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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娟虎口脱险,很温柔的看了陶明一眼,陶明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老同学,谢谢你,没有你的机智灵活不知道今天要发生啥事情。”

陶明腾出一只手来,往嘴巴上叼了一支烟,向花娟俯了过来,示意让她给点上火,花娟从驾驶室的抽屉里找出了打火机,打着给他点烟,陶明紧吸了一口烟。烟雾在他的身边弥漫开来。

“你们从公司里出来,我就看他不厚道,”

陶明吐着烟雾说。“他看你的眼神色迷迷的,我瞧见他就不舒服。听你话里有某种暗示,而且我纳闷,你为什么突然让我到你单位来接你,这里肯定有蹊跷。当我知道你跟他去赴宴,我就明白了,这里的猫腻。于是我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个点子,把你掠夺了过来。”

“你真聪明,”

花娟赞扬的道,“不怪是商人,能抓住时机,灵活运用机会。”

“说吧,去哪。”

车从公司开出来,就停在一个胡同里,“花娟,伯母还好吗?”

花娟楞住了,他咋问起了她的母亲?“还行。”

“她老人家是不是也住在这座城市里?”

“是啊,在一个小区里。”

花娟道。

“花娟,我想去看看伯母,行吗?”

花娟怔怔的凝视着他,虽然她不敢肯定母亲能不能见他,但在她的心中还是升起了无限的温情,因为这些年隐藏在她跟陶明还有陶明跟她母亲之间的误会简直是太大了。走过这些沉重的历史,不知道能不能解开这个彼此心中的疙瘩。

“如果有啥顾及,我就不去了。”

陶明看出花娟的犹豫,慌忙说。

“等以后我安排时间再见吧,好吗?”

花娟说。“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毕竟这些年误会太深了。”

“就是,”

陶明表示理解。他将车泊到一家饭店。就在陶明跟花娟刚在饭店坐了下来,花娟的手机就响了,电话是冯明打来的,让花娟赶紧的来医院。花娟母亲胆囊炎发作,被送进了医院。陶明看到花娟神色慌张,便问,“咋的了?”

“我母亲有病在医院里,我得赶回去。”

花娟说。

陶明跟这花娟匆忙的上车,开车驶进了医院,花娟下车匆忙的往医院里跑,陶明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冯明妈咋样,”

花娟在走廊里看到一筹莫展的冯明,急忙问,这时陶明也跟了过来,他用同样急切的目光看着冯明。

“咱妈得的是急性胆囊炎。需要赶快手术。”

冯明看到了陶明,警觉的站立起来。“他是谁?”

“我的同学。陶明。”

花娟忙介绍说。“那咋还不手术啊?”

她又把话题转移到她母亲身上。

陶明上前一步,热情的握住了冯明的手,“认识你很高兴,伯母病情咋样。”

冯明对陶明很反感,大概有些酸溜溜的。并没有搭理他。抽出手落寞的抽着烟。

花娟看出来冯明的失礼,慌忙的转移话题,“看咱妈去。”

冯明一声不吭的在前面引路。他们尾随其后来到观察室。

花娟母亲疼痛的大汗淋漓,花娟慌忙的来到母亲的床前,拉着母亲的手,关爱的抚摸着母亲侵着汗珠的额头。

“快去安排手术吧,”

陶明提醒道。

花娟似乎如梦初醒,她慌张的来到挂号室。想早点让母亲住上院。经过挂号室和门诊的来回几次折腾,最后住院押金要八千。花娟呆住了,她跟冯明都是工薪阶层,平常工资都是将供嘴,让她冷丁拿出这么多的钱,还是很难的。花娟愁眉不展的望着被疼痛折磨的母亲心如刀绞。

“是不是钱不够?”

陶明轻声细语的问。

花娟点了点头。

陶明拉开包,拿出五千多,他的包里就带这么多现金。

“一共八千。”

花娟有些尴尬的说。

陶明掏出手机,给他单位刘会计打电话,让她火速提两万块钱,派人送到人民医院,他在人民医院等着,最后他嘱咐刘会计越快越好。

花娟母亲终于看到了陶明,她觉得这个人非常眼熟。当她想起他是谁来时,突然眼前一黑荤了过去。

花娟们慌忙找来大夫。把她母亲送进了急救室。

这期间冯明一直对陶明是排斥的,他对陶明充满了敌意,他认为花娟无缘无故的领来一个男人感到蹊跷。

“花娟,咱不用他的臭钱。”

冯明激动的说。

花娟望着怪异的冯明,不知如何是好。她又很紧张的看看陶明。

这时刘会计派人把钱送了过来。

陶明莞尔一笑,自嘲的说,“治病要紧,就算我借给你的。”

第12章 护士春色

花娟母亲手术很顺利,当她母亲睁开眼睛看到陶明时感到很不舒适,似乎被他脸上的棱角刺伤了,那场地道风情,穿过烟波浩淼的岁月向她蹒跚的走来。

花娟的母亲叫张洁,是名医院的护士,身材均称,天生丽质,是这座都市里数一数二的美女。

张洁卫校毕业后被分到人民医院做护士,张洁本来就长的像花儿一样的美丽,再加上洁白的护士的服饰,就更加光彩照人,靓丽非凡。

张洁成了未婚男人追求的偶像,用现在的话来讲,她拥有着众多的粉丝。

无论她到哪,都会引来人们热辣辣的目光,和热情的帮助。那个时候她像天使般的受到人们的欢迎,无论是男人还女人都喜欢跟她在一起。

张洁最大的优点就是她温顺的性格,跟谁都和得来,天天把微笑挂在脸上,美女的笑容就像美丽的景色春风拂面,玉树生花。

张洁身材高挑,曲线迷人,有一双迷人的杏眼,这一点花娟承传下来了,她也有这么一双美丽的眼睛,然而张洁在找老公方面并没有找到特别优秀的男人,往往美丽漂亮的女人都找不到好男人,也许这是漂亮女人们的劫数,那天张洁值班,在午夜时分来了一位急诊,需要手术,她匆匆的来到手术室做术前的准备工作。

伤员是个小伙子,他在井下作业时放炮时被崩伤,有一块煤穿进了腹部,外科刘大夫主刀这床手术,张洁等几个女护士配合他,“张洁,你把他的阴毛刮了。”

刘大夫吩咐着,在这里主刀大夫就是绝对的权威。

张洁楞住了,她毕竟的个姑娘啊,怎么能干这活呢?虽然在学校里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身体,但那都是在课堂上,而且都是图片,真正面临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

“还楞着干啥?”

刘大夫有点不耐烦了,“抓紧时间,病人的生命要紧。”

刘大夫似乎看出来了她的尴尬,特意强调病人的生命。

张洁明白,虽然她护士职责不容她有半点迟疑。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像五月的石榴一样绯红艳丽。

张洁硬着头皮解开伤员的裤带。腹部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变成了血渍。在他往下扒他裤子的时候,他疼得呲牙咧嘴。

一片黑糊糊的杂乱无章的茅草之地,和那矗立的旗杆突兀的展现在她的眼前,她顿时心惊肉跳,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她必须处理掉那黑黑的一片东西,这对于一个姑娘是多么大的挑战啊,她想到了自己神圣的职业,便毅然决然将手伸向女人的禁区,她不敢看那个人,心脏突突的直跳,就在她专心致志的工作时,那个东西不安份的耸立了起来,这使她一惊,拿着手术刀轻轻的在他那上面一磕,“老实点。”

这一磕不要紧,伤员液体喷薄而出,幸亏她带口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事后每当她给伤员换药时,时不时的脸会莫名的红润起来。

那个伤员叫,花静雨,花静雨每每看到张洁就会想到那天的事,他就会不自然起来。

那是张洁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她经常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甚至晚上睡觉她都会想起花静雨那种肮脏的丑陋的而又充满诱惑的一喷。

一颗少女的心被他扰的心神不安,每当张洁给花静雨换药活输液时,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十分尴尬。

“对不起,张大夫,”

花静雨不安的说,此刻张洁刚给他输上液,“那天,我不该那样,其实我不是有意的,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啊。”

张洁立刻就羞红了脸。“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好吗?”

“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花静雨仍然絮絮叨叨。“我还是个处男……”

“你这人咋这样?”

张洁气愤的说,“这么赖皮。”

张洁处理完花静雨的伤口拂袖就走,从此以后张洁再给花静雨输液或上药就有些发憷了。但这是她的工作,刚参加工作的张洁,对自己的工作非常热忱。她不能因为个人的琐事影响工作。

张洁还得跟花静雨频频来往,因为他还没有出院。她还要为他服务下去,虽然张洁表面拒绝花静雨,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微妙的,因为他那突兀的家伙时常在她的眼前闪烁,尤其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会耳红心跳的想起那个神秘的东西。她有时感到自己很可耻,很下作,很不要脸,但这些都阻止不住她去想他。

“张护士,祝你护士节快乐。”

一天张洁在给花静雨换药,花静雨竟然没头没尾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张洁忽然想起来了,今天是护士节。她感激的冲花静雨嫣然一笑,“谢谢你的祝福。”

“下班后我请你。”

花静雨微笑着说,“我为你过节助兴,好吗?”

虽然花静雨还没有出院,但他的伤没有大碍,几乎是的医院里泡。

张洁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在那个时代,还没有男女在公开场合吃吃喝喝,花静雨咋提出这么个问题。

张洁在心理琢磨开来。但她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只是默默的走开。

花静雨见张洁没有拒绝她,心情陡然美好了起来,他想在张洁下班前溜出医院,在医院后面有一家国营饭店很整洁,他想在那家国营饭店里请张洁。

花静雨为这次邀请设计了很长时间,自从张洁看了他的身体,他就觉得吃亏了,他也想看到她的身体,因为他不能让她白看,那天弄得他很尴尬,每每想起他就脸红。

他早早的就来到医院的门前,等待着张洁下班。望着明媚的阳光,心情陡然舒展了开来。医院门前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的,这里总是人满为患似乎世上生病的人很多。

张洁身着一袭红色的衣裙在医院大门出现了,她是那么的打眼,一出现花静雨的眼睛就直了。他楞了一下,便慌忙的迎了上去。

“你下班了。我等你很长时间了。”

花静雨说,“走,咱们去医院后身那家国营饭店咋样?”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张洁懵懂的用她那双迷人的杏眼望着他,似乎不认识他似的。

“你说什么?”

张洁眨巴着眼睛问。

“今天是护士节,我请你,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花静雨尴尬的笑了笑。

“这不合适吧。”

张洁说,“我一个姑娘跟你在一起吃饭会遭到风言风语的。”

“我是为了感激你,”

花静雨说。“再说今天是你的节日,平时我即使有报答你的心思,也没有借口请你啊。我是用这个节日借花献佛。”

其实花静雨说的是真心话,他就是想借着这个节日跟张洁拉近彼此的距离,因为平时即使他想跟她靠近也找不出充分的理由。

张洁沉没不语,不知道去好还是不去好,毕竟这些天的晚上,他都会进入她的梦境。因为他那个家伙对于她太有冲击力了,想到这她的脸就红了起来。

“你现在真美,张护士。”

花静雨说。“走吧,来我帮你拿包,”

他过去就想拿她手里的包。

“不用,还我我拿着吧。”

张洁的话有点冷冰冰的。但这不影响花静雨对她的热情。

张洁被他纠缠不过才跟他坐在饭店里的,其实在她的内心里还是很渴望跟花静雨在一起,因为那天的场景始终历历在目,永远拂不去,甚至每天睡觉前都在想他,他就像是个魔鬼攫住了她。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很可耻,竟然这么不要脸,想着这么肮脏的事。

“张洁,我敬你一杯,”

花静雨端起了酒杯,张洁杯子里被花静雨给斟满了饮料,“祝你护士节快乐。”

“谢谢,”

虽然张洁在外表上对花静雨保持的冷艳,但花静雨的祝愿她还是觉得很受用的。

“张洁,你是我见到女子里最美的一个,你不但容颜美丽,气质也很美。这种气质不是靠化妆能替代的。”

花静雨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了起来。

“你别飘扬我了。”

张洁嫣然一笑,张洁终于有笑容了,这使花静雨很开心。

“你笑起来简直就是闭月羞花,你为啥这么吝啬笑容呢,”

花静雨接着说。“既然是美丽的东西何必隐瞒起来呢?”

“你真会说话,”

张洁乜斜着花静雨,“我怀疑你是情场上的老手。不然咋这么油腔滑调的。”

“其实我并不爱语音,”

花静雨说,“今天跟你在一起高兴。才超长发挥了起来。”

花静雨摸出来一盒香烟,“你要不要来一支?”

“我不会抽烟。”

张洁莞尔一笑,张洁平时真的不爱语音,现在在花静雨跟前也变的巧舌如簧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一言他一语的熟络了开来。

饭后他们又在一起看了一场电影。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花静雨几次试图想摸摸她的手,都没有勇气放弃了,她怕她拒绝他。他们身体离得那么近,花静雨都能嗅到她的体香了,她的体香是那么的令人沉醉,是她的体香,不是她身上那浓郁的脂粉香。

就在花静雨想入非非的时候,张洁的身体斜了过来,她那长长飘逸的秀发打在他的脸上,掠过一阵阵发香。

他的手在暗中探试。他摸到了她那飘逸的长发,但她怕她知道,他不是摸,而是掐,他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头发,似乎这就是最大的猥亵了。

电影院里放的是啥电影,他一点都没有看进去,也一点印象都没有。

整个过程花静雨都心惊肉跳的。后来他回忆起这件事仍然心有余悸。

但是花静雨非常的高兴,因为在电影院里不管用的啥方式他终于抚摸了张洁的头发。即使的掐他也感到他是最幸福的人了。

自从请了张洁吃饭和看电影后,花静雨幸福了好几天,他每天都喜滋滋的,即使张洁仍然不拿正眼看他,但他的心已经开花了,他知道那是女孩的矜持和羞涩,她是在人们面前 装模作样的给人们看的。

她的心早就归属于他了,要不然也不会跟他去看电影,那个时代一男一女走进了电影院,就基本确立了恋爱关系了,虽然谁都不没说出来,但都心知肚明的。

那天不知道咋就提起了看电影,不知是谁提出来的,好像是张洁提出来,那时他们都喝了酒,虽然张洁只是少量的喝了点果酒,但果酒后来劲。酒劲上来的张洁就有些兴奋,对了,是她提出要看电影的。

花静雨兴高采烈的携着她走进了电影院。

张洁跟花静雨看电影后,心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她再看花静雨,就用另类的目光去看待他。久而久之她就觉得花静雨是个很不错的男子,其实看一个人看惯了,就觉得他那儿都很帅。按说花静雨属实长得很帅,一米八的大个子,眉清目秀,虎背熊腰是个标准的北方男子汉,只可惜他是个煤矿的采煤工。就凭着张洁的美丽加之她的工作,找个有好工作的英俊男子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命运偏偏捉弄人,竟然鬼使神差的使他们遭遇了。

那天张洁值班,花静雨突然腹部激烈的疼痛了起来,他疼的大汗淋漓,不停的用头撞墙,张洁慌忙的跑来,随后大夫也跟了过来,给他做全身的检查,也没有发现病情,但花静雨依然疼痛难忍,汗水湿透了衣背。只好给他输液,没有更好的办法。

最后花静雨放了个响屁,却好了,原来他是岔气了。弄得大夫和张洁啼笑皆非。

当大夫离去时,张洁留了下来。她陪着他输液,花静雨腹部不疼了,就抬起头看张洁,就在他缓慢抬头的那一瞬间,却看到张洁白色护士服里光洁雪白的大腿,是那么的惊艳,富有冲击力,他顿时心猿意马,喘息粗重了起来。

由于仓促,张洁并没有穿外衣,她只是把白大挂穿在身上,白大挂里面是精美的乳罩和内裤。在白大挂里若隐若现,并且在扣与扣接壤处,裸露出一条雪白的缝隙,那是张洁细腻光洁的肤色,花静雨目瞪口呆,怔怔的张着嘴巴望着这意外的春色……

张洁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春色乍泄,依然镇静自如的跟他交谈,随着她身体的律动那白皙的肤色更加鲜活了起来。似乎有意勾引。有意招摇。

此时房间里就花静雨和张洁,花静雨望着眼前这位性感的女人,心猿意马。喘息沉重了起来。

“那天你为什么请我?”

张洁胸无城府的问。

“因为我爱你。”

花静雨说。

张洁当时脸就红了。在那个时代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表达爱情的。

其实张洁心里非常感动。女人都喜欢男人说我爱你,即使有的时候明明知道这句话是假的,但也喜欢听。

“张洁,你现在就像一朵盛开的花。”

花静雨赞扬道。“是最美丽的时刻。”

“你再油腔滑调我就不理你了,”

张洁佯装生气的撅起红嘟嘟的小嘴。非常妩媚,醉人。

花静雨简直看呆了,张洁太美了。他躺在床上看到她那醉人的春色,陡然产生了强烈的冲动,他不顾自己还在输液,起身抱着张洁,张洁荷花般的香气扑鼻而来,使花静雨沉醉。花静雨贪婪的嗅着。似乎要把她吞噬似的。

张洁做梦也没有想到,花静雨会这么大胆,她不停的扭动身体挣扎着。但她突然看到花静雨手上的针管。说。“你不要命了,快松手。”

张洁有些着急了。

“你比生命还重要。”

花静雨并不放手,依然紧紧的抱着她。

这时张洁看到了针管里鲜红的血,知道他在回血。她惊恐的说,“你躺下,血管里都回血了。”

“你陪我躺下我就躺下。”

花静雨很赖皮的说。

“你不要这么磨人好不好?”

张洁都急出了汗。额头上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赶紧躺下,回血重要。”

“你不陪我躺下,我就不躺下。”

花静雨固执的说。

现在花静雨的情况是在输液的过程中,由于血管不通畅,导致血液不循环,部分血管堵塞,这样长期下去病人很危险。

“别闹了,这不是闹着玩的,你快放开我,躺下,这成何体统。”

张洁急得差一点哭了,她哀求的望着他。

“今天你不陪我躺下,我就死给你看,因为我爱你,为你死我心甘情愿。”

花静雨执着的说。

“你真赖皮,”

张洁无奈顺着他的搂着躺了下来。花静雨也躺了下来,他胳膊上的针管立即恢复了原貌,血顺着针管流进了他的体内,这个细节是张洁观察到的,因为她始终注视着他胳膊上的针管变化。

花静雨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但是他并不满足,贪婪的吻着张洁,刚开始张洁是拒绝的,头来回的动弹躲避,当花静雨把他那温热的舌头强行的进入她的口中时。她便接受了他,并且由被动变成了主动。跟他狂吻了起来。

花静雨的手伸进了她的护士服里,那坚挺的乳房和那毛绒绒的下身,使他热血沸腾了起来。

在花静雨的抚摸下,张洁的身体也在变化,女性荷尔蒙在剧烈的增多。她主动的打开舒展的身体,接纳花静雨那威猛的将军。

两个相爱的人简直就是疯子,他们在花静雨输液的情况下,鏖战了起来。在激烈的关头,花静雨拽下了输液管,专心致志的做爱。被里两个鸳鸯乱滚。提刀跨马,杀得丢盔卸甲,狼籍一片,病房里的床单,溅上鲜红的血印。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惊艳绚丽。

当完事时,张洁看到褥单上的鲜血,非常慌乱,她扯下床单,就去了卫生间,她想快点把它洗出来,这要是被人们看到,那还了得。它一边洗床单,一边品位着刚才的幸福。脸颊发热了起来。

就这样张洁跟花静雨相爱了起来,这在医院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就凭张洁这么美丽的女子,咋搞个花静雨这样的男人,真是匪夷所思。

医护人员再看张洁的目光就有了异样,张洁也成了她同事们谈论的焦点。

人们都不理解有着好工作而且美丽漂亮的张洁为啥喜欢上了一个煤黑子?由于花静雨在煤矿井下工作,所以被人们称之为煤黑子。

他们的交往引起张洁父母的反对。然而张洁的心早就归属于花静雨了。父母的反对并不能扭转她那颗痴情的心。

他们经常在花前月下,幽会,做爱。一个新的生命在他们快乐的肉欲中诞生了,张洁怀孕了,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使他名正言顺起来,然而孩子他爹是现成的,就是张洁的父母不同意。

张洁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张洁的母亲终于发现了这个隐私。

“是谁的。”

那天张洁上夜班回家,家里就母亲自己在家,母亲问,“啥?”

张洁懵懂的看着母亲。

母亲向她肚子努努嘴巴,“谁的?”

张洁忽然明白了,脸一红,低着头嗫嚅的说,“花静雨的。”

“你咋这么不争气。”

母亲气得在地上团团转。

张洁一声不吭的任母亲数落。

“就你一个护士,还有希望成为大夫,而且要摸样有摸样,找啥样条件的男人找不到,偏偏找个采煤郎。”

“他爱我,他懂情调。”

张洁犟嘴的说。

“煤黑子懂个屁。”

张洁的母亲简直是被她给气疯了,竟然说了粗话。

张洁的母亲是一名教师,她的父亲是校长,一个很有层次的家庭,怎么能容下一个井下工人呢?

“采煤郎咋的了。”

张洁反驳的说。“采煤郎也是国家的栋梁。行行出状元。采煤郎也有劳模和英雄。”

“有一首打油诗咋说的来的。”

张洁母亲突然想起用来取笑挖苦采煤郎的诗。

她竟然当着女儿的面背诵起来:有女不嫁采煤郎,三天两夜守空房。

有朝一日回家转。

这顿暴×也难搪。

“庸俗,”

张洁气得白了母亲一眼。“妈你这么有文化修养的人咋能说出这么肮脏的诗呢?”

张洁母亲也跟到意外,她怎能当着女儿念这样的诗呢。不由的吐了一下舌头。看来张洁真的把她给气蒙了。

晚上张洁父亲回来,张洁已经上班去了。

“老头子不好了。”

张洁母亲惊慌失措的说。

张洁父亲吓了一大跳,问“咋的了?”

“张洁怀孕了。”

“啥。”

张洁父亲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一个姑娘要是怀孕,简直是十恶不赦,张洁父亲惊愕的望着张洁母亲。“这是真的吗?”

他有些不相信。

张母凝重的点了点头。问,“咋办啊?”

“你问她了吗?孩子是谁的?”

张父紧张的问。

“是那个煤黑的。”

张母没有好气的说。

张父忽然想起了张洁搞对象的事。“就是张洁处的那个男朋友?”

“是的。”

张母点了点头。

“不如让他们结婚算了,一笑遮百丑。”

张母说,“只有这样了。没有别的办法吗?”

张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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