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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新传】作者:不详第一章扬州城外的大路上,急匆匆的走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住足观望,惊叹世上有如此美人,真恨不得的上前与之亲近一番。

只见她身材苗条,秀发乌黑,雪白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晕,一对大眼睛透着聪颖的灵光。

由于走得匆忙,脸上流出汗水,她不时的抬起纤细的玉手去擦拭,抬手时衣袖滑落,露出细嫩雪白的皓腕,使人联想到她的身上一定是光亮嫩白的。

更使那些男人们有点把持不住,有人的裤裆内已经悄悄的支了起来。

这少女正是大家熟悉的黄蓉,她刚刚从桃花岛上逃出,摆脱了父亲的追赶,来到扬州城,一路上,想起自己的不幸,她不由得心中伤感。

说起黄蓉离开桃花岛的原因,就要提起十几年前的一段故事。

想当年,王重阳死后,江湖上人们为了夺到一本武林奇书《九阴真经》绞尽脑汁,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而黄药师却是唯一一个得手的人,但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他深知王重阳之师弟周伯通是个贪图玩乐与女色的人,便与自己的爱妻阿蘅定下计策。

他找到周伯通,与他打赌玩弹子,周伯通在师兄死后,极为悲痛,本无闲心与他玩耍,但阿蘅在一旁向他暗送秋波,使出媚功,令周伯通全身趐软,几乎失去控制。

他惊讶世上会有如此美女,心中不由胡思乱想,便问黄药师如何玩法。

黄药师道:

“我们每人弹三次弹子,让阿蘅在十步外坐着,谁能将弹子弹进她的小逼内,谁便算赢。”

周伯通听了大喜,急问赌什么,黄药师说:

“如果你赢,那爱子阿蘅便陪你十天;如果你输了,那便答应爱子一个要求。”

周伯通问:

“什么要求?”

药师答:

“爱子久闻九阴真经乃天下奇书,想借来一看。”

周伯通说:

“那可不行,别的什么我都能答应,但九阴真经是不能看的。”

黄药师笑道:

“阿蘅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看看又何妨。好,你既如此小气,那便这样,爱子实在想看这本书,你若输了,便让她看一会儿。”

周伯通问:

“一会儿是多久?”

黄药师答:

“让她在床上看,你可以艹她的小逼,你什么时候让她泄了,便算结束。”

周伯通想,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一边被人艹一边看书,哪能记住什么?再说凭自己的床上功夫,不一会就能将她艹得高潮迭起,反正不管输赢,今天都可以玩这小美人,我周伯通是不吃亏的,于是便答应下来。

比赛开始了,只见阿蘅走到十步外坐在地上,将裙子撩得高高的,露出丰腴雪白的长腿,她优雅地将两腿分开,那大腿跟部雪白的肉上长着淡淡的稀疏的阴毛,阿蘅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拨到两边,粉嫩的小逼立刻露了出来,左右两片阴唇中呈现可爱的粉红色粉嫩的小逼。

周伯通看得血脉喷涌,便抢着先来,只见他瞄了半天,将手中的弹子弹出,那弹子直奔阿蘅的小逼而去,准准的滚进小逼的深处。

周伯通得意的说,

“黄老邪,你比不过我的,干脆将阿蘅给我吧。”

黄药师笑笑,便也将弹子弹进阿蘅的B内。

周伯通和黄药师的第二弹也都进入阿蘅的B内,轮到周伯通第三次弹,只见那弹子又直直地向阿蘅小逼滚去,眼见要进去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那弹子滚到小逼旁,只见阿蘅的阴毛忽然直起来,将弹子阻在B口不能进入。

周伯通呆住了,半天才喊到:

“黄老邪,你老婆耍赖。”

黄药师道:

“如何耍赖?”

伯通说:

“她的B毛怎么会竖起来?”

黄药师说:

“那是她B内塞满了弹子,爽得树起来的。”

伯通说:

“胡说,你若弹时它不树起来,便是耍赖!”

黄药师弹出弹子,滚到阿蘅的小逼内。

周伯通无话可说,只好认输。

但一想到要和阿蘅作爱,他又兴奋起来。

@阿蘅趴到床上,将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周伯通将九阴真经放到她面前,阿蘅便急忙翻看起来,周伯通上前便要脱阿蘅的衣裳,阿蘅抬手挡住,娇媚地说:

“不行,只说让你艹小逼,别的地方不能动。”

周伯通无奈,只好脱去衣服,露出自己那粗大的阴茎。

阿蘅看了,惊叫一声:

“好大的鸡巴!”

伯通得意的说:

“比你那老邪的鸡巴如何?”

阿蘅笑笑不答。

周伯通伸手抚摩阿蘅的雪白的屁股,将两半屁股分开,将舌头伸进阿蘅的阴部。

阿蘅这次没有拒绝,趴下身去专心看书,一边看,一边随着周伯通的舔弄发出发出甜美的浪叫声。

周伯通舔弄了一番后,将自己的大肉棒放到阿蘅的B中,慢慢地将肉棒一寸一寸地插入,阿蘅扭动着白屁股迎合着,走伯通却又将肉棒轻轻拨出。

往复几次后,阿蘅只觉得一阵骚痒由阴户传遍全身直到心坎里,周伯通有意要好好地玩弄她,肉棒只在阴户口来回摩擦却不深入,直把阿蘅逗个心痒难熬,终于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由阿蘅口中传出。

她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

“求你……拜托……”

声音到最后已是细不可闻。

周伯通淫笑道:

“求我什么?要想求我就大声点。”

阿蘅娇喘着说:

“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点干我。”

周伯通听了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阿蘅浪叫一声,大阴茎长驱直入,疯狂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嗯……我……我是淫妇……啊……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我。啊……用力……再用力……大鸡巴哥哥要干死小淫妇了。”

阿蘅在周伯通的疯狂抽插下浪叫不已,但奇怪的是,她却始终在专注地看着九阴真经。

原来,阿蘅天资聪颖,自幼便可一心两用,且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记忆力远超出一般人。

可惜父母双亡,才学过人的她十岁时被亲舅舅卖入娼门,习得床上手段,可以久战不泄。

但她却从未接过客人,便被黄药师赎出,故而对黄药师感激不尽,总想有机会报答,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

只见她摇动着肥美的屁股和修长丰腴的大腿,嘴里娇声浪叫,淫水不断地从阴部流出,在周伯通的抽插下“噗嗤、噗嗤”的响着,形成一道美艳的景色。

而周伯通则早已泄了两次,见阿蘅仍不泄,而真经却已即将看完,不由得心中着急,再次挺枪杀入,使出浑身解数,猛力的抽插。

阿蘅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在一阵浪叫声中,只见她全身挺直,大腿上的肉绷绷乱颤,淫水喷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而此时,九阴真经正好翻到最后一页。

周伯通见阿蘅已泄,而自己也已无力再战,便收起九阴真经,到外边对黄药师说:

“黄老邪,你老婆真厉害,我干了快两个时辰才把她干倒。不过她可真够味,下次咱们还拿你老婆打赌玩,好不好?”

黄药师哪里顾得上回答,急忙进屋抱起阿蘅,见阿蘅已经昏过去,忙在她嘴里塞了一粒玉露丸,一会儿阿蘅醒来,黄药师流泪说道:

“阿蘅,你受苦了。”

阿蘅却笑着说:

“夫君,那九阴真经是假的,你上当了!”

周伯通一听急忙喊:

“放屁放屁,怎么是假的?”

阿蘅说:

“这本书在我家乡,几岁小孩都会背,我过去也学过。”

周伯通说:

“你背给我听听我才信。”

阿蘅便真的将全书都背下来,黄药师说:

“好你个周伯通,竟敢骗我,让我白白将老婆给你艹。”

周伯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怒之下,将九阴真经毁掉。

黄药师长啸一声:

“以后再找你算帐。”

说完背起阿蘅,运起轻功,急回桃花岛而去。

而周伯通直到后来才醒悟过来,他佩服阿蘅一心二用的本领,自己钻研出左右互搏之技。

但他却暗恋阿蘅,一直不敢到桃花岛去找黄药师要回真经,直到阿蘅死后才上岛去,此是后话不提。

第二章黄蓉降生话说黄药师与阿蘅回到了岛上,阿蘅将九阴真经回忆着写出,黄药师如获至宝,仔细地研究。

转眼一年过去,阿蘅怀孕了,黄药师更是对她呵护倍致,除了好吃好喝,还特地准备了许多补药,使阿蘅身体得到保养,也为了将来孩子能更强壮。

怀胎十月,眼见就要生了,不想发生了意外。

一天,黄药师离岛去采药,阿蘅闲来无事,在岛上闲逛,她挺着大肚子慢慢地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走近,渐渐听出是男女欢爱之声:

“哦……陈师兄,你好坏,你的大鸡巴插得小妹好爽,哦……哦……哦……我受不了了,快使劲插,插烂小妹的淫B,我要泄了……来了来了……”

阿蘅走近一看,只见桃花丛中一对赤条条的男女正在激战。

男的身体健壮乌黑,女的苗条嫩白,男的挺立在花丛中,将女的抱在怀中,女的双臂抱紧男的脖子,两条修长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

阿蘅的位置正好在女人的背面,恰好只见雪白的身体下,一条乌黑的肉棒正在疯狂的抽插,女人的体内不断喷涌出的淫水顺着肉棒流到地上,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认出那男人正是黄药师的大弟子陈玄风,那女人不用说也知道,是黄药师唯一的女弟子梅超风。

阿蘅一时呆了,不知为什么,她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眼睛紧盯着那根正在梅超风胯下出入的肉棒,心里涌起阵阵冲动,感觉自己的小逼也潮湿了。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黄药师给她的补药中含有刺激情欲的成份,虽然黄药师并不是有意的,但他用的药中确实有许多催情的东西,使阿蘅的身体发生了悄悄的变化;再加上阿蘅曾经在妓院受过的职业训练,使她身体充满了情欲的细胞,随时都可能爆发。

今天恰好遇到这件预料之外的事,因怀孕已经好久未享受过性爱的阿蘅,在这香艳景色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爆发了。

她忘记了一切,专注的看着,两手不由的开始动起来,一只摸上自己丰满的双乳,一只则滑向胯间轻轻地抚摩起自己的小逼,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突然,她觉得有些异样,她猛地清醒过来,只见那对男女已停止了抽插,呆呆地看着她,原来她无意中发出的呻吟声惊动了他们。

看到师母发现了自己的丑事,两人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

阿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转身离开。

陈梅二人呆了半天,才开始清醒过来,急忙商议怎么办,他们知道这事如果被黄药师知道,他们一定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想来想去,他们想只有堵住师母的嘴,不让师傅知道才好。

梅超风说:

“师兄,如今只好由你来将她奸了,使她不敢向师傅说出口,你看刚才她那骚样,肯定一艹就高兴,说不定以后会求你再来艹她,那样就不怕她告状了,反而会帮我们遮掩。事不宜迟,趁师傅没回来,快点干了她。”

说完,两人一起在后面追上阿蘅,阿蘅挺着大肚子跑不动,很快就被追上。

她见陈梅两人一丝不挂地追上来,心知不好,但又无法躲避,被二人一前一后挡住。

阿蘅颤抖着问:

“你二人要怎样?”

梅超风说:

“求师母不要将今天之事告诉师傅。”

阿蘅说:

“我保证不说就是。”

梅超风说:

“无凭无据怎能信你?这事关乎我二人的性命,师母必须让我们相信才行。”

阿蘅说:

“你们要如何才信?”

梅超风说:

“我二人结为姐妹,以后共事陈师兄才行。”

阿蘅气得大骂二人无耻,但陈梅二人却不由分说,将阿蘅按在地上,剥去衣服,露出她那有着雪白丰满的肌肤的身体。

其实阿蘅是个人间少有的美人,男人们见到她,没有不被吸引的,黄药师的弟子们无不将阿蘅作为自己的偶像,夜里想着她的模样偷偷地手淫。

虽然阿蘅有孕在身,但却毫未遮掩她的美丽,反而由于怀孕而显出另一种美,更引得陈玄风一阵血涌,鸡巴一下就涨起来。

那阴茎足足有十二寸长,阿蘅吓得大叫:

“不要,你们会伤着孩子的。”

陈玄风不管不顾,让梅超风制住阿蘅,便挺起阴茎插入阿蘅的阴道。

阿蘅已经快要分娩了,阴道口已开,再加上刚才早已经手淫过,阴道已经是湿的,所以轻易就被插入。

她开始还在拼命挣扎,但很快便放弃了。

“啊!……”

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

她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陈玄风的腰间来,摆动柳腰,主动迎合着,嘴里发出淫叫:

“美极了!好舒服!”

陈玄风对她的抽送慢慢地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

随着那一深,阿蘅的玉手总节奏性地紧紧捏掐着,并节奏性闷哼着。

同时,随着那一深,阴囊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会阴便阵阵收缩着。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趐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陈玄风大脑,使他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暴怒的玉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阿蘅的阴道更显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

低头望去,只见阿蘅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

阿蘅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合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因怀孕而显得粗大的腰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

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

的美妙声韵,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

在哼声不绝中,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

终于她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她用牙齿紧咬朱唇,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我……没命了……啊……完了……我完了……”

这时陈玄风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热泉由阴茎根部直涌龟头而射入阿蘅的阴道深处。

“啊!啊……喔!”

她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她体壁由于无力而颤抖着,浑身由于高潮而收缩着,这时只见她腹部一阵抽搐,阴道大大张开,随着一声啼哭,一个婴儿——黄蓉就此降生了。

陈梅二人吓得脸色发黄,知道闯了大祸,便偷了半部《九阴真经》,没命地逃到远离人烟的大草原上,去练九阴白骨爪去了(也许是天意,陈玄风用鸡巴把黄蓉提前捅出来,而郭靖后来杀了他,才有机会到中原来艹黄蓉)。

黄药师回到岛上,见到血泊中的阿蘅和婴儿,不由心如刀割,急忙救治,好在他精通医道,阿蘅终于保住了性命,黄蓉也平安无事。

黄药师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勃然大怒,离岛去查找陈梅二人的下落,但杳无踪影。

回来后,迁怒与其他弟子,将他们挑断脚筋,赶出桃花岛。

后来他要阿蘅替他将被偷走的半部真经回忆出来,由于时间太久,阿蘅耗尽全部精力才完成,但人却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黄药师悔恨交加,但无论什么药都无法换回阿蘅的性命。

阿蘅死了,但黄药师不信这是真的,他找来千年寒玉,将阿蘅一丝不挂地放在上面,靠了寒玉的作用,阿蘅的尸体永不变腐,看起来像活着一样。

黄药师将阿蘅放到暗室中,自己在夜里陪伴在她身边,有时情动,便将阿蘅的尸体做活人看待,与阿蘅做那男女之事,将自己的精液射入阿蘅的小逼或嘴里。

不知是黄药师的真诚使然还是阿蘅的身体与众不同,每当这时,阿蘅的B内竟真的有淫水流出,而且她的阴道始终紧如处女,使黄药师更加相信她是活着。

于是他在照顾黄蓉的闲暇,出外遍寻名山大川,想找天下名贵药材为阿蘅治病,他坚信一定能治好阿蘅。

只是从那以后,黄药师的性情变得越来越古怪,东邪的名头更是传遍江湖(但黄药师对阿蘅的情意也害了阿蘅,后来在暗室中,西毒和一帮人为嫁祸与江南六怪,竟将阿蘅的尸体轮奸,此在后文中再续)。

转眼十几年过去,黄蓉已是十三、四岁了,由于黄药师的宠爱,在良好的营养和药物的调理下,黄蓉长成一个成熟丰满、身体健壮的姑娘,她皮肤雪白、头发乌黑、胸部高耸、腰身窄细、臀部肥大、两腿修长。

她的容貌酷似阿蘅,却又比阿蘅还要美丽,尤其是多了一副天真烂漫与机智狡颉的完美结合,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

黄药师对黄蓉一直是亲自照料,从小对她百依百顺,教她习文学武,甚至给她穿衣洗澡。

然而黄蓉身体的变化使黄药师越来越感到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父女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第三章父女奇情黄蓉渐渐长大了,由于黄药师的精心照料,使得她发育得非常好,年仅十三便出落得如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有着苗条的身段,高挑的身材、丰满的乳房已经如同成熟的少妇。

由于自小没娘,跟着父亲长大,将黄药师的本领学到不少,尤其对诗词文章、琴棋书画、五行八卦等更是下工夫,但对武艺则不甚热心,也不愿下苦功。

黄药师也心痛女儿,不忍过分逼她,只由她的性子学,故而虽是出自名门,但武艺只是一般。

好在她天资过人,一学就会,懂得多,黄药师的各种本领她都能领悟,以后自然会提高。

看者女儿一天天长大,黄药师心中高兴,但也隐隐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因为黄蓉长得很像阿蘅,却又比阿蘅还要美丽,尤其是多了一副天真烂漫与机智狡颉的完美结合,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

黄药师这十几年来,每天都在看者黄蓉的变化,尤其当给黄蓉洗澡时,更是看到女儿的身体的变化,当他的手抚摩黄蓉的身体时,心里总免不了阵阵冲动。

他觉得女儿大了,自己不该再为她洗澡,但又总是舍不得女儿那美丽的身体,放不下抚摩黄蓉的那阵阵异样的冲动。

而黄蓉则对父亲的心理变化毫无所知,依然是天真烂漫地在父亲面前撒娇,但她也渐渐地感到,父亲的手摸在自己身体上时的感觉与以前大不相同,她喜欢父亲的抚摩,感觉那抚摩是那么的舒适、快意,甚至是消魂,她不知是为什么,但她喜欢这一时刻,每天都盼望着洗澡的时间快点来到。

又是一天的晚上,黄蓉拉着父亲给自己洗澡,她在父亲面前脱去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然后跳到木桶里,黄药师站在桶边,开始为黄蓉擦洗身体。

其实,黄蓉的身体是洁白的,根本没有什么要洗的,黄药师只是用手在黄蓉的身体上轻轻的拂弄着,他摸着黄蓉那雪白的脖颈,然后下移,慢慢地摸上黄蓉那高耸的乳房,在那有弹性的结实的肉上稍稍加了些力量,揉捏了几下,黄蓉快乐的发出了几声呻吟。

黄药师赶紧将手移开,慢慢的向下,摸向黄蓉那平坦的肚皮,他用手指在黄蓉的肚脐眼上轻轻抠摸了几下,黄蓉痒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黄药师接着又将手伸向黄蓉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触到了几根淡淡稀疏的毛毛,黄药师忍不住在上面摁了几下,轻轻将短短的毛扯起来,他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再向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伸进,而是将手滑向黄蓉结实的大腿。

黄蓉的腿浑圆修长,皮肤光洁滑腻,黄药师的手在这里终于得到了自由,他尽情的抚摩着黄蓉的大腿内侧,让自己的冲动得到最大的发泄。

黄蓉被这狂放的拂弄刺激得浑身燥热,不由得扭动起身体应和着,嘴里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

突然黄蓉抓住黄药师的手,将那大手拽向自己的两条大腿根部的结合部,然后用两条腿紧紧夹住它,然后拼命的扭动着让自己的阴部在上边摩擦着。

黄药师不知所措,他感到黄蓉的阴部流出了许多东西,虽是在水里很快就被冲淡了,但他还是感觉得到。

他想抽出手,但又不知为什么,手不听使唤,在那里动也不动。

黄蓉在父亲的手上摩擦着,她不时发出快乐的欢叫:

“爹爹,蓉儿好舒服,爽……爽的很,我好热,我要爆了,噢……噢……噢……噢……噢……”

黄蓉在一阵叫声中,全身一挺,浑身的肉绷得紧紧的,并不住地颤抖,在父亲的大手上到了她一生的第一次高潮。

自从这天起,父女两人连着几天没去洗澡,黄蓉躲在自己的房内不出来,黄药师几次想进去,都没能进入。

他烦躁的回到卧室,打开暗室的门,来到阿蘅身边,他摸着阿蘅那雪白的肌肤,不由得落下泪来:

“阿蘅,蓉儿长大了,我不该再像过去一样待她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该怎么办?”

他趴在阿蘅的胸前,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只温柔的小手摸上他的脸,他抬头望去,只见阿蘅穿着一身薄纱,哀怨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激动的喊到:

“阿蘅,是你吗?你好了?”

阿蘅却不答话,在黄药师的怀里依偎着。

黄药师眼前一片朦胧,他如同在云雾之中,他不顾一切地将阿蘅压在身下,剥去衣服,便搂抱在一起。

他尽情地亲吻着阿蘅的嘴,阿蘅发出“呜、呜”的回应,他吻阿蘅的脖子,又吻向她那雪白的趐胸,将乳头含在嘴里轻咬,因为他知道,阿蘅最喜欢这样了,果然,阿蘅发出快乐的叫声。

他又去吻阿蘅那美丽的小腹,特别是小腹下面那片神秘的草丛,他觉得那儿的草似乎少了许多,但他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太快乐了。

他的嘴移向阿蘅的两腿之间,那腿自动分开,露出了粉嫩的穴穴,黄药师伸出舌头,用舌尖分开两片阴唇,在那里欢快的舔舐。

随着舌尖的游走,阿蘅发出了呻吟声,B内涌出滚烫的淫水。

黄药师将舌尖探到阿蘅的穴口,伸长舌头向里探索,淫水包住他的舌头,他吸吮着。

他再也忍不住了,提起身,将阴茎伸到穴口便向里插,阿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便平静下来。

阴茎在滑腻的淫水中顺利的慢慢向深处挺进,但很快便遇到了阻力,黄药师稍用了一些力,正要突破那阻力,忽然阿蘅叫道:

“爹爹,痛。”

黄药师全身一震,阴茎立刻软了,他惊叫一声:

“容儿,怎么是你?”

原来,黄药师从不让黄蓉走进暗室,故而黄蓉从小就不曾见过阿蘅的样子,只知母亲病了不能见任何人,所以黄药师做梦也想不到黄蓉会在这里出现,在朦胧中将黄蓉当成了阿蘅,险些作下乱伦之事。

黄蓉道:

“我本来找爹,见这门开着,爹爹在里面,就进来了。这便是我娘吗?”

黄药师看着眼前阿蘅与黄蓉都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面前,自己则是赤身裸体的站在她母女面前,不由得有些羞愧。

他知道女儿自幼在自己面前裸体惯了不会有异样的感觉,但自己却从不在女儿面前裸体,今天这样子实在是难堪。

黄蓉见黄药师不答,她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知道父亲还在对刚才的事自责,便对黄药师说:

“爹爹,容儿知道爹爹爱我母亲很深,这么多年一直在为母亲和蓉儿付出心血,连男人的生活都没过过。今天,蓉儿愿代母亲为你做任何事,请父亲将蓉儿视做母亲,接着刚才的事做吧!”

黄药师不知听到没有,只是呆呆地站着。

黄蓉等了一会,见父亲没有动,便走过去抱住父亲,将雪白的身体在黄药师的身体上摩擦,用一双白嫩的小手摸着黄药师的身体。

渐渐的她的手滑向黄药师的阴茎,她握住它,轻轻的揉搓套弄,阴茎又粗大起来。

黄蓉蹲下身子,张开小嘴,含住阴茎,轻轻的吞吐着用舌尖舔着龟头和粗壮的茎体。

黄蓉并不是天生就会,只是她见父亲刚才将自己当做自己的母亲时,用舌头舔自己的B,自己舒服得如同上天,便觉得父亲也会要自己的舔弄。

在黄蓉的舔弄下,黄药师不由得也喘息起来,不由自主的在黄蓉的嘴里抽动起自己的阴茎,好几次,他的阴茎几乎插到黄蓉的喉咙里。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黄药师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一声,积蓄了十几年的精液直射黄蓉的嘴里,黄蓉的小嘴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白色的精液,顺着嘴角还在向下流。

黄蓉不知所措,用手拭去嘴角的精液,含着一嘴的精液不知怎么办,又不能张嘴问父亲。

过了一会,她终于试着咽了一点,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就一口吞下了父亲的精液。

黄蓉站起身,将黄药师的阴茎抓住,又套弄几下,阴茎重新粗大,黄蓉将一条腿抬起,让父亲来插自己的B。

此时黄药师却清醒过来,再也不肯了,将黄蓉劝回房内。

自此,父女二人的关系更加微妙,黄蓉本是天真少女,只觉得自己是为母亲报答父亲,并不觉得羞耻,因为黄药师并没给她灌输过那些贞洁观念。

但黄药师毕竟是成年人,虽然是东邪,但也是不肯对自己和女儿的事也邪着做,故从此对黄蓉不再向过去那样随意了。

黄蓉却觉得父亲不再疼爱自己,终于在十五岁时,偷偷离开了桃花岛,开始了她的江湖生涯。

第四章险恶江湖黄蓉离开桃花岛,挑着小路以躲避父亲的追寻,这一日来到扬州城外,她的心稍稍放松下来,离开桃花岛的见闻使她大开眼界,外面的世界是她过去从未见过的,虽然父亲多次给她讲起江湖的事情,她已算是江湖通了,但这花花绿绿的世界却是她想不到的美,她终于可以开心自由的享受这一切了。

但她却没想到,早有许多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也难怪,谁叫她如此美丽哪!天黑后,黄蓉在城里找了一家店住下,想在城里玩几天。

她吃了点饭,便回到房内,想早早休息,明天好去玩儿。

朦胧之中,黄蓉觉得有一股异样的香味,那味十分清香,忍不住使劲吸了几下,但她猛然觉得不对,便昏昏欲睡,只觉得心里涌动起一股热浪,全身燥热无力,小逼内骚痒的如有蚂蚁在咬爬,不久竟流出淫水。

她不知怎么回事,但明白是着了别人的道,朦胧中,觉得有人走到身边,黄蓉紧张的全身的汗毛几乎都立起来了。

那人伸手摸了摸黄蓉的脸,淫笑着说:

“真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小美人,今天我花某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便开始脱衣。

黄蓉虽不能动,但神智尚清,听了这人的自语,忽然想起父亲曾经说过,江湖上有一采花大盗叫花蝴蝶,此人轻功天下少有,更善用迷药,他的独门迷药叫“梨花第一香”,专迷青春少女,让这些少女浑身不能动,但却春情荡漾,不由自主的想让他来奸污,无论他要求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不会拒绝,他在江湖闯荡多年,从未失过手,被他糟蹋的都是黄花大闺女。

黄蓉不由得着急,但浑身不能动,更可怕的是她的情欲正在不断地高涨,全身的血脉都在喷涌,好像要冲出来似的,她不由得开始呼吸沉重。

那粗重的喘息声惊动了那人,他笑殷殷的说:

“美人,等不及了吧?别着急嘛,一会你会高兴的,我要慢慢享受你,先让我好好亲亲。”

说完捧起黄蓉的脸便乱啃起来。

黄蓉想躲避,但不知为什么又想让他接着亲,就这样,被那淫贼亲了个够。

那贼又将大鸡巴举起,在黄蓉的脸上摩擦,将黄蓉摸得心里直发痒,她朦胧地想起父亲的阴茎,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初次品尝男人的阴茎的时刻,不由得伸出舌头在阴茎上舔起来。

那贼笑道:

“没想到你还挺会,是不是做过,别是已经被人开过?我花大爷可从不吃别人的剩食。不过你可例外,即使被别人干过,我也要再玩上一玩。”

说着,将鸡巴插入黄蓉嘴里抽插起来。

黄蓉嘴里含着阴茎,舌头使劲在茎体上舔弄,那人就将阳具在黄蓉的唇边撩拨。

软中发硬的龟头渗透着一种强烈的男性体味,龟头上的小嘴巳流出精液,滴在黄蓉唇上。

黄蓉“唔”了一声,红唇半启,阴茎塞进黄蓉口中。

“唔……唔……”

黄蓉含吮着龟头,嘴巴凑上去,上下左右舐拨,又轻轻咬噬,将那采花贼爽得浑身又酸又痒,不由得淫性大发,伸手将黄蓉的衣服剥掉,但他往黄蓉的身上看去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软猬甲,她身上怎么会有这宝贝的?难道她是……”

那淫贼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当然对江湖事熟悉的很,他知道此物乃桃花岛的宝贝,他也知道黄药师的手段,所以他绝对不敢去招惹这样的对手。

看着眼前这美丽的猎物,他恋恋不舍,但又不敢将她怎样,最后将黄蓉赤裸裸的雪白身体自上到下舔了一回,把精液射在黄蓉的高耸的乳房上,悻悻地离开了。

黄蓉在朦胧中被挑起了情欲,正在情难自禁时,却被丢下不管,心中欲火难忍,就用手指抚摸湿润的秘唇自我安慰,同时用手揉搓乳头和阴核,性感的屁股淫荡的扭动。

“我……好热,受不了……”

雪白的肉体冒出淫邪的汗水,好像很苦闷的扭动柳腰,呻吟声越来越大。

黄蓉淫荡的像梦呓般喃喃自语,边揉搓圣洁无暇的乳房:

“啊……还要……我……啊……摸我的乳房……更用力点……”

她想像着自己在与不知名的男人性交,心中狂潮泛起,竖起膝头,脚尖拼命用力,美丽的大腿不停颤抖。

就在这刹那,黄蓉大声呻吟浪叫,她已经爬上顶点,

“啊……喔……”

阴道内淫液喷涌而射,一直顺着胯间流到肛门,又流到床单上,一阵抽搐后,她全身瘫软在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黄蓉在昏睡中醒来,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上到处都是粘粘的,乳房上的精液已经凝结,但仍然看得出量很多,自己的胯间也是黏喷喷的难受。

她拼命地回想昨天的事情,终于明白自己的遭遇,她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检查自己的阴部,发现并没有失去处女的贞洁,这才松了一口气。

起身洗了身体,再也不敢以女儿身到处招摇,便扮成一个小叫化,一路向北方走来。

在张家口遇到郭靖,深感郭靖诚实可靠,便与他结伴而行,郭靖不知黄蓉是少女,便将她当作兄弟同行。

不几天的工夫,黄蓉便将郭靖的底细摸清。

第五章郭靖身世之一——李萍郭靖的父亲郭啸天乃梁山后代,后自山东迁往临安牛家村,结识杨家将后代杨铁心,成为莫逆之交,两人正日混在一起,空有一身本领,却报国无门,于是每日里喝酒闲逛打发日子。

一天,郭啸天邀请杨铁心到他家中喝酒,妻子李萍做了几个菜,两人喝到微醉之时,那杨铁心色咪咪地看着李萍,对郭啸天说:

“大哥,想不到嫂嫂如此美貌,大哥真是好福气。”

原来那李萍虽是农家出身,但却生的细嫩白皙,美貌过人,虽然常做粗活,但并没有使她粗糙不堪,反而比一般女子更有健壮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性感。

郭啸天听了杨铁心的话,不由哈哈大笑:

“不瞒兄弟,这娘们生得可以,床上工夫也不错,兄弟喜欢,今天就让你嫂嫂伺候你一回如何?”

杨铁心大喜:

“如此就多谢大哥了!”

郭啸天对李萍说:

“老婆,快脱衣服,和我的杨兄弟快活一回。”

李萍为难地说:

“官人,妾身已有身孕,恐怕……”

郭啸天眼睛一瞪:

“恐怕什么!昨夜你还让老子操得要死要活的,今天就推三推四,莫要惹我生气。”

李萍无奈,只好将衣服一件件脱下。

杨铁心仔细打量,见李萍年纪只有二十岁,虽已怀孕,但还未显出形状,她的裸体依然那么美丽,皮肤白的像雪,光滑的像缎子。

而少妇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那对倒钟般悬挂在胸前的玉乳既白又挺,峰顶那两粒淡紫色的乳头令他瞧得很想吸吮捻捏一番,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配上那个浑圆的臀部,更显得经不起一握,令他更想搂她入怀。

平坦光滑的腹部下方生长着一片茂盛黝黑的“草木”,它们直延伸到“桃源洞”上方,更添增撩人的气氛。

“桃源洞”口那两扇门又白又鼓,好似两瓣“水蜜桃”,配合那两片殷紫色的嫩肉,不由令他想好好的舔弄一番。

两条腿结实有力,略显粗些,但并不影响整体的美丽。

杨铁心看得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想上前,但又有些犹豫。

郭啸天说:

“兄弟,我的老婆就是你的老婆,咱们兄弟不要客气,尽管上吧!”

又吩咐李萍主动上前为杨铁心脱衣。

李萍上前为杨铁心脱去衣服,露出他古铜色的强壮身体,怯怯的看了杨铁心一眼,拿起肉棒,张开红艳的小嘴,小心翼翼的把它含在嘴里。

她前后移动着脑袋,小巧的舌头翻卷着,把龟头舔在嘴里,吞了下去。

忙碌中,她还不忘温柔的抚摩着杨铁心的睾丸,让杨铁心感到更舒服。

接着,她发现杨铁心的肉棒变的粗大无比,足有七寸多。

她抬起头,望了郭啸天一眼,

“好好的伺候杨兄弟!”

郭啸天命令道。

李萍张大嘴巴,让肉棒可以进入得更深,这样前后移动着,然后把肉棒吐出来,像啃玉米一样,从龟头开始,一直亲吻到肉棒的底部,再把龟头含进去,舌头更加卖力的在龟头上、马眼上打着转,两颊因为大力的吸气凹陷了下去。

她左右摇晃着脑袋,粗大的肉棒把脸颊撑得凸起一个包。

调弄了一会儿后,她的手托握着杨铁心的整个阴囊,玉臀向下移压,耸动阴户,将杨铁心的龟头逼进她的紧狭小入口。

杨铁心听到在她大口呼吸,她的湿滑阴肉紧紧裹住杨铁心的龟头,那感觉美得不可形容!杨铁心立刻挺动腰臀,将铁硬的鸡巴向花心挺进,轻易突破瓶颈阻碍,半根鸡巴已插进李萍阴道里。

她“嘤”了一声,张口吸气,但没有阻止杨铁心的行动。

杨铁心觉得十分快感,再继续耸动腰臀,很快的杨铁心整条阳具全根尽入,深插在李萍又紧又热的嫩穴中,龟头顶在花心的一团嫩肉上,杨铁心顿时起了要射精的强烈感觉,杨铁心便让鸡巴停止不动。

在这插入的过程中,杨铁心的手却是一直在动着,不停的拨弄她的油滑肉缝中的阴蒂,李萍断续的在低声呻吟。

她见杨铁心不动,便用坐莲的姿势抱着杨铁心,屁股坐在的阳具上,她的脸部可以看得出她很害羞,因为她觉得丈夫在看着她淫荡的样子,但下半身却又不知羞耻的慢慢地一起一落,本能的扭着屁股享受快感。

她的上半身紧紧地抱着杨铁心,屁股却起起落落地越扭越快,这时的她彷佛已经变成一只不顾廉耻、只知追求快感的母狗了。

在到她疯狂似地扭着屁股时,杨铁心支持不住,将上半身躺了下去,她本来紧紧贴着的奶子也就这样完完全全地现了出来,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

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只知道让阳具是更深入她的阴部了,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在丈夫面前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杨铁心随着她扭动屁股的速率向上顶了几下,她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杨铁心已经忍到极限,马上就要山洪暴发了,上半身慌忙坐起,要把她的屁股抱离开的阳具。

谁知道双手才刚用力要把她的屁股抬起,她又用力的坐了下来,用她的阴部紧紧地卡着肉棒,屁股却仍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喊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

但杨铁心已经忍不住将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内。

杨铁心整个人瘫软下去,李萍却还在不住地抖动,不满足的扭动着。

郭啸天见了也忍不住亮出鸡巴,冲上去,将李萍的穴又操了一回,李萍才浪叫着达到高潮。

第六章郭靖身世之二——包惜弱杨铁心从郭啸天家中出来,心中不住在想着大哥对自己的真情,回到家中,妻子包惜弱出来迎接,杨铁心不由心中一动,产生了一个念头,回到房内便与妻子说起了刚才的事情,包惜弱也深感郭啸天义薄云天,便依了丈夫的要求要报答郭啸天。

这天,杨铁心请郭啸天来家喝酒,酒席之间,包惜弱从内房走出,只见她全身一丝不挂,秀发如瀑,雪白的玉肌晶莹滑润,带着婴儿一般的嫣红,弯弯的娥眉,美眸含情,翘翘的瑶鼻,小巧的樱唇,身材高挑,少妇的胸部因怀孕而鼓鼓的,但柳腰依然细细的,翘翘的丰臀,修长的玉腿,构成了完美的曲线,真是绝代佳人!可把郭啸天看呆了。

包惜弱注意到郭啸天的眼神老在自己的身体上下打量,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娇嗔道:

“郭大哥,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那娇羞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郭啸天心底的欲火腾一下点燃,他看着杨铁心,装做不解地问:

“兄弟,这是何意,这位美人是……?”

杨铁心笑着说:

“此乃贱内,今天特地回报大哥的盛情。”

原来那包惜弱乃是文人家庭出身,文弱纤细,比起李萍自然是要更美,且更有女人味。

郭啸天出身寒门,哪见过如此美人,且是一丝不挂地在面前,他早已忍不住了,脱去衣服,便与包惜弱抱在一起,将包惜弱操了一回。

但郭杨都是粗人,不解风情,包惜弱并不像李萍那样粗俗,因而也就是敷衍一番,让郭啸天将精液射在体内,不提。

自此以后,两家人常聚到一起互换妻子或群交,做一些荒唐风浪事。

一天,巧遇丘处机杀了几个金国奸细,并与杨铁心等结义,为两家腹中的孩子分别取名杨康、郭靖。

丘处机走后,杨铁心继续豪饮。

天色已晚,包惜弱见杨铁心喝得大醉,昏昏睡去,便到后院去收鸡入笼,待要去关后门时,只见雪地里点点血迹,横过后门。

她吃了一惊。

那血迹直通到屋后林中,雪地上留着有人爬动的痕迹,包惜弱愈加起疑,跟着血迹走进松林,转到一座古坟之后,只见地下有黑黝黝的一团物事。

包惜弱走近一看,赫然是具尸首,身穿黑衣,就是刚才来捉拿丘处机的众人之一,她鼓起勇气,过去拉那尸首,想拉入草丛之中藏起,再去叫丈夫。

不料她伸手一拉,那尸首忽然扭动,跟着一声呻吟。

包惜弱这一下吓得魂飞天外,只道是僵尸作怪,转身要逃,可是双脚就如钉在地上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隔了半晌,那尸首并不再动,她拿扫帚去轻轻巾触一下,那尸首又呻吟了一下,声音甚是微弱,她才知此人未死。

定睛看时,见他背后肩头中了一枝狼牙利箭,深入肉里,箭枝上泄满了血污。

天空雪花兀自不断飘下,那人全身已罩上了薄薄一层白雪,只须过得半夜,便冻也冻死了。

她自幼便心地仁慈,今见这人命在旦夕,虽知他不是好人,但也不忍让他死去,于是便欲救他,又不知如何去救。

回到家中,想找杨铁心帮忙,但杨铁心昏睡不起,无奈又回到那人身旁,想来想去,只得将那人拉到自己怀中,解开两人的衣服,赤裸裸地贴在一起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人。

好不容易才将那人暖醒,便搀扶他到厢房为他疗伤,又狠心杀了只鸡,熬了鸡汤。

那人睁开眼来,蓦见面前一张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怜惜、又是羞涩,当前光景,宛在梦中,不禁看得呆了。

包惜弱回头见那人在盯着自己看,吃了一惊,举起烛台一瞧,烛光下只见这人眉清目秀,鼻梁高耸,竟是个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

她脸上一红,左手微颤,幌动了烛台,几滴烛油滴在那人脸上。

那人喝完鸡汤后,眼中渐渐现出光采,凝望着她,显是不胜感激。

突然,他一把将包惜弱拉到怀中,两人的胸膛再次贴在一起,那人温柔地亲吻着。

包惜弱看着他英俊的面孔,依稀觉得自己的梦中曾无数次梦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本想拒绝,却又不知怎的,嘴唇好像被吸住一样,不由自主的迎上去,两人的唇紧紧的贴在一起。

包惜弱很自然地将那人所伸出的舌头含在口里,接着再以自己的舌头缠绕着,那人非常有技巧地回应包惜弱舌头的动作,两人的欲火很快被燃起。

那人行动不便,包惜弱便将那人扶到草堆上,脱去衣服,让他躺在草上,自己趴在那人身旁,用舌头仔细的将那人身体上的血迹舔去。

见那人身体细白,保养得很好,包惜弱闻到他的身体上有淡淡的香味,显然是富家出身。

包惜弱越来越觉得这是天意,使她有能与自己与梦中之人相会的机会,她忘记了一切,疯狂的含住那人的大阴茎吞吐着,终于使那人的阴茎粗壮起来。

包惜弱开始用手刺激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慢慢从腰扫在胸前,手心贴着乳头慢慢的搓磨,在双手不断的刺激下,乳头巳经凸起变硬,她把手从胸前移到浓密的草丛中,肉缝巳经慢慢渗出淫水,那人也伸手将她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搓着。

包惜弱终于忍不住了,将自己流淌着淫水的阴户对准那粗壮的阴茎坐了下去,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疯狂的抽动起来。

包惜弱飘散着飞瀑般的缎发,扭动她标致成熟的躯体,夹紧阴道里的肉棒,赤裸裸地在肉棒上抽插,疯狂的发泄性欲。

“啊……”

只见一阵一阵的淫水顺着阴茎流下,那人突然得龟头一阵刺激,肉棒一阵颤动,就把狂射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挤入包惜弱的体内。

而包惜弱也“嗯……啊……啊……啊……啊……嗯……快……嗯……哼……嗯……啊……亲哥哥……情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

猛的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激流而出,全身直抖擞颤动,在阵阵的高潮中达到最高峰,瞬间一声娇叫全身发软的趴在那人身上。

第二天,包惜弱醒来到厢房去看,那人已不见了,包惜弱怅然若失,几天默默无语。

她不知那人是谁,也不知他将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

数月之后,金国四太子完颜洪烈勾结官府杀了郭啸天,杨铁心下落不明,包惜弱则嫁给了四太子,便是当日她救的那人。

第七章郭靖身世之三——华筝李萍被段天德挟持,丘处机闻讯赶来,一路追赶,并与江南七怪发生误会,约定了十八年之约。

李萍被段天德一路淫辱,强奸无数次,终于逃脱,来到蒙古,生下郭靖。

因不熟悉大漠生活,只得仗着姿色,卖淫为生,每日里被蒙古大汉操得昏天黑地。

而郭靖自小就迟钝,李萍心知是在怀他期间被操得太多,伤了郭靖的元气。

好在是傻人有傻福,后来郭靖为救哲别,成吉思汗感其仗义,将其收留,才改变了一家的生活。

那李萍沾儿子的光,再也不用每日被粗野的男人奸污,但却作了哲别的情妇,偶尔成吉思汗的几员大将赤老温、木花梨等也到郭家与李萍作乐。

郭靖的生活周围也有了几个朋友,特别是与成吉思汗的四子拖雷、女儿华筝感情深厚。

那华筝虽生活在大漠中,但因父亲极为宠爱,因而自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特别是养成了汉人的生活习惯,所以显得气质高雅,如名门淑媛。

再加上脸蛋很漂亮,一双凤眼,眼角微翘,水汪汪的眼珠子,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轻轻送个秋波,慑人心魂。

尤其那凸凹分明的身段,有着坚挺饱满的趐胸、奇细的纤腰,衬托出那高翘的玉臀更为诱人。

那股诱惑力,不论走路时腰肢扭摆,粉臀波动的姿势,或看人时秋波迎送的风骚样,样样都十分妩媚。

但毕竟在大漠长大,有蒙古姑娘的野性,使她更有一种风韵,不知迷倒多少年轻人。

但华筝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郭靖。

一天,几个人玩成亲游戏,郭靖与华筝扮做新郎新娘,被众人吹吹打打送入一个蒙古包,拖雷说:

“你们今天就玩真夫妻游戏吧!”

郭靖迷惑地问:

“真夫妻怎做?”

拖雷说:

“脱衣服在一起睡觉。”

说完,众人一哄而上,将二人脱光衣服,塞入被子里。

郭靖第一次与女孩子赤裸裸贴在一起,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

华筝羞涩地平躺在那里,在众人的注视下含情脉脉地看着郭靖。

拖雷将其他人赶出蒙古包,回来对华筝说:

“妹子,我知道你喜欢郭靖,今天就成就你们的好事,你想怎么就去做。”

说完就坐到门外去站岗。

郭靖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谁也不敢看对方,也不敢动。

郭靖本来就愚钝,这时就更不知该做什么了。

良久,华筝开口说道:

“傻子,你还不快点!”

郭靖一楞:

“快点作什么?”

华筝将被子踢到一旁:

“快点摸我。”

郭靖壮起胆子向华筝身体看去,只见华筝白嫩颈长的脖子下瘦削,但不失圆润的肩膀,在几丝黑发的衬托下显得特别性感。

脱下了衣服后呈现在眼前的是毫无暇疵曲线,优美的背部让人简直不敢正视。

一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

白里透红的肌肤,骨肉均匀,光滑细腻的小腹,凹凸玲珑的曲线,乳峰饱满、圆润、挺拔,两只又坚又挺的肉峰,圆鼓鼓的,像两个雪白白的小馒头,虽不太大,仅一把抓,但是顶上两粒鲜红的乳头,是如此诱人。

那是一种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线,使人不相信那是一个少女的趐胸,雪白的两座山峰上两点鲜红的突起物像要吸光男人的精液。

裸露的臀部更使人喷血,光滑的屁股充满弹性不但结实而且柔软、光滑,在适当的地方膨大,一双腿又白又直,浑圆修长的玉腿,延到大腿的根部。

稍凸的阴阜上乌黑一片,细柔的阴毛,在明亮的光线下,亮而微透着光泽,可惜大腿紧合着,无法见到迷人的桃源洞口。

郭靖偷看了她一下,她的双唇薄薄,十分湿润,让人看了就想吻上去。

两颊泛着微微的红色,好美呀!郭靖试探着摸她胸部一下,华筝浑身颤了一下,并没有拒绝,于是将整个手掌放到她乳房上,哇!真大,一个手还抓不完。

郭靖体内的原始本能被调动起来,他的鸡巴弹了起来,挺得像一根肉杵,青筋毕露。

他爬到华筝身上,胸膛紧压华筝白嫩尖梃的奶子,下面紧贴她的小腹,粗硬的鸡巴伸入华筝的大腿间,压在她的阴毛丛生的丰隆阴阜上。

郭靖将嘴凑到华筝的红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华筝热烈地回应,紧紧吸住他的舌头,并将自己的舌头深入郭靖的口中搅动起来。

亲了好久,郭靖才将嘴从华筝的唇上移开,轻轻亲吻她的细长的脖颈,又移到白嫩的乳房,平坦的肚皮,然后轻轻的把她两腿搬开,再小心的跪在她两腿中间,俯下身来,把脸整个贴到她露出了整个阴户,好看个仔细。

只见华筝的大阴唇微微的张开,里面还有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郭靖小心的分开它,看到了阴蒂,再往两边分开一些,只看到一个粗细的小洞,周围环绕着肉色的组织,那是她的处女膜。

郭靖把鼻子伸过去闻了一下,鼻子触到华筝的嫩肉,华筝忍不住嘻嘻的笑出声来,直喊痒。

郭靖忍不住想舔它一下,所以轻轻的舔她的阴蒂,绕着它转呀转的。

不一会儿,穴中淫水也流出来,于是郭靖就趁着她淫水四流的时候伸手仔细的摸她的大小阴唇,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滑滑的。

渐渐的,她的淫水竟然流到肛门上,郭靖伸出舌头,轻舔华筝的菊花洞,华筝大叫:

“不要!”

郭靖赶紧停下,继续用舌头拨弄华筝未经人事的两片阴唇,再用舌头深深地、深深地进入华筝的阴道探索。

华筝全身蹦紧,头和身体使劲向上挺起,突然,她的手握住郭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在两片阴唇中磨擦着。

郭靖受到鼓励,磨得更凶,滑爽的感觉使他忍不住往前重重一顶,华筝大叫一声,郭靖觉的好像有东西被撕裂,鸡巴竟然进去了!华筝显然十分痛苦,眼泪随之流下,双手扣着郭靖的手臂。

她的阴道由于疼痛的缘故,紧紧的收缩,郭靖慢慢将鸡巴推进,终于充满了她整个阴道。

他觉得阴道内热热滑滑的,好像被很多很热、很滑的温水紧紧的包着,慢慢的抽动一下,每次移动的时后,都觉得有许多的小点在刺激他的阴茎,她的淫水又一阵一阵的涌出,沾湿了整个阴茎,甚至流到郭靖的蛋蛋上……华筝紧紧的抱着郭靖,眼睛闭的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她喃喃的说:

“我要……我要……怎么办……我要我要……抱紧我……我要……”

她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

她的屁股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不断的摇着郭靖,郭靖大力的往她阴道深处死命的抵进去,激起她一阵一阵的尖叫,她修长的手指抓的郭靖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使郭靖更死命的抽动,华筝整个乳房随着郭靖的冲击上下的跳动。

忽然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郭靖的屁股:

“快呀……求求你……快呀……”

她开使剧烈的颤抖,她的肚子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郭靖每次抽动都大力的刺到她阴道的底部,终于郭靖射出一道一道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郭靖抽出鸡巴,见上边粘着几丝血迹,华筝软软的躺在一旁,娇羞地看着他,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他的已经软了的鸡巴,对郭靖说:

“我去找爹爹,让他封你做金刀驸马。”

成吉思汗的义父王罕势力极大,成吉思汗为了自己的发展不得不依附于他。

但王罕的儿子桑昆却屡屡羞辱成吉思汗及其手下,成吉思汗都忍让了。

桑昆的儿子都史看中了华筝,向成吉思汗求亲,成吉思汗虽知道华筝不愿意,但还是答应了,华筝气急了,便经常找郭靖去偷情,都史知道了后,便想报复。

一天,华筝正在独自骑马游玩,忽然几个壮汉将她围住,拉下马来,捆绑成肉棕般扛起来就跑。

华筝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被带进一个蒙古包中,一进去才看到,都史坐在里面。

壮汉将华筝扔在地上便退出去了。

华筝怒骂道:

“都使,你这混蛋,想干什么?”

都史阴笑着说:

“想干你呗!”

华筝骂道:

“你敢动我,我爹爹饶不了你。”

都史笑道:

“你爹爹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你却和那汉狗每天鬼混,我不找他算帐就便宜他了,他敢把我怎样?再说,你爹爹见了我爷爷就像老鼠一样,他敢动我一根寒毛吗?”

说完,将华筝四肢分开捆在一个方桌子上,将她全身衣服剥光,那贲起的胸肌完全裸裎在都史的眼前:只见她全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余。

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由于双手被捆绑住,所以胸肌更为贲起,尖挺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两晕雪白的馒丘加上两点红色的胸尖,显得美丽无比。

都史将早已准备好的春药灌入华筝的嘴里,然后开始用手捏住华筝红色的乳蒂,不停地捏弄揉动。

华筝无助地扭动身体,御女无数的都史却是清楚女子身上何处敏感,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吸他的俘虏敏感的肚脐眼;两只手亦握着她水般柔软的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用着巧劲又捏又抓。

他脱去衣服,赤裸裸的仰身一翻压在华筝身上,华筝感受到都史全身健壮的肌肉紧紧的压住她,不禁心头一震:

“你……你……你想做什么?”

都史将嘴唇粗野地吻上华筝的樱唇,双唇一接,再不能控制,在都史娴熟的技巧和春药的作用下华筝双手自然的搂着都史的后颈,热烈的吻着,舌尖和舌尖不断交流,华筝已经不能自己。

都史的手慢慢摸向华筝的一双椒乳,一面热烈的吻着她的小嘴,一面,在嫩滑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敏感带。

“啊……啊……啊……轻一……点。”

华筝给摸得全身发滚,鼻息沉重的在娇喘着,都史一只手已接触到华筝的下半身,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啊一啊……快……快……停……唔……我……唔……”

华筝的身体已经开始产生快感了,不由自主的两腿分得开开的,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微隆的阴户已经被淫液完全湿透,腰部不停的扭动……都史反身用手撑开华筝的大腿,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热烈的用舌头在舔着她的阴蒂,上面沾满了淫水。

“啊呦……我实……在……受不……了……”

华筝兴奋得张嘴大声呻吟,都史用紫色的舌头绕着华筝的耳垂,华筝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拼命的叫喊:

“啊……啊……不要……我……不要……啊……停呀!”

都史见时机成熟问道:

“小淫妇,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华筝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却抵死不说,只是不断的呻吟着摇头求饶:

“啊……唉呦……别……别……吸吮……了……好……好……不好……”

都史便低头用舌尖填着华筝的鲜艳花瓣和膨涨的阴核,华筝的身体不自主的摆动起来,快感涌上心,却仍不断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说出淫荡的话来,只有从鼻子中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哈……哈……嗯……啊……”

都史的舌头不断前进,一面吸吮着如潮水般涌出的淫水,一面用牙齿轻轻噬哎着阴核。

华筝只觉全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终于忍不住,高声的号叫着:

“我……我……不能……受不了了……快干我吧……啊……啊……”

都史将巨大的紫色阳具举起对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狠狠的插入,再缓缓的抽出,停一停再深深插入,再缓缓抽出。

华筝的情欲早已被挑逗的高涨到极点,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已忍不住了,终于她娇喘的扭动腰部哭噎着叫着:

“求……求……你……给……我吧……我不行了……”

都史并不理她,只是不停的在小逼前欲进还退。

华筝终于彻底崩溃了,顾不得女儿家的娇羞,大声地叫道:

“亲哥哥……亲丈夫……快操我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以后不准跟那汉狗在一起。”

“是,不跟他在一……一起。”

“你若反悔,你就变成一条母狗,让天下的男人操。”

“是,我是母狗……让天下所有男人操……操烂我的小洞洞。”

都使满意的笑了,他当然知道此时华筝说的话算不得数,但他喜欢这样凌辱华筝。

他挺起粗大的阴茎,拼命的抽插着这蒙古大漠上最美丽的姑娘。

华筝被抽得浑身僵直,肌肉突突的跳动着,一次一次地达到高潮,最后她昏死在桌子上。

等她醒来,她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地扔在草丛的深处,衣服散乱地丢散在一旁,自己身上到处是精液的痕迹,阴道内还被塞满了乾草。

第八章郭靖身世之四——韩小莹江南七怪历尽艰难,终于找到了郭靖,他们欣喜若狂。

与李萍见面后,约好每日教郭靖练武,拖雷和华筝也跟着一起学。

七位师傅各自将自己的绝技教于郭靖,郭靖资质太差,若得几位师傅常责骂他,甚至动手打。

郭靖最喜欢和七师傅——越女剑韩小莹一起学,因为七师傅从不打骂他,而且温柔体贴,常关心他。

和七师傅一起时,还可以闻到其他几位师傅身上没有的淡淡的香味,每次闻到这香味,都让郭靖浑身舒服。

有时,七师傅手把手的教他练剑,那香味更是使他心神不定,胯下的东西不由挺起。

有一次,七师傅教他一个招式,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体上,郭靖感到她的一对尖挺的乳房摩擦在自己的身上,令他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韩小莹是江南七怪中最小的一个。

因为与张阿生感情甚笃,形影相随,故成为七怪中唯一的女性。

七怪个个相貌怪异,只韩小莹一个貌若天仙,娇小玲珑,皮肤嫩白,确实是一个江南美女。

郭靖久居大漠,自是没见过如此美女,连拖雷也被他迷住,天天缠着她教武功,好乘机亲近她。

几年过去,郭靖和拖雷都是十五岁了,生得高大魁梧,越来越像大男人了,他们心中的情欲也日益高涨。

一天,拖雷找郭靖,问他想不想操七师傅,郭靖当然想极了,于是两人商量了一个办法。

黄昏时,他们又缠着七师傅去练功,七怪一直为郭靖武功长进太慢而烦恼,见他们主动要学,当然高兴。

韩小莹便跟他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草丛中,这里到处是一人高的蒿草,他们走到草丛深处,踩倒一片草,便开始练功。

韩小莹细心地教着郭靖,有一招式郭靖半天做不好,韩小莹又上前手把手地教,突然,她觉得穴道一麻,顿时瘫倒在草丛上,原来是拖雷趁她不备,将她点倒。

韩小莹惊叫一声,

“你要干什么?”

拖雷笑嘻嘻地说道:

“七师傅,我们早就想你想得要发疯了,今天要遂了心愿,你就成全我们吧!”

说完两人动手脱韩小莹的衣服。

韩小莹吓得尖叫着:

“不、不。靖儿,你不能这样。”

郭靖还有些犹豫,但拖雷却说:

“郭靖,不要怕,脱光她的衣服,她就听话了。”

说完将韩小莹的衣服剥光。

只见韩小莹赤裸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姿色,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虽然已是近三十的人了,但因为从未与男人接触过,依然是少女搬的细嫩,只不过比少女多了些成熟与丰满。

那涨挺的趐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黄昏的微光下。

郭靖和拖雷不禁伸手去抚摸,粗大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时,再当中一划,韩小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幽怨地看着两人,那神态更使得她显露出一种少有的美丽。

两人又被她的表情所迷,拖雷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吻过去,只吻得“咂咂”作响。

韩小莹是江湖侠女,从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无奈地任由两个徒弟玩弄自己纯洁的身体。

两人的两双手从韩小莹的脚踝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峰上,韩小莹只觉身体一阵阵的趐麻,由身体传来的连续的快感两人不断的抚摸着韩小莹每一处敏感地带。

拖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郭靖的怀里,健硕的躯体支撑着韩小莹赤裸裸的美艳胴体,特别是当郭靖那粗大坚挺的阴茎触到她的身体时,她更是紧张的浑身发抖。

郭靖两手分别抱起韩小莹的两条腿,像把小孩子尿尿一样,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拖雷眼前,在韩小莹均匀修长的双腿之间,只见整齐的阴毛覆盖在浅紫色阴唇上,下面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

拖雷用手抚摸她的小腹,感到一阵一阵的抽动,于是他用舌头一路舔下去,先是大腿、再是小腿,不愿放过每一个地方。

拖雷开始亲她的脚,不断的舔着她的脚趾,她的脚又细致又修长。

拖雷又舔她的阴户,她的淫水已流到地上,整个阴部都被又热又滑的液体覆盖着,拖雷开始用手探索着她的最后防线。

他摸到两片小小的小阴唇,用两指夹着,轻轻的拉着,换来她一阵呻吟。

再往上摸,有一颗小小的鼓起处,用手指小心的揉它,拖雷把手指伸进阴唇拨弄着阴核,阴核充血发胀起来。

他轻轻的揉捏着,韩小莹的身体变得无法自抑,双脚向外张开,拖雷用手指左右撑开肉缝,露出中间的敏感部位,然后用另一只手缓缓上下移动。

“嗯……唔……”

韩小莹拚命绞住高亢的喘息声。

手指伸缩的速度愈来愈快,

“唔……”

韩小莹拼命挣扎着,双腿大大张开,全身泛红。

一向为鲜红色的乳头,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

韩小莹好像此处极端兴奋,又叫又扭的。

拖雷再也忍不住了,将几乎爆裂的小弟弟在她缝隙处上下磨擦着,接触到她的淫水,拖雷此时托住韩小莹丰臀的双手缓缓的向上,挺起臀部一下子又往下插去,虽觉洞口紧迫,但还是拼命挤进,只听“噗滋”一声,湿淋淋的肉棒立刻全根没入,完全塞进韩小莹那淫液四溢的肉洞之中,两人相接之处,正滴出晶莹淫水,在余晖之下一览无遗。

韩小莹骤受侵袭,也可能由于剧痛,不禁轻呼出声。

拖雷并不管她,狠下心肠,狂抽猛插,韩小莹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眼神,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声。

她只觉得好像一根铁棒在她的阴部乱捣,虽然阵阵剧痛,处女血顺着洁白的臀部滴落在地上。

但是,随着拖雷的抽插,韩小莹渐渐的神态不那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拖雷低头一望,只见随着每一次抽动,韩小莹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抽送而吐纳。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甚至发出快乐的欢叫。

她的表现刺激了拖雷,更加快了抽动。

郭靖也忍不住了,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躁热欲裂,隐约的感到鸡巴巾到一个小洞,便不顾一切地猛一用力,韩小莹一声惨叫,鸡巴直插入韩小莹的肛门。

郭靖猛烈的抽动着,韩小莹前后各插着一条大鸡巴,既难过又快乐,在师徒乱伦的快感中觉得自己的下体美妙的快要融化了,动人的胴体张开腿坐在郭靖的鸡巴上,接受接受着拖雷一次次的插入。

渐渐地,她陷入了幻想中,只觉得眼前操着她的人是自己的情郎阿生,她梦呓般叫着:

“好哥哥……啊!……嗯……等一下……嗯!嗯!……啊!啊!……继续……不要停!快!快一点……”

她浑身颤抖,身体猛挺,不断淫荡的娇喘、浪叫,达到了高潮,而拖雷和郭靖也忍不住了分别将精液射入韩小莹的子宫和直肠中。

三人瘫软在草丛中,互相看着对方,喘着粗气享受着快乐的余波。

良久,拖雷站起身,走到韩小莹身边,说:

“七师傅,以后我们每天都来这好吗?”

韩小莹虽然刚刚享受了一生第一次性快乐,但想起自己被两个徒弟夺取了贞操,不由气恼的说:

“呸,今晚回去看几位师傅如何收拾你们。”

拖雷笑着说:

“你最好别跟别人说,否则,五师傅不知怎么收拾你呢!”

韩小莹想起如果被阿生知道了,肯定不会再要自己,不由失去分寸,哭泣起来。

拖雷说:

“七师傅,只要你以后听我们的话,我们保证不会告诉五师傅就是了。”

韩小莹是江湖侠女,当然不比拖雷有心计,为了不让阿生嫌弃自己,只得忍气吞声,不敢反抗。

拖雷让韩小莹跪在地上,用嘴给两人舔乾净鸡巴,韩小莹无奈,只好照做。

拖雷暗暗高兴,知道韩小莹已经被控制住了。

从此,两人经常与七师傅到草丛深处去练功。

后来,张阿生被黑风双煞杀死,韩小莹更是经常的与两人幽会,弥补失去爱侣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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