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年前的事了。
那一年,妻子生了孩子,父母都在外地,不能来帮我们照顾。
我们只好决定请褓姆。
褓姆来了,是从当地的劳务市场找来的,叫小棉,十九岁,从大西南的贫困山区来到这个城市。
人长得瘦瘦的,不算漂亮。
也许是因为营养不良,脸上布了一些雀斑。
穿的衣服很土也很旧,一看就知道是刚从贫困地区出来的。
进门的第一天,妻子就找了一套旧衣服,让她换下。
而她身上的旧衣服立刻被扔掉了。
小棉的工作主要是在我们白天都去上班时照看孩子,有时也帮我们做做别的事情。
闲暇时,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视。
她的家乡当时还没通电,她说从来没见过电视。
最初在看电视剧时,她弄不明白剧情里的人和事和现实有什么区别,以为电视剧里上演的悲欢离合的故事,就是在演员身上发生的。
很快,半年过去了,天天跟着我们吃菜吃肉的小棉,变化很大,比来时胖多了,皮肤也显得白了。
那一段时期,正是她身体发育时期,因为营养充足,变得和从前判若两人。
尤其是到了夏天,单衣单裤越来越遮不住她作为女孩子所特有的线条了。
记得她刚来时,邻居看她长得又瘦又小,曾把她比作某个文学作品的人物:芦柴棒。
有一天,她在我的眼前弯腰拿东西时,领口低垂,我惊奇地发现,不经意之间,她已长成女人了:刚来时平平瘪瘪的胸前,现在一对白白的乳房若隐若现。
一瞥之下,让我暗生感慨,砰然心动。
我开始意识到,每天在我眼前身边走来走去的这个小褓姆,已经是一个渐渐成熟丰满的女性了。
原来一直把她当作小女孩看待,甚至从来没有想到她的女性身份。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对和她天天在一个屋顶下生活在一起,一方面感到有些不自在,另一方面也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终于,那种事发生了。
妻子出差快半个月了。
每天晚上,孩子睡了以后,小棉就来到客厅,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和我一起看电视。
我常常是坐在沙发上,一边摆弄着遥控器,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她关于电视的好奇的问题。
当剧情出现男女拥抱接吻,或者沙滩泳装的镜头时,我的余光感到了她的不自在。
毕竟,她从那个落后而封闭的大山中走出来的时间还不长。
每当剧情出现这种场面时,我也感到有些不自在,仿佛空气都有点发热了。
想想当时,夜深人静的晚上,一对男女在一个房间里待着,尽管都在看电视,但那种朦胧暧昧的气氛逐渐充满了房间。
我感到心跳加速嗓子发亁。
正在这时,小棉站起身说:
“哥,你喝水吗?”
说着就走到水杯那儿倒了两杯水,其中一杯递给我。
我接过水杯时,看到她的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白胖了。
现在回想起来,小棉她在当时,肯定也是和我一样,感受到了那种粉色的气氛和朦胧的诱惑,嗓子也在发干。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无话,好象在认真地观赏着电视剧情。
实际上,我当时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十点多了,电视节目也变得乏味了。
小棉站起来,说:
“哥,我去睡了。”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欲望和冲动,脱口而出:
“等一下!”
小棉正走过我面前,听我这么说就停住了,等我接着说。
一时间,我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怔了一怔,我下了决心,说道:
“小棉,你过来,坐到我这边来。”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说这个,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我见她不动,索性就伸手去拉她。
这一下,可糟了,她使劲往回倒退,想挣脱我的手。
我手上也加了劲,往我这边拽。
两边一僵持,她一屁股就势坐在了地下,并大声哭了起来。
看来我突然的举动真把她吓坏了。
我也吓坏了。
夜深人静,邻居们要是听见了跑过来讯问怎么得了。
我急忙小声地喝斥她“别哭!快站起来!”
同时用手使劲往起拉她。
小棉不起,使劲往地下坐,但是哭声明显变小了。
小棉的举动搞得我不知所措。
我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表现。
我顿时清醒了,暗自骂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一时间,我僵立着,不知该如何收场。
小棉也就这么坐在地上哭泣。
我再次往起拉她,并小声劝道:
“好了,别哭,快起来吧,你想在地上坐到天亮啊?”
“不,就不起!”
小棉还挺倔强。
“好好好,你坐着吧!”
我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我心里一直在打鼓,不知道邻居刚才听到这里的动静没有。
也许,此刻就有人在门外偷听?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小棉的哭泣早已停止了。
门外很静,夜深了。
小棉慢慢爬起来,低着头,回到她和孩子的房间去了。
那一夜,我不知是怎样睡着的。
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明日会如何。
第二天早上,我再见到小棉时,只见她低着头,板着脸,也不和我说话,默默地做事。
妻子第二天回来了。
小棉还象往常一样,不多说也不多做,也没提出要走,另到别家去做。
渐渐的,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过了半个月,妻子又出差了。
中午,我从单位下班,回到家里。
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报。
小棉忙完了厨房里的事后,来到客厅,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收拾,这是她的日常工作。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她好象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的确,她比平时在客厅里停留的时间要长些,手里拿着抹布,这里擦擦,那里抹抹,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从报纸边上偷偷看去,只见她脸庞微微发红,表情隐隐含羞,似笑非笑。
我的心又开始泛起波澜。
我镇定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
“小棉,谢谢你。”
小棉停下手里的工作,目光仍是看着桌子,没有说话。
“其实,那天,我是……”
我不知如何向她解释才能既不失面子,又让她不记恨我。
“实际上,我当时……你当时让人觉得可爱。”
我有点语无伦次了。
小棉抬起眼来,看了我一眼,仍是没说话。
她眼里一丝脉脉的波光转瞬即逝,但我觉察到了。
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说道:
“别干了,坐这儿,我和你说说话。”
我用手示意一下我旁边的沙发。
小棉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半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
说道:
“那天我喝了点酒,有些冲动,也是因为你那天让人觉得很可爱。”
小棉的脸越发红了,低着头轻声说道:
“那天,我,不懂事,太傻了。”
我的心开始狂跳,情欲在生腾。
我挪动身体,靠近她,伸过手去,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这次没有挣脱,任由我的手握着。
她的手有些发烫,脸也更红了,眼帘低垂,一副含羞带笑的神态。
我轻声说道:
“小棉,坐到这里来。”
便用手拉她。
小棉略略挣了挣,便被我拉着站起来,坐到我坐的大沙发上来。
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一边轻轻吻她的额,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脸庞。
这时小棉的脸,红得象熟透的萍果,惹人怜爱。
我继续在她的耳边说着:
“你很可爱,知道吗?真的,你让我喜欢你了。”
同时,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先是脸庞,慢慢地移到脖子,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抚摸。
小棉闭上了眼,身体渐渐变软。
我的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摸到了她的左乳,隔着乳罩,感到很圆润饱满。
我把她的乳罩解开,顿时,一双白嫩玉挺的乳房就在我的手中了,满手满握,实实在在。
小棉的乳房已经发育好了,只是乳头有点内陷,但是也明显发硬了。
我感到体内膨胀,下体阴茎早已勃起发涨了。
我把她的上衣扣子慢慢解开,小棉女人的胸怀就完全敞露在我的眼前了。
我的手在小棉的乳房上和小腹之间肆意游走,感觉着处女皮肤的细腻和光滑。
我低下头去,用手托起小棉右边的乳房,轻轻含住乳头,用舌头舔了几下,便立刻感觉小棉的身体在微微地扭动。
正值初夏,小棉穿的是短裙,我便决定从下面进攻。
我一边抬头亲吻,把舌头伸进小棉的嘴里,一边伸手抚摸她的大腿。
先抚摸膝盖,再向大腿内侧做圆周运动。
渐渐地。
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内裤,摸到了两片嫩嫩的阴唇。
小棉的阴道湿了,有水流出来,但是不多。
毕竟她还是处女。
我把她的内裤扒到膝弯处,使小棉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粉白圆鼓的阴阜下,淡淡的黑色阴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红色的,微微发亮。
我把手整个捂在她的阴户上,感觉特别好。
如果当时有摄像机拍下这段镜头,肯定特别刺激好看。
因为这时的小棉,上衣完全敞开,一对美乳耸立着,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深深的肚脐眼儿,随着小棉的呼吸在起伏;裙子被撩起在腰间,裤衩褪到了腿弯处,两条白白的大腿中间,是那令人神往的处女地。
小棉已经坐不住了,慢慢地滑倒在长沙发上,闭着眼,呼吸声越来越重。
我趴着,一边亲吻着小棉的乳房和乳头,一边用手在她的阴唇上揉捏。
小棉微微扭动着身体,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就这样继续耐着性子亲吻抚摸着,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忽然,小棉嘴里发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似乎有些不耐烦,好象是说:
“这样子我自己也会做……”
,我急忙追问她说什么,她红红的脸,转过脸去,紧闭住嘴再也不开口了。
我也不怠慢了,三下两下,脱光我的衣服,骑到她的身上。
分开她的腿,把我早已发怒勃起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门,慢慢地顶了进去。
一边顶,一边留心她的反应。
忽然,我的阴茎觉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
我有点犹疑了:破吗?她将来嫁人时怎么办?就在我犹疑着不知该不该往前顶进去的时候,小棉嘴里又发出一声含糊的声音,透出一种焦躁的情绪。
我狠了心腰一使劲,阴茎向里顶了进去。
“啊呀!”
小棉一声轻叫,双眉紧皱,双手猛地抓住我的胳膊,身体凹起。
我知道,小棉的处女膜已经被我捅破了。
我停住了,等她身体慢慢放松后,再慢慢地抽动。
我由慢渐快,由浅渐深,小棉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着,像是痛苦,又像是要哭泣,又好象在忍受着某种刑罚,抓着我的胳膊的手指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我快速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感到阴茎发热,要射精了。
怕她怀孕,在临射精的最后关头,我拔出了阴茎,射在了地上。
阴茎头上,已经粘满了血丝和粘液。
看看沙发上,也弄上了血迹和粘液。
小棉的阴户已变得红肿,门户敞开,大阴唇翻开着,露出里面红嫩的小阴唇。
小棉仰面躺在沙发上,头发零乱,面颊绯红,双眼微启,侧脸看着沙发背,两条胳膊无力地搭拉在沙发上。
整个性交过程有半个多小时,小棉没有出现高潮反应。
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我收拾好阴茎,把它放回裤子里,伸手拉起小棉,让她依偎在我怀里。
我继续亲吻和抚摸她。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她:
“小棉,觉得好吗?后悔吗?”
小棉抬眼羞涩怨艾地看了我一眼,说道:
“你坏!”
一副娇嗔可爱的样子,让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在怀里。
小棉热烈地回应我,双手紧紧地拥抱着我,并主动寻找我的嘴,热情的双唇封在我的嘴上,蛇一样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探索着。
当天晚上,小棉在做完活,照顾孩子睡着之后,悄悄推开房门,来到我的房间,象小猫一样乖乖地躺在我的身旁。
我们象新婚的男女一样,被一种新鲜刺激和兴奋的情绪鼓动着,翻云覆雨鱼水欢,几度巫山不愿归。
小棉开始出现高潮反应了。
在我正趴在她身上使劲耸动时,小棉忽然叫了一声“哥!”
便双手使劲抱住我,身体一阵颤抖,嘴里“噢噢”地发出像是哭泣的声音。
就这样,我和小棉的偷情维持了四年。
有的时候是乘妻子出差,有的时候是在我上班中间偷偷溜回家中。
我在小棉的身上充分释放我不道德的情欲,小棉体内的情欲也逐渐被开发和释放出来。
我们在一起时,尽情地做爱,几乎所有的花样都玩遍了。
口交,肛交,往阴道和肛门里注热水,小棉的淫劲也越来越大,有的时候使劲抓住我的阴茎往口里塞,又是吸又是咬,每次都搞得我的阴茎又红又疼。
怕她怀孕,我一般采取体外射精或是戴避孕套的办法,有时也冒点险,计算她的安全期,在她的阴道内射精。
小棉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没有未来,曾经认真地要求我给她一个孩子,说她想在本市找个老乡结婚,在结婚之前让我把精液完全射到她的肚子里,使她怀孕。
她这种幼稚的想法很让我感动,虽然我也很想让她再为我生一个孩子,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后来,小棉还是回到大西南的大山里的老家去了,嫁了本地人家做媳妇了。
我们失去了联系,我虽然很想再见她一面,但毕竟相隔甚远,就像个遥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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