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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初认识巴巴拉的时候,她祇有十六岁,很年轻,但是已经非常美丽,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又近乎是邪气的吸引力。

我第一次看见她时,我就已经是很想得到她了。

我是保罗,比她大四年。

那一年的暑假,我到渡假区的海边去露营钓鱼。

那是很可爱很享受的假期。

就是在这一次渡假的时候,我看到了巴巴拉。

那时我是正坐在海边的石上垂钓,她走过来了。

她穿着浅粉红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洁白的喇叭牛仔裤,裤脚虽然是宽阔的,但是在膝以上却是紧到好像是第二层皮肤,而这里面裹着的是那么饱满,那么美好的身体。

她的上身是那种胸兜式的衬衣,露肩而托着胸部,衣脚拉到背后去打成一个结,因此腰部也是露出来的。

而她的裤子是那么低腰,肚脐也露出来了,好像一个凹入的笑靥,长长的乌黑头发束在后脑成为马尾装,美丽到我不能看出她有什么缺点,祇是脸上那个微笑有点歪曲,似乎她的脑中有着什么神秘的诡计。

我一看见她就有如触电,正呆看着她时,她对我说:

“你钓到什么吗?”

“呃──还算有点收获!”

我说。

她弯腰把我的鱼篓揭开了,看看里面,说:

“哗!”

因为我是钓到了很多鱼,都是大鱼。

我连忙抓住机会说:

“我叫保罗!”

她的反应是真奇怪的,她娇笑一声,也不自我介绍,就跑掉了。

我大急,又不能丢下一切去追她,而且,假如她是愿意与我结交的,那就不必去追她,但是,假如她是不愿意与我结交的,那我追也没有用。

略一迟疑,她就已不见了,我才后悔起来,因为我很可能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

但是想不到,那晚上我又再见到了她。

我是扎营过夜的,我自己一个人住一个营,这种假期,露营过夜是更加另有风味的。

我的营就扎在一条小河边,晚上,我点了营火,踏进河中洗了一个澡,回到火旁,才发觉她竟然就坐在我的营中,正在吃着我的一罐罐头食物。

我难为情得要命,因为我这时是一丝不挂的,而我的衣物是全在营中。

我连忙跳到营的侧面,蹲下来躲着。

她却若无其事的。

她说:

“我叫巴巴拉!”

“呃──巴巴拉!”

我吶吶着说:

“请你把毛巾递给我可以吗?”

她又咭咭笑起来,跟着一条大毛巾飞出来了。

我用这条毛巾裹着身子进去,她又以那种邪气的神情打量着我,说:

“我看你也颇有男人的本钱,不过就不知道用起来时有没有那么实际呢?”

以一个女孩子来说,她敢讲这种话,是真大胆的,这使我反而不敢回答,我进入营中,拿了衣服,到营外的黑暗中穿上了,才坐下跟她谈起来。

她说:

“对不起,我的肚子很饿,所以私自开了你的一只罐头来吃。”

“不要紧!”

我说:

“你吃好了,我再替你弄一些热的给你吃吧!”

露营当然是有带炊具的,我就为她弄了些食物。

她告诉我,她是跟父母一起到这里来渡假的,没有朋友,闷得很,所以她才到处跑。

我说:

“以你的条件,交朋友应该是没有什么困难的呀,巴巴拉!”

“其实并不容易,”她说:

“因为我的要求很高,我很久才找到了一个我会喜欢的人,就是你。我很喜欢你。不如这样吧,你跟我回家!”

“见你的父母?”

我问着,有点心慌。

“不是,”巴巴拉说:

“我的父母都出去了,屋子里没有人,不会有人管我们!”

我的心一阵大跳,立刻答应了,因为她提出来的这个提议,实在是非常之吸引的。

于是我熄了营火,跟着她走。

我们到了一间屋子,那里一带,是有很多别墅式的屋子,都是出租的,供人作渡假用的。

屋中果然没有人,也没有亮灯。

我们摸黑进入,她说:

“跟我上楼,到我的房间来!”

我大为兴奋,因为到她的房间去,当然是祇有一件事情可做的,我觉得她真放荡,竟然可以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随便上床,不过,我也不是在选择妻子,所以也不能要求太多了,总之能够得到她就是了。

我们到了她的房间,她在床上躺下来,说:

“你想不想和我造爱?”

“假如我说我不想,我就是骗你的了,”我说,

“假如我不想,那我就是天下最大的笨蛋!”

“那很好,”巴巴拉说:

“你把衣服脱下来吧,我要看你!”

这倒不如我想像中那么罗曼蒂克,因为我们连吻都未曾接过,她也祇拉过我的手吧了。

但是,我也祇好依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

这是相当难为情的事,幸而她也没有开灯,祇是在昏暗中看着。

此时,她可以看到我是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了。

我实在已经很难忍得住,便扑过去抱着她。

我吻她,她娇笑着撑拒,显然并不反感,但是也不肯让我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我坚持的时候,她说:

“我是处女,我是不能随便交给人家的!”

这把我难倒了。

这怎么办呢?她又不肯,又要挑逗我,使我像要爆炸似的。

我又不想使用暴力。

她似乎看见我急就很过瘾,更加努力逗我。

后来,我忽然听到汽车声驶近来,停在屋外。

有人下车。

我大为狼狈,说:

“你的父母回来了!”

她的父母回来看见我们这样,是不大好,虽然是不应该有什么大祸临头的事情发生。

但是巴巴拉却说:

“快逃!这不是我的父母!这里是别人的屋子!”

她说着,就打开窗子爬出去。

我吓得几乎心脏病发!原来这里竟是人家的屋子!她逃出去,倒还是容易的,我却是还要穿上衣服!我急起来,衣服也穿得特别慢,穿好了的时候,屋主已经正在上楼了。

我连忙爬出窗外,几乎是跌下去的。

巴巴拉在等我,她与我一起飞跑离开,一边哈哈笑着,我们一直跑到海边才停下来。

这时我已经气喘如牛,非常疲倦了。

我们就在沙上一倒,她一滚身伏在我胸腔上,喘着说:

“我真喜欢你,保罗!”

“偷进人家的屋子!”

我说:

“为什么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呢?”

“危险的事情才是刺激的事情呀!”

她说。

“但这样的事情是太危险了吗?”

我说:

“假如我们给捉到,我们会给当窃贼办的,而其实我们又不是去偷东西,那多么冤枉!”

“我们没有给捉到呀!”

她说。

我抱着她,吻她,但是她却冷冷的,毫无反应。

后来她推开我说:

“不要吧,保罗,我现在没有心情!”

我只好停止了。

她又幽幽地说:

“假如刚才那些人不是那么早回家,我已经忍不住而交给你了!你使我那么冲动!”

我也觉得可惜。

我的运气真是太坏了。

跟着她忽然跳起身,说:

“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家了!我明天再找你吧!”

她说着,就这样跑掉了。

而她所讲的话,对我亦有很强的诱惑性。

她说差点给了我。

那亦即是说,她是要在那里危险的环境之中才会冲动的,一离开了,她就淡下来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我又跟她去这样冒险了。

我们又潜进了一间无人的屋中,睡在别人的床上。

但是,要攻破巴巴拉的防守真不容易。

她就是有办法把时间拖得很长,拖到屋子的主人回家了,我们就非逃不可了。

我们这样弄了几次,我都没有成功。

有一次,我还是在半路中途就已经忍不住,而热情迸发射出精来。

因为巴巴拉总是要我脱去衣服,而她自己却什么都不脱的。

她不脱衣服而又和我亲热,用手玩弄我。

我射精弄脏了人家的床,亦弄脏了她的裤子。

她却认为这样特别好玩,很够刺激。

我相信在那个时候,我是有可能佔有到她的。

可惜我刚刚消耗了,就暂时失去了能力。

我觉得巴巴拉实在是一个危险人物,与她这样下去,实在没有好处的,然而我又捨不得放弃她,由于她是那么美丽的。

她是美丽的炸药。

她有那么难以解释的吸引力,我觉得我必须得到她。

也许,亦是因为再一次差点得到而又失败了,我更觉得我必须得到她。

就是这样,我的夜晚时间都给她佔有了。

我简直神魂颠倒。

有时,偷进人家的屋子,她还要打开人家的冰箱大吃一顿才与我进房,那更浪费时间了。

有一晚上,我们又偷进了一间屋子,我们又到了楼上的睡房,这间屋子特别豪华,巴巴拉打开那巨大的入墙衣柜,发觉里面挂满了美丽的衣服。

这里的女主人显然是富有而爱打扮的。

巴巴拉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衣服。

我连忙制止道:

“不能拿人家的东西,否则就变成了偷窃了!”

巴巴拉说:

“谁要偷东西呢?我不是要拿走,我不过是要看看吧了。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此时我灵机一触,忽然想到了一个诡计。

我说:

“你何不试试这些衣服呢?这些衣服的女主人可能是个丑百怪,穿在她的身上是太浪费了!”

我的想法就是,假如她试衣服,她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了。

虽然只剩内裤,我亦是有机可乘,会容易得多的。

但巴巴拉摇摇头说:

“不必了,我看得出这些衣服是不合我穿的,比我大了两个码!”

她放回了衣柜,我又已经把衣服脱下来了。

她把我带到床上去,又我和亲热起来。

但是,一如平时,她还是不肯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我又给她弄得像快要爆炸似的?不过,这一次的时间很短,因为屋子的主人很快就回来了。

而这一次,脚步声竟是一入门就匆匆上楼来。

巴巴拉咭咭笑着:

“这一次,你来不及穿衣服了!”

我却不让她逃走。

我抓住自己的衣服,一手拉住她,把她拖进了衣柜里。

那座入墙衣柜很宽大,足可以让我们容身,躲在柜内的衣服后面。

屋主进来了,巴巴拉也只好与我一起躲在衣柜里,不敢发声。

因为她虽然爱刺激,她却也是不想给人捉到的。

我们从柜门的缝隙看到进来的是一男一女。

他们已经很急了,所以没有机会发现我们。

他们一入房就匆匆脱衣上床,就干起来。

我与巴巴拉望出去,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从未见过真人性交,看着那阳具在阴户中一插一插的,擦出白色的泡沫,有点噁心但很催情,巴巴拉也看得目不转睛。

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过的机会,就向巴巴拉发动进攻,去脱她的衣服。

我简直是使用暴力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巴巴拉不敢出声,亦不敢太用力反抗,因为挣扎起来的话就会发出声音,而惊动外面那双男女了。

而事实上她亦不用全力反抗。

但她虽然全裸了也不肯让我进入,她一扭转身就伏在地板上。

她就是没有经验所以不懂,她以为阴户在前面,有地板保护着我就不得其门而入,其实阴道口是在胯下中间的,从后面也可以进入,她伏着,我就正好伏在她的背上,龟头从后找到了她的阴道口,我向前直插,不能否认,这个角度,她又合着腿子,又有两个丰臀挡着,是难进一些的,但我很硬,她又已很湿了,我一下一下地插,都是撞中她最敏感的小阴唇和阴核,而女子的本能就是当这些地方受到刺激,就渴想对方进入的。

她的换抵抗崩溃了,腿再不能合得那么紧,我的龟头进去了,她发出低低的销魂的呻吟,我乘机用两膝把她的两腿一逼,她要张得大大的,我的阳具成条滑进了她的阴户,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们都下意识地向外窥望一下,但床上那对男女正进行得热烈,咿唔之声很响,根本听不到她这一叫。

于是我就在巴巴拉身上冲刺起来,她极紧凑,我相信刚才那一叫正是她的处女膜被冲破的一刻,我插到她达到了高潮,我就放侧身子,把她抱在身前,两手把玩着她的乳头,继续冲刺,她也很享受这额外的刺激,很快又再达到了一次高潮,跟着我便在她的里面射精了。

我本也不相信她是处女,但在接触之下,我发觉她原来并不是说谎的。

也许这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得到过足够的刺激,就也不肯献身给男人了。

这一次,她是自己也愿意了。

我就是这样得到了她的初夜,而且得到很美满。

她的反应是那么强烈,我们连衣柜外面的人都忘记了。

后来,暴风雨过去了之后,我们向外窥看一下,才知道外面的暴风雨亦是早已过去了。

那双男女已睡着了。

我们穿上衣服,悄悄熘出去,从前门离开。

出去了之后,巴巴拉也没有怪我,还依恋在我身边。

我说:

“这是你的第一次,我真是没有想到。我猜,你以前实在是对男人不感兴趣的!”

“也许我以前是错了!”

巴巴拉说:

“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原来是那么美妙的!”

“现在,”我说:

“不如回到我的营去再享受一下吧,巴巴拉!”

“不好了,”巴巴拉说:

“下一次吧,还痛呢,而且时间是太晚了!”

于是她走了。

但是下一次,她仍然依样葫芦的,要潜进别人的家,用别人的床。

不过她不再玩弄我,而是肯全部献上了。

我们通常都是速战速决,有时还没有完事就有人回家,便只好匆匆逃走。

最美满的一次是我们潜入一间屋子,知道屋中人是次日才回来的,我们就在那屋中过了整整一夜。

后来,巴巴拉忽然不再出现,我亦不知道何处找她。

也许她的父母要离开了,便也把她带走了吧?我对她怀念,但又不觉得可惜,因为她爱玩这样危险的玩意,是终于会出事的?我奇怪她现在已经出事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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