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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们的夜晚作者:古镛字数:1。5万(一)在我生命中有无数个夜晚,都因我与嫂子们同处于一个大院,而显得分外神秘。

夜里的声音是断续的、纷杂的、朦胧的,让人产生许多联想。

譬如,听到中南角院的泼水声,你就会想到五嫂白弯弯的大腿,或是她湿漉漉的长发。

譬如,夜已经很深了,高墙后,却听到大嫂的呢喃声,你就会猜想大嫂是不是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夜幕下的天波府,对于我,就像一口幽深的陷井,或是一个纷乱的迷宫,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迷失。

通常,我会在睡前对郡主说:

“我出去走走。”

而郡主则说:

“别忘了回来。”

这是极有可能的,杨府这么大,对于路痴的我来说,既使没忘记回屋,却可能会迷路。

不过,迷路之说只是我对郡主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有时候,我不愿与郡主共寝。

——纵然花容月貌也有看厌的时候,你说呢?其实,只要我愿意,院里的每一个角落,对我都是敞开的、无阻的。

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跟每个嫂子都有奸情,而是指,丈许的高墙,根本拦不住轻功卓越的我。

我一旦真的迷路,完全可以跃上高墙,远远就会看到某个屋檐下,高挑着红黄双色灯笼——那意味着郡主对我无休无止的召唤,回屋于是就变成了简单的轻功表演。

这样做也不是全然没有危险,因为这个标识的秘密早就被破解了。

我吃过两次亏,一次是五嫂院中也挑出相同的灯笼,于是呢,我毫无疑问地进错了房。

另一次,我掠过三嫂院子的上空时,被暗器击落,不得不在三嫂房中带伤过夜。

黑夜中充满了暗算,这是我的心得体会,而我却乐此不疲,这也是我睡前习惯出屋走一走的原因。

当然,也不是每个夜晚都会有奇遇的,这时,我会及时回屋,对郡主说:

“宝贝,我需要你!”

而郡主会从被窝里懒懒地伸出一只玉腿,摇呀摇:

“好讨厌,人家都已经睡了呢!”

这个小骚货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无论回来多晚她都会撩拨你,让你睡不着觉,因此我每次回屋,都主动完成任务,这样才能谋个安稳觉。

(二)记得当年迎娶郡主,洞房花烛之夜,我提枪跃马,正要得意,忽然发觉郡主的神情有些异样,不像是害羞倒像害怕。

这也难怪,我擀面杖一样的东西,那个女子见了不怕?当时没有多想,一枪杵进去,却又发觉不对,郡主的小逼松松美美,哪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待拖出肉棍一瞧,郡主那处不仅没流红,倒连汤带水地奉赠。

我登时大怒:

“你他娘的不是处子?”

郡主连连哀求:

“求求你,完了事再说!”

我自然不肯,破口大骂:

“他娘的赵德芳!还说是哥们儿,把个破烂义妹甩给我,他自己做八王,倒让我做王八!”

郡主珠泪盈盈:

“不要声张,只要你不休了我,甚么都依你!”

看着她梨花带雨、千娇百媚的样儿,我还真是有些不舍,当下有些迟疑:

“此话当真?”

虽然吃了道陈菜,但若能换来一生自由,那还是挺划算的。

郡主说:

“我身为郡主,从来说一不二的!”

我不信:

“郡主算甚么?你干哥哥还是八贤王哩,说要把个美人儿嫁给我,最后送来的,还不是你这个敞口货?”

郡主大怒:

“我不够美么?”

我呐呐的:

“倒也不能那么说。”

郡主见我花痴,趁机将白腿悄悄抬动,七动八动之下,美色当前,我只好图个肏了痛快再说,事毕,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郡主说:

“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你还有甚么不情愿的?”

我说:

“我不是不情愿,只是觉得有些伤心。”

为了安慰我破碎的心灵,郡主次日安排了两名贴身丫鬟给我侍寝。

我连挑两名丫鬟后,却发觉都不是处子,心灰意冷之下,连委屈愤怒之心都没了,直叹:

“大宋天下,要找个处子可真难啊!”

这话不知为何却传进了三嫂的耳朵,第二天,三嫂拦住我:

“六郎!你胆敢瞧不起我们大宋女子!”

我有些茫然:

“没有呀!”

三嫂有些扭捏:

“当年……我嫁给你三哥时,就是处子!”

我摸了摸头,说:

“三哥没跟我提过呀!”

哎呀呀,我忘了三嫂出身暗器世家,当我满身挂满暗器的时候,我坚定地说:

“三嫂,我招了,你当时确实是个处子!”

“你怎么知道?!”

又一波暗器攻来!我只觉天昏地暗,世事艰难,没有一条活路。

(三)多年以后,三嫂已没了当年的火爆性子,常倚在院门口,见我路过,会不无幽怨地说:

“六郎!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我上指指天,下指指地,匆匆而行。

我们杨府还是有规矩的,青天白日的,叔嫂怎可多话?丫鬟奴仆都在瞧着,甚至偶尔还有外人,传出去名声不好。

三嫂意会,微微倾身笑,拿当年发暗器的手轻轻地叩击大门三下,意味着要我三更去寻她。

我一边淫笑,一边连连点头,一路走去,只觉腿都是软的。

在所有嫂子中,我与三嫂结缘最早,因缘的起始更早在三哥成婚之前。

那是大宋淳化年间的某一天,阳光大好,闲着无聊,我与三哥站在大街上看美女,却空劳无获,当下两人得出结论:美女不是在皇宫,就是在妓院,偶尔有一两个遗漏的,也藏在家中,等着长大。

无奈,只得打道回府。

路过一家院落时,有个东西砸在我脑门上,我捡起来一瞧:

“天啊,三哥,你快看,天上掉银钱啦!”

三哥凑过来一看:

“不错,是大宋制钱!”

于是我与三哥同时朝天喊:

“下吧!下吧!我要开花!快掉银钱吧!”

果然,千百枚铜钱如疾风骤雨打在我和三哥身上。

三哥叫:

“是暗器!”

双袖登时无风自展,使出我们杨家绝技“袖里乾坤”,装了两袖沉甸甸的银钱。

而我则被砸得鼻青脸肿,委身倒地,迷糊之际,听到院内传出一道娇笑声:

“小哥儿,你好好可爱喲。”

隔日,便有人上门提亲。

娘正为儿子众多,发愁找不到儿媳,见有如此好事,自然满口应承。

随后不足一月,三嫂便嫁过府来。

后来,三嫂跟我说,她看上的其实是无赖而且无用的我,而她爹爹却误以为她相中的是武艺超群、风度翩翩的三哥,况且,我当时尚为垂髫童子,虽颊腮红白,可爱之极,恐怕没有哪个女子会为我动念春情。

她爹爹武断的直接后果,就是三嫂进了三哥洞房,撇开大腿,让三哥毫无道理地强奸了九年。

当然,这只是三嫂的说法,时隔多年,真相早已沉入岁月之河,遥遥不可追寻,或许,三嫂是为了勾引我,才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呢?我的过去一片朦胧……每每回首往昔,我心中就会感叹,假如三嫂的说法是真,那么,我本有机会娶到一个处子的,那么,那个算命的就得赔我十两纹银,那么,大嫂就还是大嫂,而不是我的情人。

这话要从我刚成婚那阵说起,自从娶了郡主之后,我心中老是怨天怨地,有时走过树底,就会感觉满树的绿色落到头上,油油的抹不干净,看到别人吃鳖进补,就会黯然魂伤,一晚上睡不着觉。

人一旦脆弱,就相信宿命,有一天,我失魂落魄,走到街角,叫来一个算命先生,让他帮我推推八字。

算命的说:

“你与处子无缘。”

随即,闭目神仙。

我说:

“天啊,你算得真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算命的于是很屌,一口咬定:

“我若批得不准,赔你十两纹银!”

他娘的!即使不为了挣那十两纹银,我也得争一口气!几天之后,机会来了,大嫂娘家来了一个七岁的侄女,跟我甚是投缘。

哼,七岁女孩,总归是个处子吧?我瞅瞅四下没人,将她骗到一个大库房里,脱衣卸裤,说是玩个游戏。

正当我掰摸她胯间小缝,欣喜若狂之际,大嫂破门而入,喝道:

“六郎!你干甚么?”

我说:

“大……大嫂,我没作甚么,我……我在哄她睡午觉!”

大嫂说:

“哄她睡觉,你将自己全身脱光光干嘛?!”

我急掩胯间,四处张望:

“有吗?有吗?咦,我的衣裳呢?”

衣裳被大嫂抓在手中,她将女孩抱出屋子:

“你呆着不许动!回头我再来收拾你!”

说着,狠狠抛下一眼,锁门而去。

我当即就吓傻了,别说全身光光,逃脱不得,便是能逃,我也没那个胆子。

因为……天波府内,如果还有一个我惧怕的人,那就是大嫂。

(四)大嫂是高怀德高老头的女儿,他们高家历来出产身高奶大的威猛女子,而大嫂更是横行无忌的女中英雄。

记得前些年我们兄弟几个趁着大哥新婚,没人管束,在院中大打群架。

刚过门的大嫂,正扯着大哥的胸口,要他行九浅一深之刺,谁料被我们外头一闹,大哥金枪扑到,扶都扶不起来。

大嫂一怒之下,一脚踢翻大哥,拽开房门,冲我们大喝一声:

“你们几个,全都给我过来!”

由于大嫂全身是光的,我们兄弟七人,瞬间都给震撼了,乖乖的聚拢了过去——至于是不是想看得更清楚,则无从考证。

在大嫂的命令之下,我们兄弟七人,全都俯背弯腰,亮出大白屁股,被大嫂持一根烧火棍,人人一顿好抽。

大嫂说,这是她们高家的家法。

由于高家传过来的家法过于霸道,我们兄弟几个往后见了大嫂,有人尿急,有人腿软,病症不宜而足,而我,则是底下硬不起来。

当我被大嫂关在库房里时,我底下的一根就完全硬不起来,一软再软,几乎要缩回体内。

我正担心这种趋势继续发展,大嫂推门进来了。

大嫂一改往日作风,语重心长地说:

“六郎呀,你刚娶郡主,前途无量,还有甚么不满足的呢?倒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不提郡主还好,一提郡主,我心中无限委屈,就忍不住泪水长流。

大嫂说:

“别哭,乖,别哭!”

揭了一边衣襟替我擦泪。

时值盛夏,大嫂身上衣裳甚是单薄,豪放如大嫂,又从不系抹胸,这衣襟一掀,登时有只大奶,巍巍乎,颤颤乎,颠进我视线。

我一边假装挤泪,一边拿大嫂的奶子与郡主暗下比较,初一比较,顿觉大哥甚有奶福,再一比较,登时阳气发动,破天荒地在大嫂面前硬了起来。

由于我的眼色太过粘连,被大嫂发觉了。

大嫂一脚把我踢翻:

“好你个六郎!连嫂子的豆腐你都敢吃!”

大嫂现出威猛原形,我赶忙爬身要逃。

被大嫂一掀肩头,又变回四脚朝天的样子。

大嫂喝道:

“哪里逃?”

一屁股将我坐住。

这一坐不要紧,却听到怪异的一声“嗤”,好像撕裂衣裳的声音,又像什么东西被穿透的声音。

我与大嫂四目相对。

大嫂惊恐万端地说:

“好像是……”

我惴惴不安地说:

“的确是……”

“哇……!”

大嫂哭出声来:

“我高家满门忠烈,想不到被你小子坏了我的贞节!”

失去控制的大嫂,一边哭,一边使劲揪住我的脑发,又扯又打。

据考证,如果是坐姿,俯身向前,手臂又使力,那必定会牵动腰臀晃动。

当时,我被大嫂一阵没头没脑的揪打,当真是又痛又爽。

其中奇情至味,终我一生,往后再也没有体验过。

且说大嫂越打越无力,闹了一会,大概是累了,脸亦发红,发亦扑散,水乳交融地坐了一阵,就擦着眼角泪迹,起身离去。

我骇然惊叫:

“大嫂!千万不要呀大嫂……我还没完呢!”

大嫂回身狠狠踢了我一脚:

“该刀杀的,我还能管你吗?!”

我两臂后撑,翘着一根东西,满脸无辜:

“大嫂,你好好看看,你这样会害死人的!”

大嫂忍不住瞄来一眼,瞄完之后,却又踢了我一下:

“管你呢!”

声音是低的,踢来的一脚,却是软的。

我一看有戏,忙扯住大嫂的裙角苦苦哀求。

大嫂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表面有夜叉的身架,内里有菩萨心肠。

她动念春情的时候,样子实在笨拙,身子转过来又侧过去,活象一头扭捏的大猩猩,胸前大奶起伏得甚为壮观。

我就是趁大嫂这样六神无主的时候,扯住她裙角的手乱糟糟地摸进她裙下,她的大腿不是我想象中的粗壮结实,而呈丰腴肥美,我手心手背到处都是热乎乎的肥肉,而两腿夹间一缝,越往上越紧,差不多到了手指挤不进去的地步,我触到了很多很长的阴毛,这些阴毛无疑比我大哥的胡须更长,有飘如水草的意味,你恣情肆意的时候甚至可以拿它在指尖打卷。

大嫂被我摸进裙内之际,眼泛奇异光彩,仿佛醉饮了三盅酒,脸上神情则如眺望远方,有临风悼远之思,唇角念动,似乎在不停地喃喃,我听到的片言只语是:

“……肏亲娘哩……天打雷劈哩……”

当我在大嫂裙下摸索时,的确有几分探险致奇的紧张和混乱,以至脑中一片迷糊,浑忘了自己起初要干甚么勾当,只觉自己这般蛮干胡来的结果是,弄了两手湿粘粘的,肯定是闯了大祸,因此全然不知所措。

这时,我却被大嫂莫名奇妙地扇了一巴掌。

一巴掌过后,我才醒悟自己想要干甚么,浑身的活力激发,于是有跃马登踏的举动做出来,而大嫂三推两就,终于把我搞定在身上。

姿势方位都极为合适,我的擀面杖一往无前,耸进了大嫂的体内。

这时我发觉大嫂的活力远非郡主可比,骑大嫂就像骑一匹烈马,让人费劲力气,却十分过瘾。

大嫂喘吁吁地摆头喊:

“六郎!六郎!”

而我则兴致勃发地仰头叫:

“大嫂!啊!大嫂!”

大嫂成为我胯下驰骋的烈马之际,辽国的肖太后正在草原上挖的一个大水坑里,玩水消夏。

我与肖太后,一个在大宋玩嫂子,一个在辽国洗逼逼,大家本来相安无事,都悠闲快活得很。

可是几个月后,肖太后突然春情勃发,带着数万人马,想要征服大宋,我们杨家父子只得应战出征,这回金沙滩一战,杨家仅余我一人身还。

世事变化之快,当真令人慨叹。

当我还没醒过神来,天波府里已是满院的寡妇,我的嫂子们披麻带孝,一个比一个俏,其中四嫂罗氏,尤其楚楚可怜,让我不由怦然心动。

必须说明的是,我并不是一个良心大坏的人,看见个嫂子长得漂亮,就裤裆不安,我怎会是那样的人呢?我之所以对四嫂生有些非分之想,皆因小时候,我们兄弟几人有一个秘密契约或者说是一个共同的隐秘愿望,这个愿望是在刚听完一个“兄弟五人共妻”的故事后萌发的,其中详情不便叙说,不过,只要听了大哥临死前对我的交代,就会明白了。

大哥临死前对我说:

“六郎,你要照顾好嫂子!”

说话时,他眼睛还最后眨了一眨。

其实大哥不用眨眼,我也完全明白,大哥所说的“照顾”,除了“照应”之外,还有“光顾”的意思,这是大哥最后的遗愿,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骨肉情深与浪漫情怀的见证。

***********************************古镛按:谨以此文向最近看过的两文致敬:郝帅兄的《小夫少妻》,轻松搞笑,还有淡淡的青涩情愫;雅词兄的《生死契阔》,图穷匕现,情至狰狞,有刺心彻肺之美。

另,继续召唤迷男……嫂子们的夜晚(又名《六郎盗嫂》续***********************************(五)关于四嫂罗氏,我有理由在这里怨恨一句:

“奶奶个穴!萝卜不长眼,小猪飞上天,莫怨公鸡跳,小歪嘴儿你实在长得俏#@$%*^……!!!”

这句话的大意是说:我想干你可不敢干我敢干也不让干不让干我偏想干我偏想干偏又干不着干干干你到底想让谁干弄得大家干巴巴熬干尸你奶奶个干球干!

“总之,没来没由的,在天波府操办七七四十九天超度亡魂的法事之际,我如火如荼地恋上四嫂了,而四嫂罗氏是个有名的守身女,平日里笑都不露的,被人称作“小观音”。

偏这观音长得白嫩条条,花容小嘴,可口之极,让人见了睡不着觉。

当年因四嫂而患上失眠症的人,就有八贤王、呼延守信、高琼、狄青等一大帮人,若非指腹为婚,姻缘早定,四哥也难以娶得她上床。

我知道自己恋上四嫂这件事是不对的,起码是时机不对。

因为四嫂当时正眼泪巴巴地怀念四哥,需要进入某种凄凄哀哀的状态,而我老盯着她的裙子和屁股看,使她无法专心举哀,于是四嫂一边用香巾擦泪,一边向我使出警告的眼色,那眼色如此之美,以至我瞬间坠入深渊,不敢抬头。

我说的“不敢抬头”,意思是连下面的小头也抬不起来了。

郡主夜间例行检视,它居然对郡主没半点反应,我想,其中除了审美疲劳,还因思念他人的缘故。

郡主未细究内情,却只顾蛮横地将它上下摆弄,她一边弄,一边说:

“六郎,站起来!”

我马上就站起来了。

郡主却又把我按下:

“干什么?!别乱动!”

我于是不敢乱动。

郡主忙了半天,见自己的小手不能奏效,就开始用嘴含弄。

后来嘴也累了,郡主喘吁吁说:

“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法事场上站累了?”

提起法事场,我心下连着小头都微微一动。

郡主又说:

“一站就是半天,我看大家都累了,四嫂尤其体弱,我见她脸都发白了。”

说起四嫂,我的小头顿时舒然前举。

郡主大喜:

“好了,好了!快!来!”

郡主沾了四嫂的光,因此美美地挨了一顿戳,翻过身去睡着了。

我泄了一场,心事重重地寻思:

“我这算不算是单相思呢?”

单相思是一种持续性发作的慢性疾病,且无药可解,常常迎风流涕,见景伤情,失魂落魄,莫名奇妙,就是从这时开始,我养成了夜夜在天波府内转圈行走的习惯。

当我在天波府夜夜转圈不止时,却有许多人来打四嫂再嫁的主意,来人全都被我老母佘老太君一顿“神龙杖”打了出去。

我心里正在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色鬼刮刮叫!不料,此时却又冒出了个八贤王,以怜惜孤苦为名,青春再嫁之大义,不停地在老太君耳边灌迷魂汤。

我老母太君既不能用“神龙杖”打他,便说:

“那也容易,谁要娶罗氏,先得把我娶了去!”

八王一听,当即昏倒在地,被人抬回了府去。

过了几天,八王调养将息,把我唤去,说:

“你好生劝劝你娘!她老人家年过七十,德高望重的,说要再嫁,谁敢对她下此毒手?这不是难为人么?”

我说:

“那就没法子了,她老人家与四嫂情分厚,婆媳总在一块的。要嫁都嫁,要不嫁都不嫁,再无商量!”

八王怒气冲冲地说:

“你当真要逼我娶你老娘?”

我骇然惊呼:

“你当真敢娶我老娘?!”

关于我娘出嫁这件事,我和八王都显得很紧张,并且吼声连连,其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事后我才知道,我娘的贞节意志无人能比,在听到我爹战死的那一瞬,我娘就已开始练起了闭阴功,那意味着在将来的漫长岁月里,谢绝任何来客。

不管是八王,还是王八,都不可能爬近我娘的门户,玷污她的贞洁。

而当时我和八王并不知情,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八王则担心我娘年老思嫁,搭四嫂的便车,赖上他一张白脸,因此双方都很胆战心惊,在大声吵闹中藏着心虚。

结果,还是八王先退让了,他瞪了我两眼,颓然摆手:

“你娘个贼,我知道你打甚么主意!枉我当年把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送了你,白白肥水奉承,你小子一点义气也没有!”

提起郡主,我登时怒向胆边生,当下便要撕了脸皮,揭破旧事。

八王见我神情不对,赶忙将我双肩按住,赔笑:

“罢了,贤弟,旧事不提!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晚也看,这总可以了吧?

“我心想:

“你这“看”字不好,若是换上“干”字,

“早也干,晚也干”,那才是神仙!”

一时间想入非非。

八王见威逼不成,就开始装鳖,不停地以手覆额,摇头叹气,嘴里说着“鲜花未居其地兮,真龙浅滩渴死呀”之类的奥妙话语,一边拿眼觑我,盼我领悟。

我连忙向他请教了几个鲜花种养的问题,随后借尿遁走路。

四嫂虽得以保全,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

起初,郡主把我扯上床时,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耍上个百来回合。

再过些日,我茶饭不想,颓思厌举,任郡主脱得再光,摆得再骚,我愣是毫无觉悟,只当寻常看。

郡主于是弄来一堆人,在院内捣制春药,擂棍飞舞的椿药声满院“呜呜”直响,我惊出一身冷汗,揪了个空子,赶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里,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多日不敢返家。

郡主连日里裆中奇痒,坐立不安,于是大怒,批出赏格,召来府中各房仆妇婆子,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捕狼”,口号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

(六)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妇找到了。

本来几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两脚,把我放到在地。

按她们私下商定的规矩,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

当我被她夹于腋下,走向合欢屋时,心念电转,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叫:

“排凤!是你么?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

那蒙面女闻言一呆,胳膊上一松,我滚落在地,摔得很痛,却满脸是笑:

“被我认出了罢?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烧水,跑来这里干嘛?”

蒙面女子却不说话,向后退了两小步。

我笑:

“别怕!哈,你毛还没长齐,也晓得裤裆快乐么?”

蒙面女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

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爱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

“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

蒙面女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体,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女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露出白花花的下体,鼓丘之上,光光无毛,我不由喜叫:

“发了!发了!”

当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乱跳的肉棍儿去锥她胯间小缝,一顶得入,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

“宝贝,宝贝!”

蒙面女“啊”的叫半声,眼儿惊惊的闪了闪,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没推得动,便歪着一边脸儿,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

我爽爽地抽动了几下,直如快马加鞭,随心适意,正待鼓勇大弄,忽然醒起:

“啊哟,不妙,这小妞不是处子!”

一时之间,顿感宿命临头,身子沉重得很。

蒙面女见我舞得正欢,却突然慢下来,倒有些按耐不住了,连连挺腰来凑。

这番腰儿频凑,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

普天之下,轻功卓著,莫比我二嫂家连氏,轻功靠的是腰劲,莫非……我胆战心惊,试着喊了一声:

“二嫂!”

蒙面女顿时将身凝住。

我再喊:

“二嫂,是你么?”

蒙面女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拍开窗子,逃了出去。

我心下还在疑惑,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全都涌了进屋来,见我尘根翘得正直,倒也省事,一个个撩裙解裈,轮番上坐,直至我气息奄奄,方才抬回府去。

郡主见了,忍不住心疼:

“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这般不知疼惜!”

纤手来摸看我尘根,问:

“伤着了不曾?”

我曲了半根手指,叫了半声:

“啊……”

便没力气说话。

郡主捏了一下尘根,问:

“伤着了?”

我叫:

“啊……啊……不……!”

郡主又摇了一下尘根:

“没伤着?”

我憋足了一口气,挺头叫:

“不……不要碰那儿……好痛!”

郡主急忙缩手,喜道:

“幸好药已制成,把些来敷上便好了!”

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药,不想却是春药,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足足硬挺了九天九夜,龟头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戳着根东西,样子比孕妇还古怪,随后几日里,又接连做着怪梦,梦见我们“杨家枪”猛然长大数十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七)且说我养伤期间,二嫂未知何故,忽然离家出走,有人传言她与人私奔,也有人传言她上妓院应聘去了,杂议纷纷,谣言四起。

我心中郁郁不乐: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时叫破,羞着了二嫂,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一处光光好肥穴,拱手让了人家。”

于是作了一首小曲,以志纪念:

“遥想二嫂当年,喜容新嫁,小腰也窈窕,胸肉也娇俏,赶闲儿也把我来抱。恨只恨我当时年岁小,风情全不晓,二嫂只把心事冷冷收。二嫂呀,枉费了你一片情!六郎我鲁莽把事做尽!如今人儿不见,尘根空硬,一场好事生生撇清!

“做完这首曲子后,我打算把二嫂丢开,全心全意角逐四嫂罗氏。不料,有一天,二嫂忽然又回来了,自己光脑门穿缁衣不说,还领着一个半老师姑,原来二嫂剪断了青丝,要在家设佛堂念经。老太君说:

“好,好!二娘倒有志气!”

于是拨了银子,拨了一间屋子给二嫂作尼庵。

我心中怨道:

“二嫂你何其痴也!”

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日,郡主兰汤午浴,邀我看汤递水,郡主浴罢,就盆中站起,我见一个芙蓉水身子,白光辉耀,只两腿中间,毛色鲜黑,润泽有致,于是赞道:

“郡主,你长得好齐整的一蓬毛儿。”

郡主羞羞的掰了掰耻毛:

“我倒想剃去了它。”

我吃惊道:

“为甚?”

郡主羞道:

“像二嫂那般光秃紧簇的,显得肥肥嫩嫩方好。”

我一听,心火大动,就在盆里,把郡主掀了个底朝天,连汤带水的,将郡主弄了个面条软,搭在盆沿直喘。

这回动了白虎之思,一发不可收拾,夜间,我喝了些酒,对郡主说:

“我出去走走。”

郡主媚眼依依,像往常一样,说:

“别忘了回来。”

我诺诺应声,结果又迷了路,不知不觉到了二嫂的尼庵。

二嫂在灯下顶着颗青皮光脑袋,见了我,垂眉闭目,念佛不歇,全不搭理。

我眼里幻化出一只光洁肥满的白虎,当下仗着酒,说:

“二嫂,是我!六郎看你来了!”

二嫂说:

“你我缘分已尽。”

意思是说,她的小白虎不打算与我的擀面杖相见言欢了。

我说:

“二嫂,那天我……”

二嫂脸色一红:

“不要说了!”

我说:

“二嫂,还记得当年……”

二嫂低声说:

“也别说了。”

这也不让说,那也不让说。

我恼怒起来,也不管那么多,绕到她身后,伸手就去拽她压在身下的袍服。

二嫂紧紧压着缁衣,坐姿不动,开始大声念佛,看那样子,似乎打算用佛音驱赶外魔。

过了一会,我扯见一隙白肉,登时口干舌燥,颤声说:

“白虎……二嫂你让我瞧瞧你的白虎。”

二嫂见念佛不管用,开始挣扎,羞恼说:

“六郎,休得无礼……我、我已是许身佛祖的人了……”

我大怒:

“许身给那老头,也不给我么?”

手上用力一扯,二嫂惊叫一声,整个大白屁股坐在地上。

我从身后将她牢牢抱持着,说:

“二嫂,莲座既摧,沾花何为?”

二嫂长叹一声,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们叔嫂二人,在佛像前肉体纠葛,有那么几柱香的时光,的确进入了极乐世界,如梦幻如泡影,如露亦如电,无忧亦无怖,无怨亦无悔,只有鱼水交欢,蜂蝶花忙,后来,我按着二嫂后臀最后又耍了一通杨家抢,却耍出了个五嫂来。

原来二嫂的叫欢声太大,把间壁院子的五嫂引来了。

五嫂在堂门口探头一瞧,叫了一声:

“哎哟!我的观音娘娘!”

就羞得要跑路。

二嫂又羞又急,喊:

“五妹,且听我说!”

五嫂掩面而走,说:

“我不听,我不听!”

脚步却有些迟疑,从手掌缝隙偷偷看了一眼我和二嫂。

二嫂已从我胯下脱身出来,飞步赶上,一把扯住了五嫂:

“五妹,你要救救我。”

五嫂天真地说:

“怎么救?是六郎逼迫你的么,他的武功,哼……”

五嫂还没说完,已被二嫂点了穴道,二嫂满脸歉意,强笑说:

“五妹,要救我,须得借你的身子一用。”

二嫂将五嫂放在案上,冲我嗔道:

“六郎,还愣着干嘛?!”

我明白了怎一回事,战战克克地靠近:

“这……这……,我不敢冒犯五嫂。”

五嫂躺在案上,羞闭了眼睛。

二嫂将我一推:

“你不敢冒犯五嫂……偏敢来冒犯我!”

我颠到五嫂脚跟前,说:

“五……五嫂,对不住!”

五嫂大羞,将眼睛闭得更紧,说:

“你……你不要过来。”

我说:

“我……我……你的腿儿好白!”

原来二嫂此时帮着把五嫂的里外裙衣都掀起来了,大宋时,女子里边并无遮挡,五嫂腿间文静害羞的小逼逼,登时大白于天下。

五嫂腿儿夹了一夹,小逼逼变成一道可爱的细缝,纤毫茸茸。

我受不了了,托了一把擀面杖,就将身跪近,说:

“五嫂,我……”

擀面杖热乎乎地落在五嫂的小缝包上。

五嫂惊得大叫:

“不要啊……疼……疼……疼!”

我感觉里边紧得出奇,拔将出来,与二嫂都吃了一惊,二嫂贴近五嫂脸前:

“怎么回事?”

五嫂眼中泪花闪闪:

“五郎他……他一心向佛,并未……我、我还是……”

我与二嫂面面相觑,没想到五郎瞒得大家好,五嫂居然还是处子之身!我心中似惊似喜,感慨万端,忽然想起一事——我凭空赚了十两银子了!天啊,谢谢五郎!谢谢五嫂……还有,谢谢二嫂!谢谢大家!这个秋天真好。

(八)且说,我与二嫂、五嫂搞在一起后,鲜货新尝,不免夜夜荒唐,索淫无度。

如此逞欢半月有余,突然产生了倦怠之感,有一次,点卯似的抽动了几下,便扑在五嫂身上打起了呼噜。

五嫂视为奇耻大辱,一脚将我蹬开,从此闭门谢客。

二嫂呢,也怨我不似先前卖力了,洗净小牝,打算重念佛经,再证因果。

恰逢郡主下体生疮,我过了一段夜夜酣睡日子,转眼冬去春来,又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我与八王纵马踏青,八王忽然旧话重提:

“喂,都半年过去了,你四嫂最近有无思春再嫁的意思呀?你若肯帮我,宫中哪位娘娘,随你挑一个。”

我一怔,没想八王看上去一团和气,魔爪却早已伸进了禁宫。

脑中不免浮起皇上几位绝色妃子妖妖懒态,春风拂胸之下,不免有些异想非非起来。

八王有些情急:

“喂,倒是说话呀,一个不够,随你挑俩,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皇上天天要骑的,恐怕有些难办。”

我趁机一鞭坐骑,直跃山岗:

“那就没得商量了!”

八王怒道:

“他娘的!再不行,你瑶姨也给你,豁出去了我!”

我心中一动,瑶姨是八王的亲姐,嫁在呼延家,我可是垂涎已久了。

没想,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

我回过头:

“当真?”

八王目龇尽裂:

“当真!”

我调转马头:

“那我回去想想,记着!两个皇妃,再加一个瑶姨。”

八王呼天抢地:

“真是暗无天日呀!”

(九)回府之后,我忿忿地想:

“四嫂呀四嫂,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无义,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女子!”

想是这般想,心窝里割爱,委实难决,而惨痛之情,更是无以言表,在榻上翻来滚过去,偏是无法入睡,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荐:

“六朗,你是想我了么?”

我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你好生养病。”

郡主道:

“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

我烦躁起来:

“请郡主您高抬贵手,上次还弄得我疼呢!”

说着,我索性就爬起身来,走到屋外,吹着凉风,星夜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对了,梁姨!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

这个梁姨,之所以成为我的人生参谋、铁杆心腹,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夜出频繁,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窃听一些耐人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

这件事,没几天传到了史官耳里,黑笔作注,载进了史册,成了这么一行字:

“六郎,清风明月常相伴,意行高远,人皆以为之不可测也!”

其实,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淫,偶尔意淫疲惫的时候,就四处偷窥。

有一天,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

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人就是梁姨。

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片草地,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悠然小解。

梁姨说:

“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

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裤裆,也哗哗解开。

解着,解着,我忽然心头一震:

“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常人岂能领会?”

梁姨道:

“小六子,想不到你悟性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交,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草地进行了一番阴阳合一的媾交,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

“小六子,想姨了吧?”

梁姨一见我便笑。

“想,怎能不想?”

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奶。

梁姨气喘吁吁:

“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

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

“啊呀,不好!”

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私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

“小六子,你尽是瞎闹!”

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

“起!”

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嫩嫩的私处,举臂升空。

“呀!”

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

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嫩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

“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

“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

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

——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

“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人?”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淫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

“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草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正所谓:骑君亦如骑良马奉奴娇躯任尔狂(十)几天之后,八王亲来催帐,我低声道:

“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

八王道:

“宫赐锦缎?契丹虎皮?”

我道:

“错!料子是洛阳年家定制的,铁矛难穿,泼水不湿,遇火难着,真正的天蚕好丝啊。”

八王倒抽了口冷气:

“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了?”

我道:

“非常铁!”

八王唉声叹气,跺脚道:

“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

我也叹气,沉痛地道:

“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

八王摆手道:

“这个么,我已经跟她提过了。”

我喜道:

“她怎么说?”

八王道:

“她非常激动……扇了我两耳光!”

我颓然摇头道:

“路漫漫……”

八王垂首:

“……其修远矣!”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

想起四嫂,我不禁热泪盈盈。

“真是——无情棒尽鸳鸯血……”

“别离钩落鹊桥仙!

“无边落木潇潇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咦,都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陡然间互相厌恶,一拍两散。

(十一)梁姨果然大是有用,几天之后,便有进展,将我密约至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

梁姨先是感叹:

“女儿心,海底针,连我这个作亲姨的,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

我心知她必有下文,于是耐心等待。

梁姨低声道:

“这些日子,她老避着人,常看一封信,有时哭,又有时笑的。”

我心砰砰跳:

“哦?谁写给她的?”

梁姨道:

“我乘她不注意,看了看落款,是你八弟的!”

“啊?!”

我唬了跳,道:

“你是说……她……她与八弟早就暗通款曲?”

梁姨道:

“所以说,女儿心难测,想来早在你父子出征前,她与你八弟就暗有书信往来,你想想,叔嫂间有甚么话,要避着人,写在纸上?”

我一阵天旋地转,回思以往,果然觉得四嫂待八弟的情分有些与众不同!八弟从小文静害羞,活像个大姑娘,与我们其他兄弟全然不像,以至外边有传言,说八弟不是我爹亲生,是领养。

其实,八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但不是我娘生的。

提起这个,要说段往事。

当年我爹因边关久无战事,闲得发慌,满身精力无处发泄,于是夜夜与我娘在房中捉对厮杀,而我娘老太君也毫无含糊,马不停蹄地生下了我们兄弟七个,子宫多产得跟聚宝盆似的,拿出一个又有一个。

后来我爹有次在行房当中,突然感到害怕,说:

“打住!如此下去,天下恐无他姓,功高震主,实非吉祥!”

我娘兴头正盛,又是娇滴滴容易发痒的时候,被我老爹说喊停便喊停,凉津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由脑羞成怒,柳眉一竖,说:

“好!姓杨的,只要你忍得,我便守得!”

我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响当当的女中豪杰,说过的话便算话,之后,每当我爹犯酒瘾一样摸到我娘床边,都给我娘一脚踹了开去。

等我爹怒吼连声,正要霸王布武的时候,我娘又说:

“我底下是干的。”

我爹的万丈豪情于是化作几声呼哧呼哧的喘息,抱头蹲地去了。

如此过了三年,把我文武全才、运筹帷幄的爹爹,逼成了脾性暴烈的屠夫,偶尔出关应战,便如出闸猛虎,一往无前。

辽军给我爹的气势吓怕了,传出一句“宋军有一羊,大辽逃群狼”,这个“羊”,指的便是我爹杨业,而“狼”嘛,辽国向来是以狼自许的。

辽军只知我爹勇猛,却不知性压抑害人,只可怜了丧身在我爹枪下的无数冤魂!却说有一回我爹杀敌有功,得胜回朝,庆功席上酒多喝了些,就想跟我娘来硬的。

回府之后,推开房门,不由分说,抱住躺在床上的“我娘”,扒下裤儿就是一通猛操,等我娘洗完澡回来,我爹才赫然发现刚才操的不是我娘,而是我娘的闺中密友韩氏——呼延赞的老婆。

我爹羞愧之下逃回了边关,几个月后,收到呼延赞的来信,信上气冲冲地说,呼延家与杨家虽是世交,却也不能白养杨家的儿子!我爹只好硬着头皮回到汴梁,把刚出生不久的八弟抱进了杨府。

为此,我姑姑杨真真改嫁了呼延赞,以补呼延家的肥水之失。

八弟有这么一段身世,因此总显得差人一截,常缩在角落,孤单单瞧着可怜。

或许正是八弟的可怜模样,引动了四嫂的怜惜之心吧?初入杨府的四嫂,以新嫂的身份,常格外给八弟许多关照,也许就是那时,种下了孽根也不定。

正是:生活就像一团麻倭瓜向来配黄花(十二)也是合该有事,正当我对八弟勇夺四嫂芳心抱有不小的菲薄时,八弟的未婚妻孟小娘闯进了我的视线。

此女年方十四,其父千里迢迢将她送到天波府时,正当我们父子整装代发,西征大辽。

时不凑巧,无瑕举办亲事,好鲜嫩的一个小女孩儿,连八弟的面儿都没见过,就成了未婚寡妇,加入我嫂子们浑身素裹之行列。

所谓天真儿女不知愁,孟小娘在天波府有饭吃,有花看,有丫鬟做伴,甚至还有新奇的白衣穿,真是相当高兴了。

这天就是她领一帮小女孩,嘻嘻哈哈地躲进了我的院子,又探头探脑地往院外张望。

我说:

“喂,你们干嘛呢!一个个吃药了似的。”

其中一个女孩快嘴应道:

“我们捉在迷藏呢!”

等一看清是我,吓得连忙跪地,

“扑通扑通”的,接着又跪了好几个。

我心中一乐,看着最后没跪的那个:

“好大胆,见了六爷我还不下跪。”

那个女孩道:

“啊!你就是六郎呀,征辽英雄耶。”

我心里想:

“英个屁雄,老子跑得快而已。”

当下挺起英雄的身板,肃容道:

“你是那房的丫头?”

嗯嗯,这小女孩脸嫩嫩的,待会向哪位嫂子讨过来玩玩真不错。

底下几个丫鬟却吃吃笑,没人回答我。

半晌,有个胆子大些儿的道:

“她是新娘!”

新娘?甚么意思?难道她们在玩抢亲的游戏不成?如果是的话,嘿嘿,我来抢好了……那个女孩自己道:

“我叫孟小娘!”

哎呀呀,她那崇拜的目光还真是让人长不少力气耶!春光烂漫,女孩鲜嫩,而我浑身轻飘飘的,意气风发,胯下烘烘热。

淫笑着,我就走上前:

“孟小娘……好名字……几岁啦?”

我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在摸小姑娘的脸,举动很下流,又肉麻,而周围还有几双眼睛在默默注视,我赶紧将手从孟小娘的脸上抽了回来,板起脸,咳了一声,英雄如故。

孟小娘的脸儿红通通,眼波泛着羞意,瞄了我一眼,扭腰就逃。

那几个丫鬟连忙跟上,一个都不敢回头。

我心怅怅然,叫来家丁,一打听,登时火冒三丈,原来那丫头是八弟未过门的新媳妇呀!正是:六郎似莲花美女不糟蹋谁敢挡我路明天去你家(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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