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五月份,但是天气已经热得很了。
下课铃响过以后,我和几个朋友在操场上百无聊赖的走着,我不想回家。
打了一会儿球,还是觉得无聊。
哥们几个相对苦笑。
唉,生活为什么总是如此单调?来点儿刺激多好!我望着远处的天空大发感慨。
突然,一个身影从我的眼角余光处飘过。
我漫不经意的一瞥,哦,是个女孩子,背著书包,正向校门口慢悠悠的走去。
我瞄着她的背影,一个想法蓦地里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有了!
“嘿,哥么几个,你们看那儿!”
我用手一指,兴奋的说:
“有个送上门的货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跟踪她,看她住哪儿,怎么样?”
几个人一起轰然叫好。
“快去车棚牵自行车,别让她跑了!”
文哥边说边向车棚跑去,速度惊人。
大伙儿以最快的速度牵出了车,冲出校门一看,那个女孩子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我们骑车到了她背后三、四米远处,就放慢了车速,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后,仔细的观察起她来。
这是个高挑个头的女孩子,单肩斜挎著书包,走起路来很慢很淑女。
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裤,使她看上去有一种吸引人的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们只知道傻傻的跟着,谁也不敢骑到前方再回过头看看,她究竟长的什么样?——毕竟,那时我们还太年轻,还知道害羞,还懂得礼义廉耻。
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
“怎么样?”
我反问:
“你说呢?”
“从后面看只能确定一件事:身材好。其他的我不敢说。”
“是啊!看这身段,没说的,棒极了!照此推理,脸庞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说过一句谚语吗?”
文哥语重心长的说道:
“有些女人,会让男人有这样的感觉:后面看了想犯罪,侧面看了想自慰,前面看了却想倒退。”
“那我宁愿不看她的脸了。”
我作出淫亵的表情说:
“我希望先犯了罪,再倒退!”
“有道理……嘻嘻,你看她走路的姿势,屁股一扭一扭的。正点哦!”
“真想马上干她。”
起先我们只是低声调笑,但一说顺了嘴就憋不住了,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什么污言秽语都有,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那女孩子似乎有所觉察,回头望了我们一眼。
这一回头,我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的脸。
文哥却是个近视眼,看不清,他急忙问我:
“她长的如何?靓不靓?”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
“恐怕你要大失所望了。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很一般,很一般……不过,你绝对还不至于要'倒退'的。”
凭心而论,我觉得这女孩还没有到能令我梦系魂牵、废寝忘食的地步。
她的脸部的骨架也许略为大了点,嘴唇也稍厚。
不过她仍然而且绝对算是个美女。
白皙的皮肤、晕红的脸色、纤细的腰身,胸前小蘑菇般的隆起。
尤其刚才她那一回眸,真让人有惊艳的感觉,什么叫作“回眸一笑百媚生”我现在知道了。
文哥大概已从我的眼神中知道了我的——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的——真实想法。
他立刻精神大振,像吸了海洛因似的兴奋。
我们不紧不慢的跟踪了一会儿,在几道贪婪的目光注视下,那女孩子加快了脚步,转入了一条小巷。
天还未黑,夕阳躲在云层里作最后的留连。
巷子里来往的人少得可怜,看来这是个僻静的巷子。
女孩子慢慢的走到了小巷深处,进入了一个大院子。
我们迟疑了一下。
跟踪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这在我们都是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这时她走过来质问几句,我们恐怕会吓的作鸟兽散。
——面不够厚,心不够黑,实为泡妞之大忌。
“已经跟到这里了,难道半途而废不成?”
几个人都有这种想法,于是硬着头皮,赶到了那大院的门口。
不料进去后四处一望,却已看不见那女孩了。
这院子里有三栋一样高的宿舍楼,她一定是进了其中一栋楼,是哪栋呢?
“真他妈的狡猾,溜得这样快!”
有人骂了出来。
是的,如果她一直以那种淑女步走路的话,这时候没理由会像狐仙般的消失的。
——原来一个文静的女子想摆脱男人的骚扰时,是可以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
这女孩一早发现我们不怀好意,却能不动声色,而且用慢吞吞的步伐,使我们错觉她会永远如此走下去。
最后利用短暂的一瞬间蒸发了,让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失望的情绪波及到了每一个人。
我仿佛看见她正站在她家的窗边,躲在帘子后对我们冷笑:一群傻瓜,呆子,笨蛋!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提不起精神说话。
直到在岔路上分手时,文哥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明天还来不来?”
“来!当然来!”
众人都显得豪情万丈,纷纷道:
“就不信她能够再甩掉我们!”
“那好,明天下午放学后,校门口见!”
我低沉着嗓子说。
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在心里暗暗发誓,我非让她认的我不可。
在满天夕阳的光辉下,我作出了这个决定,这个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决定。
——人生的悲喜剧,是由每个人自己执笔写成的。
那一天是5月6日。
第二天,我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骄人的身材。
上课时完全不知老师讲些什么。
这是一所重点中学,百分之九十的学生将来都能考上大学。
我却是个不成器的家伙,父母花了钱送我到此寄读,看来那些钱是必定要成为打狗的肉包子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我以百米赛跑的竞技状态冲到了校门口,却发现赛跑的金银铜牌都已被人包下了。
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都到齐了之后,有人发问:
“在这儿等她还是去那大院门口等?”
“去她家大院门口等。”
我说:
“这么一大群人在校门口太显眼。如果她叫上个护花使者就糟了。”
“对。再说大院子里也好埋伏!”
文哥表示赞同。
没有异议。
于是我们骑上车,几分钟后进入了院子。
经过反复观察比较后,大家躲在一座楼后的花丛里,密切注视着院门口,等待目标出现。
——知道了她家后又如何?那时我没想过。
我想的是什么,连我自己也不大明白。
我拍了一下文哥,问:
“你说她读高中几年级?”
文哥一怔:
“你怎么知道她是高中生?”
“那还不清楚吗?”
我挪瑜道:
“你没瞎眼吧?她身体发育得这样成熟,绝对是年纪大过我们的高中生。我们这年段的女生,哼,后面看了就想倒退了。”
“高中生,高中生!”
文哥喃喃念道:
“好,好极了。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女孩……”
“她是挺诱人的!”
我不禁开始幻想,她衣服包裹下的美妙肉体,是怎样一种情形。
而她那具有古典美的俏脸,在性爱高潮时将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她的喘息呻吟声,又会是如何的动听?——可惜的是,我能想像到的都是些淫秽录像的低级镜头。
对还未曾有过性经验的我来说,想要尝到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像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几个人谈论著女人大腿,说着黄色笑话,胯下的东西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双脚已经酸痛无比,那女孩子却连人影都不见。
大家开始变得坐立不安,后来是无精打采。
虽然小弟弟仍然是趾高气扬,但身体的其他部分,包括肠胃、膀胱在内的所有器官都一起闹起了革命,实行了全面罢工。
“怎么回事?难道她今天不回家吗?”
有人忍不住问。
“屁话。她要是不回家,还能在外面过夜啊?”
文哥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也可能她今天根本没去上学。”
“不会吧?”
渐渐的天全黑了,等到连小弟弟都义无反顾的叛变投敌,由铁骨铮铮的“硬汉”变成了软趴趴的“缩头乌龟”时,我们不得不实行了可以媲美敦刻尔克的大撤退。
大伙儿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悻悻然的走出院子。
穿过小巷,正准备分道扬镳,就在这时候,人影一闪,那个女孩子从前面路口的一家饮食店里拐了出来,迎面向我们走过来。
真该死,我们在她家门口等她,她却悠然自得的坐在这里大饱口福。
等我们知难而退了,她才不慌不忙的出现。
厉害,实在是厉害!一时间人人都木头似的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迈着悠闲的碎步,慢吞吞的从我们身边插身而过。
粉光致致的俊脸上,嘴角带着讽刺的微笑,乌黑的大眼睛里闪动着不屑的目光,却连眼角都不曾撇过我们,好像我们在她眼里只是一群可怜可笑的小丑。
所有人都痴痴的凝视着她,这一瞬间我们心里都不知是啥滋味。
直到她快走到大院的门口了,大家才从这梦幻一样的景像中惊醒。
“快追!”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调转车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冲进了大院。
可是,我们看到的仍然是空空如也的院子。
她又不见了!这小妖精,难道她会隐身法?各人对望了一眼,发现彼此的脸色都是相当难看。
这一次我们输得更惨,白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站得腰酸背痛,结果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开始觉得这女孩十分不好对付,她是一朵花,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可也是一朵长满了刺的花。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越是长满了刺的花,就越让人欲得之而后快。
而最终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我在满腔气恼中发了个毒誓: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秦守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得到……这个女孩子(见鬼,我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千娇百媚的肉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也要让她在我的身下娇喘连连,婉转承欢。就算不得好死,我也要把精液射进她的两腿之间……哦……哦……那一定很爽!”
猛然间我惊异的发现,小弟弟又重新获得了旺盛的斗志。
——发毒誓竟然发到勃起,我恐怕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为了共同的目标,我们一起努力!”
我轻抚着弟弟,满怀信心的后来的几天里,我们遭到了接二连三的失败。
这个女孩子就像是耍猴似的把几个大男人带的团团转。
甚至,文哥新买的跑车都在一次侦察敌情时被小偷顺手牵去了,成了光荣殉职者。
有人动摇了,放弃了,退却了。
“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们不必非在她这儿吊死!”
临阵脱逃者这样为自己辩解。
我展开了游说,希望能保住这支微弱的革命队伍,以便将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可惜的是,我很快发现,除了我自己有旺盛的“熊熊欲火”外,别人都是心灰意懒了。
一句话,我成了光棍司令。
“如果你同意改变目标,进攻其他据点的话,你还是司令!”
朋友们对我进行反游说。
他们说,最近和邻班的几个美女相处得不错,追求她们成功的希望极大。
不过,我就像是中了邪,认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是个有自尊的男人、男人!我这样对自己说,除非我得到了她,否则我不会转移目标的。
我决定单独行动。
——其实,此时回想起来,当年的举动实在有些某名奇妙。
追女孩竟然想要拉上一大批人同去,也许是为了人多胆壮吧。
简直可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爱迪生经过八千次试验,终于发明了电灯;我秦守经过八次跟踪埋伏,终于发现那女孩进入大院后,是走进中间那栋楼的第二个楼梯口去。
好啊,你这个小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真渴望她露点别的)!我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
那一晚,我睡得十分香甜。
在梦里我拟好了以后的行动纲领。
5月16日,中午,太阳就这样晒呀晒呀晒得人皮焦肉绽,我就这样等呀等呀等得心烦意乱。
今天一放学,我就匆匆赶到了大院里。
现在,我在第二个楼梯口的最高一层站定,紧张的注视着楼下。
居高临下的侦察,最不易为人所察觉。
她究竟住在哪一家,马上我就会知道了!这一次倒是没等多久,那个倩影就飘进了我的视线。
我心里怦怦跳着,忙轻手轻脚的下楼。
直到我看见她出现在二楼,她却还在不停步的往上走。
她并没有看见我,我却可以通过楼梯之间的缝隙观察她。
我和她之间始终保持着十来级台阶的距离,生怕太近会使她警觉。
不过,要是她住在顶层的话,我根本无处可躲,她就必定会和我照面了。
如果她叫出家人对我开揍,该如何应付?还好,走到四楼之后,女孩子就停下了脚步。
她用优雅而柔美的动作,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接着,她蹲下身子脱鞋,又圆又挺的臀部翘了起来,朝着我的方向晃啊晃的,紧绷绷的牛仔裤充分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似乎在呼唤着权杖的插入。
我真想冲上去,把我的热情和兽欲一起发泄出来。
终于,她换好了鞋后进了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体内亿万个精子战士在缺乏视觉图像支持的不利作战因素下逐渐丧失了斗志。
我站起身,走到大门前仔细一看。
嗯,牌号是402。
原来你住在这里,总算是不虚此行!我在她家门前呆呆站了片刻,心里得意极了:
“狐狸虽然狡猾,却逃不过好猎手的眼光。你虽然厉害,但我照样查到了你的家。哼,以后你休想有安稳日子过了!除非,除非你让我尽情的玩弄你,日日夜夜吻着你、奸淫你!哈哈……”
我哼着歌儿离开了,天仿佛特别蓝,水也特别清,前途正是一片光明。
亲爱的不知名的女孩子,自从我见到你之后,我就……“在灯下我写着给她的第一封情书,写好后,我开始考虑怎样把情书递到她手里。我犹豫的踱着步,举棋不定。当面交给她?她说不定连看都不看就扔到垃圾桶里了。她一定是个爱拿架子的骄傲女孩,平时肯定有许许多多的男孩子围着她转,给她写信的人也许多到数不清,搞不好还因此写出了一批青年作家。接到我的信,说不定心里高兴,可面子上就一定会装的冷冰冰的。呸!寄给她?也不行。如果这封信被她父母截住,她家人可能会大为紧张,对宝贝女儿实行24小时贴身保护。那我的机会就全没了。——在中国,爱探询儿女隐私的父母不在少数,虽然绝大多数人不愿承认。这种写有陌生男性字迹的信件想要逃过父母警犬似的嗅觉,恐怕不大容易。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过了几天,我在她快到家门时,把情书插在她家的防盗门上。直到我亲眼看见她拿起信走进家门,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悲。也许我已经迷上她了。我这样想。************“喂,阿守,我知道她的名字了。”
课间休息时,文哥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尽管他放弃了那女孩子,却没有忘记为我打探情报。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情,远比你追求的那样东西来的珍贵,可惜当时你却不知道。
“真的吗?”
我喜出望外,急忙问:
“她叫什么名字?”
“黄蕾。黄色的黄,花蕾的蕾。她在高二(5)班。”
“黄蕾,黄蕾……”
我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个名字,回想着她的音容笑貌,令人喷血的傲人身材,一种近似于野兽的原始欲望,在我的心里沸腾,很快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并没有爱上她。
是的,没有!这一点我相当清楚。
如果说“爱”的话,我也只不过是爱她的肉体。
我强烈的渴望占有她,但却不知该如何着手。
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强奸她。
可惜我找不到机会,也没有这个胆量。
虽然我属于社会渣滓,却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让她爱上我,再干了她,然后抛弃她?我想成功的可能性恐怕小到用高倍望远镜都难以看到。
以我这种猥琐的外形,要是能吸引到女人就是天瞎眼了。
不过,怎样都好,我一定要试试。
我开始给自己打气鼓劲。
经过几天的酝酿,我决定当面向她隆重表白(当然不是表白我对她身体的垂涎)。
这天中午,站在她家的楼梯口上,我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
尽管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却还是激动无比。
在我的心脏马上就要超负荷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没等我作出任何反应,黄蕾已经出现在我眼前。
她就像仙子一样飘然而至,淡绿色的衬衫把她装扮得格外美丽,薄薄的上衣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胴体,一脸冷艳,傲如冰霜。
我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凝视着她的脸,但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她饱满的胸部。
我的表情相当的尴尬,想好的台词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Hi,你好!”
我挥着手向她打招呼,尽量使声音保持平静。
黄蕾看了我一眼——这是她正面看我的第一眼——默不作声的打开了书包,抽出一封信递给我,然后跑下了楼。
我接过信时也不知怎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她的背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很久以后,我才傻傻的回过神来。
我把信紧紧贴在胸口,贴着我火热的心。
那一刻,我觉得阳光十分美丽。
************阳光一点也不美丽,月光更令人讨厌。
我沮丧的躺在床上,呆望着手里握着的信。
当它还没有拆开时,它让我对未来满怀憧憬;可等它被拆开之后,我一下子由人间跌入了地狱。
在信里,黄蕾我用冷淡的措词,粉碎了我全部的梦想。
她说自己是不会在求学期间接受男孩的求爱的,她心里只有学业。
末了,她还以一个大姐姐教训小弟的口吻,劝诫我要好好读书,不要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事上。
好一个冷美人!你把我勾引的神魂颠倒,却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我;你有一双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却从不曾给我送过秋波;你有一张容光艳丽的脸,却没有给过我好脸色;你的尖挺双乳惹人遐思,却总是包裹在层层衣服里;你的双腿匀称修长,却被你用来逃避我……哦!也许我真的无法得到你!我叹了一口气,把信扔到了抽屉的最深处,就像把记忆深藏在心底。
日子一天一天的如流水般的逝去,我很久都没再去找黄蕾了。
不知不觉的,我已经踏入了初三。
如果不是那天我看到的那情景,我可能真的会放弃强占她肉体的梦想,让日子永远这样平静的过下去。
那一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看见了黄蕾,她,她……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天气相当不错,而我的心情也是难得的好。
今天意外的得到了几片久寻不获的三级片,看来晚上的消遣活动有着落了。
无意中抬眼一望,见到马路对面一男一女正在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聊,神态亲密。
男子身材适中,衣饰华丽。
女孩则温柔婉约,穿着淡绿色的连身裙。
谁都看得出,这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人。
我羡慕的凝视着他们,心里涌起一股酸涩的失落感。
爱情!唉,爱情,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光顾我呢?这时那男的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笑话,女孩子捶了他一拳,笑得花枝乱颤,一头短发在轻风中飘扬,她微微的侧过了半张脸,我无意中一瞥眼,差点儿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的把眼睛越睁越大,以至于我佩戴的隐形眼镜都全部逃离了眼眶。
这……这……这女孩子竟然是黄蕾!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就在这一刻毁灭了。
短短的几十秒钟里,我像是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心情由兴高采烈迅速坠入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好好读书,无暇恋爱的吗?你见到我时,不总是板着脸横眉冷对吗?我还真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
没想到你原来并非是不会笑的冷美人,那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你跟这个小白脸,就可以如此亲热;对我这个大丈夫,却连正眼都不看一眼。
好,实在是好极了!我妒火万丈,想要冲上去质问她,却不知如何开口,气愤之下想一走了之,双脚却不知不觉的跟在二人身后。
一路上,那银铃似的笑声,那轻嗔薄怒的面容,那亲密的神情,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两个人买票进了一家录像厅。
我毫不犹豫的尾随跟了进去。
在放像大厅里,片子已经开始了。
举目一望,一排排双人沙发椅上,坐的大多是情侣。
在漆黑的环境下,有许多对已经搂在了一起。
黄蕾和那小子走到边角的一张沙发上坐下。
我静悄悄的坐到了他们身后,瞪目凝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剧情紧张激烈的美国大片,很快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我却无心欣赏剧情,妒忌已使我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男孩的手很自然的围在了黄蕾的腰间,仿佛作出回应一样,黄蕾把脸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
两人似在窃窃私语。
我把身子尽量前倾,伸长了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但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片断。
好像黄蕾在娇嗔的怪他,说自己向来不爱看这种暴力镜头,只是不想扫兴罢了。
男孩柔声的安慰她,许诺说下次一定陪她看爱情片。
接下来的声音越转越低,我想就算我移植了兔子耳朵也无法听到了。
心怀不忿之下,我左右瞥了一眼,发现我这一排几乎没人,只有一个半老头子坐在另一边的椅上打瞌睡,于是心里的邪念升了起来。
趁着黑灯瞎火,占占她的便宜,也许她不知道呢!我缓缓俯下身子,仔细一看,黄蕾的绿色裙子的一角,正从椅背和椅垫的缝隙之间垂了下来,正好就在我面前。
我轻轻伸手握住了裙角,抚摸了两下,见她没有反应,胆子就更大了。
我颤抖着手,把裙子向上揭开,同时把脑袋尽量向下伏,希望能一睹她的可爱的小内裤,但可惜……没有一丝一点的光,我什么也看不见,真后悔没有带上手电!如果光线能亮一点的话,我想我已经一饱眼福;当然,如果光线真的亮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我恐怕不可能有胆量作出这种举动的。
眼下,既然视觉上没法达到满足,只有另寻别路了。
我把鼻子愈凑愈近,几乎探进了裙子里边,用力的嗅着(呼气时却极轻),想要闻出她的体味,是怎样的芳香。
但可惜……香味确实有,却是薰衣料的那种人造气味儿,绝非她的体香。
我懊丧的摇了摇头,在情欲和理智之间苦苦挣扎了许久,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
只要手指再向前探出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掌握她丰润的臀部,再越过萋萋芳草,就能知道她最隐秘部位的一切一切。
这种想法不断刺激着我,一股潜在的强大力量,开始在我的心里骚动,支配着我的手指缓慢颤抖的、但却是坚决无比的向目标进军。
突然,一个身影从前排猛然立起,转身面向我。
这一瞬间我惊的呆了,正在行军的手指不等大脑发布命令就自作主张的临阵叛逃,成了变节者。
接着冷汗从身体里标出,满腔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办……我被发现了……会送我进警局吗……不料,站起身的男孩像是根本无暇理我,径直走向出口处。
我惊魂甫定之下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这小子大概是去小解吧,无意中却坏了我的好事。
他妈的,把你的弟弟的轻松建立在我的弟弟的痛苦上,真是岂有此理!过了好久之后,我的心还是跳的很快。
我不禁暗骂自己没用,
“色大胆小”的人,怎能追到女孩,更何况是黄蕾这样的美女?时间就在我的自责自怨中过去了,一转眼,男孩子已回到了黄蕾身边,再一转眼,片子到了尾声,我不得不提前退场,以确保不被认出。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在黄蕾一人独处时,我能鼓起勇气再次轻薄她,结果也许就不一样了。
黑暗中她未必看的清我的脸,再说她也未必敢声张。
——人生的许多机会,都是在你举棋不定时流失的。
等你后悔时,生命已到了黄昏,还能让你重新再来么?第六章陌生的女郎作者:妖圣我意兴阑珊的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开了一罐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我的酒量虽然不坏,但独饮人生苦酒的人,总是醉得特别快的。
就在我觉的有点儿拿不稳酒杯时,一个陌生而又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你醉了,小男孩!”
我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才找着了说话的人。
那是一个肤色白皙、穿着时髦的女郎,她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薄施脂粉,淡扫蛾眉,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
我大著舌头说:
“第一,我没有醉,我还能喝好多好多呢。第二,我不是小男孩,我十五岁了,是大人了。”
“十五岁也叫大人?”
那女郎格格的笑了。
她不像黄蕾那样漂亮,但当她笑起来时,却让人感到很亲切。
而且她的身材绝不比黄蕾差,上围的数字甚至犹有过之。
她笑着问我:
“大人不是靠嘴说出来的,你怎样证明自己是大人?”
我不答话,藉着酒意盯着她因发笑而起伏着的丰满胸部,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
她似乎浑然未觉我正在用目光撕裂她薄薄的衣服,用意念肆无忌惮的猥亵她。
“证明么?”
我藉着酒意淫邪的笑了:
“只要你受得了,我马上可以证明给你看!”
女郎的脸红了,咬着嘴唇道:
“还说没有喝醉?满嘴疯话!”
我看着她面颊上淡淡的红晕,忍不住就想吻上一吻,于是大著胆子去拉她的手。
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我握着了,并顺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用力的捏着她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心跳迅速加快了。
就在我神魂飘荡之时,她突然将头俯到我耳边,低声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哦,是么?”
我心不在焉的随口应答着,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手臂内圈,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身子跌入了我的怀里。
我斟了一杯酒送到她口边,调笑道:
“你说说,我为什么不开心?”
那女郎面上的红霞更浓了,更衬出她肤色的晶莹白腻。
她皱着眉头拨开我的手,轻轻的说:
“是不是因为黄蕾?”
这句话使我浑身一震,酒意顿时去掉了大半。
我抬起眼,惊疑不定的瞪着她问: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她低声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
我才跨出一步,脚下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
那女郎只好转身扶了我一把。
我迷迷糊糊的牵着她的手跟在后面,依稀觉得饭钱是她付的。
然后她又拖着我上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我口齿不清的问了一句去哪,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推了推我,睁眼一看,车子停在一处豪华的私人住宅区。
我迟疑的下了车。
冷风吹拂在面上,我觉得意识在一点一点恢复,虽然脚还有些发软,但已经清醒了不少。
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寻常,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她带我来这儿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满心疑虑之下,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伐。
那女郎却以为我醉的无力赶路,于是伸出一只手臂搀在我腋下。
我立刻变的魂不守舍,心想送上手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就顺水推舟的紧靠在她身上。
走了几步,我半真半假的好像全无力气似的,把整个右肩压向她的挺拔酥胸。
我的肩膀外侧立刻感受到了她双乳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我的心完全被欲念所侵占,些许的怀疑不知不觉已烟消云散。
我更加露骨的用手肘去摩挲她的乳房,女郎就似没有察觉一样,带着我进出电梯,穿过幽静的走廊,在一处门前停下。
她打开门,突然重重的把我推了进去,恨声说道:
“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她说话时脸上的红晕未褪,杏眼圆睁,一手叉腰,胸部上下起伏着,模样儿愈显娇俏。
我立稳脚跟,斜睨着她,懒洋洋的说:
“是你要带我来这儿的,要胡闹也是你带着我胡闹,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说到这里,我暧昧的笑了,问道:
“这是你的家么?嘿嘿,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是吧?”
女郎哼了一声,关好门,沉着脸说:
“在这里你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再放肆,别怪我不客气!”
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来,手指着一张软椅要我坐下。
我落座后仔细一看,哇塞,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大厅,所有的家俱都是最现代化的。
脚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头顶高悬着七彩丽灯,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茉莉花香,让人感到既舒服又写意。
“你叫秦守,对不对?”
女郎那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
我点了点头,问道:
“你怎么会认的我?”
边说边把视线转向语音来处。
只见她正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长沙发上,微蹙着双眉。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用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
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回避她的目光,不料却看见了她踏在凉鞋里的雪白足裸,以及足踝上方一节纤细柔美的小腿。
我的喉咙里“咕”的一声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我倏的立起身,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嘴里喷着酒气,狂乱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你干什么?停手……快些停手……”
她显得心慌意乱,双手使劲的想推开我,脑袋左右摇摆的躲避着。
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我的占有欲,我紧紧的搂住她,一只手逗起她小巧的下颌,把我的吻印在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上。
“嗯……嗯……”
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但立刻就被我堵了回去。
我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我的舌和她的舌缠在了一起,津液在交流着。
她的双腿踢腾着,想把我的人踢开,腰肢用力扭动着,几乎使我从她身上跌下来。
但一个女子的力量毕竟不能和男人相比的——尽管只是个十五岁的男人!我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大力搓揉着她的双乳,充满弹性,掌不盈握的乳房使我心头的欲火更炽,小弟弟已经傲然挺立,直直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扒光她!”
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现,是的,我还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呢(图书,录像上的贱女人除外)!说干就干,我用力撕扯着她的上衣,眼里露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女郎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出了眼眶,目中满是恳求之色。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千万个精子的呼唤让我欲罢不能,本着尊重大多数的理念,我的大脑只好顺从民意,指挥着双手抓住她的衣襟,想要撕为两段。
不过这衣服的质料,比我估计的结实多了,使出了吃奶的劲还是完好无损。
我情急之下,只好把衣服翻到上方,从她头上扯脱了下来。
一幅精致小巧的黑色乳罩呈现在我眼前,丰满的酥胸已有大半露在外面。
乳房上方的细白嫩肉上,有几个显眼的雀斑,更衬得她肤色如玉,晶莹剔透。
薄薄的布片下,两颗乳头已因恐惧而发硬突出,轮廓清晰可见。
马上就可以一睹这具美丽肉体上的饱满双峰了,那会是怎样的激动人心啊!想到这里,我的武器在短时间内自动实现了升级,更加充满战斗力的紧贴在她的脐下。
她的反抗更为剧烈,手指掐着我背部的肌肉,指甲深入皮肤。
我在疼痛中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快感,一声怒吼,粗暴的扒下了她的乳罩。
女郎惊叫一声,那乳酪般的酥胸顿时就整个裸露在我面前。
洁白无瑕的、浑圆而清香的双乳上,暗红色的乳晕随着呼吸而起伏,两粒尖挺的乳头害羞的蠕动着,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女裸体图。
我痴痴的凝视了一阵,用手按在乳峰上,感受着这似乎随时会脱手的滑腻,与洋溢着生命力度的弹性。
原来女人的胸部是这个样子的啊,不知道比淫秽录像上的好看多少倍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双乳,那种丰盈和肉感、那种摇晃时的震撼,简直可以让男人发狂。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已打湿了沙发上的布垫。
而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完全丧失了理智,肆意凌辱把玩着她的乳房,并把嘴伸向峰顶,啜住了她已发硬的乳尖。
这时候,各种三级片上的镜头争先恐后的挤入了我的脑海,我学着男主角的方法,用舌尖在女郎的乳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乳头,然后再用力的吸吮、吸吮、吸吮……她的反抗慢慢无力了,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我吸了出来。
苍白的脸上又布满了红晕,压抑但控制不住的低吟声从她的喉里断断续续的漏出来,愈发撩起了我的兽欲。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
她喃喃呻吟着,蓓蕾般的乳头在我嘴里已然充血膨胀,我停嘴一看,那一抹晕红色扩大到了惊人的程度,连细微的奶孔都清晰可见!——我要占有她!我听见小弟弟激情万丈的呐喊。
说干就干,我转过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秀美的右足,雪白的足踝不堪一握,在我的手掌中绝望的挣扎着。
然后我再抓住她的裤脚死命的拉,把这多余的障碍一点一点褪了下来。
她声泪俱下的哀求我放过她,我置之不理,很快让她的双腿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一对白皙、修长、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美腿。
小腿匀称而滑腻,大腿紧紧合并在一起,密实的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
我满意的俯视着身下的女郎,她的全身上下的阵地已经纷纷沦陷,只剩一条黑色的亵裤,包围着大腿根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为她作最后的防卫。
我的脸上带着征服者的胜利表情,向禁区伸出了手,调笑道:
“你哭什么?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希望被占有,不是吗?”
女郎像是已崩溃了一样,凄然摇头道:
“可我知道你心里想要的不是我……你现在不过是酒后发疯罢了。”
“我想要的不是你?笑话,不是你是谁?”
我的手指勾住了她亵裤的上缘,缓缓用力。
“你想要的是黄蕾!”
女郎瞪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
我心里轰的一响,黄蕾,我怎么把黄蕾给忘了?我之所以跟这个陌生女郎到这儿来,不就是因为黄蕾吗?我的手在马上就能直捣黄龙的情况下,草草的鸣金收兵——这是今天里的第二次了。
但我仍然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和黄蕾的?”
我盯着她的面庞,疑惑的问。
女郎咬着嘴唇,红着脸说:
“你……你下来,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我眯着眼,淫邪的说:
“这不可能。我从书里学到一个真理:女人在赤裸的时候,说话通常都会比较老实的,而且……”
我贪婪的望着她鼓胀胀的双乳,吞咽着口水说:
“你,我也一样想要!”
她咬牙切齿的骂我:
“流氓,你这个大流氓!我本不该找你来的。”
她边骂边抓起被我剥下的上衣挡在胸前。
我一把夺过衣服,冷笑的说:
“你活该!你要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想碰到任何布片。”
说完使劲的把衣服揉成一团。
突然,衣服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刺痛了我的手。
我脑子一转,立刻恍然大悟。
女郎还想骂我,我却嘻嘻一笑,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乳晕,轻薄的说:
“好姐姐,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郎的身份,我已经大略猜到了!第七章我是谁作者:妖圣那个女郎浑身一震,脸上变了颜色,吃惊的说:
“你知道我是谁?不可能!”
她的小嘴张成了一个O字形,圆圆的红唇间,露出一排整齐晶莹的贝齿,煞是迷人。
我得意的斜睨着她说:
“我虽然不晓得你的名字,但我所知道的,却比你想象中要多。”
她不大相信的望着我,冷冷的说:
“你是在吹牛吧……好,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把手按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五指用力的捏着,不怀好意的笑道:
“如果我说对了,你是不是就让我把下半场戏做完?”
女郎低低娇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股受到凌辱的羞愤之意,但随着我指间力道的增加,她的喘息愈来愈是急促,纤细的腰身如水蛇一样扭动着,乳头硬挺的顶在我的掌心。
一个女子的神色间,同时带着恨意、羞意、和荡意,原来是这样的迷人!我正在大饱手足之欲,她却颤抖的推挡着我的手说:
“你快说话啊,你说我是谁?”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轻啜着她珠圆玉润的耳珠,悄声说道:
“你虽然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学生,而且是中学生,对不对?”
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我见所猜不错,信心倍增,把一口口的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孔里,舌头在耳珠上温柔的舔弄着。
她的喘息声更响,面色更加晕红,胸部的起伏也更为剧烈。
眼看着如此美景,用不著作任何动员,我体内的亿万精子就争先恐后的服了兵役,准备大显身手。
“你……你……你……够了,够了……停一停,停……停……”
她紧闭双目,哀求似的告饶说,
“小坏蛋,你把我……把我……弄坏了……啊……啊……你还……还没有……说完呢。你还知道……什么?”
我慢吞吞的说:
“我还知道,你是和我同一个学校的学姐,对不对?”
女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惊异的瞪着我道:
“你怎么会知道……哎哟,哎哟……啊!”
我的指尖用力的摁在那一对凸起的乳头上,让它们陷下去后再弹起,坏笑着说:
“我说对了吧。哈哈,还有最后一点呢。”
此时,我几乎把舌头探到了她的耳道里,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润湿多汁的唇齿之间,吐出了一缕缕销魂的轻吟声,水汪汪的眼睛就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继续说道:
“我在那录像厅里看片子时,你也坐在那里,而且离我并不远,不过当时我却没留意到你。我退场后你起身跟着我,到了那家小饭店后,等我喝多了你才过来跟我打招呼。我说的没错吧?”
女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低声说:
“你说的全都对!但你是怎样猜出来的呢?”
我趁她说话分神,猛然间把右手掌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啊”的一声惊呼,死命夹紧了大腿,使我的手无法攀上快乐的峰顶。
“好好的说话,别……别胡闹。”
她既像请求又像命令的对我说。
我细细品味着大腿内侧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赞叹的玩弄着她。
“我如何猜出来的?嘿嘿,第一,我一见到你的面,就觉得亲切。刚才,我的酒差不多醒了,就明白了那种感觉与其说是亲切,不如说是熟悉,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我一定曾在校园里见过你,说不定还曾留意过你的骄人身材,所以才会有那种熟悉感的。”
在我的抚弄下,她的大腿渐渐无力合拢了,我开始一寸一寸的向上挤去,抢占着高地,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坚决的把伟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二,你和我素不相识,却对我提起了黄蕾,你必定是认得她的。你又怎么会那么巧的遇到我呢,还知道我是因为她不开心?你必定已目睹了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所以,你只可能是一直呆在我们的身边,并且观察了好久,对不对?”
我侃侃而谈,那女郎目瞪口呆的听着,蓦地里发觉她的禁地快要被攻占,急忙按住了我无恶不作的手。
我轻笑一声,也不对她用强,只是自行开辟了第二战场,用膝盖缓慢而坚决的把她的双腿一点一点撑开。
“第三,也是最有说服力的一个证据。”
我沉声道,
“我抢夺你的衣服时,摸到了你衣兜里的校徽。咱们学校的校徽是特殊的三角形,全市只此一家。我于是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你是我的学姐了。”
说完,我顺手拎过她的上衣,从口袋里取出了那造型粗糙的、却是荣誉象征的小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然后我眼里露出了淫光,准备一举将她仅剩的亵裤扒下,让我将青春的热情挥洒。
女郎听了我的话后正在发怔,不留神我的手已从她大腿外侧边缘滑进了裤头里,眼看着最后的贴身屏障就要离体而去,她急得哭了出来,双手死死抓着不放,流泪道:
“你这样和强奸有什么分别呢?”
我喘着气,粗暴的说: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要再不为我出出火,我就要爆炸了。”
我边说边掰开了她的手,并反扭到她身后,接着把她的左脚用力的抬高,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双腿张开的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了一个淑女所能忍受的限度了,而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正是最淫荡最充满诱惑的。
我吞咽着口水,低下头认真的观察,发现那亵裤竟早已湿透了,水淋淋的紧贴在她秘处。
空气里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
就在这时,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的女郎突然不动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说: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唉,怪我自己看错了人,还好心的想帮你的忙呢……唉,我真是错的厉害。”
我把脸蹭在她柔滑的大腿上来回磨擦着,随口问道:
“你想帮我什么忙?”
女郎木然道: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有志气的男孩,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会千方百计,百折不回。谁知道我看走了眼,你竟是个毫无恒心,虎头蛇尾的人。既然你对黄蕾已经没有兴趣,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说到这里她满脸轻蔑,眼露不屑之色。
我心中一震,暗想她难道真有良策能助我夺到黄蕾么。
这机会倒是不可错过,否则等我自己想办法的话,恐怕会等到假花也谢了!想起黄蕾的动人体态和冷漠神情,我不禁恨的牙痒痒的,沉声道:
“谁说我没有兴趣?哼,告诉你,我迟早有一天会上了她的,我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让她永远离不开我的。哈哈哈……”
我唾沫四溅的说着,放声大笑起来。
“那么,你必然有什么有效的好办法,好计划了?我在这里洗耳恭听。”
女郎冷冷的说。
我搔了搔头,无计可施之下,只有虚心求教:
“那你说怎么办?”
“我有一个计策,能让你在一周之内得到黄蕾的肉体,你敢不敢干?”
女郎静静的看着我说。
我听的血脉贲张,心脏都激动的差点儿跳出了世界纪录。
一周之内!嘿,就可以把梦想实现,就能任意的奸淫那美妙的胴体。
太好了,太好了!
“什么计策?你说啊。”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必须先放开我。”
女郎的朱唇里坚定的吐出了这句话。
“你在耍我,对不对?”
我突然有些怀疑起来,冷笑道,
“你应该知道,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摆出了你我这种姿势,又是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时,有些事将会无可避免的发生的。”
女郎俏脸一寒,恶狠狠的说:
“我希望你明白几点。第一,你要占有我,我现在没法子拒绝。但我的计策你永远也不会听到了。第二,我还会去提醒黄蕾,让她更加小心你。第三,我一定会报复你的,拼命也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边说边瞪着我,美丽的大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变的有些恶毒。
我听着这些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勉强笑了笑,说道:
“好厉害的姐姐……对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庄玲。”
她试图从我肩上抽回大腿,却被我牢牢夹住了。
“原来你就是庄玲啊,怪不得这样好身材。”
我恍然大悟。
“庄玲”这个名字,我是听说很久了。
她是我们学校出名的美女。
在公共实验室的课桌上,在男生厕所的墙壁上,经常可以看到有人歪歪扭扭的刻着她的名字,后面还跟着一些低级下流的语句。
我们的男同胞,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对她那种欲奸之而后快的渴望。
想到这个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胴体正压在我身下,我心里就有一种雄性的征服感。
不过我也明白,自己面临着一个重大的抉择。
我应该怎么办呢?放过她么?那太可惜了。
侮辱她只是举手之劳,以后也许碰不上这样的机会了。
到嘴的美食,难道再吐出来吗?不顾一切的强奸她?那我就和黄蕾彻底划上句号了。
而且也有一定的风险,别的不说,肯为庄玲卖命充当打手的男生就不在少数,组成一个加强连都绰绰有余,联合起来说不定能把泰森打趴下。
我踌躇不决,正在慎重的考虑,突听庄玲冷冷的说: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当断则断。优柔寡断的人有什么出息?”
我面色一红,冷不防她猛的将双腿从我的肩上腰畔缩回,我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她已灵巧的并腿、收腹、扭腰,整个人向后翻滚了开去。
等我回过神时,她已远远的站在了大厅的另一边。
我懊丧的差一点儿吐血,竟然让她逃掉了!在这么大的空间里,又有这么多碍手碍脚的家具,恐怕我是无法抓到她了,这下子煮熟的鸭子算是彻底飞了。
这一刻,我算是体会到了岳武穆取得军事胜利后却被逼退兵的悲愤,和荆轲已经抓住匕首却刺不中秦王的无奈。
想来他们当时的痛苦也不过如此吧。
唉!看看胯下,小弟弟的态度依然强硬,正在大发雷霆震怒。
我冒着武器全面失控的危险,刚向前跨出一步,庄玲立刻连续退后,娇喝道:
“站着别动!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由于动作过于急促,她胸前的双乳好一阵颤巍巍的抖动,激起无边的春意,让我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差一点儿自行鸣响了礼炮。
“好好好。我就坐在这里,行了吧。”
我审时度势,估计今日到底是无法占有她了。
不如顺水推舟,听听她有啥妙计助我。
打定主意后,我强压下心头的欲火,微笑的说:
“瞧,我已经放开了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计策了吧。”
庄玲走到角落的衣架旁边,取下一件长衣披在赤裸的胴体上,暂时挡住了我色迷迷的眼光。
不过当她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时,那对白生生的修长玉腿,仍然是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的。
她交叠着双腿,尽力拉长衣服的下摆,可惜作用却不大。
“小姐,你可以出声了吗?”
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并摆出了聆听教诲的恭敬姿态。
“你如果想正当的追求她,那是没啥希望的。”
庄玲终于抬起头,凝视着我说,
“黄蕾的眼界别提有多高了。你下辈子转世投胎再次修炼成人形,她也不会看上你的。”
听她的话语,好像我今生是由什么孽畜进化来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确实对自己的外貌没有信心,惟有发狠的说:
“看来,我只好想办法强奸她了。”
“你在说梦话吗,小男孩?”
庄玲眼里流露出一丝嘲弄,说,
“你以为黄蕾会像我今天这样大意,给你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吗?强奸她?哼哼,你还没扒下她的内衣,她保管已经大声喊救命,让人把你抓到局子里去了。”
我想想也对,此举不但大有可能吃不到鱼反惹上一身臊,搞不好还白白便宜了一些正愁找不到英雄救美机会的追求者。
“那该怎么办呢?”
我有些垂头丧气了。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庄玲的脸上透出了诡秘的神色,缓缓对我说出了整个方案。
——七天之内占有黄蕾,这可能吗?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方案?庄玲又为什么要帮我?她目的何在呢?墸壌筇里静悄悄的,只有庄玲那清脆动听的女音在回响。
“四天以后就是国庆节,有三日的假期。那时我和黄蕾,还有陈志豪——陈志豪就是黄蕾的男朋友——还有其他两三个同学,会到市郊的乡间度假村去玩上两天。我家在那儿有一个别墅,大家都会住在那里。到时候,你要悄悄的潜伏在里面。”
“我会单独给你一个房间,在顶楼的小角落里,外表看就像是个杂物间。你把门反锁着,没有人会知道里面藏有人的。当然,有充足的食品水分,你不用担心。白天,我们出去游玩,你就好好在别墅里呆着,别轻举妄动,以免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到了晚上,我们这群最要好的死党会在别墅里开派对,这期间当然少不了喝酒胡闹啦。刚才我为什么说你将有一个好机会呢?原因就在这个'酒'字上。正巧前几天我们几个人私下里偷偷商量过,决定开一个玩笑,借这次机会捉弄整蛊黄蕾和陈志豪。所以到时侯大家会一个接一个的向他们俩敬酒,联手把这一对小情人灌醉。”
“本来嘛,我们只是想拍下他俩喝醉之后的狼狈样,寻个开心而已。但现在看到你这么想要她,我就索性成全你吧。……你好好听着,等黄蕾醉的不省人事时,顺理成章的该由我这个主人来照顾她。我会支开旁人,把她安顿在一个单人间里。等所有人都玩累了、休息了,我再把你叫出来,你就可以得偿心愿了。”
“你可以放心的去搞她,不用顾虑。完事以后,我们一起把陈志豪放在她的身边,做成一出移花接玉的好戏。等他们俩醒过来,只会当成是彼此之间饮醉酒后,一时情难自禁犯下的大错。这时我再假装无意的突然闯进去,当面斥责两人的荒唐。在惊怕羞愤之下,他们必然脑子有点儿糊涂,不会去详查这中间的细节。我们就算有什么疏忽,也可以顺利掩盖过去。”
“他们俩必定不想把这一幕曝光。这件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小色鬼,哼!”
我听的又吃惊又激动,全身血流的速度都大大加快了,怔了半晌一语不发。
“喂,喂,小鬼,你怎么哑巴了?你觉得这个计划怎样?”
庄玲清脆的娇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面部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沉声说道:
“计划是不错。但我有一个问题必须先弄清楚……黄蕾既然是你的好朋友,为什么你要这样害她呢?你竟然想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孩,去对付自己的死党!嘿,我认为原因决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庄玲的脸色变的有一点难看,冷淡的说:
“你何必管我的目的?那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错,其他朋友都以为只是个恶作剧,而我,却是在处心积虑的谋划一个大场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目的。如果你想要黄蕾,OK,照着计划行事就对了;你没胆量去做,那就走好了,我也不勉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是没胆子。”
我也有点儿生气了,说道,
“老实说,你这个计划是在犯罪,要是我还没尝到鲜就失了手被抓进牢房,前半辈子恐怕是碰不到女人了,那你等于从现在起就把我给阉了。我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当然要把情况搞清楚。你如果不肯开诚布公,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说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
庄玲叫住了我(还好她叫住我),冲着我娇媚的笑了,笑着说:
“啊哟,毕竟是个孩子,这么沉不住气……你先坐下,坐下嘛!喂,你刚才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啊?”
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变换了一下坐姿,腰身微微前倾,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长衣飘荡处,洁白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的眼光粘了上去,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屁股自作主张的重新和沙发接了吻。
一时间我们俩谁也没出声,都在等对方作出让步。
过了很久,庄玲终于叹了口气说:
“好,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要帮你,那是因为——”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阴冷,阴森森的说道,
“因为我恨她,我要报复她!”
“报复?你和她有仇吗?”
我好奇的问,
“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死党吗?”
她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我是学校的文娱部长,学习尖子。你看到了,我家里非常非常的有钱,长的又是这么漂亮,追我的男生一大把。你说,我是不是个幸运儿?”
“可是,自从去年黄蕾转学来到我们班后,一切都变了。学习成绩,她总是比我排前一两名;文娱部长的位置也在改选中给她抢去了;很多男生甚至说她比我更有女人味儿。你说,假如我不毁掉她,我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死党!哼,平常我总是像姐姐似的照顾她,人人都以为我和她是好朋友,她自己肯定也这么想。其实那不过是我麻痹她的策略。我的信条是:不击则以,一击必中。我忍着心里的恨意不出手,等她对我完全信赖了,再找机会报复。而且这次报复,要能给她最残酷的打击,让她永远翻不过身来。”
“不过,要毁掉她也不是件容易事。我一直在找合适的人帮我下手,却老是找不到。直到最近,我听说有个初中的小色狼在纠缠她,长的是又强壮,又丑陋。我心想机会来了。”
“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你在跟踪黄蕾,于是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你在录像厅里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真是下流,难怪黄蕾那么讨厌你!……但我很满意,因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越讨厌你,我就越希望你能占有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终身痛苦。”
“……现在,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啦。你该作出决定了,干,还是不干?”
听完这些话,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如此疯狂,如此可怕,能驱使她作出如此出格的举动,我算是领教了。
庄玲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微微喘了口气说:
“我的计划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你能一泄身体之欲火,我能一快心头之仇恨。不是很好吗?”
我仍然默不作声。
庄玲似乎有些着急了,胸部在长衣下剧烈起伏着,直欲裂衣而出,显示出心头的患得患失,说道:
“你的风险相当的小,还怕什么呢?送上门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么?……想想她的身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想想她的完美的处女之躯,只要你下个决心,就全是你的啦……”
在这诱惑十足的游说下,我心里的欲念渐渐压到了理智。
是的,我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庄玲突然站起身,然后又坐下。
纤巧的细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用异样的语音说道:
“我……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了这个计划,狠狠的报复了黄蕾,那……那……那你要怎样……怎样都可以!”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霞从脸上弥漫到了白嫩的脖颈上,使她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怎样什么?你的话我不大明白!”
我装傻充愣的问。
她含羞带嗔的瞪了我一眼,撒娇似的说:
“讨厌,你不懂就算了!”
我心头狂喜。
嗯,一次冒险,成功的话就得到两个美女。
好!成交了!尽管心里已是千肯万肯,面上却作出为难之色说:
“我很愿意试一试……只不过,我怎么知道你将来会遵守诺言?”
庄玲笑了,笑的又媚又甜,柔声说:
“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你情愿赌一赌,对不对?”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说:
“这是你想要的资料,你拿回去认真的看看吧……好啦,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再见吧。”
竟是不动声色的下起了逐客令。
我接住信封,故作潇洒的道:
“再见,玲姐姐。”
正要往外走,突然心念一动,忙俯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了她被我剥下的黑色乳罩,放在鼻边尽情的嗅着。
呵,伊人的体温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