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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shhgg字数:9000张春妮是村儿里面挺出名的俊俏媳妇儿,自从她生产后,身体就发福了,到处都是胖乎乎的,由于她进入了哺乳期,两只大奶子再次发育,高高挺挺,浩浩荡荡,把花衬衫撑开了。

前面那个扣子有随时被崩飞的危险。

也许是为了方便哺乳,没有戴胸罩,两点凸起很是明显,而且上面经常还湿糊糊的。

张春妮知道有好多男人惦记着睡她,不过她不在意,大多数男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不过她忽视了一个人她的——公公 ; ;女人:

“爹,你放手……你不能这样……爹……”

“春妮,就给爹一次……爹想着慌……”

一个老头的声音,带着猥琐的急吼吼的颤抖的语气。

张春妮的公公刘孝福年轻时也是三湾村一个不太着调的混混,好吃懒做,还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自从儿子刘兴旺迎娶了漂亮媳妇张春妮后,身为公公的刘孝福却贼心不改,以前荒淫无度的生活养成了他看见漂亮女人就心痒痒的恶习,哪怕是自己的儿媳,他都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垂涎一番。

这两年来迫于老伴刘大妈盯得紧,儿子刘兴旺也一直在村里务农,刘孝福是有贼心无贼胆,还不敢太造次。

但自从张春妮生了孩子后,儿子为了生计去城市打工,刘孝福那颗不安分的心重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次提出搬来儿媳妇家同住就是他的主意,表面上是要让儿媳一起帮忙照料患病的老伴,实则是希望近水楼台,可以一亲让他垂涎多年的儿媳张春妮的芳泽。

“不要……你是我爹,怎么可以?……”

张春妮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

“春妮,你就给爹一次……兴旺长期不在家,你就不想?……”

刘孝福喘着比刚才更急了。

刘孝福头发已经花白、身材却依然精,此时他强搂着张春妮,把她挤到了墙角,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一边张着臭嘴在张春妮白皙的脸庞上又亲又啃,一双大手在张春妮丰腴的身子上乱摸,他甚至已经掀起了张春妮的裙子,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半个肥臀,黑粗的大手贪婪地抓摸着裙下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儿媳的大白屁股……“好春妮,你就可怜可怜爹吧,满足爹一次,很快……我很快……”

刘老汉用颤抖的声音几乎哀求着张春妮。

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裤腰带……“春妮……你就答应爹吧,爹想的不行……”

刘老汉一边颤抖着声音说着,一边两只手伸进张春妮的衣襟里,抓摸两只哺乳期的大奶。

两只大手很快就各自抓到了一只,饱满柔软,上面点缀着两颗坚挺的葡萄瞬间湿润起来,刘老汉贪婪地抓捏揉搓着,乳汁飙出来黏糊糊的。

“不行的,爹,我是你儿媳妇呀?”

张春妮皱着眉、满脸严肃的恨恨地说着。

她想高声呵斥,却怕惊动了对屋的婆婆,婆婆心脏不好,她怕惊吓到了她,对她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自从嫁到刘家,婆婆就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她可不愿因为自己而给婆婆造成任何的伤害,那会令她良心不安,她宁愿自己受点委屈。

这些念头说起来话长,实际只在张春妮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也容不得她多想,也没时间给她多想,身后公公粗壮的手臂紧紧夹着自己的身体,两只有力的大手一刻不停的又抓又捏地揉搓着自己的大乳,两颗葡萄竟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抓捏揉搓下慢慢竖了起来。

刘老汉在儿媳的低斥下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兴奋,他揉搓大乳的手指已经感触到了儿媳葡萄的变化,禁不住心中暗喜,他是过来人,年轻时仗着父亲遗留下来的财产尽情挥霍、阅女无数,在他眼里,眼前这个长期空床、又正直在哺乳期儿媳岂有搞不定的道理。

他继续揉搓着,他要乘胜追击,下身高昂的杵子紧压在儿媳的屁股臀上,尽管隔着裤子,他依旧能体会到儿媳屁股的柔软温热。

自从老伴卧床以来,长期未接触女性,令刘老汉饥渴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他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岁月,自己的身体一触碰到儿媳丰韵熟透的女人身子竟令自己像十八岁时那样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地震颤。

张春妮拼命想用双手掰开公公的两只大手,可哪有常年下地干农活的公公的力气大,再掰也是徒劳。

她的屁股已经感受到了紧紧压贴在它上面的公公的那根粗大的杵子,甚至感受到了它的温度,竟还会一跳一跳的……她感到害怕,身子却有点酥软,感觉自己抵抗的力气越来越小。

“不要……爹……”

张春妮只能央求着,但声音反而变小了,显得那样底气不足。

刘老汉一双大手在儿媳的两只大乳上好一阵揉搓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不等张春妮反应,猛地滑到了下面,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一把扒下了她的内裤,动作之快,哪像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哦。

美玉当前,老汉憋屈多年的情欲都被激发了出来,现在的他尤胜青年!

“不要……爹……求你……不行的……”

张春妮无力地哀求着,两只手想去拉起内裤,却被公公的手臂强硬地挡着。

就在这时,已扯下自己外裤、内裤的刘老汉已挺着硕大、长长的杵子,对准了儿媳的两瓣大屁股之间的幽缝,一手按住大臀,一手扶住杵子就昂昂地插了进去。

“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刘老汉此刻犹如一头发情的老种猪一样,他咬紧着牙关,瞪大着铜铃般的双眼,看着自己粗长坚硬的杵子浸没在儿媳水汪汪、滑腻腻、温热热的臀缝里,垂涎了长时间的美梦终于成真,现在,外面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已与自己无关,他暴涨着青筋的手臂紧紧有力地抓着儿媳的肥臀,屁股像插了电的电机一样一下一下飞快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

刘老汉黝黑却肌肉紧绷的腹部有力地撞击在儿媳白皙丰满的肥臀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撞击声。

张春妮已经浑身酥软,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摆弄着想去掰开公公紧抓自己屁股的两手,却暖绵无力,更多像是在象征性的抵抗……她抛开心理、理智上的抵触,纯粹从身理上的角度讲张春妮甚至感受到了无法比拟的快感。

“还说不要……下面都发了大水……”

刘老汉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用尽全力、一刻不停的狠狠撞击着,毫无怜惜,颈脖处的青筋都根根爆了出来。

“你要把我捣死啊……”

张春妮迷离着双眼回过头来说了一句。

她的身子随着刘老汉的撞击一颤一颤剧烈地颤动着,她已完全放弃了抵抗。

“我就是要捣死你……这么好的地,荒着可惜,让公公好好给你犁……”

许久未沾女人身子的刘老汉,如今搂着这么一具年轻、丰韵、熟透的女人身体尽情发泄,极度亢奋。

望着自己插没在儿媳大白屁股里的杵子,刘老汉只有奋力地挺动,那种一进一出的快感蚀心蚀骨……终于,刘老汉再也按捺不住,他“嗷嗷”地大叫起来,他抓儿媳屁股的手更加用力,手指几乎陷没在白皙的肉里,下身在做了最后几下狠命的撞击后狠狠压了上去,带动着那杵子往儿媳屁股缝的最深处钻……然后,猛烈地喷射……“啊……”

两人再次发出蚀心蚀骨的叫声。

张春妮只觉一股股热浆喷射在自己幽谷的最深处,好多好多……第一次本就几乎被灌满的幽谷再也容纳不下,股股玉浆从两人的连接缝隙处涌了出来……女人的屁股臀、男人的腹部、大腿根已是湿嗒嗒的一塌糊涂……刘老汉趴在儿媳妇的背上,

“嗯嗯”地大口喘着气,屁股还意犹未尽地做着最后几下蠕动,似乎是在把自己的最后几滴玉浆也统统送了进去。

“真是快活死了,我老汉死了也值……”

刘老汉感叹地说。

连续承受了两次激烈冲杀,殊死抵磨,张春妮简直被抛上了天。

人只有在灵魂深处潜藏的欲望被充分满足后,才能重又迅速地恢复到清醒与理智上来。

张春妮刚才一片空白的大脑,现在又重新想到了对屋睡着的婆婆,尽管自己的臀缝中依旧浸满着公公的大杵,那里依旧传来阵阵蚀骨的快感。

“快出来,还不够吗?”

张春妮低斥了一声。

“再让我呆一下,嗯……春妮,千万不要告诉你娘。”

刘老汉似乎还在最后依恋那片早已潮水泛滥的肥美沃土地,不肯就此离去。

而同样得到充分泄欲后的他也迅速恢复到了清醒的理智,开始担心起不能让自己老伴知道的问题了。

张春妮虽然嘴上说着叫公公快点退出去,自己却丝毫没有吐出来的半点行动。

现在的刘老汉可不比刚才那会儿,捧着张春妮屁股的两手已明显软而无力,身子也瘫软了下来,那一阵舍命搏杀已经耗光了他所有力气,张春妮如果要脱开,只需轻轻一挣,或者直接站直了把向后凸出的屁股往前一挺就成,但她却没有那么做,她的潜意识控制着她似乎也在留恋最后这点快感的余韵,她甚至配合着刘老汉最后的几下蠕动,微微向后颤动了几下臀部……但极乐的高峰终将过去,直到彻底抚平,理智重新占据一切。

“要我不告诉娘也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一件事。”

张春妮突然对身后的公公开口说道。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老家伙,她要和他谈条件了。

“什么事?……你说。”

刘老汉被儿媳突然严肃的口气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儿媳妇想要从自己这里打听什么事情。

难道是要知道自己还有多少遗产?扯淡,二十年前早就被自己挥霍光了,哪还有什么遗产;自己曾经上过几个女人?这个倒有可能,被上的女人总是想问男人自己是第几个。

可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过去的就太多了,而且好多都记不清,这些年是少了,但也有薛老婆子,韩大婶子……哎,可这些能说吗?刘老汉越想越犯愁,底下依旧浸没在儿媳臀缝幽径里的杵子愈发变小了。

张春妮明显感觉到了变化,于是乘机一用力,把那软趴趴的蠕虫挤了出去。

在挤出的一瞬间,大量蜜汁玉浆从入口涌了出来,张春妮忙用手去堵,可哪里堵得住,腿上、地上滴了一大滩。

而那诱人的臀缝蚌口处,早已是白花花、黏糊糊的粘满了一大片。

张春妮一边收拾一边开始说:

“你以后要是就别去赌博了,本来家里就没钱,你也不为你孙子考虑考虑,现在孩子在吃奶,两年以后呢?如果他和你要好吃的,你那什么给他?刘老汉被儿媳妇说的脸红了,信誓旦旦的说,春妮你放心,我再也不赌了,我要给宝贝孙子存钱,春妮,,!。就在张春妮起身,要走之时,刘老汉望着儿媳丰韵的背影,丰满的大屁股,不由得心里竟然又有些痒,他忍不住伸出手又在张春妮丰满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干什么?”

张春妮娇斥着回手一掌拍在刘老汉的手臂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真是个臭不要脸的老混蛋!”

张春妮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嘿嘿嘿……春妮的身子真是好诱人。”

刘老汉一脸淫靡地傻笑着。

这是门外却传来刘大妈的喊声:

“春妮……春妮在吗……我要吃药了……”

“该死,竟然忘了给婆婆煎药了。”

张春妮这才想到,自己只顾应付公公,却把煎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张春妮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帮婆婆煎药是要紧事儿,于是她也站了起来,并对正欲走出屋去的刘老汉说道:

“你去地里摘两颗菜吧,一会儿做饭用。”

其实一来确实需要菜,她是想支开刘老汉。

“行,这就去!”

刘老汉很乐意儿媳妇吩咐自己做事,好像得了个美差似的,哼着小曲儿屁颠屁颠地出门去了。

张春妮赶忙给婆婆煎好了药,送到床前,把热腾腾的药给婆婆喝下。

婆婆的身体在来到张春妮家的短短几天,在张春妮的悉心照料下,恢复的很快。

昨天郎中刚刚来瞧过,说照此情形,再吃半个月药,老人家估计就能下床了。

听到这话,张春妮是乐在心头,喜上眉梢。

倒是一边的刘老汉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也希望老伴早点好起来,毕竟风风雨雨几十年,老伴卧床这些日子,除了自己更加自由外,其他方面其实真大不如前,以前是从不用自己洗衣,不用自己下厨,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另一方面,刘老汉又有些失落,因为老伴一旦康复,老两口就没有继续留在儿媳这里的理由,刘老汉心里那个不舍啊,这些日子,即便没有得手,每日看着儿媳丰腴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荡,那也是一大享受啊,至少过足了眼瘾,还能每每在夜深人静,称老伴熟睡之际,一个人好一阵意淫……不过,刘老汉今天的心情可谓是乐上了天,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乐呵过了。

垂涎已久的儿媳的身子总算到了手,那种刺激销魂、欲仙欲死的滋味比他无数次幻想过的还要好上一百倍,他甚至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十岁,仿佛重又回到了青年时代一样,浑身充满了激情和兴奋。

他按照儿媳的吩咐,到地里摘了两颗菜,又转道来到村口宋老头开的小肉铺里称了一斤肉,切了半斤骨,接着又舀上一壶酒,这才哼着小曲儿,屁颠屁颠地回来了。

他想好了,今晚自己要好好喝上两杯,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嘛!他觉着自己今天比三十多年前做新郎官那会儿还要快活。

回到家,刘老汉亲自下了灶间,自从来到儿媳妇家,连日来天天是儿媳张春妮下厨,他决定今天要好好露一手。

张春妮也乐得清闲,正好可以早早给婆婆擦洗好身体,换好衣裳,可以吃个早晚饭。

老头子倒还麻利,不一会儿便煮好了饭,炒了一碟鲜时蔬,烧了一盘红烧肉,炖了一盆骨头汤,这就算大功告成了。

“春妮,饭做好了,你收拾下桌子,咱爷儿俩好好喝一个,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刘老汉对着堂屋里的儿媳喊了一声。

“收拾好了,你先吃吧,我先给娘吃好。”

张春妮听出公公话里的意思,她内心还是有些抵触,刻意想避开他。

张春妮走到灶间,从每盘菜里夹了一些菜,放在一只碗里,又舀了一些汤,盛了一碗饭,就送到婆婆房间,先伺候起婆婆来。

刘老汉心里虽有些不快,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自个儿端出饭菜,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自顾自先吃了起来。

这吃酒总比吃饭慢得多,更何况刘老汉有意等着儿媳。

他几杯酒下肚,时间已是过了大半个钟头,那边房里张春妮伺候婆婆吃得再慢也终于吃好了。

“春妮,快来吃饭了,菜都凉了。”

刘老汉在外屋又喊了一句,这已是他今晚第八遍的催促了。

张春妮实在不好再推脱下去,况且,此时她的肚子也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她只好走了出来,先把婆婆吃好的碗筷送到灶间,这才回到了堂屋桌前,在刘老汉对面坐了下来。

她抬眼瞟了一眼公公,发现微醺的公公也正睁着一双火辣的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神里含着暧昧的笑意,滚烫的热情……张春妮都不敢正视,忙移开了眼,心里撞起了小鹿,她似乎感觉到今晚还会有事要发生……张春妮刚一落座,公公刘老汉就赶忙站起来,拿起酒壶,在早已摆放好的酒杯里倒上了一杯酒。

“春妮,这段日子辛苦你了,爹代表你娘,咱老两口,好好谢谢你。来,喝了这一杯。”

刘老汉老脸微红,两眼噙着火辣的笑意,无限热情地对着儿媳说。

只是这神情,这语气,哪像是在对儿媳,分明更像是在对自家媳妇。

“不了,爹,我不喝酒。”

张春妮躲开公公火辣辣的眼神,推开递过来的酒杯,心说:还代表我婆婆,就你这样,别把婆婆气死了就好。

“喝一杯,只喝一杯,爹可从来没有敬过你酒,给爹个面子。”

刘老汉不依不饶。

“真不喝,我又不会喝酒,你自个儿喝吧。”

张春妮寸步不让。

“不会喝?骗爹吧,爹以前可见过你陪兴旺喝过的。”

刘老汉说话的语气竟然透露着些许醋意。

张春妮心里暗骂:这老东西真是喝多了,这话也亏你说的出来,陪你儿子喝和陪你喝这能比在一块儿吗?你儿子是我老公,你是我公公,陪老公喝是天经地义,可陪公公喝算是哪门子事呢?真是个为老不尊的东西!见儿媳脸上现出犹豫的神情,刘老汉知道有门儿了,忙把倒满酒的酒杯又递了过去。

话说,这好女就怕磨,刘老汉是深谙此道。

“来吧,春妮,爹敬你一杯。”

刘老汉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杯子。

喝也行,不过这酒以后你也少喝点吧,张春妮最后还不忘提下条件,然后缓缓端起了杯子,送到嘴边。

她想早点喝完,竟然喝了一大口。

这酒一入口,只觉一股浓浓的辛辣味从口腔、穿过喉咙、直达胸部,火辣辣的,呛得慌。

张春妮这才知道,公公这酒是高度土烧,农村人自制的一种高度白酒,度数足有五六十度。

看着儿媳皱眉咧嘴的小模样,刘老汉更觉得她娇媚无比,

“呵呵,呛着啦?没事,吃口菜,吃口菜就好。”

他边说边给张春妮夹起了菜,红烧肉,鲜时蔬,炖骨头……这可都是他今天亲自下厨做的,堆满了张春妮桌前整只碗。

“行了,爹,我自己来吧。”

张春妮推辞了一句,然后自顾自吃起了菜,确实有些饿了。

对面的刘老汉看得心里美,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这已经是今晚的第四小杯了,眼看着半斤土烧马上就要见了底。

刘老汉看在眼里,儿媳喝酒后微红的脸颊,胸前两团鼓鼓的大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不由开始心猿意马……“爹,你吃好了吧?吃好了我收拾了。”

公媳俩喝完了酒,又各自扒下一碗饭,张春妮觉得差不多了,礼节性地问了一句公公,便起身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嗯,你收拾吧。”

刘老汉酒足饭饱,红通通的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意。

他拿出烟袋,拍了拍,点上,悠悠地吸上一口,一副满足而惬意的模样,一双火辣的眼睛却始终离不开儿媳。

 ; ;张春妮微俯着身子收拾碗筷时,胸口薄薄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诱人的白嫩的乳沟,正对着刘老汉,刘老汉瞟眼望去,白花花山峦起伏,看得他不由眼冒金星。

他想起下午的激情一战,由于一时性急,直捣黄龙,他甚至来不及舔舐心说,这哺乳期的大奶子,如果再给他一次,他一定不会放过……张春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了抬眼睛,刘老汉连忙把目光移开,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张春妮端着收拾好的一叠碗筷转身去了灶间,在她一转身的刹那,刘老汉火辣的目光迅速又盯了上去,只见儿媳薄薄裙下肥硕的臀部,灯光下清晰地印托出三角内裤包裹的整个轮廓,随着她的走动兀自扭动,无限诱惑……刘老汉想起自己下午就是对着这具诱人肥臀殊死抵磨,激烈进出,那种润滑、那种温热、那种包裹、那种极乐的快感……依然记忆犹新。

一团无名的烈火又开始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了,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也许是酒后壮人胆,刘老汉竟然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

张春妮正在灶间的灶台上洗碗,丝毫没有理会到身后的情况,她也想不到会有什么情况。

尽管她在平时也会提防公公,但那一般都是在自己独处房内的时候,至于堂屋、灶间这些地方,属于家里的“公共场所”,谅公公也不敢太造次,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提防的意识。

只可惜这次她想错了。

正当张春妮站在灶台边专注着洗碗的时候,刘老汉竟然借着酒胆儿,悄悄地潜到了她身后,他没有像下午那样直接一把从后面抱上去,而是蹲了下来,面对着儿媳的臀部,他两眼冒着火,咽了咽口水,然后一把搂了上去,同时把脸紧紧贴在了儿媳的大屁股上。

张春妮被身后这突忽其来的“偷袭”着实吓了一跳,

“你干嘛?爹?”

她低斥道,声音不大,但语气强烈。

“春妮,爹忍不住了。”

刘老汉声音都淫靡地发抖了。

说着一手紧紧搂着儿媳臀部,一手迅速掀起她的裙子,把头整个埋在了她的大臀上,一张嘴贪婪地在她的屁股上舔舐起来,发出“唑唑”的声音。

张春妮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弄过,她又羞又气,想推开公公,却推不动。

刘老汉继续疯狂地在儿媳的大屁股上又啃又舔,他竟伸出舌头,往那三角内裤包裹的最隐秘的裆部处舔。

“啊……”

张春妮竟然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尽管隔着内裤,她依旧感觉到了被那软软热热的舌头舔在裆部传来的一阵快感,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伺候过,竟慢慢放弃了抵抗。

刘老汉忘情地舔舐了一阵,也许感觉隔着内裤不过瘾,他抬起头,索性一把把张春妮的内裤扒了下来,整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全部露了出来,刘老汉不由“唔”了一声,他瞪着饿狼般的眼神,喘着粗气,重新把头重重埋了上去,他在两扇大臀上又咬、又啃、又舔……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压抑的声音,他恨不得要把这大白屁股吃了进去。

女人是被动的动物,女人的热情总是容易被男人的激情所点燃。

张春妮第一次看着男人如此激情、兴奋地舔舐自己的屁股,几乎要把头钻入到自己的屁股缝里去,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一种被疯狂需要的心理满足感。

刘老汉在两扇臀肉上啃咬了一阵,重又把重点放在了最诱人的臀缝中间的那片山谷幽径里。

他把整个脸狠狠往里埋,鼻子贪婪地嗅着那片幽香,然后伸出舌头对着臀缝深处的那片丰草洼地猛猛地舔……“啊——……”

撤去了三角内裤的阻隔,张春妮只觉一阵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回头看着身后的这位精壮男人,似乎忘记了他是自己的公公,他是如此迷恋自己的屁股,居然把自己的屁股当作宝贝一样地在那里“嗯嗯”地舔舐,除了强烈的快感,她还感到一阵莫名的自豪感,被需要感……她甚至在心里说着:尽情地吃吧,舔吧,让你吃个够…………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春妮只觉得下面潮水泛滥,他已经被公公舔上天了两次,她几乎微微颤动起来。

她已完全放弃了所有抵抗,甚至配合着公公的一切。

刘老汉终于停了下来,他站起了身,一把将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挺着昂昂的杵子再次插进了儿媳的屁股缝里,早已是水如泉涌的屁股缝……他伏在她的背上“嗷嗷嗷”地叫着,挺动着屁股,尽情地发泄着他的情欲……“爹,去那屋,一会来人咋办?”

刘老汉松开了抱着张春妮的手,心里一颤,儿媳妇终于同意了,怎么能让他不兴奋?他拉着张春妮,生怕她改变主意似的。

两人直接从西边的门口来到了春妮睡觉的房间。

刘老汉已经上了炕,眼巴巴的看着张春妮。

上了炕,……春妮没到刘老汉的身边,而是在炕头的地方,衣服,裤头一起脱下,一丝不挂的躺下。

这个位置相对安全些,即使有人进来,也不会看到,因为是白天,不能拉窗帘。

不然的话那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春妮这阵势,让刘老汉竟然慌了神儿。

……春妮瞥了正在犹豫的刘老汉,说:

“我娘午睡呢,中午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串门儿,你得快点。”

……春妮催促了一句,刘老汉还是没有醒过来,他呆呆的看着……春妮那赤裸的胴体,心跳骤然加速,那颗心脏几乎要从他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今天我就是你的了,还等什么?”

……春妮微收着两腿,但那景色已经把刘老汉给迷住了。

刘老汉忽然趴了上去,激动的要说不出话来:

“春妮,以前爹愧对了你……”

“都过去了。今天你怎么样都行。”

……春妮的心却显得异常平静。

“今天爹一定要你好好的爽一回。”

一边说着,刘老汉也把自己脱得光光的,只是他身上没有多少肌肉,看上去甚至有些干巴。

刘老汉撤下了身子,让头夹在了……春妮的两腿之间。

……春妮叉开了两腿,从来没有这样放浪过,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迎合着刘老汉的唇舌。

今天的感觉似乎比跟自己男人一起的时候都要爽,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己身体里早就藏着某个怪物,只是一直没有在里面发作,而今天却醒了过来。

直到……春妮的身子扭得跟蛇一样,嘴里也不停的叫唤的时候,刘老汉这才爬上来压住了她,同时将那欲望之根刺进了春妮的身体。

春妮的表现让刘老汉异常兴奋,他的力气也就格外的足。

原来在下面的……春妮突然之间竟然翻了起来,把刘老汉掀到了下面,然后骑到了他的身上来。

不一会儿工夫,刘老汉就喷了。

然后,……春妮挤着……奶水……给他清洗了一番,又用嘴给他弄硬了,两人再次缠在了一起。

“春妮,今天你反应太强烈了!”

刘老汉看着骑在他身上第二次甩动着硕乳的春妮说,他这是发自内心的感叹。

“别说话……”

……春妮把整个身子都压到了刘老汉的身上,让她的两只大白兔在刘老汉的胸上滚动……两人又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结束,最后……春妮与刘老汉两人都瘫软在了炕上。

这是刘老汉身为男人,第一次尝到的甜头,他无限爱怜的抚摸着已经气喘吁吁的……春妮,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才好。

“可惜爹没有什么本事,不然的话,你要啥爹就给你啥。”

此时刘老汉的话都是肺腑之言,没有半点假话。

“我不要你啥,只要好好对我妈就行。”

“嗯,我听春妮的。”

刘老汉又翻起身来,含着春妮的玉乳吃了起来。

张春妮的奶水足,大量的乳汁流入刘老汉的肚子里,奶水营养丰富,尤其是可以壮阳,刘老汉感到幸福死了。

“给你孙子留点,这么大人了还和你孙子强奶吃!”

张春妮一边哼哼着一边劝导着刘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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