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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同学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

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

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

“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屌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么样。”

“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

蔡鸡笑着说:

“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

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

“乌鸦,还没醒呢?”

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

“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乳房,对乌鸦说:

“老大问你干得爽不爽?”

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骚媚地摇了摇屁股,

“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

蔡鸡笑着说:

“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乌鸦瘦脸堆起笑容,

“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么办?”

乌鸦嘿嘿笑着说:

“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

乌鸦笑容僵在脸上。

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

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

坑内灌了一半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下。

她屁股向后挺起,无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肉上沾着干涸的精液。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

“铸得真结实。”

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阵微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

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什么说她回不去了。

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

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

“温母狗,你说是不是?”

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

“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

“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

“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

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

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

“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

“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

“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死。”

曲鸣想了一会儿,

“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

“就是那个。”

蔡鸡翻了翻资料,

“她喜欢看文艺片。”

“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

曲鸣摸着下巴说:

“杨芸爱喝什么饮料?”

蔡鸡耸了耸肩,

“牛奶。”

曲鸣笑了起来,

“给我也买一盒。”

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呯”的弹起。

穿着运动衫的周东华高高跃起,手指在球侧拨了一下。

陈劲眼睛直盯着篮球的落点,冲过去一把抱住。

“别抬手,我比你高。”

周东华用胸扛住陈劲的背脊,阻止他转身,一面伸长手臂去抢这个篮板。

陈劲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他对曲鸣一万个不服气,作梦都想在球场上赢过曲鸣。

接到大联盟球队邀请的周东华担负起队友的教练,每天抽出一个小时,与陈劲进行一对一的特训。

陈劲腰背用力顶住周东华,抱着球,两臂竭力伸直。

等周东华身体松开,他迅速转身,两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寻找下一次进攻机会。

就在陈劲抱球转身的时候,弯曲的手肘撞到了周东华脸上。

他扭头看着周东华,忐忑不安地说:

“东哥,你没事吧?”

在场边看他们两个练球的杨芸“啊”的惊呼一声,一手摀住胸口。

周东华的鼻子挨了陈劲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对杨芸作了手势,轻松地说:

“没事。”

周东华毫不在意刚才的撞击,指点说:

“你这下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如果你手感好,就不要再运球,趁脚步没有移动,调整姿势,立即投篮……”

正说着,一股鲜血从他鼻孔里缓缓流出。

陈劲小心地说:

“东哥,你流血了……”

周东华用手背抹了一把,

“我说嘴里怎么有点儿咸呢。”

杨芸连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跑进球场,给男朋友擦去血迹。

周东华身材高大,杨芸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扬起,踮着脚尖,一边着急问:

“痛不痛?”

篮球运动身体接触频繁,免不了会受伤,周东华早习已为常,但女友的体贴让他很享受。

他蹲下来,扬脸皱起眉头,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

陈劲拿球站在一边,张大嘴看着球场上那对身影。

球场上蛟龙一样的周东华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身材娇小的杨芸弯着腰,给他擦着鼻子。

周东华扭过脸,狠狠咳了一声。

陈劲连忙说:

“东哥,让嫂子照顾你,我先走了。”

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会挨打。

周东华回过头,痛苦地吸着气。

“鼻子还痛么?”

杨芸小心地摸着他的鼻梁。

杨芸的小手滑凉而又细腻,周东华按住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芸美丽的脸庞慢慢红了起来。

她小声说:

“放手。”

周东华笑着说:

“让我亲一下。”

“不行。”

杨芸红着脸说:

“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东华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杨芸柔软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掌心。

尖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着,杨芸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急忙抽出手,

“别舔。”

周东华做了个鬼脸,站起来说:

“准备去哪儿?”

“我去图书馆,有两本书要还。”

许晶失踪的第三天,宿舍的女生才报告给学校,学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方。

据班里的学生反应,当天下午许晶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

在学校的监控录像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学校隐瞒了许晶曾被巴山强奸的经历,他们并不是想掩护巴山,而是经过调查,确信巴山自从被开除后,就没有再进过滨大,因此认为提供这个线索只属于节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只在小范围进行了调查,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在超过一亿人口的都市里,失踪案并不少见,百分之九十的失踪者会在一年内出现。

警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把这桩失踪案列入待侦破案件,草草结束了调查。

谁也没有把事发第二天被辞退的清洁工,与失踪的女生联系起来。

在酒吧包厢的地下,水泥进行了第二次浇铸。

与上次的浇灌不同,这次浇入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状。

许晶大半身体被水泥覆盖,上身依着水泥体的斜面一半被嵌在里面,露出两只乳房。

她头部昂起,头发连进水泥,使她脸部保持扬起的角度。

在水泥体的另一面,一只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坚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着水泥体的棱角,像野兽一样粗黑的阳具插在少女张开的蜜穴中,狠狠挺动腰身。

少女圆润的屁股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块上被碾得时扁时圆。

女生的衔口球被换成一只钢制的圆撑,中间留有口交的入口。

巴山粗暴的进入使她痛楚地闭上眼,口水无法自制地从唇间淌下。

女生刚刚成熟的肉体被冰冷的水泥包裹着,与没有生命的沙石连为一体。

为了防止她过早死去,他们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结挤破她的心脏。

四天来,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

过于频繁的性交使她阴部肿起,阴道口被异物磨破,渗出殷红的血迹。

曲鸣对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给她吊一瓶营养素维持生命,看她究竟能在这种情况下活多久。

长时间的折磨下,许晶的生命机能近乎终止,神智也逐渐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仍然生存。

乌鸦接到电话,向巴山打了个招呼,离开赌馆。

曲鸣在电话说,有件事需要他这个生面孔去做。

学校影厅推出的“经典重温系列”吸引了许多女生,杨芸也不例外。

去馨园吃过晚饭,两人一起来到了影厅。

在门口,周东华给女友买了一盒牛奶。

这会儿上一场放映刚结束,两人等了一会儿才进场。

校内影厅并不大,只能容纳不到二百名学生,与滨大的阶梯教室规格相同,但座椅、音响都是全新的。

影厅灯光很暗,周东华在前面对着票号寻找座位,杨芸安心地跟在他后面,仰脸看着男友高大的背影,心里荡漾着甜甜的喜悦和温暖。

那种感觉就像拥有了一个亲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起身,像急着出门一样,撞在杨芸身上。

听到女友的惊呼,周东华迅速转身,

“怎么了?”

杨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个男生捡起来递给她,一迭声地说着,

“对不起。”

周东华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说:

“喂,出门没带眼睛?还是脑瘫啊?”

那男生个子只到周东华胸口,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瘦脸又青又白,一只耳朵穿了只钢钉,打扮得像个小混混。

在周东华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杨芸怕周东华恼起来打人家一顿,连忙扯住男友说道:

“好了,他也是不小心。没关系的。”

周东华看着那男生手里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几岁还吃奶呢?”

但随即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也拿着牛奶,撇了撇嘴说:

“脑瘫就赶紧去治!滚吧。”

手一松,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

周东华摸了摸脑袋,纳闷地说:

“嘿,这小子真没种啊。”

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杨芸羞得脸都红了,小声说:

“别吵了。”

周东华还没开始发飙,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郁闷,看看杨芸手里的牛奶,周东华说:

“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盒。”

“不用了,还没拆封呢。”

两个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东华帮杨芸拆掉牛奶的包装,插上吸管,再递给她。

灯光暗了下来。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钟,杨芸在周东华耳边说:

“我去趟洗手间。”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刚坐一会儿杨芸就感到内急。

从卫生间出来,杨芸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头晕晕的,似乎像是感冒了。

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照了照镜子。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漂亮的面孔,滨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时拥有完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光洁的皮肤和出色的身体。

杨芸身材娇小,皮肤白如细瓷,眼睛大大的,乌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就像一只质地晶莹的瓷娃娃。

杨芸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

滨大BBS的校花评选,对她而言只是周东华好友刚锋善意的玩笑。

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会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

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盛满男人肮脏的肉欲。

杨芸用纸巾擦净脸上的水迹,镜中白玉般的脸颊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

天气似乎热得反常。

她脱下外衣拿在手里,然后拉开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

曲鸣一手撑着门框,以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拦住杨芸,他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牛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杨芸彷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噩梦中。

无法忘却,也无法醒来。

周东华等了许久才见杨芸回来,笑着说:

“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杨芸脸色发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样子,她看着银幕,嘴唇轻轻动了动,

“没事的。”

周东华悄悄拉住杨芸的手,合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

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但这个庞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气,可杨芸的手掌却凉得出奇。

被周东华温热的手掌握住,杨芸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试图挣脱,但被周东华紧紧拉住。

那场电影究竟演的什么,周东华和杨芸后来都没有一丝记忆。

周东华对电影不感兴趣,何况是回放的老影片,他只是尽职尽责地陪着女友,希望她能开心。

在余下的时间里,杨芸一直望着银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

但假如周东华注意到女友的眼神,会发现她眼睛除了惊惶,就是空洞。

散场后,周东华像平常那样送杨芸回宿舍。

一路上杨芸几乎没有说话,周东华情绪却很高。

他是滨大建校以来,第一个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在校生。

而进入都市大联盟,是每个篮球运动员的梦想。

与这件事相比,下周那场单挑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在离开滨大之前,给曲鸣一个难忘的教训。”

听到曲鸣的名字,杨芸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杨芸侧着脸,声音有些飘忽地说:

“就到这里好了。”

周东华没有注意女友的异常,

“那我走了,你早些睡。”

杨芸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地面。

手机响了起来。

杨芸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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