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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kellychan,但不是唱歌的那個,我也沒有她那麼漂亮啦。我是在一所貿易公司任職的部門經理,未婚。或者因為工作上的關係,我經常要跟其它公司fight,長年的習慣下早就養成strong的個性,連帶我的下屬對我也是又敬又怕。

我們公司不算什麼大企業,除了上峰有掛名的股東外,加上我也只有七個人,我現在略為介紹一下他們。

在我之下的是副經理『老張』,他四十四歲,高高瘦瘦,黑黑實實,平常總是一副阿諛奉承的猴嘴臉。跟單員『四眼陳』,三十出頭,帶眼鏡的,斯斯文文,做事勤奮幹練。會計『肥潘』,四十歲的胖子,外表猥瑣,說話輕浮,公司裡最懶的一個。船務員『大只洪』,長得像只大猩猩,權骨高隆,左邊面有顆大痣。初級文員『小張』,他是老張的親戚,只有十九歲,是個初出芧盧的小伙子。送信員『黃伯』,已經快六十歲的老人家了,面皮黃黃,頭髮都光了,是我們公司年齡最大的一位。

至於我自己;所謂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我今年已經三十四歲,已再不像少女時代的閃麗漂亮,對女人來說沒有事情比年紀漸大更殘忍。我的樣子其實不算差啦,嘴像鍾麗堤和舒淇,屬於嘴大唇厚的性感類型,眼睛有些近視,在家中必須帶眼鏡。我年輕時也不乏追求者,可惜我全都看不上眼,拖拖拉拉下才驚覺自己已經三十有一。

雖然我春青不再,但我對自己的身材卻仍感到自毫,e罩杯的上圍,23寸的蜂腰,43寸的長腿,尤其是皮膚保養得甚為雪白。由於我清楚自己在年齡上沒有優勢,所以我多花了別人一倍的努力健美,身材絕對勝過一般的小妹妹。正因如此,我閒日上街會打扮得少許性感。

今天七時,放工後在街吃點小食後我就回家。關上門,放下袋,我開始脫掉身上衣服。家中我都習慣一絲不掛的。

赤裸著身體,我開啟計算機開始遊覽成人的網頁。自從在四年前某一次工作時,偶爾彈出了一個成人網頁的廣告窗口後,我就開始了這個不良的習慣,慢慢就好像中毒一樣,每晚最少遊覽一、兩小時才滿足。這可真是不良習慣,我每每都這樣告誡自己,可是一個獨居的女人,尤其是身體成熟透的女人,總需要一些刺激和慰藉。

在眾多刺激的文字和圖片中,我逐漸發覺到自己的興趣,我特別喜歡那些多男一女做愛的畫面或故事,尤其是那些包括了男人們集體調教一個女人的,又或是公司內女上司淪為下屬性奴的,每次都使我無法忍受地手淫起來。

「唉...真是的...」今晚也是一樣,我不自覺地感歎,一幅三個男人把女人縛起來的圖片,使我的身體發熱,壓在椅上的陰戶開始分泌水份。打開計算機底下的小櫃,裡面安然躺著六枝按摩棒。

這六枝按摩棒每枝都不相同,它們一一貼上了名字,每個名字其實都是我公司的下屬。不止是一個名字而已,每枝按摩棒都跟真人有些相似,有粗有幼,有長有短,跟真人的外型差不多,而且有些很光滑,看起來很斯文,有些三尖八角,看起來很粗魯,還有一枝製作成禿頭老公公的樣子,正代表了我們公司的老信差『黃伯』。

這個是我的最大秘密,我喜歡幻想跟自己公司的同事做古怪的事情,尤其是每當我下屬犯錯被我『照肺』後,我當晚必定會拿出那人的按摩棒,瘋狂似的抽插自己的陰道和肛門,幻想著被那個同事在我身上大報復。

「啊......」這樣的幻想太刺激,也太美妙了。

今天我隨意挑出兩位『幸運兒』,計算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幅極有『意思』的圖片,腦裡又開始千奇百怪的幻想,在公司的雜物房內,我全身被脫個精光,身體唯一剩下的只有一對黑色的絲襪和高根鞋,我雙手高高舉起,口被塞著一個紅色圓球型的堵嘴器,兩條腿被誇張地分開成為『一字馬』,整個人被懸吊在雜物房的中央搖搖晃晃。

房門打開,我的兩名男下屬走了進來,一個是肥潘,另一個是大只洪,他們的目光皆盯著我的裸體。在這種羞辱的捆綁姿勢下,我不但無法遮掩,而且只腳還大大分開,性器官任由他們看個飽。他們一邊看我的裸體,還開始用手撫摸我,四隻手一時我摸的背脊,搓我的乳房,掃我的雙腿,捏我的乳頭,騷我的腳底,彈我的陰蒂,探進我肛門,最後更伸出手指勾入我的陰道裡,慢慢研究我的g點。我就像實驗室的青蛙一樣,被縛在房中間什麼也辦不到,只能任由他們玩弄身軀。

想到這裡我整個身體獨電似的,這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平時被我罵最多的肥潘拿出一條黑色的皮鞭!他把我的乳頭往上拉起,笑道:「陳經理,要開會了。」

肥潘站在我正面,他開始在我身上抽打,皮鞭抽在大腿和乳房。我發出求饒的呼叫,可是卻因為堵嘴器而變成低鳴。在我背後的另一名同事大只洪,他也拿出另一條皮鞭,猩猩一樣的大手將我的長髮拉後,開始朝我的背和屁股狠狠鞭打。

「嗚嗚!!」

兩名男同事一邊鞭打我,一邊咒罵我,我無助地吊在空氣中任由他們虐待,卻慢慢發現陰戶中流出了淫水。背後的大只洪解開我的口塞,一把拉著我頭髮,用鞭柄插到我陰戶內,我睜大眼睛,舒服得呻吟出來,肥洪笑道:「陳經理,你流很多尿呢。」

「哦...不是...不是尿...」

「不是尿?那快告訴我是什麼?」

「是...是我的淫水...噢...」

「哈哈哈哈哈...淫水?你居然流淫水?你喜歡被人虐待?」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失去理智,赤裸裸地分開雙腳,坐在計算機的螢光幕前,大叫道:「對啊!請主人插進來...用主人的...噢...雞巴插進來...塞滿穴穴...呀...給我精...」

我把兩枝按摩棒向陰道和肛門插進去,才插入去抽插了幾次而已,我就像被點起的炸藥一樣。我幻想著被縛起來,兩名男同事將我前後姦淫,高潮突然就來了!我咬碎銀牙,面容扭曲,對著螢光幕猛型地洩身!

我的身體向來有很長的高潮期,幾乎經過了三分鐘的抽換後,我才能無力地站起來,陰戶仍然流著淫水。這就是我的珍寶呢,我把剛剛的幻想寫在日記上,盡力地把每個細節都記下來,將日記收在櫃內的暗格,才享受熱水的淋浴,最後躺在床上回味剛才的美妙經歷。

如果現實變成真,如果可以嘗一嘗他們不同的精液味道就更好了。

我的小檔案:

洋名:kellychan

居住:香港,觀塘區

出生:1976

職業:貿易公司經理

學歷:工商管理碩士

身高:174cm

體重:54kg

三圍:36e-23-35

腿長:43寸

髮型:長曲發/茶色

乳房:碗型

乳頭:棕色

肛門:暗棕色/圓周約一寸

陰戶:淺紅色

嗜好:網游

物戀:高根鞋/精液

傾向:以下克上/被虐待/多p/肛交

各位先生和女仕,還想知道小女子哪個身體部份呢?

二零零四年某月某日,這個很普通的一天,卻竟是我一生人的轉折點。

今天我們公司聘請了一位新同事,除了協助分擔公司的文書以外,主要負責內部的計算機系統,與及新舊資料的輸入工作,這位新聘用的輸入員叫『亞黎』。

「早晨,陳經理。」

「早晨,除了我私人這部外,我們公司的計算機都是新裝的,我希望你可以在這個週末之前setup所有系統,有沒有問題?」

「嗯...問題應該不大。」

眉頭一皺,我放下了手中的鋼筆。

「先小人,後君子,我從來不針對任何人,但我自己的要求很高,永遠期望下屬們有確切的回答。」

「很對不起,我會在週末前完成所有setup。」

亞黎露出驚訝的表情,從他的履歷表得知,他今年二十七歲,大學時修讀計算機系統及運作,未婚。在我們公司中,長得最好看的應該是四眼陳,雖然三十出頭,體型略為消瘦,但仍然甚具台型,帶著眼鏡有少少像拍電影的黎明。初級文員的小張也挺不錯,黑黑實實,年青有活力,是個很吸引的陽光小男孩。這位新同事亞黎,他稱不上很英俊,但倒也眉精眼企,最醜的要算是肥潘和大只洪了。

放工之後,恐怕又要多買一枝按摩棒了。

星期五,我如常穿上齊整的行政服,白色恤衫、杏色外套、奶黃色的絲巾和銀色的兩寸高根鞋上班。由於是小週末,我為了清理所有手尾而忘我地工作,直至有人敲響我的房門,我才驚覺已經到了下午的六時半。

進入我辦公室的人是亞黎,由於其它同事已經離開,故此公司只剩下他和我兩人。此時我才想起來,他應當向我報告計算機安裝的進度,我仍是垂首工作,嘴邊問道:「亞黎,公司的計算機都裝好了嗎?」

「大部份都完成了,網絡已經接好,也已經連上互聯網,隨時都可以使用。」

「好,那小部份又指什麼?」

亞黎古怪地一笑望著我的計算機,我習慣性擺出高姿態,很不高興問:「是我的計算機太舊嗎?」

「不,陳經理的計算機不算舊,只是安裝系統難免會刪除一些資料,我怕會影響到經理。」

「這個不用你操心,重要的資料我都會備份,你幹好自己的份內事就夠。」

「我不是指公司的資料,我是指那些性虐待的圖片和小說。」

我不禁心頭劇震,張大嘴巴不懂說話,更感到面皮像被火燒似的!亞黎居然找到我收藏了的性虐待圖片和小說?因為公司的計算機放在我私人辦公室內,而且以前尚沒連上網際網絡,所以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觀看。

這一剎那心裡只有恐懼,我長久以來埋藏心底的秘密,今天終於被人發現了。

亞黎的視線凝定在我面上,再溜到我的胸前,我感到自己好像被看穿看透,我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知悉,這叫我的面子要放哪裡,可是我的乳頭出奇地變硬起來。

「陳經理收藏的文章不少,而且是女上司變成下屬的性奴呢。」

「你...你不要胡說...」

「哈,一個沒結婚的女人,要忍耐也很辛苦,不如讓我當你的主人如何?」

亞黎說的話簡直荒謬,可是長年累月的性幻想,一下子變成了現實的況態,這情況使我的身體受不住控制地變化。我的思想好像離我而去,而我只有軟軟癱在椅子上,腦裡則是奇怪的淫穢畫面。

亞黎小心地走過來,伸手撫摸我的乳房,他的眼神已經燃起了色慾。

「求求你...別這樣...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請你...停手...啊...」

我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很愚蠢,這些說話不啻告訴亞黎,我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亞黎的手旋轉著揉搓我的乳房,另一隻手解開我上衣的鈕扣,使我的一對奶子從衫內跌出來。本來我可以撥開他的手,獎他一個耳光,但可能是我太久沒有男人,這時我竟然不願意拒抗。

「哈哈哈哈,居然連胸圍也不穿?我看你連內褲也沒穿吧。」

此時我真是無地自容。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平常上班雖然穿上名牌的衣裙,配撘起來看似很莊重,可是除了月經來臨的幾日外,我幾乎從來都不穿內衣褲。可是我只容許自己在私生活上淫蕩,只限制自己在幻想的世界發洩,現實中的我是個言行謹慎的好女人。

亞黎笑著夾緊我的兩個乳頭,用力將我的兩隻乳房往上拉起,迫使我從椅上弓起腰往上挺胸。亞黎把我當成玩具來玩弄,這種景像我早就幻想過無數次,原來變成現實後是如此有快感的。

可是幻想歸幻想,我也會害怕日常生活被干擾,我用盡了理智推開亞黎的魔手,露出平日的氣焰說:「縮開你的手!要不然...我就報警!」

亞黎被我的氣勢所攝,他也呆滯了一瞬間,可是很快就笑起來,說:「報警?恐怕丟臉的是你不是我。」

他拿出手提電話,從電話的螢光幕中播放一段短片,一個女人半裸坐在椅上,雙腿擱在辦工桌上肆無忌憚地手淫,而且她剛好達到了高潮。這個因為高潮而面部抽搐女人就是我自己,地點是我的辦公室,我回想起這是週三下午,趁同事們去吃午飯時偷偷手淫的情況。我自然往上看,在天花的光管架上應該被安了攝錄機。

我一時呆在當場。

亞黎的手再次伸到我胸前撫摸,說:「經理可以放心,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要你聽我話就沒問題了。」

「但...但是...」

亞黎忽然用很纖幼的指技捏弄我的乳頭,一時粗暴,一時溫柔地愛撫,說:「像經理這麼性感漂亮的女人,沒有男人實在可惜了。」

「你...你不要胡來...啊...我不會告訴別人...請你停手好嗎?」

「你還不瞭解情況嗎?」

他突然用力抓住我的大奶子,反正他手上握有我的錄像,我急謀對策下發現,唯一可以走的路只有暫時向他低頭,等以後才再作打算。心情放鬆下感覺像是數倍激增,快樂地發出一聲呻吟,說:「呀...啊...好舒服...」

「舒服?原來你真是個被虐待狂!」

亞黎似是發現新大陸般興奮,他突然將拉著我乳頭的手左右用力扭,突如其來的刺激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居然因此而達到高潮。我洩了氣的癱在經理椅上痙攣,亞黎拿出了行動電話,將仍在高潮中的我的表情都拍下來,而我心裡的灰暗逐漸地擴大。

最後亞黎把我放在工作桌上,將我的裙往上掀,露出沒有內褲的陰戶。亞黎用手摸摸我的陰戶,大笑起來。

「你看你自己有多濕,你很喜歡被男人虐待吧。」

亞黎的姆指抵著我的陰蒂打轉,我就像觸電一樣主動分開雙腳。剛才的小高潮根本滿足不了我,我現在的肉穴只覺得很空洞,想要又粗又大的肉棒塞進去,是誰的肉棒也不要緊了。

「你很想要吧?」

最後的一點理智讓我痛苦地搖頭,可是當亞黎用力地按著我的陰蒂時,陰蒂立即取代了我的腦袋,忍不住投降說:「啊...快給我...我好想要...」

亞黎忽然打了一下我的乳房,說:「想要什麼?給我清楚說出來!」

「我想要肉棒!」

「想要誰的肉棒?」

「我想要亞黎主人的大肉棒!請快點給我!」

「好,主人就操你死這母狗!」

亞黎叫我『母狗』時,我感到一陣強電,我覺得自己變成一隻母狗,一隻淫蕩下賤的母狗。現在此刻只要亞黎把肉棒插入我久旱的穴內,我願意發誓一輩子當他的母狗,永遠也不要再當那個冰冷的女經理!

我這個願望很快就實現,亞黎跨下有枝相當棒的陽具,他沒有用避孕套,一下子就直接插入我的性器裡去。他的龜頭頂入我的子宮,開始強烈地頂撞,差少少就將我的魂魄給頂出來。

「啊...好舒服...舒服死了...」

「哈...以後你就當我的母狗...」

「是的...我是亞黎主人...噢...的母狗...」

「以後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是的...主人...呀...」

我終於都成了下屬的性奴母狗,雖然在被迫之下有種被強姦的悲哀和憤慨,但還有另外一種感覺,那是達成長久以來的幻想的滿足感。亞黎肆意地抽插我,捏我的乳頭,摑我耳光,在這種粗暴的性行為下我越來越舒服,雙腳用力的夾著亞黎,好像他是我最愛的男人似的,沒多少下我就達到了強烈的高潮!

最後亞黎在我的陰道裡射精了,他把精液射到我的子宮內,當他滿足地退出去後,我忍不住用手撩撥陰穴中的亞黎的精液,像av電影的那些女人般放入口中品嚐。亞黎腥臭的味道十分濃烈,讓我剛剛興奮的身體無法平息。

在無比的快感之後,我徐徐地想到...接下來事情會變成怎樣?

自從成為了亞黎的性奴後一星期,他每天都對我發出不同命令。在上班,在下班,無時無刻想方法羞辱我,或者在我家中姦淫我,他已經迷上這種虐待遊戲。可是我比他更愛這種遊戲,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一星期之前還是一位經理,今日我竟然真的變成下屬的性奴。最可怕的是,我發現自己的抗拒和厭惡正逐漸地減少。

午飯時間,計算機傳來聲響,我急不及待要打開郵箱,心裡也同時暗罵自己淫賤無恥。

成為了性奴之後,亞黎主人命令我上班時不可以穿乳罩和內褲,好讓他隨時隨地『使用』我。除了不能穿內褲,他更命令我把一個叫ben-waball的性玩具放進腔道裡。這款玩具跟跳蛋相似,但沒有安裝電池,它是兩個注入水和鋼珠的塑料球。

放入了這個東西後每走一步,鋼珠都會輕輕撞擊塑料球,在陰道裡產生一絲絲輕微的震盪。我由今早出門上班開始,一直到現在這刻,那個玩具已經使我的慾火燃燒了幾個小時。可是我被規定不能擅自手淫,現在我只想跟男人做愛。

亞黎主人的電郵來到,他命令我把乳房壓在鍵盤上磨擦,同時要把墨水筆插入陰戶搞動,但不能將房門上鎖。

「噢......舒服...」

我其實很害怕有人走進來,可是被慾火煎熬幾小時,慾念早就戰勝了理智,我已經顧不了面子,我的淫水將椅子沾濕,整個早上都難以工作,腦裡只想到肉棒和精液。其實我很解這樣下去不獨是我自己,連公司也會跨掉,可是我卻無法阻止情況的發展。

越害怕有人進來,反而越感到刺激,我不自覺地從經理椅上站起來,俯下身體,抬起屁股,把奶子放在鍵盤上磨擦,字母鍵凹凸不平的磨著我的乳頭。同時我分開兩腿,把最粗的墨水筆插進陰道,用筆頭敲擊陰戶裡的性玩具,另一隻手則撫摸陰蒂,放在遠處的鏡子照出了我現在的醜態。

堂堂一個公司經理,管理著七個男部下,現在竟然站著分開兩腿,屁股無恥地翹高,在自己的計算機前磨乳子,還把雙手伸到腿間手淫。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手淫時的表情,心裡感到自己很下賤,覺得實在很悲哀,可是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卻迫使我繼續手淫。

我索性把裙子脫下去,光著屁股對向身後的玻璃窗,把墨水筆插入陰道自慰,這樣自慰舒服得使我閉上眼睛慢慢享受。就在我高潮來臨前,我的頭髮突然被人拉抽起來。當我張開眼睛時,我竟然見到亞黎主人和副經理老張站在我面前!

這一嚇非小可,我幾乎嚇出尿來!

老張嘲笑地說:「我早就猜到了,你果然是這種爛貨色!」

「不是的...副經理你誤會了!」

羞恥的我想站起身,可是亞黎主人將我按下去,一巴打在我的屁股上,憤怒說:「誰准你站起來!」

我不禁哭起來,道:「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我覺得十分屈辱,可是經過了一個星期調教,這屈辱的一刻卻把忍耐了一個早上的慾望引爆,我要在他們眼前達到高潮了!

可是亞黎主人將我的手拉住,將墨水筆從我陰道裡拔出來,這支沾滿了淫汁的墨水筆就被放在我面前四寸的位置,淫汁從筆筒流到桌面。這個情況比死還難受,我只想要一次舒服的高潮,偏偏卻被硬生生中止,我的屁股仍在剛才手淫時慣性地扭擺。

「求求你們停手!啊...」

「哈哈哈哈...還想裝聖女嗎?」

我努力想要抗拒他們,但他們發出笑聲,每一下笑聲都使我越加興奮。從以前我就很討厭老張,他是公司股東的老朋友,唯一的本事就是擦鞋,不但擦股東的鞋,也擦我的鞋,可是現在我卻在他面前醜態畢現。但相對來說,被這個我看不起的男人玩弄,我又感到更墮落的被虐快感。

亞黎主人已經十分熟悉我的身體,他懂得如何玩弄我,他把我的右手和頭按在桌子上,叫老張也按著我的左手,他們用腳將我的腿拉得更開。

「張副經理,打打她的屁股,這條母狗會流很多淫水的!」

老張真的打我屁股,我忍不住呻吟起來,屁股向後傾。快感抽空了我的大腦,此時我已經什麼也想不到,唯一知道的是只要老張再大力多打幾下,我一定可以洩身。可是老張似乎對我還有顧忌,他不敢太過用力打我。

快要高潮了,我顧不得羞恥大叫起來,求老張打我屁股:「快打我,我快到了!用力打我!打死我也可以,快!」

亞黎主人喝道:「母狗!誰教你這麼沒禮貌,你想要高潮,那就低聲下氣懇求人家!」

我忍不了慾火,現在只要能高潮,要我做什麼我也願意去做,急急說:「老張主人,求求你,讓這隻母狗高潮,求求你!」

兩個男人同聲大笑,我卻感到畢生最大的羞恥。像老張這種又老又醜的小男人,在平時只配給我擦鞋,可現在他卻完全地支配了我,可以任意玩弄我,這種反差太強烈了,我的陰穴越流越多水,更沿著大腿流到地上,這種快感太爽了!

亞黎主人還嫌我不夠屈辱,他笑說:「這條母狗高潮時吠得很大聲,而且每次高潮都超過兩、三分鐘的。」

亞黎主人把我高潮時的身體反應說出來,我真是羞死了,偏偏這時老張用力打我,而且不是屁股而是陰戶。我只感到天旋地轉,隨著高潮爆發,我從喉嚨深處大聲喊叫起來,在兩個下屬的狎玩下高潮。

以前也有過類似的幻想,只是沒想到有成真的一日。老張坐在我的經理位,而我則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陽具正在插入我的陰道裡,我跟這個討厭的男人發生了肉體關係。亞黎主人則站在我面前,他把陽具插在我的口嘴,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姦淫我。

亞黎主人淫笑說:「陳經理還沒吃午飯吧,我請你吃精如何?」

蕩婦經理私日記2

老張從後伸手包裹我的兩個奶子,淫笑說:「嘿嘿嘿嘿...我真是想不到有機會進入你的身體呢,我們冷艷的陳經理。」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地部,我已經豁了出去,主動迎合他們兩枝陽具。老張那枝又黑又嘔心的陽具磨擦著我的內腔,以他這種年紀,耐久力已經算不錯,他們足足玩了我二十分鐘才射精。

他們滿足了獸慾後,亞黎主人命令我跪下來為老張舔乾淨他的陽具,我握著那枝醜陋的男根努力地舔著,陽具上仍殘留著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合起來的味道出奇的不討厭,反而覺得頗美味。

為什麼?

為什麼我不討厭精液腥臭的味道?

幫老張清潔完後,亞黎主人要我跪到房間的角落,命令我含著自己的絲襪,把避孕套安在高根鞋的鞋根,再把鞋根插入陰戶裡自慰。跟一隻鞋性交,我覺得自己下賤得很,事到如甘我簡直想自殺,可是我的身體卻很老實,漸漸又恢復了性慾。

在我跪在一角用鞋根自慰時,老張和亞黎主人把我當成透明一樣,老張淫笑說:「我們應該界定遊戲的規則,給予她一些規矩,讓她明白自己的母狗角色。」

亞黎附和說:「對,我們先給她幾項規矩!」

我被塞著絲襪一邊自慰,一邊聽著他們討論以後要如何玩弄和擺佈我,我竟然越來越興奮,鞋根抽插的速度也因而加快。他們商量完畢,把一張紙條打印出來,亞黎走過來二話不說給我一個耳光,說:「你這母狗整天想著自慰,給我先停一下,主人有話要跟你說。」

我覺得自己賤到連狗都不如,只有紅著臉地點頭,亞黎說:「大家都不希望丟自己的飯碗,對嗎?」

「是的...主人。」

「所以我和副經理商量好,你必須繼續擔當經理的工作,但同時也要做我們的性奴隸,現在我們給你奴隸條款,你要好好記清楚。」

xx公司性奴隸kelly的條款

1:在家中必須赤裸,在公司要穿上主人們指定的衣服,不得穿任何內衣褲。

2:陰道裡無時無刻要放入性玩具,或是主人們的陽具。

3:主人們有權利在工餘時間,隨意使用奴隸的乳房、嘴巴、性器和肛門。

4:主人們有權利要求奴隸,以任何形式跟任何對像性交、口咬或肛交。

5:主人們有權利更改或增加條款。

日期:

簽署:

亞黎主人說:「我們在上班時,會給你足夠的空間工作,如果沒問題就在條款上簽名和押指紋。」

「我......」

「你現在叫母狗!」

「對不起,母狗想...」

「想怎樣?有問題嗎?」

「母狗可以加多一條嗎?」

「加多一條?你想加什麼?」

「母狗每朝回到公司,想懇請主人們鞭打十下作為振奮和警惕。」

亞黎和老張對望一眼,露出無法置信的表情,隨即捧腹大笑起來。連我自己也呆起來,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如此大膽。我只記得以前看過類似的情節時十分興奮,卻沒想過自己會主動提議,難道我心底其實渴望變成這樣子嗎?

老張捏著我的臉蛋,大笑說:「哈哈哈哈哈哈,枉你生得一張好臉蛋,骨子裡居然這麼下賤!」

亞黎也笑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淫,又這麼騷的賤貨!好吧,我們加多一條規矩,你以後每天回來就光著屁股,跪在房內等我們。」

新加規則

6:奴隸每天上班,必須光著屁股跪伏房內,打『教導鞭』十下。

某月某日,星期日早上十時。

在浴室中享受著熱水浴的我,手指輕輕滑到兩片陰唇之間,在陰唇間已經分泌出愛的液體。拿起剪刀和剃毛用的工具,心臟又再次猛烈地跳動,我坐在馬桶上修剪恥丘上的陰毛,再塗上肥皂,用剃刀把剩下的毛根刮清。

才十分鐘,馬桶四周散落著我的毛髮,我把恥丘和陰戶剃得一毛不拔,光滑如絲,同時我的陰道又發熱了。我忍不了慾望,用無名指輕按突出來的陰蒂,這一刻我很想用最粗的按摩棒自慰。

可是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奴隸已經沒有自慰的權利。真是莫明奇妙,我在家中為什麼要守那雜勞子的規則,可是我竟真的依照吩咐停止了手淫。

用熱水沖洗身體,我發現自己的奶頭變硬了,大大粒的勃起來。我望著鏡中的自己,豐滿的奶子,知性的臉蛋,勃起的奶頭,白裡透紅的肌膚,剃光了毛的下體,這具身體看起來相當淫蕩。對著鏡裡的赤裸艷婦微笑,雖然我已經不再青春,但相對而言我的身體多了一份成熟美,這使我的自信增加不少。

我不禁對鏡中使人迷惑的雪白美體歎息,這副姣好的身體已經被兩個男人沾污和控制了,而且逐漸地變得更加淫賤。

自從成為了兩個男下屬的性奴後,他們逐點逐點開發和調教我的身體。而且,我的兩位主人很聰明,他們完全沒有擾亂我的工作,每晚限定在十二時前睡覺,大致保持了我正常生活的模式,只是性生活變得激烈和精采。這點跟我原先想像的很不同,也讓我慢慢放鬆了警戒心。

在他們有計劃的調教下,我在工作上仍然是精明能幹,領導有方的經理,但在工餘時就變成一個不愛思考,只希望服從命令的下賤母狗,慢慢接受當性奴隸的事實。經過了這段最重要的調節期,現在的我萌生出被男人奴役和玩弄的念頭,甚至暗暗期待他們用更新鮮刺激的方法修理我。

今天早上的九時許,一通電話吵醒了酣睡的我。我老不高興地提起電話,正想破大罵之際,傳來的竟然是老張主人的聲音,那一刻我就嚇醒了。兩星期的調教產生作用,我趕緊跪在地上打開腿,用空出來的手撥開陰戶,擺出奴隸見主人的姿態,腦中居然生出渴望,希望能夠吸吮老張主人黑黑的陽具,品嚐他腥臭的精液,為他舔乾淨每隻腳趾,吻舔他枯瘦屁股中的屁眼。

才不過兩星期,我發現自己從心到身都成了性奴隸,一切都遠超乎我想像以外。

真悲哀!

老張主人在電話中給我指示,我亦一一記好,芳心和淫穴出現一陣騷癢。老張主人的命令是要我洗乾淨身體,尤其是淫穴和屁眼,然後做好特定的打扮,在中午前到達老張主人的門口跪下來。

把身體每寸都洗乾淨後,我赤裸地坐在化妝鏡前,把畢直的眉毛畫黑,在眼蓋上先畫上淺黃的一條線,再塗上淡紫色的眼影。兩頰抹上淡淡的粉紅,嘴唇塗上粉紅閃亮的口紅。穿上兩個圓型的鋼製耳環,指甲也配上銀色的水晶甲。

依照老張主人的吩咐,我把指定的衣服拿出來,首先是兩條白色的緞帶分別束起左右兩邊的頭髮,變成了小女孩般的雙馬尾,然後是一條純白的吊帶小背心。這件小背心不但性感地露出雙肩,在沒有胸罩保護下,它的低領設計還露出了我上半個乳房。背心的下半部也很短,勉強只到我肚臍的位置,把我的腰也暴露出來。然而最慘的還是乳頭,因為磨擦到布料而生出刺激,乳頭不受控制地發硬,很明顯在衣料上突了出來,兩顆乳頭的形狀、大小和顏色都清楚可見。

再來是一條白色的超短迷你裙,露出大腿已經不必說,只要動作稍大,就連屁股縫也會被看見。穿好了迷你裙,老張主人又要我穿上一對白色小襪和高根鞋。當我從鏡中看到自己的打扮,我根本無法相信這個是我自己,簡直就像一個扮嬌俏的中年妓女!

看著這身下流和暴露的打扮,我的視線卻無法移開,整個人呆站在鏡子前,磨擦著背心的乳頭越來越敏感,穴淫也越來越騷癢,愛液無間斷地流出來,在迷你裙下清楚可見。我覺得自己很下賤,堂堂一個女經理,居然打扮成這副德性,身體居然還在發情。

我要這副打扮走出街嗎?

路人看見我這副打扮,一定會鄙視和嘲笑我。

唉......都已經做了母狗奴隸,還怕什麼被嘲笑,人家要笑就隨便笑吧。我越是這樣想就越是不得了,下體的淫水流個不停,想抹也無法抹乾淨。就在我要出門以前,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急急回房間打開櫃子,把一個紅色很搶眼的狗環帶在頸上。帶上只有犬隻才會帶狗環,就表示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底賤的狗。

老張主人還真是貼心,他的指示只讓我帶一張身份證,我家大門的一條鑰匙,與及兩個五元硬幣,一部流動電話,其餘什麼也不可以帶。經過樓下的大堂,看更『大哨』跟常平一樣專注於收音機的播放。

我們大廈有幾名看更,其中有兩人也是哨牙的,比較肥的那個有點像巴西足球員朗拿度,還有一個瘦瘦黑黑的則似朗拿天奴,我們住客都叫他們做『大哨』和『細哨』。這對一肥一瘦的看更,平常不是睡覺就是聽收音機,我曾經當面罵過他們幾次。細哨還好,懂得低頭認一下錯,但這個大哨卻跟我吵了三、四次。

沒想到他的惡習變成我的幸運,今天有週日賽馬,喜愛賭馬的大哨只集中在收音機上,並沒有留意到穿著超性感的我,我趁機會急急通過大門。我本身有一輛私家車,可是老張主人沒有說可以帶車匙,自然也就沒法駕駛。這大概是他的計劃,由於我住在觀塘區,乘公共巴士去他家要四元六角,他讓我帶兩個五元硬幣,就是要我穿這麼暴露上巴士。

週日的巴士並不擠擁,只有十幾名乘,而我幾乎是所有人的焦點所在。超短的迷你裙坐到椅上時,根本是整個屁股壓到墊上。我在最初的一段路上無比尷尬,尤其是當一名帶眼鏡的老女人上車,用鄙視的目光望著我時,我簡直直想死了就算。慢慢地,我發現男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而當我望向他們時,他們都急急錯開視線。

我開始感覺到了,男人好色的和女人賤視的眼光,都讓我產生出不同的感覺。男人們讓我感到自豪,女人們讓我覺得低賤,漸漸地我感到小腹有團火種要燃燒,我越來越大膽,輕輕放鬆身體任他們看個痛快。突然一下震動,從肚皮內傳出了電話聲,放在小咪咪裡的流動電話響起來,整個身體像被電殛一樣,我忍不住瞇起眼睛呻吟了一聲,所有乘客都紛紛望著我。

最少我還剩少少的理智,我垂下頭,小心地分開腿,把陰道裡的電話勾出來,其間有人發出驚奇的聲音,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發夢也沒想過,我居然穿這麼暴露的衣服,在公共巴士上分大兩腿,在陌生人眼前挖弄下體。

我很想停止這幕淫戲,可是電話聲從我體內傳出來,而最重要的是身為性奴隸,我不能不接主人的電話。好不容易從體內挖出了電話,我的陰戶、大腿內側、手指已經濕透,就連座位上也留有我的性愛分泌。

「母狗,你在哪裡?」

我掩住電話別得被人聽到,小聲地說:「母狗在巴士上,正在趕來。」

「你有照我吩咐,將電話放入你的母穴?」

「有的,主人。」

「哈哈哈哈哈...你果真淫賤,那麼巴士的人都看到你挖穴?」

「是的,主人。」

「你很爽吧?」

「是的,主人,母狗很爽。」

「那快點過來,我準備了幾枝肉棒等著插你!」

「是的,謝謝主人。」

知道不止老張主人一個,平常的我一定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可是受到剛才暴露的快感影響,我的害怕感消除了一大半。要羞恥的都羞恥過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害怕,反而期待等會插入我體內的肉棒是否夠粗。

離開巴士,我向著老張主人的公寓前進,路程應該只有五、六分鐘,可是偏偏這時發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有一男一女兩名警員在遠處迎面而來,我心裡十五個吊桶的七下八落,腳程也因而加快。

那名男警員阻停了我,說:「小姐,麻煩給我看看身份證。」

我把身份證交給他,他透過發訊機調查我的身份證,他跟巴士上的乘不同,他的視線直望向我的胸部。我穿的是白色吊帶衫,兩顆乳頭不但突出,而且顏色也若隱若現,最不爭氣的是,由出門開始我的乳頭就呈現勃起狀態,誰也曉得我正在發情。

那位女警把我上下打量,語帶不屑問道:「你做什麼職業?」

正想說話之際,我卻又不得不把話吞回肚去,誰會相信我是一貿易公司的女經理。這種打扮,我只有一個答案可以回答,清一下喉嚨,說:「我是夜總會公關。」

我也是個見過世面的女人,如果是正當人家,警察還會尊重一下你,可是警察和偏門行業就像貓和老鼠的關係,他們交互一個眼色,那男警員的語氣變差說:「什麼公關,雞就是雞。」

形勢比人強,我只好點頭承認,說:「是的,我是雞。」

這副打扮比裸體更加下流,我不但站在街上任人觀看,還在大庭廣眾下承認自己是雞,我什麼面子都丟光了,可是我的小腹和淫穴竟然越來越熱,不斷有水份在腿間滲出來。這時街上有不少行人經過,距離較近的都聽到我們對話,有些老人家以色迷迷的眼目望著我,有些好心的還說我一個好樣的女人卻淪落風塵。

女警員皺著眉頭,說:「你穿成這副模樣在街上走,我們可以告你行為不撿的。」

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般低聲說:「很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哼,你再在街上遊蕩,我們就拉你回警局去。」

男警員把身份證發還給我,卻故裝不小心掉在地上。我穿這麼短的迷你裙,怎可能蹲下來拾身份證,心知他故意要戲弄我的。我向那位女警投以救助的目光,她別開面扮作看不見,而街上觀看的人越來越多,卻沒有任何人見義勇為,他們都是抱著看戲的心態。

此時的我變成了公眾們玩弄的對像,街坊們都在等待看我屈服和出醜,我呆立了好幾秒鐘,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性奴隸。一咬下唇蹲下來,吊帶衫的低領大開,那兩個警員肯定看到我整對乳房和勃起的乳頭。迷你裙也蓋不著我下體,我屁股一陣涼快,背後更有人吹口哨和拍掌,我的屁股都被路人們看光光了。

從來沒試過在公眾面前遭到這般侮辱,身體在大街上被看光光,作為一個女人已經沒有尊嚴可言,但偏偏卻生出一陣新鮮刺激感,乳頭似觸了電,陰道流過甘美的快感,我狠狠咬著下唇控制住身體,才沒有當眾高潮起來。

後記:這幾天肚痛,屙得腳軟呢,很辛苦

xd~~kelly在msn上拍了她胸部的照片給我,原來她真的有對又大又美的乳房!!就像她自述的,乳頭淺啡色,大小適中,看起來十分吸引^_^

下次一定要她拍對腳...還有...

各位有沒有想像過,世上有女人喜歡肛交多於性交嗎?各位有沒有想像過,一個女人可以愛上精液,為了精液可以跟任何男人上床嗎?當接受調教之後,我才驚覺自己竟然是這種女人,普羅大眾唾棄的-淫婦。

距離正午十二時尚有十分鐘,好不容易等到接近時間,我在老張主人的門前跪下來,雙手放在背後抓緊手肘,雙腳分開,垂下目光,靜靜等待接下來的調教。

老張主人住的是舊式私人樓宇,即是我們口中說的『唐樓』,一層只有個六單位,即使不進屋內也知道內裡面積寬敞。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心跳也越來越急速。剛才在大街上暴露的刺激,餘波仍然在我體內蕩漾,肉穴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淫水流到地上。現在這副下流的打扮跪在公眾走廊上,不知何時會有人出現,除了害怕外還有強烈的刺激,最後甚至希望有鄰人走出來。

如果有男人走出來看見我跪在走廊,不知會對我幹什麼呢?他們會把我當成奴隸來玩弄嗎?

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我面前的大門打開,我不敢抬頭仰視,只見到一對綠色的拖鞋,我卻一眼認得他是老張主人。

老張主人就像叫狗般說:「爬進來。」

我恭敬地說:「是的,主人。」

我在大門口爬進屋內,跟在老張主人的腳邊。他命令我站好,我立即站起身,挺起胸膛,老張主人向我上下打量,最後目光落在我凸出來,撐起了小背心的乳頭。

他發出嘲笑聲,雙手捏住我的乳頭,說:「母狗,原來你喜歡暴露嗎?乳頭都硬成這樣了!」

我的乳頭落入老張主人的手指內,他只是輕輕一捏,我已經快感湧現,剛才燃起的慾火猛烈燃燒起來,全身顫抖著說:「噢...是的...主人...母狗很喜歡暴露...啊...」

老張主人往下望,我的迷你裙下早就有粘粘的淫水沿大腿淌出來,他笑說:「很好,我就是要你保持住發情的狀態,你知道我叫你來為了什麼嗎?」

「不知道,主人。」

「其實是我兩個兒子,他們都已經大了,該是時候學習女人的身體,你或許可以幫他們上一課性教育。」

心裡突然翻起慾火,從前也看過類似的色情小說,成熟女人被當成小男孩的性教育素材,沒想到會在現實中發生,而且女主角還是我自己。我的膝蓋有些發抖,我的身體將變成兩個男孩的研究用具,這使我產生出強烈興奮。

老張主人把他的兩名兒子叫出來,他的大兒子叫『豪仔』,二十歲,染了一頭啡色的頭髮,帶一隻耳環,穿著底衫短褲,打扮得有些像不良少年。他的小兒子叫『誠仔』,十八歲,帶一副厚厚的眼鏡,長著一副書獃子的模樣,跟他哥哥成形強烈對比。老張主人在公司服務了多年,身為經理的我多少瞭解他的家庭背景,他太太在五、六年前過身,現在家中是清一色的男人。

豪仔大膽直接地流覽我的身體,好色的眼光跟他爸爸一樣,誠仔卻十分害羞,面孔紅了起來不敢正視我,但他的運動褲已經脹起來。我尷尬到無法形容,我的年紀幾乎可以當他們的媽媽,現在竟然束起雙馬尾,穿著全白色吊帶背心、迷你裙和高根鞋,站在廳中央任由他們觀看。

老張主人說:「雙手放到頭上,挺起胸分開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

我越加尷尬,簡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可同時身體也越有感覺。回心一轉,反正我已經是性奴隸了,索性豁出去讓他們玩弄我吧。依照老張主人的說話,我擺出了羞恥的姿態,等待著他們的淫戲。

老張主人對兒子們微笑說:「豪仔,誠仔,你們已經長大了,爸爸也應該盡一點責任,讓你們學習什麼是女人,你們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老張主人突然抓住我的乳房,豪仔興奮地說:「是乳房。」

老張主人笑說:「對,這是乳房,是用來餵奶給嬰兒的。可是這個女的特別大奶,她胸圍足足三十六寸,所謂波大淫賤就是指這種女人,我說得沒錯吧,母狗!」

老張主人用力摑了我的乳房一下,我的乳房淫賤地抖動搖晃,我自暴自棄地大聲說:「是的,我是淫賤的母狗!」

我的小背心和迷你裙被老張主人拉起,乳房一下子彈出來,和下體一起暴露在眾人眼前。豪仔和誠仔已經被我的身體吸引住,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老張主人說:「你們過來試試跟她接吻和愛撫。」

現在的我興奮到極點,成熟的身體早已進入狀態,隨時可以跟男人做愛。豪仔首先在來,他直接但生硬地把臉奏過來,把我的舌頭含進口內,雙手用力地搓著我的乳房,他的口有很濃的煙味,而且他用力過大使我有些不舒服,他的手指也開始在我身上摸索,撫弄我的乳頭後還伸到我腿間摸我的陰戶,手指直插進我的性器官內。

在老張主人和誠仔的眼前,豪仔跟我濕吻和愛撫了五分鐘後,老張主人才要他停止,改由誠仔上來學習。誠仔相當害羞,他靦腆地湊過來,青蜓點水似的吻我的舌頭。

豪仔說:「不用怕,含著她的舌頭,抓著她的乳房,感覺很過癮的。」

豪仔一副有經驗的樣子在旁鼓勵,把我當成玩具般教導誠仔要如何玩弄我。誠仔放膽地用嘴唇蓋著我的嘴唇,他隔靴搔癢的動作反而使我更有需要,我主動將舌頭向他的舌頭綣纏,無恥地用乳房反壓他的手掌。

經過五分鐘的研習後,誠仔不捨地退開,老張主人向我發出嘲笑,說:「我想她似乎『愛上』了你們呢。」

老張主人指著下方,原來我腿下的地板已經一片水漬。就在我感到萬分羞恥時,老張主人動手脫去我的背心和迷你裙,我全身上下只保留一對高根鞋和狗環,他將我推向桌子上命令我躺好。我感到了暈眩,知道這課性教育要開始研究女性生殖器官了。

他們合力將我的手和腳縛到桌子腳,我變成了實驗室的青蛙般任由他們研究,老張主人拿出一雙筷子和電筒,小心地將筷子插入我的性器內,打開電筒照進我的體內去。

老張主人逐寸逐寸地解釋,從我的陰蒂、陰唇、尿道口開始研究,到內裡的小陰唇、陰道,最後他們父子三人一起觀看我的子宮。被別人研究性器官並非最羞恥,最羞恥的是我動情不已的軀體,在如此羞辱下居然可以淫水流滿桌子。

老張主人按住我的陰蒂,說「女人在性興奮時就會分泌愛液,你們看她流滿桌子的淫水,就證明她正在發情當中了。這有這一顆陰蒂,它會因為興奮而勃起,只要好好控制它,你們就能夠控制這個女人。」

我的陰蒂被控制在老張主人的指間,我全身的神經也完全轉到陰蒂上,他的手指輕輕一逗,我全身也隨之拉緊。他隨時可以讓我洩身,也可以要我無比焦慮,我全個身體和靈魂全都受到他的手指控制。

這個長得一副瘦猴子的老頭,他當了我很多年的手下,在我眼中他是一個沒才能的蠢男人。可是今天的我卻完全被他控制了,最讓我甘心的是,我的身體隨著他的手指挑逗而快要高潮!

老張主人也知道我的情狀,說:「豪仔、誠仔,你們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表情和反應,她很快就要來高潮了。」

「呀...高潮...要來了...呀...噢!!!」

被老張主人一說,我的情慾立即爆發,在豪仔和誠仔全神灌注地盯著下高潮。下一刻,整個人如跌入快感地獄,每寸肌肉都在抽緊,我躺在桌子上掙扎和大叫,眼淚跟高潮一起奪眶而出,這幾個男人卻在一旁欣賞我淫蕩的表演。

過了不知多少分鐘,我呆然望著天花板,身體在高潮的餘韻中無助地抽換。老張主人拍一拍我的臉,說:「你的表現很好,不愧是小賤貨。」

「.........」

「接下來是性教育課最後一節-男女性交。」

老張主人把我帶到他的房裡去,叫我脫下高根鞋躺到床上,把雙腿張成m字,更命令我扒開自己的肉穴。豪仔和誠仔的褲子早就隆起,兩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正準備跟一個比他們大上近廿年,幾乎可以做他們媽媽的中年婦人性交,嘗試一生人中的首次性愛。

老張主人坐在一旁,悠閒說:「你們知道性交是什麼嗎?」

誠仔托一托眼鏡,小細說:「書上說是把陽具插進去陰戶內。」

老張主人笑說:「對,正確的稱呼叫性交,俗稱叫『屌』,你們等會兒可以屌這個女人,想怎麼屌她也可以。你們知道一個男人屌了一個女人後,他們會有什麼關係?」

老張主人三父子坐在一旁高談闊論,而我則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等他們幹,我覺得自己比起妓女更加下賤得多。可是越下賤,我卻越有快感,越期待他們上床幹我。

豪仔說:「是肉體關係嗎?」

誠仔說:「是夫婦關係?」

老張主人說:「對,在從前的社會男女一旦性交,他們就算是夫婦了。這個女人啊,她不會理會誰插入她身體,任何男人都可以做她老公,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嗎?答對的可以先上去屌她。」

誠仔說:「是人盡可夫?」

老張主人拍手說:「好,答對了,誠仔先去告別處男歲月吧。」

剛才一臉害羞的誠仔早就忍不住,立即脫下褲子撲到我身上。出乎我意料之外,誠仔不算身材高大,卻有一根大陽具,由於我的陰戶早已濕透,他用龜頭在我穴口磨一磨,往前一推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這名年僅十八歲的小男生佔有了我成熟的身體。

我心裡產生出異常的背德感,我大學畢業,頭腦精明,入息豐厚,樣貌也不差,在親戚朋友眼中是個堅毅高傲的女強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像妓女一樣躺在床上扒開肉穴,跟一個十八歲的黃毛小鬼發生肉體關係!

我已經墮落了。

誠仔抓起我的腳踝,沒頭沒腦地往前死沖,他的大陽具在我的陰道裡抽插,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件性玩具而已,可是充實感卻使我忍不住大聲吟呻,老張主人和豪仔則坐在一旁欣賞我們性交。誠仔支持了只有三分幾鐘,他忽然閉著眼睛低叫,我已感到有些液體注進我的體內深處,這個小男生在我體內盡情洩慾射精。

接著換豪仔上來享用我,他的陽具反不及弟弟的大,而且他的動作很粗暴,將我反轉過來用狗仔式做愛。當他進入了我後,不時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或是說一些粗言穢語來羞罵我,使我感到另一番快感,屁股主動配合他的動作擺動。

豪仔明顯要跟弟弟比較,他也較為耐持一點,用了七分鐘完成他畢生首次性交,有點幼稚的帶著笑容下床。我躺在床上喘氣,雖然我的陰道灌滿了他們兄弟倆的精液,但憑他們的幼嫩技巧,不足以使我達到高潮。

最後身為父親的老張主人上床,他說:「除了陰道外,女人還有其它地方可以用的,我現在教你們什麼叫肛交。」

老張主人用手指挖出我陰戶裡的精液,再塗到我肛門口上當潤滑,他套上了避孕套後就硬生生插入我的肛門裡去。

我伏在床上抓緊床單,承受老張主人的肛姦,他突然粗暴地拉起我的頭髮,說:「呀...哼...肛交前要記得帶避孕套...尤其是這種骯髒的女人...因為你們不知她有什麼性病的...」

此時我已不知羞恥為何物,只知老張主人的陽具塞得我肛門十分脹滿,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肛交是這麼舒服的。老張主人用力地幹我,他每一下衝刺時也撞上我的大屁股,使整個房間充滿了擊肉聲和吟呻聲。

老張主人就像騎馬一樣拉著我的頭髮,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我也感到高潮來臨了。最後老張主人抽出陽具脫去避孕套,把陽具塞進我的嘴巴內,他發出沙啞的聲音,他的肉棒像救火喉一樣噴出濃精,一點一滴全射進我的口腔裡去。

經過老張主人父子們的輪姦後,我的身體尚沒有徹底滿足,一絲淫念仍然在體內流動,暗暗覺得還欠缺一些東西。週日的整天仍然漫長,我們休息了一會兒,老張主人又想到更多羞辱我的玩法,他拿出一件很性感的內褲要我穿上去。

這款內褲紅色黑花邊,左邊縛帶,中間還有一顆鑽石型粉紅色塑料,性感得來有些妖艷,這種設計是為了讓人看多於普通穿著。我穿上了後進洗手間內化妝,走出大廳時剛好聽到老張主人對兒子們說:「老爸現在要教你們男人必須知道的學問,就是召妓的程序。招妓俗稱『叫雞』,妓女就是我們常說的『雞』,英文叫『whore』,我有說錯嗎陳經理?」

「沒有...」

老張主人突然一拍我的屁股,說:「你是什麼?」

我感到臉頰熱起來,想起剛才在大街上被逼認做雞的情景,說:「我是雞...」

「哈哈哈哈哈...你不是雞,你是一隻老雞,便宜而且什麼都做的老雞!」

「是...是的...我是一隻老雞...」

老張主人和豪仔大笑起來,只有誠仔比較善良沒有取笑我,然而我卻重新湧起慾火。我修曾讀大學工商管理的碩士課程,是一位富有經驗的經理,在這行業裡有一定的名望,但現在的我不是高高在上的經理,而是一隻誰付錢誰就可以進入我體內的雞。

老張主人走出大門,大門的門鈴響起來,我知道他要我在兩個男孩前示範如何做雞。我趕緊打開大門,老張主人裝作不認識我,把我上下打量著。我卻無比尷尬,全身上下只穿一條幼小的內褲,中門大開地站在門後,誰跑出走廊誰就可以飽覽我的身體。

「多少錢?」

老張主人問我價錢,我一時之間不知怎樣回答,可是老張主人悠閒地等待,如果我不回答他就只能繼續半裸地站在這裡。我隨口說:「三百元。」

老張主人不屑地笑道:「什麼?你今年貴庚,老雞也值三百元?三十元也嫌多了。」

我只感到困窘和羞辱,但同時下體傳來訊息,我的皮膚由雪白轉成粉紅。

我知道欠了些什麼了!

從以前我就幻想由女經理變成性奴隸,從高高在上跌到下賤骯髒,讓受我管轄的男人反過來虐待,這情況下才是最能激發我的性感。我有少許的明悟,開始扮演一名老妓女,媚笑說:「但你們有三個人呢...。」

老張主人指一指兩個兒子,說:「他們是來觀光的,叫雞的只有我一個。」

「觀...觀光?」

「對,我想讓他們學習叫雞的情況,好吧,五十元如何?」

只穿一條小內褲站在公眾地方,我的感覺越來越好,逐決定拖長時間享受這暴露的快感,因此我搓起只乳,討價還價說:「觀光沒問題,但我這對大奶子是真貨...我的身體包你滿意,再加一點如何?」

這突然其來的主動從前就試過,老張主人因我的行為而愕然,但很快就笑起來,站在門外抓了我的奶子一把,說:「哈哈哈...果然是真的,這年紀還算挺,六十元玩七味如何?」

這情況連以前也沒幻想過,站在屋子打開大門,對著走廊搓自己的乳房,還跟男人討價還價多少錢嫖自己,這玩意兒真太刺激。我當然不知道七味是什麼,但我還想再享受暴露的快感一會兒,說:「玩七味要加二十玩。」

老張主人對兩名兒子討論我身體的價值,說:「雞越年青的越貴,相反,像她這種年紀的老雞,不值一百元這麼多,八十元已經差不多了。」

豪仔說:「那什麼叫七味?」

老張主人露出惡質的笑意,將我的乳頭往上拉,說:「所謂七味是指按摩浴、口交、乳交、性交、肛交、舔腳趾、舔屁眼,但今時今日即使是最下賤的妓女,她們也不會接受做七味服務。」

至此我才明白什麼叫作七味,同時明白自己當了超賤等級的妓女。老張主人笑說:「再站在這裡,我怕你要換內褲呢,八十元成交吧!」

此時我才發現,那條薄如無物的內褲濕出一遍水漬,裸體站在走廊也會興奮,我真是丟面到家呢。老張主人走進屋內,我們進入浴室開始洗澡,我為他寬衣解帶,幫他塗上肥皂,依他吩咐用乳房壓在他背脊和胸口按摩,用屁股縫磨他的陽具,原來這就是妓女的按摩浴,我們就像演戲般在豪仔和誠仔眼前洗澡。

老張主人按著我的頭要我跪下,他將陽具塞進我口中,我一前一後為他口交,他對兒子們說:「妓女口交分兩種,一般為了衛生都要帶上避孕套,而不帶避孕套的叫水中簫,是老年色衰的妓女為留住客人才願意去做。」

不獨是豪仔和誠仔,我也慢慢覺得自己像個真的妓女,用力吸吮老張主人的陽具。吸了五、六分鐘,他示意要我停止,我為他抹乾身後回到睡房繼續表演。我已經投入到妓女的角色,在兩個男孩的觀察下用雙乳夾著老張主人的陽具磨擦,玩完乳交後我伏在他的腳後為他舔腳趾。

老張主人的腳趾在我口中搞動幾下,嘲笑我說:「老雞婆,你的樣子似足我公司的女經理呢!」

我對於這種話句特別感敏,醒悟自己正在為一名下屬吮腳趾,這種屈辱使我興奮極了。我很認真地服侍老張主人,直至腳趾、腳底全舔乾淨後,舌頭往他的私處移動。老張主人蝦腰曲起,我會意地伏到他的屁股間,舌頭舔進人體最污蔑的部份。

老張主人全身一震,忍不住發出呻吟聲,我也更加賣力地為他舔肛,空著的手握住他火熱的陽棒輕輕按摩。他享受夠了後叫我一馬,我跨在他身上將硬起的陽具套進自己的女陰內。我前後擺腰,插著老張主人的肉棒打磨著,他雙手探到我胸前用力的抓著我乳房,手指夾著我乳頭逗弄。

我開始上下抽動,讓他插了一百多棍後放出肉棒,背轉身改用屁眼套進去。老張主人的龜頭塞滿了我的肛門,感覺竟然比性交更要爽。我搖曳著長髮,忘情地大聲呻吟,完全忘記了在旁的觀眾,沒多久我感到高潮勇現,我抓著老張主人的膝蓋狂叫,叫得整個睡房也震動起來。

最後老張主人在我後門裡放精,我整個人倒在床上喘氣,他笑著坐起身,從錢包中拿出一張二十元鈔票塞進我的肉穴裡......

已經日落了,經過瘋狂的性遊戲後我們皆需要休息和補充。

我赤裸著身體為他們三父子煮飯,煮了幾味蒸魚青菜,四人坐在一張方桌一起吃晚飯。老張主人他們都穿上底衫和短褲,只有我一個人赤裸裸地坐著,豪仔和誠仔的眼光不時停留在我身上。

開始時的確實很尷尬,但漸漸地也就不覺得什麼,老張主人依照平常的方式一放一收,食飯的時間沒有對我進行調教,反而我們猶如一家四口般享受晚飯。豪仔外表雖然很潮流,但原來他只是膽大和不愛被拘束而已,他和弟弟兩人還不時為我添飯,連我自己都莫名奇妙,我像是忽然變成他們的母親一般。

吃飯時誠仔還說我長得酷似他的偶像叫官什麼娜的,還誇讚我更具氣質,惹得我都忘了自己的立場笑起來了。我用腳勾一勾誠仔的小腿,他面紅紅地衝著我微笑。

老張主人的太座早已過世,他們三個男人的這個家倒仍整潔,大致能猜想他們平常的生活。忽然之間有很大感獨,一個沒有結婚的中年婦女,生活的確很枯燥乏品,某程度上我其實是暗自默許老張和亞黎當主人。

女人需要的是些什麼?還不是一個依靠,或者一個慰藉,又或者只要一個家罷了。在這吃飯的一刻,我竟然感到溫暖和幸福,心裡有股難以言喻的寧靜。

晚飯過後,老張主人進房間打一通電話,豪仔兩兄弟主動洗碗筷,而我就坐到沙發上休息。

八時左右,老張主人從房間出來,他手上拿著數條粗麻繩,我一看就知道接下來要玩的是什麼。老張主人說:「母狗,跪好!」

中場休息結束,我重新投入性奴的角色,趕緊跪在老張主人的腳下。我開始明白老張主人的用意,剛才休息就是要補充體力,因為sm對體力有很大需求。

「豪仔過來幫我拿小椅子過來,誠仔去準備一些用具。」

他們三人各有各忙,老張主人先將我雙手吊起,連上大廳天花的正中央,再把一條麻繩縛在我的右腳踝和膝蓋,四十五度角斜斜地吊高,只剩下左腳支撐身體。固定好身體後,老張主人用另一條麻繩繞著我的乳根紮起,繩尾也跟手一樣吊上天花。最後他把我的頭髮束起,用剩下的繩子束起並且吊高。

完成了捆縛後,豪仔和誠仔眼光光地盯住我,害我羞得想垂下頭去,可是頭髮被縛著下我只能正面迎向他們的目光。我的身材本就很好,三十六寸e罩杯的雙乳,被麻繩束縛下變成兩個渾圓大球體,然而三個男人最注意的卻是我的腿。

我的腿長四十三寸,讀書時就有人說我可以當模特兒,現在這條光滑白溜的長腿被斜斜地吊高,自然更加突顯了魅力,就連老張主人也忍不住捉著我的腿東摸西摸,還吻我的小腳。

老張主人玩了一會兒,說:「你的腿真美,平時也沒留意到......好了,我現在要塞著你的嘴巴,給你三個選擇;抹桌布、內褲和臭襪。」

「內褲吧...」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其實我對男人的氣味,尤其是精液的味道特別有反應。老張主人除下他有些黃色的內褲塞入我口內,然後拿出一排一排的木衣夾,說:「來,你們輪流把衣夾夾到她身上,學習一下女人身體的每處敏感度。」

豪仔和誠仔對望一眼,早就按奈不住因我身體而來的媚惑,他們在我身上逐寸逐寸夾上衣夾,最先是鼻子、耳朵、嘴唇、臉頰等,接住是腋下、肚皮、腰側、手肩,最後是乳頭、乳房、陰蒂、陰唇,就連腳趾也被上夾。

最初我痛得呼叫起來,猶幸塞了一條內褲在嘴裡,否則左鄰右里不報警才怪。可是隨著豪仔和誠仔上夾的同時,他們的手也不停撫摸搓揉我身體各個部份,他們尤其喜歡搓我的乳房,更爭著撫弄我吊起的長腿,在舒服愛撫之中又會突然被夾子弄痛。

當他們兩兄弟上滿了我全身夾子時,我身上最少被夾上超過五十個衣夾,乳頭、陰蒂、陰唇等幼嫩位置無一倖免。我的每邊陰唇上被夾了四個衣夾,他們在衣夾貼上膠布附在我的鼠蹊之間,因此八個衣夾把我的陰唇反開來,露出內裡的腔道。被捆綁著我的只有顫抖的份兒,被堵著嘴巴後即使喊叫也變成細微的叫聲,反像是性虐遊戲的點綴。

剛才大家還一塊兒坐著吃飯,他們還對我好好的,但瞬間我就變成被性虐待的對象,這個差異讓我產生出受虐的興奮。舒服和痛楚輪翻交替,我早就陷於劇痛和亢奮之中什麼也想不到,左腳感覺到沾沾的濕潤,淫液正從陰道源源不斷流出來,經由單蹄站立的左腳流到地上。

老張主人取出三條皮鞭,教導兒子們如何馴服我這種淫賤的性奴,他們品字型站在我周圍,鞭子揮下打掉我身上的衣夾。這一刻劇痛攻心了,我放盡喉嚨地嘶叫,身體無助地掙扎。這種折磨真是很痛很痛,但我發狂叫喊的同時,我的下體有股要爆發的浪潮。當我身上的衣夾被通通打下後,痛楚已經大大減退,而下體的浪潮因而更加明顯。

我也不太明白原因,但在劇痛過後皮膚變得敏銳,加上對比衣夾的痛楚,現在的鞭打反而是一種舒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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