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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江——为风月大陆站,抱瓮的贱人而作作者:花满楼主人字数:2。4万2005/08/01发表于羔羊***********************************很早以前,在无极的时候,有回说到凭一万字凌迟MM是心中的一个梦想,提出来共勉。

结果我自己没有勉,反到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后果真有《活剐妖女王囊仙》、《烈女奇冤》数篇高手的异文流传,应该是我的梦幻已经实现。

然剑及履及,自己如何也做上一回的念头,始终萦萦不能忘。

另一是去年,因朋友问,去风月发贴求迷男大的《红楼遗秘》后文下落,正巧被抱瓮版主逮住命写文。

因为在元元时代就有交道,不禁颇觉羞愧,当时就下定决心要还贱大的情。

所以是从一年前就开始设计情节线索,只是时过境迁,又心有旁骛,至今才有些眉目。

也由此,加副题赠了抱瓮贱人兄。

希望这里兄弟能够体谅才好。

@^_^@再谢谢网中的一位朋友。

她强忍恶心反胃阅读了初稿,为我指出行文与情节的不合理处,并为文中一个重要的女人赐名素馨。

***********************************(一)芙蓉江沿的码头是用厚实的松木板钉起来的,往前铺过去,一直伸到江中水深能泊船的地方。

从王国中原各府向南的水路到了樟埠头就算到了顶。

不太高可也不算太低的万樟岭从西边连过来,正挡在岭南府的正北。

从这边的樟埠头到岭那一侧的岭南府第一镇红石凹,整八十里山路。

拦在万樟岭山脊背上的樟树关,从大周往前数上三个朝代立关算起,已经建了足有七百个年头。

从王国都城方向来的,不管是行色匆忙的客商,游学天下的书生,浪迹四方的行脚僧道;还是扎成了捆的棉布,绑成了担的茶砖,钉进了大木桶中的桐油菜油,都得在樟埠头沿着芙蓉江岸一字儿搭起的木码头上落船登岸。

行人,在樟埠街上两边排开的客栈里开房歇脚,货色,雇挑夫挑过樟树关。

从安徽人在这建起了货仓开始,福建人收购南北货,山西人开出当铺票号,湖南的江西的挑夫们立了帮派,更有不知道籍贯何处的娇言俏语的姑娘们,当然是挤在试春园二楼楼上的酸枣枝窗户里面,莺莺燕燕地往楼下看。

青衣青裙的女人李素馨站在芙蓉江边的沙上,往西边看,她看到已经挨在了山背脊上的那一溜杂树林尖梢边的太阳,红而且懒地斜照着;因为背了光差不多就成了暗紫色的万樟岭,几乎遮掉了小半个天。

眼光顺着山势扫下来,山脚下的镇子樟埠头最靠外沿立着高高低低一层两层到三层的木架子板房,中间樟埠街拐出来的口子上,娜兰女奴们脚下的哗哗的铁链声和她们肩背上劈劈啪啪的鞭子声总都是一起响起来的。

横穿过樟埠头镇子的樟埠街,从南到北,磨得铜镜子一样滑的大青石条左铺一条,右铺一条,才一出了看不见门面店铺的镇子口,就往芙蓉江边转过弯来。

光赤着胸膛和屁股,手脚都扣紧了长铁链子的娜兰女人在上面走成了一溜。

她们人有高矮,脸有俊丑,姿势可只能是一种。

一人背上一个木头背架,载上八十斤的货色,弯腰,弓背,低着头看清楚自己脚前的路,曲起点膝盖来把整份重量顺着向前的势,自然地摆正在两条腿中间,一脚紧跟着一脚。

习惯了就不用再去管铁链子在胳膊下面晃荡在脚后跟上拖着,八十里的山路早上起程,傍晚太阳下山前就能到地方歇下腿脚。

从岭北的樟埠头,到山南边的红石凹,所有过往南北百货,两边的挑夫们都是用担子担的。

分量分坠在人前后两头,跟随着小而且紧的步子,带着韵地浪,好象是泉水淌下小山坡一样的妥帖和顺当。

只有樟树关守备万将军营里押着的娜兰女奴们是用背篓背的,南边的蛮族女人,习惯上就都是那样。

有了那么一会工夫之后,穿青的女人突然发现到她自己的眼睛朝下,正出了神地凝视着迎面而来的娜兰背奴们肉瘦骨凸,青筋绽露的小腿。

她想,刚才自己肯定是被她们那种合仄压韵的节奏迷住了。

从铁链子吵闹的叮叮当当里面,青衣女人听出了娜兰背奴们的赤脚板啪啪地顿在石板上的肉声。

她突然觉得有一点点冲动,觉得忍不住想褪出自己脚下蹬着的刺着白水仙的黑布鞋,光着站到沙里去。

这么想着,她苍白的脸上有了点点玫瑰红。

然后她就看到排第二的那个女人的膝盖不合拍地向一边翻了一翻,身形闪出在队伍外。

她在石板上滑了脚,崴了踝骨。

那个娜兰女人顿住了,抬了抬头,和青衣的素馨打了个照面。

素馨只觉得她的两边颧骨尖利得就象是两把刀,她的眼睛,白蒙蒙的,没有黑眼珠子,只是平平的覆着两层眼睑,不管怎么看着总是觉得怪异瘆人。

只这一个顿,后面的红缨枪白腊杆子是抡圆了扫到她胯骨上的,在一旁边,看管着她们走道儿的都是万将军营里的老兵,使枪能用尖,也能用柄。

素馨看到那个女人抱着她自己已经凸显出孕形的,铺铺张张晃晃荡荡的大肚子,扭着腰躲,躲,躲,没一下能躲开也没一下敢躲开,只看着她曲折下关节凹凸的两个膝头,整条赤裸裸的长身子直往下面缩,她就差不多已经蹲下了地。

青衣女人看到她的两只赤脚一正一横,上面枯瘦佝偻的脚指头枝枝桠桠地往四下不同的方向痉挛着扒紧,八十斤在后面背架上放着,没有一个女人够胆倒下去。

“走。”

枪杆一收,两条小腿上的一块快鼓出的腱子肉松了一松,胸脯望上挺,又抬了下头。

素馨看见了她的白眼睑。

乱七八糟的头发散着的拢着的,发脚全咬在了她自己的嘴里了。

五年前,征讨娜兰建立了功勋的万将军班师凯旋,皇上嘉奖赏赐之外,下旨调他镇守岭南第一关。

他随军带下来三十六个娜兰女俘虏,头三年在营中伺候军官士兵,后两年,女人们老了,残了,万将军分派卒长老黑挑上几个兵,把剩下没磨折死的二十三个女人赤条条地拉到了芙蓉江的河滩上。

和镇里的挑夫行当一样,收钱,背货,走上八十里山道来回两天翻两遍万樟岭。

“头半年,这河滩上,热闹阿,真叫热闹。”

老黑说,象是有点追忆起了旧日的好时光。

“想想吧,在河里飘荡着,走了两个半月的船,一上岸,前面枷着一排光溜溜的大姑娘……”

江边是安徽老胡家的货仓,樟埠头,芙蓉江边上的第一家。

卸下了背负的女人们正三三两两地从里面出来,走下河滩。

“樟埠头这地方靠南,湿,热,蛮子女人跟母牛似的,喜欢睡露天……她们在河滩上住了三年了。不过到晚上得用木枷枷起……你!”

他抬高了下巴指着方向,一下换了调门:

“对,就是你,黛娅阿蓝,过来!”

还隔着十来步的路,老黑也不能算是怎么的高声,不过穿青的李素馨看到那个女人全身一机灵,就象是三伏天里突然发现自己站进了冰窟窿。

她绷紧了肌肉就象是正等着鞭子往下落,一双腿却晃荡着有点软着想跪。

她一边抬起头来朝声音这边看:

“啊、啊。”

就是刚才走在第二的那个,大肚子女人。

她的声音低,哑,粘,象是一种贴着地面爬行的藤蔓,听上去,跟她瘦削黝黑的身体倒是很般配。

再有就是她只出声,不说句子。

大肚子女人挺直了腰,侧点脸听着声,慢慢地朝这边走。

每一个上了脚镣的人,走起路来都是一样。

两条长腿弯起一点,往两边分开,脚趾头少少拳着划开沙子,往两边绕着不太大的圆圈圈。

脚后头的铁链子,哗哗的拖长了出去。

“想想吧,这丫头会打仗,她会用箭,她不光用箭射人的肚子,还射人的脸呢。”

老黑只有半张脸,另一半是花的,好象是给烧热的火铲子印过一道。

这一半边的眼睛挤在堆起来的肉疙瘩中间,巴掌上一个深坑,斜出来的肉拉歪了嘴角。

“她守着娜兰的竹寨,万大人带着我们围了三个月。最后那个晚上,外面给箭头捆上火棉点着了射进城里去,里面也给箭头捆上火棉点着了射下城墙来。”

西边山顶的太阳已经看不见,整个天上还剩下一点点的蓝,黝黑的女人身体干,瘦,硬,就象是一棵枯了一半的树,走近了才看见,她满身子上疙疙瘩瘩,拉拉杂杂的伤也象是树,象是树的带疤带节的皮。

被皮鞭子抽,刀子剜,掀翻起来,又长结实了的肉,就象是牛犁过的田,没种上秧苗又朝天晒了半干。

她的那副腿脚已经细得跟垂柳树条似的,不用多看,一对乳房倒是又宽又大可就是软,薄,晃荡,耷拉着朝下象两只拔光了毛的死动物。

左边那个下面一道伤是新的,红的湿的看着有一指头宽,不知道多深,只看见肉皮筋脉一溜耷拉在外面挂着。

在两步之外先弯腰,手臂自然地交叉起来,正好扶住了沉甸甸的肚子。

她的手指却是细细长长,指头尖得看着都扎人眼睛,好象是,这个上下已经不成人形的女人,只是存下了这么一点点妩媚。

可就这么一点也不齐整了:她伸张开了的两只手上,应该有拇指的那一侧平平地削下去,各各只剩着四个手指头。

瘦高的娜兰女人黛娅阿蓝抿着薄薄的嘴唇往这一男一女的脚跟前跪下了地。

已经是黄的褐色的头发向中间聚拢过来,真的是长也真的是乱,差不多遮没了她的脸,发丝一直散到光裸的大腿上。

穿青的女人看到发稍停留在那里轻轻的那么摇来摆去,她害怕,抖呢,女人想。

黛娅阿蓝赤条条的肩背上湿淋淋的,汗。

“啊……啊巴。”

她说。

“抬头,抬头,抬起头来。”

老黑的好的那半嘴角弯曲起来,往一边撑开他的黑脸盘,他的舌头舔着嘴唇,象是早上一进树丛里就拣着个撞晕的兔子。

老黑闲着的右手已经挥起在半空中了还没人注意到,翻过来,甩下去,嗖的一下一阵风。

连站在一边的素馨都觉得了凉。

老黑那么多年兵不是白当的,当然是有力气,他的手分开五指象是把小铁铲子似的拍在底下那个女人的脸上。

女人嗷了一声侧了半个身子,往下矮了半截。

长头发一下子甩起来飞散了一个圈。

没举手捂腮,女人闷了一会儿抬起脸来,眼圈是黑的,半边脸颊是肿的,象是往嘴里塞进去了个李子,红的汁水淌出来,挂在嘴角。

“现在她真用不着弓箭了,现在她只挨揍。”

老黑谁也不看,一直就象是在自言自语。

他弯一点点腰,大手从下面朝上掐起女人的下巴,轻轻一拧嘴就开了。

血沫淋漓的嘴唇后面上下不见牙,里面,也没见有舌头。

手腕再往上提,女人就象是一头被拉长了脖颈的褪毛鸭子,给从地下直接拽起来,抻直了身子。

“我常揍她。一有高兴的事就揍她。当然,要有不高兴的事了更得揍她。”

“你知道的。”

铁链叮当地响,娜兰女人的蒙着的眼睑朝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轮流着找人的脸,有点象是一头忘了家在哪一边的小母狗。

“分开腿。”

老黑不废话。

女人的光脚掌蹭着地面一点一点地往两边挪,不用再等人说,一边就打开了交错着挡在身前的手。

两双眼睛看着这个瘦弱的女人,这时候展开的胯还是够宽、够阔,怎么也是上了三十的女人了,那块地方本来该是满满的,软软的,该用个蜜桃来形容。

可是在她身子上,毛发长得淅淅沥沥,疏空的地方是受过的伤,露出来的疤结发红发亮,光光滑滑的象是砂皮打磨过的赤褐色的枣木疙瘩。

看着她的那两爿门户,干,瘪,皱,打着折子,有点象是零零星星长了野草的旱了的红土坝子。

老黑的上身虽经常光裸着,可一直穿着一双雕花的黄牛皮靴,后面带铁钉。

没见他的身体怎样大动作,只是他的左脚背往上飞快地挥起来,在女人光裸的大腿中间闪了一闪……黛娅阿蓝就在站着的两人眼睛底下弓起了身子,她沉闷地“哦”了一声,先象是在原地蹦高,两脚离地朝上跳,然后就双手紧捂着私处蹲到地下去,她紧闭上了眼睛,又尖又窄、颧骨高眼窝深的脸盘仰向上天,转向东边,又转向西边,上面似乎是只剩下一张绝望的大嘴巴,张开着,可等了半天,就是没声音……似乎是,疼全给压在她的舌头残根底下了,挤不出来了,吱吱哑哑的。

半天又一甩头,她摇晃着向身体一侧歪斜过去,用那一侧的膝盖顶在地下,她靠这个当支撑晃着自己的肩膀,扭自己的屁股,拧着腰,就好象她是在把自己当作一条毛巾一样地搓揉着,好象这样可以把充盈在自己身体里的疼痛象水一样绞出去似的。

她这么挣扎了点个烟的功夫。

只这一脚,就让她象是被汗水洗了一个脸,又洗了一个身子。

又长又乱的头发从赤胸到裸背,前前后后地粘了一身。

“哦……哦……”

她嘶声说,终于从嘴里换过了气。

她蜷缩着趴在地下抬起脸来,没有瞳仁的一张脸,也没有了精神气,空洞洞的吓人。

老黑的皮靴顶在了她的尖削的下颌上。

“起来,站直,我的女勇士。”

他笑:

“呵呵。呵呵呵。”

时间象是是没完没了的长。

只是有单调的铁器的声音。

这一次重新面对男人站直了的女人下意识地把双手挡在了自己的身体下。

“手,他娘的手,拿开!”

这一脚更重,女人先是往上,再是往斜后方摔了出去。

“哎呦……呦……”

女人沙哑的嗓子哀哀地叫,这一回她毫无抵抗,完全躺平在了沙地下,仰面朝天。

她把自己两条细瘦的长腿扭绞成一个奇怪的结,一起往肚子上收回来,一双赤脚板高举在空中,乱七八糟地划过来,又划过去,就象是在水里游。

铁链子跟着她们,一起在半空里左右地晃荡。

“哎……呦……哎……呦……”

女人扭曲着脸猛劲地直往后面仰,在沙子里一挺一挺地,蹭着自己的后脑勺。

好一阵子,她才呜呜着哭出了声。

老黑走上两步,往下看着她流了一脸的眼泪,照样是一句话。

“起来。给我,站直。”

“哦……哦……,阿巴……唔唔……,阿……阿娅……哎……呦……”

她断断续续地答应。

下面疼,哪里还够力气支持起来身子,女人沉默着在地下滚呀滚着,滚到脸朝下了用手撑着地,先拱起脊背来,变成了跪,再抬高屁股,变成了蹲。

收回手去重新捂紧了肚子。

大家默不做声地听着她粗重地喘。

“阿巴……哦……阿巴……”

一边摇晃着挺直腿,把自己的上身抬起来,抬起来。

她的脸就象是一张踩皱了的锡箔,苍白歪斜着,不成正形。

“阿巴……阿巴……唔唔,唔……唔……”

她茫然地喃喃着说。

李素馨向下看到她挨过了两脚的身体,鼓出来一团肉块,象发起了的面似的挤开女人的两条腿,红着肿着,湿漉漉的沾着泥和沙。

虽然是快足月了的大肚子向外挺起来挡在上面,可是被全身晒成了棕色的皮肤一衬,嫩得红得仍是象个熟了的果子一样分外刺眼。

挤歪到了一边的肉缝缝含着向外淌着的血,一丝一丝的往左往右分开流在她的大腿靠里的那一边。

她一直抖抖得厉害,既是疼又是怕。

她准是根本没有劲收拢回去两条腿了,至少是,老黑不用再叫她把两腿分开。

老黑一声没吭,直接一脚,力气也许是没上两回大了,可撞在肉上的声音,闷闷的总那么让人心里发紧。

女人就在原地直接瘫了下去,她象一个肉团一样在青衫黑鞋的李素馨的脚边翻滚过来翻滚过去,呜呜的响声憋在胸脯里面闷着,怎么也逃不出来,再要喊她起来,她哪里还说得出话。

赤裸裸的锁了一身铁链子的女奴隶黛娅阿蓝开合着嘴唇,一脸的沙土一脸的泪,就象是一条往石头地上摔打了两回的大青鱼,扑腾着,抖着,活动着嘴。

她还真的试着爬,试了一回两回,膝盖里的骨头关节在皮肤底下滑上滑下的,大腿小腿上的肌肉一阵阵地抽,可是每一回到了最后,总是突然放弃了似的,又松弛地瘫软下了地。

“我用我那把鬼头刀打赌,要是在春天的时候,要是她肚里还没那么块肉,她还能站起来两回。我知道。我试过,我经常试。”

“不过得有鞭子帮忙,屁股上挨上几下爬得才快。今天……算啦。”

老黑上前一小步光靠右腿放稳重心,抬起左脚来往下跺,这一下皮靴的跟落在娜兰女人左边的胸脯上,钉子扎进去扑哧一下子,女人嗷的一声,甩头,老黑顺势抽回脚踢上她的肋骨,踢得她在底下又打一个滚。

再跟上去,左脚踏住了下面那支细细的脚腕,肮脏的光脚板半侧着,朝天仰着,从足跟到脚掌弯进去一个深深的弓子,瘦得象是一根柴,才看到她的五个脚趾头原来已经不齐全了,中间的缺了一个。

老黑的靴子左右着拧,女人准是疼吧,瑟瑟的只见她在下面哆嗦。

老黑再抬腿,一起一落,只听到脆生生的,喀嚓一下子。

都呆了一呆,一时间没了声音。

然后是女人抓人心尖尖的叫,长长的,弯弯绕着,总是不停,总是不见停。

女人缩成了一个球,打着滚去搂自己的脚腕子,她早已疼得没了方向,直是往老黑两腿间拱,老黑一边笑着一边退,再往她的光屁股上加上一下子,让她在沙滩上掉了个方向。

“娜兰奴黛娅阿蓝抗拒约束,自残身体,逃避劳役,皇上圣明!早有旨意,凡娜兰奴隶伤,病,不堪役使者,剐!”

老黑回过脸,看了看紧闭着嘴一声不出的,青衣的女人李素馨,再看看身后芙蓉河沿一溜停过去的,大大小小,有篷的带帆的船。

“虾壳子,还有小顺,去河边喊几声,就说今晚有事做了,干一回女人,能领三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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