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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衫当时是名震江南的侠女,因发现三年来有人在杭州劫卖女子,便暗中盯上了指挥行事的月照。

最后在月照劫掠荷花坞的田红雨时,出手相救。

以一对五当场击杀四人,并用落梅剑重伤月照。

赵无极闻信,觉得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们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蒋青衫的厉害,虽然己方稳操必胜,但唯恐她逃脱。

於是在跟踪数月之后,下战贴给蒋青衫,声明双方各请三名证人,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在荷花坞做一了断。

蒋青衫坦然不惧,请了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说明原委。

三人自然欣然答应。

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却没来。

蒋青衫白等了一夜,只好与三人分别离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余名手下都躲在旁边,即使知道蒋青衫也不怕。

这一带是她成名之处,人多路熟,真打不过也能远避自保。

但她更不知道月照在坞旁的草上树上都撒上了粉末状的剧毒。

等露湿青衫,剧毒便沾在了她的衣服上。

在她运功驱毒的时候,水仙子玉簫一展,当先发难。蒋青衫勉力相抗,待见敌人甚众,想暂避锋芒时,才知道水仙子的轻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对蒋青衫也极为忌惮,此女中毒在先,还能与自己打个平手,这份功夫武林中也是不多。

等到水仙子在十裡追上毒发的蒋青衫后,立即便卸了她的手脚,装在箱中运回嘉兴春香楼。

她还记得那天将蒋青衫带至春香楼,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将她的青色劲装内衣剥除,然后拉断她的腰带将她的长裤亵裤拉至小腿,然后抓住她的纤细的脚踝轻轻一拉,蒋青衫只感足底一凉,薄底软靴已经离足而去,露出没有穿袜子的玉足。

水仙子将玉足放在鼻下一闻微带着些汗酸味,捏在手中软若无骨滑腻无比,把扭脱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众人团团围坐在毫无反击肉体旁,笑语戏謔。

月照伸手掂了掂蒋青衫的乳房,

“娘的,带著这麼大两团肉,她还能跑那麼快?”

沉锦沉吟片刻,慎重地说:

“会不会是用气吹起来的?”

“操,”史洪心抓起蒋青衫另一乳房,高高拋起,再平摊手掌任其掉落,

“听见了吗?叭叭直响!这是真材实料啊。还吹起来的,沉锦,你没眼光也就罢了,居然连点常识都没有。”

法印本来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时两条长满黑毛的粗壮手臂一挥,叫道:

“快些吧!老规矩,抓阉!”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来。

却听道月照说:

“别急!”

月照拨开花瓣,端详一会儿,嘆道:

“麻烦了……”

众人一愣,沉锦也把肥头伸了过去:

“难道是个石女?”

“石女怎麼著?拿刀一捅咱们照干。沉胖子,没见过吧?”

沉锦终於看明白了,也是长嘆一声,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响:

“真他妈的倒楣,又要伤兄弟们的和气了。”

法印还一头雾水,史洪心已经明白过了,凑过来说道:

“雨中燕闯荡江湖这有五六年了吧,居然还是个雏儿?她就从没失过手?咦,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高也不会生下来就这麼高吧?她的师父师叔师兄师弟都是干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来,扯著史洪心走到沉锦、法印身边,

“谁拔头筹?拿出个解决方案来。”

法印说道:

“要不,按顺序?上次那个是老史,这次咱们三个排排队,下回再有机会,轮著来。”

“呸,上次那个是三年前,鸡巴再等三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还是不是咱几个?不行,就这一会。老史,你就歇吧。”

“那怎麼成?”

史洪心跳起身还没说完,三人就异口同声喝道:

“闭嘴!这次没你的份儿!”

“好、好、好……”

史洪心无奈的坐下去,说道:

“真他妈倒楣,早知道能逮住雨中燕,我干嘛去采那朵路边的野花啊?”

“第一项决议通过,沉胖子、法印,咱们三个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议:

“比长短!”

沉锦急了,肥躯一挺,喝道:

“反对!”

“无效!”

月照乾净利落地一口回绝:

“这是蒋女侠的第一次,让你那三寸钉乱捣,看扁了咱们兄弟事儿小,会给人家留下什麼样的印像?影响以后的生活啊。”

沉锦张了张嘴,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吧,就剩咱们俩儿了,”月照说著掏出家伙与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细瞄了半天,嘿嘿一乐,第三次提议:

“既然咱俩不分高低,那就比比粗细!”

“球!”

月照看著自己在直径上明显落了下风,心中大不乐意,说道:

“不能只比外表,还得玩点内在气质。”

“成!我还不信你内功比我强多少。”

法印一口答应。

“嘿嘿,那多伤咱们兄弟和气?况且……”

“烦不烦啊!”

,月照还没说完,水仙子终於忍不住了,她一手分开蒋青衫的花瓣,挽起玉簫说道:

“不就个雏儿吗?没见过吗?吵这麼长时间?还是我来吧,也不伤你们和气!”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赔笑道:

“仙子息怒,马上就完,马上就完。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雏儿赵爷都说要用来挣钱,难得有一个来让小的们调教,不免有些失态,仙子别急,马上就完,马上就完。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月照看她不再坚持,松了口气,转身对法印说道:

“这个内在可不是内功那麼粗浅的玩意,你会多少花样儿?”

法印一愣,月照接著说道:

“就是嘛,你们参佛之人怎麼比我道家深通御女之道呢?”

法印喝道:

“老子是藏密!修过欢喜禪!”

“欢喜禪那等粗浅的入门你还有脸说,真是没见过世面!欢喜禪是什麼?那是藏蒙两地入佛门的弟子太多,莲花和尚怕绝了人种,弄出来传宗接代的——目的只是传宗接代,唉,太本质了……”

月照一边摇著上面的大头嘆息,一边摇著身下面目狰狞的小头走到蒋青衫身边。

法印见状一声怒喝,还要理论,月照一手挡在他脸前,满面诚恳地说:

“兄弟,这后面的第一次归你。”

经过一个半时辰的激烈讨论,众人终於形成决议。月照揽起蒋青衫的粉腿搭在肩上,独眼龙一声狂吼,破体而入。

蒋青衫咬著牙强忍痛苦,紧紧闭著眼睛,把眼泪咽进肚裡。月照果然花样甚多,一个时辰换了八种体位,现在正把蒋青衫的手脚盘在颈上腰间,自己则双手扶在腰后,斜斜挺著身子,全靠阳具使力支撑玉体。

刚刚被捅破薄膜的蒋青衫只觉自己像被一支铁棍穿著,支在地上,而且这根铁棍还不断磨擦著下身的伤处。

玉乳被两具的身子压得银盘一般,扁扁的紧贴在月照胸前,妖道一边挑动下身把蒋青衫拋起,一边笑道:

“这雨中燕轻功果然不差,道爷只用一根肉棒就把她挑了起来。蒋婊子,爽不爽?”

蒋青衫哪裡还能答话,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时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众人围著蒋青衫足足看了三个时辰,都是欲火中烧。

史洪心叫道:

“牛鼻子,你他妈快点,没完了?”

法印腾地站起身子,拎起阳具走了过来。

月照一看停住动作,搂著膝弯的双手伸到蒋青衫臀下,摸著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抠了进去,随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的玉臀分开,两只食指捅进她的菊门,笑道:

“秃驴,来挤挤。”

法印也不答话,拍开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撑开菊花,另一手扶著阳具狠狠一捅……“日!”

紫色的龟头塞进一指粗细的孔洞,蒋青衫还没来得及惨叫,法印反而痛駡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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