

在这一笑时,她那一双电光也似的睛眼,又向这边瞧了一瞧。

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觉。

这时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忽然低头一看,这才醒悟过来。

原来自己手上拿的那条马鞭子,不知何时脱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

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为了这个。

自己要下去拾起马鞭子来吧,真有些不好意思。

不捡起来吧,那条马鞭子又是自己心爱之物,实在舍不得丢了。

不免在马上踌躇起来。

金荣跟在后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

笑着:

“七爷,上下盯着人家,动心了吗?”

燕西道:

“你有办法帮我弄清这个女子的底细吗?”

金荣道:

“这个容易?我天天上街,总碰见那个人儿,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

燕西道:

“当真?不要骗我。快帮我搞定她。”

金荣道:

“爷别忙,听我说,在我天天去买烧饼的时候,总碰到她从学校里回来。差不多时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来早些,我在一个地方,看见她走进一个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到她家门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欢喜。先说出来,反没有趣了。”

燕西道:

“那倒也使得,那时你要不带我去,我再和你算帐!”

金荣笑到:

“我也有个条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着人家,要是再盯着,我就不敢说了。”

主仆五人,谈笑风生地到了颐和园,将马在树下拴了,五人买票进门。

燕西心里想着,那几个女学生,一定是来逛颐和园的。

所以预先进来,在这里等着。

不料等了大半天,一点影子也没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

无精打采,带着四个仆人,一直回家。

偏是事有凑巧,这一天金荣到护国寺花厂子里去买花,顶头碰见那个女学生买了几盆花,在街上雇车,讲的地方却是落花胡同西头。

那女学生的车子停住,在一个小黑门外敲门。

金荣的车子,一直拉过西口,他才付了车钱下来,假装着找人家似的,挨着门牌一路数来。

数到那个小黑门那儿,门牌是十二号,只见门上有块白木板,写着冷寓两个字。

那门恰好半掩着,在门外张望,看里面倒是一个小院子。

只是那院子后面,一带树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个园子。

正在这里张望,又见那女学生在院子里一闪,这可以断定,她是住在这里了。

金荣看在眼里,回得家去,在上房找着燕西,和他丢了个眼色。

燕西会意,一路和他到书房里来。

金荣笑道:

“七爷,你要找的那个人,给你找到了。”

燕西道:

“我要找谁?”

金荣笑道:

“七爷很挂心的一个人。”

燕西道:

“我挂心的是谁?我越发不明白你这话了。”

金荣道:

“七爷就全忘了吗?那天在海淀看到的那个人呢。”

燕西笑道:

“哦!我说你说的是谁,原来说的是她,你在哪里找到的?又是瞎说吧?”

金荣道:

“除非吃了豹子胆,还敢撒谎吗?”

他就把在护国寺遇到那女学生的话说了一遍。

又笑道:

“不但打听得了人家的地方,还知道她姓冷呢。”

金荣这一片话,兜动了燕西的心事。

想到那天柳树荫下,车上那个素妆少女飘飘欲仙的样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

然后对金荣道:

“你这话真不真我还不敢信,让我调查证实了再说。”

金荣笑道:

“若是调查属实,也有赏吗?”

金燕西道:

“有赏,赏你一只火腿。”

燕西心里自是欢喜,正要往外去,看见他大嫂子的丫头小怜搬了几盆兰花,在长廊外石阶上晒太阳,拿了条湿手巾,在擦瓷盆。

她一抬头,见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缩,不由得笑了。

燕西和她点一点头,招一招手,叫她过来。

小怜丢了手巾,跑了过来,反过一只手去,摸着辫子梢。

笑道:

“有话说就说罢,这个样子做什么?”

金燕西见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紧紧地套上一件六成旧青缎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珑,十分均称。

头发厚厚地梳着一层黑刘海,越发显得小脸儿白净。

便笑道:

“这件坎肩很漂亮呀。”

小怜道:

“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话吗?”

金燕西笑道:

“大少奶奶说,让你伺候我,你听见说吗?”

小怜对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转身就跑了。

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怜往后一缩,隔着一排小柏树,燕西就没有法子捉住她。

小怜顿着脚,扬着眉,噘着嘴道:

“别闹!人家看见了笑话。”

燕西见捉她不到,沿着小柏树篱笆,就要走那小门跑过来,去扭小怜。

小怜看见,掉转身子就跑,当燕西跑到柏树那边时,小怜已经跑过长廊,遥遥地对着金燕西点点头笑道:

“你来你来!”

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来。

小怜身后,正是一个过堂门,她手扶着门,身子往后一缩,把门就关上了。

燕西追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发觉门并没有锁上,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小怜正背向着门站在床前,低头拨弄自己的衣服。

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从后面抱着小怜,笑道:

“我的好小怜,怕羞啦?”

小怜被燕西拦腰抱着,不禁满脸通红。

回身将自己的脸埋入燕西的怀里。

燕西望着小怜的娇态,双手所按处软绵绵,阵阵女儿家的幽香传入脑中,那还忍耐得住。

低头吻住小怜娇艳欲滴的红唇……(二)燕西低头吻着小怜,一边悄悄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小怜的小嘴里,轻轻撩着小怜的丁香小舌,一边双手也没有闲着,伸手进入小怜的衣服内上上下下不停的抚摸,只觉小怜的身子柔若无骨,软软的,十分受用。

小怜被燕西一阵狂吻,也忍不住全身发软,整个人靠在燕西身上,挣扎着呻吟道:

“七爷……不要……嗯……不要……我怕……”

燕西抱起小怜慢慢坐到床上,拉过小怜的一双柔荑,缓缓用手轻抚着,一边用嘴轻啜小怜圆润的耳珠,一边温柔地说道:

“傻丫头,又有什么可怕的?我的好怜儿已长大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了。并且七爷平时对你不好吗?看看你双手,都让粗活给弄粗糙了。大少奶奶就知我心,让你伺候我,不用怕。”

接着抬起了小怜的小手,用嘴轻轻地向掌心吹气呵痒。

小怜禁不住手心的痕痒,缩开双手,闭上眼把头靠在燕西的肩上,红霞满脸,娇羞无恨。

燕西趁机探身轻轻把小怜压在床上,用双唇温柔地轻吻小怜的耳珠,并不停地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引得小怜娇笑不已。

燕西见小怜不再抗拒,转身把小怜放在自己身上,吻着小怜的樱唇,用舌头引导小怜伸出她的小丁香,用嘴轻轻吸啜。

自己的一双魔掌探入小怜的裤内,沿着股沟缓缓地来回抚摸,一时间,引得小怜娇喘嘘嘘,全身开始发烫。

燕西见时机成熟,悄悄解开小怜的青缎子小坎肩放到一旁,再褪去她身上的灰布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和小内裤。

小怜只觉身上一凉,忙睁眼一看,见燕西已把自己的衣服裉掉,不由得大为羞涩,双手护着胸前,滚身转到里床,拿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燕西早已按捺不住,全身火烫,胯间一条阳物亦已涨成七寸的大蛇,黑里透红。

眼见小怜转到里床去,忙把身上的衣裤鞋袜脱掉,上床捧起小怜双腿,细心地帮她脱去鞋袜,只见小怜一双玉足纤巧细嫩,十分可爱。

燕西不禁拿起玉足放要手上细细把玩。

轻吻着十个小脚指,不时用牙轻咬几下,并用手指在脚掌心轻轻地找着圆圈。

小怜给逗得不断咯咯娇笑,扭动身子,把双腿缩开。

燕西深呼一口气,掀开薄被,从后抱着小怜,用唇轻吻小怜的后颈,双手顺势脱去肚兜,一对发育完好,盈盈一握的新剥鸡头肉露了出来,在上部粉红的乳晕上,长着嫩嫩的小蓓蕾,十分诱人。

燕西见此美景,哪能放过,一双大手已罩上小怜一双椒乳上,用拇指和食指轻捻乳头,鼻尖轻凑小怜头发上,嗅着淡淡的发香,嘴里喃喃说些动情的话儿挑引着小怜,腹部贴着小怜的臀部,胯间的大蛇伸进双腿间不停的摩擦着。

小怜初偿情味,受到燕西如此挑逗,心神早已不知飘到何方,只觉胸前一对怪手抚摸自己的双乳,引得全身一阵阵酸麻,自己的双腿间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来回转动,心里也有点儿后怕。

但耳后传来燕西的挑情话儿,更觉腹间有一股暖流在涌动,直冲自己的双腿根部。

不觉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出,自己的女儿家圣地慢慢地有些湿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下意思转过身子,双手环抱着燕西,一声嘤咛,双唇吻着燕西的嘴,把自己的丁香渡入燕西嘴内,不停吸啜。

燕西见小怜亦已动情,心中更觉欢喜。

双手扳过小怜的身子,伏身上去,先和小怜互相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挑引,见小怜鼻息不断转促,便转移阵线,沿着小怜柔美的颈部不断向下吻去,双手柔柔地撩动小怜的耳珠,时而轻抚小怜的发丝。

嘴唇渐渐吻上小怜的椒乳上,他用嘴含着左乳,舌尖轻柔地舔着乳头。

小怜的乳房刚经过燕西的爱抚,乳头早发硬,变得大大的一颗,十分敏感,现在经燕西用舌尖挑逗,更觉痕痒万分,不由左右扭动身子,躲避燕西的怪舌,嘴里轻吟道:

“啊……七爷……不要在那儿呵痒,好痒呀……啊……”

燕西闻言,促狭地用牙地咬在小怜的蓓蕾上,轻轻摩动,更引得小怜不断娇声呻吟,扭动得更利害。

抬起头来,燕西双手移到了小怜的双乳上,细细地把玩着,轻笑道:

“好怜儿,不要再叫我做七爷了,要叫我做好哥哥。”

小怜娇羞地道:

“我不叫。”

燕西笑道:

“现在不叫,一会儿要你叫得停不了口。”

伸头凑到小怜的双腿间,隔着小棉内裤,已隐约可看到小怜美妙的阴埠的形状,更发现小棉内裤上已有一块浅浅的水痕。

燕西一边用双手细细把玩着小怜的椒乳,一边隔着小棉内裤用嘴去吻小怜的阴户,只觉鼻中传来小棉内裤上淡淡的皂香,一会儿的工夫,他的口液已把小怜的小棉内裤弄湿了一大片。

于是燕西轻轻把小棉内裤从小怜的腿上褪了下来。

小怜发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燕西给脱掉,神情更为娇羞,用双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侧开了身子。

燕西笑吟吟地扳过小怜的身子,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小怜的阴埠高高坟起,大腿根部对上的位置长着一些细细的绒毛,十分可爱。

燕西发现小怜的双腿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便伏身爬上小怜的身子,左手轻抚上小怜的左乳,不停揉动,右手则放在小怜双腿间,轻柔地划着圈儿,嘴也吻住小怜的樱唇,伸出舌尖挑引着。

小怜那里抵受得住这种挑逗,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着燕西的颈部,热情地回吻着,紧夹的双腿也慢慢地松了开来。

燕西见小怜松开了双腿,于是缩下身子,双手把小怜的双腿分开,小怜那粉红细嫩的处女阴户便全部呈现在燕西的面前。

只见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护着小怜的阴户,只露出细小的裂缝。

因为经过不断的爱抚,小怜早已情不自禁,在裂缝上亦渗出几滴的爱液,尤如嫩荷上的露珠,燕西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不由得用嘴吸在小怜的阴户上,狂啜上面的雨露。

小怜遭此狂吻,全身火热,双腿乱颤,两手不知放在那儿,只好抓着燕西的头发,闭上眼,口中不停地娇吟:

“七爷……啊……七爷……轻力点儿……”

小穴中却如潮涌般,不停涌出爱液。

燕西吸了几口小怜的爱液,觉得入口粘粘的,有一丝咸味,并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如饮仙液一般。

心中的欲火更涨高几分,胯下的阳物也涨得更硬,更大。

不觉间吻了一会儿,燕西伸手分开小怜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小红豆。

他用指尖轻轻的刮着小红豆,再用手指撑开小穴口,只见大约在小穴口内一寸多的位置上有一块粉红的小膜封在里面,只有一个小圆孔在上面。

燕西看见小怜贞洁的处女膜,急忙伸出舌头,探入去,不断地撩动。

小怜再也经受不住,全身一阵痉挛,发不出一丝气力来,一声娇呼,双手一松,瘫了在床上,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涌出大股爱液。

燕西见此光景,吸了一口爱液,重新伏在小怜身上,吻了她的樱唇,把爱液渡了过去。

小怜本不接受,但双唇被封住,只好把爱液咽了下去。

燕西在小怜耳边轻笑道:

“我的好怜儿,滋味如何?”

小怜羞得只是用鼻音轻嗯一声,并不回答。

燕西爱极小怜此女儿家的娇态,更多笑几声,拿起小怜的柔荑,伸到自己胯下,握着自己的阳物。

小怜第一次握到男子的阳物,不由得心中一惊,睁眼一看,惊呼一声,只见一条长达七寸的阳物对着自己,前端有一个大大的香菇头,当中是一个圆圆的马眼,粗大的腰身上环绕着几条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觉得有点儿怕怕。

燕西望见小怜怕怕的样子,呵呵笑道:

“好怜儿,不用怕,试过以后,包你会离不开它了。”

扶着小怜的手,将她手握的阳物放到小穴口旁。

(三)当阳物的香菇头触小穴口时,小怜紧张得夹起双腿。

燕西这时已如箭在弦,连忙抬起上身,双手扶住小怜双腿,分开屈起,环绕着自己的腰身,用手扶正阳物,对准小怜小穴,向前一顶,一下子顶入了香菇头,只觉前面有东西挡着香菇头,知是小怜的处女膜,于是腰身再一用力,正想往前冲。

小怜却因为小穴被燕西的香菇头顶进来,觉得一阵刺痛,双手急忙推着燕西的下腹,不让他再往前顶。

口中喘道:

“七爷,轻力点……我怕……”

燕西见状,伏下身子,双手轻柔地抚弄着小怜的一双椒乳,并用嘴含住乳头挑引小怜的情欲。

慢慢地见小怜开始习惯自己的阳物的顶入,于是臀部用力向下一压,一下了冲破障碍,整条长蛇已冲进小怜的小穴。

小怜只觉一条火热的东西刺入自己的小穴,一阵剌痛,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了,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颗泪珠从眼角流出,

“呀”的一声,双手抱住了燕西。

燕西只觉自己的阳物冲入一条又紧又窄的小穴。

夹得十分舒服,心想:

“为处女开苞虽然辛苦,但物有所值,这种紧窄的感觉又岂是交际花所能带来的。”

正想要抽动阳物,却见小怜眼中流出清泪,以为她很痛,就全身爬在小怜身上,用手托着她的颈,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泪珠,口中说些动情的说话挑逗着小怜。

另一边臀部也没有闲着,缓缓地上下抽动。

小怜初时因燕西的阳物刺破自己的处女膜带来的疼痛觉得不适,但是由于之前已为燕西的情挑而早已动情,小穴分泌了很多爱液,现时再听到燕西温柔的情话,心情开始放松下来。

被燕西的阳物缓缓的抽插,只觉得小穴的涨痛慢慢地消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痒的感觉。

偏偏燕西只是缓缓地抽插着,弄得她只好自己转动臀部来解痒,谁知却越动越痒,心中又怕羞,颤声叫道:

“七爷,我……”

燕西抽动了一会儿,觉得小穴内越来越滑,心知小怜已动情,这时听到小怜叫她,便调笑道:

“好怜儿,怎么样了?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七爷了,要叫我好哥哥。”

小怜见燕西调笑她,更羞得满脸通红,娇吟道:

“七爷……小怜觉得里面好难过……”

燕西笑道:

“快叫好哥哥,我才帮你。”

一边用力插了几下。

小怜娇喘道:

“呃……我不叫……呃……”

燕西见她嘴硬,又不再大力抽插,依旧缓缓地蠕动着臀部。

小怜那还忍耐得了,只觉小穴内如蚁爬般,痕痒万分,娇吟道:

“嗯……七爷……小怜好难过,啊……七……好哥哥……快帮帮小怜呀……”

双腿一夹,小穴内不停地蠕动。

燕西见小怜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阔斧地抽插了几十下,把小怜插得娇喘嘘嘘,小穴内一股股爱液流了出来。

猛然间,只见小怜一下抱着燕西,张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小穴中一股阴精涌出,小怜偿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于是燕西反过身子,把小怜放在身上,变成男下女上。

小怜坐在燕西的阳物上,上下耸动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来。

燕西见如此,用嘴吻着小怜,一只手抚摸小怜的背,让她用双乳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移动,引得小怜双乳十分痕痒,口中呵呵笑过不停。

另一只手悄悄放在小怜臀部轻轻拍打,中指慢慢沿着股沟来到菊蕾口,温柔地在菊蕾口抚弄着。

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怜的菊蕾口时,远处传来燕西大嫂吴佩芳的叫声:

“小怜,小怜,你这丫头跑到哪儿偷懒了?”

燕西听到,轻笑着对小怜说:

“好怜儿,帮个忙,叫大少奶进来,我们一起玩儿。”

小怜一听,心中一苦,泪水不禁流了出来,说道:

“七爷,小怜命苦,你如此看轻小怜。”

燕西一听,反过身,把小怜压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怜的泪水,柔声道:

“小怜,我那会看轻你呢,我只是见大哥长期在外,大嫂一个人寂寞,逗逗她开心罢了。你不叫就算了,好怜儿,不要哭。”

但小怜仍不作声。

燕西只好又道:

“好怜儿,不要发小孩儿脾气了,这种事在外国很平常,前几天我参加外国使馆的舞会时,还和外国使馆的官爷们时私下打听过呢。有机会我带你到外国使馆见识一下。”

见小怜仍在气闷,也就没有了兴致,草草抽动几下,便抽出自己的阳物,因还没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条,见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丝,拿过薄被擦了两下,下床穿好了衣服。

回头见小怜小穴缓缓流出的爱液夹带着红红的血丝,印在床单上,印出点点桃红,煞是好看。

随手伸进衣服内,摸到一条丝巾,于是拿出盖在小怜的双乳上,柔声说:

“这条丝巾是外国贵族送给我的礼物。送给你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转身走出房间叫道:

“大嫂,小怜在这儿。”

吴佩芳听到后走到这边,只见她穿一件淡红绣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衬托得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

燕西见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怜在房中,并笑吟吟道:

“大嫂,小怜今天身子不适,你就放她几天假,让她休息一下吧。”

吴佩芳笑道:

“你不是欺负我的小怜吧?”

燕西笑道:

“那会呢,放在口里呵着也来不及呢。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头见。”

说完举步向外走去,经过吴佩芳身旁时,用手轻拍吴佩芳的丰臀,调笑道:

“大哥很久没有回来慰妻吧?哈哈……”

吴佩芳轻抛了一个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

“死相,你大哥回来说给他听。”

转身入房去看小怜了。

吴佩芳走进房,只见小怜仍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见小怜下体一片狼藉,双目浮着泪光,便轻笑一声道:

“喏,看七爷把我的小怜欺负成这个样子,小怜,很痛吗?”

小怜摇了摇头,幽幽地说道:

“不是,我只是一时气苦,刚才七爷和我在一起时,听到你的叫唤,想让我叫你进来,三个人一起玩儿,我不肯,和七爷弄僵了。”

吴佩芳笑道:

“小怜,别生气,七爷不正经,别为了他气坏了身子。”

拿起小怜身上的丝巾,温柔地帮小怜擦去下体的爱液和贞血,再细心叠好,拿起小怜的衣服,放进口袋,并扶起小怜帮好穿好衣服。

但脑中却在细细回味小怜的说话,脸颊不禁有些发烫,心中慢慢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四)金燕西笑了一阵,走回书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门。

来到落花胡同,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门上钉了一块冷宅的门牌吗?燕西一想,一定是这里了。

但是双扉紧闭,除了门口那块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别无所获。

踌躇了一会子,便在烟店里买了一盒烟。

站在黑门外一片敞地上,无聊在看着一帮十几岁的孩子在玩耍,却不时地回过头,偷看那门。

大概站了一个钟头的光景,忽听得那门一阵铃铛响,已经开了。

金燕西不由心里一阵狂喜,又怕猛然一回头,有些唐突。

却故意打算要走的样子,转过身来,慢慢地偷眼斜着望去。

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来,原来是个梳钻顶头的老妈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

但是自己既然转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里又怕人家见疑,于是放开脚步,向胡同东头走来。

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蓝衣黑裙的女学生,对着这边一笑,这人正是在海淀遇着的那一位。

燕西见她一笑,不由心里扑通一跳。

反觉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头走了几步。

但闻到一阵微微的脂粉香飘过,原来人家已走过去了。

燕西缓走了几步,不无留恋。

想着:

“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她住在这里,是完全证实了。但我又能怎么样才可认识她呢?”

他这样想着,仿佛有一个珠圆玉润的面孔,一双明亮亮的眼珠一转,两颊上泛出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不禁全身开始发烫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道:

“七爷,你信了我的话吧?没有冤你吗?”

燕西抬眼一看,却是金荣站在身边,也含着微笑呢。

燕西道:

“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不过我们不认识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么用?”

金荣笑道:

“可惜那屋前屋后,没有咱们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许借着她的街坊介绍,慢慢地认识起来。”

金荣这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凭空将他提醒,他双手一拍,说道:

“我有办法了!”

再细想了一会,觉得计划很是不错。

不过需用一笔款子,倒要预先筹划一下才好。

又想道:

“啊,是了,这个星期日有一个同乐会,一定是要赌钱的,我何不插上一脚,若是赢了,就有得花了。嗯,就这样。”

想到美处,不由得笑了起来,和金荣一起转身回家。

走到大门口,只见粉墙两边,一路停着十几辆汽车,燕西便问门房道:

“又是些什么人来了,在我们这里开会吗?”

门房道:

“不是。今天是太太请客,七爷不知道吗?”

燕西道:

“来了些什么人?”

门房答道:

“来了刘四奶奶乌家两位外国小姐。”

燕西听说,立刻转身就往里走。

走到里面,隔着一扇大理石屏风,向里张望。

见是他母亲和大嫂佩芳在那里招待客人。

正中陈设一张大餐桌,上面花瓶里碟新红淡翠,陈设得花团锦簇。

分席而坐都是熟人。

尤其是两个穿西装的女子,四只雪白的胳膊,自肋下便露出来,别有丰致。

燕西想道:门房说是外国小姐,我以为是密斯露斯和密斯马丽呢,原来是乌家姊妹两个。

正看得有趣,只听见后面有脚步声。

回头看时,却是西餐的厨房下手厨子,捧着托盘,送菜上来。

燕西连忙对他一招手,叫他停住;一面在身上抽出日记簿,撕了小半页,用自来水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厨子道:

“那席上第二个穿西装的小姐,你认识吗?”

厨子道:

“那是乌家二小姐。”

燕西笑道:

“对了。你上菜的时候,设法将这个字条交给她看。”

厨子道:

“七爷,那可不是耍的,弄出……”

燕西随手在袋里一摸,掏出一卷钞票,拿了一张一元的,塞在厨子手里。

轻轻地笑着骂道:

“去你的罢,你就不会想法子吗?”

厨子手端着托盘,蹲了一蹲,算请了一个安,笑着去了。

燕西回到房中换了长衣服,套了小坎肩,头发理得光滑滑地。

他听到窗子外面,的咯的咯的一阵高跟皮鞋的声音,就知道是乌二小姐来了。

但是一面还有两个人的笑语声,似乎不是一个人。

心里想着,难道姊妹二人都来了?忙打开房门,抬头一看,乌二小姐已走到面前,后面跟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早是含着笑容,远远地一鞠躬。

燕西认得她是邱惜珍,而且见面多次,不过没有谈过话罢了。

眼睛却不由得对乌二小姐射了两眼。

心里说,你何必带一位生客来?乌二小姐也会其意,眼皮一撩,不免露着微笑。

燕西因为邱惜珍是生朋友,自然要先敷衍她。

于是请两位小姐进房。

乌二小姐道:

“听说七爷的杂志很多,我们要来借着看呢。”

燕西道:

“有有有!”

顺手将身后一架穿衣镜的镜框子一摸,现出一扇门。

门里是一间书房。

屋的四周,全是书橱书架。

燕西站起来用手向里一指,说道:

“请到这里面去看。靠东边一带,三方书架,全是杂志。要什么,请二位随便拿。”

邱惜珍翻一翻那外国杂志,拿起一本打开一看,里面却全是一些外国艳星的图片,有几张还是露骨的男女交合图片,不由得双颊飘红,有点不知所措。

燕西随手在杂志堆拿了六七本杂志塞到邱惜珍手里,笑道:

“拿去看吧,不用客气。”

邱惜珍有些害羞道:

“暂借我看几天,过几天叫人送回来。”

一面说话,一面就转身往外走去。

燕西笑道:

“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的你老婆啊!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象是涨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出去吃了饭,回来的路上,他问我,还行不行?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出门时穿的半高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小梅好象已经意识到后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半响,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象清茶般的淡淡的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

”当初说好了的嘛……“”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

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象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么深?不疼吗?”

我有些不敢相信。

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小梅的乳头。

”傻瓜,当然不疼了,

“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很深……“”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

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

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

小丢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后来,她说:”姐,咱们上床吧,我有些累了。

“上床后,小梅还问我,‘你们家贺国才这么色,没在家里给你弄些什么娱乐器具,增进夫妻情趣。“我当时已经软得不行了,就说:

“在床后背的柜子里有一个人造阴茎,你弄我吧。’小梅打开柜子,还说:”贺国才的东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险套比我家的老许还大。

“我说,‘把他的家伙借给你,只要你们家许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小梅淬了我一口,然后也有点儿疯了,就真的插了我一会儿,还让我当她妻子,她想当老公。“你也弄她了吗?”

“也弄了,我还装成是贺国才,和她玩了好一会儿!”

我越来越兴奋,忙问她详细经过,贾月影看到我的鸡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准备让贺国才和小梅做啊,然后便讲述起来。

小贾粗着嗓门装成贺国才问道:

“你怎么到我们家来洗澡?”

“啊,怎么是你,你出去!”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我只是洗完澡有些累了,并睡在这儿,你放我出去。”

小梅真的挣扎了起来。

小贾用身子压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阴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这儿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吗?”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会声张?”

“绝不会声张的。”

小贾用手中的大阴茎在小梅的洞口蹭来蹭去。

小梅婉转娇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贺国才,你这个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会弄坏我的,嗯……”

“我就要进去了,小浪女。”

“贺国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一点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妇女,被你玷污了。哦,进来吧。”

小贾说,当时小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象是在玩真的,后来我进去后,她的身子使劲一挺,一下子蹦直了,当时就到了顶峰。

那件事情之后,两人再也没有重温过一次这种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是偶尔地开开玩笑的事情还是有的,贾月影说,她和小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对于小贾,心里感觉是很温暖的。

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

这是同性恋吗?小贾有些惶惑地问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了,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动声,小贾连忙中断讲述,去接电话。

我的思维在强烈的震撼下,还有些糊涂,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不知是什么地方。

“喂,你是谁?”

“你是谁?我找许放。”

“打错号了。”

小贾快速地把手机关掉。

“这是我的手机?你怎么接了?”

“我以为是我的啊,我的手机也是诺基亚7600啊!新旧都还差不多,怎么那么巧,这可怎么办?”

手机过了一分钟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

“是许放吗?”

“是我。小梅,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饭回家,在路上走着呢。”

“这么静?一点躁音也没有?”

“这都几点了?小姐。”

“刚才我打电话,怎么接的是个女的?声音好耳熟……”

“拨错了号了吧。”

“不对,我这次按的是重拨。”

“嗯,那兴许是交换机出了问题。你,你干吗这么盘问我?好象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问我今晚上出没出事?一点也不关心我。”

“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的?”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么?”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后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后,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说,‘操你老母去。“然后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没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曲的音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

电话那头也顿住,三个人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

“……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象她的声音。贾月影!说话!”

(3)新人与旧人“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

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

“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算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象小梅这样的带着金边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象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

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乳头,一面说着,

“下次的作业,可不能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玉的,……”

下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问她:

“我早就说了,只要他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后悔了?还是那个港商,长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个阳光先生呢,比你长得帅,……去你的,不和你说了。”

小梅扭过脸去,用一直练钢琴的细长的手指弹枕巾,好象在弹一首协奏曲,弹得很用心。

“那个港商,摸你什么地方了,让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

小梅说完后,扑地乐出声来。

“谢名替你出了口气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

“你……你还拥抱他了?”

我压抑住胸中的酸气,继续挑逗她。

“第二天,我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结果吓得他连忙躲开,好象是我要调戏他一样,傻冒,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几。”

“这起事件,你们公司是什么意见?你会不会受什么影响啊?”

“谢名还算有点良心吧,没利用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还帮我说了些好话,这个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为什么没有乘机踩死我,反而来讨好于本姑娘?”

“小梅,说心里话,我觉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于你,你啊,对他有些偏见。再加上你能力太强,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实呢,我自己内心里也检讨过,搞得这么僵没意思……唉,不说了,旧的一页已经掀过,我以后不会再找他的碴了。”

“其实我觉得他好象挺喜欢你的。”

我斜觑着小梅,看她的反应。

“你是说他在暗恋我?怎么会?!我们这个圈里的人,聪明人难找,俊男靓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会……?!嗯,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小梅半迷着双眼,眨巴着细长的睫毛,嘟着红红的嘴唇,自问道,

“我是性感小猫吗?……不是喽,我只是孩子他妈。”

说完她有些意兴阑姗。

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声音压得很低,对她道:

“其实你还是很美的。我和他聊过,他当着我的面亲口和我说他挺欣赏你的。他长得不错,人也很老实,还没结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戏弄小奴家我?”

她作戏般地给了我一小粉拳。

“其实我的直觉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别的,你是恨他不怎么把你当回事,没有宠着你爱着你,你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

“别胡说了……”

小梅变了颜色,好象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么样?别害怕,你就是性感小猫,偷嘴是性感小猫天生的权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电话,说你跟他拥抱了一下,我心里不仅没有难受,反而特别高兴,象我这样美丽高雅的小娇妻,确实应该得到多个男人的爱,特别是象谢名这样年纪轻轻就身居一流音乐公司高职的优秀男人的爱。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你爱上谢名,你还会继续爱你老公吗?”

“当然,”她眼波闪烁着,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说着玩的,还是来真的,

“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这回就算上了一次恶当,”她顿了顿,低下头,

“和你说实话吧,他已经向我表白过,他喜欢我。”

“你呢?你讨厌他吗?”

“我呢,我也不是很讨厌他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头贴到我的胸口,

“我和你说了实话,你,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六年多的忠诚,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难也描述我的心情:好象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呼呼燃烧着!我突然明白了换妻行为的引人入胜之处,就好象一个名作家对悲剧的解释:把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毁给人看。

但也不能把它视作纯粹的悲剧。

因为你把这种东西毁掉的目的,就是想让它在他人手里再生,并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过已经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没有,只是想想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心跳得很厉害。”

我实话实说。

小梅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性感的小脚,眼睫低垂着,好象是犯了大错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爱上他吗?”

“爱上他??”

“对,爱上他,会经常地想他,和他分开会难受,和他相聚会快乐,会和他褒电话,会经常地祝福他。”

“象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

“对,而且和他甜蜜地过生日,与他外出旅行,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这只是一次性的游戏,可以不谈这么多的感情吗?”

“不可以这样看的,感情会发展的,会变化的,你不能把换妻当成调剂性生活的一种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许一开始只是一个性交伙伴,时间长了,真的不好说头走进房间,口中嗫嗫地说:”我……“正想说下去,却发现金荣也在房内,心里害羞,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燕西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小妮子春心动了。拉着小怜坐到台边,拿起存折笑道:”正想找你呐,帮我细细地算一算,看看帐目有没有错,好吗?”

小怜笑了一下,拿笔用笔算法一笔一笔的,把那存折上的帐算起来。

她算帐时,依旧不住地用眼睛瞟着燕西。

小怜低头算帐时,一截白晳柔美的脖子从后衣领露了出来。

金荣在旁边看得心里痒痒,看了几眼,偷偷用手捅了燕西一下,不住地打眼色。

燕西这时心里却正在为房款烦恼中,心想:”这个数目和预算差得太多了,怎样能够买房呢?现在只有两个法子,第一个法子到银行里去透支一笔,第二个法子是零碎借去。

不过第一着,怕碰钉子,还是实行第二着罢。

“,被金荣捅了一下,抬眼见金荣在不停地打眼色,也还他一个鬼脸,悄悄走了出房间。金荣见燕西出门而去,连忙上前关好房门,坐到小怜身旁,一张臭嘴拱到小怜颈后,大力嗅着小怜身上和发稍的淡淡体香。口中淫笑道:”小怜真香……“(七)小怜大吃一惊,抬头发现房间只剩下自己和金荣,扭开身子,惊道:”你想干什么?”

站起身子就想离开房间。

金荣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抱住小怜,张开臭嘴在小怜面上乱吻,邪邪地笑道:”不想干什么,只想好好和小怜轻怜蜜爱一番…“小怜尖声呼叫道:”放开我,我不要,我这就去告诉七爷,说你欺负我,七爷一定不会饶过你的狗命。

“金荣闻言,大声淫笑道:”告诉七爷?嘻嘻,七爷早就把你赏给我啦。

“臭嘴一边狂吻小怜,另一边一双怪手伸入小怜的衣服内到处游走。小怜听到金荣这样说,立时呆了一呆,但心中却不相信金荣所说的话,依然尖呼挣扎着。金荣早已欲火焚身,见小怜不肯就范,怒火横生,一手叉着小怜的脖子,一手在小怜脸上劈劈啪啪的刮了几巴掌,骂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怜吃了几巴掌,一张俏脸马上浮肿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大眼惊恐地望着金荣,吓得不敢再挣扎呼叫。见小怜不再挣扎,金荣三两下撕掉小怜的上衣,看到一对盈盈一握的椒乳,俏生生地耸立在小怜胸前,十分诱人。金荣看到口水也差不多流了出来,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着小怜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头的胸乳这么有弹性。

“小怜的一双椒乳给金荣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块红一块,十分疼痛,扭动着身子闪避着,哀叫道:”不要……,不要……,放过我吧……“金荣用力捏着小怜的椒乳,上下抖动着,骂道:”叫什么?不许叫,不要不要,一会儿尝到滋味,怕你抢着要呢。

“抬手抓着小怜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接着骂道:”乖乖帮老子吹吹宝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对你。

“接着又换了一副笑脸,淫淫地笑道:”好小怜,听话哦,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小怜无奈地慢慢解开金荣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下,见到金荣胯下的阴毛尤如一堆乱草,当中的一条丑陋的大肉棒早已发涨得又粗又长,面目狰狞的对着自己,顶端的一只马眼,一收一张,渗着点点粘液,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感到一阵恶心,别过俏脸,不敢再望。金荣双手扳正小怜的俏脸,用大肉棒顶在小怜的鼻端,骂道:”快点,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气了。

“小怜只好伸出纤手,握住肉棒,心中却想道:”我一口咬断你这丑东西,看你还能不能对我这么凶。

“心有所想,微微有点紧张,纤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了金荣的大肉棒。金荣觉得大肉棒一痛,低头看到小怜的神色有异,心中上惊,连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怜的俏脸上,来回比划着,邪笑道:”乖乖地让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么坏主意,弄坏了老子的宝箫,老子绝不放过你,把你的脸划花了,抛到山沟里喂狼。

“小怜只觉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脸上幼嫩的肌肤划过,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逼于金荣的淫威,只好用纤手轻柔地扶着金荣的大肉棒,微启樱唇含着大肉棒前端的龟头。金荣的龟头被小怜潮湿温软的樱唇含着,但觉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怜道:”这就对了,噢……,乖乖,用你的舌头帮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会动吗?别闲着。

“小怜唯有伸出香舌,时而轻扫龟头,时而轻舔龟头。右手轻轻套弄着大肉棒,左手拿着大肉棒的子孙袋,轻柔地揉动里面的两颗丸。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时间长了,动作慢慢熟练加快起来。金荣两手用力搓揉着小怜胸前的椒乳,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怜的小嘴一进一出,享受着小怜樱唇和纤手温柔的轻舔套弄,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得淫叫连连:”哇,好爽……噢……“抬起手,金荣双手抓着小怜的发鬓,疯狂挺动腰身,大力地挥动大肉棒在小怜的小嘴里抽插着。只知道大肉棒处身在一处火热湿润的腔道内,不时有一些尖硬的东西刺激着肉棒上的敏感神经,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大肉棒传来,脑中只有一个爽字。大肉棒终于爆发了,一大股精液从马眼涌出,直冲进小怜口内。小怜被金荣抓着发鬓用大肉棒在小嘴内疯狂抽插着,娇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晃,只好双手抱着金荣的双腿固定娇躯,心里痛苦地想着到底何时才能解脱;小嘴被精液涌入,小怜心头滴血,屈辱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了出来。,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着小怜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头的胸乳这么有弹性。

“小怜的一双椒乳给金荣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块红一块,十分疼痛,扭动着身子闪避着,哀叫道:”不要……,不要……,放过我吧……“金荣用力捏着小怜的椒乳,上下抖动着,骂道:”叫什么?不许叫,不要不要,一会儿尝到滋味,怕你抢着要呢。

“抬手抓着小怜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接着骂道:”乖乖帮老子吹吹宝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对你。

“接着又换了一副笑脸,淫淫地笑道:”好小怜,听话哦,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小怜无奈地慢慢解开金荣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下,见到金荣胯下的阴毛尤如一堆乱草,当中的一条丑陋的大肉棒早已发涨得又粗又长,面目狰狞的对着自己,顶端的一只马眼,一收一张,渗着点点粘液,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感到一阵恶心,别过俏脸,不敢再望。金荣双手扳正小怜的俏脸,用大肉棒顶在小怜的鼻端,骂道:”快点,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气了。

“小怜只好伸出纤手,握住肉棒,心中却想道:”我一口咬断你这丑东西,看你还能不能对我这么凶。

“心有所想,微微有点紧张,纤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了金荣的大肉棒。金荣觉得大肉棒一痛,低头看到小怜的神色有异,心中上惊,连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怜的俏脸上,来回比划着,邪笑道:”乖乖地让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么坏主意,弄坏了老子的宝箫,老子绝不放过你,把你的脸划花了,抛到山沟里喂狼。

“小怜只觉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脸上幼嫩的肌肤划过,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逼于金荣的淫威,只好用纤手轻柔地扶着金荣的大肉棒,微启樱唇含着大肉棒前端的龟头。金荣的龟头被小怜潮湿温软的樱唇含着,但觉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怜道:”这就对了,噢……,乖乖,用你的舌头帮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会动吗?别闲着。

“小怜唯有伸出香舌,时而轻扫龟头,时而轻舔龟头。右手轻轻套弄着大肉棒,左手拿着大肉棒的子孙袋,轻柔地揉动里面的两颗丸。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时间长了,动作慢慢熟练加快起来。金荣两手用力搓揉着小怜胸前的椒乳,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怜的小嘴一进一出,享受着小怜樱唇和纤手温柔的轻舔套弄,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得淫叫连连:”哇,好爽……噢……“抬起手,金荣双手抓着小怜的发鬓,疯狂挺动腰身,大力地挥动大肉棒在小怜的小嘴里抽插着。

只知道大肉棒处身在一处火热湿润的腔道内,不时有一些尖硬的东西刺激着肉棒上的敏感神经,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大肉棒传来,脑中只有一个爽字。

大肉棒终于爆发了,一大股精液从马眼涌出,直冲进小怜口内。

小怜被金荣抓着发鬓用大肉棒在小嘴内疯狂抽插着,娇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晃,只好双手抱着金荣的双腿固定娇躯,心里痛苦地想着到底何时才能解脱;小嘴被精液涌入,小怜心头滴血,屈辱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了出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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