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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普宁寺前遇明媚妖风作入仙子居话说宋朝年间,江西地方离城三十里,有一座高山,名为青峰岭,内有灵禽异兽,怪木层生。

台峦崎岖,山径险绝,攀集乏腾凌之路,棱角独兀,斜倚峻危,往来无人马之迹。

山中有无数的洞府,洞中有万年的白狐,千年的黑狐,五百年的玄狐,皆可以成仙,可以得道。

不食烟火之食,不贪人间之色,此为狐中之上等者也。

最可恶的是一种臊皮打狐,名为妖狐。

居在此山桃花洞中,也有百十多年的道业,俱是两个母妖狐,是姊妹两个。

一个叫桂香仙子;一个叫云香仙子。

因日久年远,采炼阳丹,能以变化人形。

何为阳丹?阳丹者,即男子之精也;女孤借人之精以补阴,男狐采女子之阴以补阳。

要知此皆下贱之臊狐也,即如人间的妓者,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偷情的淫妇,皆是一样枉披人皮而行畜类之事。

闲话少叙。

且说这日正当梅花盛开,二妖狐在梅花亭上饮酒赏梅,酒至半酣,桂香道:

“今日江西城中普宁寺大会,大戏两台,人烟交杂,十分热闹,乘着酒兴,何不去玩耍玩耍?”

云香道:

“姐姐言之有理。”

说毕,二妖女摇身一变,变作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真正是千娇百媚。

怎见得?有诗为证:似玉加花含香风,嫦娥降下广寒宫;一对粉面两雪白,四片桃腮赛猩红。

描眉巧摘天边月,秋波深藏寒潭永;高挽鸟云鬓押翠,耳坠金环佩玉声。

齿似碎玉珍珠密,口似樱桃一占红;纤纤女手春笋样,小小金蓬藕牙生。

袅娜柳腰钩人胆,燕语莺声锁魂惊;若把妖孤画图像,难坏江西妙丹青。

不言二妖女天生的美丽。

再说他两个身穿的衣服,亦是与人不同。

桂香穿的是纤纩之华,出於冀豫,上套着天孙云锦。

云香穿的是织缟之美,来自荆扬,上盖着八卦纤。

二妖狐遂出洞门,驾起妖风,往江西城中而来,这且不表。

且说江西城中,有一富户,姓春名汇生,是个饱学的秀才。

他的浑家柳氏,只生得一个儿子,乳名明媚官人,年方一十六岁,生得十分好看。

怎见得?有诗为证:满目含秋水,白面似银;眉同青山秀,腮带芙蓉香。

娇颜称独占,风流世无双;谈及春家子,江城姓字芳。

又诗曰:玉骨冰肌美娇娃,天然温柔不胜夸;不语态含万种俏,一笑羞倒壮丹花。

话不可重叙。

且说这明媚的父亲春汇生,见儿子生的恁般人品,爱如掌上明珠一般,不肯叫儿子在外边读书。

你道为何不叫读书呢?其中有个缘故。

这江西地方是淫荡所在,时常同学之中,不是大学生弄小学生的屁股,就是小学生吹大学生的肉笛,那里有许多的工夫去念诗云子曰呢。

所以男风洋洋,泛滥无阻。

这春汇生是个达世务的光棍,因此请了一位先生在家教儿子读书。

时当腊月,先生放学回家,又值本城普宁寺大会,明媚官人换了一身华丽衣服,带了一个书童名叫春发儿,主仆二人往寺前而来。

这且不题。

且说二妖女驾定妖风,一霎时来到寺前。

但见人山人海,鼓乐喧天,两台大戏,头一台唱的是西门庆大闹葡萄架,第二台唱的是温雷鸣私会乐女传。

两边的小生、小旦,俱是穿的靠身,白亮纱裤,做的贴皮贴骨,下半截如赤条条的身子一般,两下的小生阳物高耸,二下里的小旦金莲高吊,放在唱生的肩头,相搂相抱。

阳物对着阴户,如鸡餐碎米,杵确捣蒜一般。

那些看戏的妇人女子,也有掩鼻而笑的,也有低头不语的,还有那些没廉耻的老婆正色而视,浪着极的淫妇裤裆里流水的。

总而言之,大凡妇人女子在戏场中看戏者,是无家教之过也。

再者那些不念书,不经营,游手好闲,好穿的别样衣服,喜的是曲钻狗洞,借端在妇女场中挤眼扭嘴,送目调情,做出许多鬼怪情态,不知他爹和他妈怎麽合出这些坏杂种。

闲言少叙。

且说这二妖女见戏中的淫荡,引起他的春心,想念男女交媾,不觉神魂渺渺,意乱心迷。

及至罢场,二妖女仍在台下呆呆而立。

看戏的众人,看见这妖女标致无双,一齐拥蜂围裹上来,比看戏还热闹百倍。

挤了一个男押女,女乐男,雨风不透。

只听得一齐乱嚷道:

“不好了!不好了!挤死人了!”

不知其人为谁?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牝狐精交戏後亭桂香子窗外听风话说众人一齐乱嚷道:

“不好了,挤死人了!”

你道这是那个?原来是明媚官人。

这十五六岁的孩子,如何受得这样挤呢,一时昏迷不醒,如死去一般。

常言道:

“人命大事,谁人不躲?”

众人哄的一声,各自散去。

单说二妖女见一个小书生卧在地下,美貌可佳,急急上前解救。

桂香用口中的玉泉,嘴对嘴灌将下去。

不多时,明媚苏醒,满面颜色如花,更加爱人。

云香道:

“人间有这般美色男子,何不驾在洞中结为夫妻?采些阳丹,以助咱姊妹二人的道业。”

桂香连声唯唯。

遂一阵妖风作入洞中。

不题。

且说桂香仙子和云香仙子,将明媚放在梅花暖亭以内,明媚又如做梦一般,不知身在何处,呆呆的在八宝玲珑榻上坐着。

见左边一个美女,右边一个美女,俱是色貌如仙。

亭内异香扑鼻,百般古玩,真乃是景不尽观,观不尽景,有诗一首为赞:八棱粉装似雪宫,飞阁流丹别样精;古炉香烟龙喷雾,宝瓶珊瑚云吐虹。

玉环锁得酉阳侯,金宠养就贵州;书案端放列女传,中间悉挂画三轴。

玉笛象菅衬尧琴,桂棋牙牌紫竹笙;弱榻玲珑相锦帐,鸳鸯绣枕配红绫。

左有行乐图一面,右藏春宫册二封;明楣误入仙子居,胜似蟾宫折桂卿。

话说明媚正在迷乱之间,见这般仙景美丽,又有两个美人在身边,心中甚是快乐,飘飘然有羽化登仙之景。

遂开言问道:

“二位娘子,小生如何来到此处呢?”

桂香道:

“官人休要害怕,俺姊妹二人原是上方站班奏乐的仙女,因官人前生是皇爷的金童,原有夫妻之分,所以今日把官人请进洞来,以成鱼水之欢。”

说着说着,二妖女就做出许多的娇态。

明媚官人见这等光景,虽在年幼,人事已开,不觉的心中如刺。

勃勃然淫兴大起,将桂香两手抱过,四片嘴唇合在一处,亲了一嘴。

桂香故意含羞道:

“青天白日是何道理?等到天晚,咱三人同入红绫被里,任官人快乐。”

云香笑道:

“乾柴如何近得烈火?狸猫如何能守鲜鱼?明媚见云香说得有趣,丢下桂香,又将云香的桃腮用两手捧过,口对口,将自己的舌尖连忙插入云香的舌根底下,拱了几拱,拱得云香浑身酸麻,现出真情,忙把舌尖递将过去。明媚用舌裹住,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声。桂香看他两个看得高兴,用手把明媚的腿夸裆里一摸,摸准了那条阳物。使力捏了一捏,把桂香唬了个冷战。有四占绝句为证:说起春明媚,人小卵子大;用手只一捏,妖狐害了怕。又曰:硬似西羊角,又知风磨钢;今到桃花洞,难为妖狐精。闲言不题。且说桂香知道明媚的阳物太大,意欲先叫云香先试媾,遂托小解之计,往东边小暖阁而来。这明媚与云香两个的故事,暂且不表。却说桂香到了暖阁,将几进门,只听内边唔咀有声,好似云雨一般。桂香止住脚步,在窗棂瞧看,只见一对年幼的童子,在那里定,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你道这两个小畜生是何如出身呢?原来是这清峰岭西北角下,南风洞中的一对公狐精,前生是一对兔子托生的。一个叫到口酥;一个叫海里娃。他两个系结拜的生死弟兄。只因到口酥长了一岁,多晓些事情,勾引这海里娃上手,海里娃虽是年幼,倒也有些见识,逢到口酥弄他的屁股之时,一定要讨个回席,到口酥也不推辞。所以兄弟两个成了贴换屁股的交易。你道今日他两个为何来到此处?原来这两个畜生与这桂香、云香结拜的乾姊乾弟。这到口酥、海里娃比两个妖狐小得三四岁,姊弟四个因你爱我,我爱你,爱得十分甚厚,遂成了皮缠账的亲戚。这畜生们的来意,原是要与二妖狐如此这般的勾当。因到了洞中,二妖狐不在洞中,十分扫兴,所以就在这暖阁以内,相成了从前的旧营生。一切来历叙过不题。单说到口酥这个小畜生,不论礼法,两手把海娃的屁股搂在腿夹里,笑嘻嘻说道:

“好贤弟,你可爱杀我了!”

说着,说着,将腰伏在海里娃的背脊之上,大弄起来。

海里娃将定左一围,右一围,好似猪定上生虱子,在墙角上抹得十分快乐,说道:

“亲哥哥的卵子比从前长了许多,小弟的屁股比从前更紧,这是何也?”

到口酥道:

“不是为哥的卵子长了,是无加上浆水,所以有些迟滞。”

到口酥遂用手指从口中取了些津液,不知这畜生如何的玩耍?且听下回分解。

新编妖狐艳史卷之一终新编妖狐艳史小说卷之二第三回海里娃还风流债到口酥戏谈浓情话说到口酥将海里娃的定用两手捧过,放在卵子前面,在口中的津液取了一些,抹在上下。

龟头对准这海里娃的屁股,突的一声,连根顶进。

只觉光滑如油,抽扯毫不费力,快乐异常。

卵定交加,有四句笑语为证:尊闲畜颓公弄母,未见畜生公弄公;只因人间男风盛,畜类学得公戏公。

笑语叙过。

且说这到口酥弄够多会,卵子胀发,坚硬如铁,弄了个斗流水,并不出马。

海娃笑说道:

“亲哥哥,吃饱了就罢,休要太缠席了。小弟的卵子已硬暴了皮了。亲哥哥,快拿屁股来回敬回敬罢!”

到口酥笑道:

“亲兄弟放心,愚兄焉有白饶之礼。常言道:

“酒肉的朋友,年节的礼物。”

你一盒子来,我一盒子去。

即如欠下他人债,须还他人钱,此自然之理也。

好兄弟,别心急,待愚兄回敬过去,叫你受用受用。

”到口酥说罢,连忙将卵子抽出,只听唧的一声,掉将出来。

不好如此,就如那才出锅的热灌肠一般,约四寸多长。

外边桂香从窗外边看得明白,暗暗的笑骂道:

“小短命的家伙,如何比从前恁般的肥嫩胖大。难为这海兄弟的一个白生生小可可的定,叫这到口酥弄了一个太山不泄土,也不知他怎麽受来。”

只喜的这桂香悄悄的抿嘴而笑,笑够多时,不觉淫心大动,花心里流了几点香津。

意欲闯进门去做一个热闹道场,又一转念道:

“暂且消停。常言道:

“有官不愁接。何必太慌忙?”

且看看这海里娃讨了到口酥的回席,再进去不晚。

”桂香计较已定,又在窗外边忍气吞声,戚戚无言,呵瞅着眼,抹捶着腰,侧歪着身子,含抱肚子,细细的留神观看。

这里边两个小畜生,做梦也是不知这桂香在窗外窃窥。

真正是:要叫他不知,除非己不为;兔精充好入,情虚理又亏。

话休烦叙。

且说海里娃要讨到口酥的回席,到口酥并不捱迟。

连忙将身子掉转过来,偎在海里娃的怀抱,把定往前凑了几凑。

桂香窗外看得明白,但见也是一个光润润、白凌凌、胖敦敦、圆崩崩的一个细皮薄肉小小的定奉还过来,十分爱人。

也有笑语为证:今日吃了他人酒,明朝须下恭侯帖;既赴筵席旱打算,世间那有白饶客。

闲言叙过。

且说到口酥把定回奉过来,海里娃用手拍了两拍,好似那软哆嗦的凉粉一般上好的美品。

只听海里娃笑道:

“大哥既送上门来,小弟也只得谨领了。”

海里娃笑嘻嘻的将卵子现出,也是与到口酥的卵不分大小。

虽是如此,较起到口酥的卵子微觉小的一分有馀。

总而言之,论年庚,到口酥是大哥,海里娃是小弟;论卵子,到口酥的卵子是大哥,海里娃的卵子也是小弟。

海里娃又把卵子在到口酥的绽上边,连连又打了几下。

到口酥笑道:

“哥哥并无得罪兄弟,为何打得上门来?”

海里娃笑道:

“小弟打他的意思,哥哥那里晓得,其中有个缘故。”

到口酥笑道:

“有何缘故呢?”

海里娃说道:

“我为他生的五行不全。既然有这麽一个出色的好面皮,为何没鼻子没眼?倘若会动亲友,岂不叫人耻笑?是一个大大缺点的。”

到口酥笑道:

“贤弟言之差矣!这原是定,不是脸。贤弟若讲五行,就该论五伦。如今咱兄弟做的什麽勾当?我与贤弟既成死生的交友,是在这五伦以内的。论起理来,大哥不该弄兄弟的屁股,兄弟也不该讨大哥的回席。如今既失了五伦,还讲什麽五行呢?如今世道颓靡,人情浇薄,别说咱这畜类变的人,不论脸不脸;就是这如今的幼童,但凡有几分姿色,家法不严,在外边不近好人,好吃好的,好穿好的,飘飘荡荡,难乎免於今之世矣!”

说罢,两个小畜生一齐笑起来。

外厢这桂香也不觉的口吞袖中,的频笑不止。

此时也不说到口酥、海里娃一对畜生在这暖阁以内互相定;也不说这桂香仙子在窗外窃看。

花分两朵,各整一枝。

单讲这梅花亭内,明媚官人将云香两手捧住樱桃小口,用自己的舌头把云香的舌头裹住,用力品砸,结结实实,好比就打上银钉扣的一般。

明媚下边的那条,直搠搠的高耸而立,只觉欲火烧身,淫兴大作。

连忙将舌头吐出,把云香的裤子一扯。

这云香已是等得心急了,恨不得一口把明媚吸到肚里,却又故意推托,笑说道:

“官人好无来由,连晚也等不得麽?”

不知这明媚官人如何回答?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明媚大闹玲珑榻云香试春占头筹话说明媚官人将云香的裤子用手扯开,云香故意推辞道:

“官人好无来由,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如何是好?连晚上也等不得麽?”

明媚笑道:

“娘子不该生得恁般标致,小生见恁般美貌,我的魂儿已被娘子拴在身边,如今叫小生怎麽等得到晚呢?”

说着说着,把这云香的裤子尽情拨掉,双手抱在玲珑榻上。

将两只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只见细细的一个小阴户,光润无毛,高耸耸好似出笼的馒头一般。

真正是生我之户,死我之门;削人之骨,消人之魂。

明媚又细细的赏玩了一会,看到欲火奋发,情不能禁之时,把赤条条的那根阳物取出来。

但见赤耳红腮,如生恶气,怒冲冲照着云香的阴户而来。

怎见得?曾有四句笑词为证:云香今日遇春生,揉碎花心探蕊红;寂开玉笼擒彩凤,金潭混动泥鳅虫。

这明媚是个有仁义的书生,不肯狂风骤雨,轻轻的将阳物往阴户一耸,只进去一个龟头。

云香见这家伙太大,自己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便有些惊恐之色,将阴户往後一缩,龟头唧声掉出。

明媚欲火难支,又把阳物往阴户一伸,云香又往後一缩,此番比先次微觉有些宽润,连龟头进有寸馀。

云香忍着疼痛不好说出口来,用手将阳物一摸,就如那铁硬一般,还有三寸多长在阴户外边,又热又粗,把阴户堵得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

心中老大着忙,遂勉强笑道:

“官人的这个东西,如何恁般拨顶呢?”

明媚笑道:

“不是小生的家伙大,还是娘子的阴户小。况且又是初才新试。我想阳物大者,不只小生一人。昔日唐时武则天为女子时,有个儿武三思,武则天一十六岁,武三思一十五岁,那武三思与武则天开荒,阳物就有五寸,难为那武则天,竟坦坦而受。到後来又遇着江采,比三思的阳物更大,把则天弄得七死八活。自从那江采冲开大溜,这则天到後来坐了天下,大卵子内侍十二人,每夜在宫中传流戏弄,淫兴不足,又选如意和尚在宫中,朝朝快乐,夜夜风流。那和尚的卵如驴下脐一般,弄得则天十分畅美,封为如意君。”

如此看将起来,真正是:无有不通,还是久吊弄;苦要经吊弄,那有不通。

闲言叙过。

且说明媚将一切戏言说罢,又轻轻的把云香的杨柳细腰,用双手在怀中搂了几搂,下边的阳物伸了几伸,云香这阴户如生刺扎肉一般,道:

“不好了,一定破了,官人可将那东西抽出来看看!”

明媚正在兴发情浓的时候,那里肯听,便连连的入媾多会。

云香哎嗳不止,只觉那阳物跳了十数多跳,阳精汪洋大泄。

正是:狸猫得了鼠,猛虎寻岱食;犹知登金榜,好比题名时。

话说明媚玩到兴狂火发之时,只觉那条铁硬的阳物,在阴户里边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那阳精汪洋大泄。

明媚浑身飘飘欲仙,快乐异常。

这云香阴户里边好似热油浇的一般,通身酸酸麻麻,忽然一阵痛快到极处,四肢无力,阴精对泄。

云雨已毕,彼此海誓山盟,遂成恩爱的夫妻,相搂相抱,如胶似漆上又合在一处。

这且不表。

再说这桂香在外边窗棂,见海里娃双手捧着到口酥的定肿,将前胸伏在到口酥的脊背上,下边的卵子如生铁杵一般,对准了屁股,用力突的一声,连根顶入,任意抽扯。

就如对壳捣米,织布穿梭,十分爽快。

外边这桂香看到这般有趣,不觉淫心大动,阴户中淫水直流。

常言望梅止渴渴还在,画饼充饥饥不解。

有心进去打一个众伙,热闹一番。

但只是已经过的熟垂,其味已吃过,总不如还在梅花亭上,同明媚官人去玩耍玩耍,尝尝新口福。

活动活动身子,倒底是好。

计较已定,遂悄悄的抽回金莲,转移玉步,来到梅花亭内。

但见他两个相搂相抱,亲亲热热,拈在一处,遂戏骂道:

“如今可是狸猫抓住鲜鱼,烈火焚了乾柴了。”

明媚见桂香到来,喜兹兹说道:

“一番好美景,娘子为何躲了呢?”

急忙把阳物拨出,但见云香阴户中,那些红白流将出来,流了个汪洋大海。

只见这云香的阴户,霎时间肿胀起来。

明媚官人却动了恻隐之心,遂说道:

“这便如何是好?”

桂香说道:

“不妨,不妨,现有拨毒散在。”

桂香遂在金漆玉匣里边,将这药取出一粒研开,用香油调和,擦抹在阴户上边。

刚上了药,不多时,只见云香连声叫道:

“好疼!好疼!你这药可治杀我了!”

不知是何药料,要知端的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药不容易下,须要留番神;倘然错用了,可不治杀人。

新编妖狐艳史卷之二终新编妖狐艳史小说卷之三第五回治疮疾错取药料桂香重调拨毒散话说桂香取了药来,刚给云香抹在阴户上边,只见云香连声叫道:

“好疼!好疼!”

你道这是怎麽说呢,这是桂香取错了,原来是一粒绝命丹,并不是拨毒散。

明媚笑说道:

“既不晓得药性,还治什麽病症呢?幸亏这是外科,要是脉理,你这一副药可不治杀人了麽?”

看官切要记着,断不可因自己微微有些武艺,把着人家的性命试试手段。

话休烦叙。

且说桂香又取一粒仙丹,研了与云香抹上,登时间复旧如初,彼此十分惊喜。

桂香在明媚面前又做出许多的情态,明媚此时又觉欲火烧身,阳物胀发。

况且正当幼童之时,骨髓饱满,虽是在云香身上泄了一次,怎奈那云香阴户窄小,不甚十分舒展,遂又将桂香抱在榻上。

桂香并不推辞,把裤带儿放开,只见明媚的那条阳物,赤滴滴似朱红棒儿一般,坚硬如铁。

桂香心中终是有些恐惧,但事已临期,亦无可奈何,遂笑嘻嘻说道:

“官人的阳物恁大,我这阴户恁小,如何容得呢?”

明媚笑道:

“当日炀帝在琼花宫时,宣了一个美女,名叫银杏儿,年方一十三岁,生得如花似玉,炀帝甚是锺爱。自选进宫来,初次行乐,在迷楼之上,有金逍遥榻,炀帝将这银否儿把在榻上,就像那风魔虎一般,将银杏儿弄得三次讨饶,好生可怜。如今娘子二九有馀,就不能受麽?”

桂香笑道:

“可惜那银杏儿忒也材。闻听炀帝当日阳物又大,身子又肥,不知那小娃娃怎麽受来?”

两个说说笑笑,鬼混了半日。

旁边云香笑道:

“姐姐休得扯东扯西,你比就肥羊,躺在案板上捱抹也脱不了死。况且妹妹先试了毒,索性着古掏古掏罢。”

明媚笑道:

“小娘子言之有理。”

忙把阳物对准着阴户,用力往前伸了几十伸,连根插入。

桂香浑身疼痛难忍,紧皱眉头,真是有话不好说出口来。

曾有笑话二句为证:哑叭吃黄莲,苦水在肚里。

话说明媚正与桂香为云为雨,正在热闹之处,只见外边走进一对年幼的童子,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一个俊如子都,一个美如宋朝。

说说笑笑,进得门来,也不说长道短,扯住云香,扒开裤子就,海里娃和云香弄做一团,到口酥抱住海里娃的定弄做一团。

这边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讶然,遂把这桂香丢开,并不干事。

整理衣冠,满面大有惭愧之色,呆呆的立在床边。

这海里娃说道:

“乾姐夫休要着忙,我两个原是乾小舅到来,同是乾亲戚,不是外人。”

你道这畜生如何认得?只因两个畜生贴换屁股已罢,两不亏本,所以信步来在这八角亭中,寻找这桂香、云香,要如此这般的勾当。

不料事有凑巧,刚到窗外,听得裹面一同弄起事来,其中说话之间,一五一十都被两个畜生听得真真切切,所以进门来就认得是乾姊夫。

此时也不说众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说明媚如何惊疑。

花分两朵,各整一枝。

且说这明媚的父亲春汇生,那日因普宁寺大会,这会中的首目就是春汇生。

当日正值聚会宴似之期,众会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

惟春汇生照管别事,闹至更深分,方才回家。

及至到了家中,颇颇有些酒意,抖抖胆子,叫柳氏夫人看茶来,这柳氏见丈夫,怒冲冲扑得一头撞将怀来,抓着胡子就要讲打。

春汇生是素日惧怕柳氏的,见夫人如此动怒,又行家法,便连连的叫道:

“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只因会中微微吃了几杯酒,也不为之过?如何这等的勃然变色?”

只见柳氏骂道:

“老天杀的!你把儿子归落何处?快快与我找来,少耍捱迟,一命相拚。”

说着说着,又是一头。

正吵闹间,合院的奴婢家仆一齐上前,劝解多会,方才丢手。

众人将柳氏搀进房来,把交椅上坐下。

春汇生见众人把柳氏解劝进房中,心中好似放上一块冰凌,就凉凉的了。

也当下走进房来,问道:

“夫人方才说道:咱家儿子归落何处?我想咱那儿子自幼在家中念书,又不和外边的学生耍闹。想是在书房里念书念得乏了,在书房里困眠也是有的,夫人何心如此着恼?”

柳氏道:

“不但儿子没有,连春发儿也不见了,前後书房全找遍了,并不见影儿。”

春汇生听见这话,老大着忙。

自己又从新着使女挑着灯笼,前前後後找来找去,约十数遍。

连踪影全无,心中十分着忙。

连合家的奴仆俱各讶然,都说怪哉怪哉。

春汇生回到房中,见了柳氏,说道:

“夫人!这可怎了?这可怎了?”

不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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