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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分秋色】作者:三W挖点坑字数:16996序言双牌村因村口两座贞节牌坊而得名。

牌坊是白石所造,高三丈,上面刻着节妇封号、家室姓氏、立坊年月。

两座牌坊分别为明、清所建,一为庄家,一为贾家。

本可作为文化古迹。

但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来了一场“大跃进”运动,号召全民大炼钢,由于建造高炉的建筑材料不足,便把两座牌坊一一拆毁,把砖块拿去建了高炉。

九十年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村民们一个个走了出去,打工者有之,下海者有之。

进入二十一世纪,村名们更是厌倦了这个偏僻的乡村。

有条件的,一家接着一家的搬到了小镇上。

原本二百多户的大村庄慢慢地缩减成了五十多户的小村落。

眼看双牌村即将被改革大潮遗弃,这时侯,一条公路将双牌村一分为二。

北连小乡镇,南接大都市。

双牌村一下子又活了过来。

第一章丧天良庄贤命丧黄泉福桑梓贾德往登极乐庄贤是这个村为数不多的富户,从大锅饭那时候起就是大队里的会计,外号“铁算盘”,手里一把算盘打得嘀嗒响。

经过改革开放,市场经济,直到退休。

大会计到底卡了多少油水,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庄会计生的浓眉大眼,虽个头不高却偏偏娶了个一米七的老婆。

按他的说法是转基因。

希望借老婆的基因转变庄家矮个的形象。

可人算不如天算,两个儿子,大儿子庄建国,也才一米六。

小儿子庄建成,虽挣了点气,可一米六八的个子,在农村男人中怎么也不能算高。

庄贤却不气馁,又把主意打到了两个儿子身上。

两个儿子虽矮,却也都长得面如冠玉。

加上他也真是手段高明,经过一番努力,大儿子入赘贾家。

这本已出人意料,小儿子偏偏更是从邻村娶了个一米七四的大美女。

过得一年,两个儿媳各各有喜。

十月怀胎。

大儿媳筱萍生了个丫头,二儿媳虞芬生了个胖小子。

庄贤是有喜又有忧。

喜得是庄家有后,忧的是转基因能否成功,还不得而知。

双牌村村西有座庙,也算得千年古刹,庙里供奉着观音菩萨,双牌村人是很信奉神灵的,尤其对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是膜拜有加{所以大跃进时,古庙能够全身而退}。只是庙里早没了和尚,村里老人闲得无事,平日里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凑起份子,吃斋念佛,倒也热闹。

只是时间一长,不免账目繁杂,庄贤就自告奋勇的做起了管账。

做得未满一年,却便呜呼哀哉了。

至于得了什么病,庄家却守口如瓶。

断七之日,忽又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农村人本就疑神疑鬼,有道是无风还起三层浪。

不久,谣言便在村里传开了。

无非是说庄贤贪图金钱,昧了菩萨的香火钱,遭了报应。

杨柳河是双牌村的村河,据传是唐朝时期所建。

十米多宽的河道自西向东将村子拦腰截断。

与京杭大运河贯通,河的两岸栽满了杨树、柳树。

杨柳河也因此而得名,千百年来不知养育了多少双牌人。

在河的最东面就是老书记贾德家。

三间小平房一字儿排开,座落在小河南岸,旧时一直作为贾家主屋,由于近年富裕了,便搁置不用,只堆些柴禾、农具权作副屋之用。

副屋之南是砖瓦房,是贾德近年所造,高三层,长三间,好不气派。

在砖房与副屋之间是一个大庭院。

贾德人如其名,正直无私,办事从来是体恤下情,不拘小节。

文革时候,为了村里,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乡镇干部。

改革开放后,在村里率先建起了村办厂,搞得有声有色。

村里通了公路后,贾德更是老骥伏枥,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没想到镇里一纸公文下发,把村办厂搬迁去了镇上,说是为了方便管理,由镇里直接管辖。

镇里明着公报私仇,贾德哪肯干休,几次去镇领导那里交涉,无奈胳膊扭不过大腿。

一气之下,打了退休报告。

镇里虽几次假意挽留,村民们更是联名请愿。

无奈老书记已心灰意冷,终究还是退了下来。

退休后,闲得无事,便在院落里栽栽花,养养鸟,倒也怡然自得。

如此过的两三年,院子里是花红草绿。

有一天,贾德在院里午睡,直睡到五点依旧未醒。

女儿下班回家,上前一看,才发现父亲早已是无疾而终,往登极乐了。

从此后,那花也没人浇,鸟也少人喂。

不上半月,便花谢鸟散了。

我们的故事便从这家开始。

第二章五一节父女同游西湖风月夜婆婿共赴巫山“嘀嘀,嘀嘀!”

筱萍习惯性的从床头抓起闹钟,很不耐烦的摁了下开关。

一边打了个哈气,一边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

要是搁前几年,筱萍可不会穿这么正式,由于时间紧迫,大多时候是穿着睡衣就出去做家务了。

但今时不比往日,毕竟女婿也住在家里。

每天六点起床做家务已是多年不变的规律了。

洗衣,烧水,做饭,如果得空还得再扫下地。

等把所有事情都忙完,一家大小也就该都起来了。

“爸,你倒是快点,一会可别迟到,赶不上车。”

一边说话一边下楼梯的是筱萍的女儿。

“急什么,八点半才开始点名呢!”

筱萍的丈夫是个会计,一米六的个子,在办公室养尊处优惯了,显得又白又胖。

只见他正慢条斯理的给衬衫系着纽扣。

“建国。往年旅游,你们不都是六点到厂的吗?今年这是怎么了?厂里效益好了,厂领导都习惯睡懒觉了?”

筱萍忙着给父女俩舀着粥,瞥了眼仍在系着扣子的丈夫。

“好什么呀。没看见春游越游越近了吗?往年都是六七天,光路程就要花一天,今年倒好,游西湖,来回总共就三天。”

建国总算系好了最后一粒扣子:

“再这么下去,离倒闭不远咯!”

“妈,你别听爸的,我爸没一句实话。效益好不好,看会计的肚子就有数了。你看我爸,这吨位见长啊。”

贾雯打趣道。

贾雯是建国和筱萍的独生女,从小爷爷疼,奶奶爱的,娇生惯养。

说起话来也从不带把,打小淘气,学习成绩普普通通,高中毕业后,靠关系分配进了父亲单位,也做了个小会计。

在单位两三年坐下来,早已是心宽体胖。

“嘿,小雯,越来越不像话啦,拿你爸开起玩笑了。”

建国转移话题:

“妈和鹏飞呢?怎么都不来吃早饭?”

“鹏飞正睡着呢,昨天球赛看得晚了。妈,鹏飞今天回家去呢。晚上不要做他的饭了。奶奶又出诊了吧?”

“知道了。奶奶一早就去出诊了。”

“奶奶真是想不开,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心里只想着挣钱。换了我,早就退休享清福了!”

贾雯一边说,一边划拉着碗里的最后一点粥:

“我上班去了,错过了旅游,就亏大发咯。爸,我的行李交给你了,别忘了。”

说完,跑进车棚,推起电动车上路了。

“这孩子,你就这么看你奶奶啊?你奶奶那是救死扶伤,品德高尚。怎么能说她是向钱看呢。”

筱萍替自己的母亲打抱不平,见女儿早已去远,回过头来:

“你是也该减减肥了,看你系个纽子都费劲。”

“嗯,回来就减。我也该走了。”

说完,丢下空碗。

拿起桌边准备好的行李大腹便便的出门了。

“哎!”

筱萍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不由叹息一声。

收拾碗筷上班去了。

筱萍和建国打小是一个村长大的,但却不是自由恋爱,更别说什么青梅竹马了。

婚事是双方父母一手操办的。

在外人看来,这是标准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一米七五的筱萍真是人如其名,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小腿。

虽然不是前凸后躬,却也是婀娜多姿。

可着实迷倒了满村的小伙。

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细竹妹”。

刚满十八岁,上门求亲的人便踏破了门槛。

但父母却独对建国这个矮脚虎另眼相看。

一方面,建国父亲是大队会计,小伙将来指定是要接父亲班的;另一方面,筱萍父亲贾德是大队书记。

书记家的女儿配会计家儿子,天作之合啊?更重要的一点:建国是弟兄两个,建国愿做上门女婿,延续贾家香火。

筱萍是四点半下班,四点多的时候,就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

原来筱萍母亲是个赤脚医生,今天有个急诊病人,已是病入膏肓,一直挂着水维持生命,随时都有离去的可能。

在病人家属一再央求下,答应在病人家里连夜守候。

今晚是不大可能回家的了。

“今天家里没人,回去还早。妹妹家好久没走动了,我何不去串串门?”

筱萍是姐妹俩,妹妹筱菊,比她小两岁。

经人介绍,嫁到了小镇上。

两人打小亲密无间。

见姐姐来了,筱菊自是殷勤招待,一番畅谈,又难免生拉硬扯的留下吃晚饭。

从妹妹家回来已是七点多,皎洁的月亮悄悄的爬上了夜空。

筱萍在妹妹妹夫的殷切招待下,免不了多喝了几杯,早已是面色红润,骑起车子来有点晃晃悠悠。

五月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

花儿绽放,香飘扑鼻。

筱萍在屋边采几朵月季花,撕下几片花瓣,洒在浴缸里,带着醉意,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感觉惬意极了!浸泡过后,筱萍酒意渐去,站起身来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她已经好久没这么看过自己了。

鹅蛋脸儿上,双眉修长如画;薄薄的嘴唇,衬托出樱桃小口;长长的秀发,披肩而立;细细的双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

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一阵抚摸。

“睡衣忘拿了。瞧我这记性,幸亏家里没人,要不又该取笑我了。”

筱萍拿起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款款前行。

想不到刚打开浴室门,便和一个粗壮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对方显然也没准备,惊了个目瞪口呆。

“小飞,你怎么在家啊?不是说今天你回你爸妈家的吗?”

筱萍定睛一看,原来是女婿鹏飞,便诧异的问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道:

“我二舅来了,家里睡不下,我就回来了。”

一双眼睛却不安分的上下瞅着筱萍的那三点。

筱萍被鹏飞看的粉脸通红,只是不好发作,一双小手挡了上面却丢了下面:

“你是要进去洗澡吧?洗完了早点睡。”

说完,忙闪身回了自己房里。

坐在床边一阵喘息,惊魂未定的想到:还好,反应快,差点出事。

这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是这么毛毛糙糙的。

坐得一会,那酒劲却又上来。

刚穿起睡衣,便觉一阵眩晕,忙躺下呼呼睡去。

原来那酒是自家酿的,虽开口香甜,但却后劲十足。

筱萍睡到半夜,忽起大风,吹得那窗户叮当乱响,筱萍急忙起来关闭窗户。

蓦地口干舌燥。

端起茶杯,却是空空如也。

欲待作罢,却又口渴难熬。

不得不拎起热水壶,下楼烧水。

筱萍夫妇和贾雯的房间是隔房相对的。

筱萍拎着水壶,经过贾雯房间时,看见房内微有星光:

“难道还没睡?正好我渴得厉害,何不进去倒点水?”

只因筱萍是酒醉了的,并没细想。

推开门喊道:

“鹏飞,还没睡啊?”

那鹏飞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

一米七五的个头。

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

自从和贾雯结婚以来,是夜夜都离不开的。

今夜贾雯不在,他便浑身不自在。

找到张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毛片欣赏起来。

不免看的心血翻滚。

早已脱的赤条条,将那阳物上下抚弄,倒也自得其乐。

突然听见丈母推门喊他,不由一惊:糟了,被丈母看见我在看这东西还得了?索性来个假睡。

慌忙的闭上眼睛,假装睡熟。

只是那物却直挺挺的竖着,无计可施。

筱萍推开门不见鹏飞回应,以为睡着了,便缓缓走进来。

突然看见电视里一男一女正在行乐,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慌忙上前关掉。

心犹未平。

转过身,月光下瞅见鹏飞精赤仰卧,那阳物如枪一样的竖着,足足有半尺多高。

吃了一惊,哪里还顾得喝水:怎么这般粗长?我丈夫都不及他的一半。

难免心生涟漪。

转念思道:他睡熟了的人,我只是上去试试,套弄几下,料他也未必会醒。

只因筱萍是酒醉了的,常言道:色胆大如天。

爬上床去,撩开睡衣,将红红内裤儿扒开一缝,对着阳物,往下一蹲。

却只套得半个龟头进去。

原来筱萍长久未做此事,阴户里早就干涸了的。

才套弄了两三下,不免有些生疼,叹口气正要下来,鹏飞哪肯放过这天赐良机。

早擎起银枪,往上一捅,捅了个尽根。

筱萍哪曾承受过如此巨物。

不由得大叫一声,双股死命夹紧阳物,上身早倾倒在女婿身上。

左手勾住鹏飞后劲,右手急忙探下去扣住鹏飞熊腰。

呼呼喘气道:

“轻点,你的太大,等我缓一缓再弄。”

那鹏飞听说,倒也不急。

伸出舌头,便要吻她。

筱萍哪懂这些,只得凑上嘴唇亲了亲。

鹏飞倒是老江湖。

右手抓住筱萍一缕头发便往后扯。

筱萍吃疼:

“啊”的一声,那嘴张着,再也合不拢。

鹏飞趁这空,舌头早捣入岳母樱桃小口,一番搅动。

筱萍初尝舌吻,心中早已似波涛翻滚,不免也突出香舌,津津相送。

两人吻得一时。

筱萍兴发了,便把那细腰轻摆几下,屁股上下套了几回。

只因口被堵着,只在喉中“嗯-嗯-啊-啊”乱哼。

鹏飞伸出手去阴户一探,早已是水汪汪一片。

一骨碌翻身,把筱萍压在身下,对着玉门,用力一抵。

筱萍这番是带足了水的,早把腿儿大张,酥胸紧贴。

凭他舞弄。

一个是沙场新丁,一个是宦海老臣。

沙场新丁,惯会使枪。

宦海老臣,常能奉承。

鹏飞是第一次遇见如此细小阴户。

不免放出气力,一番狠弄。

两人结合处不免“啪啪”作响。

筱萍被他弄个半死,开始还“哼-哼-哦-哦”

“心肝-宝贝”的乱嚷。

到后来嘴里只有出气,没了进气。

又抽插得一二十下,只听筱萍“嗯”的长吟一声,却是昏死过去。

慌得鹏飞俯下身不住的往筱萍嘴里送气。

过得一时半会,那筱萍悠悠醒来,两眼朦胧地道:

“水,快给我喝口水。”

鹏飞忙从杯中含几口水,嘴接嘴的连送了几次。

“嗯——。”

筱萍这才长呼一声。

二人受此惊吓,哪里还有心事再战。

各各搂着光溜溜的身子睡去。

第三章晨起时龟婿欲温旧梦日当午孝女归家探母五月里的早晨空气清新,正是睡懒觉的好时节。

由于昨晚一番大战,受了惊吓,婆婿二人都累了。

不免都睡过了头。

鹏飞年少先醒。

睁开双眼,已是日上三竿。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刚好照在妇人身上。

只见她:唇红齿白,眼波盈盈。

鹅蛋脸上一个小小酒窝,略黄的头发散落枕边。

酥胸随着呼吸起伏有致。

鹏飞看得性起,翻起身来,隔开美人双腿,只见稀疏的阴毛覆盖下,隆起馒头般阴阜。

玉门关边,白水淋淋。

细一看,却是两人爱液。

原来昨晚大战之后,没来得及擦洗。

心中不由得暗喜:这倒省去许多麻烦。

挺起那阳物便寻路推进去,甚是通泰。

又怕惊醒美人,只得徐徐抽送。

那筱萍正在好睡,突觉阴户一阵阵酸痒。

急睁开双眼,见女婿正抱着自己柳腰,满头大汗的在玉门关内厮杀。

不免心惊,想起婆婿乱伦,世间不齿,忙两手一起用力推开女婿,道:

“你这是做什么?快下来!”

鹏飞见岳母醒来,正想缠绵几句。

不料被岳母这般推得一推,百思不得其解:

“妈,怎么啦?昨晚伺候得你不舒服?”

筱萍一听此言,回想昨晚自己俯就之事,脸上泛起红晕。

虽然觉得理亏,但想伦理纲常,怎么能不顾?何况昨晚是酒后乱性。

忙向女婿温言道:

“你快下来。妈昨晚是喝多了。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边说边拿起衣服要起身离去。

鹏飞正在兴头,又是少年心性。

顾不得许多。

张开双臂,便要用强。

那妇人虽然高挑,却体弱,怎么能挡住。

早被鹏飞重新插入,抽的几抽。

“萍!还没起啊?瞧这都日上三竿了。”

正在此时,只听筱萍母亲在楼下喊道:

“怎么早饭也没做?劳动节么就是要劳动啊!怎么今天倒变懒了?”

她这一喊不要紧,早把楼上两人吓得心惊胆战。

只见鹏飞瘫坐床上,大气不敢出。

筱萍趁此机会,慌忙抓起衣服,跑出女儿房间。

在门口喘息未定,对着楼下喊道:

“妈,我昨晚在筱菊家有点喝多了,头有点晕。您饿了吧?我马上就起来做早饭。”

“算了,你头晕就多睡会吧!我在张老头家已经吃过了。我是见你这么晚没起,怕你出什么事,不放心,才喊了问问的。”

“嗯,我现在不怎么晕了。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准备午饭了。我一会去街上买些小菜。”

筱萍边说边还有点惊魂未定:

“妈。您想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今天过节,买些对虾啊,鲢鱼,黄鳝什么的,反正水里产的,你就自己看着买点。多了吃不完,可以放冰箱。现在的蔬菜啊,贵的要命,又不新鲜,还是不要买,就咱们的自留地里摘些现成的吧。”

筱萍妈淑珍,对吃的方面毫不含糊。

由于是赤脚医生,工作繁忙。

自从十八岁进贾家门后,从未进过厨房。

年少时,婆婆做得一手好菜,哪舍得让这位出自书香门第的儿媳进厨房半步。

婆婆去世后,女儿接过锅铲,由于得了奶奶亲传绝技,做得饭菜香浓可口,自然是全家支持。

淑珍倒也乐得受用。

“对了,小飞昨天回去还没回来吧?打个电话问问看,今天还回不回来睡。你再买点甲鱼回来,给他补补。和小雯结婚都半年了,小雯的肚子怎么没一点动静呢?

“嗯,好像没回来呢!”

筱萍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鹏飞,只见他正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做着鬼脸。

忙羞得转过脸:

“也不知道回不回来住,听说他二舅来了,大概要在家里陪酒的吧。”

“那好,我一会还得去趟你张大爷家呢。老头子快不行了,我回来拿点药。”

淑珍边说边走进药房拿药去了。

“噢!瞧我这记性,筱菊昨天说了,今天回来看您呢!您可早点回来,”听说母亲一会就要走,筱萍生怕鹏飞再来纠缠,匆忙换好衣服跑下了楼梯。

“筱菊要回来呀?那你再多加几个菜。这孩子可受苦了,当时嫁的时候也没为她多考虑考虑,光以为嫁出这小村落就是福了。哎!”

筱菊一直是淑珍的一块心病,每次提起来都为她惋惜:

“说来说去,都怪你爸。说什么同僚,什么知己。还不是害了自个闺女。”

“妈,大过节的,提这些做什么!我上街去了,您记得早些回来啊。”

筱萍说完,便骑车上路了。

由于才到初夏,天气转变快。

筱萍今天是穿了草绿色毛衫出门的,外面套了件小西服,墨绿色的喇叭裤,一双高跟鞋,显出幽雅的身材。

上街买完菜回来已是十点多钟,筱菊夫妻俩已经大包小包地站在了门口。

“哟,筱菊来啦!”

筱萍忙下车拿钥匙开门:

“都怪我今早起晚了。让你们在门口站了这么久。”

“没事,我们也是才来。”

筱菊边说边将礼物拿进了屋里,又返回来帮着筱萍拿菜:

“姐,瞧你,都是自己人,干吗买这么多菜?”

“没啊,这菜不是给你买的啊!我这是买给妈吃的。”

筱萍姐妹俩玩笑开惯了。

“哎呀!姐-老是欺负我!”

筱菊在姐姐面前还是那么爱撒娇:

“那我不谢你了,我谢妈去!妈是不是又出诊了?”

“可不是,你张叔快不行了,妈正在他家看着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吃饭。”

说完又对着屋里的筱菊丈夫姜新明喊道,

“小雯她姨夫,你坐啊,都是自家人,到了我这可别客气。”

“哎!姐,你也别太忙了。都自己人,哪用得着买这么多菜。”

姜新明道“嗨!这都是妈的意思,一听说你们要来啊,高兴坏了,又是要买这,又是要买那的。”

筱萍又对筱菊道:

“筱菊,你帮我检下菜。我再去自留地里弄些蔬菜。”

筱萍家屋子后边和屋子左面都被杨柳河围住,只在屋子右面留得一块自留地,一家人闲暇时便在地里种些蔬菜,倒也自给自足。

经过一番忙碌,姐妹俩已经做得满满一桌子小菜。

筱萍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是十一点半。

刚想打个电话催催母亲,就见淑珍提着药箱进门了。

“妈。”

筱菊先看见了母亲,忙上前接过药箱。

“筱菊来啦?快让妈看看。”

淑珍上前仔细打量了下女儿:

“瘦了,不过皮肤还是那么白。”

“妈,看你,忙的都没时间吃饭了,小心身体。咱家也不是缺这点钱。”

筱菊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医生嘛,就该做好自己的工作,怎么可以丢下病人不管?”

淑珍又回头对女婿道:

“新明等急了吧?快坐下。筱萍,把那瓶茅台拿出来给新民喝了吧。”

“妈,我自己来好了。”

新明是个不善言辞的。

“新明啊,妈可得说说你们了,这都多少年了,你们俩怎么还没个孩子?”

淑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

“妈,瞧你,又来了。”

筱菊打断道。

“妈也是着急啊。”

筱萍说道:

“你们俩到底有没有去查过,是谁的问题。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肯治。完全是可以治好的嘛!”

“是啊,不要拖下去了,早点治好了,趁你岁数还不大,还可以生。要不将来年纪大了,麻烦更多?”

这一顿饭,母女俩对筱菊是轮番劝导。

筱菊夫妻俩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两人默契地把想说的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

刚吃过饭,淑珍又接到电话,还是张老头家的,无奈。

只得别了女儿女婿出诊去了。

临走时千叮呤万嘱咐筱菊,一定要早日医治。

筱菊又和姐姐聊了会家常,无非是家长里短。

再就聊些奇闻异事。

不知不觉,天色将晚,筱萍苦留晚饭不住,只得让他俩回去。

第四章叹凄凉筱萍桌边独酌兴合欢鹏飞床前鏖战到晚,筱萍一个人吃着晚饭,浮想联翩。

想起往年节日里,父亲在时,女儿小时,一家团圆,围坐在桌边的热闹情景。

转眼间父亲去世,女儿长大嫁人,真是世事多变,不免有些凄凉。

又想起昨晚和女婿的荒唐事,不免自责。

站起身,拿起中午剩下的一点酒,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口:也不知道鹏飞今天回不回来住?会不会闯进我房里来?不行,我得把门锁住了。

这事决不能再发生了!

“妈,还没吃完啊?”

筱萍刚这么想着,鹏飞就回来了。

“嗯,我快吃完了,你吃过了吧?你奶奶一会就回来。”

筱萍怕鹏飞再来纠缠,先把奶奶抬了出来。

“我在家吃过了,陪我二舅吃的。你慢慢吃,我先上楼睡觉了。”

鹏飞若无其事的上楼了。

“妈,你快来看,这是什么?”

筱萍刚吃完,打算收拾碗筷,便听见楼上鹏飞在喊。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筱萍忙跑上楼。

只见鹏飞正蹲在浴缸边看着什么。

筱萍好奇地走过去,俯下身子,也趴在浴缸边仔细搜寻,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刚想问鹏飞,突然感觉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了自己。

知道自己上了当,忙扭过头来道:

“小飞,别这样。”

“妈,你不喜欢吗?”

鹏飞说着,右手隔着筱萍的喇叭裤,往上摸索着,从小腿,大腿,最后在妇人裤裆边停留。

突然用力,一把抓住阴户,上面嘴也不闲着,亲了亲美人的脸颊。

抬起屁股,隔着两人的裤子便顶了起来。

筱萍开始还有点矜持,拼命反抗,挣扎了一会,突然感觉屁股被一硬硬的杵着,早已心乱如麻,哪还有丝毫气力。

趴在浴缸边呼呼喘气。

鹏飞见岳母不再反抗,便腾出双手,解她裤子。

才解得一半,便露出里面雪白的屁股,不免性起,祭起阳物,对着玉门便捣。

筱萍昨晚是尝过味的,被鹏飞这么捣得几捣,早已淫水流出,只得翘着屁股迎合。

这么抽插的四五十下,妇人早就支持不住,叹口气道:

“脱了衣服再来。”

边说边去解衣。

那鹏飞是急色鬼,还没等筱萍脱完,早已先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

抱起妇人,轻轻放在浴池,钻进水里,寻着那洞,便耸了起来。

耸了不下二百下,筱萍在下面只是紧闭双唇,不敢高声。

鹏飞不免扫兴,停止抽动,俯下脸去,亲了亲岳母,问道:

“妈,可肏得你舒服?”

筱萍本是个正经女人,听得女婿的这番话,不由得脸红,撇过脸去不做声。

“怎么不说话啊?”

鹏飞一边去摸她双乳,一边问道。

“萍!你在哪?”

筱萍妈回到家,见桌子上碗筷还没收拾,有点意外,便走上楼来:

“怎么桌子也不收拾啊?”

“妈。我刚才有点头晕,上来冲了下热水澡。碗筷我一会下去收拾。”

听见母亲上楼来,筱萍不由得有些紧张。

“头晕的厉不厉害,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

“没事就好。鹏飞今晚回来吗?这孩子,这两天怎么老也看不见他。”

筱萍抬起头,看了眼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婿,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嗯,那个,好像。他大概不回来住了吧。”

“什么好像,大概啊。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吧。”

淑珍转身就要下去打电话。

“妈,我刚打过电话了,他在家陪他二舅呢。有点喝多了,不回来住了。”

“噢!刚才你怎么不说呀?”

淑珍有点不满:

“你头晕就早点睡吧,喝多了酒,睡一觉就会好的。碗筷我来洗吧。我拿点药,还得赶着去张老头家呢。”

说完就下楼去了。

筱萍听见母亲下楼去,刚松了口气。

鹏飞又不老实起来,一双手,摸了上面摸下面,只摸得妇人浑身不自在。

却只是不敢大动,生怕母亲在楼下听见什么。

过得一盏茶功夫,听见大门“哐当”一声响,显然是淑珍出去了。

鹏飞早已忍耐不住,一把抱起美人,一双色眼盯得筱萍浑身不安的乱抖。

“妈,你怎么了?很冷吗?”

鹏飞问道。

“不,没有。小飞,别弄了,这事要传出去就遭了。”

“没事,不会有人知道的。你要是感觉冷,我抱你到床上去吧。”

鹏飞说着,便双手托着美人的腰,站起来:

“是去你那边,还是去我那边?”

顿了一会,见岳母不回答:

“还是去你那吧。我还没在你床上肏过你呢,让我也享受下丈人的滋味。”

不由分说,便抱着美人来到卧室,轻轻放倒在床。

打开床头灯,一束黄光射在妇人身上,更显妩媚。

两人是刚浴过的,浑身湿漉漉,阳物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随着“噗噗”声有节奏得前后抽动。

筱萍被这么肏了几十下,阴户里白而且浓的水儿流了出来,顿时觉得麻痒难耐,嘴里叹了口气。

便不再装腔,凑上细臀,柳腰轻摆,

“哥哥妹妹”的一声声浪叫不绝。

俗语说:性由心生。

鹏飞听见这浪声,早已心血沸腾。

又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

鹏飞是第一次偷情,又是自己岳母,不免情热。

扶起美人,站在床边,抬起她一条腿,往阴门直耸。

又伸出舌头去吻她。

筱萍哪里经过这阵势,早被弄得呼呼喘气。

终因体弱,没几个回合,便有些站立不住,往后去躺倒在了床上。

鹏飞哪里肯放,忙上前将妇人双腿架上肩头,将美人屁股朝上顶起,那阳物比昨日越发粗大。

直对着那小小洞口狠命捣去。

直捣了三五百下,筱萍觉得下面有些疼痛,却又正好是紧要关头,哪里舍得叫女婿停下。

忙把双股尽力大张,又承受了百来下,两人才双双丢出阴精。

躺在床上喘息片刻,筱萍只觉阴户越发疼痛难忍,伸出手去撩了把上来一看。

只见星红点滴,不是别的,正是筱萍身上的血水。

原来筱萍穴小,近些年又不曾做得几回。

今天突然被鹏飞这么不顾命的捣弄,承受不起,早把阴户擦伤了。

只是刚刚两人正在兴头,没有发觉。

鹏飞自觉闯祸,却又无可奈何。

筱萍也不责怪,只是百般安慰他。

叫他快些回去睡觉。

自己下楼往药箱里寻了些止血药止了血,便无事人般回房睡觉了。

第五章棋牌室建国独战群雄厨房间鹏飞突袭娇娘每逢周日,吃过午饭,乡下人,闲得无事,三五成群聚陇棋牌室{其实就是个挂着执照的赌场}。有打麻将的,有玩纸牌的,也有下棋的。

更有那赌性大的,叫起一班旧人,围定一张大桌子,推起牌九来。

吆五喝六,好不热闹!往往这时候,建国是最来劲的,押天门,下地门,好不忙活。

原来建国有三好:第一好酒、第二好赌、第三好财。

人生四好已占三。

娶了个美娇妻。

却独独不好色。

自从生下一女,便像是完成了任务。

起初每个月里,房事还做得一两次。

到后来,不是酒桌,就是赌桌。

半年也才想起一次。

“哟,建国,你怎么也在啊?你们厂今天不是加班吗?你不会是翘班了吧?小心厂长来抓赌啊!”

“嗨,我加什么班呀!我女儿在厂里盯着呢?不会有事。”

建国已经输了好几百,有点不耐烦。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我说,刘大瘸子。你他妈倒是把空调开低点啊,瞧这汗流的。”

“已经调得很低了,国家不是号召节约用电吗,我这不是响应共产党,也算为国家做点贡献。”

刘大瘸子有理有据。

“拉倒吧你,国家还禁止赌博呢。你怎么不响应一下!来个关门大吉。我看你啊,就是为了省钱。”

“嘿,这还跟我扛上了。孩他妈,快给建国泡杯茶,多放些好茶叶。”

刘大瘸子撑着拐杖向里屋喊道。

“什么…什么就上好茶啊?他这哪…哪…哪…是热…热的。明明是输…输…输急了,冒…冒……冒……”

坐在天门的刘结巴本想拿建国打趣,可是“冒”了半天,愣是没冒出来。

引得一旁赌友们窃窃私笑。

“冒的冷汗!”

一边的李胡子见刘结巴“冒”在那里实在难受,忙接过话头插科打诨:

“刘嫂子,你也别泡茶了,依着我,只拿那大面盆打满凉水,给建国端来就是。”

“哟,这话说的,要这么一大盆水管什么用。建国海量是没错,可只听说喝酒厉害,没听见喝凉水也有一套啊。”

刘嫂子拎着大茶壶正忙着给各个桌上添水。

“没说让他喝啊!你端来对着我们庄大会记兜头倒下,管保他从头凉到脚!”

棋牌室里顿时一阵大笑。

筱萍刚洗过碗,正解下围裙,擦着湿漉漉的手。

突然感觉右颈凉凉的,忙转过身:

“小冤家,就知道是你。你可越闹越不像话啦!这是哪里?敢这样胡闹,万一被人撞见,可不是耍的。”

原来鹏飞是不喜赌的,吃过午饭,便无事可做,只有躺在床上午休。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

想起筱萍的雪白高挑身子,不免情热。

睡了一会,估摸着奶奶不在家,丈人肯定又去赌钱。

便轻手轻脚的下楼,摸进厨房。

故意将脸凑近筱萍,对着美人粉颈,一阵吹气。

筱萍被他这么一吹,心跳加快。

不免轻颠薄怒,伸出小手,对着鹏飞的胸口轻轻捶打。

鹏飞也不招架,只是伸出犹如铁爪般一双手,上前一把搂住美人屁股,阴茎凑上,隔着两人裤子,磨得几磨。

又站直身子,顺着她微微开启的领口,盯着一小部分裸露出来的乳沟猛瞧。

一双眼睛像火般热烈。

恨不得把她这小小乳房看穿看融了才过瘾。

筱萍被他瞧得有些不自然,羞红着脸。

一双玉手探下去,想去拨开女婿环抱着自己的铁爪。

却反被他紧紧握住。

小手不免感觉有些疼痛,幽怨的抬起脸来,刚好和女婿四目相对。

被他这火热眼神一炙,早已肢体酥软,浑身好似没了骨头一般。

鹏飞动手便要去解她裤儿。

筱萍察觉,慌忙制住道:

“这里不行,跟我来。”

说完,便走出厨房,往后屋而去。

鹏飞生怕筱萍借机溜掉,忙忙赶上几步,紧紧跟随。

那后屋乃是贾家旧时主屋,三间青砖房,与前屋隔着八米长的庭院。

虽然宽敞,却嫌老旧,近年来搁置不用。

西间堆了稻草,东间搁置农具,正中大堂一间却任其空着。

筱萍推开屋门,让进女婿,才将门拴紧。

鹏飞早已忍耐不住,从后面一把抱住岳母。

左手揽着细腰,把右手伸入她裤裆中乱摸,又探过头,要去亲她。

筱萍这时也不装腔,伸出尖尖细舌,贴了上去。

正好一下两凑,被鹏飞张口含住,好似得了世间美味般,嘬了又嘬。

直弄得两人一嘴的津液。

这般吻了不一会,鹏飞只觉下面阳物坚挺。

不由分说,抱起岳母,走到里间。

只见那稻草堆了足足大半间,由于经久不用,早已堆的半山高。

鹏飞将丈母倚在柴禾堆上,便要去脱她裤儿。

“傻瓜,这样怎么弄,难道你要站着肏我?”

筱萍颠道:

“去搬捆稻草铺开来躺着,不是更舒服?”

“站着也不是不可以啊!”

鹏飞嘟哝道。

但终究不敢违拗,忙搬下两捆稻草来铺开。

也不管铺的均不均匀。

又拉过岳母来躺下,两手去摸她双乳。

谁料筱萍挡住酥胸,右手拍了下女婿的肩膀,歉笑道:

“我感觉浑身有点痒痒,可能是稻草过敏。你去找块布来垫在下面。”

“妈,这里哪有布啊?你该不会是耍我吧?要不把你裤子垫在下面。”

鹏飞手伸下去要扯她裤儿。

“裤子怎么行?你要不去找,我可走了。”

筱萍不依。

“别!我这就去找还不行吗。”

鹏飞边说着边在岳母脸上香了一口,恋恋不舍的出了柴房。

鹏飞在自己卧室,将衣柜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条旧床单。

赶不及收拾,未关房门就急急忙忙地跑下楼来,推开柴房门,来到里间。

顿时傻眼,哪里还有岳母。

不免叹了口气。

第六章贪淫欲筱萍情挑憨婿撞私情建国棒打鸳鸯话说鹏飞正在懊丧,忽听得如山的柴草堆上传来一阵娇笑。

鹏飞抬起头来一看,正是岳母。

不由欣喜。

这么高的草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上去的。

“妈,你怎么爬到上面去了,我还以为……”

“瞧你那傻样,还不快上来。”

“哎。妈,我找到条床单,你看行不行?”

鹏飞说着便把床单照着岳母扔了上去。

又找到低矮的柴草处,又是蹦,又是跳,一番折腾。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爬了上去。

“妈,你是怎么上来的?”

鹏飞不解的问道。

“你呀,真是个踱头。现成的梯子在这里,你看不见?”

筱萍指着窗户说道。

原来旧时房屋由于技术原因,虽只造一层。

窗户却做得很讲究。

不仅宽大,而且为了透光,在正窗之上,另建有一小气窗。

筱萍正是借着这两窗户,攀爬上来的。

鹏飞虽被岳母说得几句,却毫不气恼。

憨憨地笑着爬到岳母处。

刚抬起头,心中一个激荡。

只见筱萍不知何时已铺好床单,右手支着半仰的身子,嘴角微微上翘,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己。

一头长发散落在双肩。

两只乳房,犹如少女般白嫩,直挺挺的挂在胸前。

身上长裤,一条裤管褪尽,一条褪至脚踝。

在窗口微弱的光线照射下,隐约有几根阴毛在红红的内裤里露出。

“妈!”

鹏飞忙脱得赤条条,窜出去,一个饿虎扑羊,搂住岳母肩胛,在她长长粉颈上香了一口。

“啊!”

筱萍哪里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早被扑倒:

“慢点,瞧你这急色鬼,有的是时间给你肏。”

“妈……你真美!”

鹏飞喘着粗气,隔开岳母双腿,挺起双臀,擎着阳物,在她胯间一阵乱耸,却不得门入。

“别叫妈。”

筱萍被他这么乱冲乱撞地,阴户早就淫水淋淋。

探下手去,捻住阳物,牵至玉门边。

让鹏飞使劲又捣了两捣。

两人这才发觉中间隔着内裤。

鹏飞便坐起身,双手一把抓起红红裤儿,放出蛮劲,从裤裆处一撕两爿。

将破裤前幅掀起,露出黑乎乎的一张屄。

忙弓起腰,挺着枪,又是一阵乱戳。

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因为筱萍穴小,鹏飞物大,几次都岔门而过。

把个筱萍弄得浑身酸痒,心头像有虫儿在爬一样,不免颠怪道:

“啊!踱头,你倒是捣准了呀。”

忙又松开抱着女婿的双手,微仰起身,摸着阴户,扳开两片阴唇,静静侯着。

鹏飞此时早已急得满头大汗。

只恨有力无处使。

伏在岳母身上,喘息片刻。

心有不甘,又弓起熊腰,重整旗鼓。

这回却放乖,右手扶着阳物慢慢探寻。

筱萍正大开门户迎候,忽觉穴口一物,温热似火。

忙挺着双股,凑了上去:

“嗯,心肝!快用力。”

鹏飞在上听见,用力狠插。

那阳物坚硬如铁,早送了个尽根。

筱萍“啊”的一声,抽出玉手,环住他双臀,两腿大张,任他进出。

鹏飞刚刚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

这回找准了洞口,不免爽极,因有前车之鉴,不敢用力,轻抽浅送了百余下。

下面岳母“哼-哼-唧-唧”,因在白天,只是紧咬双唇,不敢大声。

再说那庄建国,刚开始牌九,还是老老实实,五十五十的压,连输了好几百。

和刘瘸子抬了几句杠,不免窝火。

干脆大团结一张一张的砸。

没成想,靠着这股气势,反被他赢了几百。

心中窃喜,直把那心中贪念越壮越大。

到后来干脆把坐天门的刘结巴挤下了赌桌。

刘结巴本也赢了好几百,不去和他计较,趁机溜之大吉。

谁知刘结巴一走,建国也跟着走了麦城。

连着几把被吃。

原先常压天门的几个赌友虽不埋怨他,却都转了门头。

又经过几把下来,早输的囊中空空。

借口上厕所,溜回家中取赌资。

才打开大门,便等不及嚷道:

“筱萍,筱萍啊——”建国这两声喊,早把柴房一对野鸳鸯惊出了一身冷汗。

二人吓得伏在柴草上,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等了一会儿。

双双抬起头来,透过气窗,往外一看。

只见建国匆匆上楼,一忽儿又下来,忙忙地跑进厨房,接着又在前屋转了几圈,最后才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悻悻离去。

筱萍看了道:

“准是又输了钱,回来拿钱翻本去了。”

叹了口气,便拿起身边衣服要穿。

“妈,我还没完呢,你怎么穿衣服了?”

鹏飞抓住衣服道。

“被你爸这么一嚷,我哪还有兴致。”

筱萍伸出手,摸着阳物,扑哧一笑道:

“看把你吓得,下面都软了。”

“嘿嘿!妈,你不是也有点害怕吗!”

鹏飞边说边去摸她阴户:

“下面还疼吗?”

“疼什么,都半拉月了。”

筱萍轻轻拍打了下鹏飞伸过来的手,说道:

“早就好了。”

“让我瞅瞅。”

鹏飞不由分说,便推倒岳母,扒开她大腿。

由于屋内光线昏暗,看起来却也不甚清爽:

“太暗了,看不清。”

筱萍嘿嘿笑着道:

“你呀,说你是踱头,一点没错。”

边说边在草堆上掉过头来,迎着窗户口射进的微光,张开大腿,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两瓣阴唇,往外轻轻一拉。

“冤家,还楞着做什么?”

鹏飞急忙凑近去,仔细打量。

只见阴阜高高隆起,浓而且密的阴毛分布有致,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阴唇四周。

两片阴唇薄而且黑,阴道内白白的淫水满溢,随着筱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恰似那波涛拍打着海岸。

一颗粉红的阴蒂在浪涛中时隐时现。

只把鹏飞看得心痒难挠,下面阳物旗帜般竖起,抬起身,膝行两步,扶着卵儿凑了上去。

倒也老马识途。

顺着淫水入了港。

抽了有三五十下,觉得牝中渐宽。

想要放出力气,却又怕伤着岳母。

不免低下头去关切的问道:

“妈,疼吗?”

下面筱萍快活难过,伸出手搂紧女婿道:

“妈下面痒得厉害,你快用点力。”

“我怕弄疼了你。”

“妈现在舒服的紧,顾不得疼。你在上边只管用力肏我就是。”

鹏飞一听,放出力气,狠狠抽插了百来下。

只肏得筱萍双手乱扯柴草,双股猛掀。

只因柴草堆得高,略有弹性,比那床上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妈,可肏的你爽?”

“爽死了!你别停下来,再用些力!”

“既然舒服,为何今天不作声?”

“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经过听去,如何得了?”

“你不喊,我却也使不出力来了。”

“心肝,我自从嫁给你爸,从不曾经过这么有趣。你再使出点力。我就喊得你好。”

“这草堆上使不上力,你在下面用力挺住些,我好使劲。”

说完,便再次扛枪上马。

奋勇直捣。

那筱萍早在下面踮起脚板,努力抬起双臀。

这般承受了几下。

两人交合处不免“啪-啪”有声。

禁不止喊道:

“小心肝,果然会肏。”

嘴里“咿-咿-呀-呀”喊个不停。

“好啊,你们两个干的好事,真是败坏门风。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人低头一看,正是建国。

把个鹏飞吓得目瞪口呆。

筱萍慌得掀翻马上人,抓起衣服躲在角落。

原来建国回家取了钱,正要前去翻本。

走到半路,突然要小解。

乡下人,本来随路而洒习惯了的。

但建国堂堂会计,却不愿自掉身份。

便回转家来。

刚走到厕所门口,隐约听到后屋传有“悉-悉-索-索”稻草声响。

误以为是猫儿作怪,也不理会。

待得小解完出来,转念想起女儿女婿房内凌乱:

“不会是有贼进来了吧?”

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后屋。

轻轻推开柴房门,静耳细听。

此时正是柴房两人要紧时候。

那筱萍浪叫不绝,一声大似一声。

早传入建国耳中,不免心头火气。

抓起墙边扁担,对着二人大声呵斥。

俗话说:气力气力,生了气就有力。

别以为建国光是个笔杆子。

常年的乡下劳作,早练得有几分肌肉。

加上正在气头。

抓起扁担便要去打女婿。

那鹏飞正被吓得六神无主,呆坐在那。

幸亏旁边筱萍眼尖,上去奋力推了一把。

才躲过了这扁担之灾。

“还傻坐着干嘛?快跑啊!”

筱萍小声提醒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也来不及拿衣裤,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建国哪里肯放,提着扁担便要追出去。

“建国,你回来。别让人看见了。”

筱萍急着哭道。

“你还怕人看见,你有脸做,没脸让人看吗?你这骚娘们,我就是要大家看看你们俩做的好事。”

一句话提醒了建国,虽嘴上还在骂骂咧咧,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腿下还是放缓了追出去的脚步。

一场风波就此结束。

“全文完”平分秋色“番外”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往事知-多-少?”

素秋念着李煜的虞美人词,禁不住想起往事来。

“嗯,嗯,你倒是轻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妇人一边哼哼着,一边用手紧了紧身上的男人,以便使声音放小。

事与愿违。

这一紧却让男人更加的兴奋了。

“啪-啪-啪。”

接连用力往妇人里面顶了三下。

正要顶第四下时,却被妇人手脚并用得夹住了。

“要死啊,死鬼。还来劲了!把孩子吵醒了你咋说?”

“没事,孩子白天这么淘,晚上累了,肯定睡得死。怎么会吵得醒?”

男人边说边又往肉洞顶了两下。

妇人还是不肯放松。

见难以得逞,男人便用那物在妇人身上磨了起来,虽然没刚才来的痛快,但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咱俩都这么久没来过了,你就一点不想?”

那妇人本也好这口,只是碍于孩子在旁边,怕吵醒了不得趣,便强自忍耐。

突被磨了两下,有些兴奋,慢慢的把脚松开,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往上抬了抬。

男人也不是傻子,见妇人有点动情,再不急于强攻。

右手轻轻抓住奶子搓揉了几下。

又俯下身去在妇人嘴上香了一下。

舌头摸索着进入了妇人的嘴里便是一番搅动。

“嗯!嗯-嗯”妇人侧了侧脸,很配合的伸出香舌。

按在男人屁股上的右手则更用力了。

由于嘴不得闲,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声来回应男人。

左手又往上移,夹住男人的后劲,借势抬起头来和男人一阵激吻。

下面水儿慢慢的流了出来。

男人右手托着妇人,左手却也一刻不得闲。

在妇人奶头上捏了几下。

便慢慢下移,在妇人阴部探了探。

依然是水草茂盛。

不由分说,扒开妇人的右腿,屁股往下一沉,一来男人正当壮年,力大。

二来有了水,滑溜的。

结结实实的来了个直捣黄龙。

“啊!”

妇人受此突然袭击,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妈妈?”

问话的是个男娃,刚满三岁。

听见妇人的惊叫声,不知出了什么事,瞪大了双眼,在黑夜里摸索着。

隐约看见父亲趴在母亲身上。

“没事,你妈妈肚子有点疼,爸爸给她揉几下就好了”男人一边喘息,一边编着瞎话:

“宝宝乖,快睡。”

右手却探向妇人的腹部,轻轻的揉了起来。

男娃一听是妈妈病了,便推了推睡在里床的姐姐:

“姐姐,快醒醒。妈妈肚子疼呢!”

其实素秋早已经被吵醒了,以为是父母在吵架。

由于害怕父亲责骂,因而一直不敢作声罢了。

这时被弟弟推了下。

便坐起,假装揉了揉双眼,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妈肚子不舒服,让你爹揉几下就好。你们俩快睡吧!”

妇人也帮着哄道:

“谁先睡着谁就是好孩子,妈妈明天给你们买糖吃。”

男娃一听妈妈没事,又有糖吃。

加上白天玩的过了火,着实也累了。

便闭紧双眼,呼呼睡去。

素秋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面向里床,不再做声。

小船里沉默了好大一会儿。

妇人被男人这么揉得几揉,越发情动。

感觉下面水儿不住的流出,便慢慢翘起双腿,用力勾住了男人双股。

抬起头凑近男人耳边低声责备道:

“早叫你小点声了,这下倒好,弄了个半吊子。我现在下面痒得厉害。你说咋办?”

男人二话不说,在妇人唇上亲了一口。

双手抱起妇人。

那妇人正是痒的时节,任由男人抱起,双腿却死命缠住男人。

口中呼呼喘气:

“啊-哦-,死鬼,你倒是要干嘛?”

“你夹紧了可别松开。我抱你到船头爽快爽快!”

妇人一听爽快二字,正合心意。

将头偎在男人肩上。

双手勾住男人,再也不肯放松。

下面屁股轻磨,倒也解得一时饥渴。

这男人哪里受得妇人这般,早已按捺不住,才刚打开舱门,便放倒妇人,屁股一沉,也不怜香惜玉,接连狠命往里捣了七八十下。

未免“啪-啪”有声。

那妇人听了这声,越发情动,再加上是在无人处,不免“心肝、宝贝”的乱叫。

一忽儿,两人住手。

男人便双手合拢,往河里捧出些水。

要帮妇人清洗。

要死啊,这水这么凉,洗了要得病的。

你是打算害死了我,好讨个后的不成?”

男人呵呵笑道:

“我糊涂了不是,我这就进去给你打些热水来”

“算了,别把孩子再吵醒了。”

妇人一边叹口气,一边用手捋了捋散在前额的乱发:

“咱俩也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又要早起。今年也不知是怎么了?这鱼越来越难捕了。”

“是啊,往年哪用这样愁,把网往水里一撒,鱼儿自个就扑通进来了。”

妇人凑近男人小声道:

“会不会是坏了风水?”

“也没听人说起过呀。”

男人思量了一会,询问道:

“明天是集市,要不明天我去街上转转,打听打听?”

“对,记得到刘半仙那多打听打听。别看他有点瞎,这种事情还是挺准的”妇人站起来,往舱里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又回转头,揶揄道:

“记得买点糖回来给你儿子。”

男人若有所思的坐在船头,傻瞪着双眼,看着这条养育了他半辈子的湖面,无奈得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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