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董平穿了一件黑色外套,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打着转。
红色的烟头一明一灭,伴着他略显焦躁的呼吸,使这座小林子平添了一丝诡异。
已经十二点多了,远处一栋栋宿舍楼里的灯光次第暗了下去,可是董平不想回去,今天已经是他数不清多少次的被拒之门外了,医院、药厂,他跑了无数,招聘会也去了无数,可是却始终也找不到一份工作。
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而小敏也已经以实习的名义进了那家大医院,小敏为什么能进去,董平心里明白,小敏也明白,只不过两个人从来都不说。
是的,小敏长得漂亮,校花,所以她可以很容易的就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东西。
对于一个马上要毕业的大学生来说,最想得到的莫过于一份好的工作,所以她进了那家著名的大医院做了见习医生。
可是自己呢,该怎么办?董平的家里世代行医,到父亲这一辈已经有十三代了,董平虽然从小就对做医生不感兴趣,可是耳濡目染之下,也得了爷爷的几成真传,高考时更是顺从爷爷和父亲的意愿报考了这所医科大学的中药学专业。
虽然不爱这个专业,但是既然上了,也就不后悔,可是现在大学就要毕业了,却突然有些后悔了。
毕业了怎么办?回家吗?不,不能回去,不能让爷爷失望,不能让村里人瞧不起!可是如果要留下的话,他需要一份工作。
“实在不行,难道要去卖身?”
董平不知怎么就冒出这个想法来,却很快笑了,
“扯蛋!什么时候我也这么没出息了!”
可是现在除了卖身还能卖什么?中药学学士的证书人家看不上,毕竟这是北京,水太深了,他倒是选修了双学士,毕业的时候应该还可以拿到一个管理学学士的学位,可是那就有用吗?谁会让一个刚毕业大学生从事管理工作呢!那该怎么办呢?董平又掏出一支烟点上,小敏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来了,
“哥哥,你不要急,慢慢来,我相信总会有一个地方是可以让你一展才华的!暂时找不到工作也没事,我养着你!”
小敏这话当然是好意,董平也知道她确实深深地爱着自己,甚至胜过爱她自己,但是小敏不知道,她这句话对董平的伤害有多大。
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孩子,都不会允许自己靠女朋友生活。
董平是个有血性的男孩子,或者应该说,他是个有血性的男人。
难道要去给别人当保镖?董平练过武术,从小就跟着邻村的师傅练,一直到十五岁考上县里的高中,后来他那位师傅开了一家武术学校,现在越来越大发,据说每年都会有不少外国人去拜师,大家都说,他的武功很高。
可是师傅亲口跟董平说过,
“你的天份比我高,如果你能一直跟着我练下去,将来我可以让你得全国冠军!”
当时董平深爱武术,他喜欢那刚柔并济的一招一式,但是爷爷更希望他学医,将来可以继承家里的衣钵,所以董平没的选择。
但是董平不想去给别人当保镖,他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事情。
这件事说起来有些搞笑,一个从小酷爱习武的人说自己不喜欢打架,这有点滑稽,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又在林子里转了半个多小时,对于找工作的事,钟平还是毫无头绪。
徐步走到小树林的边上,他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这里。
这是曾经的伊甸园,就在两年前,每天晚上的十一二点钟,还可以在这里听到那一声声压抑在喉咙里的性感的呻吟,那是恋人们在办事,后来随着廉价小旅馆越来越多,这里已经被恋人们抛弃了,董平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看到过以前随处可见的避孕套了。
如今的伊甸园空无一人,只有董平孤单的身影在它的边缘徘徊。
董平和卞敏一起到这里来过无数次,卞敏知道这里曾经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董平想干什么,可她还是来。
不过董平却不忍心在这里要了她,每次动情地时候,董平总是告诉自己,等等吧,急什么,该你的总是你的,跑不了,也飞不了!从墙头上翻过去,是一条通往一个家属院的路,本来就很安静的小路此刻寂然无声。
去街上的夜店买了两瓶啤酒,董平把它们全部启开,一手拎一瓶,又重新走回来。
在寂静的小路上,董平觉得仿佛自己的每一落足,都带来一丝细微的回音,黑色的外套把他裹进了更黑的黑夜,浓浓的,甚至看不清他还睁着眼睛。
第一瓶酒喝完了,董平把酒瓶随意的扔开,喝第二瓶,第二瓶也喝完了,就已经没有酒了,董平拎着空酒瓶倚在墙上看漆黑的天空。
突然远处传来汽车的马达声,继而有灯光打了过来,董平遮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干脆把头也靠到了墙上。
汽车径直的从董平身边开了过去,路况不太好,那车开的速度很慢。
董平还在想这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才回家,那车却在前面停下来了。
车门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踉跄的钻出车子,刚走到墙边已经忍不住吐了起来。
董平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吐,声音、气味都相继传了过来。
奇怪的是,他今天居然没有感觉到恶心。
+k董平最讨厌的就是吐酒的气味,那甚至可以让他把隔夜的饭都吐出来。
所以董平从来不让自己喝醉,尽管他知道,喝醉了的人就什么都闻不见了。
停了一会儿,她吐的差不多了,就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双手支地,不停的喘着粗气,好像,还有哭声。
董平定定地看着她,等了一会儿,她还没有起来,哭声却越发大了。
随手扔掉手里的空酒瓶,董平冲她走过去,来到她的面前,董平凭着感觉绕开秽物,伸出手递给她,
“起来吧,地上凉。”
那女人看了看董平,没有说话,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哭。
等到她的哭声小了,董平又伸出手,那女人看了看她,终于说话了,含混不清的话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
“你是谁,干吗来管我?!”
董平听了之后,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身往回走。
“回来,把我扶到车上去。”
董平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天色太暗了,根本看不清眉目,只是像夜色一样漆黑的一头长发还恍惚可见,因为它比黑夜更黑。
对于一个喝醉的女孩子,董平也懒得去计较她的语气了,他走过去,把手伸出来,那女人把左手交给他,右手撑地,想借力站起来,可是她显然没有这个力气了。
董平放开她的手,绕到后面搭手把她抱起来,放回驾驶座上。
“你现在不能开车,最好打个电话给你的朋友,让你的朋友送你回家。”
董平说完转身要离开,却听见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朋友?我没有朋友!他们不是我的朋友,都不是!”
董平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怜,深夜里一个人喝闷酒,喝到醉,喝到吐,却没有一个人关心,甚至连一个送她回家的人都没有。
这样的人,哪怕她开着最豪华的车,住最豪华的别墅,她也是可怜的,比自己这个找不到工作的人更可怜。
因为自己还有爱人,有朋友,显然她没有这些。
董平拉开另一边车门,坐了进去,掏出一支烟递过去,
“抽吗?”
那女人醉眼惺忪地看了一眼,醉笑着摇摇头,董平叼到嘴里点着,重重的抽了一口,然后吐出大团的烟雾,伴着仪表微亮的光,仿佛整个车内的空气都浑沌起来果然,她咳嗽了两声,董平猛抽一口把烟丢了出去,
“你要是信得过我,我送你回家吧,但是我不会开车。”
女人笑了,笑声里有一丝轻蔑,
“你送我回家?”
“对,我送你回家。”
“好,好,你送我回家!”
吐酒带来的一点清明仿佛又已经被醉意给掩埋了,她说的话越发咬词不清,不过那话里的一种说不出的意味让董平觉得她还没有完全醉。
至少心还没有醉。
一个喝醉了的人,是无法用短短几个字表达那么多种复杂的感情的:有迷惘,有疼痛,有不甘,有怀疑,有愤怒,有堕落。
董平从那边把她抱下车,扶着她勉强站好,伸手拔了钥匙,再把车门关上,然后让她把电子锁锁好,她摸索了半天才在遥控器上按下两个键,车子传来警示音,董平蹲在她前面,招呼着让女人趴到自己背上,两手交叉搂住自己脖子,然后双手收紧了她的双腿,站了起来。
“车子就这样吧,不过明天你最好一早来把它开走,不然会挡道的。”
这片住宅区的路曲曲折折,董平只好不停的问她,她总是答不了两句就趴下不说话了,两条滑腻的手臂也好像失去了搂住自己的力量,顺着脖子不停向后松,董平只有束紧了她的腿,不停地向上颠,把她颠回自己背上。
但是她穿的是一条紧身长裙,每次束紧她双腿,裙子就会勒紧了,她觉着疼就会下意识地挣扎两下,使得董平把她背到目的地之后已经是一身大汗。
从她的包里翻出钥匙,打开门,开了灯,董平把她一下子撂倒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掏出一根烟点上,他才转过身来看看她。
这女人真漂亮。
秀气的脸蛋上一片娇红,高挺的鼻子发出略显粗重的呼吸,嫣红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打着卷的长发垂到了脸上,遮住了半边脸,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眨动一下,这一切看上去倒是显得比小敏还精致几分。
董平站起来先去把门关了,接着为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把她摇醒了。
“喝杯水,不然酒精会把你烧坏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打量着董平,然后接过水杯去喝了两口又递回来。
“你长得蛮帅的嘛,干嘛不去酒吧里找一夜情,还用得着蹲在路边等着喝醉酒的女人。”
董平接过杯子,闻言笑了笑,
“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把杯子放下,摁灭了烟,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没有擦就走出来。
女人一直看着他,他走到她面前掏出一根烟点上,
“我走了,你记得明天一早去把车开走,不然会影响人家的。走到门口的时候,董平听见她说:
“你回来!抱抱我!”
董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口中吐出大团的烟雾,
“你喝醉了!好好休息吧!”
董平说完转身要走的时候,女人却又一次叫住了他,
“别走!回来!我想和你做爱!”
董平笑了,他走到女人的面前弯下身,拂开遮住她面颊的头发,
“你真的喝醉了!”
她却一下子打开董平的手,
“谁说我喝醉了!寂寞的女人是喝不醉的!”
“但是寂寞会让人丧失理智,那并不比喝醉好多少!”
女人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了,但是眼神却令人心碎。
她伸出双手,
“把我抱起来!”
董平转身把烟摁灭,把她拉起来,然后松开手。
她摇晃了两下,站住了,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始终笑着,先是外套,然后是碎花长裙,乳罩,内裤。
脱裙子时她跌坐在沙发上,但是很快又自己站起来。
终于全裸了,她甩甩头,弄开有些乱的头发,摇摇晃晃地站着,看着董平,
“我美吗?”
“美!”
“你心动了吗?”
董平又摸出一根烟点上,
“心动了!”
她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雪白娇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皎洁的光。
董平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继续看下去,转过头大口抽烟。
“心动了?!哈哈,哈哈哈!是啊,你也心动了,他们都心动了,每个男人都跟我说,‘我为你心动’,哈,你们就是一群动物!只会对漂亮的女人心动,只会为了女人的裸体心动!”
董平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她,等她稍稍平息下来,刚想说话,她却接着说:
“你转过身来,看着我!转过来!”
董平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入目是高耸的乳房上两点嫣红,在一片娇嫩乳白的肌肤上,这两点嫣红是如此触目惊心,让人不禁心动神摇。
董平悄悄向下压了压喉结,抽了一口烟,然后看着她的眼睛,
“你很迷人!”
她笑了,这醉意熏熏的笑为她平添了几分小女人娇憨的味道,
“我还很有钱,你知道吗?”
董平想起她的车子仪表上那个保时捷的标志,又转头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点了点头。
“有很多男人在追求我。”
董平笑笑,
“这很正常!”
“我还是处女。”
董平不说话,回身把烟摁灭了,却没有转过身来。
“对于我来说,把我的第一夜给谁都一样,反正都是陌生人,呵呵,认识了七年了却还是陌生人!没有人愿意跟我谈心事,大家都在恭维我,夸我漂亮性感,夸我年轻有为,男人都是奔着我的人民币和裸体来的,女人当面夸我背后却咒我早点死。哈哈,我干嘛要便宜他们!”
“你,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至少你不会咒我死!”
董平转过身来还没有说话,她却一下子扑上来,
“抱紧我,抱紧我,我想和你做爱!”
两团粉腻压在胸口,让董平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
他伸出手,抓住她光裸的肩膀,把她稍稍拉开,笑了笑,
“你等我一下。”
董平到洗手间弄湿了一条毛巾,没有拧,就这样淋着水拿回来,她还愣愣地站着,看着董平拿着滴水的毛巾走过来,为她擦脸。
冰凉的水顺着脖颈滑下,有几滴流到乳头上,汇聚成一个更大的水滴,就这样悬在那里,娇艳的乳头在灯光下折射出红宝石的光芒,直到那一滴突然滴落。
女人只感觉冰凉的毛巾敷在了自己脸上,那丝冰凉顺着身子向下游走,自己火热的身子上突然流淌的这些河流是如此惬意,仿佛夏夜里这一丝冰爽突然打开了她的生命之门。
擦完脸,董平把犹自滴着水的毛巾递给她,自己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根烟。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半夜里一个人呆在外面吗?”
她摇摇头,看着董平。
“先把衣服穿上吧!如果和你做爱,我会选择自己亲手把你的衣服脱下来,那样比较有征服感。”
她坐了下来,但是却没有穿回衣服,只是用裙子稍稍盖住下身。
董平没有看她,自顾自地说自己的。
“我的家在农村,那里很贫穷,我的爷爷、爸爸都是医生,我们家祖辈行医,到我这儿是第十四代,我是我们村子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我学的是中药,我女朋友学的是外科,我们今年都是大四,她已经上班了,因为她是女孩子,长得漂亮,所以就得到了一份别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工作。可是我还没有找到工作,她说,让我不要急,她养着我,呵呵,这话让我很难受,我更加努力的找工作,可是好像没有什么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半夜翻墙跑出来买酒喝,碰巧就遇到你了。就是这些。”
“你说你很寂寞,我相信是的。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女孩子放纵自己的理由。你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去洗个澡睡吧,我走了。”
董平站起来在烟盂摁灭烟头,刚刚要走,却感觉一具火热的身体抱住了自己。
“不要走,今天晚上我需要你。我们都有太多无奈,为什么不能把这些抛开,让自己放纵一下呢,我们都需要一次这样的放纵!或许,过了今晚,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但是今晚,是我们人生的交集。留下来,好吗?我们做爱吧!”
面对一个生香活色的裸体美女,开口要求你留下来两个人做爱,没有多少人能够克制住自己,但是多年来形成的很好的自制性使得董平冷静的说出了“我走了”,可是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哪一句“我们都需要一次这样的放纵”却让董平心里的火焰又轰的一声燃烧起来。
她转过身,同她对视着。
两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熊熊的欲火,董平猛地闭上眼睛,一抄手把她抱了起来。
一把拧开卧室的门,董平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
“你会后悔吗?”
她笑了,笑得无比妩媚,眼睛弯成一个别具诱惑的月牙儿,接着伸手扯过被子,把自己的娇躯裹进了米黄色的棉被里。
董平伏下身去,把她露在外面的一只小脚丫抓在手里,轻捻了几下,就见她的脸上腾起两朵红晕,同时一甩脚挣开董平的手,缩回了被子里。
董平觉得自己快要被胸腔中的一把火给烧焦了,但还是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她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董平,直到董平动手脱内裤了,才倏地一声把脸缩进了被子里。
赤条条地站着的董平看着被子塑成的美丽线条,笑着一把扯开床尾的被子,钻了进去。
“啊!”
她吃惊地叫了起来,同时掀开被子探出头想要从被子里钻出来,可是董平已经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一双小腿,让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只是徒劳地露出更多娇嫩的肌肤而已。
董平索性一把掀开被子,把它甩到床下去,这时两个人才是真正的赤裸相对了。
像是事先演练了无数遍一样,两个没有一点性经验的人彼此贴紧了赤裸而火热的身体。
董平一只手在她的身体上到处游走,一只手抓住一边的乳房用食指指肚在鲜红的乳头上研磨着,而脸则伏在她另一边胸口,牙齿在鲜嫩的新剥鸡头上轻轻啮咬着。
她很快就轻轻地呻吟出声,编贝玉齿紧紧咬住下唇,双目紧紧地闭上,双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董平的头发。
突然,她的声音猛地一颤,好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把一声高亢的呻吟压在了喉咙里,接着董平觉得自己贴着她毛茸茸阴部的地方一湿,然后她就没有声音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吗?董平不知道。
他直起身子,看着那汪被打湿了的处女地。
漆黑而柔顺的毛发此时静静地覆盖在女人的阴户上,上面零星的水滴折射出炫目的光,两半鲜嫩的蚌肉紧紧地合拢,只余一线瑰红。
而此刻,蚌口泛着水光,显示着她在不久前的幸福。
在这一切的中央,是那颗略显红肿的相思红豆。
董平伸手轻轻一碰,她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别,别碰!”
“你真的很美!”
董平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毛,把它们捋顺了,才抬起头笑着对她说道。
“嗯。”
她没有说话,只是以一声呻吟作答。
董平好像也已经感觉到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空洞无力,甚至比不上一下轻轻的碰触。
他没有再说话,伸手捋了两下已经硬挺的想要爆炸的阴茎,然后对准了蚌口。
董平一下子刺进去,她“啊”的一声半仰起上身,伸手捞住董平的胳膊,却又重新闭上眼睛,慢慢躺下去,
“轻点,我疼。”
这一下刺进去将近三分之一,对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来说,疼痛是难免的了,所以董平暂时停下了。
他重又伏下身,亲吻着她的腹部、胸口、乳房,直到她紧皱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来,才又挺动胯下,向前捅了捅,却感觉一片弹性极好的薄膜挡在了龟头前进的道路上。
这一次她没有再叫出声来,事实上,因为刚才的一次小爆发,加上此刻情动已极,她的阴道内已是湿滑异常。
一使劲捅破最后一层障碍,董平的阴茎一下子又进去了三分之一,她的身子猛地一震,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倏地袭上脑际,迅速把她的意识淹没了。
董平却感觉酣美异常,此时阴茎好像顶在了一处柔腻的花瓣上,龟头顶进去被它紧紧地裹住,那一处花瓣好像在不停的蠕动吸吮着,几乎就在顶上去的同时,董平只觉脊背一酸,阴茎已是忍不住张口狂吐。
烫热的喷射物浇在花瓣上,让她在疼痛中仍然忍不住身子打了个激灵。
董平感觉自己的阴茎渐渐软下来不禁有些懊恼,但是他舍不得立刻拔出来,而是轻轻地伏下身子,张口含住她的一片嘴唇。
此时疼痛稍止的她也主动地含住董平的嘴唇,两人动情地吻起来。
等到四片紧紧纠缠的嘴唇分开,董平的阴茎已经又硬了起来。
其实接吻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被一点点涨大的阳物撑开,那种感觉又酥又痒,煞是难熬,竟然渐渐盖过了疼痛。
董平感觉滑腻的阴道紧紧地箍住自己的阴茎,使它不能如愿涨到最大,而且,竟然会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龟头顶住的那团嫩肉还在不停的蠕动,让董平觉得心痒难耐。
从轻轻的抽动到大开大阖的狂飙突进,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她却好像已经很快适应了这种节奏,瑧首无意识地摇摆,牙齿虽然咬住了下唇,但是仍然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乳头红的像要渗出血来,双手更是紧紧地绞住床单。
她柔腻的纤细腰肢频繁地摆动,屁股随着董平的节奏不断抬起又落下,两个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董平紧紧把住她的腰,身子快速地起落,她的双腿已经盘在了董平背上,脚趾紧紧地抿在一起,脚心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直到实在是忍无可忍,董平也就不再控制自己,很快憋了许久的生命精华就一泻而下,一股无比畅美的感觉袭上了董平心头。
而她在感觉到董平的阴茎突然跳了两下之后,就突然挺直了身子,一边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僵住了一边打着幸福的战栗。
停了一会儿,两个歇息过来之后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亲吻,直到董平已经两度喷发的阴茎在她花道内淫水的浸泡下重又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