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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性福生活作者:屠倭一狼 ; ; ; ; ; ; ; ; ; ; ; ; ; ; ; ;第一节当生命重新走过天津市滨海油田七中初二年(四)班的黎芸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心情不好的原因是收到了一封信。

这封信她读了十几遍都没能摸到头脑。

信的内容如下:

“芸:最近好吗?压力大吗?实在不忍心打搅你平静的生活,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坏。没想到天人永隔之后,我又回到了起点,一切可以再来一次,我被这种幸福陶醉了。回想起我们在一起走过的六十年的风风雨雨,现在又可以重新走过,而且会走得更好,可以有更多选择,我怎么能不对上苍的垂怜表示由衷的感谢呢!这一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来见你,可我也知道,你对以后六十年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我不能来。可是思念的感觉,她就像窖藏的美酒,愈久愈醇。它盛满了我整个的胸腔,占据了所有的思维,每一丝轻微的振动泛起的涟漪,都冲击着我理智的海岸。我奋力修补千疮百孔的大堤,可也于事无补,它还是要決堤泛滥,于是便有了这封信。你可以把它看作是失去理智下的产物,因为我爱你。你和欣慧是我上世和今生的挚爱,有了上世的经验,我会更爱你们,比上世做得更好。让我们今生更包容,更宽大,更理解。另外,照顾好欣慧,别让她跟着辛历、谈冲亚、唐景红太紧,女强人不是那么好做的!不听话,小心屁股。你要多吃点水果,多吃点鸡肝鸭肝,不行买瓶鱼肝油,小心再犯夜盲症。刷牙时小心点,别老是使那么大劲,当心牙龈出血!强1987年9月11日”落款只有一个“强”字,连姓都没标,只在信封发信地址上写了“油田三中初二”。

黎芸看完后半是惊讶,半是愤怒,还有三分羞意。

这是个男人,显见着对自己很是了解,甚至包括自己的日常细节,这人说与自己一同走过六十年,且是上世至今。

转世么?黎芸从来不信这些。

恼人的是,就这样赤裸裸的表达爱意,在初二还没听说谁有这胆量!更可恶的是,这人爱的不只自己,还有赵欣慧,还无耻的说两人都是他两世挚爱!羞人的是,自己竟真的似乎从字里行间读出了一种浓浓的爱意,身上竟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但自己诧异的是竟真的想不出这个“强”是谁。

能够对自己了解这么深的人,只有自己最亲的人,可父母都在身边,两个妹妹还小,一个上二年级,一个还在幼儿园。

除此之外,在这里再没其他亲人。

还有这人对赵欣慧也异常熟悉,连她那个小圈子的成员都知道。

莫非,这人竟是我们学校的人,只不过化名从别的地方寄了这封信?她决定找赵欣慧问问。

赵欣慧是她们隔壁三班的学生,对赵欣慧她还是知道一点的。

这人的学习成绩很不错,与辛历、谈冲亚、唐景红,胡红等一班人自成一个很活跃的小圈子。

这个小圈子的人喜欢高谈阔论,又大多是学生干部,学校里很多活动的组织都要他们参与。

黎芸虽然对很多活动不大参与,但对他们印象不坏。

赵欣慧被喊出教室时很是愣了一下。

这是一个非常高挑、漂亮白净的姑娘,虽然还满脸稚气,身材也只刚刚显山露水,但个头已经有一米六多了,脸蛋丰润,一双大眼睛明亮清澈,透着机灵。

她与黎芸虽是一届同学,但从没在一班呆过,并不太熟,仅是相互知道而已,平时招呼都不打的。

这其中赵欣慧对黎芸的了解还更多些。

黎芸被称为七中的“希望之星”,是学校有名的神童,学习成绩在年级遥遥领先,每次都拉第二名几十分之多。

但她个性端庄文静,不爱张扬,学校里知其名者多,识其人者少。

见她到班里找自己,倒真有点略感惊奇。

黎芸先领她到栏杆外无人处,然后将信递给了她。

赵欣慧拿着信封看了个反正,莫名其妙的问“这是你的信,什么意思?”

“你拆开看看。”

“我拆?”

赵欣慧惊疑的问了一句,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满腹狐疑的拆开看了起来。

黎芸看着赵欣慧面部的表情由嘲笑转成凝重,在转成深思,倒也佩服她能够沉得住气。

赵欣慧将信看了两遍,抬起头又盯著黎芸看了一分多钟,大眼睛忽闪了几下,才问“你怎么看?”

“我不信什么宿命之说,但这人对我确实很熟悉,这是没可能的。有点像恶作剧,可没谁这么无聊。可信写成这样……”

“文采不错啊!又对你情真意切!”

“去,连你也去笑我。”

“真的啊,我看的都被感动了。”

“怎么说话酸溜溜的,吃醋啦?”

赵欣慧有点诧异的看着黎芸,没想到黎芸竟然还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与心目中呆板,死气的学习狂的形象大相迳行。

“呸,鬼才吃你的醋!”

言语间两人关系竟拉近了许多。

“不过我有个想法,”黎芸说:

“这人可能就在我们身边,所谓的三中只不过是障眼法。”

“恩,有可能,但别管他是谁,他不可能只做这一次,我们还有机会慢慢把它挖出来。”

“这是一定的,但在此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你是不是说这件事情只能让我们两人知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不过,这件事情有什么进展,你也要告诉我。”

两个女孩的手握到了一起,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友谊和信任。

两人相视一笑,为共享同一个秘密而高兴。

果不其然,两周后有一封同样署名的邮单又寄到了她的手上,物品栏为“学习材料”。

不同的是这次署了全名,

“曾强”。

黎云拿给赵欣慧看,两个女孩嘻笑了一阵,决定取出来看。

黎云还没有身份证,须到学校去开证明。

教务处的胖主任盯着她看了半晌,引得她心中一阵不快,便说曾强是父亲单位同事的孩子。

“让家长捎过来就是喽,或者送过来。”

“他父亲可能去井队了吧,没法捎,我们也不认识,也没法送。”

一句话堵住了主任的口。

但胖主任给她开证明的时候,仍然还是白话了半天。

总共四本书,一本是《初中数学奥赛之路》,一本简写本英文读物《格列佛游记》,一本《高一数学》,另一本是与之相配套的人教版习题集。

黎芸又惊又喜,整个初中的内容自己都自学完了,这几本数学正是自己想要的,但他怎么这么清楚?翻开《初中数学奥赛之路》,发现里面大部分内容都空着,只在极少的题目下有答案,还有些评论,不外是“精彩”、“巧妙”等。

但一则评论吸引了她,

“此题还可再作延伸,可将……”

再翻翻,又有一则,

“此题解法并不巧妙,尚可……”

再打开人教版习题集,果然里面贴满了字条,全是解题方法,看字迹由新老两种,老的那种字迹蓝黑,显已写过多时。

新的那种用碳素墨水,油迹尚新。

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充满震惊。

“厉害!”

“盖了,他真的是初二的学生吗?”

 ; ; ; ; ; ; ; ; ; ; ; ; ; ; ; ; ; ; ; ;第二节破处我收了腿,长嘘了一口气。

现在的这副身体一如六十年前,健康,挺拔,但缺少锻炼,肌肉的力道和韧性都差得远。

请不要误会,我不是什么妖怪,这副身体本来就是我的,但应该是六十年前的我。

也请大家不要把我想成神仙,我不是。

这要从一年前说起。

不过这一年前是在六十年后。

那时我是一个75岁的老人,是中国富豪俱乐部的会员,是中国截拳道协会的理事,是中国气功研讨会的顾问,哦,好像还挂着什么政协的副主席。

最主要的是,我是曾氏集团的董事长。

但这一切都跟我马上就没关系了,我就要死了。

再怎么身家百亿,再怎么截拳道高段,再怎么第三百大气功高手,再多的光环都难挽救我的性命。

我已经做过三次换心术,四次搭桥术,五次……哦,不让我废话了,赶快留遗言是吧。

不早就留过了吗?十六处房产,两处给黎芸,两处给欣慧,她们生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每人再两处,最后两处给我和女秘书生的没名份的女儿啊。

钱,你们不早就分过了吗?原先归谁经营的就归谁啊!你说的是我的小金库啊,那里面的二十亿早分完啦,你忘了我还有八个私生子了吗?我的字画,珠宝,香车?你忘了跟我有露水姻缘的那群美女了吗?好了好了,去火葬场之前我只穿个内库还不行吗?尻,这也不行!妈的,再说我不走了。

看着眼前一对美老太婆,不,是美女,是美女,这时候还敲我的头。

黎芸和赵欣慧,我最爱的两个女人,什么,有最爱就有一般爱,她母亲的,要你管。

看着她们满头的银丝下哭肿的眼睛,我知道,永别的时候真的到了,上次,我就是靠了上千伏的心脏电击抢救回来的,现在我的回光返照也到头了,什么,我都返照过六次了,滚。

眼前越来越黑,我冲她们微微一笑,隐约听到“大夫,用一万伏的电击”,然后就……就在1986年九月又醒了过来。

刚醒过来的我还有点摸不清状况,没关系,慢慢摸,这是我的强项。

其实我很快搞清楚了,跟六十年前一样啊,我只不过预知了六十年而已。

呵呵,我是这时代最伟大的先知,一切可重新开始,有谁能比我先知道政策的走向,有谁能比我先知道股市的晴雨,有谁能比我会预测科技的未来,人类的走向!靠!上辈子没超过比尔。

盖茨,这辈子玩死他。

金钱,美女,呵呵,惨啦,怎么感觉裤子湿呢,哟,没在意口水怎么流了这么多!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一没钱,我现在还只是个初一的学生,现在还不到十二岁。

父母工资都很低,两人加一块一月不到两百块。

没帮手,当年的助手现在都还小。

二没体力,尽管我已经开始截拳道和气功的训练,但也不可能立竿见影。

好身手是保命的需要,上辈子我被人刺杀过十几次,要不是我外有截拳道护身,内有乙木青气保命,早死了几次了。

勾引良家女子是很危险的,如果那女子不良的话,更危险。

我自己的心脏就是被人用利器刺穿的,幸好那时医疗发达,我还有钱,说换就换了,要换个穷光蛋,早死了不知几百次了。

三没机会,现在还是计划体制,粮票、米票、鸡蛋票、布票,反正什么都要票。

物资紧缺,除了官倒,私人弄不出什么东西。

但我也有别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对未来的认识,我比他们多了六十多年的见识。

这些东西能帮我取得超出一般的成功,比上一世更快,更成功。

所以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到钱,练好本事,创造机会。

但这一切都离不开女人,我的事业需要女人的帮助——曾氏集团的核心除我外,几乎清一色是女人。

我的气功需要女人的协助,至于为什么,后面会交代。

更主要的是,我喜欢女人,喜欢做爱。

说一下,我上学早,五岁多就上了。

因为那时节我们家还在农村,只父亲一人在油田上班。

没人看孩子,只好丢给老师了。

幸好我个头高,有些比我大两岁的还没我高,倒也没人欺负我。

我老家是在安徽南部,一个紧靠江苏的丘陵农村。

村里没什么好玩的,只好玩点丢沙包啊,捉迷藏啊,除此之外,就是躲在角落里的过家家啦。

不知道我们的性意识是什么时候唤醒的,反正我上学的时候就知道,小鸡鸡插到女孩的里面很舒服,那时侯,小鸡鸡只能翻出一点点。

似乎女孩子们对这事也很欢迎,到我七岁上三年级的时候,村里面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都跟我干过,那时我的包皮已能全翻上来,*也有七八个厘米长。

跟我干过的最大的一个女孩大我四岁,叫银铃,在我的记忆里,村里的女孩子就数她和丽最漂亮。

那时我九岁,已经是沙场老将,她是我同学的姐姐。

村里的一群女孩子闲时和晚上都聚在一起织草包。

我们一群男孩子就在旁边调戏她们,讲从大人那里听来的骚包故事,眼睛直望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女孩子们红着脸,不时的笑骂几句。

我喜欢看银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她偷偷瞟向我的眼神里,我也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拿不定主意。

有一个下午,大人们都去上地了,银铃从织草包的屋里走出来,走回自己家里上厕所。

我借口渴了,也跟着溜了出来。

等她走进厕所,我也冲了进去。

她已经蹲下了,见我冲进来,也煞不住车了。

我站在她对面,掏出屌就尿。

她红着脸啐了句,不敢看我。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屄,看着那一缕银泉从那粉红的肉洞泄出,看到了发育中的小*,还看到上面稀稀拉拉的几根*,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小*和*,眼睛都看直了。

银铃完事后要提裤子,我岂能让她如愿,死乞白癞的上去抓住她的裤子,赤着屌。

银铃红着脸,打了一下我的手,说:

“你还是小孩子,净想坏事!”

我腆着脸,只好声求她,见她不应,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姐姐,让我舔舔好不好。”

不要怀疑,我就有舔女人屄的爱好。

哪知她竟红着脸答应了。

我欣喜若狂,忙说:

“那先让他们亲亲嘴。”

不由分说便用屌在她那里碰了碰。

我们悄悄的回了她住的西屋,闩了门。

我兴冲冲的把她搂到床边,压了上去。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竟神差鬼使的去亲她的嘴。

一霎时我们都愣住了。

我以前虽然跟十多个女孩子干过,但从来没亲过她们,更不要说亲吻嘴部了。

愣了半晌,我又重新的吻了上去,她热烈回应,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化不开的情意。

虽然很笨拙,没任何技巧可言,但很热烈投入。

唇分后,她突然很郑重的说:

“来吧。”

然后自己将裤子褪了下来。

我激动得颤抖起来,将她的裤子一直褪到了脚踝,将头深深地埋到了她两腿之间。

我感觉到了她会阴的收缩,舔得更起劲。

她用手按着我的头,扭动着臀部,发出“恩恩”的声音。

半晌,她突然把我拽起来,急促的说:

“别舔了,快干我吧。”

我让她把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握着分身凑了上去。

在深入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下体似乎冲开了一道障碍,那时我并不知道那就是处女膜。

我看着她的脸,已经泛成了深红色,似乎有一滴眼泪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看我想问她,便笑了笑说:

“没事,你接着来。”

我第一次干的那么投入,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她眼里一直充着笑意。

直到半个钟头后,我虽然下体还硬着,但双臂已吃不消,才停了下来。

这时我才发现床单上的血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以前我从没和谁出现过这种状况,和那十几个女孩都没有过。

她默默的起身,提上了裤子,见我还愣着不知所措,突然把我抱住,很沉重的说:

“记住,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好几年后我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那一次,我付出了我并不宝贵的初吻,她付出了她的初吻,还有宝贵的第一次。

后来我变得专心了许多,很少再和其它的女孩子乱搞。

但和她又做了十几次,每次都很尽兴。

不过那时我还没发育好,干多长时间都没射过精。

我第一次遗精那都是我上初三时候的事了。

我们的关系一直保持了两年多,直到86年的暑假,我十一岁半,父母把我从老家接到了滨海油田。

再见面时,已是93年,那时她已经22岁,出嫁两年了。

后来我常想,我成功的一大半要归功于父母的不及时教育。

我父亲是转业军人,先转在甘肃的长庆油田,后来在83年又去了滨海油田。

我母亲一直在家务农,时不时的去探望父亲,每次住几个月,就在这过程中有了我。

但父亲几乎没怎么有时间教过我什么,是母亲对我进行了启蒙教育。

84年母亲也去了滨海油田,把我扔给了爷爷奶奶,两年后安顿好了才来接我。

爷爷奶奶溺爱我,我的毫无廉耻,胆大妄为,我行我素,都是在那时候养成的。

但这都是一个人成功的必须条件。

我后来想,我的很多同龄人之所以没有我成功,就是因为他们脸皮不够厚,胆子不够大,说话讲道理,做事凭良心。

当然,还要有好的智力和学识,以及好帮手,比如黎芸和赵欣慧等人。

 ; ; ; ; ; ; ; ; ; ; ; ; ; ; ; ; ; ; ; ;第三节厮混上一世中,我在初中的学习成绩并不能算名列前茅。

我的语文数学物理化学都非常好,但英语一般,最差的是政治,除了中考,87分,平时从没超过40分。

所以我的总分一直在班里七八名。

六十年后再回过头来,真的有点哑然失笑,明白了什么叫做小儿科。

我随随便便的考了年级第一,这时候我兴起了和黎芸比一比的念头。

我知道这是不公平的,我比她多了六十年的经验。

但我的目的不在于此,我主要是想激发她的竞争心,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上一世并非一帆风顺,中间多的是磕磕碰碰。

为了我和欣慧的关系,黎芸一度离家出走,去了美国。

当然啦,三年后回来了,带来了一本MBA证书。

我平时很少花时间在听课上,可上课我都在研究高中课本,或者研究怎么搞钱。

我非常向往股市,可中国现在还没股市呢!再说了,我手里现在也没钱。

当然啦,钱永远是关键。

现在我唯一的经济来源是卖废旧钢材。

油田上多的是撤下来的废旧机器,但最轻的也有千把公斤,有人看着,想顺手牵羊是不可能的。

我的目光瞄在野外没人看守的破旧的野营房,它的支架是全钢焊接的,还有一些废弃管道。

那时侯经常有人看到一个非常英俊的帅小伙,手里拿着用报纸包着的一包东西,漏着一段钢锯把,骑个破自行车,带着一捆麻绳到处乱蹓。

不过我的收入不低,去掉买钢锯条的消耗,我每个月平均能卖三十多块钱,要知道,我可都是业余时间出去的,而且,新毕业的本科生一个月也才拿七十几块钱。

我最大的一笔收入在春节前。

离我们较近的废品收购站有两家,其中一家在春节前七天回了浙江老家。

我怕她的废钢铁没人看着不安全,就把她家能帮着挪的废铁全挪到了另一家。

另一家感谢我春节期间不辞劳苦,帮他们充实库房,给了我480块钱的小费。

可惜我人单力薄,十多天的时间也没能挪动十分之一,惹得我后来老是挂念,每年都去帮帮忙,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我在银行开了存单,每满一百元存一次,到我上初二时,已有了七八张存单了。

我存的都是定期,从五年期到三年期,但从不超过92年9月,因为那时我要上大学了,我要炒股。

我们家里很穷,我母亲是家属工,在缝纫厂上班,每天工作12个小时,午饭晚饭都是我做了等她回来吃,吃完立即走,晚上九点多十点才回来。

就这样一个月也才五六十块钱。

我父亲在井队做队长,一个月一百八十多块钱。

我们家去了日常支出,我的学费,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养老费每年剩不下一千块钱,这情况要到89年开始大涨工资才改善。

相比之下,我的钱已经满多了。

八十年代末的油田非常的破落混乱,到处都是小混混,我以前经常被人揍。

但现在情况有了很大改观,很少有人敢招惹我。

我的截拳道已经初步奠基,那是我在第二次被刺后下定决心学的。

乙木青气也有了很大进步,那是我在湖南大学上学时,结识的忘年交祈露大师教的,他是岳麓山上古麓山寺的讲法大师,湖南大学紧傍在岳麓山下。

但这两样本事当年都没能练到太高,因为我学时已过了最好的黄金时段。

祈露大师当年曾感叹说:

“曾君,你的资质练这乙木青气真太适合了,你有不屈的意志,旺盛的欲望,这都会让乙木青气随着你身体的生气蓬勃发展。但你毕竟已过了青春期,身体的经脉都以定形,永远达不到大成了。但你一旦受了伤害,帮你恢复身体,保持生机还是有用的。”

何止有用,上世它可是屡救我命啊!由于有了上世的经验,加上这世年轻的身体,我这两门功夫进步甚快。

一年时间,我已能一掌拍碎一块砖头,将八九个厘米粗的木桩踹断,三五个十七八岁的混混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后来很多人问我功夫跟谁学的,我都跟他们说,跟老家耍把戏的学的,管你信不信。

现在我又有了一项新的收入,那就是赔偿费。

开始时我看到混混欺负人,总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等混混们不知何因,拿脸往我的拳上碰,拿小弟硬撞我的膝盖,拿……反正都躺在我脚下后,我就可以慢条斯理的讲话了:

“知道我脸上为什么有这个突起吗?他妈的,这是鼻子我不知道吗?可你见我的时候鼻子有这么高吗,那是你一拳打的,得赔钱吧。什么,你们根本没碰到过我?那你腮帮子上怎么有我的鞋底印,难道是我碰你吗?知道我眼窝为什么比额头陷么,那是你用胳膊肘捣的。知道我的下门牙为什么没有上门牙突出吗?那是你用脑袋撞的。知道我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红润不发青么?那是因为里面受了内伤!知道……什么?你们都知道啦,那还让我说这么长时间。我这伤每个月发作一次,看你们身上也没多少钱,每次就交五块钱好了。什么,身上钱不够,那你下午五点半在这里等我,否则,我见你一次扁一次。”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好象混混又多了几个,但最后站着的人还是我,只不过愿意交钱的多了两个。

下次又多了几个,但站着的人好像还是我。

再下次人更多了,但你们为什么老是往后躲,难道你很怕我吗?两个星期后,这个区的混混不知怎么学会了礼貌,见了我大老远的就打招呼,喊“曾哥”。

很多人我看着都面生,而且都比我大,也跟着喊,闹的路边不知情的人,以为我是香港来的黑社会老大呢!我整合了本区所有的混混,交给两个兄弟把持。

这两个人一个叫铁龟,一个叫大屌雄,都是狠角色。

保护费统一收,我提成百分之二十。

我们区的治安迅速好转,再没有打群架的现象。

我的收入提高很快,以前每三个月存张单,现在每个月都能存两张单,都比我老头的工资高了,我也就不大再去捡破铜烂铁了。

我也不白收他们的钱,有空时也指点他们一点功夫。

此后我很少再出手,只是偶尔有小弟被外人欺负了,找我哭诉,我才出出手。

当然,事后必有回报。

随着口袋的丰盛,我有更多的时间注意周围的世界。

事实上,我的注意力只落在一种事物身上——女生。

重新回来以后,我份外珍惜这副身体。

尽管由于有上世的经验,我对性非常渴望,但我还是把能量尽量用在练功上。

最近一段时间,功力怎么都停滞不前了,静下来细想原因,半天我才恍然大悟。

乙木青气是以人身的生气为动力的,人身最大的生气就是欲望,我阻止了自己对欲望的渴求,断绝了生气的来源,功力自然停滞不前。

这使得我对黎芸和欣慧的思念大增,忍不住写了那封信。

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猎物还要在身边寻找。

上一世,赵欣慧对我的“风流而不下流,纵情而不滥情”的口头禅嗤之以鼻,黎芸更是恨之入骨。

我自己也奇怪运气竟然会那么好,不但没得艾滋病,连梅毒、淋病都没碰上过。

不过,我现在不想惹麻烦,那些含情脉脉的良家女子我是不会碰的,怕到时候甩都甩不掉。

我只想解决性欲,不想收获感情。

愿意为我服务的女人多的是,大部分都是跟着混混们的小女玩闹。

我的条件是:首先,相貌好。

在美女群里打了一辈子滚了,眼光坏不了。

第二,嘴巴闭的紧。

我不想让风声传到学校领导的耳朵里,虽然我不怕他们。

以我的成绩,他们舍不得开除我,也抓不到证据,但三天两头的谈话,让我恶心的慌。

我更不想让我母亲听到什么,上次有人误传我参加黑社会,就让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差点连武功都不让我练,我不想让她再担心。

第三,情感放得开,大家就是相互玩玩,该放手时就放手,不能拖泥带水。

符合这样的女人真的有一个,侯雪琴,初一四班,15岁,身高一米六一,我对她的长相打了八十五分。

这两年我虽然也开始了突飞猛进的发育,但身高也才一米六零。

她比我大两岁多,加上女孩子发育早,竟然比我还高。

侯雪琴成绩糟得一塌糊涂,是被小学强行推上来的,整天跟混混们在一块,跟我也很熟,挑逗过我几次,我知道她跟几个人干过,没答理她。

现在我们不在一个年级,就不会有眉来眼去的现象,不渝有人察觉。

她跟一群玩闹整天打打闹闹惯了,也跟我打闹过,没人会怀疑,是一个很适合的对象。

第二天早上,下了第一节课后,我去了初一四班玩。

一群玩闹围过来跟我说话。

侯雪琴走过来跟我搭讪:

“哟,帅哥,今天怎么有空来啦?”

我笑嘻嘻的说:

“靠,想你了呗。”

一群人哈哈大笑。

侯雪琴红着脸追打我。

我转身就跑,边跑边挑逗她:

“想我想着么很,粘着我不放,要不要跟我回家啊!”

一直跑到了厕所后面的拐角处,那里是无人能看到的角落。

侯雪琴追上来捶打我的胸部,被我使劲搂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两下。

她别过脸去,挣了两下,然后转头看着我。

我嘻嘻笑着,把嘴凑在她脸上,把她的一条腿用我的两条腿夹住,然后右手搂着她,左手向她怀里伸去。

侯雪琴有点诧异,问我:

“你今天怎么啦?”

我笑着说:

“没怎么拉,想肏屄啦。”

侯雪琴怔怔的看着我,不敢确定是真是假。

我又亲了她耳垂一下,在她耳边问她:

“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她终于确定我说的是真的,迟疑了一下说:

“那去你家好了。”

我首先把院子的门锁了,又开门把她拥进了房间。

她却不进去,看着我院子里挂着的沙袋,绑着破布的木桩,问:

“你练功用的?”

我点点头。

“那你先练一会儿我看看,老听他们讲你多厉害,还真没见过。”

“我真正厉害的是床上功夫,你试过就知道了。”

侯雪琴乜斜着眼说:

“真的?”

我把她推了进去:

“马上你不就知道了。”

我坐在床边,把她搂在怀里。

一边噙着她的耳垂,一边把手伸进她的怀里。

侯雪琴哪是我这拥有几十年经验的老油条的对手,不一会便软化喘息起来。

一只手伸进了我的下衣里,用手作弄起我的老二来。

我一点不急,继续挑逗她,要等她向我哀求。

果然,没过两分钟,随着喘息声的加大,她突然用手扭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知道她已经等不及了。

解开她的腰带,用手往下面一探,里面已经粘湿一片。

我用中指轻拨她的阴蒂,她再也忍不住,返身在我膀子上咬了一口,急促的说:

“快,别弄了,快来肏我吧。”

我把软成一团的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让后将她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再将自己向她看齐。

我架起她白生生的两条腿,往底下细看。

她的小*发育得不错,已经涨得略呈淡紫红色,*口已经涨开,淫液从那张小嘴里顺会阴流到了屁股上。

是时候了,我将她臀部抬高了点,老二往后一耸,重重的顶了进去。

侯雪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这一次我憋得实在太久了,足足干了快两个钟头,换了七八个姿势。

侯雪琴虽不是处女,但在性爱上还是个小学生,中间连泄了七八次,我不得不让她歇了两回。

最后她连连告饶,我看她实在也没了力气,才放了她。

这时她已经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拿毛巾帮她清洗了阴部,又清洁了自己。

再将两人的衣服穿好。

侯雪琴一动不动,任凭我摆弄。

收拾停当,我伏在她身上,悄悄地问她:

“感觉怎么样?”

她脸色煞白,勉强的挣开半只眼睛,有气无力的说:

“太累了,真快死了,以后再不敢跟你玩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便去厨房做饭。

再过一个多钟头,我妈就要下班了。

半个钟头后,我炒好了青菜,熄了火,去房里看她。

侯雪琴还在床上躺着,闭着眼,不过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过去把她揽在怀里,问她好点没有。

侯雪琴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虚弱的说:

“刚才真是太累了,你要再不停下来,我真的会死掉的。”

又问:

“几点了?”

我跟她说了时间,她猛的一惊:

“哎呀,放学了,我得赶紧走了。”

挣扎着站起来,身子却晃了晃。

我知道她还很虚,暗恨自己太孟浪了,就是上世也没谁敢单独和我大战两个钟头,何况她才十五岁。

我搂着她先说了声“对不起”,又再说“我骑车送你回去吧。”

侯雪琴看着我,柔弱的点点头。

路上我又再次向她道歉,侯雪琴有了点精神,不服气的说:

“没什么,我已经好多了。下一次我多找几个人,不相信累不垮你。”

我听了哈哈大笑。

以后我旷课次数更多,和侯雪琴定了时间,每周三次。

但我再不敢大刀阔斧的干,每次也就四十多分钟,让她最多高潮三次。

侯雪琴对不能使我*耿耿于怀,一再讲不用顾及她,但我还是很克制。

 ; ; ; ; ; ; ; ; ; ; ; ; ; ; ; ; ; ; ; ;第四节佳人十月份我收到了一封信,是黎芸写的。

这丫头从邮单上获得了我的名字后,只忍了三天。

信中先是对我邮寄的材料表示了感谢,然后辞锋一转,开始了对我的盘问。

整个一张调查表。

先是姓名年龄,身高体重。

再是出身籍贯,三代亲属。

再是政治面貌,个人简历。

还有生活作风,学习状况。

我估计这东西主要还是赵欣慧鼓捣出来的,这是她的强项。

我在回信中只告诉她,十一月份有一场数学奥赛,如果她能通过初选的话,将会在复赛上见到我,我会告诉她一些事情,通不过初选,一切免谈。

信中夹了我的一张近照,是跟七八个混混的合影,让她到时凭这张照片来认我。

另外,让她帮帮欣慧,最好能都通过。

欣慧的成绩虽然不错,但这种竞赛有名额限制,她不一定能通得过初选。

我真的很想见见她们,有几次都想骑车去她们学校,最后都压下了。

我想给她们以最大的好奇心,到了高中才好掌控。

上世,我们三人都在七中读高中,同届。

我跟黎芸在高一时前后位,关系不错,但没那种关系。

高二时我们三人分别居于三个班,欣慧在一班,我在二班,黎芸在三班。

在学校搞活动时,我跟欣慧阴差阳错的认识了,发展成半真半假的恋爱关系。

由于我上学路过黎芸家,我们后来又养成一种默契,黎芸能听出我的脚步声,我们每天一起去上学。

到高三毕业时,我跟两人的关系都已很暧昧,且已是全校公开的秘密。

她们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又都不服对方,都故作矜持,甚至见面时还都给对方打招呼,连我都佩服她俩的演技。

后来我们三人更是纠缠不清,到大学毕业三四年,都没得结果。

最后黎芸去了美国,我才跟赵欣慧结了婚。

三年后,黎芸回来,赵欣慧却主动接纳了她。

且在我们第一个孩子周岁时,为成全黎芸和我离了婚,但仍生活在一起。

我上世和她们结婚离婚了五六次,都是为了孩子的名份。

直到后来,二奶成为一种时尚,我们才结束了这种烦人的手续。

现在她们不知道双方未来的关系,我保持点神秘感,说不定能加深两人的友谊呢。

黎芸和欣慧两人是我上世最大的帮手,还有一个叫史湘玲,后面会出场。

欣慧总体感强,长于大处布局。

黎芸思维慎密,长于过程设计。

两人都是我一生不可或缺的。

可以说,曾氏集团的发展,两人占了大半功劳。

我的特长在公关,抛头露面的事都由我打点。

上世我们是从经销医疗器械起家的,先帮人代理,后来偷偷的自己生产替换,以次充好。

最后技术过关了,才由黎芸成立了一家公司,跟我所在的公司竞争。

当然一帆风顺,节节胜利。

后来我们不断开拓新的领域,才有了数百亿资产的曾氏集团。

可以说曾氏集团的发展,完全符合恩格斯在《资本论》中对资本的那段经典点评。

有了侯雪琴的协助,停滞不前的乙木青气又开始突飞猛进。

乙木青气共分五层:第一层入门;第二层奠基;第三层固气;第四层炼精;第五层还虚。

我上世勉强进入第四层。

现在这一年多的时间,我已练至第二层。

乙木青气并没有武侠小说上的什么什么神功那么玄奇,它的作用主要是调节人的生理机能,提高人的机体活力,快速消除疲劳。

特别是机体受损后,能使人迅速恢复。

但到第四层炼精后,由于炼精化气的缘故,人就会丧失造精能力。

虽然性功能在进步,但却不能再传宗接代。

据说练到第五层后,会有一些灵觉出现,寿命也能延长。

关于练气功能长寿之说,我一概不信,但乙木青气确实有驻颜的功效,到七十多岁时,只看脸色,我跟四十来岁的人也差不多。

我接触的一些大气功师,大部分也只活了七十多岁。

乙木青气还有一种练法,就象祈露大师一样,找处山林,依靠吸收林木灵气来培养身体精气。

否则,便象我一般,靠生理欲望来激发体内生气。

我和侯雪琴隔三岔五的便做一次。

侯雪琴的技巧提高很快,但能力上还远远不行,便张罗着再找几个姐妹来共同享乐,我不置可否。

这种事情最好男人别插手,我只赞她越来越漂亮。

侯雪琴心领神会,知道我眼在头上,便不再提她的几个,不比恐龙好看多少的手帕交。

11月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刚爬起来,练了一会拳脚,听到了侯雪琴的喊门声。

从大门缝里一看,侯雪琴穿了身红风衣,披着长发站在门外,倒显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风情。

身后还有个女孩子,看年龄有十六七岁,鸭蛋脸,弯月眉,眼长的非常漂亮。

鼻子俊俏挺拔,嘴角上翘,皮肤白得出奇,透出健康的红晕。

个头比侯雪琴还要猛些。

穿了件银白色的风衣,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冷艳中透足了风情万种。

我立时鼻血上冲,心里狂叫“尤物,尤物”,马上给她打了95分。

侯雪琴一边等我开门,一边说:

“曾哥,我给你带来个朋友。”

等我打开大门,她把那女孩子推到我面前说:

“这是我的好朋友于凤娇,阿娇。”

又把我介绍给她,

“这就是曾哥”。

于凤娇脸红了红,并没有握我伸出的手。

“你有话到屋里跟曾哥说吧”。

侯雪琴一手揽着她,一手揽着我,往屋里行去。

那女孩子显然见惯了侯雪琴与男孩子亲热,并不表示惊奇。

“是这样的,阿娇姐是我老邻居,去年考上的中专幼师班。现在她们学校,有几个流氓老是缠着她。阿娇躲都躲不了,给他们烦死了。昨天晚上跟我一讲,我就想起了曾哥你,你肯定能摆平的。”

原来不是带来寻欢的!但我却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女孩子要真是非常随便,那就太可惜了。

这样的尤物,我见犹怜,天生就是供强者来你争我夺的。

要真让小痞子糟蹋了,那真是暴殄天物。

我听了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于凤娇盯着我,却怀疑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

“曾……嗐,我想说一下,他们都,他们都十七八了。”

显然没想到我竟这么小。

我想侯雪琴只顾跟她吹我的本事,并没提过我的年龄,也难怪她不信。

我只笑了笑,盯着她的眼睛说:

“在这里,二十多岁的,喊我曾哥的多了。”

转头对侯雪琴说:

“你不早就想见见我的拳脚功夫吗,今天帮我往外传个话。明天手痒的兄弟,八点钟骑车在小学门口集合,我们去平了中专。”

侯雪琴欢呼雀跃,冲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转脸又对于凤娇说:

“我说吧,只要曾哥出马,没有摆不平的事。你放心吧。”

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放开。

于凤娇见我如此镇定,半信半疑。

侯雪琴娇嗔的靠着我,在我耳边说:

“今天要不要我跟你热热身?”

我一把把她揽过来,放到腿上,伸手往她衣服下摸去。

侯雪琴一声惊叫,从我怀里跳起来。

握着小拳捶打我,

“讨厌拉,娇姐在的啦。”

于凤娇显然没料到我们关系如此亲热,竟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脸上一红,尴尬的转过头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了,别闹了,”我制止了侯雪琴的撒娇:

“你上午给我把事情安排好,下午过来吧。”

于凤娇趁机告别,到大门口时伸出手来。

她的手指白皙细长,指甲剪的整齐,没涂指甲油。

握手时只用手指轻轻一握。

这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

下午做爱时,侯雪琴告诉我,于凤娇向她打听我的事情,还问了她和我的关系。

“那你怎么说?”

“我跟她说了些你的事。我们的关系,就是你说的那种情人关系,只满足肉体,不考虑生活。唉,要能跟你做一辈子的情人也不错啊!可是,我知道,你以后不会要我的,我一开始就知道了。你喜欢阿娇那样的人,我看得出来。”

一滴泪水落在我胸上。

“只求你这两年不要甩了我,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她哭出声来,紧紧的搂着我。

第二天,竟然有七十多个人在小学门口等我。

也不知道是我的魅力大,还是因为美女的缘故。

我想后者居多。

因为去中专的路上,这帮人都争着去跟于凤娇搭讪,尽管美女不理他们。

在离中专百米外下了车。

趁下课时间,学生可在大门自由进出,我们分批进了去。

找到了那批流氓,引发了一场大群架。

这件事后来成了很多弟兄吹嘘的资本。

每个人都说自己在中专扁倒了几个几个,怎么样让他们满地找牙,最后跪倒在自己的喇叭裤下。

事实倒也没怎么夸张,只不过主角,由我换成了他们。

油田上打群架是常有的事,不出人命,也没人管。

中专里也有其他一些帮派,但看了我们的阵势,都躲得远远的。

扁完那群傻必,我把自己区的在这里的几个混混叫来,问他们,在中专一个月能收多少保护费。

领头的叫疤脸,很恭敬的说:

“中专里有一千两百多学生,每月有学校发的二十块钱补助,怎么着一个月也能敲个千把两千块钱。不过我们的势力在这里很小,一个月收不到两百块钱,大头都让别人分了。”

我点点头,往四周看了一下,对他说:

“放出风去,以后这里的保护费由我们独家代理,任何人敢伸手,我们剁了他。”

又对周围的兄弟说:

“从今后,你们的学费免啦。这一段时间,你们帮疤脸把中专摆平,不听话的就灭了。”

做完这些,才对疤脸说:

“以后每个月交我六百,另给五百今天帮你的兄弟,其余算你们的,怎样?”

疤脸高兴的手舞足蹈,恨不能亲我两口。

要知道,那时物价狂低,冰棍五分钱一支,奶油的才两毛。

这件事后,我的名气不径而出,据说有些妇女唬啼哭的小孩,都改成“再哭,再哭曾哥要来了。”

听说效果不错,还实惠。

 ; ; ; ; ; ; ; ; ; ; ; ; ; ; ; ; ; ;第五节再见黎赵学校对这次大面积逃课事件没怎么追究,因为都是些逃惯了课的老油条。

事实上,那时侯整个油田正处于草创时期,所有的秩序都很差,这情况要到90年以后才逐渐改善。

我的逃课在学校是出名的,每次被问起来,理由只有一个——去钻井的图书馆自我深造去了,不深造我成绩怎么那么好的?久而久之,学校也没人再管我。

黎芸和赵欣慧的生日也快到了。

黎芸的生日是73年11月24日,赵欣慧是73年12月8日,我的生日是75年1月17日,比她们都小。

恰好11月22日数学奥赛,我买了礼物,就在这天寄了过去,24日就能收到。

那时侯,学生还不流行送生日礼物,街上的精品屋还少。

我是骑车跑了五公里,到三号院才买到的。

给黎芸的是件木艺的花瓶,也可作笔海用;给赵欣慧的是件彩绘的竹雕笔桶。

我寄的时候只寄了黎芸的一份,欣慧的还要再等几天。

在贺卡的附言上,我问她们竞赛考的怎样。

26日收到黎芸回信,先感谢了我的礼物,说很喜欢。

笔锋一转,对我严厉质问起来,怎么知道她的生日的,究竟有什么用意,是何居心!并说,11月28日星期天,上午九点,在钻井小花园喷泉那儿等我,若不来的话,就要到三中领导那儿,告我骚扰。

骚扰!亏她怎么想起来的,这可是在十几年后,才在中国流行起来的一个词!没办法,我对女人的邀请,一贯缺乏免疫,何况自己的爱人呢。

星期日上午八点四十五,我提前在那儿等她们,还带去了给欣慧的礼物。

没两分钟,我便看到她们两个鬼鬼祟祟躲藏的影子。

我故意冲她们挥挥手,大声喊了声“Hye”。

两个人拉着手冲了过来,在我身前三米处停下,上下打量我。

天气已经颇冷,两女已经穿了棉衣,脸蛋儿红扑扑的。

“你就是曾强?”

黎芸先开了口。

“正是小生,如假包换!”

两女嘻嘻一笑,然后在半秒钟之内变了脸色:

“你怎么认识我们的?”

这次是欣慧开的口,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看样子早准备好了审问材料,想要三堂会审了。

这点小伎俩还能唬得住我。

要想突围,必须先打乱她们的阵脚。

“我不但认识你们,还知道你们家都有几口人,知道他们叫什么。”

我看着黎芸:

“我知道你月信来了会痛经,”再看着欣慧,

“你腹部有两个小红痣,要我说出地方来吗?”

“你……”

两女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事情,有谁能比和她们生活了几十年的我更清楚。

“再过十天,是你的生日,我就不再亲自来给你道喜了,预祝你生日快乐。”

我拿出笔筒,递给欣慧。

“你究竟是谁,是干什么的?”

欣慧不接笔筒,厉声质问我。

我决定再给她们一个重磅炸弹。

“我是你们未来的丈夫,你们将来的男人,和你们共同生活了六十多年,当然了解你们。”

两女又愣了半天,交换了个眼色,突然间走到了一边去。

两人面色凝重,窃窃私语,不时瞟我一眼。

我的听力奇好,隐约间听出她们在求证,我对他们身体特点了解的正确性。

然后欣慧不知说了什么,两人突然笑了起来,黎芸红着脸给了她一拳。

欣慧的胆子和脸皮,跟我有的一拼。

打闹了一会,又商量了半天,两人红着脸走了回来。

我好整以暇,轻松等待。

知道经过两轮轰炸,她们虽不能接受我的来历,但好奇心绝对被吊了起来。

“我们研究过了,你这人很神秘,但我们并不相信你。你必须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来龙去脉,争取宽大处理。”

要真一点不信,你们就不会这么说了!我拿定主意,还是实话实说。

毕竟她们是我未来的爱人,上一世我也很少骗她们的。

我先从她们的家庭成员谈起,姓名,年龄,性格,脾气。

这样做能够打消她们的疑虑,对我下面的话不产生怀疑。

然后讲了我们三人的感情纠葛,从怎么相识相恋,到大学里的纠缠不清;讲了黎芸怎么去的美国,后来我们的问题又怎么得以解决;讲了我们人生的奋斗,取得的成功;讲了最后我怎样又回到了现在。

当然,我的那些风流韵事,我是一句也不提的。

少不了夸张一下说,我能回来,是基于对她们无穷的爱意。

黎赵两人一声不吭,静静的听我讲完。

我看看时间,她们竟然就那么站着听我讲了一个半钟头。

讲完我才感觉到,两腿都站麻了。

“就这样?”

“就这样!”

“美的吧你!让我们两人都对你好,呸,以为自己真的很帅吗!”

还是欣慧回神的快,马上就作出反击。

我看着她那红晕的脸蛋,促狭的目光,知道她其实还是相信了。

“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黎芸吁了一口气,摇摇头。

“没关系,我也知道你们一时难以接受。但上一世,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我只希望这一世,我们能少经点曲折,多享点幸福。”

我诚恳地说。

“喔,好伟大的爱情故事,我的男人竟为我穿越时空,我太感动了。”

欣慧说着扑到我怀里,但脚底下,却在我脚背上狠狠的踩了几脚。

我把笔筒塞到她手里,说:

“拿着吧,生日快乐。”

欣慧从我怀里出来,看着我笑了笑。

我的色心顿时又起来了,拉住她一只手说:

“怎么,不表示一下吗?”

“怎么表示?”

欣慧歪头笑着问。

我努起嘴,

“恩,来一个。”

“那好吧,你闭上眼睛。”

我知道这丫头不会安好心的,果然,还没等我睁开眼,脚背上传来重重一击。

“想得美,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啦。这辈子啊,想折服我们姐妹,还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芸,这是我练的乙木青气的功法,上一世,你的症状就是由它治好的。它还有驻颜的功效,练好了,到四五十岁,跟三十岁的人差不多。你们好好练练。”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交给晾在一边的黎芸,是我这两天整理出来的。

当然,针对的是女人爱美的心理。

除了用感情打动她们,还必须来点利诱。

黎芸迟疑着接过去,并没说话。

“哼,偏心鬼!”

欣慧嘴角一扁,扭过头去。

“写信写给黎芸姐姐,寄东西寄给黎芸姐姐,现在连气功都只教给黎芸姐一个,看我以后还理你。”

这场景太象上世的生活片断了,我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不禁走过去,紧紧的把她搂住。

“呸,流氓,放开我。”

欣慧使劲挣扎,见我不放,就拿鞋跟使劲踩我的脚。

唉,我可是知道,这习惯她可保持了六十年哪!

“不过,现在我要先回家去了。我还要回家做饭。下午的时候我过来,两点吧,指点你怎么练习。练气功没人指点不行。”

我亲了一下欣慧的脸蛋,在她的笑骂声中放开了她。

黎芸见我走近,却向后退了一步,眼睛里满是警惕。

我知道她不如欣慧放的开,也不为己甚,冲她们挥挥手,向我的自行车走去。

我骑上车的瞬间,回头望了一下。

欣慧冲我挥挥手,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黎芸慢慢的举起手。

我冲她们点点头,使劲的蹬了一下。

过一会我再回头,远远的见她们还在原地,冲我挥着手。

下午天气突变,刮起了5-6级的北风,我顶着风,骑过去。

从我们这儿到钻井有八里路,我不得不提前了十分钟起程。

上午回来的时候,我哼了一路的小曲,心里象喝了汽水一样爽。

能早点和她们建立联系,就意味着我的事业可以早点开始。

如果她们能一直象今天上午表现的那么亲热,情感上,我们可以少受多少折磨啊!诚然,我好色、花心,但哪一个男人不这样?世界上可以有不吃腥的猫,没有不想偷腥的男人!除了阳萎和基佬。

这一点,黎芸和欣慧,在二十多岁时不太相信,三十多岁时发生动摇,四十多岁时,坚决拥护!和其他口是心非的男人相比,我不过是把语言转化成行动多了点。

但我一生,对她们两人的爱,始终未曾动摇过,只是在某些时候记忆力不太好而已。

风灌的我不能开口,手冻得发疼,但我的心里有一团火。

只有欣慧在那里等着我,黎芸没来!欣慧躲在一个避风的角落,冲我挥着手。

“黎芸没来,上午我们谈了半天,她让我把这个还给你。”

欣慧从棉衣口袋里,掏出那本笔记。

“怎么,你们还不相信我?”

我猛的一愣,心念急转。

“不,我们相信你,你说的那些事情,靠编是编不出来的,况且,唉……”

“那为什么?”

“你说的那些观念,都是以后才可能转变的。我们是女生,上了高中,还要在一起上三年。你想想,现在我们要是和你好上了,那以后,以后还不人人都知道。你总该为我们想想!”

欣慧盯着我,一本正经的说。

“那就是说,你们还没有甩了我?谢天谢地,你吓死我了。”

我拍拍胸口,做还魂状。

“嗤,少装样啦!”

欣慧不为所动,

“芸姐说啦,现在我们可以做朋友,等上了高中,你要装作不认识我们,重新追我们,”顿了顿,

“嘻嘻,你可要卖力些,我们可不会轻易给机会你的。”

看着她眼里促狭的笑意,我知道这丫头没讲实话。

看样子,不给点厉害她瞧瞧,她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我紧走一步,猛的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搂住。

“讨厌啦,你,你快放开我!”

欣慧对我又踢又打。

“那你实话告诉我,黎芸都讲了些什么?”

这时候,我是绝不会放开她的。

“那好吧,”这丫头见挣不开,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紧偎在我怀里。

“上午你走了,我和黎芸又说了半天,找不出你话里的漏洞来,只好相信你。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们真的对你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就好像,就好像自己家人一样。但是,感觉还有点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欣慧的脸红红的。

“傻丫头,当然不一样。这是夫妻间的感觉,要比你对父母的感觉还要亲,是不是?”

我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恩,后来的话我真没骗你,我们真这样想的。你是男人嘛,当然要你主动啦,难不成让人家笑话我们两个。”

这丫头的脚又踩在我鞋上了。

“黎芸去哪了,怎么没来?”

“她说要抓紧时间学数学,看你那本奥赛题呢。”

然后扭转身,搂住我脖子,

“这次你要把那个鬼气功先教给我,我学会了再教给她。”

说着,在我手臂上使劲一拧。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

她还真舍得下狠手啊。

我先给她讲了气功的原理,又讲了修炼的步骤方法,然后是真气运行时候的身体感觉。

欣慧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头。

“那练完能有多厉害?”

我从旁边找了块砖头,放到水泥台上,一掌拍下。

欣慧目瞪口呆的看着碎裂成数十块的砖头,突然搂住我亲了一下,兴奋的说:

“好啊,你真厉害。我要学,快教我怎么运气。”

“练气功最怕心浮气躁,你这样可不行。”

我严肃的对她说。

然后把最基本的方法细细的教给她。

“那,丹田究竟在哪儿啊?”

欣慧拿着我的手,让我给她指出来。

我却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面,从她的裤带摸进去。

“好冷啊,你的手凉死了,”又加了两个字:

“流氓!”

我在她脐下三寸按了按:

“就这儿了,内里一公分半。”

经过这一下动作,我们两个突然都有些不自然。

“流氓!”

欣慧又“啐”了我一口,然后红着脸看着我。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吻了上去。

由生疏到熟练,欣慧一会儿就掌握了,紧搂住我脖子,反吻上来。

老半天,欣慧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使劲拿开了我伸进她衣内,抚着那一对肉球的手。

那天我回到家天都黑透了,挨了老妈一顿骂,但我觉得值。

天黑后,我受不了欣慧的热情,帮她*了一回。

这丫头初经人事,高潮时竟大声叫了出来。

虽没有真个销魂,也让我兴奋了半天。

晚上练气功时,差点走火入魔。

 ; ; ; ; ; ; ; ; ; ; ; ; ; ; ; ;第六节大学生活第一桶金和黎芸、欣慧能把关系定下来,对我来说,是件非常高兴的事。

下一步便是考虑我的未来该如何发展。

上一世,黎芸考上了清华,欣慧考上了南开,而我,却从报的南大滑档,最后被重点的第七所学校——湖南大学所录取。

但,正是在这所学校,由于它宽松的学风,宽松的管理,我挣得了我的第一桶金,获得了第三个十分重要的女人,并且得到了社会经验。

湖南大学是我国唯一一所没有围墙的院校,东临湘江,西偎岳麓,与橘子洲隔水相望,风景如画。

这所大学虽然也设班主任,但每年只在开学和放假的时候露露面,平时的管理者为辅导员。

一个辅导员管理一到两个年级,包括学习、生活、考勤、纪律。

所以搞定了辅导员,只要成绩过得去,日子过的绝对惬意。

湖南大学还绝对不查学生宿舍,夜不归宿也没人管。

只要没人告,你还可以留宿异性。

九二年八月二十八,我上大学的第一天,就被人骗。

当时有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到我们宿舍推销计算器,从一百二最后讲到八十,我们宿舍十个人,买了六个。

过了两天,从高年级老乡那里才知道,那东西最多值五十。

当时我们就发誓,到我们上大二时,一定要赚回来。

结果,还真让我们实现了。

我们宿舍的五个哥们,每人出两千块钱,凑了一万,到株洲批了三百个,五天时间就卖完了,平均每人赚了一千三。

从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宿舍成了批发基地,袜子、毛巾、运动服、汗衫……总之,学生需要什么,我们就卖什么。

一年时间,我们屋出了七个万元户。

但在考试时,也亮了九盏红灯,包括我的一盏。

暑假里我一边复习,一边思考。

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持续多久——在外,很多人红着眼,想要分一杯羹;在内,由于私心的影响,利益分配时的争吵加剧,开始的团结有了崩溃的苗头。

我必须另谋新路!唉,当初我要只是找他们借钱,买了东西让他们推销,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等等,我心头突然亮起一道光芒,对,我要当老板,让其他人都给我打工。

这个念头刚冒出时,我自己倒被下了一跳,但转瞬便获得了理智的支持。

七八个人的决策机制,在政策上绝不如独裁容易推行;利益分配上,一个人说了算也比各怀鬼胎,更让人接受。

刹那间,我决定退出宿舍的小团体,另寻机会。

暑假后,我认真的去补考,不再参与倒卖活动。

而我的室友们,仍旧乐此不疲。

但这次他们失算了——满学校都是卖计算器的,满学校都是卖文化衫的,满学校都是……所有人都疯狂了。

三天后,大部分的人不得不降价,好换回自己的学费、生活费。

最后,三十块钱批的计算器,贱到了十五,八九块的文化衫两三块一条。

满大街都是关门价、雪崩价、跳楼价、吐血价。

三个月不往家写一封信的学生,纷纷拿起了笔,假模假势的问候完,就是一个字——钱。

那一周有三百个学生跟家里说遭了小偷,两百个学生报了十门以上的选修课,每门两百元。

这时候我也补考完了,挺身而出。

当时我身上还有一万三千多块钱,又找老乡借了五千,买了一千块计算器,每块十二元,四百件文化衫,每件一块半,挽救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和血液。

又过了两天,闻风而来的小商小贩才蜂拥而至,展开了大收购,计算器又涨到了快三十,文化衫七块多。

我的存货顺利出手,在一片血红的眼睛注视下,赚了一万八千多块。

那一周,我的室友都在啃干馒头。

忆苦思甜的同时,也忘不了诅咒我几句。

我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对周围环境的考察上,选择我的投资项目。

正好学校的一个冷饮厅,原承包的老师出了经济问题,要关门。

我第一时间找到后勤科长,塞了装有两千块钱的一包烟,顺利拿到了承包合同——年承包费六千元,期限两年。

那冷饮厅有一百二十个平米,有雪糕机,冷饮机,八九张台子。

这时候我手里还有不到一万块钱。

花了六千块钱把最里面隔成了五个单间,每间三个平米,放一个双人沙发,一个小几。

门上装了猫眼,暗锁。

又买了一套音响,花了两千。

把灯光改得暗暗的,天花板上挂满塑料盆景。

工人还是原来的工人,每天二十块钱,比原来涨一半。

然后就到了国庆节,放了挂鞭炮,就急急忙忙开业了。

每天上午十一点开门,开到凌晨。

包间按小时收钱,每小时十五,饮料另算。

晚上十点半,学校熄灯后,包间另外收费,二十块钱,包到早上七点,免费提供毯子、被子。

只要有客人,音响就不停的开着,放着萨克斯。

开张之后,生意不错。

特别是包间,更是供不应求。

到了月底结算,去掉各种开销费税,赚了三千多。

寒假里,我又重新定了五个新包间,每间六平米,多了电视机,VCD。

包间里多了影视欣赏,我也多了影碟出租业务。

两年时间,这间冷饮厅,为我赚了七万多块钱。

到我九六年毕业时,又送了八千给后勤科长,签了个五年合同,然后将冷饮厅盘给了当地一个眼热了很久的朋友,又赚了他三万块钱。

别人都是大包小包回家的,只有我是空着手回家的,怀里揣着八万块的存折。

后来听长沙的女同学肖霞讲,那个冷饮厅开了两年,后来被警察查封了,罪名是放黄色录像和组织卖淫。

我的大学生活里除了挣钱,另外的一个回忆就是和我好过的一群女孩子。

由于每周和黎芸、欣慧通一封信,我脚踏双舟的事情,在两个星期内,就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传了出去。

那些女同学只笑嘻嘻的和我交往,但决不和我走得太近。

无聊下只好爬岳麓山,后来结识了祈露大师,承他不弃,结了忘年交,得传乙木青气。

直到第二学期,清明节,我们宿舍去烈士陵园扫墓,和长沙财会中专OAⅡ班(办公自动化)的女孩巧遇,结成联谊宿舍,才有机会和女孩勾搭。

俗话说“湘女多情”,湖南的妹子发育的就是要早些。

这些中专一年级的女孩,年龄也就十五六岁,但一个胸脯大过一个。

她们班有十四个女孩,都很开朗明艳。

清明节和我们一起疯了四五个钟头,中间还玩了情歌对唱——不知道烈士们泉下有知,作何感想!我才不会和一群发情的疯子胡混,只早早拉了里面最文静,也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到河边说话。

我知道了她叫史湘玲,父亲是省农业厅的副厅长,母亲是科级干部,都是湖南大学毕业的。

她是独生子女,在家里很受宠爱。

我也和她讲了我的一些事情,主要是大学生活。

我们谈得很投机,围着烈士陵园转了一圈,说好了周日她到学校看我。

回去时那帮人也玩到了尾声。

我们悄悄的加入,分别躲在各自的角落。

分手时,我们宿舍的几个色狼又纷纷跟别人留名字,邀请她们星期天来玩。

我看到史湘玲把两个色狼塞给她的,写有姓名的纸条,悄悄丢在地上。

我冲她点点头,她冲我笑了笑。

周日上午这帮女生果然来了,有九个人,在我们宿舍坐了会,七嘴八舌的非常热闹。

史湘玲坐在我床上,和我说悄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也应些他人的问话。

其他宿舍的男生,找了各种借口跑到我们屋,羡慕得不得了。

然后我们就去校园里逛了逛,随便游了趟湘江。

史湘玲始终和我在一起,还有两个女孩,岳小英和郑小婕,也和我走一块。

这两个女孩也很漂亮,言语中透着单纯,和史湘玲是好朋友。

我们宿舍的几个色狼大叫不平,说老天偏心,漂亮女孩都围我转。

史湘玲她们嘻嘻笑着,并不理会。

午饭时,人群自然的分成两部分:我带了三个女孩去了“临江人家”,其他人去了另一家菜馆“湘江菜馆”。

午饭后又集合到一起,去游岳麓书院,爬岳麓山。

我们四个仍然落在后边。

搞得几个色狼很有意见,高声喊我们走快点。

我们紧走两步,一会儿又落在后边,几个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爬山时走的是小路。

我知道这帮色狼的意思,想乘女孩累了,拉别人的手。

但我没点破。

果然,到半山陡坡处,几个女孩真的是靠他们拉上去的。

有两个色狼等着想拉史湘玲她们,结果她们只喊我拉,闹的色狼们很没趣。

路上史湘玲约我去她家玩,给我留了地址和转车次序。

岳小英告诉我说,这个地址上是史湘玲的父亲分的一套新房,装修好了,给史湘玲留着的。

平时没人住,偶尔她们几个去住天玩玩。

我点点头,答应一定去。

郑小婕又交待说不要再带别人。

我看着史湘玲,她脸红红的,羞涩一笑说:

“人多了乱!”

一直玩到四点半,史湘玲她们才搭车走了,临上车时,史湘玲又交待一句:

“早点来,我们等你。”

结果被一个色狼听了去,回到宿舍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番。

到我回宿舍时,一群吃了没成熟葡萄的野兽,围着我轰炸了半天,让我交待清楚,怎么骗女孩子的。

呸,懒得理你们,我扭头就走。

身后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喧嚣。

下一个周日,我早早的吃了早饭,拿了两支红玫瑰就坐车去了。

花了四十多分钟找到了地方,时间才八点半。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住宅区,有十几栋楼,周围有花坛草坪。

史湘玲家的房子在一个五层楼的三楼,装了防盗门。

我按了按门铃,一会儿听到了脚步声。

我以为是史湘玲,门开了一看才知道是郑小婕。

穿着拖鞋,睡眼惺忪。

我很诧异的问她,她说怕我来早了找不到人,她们三个昨天就在这儿睡的。

然后就看到了那两支玫瑰,欢呼一声冲了回去。

我等了会儿,史湘玲和岳小英才走出来。

史湘玲脸色红红的,拎着双拖鞋。

我换了鞋子走进去,将花递给史湘玲。

岳小英和郑小婕“嗷”地一声欢呼,取笑史湘玲,说玫瑰象征爱情,两支玫瑰就是一心一意。

史湘玲红着脸说了声“谢谢”,找了个花瓶放了进去。

然后让我先随便坐坐,她们去洗脸。

我点点头,示意她去忙,然后四处打量。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大约有九十多个平方,铺着木地板,装修得很漂亮。

三个卧室都朝阳,客厅、厨房、洗手间在阴面。

客厅里摆了一圈沙发,一个茶几,几个小几插在沙发间。

最左边的卧室里放一张大床,上面被褥零乱。

旁边是一溜衣橱。

粉红色的窗帘拉着。

另两个房间的门关着。

一会儿她们三个洗漱好了出来,容光焕发。

史湘玲去了卧室叠被铺床。

岳小英和郑小婕一左一右的傍着我,问我吃早饭没有。

语音柔婉清脆,微带点湘妹子特有的嗲气。

我说吃过了。

她们说吃过了不要紧,陪她们再出去坐坐,我只好答应。

我们每人又吃了一碗米粉。

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她们拉我去菜市场。

三个人老问我喜欢吃什么,我最后只好一遍遍地说,我不挑食,做什么我吃什么,只要不让我做就行。

三个女孩便笑,说不会让我插手的,即便我喜欢也不行,让我尝尝她们的手艺。

我知道湖南重男轻女的现象很普遍,做饭是很多女孩的学的第一样活计,没想到连她们也这样。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午饭时吃的是梅菜扣肉,油淋辣椒,香酥茄子,红烧鱼,还有米饭和榨菜肉丝汤。

每道菜都做得色香味美,比上周在“临江人家”吃得还要好。

晚饭后,我要走时,史湘玲挽留我说,我可以明早再走的,中间的卧室里还有一张床。

结果我就留了下来。

以后我每个星期天都去。

到四月份,长沙也改了双休日,我更是周五就去,周一才走。

开始几次,岳小英和郑小婕也在,到第四次去,便只有史湘玲一个人。

那次我们还是各睡一个卧室。

再后一次,我和史湘玲便睡在了一起。

后来,岳小英和郑小婕来了,我们也不避讳。

她两人睡一个房间,我两人睡一个房间。

随着我的乙木青气火候的加深,史湘玲无论如何也不再是对手,便约了岳小英和郑小婕来加入我们。

到最后,她们班的所有女孩子都跟我做过,这里几乎成了他们班女生的性器官展示会。

我从史湘玲、岳小英、郑小婕她们身上,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温柔、体贴,七分的顺从,和三分的盲从。

我不知道是该为她们悲哀,还是该为她们感动。

加一点,我性交时从不戴避孕套,我讨厌那东西,所以都采用安全期避孕法。

谁安全,我最后就射在谁里面。

都不安全,就射在她们口腔里。

我告诉她们,*有美容作用,她们信以为真。

确实,她们比别的女孩更容光焕发。

但我知道,这只是性生活滋润的结果。

她们第一次吞食*时,还有点恶心,到第二次时就习惯了,后来这成了她们非常向往的一种补品。

最多时,我一天和她们八个人干过。

史湘玲的父母察觉了她的变化,要求和我见面,并且私下调查了我。

见面后他们很满意,提出让我留长沙发展,被我婉言谢绝了。

我们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她们也中专毕业。

最后分手时,三个女孩哭的梨花带雨。

我告诉她们,快则三年,慢则五年,我一定会回来找她们的。

结果五年后我真的回来了,可只有史湘玲一个人等着我,另两人都已经结了婚。

那时我和欣慧已经结了婚,黎芸在美国读MBA。

我要带史湘玲走,她父母亲死活不肯。

但史湘玲表现出少有的坚强,以死相逼。

最后她父母还是没拗过她。

我让她做了我的贴身秘书,三年后,她给我生了个女儿。

史湘玲的特长是书面操作和对决议方案组织施行。

虽然没名分,但她作为曾氏集团实际的第四把手,确实为集团默默做了很多贡献。

后来,她父亲,我的便宜岳父,升了湖南省副省长,也帮了我很多忙。

但和她们的乱交还不是我最滥交的一次,我最滥交的群体是我自己班的女生。

大四时,我已是学校闻名遐迩的学生。

学校里都知道我是经商的奇才。

很多女生向我示好,我都不屑一顾。

远方有黎芸和赵欣慧等着我,近处有史湘玲她们陪着我,使我对大学的女生“性趣”少少。

但也有几个人和我关系不错,肖霞就是一个。

肖霞是长沙市人,长着一副标准的南方女孩样,矮个,丰胸,甜净。

她和我们宿舍的老二谈的恋爱。

大四刚开学,肖霞过生日,她父母特意去了别处,把家让出来,供我们狂欢。

那次我们宿舍去了四个,除我外,都和肖霞的室友处关系。

她们宿舍十个人全到。

一共喝了五瓶白酒,两扎啤酒。

到了十二点,除了我和肖霞,其他人全喝多了。

之所以我没醉,是因为我要练气功,而喝酒是练功大忌。

我平时不喝酒,这一夜也还被灌了三两多。

等我们把所有人都给摞到床上,已快一点了。

我们两个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说话,不知怎么就搂到了一块,然后就在沙发上性交起来。

我采取的是背入式。

她跪在沙发扶手上,伏着身子,我两手扶着她臀部,从后面插入。

正干的得趣,突然房间的门开了,王青从卧室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肖霞吓的“啊”的一叫,赶紧站起来提短裤。

其实王青只是想上厕所,并没注意到我们的动作,这一叫反引起了她的注意,然后就是她的一声惊叫。

那时我被肖霞一推,正靠在墙上,胯下的凶器仍高昂着。

王青看了我半天,才捂着脸冲进厕所。

肖霞已穿好了衣裤,走到我耳边说:

“干了她,她就不乱说了。”

我听着厕所里传来的“唦唦”的流水声,脑子里想着王青坐着的样子,点点头。

王青出了厕所,看到我赤着屌站着,愣了愣,又往我下体瞄了一会,才想起捂着脸冲回卧室。

我追了进去。

王青红着脸想返身关门,被我面对面抱住,挤在了门后墙上。

王青大口的喘着气,扭动屁股来躲闪我顶在她下部的凶器。

王青穿的是短裙,我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中指从短裤边缘探进她的肉缝里。

王青又挣扎了几下,便靠在墙上,只是大口喘气,身子软的要往下滑。

我把她抱到床头边,让她趴在床上,把她的短裤往一边拉了拉,露出那道肉缝,那里面已流出了晶莹的分泌物。

王青不再挣扎,只喘着气说:

“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我那里理她,一手扶住老二就塞了进去。

王青发出一声闷哼,便一动不动,任凭我耸动。

我在她背后使劲的挺动。

整张床随我们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摇动,我听到了床上几女的喘息声,知道她们早醒了。

其实这些女同学喝的并不多,酒主要被我三个室友喝了,刚才我和王青做前奏时,她们就都醒了。

王青没过三分钟便忘了身在何境,竟大声呻吟起来。

床上的喘息声更重了,但没一个人“醒”过来。

又过没五分钟,王青一声大叫,身子挺了两下,伏在床上。

我把她抱在床上,放在刘丹旁边。

这张虽是大床,也睡不开九个人。

我和肖霞刚才是让两个人躺里面,其他七人横在床上,小腿垂在床下。

刘丹穿的是超短裙,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

我咽了一口吐沫,猛的把手伸进她裙子里,把她的短裤拉了下来。

刘丹的腿往里夹了夹,没什么其他表示。

那我还等什么。

我把她的腿放在我肩上,伸嘴往她的肉缝舔去。

刘丹屁股不断扭动,阴部也一缩一缩的。

突然,她把我的脖子夹紧,身子猛的一缩,一道浓汁流到我嘴里。

她高潮了。

我换了个姿势。

站起来,把她的腿架起来,老二对准洞口顶了进去。

刘丹突然握住我的*说:

“你轻点。”

我听到床上有谁的轻笑声。

我一顶到底,刘丹“啊”了一声,对我说:

“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我一愣,拔出老二来看,果然带出一丝鲜红的血丝。

“肏了个处女!”

我心里反倒更兴奋起来,只是动作上放缓了一点。

那一夜我和她们九个做了一遍。

奇怪的是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其它什么,竟没一人反抗,尽管她们有四个是处女。

到了两点多,我才把*射在最里面的一个叫苏娜的女孩体内,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谁都没提昨晚的事。

我的三个室友直到半上午才醒来,好在没人出酒。

我告诉他们,昨夜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不知道头上已经绿油油的了,他们没任何人怀疑。

湖南大学的女生宿舍有两栋楼,是在切掉的山脚下建的,外面建了围墙。

传达室里有呼叫器,可以和各个女生宿舍通话。

男生只能在传达室找管理员帮忙呼叫,没正当理由是进不了女生宿舍的。

除非有很多女生打掩护。

有一个笑话,一个外校男生来找女朋友,管理员问他:

“你和那个女生的关系?”

男生思考了半天,才羞答答的说:

“尚未发生。”

但我在大四那年却进去过十来次,留宿过五次。

在湖南大学学习的四年,让我终生难忘。

我锻炼了经商、社交、管理、性交等很多方面的经验,挣得了我的第一桶金。

也是在那儿,我结识了对我一生影响很大的朋友,学得了乙木青气。

在那儿,我有了史湘玲这个红粉知己和终生爱人。

那儿是我走向成功的开始。

 ; ; ; ; ; ; ; ; ; ; ; ; ; ; ; ; ; ;第七节数学竞赛星期二的下午,侯雪琴和我逃了课,在我家乱搞。

当时我躺在床上。

侯雪琴趴在床边,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把我的JB掏出来玩。

一声惊呼后,侯雪琴握着我的JB说:

“天哪,怎么会这么大?你一直都是用这么大的东西肏我的啊。”

一边用小手套弄,一边看着我说:

“有尺子吗,我给你量量。”

我心里很得意,也很想知道自己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型号,便示意她拉开抽屉找找。

抽屉里有一条皮尺。

侯雪琴一边量一边报数据:

“长度十四点三,周长十三点六。”

十四点三,比上世长了两厘米,看样子是乙木青气的功劳。

周长十三点六,那直径就有四厘米多了,还行。

要知道,我还在长身体,还没遗过精,只是刚过了变声期,才长了几根*。侯雪琴量完后,趴在我耳边说,我们院里的周婷婷向她打听我们的事,问得很露骨,看样子对我很有意思,要不要喊过来试试。

周婷婷我认识,住我们家隔壁,中间隔了两户人家。

现在上初一,和侯雪琴并不在一个班。

她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叫周倩倩,上六年级。

一个叫周姗姗,上四年级。

三姐妹一个比一个好看。

周婷婷成绩也很差,但和侯雪琴不同,她不是混混。

我听说她小学时和孔老二搞过,后来不了了之。

周婷婷的父亲,在井队上班,每两个月回家十天。

她母亲是流动工,油田有什么临时用工,就召集他们。

主要是平井场,挖水沟等体力活,很苦。

我母亲在进缝纫厂前,也做过半年。

相比之下,我家的家境比她们要好得多,毕竟只我一个花钱的孩子,还不用父母出零花钱。

我们住的大院很大,一圈有十四户人家,中间是一个40*30米的空地。

去年还住着十一户人家,这两年陆续有人家往楼上搬,现在还剩七户人家。

搬空了的房子,窗子都被砸坏了,据说是怕民工搬进去。

我们家也分好了楼房,在钻井,和黎芸家距离四百多米远。

已装修好了,等我初中毕业就搬过去。

我知道周婷婷家明年暑假就会搬走,去大西边的四站。

现在搞搞她也不错,明年她一搬家,就没什么后患了。

“你不吃醋?”

“不吃醋是假的。不过我一个人真怕了你,每次都干的人家死死的,还嫌不够。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就该被你这样肏。”

侯雪琴一往情深的看着我。

我搂住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好吧,只要你不介意,我怕什么。”

侯雪琴马上翻身爬起来,打开门冲了出去。

三分钟后,把满脸通红的周婷婷推了进来。

我目瞪口呆,敢情这两个丫头早串通好了!侯雪琴把周婷婷直接推到床前。

我的JB被侯雪琴掏出来,还在外面竖者,被她俩一吓,差点软了。

侯雪琴不顾她的挣扎,一直把她推得扑在我怀里。

我一把揽住了她。

“嘻嘻,婷婷,曾哥就交给你啦。记住我给你说的,好好服侍着点。”

侯雪琴坐到炉子边烤手,笑嘻嘻的看着周婷婷在我怀里挣动。

我们家点了两个大炉子,反正煤是凭票发的,老头在井队假公济私多领了千把斤,怎么烧都烧不完。

现在外面的温度已降到零下四五度,但家里至少有十五六度,不用穿棉衣。

“怎么,是不是不愿意?”

我看着满脸通红,在我怀里使劲挣扎的周婷婷。

“你要不愿意,我绝不勉强。”

“不,没有。”

听到我这样说,周婷婷吓了一跳,马上辩解,惊惧的眼睛看着我,不敢再乱动。

“真是自愿的?侯雪琴她没有恐吓你?”

这我可要问清楚,不想被人告发强奸。

“真是我自愿的,琴姐只是,只是……”

周婷婷脸色更红了,埋在我怀里不敢再见人。

我看了雪琴一眼,这丫头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一脸的得意。

“只是什么?”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让她看着我的眼睛。

周婷婷赶紧闭上眼睛,羞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在我耳边悄悄的说:

“琴姐只和我说曾哥需要女人的帮助,还说你一次能干两个钟头,会十几种姿势,能把人干的,干的……羞死人了。”

再也说不下去。

“那你想不想试试?”

周婷婷红着脸,发出轻不可闻的“恩”声,头垂到了胸口。

“来,那你先和它见个面。”

我抓住她的一只手,抚在了我的分身上。

周婷婷羞不可抑,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小手轻握住我的分身上下套弄了两下,在我耳边说:

“你的这个,好像很大哎。”

我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得意的说:

“你不去看看他吗?”

周婷婷从我身上起来,却又发出一声惊呼:

“天哪,你的这个怎么这么大!”

看她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着我的分身说不出话来。

“大了不好吗?越大,你们吃起来不越过瘾吗?你问问雪琴,看她是不是吃得很爽。”

听到我提她的名字,这骚丫头给我抛了一个风情十足的媚眼。

“可我还是有点怕。”

周婷婷其实已经有点跃跃欲试,只是对我的分身的型号有点惊恐,她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我坐起身,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着她的耳垂,一边对她上下其手。

这丫头的身体发育得并不好,乳房很小,还没什么肉感。

但她的身体感觉还是很敏锐的,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身体越来越软,体温越来越高。

我松开她的腰带,把手往她的下体摸去。

随着我的一下轻触,周婷婷发出一声难过的呻吟。

我用手指轻叩住她的阴门,中指轻揉她的阴蒂,慢慢加重力道。

随着喘息声的加剧,大量的稀薄粘液从花蕊中流出。

“快,快,快肏我吧,我不行啦。”

周婷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把她的下衣全扒到大腿下面。

让她跪在床边,上身深俯,臀部挺起,露出粉嫩的私处。

周婷婷的阴蒂已经充血,阴蒂系带清晰可见。

*口张开,露出一个可容手指通过的肉洞,晶亮的阴液正从里面流出,落到床单上,扯出一条长长的细线。

我一手轻抚在她背上,一手握着涨红了的分身,从张开的洞里用力塞了进去。

周婷婷的肉洞温湿紧凑,紧紧的束住挺进的肉棍,竟让我有一种开苞的感觉。

我随即加重了力道,深深地顶了进去,直到花心。

周婷婷发出一声闷哼,似乎还有些不适应。

但随着我几下轻轻的耸动,壁肉的紧度略有放松,我开始加快频率,一下下使劲的挺动下身。

周婷婷越来越适应,开始挫动臀部配合我,口里面也断断续续的发出不知所云的呻吟声。

随着我们节奏的加快,喘息声和呻吟声越来越重。

终于她发出一声断气似的“呵”声,双手使劲扯住床单,身体停止了晃动,缩成一团,肉洞里传来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收缩。

我赶紧加大到最高频率,根根到底,把她送上了高潮的顶端。

“如何?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爽啊?”

早已欲火中烧的侯雪琴一边脱裤子,一边还不忘调侃周婷婷。

我在周婷婷体内轻柔抽动,让她高潮的感觉慢慢退去。

然后转移阵地,将分身插入早撅着屁股,满眼欲火的侯雪琴的肉洞中。

周婷婷又过了好几分钟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满脸通红的看着在她身前狂野冲动的我们。

然后脸一红,显然想起了刚才自己的浪相,只怕也不比现在的侯雪琴差多少。

那天,周婷婷干过第三次便再没体力。

侯雪琴比她强些,也不过多撑了一次。

我真的很想念以前*的强烈快感,可这次仍不行。

这之后,我做爱的对象便转为他们两人。

我们商定每周两次,分别在星期二和星期五的下午。

星期三下午,收到黎芸的来信,告诉我说她的数学考了91,全校第一。

这个成绩非常好了,我们学校除我100分外,还没有人考到85分以上。

而欣慧只考了74,排在第7位,没取得复赛资格。

不过这全在意料之中,数学本不是欣慧的长项,74分也不错了。

不过回信中还是要安慰安慰她。

并告诉她,本周日早上我还在老地方等她们。

这一次倒是两人都来了。

欣慧由于有了上次的亲密接触,加上脸皮厚,真是毫不拘束,很自然的偎在我的怀里。

黎芸仍很矜持,但最后仍被我搂住亲了个嘴,尽管她对我挥拳相向。

我仔细解释了她们修习乙木青气中遇到的一些困惑,并强调了乙木青气对身体的调节作用,还隐隐约约提到了它对性生活的帮助。

尽管很含蓄,但还是让黎芸羞红了脸。

欣慧这丫头偎在我怀里,从背后下黑手,狠狠的捏了下我的老二,差点没让我痛的叫出来。

不由我心旌动摇,找了个角落坐下来,拉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我腿上。

不管黎芸愿不愿意,搂住她,先给了个长吻,再一个深吻,最后是一个狂吻。

彻底消除了仅有的一点隔阂。

当然,后面少不了让她看一场和欣慧的接吻表演。

告别前,我让黎芸有空多看看高一数学,特别是数列部分。

我估计复赛时考题可能会向这方面延伸。

黎芸乖巧的点了点头,和欣慧一齐依依不舍的和我道了别。

周五下午和婷婷雪琴疯狂做爱后,我们静静的躺在床上,盖张薄被,有话没话的调情神侃。

婷婷突然脸红起来,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很诧异的问她怎么啦。

她搂住我,头垂到胸口,半天才小声的说,和我做爱的事情被她的二妹知道了。

我心里略有点惊。

毕竟在一个大院里,一旦发生什么口角,传出来不好。

特别是这类事情,更是易成为那些长舌妇们,在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有点恼火。

婷婷吓的脸色发白,低眉顺眼的看着我,不敢答话。

看她实在吓的不轻,我心里不忍,搂住她的手紧了紧,再柔和的轻声问她:

“怎么会被她给发现呢?”

“你知道,我们家地方小,我和二妹睡一张床,小妹和我妈一起睡。那天下午我回家才发现,内裤里面又流了一些脏东西,晚上我就脱下来换了。哪知道她的鼻子那么尖,竟让她闻出一股味来,说是只有男人才有。就问我和谁搞了,后来,后来……”

周婷婷低着头不敢再说。

欧,竟还有这样的事,倒要问清楚。

“你妹妹对这个这么在行吗,她跟几个人肏过?”

没等我问,雪琴倒先插话了。

“没有,没有,二妹没和人干过。”

婷婷忙表白,看我们不信,又说:

“以前我和,和别人在家里做过,做完后有股味,我二妹知道我的事。”

越说声音越小。

我知道她说的别人是孔老二,现在是我的一个手下,风流好色,曾跟我吹过玩过五六个女人。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我不会介意,更不会追究。

我急于知道的是她妹妹的态度。

“那你妹妹怎么说?”

“倩倩没说什么,但她悄悄问我做这事的感觉,挺羡慕的。曾哥,你把她也干了吧,倩倩挺崇拜你的。不然,我看她早晚也会和别人干。”

靠,什么姐姐嘛,竟这样出卖自己的妹妹。

不过,她们三姐妹可真一个比一个漂亮。

但要是就这样答应她,那也显得我太好色了,而且倩倩还太小,可能还不满十四岁,我可不想落个强奸幼女的罪名,尽管我自己还不满十三周岁。

“倩倩还小,不大懂事,你别在这里带坏小孩子。等她大了,她自己会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你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你只要看紧点,别出什么事就行了。”

“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了。倩倩真的很想把第一次交给你。你不知道,她从去年就一直暗恋你,在我面前整天提起你。”

婷婷怕我不答应,讲出了实话。

“那你呢,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曾哥的?”

侯雪琴不放过取笑她的机会。

“我有什么好的,竟让你们这么看重。倩倩她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冲动罢了,当不得真的。等她再大一点,她就懂了,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我想起了那些追星族,大部分都是出于少年的偶像狂热,过了这个年龄段,热情自然会降下来。

“可她真的跟我说了,想试试这种感觉。你也不想让她随便就找个人干吧。”

哎,开苞都给人找上门来。

算了吧,不答应她还不知有什么后果呢!况且……“下个星期二,带她来吧。哎,还真有你这样的姐姐,帮妹妹拉皮条!”

我无奈的说。

听我这么说,周婷婷欢呼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侯雪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才想起侯雪琴不也刚给我拉来了周婷婷。

忙亲了亲她以示歉意。

星期天去一中参加数学竞赛,和黎芸度过了一个快乐的上午。

我们学校四个人,带队的王老师,我,王起营和韩军三个学生,坐公交车去的。

王起营人非常聪明,后来考了中专。

因为那时候中专还很吃香,分数线比高中要高得多。

象于凤娇学的幼师专业,分数线更是高的离谱。

韩军和我一齐上了高中,后来他走了人大。

毕业后留在北京,娶了个司长的女儿,仕途发展非常顺利,最后做了外交部副部长,是我上世在政坛的支持台柱。

现在我们已混得不错。

一路上我们倒也不寂寞。

我们到一中时已是八点,八点半就考试。

所以一下车,就直奔一中,总要熟悉熟悉考场。

一进一中校门,就看到黎芸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显然在等我。

我快走两步,不理会同伴的好奇的目光,拉着她的手就走到一边。

黎芸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扭扭捏捏的企图避开别人的目光,反倒引起更多人的注视。

直到转过了一栋楼房的拐角,才神情放松。

看她脸上的红晕,更让我色心大起,搂住她便是一阵狂吻。

到我放开她时,她脸色已是赛过关公。

在我的三个同居女友中,黎芸是理所当然的大姐。

不仅因为她年龄最大,更因为她有一种端庄的风范和气质,让人很难和她耍嘴皮,开玩笑。

当然我除外,但我一直很敬重她。

看到她一付小儿女样,心里倍有成就感,比赚了大把的银子都高兴。

“讨厌啦,周围有我的同学和老师啦,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

黎芸在我放开她后,狠狠的捶了我两拳,看我做势又要搂她,忙笑着躲开了。

我们聊了下近况,又相互鼓励了一下,便一起去看考场,只是这次她没让我拉她的手。

双方的同学看到我们成对出现都很惊奇。

我们自顾去看了贴在楼门口的考号和考场分布图。

油田的考生总共有二十一人,分两个考场,我和黎芸并不在一个考场。

看完后,才仔细打量周围的人。

有三个人围在一起,看着我们窃窃私语。

这是七中的学生,黎芸的同学,不过我也都认识,因为他们和我以后都是高中同学,当然他们现在不认识我。

这里面就包括辛历,他和欣慧关系不错,是他们小团体的老大。

他大学去了天津大学,一心想从仕,最后做到天津市副市长。

和我的关系一般般,但看在欣慧的份上,帮过我几次忙,但也没少索要了东西。

考试的内容很简单,至少我认为。

最后有两道题超纲,一个用到等差数列,一个用到初三几何。

我用了半个钟头做完,检查一遍后便很无聊的在草稿纸上乱画,最后提前半个钟头交卷。

之所以要耽误这么长时间,是怕我交卷后,有人跟着交卷,影响黎芸的情绪,但现在她应该也做完了。

但我一直有等到交卷铃声响起,才看到黎芸的身影,忙过去问她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都做出来了,真考了数列,让你蒙着了。你呢?”

“应该满分吧。”

我大言不惭。

我们又说了几句话,便不得不说再见。

临别前,我在她耳边讲了几句话,黎芸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王起营和韩军不断追问我,让我交待和我说话的女生是谁,什么关系。

我只是很淡淡的说:

“Herwillbemywife,nineyearslater。”

这两个鸟人听不懂,但我看到王老师的眼里精光一闪。

他是天津师大毕业的,肯定听懂了,但他什么也没说。

 ; ; ; ; ; ; ; ; ; ; ; ; ; ; ; ; ; ;第八节一床四女星期二,很巧,周婷婷的妈妈有活,出工了。

可能又去了那个井场,要到四五点钟才能回来。

下午侯雪琴不到两点便来了我家,我们一起去周婷婷家。

三姐妹都在,周倩倩看到我脸马上红了,躲到里间不敢出来。

我向婷婷示意,教她赶快让她三妹姗姗上学去,别在这里耽误事。

但姗姗这小丫头不但不走,反说出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来。

“哼,我才不走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我们面面相觑,连倩倩都从里屋跑了出来。

“你是不是要肏我姐姐,你说?”

天,连这她都知道,难道是婷婷和倩倩走漏了风声?看到我疑问的目光,两女都要摇了摇头。

“哈哈,我猜对了吧!”

这丫头有病啊,这么高兴。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侯雪琴见事快,马上斥责她。

“别以为我没见过,上次我在宋红家玩,一个男的找她姐姐,鬼鬼祟祟的就象你们这样。他们俩出去后,我和宋红就偷偷的跟着,他们不知道,后来让我们全看到了。”

周姗姗振振有词。

“你跟到什么地方,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他们进了后边的废仓库,看到他们脱了裤子,那个男的把他的前面的那东西插到她姐姐的尿尿的地方,她姐姐还叫了呢!我们从窗户外面全看到了。”

嚇,讲得还真清楚。

“你知道他们那叫什么吗,小丫头?”

“当然知道,那叫日屄,谁不知道啊,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给人日过,谢娥还一次和好几个男生日过呢。”

上帝,这是四年级的学生吗?我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话来。

但接下来一句更惊人。

“你们要不带上我,我就告诉我妈妈,说你们偷偷日屄。”

我们说不出话来。

侯雪琴转了下眼珠问她:

“今天你不用上课吗?”

真蠢,难道忘了我们自己吗?

“哼,你们不也不去嘛!”

我把周婷婷拉到一边,低声问她怎么办。

“带上她吧,你别日她就是了。”

婷婷看了一眼着急的倩倩,无奈的说。

“那好吧,去我家吧,我家暖和。”

关上门,把炉子烧得旺旺的,我转脸看着他们四人。

婷婷不好意思的坐在椅子上,倩倩羞得转过身去,姗姗倒是一脸兴奋,靠,关她什么事。

“我来吧。”

这时只有侯雪琴能打破僵局,她果然明白。

我们采取的是背入式。

侯雪琴跪在床边,我在后面耸动,这是我比较喜欢的动作之一。

“倩倩过来,到这里看着点。”

我边干边把周倩倩叫过来,让她看着我们的交合处。

那里,随着我每一次外抽,*都被带的翻出一部分来,再下一次插入时,又被阳具送进去。

而两颗睾丸,随着每次的抽送,都晃动着碰撞着雪琴的阴埠。

大量的*随着交合的加剧被带出来,淋在铺着的厚布上,伴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

周倩倩的脸马上红了,想转过脸去,去又做不到。

反倒是姗姗这丫头不请自来,看得津津有味。

侯雪琴很快的高潮了,我放过她。

转身喊过了周婷婷,让她把下身脱光,然后我们对面站着,我用右手把她左腿架起来,托着她的屁股。

这时她的*整个露出来,我稍微蹲了蹲身,下身一挺,阳具没进去大半根,然后迅速抽插起来。

这种姿势对男女都能产生很大的摩擦作用,非常刺激,但也很容易让人泄身,本钱不足的人很难坚持多长时间。

我因修习乙木青气,很难*,妻妾又多,故而反是最喜欢这种姿势。

婷婷没几下便发出了娇喘,搂住我忘形的呻吟起来,让我十分得意,动作便更加卖力。

五分钟后,婷婷腿脚便软了,全靠我抚持才能勉强站立,脸色红的赛过胭脂,额头渗出细细的香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高亢而尖锐的叫床声。

突然,她将我搂紧,臀部剧烈的前后摆动,与我的撞击紧密配合,再一声低沉的后鼻音嘶喊,全身软了下来。

我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看她发出一下满足的微笑,闭上了眼睛。

“倩倩,还不快过来!”

我看着躲在墙角,已经娇喘微微的周倩倩,喊她过来。

倩倩哆嗦了一下,脸突然红了起来,突然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冲到了我怀里。

我搂住她,轻柔的帮她脱去下衣。

这丫头任我施为,眼睛里水汪汪的,春意盎然。

果然,脱下下衣一看,内裤已湿透大片。

我将她放倒在床边,与婷婷并排躺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细看,黄豆大的阴蒂已涨得发紫,蜜穴里已汪洋一片,阴水顺着会阴流了出来。

是时候了!我将老二对准洞口,轻轻磨了磨,让龟头粘满阴液,慢慢顶了进去。

龟头刚进去小半,倩倩便呼呼喊痛,我也感到龟头顶到了一片薄膜,这丫头果然还是处女。

处女当然要珍惜,我让雪琴从衣厨里那条白毛巾来,垫在她身下,然后将龟头在她的肉洞口磨了半天,直到她筋酥骨软,完全放开,才趁她不注意,猛的顶了进去。

那层薄薄的肉膜根本没对我造成任何阻碍,被我势如破竹一顶到底。

倩倩发出一声闷哼,搂住我后背的手死死抱住我,过了三秒钟又突然放开。

我低头看看,这丫头并没有任何的特别痛苦的表情,仍在喘息。

“痛吗?”

我轻轻的问。

“有一点,不碍事,你快点来吧,不要停,里面很难受。”

这丫头眼都不睁。

那我还等什么,由慢及快,有轻及重的凑插起来。

我发现倩倩这丫头的*不但紧,而且特短,也就十个厘米,顶到底部后,我的老二还留了小半在外面,很容易在外抽的时候,整根滑出来,是我的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但却可以加大频率。

一般情况下,我每分钟大约抽插八九十下,现在要加大到一百下,被她的肉洞箍得紧紧的*传来阵阵快感。

也就只干了一千下,倩倩就再支持不住,急促嘶喊了几下,在一阵哆嗦中高潮了。

我又轻轻的抽插了一分多钟,才慢慢抽出了老二。

往毛巾上看看,七八点殷红的血点象是绽开的梅花。

还好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血,倩倩也才十四岁。

“轮到我了吧!”

周姗姗早就急不可耐,把腰带解开,坐在床边等着我了。

天哪,她周岁不过十一岁,一米四的个头,我真担心一个不好别把她给肏出毛病来。

就在九月末,初一有一个转校生,和邻家的三个女孩晚上看露天电影。

结果邻家最小的女孩,才六岁,半途睡着了,该鸟人抱着女孩送回家,路上兽性大发把别人强奸了。

造成那个小女孩受创太深,下身血流不止,被家长发现。

最后那个鸟人被女孩家长打的象条死狗,还被关进了看守所。

我可不想出这样的事情。

“你太小了,这样吧,我用舌头帮你舔舔好吧。”

我求着她。

“不好,你和她们三个都是用那东西干的,我也要你那样干我。”

小丫头粘着我不放。

我忙向婷婷和倩倩使眼色,让她们帮我。

“好啦姗姗,让曾哥用舌头帮你吧,他很会用舌头的,包你舒服。”

周婷婷说。

“就是,你还小,曾哥的*那么大,你吃不进去的,先让他用舌头试试,不行再说嘛。”

倩倩竟然这样劝她。

“我才不小了呢,你的屄能插进去,我的也能,我就要他用屌日我。”

姗姗一脸的不满意。

婷婷和倩倩都拿眼睛看着我。

“姗姗,听话,你也看到了,你姐姐那里流了很多血。你还小,我要真的插进去,说不定弄得你血流不止,会要命的。东边大院的事你也知道,那个小女孩差点叫人日死,你不想那样吧!再说了,就算没日成那样,你也一瘸一拐的,你妈回来一下就看出来了,你也不想那样吧。况且,哥哥我的舌头很厉害的,包你欲仙欲死,爽乐满意,恩?”

我使出了连吓带哄的手段,想让她放弃。

“那,那好吧,你要弄得我不舒服,我跟你没完。”

这丫头总算被哄住了。

我把她的下衣脱到脚腕,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她的下体迷住了。

果然是小女生,下体还没怎么发育,两扇鼓鼓的大*,呈现出粉嫩的肉红色,小小的阴蒂躲在狭缝的角落,薄薄的小*只露出浅浅的边沿,已经涨开来,露出包裹着的小肉洞。

几滴晶莹的露珠在洞口滚动,一股少女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臊味,竟然十分的好闻。

我被诱的色心大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顾不得其他,大嘴一张,吻了上去。

当我的舌头舔到她*的一瞬间,满脑子都被肉欲占领了,似乎回到了小时候,我和银铃在她的小屋里的欢快时光。

我拼命的吸吮着她的阴部,舌头不停的扫过她的*,阴蒂,旋又伸进了散发着热气的肉洞里,在那里旋转搅动。

姗姗忘乎所以,双手按在我头上,使劲的压着,似乎想把我的脑袋整个按进去。

我舌头顶到了薄薄的一层膜,就在肉洞的浅处,中间有几个小洞,随着我舌尖的顶动,似乎在慢慢的扩大。

大量的汁液随着我的搅动喷薄而出,被我吮吸进口里,吞了下去。

我感觉胯下的老二涨到了极点,如果再得不到适当的爱抚,似乎马上就要爆裂开来。

它急切的想要进入一个温暖所在。

我猛的站起来,一手扶住老二,帮他狂野的冲进了那个企盼已久的舒爽的地方。

这一下冲的是如此之猛,势如破竹的顶到了肉洞的底部,余势不止,又冲开一道狭隘的关口,冲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

“啊!”

姗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双手使劲的想要把我推开。

我才意识到,这一下竟然穿过了*,冲进了子宫里面,难怪她叫得如此之惨。

我吓的脸都白了,忙将老二退出来,查看她下体的伤势。

其他几人也都过来关心的问她。

“唉呀,你刚才那一下好重啊,顶得我肚子都痛啦。”

这丫头缓过神来,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往她的下体瞄了瞄,只有几滴血珠随着我老二的拔出带了出来,洞口里再没有红色显现。

我长出了一口气,擦去了额头的冷汗。

“姗姗,不要紧吧。”

我急切的想问清楚。

“没事啊,就是你刚才那一下太猛啦,我感觉都被你顶到了这儿,”拿手在胸口比了比,羞了羞又说:

“差点被顶的拉出屎来。”

我又擦了一把汗,才将心完全放下。

“哥,你接着来啊,你刚就插了一下,人家什么都还没感觉到呢你就拔出来了。快,接着肏我啊。”

看来刚才的冲击并没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精神一恢复,马上又活力十足。

而且,初次破瓜也没引起她任何的不适,可能她们姐妹的处女膜特别的薄吧,血管不多,所以流血也很少,我想。

“你还想来啊,不嫌痛啊!”

婷婷和倩倩喝问她。

“现在不痛了啊,人家还想日嘛,刚才曾哥舔得我很舒服啊,可只日了人家一下,人家还想要嘛!”

姗姗晃动身体,向她姐姐撒娇。

婷婷看看我,等待我的答复。

“没事就好,我们就接着来。”

刚才一吓,我的老二整个软了,缩成一团,现在一听没什么事,马上又昂首挺胸得意起来。

这次我小心的插入,细细的体味。

由于年龄小的缘故,姗姗的*非常的紧密,就象一双小手,紧紧的握住我的老二,每一下轻轻的抽动,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我的动作不由的块了起来。

“插深点,就象刚才那样,插到最里面去。”

周姗姗一边随我的耸动挺身配合,一边还不忘提醒我。

我将老二顶到*底部,再一使劲,果然顶开了子宫颈口,进到了子宫里面。

子宫颈口的肌肉紧紧的卡住冠状沟,一股强烈的快感猛烈袭来,我的动作粗鲁起来,每一下都尽根而没,顶进她子宫里面。

而姗姗却很是享受,呻吟声从鼻腔飘了出来。

只插了八九百下,我便感觉到会阴处传来一丝淡淡的尿意,全身飘飘然,似乎要飞了起来。

“姗姗,你来过月经没有?”

紧要关头我也没得意忘形。

小丫头沉浸在快乐当中,根本就不理会任何事情。

“一年前就来过了。不过没事,再过两三天就又要来了,姗姗的很规律,安全着呢!”

一直在旁边的婷婷接了话。

我心中大喜,没了顾忌便更加的狂野起来。

又插了六百多下,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沉浸在快感中,准备享受这一世的第一次高潮。

而姗姗早就不行了,*一缩一缩的,能感觉到少量的滚热的液体浇在龟头的马眼上,更带给我空前的刺激。

终于,强烈的快感由会阴急冲而出,沿老二的下缘往马眼漫延。

我忙急插两下,在快感来临的瞬间,将龟头顶进她的子宫里,打了个寒战,大股大股的*射在了她的最深处。

然后伏在她身上,再不想起来。

“怎么,你*啦?”

侯雪琴又惊又喜。

有过经验的她当然知道,*的一刻是男人最爽的时刻,可是她和婷婷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能让我射过一次,没想到我竟然被姗姗吸出了精。

虽然不是自己,但还是替我高兴,忙着盛水来帮我们擦洗。

我从极度酥爽的境况中清醒过来,看看身下,姗姗还在迷迷糊糊的喘息着,红潮未退。

然后才感觉到,已经萎缩的下体还在她身体里嵌着,龟头被她的子宫颈口紧紧的束住,前端浸在刚射出的粘滑的*里,酥软的感觉慢慢退去。

我忙将龟头拔出来,否则过一会儿,姗姗高潮完全退去,子宫口和*收紧,拔不出来就麻烦了。

到诸事都收拾好,已是四点多钟。

雪琴开了窗户透风换气,我们便一块儿去了婷婷家。

倩倩和姗姗这时才感觉到了疼痛,走路一瘸一拐。

我忙劝慰她们,又告诫她们要小心,既要当心身体,又不要让她妈妈看出破绽。

要是让她知道我连着把她三个女儿都干了,还给两人开了苞,非气疯不可。

雪琴出主意说,干脆除了吃饭,她们两人都趴在桌上做作业好了。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 ; ; ; ; ; ; ; ; ; ; ; ; ; ; ; ; ;第九节父子交心星期六的下午两堂课后,我收拾书包正准备打道回府,听到教室门口有人喊我名字。

抬头一看,一个美丽的倩影映入眼帘,竟是于凤娇。

自从上次帮她摆平骚扰事件就没再见过她,没想到今天会来找我。

“你怎么来了?”

我忙收拾好,迎上前去。

“怎么,不欢迎啊?”

仍然是两只小手插在口袋中,一如初次见面时的模佯。

只不过眼神大胆许多,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含笑看着我。

“哪里哪里,美女来找我,求之不得啊!”

我打个哈哈,上下打量她。

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缺少成熟的风韵,于凤娇却绝对是一个让每一个男人都心动的美女。

上一世,和一帮兄弟酒后胡侃,曾经将美女分成五等:第一等是祸国殃民型,绝世尤物者也。

第二等是红颜祸水型,所谓倾国倾城者也。

第三等叫颠倒众生型,万不一见者也。

第四等叫金屋可藏型,千中选一者也。

第五等叫人见人爱型,百里挑一者也。

于凤娇现在还未经雕琢,却绝对排的上第三等,将来风韵见长,即便排不到第一等,也不会滑出第二等去。

上一世我阅女无数,见过的这样的美女也不会超过十个。

黎芸、欣慧虽有才,相貌并不十分出众,只史湘玲勉强算得上第五等。

寻常女子,有点姿色,入不得此等中去,更遑论那些影响市容的恐龙了。

现在这样一个美女站在面前,说不动心那是瞎话。

其实,上次见面后我也有过将其搂在怀中,恣意胡为的梦想,但总算还有自知之明,毕竟她比我大了至少四岁,等不到我发迹的时候就要嫁人啦。

和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要说没人嫉妒,打死我也不信。

与其将来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如躲开一边,免得引火烧身。

将来事业有成,功成名就,还少得了女人的投怀送抱吗!所以自上次帮她以后,我从没找过她,也没向侯雪琴打听过她的事,反倒使雪琴更加佩服我。

“来,我们走走吧。”

于凤娇倒是落落大方,等我走到她身边,和我并肩往学校外边走,完全不理会周围那些色迷迷的目光,或许是习惯了吧。

“上次真的要多谢你啦!”

美女轻轻的说。

“没什么,小事一桩。怎么样,现在没人骚扰你了吧?”

我问。

“在我面前倒是没人敢涎着脸骚扰了,只是背后有人说我的闲话,说三道四的不干净。”

“欧?怎么说的?”

问完我就后悔了,感觉好像中了套。

要知道,我上世参加过无数次的谈判,对这种小伎俩非常敏感,最好的回答就是装疯卖傻,绕开话题,另起炉灶。

不过这一年过得顺心,往日的手段警觉心淡了不少,我心里暗自警惕。

“还不是有些人乱嚼舌头,把我们两人胡编乱排,制造绯闻。”

于凤娇打蛇随棍上,装得若无其事。

我不接话茬,也不看她,只顾走路,顺脚踢开了路上的一颗石子,看它骨碌碌的滚到路边。

“他们说我和你是,是,”缓了一口气,接着说:

“说我是你马子。”

我心里一笑,这倒真有可能。

“马子”这个词是从香港电影里学来的,八七年国内还很少这类电影,这个词还是我率先在这里使用的,现在在我们区已是非常流行,据说很多外校学生也有样学样。

于凤娇这样的女孩自己是杜撰不出来的。

我还是不答话。

“唉,你怎么不说话?”

“奥,今天天气很不错,风不大,也不是很冷,大后天就是元旦了,这天气要一直这么好那多好啊。”

“我哪让你说这个了!”

“奥,是啊是啊,对了,你们元旦开不开晚会?”

“开啊,明天晚上,还有我的节目呢,要不要去捧个场啊?”

“嗐嗐,明天晚上我们也有晚会,我也有节目,很遗憾,不能亲自到场给你喝彩了,预祝你成功。”

“谢谢,也祝你成功。”

“那好,我们下次再见。”

已经到了学校大门口,我想马上脱身。

“嗳,你等等,我还没给你说正事呢。”

“奥,你说那个谣言啊,嗐,管它呢,俗话说谣传止于智者,我们身正不怕影斜,反正是没影的事,传烦了,自然就平息了。”

我可不想引人注目,特别是现在,我和雪琴、婷婷她们保持着肉体关系,更不想让人注意到。

“我就这么讨人厌啊,看你烦成那样!”

于凤娇皱起了眉头,小嘴撅着。

“哪里哪里,能跟于姐说上话我是三生有幸啊,可你看,我今天作业还没做,晚上还要排练节目,这个这个,我们是不是改天再聊啊?”

“哼,挠性,你哪辈子作过作业,别以为我不知道,雪琴都跟我说了,你是得到校长批准的,从不用做作业的天才,条件是保证回回年级第一。”

于凤娇一副吃定了你的模样。

“嘿嘿,可我晚上真的有排练,不是骗你。”

我忙一副真诚的样子。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谢谢你上次帮了我,我家人想请你到我家吃顿饭,时间在后天晚上,地点在九号楼三单元306,我家里,人物有我家人和你、雪琴,务请赏脸。”

“唉呀,一点小事,何足挂齿,你又何须认真。”

“怎么,我就这么没面子,请不动你,雪琴都答应了的,那我让雪琴请你。”

“这个,后天除夕夜啦,我老头要回来的,你不会让我们吃不成团圆饭吧。”

我还是推。

“那就大后天元旦晚上好了,也请你爸爸妈妈一起来。”

于凤娇固执起来。

拒绝女人真的很难,拒绝一个这样的美女更难了。

看着她一脸企盼,一脸怨楚的样子,我再也狠不下心一口回绝,只好放缓了口气,说:

“这样吧,如果那天晚上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答应你,一定去。”

“真的,说好了,来,拉钩,不许赖哦。”

说完真的伸出食指,和我拉了钩。

“从今天开始,我这只手指头十天不洗了,她可是刚跟美女的玉指发生过亲密接触啊。”

我比划着刚跟她拉过手的食指,在她面前晃晃。

“呸,挠性,别忘了哦,否则,我要找上门去的。”

挥着拳头,恶狠狠的威胁我,只是怎么看怎么象撒娇。

第二天的晚会,我和几个同学表演了一个小品,博得了一片掌声。

要知道,平时我可是一半的时间不在班里出现的,甚至到现在班里的几个恐龙,她们的名字和人我还对不起来。

上课的时候,我也没怎么听过课,都是抱着借的大学课本看,高中的早研究完了。

这就造成我在班里不是很合群,当然啦,PLMM和混混除外。

除夕那天下午老爸真的回来了。

老爸在井队做队长,挺辛苦的,每两个月才有一次假,歇个十来天就又走了,三十七八岁的人,看着象十四好几。

井队是最苦的苦差使,一般成绩最差的人,上不了中专,才上技校,技校的十几个专业中,钻井专业又是最差的,根本不需要考试,初中毕业随便上。

在井队上,夏天的蚊虫叮咬还能忍受,一到冬天,在几十米的钻井台上,凛冽的寒风隔着棉工衣灌进领口里,遇上井喷,喷一身泥浆,整个人都能冻成冰棍。

钻工很少有能干到五十的,一般四十来岁退二线时,都落下满身的病症。

老爸作队长虽然情况好一点,但身体也逐渐吃不消,这次回来也是落实单位,准备明年退二线。

晚上我做了两个菜给老爸接风洗尘,老爸带回来了在沧州买的烧鸡和鹅腿,十来斤猪肉,十来根火腿。

这两年物资略微丰富一点了,原先买什么都要票,粮票、布票、油票、蛋票、猪肉票、羊肉票……几十种,现在只有粮油肉还要票,其他不要票了,但却常常买不到。

市场上的商贩也多了起来,他们是响应号召,先富起来的一部分。

不过真正的富人,是那些官倒私倒国际倒爷,国家领导干部的子女,八九年的学潮之所以全国响应,与对他们的不满也不无关系。

我做菜的水平相当不错,想当年,为应付在家里举行的私人宴会,家里面可是雇了好几个特级厨师的,其中还有一位国家特级红案厨师。

没事时我也喜欢学着露两手,加之师傅高明,倒也真学了一副好手艺。

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中国餐馆的厨师几乎全是男的,特级厨师更是如此。

还有,全国出名的产科大夫也大半是男的。

而本来做饭和接生都是传统妇女同志的活,我想可能跟男同志在业务上更能精益求精有关吧。

那天老妈五点半就回家了,而不像往常的六点,饭后也不再去厂里加班。

全家有宽松的时间吃了餐幸福的除夕晚餐,然后围在炉边说话。

“要买个电视机了。”

老爸扫了一下房间说。

“还是攒点钱供强仔上大学吧。”

老妈说。

听他们如此打算,我心里一阵感动,决定和他们好好谈谈。

“爸爸,妈妈,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变化?”

我小心翼翼的说。

“变化?有啊,你小子长高了,这一年长了有六七个厘米吧,再两年就比老爸高了!”

老爸一阵唏嘘。

“老爸我不是说这个,你有没有发现中国变化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政策变得宽松了,物资变得丰富了,国家号召让人富起来了?”

我想慢慢的引入话题。

“那又怎么样?富起来的还不是那些投机倒把的人,咱老百姓还不是一劳正本的过日子。”

老妈发着牢骚,但老爸一言不发,等着我的后话。

“不,以前的毛泽东时代,搞物资流通是投机倒把,现在已经是邓小平的时代,政策允许了,就不再是投机倒把。中国的权力操纵在邓小平手里,他有足够的力量让他的政策一直延续下去,中国会越来越开放,最终会和资本主义国家没什么两样。”

“你听谁说的?”

老妈勃然变色。

“让他说下去。”

老爸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挥手制止了老妈的插话。

“中国的所有制结构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吃大锅饭,干好干坏,拿一样的工资,这只能培养懒人,让大家比赛看谁更懒,国家要这样下去,迟早要完蛋,所以,邓小平才要改革,让有本事的人挣大钱,没本事的人喝稀粥。”

我看着老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这东西你从哪里学的?”

老爸面无表情,看着我问。

我知道,他们两人都经过漫长的毛泽东时代,有那时代特有的思想感情――对毛泽东的精神崇拜,这不是一时能改过来的。

“现在这已经是基本常识,政治课本里都有的。”

我拿过几本政治,递给老爸。

老爸没有接过去,只是瞄了一眼,说:

“接着说,把你想说的东说出来。”

“那好,我就说了。所有政策的直接和最大受益者,永远是统治阶级,他们要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就必须保证政策的延续,所以中国的政策不会再回到过去,只会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宽松,造就更多依靠自己的双手和大脑勤劳致富的人。现在中国已经有了不少的百万富翁,用不两年,就会出现亿万富翁,十年后的亿万富翁绝对比今天的百万富翁还要多。因为在转型期,法律和政策跟不上变化,漏洞百出,这就使得资本的原始积累非常容易,能迅速的形成一个小的富豪阶层,和一个相对较大的中产阶层,贫富差距迅速拉大。由于有了这一阶层,就可以实现部分国有资产的私有化,象现在的乡镇企业,最终都会变成私人企业。私有化后,工人的工资和劳动成果直接挂钩,有了利益关系,生产效率会迅速提升,物资也就会迅速丰富起来,这就必然促使购买力的提高,老爸,你们有没有提到长工资的事?在两三年内,你的工资就会翻上一番,但老妈,你们就不会这么好运了,享受不到任何好处的。”

“他妈的,谁叫我们是家属工呢,接着说。”

老妈发了一下牢骚,就催我讲下去。

“老妈,你现在累死累活,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一年也就挣一千多块钱。钱少不说,以后干不动了,也没有任何的保障,只会累坏了身体。那你有没有想过能用更轻松的劳动,争取更大的收入呢?”

我再慢慢诱导,感觉老妈就要入窠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有好事也轮不到我们哪!”

老妈摇头不信,而老爸这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俗话说得好,树挪死,人挪活,天上当然不会掉馅饼,幸福的生活还得自己创造。”

我贫了一下,接着说:

“老爸老妈,你们感觉我今天做的菜怎么样?”

“行,挺好,不比饭店做得差。”

老爸发了话,接着又迟疑道:

“你该不会是想开饭店吧,那可不行,你好好上学。”

“不是我,而是老妈,也不是开饭店,尽管油田上大多数的饭店手艺都比我差得远,这点老爸应该能吃出来。老爸,你回来带了烧鸡和香酥鹅腿,想必认为这两样东西不错,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由我来做的话,比它的味道还要好,而且好得多。”

“不是吹牛吧,你怎么会?”

老妈很明显的不信。

“呵呵,你儿子什么时候骗过你,就算是吹牛,吹出来的也是金牛。我不但会做香酥鸡,还会做盐水鸭,烧猪蹄,酱牛肉,狮头羊尾,鹅羹鸭煲,是样样拿手。”

我摆个京剧的POSS。

“只怕是吹牛拱猪样样拿手吧”老妈嗤之以鼻,根本不信。

“这样吧,老爸,明天元旦,我买两只鸡来,当场作为你们看,不好吃不收钱。”

“去!”

老妈说。

“一只好了。”

老爸说。

“可是一只鸡用料太少了,不划算。”

“那是你的事。哎,我看你妈起早贪黑的干也心疼啊,真要能轻松点,少挣点也不要紧,就怕你妈拉不下这个脸,嫌丢人,遇到熟人自己吓跑了。”

老爸开始激将。

“凭手艺吃饭,有什么好丢人的,我怕什么!不过儿子,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这些东西的?”

老妈回过神来问我。

我知道老爸早就想问了,不过他更想单独和我谈。

“呵呵,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你儿子是谁啊,油田有名的天才啊,天才会什么是很正常的,你忘了书店还有食谱书了吗?”

我推得一干二净。

“天哪,你不会是背食谱吧?”

老妈一脸好笑的神情。

“你就别管了,明天我做一次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那好吧,相信你一次,要真行老妈以后就买烧鸡了。”

“老妈,现在我们油田上还没有人有这个手艺,你是独此一家,生意肯定火红。等打出名气,我们可以陆陆续续的添加各种卤菜,海鲜,最后改成连锁快餐店。”

我心里想,照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真的搞出一家中国式的麦当劳呢。

“什么是连锁快餐店?”

“……”

第二天,我买了两只鸡,在老爸老妈的监督下完成了烧鸡的制作。

两人品尝后一致认为比昨天买的烧鸡做得好,要求我仔细的讲了做料配方、工艺流程及火候时间。

当然,他们就是不要求,我也会仔细的讲给他们听的,毕竟关系到家庭未来的生活。

再三交待老妈,在原料配方和工艺流程上千万马虎不得,不要自己砸自己的牌子。

老妈满口应承。

下午和老爸下棋,输多赢少。

倒不是老爸的棋艺有多高,主要是自己心不在焉,想着怎么应付于凤娇的事。

对这样的美女,说真不动心是假话,但她和黎芸、欣慧、湘玲她们不同,这三人和我生活了五六十年,这份情感是无论如何割舍不了的,所以我必须把她们都找到。

现在湘玲还太小,上小学呢,我要等她初中毕业上了中专后再联系她,那时我也要读大学了。

但我不会再读湖南大学,再重复上世的经验我是毫无兴趣。

但不管怎样,我会联系到湘玲,把她拉入我生活的轨迹。

但于凤娇不同,她是新出现的,我对她完全没有任何情感可言,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个姿色出众的女人罢了。

和这样的女人交往,按我以前的经验,大量的时间和大把的金钱是必不可少的。

现在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即便有,也不会投资在她身上,事业才是第一位的。

但伤害女人也是大煞风景的事,真让人左右两难。

要不要赴宴呢,要去的话,现在就要跟老爸打招呼了。

“有心事?”

老爸看出了我的魂不守舍,主动询问。

“哦,有点。”

“什么叫有点?”

“就是有但不太多罗!”

“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这可不大像平时的你。受什么打击了?”

“老爸,有人约我晚上吃饭,可是呢,去吧我怕以后有麻烦,不去吧,又答应了别人。”

“哦,是谁,为什么邀请你?”

“是个中专的女生,有次她被流氓骚扰,是我帮她解了围,所以想要表示下感谢。”

我轻描淡写的说。

“英雄救美?是不是你把那些流氓打跑了?只怕那些流氓是你自己的手下吧!”

“……”

??

“怎么,我没说错吧!我听说周围几十里的流氓混混都称你老大,有这事吧?”

“老爸说笑了,我可是学校的优等生哪,我才十三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唉,人怕出名猪怕壮哪,树大招风哪!”

“小子,还不老实。你那一身功夫哪来的?你做菜的本事跟谁学的?还有,你真的聪明到自学就能读大学?”

老爸缓了一口气,接着说:

“儿子,老爸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有什么本事,只希望你一件事,堂堂正正的做人,不要做出危害社会,危害他人,以至让家人蒙羞的事来。咱们曾家祖祖辈辈可都是一劳正本的人,爸爸也希望你能牢记祖训,凭自己的本事,做个顶天立地的人。”

说完用严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

一刹那间,父亲的形象在我面前似乎高大了无数倍,淡淡的几句话里透出的威严和气势,竟胜过我见过的许多的武林高手。

我知道这是因为老爸的胸中有一团浩然正气,养于内而形于外。

再加上这些年做队长,虽然官不大,但威严气度还是慢慢培养起来了。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在野外长期工作的人,生活艰苦,远离家人,多性格粗暴,脾气都不小,老爸能管住他们,自然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势。

我点点头。

“当然啦,老爸也明白,墨守成规便是形而上学,这天下变化太快,我们也必须跟着变化走。儿子,大家都说你是天才,那些个混混自从跟了你后变得老实多了,想必你有自己的想法,但老爸希望你能把他们往正路上领,多出几个人才,少出几个坏蛋。”

汗颜,原以为自己瞒得够好,哪知道老爸在几百里外都知道得这般清楚,对我的关心可见一斑。

那,老妈就在身边,我的一切她岂不更是一清二楚!我惨!幸好我没做过什么太缺德的事,即便收保护费也没自己出过手,否则岂不被老爸骂死!确实,这都是我上世不曾经历过的,现在和上世全都走了样,不知道对未来有什么影响。

不要笑,宇宙间的万事万物莫不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加利福尼亚州的一只蝴蝶煽动几下翅膀,产生的气流经多次作用都能够对澳洲的降水产生影响,而况一个人的行动呢!我首次对未来有了点捉摸不透的感觉。

不过,在怎么有影响,毕竟我只是一个人,对历史的重大事件应该没什么作用吧,那么,我还是有又数不清的机会混水摸鱼的。

“老爸,你相信我,我是爱这个国家和我们这个民族的,我毕生的力量都将为这个国家和民族服务,对不起国家和民族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这样就好。”

老爸欣慰的叹口气,目光回到了棋盘上,却没有注意到我语言当中的漏洞。

我只提爱我的国家和民族,为国家和民族贡献力量,却绝口不提采取的手段。

上一世,曾氏集团在发展中采取了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诬蔑、陷害、栽赃、敲诈、勒索、用间……但我的对手更是恶毒,连暗杀都使了出来,又数次我都是靠着好的运气才幸免于难。

可以说,一个老实巴交,完全遵纪守法的商人,只能够在商海里喝别人的洗脚水,绝成不了多大气候。

“有人请吃饭当然要去了,我和你老妈还节省粮食呢。去吧,注意打扮漂亮点,英雄救美的主角可不能像民工似的。”

末了又说:

“别太晚回来,不能超过八点,不,九点,嗐,十点前回来。”

“请问曾强同学在家吗?”

仙乐般的声音适时响起。

 ; ; ; ; ; ; ; ; ; ; ; ; ; ; ; ; ; ;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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