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已經接近午夜了,我的小姨芝珀正在為我按摩。
我伏在床上,她為我揉著頸和肩。
天氣很熱,空調開了,放送著清涼,但到底是炎夏,她發力起來,難免出汗,而出汗就難免使她的氣味散發,我覺得很好聞。
這也許就是處女的女兒香;至少我相信她還是處女,因為照我所知,她雖已25歲,仍是從未有過要好的男朋友。
小姨為我按摩,這是什麼情況?是很特別的情況。
你看,我的妻子遭了車禍,成為昏迷的植物人,躺在醫院裡已經一年,沒有醒過來的希望,我等於喪偶,但又比喪偶更煩惱,因為我差不多每天都要去醫院望,但相信她是不會知道的。
也好在有小姨芝柏來幫我;她平時本已在我的公司做事,很能幫忙,現在還幫助我處理家中的雜務,我因妻子分了我的時間精神,公司的文件要拿回家處理,她也來幫我。
今夜處理了很大一批文件,我很疲倦,伸個懶腰說:
“我真想去芬蘭浴室洗個澡,找人按摩。”
她認真地說:
“不要呀!外面那些地方那麼髒,你去洗一個澡,我來替你按!”
我笑道:
“你會嗎?”
她說:
“你忘記了我學完了物理治療,有按摩師資格嗎?”
這倒是真的,於是我就讓她試試,試起來也真舒服。
我說:
“你比芬蘭浴室的職業技師更好!”
她說:
“即是說你常常去了?”
我說:
“不是呀,上月才第一次去!”
她在我的肩上撻了一掌,怪責地說:
“你真髒!”
我說:
“怎麼了?按摩有什麼髒?”
她說: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的治療導師之中有一個以前是在芬蘭浴室做按摩小姐的。她對我講過!”
我的臉很熱,好在我是伏著的,她看不見我的臉紅,但她該看得見我連耳根都紅了吧?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又說:
“那還不是你們男人召妓的地方?八百八十元一個套餐,先來一個老的來替你真按摩,然後來一個年輕的,一進來就脫光衣服…。”
她說得全對,但叫我怎麼講呢?而她的語氣很激動,而似乎因此,那股處女的女兒香也較為強烈了。
我終於說:
“你真不給我面子!”
她說:
“人家關心你嘛!”
我說:
“多謝你關心,但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的!”
她說:
“我明白,你現在沒有姐姐陪你,你需要女人,她對我講過,你的需要很強,三、四天就要一次。”
我的臉更熱;以我們的關係,實在不該談這個,叫我怎麼反應呢?她在我的屁股上輕撻一下,又說:
“告訴我,姐姐出事之後,你去過多少次?”
我說:
“就這一次,真的!”
她說:
“這一次你都不該去!”
我也是不想去的,但男人是要射精的呀,怎好對她講?她又問:
“那女人漂亮嗎?”
我說:
“講真話,很難看!”
她說:
“哼!”
就忽然起身,急急走了出去,我聽見浴室的門大力關上。
我仍伏在那裡苦笑;她是代她的姐姐生氣還是忽然便急?應該是後者吧?前者是沒有理由的。
過了好一陣,我覺得不妥,因為她去得太久了,難道她已經走了?我起來出去,看見浴室門仍關著,我輕敲沒有應,我叫道:
“芝珀,你沒什麼吧?”
她哽咽地答道:
“你別管我!人家很難看你也要,我雖然不算漂亮,也不難看呀!”
我好像被一隻隱形的拳頭重擊了一下,忽然明白了。
我一向自以為很明白女人心理,怎麼我這樣笨?但這一次我懂得怎樣做了,我說:
“你出來吧,我們好好地談!”
她不出聲,我也明白,我要給她一個較不尷尬的環境:
“我在房間裡等你,我不開燈,我要告訴你一些你姐姐講過的話!”
我回到房中,熄了燈,仍伏在床上。
她在十分鐘後終於進來了。
沒有燈光,我又不是面向她,她就沒那麼難為情,在床邊坐下,我側眼看見她背著我。
她顫著聲音問:
“姐姐講過甚麼?”
我給了她這個話題,她就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回進來了。
我也告訴了她真話:
“我知道你們姐妹感情非常之好,她對我講過,你很喜歡我,你多年不交男朋友,就是因為你拿我作比較,而她似乎有預感,說假如她有什麼不測,我要娶你。但你知道,你的姐姐口沒遮攔,想到就說,所以我也沒有怎樣放在心上;你對我的感情,你自己沒有說過,我怎敢相信她?”
她不出聲。
我轉過來輕輕執著她的手:
“現在我知道了,我也坦白對你講,女人之中,除了你的姐姐,我是最喜歡你的,我要再娶,一定娶你。”
她低聲抽泣起來了。
我又說:
“但現在你姐姐還在人間,我不能另娶,我怎能對你講呢?不過現在已講了,我們就什麼都可以講了,你想我怎樣對你呢?”
我又輕撫她的背。
她靜了一陣才說:
“姐姐也講過,假如她有什麼不測,我就要代替她照顧你,首先是解決你的肉體需要!”
我嘆一口氣:
“肉體不是那麼重要吧?”
她說:
“不重要你就不會去找女人了。我不想失去你,萬一你找著一個你喜歡的呢?還有那個嘉露呢?”
嘉露是我的女秘書,自我的妻子出事後她就經常有所暗示,怪不得她和芝珀一向都不咬弦;女人的本能使她們知道誰是情場上的敵人。
而芝珀也講得有道理,她知道我與她姐姐的歴史。
當年我們戀愛時,我有兩個女朋友,難以取捨,芝珀的姐姐很開放地和我上了床,另一個卻認為性是大罪惡,我便順理成章地娶了這個。
我說:
“嘉露的心事我是明白的,可是我心裡的人是你呀!”
說著我就坐起來,擁著她吻她的嘴唇。
她整個發軟,躺了下來,我擁著她吻了她的嘴唇好一陣,又輕吻著她的額。
那股女兒香更濃了,一定是動情而散發的。
這並不出奇,因為我也情動,我的陽具就已硬如鐵棍,而我相信她也嗅到了若干男人的氣味。
我的心如放下了重擔,因為我已和她溝通,以前不知道的情感也發了出來。
我想要女人又不能正式找女友,但她的姐姐有言在先,她就有如她姐姐的化身,我就可以不內疚。
不過我馬上又有了另一副重擔:怎樣處置她?我說:
“我們該怎麼辦呢?我目前不能和你結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
她說:
“誰說結婚呢?眼前的問題先解決呀!”
我正奇怪她說的是什麼眼前問題時,她忽然一伸手隔著睡褲握住了我的硬挺挺的陽具。
我有如觸了電,差點射了精。
我深呼吸著忍著。
她忽然又放了手,說:
“好硬呀!果然是,你想射精了!真可憐,姐姐說你幾天沒有就坐立不安,你卻忍了那麼久!我用手來為你出吧!”
我有些發呆,我說:
“你不是處女嗎?”
她說:
“當然是了,但我聽姐姐講得多了,我還請那導師教過我呢!”
即使不是處女,一個女人也很難對一個與她未有過肉體關係的男人講得這麼露骨的。
但我知這我這小姨的性格是怪怪的,有些很普通的話她會認為難為情而說不出來,但有些很難為情的話她卻可以毫無顧忌。
不過,真的可以…。。?我說:
“為甚麼用手呢?”
說著我又擁住她,吻著她的嘴唇,既然用手也肯,何不真箇銷魂?我的右手按住她的左乳。
她忽然狂猛地一彈開,跌到地上,坐在那裡哈哈大笑。
我摸不著頭腦,拉著她的手要拉她起來,一邊問:
“你怎麼了?”
她甩開我的手,還是笑著說:
“不準碰我呀!癢死人了!不準碰!”
我說:
“但是我吻你你都不怕呀!”
她說:
“別的地方不要緊,那裡就不行!你要我替你出精,你就要聽我的話!”
真是怪人!她引起我的好奇心:究竟怎樣才合她意呢?我說:
“不如任憑你擺佈吧!”
她說:
“這就對了,你要聽話呀!先脫掉衣服!”
說著,她就爬上床來,跪在旁邊,很快就脫得我一絲不掛。
她輕摸我的陽具。
這倒使我覺得難堪了,因為雖熄了燈,還是有外間的光從外面透進來,我的陽具硬得一跳一跳的,她卻還穿著衣服,很不和諧的。
我說:
“你也脫衣服吧!”
她輕捋我的陽具說:
“我不過為你出精吧了,我不需要脫衣服。”
我說:
“為甚麼要用手呢,我們索性造愛吧?”
她說:
“又沒有安全套,下次買了才做吧!”
我大可以即時起來去買,但我覺得和她性交一定是可以的事,倒不如先行享受一下她這特殊的服務。
一個從未經人道的處女為我手淫,這是一生難逢的經歴,於是我繼續任從她擺佈。
她一隻手溫柔地捋著我的陽具,另一隻輕摸輕搓我的乳頭。
由於乳頭有兩個,她祗騰得出一隻手,所以她左右交地摸和搓。
弄了一陣,她問:
“舒服嗎?”
我半閉眼晴,嘆息地說:
“好舒服啊!”
這是真的。
她果然學過,而她的姐姐也果然對她講得很詳細,我是很享受摸乳頭的,一面幹我會要求對方一面摸。
那個芬蘭浴的女郎也有為我這樣服務,但感覺差得太遠了,她祗是作職業上的交差,而這種事情,沒有愛心支持是幹不好的。
芝珀和她的姐姐真不同,我和她姐姐的第一次,她是害害羞羞,半推半就的,什麼也不做,[本文轉載自搜性色情小說頻道]祗是張開腿讓我插進去。
她起初也不肯為我手淫,我央求了許久才肯。
總之現在我真有福,就盡情享受吧。
過了一陣,我不由自主伸手向她的胸部,她立即打開我的手,哈哈笑道:
“說過不準摸了,很癢呀!”
我說:
“忍不住呀!不如你也脫下衣服吧!”
她說:
“又不是真做,何必脫?”
我說:
“很難忍呀,我是人呀,你也該給我機會看到你美麗的身體!”
她說:
“我又不美麗!”
我扭動著,撒嬌似地說:
“救命呀,不要謀殺我!”
我是一個大人,撒嬌似乎很笑話,但這是可以觸發她的母性的,她果然讓步,說:
“好吧,但我祗脫外面,你也決不準亂摸!”
她說著就伸腳下地站起身脫衣服。
由於是炎夏,她祗要脫下T裇和牛仔褲,就祗剩了胸罩和內褲,都是鮮黃色的。
她們姐妹的身段非常相似,但姐姐皮膚較深色,她則是很白哲的,在暗光下幾乎像電光管。
她的陰毛則是濃得多的,她雖穿著內褲我也看得見,是因為她這是比基尼式內褲,很低腰,褲腰之上的小腹露出鬈曲的短毛,差不多伸達肚臍;另一方面,她的姐姐卻是稀疏的一小掫。
她舉臂時我看到她的腋下是光禿的,後來她告訴我是剃去了。
她坐好繼續捋我的陽具和摸我的乳頭,一段時間之後,她埋怨起來:
“還沒有到?手好累呀!”
我知道,她的姐姐也有埋怨過,初期未習慣是很吃力的,而這一次我又特別久,一方面是她未有實際經驗,捋得不那麼“到肉”,而另一方面我是還有所求,故意盡量忍住。
我說:
“你幫幫我吧,我要摸你,那就以快些出!”
她又讓一步說:
“那好吧,但祗準摸這裡!”
她拉我的手放在她的兩腿間,隔著內褲按著她的陰戶,
“祗準摸這裡,不準摸胸!”
這又是另一怪,大多數其他女人,包括她的姐姐,都是初期祗準摸胸,後來才準摸陰戶的,她卻倒轉來。
我也接受,而她改變了方式,跪起來,用嘴巴吸住我一邊乳頭,一隻手摸我的另一邊乳頭,另一隻手捋我的陽具。
我樂死了,我就是希望她吸吮,但不敢出聲,顯然她的姐姐告訴過她,這是我最喜愛的方式,而那導師也告訴過他,這是多數男人喜愛的方式。
在同時,她跪了起來,就很方便我伸手到她的兩腿之間摸她的陰戶;如她坐著是摸不到的。
我摸著她那肥厚的陰戶,手指在中間輕揩,感覺到那窄窄一條褲襠已濕透了,而陰核硬挺地突起。
因為我的摸使她興奮,她更為狂熱地服侍我,嘴巴和一隻手交替著處理我的兩邊乳頭,而另一隻手就不停地捋我的陽具。
我很享受,但又不虞早洩,因為她經驗淺,手的拿揑不很準,而時間長了她也捋得慢下來了。
同時我則再進一步,推開她的褲襠,中指找到她的陰核,在淫水氾濫中肉貼著肉輕輕摩擦,她沒說過不準,而此時相信她也罷不能了。
她這一點也與她的姐姐不同:姐姐的陰核不明顯,她卻是情楚地一個小球,而分泌的淫水多到沿我的手指流下來。
她吮住我的乳頭的嘴唇也吐出銷魂的呻吟,身體發出輕微的抖顫。
跟著她忽然長嘆一聲,放了我,在我的旁邊躺成大字形,垂死似地說:
“先…。摸我到…。高潮!”
一個從未與男人親近過的處女怎麼懂得說這話?就是因為她的姐姐對她講得多。
我和她的姐姐最初因為怕懷孕,祗是摸,最初幾次是我摸她的陰核使她達到高潮,後來我因沒有得射精很苦,我央求她她才含羞學會了為我手淫,後來忍不住了才讓我插入,但即使高潮時她也祗是低嘆一聲,沒有芝珀那麼狂熱。
現在她有這要求,就因為聽她的姐姐講過有樣的事。
我的刺激興奮感真是難以形容:一個處女向我要求手淫高潮,這確是一生難遇的。
我說:
“你得脫光呀!”
她全不反對,首先畧挺盤骨脫下那條比基尼內褲,跟著畧挺上身,解開背扣除下胸罩,這兩件貼身衣物都丟到一旁,大張兩腿。
我為之眼花撩亂,因為她的雙乳和陰戶都是首次呈現,正是目不暇給,我要輪著看一眼她的陰戶又看一眼她的雙乳。
她的陰毛果然豐盛,一片濃黑,在暗光下看不清楚陰戶中間那條縫,而她的乳房也似她姐姐是豐滿的球形,乳頭是很淺的藕色,在暗光下就與皮膚混成一片,彷似是無色的,而中間內凹,像兩個小小的火山口。
我聽說乳頭內凹是發育未完整,多吸吮可以吸出來。
我在呆著時,她不耐煩地把大腿一開一合,抗訴地說:
“你在等什麼?”
我最想的就是爬到她的身上,把我那硬挺已極的陽具插入她的陰戶,剌破她的處女膜。
但事前有過協議,我不想食言,而因為我的性經驗豐富,已不是血氣方剛,也能自制。
於是我在她的右邊躺下,左手伸過她頸下攬住她的肩,右手就伸到她的陰戶處,中指撥開她濃密的陰毛,找到中間的陰核,輕輕摩擦。
陰核仍然脹硬,而豐富的淫水使之濕滑,摩擦起來很順滑。
她馬上就銷魂地抖顫起來,喉嚨間發出的呻吟,其聲調竟與平時不同。
在這裡我必須補充,為女人手淫並非簡單容易的事,而是必須有些必要條件的。
首先是要夠濕,如女方分泌不足,應到性店買潤滑劑,如未及買備,可以用口涎代替;乾的陰核,摩擦是會痛的。
第二是要輕柔,你可以試驗一下,用指尖摩擦自己的掌心,重摩幾下和輕摩幾下,你就會發現,越輕柔就越快感和敏感;這是愛撫的秘訣,越輕柔是越快感的。
第三是手要吊著,不能按著她的身體任何部份借力,要像建築地盤的吊臂,祗你的指尖觸到她的陰核。
第三是用中指摩擦她的陰核,這樣餘下的幾隻手指尖自會輕揩到她的陰戶地帶,增加快感和美滿感。
第四是這隻中指祗能用上指節中部最多肉的部份摩擦她的陰核,如此就可避免指甲刮著她,因指甲刮著是會痛及引致受傷發炎的。
如指甲長就必須剪到最短,留指甲的人是不可做這事的。
第五是最舒服的未必是陰核本身,而可能是其上、其下或其側,有許多女人陰核不明顯,找不到,所以最好是試摸,由女方講出哪一處是最舒服的。
第六是有些女人不喜摸陰核的方式,祗喜歡插入,如是這樣的話,就不要勉強。
且說芝珀在我的妙手調弄之下,舒服得死去活來似的,兩腿一開一合,有時挺高陰戶,有時“呀”的長叫一聲。
她的一隻手在我的肩上摸著揑著,另一隻手握住我十分挺硬的陽具,她那火山口似的雙峯在我的眼前搖來搖去,我實在忍不住了,一口吸住了她一隻乳頭,她高高地“呀”的一聲,更瘋狂地扭動,但並不抗拒,顯然現在已不是“好癢”而是好舒服了。
我吸吮,用舌尖輕揩它的頂,而且左右輪著。
終於,她全身痙攣,喉嚨發出斷氣似的哼聲,陰核發大了不少,陰液像噴泉似地射出,她放了我的陽具,兩手緊抓我的肩,跟著腿就伸直合起來,夾住我的手。
我知道她高潮來了,手就停了,祗輕按住她的陰戶,嘴巴也放了她的乳頭;這時是需要停的,如繼續,她會敏感得受不住,就如男人射了精還繼續捋他的陽具。
兩個人都靜止,深呼吸,她終於鬆了一口氣,說:
“好舒服呀!”
我實在無法忍耐,一翻身就到了她的上面,兩膝逼開她的兩腿,極為飢渴的龜頭頂住她的陰戶中間,就向前衝。
由於她分泌了那麼多淫水,我一滑就進去了,進了一半似乎有些阻礙,但隨即衝破了障礙,大概是她的處女膜破了,讓我成條入盡。
這一兩秒間她祗是抖了一抖,並沒有反對,我憑經驗知道女人得了手淫高潮之後是極想被插入的。
我開始抽送,她迎合地用兩手玩弄我的乳尖,但是哀求地說:
“別在我裡面射呀,大了肚子不得了!”
我說:
“你放心!”
我也明白,大了肚子可以結婚,但她的姐姐仍在世,我不能重婚,而要她去墮胎也不大好。
我開始抽送,她雖有處女的緊湊但非常之滑,使我快感得欲仙欲死,而她的反應更強,兩手有時像要把我的乳頭撕下來,有時大聲嘶叫。
我後來知道,她在這插入的過程中有了三次高潮。
終於,一陣蝕骨的銷魂由脊骨末端開始,我立即抽出,陽具貼在她的肚皮上磨擦,精液狂噴而出。
這當然不及在她的陰道裡射舒服,但以後可以補回。
我靜止,她也靜止下來。
然後我翻身離開了她,在旁邊躺下,她挨近把頭枕在我的肩上說:
“很舒服呀,兩種高潮是不同的。”
她又用手指劃劃小腹上的精液,說:
“嘩,好大一灘!我會去打避孕針,以後你在我裡面射!”
我們再上床是一個月後,因為要等她的避孕針生效。
她要我先為她手淫才插入,她兩種高潮都要。
我能亳無顧忌地在她裡面射精,真美死了。
以後都是這樣。
嘉露六個月後辭職,她說因為猜到了我與芝珀的關係,我也不留她。
我和芝珀至今已維持了三年,她的姐姐仍躺在醫院,將來不知如何,但將來的事情誰能料呢?我們總要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