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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作者:youzezeng(一)且说那令狐冲和任盈盈两人,在梅庄神仙般过着日子。

自从华山寻觅风清扬不着,返回梅庄之后,夫妇两,就足不出门。

瑶琴玉箫,剑术武功,终日忙得不亦乐乎。

最妙的莫过于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极端腼腆,婚后在闺房中,却热情得常教那令狐冲哭笑不得。

这一天夜晚,令狐冲骑在盈盈身上。

一根大肉棍耍着花样,把那热情,却又缺乏性知识的妻子,弄得全身发红,淫水滚滚,哎哎低叫。

“冲哥,你……你……把人家……把人家搅得死去好几次了,哎!哎!”

披头散发,小白齿咬着殷红的下唇。

令狐冲眼见盈盈身子发软,低声笑道:

“你这样子不经久战,如何能够生足咱们的小桃谷六仙?”

盈盈四肢摊开,满脸红晕:

“你多个几次爱我,自然生得足六个宝贝。七个甚至十个,

“婆婆”我,都生得出来。

”令狐冲笑道:

“我这就来爱你了。”

端着那话儿,架起盈盈雪白的双腿,又朝那湿淋淋的肉洞戳进去。

梅庄深处,一间隐室。

白纱垂帘,帘后隐约可见,摆着一具软褟。

软褟上,仰身卧着一个,发长盖耳,素面白衣的人。

只看头发,分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身上盖了条小被,好似睡得极熟。

令狐冲和盈盈的房间,春意正浓。

突然垂帘微一摇动,软榻前,无声无息立着一个,衣着朴素,身材削瘦的老妇。

那身旁的烛火,晃都没晃一下。

那老妇低头看着软榻上那人,眼光透着无限情意。

就在此时,烛火“啪”的轻爆了一声,榻上那人睁开双眼。

见着老妇人慈祥的眼神。

张口叫:

“妈妈!您来了!”

声音“娇嫩清脆”,极是欢愉。

坐了起来。

这软榻上的人,一双大眼,清澄明澈。

雪白秀丽的瓜子脸,清秀绝俗,容色照人。

竟是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少女。

老妇人轻声道:

“怎么?你还是独眠?”

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头,幽幽道:

“女儿还是不敢……不敢……赤身裸体和令狐大哥……这般……那个。”

老妇人气急败坏,又只能低声道:

“哎唷……枉费妈妈每晚,避了那几个昔日黑木崖的护院高手,进来教你怎么样才能和丈夫生儿育女。”

坐于榻上,牵着女儿的小手:

“琳儿,你传了妈妈的冰雪聪敏、如仙美貌。那颗胆子却怎么没传得你爹半个大呢?唉!”

又唉着气道:

“如此下去,妈妈和你爹怎会有外孙抱呢?”

这对母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恒山剑派小尼姑仪琳和其母哑婆婆。

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哑婆婆前来拜访令狐冲夫妇。

令狐冲大喜,客气话说了三两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哑婆婆细细出声道:

“且慢!你女儿的事讲妥了,要喝酒不迟!”

哑婆婆愁眉苦脸道:

“我那宝贝女儿就快没命了!”

两行泪水,延着脸颊落下。

令狐冲和盈盈俱是一惊,同声问道:

“仪琳?她怎么了?”

哑婆婆流泪道:

“她日渐憔悴消瘦,仪清掌门说,她师父生前曾讲过,这孩子,人世间的情缘太深,本就非佛门中人。强来赎其父母之罪孽,终不可行!”

大哭道:

“仪清说,这人世间,什么药都救不了琳儿。唯有“情”才救得了琳儿。

叫我来找你!”

令狐冲脑海里,浮起了“定逸师太”那高大的身影。

仿佛看见“定逸”泪流满面,站在身前。

右手做请托状,左手牵着一个小尼姑。

那小尼姑睁着一双点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双眼,慢慢的,如迷了大雾,犹楚楚可怜的盯着他看。

“冲郎!冲郎!人家说话,你怎的出神了?”

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冲一惊,回过神来,眼前哪有甚么“定逸”、小尼姑?就这样,三个月前,那清秀绝伦的小尼姑仪琳,回了人世间,蓄起长发。

并于五天前,和令狐冲成了婚。

就如当年在悬空寺灵龟阁上,哑婆婆所言:

“两女不分大小,盈盈大着几岁,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仪琳一直不和丈夫圆房。

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说,哄骗,就是不肯。

也不知是何因?哑婆婆在第三天跑来看宝贝女儿,见她脸带欢乐。

这哑婆婆,性情古怪,却还要拐弯抹角,套问仪琳洞房花烛夜,有啥问题?妈妈可帮忙解决。

仪琳只要能和令狐冲厮守在一起,哪还管他什么夫妻闺房之乐事?妈妈问起,张着大眼睛,回道:

“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兴,有些迷糊。女儿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诵完经,也独自睡了。”

一派天真模样。

一席话只听得哑婆婆差点昏倒在地。

直骂那胖和尚,杀千刀,误了女儿良宵大事。

这一夜,哑婆婆又来关心。

谈了一会,哑婆婆轻声道:

“有人来,妈妈先走了。”

怕被人瞧见了,女儿脸上不好看。

身子一晃,失去踪影。

进来的却是盈盈。

她老远就听到隐室中有人讲话,故意做声惊动。

盈盈被令狐冲插得全身舒畅,起来清洁身子,想到了仪琳,便过来看她。

盈盈知道刚刚在此室的,绝对是哑婆婆,也不问起。

见仪琳大眼清澈,呆望着室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了过去,坐于榻上,一手扳着她肩。

仪琳突然轻声道:

“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闻言,呆得一呆,转头看着她。

只见仪琳垂头,双手捂住脸,如雪般白的颈子,已经羞成了火红。

就连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红。

盈盈见小师妹,还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怜惜。

搂入怀中,轻声道:

“明晚,嗯?”

仪琳整个烧红的头脸埋于她怀中,含含糊糊道:

“姊姊说了就是。”

隔天晚间,三人洗净了身子,晚餐后,盈盈避开众丫环,拉了仪琳到房间。

悄声问道:

“夫妻间之事,令伯母这些日子来,都交待清楚了罢?”

仪琳只觉得耳根发烫,羞道:

“妈妈说了些话与我听,教我依她话办事。”

其实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间之事,还是那浪子令狐冲,全盘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却又记忆犹新,快乐无伦。

仪琳坐于房内圆桌前,一只小圆凳上。

圆桌上摆了两杯“交杯酒”。

两根红色大龙凤喜烛,静静的燃着,房内一片光亮。

门外轻响了一声,仪琳赶紧低下头。

她丈夫进了房间,反手把门扣上。

令狐冲端了那两杯“交杯酒”,笑道:

“来,这是盈盈替你准备的“壮胆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

”想及仪琳的胆小,那“睡觉”变成了“休息”两字。

仪琳双手迷迷糊糊接了过来,举着那玉杯,

“壮着胆气”,仰首喝个杯底朝天。

只感到一阵葡萄甜味,少许酒味,直入喉中。

不禁叫道:

“啊……”

尚未闭口,樱唇已被封住,口里注入一股清凉的茶水,那满嘴辛辣酒味,刹时消失无踪。

跟着来的,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一个白日想,夜晚想,睡觉也闯入梦里的男人。

温柔又及时的拥抱、拥吻。

原来,那令狐冲知道她滴酒不沾,却见她憨憨的,一口干了那杯西域大葡萄美酒。

赶忙含了一口凉茶水,对嘴灌入她口中。

仪琳樱唇被封,身躯发软,紧闭着两眼。

妈妈教她的什么话,早已忘个一干二净。

只随她的令狐大哥去摆布便是了。

令狐冲横身抱起仪琳,只见她身着白色单衣,并无系衣带。

这一抱起来,上襟左右翻开,仪琳一道雪肤,尽落在她丈夫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开,里面甚么都没穿。

一道冰肌雪肤露了出来,那闪着亮光的丝绸单衣,相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冲低头见着了,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半球。

殷红般的奶头,还被衣服掩着。

没想到,这外表单薄高挑的女子,却长了这般大而美的乳房。

平时被那袈裟掩住,恐怕连仪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乳房有多大,多迷人。

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仪琳觉得胸口一凉,眯眼见令狐冲盯着胸部瞧。

不禁全身发烧,低声道:

“盈姊帮我穿的衣服。她说,闺房中要如此着衣,才有情趣。”

两颊晕红:

“哥哥,你可喜欢?”

令狐冲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裤底那只大肉棍,已经涨得快吐血了。

回过神来,应道:

“喜欢!喜欢!”

抱着仪琳上了牙床。

低头在仪琳耳畔轻薄道:

“把她给脱了更喜欢!”

(二)仪琳知道这位大哥夫君,对自己讲话,素来就喜开玩笑。

但是今晚,自己将要与他合身,共谱爱曲。

却也怕极,他当真剥了自己的衣服。

就这样吧!仪琳想着,仍旧翻开衣襟,像只待宰羔羊,躺卧床上。

令狐冲脱光衣服。

这可爱的小妻子,胸前那对挺立的大乳房,被他两手一摸时,竟然激动得双乳颤抖仪琳又害怕,又期待。

令狐冲温柔的抚触、摸揉她的乳房,她也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触令狐冲的胸膛。

触手却摸到一条长长的疤痂。

仪琳心中一酸,紧闭眼睛,抚着那疤。

想起昔日,在那福州回雁酒楼之上,令狐冲为了维护自己,竟遭青城派恶徒罗人杰,狠刺了这一剑。

随后在那衡山群玉妓院里,为令狐冲敷药、急救这个凶险恶伤。

当时情况尽管险恶,幸赖菩萨保佑令狐大哥,得以不死。

又想起在衡山城郊,喂瓜说故事等等诸般往事。

心里涌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发般,再也压抑不住,睁开双目。

剑眉底下,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温柔的看着她。

仪琳大眼迷离,轻启朱唇,柔声叫道:

“大哥!”

伸出双臂,搂下丈夫头颈,贴上了樱唇。

自幼即加于身心的宗教规条束缚,至此土崩瓦解。

遗传自父亲,那份天地不怕的血液及少女的热情,统通释放出来。

令狐冲恰恰也就是这付德性。

古人曰:

“山可移,性不可改”。

接着下来,表露无遗。

这两少年夫妻,当晚就把一张床给弄垮了。

令狐冲被仪琳吻得几乎断了气,好不容易,仪琳终于把她放开了。

仪琳的大眼睛里带了泪水,却甚是高兴。

站起身来,盯着他,缓缓的脱落那件单衣。

烛光之下,令狐冲只见她,双颊霞红,樱唇朱润,短发盖耳,两排微弯上翘的长睫毛犹润着泪水。

又见到一付,玲珑曼妙,雪肤玉肌,晶莹剔透的身体。

两个丰满、硕圆的乳房。

挺立于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令狐冲只见得一小块黑亮的毛发。

两条雪白,浑圆的长腿,正紧紧夹住那美妙处。

这小妻子,裸体含羞立于床上。

犹如少女初成长,裸身览镜的羞涩样子。

短发丽容,又是令狐冲从未见过。

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种,既天真无邪,又美艳无伦的气质。

仪琳立于床上,偷瞄了令狐冲一眼,见他目光炅炅,正盯着自己小腹瞧。

心中一慌,不敢垂手去遮那要紧处,赶快夹住双腿。

却又有些心悔。

站了片刻,又瞄他一眼,却已不见夫婿人踪。

吃了一惊,正待回身寻人,那自小顽皮出名的令狐冲,闺房中还是一个样子,突然从后面抱住仪琳。

差点没吓坏这天生就少了半颗胆的小妻子。

仪琳被压在底下,喘气道:

“你下次再如此吓我,我就……我就……”

令狐冲笑道:

“你待如何?”

仪琳不搭理他,纤手往底下摸了摸,娇嗔道:

“大哥,你怎么,带啥顽皮东西到床上了?顶得人家肚子发疼。”

令狐冲露出白齿,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且看看再说。”

仪琳低头看去,一条大肉棍晃头晃脑的,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摇来晃去。

令狐冲问道:

“盈盈同你介绍过他吧?”

仪琳满脸通红:

“没有,但是妈妈讲过。”

令狐冲又道:

“妈妈教你怎么叫他的?”

仪琳直直道:

“妈妈说,他名叫做阳具,又称为阳物了。”

令狐冲心中想,咱那岳母,本来就是个尼姑。

那能教出啥子好东西了?笑道:

“咱们在闺房中可不能叫他这般难听、粗俗的名字。”

仪琳憨憨问道:

“那末,该怎么叫才好听?”

令狐冲道:

“你且先抓抓、摸摸看,他像啥?”

仪琳小手怕怕的摸了过去,红脸羞道:

“嗯~怪怪的,像只短棍似的。”

令狐冲忍笑道:

“咱们就叫他大肉棍、大肉棒或是大宝贝可好?”

仪琳蹙眉道:

“盈姊可也是如此叫他?”

令狐冲心中暗道:

“盈盈闺房中尽管热情,却是这个不行,那个不好。”

又快意的想着:

“还是仪琳师妹好骗,再来!”

亲着仪琳的香唇,

“你们两人自然是同样名字叫他。”

又亲她香唇,

“来,摸摸他,叫叫他。”

仪琳两手轻轻的把那大肉棍握住,朝令狐冲笑道:

“我要叫他做大宝贝。”

令狐冲挺着大肉棍,那仪琳一身美艳绝伦的肉香,委实已经教他按奈不住了。

仪琳软滑的两手又握着肉棍,抚来摸去。

心里着急,棍子一抽,笑道:

“来,躺好,师兄操演一套棍法给你看。”

仪琳再天真,也知道他要干些啥勾当了。

羞得满脸通红,觉得全身着火似的。

既甜蜜又有些慌张。

心里头砰砰直跳,就如同有千百只鹿儿,在小心房里头,胡绷乱跳一般。

细声道:

“哥哥,你可得轻点儿来。”

躺下身去,张开粉腿。

(三)令狐冲一手轻抚着她殷红的乳头,一手轻摸着她柔细的阴毛。

渐渐把指头移到了里面。

触到的是一条湿淋淋的细缝,又嫩又滑。

轻摸了几下,仪琳只鼻音“嗯”了一声。

她夫婿又施了两指,把那嫩唇轻轻剥开。

抚着乳头那手,握住肉棒,棒头抵住洞口沾着蜜液,不轻不重的磨将起来。

令狐冲喘着气,在她耳旁低声笑道:

“琳儿,这棍法好不好玩?”

仪琳鼻息越发娇促。

双手紧紧抱住夫婿,只觉得浑身发热,却不知哪里不对劲。

听到令狐冲这一问,才不禁张口“啊……”

的,叫了一声。

阵阵前所未曾知晓的快感,从那棒头磨处,流泄出来。

低低回声道:

“好……好玩。”

令狐冲把那棒头,边磨边钻,仪琳轻声道:

“哥哥,会痛!”

令狐冲大有经验。

稍缓了一下,温存片刻,又开始磨。

仪琳也继续快乐的哼着。

那从宝洞渗出的蜜汁,越磨越多,仪琳哼声也越高。

令狐冲突地,把棒头顺着蜜汁钻入了宝洞内。

仪琳只叫了一声,尚未回神,那痛楚却已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底下插了一只大肉棒的涨热。

令狐冲舌头绞着她软软清香,却含在口里的小舌头。

那棒也慢慢的往内推入。

仪琳睁着大眼,斜斜看他,突然两眼一闭,秀眉紧蹙,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令狐冲怜爱的亲亲她眼角的泪痕。

整只大肉棍,已经插进了那玉洞,一丝不留。

仪琳紧紧拥着他,轻声道:

“哥哥,怎会是这般疼痛的?”

那朱红的樱唇,也是变得惨白。

令狐冲不知如何答话才是,只有极尽温柔的抚慰她。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又娇美绝伦,身材起伏有秩。

那插在阴道里,被包得甚紧,又温暖的肉棒,还是蠢蠢欲动。

这浪子怕仪琳又痛,却也强按下来。

使个令狐家独门的“床上定身”,一招就把下身给定住了。

仪琳的下身,更是连呼吸都得放轻、放微。

仪琳心里纳闷:

“这宝贝初去摸时,好似无如此巨大。现下进了门,怎会弄成这般,既大,又硬又长,且是热腾腾的?”

整个阴道都快塞爆了。

两个少男少女,赤身裸体,肌肤相贴,又彼此心仪。

上身搅没多久,令狐家独门的“床上定身”已经快撑不住了。

仪琳脸带桃花,不敢睁眼,含羞蚊声道:

“师兄,您这棍法,怎仅使两招就完了?”

令狐冲摸索着她的乳房,轻声道:

“这棍法第三招,要抽出来使。”

仪琳睁开眼睛,娇声道:

“那怎么使得!”

用力搂住令狐冲,不让他抽出去。

令狐冲笑道:

“你就莫急嘛!”

亲亲她香唇,

“来,松开!”

仪琳俏脸一红,松了两手。

令狐冲轻轻的,把被紧裹在阴道里的肉棒,退出了一大截。

仪琳的心,跟着升到了喉咙。

那棒又轻轻的推进来,仪琳一颗心却没跟着回来。

有点痛又有点怕。

那棒又轻轻的退出去,再推进来。

弄了几十下,仪琳乐得两腿发抖,心里着实佩服令狐大哥这套棍法。

令狐冲笑道:

“琳儿,这就是这棍法第三招的基本架势了。”

仪琳发晕的说道:

“师兄,要……要多教几招,再……再来过!”

令狐冲故做神秘,低声道:

“待我变招!”

话一说完,张口含住她乳头。

唇、舌皆来。

也吮、也吸、舌头一卷,那肉棒也抽到门口,再用力顶了进去。

仪琳尖叫了一声,十个指甲,差点没陷入夫婿的后背。

插着一根大宝贝的小肉洞,又挤出一股花蜜。

那浪子令狐冲,在盈盈初夜已有经验,早预料到她的反应,托着圆圆的小屁股,不断的长抽长送,却都是轻轻、柔柔的。

满身、满心皆尽欢喜的仪琳,连灵魂都依去和丈夫的魂紧紧合在一块儿了。

那只有沐浴时间,才触及的地方,被丈夫的“大宝贝”从上捅到底。

还能带来阵阵的乐趣。

她真想开口大叫,却咬着下唇,不敢出声,怕秽了丈夫的耳朵。

不久,实在忍不住了,那鼻音低低的“嗯!嗯!”

“哼!哼!”

娇声吟作起来。

底下那宝洞,蜜汁四溢,床上隐隐约约漫了一股香气。

令狐冲听到小妻子的娇吟声,烛光之下,见着仪琳两颗小白齿,咬住下唇,晕红满脸,领受自己撞击,不敢张口出声。

不禁魂儿飘荡,忆起昔日在那仙霞岭上,自己扮成参将吴天德。

援救恒山派定静师太,师徒一行人遇敌夜袭之事。

当时就曾立誓,自己即便是毁了性命,也要保得仪琳平安。

令狐冲想到这里,心情激荡,轻轻放下妻子屁股,肉棒顶住深处。

双手搂了仪琳,双唇贴上她的樱唇,舌尖轻轻搅弄她的小舌头。

仪琳舌头,生生、怯怯的迎着他。

不多时,两条舌头就热烈的缠绵在一起了。

令狐冲也换了较密集的长抽长送。

仪琳被插得更是兴奋,那洞里的蜜汁流个不停,全身泛红。

低低抖声道:

“哥哥,我不知怎么了,”俏脸埋在令狐冲怀中,羞道:

“我好快活,可是我……我好像要尿……不好!出……出来了!”

双手紧紧搂住丈夫。

令狐冲也感受到宝洞一阵强劲的痉挛,鞭击得肉棒甚为舒服。

接着一道道热流四面八方又冲浸了棒头。

令狐冲把大棒再短抽了数下,那棒一阵跳动,禁他不住,顶着深处,朝仪琳宝洞,花房最深处,射了再射。

注了一大筒的精液。

一时之间,夫妻两人水乳交融,闺房里面静了下来,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嘘嘘喘息声。

须臾,那囍烛轻爆了一声。

仪琳抚着令狐冲的胸口,正经八佰道:

“我要绘些咱们儿子和女儿的图像。”

令狐冲听了一愣,随即谑笑道:

“你如何绘法?且说来听听。”

仪琳神秘兮兮道:

“不可言,不可言。绘成了,自然给他们爹爹瞧。”

令狐冲一听是“他们”,也正经八佰道:

“你待想会绘得几个儿子几个女儿?”

仪琳才刚破身,谈到儿女,那犹带着三分稚气的脸蛋,竟也透出异彩。

“三个男孩,三个女孩。众孩子的亲爹,您意下如何?”

令狐冲翻起身,大笑道:

“想当爹娘,咱们就得尽快生出孩子。”

一手往她下部掏去。

仪琳阴部被他一把抓个正着,想到刚才那被射的味儿,嘤咛一声,双腿含羞,夹了起来。

令狐冲一只手掌夹在那里。

仪琳腿根,皮肤细腻。

年轻又习武,肌肉甚具弹性。

掌心处一小片柔毛,指头伸展处,更是滑腻细致。

这浪子,心中乐淘淘的,只觉得天上人间,都比不上此间。

闭眼裂着嘴巴,那灵活的中指,就如使剑般,在仪琳刚开门不久的唇、道、核、之间揉来滚去。

仪琳全身发热,两腿不知松、紧那方才是。

呻吟一声,全盘放开,随她丈夫,尽情摆弄。

脑海里面,尽是丈夫嘻皮笑脸,挺着那只大宝贝,摆弄各种棍招,引诱自己的影像。

正想得脸红耳赤,令狐冲突然笑道:

“霸王举鼎!”

仪琳两条嫩白修长的腿,被举了起来,吓了一跳,

“哎呀,做甚么?哥哥!”

(四)仪琳不知这位已经有两个老婆,而且是鼎鼎有名,江湖第一剑的夫婿,为何仍然顽皮如昔?也搞不清楚,他举高了自己两腿,要出啥花样?真不相信,这个难看的“霸王举鼎”,和生儿育女,又能纠扯上甚么关系来了?眼看大腿不仅被“霸王”举高,还被他分了开来。

仪琳一双雪白无瑕,修长耀眼的玉腿,竟然羞得泛红,不知所措。

正闹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时,

“霸王”又把他那大宝贝,一迳往自己刚才欢乐处戳进来。

既痛且乐。

仪琳又痛又想要,微声道:

“师哥,轻点儿。”

素手探处,一只热硬的大肉棍,尚有长长一截未进来。

差点便吓昏过去。

令狐冲倒也怜香惜玉,听她轻声细语,娇嫩动人。

那肉棒不禁稍稍放轻,但终究还是尽顶到底,两人都轻轻吁了一口气。

不很大,但丰圆、形状美丽的乳房隆于胸前。

白玉般的身子,高举的双腿,清秀绝论的脸孔,令狐冲看了一阵晕眩。

又看了仪琳底下,那含了一根大肉棒,蜜汁溢出,粉红如稚女般阴唇,陷入的样子。

不禁肉棍大涨,双手扶着玉腿,抽插起来。

这一次,仪琳的阴部,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已经大可领略到那“棍法”的奥妙之处了。

令狐冲越插越重,仪琳乐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当口,心里竟然还想起,妈妈前晚教与她的夫妻闺房之道。

妈妈说:

“琳儿!你自小就在恒山白云庵当尼姑,今日万幸有了丈夫,却非独享。要将丈夫身心抓牢,闺房之中,务必要使丈夫乐不思蜀。胜卷在握!”

妈妈又说,阿爹对她念念不忘,天涯海角寻她。

有大半原因出于闺房之中,妈妈把阿爹服侍得,舒舒服服,快快乐乐所致。

仪琳猷记得,妈妈说这话时,脸带红晕,害羞的样子。

仪琳想到这里,令狐冲一棍子正顶入了花心。

记起妈妈那些话,秀眉一蹙,哎~的低低轻叫了一声,娇媚荡人,小屄也挺了出去。

这一声虽低,听在令狐冲耳里,却是惊天动地。

激得大肉棒一下下,棍棍见底,花心捣得蜜汁四溢。

仪琳再也禁不住,放开檀口,哼叫起来。

双手抓住床单,小屄高挺。

一个如玉般,浑身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娇啼婉扭。

任谁也不相信,她就是当年,怯怯的跟在“定逸师太”后面,那个“说话娇嫩清脆,容色艳丽照人,身形婀娜,窈窕娉婷”。

后来在华山,却一剑杀了岳不群,而名扬武林的恒山剑派俏尼姑,仪琳。

这次,令狐冲连骗带拐,换了好多种姿势,仪琳羞得几乎想蒙着脸,和丈夫大行这闺房之乐。

令狐冲每换一种姿势,仪琳的水就流个不止。

仪琳知道,丈夫在自己的身体上,享受到极大的乐趣。

而自己也被丈夫那种,在顽皮嘻笑之中,带着正义、侠客的气质所引,魂魄早已归他所有。

现下他又使些乱七八糟的“棍法”,捅得人家浑身颤抖,舒畅得不能再大声叫了。

仪琳又羞又急,那自幼习练的恒山剑派内功,当中一式,

“千潮回流”,却自行发出。

这“千潮回流”一式,专为女性习练。

气运子宫,阴部一缩一放。

只听到丈夫闷哼一声,那大肉棒,用力在深处戳了几下。

仪琳不敢再运气,把大腿紧夹住他的腰际,感觉到那大肉棒,好像整个都插进了子宫深处。

一阵跳动,喷出滚热的液体,用力的打在子宫最敏感部位。

仪琳长长的娇哎……了一声,阴道一阵痉挛。

她也回喷了那大肉棒,满头脸的蜜汁。

两人像似练完剑法、早课一般,瘫着四肢,气喘呼呼,相视而笑。

缱绻一夜,那较年稚的仪琳休息片刻,美目一开,看到躺在身侧一张“长方脸蛋,剑眉薄唇”,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令狐大哥,也开着眼睛,征征的看着自己。

一刹时,想起当年衡山城外,荒郊野地,自己抱着他逃命。

当时慌忙当中,一低头,也是见着他如此眼光,盯着自己。

仪琳眼看全身赤裸,不由得大羞,一头钻入了令狐冲怀里,犹疑是在梦境之中。

远处却隐隐闻得鸡鸣之声,但是那对大红囍烛,还是光明无比。

仪琳坐在书房案前,回想一幕影像。

那是一面光亮的铜镜。

铜镜之中映着一男一女。

女的,素脸朱唇,面带三分羞涩,发长堪堪遮耳。

一双清潭般大眼,满汇情意,浓浓盯着那男子。

镜中男子,长发披肩,乌黑发亮。

剑眉飞扬,英俊爽朗。

尽管一脸正经,两眼却尽露顽童般调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着镜中女子。

仪琳把这深深烙于心中的镜像,再“看”了一次。

提起画笔,开始作画。

阳光逐渐越过了窗外的瓜棚。

这个心地,至纯至善的少妇,就是不知时间飞逝,不知休息。

仍然专心一意的埋头作画。

令狐冲悄步进了书房,房内一片寂静无声。

看见仪琳趴在案上,赶紧飞跃过去。

只见仪琳脸颊绯红,嘴角带笑,睡得正熟。

案上左方,零乱的堆叠着几张纸。

右方几张则甚整齐。

令狐冲已看见,右方那叠最上一张,是画作,全是同一男子。

满满的,排列整齐,上三下三共六侦画像。

第二张,则全是同一女子。

也是满满的,排列整齐,同样上三下三共六侦画像。

两纸所绘的人,均极为年轻,至多十五、六岁,令狐冲不认识,却又觉得甚为面熟。

右方那小叠,总共六张。

令狐冲看了最底那张,却绘了六个极为可爱的小娃娃。

心中一动,又重回第一张。

仔细再看,画中六个男孩果是六人,并非一人。

且那些男孩,个个眼睛流露的顽皮样子,活脱脱的,正是六个小令狐冲。

但是嘴形较丰饱,下颏也比令狐冲俏。

令狐冲深深凝视着熟睡中的仪琳。

心里叹着:

“这些孩子的嘴形和下颏,果然像他们的母亲。”

仪琳花了颇大心思,将她和令狐冲两人,美丽、英俊处,皆尽挑出,绘作成画。

祈盼儿女,就是个个这般美丽、英俊。

令狐冲把画作摆好,脱下身上外衣,轻盖于仪琳背上。

一个飞身,无声无息的出了书房。

仪琳睡梦当中,有一群娃娃缠着令狐冲,个个嘻嘻哈哈,顽皮无比。

梦着,梦着,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哀伤的胡琴声。

胡琴声中却伴着一个娇嫩的歌声,唱着:

“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儿魂游七重天,仪琳已入梅庄嫁冲郎。密室疗伤藏身处,东五西十遗乐谱。返回人间寻知音,莫使宝器成废土。”

那几句词儿,反来覆去,唱了几次,渐渐微弱,终至消失。

仪琳突然想起一人,大惊而醒。

室内一片漆黑,唯窗外斜照进来一线月光。

就在此时,门外跃进一人,那人尚未落地,即出声叫道:

“妹妹,是我!”

盈盈的声音。

仪琳惊魂未定,抖着声音道:

“盈姊!那胡琴声是?”

盈盈却未答她话。

黑暗之中只见闪了一点火光,盈盈点燃了油灯。

随即应道:

“莫大先生!”

仪琳骇声道:

“不!不是!是……是……那个唱词的女孩,她……她……已经死了,我和令狐大哥亲手葬了她的。”

“对!埋于衡山城外荒山之中。”

令狐冲推开窗户,边讲话,跃了进来。

盈盈蹙眉道:

“你们说的是谁啊?”

仪琳和令狐冲相视一眼,仪琳噤若寒蝉,令狐冲道:

“曲非烟!”

仪琳听了,两脚发软,跌坐于褟上。

任盈盈冰雪聪敏,看着仪琳道:

“曲洋曲长老的孙女儿?”

令狐冲满脸疑色答道:

“正是!”

叹了一口气,正色道:

“这女孩儿,于我有救命之恩,且行事为人和我颇有相似之处,此事非得查明不可!”

又述说了,当年费彬无耻,残杀小女孩曲非烟,终为莫大先生斩除。

自己和仪琳亲手用石块葬了曲非烟、曲洋祖孙、刘正风及那恶人费彬四人,等等。

且说及曲洋、刘正风两人临终之际,相托自己寻觅知音传曲之事。

这传曲的事情,盈盈早已听他讲过。

没想到,竟然还有如许凶险的前段。

伴他挡了那凶险前段的,却就是楚楚可怜,瘫坐褟上的仪琳。

盈盈不禁满心感激,坐于她旁,搂过她头置于肩上。

樱唇轻轻抚着仪琳的短发。

令狐冲见状笑道:

“盈盈,琳儿吓成那付模样,今晚我两就陪她睡了罢!”

盈盈闻言,满脸霞红,白他一眼:

“你这是混水摸鱼。”

令狐冲笑道:

“咱们天生侠义,保护弱女子!”

又道:

“时候不早了,我看,一块儿沐浴、晚餐、睡觉。既可边讨论此事,节省时间,琳儿也不致落单、害怕。两位娘子意下如何?”

两女听丈夫说得委实有理,皆是满脑子胡思乱想,湿着小屄,含羞随那令狐冲出门去了。

(五)越接近大浴房,两个女人就越不自然。

偏偏那令狐大侠,一手一个,抓得死紧,想逃都逃不了。

仪琳道:

“大哥,我刚作画,手上尽是墨彩。你先放了我,去洗净了再进浴房,可好?”

令狐冲板着脸道:

“不好!进了浴房,我帮你洗,你帮我洗才好!”

盈盈一旁听了,心里头砰砰乱跳。

想到裸着身子“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双脚发软,脑里飞快思索着脱身之计。

令狐冲和她在一起,同生共死多次。

她稍微一顿,令狐冲就知道,这位“正牌”夫人,也想开小差了。

当下,松了她手,不动声色,改搂她腰。

手却越搂越高,也越紧,越摸越近盈盈丰硕的胸部。

右手依法施为,也是魔爪偷偷摸到了那纯纯的仪琳,一对乳房上。

尽管隔着衣服,可是如此对自己的夫人,偷偷摸法,令狐冲却是乐得裂嘴暗笑。

两个女人,也都尽装迷糊。

寂静无声,满面通红,任那令狐大侠胡非乱为,再不想要脱逃了。

进了浴房,令狐冲松了两女,将门关上。

笑道:

“刚才在廊道行走,我想到了一个三人沐浴的好方法。”

年幼的仪琳张着大眼睛,好奇的在等待下文。

盈盈却瞪着他底下,那顶得高高的部位。

撇撇嘴,彷佛早已知道,这浪子又要出啥花样了。

令狐冲正经的说道:

“第一,要先把衣服解个精光。第二,年龄最小者要洗年龄最大者。第三,年龄次大者,由年龄最大者帮她洗。第四,年龄最大者,可以任挑人选帮他洗。第五,年龄最小者,由另外两人帮她洗。就是这样,本庄主宣布了此事,不容更改!这就开始罢!”

仪琳等了半天,却是这样一个甚么“庄主宣布的洗澡规定”。

盈盈听他胡说八道一番,也是哭笑不得。

既然是“庄主宣布了此事,不容更改”,今晚此“劫数”看来是难逃了。

令狐冲知道两位夫人害羞,拿了灯杆,把浴房四个大灯尽数灭了。

这浴房的两个通风井,皆通至屋侧,上面又有木雨棚。

因而灯一灭,整座浴房顿时一片漆黑。

他飞快的脱光了衣服,守在门边静静听着。

三人之间,内力就数他最高,仪琳最差。

浴房里面,漆黑一片,听了半天,毫无动静。

再凝神一听,伸手抓去,摸了一下,短短头发,果是仪琳。

当下,剥猪皮般,把仪琳浑身脱个精光。

两人肌肤相贴,仪琳气息渐粗。

黑暗中,令狐冲上下其手,摸得仪琳淫液渗个不止,张着小嘴,娇喘连连,低声道:

“大哥,你不是要洗澡的吗?怎么尽摸人家这地方、那地方?”

令狐冲也低着声笑道:

“依规定第五条,年龄最小者,由另外两人帮她洗。你盈姐躲猫猫,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我看,今晚你就“干洗”好了。

”仪琳听了大急,跺脚道:

“甚……甚么叫做“干洗”,我不要!”

就在此时,令狐冲往左边冲去,探手一捞,笑道;

“琳儿,不必“干洗”了,唔……”

随后便即无声无响。

令狐冲探手一捞,捉了盈盈。

随即把手中的盈盈,也是剥猪皮般的,全身上下剥个精光,其间也免不了,摸奶抠阴的。

既然被捉住,黑暗里,盈盈倒是热情无比。

樱唇始终黏着丈夫,纤手也热情的大摸特摸令狐冲那根,硬如铁棒的大肉棍。

他两个在那一边风流快乐,仪琳一个人,赤身裸体站在黑暗里。

令狐冲话未说完便断了。

黑暗中,想起“曲非烟”,明明用石块葬了她的,怎的?,又从坟墓里跑出来?心下害怕。

轻轻叫道:

“大哥、盈姐,你们在哪儿?”

双手往前,辨明两人发出的微音,瞎子般摸了过去。

好似盈姐的声音,却是“嗯……嗯……”

的阵阵鼻音,仪琳心中砰的一跳,脸红耳赤。

停了下来,又听了半响,只觉得腿根间一阵湿热,骚痒无比,屁股却是凉冷一片,好似有人在吹气。

急忙又摸了过去。

她边听,两手在前面探着,终于摸到了一个身体,肌肉坚硬。

心中大喜,正想欢叫。

此时,令狐冲被她一摸,上身一转,一把又搂来一个自投罗网的妻子。

下身那大肉棒仍然不停的,在盈盈那只精致无比,晶莹剔透的“专用宝杯”里,搅来搅去。

只一会儿功夫,就插得盈盈趴跪在石砌澡池下,大口喘气。

仪琳被他夹在臂下,身子随着猛动,黑暗中甚么都看不见。

只听底下传来:

“啪!啪!啪!”

肉体相击声,伴着盈姐娇声气喘,及不时“哎!哎!”

的细叫声。

仪琳越听越热,虽是黑暗中,也是羞得连颈子都红了。

仪琳夹在那里,被甩得七晕八素,浑身燥热,正不知怎么办才是。

令狐冲却又抓住她一手,引至一处。

仪琳一摸,差点便羞死过去。

触手处,摸到了丈夫那根铁硬、热气腾腾的大宝贝,浑身滑溜,正使着“棍法”在捅盈姐。

她摸到的地方,一片泥泞,那只大宝贝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心里头一阵子的尴尬,最怕遇见的情况,就这样来了。

幸好,大家都看不见。

仪琳急忙把手一缩,耳旁却听到令狐冲那低低迷人的声音:

“来,该你洗了。”

仪琳嗫嚅道:

“这便是“干洗”了?”

她原本不要甚么“干洗”的,现下却跃跃欲试!仪琳赤裸裸的,面向大石砌澡池,摸黑双手扶着边缘。

令狐冲汤匙相叠般,贴于她背后。

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她垂在胸前的乳房,脸孔埋在她背部,到处闻着她身子的清香。

光滑如凝脂的背部,令狐冲数度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

仪琳意乱情迷之际,也顾不得盈盈正浸于池中,反正是漆黑一片。

回头摸索着令狐冲的嘴唇,又感觉到双腿腿根间,正顶着丈夫那只大肉棒。

忍不住,鼻内长哼出声。

自己便跨开了双腿,正想探手去抓那大肉棒,微觉一痛,那只大肉棒,也没敲门,便即轻轻沿着蜜汁顶了进来。

话说姐姐,其实,盈盈身心也是如此遭遇,意乱情迷之下,如此想法。

自己劈开了双腿,让丈夫能尽量顶入、插进极深处。

使自己也可以和他欢乐缠绵,共享渔水之欢。

令狐冲掌握了全盘状况,弄个甚么“庄主宣布的洗澡规定”,好不得意。

现在,盈盈心满意足的浸于池中。

小仪琳也跨分了双腿,正被他“干洗”当中。

这是他第三次,从后面捅这个可爱怜人的小妻子。

令狐冲回忆前两次,都是在她的初夜。

当时,仪琳分着大腿,四肢着床,跪在绣被上。

全身雪白如玉,一个圆圆如白瓷般的屁股,被他骗得高翘在那里。

在一对大囍烛明光照耀之下,令狐冲看着自己的大肉棒,裹了一身淫液,在如白瓷般的屁股间,进进出出。

屁股间,两片粉红的嘴唇儿含着大肉棒,吐着白沫。

令狐冲边插,边摸着那如白瓷般,圆圆的屁股。

真怕太用力,一下子把那白瓷给击破了。

令狐冲记得那时候,他“棍法”使到急处,棍下的小妻子,已经趴在被上,仅剩如白瓷般,圆圆的屁股还高抬着,那含着大肉棒的两片粉红的嘴唇儿,也兴奋得化成红色。

问小妻子这招“棍法”如何?小妻子回首瞧他一眼,满孕深情,也满脸羞红。

便即全身趴于绣被上,动弹不得。

现在,虽然一片漆黑,令狐冲彷佛还可以看到,仪琳圆圆如白瓷般的屁股。

他的肉棒又涨了一些,扭了一个腰,屁股一摆,肉棒拉出再插进去。

黑暗里,仪琳虽然较无顾忌,盈姐在场,却也不敢太放纵。

只低低哼叫,偏偏底下那肉棒进出洞穴,噗!嗤!噗!嗤!大声做响。

仪琳又羞又是尴尬,却不知如何,才能止它们出声。

除非叫大哥勿再抽插。

她心下激荡,小屄也时紧时松。

黑暗中,令狐冲肉棒被夹,越插越起劲,蜜汁越淌越湿。

噗!嗤!噗!嗤!之声,更是大做。

事情已到这地步,小仪琳也已经被插得大口喘气,再不管那么多了。

“黑暗”,的确可以助长很多犯罪的心态,却也可消除某些恐惧。

就像现在的浴房里。

泡在热水中的盈盈,心中思索着:

“依冲郎性子,这浪子,此后闺房之中,必定花样百出。琳儿自幼出家,个性害羞、大异于常人,实宜加以导引。否则日子长长久久,终不是办法。”

她自己也是腼腆异于常人,但在两人关系,属姐姐身份。

见四下一片漆黑,正是好机会。

鼓起勇气,静听声音。

小仪琳正趴着大口喘气之际,响起轻微的水声,一双湿淋淋,却温热柔软的手,盲人摸索般,触了她的背。

接着轻柔的搔抚起她的背。

黑暗中,仪琳吃了一惊,动都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那人毫无恶意,举止间带出一阵阵香气,一阵阵温柔。

应该是盈姐?怎么可能?那双手,一手又抚摸又搔抓,另一手摸到了小仪琳因趴着,而垂下的双乳。

耳旁传过来一股热气,

“师哥的棍法厉害么?”

果是盈姐,仪琳羞不可仰,斜眼朝那声音瞧去,只是漆黑一片。

当下壮起胆气,细声答道:

“确实厉害非常。”

说完,红脸埋于手臂之中。

她两人细声讲话,令狐冲句句听在耳里。

肉棒大涨,心中大乐。

直想拼了小命,连澡池里的盈盈,也拉出来,趁黑一并毙在棍下。

双手扶着仪琳小腰,插得小仪琳死去活来。

一大股热精,又尽情射入小仪琳青春、羞涩的子宫深处。

三人摸黑浸在这座石块精砌而成的大石砌澡池里面。

好不舒服。

虽然摸黑,但这才倍增此浴房之情趣。

这两个女孩,未嫁之前,一个是“圣姑”,一个是“尼姑”。

如何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和另个女子,爱上同一个男子,且都同受垂青,并嫁与他为妻?又盼续结七世夫妻!

“圣姑”尽管腼腆,夫妻中,她却是小仪琳的姐姐。

刚才独自在浴池里就想好,引导小仪琳适应或联手应付以后闺房中,那浪子夫婿的百种花样。

今晚是个好机会。

依“庄主宣布的洗澡规定”,第五条,年龄最小者,由另外两人帮她洗。

令狐冲、盈盈二人,武功较高。

听、触、各方面的感觉,都比小仪琳灵敏。

手指使用也灵巧,浴池里,二人手抚指压,抓、捏、槌、拍。

盈盈摸的部位大多是手、脚、指、颈等。

令狐冲则老是在小仪琳的乳房、大腿、阴部及腋下、屁股等处,大做文章。

倒不是他下流龌龊,他只光明正大的认为,有些女人,她们可能一辈子也羞于或不懂得自己从这些部位,去获得性的快乐。

因而,做丈夫的,有必要,也唯有丈夫,能够来帮她们获得性的快乐。

又何况,若不这样做,双方实在都不快乐呢!小仪琳被“洗”得全身发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自己感到阴部发烫,冒水。

师哥的手,还是不停的摸她。

仪琳一手伸入底下,挡住他,梦呓道:

“师哥,你勿再摸那处了,把耳靠近过来,且听我说话……”

仪琳的阴部、乳房及大腿泡在温水里,令狐冲摸得失魂。

不知她要讲啥话,只好停止,把耳朵摸索着,贴到她樱唇上。

只闻得一股香气从她口中传来,仪琳在他耳旁腻声道:

“哥哥,你可有水里使的棍招?”

令狐冲一呆,嘴唇贴着她嘴角,回道:

“水里使的没有,浴池里使的,倒有三、五绝招。”

黑暗中“哗!”

的一声水响,拉起她来,嘴唇又贴着她嘴角:

“这就使给你看吧,也教你心服口服!”

抱住她,右手抬高她左腿,握住大肉棒,在小屄口试了试角度,轻轻戳了进去。

仪琳单脚立于水中,另一脚被架成一个“金鸡独立”不像“金鸡独立”,

“独脚罗汉”不像“独脚罗汉”的姿势。

正想着,怎的?摆这姿势比那“霸王举鼎”还好笑、难看。

令狐冲大肉棒已经无声无息,从下往上顶了进来。

仪琳轻“唷”了一声,差点便摔倒。

紧紧抱住他,大肉棒抽抽插插,那小屄口的淫液,流得又多又快,顺着单腿,已经快流入浴池了。

盈盈一旁,听音捕影,也不行动。

心理矛矛盾盾,只落得双腿腿根,夹满一池屄水,空思空想而已。

令狐冲越插越用力,仪琳的低哼声、噗嗤!噗嗤!声、两人激起的水声、盈盈越听淫液愈多。

一咬牙,素手摸着淫液汨汨的小屄,也站了起来。

往他两个厮杀处,摸了过去!(六)令狐冲抱着仪琳,吮着她清香的小舌尖、柔软的樱唇,一片甜美。

仪琳刚才洗得干干净净的嫩屄,现又被师兄那根硕大肉棒,戳进拉出。

捣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单脚发抖,伸手一摸那泥泞处,被师兄大肉棒桩个正着。

淫液溅得两三个指头,黏滑溜手,心中却好不甜蜜。

令狐冲大棍又插了数十下,觉得仪琳渐渐站不住脚。

双手使力一抄,

“哗!”

的水声响过,身轻如燕的小仪琳,已经挂吊在他身上。

那大肉棒,依然插在仪琳的小嫩屄里,只是顶得更深、夹得更紧凑。

仪琳一下子,美得“啊……”

的叫了一声,差点便岔了气。

令狐冲一手抱着她白瓷般,细腻的圆臀,一手搂着她滑嫩的背部,大戳大捣。

仪琳嫩屄,淫液一阵接一阵,几乎流尽。

两个圆滚的乳房,跳上跳下。

又插了数百下,令狐冲大肉棒仍然坚硬如铁。

仪琳只剩得两条雪白的大腿,垂在他两侧,摇来晃去。

小口微张,进气的少出气的多。

盈盈瞎摸了过来,正摸着令狐冲把仪琳吊着插的姿势。

脸孔羞红,心中啐道:

“摆弄甚么名堂了?”

黑暗之中,听仪琳的声音,竟是欢乐至极。

盈盈听得又是一身骚动,紧夹着双腿,一手抚着丰乳,牙齿轻咬着一根指头。

听音靠了过去,身体轻磨着令狐冲,轻呼:

“冲郎!冲郎!”

仪琳被师兄插得满心喜乐,却也晕眩不堪,累得极想休息片刻。

听到盈盈的声音,依赖性也习惯性的,软软叫道:

“盈姊,救命!”

令狐冲暗中一笑,心里大乐。

抽出满身淫水的大棍,放下仪琳,又紧吻了她,柔声道:

“休息去罢!”

另手摸过盈盈,搂于怀中,亲吻着他生命中的最爱。

盈盈抓着那根棒子,吐气如兰:

“我也要刚刚琳儿那姿势。”

令狐冲轻笑道:

“那姿势在房里不弄过几次了?”

盈盈羞道:

“在浴池水里就没弄过,不管你,一定要!”

纤手撸着那棒子,越来越用力。

她虽已为人妻,实际那年龄,犹未足二十,有时不免露出少女天真之态。

闺房里面,热情无比,常常弄得孩子王令狐冲,一个头两个大。

令狐冲见她硬要,也是无奈,棒子又被她撸得发火。

“哗啦!”

一声,抱起她,摆布了同样架势。

抽手摸摸她底下那只“宝杯”,抹了一手的爱液。

中指调皮的在“杯口”绕了几圈,戳了进去,抽插几下。

弄得吊于身上的盈盈,屁股直扭,细声娇嗔道:

“你暗中用甚么东西玩人家那地方了?”

令狐冲赶紧住手,但调皮的本性依旧不改。

握着大肉棍,在盈盈细嫩的小唇上又磨了几圈,磨得盈盈屄心发痒,溢了阵阵琼浆香液。

瞧他那付顽童样,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偏偏屄心痒得教人全身发抖。

扭着屁股,嗔道:

“你再戏弄我,天一亮,我回黑木崖去了。”

令狐冲不敢再调皮,轻轻把那大肉棍,推入“杯内”。

刚插入,盈盈喘着气,已经上上下下,坐插起来了。

仪琳在一旁,听得又是发痒又是好笑。

盈盈自己干了一会儿,令狐冲又低笑问道:

“刚才黑暗中你故意弄出毛儿磨擦窸窣声,引我捉你,是也不是?可是你这儿白白的,如何能弄出那毛儿磨擦窸窣声来了?”

话刚说完,只听到“啪!”

的一个拍打声,黑暗中令狐冲低声叫道:

“好大一只蚊子!”

仪琳差点就笑出声来。

赶忙伸了一手掩住小口。

(七)这“圣姑”的小白屄,又高又丰饱。

也许自小营养充足之故,那淫液也是又多又稠。

偏偏令狐冲又长了一只硕大无比的肉棍。

桩起来,满浴房“嗤!嗤!”

巨响。

她桩得快,那“嗤!嗤!”

声,响得急。

桩得慢,却又满身子骚痒。

心里又急又羞,不知如何是好。

就如同刚才,仪琳的想法一般。

令狐冲见盈盈一阵快,一阵慢。

知道她害羞,那“嗤!嗤!”

声响又在坏事。

于是双手换了角度,托住她细腻的屁股,大肉棍往上一顶。

那棍头“吱!”

的钻入盈盈软软大开的花房内。

盈盈低低“哼!”

了一声,两手一紧。

令狐冲扭着屁股,不声不响的把那大棍头,在花房内,轻轻绞了起来。

盈盈闺房中,早和他如此玩过,知道确实无那个“嗤!嗤!”

羞人的声响。

但是弄起来却会要人命。

想着,想着……“黑暗一片,随他去罢!冲郎高兴就好!”

冰雪聪敏的盈盈,终究放开了心态。

只听到“圣姑”盈盈,因为小屄被丈夫一只大肉棍,插得尽根而没,又绞得淫液翻滚溢出。

而不断的呻吟、哼叫。

声音有高有低,有急有缓,淫媚荡人。

令狐冲从未听她这样叫床,一时大为兴奋。

差点便即一泄千里。

大肉棒绞五、六转,拉出来,抽插五、六回。

又钻入花房,绞个五、六转……盈盈心想,就这样乐死在他怀里,才真不枉做人一场了!她自从洛阳绿竹巷中,决意此生归从于令狐冲之后。

感情越陷越深,日夜心中,唯挂念着令狐冲而已。

直至夫妻合体,两人的魂魄再也分不清,那一个是令狐冲的魂魄?又那一个魂儿是任盈盈了?!日前上天又送了一个礼物。

一个,至善、至纯的灵魂来结合。

竟然也是再不能分辨,谁是你?谁是我了?仪琳在浴池里,原本听她令狐师兄戏弄盈姊,十分有趣。

到得后来,

“嗤!嗤!”

插屄声,响遍整浴房。

浸在水底的小屄,也跟着那“嗤!嗤!”

插屄声,汨出了阵阵淫液。

纯洁的心里就只想着,师兄、盈姊正在习练“棍法”,不可打扰他两。

那想到,接着黑暗之中,听到盈盈阵阵娇媚荡人的淫声。

却是极为撩人。

她初尝美味,情欲最易燃起。

但只有忍住焚身欲火,浸于浴池,任那小屄骚痒,淫水横流。

盈盈那娇媚荡人的叫声不断传来。

仪琳心房砰砰乱跳,只觉得池水越来越烫。

两只大眼幽幽的望向那叫声处,却是一团的漆黑,甚么都瞧不见。

全身火热,小脑袋里拼命要想个,可以说服自己加入习练“棍法”行列的理由。

书房画作,宝宝图像?!仪琳终于有加入习练“棍法”行列的理由了。

她要和丈夫生一大群宝宝,个个都像她的画作一般,美丽、英俊。

想到要和令狐师兄生一大群,个个美丽、英俊的宝宝。

仪琳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

四周突然变得一片安静,甚么声音她都听不到了。

睁着大眼睛,凭着感觉,摒息摸黑前去。

其实,盈盈的屁股离她头顶并不远。

盈盈正被插得魂飞魄散,一只湿淋淋的小手突然摸上了背脊。

脸颊发烧,停止春叫,低声问道:

“琳儿?”

仪琳轻声应道:

“嗯!”

竟如春猫低吟。

盈盈挂在丈夫身上,腾出一手,摸着她,搂了过来。

娇羞道:

“姊姊吵醒你了?”

仪琳更是羞赧,不敢答话。

令狐冲戏弄盈盈,她从开头就一直听到此时,这事如何能教这腼腆性格异于常人的任大小姐知晓呢?盈盈花房里面,还钻着一只大肉棍。

身子一动,那热腾腾的大棍头,就搅得小屄一阵酥痒。

黑暗中,见仪琳不答。

知道这宝贝妹妹,把好戏都听入耳里了。

只有羞红满脸,蚊声道:

“妹妹,你可知道,他一只大棍头顶在人家心窝处,又磨又钻。教人家酥痒得不叫都不行,你乖乖的,等姊姊再叫几声,换你来,好么?”

浴房内,夜晚安静,她虽蚁声说话,令狐冲却尽听入耳里。

立即扭动屁股,绞起肉棍。

盈盈又开始“哼!哼!嗯!嗯!”

的呻吟起来。

越吟越荡,越大声,已是毫无顾忌。

仪琳紧夹着两腿,小屄深处阵阵发痒,几乎也想张口跟着她吟叫。

令狐冲大肉棍又插、钻了百来下,渐渐觉得双手越来越重,盈盈已经没声音了。

软软的垂于他怀中。

令狐冲抱着她,轻轻抽出仍然火硬的大棍。

嘴唇摸索着她娇美、细腻的脸孔。

盈盈“嘤咛”一声,两片火热的樱唇,带着一股清香,贴住了令狐冲的嘴唇。

夫妻两人各使出“龟息大法”,两个唇儿吻得忘了,今朝是何朝,今夕是何夕。

仪琳在不远处,听她盈姊吩咐,

“乖乖的,等姊姊再叫几声,换你来”。

她就乖乖的等在那儿。

浴房里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令狐大哥和盈姊,怎么突然就无声无息了?她素来胆小,妈妈经常匿笑她:

“传了妈妈的花容月貌,却只传得阿爹半颗大的胆子”。

自己赤身裸体的,那石坟里爬出来的“曲非烟,曲姑娘”,可千万莫在这时段跑来?她一边胡思乱想,伸手往前探去。

走了几步,一脚踩到了甚么东西,仪琳吓一跳,

“哇!”

的哭了出来,叫道:

“令狐大哥!盈姊!”

脚底下伸出两只温暖的手,轻轻的把她拉下去。

令狐冲教盈盈覆在身上,躺在地面。

两人温存得忘了,还有一个宝贝妹妹在旁边等着。

仪琳那一脚,正踩到盈盈散于地面的长发。

两人各伸出一手,轻拉下了她。

盈盈搂着她:

“对不住!姊姊教他的大棍儿弄得昏了头,竟然就忘记了。莫哭!莫哭!”

摸着她的手,轻声道:

“来!”

仪琳止了哭声,手被牵着,触到了那只“大家伙”,入手火烫、硬如木槌。

心里一荡,想着宝宝们的画像,心中升起一股柔情。

双手轻撸着那滑溜的大棍儿,檀口一张,却只能含他半个棍头。

令狐冲那曾受过这般待遇,闷哼一声,屁股往上一挺,低声叫道:

“舔他!舔他!用舌尖!”

仪琳一向就听他话,舌尖怯怯的轻扫过去。

“再来!再来!”

那大肉棍又挺了两下。

肉棍滑溜溜的,捉不住,一下捅进了仪琳的小嘴巴里。

仪琳“呕!”

的一声,眼泪又掉下来。

放开双手,头往后仰,逃了开去。

黑暗里,一阵子骚动,盈盈不知发生何事。

急急问道:

“怎么了?”

仪琳哭道:

“他欺负我了!”

盈盈问道:

“他怎么欺负你了?”

仪琳抽涕道:

“他……他用那大棍儿,使力桶进人家嘴里!”

盈盈惊讶道:

“啊……”

张大嘴巴,一时合不起来。

令狐冲爬起来,搂着两个娇妻,千解释万解释。

边解释,边左右开弓,大吃嫩豆腐。

黑暗中,摸得两个女人,屄水流个不停。

软软的瘫在他怀中。

当年,在那回雁酒楼上,他一张嘴巴尚能骗得那老江湖田伯光团团转。

这当儿,甜言蜜语一番。

尚未说完,两个纯洁的娇妻,已经迷迷糊糊,都不知丈夫在说些甚么了。

令狐冲怜惜又蜜爱的搂着仪琳。

两人也是各使“龟息大法”,唇儿相黏、心儿相贴。

吻得天昏地暗。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令狐冲抬起她一条圆嫩的长腿,正把大肉棍在那唇口边抹些淫液,准备要戳进去之际。

盈盈的手,无声无息摸了过来。

抓了大棍,小舌头舔得棍身、棍头满是香涎。

随后引着大棍,掰开了小唇儿,就着淫液,那大棍慢慢的顶了进去。

直到棍头钻入了花房内。

却余一小节在小屄外面,再戳不进去。

盈盈一想,应是仪琳的阴道较自己为浅之故。

令狐冲单手举着仪琳那条嫩滑细腻的长腿,底下大肉棍,把一个被他开苞不久的小嫩屄撑得饱饱的,好似要裂开似的。

半趴在她身上。

“大肉棍绞五、六转,拉出来,抽插五、六回。又钻入花房,绞个五、六转,拉出来,抽插五、六回……”

令狐大侠半趴在仪琳身上,盈盈却趴在他身上。

两个大乳房,一个白白、饱满的小屄,在他背部揉来滚去。

这次,盈盈又开始不断的呻吟、哼叫,娇媚荡人。

仪琳在底下,被那大肉棍“绞五、六转,拉出来,抽插五、六回。又钻入花房,绞个五、六转,拉出来,抽插五、六回……”

也跟着呻吟、哼叫,声音却更为娇媚荡人。

(八)那天下第一剑,梅庄第一棍,令狐大侠的大肉棍,

“嗤!”

“嗤!”

插屄声,响彻云霄。

没插多久,黑暗中仪琳轻轻道:

“师兄,你再顶进来些儿吧!”

声如梦呓,荡人心弦,竟和她平时的清脆动人说话声,大是不同。

令狐冲心想,就是这样了,如何能再顶深?又想到她破身之夜不也整只尽入吗?仪琳又回声荡人轻叫道:

“师兄!”

令狐冲心里“咚!”

的跳一下,棍头轻轻再往那挡路的肉壁顶去。

那软滑的肉壁却往后缩去,大侠的棍头从不落空。

这次却一刺不中。

令狐冲一愣,肉棍一挺,又往仪琳小肉洞挤进去。

竟是全根尽入。

令狐冲大乐,他肉棍整只没入仪琳紧而湿的小洞穴。

棍头陷在一个,好像是小仪琳特地为他准备的软窝中。

忘了钻动,也忘了抽插。

只觉得仪琳这里面好舒服,爽得长长“喔……”

了一声。

盈盈在他背上,听了好笑,粉拳轻捶一下,问道:

“令狐大侠你又怎么样了?”

仪琳在底下,早已乐到不能开口说话。

只摊开四肢,纯洁之心想着美丽的儿女。

就等待丈夫的精液来注满她的子宫!令狐冲胡诌道:

“你有所不知,那“喔……”

声也是“令狐棍法”中的一招,刚才仅使一半。

现在完整使给你俩位看了!”

叮咛她:

“贴紧!趴好!”

嘴唇爱怜的抚过仪琳耳朵:

“师兄要使一招棍法,你小心了。”

盈盈半信半疑,却也趁势“正大光明”的,把她想要“紧贴”的部位,统通密贴在他背部。

那流水兴奋的俩片阴唇、阴核尤其贴个密不透气。

紧抱着令狐冲,身心却同感一阵舒适、安全。

闭上了眼睛。

俩女刚安祥平静下来,就听到令狐冲低低诱人,又长长的“喔……”

了一个,好舒服的声音。

同时身子慢慢震动起来。

盈盈正想笑。

震波同时传了过来。

紧贴在他背部的,敏感、要紧部位,开始被震得发热。

盈盈吃了一惊,紧贴在他背部的奶头、唇儿、核儿震个不停。

双手搂不住令狐冲,身体往下滑去。

那又震又滑动,爽得盈盈一阵晕眩。

双手急忙运力,搂住令狐冲。

才止了滑动。

那一些敏感、要命的部位,越震越热,全身酥麻。

屄水一股又一股,流得令狐冲下背部,一片白水。

嘴里又开始吟叫,这次不是呻吟的声音,而像旷妇挨操,一片“啊!啊!”

“喔!喔!”

娇声喘叫。

拉得又长又高。

淫媚荡人。

仪琳正冥想到令狐冲提着笔,敲着脑袋为娃娃取名的好笑样子。

只听得师兄低低“喔……”

声又传入耳里。

肉洞内那只宝贝也震动起来,肉洞深处极为敏感。

仪琳觉得那棍头,简直就是在里面跳动。

吓了一跳,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令狐冲。

那大棍震得小屄酸麻,尤其是那仙窝般精致的花房,被跳得蜜汁渗个不停。

抖着声音:

“师兄!师兄!”

樱唇边摸索着令狐冲的嘴唇,不知如何是好?令狐冲练了那“风清扬”代授的少林至宝“易筋经”之后,内功精进。

全身震动不断。

且越来越强盈盈的乳房、奶头、唇儿及核儿全都压在他背部。

抖得屄水,已是直喷出来,越抱越松,叫声越来越弱。

仪琳声音颤抖:

“师……师……师‥…兄……兄‥…受……受……受……不……不……不……了……了。”

黑暗里,令狐冲也不知道背上、身下俩个女孩,情况如何?听仪琳求饶,急忙停了那浑身震动。

又在她耳旁细声道:

“琳儿,最后一招了!”

说完,抚摸着她细毛里,湿淋淋的阴唇。

腰股用力前挺,那如箭般的精液,疾射而出。

仪琳“哎唷!”

轻呼一声,被射得花房颤抖。

小屄往上直挺。

清香的柔唇,赶忙紧紧吻上令狐冲的嘴唇。

脑海里,一个个美丽、可爱的娃娃,笑着往她爬来。

朝她呼着:

“妈妈!妈妈!”

令狐冲射了又射,精神未觉疲惫,反大感气爽神朗。

肉棍也仍粗硬不变。

这现象从未有之,不禁奇怪。

但总是大大钦佩那天竺“易筋经”的神奇、异能。

下面办完事,他才想到背上还有一个。

待一手要去摸盈盈,并戏弄她。

尚未开口,背上女孩有气无力的:

“幸好琳儿叫你停了。”

轻咬他一口,说道:

“你这甚么棍法,这般霸道,把人家几天要用的精力、精水都榨光了,流得到处都是。”

话里无限娇羞。

令狐冲道:

“那是男人专练棍法,你不懂。该下来洗身了吧?”

盈盈道:

“哼!有啥希罕,就不下来。”

窝在他背上,喃喃自语:

“改日本姑娘自创个“盈盈棍法”教你见识!见识!”

令狐冲失笑道:

“你那来的“棍子”好使啊?”

盈盈嗔道:

“你好讨厌!今晚就拿你的背当床睡了!”

令狐冲又戏弄她:

“你几次把我的身子当床睡,可都是正面来。这背面睡,我护不着,会着凉。不行,快快下来。”

虽是戏弄,却满含情意、关切。

盈盈听他又催,也无奈,听话的乖乖溜下来。

娇慵的说道:

“我还不知道令狐庄主今晚想要三……”

尚未说完,被令狐冲一把抓了过去,笑道:

“想要怎么样了?”

盈盈细细的说道:

“想要三人大被同眠。”

令狐冲道:

“可叫你猜对了。你一边,琳儿一边。本庄主夹于中间。大被一盖,既温暖,本庄主又可保护你们俩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岂不甚佳?”

仪琳想到那“曲非烟”,搂下他头低声道:

“睡觉就乖乖睡觉了,可不许东摸西摸的。”

令狐冲自然满口答应。

盈盈心下叹气,

“这小羔羊般,纯洁的妹妹,还不知道男人上了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那晚,在床上,我们的令狐庄主又趁着浴房中的余威,宣布了“夫妻三人床上同眠规定”。

逮住机会,依规定,排排干,叠叠插,正反操。

凭借着年轻力壮加上那大天竺“易筋经”内功利器。

一只大肉棍,捅得床上晶莹剔透的俩位妻子,奄奄一息。

懒慵的张着大腿,阴阜微肿,小肉洞汨汨白水淌个不停。

未婚之前的“圣”、“尼”俩姑,终于,由那至纯至善,毫无心机的仪琳开始。

眼看盈盈奄奄一息,挨棍处,高高突起净净白白,却微显红肿。

羞红着脸关心的问她:

“盈姊,痛得厉害吗?”

伸出白得透明的小手,怯怯的抚着那红肿的小白屄。

打破异常的腼腆之心。

闺房之中开始互相笑谑,再无顾忌。

令狐庄主,精液犹如小茶水般。

盈盈一壶,仪琳一壶。

你一壶,她一壶,最后一壶,在盈盈小洞中注了一半,

“啵!”

的拔出来,半软的插入仪琳几乎破皮的小洞穴,紧紧抱着她。

仪琳胸前俩个乳房被压得又扁又舒服,耳旁又听到丈夫,长长的“喔……”

了一个,好舒服的声音。

一道炽热的精液,射进了花房深处,令狐庄主随即瘫趴在她身上。

那无坚不摧的大肉棍,终于软下来。

(九)仪琳通常在天未亮之前起床,自幼就这样。

时间一到,轻声打个哈欠,眼睛张开,只觉得下体压了重物,麻成一片。

被子底下,伸手一摸,是一条光溜溜,有细毛的长腿。

压得虽重,心里却感甜蜜。

手抚着那长腿,不想搬开,怕惊醒了那人。

昨夜,俩个女子,都迷恋那人,迷得神魂颠倒。

一次又一次的把性命、魂魄交给了他。

到了最后,俩个女子,虽然都已经疲惫不堪。

却还兴奋不想睡觉,叽叽喳喳话个不停。

这是夫妻三人,第一次同褟共眠。

做丈夫的,抽空仔细听去,那“圣姑”正在教授那还俗的“尼姑”,一些妇女持家、家庭礼仪、夫妻生活起居、穿着甚至于令狐庄主的嗜好等等。

仪琳听得目瞪口呆,也问题不断,盈盈耐着性子,一一解说。

至于那有关令狐师兄的嗜好,她一直认为,饮酒、剑术及交朋友,这三样就是了。

没想到,他还喜欢玩水、潜水、寻幽(这里就解释为探险罢了!)。

心想,怪不得他要居于太湖湖畔。

令狐冲细心的用湿巾,分别拭净了俩个老婆淫淋淋的下体。

擦拭时,又弄得俩女一阵笑谑。

令狐庄主心下好生奇怪。

纳闷想着,这女人心,变化如何会这般大?当真难以捉摸。

盈盈那异常的腼腆之心,既被仪琳打破。

她本性虽然正派,到底出身于邪派之宗主。

这夜,闺房里和仪琳、令狐冲笑谑之热情、大胆、就常教俩人张口咋舌,脸红耳赤。

令狐冲先把较听话的仪琳“哄睡”了。

出身黑道之宗主,行事较邪气,也较聪明的盈盈,反而把令狐冲搂于怀中。

一起睡着了。

一个从小无母,另一个更惨,自幼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自洛阳绿竹巷中结缘,直到俩人成婚,共经无数生死大战及火炼。

盈盈凝视着怀中,入睡不久的男子。

想起刚才被他那只大肉棍,收拾得惨兮兮,叫都叫不出声。

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喜悦,尤其是小腹下,那子宫深处。

俩人成婚前,携手闯荡江湖,历经数场,死中还生的凶险恶战。

也幕幕闪过脑海,不禁香腮偎着令狐冲的额头。

又独自回味了许久,双眼迷糊,才恋恋睡去。

俩个女人尽管联手抗议,那夹于中间的令狐冲,双手一搂大被一盖,暖烘烘的。

被窝里又摸又亲又赞美,甜言蜜语一番。

末了,也都依着令狐庄主宣布的“夫妻三人床上同眠规定”,最后一条,

“裸身而眠”。

一丝不挂的,任令狐庄主左拥右抱,

“裸身而眠”。

令狐冲此刻正做着“早安淫梦”。

大肉棍一下子插在,盈盈自己双手高拿着粉腿,白白饱饱的小屄里。

一下子又拔出来,插进趴在盈盈身上,仪琳翘起圆圆雪白小屁股,还摇来摇去,姿势可爱的那口小肉洞内。

梦到起劲处,压在仪琳下体那长腿,无意识的磨蹭了几下。

仪琳阴部长得高,那人曲着腿,小腿肚侧面正正贴于阴部上。

天尚未亮,仪琳就被他如此这般,无意间的挑逗,弄得有些心烦意燥。

心里一动,抚他大腿的小手,停了一下,往根部移去。

碰到了火辣辣的一只大棍,铁硬的贴在师兄小腹上。

吃了一惊,心想,师兄明明熟睡中,这宝贝怎么会没睡觉呢?可怜这仪琳,前俩夜和丈夫同寝共眠。

第一晚,俩人尽情欢乐直至天亮。

第二夜,她一醒,令狐冲也跟着醒过来。

男人晨欲中烧,仪琳如何经得起,令狐冲那来势凶凶的挑逗手段?当场又被插得几乎不想起床。

因此,她根本就搞不清楚,为何“师兄明明熟睡中,这宝贝怎么会没睡觉呢?”

这时,令狐冲又磨蹭了几下,仪琳阴毛有些吃痛。

有了前车之鉴,心中只想到师兄八成又使诈装睡。

当下,把脸移近了看他。

昏暗里,只见令狐冲脸色安祥,微张着嘴巴,呼吸均匀。

好似睡得极熟。

仪琳爱怜的详视着他,想起曾梦见自己抱着宝宝,看宝宝哺乳后,熟睡的样儿。

简直一模一样。

意乱情迷,俩颊火红,做了一生最想做的事。

移高了身子,把殷红小巧的奶头,轻轻塞入令狐冲微张的嘴巴里。

轻抚着他头,全身充满了母爱,低低哼着:

“乖宝贝,妈妈的乖儿,吸饱了妈妈的奶水,好好睡,明儿又长高一寸了。乖,乖,好好睡,妈妈的乖宝贝!”

声音飘渺,竟然充满了慈母对儿女,完全无私,完全付出的大慈大爱之情意。

她低低又哼了几次,突然感觉被子轻微抽动。

却是盈盈将醒未醒之际,听到她的低哼声,忍不住被子蒙头,抽涕了起来。

她和令狐冲俩人,一个从小无母,另一个更悲惨,自幼就是无父无母。

将醒未醒当中,突然听到,梦里不知千万遍,母亲的声音。

她自幼幻想中,母亲的声音,便是这般模样。

禁不住,暗暗掉泪,想得发痴,一时失了神,那魂儿幽幽的寻母去了。

仪琳却回过神来,正觉得奇怪,又发觉乳房上,滴了几滴温液。

低头轻轻拨开上面的乳房,一瞧。

怀中的令狐冲,仍然闭着双目,脸颊却垂了俩行泪。

仪琳不知他为何掉泪,赶忙把奶头抽出来。

凝视着他。

这仪琳还不知道,她至情至纯的一个“哺乳曲”竟引得同褟共眠的师兄和姊姊,神伤落泪,不能自己。

令狐冲铁硬、火热的大肉棍,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毕竟是江湖中人,过了片刻,只听得令狐庄主,

“啊!~”的一声,伸个懒腰,坐将起来。

一付无事的样子。

他坐了起来,仪琳被子里和他相依相偎。

被子掀起,顿时露个精光。

梅庄畔太湖而建,清晨整个庄内,到处都冷。

“哈啾!”

娇声打了个喷涕。

令狐冲闻声转头望去,见她双乳颤动,半身雪白,露于被外。

双手捂着口鼻,等待第二个喷涕。

模样既可爱,又惹人怜惜。

怕她着了凉,慌忙要拉被盖上她,盈盈热呼呼的身子已经抱住她了。

令狐庄主不知道盈盈是何时、如何、滚到仪琳那一边的?只见一具雪白的背部就在身旁,圆满的屁股半露于被外。

抓起被子,蒙了上去,低声笑道:

“叠泥砖?我也来!”

在俩人耳旁温柔道:

“对不住,差点就害得俩位天仙美女着凉了。”

双手撑着床铺,身体轻触着底下那雪白的背部。

一只大肉棒,很快又翘起来,夹在盈盈圆圆的屁股沟当中。

仪琳双手捂着口鼻,等了半响,待不到那第二个喷涕。

盈盈带着一股暖气,早已覆上她了。

仪琳身子一阵暖和,伸手轻拍盈盈细腻的背,表示感谢之意。

却发现盈盈趴于她怀中,俩手捧着她双乳,闭着眼睛,犹如幼女,正在吸吮她的奶头。

成人和婴儿的吸吮毕竟大不相同。

那盈盈的嘴唇、舌头又甚是柔软。

才吸得几下,阵阵舒畅的感觉,竟然由仪琳小屄深处传了出来,蜜汁也溢出了小肉洞。

张着小嘴“哼!哼!”

娇甜的呻吟起来。

令狐冲在上面,不知下面俩个女的,搅甚么把戏。

听见仪琳“哼!哼!”

娇吟,大感奇怪。

他最听不得仪琳那娇娇甜甜的春吟声,身下那大棍,变得更硬、更挺。

心想,再不找个洞插插,必然血崩当场。

心中焦急,一手扶着那根前端已经流满透明黏液的磐龙玉柱,不管三七二十一,完全失去一代大侠的风度,就近往妻子的屁股缝顶进去。

且说盈盈失神的“护”着“母亲”,捧着乳房吸着母奶。

令狐冲在屁股缝里做些甚么事,一直未能察觉。

那粉妆玉琢般的小后门,自开天辟地以来,就只有出的,从未有进的。

此时冷不防,撞进来半个疼死人的大棍头。

盈盈受痛,屁股一缩,心神回到人间来。

含着仪琳乳头闷叫了一声,一手松了仪琳的乳房,疾如闪电往后抓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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