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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夜独醉字数:9000前言:这是一个小短篇,最近网络上一女主播拿黄鳝直播自慰的事情传疯了,我受启发写了这么一个小东西。

博诸君一乐。

妈妈与黄鳝要最希望的事能实现,还是先对它绝望,准备将来有出于望外的惊喜。

——钱钟书我的妈妈很喜欢吃黄鳝,每隔一两天她都要从市场上买几条回来炖汤喝。

至于我个人对鳝鱼并没有特别大的喜爱,总觉得带有一股浓重的土腥味。

不过妈妈烹饪鳝鱼的技巧极为高明,导致我对隔三差五地吃几条黄鳝也没有太大的抵触。

这天,我的书包里放着期中考的试卷,心情不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打开房间门的瞬间,仿佛听到有女人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我摇摇头,只当成是幻觉,不以为意地继续往里走。

“小君,你回来了。期中考成绩出来了吗?”

走进厨房,发现妈妈正蹲在地上择菜。

只是略微有些让我奇怪的是,盆里的菜都原封不动地放在着,好似妈妈才刚开始择。

而且周围的椅子摆放也十分散乱,给人一种匆忙搬动过的感觉,有张椅子上我隐约还看到了一滩水渍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了,妈妈身上宽松的浅绿色家居袍完全无法遮盖住她丰满的双峰。

那深邃白腻的乳沟被我尽收眼底,使我一时间愣了神。

“你发什么呆啊?是不是又考砸了!”

妈妈见我没有应答,只道是我心虚了,于是立刻把脸扳了起来。

妈妈应该是下班回家不久,脸上妆容还没有褪去。

精致的粉底把她脸上仅有的几丝皱纹都完全遮盖住,淡淡的蓝色眼影和俏丽的睫毛使得她的脸更加美艳动人。

而现在一沉下脸,反倒更显出美人蹙眉的撩人姿态。

“没有……我……这次考试比较难……”

我一边欣赏着妈妈的美态,一边慌乱地作答。

“你为什么吞吞吐吐的!”

这下妈妈可是真的起疑了,一把摔下手中的菜,走到我跟前就要抢走我的书包,

“把考卷拿出来给我看!”

她涂了紫红色指甲油的晶莹玉指按住了我书包的背带,那雪白光滑的柔荑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保养的结果。

我真不知道她一个银行分行的行长每天穿得跟模特一样妖娆去上班是干什么!一边心里胡思乱想着,我不知不觉就顺从地把背包递给了妈妈,还顺带翻出了自己的考卷。

糟糕,忘记把不及格的物理试卷先藏起来了!妈妈翻着前几张考卷,表情尚没有什么变化,我却突然记起来这茬,于是冷汗立刻流了出来,只觉得遍体通凉,刚才那点旖旎的小心思全都不翼而飞。

“这,这是什么?何逸君,你给我说清楚,你这考的是什么玩意!”

下一刻,一叠卷子就砸在了我的头上,我只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

妈妈作为一个分行的领导,已经养成了一些上位者的威严,尤其她一旦批评起人来,那是一点也不留情面,会把你直教训地想要找个角落躲起来。

而今年已经读高一的我经受妈妈多年的摧残,对她生气时的样子是颇为畏惧的。

只见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我那张不及格地卷子,看到上面的一个大红叉就会责骂我几句,脸上是如同多日的积雪一般化不开的冷。

我只得低着头,默默地挨训,不敢发出什么辩解。

只是不知为何,耳边的责骂声渐渐有些平复下去,我大为奇怪。

往日里这种情况妈妈不数落我几个小时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至于晚饭是想都不要想的,只能等下挨完骂随便吃点面包了。

“你这个废物……也不知道我生你干什么……白吃那么多饭……”

我斗胆抬起头想要观察一下妈妈,却发觉此刻她的状态颇为反常。

只见她虽然看着考卷,眼神却有些飘忽,嘴里也不再是原先清楚有力的斥责,而是一些奇怪的嘟嘟囔囔,放佛心思也已经不在训斥我上。

妈妈曼妙的身躯此刻有些笨拙地扭扭捏捏,放佛在尽力压制着什么,我注意到她的一只白嫩的小手一直放在大腿附近有意无意地游动着。

不得不说,妈妈的美腿真是又细又长,看上肌肤就充满弹性,要是那只手换成是我的该多好呀!我心里又开始幻想起来:我把我的手放在妈妈的玉腿上疯狂摩擦着,妈妈不但没有任何抗拒,反而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娇滴滴地让我继续,于是我又把手伸向了她雪白大腿的根部,直向我梦寐以求的桃花源探去……“啪!”

我的脑袋上挨了一下,定睛一看妈妈正怒视着我,把我唤回了现实。

我知道这幻想是不可能实现的。

事实上,今年16岁的我早就已经到了性觉醒的年纪,我曾多次幻想过妈妈那美艳的肉体被她的什么客户、领导奸淫,却很少敢于幻想自己和妈妈性爱的场面。

因为我觉得妈妈这样的女人不可能垂青我这样的一个小屌丝,长得不怎么样、成绩差、运动差、人缘差,若不是她是我妈妈,我可能连和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这张卷子的事情有时间我要跟你好好说,现在我要先去做饭了!”

妈妈此刻的表情更加奇怪,放佛是一种什么东西控制不住爆发了,使她整个人行为方式都改变了。

先放我一马?这种好事我可从没想过!

“对了,你去帮我到附近的市场去买几条黄鳝来,要快点,跑着去!”

妈妈说。

这时她好像又想起什么,脸蛋飞上些许红霞,她叮嘱我道“你记住一定要是活的!”

“这我知道,您每次叫我买黄鳝不都要活的嘛。保证完成任务!”

逃过一劫的我心情舒畅,拍着脑袋向妈妈保证道。

妈妈的脸更红了,不过她没工夫再搭理我,扭着挺翘的大屁股又进厨房了,留下我对美熟母的丰臀又瞻仰了好一阵,那么细的小蛮腰,怎么会长一个这么大的屁股!于是乎,我揣着妈妈的任务脚步飞快地来到市场,这儿有一个摊子卖的黄鳝妈妈尤其喜欢,每次逛市场都要来这一趟。

“昊叔,来几条活的黄鳝!”

摊主是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大叔,此刻正和隔壁摊的青年小贩闲聊着。

“好嘞!小君你妈妈又想吃黄鳝啦?”

这大叔轻车熟路的拿一个长长的铁钳夹住一只滑溜溜的黄鳝,迅速地放进预备好的袋子里,动作之快令人咂舌,显然已经重复过无数遍。

“是啊是啊,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鳝鱼。”

我回答道。

“这你可就不懂了吧,她那种女人,就需要这玩意!”

大叔听了我的回答,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猥琐起来,朝自己老婆——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挤眉弄眼着。

那中年妇女听了脸红了起来,不过她那庸俗,堆满皱纹的脸做出这种羞涩状实在让人看了恶心,相比之下妈妈就算铁青着脸也如同天仙。

“昊哥你说啥呢,这小伙子的妈妈是哪个啊?”

隔壁的小贩一脸迷茫地问大叔。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那个天天来买黄鳝,每次来都打扮得贼骚……贼漂亮的那个美女呀。她已经是这么大孩子的妈了,你看不出来吧!”

大叔眉飞色舞地朝那人形容道,只是看到我在旁边,才硬生生地把那个“骚”字憋了回去。

“嚯,我知道那个美女。好家伙,每次都穿着套裙黑丝,被那大奶子、大屁股绷得紧紧的,啧啧……”

那青年小贩却是像故意冲着我说的一样眼,口里的下流话直往外冒。

虽然我年纪小,但听到两个大人这样子口头淫辱我母亲,也感到心里的火气直往外冒,只是因为黄鳝还没拿到手,强忍着留在原地。

中年大叔同我关系还不错,此刻也觉得很尴尬,连忙推了那青年小贩一下,笑眯眯地把东西递给我。

我付了钱之后扭头就走。

身后却传来两个男人放肆淫荡的笑声,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骚货”

“欠干”

“少活十年”之类的词语和摊主妻子嫌恶的呵斥声。

我虽然感到气愤,却也觉得很不解,难道黄鳝这东西有什么不良的含义吗。

我怎么也无法把妈妈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和市场摊贩淫猥的描述联系在一起。

心情复杂地回答家,妈妈听到开门声就急冲冲地跑了出来,我注意到她的下裙系得很低,跑动中有春光外泄。

“东西给我!”

妈妈急切地说,抓起我手中的袋子就往厨房走。

“对了,你给我到房间里好好订正你卷子的错题,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不准来厨房打扰我!”

妈妈说罢砰地关上了厨房门,我清晰地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我百般疑惑地朝自己房间走去,妈妈最后为什么特意加一句不要去厨房打扰她,做饭居然还锁上门?在房间里我思绪杂乱,刚才市场里小贩们的下流字眼直往我脑袋里钻,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昊叔的水盆里肆意游走的灵活的黄鳝。

这种生物的外表是那么让人恶心,一只巨大的、光滑的虫子在水里耀武扬威地摇摆。

而妈妈那美艳动人的丰熟躯壳也时隐时现,竟和那令人作呕的黄鳝重叠在了一起。

我放下了手中的笔,踌躇地踱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啊……啊……”

在AV里无数次听过的女人的呻吟从房间内传来,但是这次给我的冲击非同凡响。

因为那是我的妈妈,我那高贵冷艳的妈妈,难道会在厨房里自慰吗?不,这说不通啊,她为什么要选择脏乱,毫无美感的厨房裸露出她那神秘诱人的小穴。

她大可以选择蒸汽腾腾的浴室、宽敞干净的卧房,那里才适合她,适合她娇艳无双的肉体在自己的手指下颤动,尖叫。

但不管如何,光在门外听这声音,已经让我陶醉了,我就是这么卑微,妈妈甚至不需要用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的露出,只需要发出这一点点微弱的,颤抖的,勾人的浪叫声,就能让他的儿子陷入最深层次的梦幻而无法自拔。

突然,我听到在院子门口有锁头转动的声音,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是爸爸,我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怎么回事,爸爸不是说今晚不会回来吃饭的吗?这一刻,我的心情极为纠结。

一方面,爸爸的回归打破了我听妈妈的娇吟自慰的计划,可怜的我连这一点小小的欲望都无法被满足。

但另一方面,我心中又产生一种复仇式的快感,爸爸的归来一定可以打断妈妈的放浪之举。

原来不知不觉,出于无名的嫉妒、暴躁与欲望,妈妈的这种行为已经让我痛苦不已,放佛心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假想敌,这个假想敌不是一个真实的人,但又像一个真正的情夫一样把我火热爱慕着的妈妈夺走了,践踏了。

我想起大仲马《基督山伯爵》里的一句话:无情的教训,教会人用怎样的眼睛才能观察危险,用怎样的忍耐才能忍受痛苦!显然,院子里的动静也引起了厨房里妈妈的警觉,我听到房间里悉悉索索的动静,于是退到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妈妈出来。

“吱呀”一声,们终于开了,我看到妈妈竟然半裸着身子从厨房门钻了出来!她的家居袍已经卷到了锁骨的位置,于是两个硕大柔软的乳球犹如雪崩一般滚动震颤着,而她下身的裙子也已经消失不见,居然只剩下一件窄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那少得可怜的布料简直无法遮挡住她肥大多汁的阴唇,那茂密的枝叶从情色的内裤花边直钻出来。

“啊!”

妈妈不由得尖叫一声,看起来她是想钻出来探探外面的动静,却万万没想到我会在客厅里,同时她也已经听到爸爸走近玄关的脚步声。

她那天鹅一般光洁的颈部在我的注视下瞬间燃烧醉人的酡红,但她已经无暇顾忌我,下一秒就钻回了厨房里。

“爸,你回来了。”

我朝着面前的中年人淡淡地说。

我的父亲在这个家庭里没有任何威严,他是一个典型的平庸的中年人,年过四十还只是一个小职员。

或许他人生唯一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就是娶了妈妈这样的一个大美女。

但也正因如此他在面对妈妈时永远是弱势的,连带着对我也很宽松,几乎从不责骂我。

以往我对父亲总是有着特殊的亲切,但在此时我却感到恼怒。

我痛恨他的无能,以致于让他美丽的妻子躲在厨房里自慰。

“嗯,小君你妈呢?”

爸爸笑眯眯地问我,他总是这样乐呵呵的表情。

“在厨房呢。”

我努了努嘴。

此时厨房的门又开了,妈妈那美丽但却带着一丝憔悴的容颜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原本整齐的头发此时已经显得凌乱。

她惊惶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上探寻什么,又似乎想向我解释什么。

而爸爸对此毫无察觉,他亲昵地搂住妈妈的肩膀:

“好老婆,今晚吃什么菜?”

妈妈显得有些不适应地轻轻推开爸爸:

“你今晚不是加班吗,怎么回来了?”

“这不是好几天都没回来吃饭了,想你了呗!”

这男人自以为自己的讨好能赢得妻子的欢心。

“嗯,那你帮忙摆下桌子吧,菜很快就好。今晚没什么好的食材,就炖了点筒骨,将就吃吧。”

妈妈用芊芊玉手整理自己凌乱的秀发,冷淡地说。

我在一边听得心里惊讶:不是买了黄鳝吗,为什么不拿去做菜呢?今天妈妈所有的反常似乎都已经指向了这种丑陋的水中生物。

黄鳝,你究竟是何方妖孽?!晚饭的时候,我和妈妈都很沉默,我心中还在冥思苦想着黄鳝的事情,而妈妈一边紧张兮兮地盯着我,放佛生怕我问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同时我看到她的俏丽容颜上深深郁积了一层阴影,我敏锐地察觉到那是一种欲望没有释放的堆积,显然妈妈在厨房里的好事被爸爸的突然归来给搞砸了。

我在对此欣喜地同时,又在好奇妈妈会怎么解决,今晚她会不会让爸爸…………爸爸倒是挺开心的,对自己能够抽空和妻儿在一起感到满足,这个可悲的小男人!吃完晚饭后,妈妈草草洗了碗筷,就径直回卧室了,爸爸此时也终于察觉了妈妈情绪上的不对劲,叮嘱我几句要认真做功课之后就也回卧室去了。

而在这样的时刻,我早已把一切都抛在后脑勺了,什么学习,作业,分数,我的心中只有妈妈,我的美肉娘,当然还有那该死的黄鳝!趴在卧室门口开启的小缝里,我观察着屋内的景象。

“好老婆,因为我最近没有陪你生气了?还是工作太累了?”

爸爸把他的胡子茬亲昵地往妈妈的脸蛋上凑,

“今晚我们来那个放松一下吧?”

说着,他的脸上竟又露出那种招牌式的讨好的笑容。

他在工作中要用这笑容面对所有人,而在面对自己的妻子使居然也要用这种方式来求得性爱的机会。

爸爸的眼睛希冀地望着妈妈,放佛妻子的同意于他是一种恩赐,妈妈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不屑的,讥讽的,埋怨的神情,她好像在笑,又像在抽泣。

但她终究点了点头,爸爸如同领到了圣旨一般,兴奋地把手伸进妈妈宽大的衣袍内。

啊,妈妈胸前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抖动起来了,可是衣服放佛乌云一般笼罩着,使我看得真切。

此时此刻我又站在爸爸这一方了,撕碎它啊父亲,把那无双的乳峰碰在手里玩弄吧!可父亲却没有这样做。

尽管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无比的渴望,那是面对这丰满美艳的肉体使应该有的男性的欲火,但是面对母亲他即使在床事上也不敢有丝毫放肆。

最后还是妈妈先不耐烦了,她转过身,还是用一种讥笑的神情对爸爸说:

“你要那个是吧,那就来呀。”

说着利落的把上衣向上抽掉,解开了自己短裙。

现在她乳房上朱红色的乳头终于彻底暴露在爸爸,当然还有我的眼里了。

爸爸此刻也兴奋起来,脱掉衣裤,扑在那对美乳上啃咬着,妈妈则扭动着身子,用她那玉足上涂着同样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碰触着爸爸的下体,爸爸嘶吼着,妈妈微微娇喘着,我感觉一场大戏要来临了。

然而一切突然又终结了,爸爸胯下可怜的小玩意刚刚在妈妈美足的拨弄下勉强涨大起来,钻入了妈妈迷人的黑森林里,这中年男人就长啸一声,竟浑身抽搐着一泄如注了。

他躺在妈妈玉白的软驱上,已经有如一个死狗,而我注意到妈妈甚至连乳头都没有涨大饱满。

尽管我惊讶万分,可妈妈却好像早有预料,她甚至连失望的表情都没有露出来,而是如计划好一般的推开爸爸,赤裸着身体走下床,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她穿上了黑丝网袜,还穿上了暗紫色的镂空情趣内衣。

天哪,她要做什么,她要穿着这些像妓女一样出去找乐子吗?我的内心躁动不安,但还是退到自己的房间,继续从门缝里观察动静。

妈妈出来了,她走向了大门!咦,她没有出门,而是进了厨房,然后提着一袋东西从厨房出来,把那袋东西拎进了浴室。

我认出那东西了,是今天让我烦恼的一切东西最初的源头——黄鳝。

我一定要看看妈妈拿着黄鳝做什么!我颤颤巍巍地推开浴室门,一切似乎就要揭晓答案了。

浴室里,妈妈背对着我,那曲线玲珑的背部连最有天赋的雕塑家也无法雕琢出来。

“黄鳝哥哥们,不要急,马上就可以进人家的小嫩穴了哦!”

我的美熟母对着手中的那袋生物笑吟吟地说道。

这口气是如此的温柔,与刚才在床上对爸爸的冷淡天差地别,放佛袋里的东西才是她真正的丈夫。

我如遭雷击,有什么东西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思考。

这时妈妈打开了向浴缸放水的水龙头,汩汩的热水开始流入浴缸,而妈妈则娇软地斜跨在浴缸边缘。

她放佛已经迫不及待了,玉手深入自己的大腿内侧不断扣弄中,我已经看到那幽深的草丛上沾满了露珠。

“扑通,扑通!”

那是妈妈把黄鳝倒入浴缸的声音。

这些丑恶的小生物一接触到热水,就好像碰到了滚滚的熔岩一样,疯狂地游动起来,想要找到一处地方能够避开这毁灭性的高温,但是没有,这浴缸放佛变成了他们的坟墓,他们痛苦死去的地方。

“好哥哥们,热着你们了吧。别害怕,妹妹马上就来了呢!”

妈妈咯咯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而这些暴露的充满诱惑的情趣衣物她才刚穿上不久,放佛真的是为了这群黄鳝而披上的仪式性的礼服。

可是我想这群低等生物根本无法欣赏到妈妈惊心动魄的美丽。

可妈妈好像要反驳我的话一样似的,裸着娇躯转了一个圈:

“黄鳝哥哥,我美吗?”

放佛缸里这挣扎着的黄鳝真的有功夫去欣赏她的性感。

不过至少我是被彻底勾走了魂,妈妈那因为兴奋和浴室的热气而通红的娇颜,那丰软得如同刚蒸好的白面大馒头一般的巨乳和上面浮岛式的艳红乳晕,那后凸的肥臀,修长的美腿,涂脂的玉足,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即将献给几只黄鳝的迷人小穴。

我的性欲在沸腾,自己胯下的阳物已经涨大到极致,但同时我的心又在隐隐作痛,刚才的愤恨、不满等等情绪在这一刻已经化为乌有,只剩下对这美艳母亲的怜惜。

无能的丈夫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以致于不得不去求助于这些低等畜生的帮助。

但她依然是善的,她没有去找情人,以她的身份,包养一个男小三轻而易举,但她没有,她无法彻底背叛自己的家庭。

你依然是善的,我的妈妈,我的好妈妈!终于,妈妈的娇躯如同回归大洋的美人鱼一般进入了浴池,她的大半身躯都淹没在水里,只剩下硕大的豪乳像是岛礁一样一半浮在水面上。

此时,浴缸里的黄鳝们疯狂了,它们终于找到了摆脱着酷热的一丝希望。

那是一个洞穴,一个幽深的洞穴!这群生物本就有在炎热的夏季钻洞度夏的本能,而现在他们只不过是把这种天赋加以运用。

妈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柔地摆动着,等待着那畅快一刻的降临。

“好痒啊……好痒啊……好哥哥,快来吧!”

妈妈呻吟着。

终于,我看见一只黄鳝挤开了它所有的竞争对手,它赢得了率先进入那洞穴的机会,它它把自己的脑袋对着妈妈的大腿深处,滑溜溜地、灵巧的钻了进去!

“啊!!!好棒!黄鳝哥哥,再进去,再进去,进到妹妹的最里面,啊啊啊!”

妈妈痛快之际地浪叫起来,她挺着肥臀高高抬起了髋部,这才把小穴暴露在贴近水面的位置,使我能够看清楚那儿的景象。

此时一只黄鳝的半个身子已经钻进了妈妈的嫩穴里面,而显然,里面的甬道已经非常狭小,使得这钻洞能手无法更进一步。

可妈妈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它,她一只玉手紧紧抓着她的鳝鱼情人滑溜溜的身子,努力想把它继续往里塞。

“加把劲,再往里,再往里……啊啊啊!”

这黄鳝受不了外力的刺激,因为惊恐而不安地疯狂扭动起来,但这种扭动正合妈妈的心意。

那鳝鱼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带来接连不断的刺激。

无边的快感将妈妈淹没了,她昂着头快乐又痛苦地呻吟着。

而此刻,其它的黄鳝也都挤在了妈妈的小嫩穴附近,它们羡慕自己的同类抢占了那可进入的纳凉场所,探头探脑地想要再钻进去。

可是穴口就那么大点地方,它们只得着魔一样在妈妈雪白肥嫩的大腿根部乱钻,那滑腻的碰触是妈妈在正餐之余的甜点。

可是陷入兴奋的妈妈没有意识到,随着水温的升高,黄鳝们如同饱餐一顿过后的死刑犯一般,一个一个地开始停止了动作。

死亡,这是每一个生灵的宿命,但对黄鳝来说,死在美妇人的浴缸里,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不幸?而那只钻在妈妈小穴里的黄鳝显然支撑得久得多,它不但有妈妈甬道的荫庇,美熟女兴奋的分泌物也如同寒流一般给它降温。

我看到这鳝鱼本就黏糊的外表上沾上我母亲的淫水淫汁,使这畜生变得更加令人作呕。

但这终究只是一时的高潮,它终究还是死了,令人艳羡地死在了我的母亲的小穴里。

而妈妈也停止了呻吟,她的脸上此时露出一种圣洁的表情,像是在为死去的生灵们祷告。

她躺在那里,浴缸里是鱼的漂浮的尸体。

她从阴道里取出了那只黄鳝,抱着她,脸上呈现出一种怜爱与不舍。

我想起了拉斐尔那不朽的名画《西斯廷圣母》里抱着圣子的圣母,我的母亲此时就如她一样,妩媚动人,又圣洁端庄。

而她又难道不痛苦吗,欢愉是短暂的,从她皱着的眉头和脸上尚未化开的阴霾来看,她并没有得到完整的满足。

而我,作为母亲的儿子,此时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满足她,带给她真正的快乐!一种无与伦比的勇气支配了我,我必须这么做,我别无选择。

尽管一切我从未想过我可以这样做。

于是我推开了浴室的门。

妈妈惊讶地睁大眼睛注视着我,她慌忙地抽起身边的一条浴巾面前遮盖着她动人的娇躯。

“妈妈,我能给你快乐!”

我平静地说,眼睛盯着母亲。

我从未想过自己敢这样自信地面对妈妈说话,在几个小时前我还因为一张考卷在她面前瑟瑟发抖。

妈妈的眼睛扫到了我胯下的大鸡巴,骤然亮了起来,这是一个威武胜过他丈夫数倍的器具!此时,我相信妈妈也正如刚才的我一样脑子里通明了,如果她宁愿把希望寄托于一群长条状的生物,却不愿意去信赖她以往一直认为不成器的儿子,那这一定是一种对她美丽躯壳的浪费。

这一点,她或许现在才想通,但是为时未晚。

“来吧,儿子!”

妈妈有些羞赧地笑了,但是手上的动作依然豪放,那白色的浴巾被她扔到一旁,起伏有致的娇躯一览无余。

我欢快地搂住妈妈丰满的肉体,妈妈主动地献上自己的樱唇。

我贪婪地吸吮着母亲嘴里香甜的汁液,手里把玩着那梦寐以求的美乳,就像孩童找到了心爱的玩具。

“轻点,别着急,亲亲妈妈的奶头!”

妈妈温软地嗫嚅着。

我含住妈妈饱满的乳珠,舔着妈妈丰润的乳肉。

啊,妈妈甜蜜的大奶子,真地流出了汩汩的蜜液!16年前她曾用这奶水哺乳了自己的孩子,而现在孩子回归母亲的乳房时,这股熟悉的蜜液依然为他存留。

“妈妈!妈妈!”

我欣喜地欢呼着。

母亲却娇嗔起来:

“坏孩子,还不快点进来妈妈里面!”

我离开妈妈的乳房,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了诞生过我的甬道,这里曾经还进入过一只黄鳝。

妈妈一边挺动肥臀迎合我的抽查,一边体贴地揉捏自己的巨乳,使得一股股甘甜的奶汁喷入我的嘴里:

“宝宝,这是只属于你的饮料!”

母亲的乳汁滋养了我,使我有无限的动力进行着身下的活塞运动,直把母亲干得淫水横流,娇喘不断,杏眼微合,小嘴半张,吐气若兰,香汗四溢。

妈妈脸上始终挂着幸福的笑容,这来之不易的,找寻多年的幸福。

“好儿子……你是妈妈的天神……妈妈永远爱你……啊……啊……美死了!!”

“妈妈,我要来了!”

我抱着身下美妇人的喧软肥臀呼喊着。

“来吧,儿子,射到妈妈的子宫里。让妈妈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

她热情地回应着。

我再也忍耐不住,放开精关,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了妈妈蜜道深处,连带着我所有乱伦的热情与幻想,通通释放了。

身下的妈妈也与儿子同时迎来了高潮,所有的闺怨、寂寞、愁苦都随着这次泄身而流失了。

儿子的热泉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正如一股暖意把她的芳心塞得满满当当的。

“妈妈,真的不会怀孕吗?”

我瘫软在浴室的地板上,怀里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像此刻这般柔顺的母亲。

“咯咯,傻瓜,人家就是想怀你的孩子啊!”

妈妈紧紧搂着我,依恋地舔着我瘦弱的胸膛,饱满的乳房犹如沉重的水球一样挤压着我。

“不会吧,那……”

我惊呼出声。

下一刻妈妈已经用芳唇堵住了我的嘴,良久,唇分。

“明天我就向家伙提出离婚!”

妈妈又缩回我的怀抱里,畅想着未来,

“然后我们换一个城市,找一个房子。我这些年在外面投资攒了不少钱,足够我们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

“妈妈,那你还会找你的黄鳝哥哥吗?”

我抚摸着妈妈的秀发,取笑道。

“咯咯,我以后只有我的儿子哥哥啦!”

妈妈的笑声还在浴室里回荡着,我搂着她,思绪变得久远。

不及格的考卷——威严的母亲,游动的黄鳝——淫荡的母亲,鼓起勇气的儿子——娇媚的母亲,这一切如同空气中的尘埃一般围着阳光旋转,最后凝结成怀里这温软的娇躯。

一切如同不可思议的梦境。

我的脑海中闪过了钱钟书的那句话:要最希望的事能实现,还是先对它绝望,准备将来有出于望外的惊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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