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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宝丁吃完饭已是12:00多了,侯龙涛开车回位于南礼士路附近的家,虽然因为他是公派回国,公司在天伦王朝饭店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套间,可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草窝啊,他还是喜欢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觉。

从南面回来,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由于那是环城游船经过的河道,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本就不是大路,现在路况更是不好,他途经那里时车速也就不是很快。

“哈……”

侯龙涛打了个哈欠,真是有点累了,他不过是闭了一下眼,等再睁开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突然有一个女孩冲到车前,虽然他拚命的踩刹车,女孩还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

这下侯龙涛可是倦意全无,赶紧下车,看看女孩伤的怎么样。

女孩根本就没被撞到,只是吓坏了,坐在地下一脸的不知所措。

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只见那个女孩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赤裸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沾满灰尘,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于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奚奚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男人轻柔的声音,抬起头来又看到一张斯文的脸上充满关切,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侯龙涛身前,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

“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

说到这,女孩已是泣不成声。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来。”

侯龙涛把女孩扶起来,拉着女孩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紧裹在棉质内裤里俏丽的小屁股,他还真是有点心猿意马呢。

就在这时,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横在两人身前,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副淡黄色的乳罩。

侯龙涛看着他们,心里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是这几个坏小子想轮奸这个女孩,正在就要得手时,听到外面的车声受了惊,女孩才趁机跑出来,等他们看见来的只有一个人,才又大胆的走出来。

“哥们儿,这没你的事,把小妞留下,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

其中一个长像鼠猸染着黄头发的冲着侯龙涛说,他看来人开的是高级骄车,也就没敢太嚣张,没必要惹这种有钱人,何况美肉当前,更没心思找别的麻烦。

侯龙涛一眼就认出这个黄毛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国时,高磊还只不过是个跟在文龙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崽子,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有胆子轮奸少女了。

女孩拉着侯龙涛的胳膊的手紧了紧,

“大哥,你千万别扔下我,求你了。”

她带着哭腔央求道。

“别怕,我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的。”

侯龙涛对她微微一笑,不过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就算他朋友再多,关系再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真动起手来,又要顾着女孩,恐怕这眼前亏是吃定了,他的BENZ还在边上,要是碰出个好歹,他还真没富到扔个几万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听了他的话,突然感到一种安全感,居然也还他一个笑脸,就像是忽然绽开的花朵一样可爱,这下侯龙涛什么想法也没了,就是不能让她被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

“你叫什么?多大了?”

侯龙涛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她披上。

“薛诺,十六……”

女孩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赶忙拉紧衣服,羞涩的低下头。

对面的几个人看侯龙涛不但不理会他们,居然还和女孩聊起天来,可沈不住气了。

“嘿,你丫活腻了?赶紧滚蛋,别你妈在这碍事,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别你妈逼找不痛快。”

高磊的这句话让侯龙涛听着真不是滋味,

“强龙不压地头蛇?谁是地头蛇?小丫那你不认的我了?当年我在这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是个小碎催呢。”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着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丢脸啊,虽说他手机就在车里,冲回去打110也不是难事,可如果警察来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还在盘算着怎么把身后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高磊显然是这群小流氓的大哥,其它人都在等他发话,他稍稍靠进侯龙涛,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

“你是……嗯,你是侯龙涛。”

“好,既然你认的我,我也就不说废话了,这小姑娘我要带走。”

说着就要拉薛诺上车。

“等等!”

高磊心中杀机已起,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要是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人可丢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没人会来这,宰了他拴块大石头往河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好好的操操那小美人。

现在的小孩就是这么狂妄,办事一点也不考虑后果。

“你想怎么招?”

侯龙涛还不知高磊的心思,以为已将他镇住了。

“操,你以为你带副眼镜就成斯文人了?别他妈给我来这套,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不认的我高磊,你还在这摆上老资格了。别说当年我没跟你混过,就算是林文龙来了,我一样不给他面儿。你要是非管这闲事,今天你他妈还就别走了。哥几个,咱们先打人,再打炮。”

说着几个小子就朝侯龙涛逼近过来。

他没想到当年见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涛哥”的小崽儿,现在居然敢发起狠来,还真是有点不知该怎么对付,看来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是谁这么牛逼啊?连我的面儿都不给啊?”

林文龙和两个人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

侯龙涛一看那两个人,自己也认的,都是这一片挺有名的顽主。

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达,刚好路过这,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就过来看看。

“四哥,你在这干嘛呢?”

文龙一眼就看见了侯龙涛。

“你自己看看吧。”

“我尻,英雄救美啊。”

是人就能看出是个什么架式。

文龙走到高磊身边时,高磊点头哈腰的说:

“龙哥,您怎么上这来了。”

文龙斜眼看着他,

“你他妈别叫我‘哥’,我可不敢当,你不是不给我面子吗?”

“哪能呢,龙哥,我就是说着玩的,您别当真啊。”

看来高磊还真是挺怕文龙的。

这时侯龙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他抬起右手,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胸膛,接着竖起中指,做了一个“操”的手势,又伸出拇指,向后点了点,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

在场的人,除了薛诺被他挡住以外,都看见了。

文龙不愧当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微一点头,拉着高磊走到角落里,轻轻的交待了起来。

“他们在干嘛?”

薛诺从侯龙涛背后探出头来,怯生生的问。

“可能是在谈放你走的条件吧。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着你。”

现在他可是真的有这种自信了,人多胆大嘛,新来的三人中,这帮小崽儿哪个也惹不起。

不一会儿,林、黄二人就走了回来。

“怎么样?”

“四哥,我看这事你还是别管了,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你……你说什么?”

侯龙涛故做惊讶的问。

“得了,你跟我四哥说吧。”

文龙朝高磊一仰头。

“涛哥,您救这小娘们干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儿我们不玩她,明儿她也得被别人操。大家都是一片的,没必要为个骚逼翻脸,您把她交给我们,让哥几个乐乐,大家以后也好见面,您说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们当然就不会碰了。”

侯龙涛心中暗笑,没想到文龙还能教出这么一套一套的话来。

他转过头去,露出犹豫的表情看着薛诺。

这下可把小姑娘吓坏了,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

“别,涛哥,我……我真的不是坏女孩。”

侯龙涛做出一个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样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

“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让我们走了吗?”

“操,涛哥,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们都看见了,您刚才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这不是摆明了耍我们吗?”

“我一见钟情行不行?”

“行,您说什么都行。可光您钟情不管用啊,最多算个单恋,那小娘们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们哥几个狠操一顿。”

薛诺听见这话,赶快说:

“我……我也喜欢他。”

“什么,什么?你也喜欢他?那你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喽?”

“是……”

“那你亲他一下,让我们看看。”

“这……”

“得了吧,口说无凭,连亲一下都不肯,还他妈说是你男朋友,一试就穿梆了。”

高磊说着就要过来拉人。

薛诺一见,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龙涛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去你妈的,我妈亲我都比这亲热,还男朋友呢,蒙他妈谁啊?”

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着,

“再给你一次机会。涛哥,要不然您亲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龙涛转过身来,看着薛诺的俏脸,虽然有点脏,但还是很动人,

“可以吗?”

“嗯……”

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几不可闻。

侯龙涛轻轻的抱住薛诺的细腰,少女垫起脚尖,双臂生硬的揽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双唇微微张开,侯龙涛的嘴跟着就印了上去。

用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勾出少女的香舌,轻柔的吸吮着,一手顺着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内裤的裤腰里,用两根手指在臀沟的顶端搓弄着。

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侯龙涛一下就撑起了帐篷。

女孩也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并没有推开男人,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二是被这种和男人亲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就在两人热吻时,文龙又走到一个小孩身边,跟他和高磊耳语了几句,薛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的感觉中。

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侯龙涛又小鸡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诺喘着气,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轻轻的磨擦着。

“行了吗?还要什么证明?”

“操,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你们走吧。”

高磊装出无奈的样子。

“等等,等等!”

刚才和文龙耳语的那个小子突然怪叫起来,

“这小娘们都他妈湿了,她要不是骚逼怎么能亲一下就流水呢。亲一下对这种骚货算什么,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欢涛哥,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诺两腿的交叉处,

“啊”女孩轻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盖在内裤上。

“把手拿开,装什么淑女,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还他妈不让看了。”

那小子冲过来,一把拉开薛诺的手。

在车头灯的照射下,淡黄色内裤裹住微微凸起的阴户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渍。

“呜……不是……我……不知道……没有……”

薛诺已羞的语无伦次了,眼泪夺眶而出。

侯龙涛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那小子,把薛诺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涛哥,我这兄弟说的可有道理,您看怎么办吧。”

高磊又开始主持大局。

“你说怎么办,你还想让她干什么?”

侯龙涛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您别生气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她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今晚我们就全做他男朋友的。这样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难受吧,让这小妞给您吹一管儿,咱们就真的说不出什么了。”

“什么……什么叫吹一管?”

薛诺小声的问。

“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鸡巴,直到他射出来为止。”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薛诺大叫起来。

“闭上你丫那张屁眼,这轮不到你说话。有什么过分的,涛哥憋的这么难受,还不全是因为你这小骚货。你要真把他当男朋友,用嘴帮他解决一下又怎么了?”

“不……不……我不要……”

女孩边哭边喊,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凄厉。

“涛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对您没意思,还是把她留给我调教调教吧。”

高磊淫笑着说。

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说:

“别哭了,我带你冲出去。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美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从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情却很坚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

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情。

“嘿嘿。”

高磊冷笑一声:

“冲出去?涛哥,您言重了,有龙哥在这,您就是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拦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们出来混,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的信誉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说,龙哥不可能天天跟着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着这个小婊子。我话说到这分上,再清楚也没有了,您看着办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报复就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

侯龙涛好像豁出一切的样子,拉了薛诺就走。

没想到女孩一下挣脱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

“怎么?你想留下?”

薛诺没说话,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拉链,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侯龙涛半硬不软的阳具。

“你这是干什么?”

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你。”

薛诺的声音变的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了自己的行动吧。

只见她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

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

“傻逼,连口交都不会,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涛哥,您还是教教她吧,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

高磊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

美丽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代,用湿润的双唇磨擦着男人青筋暴突的阴茎。

“看看看,小逼开始发骚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

高磊还在一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

“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了。”

文龙走过去,给了他一脚,小声的说。

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虽然侯龙涛的肉棒不是巨大无比,但对于一个十六岁少女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过于粗长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点。

每一次圆大的龟头顶到她喉头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呕吐的感觉,但她还是坚持继续咗着硬挺的鸡巴,一出一进的半根肉棒上涂满了女孩的唾液,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淫猥的光芒。

多余的口水还来不及吞下,就被阴茎撞了出来,流的她一身都是。

还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含入再吐出,侯龙涛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着这一点的征服感来维持鸡巴的硬度,可光凭这点刺激,还不足以让他射精。

虽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像强奸一样疯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样的话,刚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着飞了。

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林文龙走过来,在他耳边说:

“四哥,你慢慢享受,我们先走了,别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龙涛点点头,看着他们消失在断墙后,才把已经由于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体,做出这么下流的事,而产生强烈的羞怯感,变的迷迷糊糊的薛诺拉起来。

“好了,他们都走了。”

他温柔的扶着女孩的双肩。

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来,

“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一头钻进侯龙涛的怀里,好像世界上只有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

侯龙涛一边轻抚着她的黑发,一边安慰道:

“诺诺乖,别哭了,这不是没事了嘛。来吧,我送你回家。”

说着便搂着她来到车旁。

“我的……我的衣服还在那间屋里。”

薛诺乖巧的摇摇他的手臂。

“噢。”

侯龙涛这才想起带着这么一个半裸的少女确实也不大方便,就进屋去把她的七分裤,T-SHIRT和一双网球鞋拿了出来,乳罩还是被那帮小子拿走了。

看着薛诺羞涩的转过身弯腰穿上裤子的样子,虽然那向后撅起的屁股还不算很圆润,也足以让男人着迷了。

薛诺穿好了衣服,将西服递了过来,

“谢谢……”

还没等她说完,侯龙涛就将她拉到了身前,

“还跟我说谢谢,你不是把我当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说谢吗?”

“我……”

话语嘎然而止,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这一刻,火热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的心。

良久,唇分,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就像是舍不得两人分开一样……敞蓬的BENZ开上了长安街,电报大楼上的大钟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还是十分的闷热,但是因为车速快的缘故,又有空调向外放冷气(也他妈不怕费油,要的就是这吊样。

),也能有微风拂面的感觉。

“你家住哪?”

“我……我不要回家。”

“为什么?”

“……”

侯龙涛没得到答覆,转头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温柔的按住她的一只手背,

“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有什么难处,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咱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对嘛?”

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根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对于还对爱情抱有无限憧憬的少女来说,无异于爱的宣言、炙热的情话。

薛诺的小手翻了过来,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

“我是离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死了,十六年来,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们母女俩一直过的挺好。可就在几个月以前,我妈她交了个男朋友,现在弄的要结婚,我为这事跟她吵了好几回。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来找我妈,肯定又要干那事,我想想就生气,就跑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处瞎逛。结果走到河边上的时候,就被那几个坏蛋……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唉,是这样啊,那你就先在我那过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实你妈妈没什么错的,要是早上你还想不通,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话间,车已开到了天伦王朝。

两人来到大堂的CHECKIN柜台前,

“侯先生,这么晚才回来,这是您的钥匙。”

柜台小姐恭恭敬敬的态度让薛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

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

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

侯龙涛过来拉着她的手,向电梯走去,她能明显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

“羡慕吗?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进入套房里,侯龙涛从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给薛诺,

“我先洗个澡,等我进去了,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出来你再洗。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来。我很快的。”

说完就又走进了浴室。

按理说,让女孩先洗才显得有风度,他当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经快2:00了,再不节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

等候龙涛洗完出来,薛诺已换好了衣服,

“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厅里的沙发。”

“那……那怎么行……”

“没什么不行的,那沙发也不小,别说了,快洗吧,早点睡。”

也不等薛诺再说,拿起她换下的衣服,走了出去,还把卧室的门也带上了。

在外屋里,侯龙涛找出姑娘的小内裤,上面还留着刚才女孩流出爱液的痕迹,放在鼻子前闻闻,一股少女体香混着淡淡骚味的奇特味道飘了过来,说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这就是性味。

饭店的人来取走了衣服,侯龙涛脱掉上衣和长裤躺在沙发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

他一副难受的样子盖上被单,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发只有一米七长,又是真皮的,软的很,整个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妈的,难道我的计划不成功?我看错她了?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再不出来,冲进去强奸你。”

真的有点沉不住气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头发湿湿的女孩一手扶着门框,探出大半个身子,看来是刚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费劲。

“涛哥,你……你进来睡吧,你看你在沙发上多难受啊。”

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总算来了。”

侯龙涛心中一阵狂喜,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不用了,我这挺好的,总不能让你睡沙发啊。”

“里面的床那么大,足够咱们俩……两个人睡的。”

“不好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

“再坚持一次,小宝贝,再坚持一次,我马上就进去疼你。”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薛诺慢慢的蹲了下去,轻声的抽泣起来。

侯龙涛赶紧把她扶起来,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呜……不进屋来睡……”

“你知道?那可麻烦了。”

“你……你是不愿意……呜……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脏……”

“啊?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脏呢?”

侯龙涛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呜……他们对我……对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还在……在我身上乱摸……乱抓……呜……你一定是……是嫌弃我……可我刚才……已经……已经仔仔细细的洗过了……你怎么还……呜呜……”

薛诺越说越伤心,已经成了个泪人。

这倒是完全出乎侯龙涛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心事还挺重的。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双眼睛充满泪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永远也不再让人欺负她。

往下一看,本就有点宽大的浴袍,因为刚才下蹲时的拉扯,腰带自己松开了,前襟向两旁打开着,白嫩的乳房向前挺着,两颗小小的乳头由于暴露在被空调吹的凉凉的空气中,而轻微的勃起。

在笔直的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

薛诺因为正处于激动的状态中,根本就没注意到。

为了达到能让这个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目的,也真难为侯龙涛,居然强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操的冲动。

他双手扶住那张美丽的脸孔,稍稍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的下颌开始,一直向上舔。

薛诺顺从的闭上双眼,让他在自己的两个眼帘上来回亲吻,将自己的泪水吞入肚中。

“诺诺,我怎么会嫌你脏呢?别说他们没能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里还是一样的纯洁。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样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张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和你这样的美女同床共枕,我怕把持不住,伤害到你。那样的话,我跟那些坏人还有什么区别呢?”

侯龙涛说着就把被骗的一楞一楞的美少女揽进怀里。

薛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

将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耳中听到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

侯龙涛趁机把双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间轻抚。

少女敏感的奶头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迅速的充血变硬,轻微的快感从乳尖生出,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浴衣大开,裸身相对了。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的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的身体。

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

侯龙涛发现了少女欲拒还迎的憨态,心中一乐:

“该是让你主动现身的时候了。”

他脑中想着许如云成熟性感的容貌、张玉倩可爱的屁眼,使自己的阴茎不断涨大,直至三角裤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

黑红色的龟头从裤腰处挤了出来,正好顶在女孩凹陷的肚脐眼上,还好像不经意的轻摇身体,好让身前的美肉能觉出它非凡的硬度。

“涛哥,你……你很难受吗?”

薛诺果然已将心爱的男人是否舒服置于自己的羞耻感之上了,同时更为自己的身体能让爱人如此心动而自豪无比。

侯龙涛赶快尴尬的说:

“我……你快进屋睡吧,我一会儿就没事了,你把门锁上吧。”

还做出要把她推回卧室里的样子。

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胁,薛诺自觉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裤。

硬挺的大鸡巴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向前弹出,打在女孩的俏脸上。

“啊”少女轻叫一声,却没有丝豪的犹豫,一口含住圆大的龟头,用唾液将其湿润。

“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要是光为报恩就这样,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不,不会的。”

薛诺吐出龟头,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

“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

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

说完又将半根肉棒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是个带棒的就能占有女人的身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

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女,从她双肩上褪下已毫无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

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

“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

“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

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红唇压在了侯龙涛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阴毛蹭在侯龙涛的小腹上,痒痒的。

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个性欲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乳房,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一手顺着她的臀沟从后找到有稀疏阴毛保护的肉缝。

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微微湿润的大阴唇,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肉洞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薛诺的阴道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

侯龙涛在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微分的阴道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的点。”

侯龙涛在龟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

“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

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阳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

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阴唇外。

“啊!”

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像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

阴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早己不在。

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

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操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逼逢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

娇美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

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

“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

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剧烈运动也会使女孩的处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

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

“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

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甜美的双唇。

“嗯。”

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

“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

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鸡巴在阴阜中的进出。

“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

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

“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

“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难过啊……”

完全陶醉在爱人操干中的少女根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覆,也解释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

肉棒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犹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痉挛,

“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

少女的原阴泄出,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

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发泄出来了。

“啊……三天前刚结束……”

“前七后八,没问题了。”

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

第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

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

“诺诺,舒服吗?”

侯龙涛捏着薛诺的屁股。

“嗯。”

激情过后,少女又恢复了原有的羞涩,红红的小脸贴着男人的胸膛。

“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吗?”

“我没有啊。”

薛诺撅着小嘴,抬起头来看着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做爱,你能办到吗?”

“我不要你胡说……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就好,你该体量你母亲,只要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能让她开心,对不对?”

“嗯,涛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很简单的道理,也不是没人跟她说过,以前从来都听不进去,可从爱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圣旨一样的管用。

侯龙涛把手轻轻的按在薛诺的阴阜上,女孩的两腿向中间夹住。

温热的手掌压在微肿的阴户上的感觉,让少女舒适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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