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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222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番外篇-永世相随(下)“娘亲,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啊?”

周云百般无聊地坐在书桌前,手中竹简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

周秋媚正在书架上挑选藏书,回过头瞟了一眼周云,没好气地嗔怪道:

“你这小家伙,满脑子就知道玩,连书都不背了,昨天我考你的时候,竟连前朝史都背不下来!”

只是,周秋媚这声呵斥怎么也听不出有火气的意思。

倒也是,她对周云这般溺爱,早已不是寻常程度,就算是周云放把火将王府烧了她都不会动怒,反而会问要不要为娘替你加把柴。

只是,哪个当父母的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孩子玩物丧志呢?这不,幽王大人直接派出了自己的亲卫,也就是王府内人人畏惧的鸩锐。

这天,周云本来玩的好好的,两个鸩锐直接在大街上一把扛起周云就往王府走,无论周少主怎样喊叫,一步都没停。

周云闷闷不乐地坐在书桌前,嘴里嘟囔了一句:

“读这些有什么用,我又用不着。”

“用不着也得给我读。”

幽王走到周云旁边,将一把书简扔在他面前。

深知打个巴掌给个枣的道理,周秋媚继而温柔地道:

“你不是最喜欢吃蜜饯吗?把这些背会了,娘就让下人给你弄蜜饯吃。”

此话一出,周云便不抱怨了,直接拿起书简,一目十行地扫视,不一会儿便扔下书简。

“娘亲,我背好了。”

“这么快?”

“当然,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那好,我听听。”

“嘿嘿,你可听好了。”

…………《前朝史-楚-祖皇女帝传》祖皇女帝,梁朝幕元帅之女也,其色天下以为绝,研武道,无人出其右,少策勋难书,后配一郎,子名:幕云。

而后,祖皇女帝及其父宴众宾,梁太子亦适之。

然梁太子勾祖皇女帝夫,许以高官之位,意辱祖皇女帝。

云适悉奸计,斡旋,祖皇女帝乃得释。

后愤而杀梁太子,携亲卫与子亡。

梁党争甚,女帝父为陷,斩,头置于城门上示。

军中震动,幕元帅旧亲欲报仇,反,力战不敌众,残兵北遁。

数日后,祖皇女帝知其事,涕俱下。

是年,女帝起于冬,收众残将,克一城。

梁朝廷哗然,帝令封边塞与南方交通。

起兵迎,号百万。

十日后,梁军困祖皇女帝。

是夜,女帝率军突围,围连破六匝。

然寡不敌众,终退守城内。

又十日,梁军围而不攻。

粮将罄,女帝乃令,杀军马充饥。

夜率军突围,然不敌,退城内。

又十日,粮仅余五日。

又五日,女帝意绝。

边军至,女帝应,两军夹击,梁军没,斩首十余万,是役,梁大溃。

是年,边军并女帝麾,于北至南,大军席卷,屡战屡胜。

来年春,女帝登基,号大楚,立独子慕云太子。

秋,女帝入梁国都,斩帝,灭室。

冬,女帝刃亲夫。

首级弃城外荒山。

二年春,女帝率军南,灭梁余贼,秋凯旋。

至此,楚国太平。

史官注:梁国余党曰祖皇女帝尝奸其独子,莫信之!诬女帝罪,莫犯!…………昔日梁国皇宫,此时的楚国皇宫。

半夜,皇城内的朝堂上已是空无一人,但已是女皇的幕秋妃却坐在那张龙椅上。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玄色的金线刺绣女式龙袍,并无戴冕。

龙袍是量身剪裁,因此十分合身,此时的幕秋妃不仅有令人垂涎的美貌,更是有着号令天下的大权。

按理来说,此时的幕秋妃已无任何东西可令她困扰,但她的双眼却充满了不解,疑惑,猜疑,以及提防。

“你,究竟想要什么?”

幕秋妃看着前方的女人,她就这样站在大殿中央,面朝龙椅,一动也不动。

她外披着一身金丝薄纱,在这薄纱下的躯体,穿着一身与中原地区风格迥异的服装,若是常人自然认不得,但幕秋妃不一样,她就认得。

这人穿着一身西域风格的服饰,但她的样子却是中原人,不过这也称不上奇怪。

真正奇怪的是,这人竟然在自己举兵之时全力支持自己,这不得不让幕秋妃起疑。

当时,幕秋妃得知自己父亲的死讯,当即决定推翻梁国。

她身为幕元帅之女,并且早年就在军中树立起威信,很容易便召集起一支军队攻下了一座城池,按照她本来的计划,应该派人去边塞将消息送达。

幕家在军中的威信非同一般,虽说幕元帅已死,但只要幕秋妃还活着,幕家的旗帜就绝不会倒,并且军中有不少人都是幕家这一派,只要将自己举兵的消息送达至边塞,到时候幕家派的军队绝对会前来响应。

但是,千算万算,实在是没算到梁国的反应会这么快,在消息传出去之前就被封锁住!无论是密令与信鸽,统统都被拦截下来。

于是,当时的幕秋妃便陷入了一个绝境,甚至以为自己会丧身于此地。

可又没想到,消息竟然还是传到了边塞!边关军杀至城外时,幕秋妃都发愣了,反应过来的她迅速率领军队里应外合,对城外梁军发起进攻,两面夹击之下,这场战役直接消灭了梁国近七成的精锐!也正是这一役,彻底奠定了幕秋妃接下来的攻势。

“澹台锦,你为什么要帮我?”

幕秋妃坐在龙椅上,看着对方,低声问。

声音并不大,但在这空旷的大殿内,是那么的明显。

幕秋妃之所以起疑,倒也合情合理。

澹台锦在幕秋妃最危急的关头伸出援手,不仅帮她召来了边关驻军,更是为幕秋妃的军队提供了庞大的财力支撑,无论是哪一项,都足以让幕秋妃心怀感激。

可是,这世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有人倾尽全力地去帮另一个人,而且还不奢回报。

澹台锦张了张嘴,神情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却又犹豫了一下。

最终,她奇怪地笑了笑:

“我若如实交代,你会信么?”

“若所言属实,我又怎会不信?”

幕秋妃淡淡地道。

话虽如此,幕秋妃却始终对她有怀疑。

澹台锦仪态端庄地向幕秋妃行了一礼,如此优雅与宫中贵妇相比较也不差分毫。

“陛下,你可信世上有轮回?”

澹台锦轻声问。

奇怪的是,说出这句话之后,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圣人言,子不语怪力乱神。”

幕秋妃回答:

“再者说,这世上有谁能真正说的清楚呢?”

“我若说这世上真有轮回,陛下可信?”

澹台锦笑问。

幕秋妃未做声应答。

澹台锦见她不出声,自顾自地轻笑了一声,徐徐说道:

“百年之前,这世上有一对修道夫妇,两人恩爱之情如胶似漆,于修道之路携手共进,约十年,有所小成。”

“又过十年,这对夫妇已不入红尘。再过十年,容颜不衰,又十年,不食五谷。”

“又十年,超脱俗世,窥仙门,探神术。”

说到此处,澹台锦话语一顿,眉头之间多了几份悲痛:

“可…就在此时…那蠢妇竟急于求成,背离正道,去钻研那外道邪术,使自身性命难保。”

“当是时,那愚夫竟舍命相救,虽救了其妻的命,可自身却性命不保,其妻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那妻子并不甘心就此分离,于是,她不惧天谴,窥探天机得知了丈夫的转世,可自身也因为触碰天机而受天罚。临死之时,她服下了秘制丹药保住了记忆,带着这一世的记忆转生至来世。”

“岁月流梭,天地轮回。转世之后,她带着前一世的记忆成为了拜火教在中原分舵的圣女,也从未忘记要找到转世的夫君。”

“就在某一日,她得知了夫君的下落,原来她道行不足,竟算错了夫君的转世之时,此时她的夫君只是一个小孩。然而,世间之事难测,她夫君在这一世的母亲竟举兵对抗梁朝,并受困于城中,若其兵败,按照大梁律例,造反之罪必会被满门处斩。”

“荒唐!”

幕秋妃此时出声打断了澹台锦的话,愠怒地问: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竟用这般胡话糊弄我?”

“陛下,您如今乃九五之尊,当自称朕才是。”

澹台锦不慌不忙。

幕秋妃收起了愠怒的神情,从龙椅上起身走向澹台锦:

“我如何自称不关你的事,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陛下,草民之言,字字属实。”

澹台锦倒也能理解幕秋妃为何是此番反应,毕竟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太过于怪诞。

幕秋妃渡步走至澹台锦身前,两人四目相对。

“你,究竟想要什么?”

幕秋妃问。

澹台锦面色不变,只是看着这大殿的梁柱,当她看到红漆木梁柱上的镀金凤凰雕饰时,不易察觉地笑了笑。

“不要钱财,也不求珍宝,只求太子成年之时,贱身能为一妃。”

澹台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幕秋妃当即打算回绝,话到嘴边却又停下,只瞧她转身背对,双手入袖,步伐时轻时重。

“好!”

幕秋妃应允。

“但是,你必须被废掉内力,交出一切权力,还要服下奴命蛊。”

幕秋妃冷看澹台锦,提出的要求已远超苛刻,而是刻毒!

“谢陛下!”

澹台锦欣然接受。

这次,倒是轮到幕秋妃无言以对。

如此狠毒苛刻的要求,澹台锦竟然接受了!难道她糊涂了吗?不!这怎么可能?这样一个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糊涂?但若不是糊涂,又怎会接受这样的条件?无论幕秋妃如何猜想,两人最终还是达成了协议,而这一切,慕云全然未知。

…………大楚统一天下之后,在女帝幕秋妃的统治之下迎来了一治世,期间偶有北方关外蛮族骚扰,但并无大碍。

幕秋妃虽清洗了皇室一族,但朝中大臣却并未受难,除了一些顽固的不肯归顺的人,其余大臣皆效忠于新皇。

至此,大楚无患。

如此安稳的日子直到太子慕云成年之时……几位宫女在皇城内交头接耳低声谈论着什么事。

“你听说了没有?女帝要给太子选妃了。”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听说了,这消息一出,连周围番邦都打算进贡个公主当太子妃呢。”

“也不知道谁那么走运,能被选作为太子妃,就算选不上,当个良媛也成啊。”

“我估计难了…”

“嗯?此话怎讲?”

“你想啊,太子身边已有一个女帝,眼里哪还有其她女的啊?”

“你找死啊!这种话你也敢讲?太子和女帝通奸的事宫中人人皆知,但真说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我可没说这样的话,你别这么大声啊。”

两位宫女的谈论险些惹得他人注目,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大声,心虚地望了望四周,两位宫女方才闭口,再不作声。

而在寝宫内,上演的一幕则证实了两位宫女所说的事。

宽大的紫檀木大床铺上一层淡蓝色床单,绣的是九龙五凤的图案,其刺绣手法极其讲究,九龙各有神态,龙眼有神,龙爪有势。

五凤各有独到之处,具大雁之姿态,亦有仙鹤之神雅。

只不过,这些似如活物的刺绣却无人顾得欣赏,无论何人,若身在此处,只会将眼神定在床上之人的身上。

已是大楚女皇的幕秋妃此时赤身裸体,像骑着战马似得坐在一位少年身上,肥臀紧紧压在少年的胯间,一挺一动之间隐约能看到一根阳具被女皇的小穴不断吞吐。

“云儿…娘亲今日…便要…为你…选妃子了…你可要…早些准备…”

幕秋妃一边起伏身躯,一边对身下的少年说道。

这位少年正是慕云,当初只是个孩子的他此时已成长为了一个俊俏的少年,毕竟,有个美若天下的亲娘,他的底子自然不会太差。

慕云也到了该选妃子的年纪,只是他的眼里却没有别人,从小一直在母亲身边长大,已对幕秋妃迷恋至极的他又怎会对其他女人感兴趣呢?于是,慕云一边享受着母皇的肥穴,一边看着娘亲说道:

“娘亲,莫要说笑了,这世上有谁能比娘亲更美呢?”

“幕秋妃一听,停下了动作,肥腻的翘臀挤压着慕云的阴囊。她娇笑着用手指逗弄爱儿的一粒乳头,笑道:”你这嘴从小就甜。

“慕云倒不是恭维,幕秋妃经过岁月的洗礼不仅没有人老珠黄,反而是多出了熟妇的风情。由于常年习武,幕秋妃的身材毫无赘肉,后来又因为当了女皇,在山珍海味的滋补下,不仅没有变得肥胖,反而是恰到好处的丰满,本就规模不小的巨乳也跟着增大了些许。纤细的腰肢依旧是那么柔软,平坦的腹部依旧光滑,挺巧的肥臀仍然是让人爱不释手,修长的双腿还是那么的迷人。只是,这一切都多了份女皇的威仪,皇者的高贵,皆因如此,幕秋妃的魅力只增不减。毕竟,有谁不想将这般妖娆诱人的女皇压在身下呢?看着统领天下的女皇一丝不挂地和自己交媾合欢,这种成就感与满足感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肉欲能相比的。虽然不太情愿,但在幕秋妃的坚持下,慕云也只好答应选妃。只不过,当母子俩结束这场乱伦淫媾的时候,已是一个多时辰后的事了。在几名女亲卫的服侍下,幕秋妃与慕云清洗了下身体,一个换上玄色龙袍,一个换上华服,走出了寝宫。寝宫外早已有一群侍女太监在等候,看到女皇和太子殿下走出寝宫,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平身。”

幕秋妃淡淡地道。

“谢陛下。”

众人齐声。

“陛下,选妃之事已准备妥当,候选众女已在皇城外等候。”

一位大太监轻声说道。

“知道了。”

幕秋妃看了他一眼。

转身朝着慕云挥了挥手,慕云便走上前来。

“走吧,去看看有谁能入得了我儿的眼。”

幕秋妃牵住慕云的手,向皇城外走去。

此时的幕秋妃脸上还挂着高潮后的淡淡红晕,只是谁都没不长眼的指出来,对于女皇和太子之间的通奸乱仑之事,宫内已是众人皆知,只是在女皇亲信的严苛监察之下,无人敢当面说出此事。

前几年,就有一位刚正不阿的大臣私底下与女皇说过此时,并且呵斥了此等违逆人伦的行为,不出十天,这位大臣在无罪名的情况下被处斩,至此之后,满朝官员便对此事闭口不谈。

甚至就连史官也不敢在史册中写半个字……………此次选妃与惯例中的不同,女皇下令,所有被选中的女子经过筛选之后,统统集中到皇城之外听候宣召。

随着大太监的一声令下,这些女子有序地进入皇城内,浩浩荡荡两三百人,各个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甚至还包括几位西域公主在内。

此时,女皇和太子也到来了。

行过大礼后,众女子与侍卫以及负责选妃的几名官员便站在原地,等待着女皇的挑选。

幕秋妃手中拿着一本名册,上面详细的记录了这些女子的芳龄,户籍,以及更详细的资料,是否知书达理秀外慧中,身体是否有疾,甚至就连更私密的也有记载。

翻阅着名册,幕秋妃来到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面前。

“赵兰婈?”

幕秋妃看着此女,念出了她的名字。

“陛下。”

赵兰婈行了一礼。

此女仪度端庄,气质文雅。

“天生名器?”

幕秋妃眼神往她身下一扫,似乎想要看透衣物之下的景象。

面颊一红,赵兰婈言语间多出几分尴尬:

“正是…”

幕秋妃会心一笑,从赵兰婈身前离开。

“澹台锦。”

幕秋妃来到又一女子的身前,与其四目相对。

“正是。”

澹台锦面色有些苍白地说道。

根据当初的约定,澹台锦等到了慕云成年的时候,也让幕秋妃在自己的身上种下了奴命蛊。

这是一种极其可怕的蛊,正如其名,一旦被种下此蛊,就会成为别人的奴隶,此生不得摆脱,自己的生杀大权皆掌握在主人的手里,只要主人催动蛊虫,自己便会爆心而死。

可幕秋妃还是觉得不放心,在一周前,幕秋妃秘密将澹台锦召入宫中,亲手废掉了其内力修为。

这么多年过去了,澹台锦也变得成熟了许多,不再是当初的少女,看其样貌并不知其年龄,但根据幕秋妃猜测,应该已有二十七八。

在这些入选的女子当中,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占了大半,十五岁的又占去了大半,年及十八以上的,只有澹台锦一人。

因此,她显得格外瞩目。

甚至周围的女子和大臣都在猜测,这位名叫澹台锦的人是不是和女皇有什么关系,否则又怎会入选?因为只有她一人是女皇亲自下令无须测试,直接入选的。

“云儿,你来看看,此女如何?”

幕秋妃对慕云说道。

慕云走上前来,站在幕秋妃身边,打量着澹台锦。

澹台锦白肌似雪,如凝脂,若美缎。

风姿绰约,明眸善睐。

秀发如墨,螓首蛾眉,领如蝤蛴。

“好美!”

慕云赞叹道。

“你想要她么?”

幕秋妃淡淡地问,视线却停留在澹台锦身上。

“想!”

慕云毫不迟疑地道。

“我与她相比,谁更美?”

幕秋妃突然有了这么一问。

慕云挠头想了想,半响过后,他看着澹台锦,又看了看幕秋妃,最终说道:

“我也分不出孰高孰低…在我看来,应该是各有其独到之美,并无高低之分。”

幕秋妃不作答,转身走向一位大臣,在其耳边吩咐了几句后,便回去了。

只是谁都没注意到的是,澹台锦看向慕云的眼神中,始终环绕着深情。

“夫君……”

…………太子选妃,祖皇女帝亲临之,选女。

选二十一女,皆美人,知书达理。

有一女,名曰赵兰婈,太子太傅之女,其龄十七,国色,为太子妃。

有一女,名澹台锦,草民,其龄二十有七,绝色,为良媛。

有一女,名黄秋水,冀州富豪之女,其龄十七,国色,为良媛。

有一女,名罗如婈,右将军之次女,其龄十六,极美,为良媛。

有一女,名……………………《楚-太子传-慕云-》…………时光流逝,山河易貌,江山易主。

哪怕是强盛的大楚,终究还是灭亡了,而取而代之的,则是大燕。

大燕国内,幽州王府。

此时的周秋媚年仅二十四岁,但已为人母,并也扛起了身为幽州之王的重任,就在这一天,她难得的陪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在王府内的花园中玩耍时,一位鸩锐走了过来。

“启禀幽王,威州李玉君前来拜访。”

周秋媚动作一顿,自言自语地说:

“李玉君?她不是刚死了丈夫吗?此时为何来幽州?”

虽不知对方来意,但待客之道不能怠慢,周秋媚吩咐道:

“赶紧吩咐下去,隆重迎接。”

“娘亲,谁来了啊?”

此时,年仅七岁的周韵对母亲问。

就连刚满六岁的周云也十分好奇,睁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母亲。

“是一个有些可怜的大姐姐。”

周秋媚叹了口气,对姐弟俩说道:

“待会儿见了这位客人,你们两个可不许胡闹。”

“娘亲放心便是,我和小云最听话了。”

周韵牵着弟弟的手,对周秋媚笑嘻嘻地说。

周秋媚只是一脸溺爱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然后再周云的鼻头上点了一下:

“韵儿到没什么,让为娘气的是你这个小家伙,每次和娘睡一起的时候老是摸我胸脯,小小年纪就这么坏,长大了还得了。”

殊不知,周秋媚这随口说的玩笑话却是一语成谶。

周秋媚和儿女俩一起来到了王府内的会客厅,刚一踏进门就看见几位仆人在为一名肌肤如雪的绝色美人倒茶。

见到周秋媚,此女立即起身行礼:

“李玉君见过幽王。”

“莫要客气,李夫人,请坐下说话。”

周秋媚客气地说道。

周云和周韵这两个小家伙也乖巧懂事地自己走到一边不打扰大人之间的谈话,只是两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不停地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客人。

尤其是周云,这个小家伙的眼珠子一看到李玉君就没移开过,视线一直集中在脸,胸,还有腿上面。

也好在其年幼,要是一个成年男子用如此露骨的眼神打量李玉君,早就大祸临头了。

先是客套了几句,李玉君便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恕在下冒昧,幽王可有兴趣与我做笔生意?”

“什么生意?”

心想终于进入正题了,周秋媚挥手让下人都出去,只留下几位亲信和周韵周云,低声地问。

“幽王可知威王病死之事?”

李玉君问道。

周秋媚点了点头:

“当然,此时早已传遍大燕,就连陛下也降下圣旨哀悼,我又岂会不知?”

“世人都说,我李玉君与威王并无夫妻之情,幽王以为如何?”

李玉君又问。

周秋媚没有立即回话,而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

“这是何意?”

李玉君淡淡一笑,端起瓷器茶杯,小品一口,待到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时,方才开口:

“世人所说,并非虚言。”

“我十六岁就嫁给威王做妾,至今已有三年,而威王并非看上我的美貌,而是看上我家中的金钱。”

“我父亲乃李氏商会之主,其产业遍布大梁,甚至在丝路,西域都有分号,赌场、妓院、钱庄、盐商、粮商、水陆货运、皆有产业,乃大燕七商之首。”

“我十五岁那年,家父死于绝症,而其膝下无子,便选我做新任家主,可谁知,家父的兄弟却因我是女儿身为由,称我不得继承家业,串通商会元老罢免了我的家主之位。”

“之后,他们又将我作为筹码与威王联姻,换取在朝堂中的支持!我就这样像个货物般的送到了威州王府!”

“而现如今,威王已死,我欲趁此时机在李氏商会中夺权,再动用商会之力在威州夺得我应有的身份地位。”

李玉君将自己的计划徐徐道出,周秋媚的眼神由诧异变成不解,又从不解转成赞叹,最后变成了欣赏。

“幽王,看你这副神情,是准备助我了?”

李玉君察觉到周秋媚的眼神,与其相视一笑。

“我能有多少好处?”

周秋媚开口便要好处,毫不拐弯抹角,因为她知道,与李玉君这样的人论事,无需多言,直接了当是最省事的。

“那就要看幽王对在下的支持有多大了。”

李玉君暂未应允,而是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之后,俩人又商榷了一些细节;也不怕在场的人敢说出去,留在这会客厅中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信,忠心可靠。

至于周韵和周云姐弟俩,更无须担心,就算这两个孩子真的将这些事说出去了,他人也只会当是小孩的胡言乱语。

“那么,告辞了。”

李玉君看起来很赶时间,谢绝了周秋媚的挽留,直朝着门外走去,而就在此时,余光却扫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周云姐弟。

那个更加年幼的男孩让李玉君停下了脚步,她驻足侧目,直勾勾地盯着周云。

众人也因为李玉君的此番奇怪举动而产生了不解,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李玉君似乎没察觉似得,依旧盯着周云,半响过后,如梦呓般叫了声。

“夫君……”

如梦中呓语的一声轻唤。

“李夫人,贵体无恙?”

周秋媚见她如此反常,便对她叫了一声。

李玉君方才回过神来,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异样,第一眼看到周云时,心里便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知为何,见到这娃娃,我竟失了神。”

李玉君看着周云,对周秋媚说道。

周秋媚起身走到这边,牵起周云的手,对李玉君报以微笑:

“这是我的儿子,单名一个云字。”

“见过李姐姐。”

不用大人催促,周云率先地叫了一声李姐姐。

“乖。”

李玉君像是着迷似得,俯下身子在周云脸蛋上摸了摸,如爱抚一般。

周秋媚倒没觉得李玉君的这举动有什么异常,自己的儿子确实生的乖巧可爱,而且也听说李玉君先天不育,应该是见到周云这样的孩子,一时间母心泛起了。

出于女人间的同情,周秋媚随口,也是带着真诚的对李玉君说:

“李夫人,若闲来无事,不如来幽州王府,我叫周云陪你如何?”

“如此甚好…甚好…”

李玉君直起身子,对周秋媚连忙道谢。

临走之前,李玉君还回头望了周云一眼,方才离去。

…………之后,在周秋媚的帮助下,李玉君一举铲除了李氏商会中的阻碍,那些反对自己的元老统统被暗杀,而自己的叔叔,也是被周秋媚派来的帮手割下了头颅。

又过了一些时日,在李氏商会的支持与幽王的帮助之下,李玉君顺利地在威州获取了举足轻重的身份地位,同时,也获得了寒玉姬的称号,并有好事之人将其与幽州女王相比较。

这一日,已今非昔比的李玉君再度登门拜访幽王,这一次可并非孤身一人,而是由六抬大轿,三乘开道,二十名仆人随行,一路上好不威风。

来到王府前时,李玉君刚下轿,一位鸩锐便从王府中走出,语气恭敬地道:

“寒玉姬大驾光临,我家幽王已等候多时。”

李玉君身披白狐皮裘,已有上位者的风度。

但她看着这位鸩锐,依旧客气地说道:

“劳烦带路。”

之后,便是李玉君和周云之间的事了。

那时,李玉君时常来幽州王府拜访,而每次到来首先询问的却是周云所在何处,一有机会就会和周云在一个房间里独处。

然后,便是李玉君故意以色相勾引年幼的周云一事了。

李玉君与周云的亲密关系维持了一段时间。

之后,周秋媚发现此事,勃然大怒的周秋媚下令李玉君不得再来幽州王府,也不许俩人相见。

再也见不到李玉君的周云十分气馁,恰好此时周韵前来找弟弟去出玩,周云当即允诺,便和姐姐一同去城外的河边玩耍,有二十名侍卫相伴。

可不料,此时竟出现了刺客,虽然护卫以命相搏,但周云还是被刺客一剑刺中,周韵反倒无事。

周秋媚赶来时,周云已是一脚踏进鬼门关。

将周云待会王府后,周秋媚找遍了天下名医为其疗伤,然因其伤势过重,即使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

至此,已回天无数。

可周秋媚不甘心眼睁睁地看着爱子死去,于是她给周云服下了留魂丹保住其魂魄不散,又将其置入冰室之中使其肉身不腐。

正在此时,闻讯赶来的李玉君前来见周云,当她看到周云的样子后,当场哭晕过去。

之后幽王彻底封闭了冰室。

幽王之子遇刺,天下震惊。

周秋媚却没有理会震惊的朝野,因为此时她接到了一个消息,一个由李玉君传来的消息。

这世上有一奇物,名曰寒臻池水,可活死人肉白骨!只要寻得寒臻池水,便能救活周云!得知这个消息,在此之后的岁月里,周秋媚率领幽州铁骑南征北战,每到一处必会派人打听是否有灵丹妙药,是否有寒臻池水的踪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周秋媚已经从二十几岁的女子成为了成熟的幽王,周韵也从小丫头变成了英气的少女。

就连李玉君,也从当初的年轻女子,成为了年近三十,大名鼎鼎的寒玉姬!也因为自己手中的权势,在朝中获取了官职,现如今已是大燕国派遣至扶桑国的大使。

一直未变的,则是周云。

肉身被冰封的周云依旧是那个小孩子的模样,与他刚刚被置入冰室中一模一样。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周秋媚找到了寒臻池水,她打开冰室之后给周云服下,周云随即苏醒过来。

周秋媚抱着周云喜极而涕,周韵也在一旁流如雨下。

只是,周云从冰封中苏醒过后,似乎记忆受损,竟然不记得李玉君了!而周秋媚也不想让他想起,便也没提起李玉君这一号人,也勒令幽州上下不许提到李玉君这三个字。

……………“娘,我把前朝史背完了,是不是能出去玩了?”

洋洋洒洒地将前朝史念了一遍,周云笑呵呵地对周秋媚问。

周秋媚溺爱地在他小脑瓜子上轻拍了一下:

“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就是不喜欢用功?”

“嘿嘿。”

周云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去玩吧,你这小祖宗别给我惹出什么篓子来,我还是派人跟着你比较好。”

周秋媚笑嗔了句。

之后,周云便带着一队护行甲士浩浩荡荡地去码头找乐子玩了,而周秋媚,也觉得自己闲来无事,便从库房中取出一把弓,练练弓术。

而周秋媚却不知,周云这一趟码头之行却是改变了许多,周云不仅在一家私窑找到了一本春宫图,更是因为春宫图的启发对周秋媚做出了超出母子间的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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