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奈绪子,二十七岁,主妇。
这是去年的一个星期天的事。
天空有泡沫般的云,好像快要下雪的样子。
丈夫雅彦在国内度过过年的五天假期后,回到出差地的伦敦。
这样又得忍耐三个月了。
奈绪子穿上和服后,犹豫一阵又穿上比较宽松的白色三角裤。
穿和服时,乳罩和三角裤都是多余的。
如果看出三角裤的线条,那是属低级的,可是天气很冷。
不过,还有别的理由…今天要去学习丈夫也曾经鼓励过的插花。
若称为师父,还显得年轻的关根俊行教导插花。
他是丈夫的好友,三十五岁。
他的父亲并不是很出名的作家,但主动辞去工作后自称流派。
学生很多,插花的方式也栩栩如生。
…因为下雪之故,电车慢了很多。
“哦,今天的打扮比花还华丽,可是学生们都下课回去了。”
关根接过奈绪子的外套,带她去不是平时的教室,而是较小的起居室。
“关根先生,太太和公子呢?还有母亲呢?”
“刚好错过了,他们去京都玩了。哦,带来早开的梅花和水仙花,很适合新春用。”
关根身穿轻便的牛仔裤,好像不要教插花似的。
已经有瓦斯炉,但还是在有火炉的矮桌下,开始喝酒。
奈绪子担心自已的和服会弄皱,但仍然面对面的坐下。
关根在炉桌下伸腿,把脚尖压在奈绪子的大腿根上。
(哎呀!痒痒的,虽然有和服用的衬衣,但很薄…扭动屁股又会怀疑我已经意识到了,反而不好,只有假装不知,再五分就碰到那里了…)“奈绪子,妳也喝吧,插花要有开放的心情才行的。”
关根充满信心的说。
奈绪子向小茶几上看时,有灰色的枯芦苇和苦瓜及胡瓜的藤子在白色的花瓶里,看起来很古典,但又显出活泼的新鲜感。
“今天有出版社的人来拍摄那一瓶花,还说什么“美在乱调里”。
脱离薪水阶级赚钱了。
”关根的学生确实增加不少。
关根拿起酒杯喝酒,不知无意,还是开玩笑,关根的脚根在美耐子的大腿根上扭动。
比骚痒更舒服的感觉,使得美畲子想擡起屁股躲避。
“高中和大学只知玩足球,和插花根本沾不上边的。”
“哦,对了,元旦见到妳先生时,他还是那么有精神。”
看他这样,竟然还提到丈夫,大概没有想到做恶作剧的意思吧。
关根的脚更向里面伸,脚尖已经到了距离肛门三公分的地方,那里正是会阴部。
(啊…怎么办?丈夫对这里并不感兴趣,可是让我想起高中时代参加节庆回来时的情景。
我最怕碰到肛门,那种感觉会使…怎么办…想起来,过年的五天都和彦雅性交,所以身体容易着火吧。
)难得穿和服,也不方便改变坐姿躲避关根的脚。
“奈绪子,喝吧。”
“谢谢,在练习插花之前,喝作就不好了。”
“不,喝醉了,反而能排迥在现实与幻觉中,会有好的表现。或许只有我是那样吧。”
关根说出奈绪子觉得很有理由的话,竖起脚指,轻碰奈绪子的肛门边。
当然,同时也刺激大腿根的内侧。
奈绪子不了解关根在想什么,就在肛门膨胀的感觉中产生罪恶感。
“我喝。”
为了压抑不该产生的奇妙快感,奈绪子拿起酒杯,喝一大口酒。
“啊…他是有意的吧。脚指尖碰到肛门了,啊,怎么办…身上起鸡皮疙瘩了。”
奈绪子敏感的肛门虽然有层层的衣服保护,但感觉得出肛门开始肿起。
不仅是肛门,那种舒畅的骚痒感也传到全身。
“关根…先生。”
“嗯?什么事?”
不知道关根是否假装煳涂,还是因为丈夫不在家,使得奈绪子的自我意识更强。
不只如此,关根不愧是打过足球,很巧妙的运用整个脚,以脚姆指紧压在奈绪子的肛门上,再用脚指根压迫会阴,脚背在花蕊的下方摇动。
(不行!这样下去,别说是和服会凌乱,站也站不起来,说不定那里的蜜汁会弄脏和服下的围腰…真不巧,如果丈夫在家,有这样的骚痒感就能解决了…)奈绪子甚至想到关根如果是陌生人还好。
和陌生人外遇,分手后就互不相干,和丈夫的好友的话,可能会有后遗症吧。
忍耐肛门和花蕊的颤抖,为消除自己对关根的脚产生的反应,奈绪子站起来说:
“关根先生,我来做一点酒菜吧。”
发觉自已的花蕊湿润,感到一阵晕眩。
“为避免弄脏和服,还穿上围裙吧。”
可能是失去调戏的目标,关根的表情有点失望。
奈绪子赶快转身,拿起关根的围裙,打开电冰箱。
下半身的骚痒感依旧存在。
(关根先生真的像个色情狂。
五年前辞去工作时,还替他捏一把汗,没想到学生越来越多,还自称雅人。
态度越来越嚣张,还不如做真正的色情狂。
最好趁我睡觉的时候,向我恶作剧…那样我的自尊心就不会受到伤害。
我若真的睡觉了,那该怎么办…)“连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强做了,随便弄一点就可以了。”
虽然是间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脚指玩弄花蕊,所以说完后还是有点难为情的干笑一声。
奈丝子赌气似的拿两样小菜放在桌上。
“奈绪子,妳真的想学好插花吗?”
“这还用说吗?”
奈绪子又坐回炉桌下。
关根的脚根已经收回去了。
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点失落感。
“我有进步迅速的方法。”
“是什么方法呢?”
奈绪子重新坐下时,屁股碰到刚才弄湿的围裙,不由得想起先前产生兴奋的心情。
“那是和毕业证书一样重要,不是能轻易告诉别人的,连好朋友的太太也一样。”
“也许吧。”
“我稍微透露一点吧,那就是使自己彻底成为花草。虽然很难,我可以教你。”
“是需要上特别的课吗?”
“是,很接近秘诀,要偷走我插花的要领。先喝一杯吧,喝醉也是很重要的,那样便能了解花蕊。”
关根一面说,一面劝酒。
“喝醉就会睡,那样就麻烦了。我只能喝一点。不能多喝。”
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刚才那样的调戏,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装不知情的样子,不过,会不会太危险呢?
“睡了也没有关系,收音机说电车已经停开了。”
“那可糟了,这一点喝完后我要赶快回去才行。”
奈绪子拿起酒杯,自暴自弃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觉得酒很苦…“奈绪子,妳好像很睏的样子。”
“是吗?我是怎么了呢?”
心里还很清楚,但四肢无力,奈绪子不由得卧倒在榻榻米上。
“妳不要紧吧,千万不要感冒哟。”
感觉出关根坐到身边来,给她盖了一条毛毯,同时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领口。
奈绪子的大脑是半清醒半朦胧,手脚麻痺般的酸懒无力。
“奈绪子…奈绪子…”
关根摇动她的身体。
“啊…唔…不要了…”
多少还有一点清醒,舌头却好像打结了。
感觉得出关根的手侵入奈绪子未戴乳罩的和服内,轻轻抚摸乳房,偶尔还捏弄乳头。
“奈绪子,不要紧。我看还是把和服的腰带解开吧。”
关根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说,还用手指拍一下脸颊,像在确定奈绪子的清醒程度。
看到奈绪子没有回答,开始解开和服的腰带。
(大概是酒里参了安眠药,真是坏人。
其实我也想到在我睡觉时受到玩弄也无妨,所以也不能责怪他一个人。
)关根很顺利的解开和服的腰带,使奈绪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衬衣。
“奈绪子…奈绪子…”
关根还在确定奈绪子是否真睡了。
“…”
奈绪子的头脑已不清楚,但还是直觉的想到继续脱衣服会有危险,可是不想回答,因为觉得很吃力。
“真的睡着了吗?奈绪子…”
关根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久后,忍不住似的开始翻转奈绪子的身体。
奈绪子在半睡中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协助关根的动作。
(事到如今,完全装睡的话,再怎么样也不会向睡觉的女人插进来吧。
那样还可能阻止外遇的发生…啊…让我俯卧了。
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和袜子了。
)关根撩起贴身衣,如果没穿三角裤,下半身便完全赤裸了。
大概因为奈绪子是好友的妻子,感觉到关根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觉得冷,瓦斯炉的火燄好像直接达到大腿。
关根已经把贴身衣全部撩起,好像在凝视有蕾丝边的三角裤。
奈绪子在朦胧的世界里,也能感觉出屁股的表面灼热,肛门蠕动,花蕊膨胀而湿润,阴核也开始骚痒。
“奈绪子,妳睡熟了吧。”
关根很胆小的样子,耳朵贴近奈绪子的鼻子和嘴边,还隔着三角裤轻触肛门。
奈绪子在朦胧的状态中,对好友的手指感到身体要溶化的快感。
(啊…不好了…他的手指伸到前面来了。
因为刚才的调戏,三角裤的前面湿了…啊…可是很舒服…)关根的手指在稍犹豫的情形下,从奈绪子的肛门到会阴部,在屁股和大腿之间徘徊后,滑到肉缝的下方。
耻骨和榻榻米之间没有空隙,手指好像不容易侵入。
那样可以避免让他发现三角裤湿了…关根好像急燥了,开始向下拉奈绪子的三角裤。
(啊…肛门被他看到了…好像肛门鼓起来了…)四肢仍旧无力的不能动。
可能是产生进行异常行为的关系,奈绪子好像更清醒了。
关根的唿吸喷到奈绪子的臀沟,好像只有肛门和花蕊特别敏感了。
关根似乎坚决的要欣赏花蕊,把坐垫对折后,塞入腰下。
(看到那里是没有关系…但最好不要发现三角裤湿了…)前几天丈夫才说“漂亮的粉红色,这是没有外遇的证据。”
这样赞美的奈绪子的花蕊,因为腰下的坐垫之故开始朝上,三角裤被拉到膝下。
“哇…是粉红色的世界。”
关根喃喃自语的发出感嘆声,把肛门和花蕊同时向左右推开。
“奈绪子,妳没有醒,对吧?”
关根用破坏这种半梦状态的声音说,口水喷到奈绪子的肛门和前门。
“唿…唿…”
奈绪子则相反的发出鼾声,因为想继续沈迷在这种性感的梦幻世界里。
“和美丽的颜色相反的,闻到好色的味道,好像已经馊了的牛奶味道。奈绪子,妳真的还在梦中吧。”
关根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好像很胆小的样子,但还是把手掌伸入奈绪子的胯下,用手掌寻找肉芽。
丈夫的好友给他吃的安眠药好像不是很多。
“唔…唔…”
奈绪子的阴核週边受到关根手指的摩擦,拼命的抑制快感的哼声。
“奈绪子…奈媎子…妳不要紧吧。”
关根听到奈绪子几乎是正常的哼声,惊慌的停止手的动作。
把唿吸直接喷进奈绪子的耳孔里。
这时的奈绪子发觉连耳孔都有了性感。
“唿…唿…”
也不敢扭屁股,奈绪子只好继续假装打鼾。
“没有醒,一定没有醒。”
关根像在自言自语,同时用手指在奈绪子的肛门上轻轻摩擦,也把手指轻轻放入花蕊里揉搓。
(啊…不妙了…像高一时那样,身体变黄色了…就是要洩…啊…不行了…啊…)从肉洞溢出湿热的蜜汁,奈绪子觉得这一次真要昏过去了。
“什么?尿尿了…奇怪…睡了还会这样吗?”
奈绪子断断续续的听到关根的声音,然后声音远离了。
在梦里听到丈夫好友的唿唤声音。
“奈绪子,妳怎么了?对不起,是我不好。啊…怎么办?”
关根发出慌张的声音。
“啊…嗯…睡的真好。哟!这是哪里呢?”
奈绪子觉得身心爽快,只有下半身还留下搔痒感。
“美不起,奈绪子,以为妳吃了药就睡了,那是把我常吃的药分给妳一点…”
关根一面擦额头上的汗,一面道歉。
原来是比想像的更诚实的男人,反过来说,也有容易洩露刚才的秘密的可能。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事吗?”
“不,没有…只是看妳睡觉时把衣服弄乱了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
“真是的…”
“千万不能告诉妳老公…”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喝醉了,所以错在我,而且又睡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有一半是真话。
从花蕊流出那么多的密汁,还达到性高潮流出来,奈绪子想说谎话都感到很吃力。
“是这样吗?那就好了。”
关根不但露出笑容,而且还摆出插花老师的威严。
“对了,奈绪子,要不要我特别教妳插花呢?”
“那是什么课程呢?”
“如果说出来,任何秘诀都不值钱了,但至少能让妳创立一个流派。”
“我愿意接受特别指导。”
奈绪子觉得下半身又开始搔痒。
“但这是很重要的课程,必须完全服从我的指示,还有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妳能做到吗?”
“是,我绝对会服从命令。现在我要把衣服穿好了。”
“不用了,妳现在这种样子正好。妳把能移动的那个镜子搬到这里来吧。”
关根命令奈绪子后,自己清理酒瓶和碗筷。
“镜子是用来给妳看自己的,就放在那里吧。妳现在仰卧在炉桌上吧。”
关根拿来郁金香插在奈绪子的嘴里。
“妳这时候要完全受到花的支配。”
关根把奈绪子的和服领口拉开,也把衣摆向左右分开。
现在不能假装睡觉,奈绪子的羞耻心受到刺激。
关根拿来剪刀,把奈丝子的三角裤剪断。
“关根…老师。”
“现在是特别课程,如果妳再说话可要处罚了。”
关根以严肃的态度说。
“妳可以看那个镜子,欣赏花或花瓶的妳的肉体。”
关根说完后,拿五支水仙花用橡皮筋束在一起。
“妳不要动!”
关根来到奈绪子的脚下,竟然把水仙花插入性器里。
可能想到突然插入会伤害到性器,用手指沾上唾液,在奈绪子的阴唇按摩。
“在神圣的插花课程中怎么可以如此湿淋淋的呢?”
关根用手指沾上蜜汁,涂抹在水仙花的茎部。
“里面也要准备好。”
关根的手指插入奈绪子的肉洞内。
这一次不像先前那么机械化,而是像检查里面的湿度或紧缩度,手指在奈绪子的肉洞里蠕动。
“啊…好…还要深一点…”
奈绪子想扭动屁股,但还是忍耐了。
如此一来,快感更集中在下体。
“妳的丈夫真幸福,能有这样好的性器…不过这和插花的课程无关。”
关根用很长的时间检查奈绪子的肉洞。
不只用手指在肉洞里抽插,还找到里面有小颗粒状的地方,用力摩擦。
(啊…不愧是插花的老师…这样的技巧超过丈夫的十倍。
不,超过二十倍…啊…决受不了了…)正好好的时候,关根拔出手指,把一束水仙花插入奈绪子的肉洞内。
“啊…唔…”
奈绪子想忍耐,但还是发出淫浪声。
“妳不要动!要设法努力使浅黄色的花朝向天花板才行。”
关根双手交叉胸前,像在思考的样子。
(啊…最好继续抽插水仙花束。
)奈绪子做出淫荡的姿势,从体内不停的涌出强烈的快感。
忍耐下体骚痒感时,不经意的向一旁的镜子看去,看到自己性感又淫荡的姿态,奈绪子的心更加兴奋。
“嗯…好像还缺少什么。对了,乳房在哭泣。”
关跟说完,从橱柜拿出迴纹针。
“本来有浦公英是最好的,现在只好用这个了。”
关根从花瓶抽出干枯的芦苇,剪短后用迥纹针固定在奈绪子的乳头上。
“妳的乳头尖尖的,很可爱。”
关根说完,嘆一口气。
(啊…迥纹针的痛…不如接近麻痺的感觉…现在如果玩弄阴核的话…马上就会达到高潮了。
-双乳头都用枯芦苇装饰了。
“还缺少什么。对了,问题在柔滑丰满的屁股。”
关根拿起奈绪子带来的梅花,在根部捲上胶带。
从镜子中看到关根的牛仔裤前高高隆起。
“不要从前面的洞把水仙花掉下来,然后双手抓双脚指,把屁股的中心,也就是肛门对正天花板。”
“唔…唔…”
关根擡起奈绪子的双脚,使肛门更向天花板。
关根的唿吸喷在肛门上,偶尔有门窗的缝隙吹进来的凉风,从肛门上掠过。
“这里也要准备一下才行。”
关根用小手指从肉洞上沾蜜汁,涂抹在肛门上。
(啊…好…前面和后面都受到玩弄,确实是受到花的支配。
)把淫靡的快感转变成插花的奥秘,奈绪子这样欺骗自已。
关根的指甲剪过,但经常插花之故,皮肤还是粗糙,刺激奈绪子的肛门,揉搓后才逐渐插入肛门内。
(啊…太好了,除了纤弱,还有适度的粗暴性…这里是排泄器官,为什么还这样骚痒…)奈绪子的肛门原本就敏感,现在就像肛门本身会溢出蜜汁般的产生神秘的快感。
“妳先生也会玩弄这里吗?有强烈的收缩力。”
关根的手指是不只一根,好像有二、三根一起深深侵入肛门内,一时之间,奈绪子因强烈的快感而无法唿吸。
“妳先生是不是也在这里弄呢?”
现在是插花,又命令奈绪子“不准说话”,可是丈夫的朋友关根好像很羡慕的问。
“唔…”
在嘴里含着郁金香的奈绪子,很诚实的以摇头回答。
正因为丈夫雅彦没那么做,肛门才会如此的产生强烈的快感。
这时候,奈绪子知道关根的手指刺激到肛门后,快感转到前面的花蕊,蜜汁如失禁般的溢出来。
“原来妳先生连这么好吃的地方都不知道呀。”
关根从肛门轻轻的拔出手指,凝视一下唿吸急促的奈绪子,然后把梅花枝用胶带缠的部份插入奈绪子的肛门内。
“啊…好深…舒服得快要死了…屁股洞和直肠都快要裂开了。”
奈绪子忍不住扭动屁股以表示快感。
觉得肛门的里面开始膨胀,好像牵连到花蕊,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似的。
“妳不能动!插花会被妳破坏的。”
“唔唔…啊…”
奈绪子吐出含在嘴里的郁金香,发出急促的哼声。
“这样的话,只好把双手、双脚固定起来,妳要有完全做花瓶的气氛才行。”
关根泰然的说过后,拿来麻绳,把奈绪子的右手和右脚腕,左手和左脚腕绑在一起。
花蕊正对着天花板,其内插着水仙花,从肛门向斜上方有梅花枝,乳头用迥纹针固定了枯芦苇。
(啊…这是什么姿势…可是快要洩出来了。
可能是丈夫的好朋友,所以才会有如此强烈的性感吧。
)奈绪子偷看一下放在旁边的镜子,看到自已的活花瓶,蜜汁便不停的涌出。
“完成了!这是近来的最佳作品,我想拍照,可以吗?奈绪子。”
关根一面转动梅花枝调整位置,一面问。
“不行…老师…关根先生,丈夫若知道,我一生就完了…啊…但是…也好。”
想到此一姿势被拍照下来,奈绪子的意识变朦胧。
“我可以向妳发誓,这个照片我一定会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给任何人看,雪白的肉体和花是我这一生的杰作。”
“唔…不行呀…关根先生。”
“我会用拍立得照相机,所以不会去沖洗。只有在我做研究和与妳幽会时才会拿出来,我们勾勾手指头好吗?”
关根不停的向奈绪子请求。
“啊…是幽会吗?要瞒着丈夫和你见面吗?不是练习插花吗?”
奈绪子因全身充满快感,以致说话不够流畅。
“知道了,奈绪子,只限今天一天,这样可以让我拍了吧。”
“可是…不行呀…”
奈绪子微张眼睛看旁边的镜子。
关根手拿相机,张大眼睛看奈绪子的阴部。
“乳头有枯芦苇,屁股有梅花,阴户有水仙实在太美了。尤其是浅红色的水仙花配上粉红色的阴唇。”
关根似乎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佳作中。
“啊…”
猥亵的话从奈绪子的耳孔传到阴部,直冲到灵魂的黑暗面。
“奈绪子,为插花牺牲好不好?”
“是…知道了。”
奈绪不由己的答应了,和丈夫夜晚性交时,奈绪子还会要求把灯弄暗的。
“谢谢,妳不要动,我担心花会掉下来。”
关根兴奋的说着,用相机的镜头对正奈绪子的脸。
奈绪子转过脸去,这样正好看到镜中的自已。
那种无耻的姿态,使她头昏,紧紧的闭上眼睛。
感到镁光灯亮了,同时听到快门的声音。
“把脸转过来,那是我最潼澋的美丽面貌。”
听到相片从相机里出来的吱吱声。
“啊…好吧…照吧…”
再度镁光灯亮时,花蕊涌出大量的蜜汁,水仙花掉落。
“唔…对不起。”
奈绪子道歉,不只因为水仙花从花蕊掉落,也知道大量蜜汁从花蕊流到桌面上。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因为妳一定会很兴奋,是不是呢?”
“是,在插花练习时还这样,请原谅我吧。”
“嗯,那里没有花了,但还是很好看。”
丈夫的好朋友说出露骨的话。
又听到快门的声音。
奈绪子的花蕊开始蠕动,肛门也受到影响,不停的颤抖,梅花枝也掉落下来了。
“啊…屁股的…对不起…”
“真是的,在这神圣的课堂上。不过,没有插花的样子也很好,芦苇也拿下去吧。”
关根取下乳头的迥纹针,开始拍摄没有花的胴体。
“啊…我快昏过去了…饶了我吧…”
身上没有花,就好像和插花无关,只剩下淫猥的姿态,使奈绪子感到身体炙热。
不只花蕊和肛门,全身都好像变成性器了。
“嘴里没有东西,好像缺少什么。”
关根拿着相机,来到奈绪子头部的地方,奈绪子听到拉开拉链的声音。
“奈绪子,把我的阴茎当做花吧。”
不等奈绪子回答,关根火热的肉棒压在奈绪子的嘴唇上。
“吻吧,吸吮吧。”
“唔…知道了。”
罪恶感使奈绪子觉得自已更深处堕落下去。
把关根坚硬的肉棒含在嘴里,和丈夫的不同,腥臭味特别强烈。
这样的差异又使奈绪子深深感到自已的外遇,以致兴奋的程度达到最大限。
“这个口交的场面也不错,我要拍下来做纪念了。”
关根又按下快门。
从相机滑出来的相片,掉到奈绪子的耻丘,阴核感到强烈的刺激。
“奈绪子,我也要舔妳的,可以吗?”
“啊…随便吧。噢…”
奈绪子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强烈的期待感使奈绪子觉得阴毛也竖起来。
关根用嘴唇夹住阴核吸吮。
“啊…唔…好…”
奈绪子的眼前一片空白,向性高潮的顶点奔去。
…很清静,外面是深蓝色的世界,还没有完全黑暗,还在下雪。
“去洗澡吧,真抱歉,在妳的手脚留下绳子的痕迹。”
从快活的昏睡中醒过来时,丈夫的好友关根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的说。
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赤裸。
“不是用毛巾把这里擦干净,马上干呢?我还没有结束呢。”
插花的老师好像也有力量,抱起四十七公斤的奈绪子,放在榻榻米上躺下。
身边放着奈绪子身上插过的花,还有剪破的三角裤,以及麻绳等。
还有木盆里装的热水,和服挂在墙上。
“看,已经这样了。”
关根好像刚洗完澡,身上只有一条大浴巾。
拉奈绪子的手,到下半身的位置上。
没有丈夫雅彦勃起时的硬度,但体质粗壮。
“妳洗欢我吗?”
“不喜欢。”
奈绪子用半真半假的话回答。
“大概是吧,趁好友不在,在他的太太身上插花!这样一定不会答应和我接吻吧。”
“接吻不行,但请擦拭我那里吧。”
“这是说,虽然没有爱情,还是可以插进那里吗?”
关根的手掌在奈绪子的蜜汁尚未完全退去的花蕊上进行压迫。
奈绪子的性欲火燄又点燃了。
“嗯…请随便吧。”
关根用热毛巾覆盖整个性器。
关根的手指同时在阴、花蕊,肛门三处揉搓。
从奈绪子的花蕊,立刻涌出蜜汁。
“妳肯吻阴茎,但不接受嘴,那只好插进去了。”
关根嘆一口气,压到奈绪子的身上。
除身体的重量感外,比丈夫更强烈的充实感,使奈绪子的肉体在罪恶感中兴奋得颤抖。
“奈绪子,好吗?”
关根的耻骨紧压在奈绪子的阴核,手指在肛门上揉搓。
奈绪子知道,强烈的性高潮又来临了。
“啊…太好了。接吻也无所谓…但今天的事情忘了吧。啊…唔…”
花蕊深处开始痉挛,接吻的滋味也美妙无比。
…十个月后,奈绪子成立插花的新流派,学生的人数达七十七人。
夫妻生活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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