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打枪。
我最爱在深夜的时候、室友们都睡的发鼾的时候,将电灯关掉,打开电脑里情欲满涨的G片,边看,右手隔着黑色球裤不断搓揉已胀成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左手不时伸入裤头抓捏睾丸,最终在球裤内射出精液——这样很爽,尤其当你无法确知室友们什么时候会突然清醒,瞪着你硬挺的肉棒,深怕他们发现平时在篮球场上挥汗的大一学弟竟然在寝室射精,还射在系队球裤上,将球裤弄的湿滑黏腻。
已经很晚了,今晚练习时间拖得太长太久,十点多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洗个痛快的澡即被学长央求帮忙搞定明早的心理学报告。
当我键下报告页上最后一个字,曾是系队队长的学长早已仰躺在床上昏睡了。
“欸学长,我做好了喔,我要回隔壁寝室了。”
学长的胸肌很大、饱满,乳头是坚挺的咖啡黑色,但最养眼的并非他的胸前,而是他在宿舍就只会穿着一件紧身四角裤遮盖的鼠蹊部与俏臀。
当学长在宿舍走廊上大喇喇地走过时,臀线便隐约露出黑白相间的性感晒痕。
让人想恶狠狠地扒开四角裤,从他背后猛烈地干他。
我等不及了,淋浴前满涨的屌必须射个痛快,我打开G片,将音量调至最大,今夜是注定狂妄,我再也不想理会室友们是否清醒了。
我幻想学长的阳具在我口中湿淋淋的进进出出,双手一边套弄阴茎。
我想射了,练球时满身的汗现在又再次出现,将球衣浸得湿濡。
可偏偏室友这时却蓦地起身,他没张眼,他呻吟了声,我知道他只是想上厕所罢了。
“啊,好热,我去沖个澡。”
也只能这样了,我随手抓了件四角裤与毛巾便开门往澡堂冲去。
这时的澡堂已经没人了,空荡荡的数十间澡间在那。
龟头早已把球裤高高的撑起,顶端湿成一圆深色的印记。
“干,好想射!”
我心底一边呐喊,一边走至照明最亮的澡间——我嗜於看到自己白色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射往半空中,弯成漂亮的抛物线,最后落在澡间地板或是我的腹肌之上。
所以我要灯光,我要最亮最亮的灯光才能有最极致的高潮。
我带上门、上锁,噢,只靠幻想是没法满足我的口味了,我戴上匆忙之中仍不忘抓着走的iPodnano耳机,选好片段,耳里传来阵阵的淫声浪语。
我闭上眼开始用双手来回套弄我的粗大阴茎,臀部不自觉地前后摆动。
“好想干人……”
但奇怪的是我似乎听到微小、莫名的声音——极其悠远,但又好像近在咫尺。
“啊!”
“谁?!”
听到惊叫声我反射性的跟着出声。
“……”
一阵沉默。
我开始后悔出声了,这让我,以及隔壁那位也正在手淫的同学无法打开门,走出澡间。
突然,我发现澡间地板上出现晃动的光影。
我看到了!我看到平静的水文波光从地板门缝反映出隔壁那位全身赤裸、肉体结实的男人,而他的眼正紧闭,右手快速地抽动阴茎,左手在背后晃动着抽插肛门。
我起了歹念,不管了我只想好好干上一炮。
我偷偷地、安静地把门打开,走到他的澡间门前,
“试试看吧!”
不知道他是否上锁。
我轻推,深色的门在宁静深夜里“伊-呀-”地发出声响,划破宁静。
他倏地张眼,整个人愣在那里!我立刻冲上前,将他抱住,用力地湿吻他的嘴唇、下巴,以及他那因亢奋而显得血红的耳垂。
他并没有反抗,他也跟着抱住我。
我们一起动手把我身上汗湿的球衣球裤褪下。
他双手不时捏着我紧实的屁股,喉头不断发出低鸣呜咽的喘息声、浪荡声响。
一阵舌吻之后我们暂时分开,他的双眼与我对视——充满热烫的性欲。
他蹲下,我站立,他旋即将他暖温湿热的舌头缠上我的龟头。
“啊……舔马眼,快!”
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顾不得我们在澡堂。
双手将他的头更往我的腹部下压。
“唔…唔…”
他飢渴般地吸允我的大屌,而他的阴茎正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并分泌出银亮透明的前列腺液。
“你起来。”
“嗯。”
我用手指碰了碰他的龟头,缓慢地将手指拉离,空中便拉出一条银线般的可口汁液。
我立刻蹲下并用口把他紫红色的龟头与阴茎整根含入。
很粗,很硬,而且非常、非常的烫。
我前后移动头部,空气中不时传出啜饮、吸食的淫靡水声。
“啊啊……不要再吸了我快射了。”
他的身体颤抖地越发明显。
我瞬间吐出他的阳具,胀硬的阳具在空中往上回弹,在灯光照映下显得水亮湿嫩。
我将他翻过身来,吐了吐口水在我那已硬的发痛的大屌之上,接着冷不防地用力往前抽送!
“啊!”
我用手将他的嘴遮住。
我感到他的湿穴瞬间紧缩。
“干!好爽!”
我整个身区贴在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说着。
我快速地抽动着,右手伸前抓住他的阴茎套弄,很硬,看来他喜欢被干不是吗?他的前列腺液一直汨汨地流出,我用手抹着前列腺液润滑,帮他打起手枪。
“啊、啊,很爽、很……”
“是吗?很爽吗?”
我突然用力地往前一顶,情欲地问他。
“嗯、嗯!”
“我想射了、我想射了”他的阴茎越来越硬,我干的也越发用力、快速。
“想射吗?”
“一起射吗?”
“来吧好想射!”
“我要射了要射了!”
他开始低吼,阴茎喷出大量浓精。
“啊!”
我大叫。
我极猛烈地抽动而后瞬间停止,在他湿滑的肠壁内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白浊热液。
他突然虚脱似的半倒在地上,我的阴茎顺势滑出,尚未停止的射精又有好几道射在他满是汗珠的结实背上、屁股上。
两片臀肉之间缓缓地流出我射进去的白色精华。
“爽喔!”
“嗯……”
他只能虚弱的回应。
其实我并不太知道他是谁了,他也住这层楼吗?随后我们简单梳洗完毕,便各自离开澡堂。
三个月吗?亦或是四个多月之后?有次深夜我又穿着汗湿的球衣奔往澡堂,远远地我便看到他站在澡堂前。
他看到我了,我们相视而笑,我知道今晚又能好好干上一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