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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6320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一回、继承人我,是个美容美体的医生,拥有一间小而美的整形外科诊所,如同坊间常见的林立看板,这是行相当热门的新兴行业。

然而,与其他整形、微整形医学有很大不同地方在于,这间诊所内所贩售的,并非单纯的外在美,而是其他东西,更直接的说法是,我,只是个被恶魔利诱,成为它在人世间进行灵魂买卖的代理人而已。

更好笑的是,三年前的我,还是个逃学、翘家、无所事事的不良少年,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能让女人们托付、信赖,将自己交给我的整形医生,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天大的笑话在一夕之间,竟成为我生活的全部……这样的一切,要从多年前父亲的过世开始谈起。

那一年,我还只是个十七岁的懵懂少年,是个不知世间险恶的天真傻瓜。

父亲的死,对我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冲击,尽管我是在父母离异的家庭中长大,但,那种感觉根本不是什么相依为命,而是被人丢弃在家,等着自生自灭的冷漠与疏离。

父亲死了,是的,他终于死了,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内心却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与难过。

要说有那么一丝丝担心的地方,应该是说,这老头到底还留下些什么东西给我。

“你说什么?什么都没有!”

诧异的冲击,让我忍不住对着前来的律师大声咆啸。

是的,这该死臭的老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房子也是租来的,存款内除了少的可怜零头数字外,还外了加好几笔负债尚未缴清。

天杀的混帐,这不是叫我去死么?我该怎么办才好?虽然我成天混习惯了,但不负责任的老爸总还会在柜子里塞些钱让我维生,以至长这么大后也没靠自己赚过一毛钱,真要去街上强劫勒索……我可没这个胆量。

就在六神无主之际,一通突来的电话,竟让我心理意外燃起一丝希望。

“你说什么?我……我爸有东西要留给我?”

“是的,范先生,可以的话请到诊所来一趟。”

虽然不明白父亲留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总比现在家徒四壁、欠债维生、一无所有要来的强些吧。

就这样,我到了依约地点,一名律师模样的男子交给我一份文件,大意内容是,我可以无条件继承这间美容诊所。

“你……你……你说什么?五……五……亿!”

我的整张嘴都结巴了,签章的内容上,明确写着:受益人范文泰,除诊所本建筑物、与另两栋不动产之外,帐户内还有五亿多结余现金要移转到我名下。

“是的,这一切都是令尊准备留给你的。”

“那……那为何我爸不是一开始就转到我名下?而是……要用这个……“沈曼丽”的名字将遗产转交给我?”

陌生女人的名字写在捐赠者的栏位上,一度让我十分怀疑这是场诈骗集团设下的骗局。

“呵呵,这么大笔财产,你可以当做避税而好、隐私也罢,总之,我只是帮当事人把他信托的东西,移转到他要去的位置而已。”

律师摆出一副事不关己、一派轻松的模样。

这该死的财富,天上掉下来的巨资,到底会不会是骗局?欺负年少、又一无所有的我呢?

“我……我……”

“你不用立刻做决定,不过,一旦你决定继承的话,这边还有另外一项附属条件必须履行……”

这该死的律师仿佛看穿了我无力拒绝,见实机成熟地将一张写着密密麻麻二十几页文件直接丢给了我。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就是所谓诈骗集团的下一步?

“别误会,嘻嘻……放轻松点,不是什么要你做卖身勾当,要卖身我们也会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少女,不会打你主意。”

“抱……抱歉,失礼了。”

律师的回答让我一阵尴尬,就仿佛自己想象中的龋齿想法被人看穿了一样。

“这张附属条件其实只是个契约而已,因为令尊是意外身亡的,跟本集团尚有雇佣关系,而这份遗产中,也仍有不少地方属于未履行义务所得,因此在继承之前,必须先确认范先生有履行义务的意愿与能力。”

“哦……”

“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用急,契约书后还有四十三份文件需要你慢慢看才看的完,一旦你决定清楚后,可以再来这找我。”

律师很戏剧性地想转身离开,但很快地就被我再度拉了回来。

“不……不用看了,我签……我签!”

不知是兴奋还是无知,反正我压根早就一无所有,不管这张契约里的内容是不是把我给卖了,只要能得到上面写的这一切巨额财富,就算要我杀人放火……也再无所谓!就在签完字、画完押之后,我仿佛感到身体里正莫名地狂喜,在兴奋中,好像有股力量钻进了我的体内,让身体倒抽一口气地被吸走了什么一样。

“很好,恭喜你,范文泰先生,从今天开始你不仅是个小有财富的亿万富翁,还是本集团的实习院长。”

“实习院长?”

“是的,诊所的负责人”沈曼丽“小姐也是你父亲的财产之一,从这一刻开始,你也将完整地拥有她的每一部分。”

“什么意思?”

“嘻嘻,不用担心、更别这么心急,总之,我会慢慢地让你完全了解这一切,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早点回去休息,不久之后,还有很多事等着要做呢。”

“不……不是要给我钱吗?钱啊!我要钱!”

巨大的欲望,让我再也隐忍不住自己不断想要爆发的种种丑态。

“哦,是的,我真糊涂,忘了提醒你,目前所有的财产仍然为集团代管状态,必须等你开始履行前面所说的契约后,才可以有限制地取用……”

“你说什么!”

天杀的!这时候谁都可以感受到我身上一股暴跳如雷地莫名愤怒!

“嘻嘻嘻,别这样……你是我签约过的“售魂者”中第666名幸运儿呢,这真是个吉祥数字,如同当年你父亲的663一样。

“你……你说什么?”

很奇怪,我似乎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就仿佛被人下了诅咒一样。

“真是的,你怎么一直问重复的一句话?啊……我倒忘了,你的一部分灵魂已被取出,所以一时间没这么快恢复。”

“你……说什么?”

越来越叫人吃惊的结果,终于越来越让我相信……天底下,绝对没有天上掉下来的礼物这种谬论!

“刚失去一部分灵魂是这样的,慢慢的就会回复正常,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不……把……把……灵魂……灵魂还给我……”

“嘿嘿,不可能的,这种事在你这辈子里,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不……还给我……”

不知怎么一回事,我发觉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虚弱,不是身体上的软弱,而是意志……意志变得越来越薄弱……“别再计较这种小事,乖,记得对你的老板我说话要更客气点,明白吗?也许,我会考虑帮你把父亲欠下的六万多魂币,给打个折呢。”

“欠……欠什么?”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现在就跟你这傻孩子谈债务问题似乎有点伤感情,别担心,只管好好享受吧,你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来了,毕竟,这是身为“恶魔代理人”独一无二的特殊乐趣……”

“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一阵莫名的晕眩,我的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第二回、恶魔的科技数年后的我,已经是这家诊所的院长与负责人。

“欢迎光临,这边请。”

女护士亲切的引领女客人,从家俱摆设十分华丽的千万级装潢走进诊疗室。

“您……您就是潘俞莉小姐吧,真是好难得……您真的好漂亮。”

眼尖的护士似乎一眼就认出这名头戴鸭舌帽,神情不断闪躲的女客人身份,果不期然,她就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手,潘俞莉。

当年,十八岁的俞莉刚出道的时候,曾以一首脍炙人口的西城女孩红遍大街小巷,甜美的笑容更虏获不少宅男、少年的心,算是十分炙手可热的青春偶像,可惜的是,那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潘俞莉,已经是个三十多岁年纪,容貌、外表丰韵尤存的熟女而已。

“嗯。”

被认出身份的潘俞莉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欣喜,尴尬的成分,似乎要显得更多一些。

“潘小姐,您应该是第一次来本诊所吧,想请沈院长帮您做什么部位呢?”

熟捻的口吻,透过年轻、甜蜜的女护士口中亲切问道,更增加的,是一点点叫熟女感到嫉妒的青春气息。

“我……”

潘俞莉递出一张滚边烫金的黑色名片,看得出这不是会随便发给人的名片,上头还印有“院长特约VIP”等字样。

“是魂卡……我明白了,请稍后片刻……”

女护士虽显得有些诧异,但随即脸上却显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

“潘小姐,待会我会先帮您做个简单的身体检查,然后跟院长另外预约下午的看诊时间。”

“嗯。”

女护士引领俞莉来到等候室稍作休适后,便开始进行各项细部的身体检查。

“铃!铃!铃!”

电话另一头的我,当从睡梦中经醒过来。

“主人,主人,有生意上门了。”

女护士的声音,不管听过几次、几百次、几千次,都是一样甜美可口地叫人心痒难耐,如同具有魔力一般。

“嗯,这次的客人……又是什么身份?”

“潘俞莉,是潘俞莉呢!”

“哦?”

潘俞莉……好熟悉的名字,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名女歌手卖力热舞的曼妙身影。

“潘俞莉……是啊,她也已经不红好些年了,真是怀念,不过,像她这种脸部皱纹的小手术交给“曼丽”处理就好,为什么还特别打来给我?”

“她……她是直接出示一张特殊VIP的魂卡……”

女护士有些吃惊又有些兴奋地大声强调。

“哦!那……灵魂指数检查过了没有?”

“是,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被使用过的“记录”,预估,约值七到八千魂币。

“嗯,我明白了,把她约在今晚,顺便帮我调查清楚她的底细。”

“是的,筱晴明白了。”

挂上电话,相信很多人到了这边,一定对于我的这个身份,感觉到十分莫名其妙。

是的,我的名字叫范文泰,而刚才打电话给我的女护士,则是曾经将灵魂赎给了我,换取最甜美声音的无知少女,如今,成了受恶魔契约禁锢下的听话女仆。

首先,我得先说明一件事,就是人的灵魂重量,在恶魔看来是完全可以换算的。

也就是说,恶魔可以将人类的灵魂划分成精确的数字,甚至,用所谓的魂币来代表一个人在恶魔眼中的价值感,它们认为,越纯洁的灵魂将越有价值,以一个正常人来说,灵魂指数通常约在五千至一万不等,唯有圣洁的处子修女或戒律者,才有可能产生出高达五万甚至上百万的灵魂数据。

而表面上来看,沈曼丽的诊所只是一间从事美体整形的医疗行为,但实际背后真正从事买卖的目的,则是为了灵魂。

芳龄才二十七岁的沈曼丽,已经是这间私人诊所的所有人,但严格地说起来,这也只是我在生意上的另一个“替身”,好笑的是,这点除了我的女仆筱晴知道外,就连曼丽本人对此都一无所知。

可想而知,尽管是在被父亲利用来当替身的那段日子里,曼丽也根本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人格,存在于她的体内。

关于曼丽的一切,等以后有时间在好好慢慢说明吧,各位只需知道的是,曼丽本身并不晓得有“我”这样的人格存在。

曼丽是个善良、体贴、没心机、工作态度又认真的好医生、女院长,不过碍于她也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产”,并在条约中特别明定,可以兹意使用、玩弄她的肉体,唯一一条古怪的附带条件,却是不准碰触她原本的自我人格。

因此,唯有当诊所需要进行“买卖魂币”时,我才会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利用院长的身份与客户交易。

晚上八点“院长,有你的电话。”

曼丽的手机响起,一如往常习惯,她会请护士筱晴先接过之后,再转交给她。

“嗯,接过来给我吧,喂、喂?”

“是我。”

电话里,当我的声音透过听筒直接钻进到曼丽耳朵里时,她的身体会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抖动,跟着灵魂一点一滴地被我意识渗透进来,直到人格完全取代她为止,这前前后后大约也只需三秒钟的时间。

“啊!”

曼丽诧异地呼喊一声,很可惜的是,原有的自我人格随即立刻隐晦消失,所有支配肉体的绝对意识,则完全地被我取而代之。

“院长……院长?”

筱晴看着曼丽脸上的变化,关心地问了几句,但随即眼神跟我四目交接之时,却同时露出旁人无法理解地浅浅一笑。

“嗯……”

我首先伸出手爱抚胸口那对属于曼丽所有地女性酥胸,圆滑舒服地柔软触感,就在当男生时所享受不到的。

“嘻嘻,才短短一个礼拜时间没来,主人就已经迫不急待想念曼丽地胴体呢……”

“嘿嘿……的确,那还不快点过来服侍你的主人么?”

趁着诊疗室内没有其他人之际,本想打算先跟聪明懂事的筱晴来上一段,没想到这小妮子故意任由我抚摸她臀部与酥胸之际,说出叫人打岔的话语。

“不……不行……潘小姐已经在外面等……啊啊……会……会被听见的……”

果然,这句话打断了我原本的想法,再加入刚刚移转完意识,脑海里还未完全摆脱同性相斥的本能反应,搞的我兴致全无,挥挥手要她把客户给引进诊疗室内。

“哼哼……你这小淫娃,越来越懂得欲拒还迎的什么鬼主意呢,嘿嘿……等会结束后,看我还怎么修理你。”

“啊啊……知……知道了……”

筱晴的表情僵了一会,害臊的情愫却立刻转为贪婪与兴奋,她舔了舔舌头,洁白的制服上已经明显看得出乳豆激凸的性感模样。

我当然知道,这小妮子的下体此时一定也已泛滥成灾,毕竟当初在调教她的时候,可也花了我不少的“魂币”来购买改造她肉体时的特殊能力。

“这边请,潘小姐。”

很快的,潘俞莉被请进了我的诊疗室,看得出来,她是带着一种决心与仿徨的紧张情绪,来到这里。

“潘小姐你好,我是沈曼丽,既然你持魂卡来到这里,不知你希望得到什么样服务?”

通常,一名整形医师是绝对不可能这样招呼她的客户,但作为灵魂买卖的仲介者,这仍是个还不错的开场白。

“我……”

“我知道,你要的绝不仅是修复你脸上岁月痕迹那般简单,说吧,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习惯一开始就开门见山把客户的担忧与苦恼丢回给对方,毕竟来到这的人,都是有求于你,或为了某种目的而来。

“你把我搞混了,我……我的确不是想要变年轻或什么……我……我听说……”

“等等,我们先搞清楚一件事,毕竟通常能够持魂卡来到这儿的人,应该或多或少都知道它的重要性。”

“是……爱珍告诉过我,只要拿着这张卡片来此,就可以用我的一部分灵魂,换取我所想要的任何东西?”

看来潘俞莉已逐渐放大胆子,敢说出这么看似荒谬怪诞地邪术理论。

“嘻嘻,可以这么说。”

“那……我需要什么样条件?”

“都不需要,我们自会审核你目前所拥有的价值,而且像我们做这种做灵魂买卖生意的,没有任何理由来拒绝客户的要求。”

“所以,她们所说的那些事……都是真实发生过么?”

“嘻嘻,别担心,潘俞莉小姐,既然你人都已经到了这里,就不需要对你下的决心感到任何怀疑。”

我开始站起身来,走到潘俞莉身旁搭搭她的肩,试图纾缓她的过度亢奋与紧张。

每每看到这些人充满着兴奋与期待,流露出脸满地欲望之时,都会让我意外想起当时签下卖身契时的那股冲动。

“你要做的,只是大胆地说出想要的一切,其余的交给我们来处理。”

“好……我说……我要……我要属于那贱人的所有一切!”

此刻我已知道,一条可悲鱼儿是铁定上钩了,因为说出欲望时的这种决心,几乎跟出卖自己灵魂毫无差别。

“嗯,那该是个不错的主意,我欣赏你的直率,另外再恭喜你,潘小姐,由于你是持VIP魂卡来此的特别贵宾,所以在第一个愿望实现以前,我们不会额外跟你收取任何金钱或魂币,直到你最终目标一一实现之后,才会依据所有花费,换算成你该付出的相对数字。”

“你所说的魂币……难道……就是指我的灵魂吗?”

“是的,如您所了解,我们早已将人类的灵魂换算成一种单位,也就是所谓魂币的产生,每种目的背后,都会有不同的付出代价,当然,我们不可能会要了你的命,毕竟尸体是不可能产生出任何价值的,哈哈。”

每当我说出这样的一句笑话时,大多数的人都会打从心里打起一阵寒颤,但潘俞莉却没有,反而更露出跃跃欲试的一抹欣喜。

“所以说,第一次的愿望,果真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

“嗯,别担心,我有预感,我们还会有很多次买卖交易的机会,其余一些小细节等等,待会请我们护士小姐再向你做更清楚地说明吧。”

眼前,目送着这名过气女歌手的离开,我的嘴角竟开始不自觉地慢慢扬起,一场好玩的沉沦堕落淫戏,随即便要在她与复仇对像之间,紧锣密鼓地一一展开。

第三回、天籁女伶数日后筱晴把调查后结果传入我的手机里,霎时间,立刻弄明白所有事的前因后果。

“什么?竟然会是她?”

我心里倒抽一口气,看着手机里委托人要报复的目标照片,愕然,竟是我心仪的本期嘻逗排行榜哈烧新人。

是的,能让潘俞莉如此恨得牙痒痒地,确实是位女性,而且,还是名年纪很轻,只有十七岁却被誉名天生歌姬的选秀会新人:魏依凡。

中德混血的魏依凡,选秀节目出身的新生代女歌手,拥有清新脱俗的气质与容貌,还以能维持五个八度高音,而被某制作人誉为音乐界十年难得一见的好声音,与俞莉同属一唱片公司,也是年度最被看好的歌坛新人。

经调查,依凡的出身其实在相当富裕的外商家庭,个性与交友方面也显示十分单纯,唱歌对她来说,只算是一种娱乐与肯定。

会有今天这样的成绩,全因从小受过良好的音乐教育,以及朋友帮她报名选秀会的关系,该说呢,是误打误撞才进了演艺圈这行业。

“哼哼,本以为能令见过大风大浪的潘俞莉如此心有不甘的女人,是会什么三头六臂、名媛贵妇呢,真没想到……竟然是我们宅男女神的魏依凡。”

一名整整小俞莉近一倍岁数的年轻女孩,表面看似没有瓜葛的两个女人,到底是何原因,竟会让人如此妒火中烧呢?归咎起来,就因为一首歌,一首,也许能让一名失去舞台的过气歌手,重新返回到巨星地位的完美情歌。

而这整起事件的纠结点,就发生在依凡的制作人、歌曲的创作者,周子鸿老师身上。

当时,身为周子鸿绯闻女友的潘俞莉,曾在录音间无意中听完依凡的整个录制过程,当她听见这首歌被完美的诠释出来之后,整个人身体竟似无法控制地不停颤抖……(这……这样的歌……这样美妙的含意……真是太好听了……太完美了……根本……身体只能用不停疯狂颤抖的天籁来加以形容……)(这歌……我要了!一定要!它绝对应该是我的才对!)俞莉内心如是说着。

于是,她要周子鸿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依凡发表这首歌,歌,必须由她来唱才可以。

只可惜,周子鸿怎么都不肯同意,甚至还说出这首歌曲是只为依凡一人量身打造,超高的难度,今生今世也许只有她才能完美诠释等重话。

为此两人不断大吵了好几次,最后,就在依凡即将发片的前夕,潘俞莉终于被这交往多年的制作人男友,给彻彻底底的狠狠甩掉。

然而,分手也不过是所有恐惧总和的开端罢了,女人的嫉妒心,是不可能这么快便得以烟消云散。

失依的潘俞莉变得更加疑神疑鬼、胡思乱想,甚至一口咬定两人之间眉来眼去的,一定早有奸情,加上周子鸿又经常好几天泡在录音室里不回家,三人所造成的误会与冲突,就此变得日益严重。

俞莉开始三天两头跑到录音室里痛哭大闹,加上许久没发片的俞莉,近期又因转型成轻熟女路线的通告艺人处处碰壁,除了心理郁闷,更惹恼了依凡所属的经纪公司,为此,还放话要封杀潘俞莉之后的所有演艺活动。

看完所有资料之后,我的心里竟不由自主地替美丽的小依凡……感到十分无妄与难过。

“唉,有人说美丽是女人的原罪,真没想到,有一天,声音也会变成无法原谅的罪……”

开始工作之前,我很惯性地对即将落入口中的猎物,流露出一丝的同情与哀悼。

而且,作为一名粉丝对偶像美女所怀抱的景仰与爱慕,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是我这个人有个最大一项优点,就是对于工作与私情,向来分的清清楚楚。

“依凡啊……依凡……还好你的灵魂是由我来接收,这也算是我俩之间的缘份吧……嘿嘿。”

看着手机里的依凡照片,我悄悄地亲吻着萤幕上梦幻少女的粉嫩脸颊,起身穿好衣物,骑着摩托车往目的地直奔而去。

片刻之后我直接走进唱片公司七楼的洗手间里,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准备好开工前的相关事宜与道具。

“魂币代销兑换平台,您好。”

“国语服务请按一,台语服务请按二,其他服务请……”

“请输入您的会员代号。”

我很快速的按下三个六,等同输入我的员工编号。

“请输入您的会员密码。”

“进入“精品大街”请按一,精选“加值套餐”请按二,兑换“当季限定”商品请按三……查询“相关帐务”请按四,转接客服人员请按九……”

“资料处理中,请稍后,我们将立即为您服务……”

以上语音留言并非某某银行的电话语音客服,您没听错,它确确实实是由魂币兑换银行所提供给各地代理人的选取服务。

由于“灵魂买卖”在世界各地已经俨然成为一股十分庞大的恶魔经济,很自然地透过手机的便利性,顺理成章地发展出一套相当完整的商城介面。

恶魔从数千、数万年的演化下来,早就十分清楚他们要的是什么东西,他们拚命收集人的灵魂,化成各种千奇百怪的无穷欲望来满足人类,再吸收更多、更多的魂币,搭建出一套难以想象的跨世界、跨种族的规模经济体系。

“精品大街,您好,目录更新中,请稍后……”

“嗯……第三页,伪装脸谱……找到了,哇靠!一小时版本竟要价魂币六百九十九!”

“它妈的!又涨价了!而且这次居然整整又涨了一倍!”

看着手机萤幕里最热卖的变脸商品,我真不由得要对平台背后专吸我们员工血汗钱的黑心大老板,感到无比的埋怨与愤怒!是啊!我们想取走别人灵魂之前,还得先燃烧自身辛苦赚来的魂币!真它妈是标准十成十的大黑心!比恶魔更加可恶无良的混帐吸血鬼!无奈的是,你当然也有权不购买任何“恶魔商店”所提供的一切服务,但一旦任务失败的话,你所要付出的巨大惨痛代价,铁定会是更加地得不偿失。

好,在开始继续被虐下去之前,我先简单地叙述一下,整起灵魂买卖与恶魔经济的游戏规则好了。

前面提过,世界上的每个人、每个拥有灵魂的单位个体,都有它的意义与重量,也就是恶魔口中“魂币”换算的基础单位。

也就是说每个人从出生之后,都有他的筹码,有些人会利用到,而有些人则可能到死都不明白怎么使用它而已。

心灵越纯洁的人,筹码自会多一些,思想卑劣的人,筹码就会少一点,但整体来说,一个人的价值,总是介于五千至一万魂币不等。

一旦失去了、或输光所有魂币时,人并不会立刻死亡,甚至连外观也不会有丝毫改变,但真正永远失去的一项东西,是身为人该怀抱的梦想、冲劲与活力等这些潜在能量。

到了这种地步之时,人生就会变得十分了无生趣,甚至生活的如形尸走肉般,有的还会不断折磨自己,生不如死。

一旦灵魂变得一无所有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接受恶魔诱惑的时刻,最常见到失魂者的各种下场,大致可归类成下列三种。

轻度失魂者:无法自拔地自甘堕落,这也是恶魔最常使用的一种手段,就是诱使失去部分灵魂的人,不断作贱自己,以换取十分微薄的魂币来满足快乐,无止无休的恶性轮回,好让她们继续堕落,一无所有。

重度失魂者:沦为恶魔的奴仆爪牙,为赚取魂币什么事也干的出来,只能依靠伤害他人,卑微地延续自己存活下去的意义。

异变噬魂者:也不是所有受到诱惑的人类,最终都会成为受欺压的绝对弱势,也有不少情况造就出突变后的“权势者”,使用比恶魔还要更加狠毒的下流手段,聚集他人的灵魂占为己用,甚至,还成为其中的魂币致富者。

另外,有关魂卡的出现,其实压根没有所谓“免费赠送”这等违反恶魔法则的蠢事,而是“有人”已经替她预先代垫。

虽然我不清楚这张VIP魂卡究竟是由哪位魔鬼上司所发送出去的,但它在我们这行业里,是被视为一种极为少见的“三方兑现支票”。

那是一种,反过来向“被报复者”索讨的补偿性支票。

这种特殊VIP魂卡,因使用时并不需支付自身的魂币,因此在黑市里是十分抢手,有时,甚至还能叫价到五佰多万魂币。

换言之,潘俞莉的确利用魂卡得以享受一次免费愿望的达成,但,那也是因为某人预先替她买单关系,而这笔债务的实质所得,则由我来向魏依凡索讨。

索讨的方式也很简单,当被报复者的心灵逐渐感受到自我堕落时,她的灵魂能量就会变薄,而相对于执行者的我,就能从中获取变换后的魂币作为报偿。

在开始动手前,我一共选了几项常用的任务道具,来进行第一次的“偶像歌手人格摧毁计划”。

准备工具有:一、伪装脸谱:价值六百九十九魂币,用途:在时限内能任意变化成他人外貌。

二、自白香水:价值九百九十九魂币,用途:只需吸入一点香气,意识就会浑然不觉地娓娓道出内心所想的意思,持续效果约三至五小时。

三、绝对拒不了发情软膏:价值七千四佰九十九魂币,用途:催淫圣品,无需多说,时效为十至二十分钟。

四、杀精灭菌药水:价值一百四十九魂币,用途:不祥。

仅在使用说明旁有一小行备注:一次性使用,

“好男儿必备”。

选取完之后,接着便是等候效果传送。

“精品商店感谢您长期的光临与爱护,再次提醒您,下次可使用当季推出的套餐组合,为您节省更多魂币……”

啰嗦不停的语言留言,甚至夸张地介绍起各种更花钱的最新商品。

“交易处理中……此次消费为九千三百四十六魂币,不足最低余额。”

“什么?见鬼了!”

“精品商店感谢您长期的光临与爱护,再次提醒您,您需再次购买六百五十四魂币以上之任一商品,并可获得半年期“奶水流不停按摩乳霜”或无限次数之“杀精灭菌药水”,是否继续?”

“马的!鬼才要那东西!老子不要!快点给我完成交易好吗?”

这天杀的鬼系统!没想到商店购买的最低门槛竟又再度提高,可惜电话语音根本听不懂人话,这鬼系统真是骗钱骗得比用抢的还要夸张!

“嘟,交易失败……您必须购买六百五十四魂币以上之任一商品,并可获赠半年期“奶水流不停按摩乳霜”……是否继续?”

“嘟,交易失败……您必须购买……”

由于系统迟迟无法顺利结束交易,正在火冒三丈之际,没想到这天杀的死钱坑,竟然莫名其妙地帮我完成交易!

“嘟,感谢您加购本期半年份“奶水流不停按摩乳霜”,售价六万七千九百九十九魂币,此次赠品为半年时效的“肉棒转移再生术”,限三天内取用完毕……”

“喂!X操!按你(高雅)……刚刚不是才说加赠的吗!老子压根没买这鬼玩意!是谁要你帮我选的烂玩意?还六万七千多?比我干三票赚的还多!你勒XX(高雅)!”

虽然明知跟系统抗议是一点效用也没有,但实在叫人受不了的是,它总是会在最后完成之前,莫名其妙地出点小状况,或硬塞给你一堆根本不想买的恶效道具,实在是太无良、太没有商业道德了。

“马的,坑钱也不是这种态度啊,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会叫你把所有吞掉的魂币通通吐回来给我才行!”

一次次的魂币大失血,却又无法抗拒地不去使用它,这该是我们这些拼业绩的售魂者最大无奈吧!

“资料处理中,请稍后……”

尽管抱怨归抱怨,但电话另一头里那魔法般的磁波力场,还是将各种无法理解的神奇效果,一一从耳朵外传进到我身体里的每一吋细胞内!

“啊……啊!”

数分钟后的录音室“子鸿哥,你来了……”

“嗯,你们两个都出去。”

“是。”

录音室里,我将两名负责录音的工作人员支开,只留下房间里还在埋头苦练的魏依凡跟我二人而已。

对了,顺道提及一声,此刻的我,使用的是周子鸿的脸面,但效果只能持续一小时而已,必须好好把握才行。

当然了,因为传送的效果是有时效性的,每一刻都必须抓准时间才行,此刻的我,体液中存在着“自白香水”效果,双手汗液有着“绝对拒不了发情软膏”,以及精液内有浓浓的“杀精灭菌药水”……外加一项,我从没使用过的“奶水流不停按摩乳霜”。

另外,除了仰赖恶魔道具的效果之外,他人的配合也很重要。

因此,我先要潘俞莉先想办法把正牌的周子鸿给引开才行,并且必须把时间抓的十分精准,等待三十分钟后,要所有人、包含我所安排的女仆记者等等,共同进此录音室,拍好所有最精采的画面。

第四回、录音室里,隔着一面玻璃,我能清楚地看见魏依凡,抓着一副大耳机埋首沈醉在乐曲中,跟着哼出美妙的音符。

真不愧是宅男界的女神,好美的声音,好甜美的少女。

她的美艳,不仅表现在超龄的好身材上面,深邃五官与挺拔地美人鼻,融汇出东西方的两种美感,超雪嫩的乳白色细肤,也充分显露出天生艺人的好本钱。

在开始之前,调查的工作可一点都不能省,我把手机的镜头对准依凡,喀嚓一声,替她拍了张照片,而萤幕里她的额头上,没多久便浮现出一排数字。

“喔!三万七魂币?嘻嘻,很不赖的数目,已经许久没见过这么纯真、美好的灵魂了……”

看着萤幕上浮现出来的灵魂价值,我很满意地冲着依凡不断微笑。

练习结束之后,她隔着窗看见我,立刻挥了挥手、还做出个鬼脸,一副俏皮惹人怜爱的模样。

若非亲眼所见,光从电视萤幕里,还真难看出伊凡那娇艳早熟的外表下,其实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而已。

“嘿嘿,孽缘,真是孽缘啊……嘻嘻。”

我低声自言自语地笑道,招了招手,要她过来。

“我今天又有进步喔,子鸿老师。”

有一半德国人血统的魏依凡,很大方地挽着我的手,一边自己重播刚才录制好的练习带。

素装打扮的依凡,尽管只穿着简单的T恤与牛仔裙,但丰满又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依旧将女人的娇媚完全表露地淋漓尽致。

“子鸿老师……你今天怎么这样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劲么?”

“你长得真漂亮……能这么近看……喝喝,我是说,你心情看起来似乎相当不错。”

“哈,老师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咦?这是什么味道,好像香水的味道……”

“呵呵,有地方什么不同吗?”

“真的有香水味耶!”

依凡故意很夸张的大叫起来。

“你不是从不擦任何香水么?还说这样就不够MAN了么?今天真是变天了,嘻嘻……”

热情活泼的依凡故意股股嘴巴、还用力地在我身上吸了好几口气。

这傻丫头,这会倒省得我多费劲,因为麻醉性的自白剂与融合男性费洛蒙的飘散气味,正好一点一滴地被无知少女给吸收进身体里。

嘻嘻,本来要等三、五分钟才能发挥的药性,现在却被伊凡自己给直接吸入进去,这样,也可少说点废话,多点时间做爱做的事。

“奇怪……好像……头有点晕……是我刚刚唱太卖力的关系么?”

“嘻嘻,是该开始进行工作了……喜欢么?你可以老实的告诉我。”

“喜欢么?不……我不知道……”

依凡不明白自己正在香水的作用下,开始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没关系,你可以更放松一点,更自在些,就当平常跟老师打情骂俏一样。”

“我们……哪有打情……骂俏……老师平常好严肃……板张脸……”

“别说这些,嘻嘻,我问你,你爱老师么?”

眼看依凡的眼皮开始微微颤抖,我知道,此刻该是单刀直入的时候了。

“我……我不懂你说什么?”

突然间,依凡的表情一紧,原本灿烂的笑容似乎拘束了起来,恍惚的身子也看得出有些狼狈。

“那好,我就直接问了,你爱我么?”

“别……别开这种无聊玩笑……”

依凡作势生气的模样,但转身的同时却差点跌了一跤,自白香水虽不致让人失去意识,但因为她是直接吸入的关系,身体四肢不由得出现酒醉般的晕眩反应。

“这可不行,你必须好好地回答我,喜欢我“周子鸿”么?”

“我……喜欢老师……”

依凡红着脸,但却马上又补上几句。

“但……是仰慕……不是男女间的爱……”

“哼,这真是叫人伤心,那么你的意思是,还有另外喜欢的男人么?”

“不……才……才没有呢……”

依凡似乎花了很大力气回答这个问题。

“很好,那你曾跟男生做爱过么?”

“没……没有!讨厌……不要欺负我……打你……”

醉态萌生的魏依凡,看起来似乎真的生气了,而且竟还裹着拳头,想用一双软嫩的纤玉粉拳打在我胸口上。

这点,似乎跟萤光幕前那短暂而文静的形象,明显要活泼、真实许多,也难怪会被俞莉误会两人确有奸情。

“嘿嘿……你想做什么?”

趁此机会,我顺势将手心滑进她的T恤内,而且,还用力地再柔软的酥胸上捏了一把。

“啊!”

依凡羞到不能自抑地大声尖叫,但这些早在我的计算范围里,依照我对女性胸部的熟悉度,饱满有料地大奶子,应该有三十四D或E左右胸围。

“老……老师……你干什么……”

从依凡失声颤抖的惊恐模样,不用多说,她跟周子鸿一定还没上过床。

“别叫这么大声,老师这是好心帮你检查身体呢。”

“不……不要……快住手……啊啊……”

依凡反射性地伸手阻拦我,却没想到手掌被我反压在下,形同,像在自我揉搓胸部,模样显得既挑逗又像受不了性骚扰一样。

很快,依凡的抗拒变得相当薄弱,这也是我为何会选自白香水加催淫软膏的关系,因为两者合并使用的话,不仅会在发情时产生自我催眠的错误认同,另外,还有那额外加成的“双抗防”效果。

因此我更放大胆地把双手同时伸进依凡胸罩里搓揉,并确保指尖上的汗水粘液能将“绝对拒不了发情软膏”的刺激药性,给渗入到乳房内。

“你……啊啊啊……不要揉……变……变得好奇怪……”

“嘻嘻,要想当一名好的演员、女明星,最重要的并不在于你有没有好歌喉,而是……你的决心到底够不够……”

“唔……?”

“嘿嘿嘿,我能教你的技巧都已经差不多了,也该让你知道,演艺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都用了周子鸿的身份,引诱依凡堕落的最直接方法,就是让她对自己深信不疑的事情,彻底崩坏!

“不!”

我一把将依凡无力抗拒的身子给用力脱去上衣,并将紫色的胸罩往下拉,令她羞耻地露出两团圆滑奶球,被我不停拍打而左右摇晃着。

“啊……住手……不要啊……”

“嘻嘻嘻嘻,你看你,嘴巴还说不要,乳头都已经变得这么硬呢。”

我反过来将手贴手地抓紧依凡掌心,令她上下左右如同自我手淫般地不停搓揉两颗白乳球。

“没……没有……是……硬起来了……天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真是好色的女孩,这么熟练的抚摸奶子,还敢说没跟男人上过床?”

“没……没有……真的没有……天啊……为何我要说这些话……”

眼看胸部已经差不多抹完一遍催淫软膏的汗液之后,也该好好地彻底检验一下依凡目前的身体反应。

“不,我才不信呢,不然这样,你的乳头让我弹一下,如果没有反应,我就相信你还是处女。”

“呜呜……我……我真的是处女……我……啊啊……不要!”

依凡没料到自己身体竟会失去控制地像前挺胸,就仿佛,同意我做这么下流的检查动作。

“要开始啰……嘻嘻嘻。”

女人红着眼眶不断咬牙的嗔痴模样,真是怎么都叫人百看不厌。

此时此刻的她,一定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犯傻般地服从话语而无法抗拒。

“哎啊!”

硬挺的乳豆受不住痛地快速晕红起来,不可思议的肉体反应,竟似让依凡弓直着身躯,然后大叫一声地软跪在地。

撩起的裙摆底下赫然竟湿了一大圈,如同源源不停地涔涔淫液正快速地沾满整条内裤。

“嘿嘿……还想矫辩,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把沾有淫水的中指故意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扒开内裤,一边羞辱性地用力摩擦,依凡则羞愧地头下脚上,不停羞耻地拚命摇晃雪白双臀。

“啊……喝……不要……好羞耻啊……不……我不行了……啊啊啊……”

“内裤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有做爱过?”

“没……真的没有……我真的是……处女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啊……”

如是正常的情况下,依凡绝对不可能这样回答,只可惜自白香水正让她濒临崩溃,催淫迷药也令她心里想的与身体反应并不一致。

“还想否认?”

“不……啊啊……”

依凡的内裤被我拉到大腿以下,受不了指头的骚扰,粉红色的两片阴唇,此刻又再度流出大量蜜液。

“嘿嘿……流了这么多水,就算再怎么否认也没用的,你老实说,是不是很想让男人的东西塞进里面去?”

此刻,我又再度发挥那长期调教女人锻炼出来的指力,来回不停地猛烈攻击依凡的小骚唇与外阴蒂。

“我不知道……别……别摸了……好……好痒……好痒……对……里面……就是那……啊啊……”

“嘿嘿嘿,我手指的滋味好不好?很过瘾是不是?”

这种具有七段变速的“加藤淫穴捻花指”,可是我过去花费三十万魂币所换来的超高级催情技巧,要说能让石女变荡妇,也一点都不足为过。

“啊啊……住手……还……痒……痒……啊啊……别……别拔出来……啊!”

依凡一五一十地将知觉反应透过嘴巴说了出来,就当她以为挠痒的指尖就要离开时,空虚的呢喃中,一根比指头粗大好几倍的滚烫硬物,是立刻取而代之地深插入嫩唇里!

“啊啊!痛……好痛……啊啊……啊!”

由空虚变得吃惊,依凡的表情充满痛苦,因为,处女膜第一次被开苞的撕裂痛楚,正冉冉地从酥麻间变得剧烈刺痛难当。

“喝……喝……第一次开苞自然是会痛的,不过你比其他女人幸运,因为催淫效果很快就会麻醉你的所有神经,让痛楚变得又刺又爽,然后舒服的要命!”

“啊啊啊啊……我……啊啊……这……唔……”

可怜的依凡无法抗拒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无情撞击,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让我的阴茎染红了一丝又一丝地处女鲜血。

“呜……啊啊……”

此时,我见时机已经成熟后,立刻趁依凡不注意偷偷打开录音装置,并且将她推回录音室中,还把收音效果开到最大。

“啊啊!好……好硬……”

依凡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害羞却又不懂身体是何反应地搓揉胸部,嘴巴只能呢喃着混乱又真实的刺激感受。

“嘿嘿……舒服么?”

“啊……啊啊啊……舒……舒服……”

原本仅次于生小孩、应该痛到说不出话撕裂反应,因为酥痒地麻醉效果,让肉棒每抽插一下都会变得又刺又爽。

“不痛了是吧?你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呢。”

“啊啊……不……不痛了……啊啊啊啊……别这么快……啊……”

为了加深淫责的效果,我像放开马达似地全力冲刺!

“嘻嘻,这样才更爽,不是吗?嘿嘿……你这好色的小淫娃,根本就是表里不一的色情狂……”

由于依凡无法抗拒跟反驳我的任何话语,所以我便故意说出更多、更淫秽地字眼来诋毁她、羞辱她,确保这些话通通会被录音机给录制下来。

“啊……呼呼……是……是……好爽……好爽啊……啊啊……还要……”

双抗药效的好处,就是令她说不出半句无谓地抗拒字眼,只能一五一十地像花痴一般,把所有快感一一露骨地说出来。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唔?别……别停下来……啊……还要……还要……不能停……”

“想要的话就更大声点用力叫吧,还有,要自称小淫娃才行……”

“呼呼……啊哈!小……小淫娃?还要……小淫娃还要……啊啊啊!”

“嘿嘿……嘿……你可夹的真紧,替处女开苞果真是种高级享受。”

我很小声地自言自语着,美妙的肉唇简直吸住肉棒不放一样,每抽插一下都会产生舒服快感。

“嘿嘿……你真是个虚有其表的下流妓女,你那些宅男粉丝可要伤心死了,因为……你就喜欢这样!”

我把肉棒抽出来后,一把狠狠地插到最深,如同灌顶般让依凡颤抖地拚命尖叫!

“啊啊!是!啊!啊!啊!”

“是不是?这样!这样!这样!”

我把肉棒死命地塞进夹窄地阴道内,一次又一次地插到最深,彻底火力全开地点燃那催淫效果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快要舒服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嘿……嘿……想要舒服死的话,就快点大声说:给我更多精液!满满地……满满的精液全射进去!快点!”

“啊啊!给……给我精液……满……满满地……全……全部都射进去!啊啊!就……就是这样!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就在讯号般的指令被说出来同时,我的精关一松,满满地精液果真一滴不剩全射入到依凡的子宫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满足高潮的同时,玻璃的另一面灯光却不停闪烁,好像,照相机的闪光灯正拚命地拍个不停。

“依……依凡……”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

“竟然把录音室当宾馆?我的老天!”

“啊!”

看着依凡彻底崩坏的诧异表情,我知道催淫与迷香的效果正要逐渐退去,但等在她眼前大人的丑陋世界,才正要刚刚开始而已……第五回、蛇降魔女数日后依凡在录音室的淫照风波,很快地透过网路与媒体在一夕之间迅速传开。

当然,淫照与录音带是我一张重要的王牌,不会这么快曝光而降低真相的杀伤力,况且唱片公司也会基于保护自身财产,而全面封锁消息,最终的暗盘,就是以五百万收买记者母片作为终结。

也就是说,八卦新闻被简单地操作成“大受好评新人,淫乱录音室传言”,并将丑闻淡化为茶余饭后地社会事件,没有直接指名魏依凡或周子鸿个人。

但是,网路散播就没了这些顾虑,所谓依凡的淫照、合成照瞬间满天飞,所有指责与悍卫两派正闹的不可开交,非但炒热整起事件,也逐渐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这,也正是我所想要的效果之一。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原以为淫照风波会对依凡造成巨大冲击,甚至崩溃她的精神意志,让我轻易捕获她的灵魂,没想到,事后的效果似乎十分有限。

“哼,我真的太低估这女孩了,三万七千魂币的价值,竟然动摇不到三千点。”

我嘴里喝了一口上等红酒,脸上地苦笑声,脱离不了自嘲含意。

依照过往的经验来看,受到这种剧烈伤害之后的女子,通常魂币会折损一半以上,并且意志会变得消沈脆弱,经不起再一次打击,可伊凡的情况却没有如此。

“嘻嘻,你是小色鬼,败就败在使坏的不够彻底,吮……可见你对魏依凡颇有好感,下手的精准失了许多……唔……吮、吮……”

答话的女子,带着一副端庄的黑框眼镜,以雍容华贵地气质名媛身份,搓捧着我的分身,用她美妙的樱桃小嘴,一口接一口地吹含我的肉棒。

“喔……你真的这样认为么?”

我将手中的红酒,倒进女子深V地领口上,故意弄脏她名贵地黑纱晚礼服,酥胸裸露地两颗乳球在沾染紫红色液体同时,女子竟似兴奋地直打哆嗦,并且奋不顾身地拉开华丽衣裳,自己搓揉起丰满挺拔地肥美巨乳。

“啊啊……啊哈……你对人家从来没这么温柔过……啊……奶子一整天想被你摸……还这样折腾人……吮吮……”

端庄的淑女,实际上大我不少岁数,眼睛里却流露出一种埋怨又好色地贪婪情欲,抖动两颗奶子,主动卖力地用乳交套弄着我的阳具。

“呼呼!要……出来了!”

受不了那灵舌长时间的舔玩爱抚,肉棒内的浓浓精液,早已经蓄势待发地隐隐翻滚着。

“吱!噗吱……噗吱!”

大量的乳白精液就这样射在美人地雪颜上,黑框地镜架沾满了浓臭的恶心精液,犹如纯洁与邪恶水乳交融般,叫人百看不厌。

“吮……嗯,吮舔……真好吃……”

气质出众的华丽女子,整了整粘在镜片上的浓汁,舔干上面地残余精液,分毫没有半点羞耻地露出她媚骨如丝地迷人笑容。

优雅高贵的美人胚,虽是我忠心不二的淫仆爱奴,但实际上却非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而是父亲留下的遗产之中,最重要的三名魔女之一,与我有“血肉通灵契约”的气质名媛:孙芯仪。

若在早个六、七年前,孙芯仪的名字可是家喻户晓的甜美女主播,高雅出众的淑女气质,早已是许多男人遐想地梦中情人,比起现在的这等风骚神韵,的确判若两人。

虽然我从很早以前就在电视里认识了女主播孙芯仪,更曾听闻她有段嫁入豪门的过往,但不知什么原因,婚后的女主播却遭人爆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性丑闻,间接导致婚变而身败名裂,最后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众人与萤光幕前。

不过,当她那张娇媚熟悉的美丽容颜,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必须承认,孙芯仪的美艳依旧是让人感到莫名地悸动与兴奋。

她的美,依旧是如此年轻又充满高贵气质,超乎想象的傲人巨乳,是这名优雅女主播给我的最大冲击与转变。

这……太完美了,完美到让我至今无法相信,这样细致白晰地通透肌肤,竟是曾经死过一次的邪体阴降之躯。

从父亲留下的遗言中得知,尽管芯仪的灵魂早就出卖给了他,但最后却仍然为情所困羞愤自杀,不甘心血就此白费的父亲,索幸花费一笔巨资魂币,请来三名泰国邪降师替她重新“揖血附骨、冢鬼还阳”,再世转生为一名吸取主人精血维生的淫魔妖女。

最终,父亲还培养她成为“独秘辛闻”杂志的负责人,以专爆名媛贵妇等性丑闻而被业界称为蛇蝎美人,积极从被害者转为加害人身份,重新返回娱乐媒体界。

“嗯……亲爱的,进来吧……你来……不就是为了这里么……哈……”

嫣嫣一笑的孙芯仪,撩起薄纱通透地黑色短裙,露出那剃光阴毛的小骚穴,与镶有两对淫环地性感肉唇。

最特别的地方就在,芯仪的私处上竟刺满了一整幅鲜艳、美丽地花蛇刺青,并且,还是由阴道内向外延伸,从内而外滑出无毛地性感耻丘,露出地蛇头刺青还张舞着血盆大口,宛如具有某种魔力般,能将人吸入进去并消化地半点不剩。

“来……亲爱的……跟我合体……”

芯仪拉扯自己肉唇上的四片银环,让撑开的小骚穴,将淫液滴洒在射过精液的肉棒上。

顿时间,委靡的阳具又再度的快速勃起,并且按耐不着地就想捣入那滑润狭窄的肉穴内!

“啊!啊啊啊……”

我把芯仪期望已久的肉棒插入之后,她的眼神仿佛无比兴奋地不住颤抖,两手还硬拉着我的指头,不停挑逗自己外翻的小肉唇与沉甸甸地大酥胸。

“哈……哈……就是这样……摸我……玩我……啊哈!”

失控般地赤裸美人,不再保有尊贵地优雅气质,转而主动地摆荡双臀,像好色的淫娃一样不停承受、撞击、收缩着我的肉棒,彼此间充分感受那无比地快感与刺激。

“啊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啊哈……更多……用力……就是这样……进来吧!啊啊啊啊!”

就在我放开所有一切,更卖力地向前冲撞同时,舒麻忘我地大脑意识,却仿佛在即将高潮的射精快感中,快速地一点一滴被紧缩要命地小骚唇给吸收进去一样,彻底的快速沉沦,疯狂地爽快要命!

“啊啊啊!进……进去了……啊啊啊啊!”

就在高潮与射精完美地交融在一起同时,我与芯仪的灵魂,却也仿佛在那一瞬之间,完整地交会在一块,无法区分彼此地合而为一。

“喝……喝……哈……哈哈哈……”

温存的余韵过后,我忍不住地想搓揉芯仪的大奶子,但如今我的乳头却自己硬了起来,并且变得酥痒、沉甸,还大的要命。

因为,芯仪的容貌,芯仪的肉体一切,已经在交合之中,跟我合而为一,与我知觉彻底融合在一起。

“哈……真舒服……”

站起身,望着镜子中的美人,那另一个自己的确是孙芯仪脸蛋没错,但此外身体的其他地方,竟成了美艳、巨乳又同时拥有一根挺拔肉棒地窈窕身材。

“嘻……嘻嘻,亲爱的,依凡就交给我吧……我会比你更加倍地好好疼爱她的。”

尽管我的嘴巴现在正微笑地呻吟笑着,但我却无法清楚地区分出,到底是我还是芯仪正在说着这样地一句话。

而且,我也可以真实感觉到,自己不仅正在搓揉着射完精地肿胀肉棒,另一手还不断捏揉雪白丰腴地大奶子,两人合体后的短暂错乱,就是一点一滴地逐渐失去,又一分一毫的契合无间。

这样的经验其实早就有过数不清多少回了,更正确点的说法,芯仪是第一个教会我女性奥妙的导师,也是让我懂得享受女体酥麻快感地肉欲向导。

“嗯,你现在所想的手段确实又恶毒许多,真不愧是贵妇名媛闻之色变的蛇蝎美人,嘻嘻嘻……连我都不得不同意,依凡的灵魂已经岌岌可危呢……哈哈哈哈。”

灵魂融合的同时,就是让我们之间感应到彼此间的意念、知觉与所有想法。

“哼哼,这一切还不拜你父亲所赐,所以,我才要更使劲地带坏你……更卖力地顺从你……你说是不是?亲爱的……”

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的我,舔了舔舌尖,就像要亲吻自己般的露出一抹诡谲地抚媚微笑。

合体之后的我,合体之后的孙芯仪,整了整凌乱的薄纱洋装,将挺拔的大阴茎逐渐缩回成豆状般地阴蒂后,仔细打理好自己,拨了通电话便走出门去。

第六回、狼爪色魔时间,下午一点我在车内,也在芯仪体内,一面享受着操控女性的知觉,同时,也顺从与芯仪肉体心灵完全契合地重迭快感。

“呼……呼呼……嗯……”

此刻,我感到身体燥热、湿润还有些饥渴,因为,有个男人正用他粗糙的大手,不停搓磨芯仪的两颗巨乳,还用厚嘴舔着大滑舌不断亲吻我的颈子,直想把粘粘的东西伸进我耳里。

“咯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么有气质,举止反应却又如此淫荡。”

摸索我的男人,正使劲全力地挑逗我,吐气时的搔痒感觉,让我感到一种歇斯底里地恶心,但另一面却又莫名想要对方更进一步的挑逗下去。

“唔……嗯嗯……你还想舔多久?”

当然,我的手也没闲着,就算这男人穿着紧绷厚重的牛仔裤,但在我七段指力的捻花指不停爱抚挑逗之下,男子的裤裆也早已肿胀勃勃、就快撑爆开来一样。

“嘻嘻嘻,我没这么快投降……你的乳头都硬成这样了,一定很想要吧?”

男子想较劲的意味十分浓厚,不怀好意的眼神,十足十比还是范文泰的我,更加无赖使坏。

“啊啊……你说呢……啊哈……”

我的心里其实多少在抗拒着被男人骚扰,甚至有一丝丝恐惧,害怕自己会开始迷恋那种滋味。

不过,当女人的时候,心思总是特别矛盾,自从透过芯仪身体,与这男人有过几次神魂颠倒的痛快经验后,我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我还是孙芯仪本身,正主动诱惑对方做更多过分地事儿来。

这车内有两名男人,一个,是正跟我纠缠不清的高头壮汉,名叫大力,另一个负责开车的矮小男子,则是孙芯仪的司机兼摄影师,叫易。

身高一米九七的大力,一身横练肌肉结实粗矿,是曾受国家栽培的前职业拳击手,只因打死过人而被迫退休,在道上混过,只是,这些都不是他能接近芯仪的原因,能成为我跟芯仪选中的男人,全因他那天生超出四十多公分的粗猛巨屌。

在还没遇上芯仪之前,大力只是个委靡堕落的社会边缘人、失败者,是人渣中的废料,随时死了也没人在乎。

但,芯仪却选中了他,改造他,并且,还给了他全然不同的尊严与生命。

他将灵魂卖给我,该说是这辈子最聪明的决定之一,因为,现在的他,生命有了全新意义,不仅成了猛男舞厅的红牌巨星,更有一堆疯狂追捧的贵妇粉丝们,争相奉献大把钞票包养他,只为贪图被肉屌干而争锋吃醋。

至于易,跟大力这种肌肉猛男行动派则刚好相反,是属于色大无胆的猥亵型男人,具有成瘾性地偷拍、恋物、变态欲,长相虽然斯文,甚至念到博士班,却还两度被人抓到是个女厕偷拍狂。

经过电视媒体一再地渲染之下,易很快沉沦,并被芯仪给吸收,他把灵魂跟知识全都典当成更高超的拍摄技巧,嗜好捕获女人的裸体与高潮,是个沉迷视觉色欲与扭曲快感的超级色情狂。

不过,两人虽同为芯仪的奴仆与左右手,但实际的境遇跟待遇却相差甚远。

比喻性来说,大力更像女王的男宠、面首,放任他们玩弄自己、讨好女主人,还常被奖赏,但易却像条奴狗、太监,只准听命行事,受尽辱骂,也丝毫分不得什么好处。

我向来从不过问芯仪是如何管教手下,但我曾听过她的一番精辟论调:有些男人是狼,就不能当条狗来养,养惯了,就只是条没出息的狗。

有些男人天生下贱,喜欢给拴着,任人践踏,要当他是人,他马上就会忘了自己是条狗,定出乱子。

对于这种心理游戏,我可十分佩服女人在这方面天生总能拿捏地恰到好处。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一面享受芯仪的身体,享受肌肉猛男的性爱服务,任由他拍打搓揉我那对大奶子,一边也不忘要易将事情的处理进度报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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