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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白天同事晚上炮友继续讲楼主的真实经历。

这是第三个要讲的女人。

不过,这个女人是楼主在年少时期发生的一件青涩往事。

一件刚到广东时的奇特经历,或者说,是天上掉下来的艳遇。

先说那年月的某一天,哥学会了舌吻。

是年,楼楼23岁。

那时候,楼主刚到广东大半年,而那个舌吻的对象29岁,同事。

本来,象这样的大令女青年,哥一向是敬而远之,只是,楼楼从那国营单位出来,一个人来到深圳闯天下,满目悲凉,各种孤独寂寞不说,和我那初恋分手差不多一年,就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悲催啊。

所以,稍有一女纸略加慰籍,自然难以自持。

那时的楼楼还是很幼稚的,都说男人晚熟,哥更是那种尤其晚熟的。

期间,和公司的小前台虽然混的很熟,可人家是有男友的人。

那前台是个19岁的小丫头,很漂亮。

长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谁都象欲取欲求的饥渴样儿,走起路来一路三摇,现在想想,妥妥的就是个小狐狸精。

哥那时还羞于跟女生触及的话题,这小前台根本不当回事。

她常常若有意若无意的,说她第一次怎么滚的床单,有时又说昨晚好累啊,被男友弄死了。

说就说吧,还挑逗的看着我。

哥是各种木讷接不上茬。

又有一次在办公室一起收拾东西,小丫头居然跟我动手动脚的,我拿什么她从我手里抢什么,我往回抢,她就故意把东西抱在胸口,明显是引诱人非礼她。

尼玛,要是今天,这小妞早被我当场拿下了。

可那时候,苦逼楼楼愣是没胆量把手伸到她胸脯那儿。

自那以后,这小丫头看出来哥就是个雏儿,一时半会调教不出来,又总不能过份放骚主动送肉,干脆和我疏远了,悲催的。

扯远了,再说这大龄姐姐。

楼主那时虽然是单纯了些,可毕竟也成年了啊,天天早上起床,短裤就支个大帐蓬的有木有?就算哥有时还挺傲气的,还想着找女朋友要宁缺勿滥,可尼玛在没有正式女友之前,生理问题也要解决嘛。

哥毕竟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那么神圣。

于是,就在楼楼饥不择食的时候,遭遇这大姐姐更加主动的勾搭。

大姐姐叫什么名字,现在也忘了。

平时看上去正儿八经,妥妥的文艺女青年范儿。

木想到内里是个闷骚的主,成了第一个教会哥舌吻的人。

那天是周末,因为宿舍就在隔壁,就约着一起爬南山。

回来后她主动请我去她那儿,说煮饭给我吃。

哥没定力拒绝,真心是太饥渴了。

饭后瞎聊,看看气氛还算合适,在她的暗示和挑逗下,就把大姐姐按在床上亲了。

自此楼楼才真正领略到舌吻的滋味。

此前和初恋女友在一起时,也不是没用过舌头,不过那时只是懂得在对方的口唇上添噬而已。

艾玛,那天楼楼的舌头险些被她吃下去,次日还麻酥酥的痛啊。

不过,吻也吻了,摸也摸了,想再进一步,她却嘻笑着挡开。

大概想装得再矜持一些,不想这么快让哥得手。

那天之后,却开始听不到不少这个女人的传言,说这大姐姐是离过婚的,还有个小孩,于是对她完全没了兴趣——毕竟哥那时还是个小-男生。

我估计这姐姐后来也悔啊,早知哥自那以后对她不冷不热敬而远之,还不如那天趁热打铁把哥上了,至少一个人在深圳的日子有个床伴不是?出乎意料的是,和她疏远以后,那大姐姐一点也没闲着,什么事儿都没耽误,不久居然和我的同住舍友成了炮友。

某次回宿舍,这对儿正在嗨咻,哥拿钥匙开门时,这丫挺的提着裤子挡在门口,哥是各种尴尬。

尼玛,人家那对好象都没我尴尬,我这是干嘛呢?几个月之后,公司调整宿舍,我被安排住进了一套二居室。

又过没多久,公司新来了一位出纳,一时没有地方安排,只有我那套二居室还有个房间空着,只好暂时让她先安顿下来。

那天下班后,行政经理郑重其事的把她和我互相介绍了一下,说这是小宁,你带她回宿舍吧。

我看了看她,冲这个高挑白静的女生笑了笑。

心想,公司这么奇葩的事都做的出来,就别怪哥哥我近水楼台了。

强忍笑容,一本正经的问了好,见小宁也努力笑了一下,哥不为已甚,彬彬有礼的提起她的行李,说,移驾吧。

回去的一路上,她几乎没什么笑容,刻意跟我保持着距离。

显然,她对公司这安排即不满,又无奈。

最初的一段时间内,虽然和小宁共处一套房,只是她经常做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所以很长时间基本没什么交流。

甚至上下班她刻意跟我分开时间走,一回到宿舍就躲进房间不再出来。

可是不管怎么回避,毕竟是住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许多生活上的细事无法回避。

有本事,你别和我共用一个卫间,别在阳台晾晒小内内,她每次用完卫生巾都拿塑料袋包起藏在自己房间。

即然这么私密的东东都没法回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不免产生某种相知已深的暧昧,当然,这是后话。

熟一点了,我们有时也会聊聊天。

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济南。

还是半个老乡啊?我很意外。

她也意外。

我说怪不得看着你眼熟。

说不定咱俩在某条街上就见过,还一起穿着开档裤撒尿和泥玩呢。

她说看不出你这人,这么流氓。

脑子里都是什么啊?我说是你想多了。

以后你多读多看我的作品,就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告诉她我经常写一些小说,作品等身。

她说是么?没听说过你这么一号大作家啊?我说你要知道我的笔名,就不这么说了。

笔名?你还有笔名?你什么笔名呀?她好奇了。

“金庸”。

我不动声色。

她一口茶水全喷在我身上。

你这人啊,就是嘴上花,其实挺正经的。

一段时间相处后,她总结道。

我说正经人也是男人啊。

她吃吃的笑。

“你别穿那么少好不好,当我空气啊?”

我盯着她那两条长长的白腿,表达不满。

她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

我当你是太监。

小宁对我嗤之以鼻。

靠。

看来哥真是太老实了。

怎么装也不象个侵略性很强的色魔,小宁早不怕我了。

怪不得现在穿着睡裙,就敢放肆的在哥面前晃悠。

以前小宁晚上睡觉都是锁死门,后来不锁了,现在更是经常虚掩着。

哥嘴上再怎么不正经,可从来没敢越过雷池半步。

给她的印象就是,我虽然有点油嘴滑舌,有点口花花,但骨子里已就个老实头,妥妥的人畜无害啊。

我自己也承认,那时候,哥哥确实是无害的,连偷窥她的念头都不敢去实践一次,虽然每每独处房间时都会想着那鼓囊囊的胸脯和长长的白腿意淫。

小宁在济南交过两个男友,后一任据说为了她和别人打架,把人打残了,现在还在里面关着。

我没好意思问她和那两个男友有没有那层关系(那时候的我,单纯的认为是男女朋友未必就一定会上床),只是从她经常邈着我的眼神看,她这方面阅历比我丰富多了。

深圳夏-天的第一场大雷雨来了。

巨大的雷声从远-处滚滚而来,震摄耳畔。

小宁现在经常很晚不回房间,吃过晚饭就赖在客厅,守着电视。

对我要求换台的申请充耳不闻,又不许我进房间睡。

只得强打着精神陪她忍受那些港台八卦剧,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胡说八道。

“你能不能有点追求啊,整天看这些八卦剧。”

我经常抱怨。

她也不搭理我。

还有,你以后别用日本的化妆品,不知道我们和鬼子有深仇大恨么?

“这个意见嘛,本姑娘可以接受。”

她在大是大非面前倒不含糊。

其实我最大的意见是,她现在经常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时,白花花的大腿也就罢了,那腿根部位的松软柔嫩轻易就能弊见,这谁受的了啊,不过这个意见我没敢说,怕以后连看都没的看。

以前不熟的时-候,她话很少。

现在才知道,她口齿伶俐的狠,比如那句“是灰化肥挥发变成黑化肥,还是黑化肥挥发变成灰化肥”让她说得滚珠落盘,百转千回,以为哪个字词会被拦截的时候,却都轻轻巧巧的绕着舌头唇齿的缝隙出来。

有时她兴致一上来,能坐在沙发上天南地北讲不停。

你不困啊,还不睡?我忍不住打哈欠。

外面雷声轰隆隆滚过。

我怕打雷……她嗫嚅道。

我哈哈大笑那你和我睡吧。

我假装开玩笑。

没等她说话,我马上正色:开玩笑的,还是睡吧,来——我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扯起来。

半拥半推的把她弄回房里,然后又双手扶肩把她按在床上,她抱着胸,甩了甩肩膀,不情愿的躺下,拉起被单把头蒙上。

我笑咪咪的往外走。

小宁却又追出来,倚在门口叫:喂,你真不管我啊?那怎么办。

我假装无奈。

你在我旁边坐着,等我睡着再回你房间嘛。

我一百个不情愿:你躺着,我坐着?你睡着,我瞪着?反正你不能不管。

她开始蛮横。

奇怪,她什么时候和我这么不见外了。

她说完又钻被单里,闭着眼。

我折转来,坐在床沿上,一只手隔着她身体撑着里侧的床板,她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我撑的手也酸了,说,你让我也躺会儿吧。

她睁开眼,直瞪瞪的看着我。

我一脸无辜。

她叹了一口气,往里靠了靠。

我见有门儿,躺在她边上。

很香郁的味道瞬间上头……别动。

老实躺着。

她把我蠢蠢欲动的手拿开,紧紧抱着被单。

话说,当时楼楼好久没和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靠近小宁的身,那话儿就不争气的挺起来。

一不做二不羞,索性挨着她更紧了些,硬梆梆的顶着她的腰,她呼吸立时粗重起来。

“雷好象停了”,她假装不知道,顾左右言它。

我装没听见。

心想到这份上,哥可得寸进尺了,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手强行伸进被单里,按在她的胸上。

她仍然死死抱着床单,并几次试图把我的手拿开。

我摸了一会儿,又抬起身准备亲她。

她突然翻身坐起,缩进床角,嗔怒的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突然觉得尴尬,讪讪的笑。

正要起身走掉,她一把我扯住。

你摸了我。

她说。

还没等我说话,又说:你为什么摸我。

我操,这还有为什么?我一时不知怎么回应。

不知怎么回答干脆不答。

把心一横,不管不顾的一把把她按倒,亲了上去。

这回她老实了。

任我手在她身上游移。

接着她开始迎合,身体也随着我的抚摸扭动着。

过了会,她居然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起我的小弟来。

这个哥哪受的了,老二硬的都快炸开了。

当下三把两把扒光自己,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就在这时,悲剧发生了。

话说那时的楼楼虽然不是处男,不过此前也只和初恋女友试过一两次,和处男也差不了多少。

在脱她衣服的过程中,高度的紧张使哥那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宝贝竟然逐渐软了下去,而且是那种彻底的软。

我开始慌乱,身体仍然趴在她光洁的身上亲吻抚摸,希望能让小弟重新站起。

我注意到,她下面已经一片潮湿,就期待那最后的进入了。

良久,我颓然从她身上下来,自嘲道,唉,许久不用,不中用了。

不得不说,小宁是个好女人。

这方面的经验显然比我丰富的多。

她没有显示出一点失望和沮丧,翻过身来主动抱着我,说:咱们还是聊天吧,别想这事。

然后一边用手摸着我的小弟,一边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些什么话。

我们抱着在床上说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期间她的手就没离开我的小弟。

“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在我耳边呢喃。

“其实我今晚一开始就想你干我”。

她亲吻着我的耳根,一边用手轻轻揉捏着我的下体。

她的这句话对我形成了强烈刺激,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可以这么大胆,可以温柔的说出这种近乎淫荡的话。

下体突然起了反应,一下子雄壮起来。

我欢叫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骄傲的向她展示无比粗硬的小弟。

小宁微笑着抬起腿,分开,眼里充满欲求。

哥成功了!记不得那晚做了几次,两个人几乎是彻夜交欢,小宁引导我变换各种姿势体位,在哥的面前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自此,哥才算真正成为一个性成熟的男人。

那晚,我的力量突然变得好象无穷无尽,精力旺盛的让小宁不断的感叹插入的充实和强悍。

而她的床上表现,让我第一次对女人的能量有了全新的认识。

也让我对男欢女爱带来的愉悦产生了的深深的迷恋。

原来,性可以这样美好,性,可以有这么丰富多彩的方式。

自那以后,我们白天是一本正经的同事,晚上就成了放荡不堪的奸夫淫妇,我彻底见识了一个外表淑女,床上却如此放浪的淫娃,她是恨不得我把她的淫穴干烂的那种疯狂!又一个炮友说完,楼楼突然觉得,即使是炮友,原来对青涩年华时的记忆也会更清晰些。

怀念那些如花岁月,灿烂如昨。

当时的楼楼,却恨不得是在电影里过日子,下个镜头就是一行字幕:

“多年以后”。

而多年以后的今天,回望那些蹉跎过的如斯岁月,曾经充满憧憬的灿烂时光,却再也不能回转。

人生不可逆,可悲也夫!【未完待续】本帖最近评分记录菊花好养金币+8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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