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的處決“铃……铃……铃……”
催命的铃声终于响了。
“OK,now,classisover!”
我随意整理了一下讲桌上的课件,带着它们离开了教室。
我叫林筱羽。
我是一名英语老师。
今天是学年的最后一天。
刚刚响起的,是今天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
这意味着我就要被处决了。
这个年代,老师全部由女性担任,而且都变成了一次性用品。
每一年,所有教课的老师都会被处决,而那些来自师范学校的毕业生将会取代我们的位置,并且在学校度过她们的最后一年,最后和我们一样,在学校的操场上被处决。
回到了办公室,我把课件整理好,放回了抽屉。
我的下一任会用得着这个吧。
香奈儿的香水,还有小半瓶,也留给她了。
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也许是个和坐我对面的王婷婷一样,留着披肩长发,瘦瘦高高,皮肤白皙的女孩,笑起来会有两个小酒窝,很可爱;也许是个和刚走进门的张蕾一样,扎着马尾,戴着眼镜,身材高挑而结实,小麦色皮肤的女孩;又可能是个和正在换衣服的胡雯瑾一样,短头发,身材娇小玲珑,圆圆脸,像个瓷娃娃一样的女孩;也可能和我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既不算很白,也没有很黑,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女孩。
“哎,筱羽!”
王婷婷打断了我的思绪,
“等下处决,你打算穿什么呀?”
“就这身吧。”
我随口答道。
和往常一样,我穿着深蓝色的西服套裙,里面穿了件白衬衫,脚上穿着黑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
事实上我仍然感觉不到就要被处决的刺激。
好像我还有明天,可以约上几个好友一起去逛街一样。
“你也真沉得住气。哎,最后一次了,你真的不想穿漂亮点?”
王婷婷是个数学老师,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丝织晚礼服,胸口有个深V型的开口,一对丰满的玉乳似乎呼之欲出,后裙摆很长,像婚纱一眼拖得老远,但是前裙摆却很短,还有一个高高的岔口,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私密部位——这妮子我太了解她了,今天她绝对不会穿内裤的。
她的腿上是一双奶白色的长筒丝袜,透过裙子,依稀可以看到蕾丝边,脚上是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左脚脚踝上海绑着一个白色的蝴蝶结。
我记得她就是穿着这身去上课的,吸引了不少眼球。
“婷婷,你有见过筱羽穿漂亮衣服吗?她做什么事都是一本正经的,甚至不敢在课堂上和男生玩互动。放在古时候,她是个好老师,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说话的是张蕾,和我一样教英语。
她的课堂气氛可比我的要活跃得多,原因就在于她真的什么都敢“做”,上完课回来,她的下半身总是胀鼓鼓的,散发着一股异味。
她很受学生的喜欢,但教导主任却不怎么把她当回事:因为比起成绩来,她的班比我的班,可要差上一大截。
今天她当然也会……呃,出人意料的豪放。
她的,呃,
“衣服”,确切地说是一根红色的绳子,把她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背后。
张蕾原本就傲人的身材经过捆绑,更加突出,那对乳房还被绳子勒了一两圈,显得更加巨大,腰肢上也绕了一圈绳子,把她纤细的腰肢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除了那根绳子,她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哦,她的脚上,还是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靴的。
“张蕾你别说这个了,筱羽这样,同学们说不定会喜欢的。哎,筱羽,你喜欢什么样的死法啊?别和我说随便哦,我可是看过你电脑的。”
胡雯瑾的穿着……粉色带花边的无袖上衣,粉色的纱质泡泡裙,粉色的丝袜,还有粉色的高跟凉鞋。
更过分的是,她的两个手腕上还各有一个水晶手链,头上还顶着一个花哨的头环,衣服的前胸上,印着大大的“FAIRY”!呃,雯瑾啊,你再怎么萝莉,年龄摆在那儿,你装什么fairy?哦,对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她是教历史的。
不过我忍住没说。
“绞刑吧。雯瑾你呢?”
“斩首。婷婷呢?”
“其实我更喜欢枪决的。可惜有枪支管理条例在……哎,还是斩首吧。绞刑太痛苦,我怕受不了。”
“你们都太普通了。”
张蕾对我们摇着手指说。
“那你喜欢什么?”
王婷婷问。
“被倒吊着从阴部劈成两半。我和学校打了报告,他们批了。”
张蕾说着,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胆小的王婷婷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蛋,张蕾笑得更开心了。
一般如果是斩首或者绞刑这样的常见方式,是不需要和特别报告的。
学校会有标准的绞架和标准的断头台。
如果需要被刀斧之类的砍掉脑袋,学校也会有木桩,但是刀斧手得自己准备。
一些特殊要求,比如说电刑,又比如说张蕾那种处刑方式,需要提前告知校方,申请批准。
门忽然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女人站在门口。
她是年级组组长周琳,同样也是个老师,她是教语文的:
“姑娘们,时候到了!”
大家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往外走。
我最后看了一眼办公桌,心里有些酸酸的。
来到了操场上,同学们已经等着了。
几个男生站在操场中间,女生们站得远一些。
那些男生可以各自选一个老师,在最后时刻和她做一次。
尽管是混校,但是待处决的老师还是远远多于男生的。
男生们一般都会选择自己的老师。
我教的两个班里,只有一个男生,那个男生一上来就把王婷婷挑走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还是有个男生挑中了我。
长得挺秀气,白白净净的,身材还算挺拔,手臂和小腹上还有些肌肉。
“这位老师,怎么称呼?”
“林筱羽。可以叫我林老师,也可以叫我筱羽。”
“林老师,那……您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呢?”
“随你吧。你那种最拿手,就用哪种。”
“那……后入式可以吗?”
“没问题。”
“那请您转过身,跪着趴下好吗?”
他倒是挺客气的。
那边挑中婷婷的男生,粗暴得都快把她的晚礼服撕破了。
我顺从地趴下了。
屁股高高翘起,以方便他的进入。
他掀起了我的裙子,拉下了我的丝袜和内裤。
他伸手在我的私处摸了一把,因为死亡的临近,我的下身早就湿润了。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后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奋力抽插。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是最后一次了,我的身体就是兴奋不起来。
如果换成是张蕾,恐怕早已是花枝乱颤了吧?我这样想着,转动脑袋看了看四周,出乎我意料的,张蕾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那儿,没有一个男生选她!而她冷冷地看着我,好像难以理解为什么我会被选中。
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我也开始扭着屁股,取悦那个男生。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鼓励,那个男生便抽送得更厉害了。
“对了,为什么选我呀?”
“因为您在她们当中,最像一个老师啊。”
“像老师?啊……”
“对啊,平时上课的时候,我也幻想着和老师做爱。本来这是个好机会的,不过操场上的老师都不是平时老师的样子,除了您。”
“同学你还真腼腆呐……啊……其实老师们也很希望……啊……能和男生们做爱的……啊……下次可以试试主动约她们……啊……她们会高兴的。”
身体一下子有了感觉。
我完全放松了自己,把自己交给了本能。
身体做出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而这些动作制造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渐渐的,我感觉到一股巨浪涌来。
男生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我愉快地呻吟了一声,泄了身,他的阳具也抽搐了几下,射了精。
“林老师,谢谢你。”
他轻轻把我放在地上,让我独自享受最后的高潮。
“同学!”
我叫住了他。
他有些不解地回过头看了看我。
“把这个拿走吧。”
我指了指自己的内裤,对他说,
“我本来觉得不会被选中的。既然你愿意和我……做……那这个你就拿去,做个纪念,好吗?”
他高兴地点了点头,跑过来脱下了我的内裤,如获至宝般地捧在手里。
这样的男生,也不多见了呢。
处决正式开始了。
我走到了绞刑架下,把自己的工作证扔进了一个箱子。
等下教务处的人会抽取工作证,抽到的就要上去接受行刑。
“陈文静。”
工作人员念出了第一个名字。
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孩走上了绞刑架。
她战战兢兢地站在一个凳子上,脖子套上了绳圈。
一切就绪之后,凳子被抽掉了。
她的脸很快涨红,性感的身躯开始扭动,裙摆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开始踢蹬。
等下我也会像她那样吧。
我的裙摆不长,舞蹈起来应该会比她更性感的……呀,我在想什么啊?我看了看不远处的斩首区。
胡雯瑾运气不好,第一个就被抽中行刑了。
粉红色的她一蹦一跳地走到了一个木椿旁,后面跟着的,是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周琳,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把巨斧。
周琳轻轻地在雯瑾的肩膀上按了按,文瑾就顺从地跪下了。
这两个人的组合,就好像天使和恶魔一般。
大概是事前商量好的吧。
小天使把脖子放在了木椿的凹槽上,用力伸长了脖子,周琳轻轻拨开了几缕碍事的发丝,抚摸着她雪白的颈部把玩了一阵。
然后,文瑾感觉到周琳高举起斧子,重重地挥下,锋利的斧刃毫不犹豫地切开了文瑾的皮肤,斩断了她的颈骨,她可爱的人头“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滚出了好几米远,无头的身子忽然跪坐起来,鲜血从她的断颈处向上喷出,足有一人多高。
周琳忽然猛地把皮靴踩在文瑾的背上,文瑾无头的身子蜷缩着被踩在地上,再也做不出什么激烈的挣扎,只有两条手臂不断挥舞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双腿虽然没什么动作,但是鞋子已经被踢掉了一只。
周琳另一只脚又向前跨了一步,拎起文瑾的头,对着众人展示了一下,好像一个得胜的恶魔。
文瑾的眼睛残留的光彩闪烁了一下,便永远黯淡了下去。
这时,她身体的动作也渐渐停止了。
周琳挪开了踩着文瑾的那只脚,把文瑾的人头扔在了一个框子里。
文瑾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两个志愿者男生帮忙把她的身体搬到了一辆车上。
她的身体会送入食堂,作为大家假期前的最后一餐。
我们也会是一样的下场。
这边陈文静的挣扎仍在继续。
不过第二个绞架立好了。
这次依然不是我。
我更关注场地的中央。
张蕾站在那儿,她身上红色的绳子很显眼。
她要的道具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架子,可以把她两脚叉开倒吊在上面那种。
两个处刑者把她的两只脚分别绑上,然后用绳子拉起来。
不一会儿,张蕾便像升旗一样被拉了起来,倒吊在了架子上。
一个处刑者拿起了锯子,张蕾冲她笑了笑,那个处刑者会意,走到她身后,把锯子对准了阴道口,开始从上到下锯开她的身体。
“哇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回荡在操场上空。
事实上张蕾原本是决定不发出叫喊的,但是当私密部位被锯开的时候,痛苦太强烈了。
她咬着牙感受着从自己的下半身传来的撕裂感,慢慢的,她发现这些撕裂感中隐藏着快感,而撕裂感累加在一起的同时,快感也愈发明显了——甚至将要形成一次高潮!但是期待已久的高潮并没有来临,锯子很快锯开了她的子宫,到达了她的腹腔。
“不,不要……”
张蕾呢喃地说着。
那个站在一边的处刑者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怎么,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张蕾当然在后悔,她在后悔应该事先让锯子锯慢一点。
不过已经晚了。
她承受着剧痛,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更别说是辩解了。
她拼命地摇着头,旁人看来,只是卖骚的表现。
然而就算是卖骚,她也没卖多久。
锯子顺利往下锯,很快就把她的胸腔一分为二。
张蕾翻了翻白眼,此刻她已经死了,只能时不时抽搐几下。
处刑人仍然没有停手,直到把她的头也锯成了两半。
她的两片身体完全分开了,内脏、血液还有脑浆都流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形成了好大的一滩。
我想,这一定是迄今为止最难善后的处决了。
斩首区那儿,现在轮到王婷婷了。
婷婷选择了断头台。
她看了好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事接受了处决,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没有一开始那么恐慌了。
她把脖子伸进了断头台下方挡板的凹槽上,然后她听到“咔哒”一声,她知道上半个挡板也已经合上了,现在她的脖子已经被锁在断头台上,随时会被斩断了……“等等!”
她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说?”
“那个……能把绳子给我,让我自己来吗?”
王婷婷怯生生的说。
那个处刑人似乎很钦佩婷婷的勇气,对她竖了竖大拇指,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把绳子拉紧递到了她的手上:
“哦,现在命运在你自己手上了,只要你松手,你的小脑袋就会被切下来了。”
“嗯,多谢。”
婷婷闭上了眼睛,回忆起了她短短二十年人生中所经历的事。
她和普通的女孩一样,都是在育儿所长大,然后就近读了小学,上中学,中学里她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但是却不敢做非分之想;中学毕业之后她决心做一名老师回报社会,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在辛劳付出了一年之后,她可以永久的休息了。
往昔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不断浮现。
她松开了绳子,刀刃飞驰而下,她只觉得脖子一凉,刀刃毫不留情地切断了她细嫩的脖颈。
哦,天地在旋转……好痛!是人头落地了吗?那身子呢?断头台的另一边,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美人,穿着圣洁的白裙子,啊,现在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裙子了。
那个睡美人就是自己吗?就这样一直睡下去,睡下去……婷婷的身子不像其她女孩那样,失去了头颅之后还能来一段舞蹈,她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好像在等着王子过来抱走她的身体。
不一会儿,真有一个“王子”出现了,他轻轻抱起了婷婷的身子,一手托着婷婷穿着丝袜的洁白美腿,另一手托着婷婷光滑细腻的背脊,迈着沉稳的步子,抱着她上了“马车”。
另一个“王子”就没这么温柔了。
他弯下腰,抓起了她的头发,像扔链球一样,把婷婷的头扔进了一个筐里,和其她被砍下头的老师相聚了。
处刑仍在继续。
老师的数量一个个在减少。
操场上忙碌着的,更多的是工作人员而不是受刑的老师。
“林筱羽!”
终于到我了。
之前那位老师被从绞架上放下,然后抬走了。
我将和她一样被挂在上面,然后放下,抬走。
在工作人员眼中,我和她,没有区别吧。
我站上了小板凳,把绳圈套在了脖子上。
一个处刑者拉了拉绳子,绳圈被拉高了一些,我只能双脚勉强踮着站在凳子上了,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我看到那个人已经固定好了绳子,随时都有可能开始行刑了。
我感觉到小腿在微微颤抖。
是死亡的临近带来的恐惧,还是即将解脱所带来的喜悦?我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
凳子被踢翻,两只脚失去了着力点,开始在空中晃荡。
我想叫,但是嘴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我意识到自己的脚是绷直的,一条腿正一蹬一蹬的,拼命向下探,想要寻找支点,但是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心中轻轻哂笑了一声,一只手开始不自觉的攀了上去,摸到了上面的绞绳。
我用力握住,脖子上轻松了不少,清新的空气开始涌入我的肺腔——虽然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不过这种姿势没能持续长久,虽然没有人过来制止我,我却感觉到体力正在快速流失,脖子上的绳索又渐渐重新箍紧了。
此刻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呢?脸一定已经是猪肝色的了,舌头也已经伸出来了,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大概已经绷掉了吧。
昨天晚上我可是故意做了手脚的。
啊,大家都在看着我,那我也不负众望,为你们跳支舞吧!我的双腿开始无规律地踢蹬,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秀腿在空中飞舞着,不断地划出一个个变幻莫测的符号。
裙子也随着踢蹬不停地上下翻飞,不时露出我那神秘的花径。
若是仔细看,一定能看到我的私处上凝着一颗颗漂亮的小水珠。
啊,此刻若是能有什么东西能充实我的下身……呀,羞死了!不经意间,我的大脑充盈着快乐的感觉,痛苦减轻了,不再那样难以忍受了。
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鸟,张开翅膀飞呀,飞呀……不过在旁人眼中,我只是徒劳地挥舞着双臂,做出无谓的挣扎。
快感随着时间的积累逐渐堆积起来,但是因为迟迟得不到满足,最后全数变成了痛苦,向我袭来。
这种剧变一下子把我从云端拉到了地狱,我的双腿开始了更加剧烈的踢蹬,
“啪嗒”一声,一只高跟鞋落地了。
我分不清是哪只脚上的,我只知道不久,另一只高跟鞋也会落地。
这样可不行,我在电脑上看过,这种剧烈的挣扎持续不了多久,而且结束的时刻便是受刑人死亡之时。
我必须重新掌控节奏,像刚才那样!但是这样的想法是徒劳的。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我感觉到左边乳房一凉,大概是完全从衣服里蹦出来了吧。
算了,既然控制不了,那就随他去吧。
我放弃了抵抗,任凭身体无助地挣扎着。
忽然,我的意识好像被抽离了身体。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绞架,绞架上挂着的,是一个女人,就是我自己!我的上衣如同我想象的那样,上面的扣子已经掉了,左边的乳房已经挣脱了衬衣和西服,跳了出来,随着我的身体一同抽搐着,上下跳动,另一边的乳房也是鼓鼓涨涨的,跳出来只是早晚的事。
我的两条秀腿不断的在空中画着圈,掉了的高跟鞋是右脚上的,左边那只也仅仅是挂在那儿,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我的脸已经涨成了深紫色,舌头长长地吐了出来,真是难看死了!我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挣扎的幅度很快变弱了,两条腿也从踢蹬慢慢变成了抽搐,无力地垂了下来。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两条腿是那么长,那么漂亮,细细长长的,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显得格外迷人。
大腿上有些亮晶晶的,大概是……呀,真羞人!我的身体终于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只是像风铃一样随风摆荡着。
我已经死了吧。
尿液沿着我的美腿流下,从脚尖一滴一滴流到了地上,在下面形成了小小的一滩。
“都结束了,筱羽。”
我循声望去,婷婷正笑吟吟地看着我,脸上挂着那两个招牌式的小酒窝。
她的身后,有张蕾、文瑾,还有我其他死去的好友们。
“嗯,结束了,婷婷。”
我回应她说。
“那么,我们一起上路吧?”
我点了点头。
她轻轻拉起我的手,一起飞向未知的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