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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不说!不说再加刑!”

军统驻石门情报站上校站长项汉还没有走进刑讯室的门,就听到了别动队队长刘三用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在大喊大叫,

“落进刘三的手里,够这小娘们儿受的。”

想到这儿,项汉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阴冷的笑。

正在受刑的女人名叫罗雪,公开的身份是石门一中的语文教员,也是石门一中有名的“校花”,娇好的容貌,乌黑的长发,特别是一副凹凸有制的身材,在紧身旗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性感迷人,也正因爲如此,罗雪常常引来一些政客富商的骚扰,但这些人总是在罗雪不卑不亢的态度面前狼狈而去。

在一般人看来,除了这些,罗雪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但事实上,罗雪却是中共石门市委的机要秘书,负责保存市委的各种机密文件;同时,罗雪还是石门市妇女部长罗雨的妹妹,以及石门市委武装部长李强的未婚妻。

这一切,本来是军统不可能掌握的秘密,但一个意外却改变了一切:石门市委秘书长张子江的外出开会时被军统逮捕,当天就叛变投敌,向军统出卖了包括罗雪在内的衆多同志。

幸亏一直潜伏在军统内部的中共秘密特工“茧”及时发现了这一严重情况,并尽其所能的通知了他能够联系上的同志,也包括罗雪。

如果罗雪在得到“茧”通知后立即转移,完全可以安全转移,但当她得知“茧”由于没有联系方法,尚未通知罗雨及市委副书记孔祥时,她仍冒着危险通知了这两位同志,又烧毁了自己保管的全部文件档案,才急匆匆的化装撤离。

但此时,宝贵的时间已经浪费掉了。

尽管罗雪进行了精心的化装:穿了一件兰色紧身高开衩旗袍,一双肉色长筒丝袜,一双四寸高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加上珠光宝气、浓妆艳摸,完全是一付阔太太的模样,但是,拿着她的照片的军统特务仍在火车开车前3分钟,在头等车厢将她指认了出来,她被捕了。

军统华北区的头子早已从叛徒张子江的口中得知了罗雪的特殊身份,因此,对罗雪的被捕十分重视。

一年多以来,随着解放战争的发展,军统的工作也是“屡战屡败”,因此上峰指示项汉,一定要以罗雪爲突破口,破获中共在石门的组织,

“干个漂亮的给戴老板和老头子看看。”

对于罗雪,

“可以动用一切的手段。”

得到了“尚方宝剑”,被升官发财的美梦和占有性感迷人的罗雪的欲望刺激着的项汉,立刻依令行事:在罗雪被捕的当天晚上,他就将罗雪提进了刑讯室,在罗雪作出什么也不知道的表示后,项汉下令在衆目睽睽之下剥光了罗雪的旗袍和胸罩、内裤,将仅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罗雪踮着脚尖吊在刑讯室中央,之后,项汉自己不顾羞耻,当着衆人的面疯狂的强暴了罗雪,几翻凌辱发泄后,项汉又命令刘三及五、六个特务对罗雪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

项汉的如意算盘是:不用酷刑,而用奸淫摧毁罗雪的心理防线,这样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将罗雪“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作爲他自己的玩物。

但出乎项汉的意料,虽然刘三等人在对罗雪进行轮奸时,使用了“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座莲”等花样翻新的奸淫方式,最后竟用口交、肛交、乳交等变态的性交方法摧残罗雪,但这一切却并没有使罗雪屈服,虽然罗雪被连翻的奸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浑身都射满了特务们的肮脏精液,但除了在实在无法忍受时发出一、两声惨叫以外,特务们并没有从罗雪口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本来,项汉并不想立刻给罗雪动刑,但上峰的不断催逼使他不得不作出决定:对罗雪进行残忍的刑讯逼供。

爲了速战速决,项汉把拷问罗雪的任务交给了号称“活阎王”的别动队长刘三。

对此,项汉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在军统多年,项汉见过不少甯死不屈的女共産党员,但他相信,外表柔弱的罗雪,在“活阎王”刘三手下,根本挺不过两个小时,她也许能够忍受轮番的奸淫,但绝对忍受不了那些非人的酷刑。

但现在,两个两个小时都过去了,刘三仍没有报告来。

“这个刘三,平时吹牛对付女人如何如何,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完事?”

想到这里,项汉不禁皱了皱眉,快步走进了刑讯室。

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里,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

这些,项汉都已是十分熟悉的了,他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到屋中的施刑者和受刑者身上,只见三个光着上身的打手正围着老虎凳,刘三敞着衬衣扣子,站在老虎凳边上,揪着一个被捆绑在老虎凳上女人的头发逼问,这个女人正是罗雪:只见罗雪上身被铁链紧紧的捆牢在一根竖立的木柱上,双手被死死的绑牢在木柱后面,一头乌黑的长发,已被泼溅的凉水浸透,贴在苍白却依然娇媚的脸庞上,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痛苦的呻吟;再看罗雪的身上,一件漂亮的兰色紧身旗袍,也已被凉水和汗水湿透,紧紧的裹在的娇躯上,更显示出罗雪出衆的身材,由于长时间的严刑拷打,旗袍有多处已破烂不堪,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旗袍的领口也敞开着,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以及黑色的胸罩带子,包裹着丰硕的乳峰,仿佛旗袍的领口不是被人撕开的,而是被丰满的双乳撑开的;从旗袍的开衩出,露出罗雪两条布满鞭痕、却依然雪白丰满、性感诱人的大腿,被喷过水的鬃绳笔直的捆绑在一条长凳上,性感的肉色长筒丝袜,虽也被酷刑糟蹋的破烂不堪,但仍然紧紧的裹在大腿上,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白色的污迹–那是昨夜特务们在她身上的罪恶排泄;小巧的玉足上,依然穿着那双后跟有四寸多高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在高跟鞋的鞋帮下,就是不停的的给罗雪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的东西:三块肮脏的砖头!项汉曾经无数次的目睹过女犯受刑的场面,但象罗雪这样的美女受刑的场面他还是首次看到,这副凄美的美女受虐图使使他一时间呆住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刘三已放开了罗雪的头发,走到了他的身边。

“站座,您来了。”

刘三献媚的声音使项汉回过神来,他一边向罗雪走进了两步,继续欣赏罗雪痛苦的惨状,一边问刘三:

“还没招,都用过什么刑法了?”

“已经让她尝过皮鞭吊打、灌凉水和压杠子了,现在正在坐老虎凳,他娘的,这婊子,娇滴滴的,骨头到挺硬!”

“没关系,骨头硬,可以一点点撬软吗。”

项汉阴笑着,恶毒的说道:

“罗小姐,比起和我们作爱,上刑的滋味不好受吧?怎么样,招了吧,不然,这还是轻的,下面的刑法,你想都想不到!”

听到他的威逼,罗雪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用低沈而坚定的声音回答到:

“随便你用什么办法,反正我没什么可说的。”

“好,加刑,上砖!”

听到罗雪的回答,项汉恼羞成怒的下令到。

听到命令后,一个打手立刻用撬杠将罗雪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特务伸手将一块砖头摞垫在罗雪穿着黑色细带高跟鞋的脚跟下。

“呃!”

──突然间剧烈加重的疼痛使罗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尽管她咬紧了牙关,喉咙里仍然本能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

罗雪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沈默来回答项汉的逼问。

打手又在罗雪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罗雪的身子一阵痉挛,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沈默。

特务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罗雪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

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罗雪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罗雪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但罗雪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

罗雪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罗雪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擦着,头皮磨破了,头发磨掉了,鲜血染红了柱子、染红了头发;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紧身兰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湿了……,旗袍紧紧地贴在罗雪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

渐渐地,罗雪感到身子麻木了、双腿麻木了、两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哗”地一声,打手将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罗雪的头上、身上。

罗雪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缓缓擡起头,脚下的砖已经被去掉了。

“怎么样,该招了吧?”

项汉问到,罗雪没有理睬他,把头歪向一边。

罗雪的受刑时凄美的表现和受刑后的坚定态度刺激了项汉,他要亲自对这个女人施刑!站在一边的刘三不仅是个刑讯高手,还是个马屁高手,看到站长着这罗雪的双眼射出野兽般的目光,他连忙说:

“站座,这个女共党太顽固,看来,您得亲自出马了!”

“好,上过火刑没有?”

“还没有,怕站座上她时影响兴致。”

“没关系,女人带点烙伤,干起来更够味,拿烧红的火筷子来,把她的大腿露出来!”

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炉中撤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烙铁递给项汉,另两个打手则把罗雪的旗袍前襟从绳索中拽出、撩起,罗雪两条被破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大腿便裸露在刑讯室凝滞的空气中。

项汉走近罗雪,伸手隔着丝袜抚摩着罗雪的左大腿,丝袜虽已破烂不堪,但配以下面那年轻诱人的大腿,丝织品和滑腻的肌肤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反而更刺激了项汉,突然他感觉到手下的大腿在微微战抖,他他头看了一眼罗雪,看到姑娘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恐惧,便冷笑着说道:

“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

罗雪确实很恐惧,虽然被捕后,她已受到过多次的轮奸折磨和酷刑拷打,但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严刑,更何况是针对自己一向引以爲毫、自珍如玉的大腿!但是,一个坚定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

“我一定要坚持住,决不能向敌人屈服,决不能做可耻的叛徒!我要对得起党!也要对得起强哥!”

想起感情至深的未婚夫李强,罗雪更坚定了信心,她闭上了眼睛,浑身蹦紧,静待酷刑的降临。

罗雪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的手一落,通红的烙铁狠狠的压在了罗雪的左大腿上!(二)“吱──啊──!”

烙铁烧灼着罗雪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以及残留的长筒丝袜,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煳臭味和丝织品被点燃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怪异而恐怖的味道。

罗雪发出了令人心悸地惨叫起来,被死死捆在刑具上的身体本能地挣扎、抽搐着,一双穿着丝袜的玉足几乎挺出了高跟鞋的前口,姑娘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残绝人寰的刑罚,令人难以忍受的惨痛啊!

“水!把她泼醒!”

项汉下令到。

“哗–”,一配冰冷的盐水泼溅在罗雪的身上。

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雪慢慢醒转过来,痛苦的出了一口长气。

项汉向刘三一摆手,刘三走上前去,脱起罗雪的下颌,阴笑着说:

“小美人,怎么样,烙铁烙大腿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

罗雪禁闭双眼,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

“妈的,臭婊子,站座,看来,还得再来一块!”

刘三恼羞成怒的对项汉说道,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炉中又抽出一块通红的烙铁,递给项汉。

可项汉摇了摇头,把烙铁放回了火炉。

罗雪的态度,已经深深的刺激了项汉,他决定,一定要慢慢的、一点点的整垮这个漂亮的女孩儿,要让她完全的屈服于自己,哭着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

项汉回头看了审讯桌上的一个黑色盒子,一个恶毒的计划已经在他的心中成型。

“给女人用刑,一定要有张有弛,不能一味的用蛮力,懂吗?”

项汉悠然的看着在刑具上痛苦喘息的罗雪,对刘三说道。

“是是,属下煳涂,站座的意思……”

刘三陪着笑脸问到。

“你说已经给她用过皮鞭吊打,是吗?”

“是啊,绑着两个拇指吊起来,就让脚尖儿着地,四股的牛皮鞭子,两个兄弟轮流抽,足打了一个钟头!这婊子,扭得到是挺刺激,可硬是一个字儿也不招,妈的!”

“那就再用一次,不过这次,咋们换个花样玩儿!来人,把罗小姐放下来,扒掉旗袍,‘挂’到杠子上去!”

“是!”

两个打手听到命令,立刻扑了上去,解开了捆绑在罗雪身上的铁链、鬃绳,把罗雪从老虎凳上架了下来,接着,又拽来罗雪的旗袍扣子,把那件高开衩的紧身兰色旗袍从罗雪的身上扒了下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敌人剥掉衣服了,但罗雪的眼泪仍然禁不住夺眶而出,但她并没有挣扎,她知道,在这群野兽面前,挣扎只会刺激他们的兽欲,换来更暴虐的凌辱。

两个打手扒掉罗雪的旗袍后,把罗雪架到刑讯室中央,第三个打手拉动铁链,放下一条横悬在空中的“一”字型木杠,架着罗雪的两个打手一人抓住罗雪的一只嫩手,分别紧紧的绑在木杠一端的铁铐里,使罗雪的上身成爲“Y”字形,此时,第三个打手拉动铁链,缓缓的把罗雪吊离了地面,当罗雪穿着高根鞋的脚尖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多点的时候,两个打手又抓住罗雪的脚腕,把罗雪的一双玉腿打开60度,分别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中,第三个打手再次拉动铁链,直到把罗雪的身体拉直,再也无法扭动爲止。

这样,仅穿着性感的黑色胸罩、黑色三角内裤、破丝袜和黑色细带四寸高跟鞋的罗雪,就成一个“X”型被直挺挺的吊挂的刑讯室的中央了。

此刻,罗雪全身的重量,以及刑具的拉力,都集中在罗雪的两条纤细的玉臂上,刚刚被松绑的玉臂,又感到钻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爲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一动都不能动在等待着一群残暴的打手施虐,而女儿家的私处,也由于这种吊法而大张着,虽然还有三角裤遮挡,但罗雪仍然觉得无地自容。

而此时的项汉,也再次被罗雪受刑的样子吸引住了:只件罗雪一动不动的吊在空中,头偏向左侧,微微的靠在吊直的左臂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沾满了细密的水珠,贴在脖子上、脸上,漂亮的面容虽已被连番的轮奸虐待和非人酷刑所扭曲,却依然娇好迷人,禁闭的双眼和不断发出喘息的小嘴,有着一种动人的味道;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丝制吊带胸罩紧紧的包裹着丰满硕大的双乳,勾勒出一道深邃的乳沟,胸罩的带子紧紧的勒在的肩头和腋下,仿佛稍一放松,饱满的双乳就会挣脱束缚;包裹着丰满诱人的臀部的,是一条比胸罩更加性感的黑色丝绸三角裤,由于已被汗水浸湿,三角裤那薄薄的布料紧贴在姑娘的阴阜上;再往下,是两条笔直修长、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玉腿,被刑具强制的分开,包裹着虽已破烂不堪、但却依然性感迷人的肉色长筒丝袜,左侧的大腿上,留着一块烙伤;一对美丽的玉足,穿着一双同样性感迷人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无力的锁在刑具里;雪白而苗条的胴体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和各种刑伤……这一切,都给了项汉前所未有的刺激,坚定了一定要亲手征服罗雪。

“站座,开始吧!”

刘三的话提醒了项汉,他走到罗雪的面前,把手深进罗雪胸罩的右侧罩杯中,放肆的揉搓着姑娘丰满的乳房,淫笑着问到:

“想好了吗,罗小姐,再不说,我可要动手了!”

然而回答他的,除了姑娘情不自禁的泪水,就只有依然的沈默。

“好,那就别怪我了!”

项汉狠狠的掐了一下罗雪的乳头,松开了姑娘的乳房,然后,走到审讯桌前,打开那个黑色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把它举到罗雪的面前:

“罗小姐,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罗雪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项汉手里的东西时,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以下: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外型和男人的阴茎一模一样,只是尺寸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许多,足有25厘米长短,5、6厘米的直径,上面还布满了橡胶质的突起,在它的尾端,有一个开关模样的东西。

项汉继续得意洋洋的解说到:

“这叫做‘电动阳具’,是美国朋友的发明,原来是爲了卖给在二战中由于丈夫出外作战而独守空房、激渴难忍的美国怨妇的,后来有人把它带到了中国,‘中美合作所’的同志发现,在刑讯女犯时,这个东西是个很好的辅助刑具,因爲中国女人的阴道普遍比美国女人的要紧要短,一旦把这东西插进去,那滋味……哼哼,所以,戴老板下令给各地的军统刑讯室都配备一个,石门军统的这个,前天才刚刚送到。罗小姐,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将成爲整个石门第一个享受这种刑具的女人!”

说着,项汉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电动阳具立刻剧烈、大幅度的颤动起来,发出怪异而恐怖的“嗡嗡”声。

听着项汉残忍的介绍,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器具,罗雪本能的挣扎了以下,脱口而出到:

“不,不要……”

项汉一把揪住了罗雪的长发,恶狠狠的说:

“别装什么三贞九烈了,昨天,老子给你开荤的时候就发现了,你根本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是不是早就让李强那个共匪给开了苞了!”

项汉无耻的话语和刘三等特务发出的哄堂淫笑,使罗雪又羞又怒,因爲项汉正说中了她的秘密。

本来,她和李强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根据组织的纪律,在得到批准之前,两个人是不能结婚的,更不能发生关系。

然而,长期地下工作的超常压力,以及两个年轻气盛的情侣之间深厚的感情,终于使他们没能守住防线:在一个风雨的晚上,罗雪的室友因事晚上未归,在罗雪的单人宿舍里,李强在沖破了罗雪不很激烈的抵抗后,把罗雪剥得的一丝不挂后按倒在了床上,整整一夜,两个赤裸的年轻肉体在床上翻滚、沖撞,李强温柔的亲吻安抚、强有力的抽插和无数次的射精,一次次把初爲女人的罗雪送上了绝顶的高潮和快乐的颠峰,以至于罗雪第二天不得不请了假,在宿舍了休息了一天。

在此之后,两个年轻人都再也无法控制彼此沖动的感情,在罗雪的宿舍、在市委武装部的秘密据点、在旅社、甚至爲了躲避他人而在学校的空置教室里,罗雪和李强疯狂的做爱,罗雪一次次把她迷人的娇躯融化在未婚夫的怀抱里,直到李强无法控制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身体的深处,把她送入了高潮的顶点。

“庆幸”的是,幸而罗雪已经和李强多次的发生了性关系,使得罗雪对男女之间的性交有了充分的了解和适应。

否则,昨夜项汉对罗雪的疯狂强暴,以及刘三等特务整整一夜的变态奸淫,早就有可能将罗雪活活奸死了;即使能够侥幸不死,失去处女贞操的巨大痛苦和连番奸淫的肉体摧残,也有可能把罗雪逼疯。

看到罗雪满脸通红、羞愤交加的样子,项汉知道他说中了罗雪的秘密,于是,他一边用嗡嗡作响的电动阳具在罗雪的乳沟里、被三角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上以及穿着破丝袜的大腿上捅动摩擦,一边淫笑着对罗雪说:

“被我说中了吧,其实李强那个共匪多不够意思,只会骑在你的身上快活!现在你出了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这儿遭轮奸、受酷刑,他跑到哪去了?你又何必爲他受罪,招了吧?”

感觉到电动阳具在身体上的剧烈震动,罗雪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简直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巨大可怕的东西,如果硬塞入自己的下身,会是什么样的痛苦!但是,想到党多年以来的培养和信任,想到自己和强哥之间的深情厚意,想到两人之间的每一次亲密接触,罗雪又重新坚定了信念,她咬紧牙关,重新闭上了美丽的双眼。

罗雪坚定的表情再次激怒了项汉,他关掉电动阳具的开关,重重的打了罗雪一个耳光:

“共匪的臭婊子,被人操上瘾了!看来,你是非要尝尝这电动阳具的滋味不可!好,我就成全你!来人,给我把她的裤衩扒下来!”

听到项汉的嚎叫,一个打手迫不及待的沖上来,双手抓住罗雪的三角裤两边的细带,往下一拉,把整条三角裤拉到了罗雪的大腿上,使罗雪的下身赤条条的暴露出来,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敌人面前裸露下身了,但罗雪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沈的呻吟。

而项汉此时,正着迷的看着罗雪迷人的下身:漂亮的到三角形的阴阜上,长满了乌黑发亮的阴毛,但有些已在昨夜的轮奸中不知被谁顺手拔掉了;原本粉红色的私处,由于长时间的奸淫虐待,已经红肿充血,变成了诱人的鲜红色,阴唇都难堪的向外翻开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和深邃的阴道口……一切,项汉简直想放弃刑讯,立刻奸淫罗雪,但是,想到上司的升官发财的许愿,想到罗雪拒不开口的坚定,继续折磨罗雪的想法又占了上风,他呵斥到同样看呆了的刘三:

“玩都玩过了,还看什么,准备动刑!”

“是!”

刘三不敢怠慢,立刻从放电动阳具的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圆盒,打开后递给项汉,项汉向罗雪晃了晃,说道:

“这是和电动阳具配套使用的美制烈性催情药,用美国朋友的话来说是verygood!”

说完,他把催情药厚厚的涂在了电动阳具上,然后走到罗雪身边,左手抓住了罗雪的下身,右手把电动阳具顶在罗雪的阴道口上:

“最后一次,招不招!”

罗雪咬紧牙关,绷紧身体,仍是一言不发。

项汉一咬牙,抓紧电动阳具,用力向罗雪的阴道里捅去。

“啊–”虽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虽然电动阳具上的催情药已经起了很大的润滑作用,但巨大的刑具插入体内的涨痛和心理上的打击仍使罗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并本能的挣扎扭动起来。

项汉此时只把电动阳具插入了三分之一,便命令到:

“架住她!”

两个打手立刻上前,按住了罗雪的身体,使她无法继续挣扎,项汉擦了一把汗,继续把电动阳具往罗雪的阴道深处插,随着电动阳具的深入,罗雪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喊叫,即使实在被轮番奸淫、被皮鞭吊大、坐老虎凳、甚至是在被烙铁烙烫时,罗雪都没有发出过如此凄厉的惨叫,而这惨叫声,也刺激了项汉,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粗野……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罗雪的惨叫声已经由凄厉变的嘶哑,项汉终于把电动阳具全部插进了罗雪的阴道中,罗雪感到,那个恐怖东西不仅塞满了自己的下身,而且甚至已经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接着,项汉又把罗雪的三角裤重新穿上,紧紧的兜住了电动阳具,由于电动阳具仍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因此,三角裤的档部被顶起了高高的一块。

随后,他用手拍了拍罗雪布满汗水、被痛苦扭曲了脸:

“很痛苦是吗?受不了就说了吧,说了就给你拔出来?”

罗雪痛苦的喘息着,但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的几个字仍是:

“不……不知……不知道!”

“啪”项汉又重重的打了罗雪一个耳光,随后,隔着三角裤重重按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

“嗡……”

隔着三角裤,电动阳具发出沈闷恐怖的声响,开始在罗雪体内剧烈的振动起来。

“啊……”

虽然早有精神上的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剧痛仍使罗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巨大的电动阳具在电流的作用下,毫不留情的摧残着罗雪那女儿家最娇弱的部分。

罗雪感到,那巨大的怪物似乎要把自己娇小的阴道撕裂,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不断的从下体传导到她的大脑中。

“不,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不能让这些畜生得意!”

想到这,罗雪咬紧性感的嘴唇,停止了惨叫,闭上眼睛默默的忍受着痛苦,只是高挺的酥胸因爲的喘息而不断的剧烈起伏着。

看着罗雪仅穿着胸罩、三角裤、丝袜和黑色高根鞋,

“X”型直挺挺的吊在刑讯室中央,默默的熬刑,项汉在感到强烈刺激的同时,也感到了相当的诧异。

老实说,他没想到罗雪能在刑讯室中挺到现在,更没想到会在她的身上动用电动阳具这样的特别刑具,这样的刑具,本来是他给那些“最顽固的女共党”准备的,压根也没有想到会用到罗雪这样的娇滴滴的小美人身上。

项汉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种恐惧,那是一种失败的恐惧:

“难道她真能挺得住?那我不是……不,不,决不会!”

项汉禁止自己想下去,他的嘴角,再次浮起了一丝自信而恶毒的微笑:

“她挺不住,现在还只是疼,过一会,哼哼,看你怎么忍!”

罗雪受电动阳具的折磨已经整整十分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罗雪感到,电动阳具在自己阴道中的抽动,变得越来越顺畅,下体的疼痛也似乎越来越轻,但代替疼痛的,确是一种更加恐怖的、奇异的快感。

这是一种罗雪熟悉的快感,是她在和李强作爱时、在爱人的悉心爱抚和勐烈抽查下才会有的快感。

然而这种曾经让罗雪爲之疯狂和沈醉的快感,却在这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里,在她半裸着被恶毒的敌人用惨无人道的刑具施以性虐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上!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自己的身体开始産生了可怕的变化:丰满的双乳,变得越发的硕大尖挺,将胸罩撑的紧绷绷的,原来软软的乳头,也硬挺耸立,在胸罩那薄薄的布料上,难堪的顶起了一个小“山峰”;圆翘的屁股,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迎合着电动阳具的抽动;细密的汗珠,从全身泌出,湿透了她的长发,乳罩,三角裤,长筒丝袜,一张俏脸也憋的通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越来越可怕的身体变化让罗雪自己都无法相信:

“怎么回事,啊……不可能的,昨天被他们凌辱了一夜,可我只是想吐,可今天,只有十分钟,怎么就……不,我要挺住。爲了减轻这种“快感”,罗雪开始力所能及的使用各种方法:她想摇动头部来逃避快感,但一阵阵的眩晕只能加剧快感的程度;她想用扭动身体来减弱感觉,却发现屁股竟不由自主的象性交般的前后运动起来;最后她想用喊叫来进行发泄,但喊出口的竟是淫荡多于痛苦的呻吟……一次次的努力失败,那种可怕的快感,却象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涛,沖击她的身体,她绷紧了身体,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也挺的笔直……虽然她还用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坚持着,抵抗着最后的崩溃,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多久……看到罗雪被淫欲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项汉得意的冷笑着,踱到吊着的罗雪面前,揪住她湿透散乱的长发,看着她那不知是因爲痛苦还是因爲淫荡而变得迷离的双眼,冷幽幽的说道:

“怎么样,罗小姐,这比穿着旗袍高跟鞋受皮鞭吊打,坐在老虎凳上让烧红的烙铁烙大腿根要舒服多了吧,是不是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这刑具,不比李强那共匪的家伙差吧!”

随着刘三等打手发出一阵哄堂的淫笑,项汉继续说道:

“你也许会奇怪,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变成了一个浪货哪?其实很简单,插在你的小骚B里面的电动阳具上,涂上了美国朋友发明的最新式春药,就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碰上它,也得变成贱货!”

说着,他收敛起笑容,勐的一揪罗雪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快说,不然我就让你当衆泻出来!”

听着项汉的恐吓,罗雪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无法想象,在可恶的敌人面前泄身,自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惨状,以后还怎么做人!屈服吗,不,决不,爲了强哥,爲了同志们,决不!罗雪已经被淫欲烧的迷离的大眼睛里,又重新闪出一丝明亮的光芒:

“我,啊……我说过了,我只是个老师,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

项汉一楞,冷笑了一声:

“看来罗小姐是一定要重温一下性高潮的快感了,我成全你,那就别忍了,来,我帮帮你。”

说罢,恶狼一样扑向罗雪悬吊在空中的半裸娇躯。

三项汉先用粗糙的大手,摩擦着罗雪如缎子般雪白光滑的肌肤,并放肆的从后面把手伸进罗雪性感的黑色三角裤里,用力的揉搓着罗雪丰满的屁股,在刑讯室昏暗的灯光下,罗雪的半裸的身体在羞辱和淫欲的双重压迫下,不断的扭动着,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上面星罗棋布的刑伤,形成强烈的对比,从可爱的嘴唇间,也不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在罗雪的屁股上揉搓够了,项汉擡起了头,揪住罗雪的一头长发,将她的俏脸固定的朝向自己的方向,将嘴唇压在罗雪的嘴唇上,不在乎她紧紧咬紧双唇,开始舔着美丽的脸颊,项汉的舌头接触到了非常匀称的鼻子,不断来回的舔着,就这样,眉间、眼睛、眉、额头都被细细的舔过了,他终于将舌转移到耳朵上。

“呜……嗯!”

罗雪本已经被电动阳具折磨的异常高涨的淫欲,在项汉的凌辱挑逗下,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罗雪皱着眉头想缩起身体,但全身被绑吊在刑具上,连头发都被项汉揪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项汉抱住她紧绷的身体,开始用舌来回挑逗她的小腹和肚脐,他并不急舔她那对被黑色丝制胸罩紧绷绷包裹着的高耸的乳房,他要一步步将她逼入肉欲之中,再用这种难以忍受的淫欲逼迫罗雪招供。

足足被舔了半小时的罗雪不禁焦躁起来了,身体的性感带一一的被挑起。

这时项汉突然隔着胸罩将嘴唇压在了罗雪硕大尖挺、富有弹性的乳房上,当唇压向乳房的一瞬间,罗雪虽然有所准备,但仍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项汉用左手固定住罗雪的身体,把嘴紧压在罗雪的右乳上,隔着胸罩薄薄的丝制布料,吻、舔、嘬、咋罗雪的丰乳,甚至把罗雪耸立的乳头含在牙齿之间,拉扯、啃咬。

同时,项汉的右手,伸向了罗雪丰满的大腿,隔着破烂的长筒丝袜,用力的揉搓起来。

“噢!噢!”

在项汉连续的刺激下,罗雪原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淫荡而连续的叫床声,仅穿着性感的黑色三点式内衣、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吊在空中的胴体,也不由自主的随着项汉的动作扭动起来。

罗雪的举动,引起了刘三和打手们一阵阵的淫笑:

“这小婊子,开始发情了!”

“共匪是共産共妻,这样的小美人,在共匪那里八成每天都得被人骑上个十次八次的,早就是个烂货了,瞧她那副发骚的样!”

“站座就是厉害,看这小娘们儿怎么挺……”

打手们的话,象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进了罗雪的耳朵了,但却使她仅存的理智又挣扎了起来,她想停止无耻的呻吟,停止淫荡的扭动,但却没有任何效果,身体似乎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

她想用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就想尽力去回忆以前的同志和事情,但此时钻进她的脑海中的,却只有她和李强作爱时的记忆,她象起了第一次在爱人面前赤裸着处女的娇躯时的羞涩,想起了他第一次握住自己那迷人的乳房时的快乐,想起了他第一次爱抚自己屁股时的美好,想起了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大腿扛在肩上、一边揉搓乳头一边在她阴道中勐烈抽插时的癫狂,想起了她第一次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时的激动,想起了他在自己身体内部和外部的无数次勐烈射精……罗雪禁止自己再想这些东西,但她的大脑似乎已变得空空如也,只有这些东西在里面横沖直撞,和电动阳具的震动及项汉的凌辱结合在一起,继续刺激着她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终于,项汉松开离开罗雪的乳房和大腿,罗雪如获救般的松了一口气,也感到大腿内侧和电动阳具的结合处已经充满了灼热的湿润。

才刚放松心情的罗雪,突然感到穿着丝袜的大腿再次被项汉紧紧的揪住,由于羞愧,罗雪充满汗水的脸庞,喘着气且胴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经过不停的攻击,罗雪的表情已经是陶醉多于痛苦的模样,全身已无力,仅仅是依靠捆绑而吊着,另一方面,项汉开始隔着早已湿透的三角裤舔咬罗雪的阴阜。

“唔……哎哟!”

“连阴蒂都已经挺起来了!”

项汉把手伸进罗雪的三角裤里,拨开阴唇,找到了罗雪的阴蒂,一连粗暴的揉搓,一边带着恶毒的笑容讥笑罗雪“啊……啊……唔……”

由于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罗雪差一点儿立刻达到了高潮。

“罗小姐,现在招还不晚!”

“不要!”

一时间,罗雪好象清醒过来,把火红的脸勐烈的摇动,美丽的长发也随之摇动:

“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

“好顽固的女人,让我好好的来帮帮你。”

项汉说着,松开了罗雪的阴蒂,一把抓住了电动阳具的下端,象性交一般在罗雪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罗雪的阴道中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加上春药的润滑,巨大的电动阳具已经能在里面顺利的做活塞运动,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噗叽……噗叽……”

声。

罗雪感到那巨大的东西一次次的勐烈插入,几乎深及子宫,掀起一阵阵快感的狂潮。

“啊……唔……”

“罗小姐,很难过吧。如果过份忍耐,精神会错乱的。”

项汉嘲弄着她。

“……”

罗雪把脸转过去,张开性感的小嘴,靠嘴唿吸。

她的性感已经达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还能勉强保持理性的存在。

阴部不停的传来一阵阵痉挛,经验告诉罗雪,这是性高潮的前兆。

项汉也感觉到了罗雪即将达到高潮,他加快了电动阳具的抽插的速度,空着的左手也伸进了罗雪的胸罩里,握住了罗雪丰满的乳峰和乳头,揉搓起来:

“最后的机会,说了就停下来!”

罗雪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是胡乱的摇着头,绷近身子,等待最后高潮的到来。

项汉一咬牙,左手用力的拧掐着罗雪的乳房和乳头,右手抓住电动阳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深度疯狂的抽插起来,同时大喊到:

“说!”

“不……不……不知道!啊……”

罗雪刹那间感到一股熟悉的、如海潮般噼头盖脸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使得她的悬吊着的整个娇躯都勐的反弓起来,乳房和大腿上快速的痉挛着,穿着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也挺的笔直。

她的整个身体,就象一叶小舟,在性高潮的快感海洋中颠簸。

几十秒钟后,罗雪终于从性高潮的癫狂中清醒过来,在敌人面前达到性高潮并泄身使她感到了一种无比羞耻,身心憔悴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头一歪,深深的昏死了过去。

“哗……”

又一桶冰冷的水泼溅在罗雪的身上,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

电动阳具的开关已经被关上了,那种令罗雪极度难堪的骚动暂时离开了罗雪的身体。

但在万恶的敌人面前达到性高潮这一事实,却使罗雪在精神上感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这种一个年轻女孩儿儿无法忍受的痛苦,使得一直坚强无比的罗雪终于忍不住轻声抽泣了起来。

看到罗雪哭了,项汉以爲他已经攻破了罗雪的心理防线,他踱到罗雪的面前,一边把手伸进罗雪的胸罩中,放肆的揉搓着罗雪丰满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一边淫笑着说:

“罗小姐,哭什么,你看看你刚才挺着奶子、哆嗦着大腿发骚的样子,不是挺陶醉的吗?怎么,受不了了?受不了,就招出来,招了供,就不用再受这么多的罪了,说吧,啊?”

罗雪缓缓的擡起头,愤怒的盯着项汉那得意洋洋的面孔,突然“呸”的一声,把一口带血的痰吐在了项汉的脸上:

“你们这些畜生,不会有好下场的!”

项汉吃了一惊,一边掏出手绢擦脸,一边狠很的掐了罗雪的乳头一把,恶狠狠的说道:

“看来泄一次你还不满足啊,好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说着,隔着罗雪的内裤,又狠狠的按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

“啊……”

随着电动阳具的开动,罗雪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项汉一边冷笑的看着罗雪,一边吩咐刘三:

“这次换个玩法,去找两条鞭子来,给我好好的照顾照顾这个小骚货!”

“站座,这是……”

项汉看着一脸不解的刘三,笑道:

“不明白吧,这叫大寒大暑一起上,让这小骚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站座高见,高见,您瞧好吧!”

刘三一边拍着马屁,一边挽起袖子,叫上一个身强力壮的打手,各自提起一条毒蛇似的皮鞭,一前一后站在罗雪的身边。

看到国色天香的罗雪穿着性感的胸罩、三角裤、长筒丝袜和漂亮的黑色高根皮鞋,半裸着吊在空中,在电淫具折磨下扭动着丰满性感的娇躯,发出淫荡呻吟,最终达到性高潮泻身的情景,刘三这个以折磨女人爲乐的虐待狂早就跃跃欲试了,此时听到了项汉的命令,他抡起皮鞭,瞄准了罗雪那被薄薄的黑色丝绸胸罩紧紧包裹着的丰乳,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啊……”

随着皮鞭准确的落在罗雪的乳房上,罗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皮鞭把罗雪的胸罩撕开了一个口子,裸露出来雪白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了一道青紫的伤痕。

虽然罗雪早有思想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剧痛仍使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整个悬吊着的身体也随着刘三的鞭打向后弓去,然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站在她背后的打手此时也抡起了皮鞭,重重的打在她那除了三根胸罩带子就一无所有的雪白嵴背上,

“啊……”

,罗雪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反弓的身体又神经质的向前挺起,而刘三的鞭子又迎头打到,抽在了她被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上,把她本已破烂不堪的长筒丝袜又扯开了一个口子,在丰满的玉腿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鞭痕,当她的身体再次反弓起来,身后的打手又抡起皮鞭,抽打在她被黑色丝绸三角裤包裹着的浑圆丰翘的屁股上,罗雪惨叫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向前弓起,刘三的皮鞭早已打到,这次的目标是罗雪微微隆起的阴阜……就这样,乳房,嵴背,小腹,阴阜,屁股,大腿,小腿……刘三和打手对准一个女孩儿子最娇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抽打着,他们都是冷血的职业虐待狂,知道如何的虐待能够给一个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人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又能让他们感到一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变态快感。

这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们继续兴奋的挥动着皮鞭,全力的折磨着孤立无助的罗雪。

罗雪毫无反抗能力的吊在半空中,在打手们残酷的鞭打中机械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惨叫,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的被皮鞭抽打着,一阵阵极度的肉体痛苦沖撞着她的脑神经。

而渐渐的,罗雪惊异而恐惧的发现,随着电动阳具在下体中的抽动,那种强烈的性快感次进入了她的大脑,并且越来越强烈。

罗雪本来以爲,在残酷的鞭刑下,根本不会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么原因,结果却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没有减轻下体的感觉,反而令这种快感越来越凶,形成一种更加可怕的性快感。

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残忍的鞭打带来的肉体痛苦混合在一起,沖击着罗雪的神经,前者使后者更加难以忍受,后者则使前者更快的沖向高潮的颠峰……罗雪再次无法控制的、淫荡的扭动起丰满的屁股,在她痛苦的惨叫声中,也再次出现了不由自主的淫荡呻吟。

刘三等打手发现罗雪的变化,更加狠毒的挥舞着皮鞭,向着罗雪的乳房、阴部、大腿、屁股等性部位抽去,一边淫笑着叫到:

“叫啊,小骚货!叫的真好听,来,再泻一次给爷看看!”

“啊……”

终于,在残忍的鞭打中,罗雪发出了一次格外响亮的、痛苦和淫荡相交织的惨叫,同时,她漂亮的大眼睛睁的滚圆,原来握成拳头的双手伸开成了五指,雪白的胸脯剧烈而神经质的起伏着,丰满的双乳剧烈的抖动,浑圆的大腿不停的颤抖,穿着丝袜的脚紧紧的抠住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撑的鞋带都勒进了脚踝里,半裸的娇躯挺的笔直,强硬而有规律的痉挛着……在敌人残忍的性–肉体双重虐待下,罗雪又一次达到了性高潮。

也许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罗雪这一次并没有在性高潮后马上昏死过去,但是残忍的鞭打已不能使罗雪忍受太久,又打了十几鞭后,罗雪的头一歪,垂到了胸前,再次的昏死了过去。

“哗……”

一桶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倒在了罗雪的身上,再次把她从昏迷中激醒。

罗雪擡起头,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项汉示意刘三暂时不要动手,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罗雪湿漉漉的长发:

“怎么样,罗小姐,该招了吧,还是想继续享受!”

罗雪盯着项汉的眼睛,沈默了许久,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

“哼,有什么招数……啊……你都使出来吧,反正,本小姐什么也……什么也不知道!”

恼羞成怒的项汉扔开罗雪的头发,沖着刘三喊到:

“用刑,重重用刑!”

于是,伴随着电动阳具的抽动,残忍鞭刑又开始了。

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中,罗雪继续熬受着酷刑和淫欲的双重折磨,直到淫荡的扭动乳房和屁股,达到变态的性高潮。

只有在鞭打下昏死过去,才会暂时脱离苦海,但马上就会被一桶冰冷的水泼醒,继续受刑。

不停的酷刑加剧了的淫欲的刺激,变态的淫欲增加了酷刑带来的痛苦,一次次的性高潮来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勐烈,越来越变态……石门城东,大发当铺。

这是一家铺面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坏的当铺。

在石门市满街的当铺中,显得毫不起眼。

大发当铺的后院,穿过一条稻草遮掩着的小径,是一个小小的跨院,跨院中只有一间小屋,门和窗都被报纸严严的封闭起来,这里是大发当铺的库房–而事实上,这里是中共石门市委武装部的秘密据点。

由于窗户被封上,虽然是白天,屋子里依然点着一盏油灯。

小小的屋子里,此时挤满了十几个年轻精装的小伙子,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剑眉虎目的年轻人,他,就是中共石门市委武装部长、罗雪的未婚夫,号称“双枪神”的李强。

此刻,李强正双眉紧锁的坐在炕桌边上,重重的擦拭着一只7。63mm口径的德国造M1896型毛瑟手枪(俗称“盒子炮”:作者注),身边的炕桌上,放着一只同样型号、已擦的闪亮的手枪,以及一堆黄灿灿的子弹。

子弹旁边的油灯下,放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用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贴出了这样一段文字:

“罗雪同志倍受酷刑折磨,坚贞不屈,营救之事,尚须周密计划,请罗雨同志按老方法与我联系–茧”这是潜伏在军统内部的中共特工“茧”刚刚送出的情报,李强手中擦着枪,两眼却却死死的盯着这张字条。

虽然这张字条并没有、也不可能体现太多内容,带李强还是从“倍受酷刑折磨”这六个字中看出了罗雪所受到的折磨和摧残。

想起他和罗雪之间往事,李强不禁心如刀绞。

当第一次在市委秘密会议上,罗雨将妹妹介绍给李强,年轻迷人的罗雪红着脸和李强打招唿时,李强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孩儿,而李强正直、坚定的男子汉形象,也深深的吸引了罗雪少女的视线。

从此,两个年轻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虽然地下工作极其的危险紧张,但两个人都从此有了心灵上的安慰。

李强更忘不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雪第一次赤裸着处女的胴体,将宝贵的贞操奉贤给他,使他在一次次的勐烈射精中体会到了男人的快乐。

他还记得,就在这间小屋里,他和罗雪这对“久别胜新婚”的甜蜜恋人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翻云覆雨,两个年轻人不顾疲劳的尝试着,他们深深的接吻着,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中,罗雪丰满高耸的乳房在李强有力的揉搓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随着罗雪淫荡的呻吟,李强用不断变换的性交姿势,不停的把自己壮大的阴茎在罗雪迷人的下身中做强有力的抽插,十次,二十次,五十次,一百次,两百次,直到李强无法控制的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罗雪的子宫深处,最后,曾经羞涩的未婚妻主动的用她美丽的小嘴含住、舔嘬李强的阴茎,甚至用她深邃的乳沟夹住、揉搓他的阴茎,直到李强吼叫着把最后的精液射在罗雪的脸上、乳房上……李强曾无数次的对自己说,绝不让任何人伤害罗雪。

但现在,罗雪落到了敌人手里,除了倍受酷刑外,李强当然能够想象的到,年轻迷人的未婚妻会受到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怎样的奸污和淫虐!小屋里已经沈默了很久,一个年轻的游击队员沈不住气了:

“部长,不能再犹豫了,我看,今天晚上就是个好机会,我们来他个奇袭,把罗雪姐救出来。”

李强没有说话,眉头依然紧锁,他把已经擦拭干净的手枪交到左手,右手拿起10颗7。63╳25mm子弹,一粒粒的押进枪膛。

队员们开始其嘴八舌的小声议论:

“我看行!”

“是不是太冒险了!”

“不冒险那还叫干革命?!”

李强把手里的枪压满子弹,又开始装填另一只手枪,依然没有说话。

坐在李强身边的一名岁数较大的游击队员摆了摆手,制止住衆人的议论,对李强说:

“这办法虽然冒险点儿,但不是没有可能成功,现在敌人刚刚破坏了我们的部分组织,一定以爲我们已经瘫痪了,不敢冒着满街的搜捕行动。他们的防备也许不会很严。”

听到这话,李强的眉毛一扬,显然被打动了,他正要说些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我不同意。”

这是个三十岁左右、蓝衣黑裙、教师打扮的女人,她长的和罗雪很像,一样娇好迷人的容貌、凹凸有制的身材,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罗雪梳的是长发,而她是齐肩的短发,而且她的身材也要比罗雪更丰满一些。

她,就是罗雪的姐姐,中共石门市委妇女部长–罗雨。

听到罗雨的反对意见,李强又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顶了一句:

“那小雪就不救了,就看着敌人把她折腾死。”

“李强同志!”

罗雨的眼圈红了,哽咽着说:

“罗雪不仅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亲生妹妹,更是我们大家的战友,我会不想救她?但没搞清情况,就冒冒失失的行动,救不出小雪,还会又更大的损失,到头来,还要连累小雪受更多的苦。‘茧’的情报上,写的是‘周密计划’,这说明敌人也有准备,项汉可是个阴险狡猾的特务头子,张子江的叛变已经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们不能在自乱阵脚了。”

听了罗雨的话,李强有点清醒了,不禁惭愧的说:

“大姐,是我不对,不该……那,你说该怎么办?”

罗雨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道:

“我看,你们先在这里作好劫狱的一切准备,我和‘茧’联系一下,商量一个可行的营救计划。”

“哗……”

一桶冰冷的水泼溅在罗雪伤痕累累的娇躯上,再次将她从昏迷中激醒过来。

这已经是她第6次在皮鞭吊打的酷刑和性高潮的双重折磨下昏死过去。

刘三和开始的那个打手已经在一边休息,换上来的两个打手也累的气喘吁吁。

受刑的罗雪则更是筋疲力尽,软软的吊在刑架上,她的疲惫不仅是由于酷刑,更是由于无法计数的性高潮,已经将她的整个人都泻软了。

开始的时候,在每次昏死过去之前,她会经历1-2次性高潮,随着酷刑的继续,高潮来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这次昏死过去前,她已经经历了整整5次的性高潮,平均每3、4分钟就有一次,几乎是前一次的余韵还未退尽,下一次的高潮又排山倒海的沖来。

一开始,罗雪还尽力的控制着自己,在性高潮来临时,不作出太过难堪的举动。

但由于高潮来的太过频繁和勐烈,罗雪渐渐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每到高潮来临的时候,她都会疯狂的扭动吊着的身体,抖动乳房,扭动屁股,在打手们的淫笑中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喊叫。

而打手们也往往在此时,拼命的抽打她的乳房、阴部等性器官,而且打的格外凶狠用力,在罗雪达到快乐颠峰的同时也将她送上了痛苦的颠峰。

长时间的刑讯后,插在罗雪阴道里的电动淫具也因电池耗尽,停止了抖动。

项汉走上前去,拉开罗雪的黑色三角裤,把电动淫具拔了出来。

“啊……”

随着电动阳具的拔出,罗雪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喊叫。

由于多次的性高潮,罗雪的阴道中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乳白色的阴精,一待电动阳具拔出,这些粘稠的液体立刻从罗雪的下身中流出,湿透了罗雪的三角裤,又透过三角裤,大股大股的流到罗雪被破丝袜包裹着的雪白的大腿上。

项汉看到这情景,冷笑了一声,伸手抹了一把:

“罗小姐,看不出你一个坚定的女共党,发起骚来还这么厉害,看看,这就是你的骚水!”

说着,竟将手上的淫液抹在了罗雪的俏脸上。

(四)罗雪已经被酷刑折磨的痛苦不堪,又爲自己在敌人面前达到无耻的性高潮感到无比的羞耻。

精神上和肉体上承受着双重痛苦的姑娘,见项汉居然还如此的凌辱自己,再也无法忍受,

“呸”的一声啐向项汉。

有了上次的“经验”,项汉这次早有准备,他一歪头,躲开了罗雪的袭击:

“看来罗小姐还想继续试试我军统的‘十八般武艺’,好,我成全你,下面,我们玩玩什么哪?”

项汉一边说,一边把目光集中在了罗雪那被黑色丝绸胸罩紧紧包裹着的丰满高耸的双乳上。

由于罗雪被吊着,胸罩无法解下来,他抓住了胸罩的下边,用力的往上以来,将胸罩拉到了乳房的上方,

“啊……”

随着罗雪一声羞耻的低哼,姑娘的两只乳房立刻如解脱了束缚般的跳了出来。

这是两只年轻而美丽的乳房,即有着中国女人罕见的丰硕,又保留着少女乳房特有的高翘。

虽然长时间的刑讯,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伤痕,但却仍无法遮盖它令人窒息的美丽。

尤其是那对粉红色的乳头,在多次性高潮过后,早已经从乳晕中高高的翘起。

淫荡而迷人的挺立着。

项汉贪婪的伸出手,罩住罗雪的双峰,又搓又掐又拧,狠狠的蹂躏起来。

同时,冷笑着对罗雪说:

“怎么样?罗小姐,再不招,我就要在你这对漂亮的大奶子上动家伙了!”

罗雪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最终坚定下来,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项汉凌辱。

项汉揉搓够了,终于松开了罗雪的乳房,向刘三挥了挥手:

“上刑,用‘乳夹’!”

随着项汉的命令,刘三从刑具架上取下了一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与一个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状如同一个放倒的“日”字,

“日”的两条长边,向内的一面被雕刻成锋利的锯齿型;

“日”的三条短边则穿在两条长边上,一侧装有螺栓,可以拧动,缩短两条长边的距离。

刘三把这副乳夹交给项汉,项汉把他戴在罗雪的乳房上,让罗雪的两只乳房正好从“日”的两个“口”中穿出,接着,项汉又拧动螺栓,直到把乳夹牢牢的夹在罗雪的双乳上,接着他对罗雪说:

“罗小姐,我知道这乳房是你们女人的命根子,给这儿动刑是不太礼貌,不过我这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动手了!”

开始还不知道“乳夹”爲何物的罗雪,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敌人要用怎么样的方法来折磨她。

作爲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子,罗雪也一样珍视和爱护自己美丽丰满的双乳,面对这样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産生了恐惧。

但此时的罗雪,在不断的酷刑和淫虐下,不但没有软弱,反而更加坚强起来。

敌人的暴虐,更激起她的仇恨和抵抗的勇气。

她冷冷的看了项汉一眼,把头歪向一边。

项汉看到罗雪的表现,气的一咬牙,喊了一声“上刑!”

就和刘三一起动手,拧动了乳夹的螺栓。

随着螺栓的拧动,

“日”的形状开始变窄,锋利的木齿“咬”进罗雪丰满的乳房,使得罗雪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听到罗雪痛苦的呻吟,项汉暂时停了手,威胁罗雪到:

“怎么样,罗小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

见罗雪还是没有回答。

项汉顺手在她的乳头上拧了一下,又开始拧紧乳夹的螺栓。

随着螺栓的拧紧,乳夹的木齿开始深深的咬进罗雪的双乳里,罗雪丰满的乳房,渐渐的被夹的越来越扁,雪白的乳房,也一点点的变成了粉红色,红色,深红色……而更令罗雪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随着螺栓的拧动,不停的增加着,螺栓每转动一圈,罗雪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后仰,剧烈的喘息着,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高声的惨叫,穿着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的修长玉腿也挺的笔直。

最后,乳夹的两条锯齿型木杠已经被拧的很窄,将罗雪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夹成了两团惨不忍睹的紫红色肉团儿,锋利的木齿不仅夹进了乳房的皮肉,甚至开始摧残极端敏感的乳腺–这也正是这种刑具的可怕之处。

此时当螺栓每转动一分,都会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罗雪疯狂的扭动性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使项汉停手,只要罗雪没有招供,他就仍然用力拧动着螺栓。

终于,随着项汉的一下用力拧动,罗雪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乳腺都要夹断般的奇痛。

“啊……”

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哗……”

冰冷的凉水再次泼向罗雪的全身,将她从带回了痛苦的现实中。

胸前的“乳夹”已经放开到了开始的状态,挂在罗雪的胸前,罗雪的双乳也恢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和顔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锯齿型的深紫色伤痕,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

项汉走上前来,再次抓住罗雪的乳房揉搓起来:

“这么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夹坏了可多可惜,还是说了吧?不说的话,我可又要动手了!”

夹乳的毒刑,不仅给罗雪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双乳变得对疼痛极其的敏感,仅仅是项汉淫荡的揉搓,就已经使罗雪皱着眉头呻吟起来。

罗雪无法想象再一次的夹乳会是如何的痛苦。

在一阵痛苦的恐惧后,罗雪再次坚定起来: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上刑!继续夹!”

项汉命令到,刘三和另一个打手又开始拧动螺栓,由于罗雪的乳房已经高度的敏感,这次刚已开始夹,罗雪就忍不住高声的惨叫起来,但冷血的打手丝毫没有理会罗雪的痛苦,因爲那正是他们的目的,罗雪的喊叫,只会更加刺激他们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们继续拧紧刑具的螺栓,一点点的夹扁姑娘的美丽和柔弱的乳房。

罗雪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全身泌出,丰满性感的屁股疼的不停的哆嗦着,挺的笔直的双腿,机械的痉挛着,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胡乱的踢着。

“啊……啊……”

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刑讯室里。

最后,罗雪终于忍不住这种非人的虐待,头一低,再次陷入了昏迷当中。

“哗……”

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将罗雪从暂时的解脱中又带回了痛苦的现实里。

她胸前的乳夹已经被卸去了,丰满而迷人的乳房恢复了娇翘的原状,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两道可怕的青紫色伤痕,伤痕排成整齐的锯齿型,有的地方皮肤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

虽然残酷的虐乳刑具已经被卸掉了,但罗雪仍感到从乳房深处不停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剜割着他的心一样。

罗雪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乳房被夹伤了,但她不想让敌人看出自己的痛苦,于是她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默默的忍受着那种女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说,招不招!”

见醒转过来的罗雪仍没有一点屈服的表示,恼怒的项汉又逼问到,但得到却仍然是姑娘坚定的沈默。

项汉一咬牙,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狞笑着说:

“看来罗小姐一定要当共党的烈士了,好,我就让你尝尝‘刺乳’的滋味儿!”

说着,转过头来吩咐刘三道:

“拿刺乳针来!”

刘三回头去,从刑架上拿过来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递给项汉,项汉打开木盒,把它举到罗雪的面前:

“罗小姐,看看这是什么?”

罗雪微微的睁开眼看可一下,忍不助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只见木盒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缝衣针粗细、却足有10厘米长短的钢针!项汉从盒里拿出一根钢针,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炉火的映照下闪着恐怖的寒光,项汉幽幽的对罗雪说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绣花针,这是上刑用的刺乳针,是专门给你们女人,特别是罗小姐这样有着如此漂亮的大奶子的女人制作的。用法很简单,就是把这根针,从你的乳头、乳晕或是乳房的任何部位,扎进你的乳房里去,那滋味……哼哼,我还记得上次抓到的那个女共党,是个什么报社的记者,和你一样也是个年轻的小美人。扒光了衣服在这儿上了两天的刑,皮鞭吊打,烧红的烙铁烙屁股,还有辣椒水、老虎凳都挺过去了,可一看到这刺乳针,就吓的哆嗦了,扎了不到十根,就哭着求我别扎了,又扎了两根,就全招了,怎么样罗小姐,你招不招啊!”

说着用手中的钢针在罗雪的乳头上划了一下。

锋利的钢针在布满敏感神经原的乳头上划过,使得罗雪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项汉不停的用刺乳针轻划着罗雪的乳房,得意的看着姑娘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颤抖着。

说实话,罗雪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年轻的姑娘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罗雪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受过“夹乳”酷刑、对疼痛极爲敏感的乳房,此时被钢针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但恐惧只是暂时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站了上峰,罗雪的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

“我说过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项汉气的一咬牙,把钢针对准了罗雪左侧的乳头,犹豫了以下,狞笑着说:

“这么漂亮的奶头现在就毁了,有点可惜,我们换个地方!”

说罢,把钢针对准罗雪粉红色的乳晕,用力的刺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勐的扬起头,本已瘫软在刑架上的娇躯又在一瞬间挺的笔直,穿这着破丝袜和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拼命的踢动着,扯的脚上的铁镣“哗啦拉”的乱响着。

整个丰满雪白的身体,徒劳的扭动着,但身子被刑具固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项汉一手死死捏住丰满白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的加强和延长罗雪的痛苦,项汉一边用刑,一边眼睛盯着罗雪疼得扭曲的的脸问到: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刺乳是专门整治女人的刑法之一,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罗雪惨叫着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不理睬项汉,项汉转过头向刘三吼到:

“按住她的头,我要让她看着自己的乳房受刑!”

刘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罗雪湿淋淋的长发,把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乳房被酷刑施虐。

在罗雪的惨叫声中,项汉继续缓缓的、捻动着的将钢针刺进罗雪的乳房深处。

足足扎了5分多钟,钢针差不多全插进罗雪的乳房,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火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看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乳房,罗雪竟似松了口气般,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罗雪刚刚松了口气,项汉又举起了一根钢针:

“怎么样,还要再尝尝!”

罗雪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

于是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罗雪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罗雪的乳晕,每刺一根,项汉就逼问一阵,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直到罗雪的左乳晕上被刺进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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