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ngnianmy ; ;字数:410001宋建龙撸管儿被他爹撞见时,他着实惊慌失措,丝毫不会想到,竟然因祸得福。
这是1986年早春一个星期天的午后。
明媚的春天仿佛一路小跑来到了北方农村,解冻了的土地酥软而仁慈,从枯萎的色泽中挣脱出来的麦苗儿扑面而来,女人们的脸色鲜活了,她们的衣衫变得单薄,乳房和屁股的曲线苏醒了、活跃了。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又躁动不安,他偷出他爹的钥匙,又去了村外的砖瓦厂撸管儿。
砖瓦厂远离村落,是村民集资修建的,然而山村的土质并不适合做砖瓦,勉强运营了几年,砖瓦厂就停工废弃了。
停工废弃的砖瓦厂莫名其妙但却顺理成章,成为了村支书宋满堂的私有财产,宋满堂就是宋建龙他爹,对宋建龙而言,砖瓦厂就是他家的别院。
他溜进一间屋子,这屋子以前是砖瓦厂的民工宿舍,地上有一个大通铺,因为砖瓦厂早已停工,地铺上没有被褥,只有落满灰尘的稻草垫,屋角还堆放着好些镢头铁锹之类的破旧劳动工具。
他急不可耐的抹下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一边拼命幻想女人美妙的乳房和屁股,一边呲牙咧嘴的撸了起来。
正在上初三的宋建龙比同龄男孩子高大,他黝黑、壮实,那张棱角分明而又横肉丛生的黑脸和他爹宋满堂的脸庞极为相似。
他胯下那物件也比同龄男孩子大许多,黝黑粗大,颇有些威猛之势。
就在此时,他爹宋满堂撞了进来。
“没出息的东西!”
宋满堂唾骂着:
“把裤儿穿上!”
宋建龙惊慌失措之余,不免有几分羞恼,但摄于他老子的威势,也只得系好裤子,讪讪的往屋外溜。
“站下!”
宋满堂喝道:
“老子还有话说哩!”
宋建龙扭着头站下了。
“爷们家这玩意儿是拿来干娘们的,没出息的龟怂才自个撸!记着老子的话,你是个爷们,你是我宋满堂的种,鸡巴硬了就去寻个娘们日屄,甭像没出息的龟怂一样,只敢想娘们,不敢寻娘们!”
宋建龙硬生生憋回了一肚子邪火,羞恼的辩驳:
“我才不到十六,哪里寻个娘们去?等我娶媳妇了,自然就不了!”
“切!”
宋满堂嗤笑道:
“不到十六咋了?不到十六还不能玩娘们了?再说了,没出息的龟怂才守着自个媳妇的屄过日子哩,真爷们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能日别人的媳妇,才是本事!”
宋建龙勾着脑袋,宋满堂继续训斥:
“但凡是个真爷们,甭把劲儿往虚处使,把怂往空处泚!”
宋建龙嘟哝着:
“我有劲儿也没处使……”
宋满堂喝道:
“有劲儿没处使是吧?回家去,后院有一堆柴火还没劈哩,回家劈柴去!”
遭了老爹一顿训斥,宋建龙只得把满肚子邪火发泄在后院那堆柴火上面,不过他只劈了不多一会,瞅着他爹披着衣服出去了,便丢了斧子,去寻狗熊、东子那几个和他一般的顽劣少年,疯跑去了。
晚饭时分回到家来,他娘赵乖翠已然做好了晚饭,他爹不知何时也回家了。
宋满堂没再训斥儿子,也不追究劈柴劈到一半丢下的事,宋建龙实在是有些意外。
早春时分依然是天短,吃过晚饭,天色已经黑透,宋满堂点上一根烟,对赵乖翠说道:
“你先睡,我带建娃出去溜溜。”
“做啥去呀?”
赵乖翠问“你看你的电视,睡你的觉,爷们的事儿少管!”
四十出头的宋满堂,祖籍就是这宋家湾,他爹宋老贵解放前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把祖上为数不多的家业败得一干二净,还去西山上当过几天土匪,不曾想解放后不仅是穷得叮当响的贫下中农,而且莫名其妙成了地下党员。
解放后,宋老贵一直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兼贫协主任,在他的运筹斡旋之下,宋满堂也入了党,很快成了宋家湾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再后来,宋满堂顶替老爹当上了生产队长,分田到户之后,他依然牢牢掌控着宋家湾的大局,当上了村支书,比他爹当年风头更劲,在宋家湾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极为强势。
多年来在宋家湾高高在上做村官,宋满堂蛮横而又颟顸,赵乖翠早已习惯,当下也不多说,嘟囔着收了碗筷,自去看那台黑白电视了,虽说是黑白电视,但在那年月,却也是极为稀罕的物件,整个宋家湾,这还是第一台。
父子俩出了家门,宋满堂叼着烟,一路也不说话,宋建龙不免忐忑,但回头一想,横竖是老子,还能吃了儿子不成,也就把心放下,依旧吊儿郎当随着老子往前走。
宋满堂扔了烟蒂,自语一般对儿子说道:
“爷们儿想娘们不丢人,但爷们儿得能打能杀,能踢能咬,眼瞅着钱,眼瞅着权,才能多吃多占。钱和权,这两样但凡有了一样,你就是七老八十,也有娘们凑着往你身上贴!”
宋建龙没吱声。
宋满堂觉得这道理许是有些深奥,儿子领会不多,继续说道:
“就像你爹我,在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睡过的娘们能有半村子,有些还是凑着贴着往我裤裆钻哩。”
宋建龙依然没吱声,他爹的那些事儿,他也多有耳闻,村里的传言有鼻子有眼,他娘从来不敢管辖他爹,宋建龙也不觉得这是啥丢人事,反而觉得他爹风光。
事实上,村里传言这些的人,对宋满堂也多是艳羡的心思,耻笑的只是那些钻了宋满堂裤裆的女人,以及那些女人的家人。
“再有几个月,你就十六了,也大了,该学学咋样和人斗,咋样才能多吃多占,咋样当爷们!”
宋满堂最后一句提高了音调,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把他的人生哲学彻底植入儿子的身体。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再不多说,让儿子自去体味。
宋建龙随着父亲没头没脑的走,不多一会,终于发现这是去砖瓦厂的路。
夜色中,砖瓦厂已然在望,有间屋子的窗户亮着灯光。
宋满堂常在砖瓦厂聚赌,宋建龙看到灯光也不以为意,总以为无非就是满仓伯、栓魁叔之流,在那屋里打麻将。
走近屋子,却没听到吆五喝六搓麻将的喧闹,反而有一种极为暧昧的安静,炕洞里丝丝缕缕飘逸着炕烟,那炕烟味儿仿佛也暧昧。
这间屋子原是砖瓦厂办公室,如今早已经是宋满堂在村外的“行宫”,除聚赌之外,和他姘着的那些个女人,也时常把淫水浪液洒在炕上。
门是在里面栓着的,宋满堂抬手拍门,宋建龙正猜测着是谁在屋里,屋里的人已经拔了门栓,开了门。
屋里是个女人,宋建龙认识这女人,这是同村和他同班上学的范小宇他娘。
宋家湾杂姓不少,范家解放前是村里的大户,还是书香门第,解放后范小宇他爷定了地主,家产被贫下中农分了,范家的境况也一落千丈。
范小宇出生不久,祖父祖母相继离世,他爹范永泰离家失踪,只剩下他娘苏桂芳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那是七十年代初,阶级斗争依然严酷,范家总得有个人顶地主帽子,这女人实在畏惧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热情,无奈只得委身宋满堂,以求平安。
那时女人不到三十,姿容颇为可取,虽则生过两个孩子,身段也未走样,再加上娘家也是大户书香门第,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份寻常农妇所没有的风情。
宋满堂收用了女人,免了女人戴地主帽子的灾,并且时常接济些粮食用度,女人感激涕零,在炕上也就越发卖力奉承。
宋满堂也不客气,经常是把这女人当性奴使唤,女人性子柔弱,在宋满堂胯下极为顺溜。
分田到户后,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也没了阶级斗争,当初委身宋满堂的理由已不复存在,但女人却依然心甘情愿做着宋满堂的姘妇兼性奴,经过宋满堂多年揉搓,女人反而愈发顺溜。
女人永远无法忘记她刚嫁到范家不久的情形。
那天晌午,宋满堂带着荷枪实弹的民兵,来家里抓她公爹去公社开批斗会,公爹走得稍慢了一些,宋满堂便抡起武装带,劈头盖脸的抽。
武装带的铁扣抽裂了皮肉,触目惊心的鲜血四处飞溅,老人如杀猪般惨嚎,那情形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惊肉跳。
她娘家固然也有阶级斗争,但没这等惨烈,当时她吓得傻了,等宋满堂和民兵们把公爹抓走之后,才发觉自己把些许屎尿遗在了裤裆里。
她一个新婚少妇,竟然吓遗了屎尿,这份羞臊,自然无法言表,但最羞臊的是,此后但凡遇着宋满堂,她下身那几个眼儿就不由自主的抽抽,不是遗屎,就是漏屁漏尿。
这毛病直到她委身宋满堂之后,才稍好了一些。
女人对宋满堂有一种莫名的畏惧,这畏惧夹杂着对强势的崇拜和依恋,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宋满堂的胯下。
宋满堂对这女人也是情有独钟,在他诸多姘头情妇之中,这女人是唯一能够让他尽着兴儿恣意揉搓的。
宋满堂留意到儿子撸管儿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他今天有意撞破,就是想借此给儿子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课。
他虽然没读过书,但多年来的人生经验却让他洞悉世事,他要激发儿子的占有欲望和野心,男人一旦拥有这些,才能多吃多占,才能呼风唤雨!儿子劈柴的当口,他出去找苏桂芳了。
在村口遇着苏桂芳,他一个眼色,女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前脚到了砖瓦厂,不多一会,女人后脚便溜进了砖瓦厂。
三十七八岁的苏桂芳虽然年近不惑,但却有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特有的熟女风情,丰满肥熟的身材,雪白细嫩的皮肉,压在身下依然媚得滴水,尤其是那白花花的大肥臀,比前些年愈发肥美,这是宋满堂最喜爱的东西。
女人知道宋满堂的喜好,一进门就主动抹了裤子,显摆着光屁股给宋满堂唆鸡巴。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早春时分,一腔春情愈发难耐,这几天早眼巴巴盼着宋满堂狠劲儿揉搓她一顿,因此上唆得尤为卖力,不仅唆鸡巴含卵蛋,就连宋满堂黑毛丛生的粪眼子都尽心尽力的舔舐。
宋满堂极为受用,胯下那物件早已昂然怒涨,当下把女人按趴在炕沿边上,握了那黝黑紫红的硬物,在女人肥美白嫩的屁缝里前后刮动起来。
女人趴在炕沿边上,被宋满堂刮得哼哼唧唧乱叫,屄缝里淫水愈发泛滥,不多一会,连屁眼儿都浸透了,整条屁缝滑腻不堪,骚香四溢。
女人哼哼唧唧呻吟着,把屁股又撅高了几分,等待着身后威猛强势的男人。
成熟肥美的女阴,因为发情而更显淫靡,翕张的阴唇活像贝类动物的肉体,阴唇间的淫水儿,活像贝类动物的粘液。
女人的性器迫切渴望着男人插入,淫水的骚香味儿愈发浓郁,宋满堂也不多话,挺着黝黑粗硬的阳物便捅了进去。
女人欢叫一声,屁股向后撅得愈发卖力。
宋满堂一直对自己胯下那物很是满意,如今虽说人到中年,但依然勇猛,片刻功夫,便把女人干丢了身子,女人屄缝里溢出的淫水,把核桃木炕沿子都打湿了。
宋满堂记得,这核桃木炕沿子还是当年第二次分地主家的浮财时,他从范家的炕上挖下来的,砖瓦厂停工后,他着人在这办公室砌了个火炕,把这炕沿子用上了,如今范家的女人又时常把屄水儿洒在这炕沿子上面,实在有几分世事难料的感觉。
两个在炕沿边上你迎我凑的狂干了一阵,宋满堂觉着站在地上冷,便抽出阳物,一手抄在女人裆里,把女人翻到炕上。
女人趁这空当忙脱了个精光,宋满堂跨到炕上,两个在被窝里又是一阵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砖瓦厂远离村落,也不怕人听见,女人自然是放开了喉咙骚呼浪叫。
宋满堂干得性起,把女人翻到炕角跪趴着,女人善解人意,忙把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力耸撅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的性器愈发诱人,但宋满堂的目标,却是女人敞开的屁缝里那皱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
他雄踞在女人臀后,将鸡巴顶在女人屁眼上研磨起来。
女人的身体上,第一次被宋满堂插入的地方,就是她的屁眼儿。
那是女人委身宋满堂的初夜,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她剥光之后,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
“范永泰日过你尻子没有?”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屁股和肛门都叫“尻子”,如果特指的话,屁股蛋子叫“尻蛋子”,肛门叫“尻眼子”或者“尻门子”,屁股缝子叫“尻渠子”或者“尻缝子”,光屁股叫“精尻子”,除此之外,肛门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屁眼”,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方言中,把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叫做“日”,正常性交叫做“日屄”,肛交叫做“日尻子”。
范永泰是一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他和女人没有过肛交,委身宋满堂之前,女人的肛门一直都是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女人如实回答了宋满堂。
宋满堂的第二句话是:
“你的屄是范永泰日过的,老子不稀罕,你说该咋办?”
女人明白宋满堂的意思,她虽然没有过肛交,但肛交这事儿却有所耳闻,她对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畏惧远远大过屁眼儿被开苞的畏惧,当下顺顺溜溜翻身跪趴在炕上,极尽下作的说道:
“队长爷,我这身子不值钱,爷想咋样弄就咋样弄,只要能把爷侍候舒坦,爷想日哪里就日哪里……”
当时宋满堂已经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女人因为要极力谄媚讨好,便把宋满堂叫“队长爷”。
女人柔顺而下作的谄媚,更加激发了宋满堂的施虐心理,他蘸着灯油做润滑,极其粗暴的占有了那个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屁眼儿开苞时撕裂般的痛,让女人哭爹喊娘的哀叫,但那份夹杂着羞耻和下贱的莫名快感,却从此彻底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受虐的奴性。
宋满堂喜欢她的屁股,但凡和她交媾,十回有八回要干她的屁眼儿,她竟然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变态的性交方式。
每当宋满堂粗硬火烫的大鸡巴在她的肛门里纵横驰骋时,她就会忘记恐惧,忘记曾经被吓遗了屎尿的羞臊,自己最羞臊的排泄孔道,让自己最畏惧的男人淫玩取乐,她在这矛盾中常常能得到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大约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让她解脱了曾经的阴影,因此上,她委身宋满堂之后,遗屎遗尿的毛病反而渐渐好转了。
宋满堂握着鸡巴,研磨着女人的屁眼儿,女人自然明白宋满堂的意思,赶忙将屁股愈发卖力的撅起,并且双手扳着两瓣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子,极力往两边掰开。
女人的屁眼是宋满堂早已经干惯了的,宋满堂毫不怜惜,借着淫水的滋润,黝黑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个尽根。
女人欢痛难当的哀叫起来,浑身的媚肉哆嗦着如同泛起一阵涟漪。
“呀!队长爷,你把奴尻子日开花了呀……队长爷……奴给你卖尻子……奴家给爷卖屁眼……呀……”
宋满堂如今已经是村支书,但女人在欢爱时依然时常情不自禁把宋满堂叫“队长爷”,并且学着古戏文里面,常常喜欢在宋满堂胯下自称“奴”或者“奴家”。
这都是宋满堂极为受用的,他嘶吼一声:
“你个卖尻子货,老子就爱日你尻子,日你屁眼!”
说话之间,他按着女人的屁股,极力肏干起来。
女人连声浪叫,屄缝里淫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屁眼更是被干得肥水骚油汩汩而出,抽插之下,愈发爽利。
这一番,宋满堂直把女人干得连连告饶,这才把一泡精射在了女人粪门里。
屁眼儿挨肏是极费体力的,女人早已经遍体酥软,屁股更是酥软得无法收拢,双目迷离着窝在宋满堂怀里只是喘息。
宋满堂点上一根事后烟,慢悠悠抽着,也不说话。
女人歇息了一阵,这才缓过神来,她光着身子下炕给宋满堂沏了一杯茶,重钻进被窝,等宋满堂喝了茶,抽完烟之后,她抽下宋满堂裤子上的皮带,放到宋满堂面前,然后又撅着屁股跪在炕上。
女人摇着屁股媚声说道:
“队长爷,你有好些天没打奴家了……”
宋满堂不仅时常奸淫女人的屁眼,而且时常虐打女人的屁股,这虽然算是性虐待的游戏,但宋满堂却往往是狠劲儿真打。
对此,苏桂芳早已习惯,屁股挨打时固然苦楚,但受虐的快感却更加强烈,因此上,宋满堂若是几天不打她,她反而要自己求着挨打。
“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
宋满堂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过来,躺老子怀里,老子和你说个正事儿。”
女人颇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违拗,乖乖钻进被窝里,猫儿一般蜷在宋满堂怀里。
说实话,女人对宋满堂是有感情的。
虽然这男人强势霸道,在炕上变着各种法儿揉搓她,折辱她,但她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想当初,自己的丈夫虽然百般温存,却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自从嫁到范家,她几乎常常是在惊慌恐惧中过日子。
自从委身这个男人以来,村里再没人敢欺负她,生产队派活儿时,又脏又累的也不再给她,分粮食时,不仅没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这个男人也时常接济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时的境况,简直是天上地下。
近几年虽说没了阶级斗争,虽说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但这男人依然是宋家湾的土皇帝,只要傍着他,依然有说不尽的好处。
更何况,女人受虐的奴性早已倾注在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对男人愈发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腻味了,把自己丢搭过手。
女人蜷在宋满堂怀里,多情的亲吻摩挲着宋满堂依然结实的胸肌,等着宋满堂发话。
“建娃大了……”
宋满堂悠悠说道。
女人有些吃惊,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宋满堂要和她断了来往,她忐忑不安的倾听着,不敢接男人的话茬。
宋满堂又摸过一根烟点上,好半晌不说话。
女人忐忑得厉害,没话找话的说道:
“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记得比我家小宇大一岁,我前两天见着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长高了些哩……”
宋满堂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字一句说道:
“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让我的崽尝尝当爷们的滋味儿。”
女人愈发吃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宋满堂接下来的话说得非常明白:
“等会回去把家里活儿安顿好,赶天黑来砖厂,把炕续上柴火,把屄洗干净,等着侍候我的崽。”
女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满堂曾经多次拿女人的身子贿赂上级领导,女人从来不敢违拗,因为她明白,自己对宋满堂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宋满堂想让谁玩她,就让谁玩她,她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对方是宋满堂的儿子,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
女人心头泛起了无法言诉的羞耻和惶惑,她嗫嚅着说道:
“建娃还小哩,我……我……都这把年纪了……咋敢造这孽哩……”
宋满堂打断了女人的话,恶狠狠的说道:
“我说咋弄就咋弄,没你放的屁!今晚把你的骚劲儿拿出来,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我的崽,让我的崽好好尝尝当爷们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女人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说什么。
宋满堂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砖瓦厂的钥匙,丢给女人:
“我的话都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
女人嗫嚅着。
“我先走了,你等会回去安顿家里,记着,赶天黑过来,先把炕续上火!”
2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几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
苏桂芳沏了一杯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给建娃说。”
宋满堂没有接那杯茶。
苏桂芳讪讪的把茶水放到桌上,低眉顺眼出了屋子,出去时知趣的带上了门。
虽然宋满堂已打定主意,但毕竟是老子和儿子,总有些不好开口,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烟雾很快缭绕起来,围着头顶上的白炽灯泡打旋儿。
因这屋子之前是砖瓦厂办公室,除后来砌的火炕外,还有老旧的长沙发、茶几,办公桌,当然也少不了聚赌搓麻将的桌椅。
宋满堂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吞云吐雾,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极为古怪。
“路上说的话,你还记着么?”
“记着哩,咋了?”
宋建龙已经察觉到这古怪的气氛,疑惑的问道。
宋满堂狠狠抽了一口烟,扔下烟蒂,终于发狠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你今晚就睡砖厂吧,不用回家去了,小宇他娘今晚和你一起睡,你不是有劲儿没处使吗?老子给你个娘们,让你学学咋样当爷们!”
宋建龙无法置信的回头看着他爹,灯光下,老子的神情极为认真,显然不是说着玩的。
这一霎间,他只觉得惊喜交加,胯下那物都昂然勃起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滋润着发紧发干的喉咙:
“爹……你是说笑话还是说真话……”
把话说亮之后,宋满堂反而平静了,他看着儿子兴奋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暗暗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男人要稳,天塌下来也要稳,一个娘们就让儿子如此紧张,看来,这小崽子确实需要赶紧历练了。
他平静的说道:
“是真话,今晚你想干啥就干啥,只有一句话你给我记住,嘴要牢,出了这个门,不许胡说。”
宋建龙兴奋得腿都哆嗦了,他嗫嚅着问道:
“那……那……我桂芳姨情愿不……”
“她不情愿我能带你来吗?”
宋满堂觉得儿子这句话实在问得蠢,沉着脸说道:
“不说了,我回去了!”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临出门时,叮咛儿子:
“明儿个起来早点,先回家吃饭,吃了就去学校念书,记住,不许胡说,就当啥事都没有!”
“爹……我记住了……我保证不胡说……爹……你……你慢点走……”
看着老子跨出了房门,无法描述的狂喜,这才涌上宋建龙的脑袋。
宋建龙知道他爹和苏桂芳的关系,他还曾偷窥过他爹和苏桂芳交媾,苏桂芳虽然和他娘一般年纪,但那丰满肥熟的身子,雪白细嫩的皮肉,却常常走进他的性幻想。
有许多次,他是回想着苏桂芳雪白的大奶头和白花花的大屁股,呲牙咧嘴的撸射出来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天夜里,那大奶头和大屁股竟然会走出他的性幻想,走到他面前。
宋建龙端起桌上苏桂芳沏给他爹的那杯茶,仰头喝了个干净,他忽然没来由的想起了范小宇。
范小宇从小懦弱,一直是他欺负的对象,他欺负范小宇时,没少用“日你娘”这三个字侮辱对方,没想到,他今晚真要日范小宇他娘了。
宋建龙情不自禁的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范小宇呀范小宇,我今晚真的要日你娘了,嘿嘿,嘿嘿嘿……”
宋满堂走出屋子,苏桂芳怯生生迎了上去。
宋满堂波澜不惊的对女人说道:
“我回了,你进屋吧,我刚给建娃把话说亮堂了。”
女人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满堂迈步往砖瓦厂大门口走去,女人怯生生跟了上来:
“我……我送送你吧……砖厂离家还有一大截子路哩……”
“都是走惯的路,送啥哩!”
宋满堂不耐的说道:
“你回屋去,该干啥干啥!”
女人还在扭捏,宋满堂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我今儿瞅见他那家伙不小,便宜你这老骚屄了!”
女人在这时候还没忘了献媚,低声说道:
“娃是随你了……”
“呵呵,可着劲儿侍候,就当侍候我一样!”
宋满堂的身影走出砖瓦厂,明灭的烟头终于隐没在夜色中,女人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此时此刻,女人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自从后晌宋满堂给她安排了今晚的“任务”之后,女人的心情一直是极为复杂的。
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交媾,她在心理上是极难接受的,这孩子和她的儿子差不多一般大,这让她有一种近乎乱伦的罪恶感。
除了罪恶感之外,她还有一种极强烈的下贱感和羞耻感。
宋满堂交代这事儿时,不止一次用到“侍候”这词,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份极为下贱,就像古戏文里的丫环一样,不仅要侍候“老爷”,还要侍候“少爷”,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宋满堂的相好,而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只要是老宋家的男人,只要宋满堂一句话,她都得侍候,最下贱的是,她竟然不敢拒绝,甚至丝毫都没有想过去拒绝这荒唐的“任务”。
一想到自己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要“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就羞耻得浑身发热,然而,最羞耻的却是,一想到这些,她的屄芯子竟然又酸又痒,那酸痒如发春的猫儿一般在小肚子里面乱窜,窜得下身那几个眼儿又湿又热,窜得心窝子空落落乱慌慌。
后晌离开砖瓦厂回家时,好久没犯的遗屎遗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回家,急急钻进半道上一个沟洼里,几乎连裤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随着宋满堂射在肛门里的精液,一齐汆了出来。
回到家里,儿子正在写作业,她几乎不敢面对儿子那柔顺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宁的给儿子做好晚饭,谎称自己要去邻村做工,嘱咐儿子早点睡觉,然后在夜色遮掩下,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和宋满堂幽会时,虽然也做贼般小心翼翼,但来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乱,只是为躲避别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却紧张慌乱得厉害,来砖瓦厂的半道上,她竟然紧张得又钻进那个沟洼里,泄了一回屎尿。
来到砖瓦厂,她给火炕续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刚收拾妥,宋满堂爷俩就来了。
看到宋满堂波澜不惊的黑脸,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劝慰自己,女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吗,宋建龙虽然和自己儿子一般大,但许多年后,这娃肯定也是宋家湾响当当的人物,别的不说,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儿,就不是平地里吃草的羊。
女人拉着衣襟,抵御着料峭春寒,推门走进屋里。
宋建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到苏桂芳进了屋,拴上了门,他反倒局促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却偷偷的、贪婪的不停瞄着苏桂芳的丰乳和肥臀。
苏桂芳能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慌乱之情减弱后,一切都自如了许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续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龙跟前:
“建娃……你……你喝水……”
宋建龙端起水杯,没话找话的问道:
“桂芳姨,小宇在家么?”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耻和罪恶感。
“在哩,在家写作业哩。”
女人想把话题引开,问道:
“你把作业写好了么?”
“没有,我压根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不写作业了。”
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
“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女人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龙无疑遗传了他父亲强势霸道的基因,他从小就胆大妄为,极为顽劣,在村子里是孩子王,连有些大人都不敢轻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贵当过几天土匪,村里人背地里给宋建龙起了个外号,叫“小土匪”。
苏桂芳自然知道这外号,事实上,在苏桂芳内心深处,对这孩子也是有几分发怵的。
说起上学念书的事,宋建龙话多了:
“念啥书哩,我爹说了,念书再多也不顶屁用,只要能算账就够了,我爹说了,他没念过书,照样把念过书的踩在脚底下!”
女人听了这话,有些发怔,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书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样,是宋家湾最有学问的人,却常常被宋满堂踩在脚底下,后来还落了个离家失踪,婆娘都让人家宋满堂占了。
宋满堂给儿子的这些话,或许就是在说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并且在心里极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么多书有啥用呢,今晚上,人家宋满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还得“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女人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宋建龙却已经不再那么局促,他盯着女人发怔的脸庞,细看了起来。
女人圆润的脸颊在灯光下晕出一圈淡淡的绒毛,眼角虽然有了些许皱纹,但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线条极为柔和生动,和母亲赵乖翠呆板的面容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动抬起了头,他试探着问道:
“姨……我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女人抬起眼,眼前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让她砰然心动,她的神思从幽怨中解脱了出来,暗自对自己说,啥都不管了,该干啥干啥,想的多就和念书多一样,有啥用呢!她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半捉弄的对眼前这少年说道:
“你爹说啥话了?哦,我想起来了,你爹说,你整天疯跑,不知道写作业,要我今晚检查你作业哩。”
女人说这番顽笑话时,唇角流露出几分小女孩儿一般的顽皮,这不仅让宋建龙胯下那物又昂起几分,而且让这少年一霎间变得大胆了。
宋建龙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来,如调戏班上那些女生一般,放肆而大胆的把苏桂芳搂了个满怀:
“你哄我哩,我爹说了,让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干啥就干啥……”
“那……那……你想干啥哩?”
女人没有推拒少年,反而饱含着羞态问道。
宋建龙更加大胆,他凑在苏桂芳耳畔极粗鲁的说道:
“我想日你哩,我想日你的屄……”
粗鲁直白的话语,毫无遮拦的撞进女人心窝里,女人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下身那道湿热的肉缝儿,竟倏的涌出一股热呼呼的水儿。
女人脸颊羞得愈发烫热,灯光下,那羞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愈发心痒难搔,同时也愈发大胆放肆起来。
“姨……我要日你!我要摸你奶头,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日你的屄……”
宋建龙把苏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脱了鞋,扑在苏桂芳身上,猴急的乱抓乱摸,嘴里的粗话如脏水般泼了出来。
宋满堂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摸弄女人,女人敏感的身体如过电般酥麻颤栗,不单屄芯子酥麻酸痒,就连屁眼儿都麻酥酥颤栗起来。
宋建龙已经好些天没洗脚,再加上疯跑一下午,他脱鞋之后,刺鼻的脚臭弥漫了整个屋子。
苏桂芳娘家是大户书香门第,她从小爱干净,这刺鼻的脚臭味让她极为不舒,她努力推拒着怀里的少年:
“建娃……你听姨的话……先甭急……姨给咱烧水……烫烫脚……”
宋建龙自己也闻到那刺鼻的气味,略带羞惭的松开了苏桂芳。
女人下炕用电炉子烧了一壶水,先灌满保温壶,然后在盆里把热水兑好,招呼少年来洗脚。
看到少年把脚伸进水盆,女人在一霎间的恍惚中,仿佛感觉到是自己儿子在洗脚,她竟然不自禁的蹲下身去,替这个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搓脚。
女人搓脚的动作极具母性的温情,宋建龙一边享受的跷动着脚趾,一边由衷的说道:
“姨,你真好!我小时候我娘还给我洗脚哩,这几年她从来都不给我洗了。”
“你都是大小伙子了,该着自个洗了,再过几年,等你娘老了,你还要给你娘洗脚哩。”
“姨,我以后也给你洗脚。”
“诶呦呦,我可没这福气哩。”
“我说的是真话!”
“好!好!好!你说的是真话,姨信你的话。”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还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几个娘们我都知道,只有你最好看!”
女人听了这话,虚荣心着实得到了满足,他给少年擦了脚,竟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娇媚的看着少年说道:
“只要你觉着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不管你事儿干得多大,只要别忘了姨,姨就心满意足了!”
宋建龙信誓旦旦的说道:
“姨,我保证忘不了你!”
“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弟弟,不要欺负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口,她依然想着儿子,想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保证。
“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弟弟!”
得到这句口头上的保证,女人仿佛给自己的下贱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耻和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
“建娃,你可要记着你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
“姨,你洗我袜子干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干哩?”
女人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
“算了,先晾院里,明儿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干。”
女人出门晾了袜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洞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满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合衣钻进被窝里,心情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儿,已经干涸在那肉缝周边,此时此刻,羞耻感,下贱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头。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女人不由得暗暗问自己,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女人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尽情饱览女人的肉体。
“姨,把灯开开吧。”
女人不吱声,也没动静。
“姨,把灯开开吧!”
宋建龙再次要求。
女人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熟的女人,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雌性气息,雄性本能,让这少年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黑暗中,他疯狂的扑到女人身上,疯狂的抓摸揉搓,并且把嘴凑到女人脸上,放肆大胆的乱啃乱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胸脯乱抓,下面极贪婪的在女人两腿间乱摸起来,女人“嘤”的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淫水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酥软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奶头,我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无遮掩的粗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女人又接连涌出好几股淫水,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屁眼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女人衣襟下钻进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女人胸前饱满绵软的肉团儿时,少年情不自禁欢叫起来:
“姨,我摸着你奶头了……”
“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这近乎温存的小心翼翼,让女人不由得心生怜爱,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揽在怀中,呢喃般问道:
“建娃……你爱姨不……”
“姨,我爱你哩,我真的爱你哩!”
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轻叹一声,主动解开衣襟,解开了裤腰带。
少年感觉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静静等待着。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脱光上衣,脱裤儿时稍稍犹豫了片刻,但终于也是毫无保留的脱剥干净了。
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这少年,能得到这少年说一声爱她,已经是额外的慰籍,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认命呢?更何况,屄芯子里面的酸痒又如猫儿一般乱窜,女人终于打定主意,就让这个十五六岁的毛猴儿去抓住她身体中乱窜的猫儿吧!女人毫无保留的脱光之后,浓郁的饱含着母性的熟女气息,不仅扑满了被窝,而且仿佛充满了整个屋子。
几乎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段熟女情结,宋建龙也不列外。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终于在自己怀里脱光了衣服,未经人事的少年,又一次被无法置信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他一时竟发呆了。
女人将少年的手拉进怀里,引导着那稚涩的手掌抚摩自己的乳房。
饱满、绵软、赤裸、火热的肉团儿终于毫不设防交付给这个生涩的少年,女人轻叹着问道:
“建娃……姨的奶头好不好……”
雄性本能又一次在少年体内燃烧,他吭哧吭哧喘息着,贪婪的抓摸揉搓着,顾不得回答。
女人又引导着少年的手抚摩过火热绵软的肚皮,来到两腿间那一处最火热的地方……“姨……你尿下了!”
少年惊叫起来。
“瓜娃……这不是尿……是女人家的水儿……”
“啥水儿?”
“还有啥水儿哩……就是……就是那个水儿呗……”
“哦,我知道了,是月经!”
少年曾听说过月经,隐约听说过月经是女人们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瓜娃!”
女人轻笑起来:
“这才不是月经哩……”
“到底是啥嘛?”
少年急了。
女人搂着少年,耳语:
“这是屄水儿……女人家要是想让男人日她……屄就流水儿哩……”
“哦,我知道了,这是怂!”
宋家湾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怂”,少年以为女人胯下这火热滑腻的液体,和自己的精液是一般的东西。
女人解释不清,只好轻笑着耳语:
“瓜娃,给你说不亮清…你…你不是要日姨的屄吗…还穿着衣服做啥哩?”
少年这才醒悟过来,傻笑着猴急猴急脱了个精光。
此时此刻,火热的情欲早已淹没了羞耻下贱和罪恶感,女人含混的呢喃着,将少年紧紧搂进怀里,火热的手掌摸索到少年胯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根未经人事的肉棍儿。
女人在心里惊叹了一声,不愧是宋满堂的种啊,才十几岁,那物件却仿佛比她丈夫范永泰的还要粗大几分,沉甸甸,火烫烫,又硬又有劲儿,单就这样握着,都仿佛戳进了心窝里。
她不由得想起宋满堂临走时说的话,这难道真是便宜她了吗?就在走神这当儿,身上的男孩儿已挺着硬撅撅的物件在她下身乱顶乱撞起来,不过却是莽撞冲突,几次三番找不着门道。
“小祖宗,你连地儿都寻不着,胡弄啥哩呦!”
女人娇嗔着:
“你乖乖儿听话,姨给你弄……”
女人分开双腿,引导着未经人事的青涩阳物,终于凑到火热淫湿的肉缝里,青涩火热的龟头儿,终于对准了成熟火热的屄眼儿…… ; ; ; ;3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终于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日屄的滋味,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欢乐滋味,全然不同于以往撸管儿。
身下压着一个真实的裸体女人,香喷喷的气息,热腾腾的大奶子,软绵绵的小肚子,圆润润的大腿,还有肥嘟嘟的臀肉,这一切,全然不同于撸管时干巴巴的幻想。
最美妙的是,他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火热滑腻的肉洞,那肉洞极多情极妩媚的包裹了他,包裹了他青春期的躁动和干渴,包裹了之前许多次干巴巴的性幻想。
这欢乐美妙的滋味如此真切,真切得让他无法置信。
“姨,这是你的屄吗?”
少年无法置信的询问,想得到身下女人的确认。
宋建龙进入的那一刻,苏桂芳竟然小泄了一次身子,少年的阳物虽然不及成年人粗大,但那份无法描述的炙热,却烫得她心尖尖都哆嗦了。
她紧紧搂抱着怀中稚气未脱的少年,近乎乱伦的罪恶感,又一次油然而生。
然而,这罪恶感却让她身体的快感愈发强烈。
女人原本矜持害羞,和丈夫交媾时,从来不曾说过淫言浪语,就连娇喘呻吟都藏着掖着,但委身宋满堂之后,却常常情不自禁的骚呼浪叫,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这不仅是因为宋满堂喜欢这调调,事实上,女人自己也越来越喜欢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羞耻而又屈辱的快感。
此时此刻,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女人的羞耻,她毫不顾忌怀中是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哼叫着说道:
“小祖宗……不是屄还能是啥呦……小祖宗呦……你……你把姨的屄日了呦……”
女人哼叫着跷起双腿,盘住身上的少年,并且托着少年的胯子,暗示他抽送。
宋建龙龇牙咧嘴抽动起来,或许,他明白了女人的暗示,或许,更多的是雄性本能让他无师自通。
火烫烫硬撅撅的童子鸡,如撒欢的牛犊一般奔突顶撞,那物件虽然尚未长成,但初生牛犊的劲头儿,几下便把苏桂芳顶得遍体飒然。
“小祖宗呦……你把姨日得好受死了……”
女人只觉得自己屄芯子突突乱颤,屁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痉挛起来,眼看着又要丢身子,她跷着双腿,紧紧搂抱着怀中的少年,情不自禁的极力迎凑。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受得起这些,女人动耳摇心的媚叫,多情火热的迎凑,迅速把宋建龙抛向快乐的巅峰。
“啊……”
少年沙哑的嘶叫了一声,硬撅撅的童子鸡欢跳起来,火烫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醍醐灌顶一般击打着女人性器深处的花心。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少年蓬勃的精液,把女人也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巅峰,火烫烫的阴精,伴随着欲仙欲死的快感,失魂落魄一般丢了出来。
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喘息,他的身体依然不时痉挛,硬撅撅的童子鸡,依然不时跳动一下。
女人也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酥软的身体随着少年的痉挛而痉挛。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终于渐渐平息,暗夜里,女人忘记了年龄悬殊,柔弱的心里填满了雌性动物被雄性占有之后的依恋和臣服。
“小祖宗……小爷爷……”
女人咬着少年的耳朵,撒娇一般呢喃着:
“小土匪……”
宋建龙能够感受到女人的依恋和臣服,这感觉仿佛比日屄更惬意更慰帖,少年第一次尝到了征服感所带来的欢乐,但他依然有些沮丧。
往常撸管儿可以坚持很长时间才射出来,这次咋这么快哩。
胯下硬撅撅的物件已疲软下来,从那美妙的洞眼里退缩出来,少年沮丧的说道:
“姨……我……我一常都不是这样哩……我自个撸管儿时……都要老长时间哩……”
女人却是经见过这场面,和丈夫洞房那天夜晚,丈夫刚一碰着就泄了,比这少年还要快,但第二次便好了许多,此后一直也就好好的。
她在被窝里摸到自己裤衩儿,擦拭着少年留在那里的浓稠黏腻的精液,柔声说道:
“这有啥哩,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就好了……有些人还不如你哩……”
少年没有探究“有些人”究竟是谁,他沮丧而又暴躁的拨开女人的手,把疲软的物件挤压在女人鼓蓬蓬的阴户上,耸着屁股顶撞摩擦。
宋建龙不甘心,刚才这情形,仿佛一枚馋人的水蜜桃,明明已经吃进口中,却没有仔细品味,就囫囵吞了下去,这让他极为不甘心。
少年顶撞得越来越急躁,但任凭他再顶撞摩擦,胯下那物件也不见起色,反倒越急越软。
“瓜娃,你信姨的话吧,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真的就好了,你乖乖躺下,歇一阵子……”
女人将少年搂在怀中,温情的抚摩着:
“乖乖的,听姨话,姨搂着你睡……”
少年终于放弃了,他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沮丧的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仰躺在炕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把灯开开,我要喝水!”
沮丧感让少年莫名烦躁,他对女人说话也没有好声气。
女人开了灯,原本瓦数不大的白炽灯泡,迅速刺破黑暗,那光线在一霎间极为刺眼。
宋建龙眯着眼睛,适应了一阵,正要爬起身,女人起身温柔的按住了他:
“你乖乖歇着,姨给你弄水去……”
女人披上自己的薄棉袄下了炕,她倒了一杯开水,又拿过一个空杯,把开水在两个杯中来回倒。
这是担心刚从保温壶中倒出的开水烫嘴,两只杯子来回倒,能够迅速让开水降温。
女人下炕时只披了薄棉袄,下身依然赤裸,薄棉袄蓝底碎花,素素静静,下身却裸露着肥肥白白的光屁股,这情形充满了反差的性感,又充满了母性的温存。
宋建龙想起自己小时候,半夜三更若是要喝水,他母亲赵乖翠也是这样披着上衣光着屁股,用两只杯子来回倒开水,尽快让烫嘴的开水降温。
那年月的农村人没太多讲究,孩子小时,父母常常毫不避讳在孩子面前赤身露体,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才会渐渐有意识的收敛。
宋建龙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开水在两只杯中来回倒的声音,熟悉又温暖,少年的烦躁渐渐平息,他的眼光被女人的光屁股吸引了。
素素静静的薄棉袄,把女人的光屁股衬托得愈发肥白性感,灯光下,臀缝里的阴影,充满了性感和诱惑。
热腾腾的酥麻忽然在小腹中燃起,少年惊喜的发现,自己胯下那物件又蠢蠢欲动了。
女人轻啜着杯中的水,感觉已经不烫,这才送到宋建龙面前。
宋建龙仰头喝了个干净:
“姨,你上炕。”
女人自己也觉得口渴,她在两个杯中晾满开水,就着杯沿吸溜了几小口,终究烫得喝不下去,少年又在连声催促,于是放下水杯,爬到炕上。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冷彻骨,女人打着冷颤钻进被窝,刚要伸手去拽开关绳儿,宋建龙拦住了她:
“姨,甭关灯了,我要看你。”
“姨都这把年纪了,有啥好看的……”
女人拗不过少年,也就不再执拗,自己的身子,已经给了这少年,开着灯和关着灯又有什么区别呢。
“姨,你真的好看,和我学校的刘老师一样好看。”
宋建龙由衷的夸赞。
刘老师是东原中学语文教师,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大都知道她,因为她是东原乡最漂亮的女老师。
女人的容貌和那个女老师确实有几分相像,其实最相像的,还是她们身上都具备的书香气质。
苏桂芳知道那个女老师,去乡上赶集时也见过一两次,宋建龙说她和那个女老师一样好看,这让她打心眼里高兴。
她伸手把宋建龙揽进怀中:
“小祖宗,姨咋敢和人家刘老师比哩,来,姨搂着你,乖乖睡觉……”
少年钻进女人怀里,一双手却不老实,一会儿摸奶子,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把手指探进女人屄缝里,角角落落的抠摸,有好几次,那手指还探进女人肥美的屁缝里,想要抠摸女人的屁眼儿。
女人缩着屁股躲开,把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湿热的嘴唇在少年脸颊上没头没脑的啄。
女人的嘴唇忽然啄到了少年的嘴唇上,她哼叫了一声,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少年的嘴,如痴如醉的亲吻。
女人的气息如五月槐花一般馥郁,但宋建龙却被憋得喘不过气,他张开嘴,想要喘一口气,女人湿滑火热的舌头却趁机探入他口中,如痴如醉的乱搅。
就在这一刻,一股热腾腾的酥麻从小腹冲到胯下,少年胯下那物件热腾腾硬挺了起来。
少年一阵狂喜,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力大无比,他翻身把女人压在炕上,热腾腾硬邦邦的鸡巴,找准了女人屄缝,乱顶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快就又硬了呦……”
女人撇开双腿,迎了上去。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和年近不惑的熟女同时欢叫了一声,热腾腾硬邦邦的童子鸡,又一次插入了成熟妩媚的屄洞。
宋建龙犹如猛虎出匣,他觉得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头,胯下那物件越来越硬,越来越有劲儿,仿佛就这样干一整夜,都不会射出来。
胯下的女人酥了又软,软了又酥,滑腻腻的屄水儿流得一塌糊涂。
宋建龙说不清自己抽插顶撞了多久,只听到胯下的女人一声接一声叫他“小土匪”,
“小爷爷”。
他喜欢女人这样叫他,一个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跷着腿,掰着屄,把自己叫爷爷,这让宋建龙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一想到女人是自己同班同学的母亲,征服感和成就感愈发强烈。
女人已经酣畅淋漓丢了好几次身子,身上的少年还是如饿狼一般,无休无止的抽插顶撞。
“小爷爷呀……你让我缓口气吧……屄盖子让你撞得生疼……姨实在受不住了……”
少年不太明白屄盖子是什么东西,但顾名思义,猜想也就是屄上面那一处。
少年意犹未尽的抽出硬邦邦的物件,被子早掀到一旁,他低头看了看,女人屄上面那一处确实有些红肿的样子,弯弯曲曲的阴毛也有好多掉落了,粘在雪白的大腿根。
女人娇喘吁吁,酥软无力的模样在灯光下极为动人,这让少年愈发按捺不住。
“姨……我还想弄哩……我轻着点,行不?”
“小土匪,你咋这么厉害哩,这么小点年纪,就这么厉害,长大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哩!”
女人娇嗔着,随后又娇羞的说道:
“姨趴着,你从后面弄吧……”
女人翻身趴在炕上,肥肥白白的光屁股,娇羞而又妩媚的撅在了少年面前。
“姨,你撅着尻子干啥哩?让我日你尻子吗?”
少年疑惑的问。
女人有些惊讶,这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咋会知道这事儿哩。
“胡说啥哩,你咋会知道日……日尻子……”
“听别人说的!”
女人明白了,村里成年人大多口无遮拦,粗鄙下流的脏话随口就来,也不顾忌身边有没有小孩子。
小孩子鹦鹉学舌,他们虽然不懂其中肮脏下流的含义,但肮脏下流的词汇却如父母一般丰富,等他们年纪渐长,自然会渐渐明白其中的含义。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娇嗔道:
“瓜娃……从后面也能日屄哩……谁让你日尻子了……你知道的还不少……”
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让自己的性器充分暴露在少年面前。
撅起的屁股敞开了一切隐秘,少年兴奋而又新奇的凑到女人臀后,仔细窥探那里的风景。
女人发情的性器,如一朵妖艳的肉花,两片微张的肉唇恰如花瓣,肉唇外沿是不可名状的黑褐色,屄缝里却是娇嫩的粉红色,屄盖子上一丛黑茸茸的阴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蔓延到肥臀正中心的屁眼儿。
感觉到少年正在贪婪的审视,那屁眼儿仿佛害羞一般收缩起来。
“小祖宗……该干啥干啥……老这样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
女人娇羞的说。
“大白尻子大骚屄,好看哩!”
少年肆无忌惮的说着脏话,他直起身,握着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湿滑的屄缝,搜寻进入的洞口。
后入原本是动物界最原始的姿势,女人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少年不仅迅速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无周折,勃起的阳物便从女人臀后插入了如花盛开的性器。
这是一种全新的视角体验和触角体验,女人耸撅着的光屁股,雪白丰腴的背,散乱的头发,还有不时偏着脸,看着他叫“小爷爷”的表情,让宋建龙极为享受,最美妙的是,随时可以伸手抓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还有肥嘟嘟充满弹性的大屁股垫着自己的腰胯小腹,不仅每一次抽插,都毫不费力,而且每一次抽插,都能充分劈开那肥臀,插到最深处。
胯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连声哼叫起来:
“小祖宗……小爷爷……小土匪……你咋这么会日屄哩……你把姨的屄捅漏了呦……小爷爷呀……姨给你卖屄……姨给你流水儿……”
女人雪白肥美的臀,越来越昂扬的耸撅起来,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不时翕张缩动,仿佛要说话一般,听着女人如泣如诉的声气儿,看着胯下翕张缩动的屁眼儿,宋建龙情不自禁挺起一根手指,照准女人屁眼儿插了进去。
“呀……小爷爷呀……”
女人浑身媚肉乱颤起来,屁眼儿紧紧收缩起来,火烫烫箍紧了少年笔直进入的手指。
女人激烈的反应吓了宋建龙一跳,他吓得赶紧抽出手指,一时有些无措。
女人浑身的媚肉依然颤栗不止,她回手紧紧抓住了少年的手。
宋建龙以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让他乱动,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错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开的屁缝里,然后极妩媚的哼叫着,自己抠着屁眼儿,暗示少年再一次进入。
宋建龙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着女人自己抠屁眼的模样,少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和优越感,他拨开女人的手,然后挺着手指,又一次笔直的插入了女人火热的屁眼儿。
“呀……小爷爷……小土匪呀……”
这一次,宋建龙不再害怕女人激烈的反应,他已经明白,女人喜欢这样。
女人确实喜欢这样,多年来,女人的肛门早被宋满堂调教得极为多情,极为敏感。
事实上,女人的肛门早已动情,方才少年说“日尻子”这话时,她几乎想要顺势做了这事儿,只是在这少年面前,她实在抹不开脸,做这样羞耻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肛门的时候,女人激烈的反应其实是泄了身子,当少年被她激烈的反应吓得抽出手指后,她再也顾不得羞臊,情不自禁把少年的手抓了回去,并且情不自禁自己抠摸了起来。
此时此刻,少年的手指肆无忌惮在她最羞耻的排泄孔道中抽插抠弄,她只觉得,那个羞耻的孔道失禁一般泌出了融融浆汁,宛如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暖融融滑出来,那一刻,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女人心里充满了受虐的快感,她哼叫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并且迷乱的叫道:
“爷……我粑下了……爷爷呀……你把我尻子吓松了……你把我吓得粑下了呀……”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
“粑”是一个行为动词,表示的是拉大便这个行为,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
女人的情结,显然已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宋建龙却不明就里,他听到女人说“粑下了”,赶紧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干干净净,并没有秽物,只是裹满了黏腻的浆汁,凑到鼻端嗅了嗅,也没有臭味,只是一股淫靡的腥骚味。
少年不再理会女人呓语般的哭叫,他觉得手指插屁眼的同时鸡巴还要插屄,这两个动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舍弃了手指的动作,双手按着女人两瓣肥臀,挺着即将喷射的鸡巴,飞快的顶撞抽插。
“啊……喔……”
男孩酣畅淋漓的嘶吼起来,青春期蓬勃的精液又一次喷射出来,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熟妩媚的女阴。
“小爷爷呀……”
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声,屁眼儿和尿眼儿甜美的痉挛起来,又一次欲仙欲死丢了身子。
炽烈的高潮渐渐消退,两个人一齐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背上,感受着女人酥软无力的屁股和酥软无力的屄洞,好久好久,硬邦邦的鸡巴才渐渐疲软下来。
“小祖宗……你放开我吧……我……我想尿哩……”
女人娇羞的说。
女人这样一说,宋建龙也觉得想尿:
“我也想尿哩。”
“那你先尿去……”
女人温存的说。
宋建龙没有客气,他跳下炕,趿拉着女人的鞋子,照准屋角的尿盆子,酣畅淋漓的尿了一泡。
少年尿完上了炕,女人这才下炕蹲在了尿盆子上。
叮叮当当珠落玉盘的声音,吸引得少年不时伸着脖子看。
“小祖宗,尿尿有啥好看的……”
女人用手遮掩着,娇嗔道。
“姨,你撅着大白尻子尿尿,好看哩!”
少年毫无遮掩的说。
女人羞得低了头红了脸,其实,她最羞的是,方才被这男孩捅了屁眼儿,虽说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肠子唧唧咛咛活泛了,这时蹲在尿盆子上撒尿,只觉着后面想放屁,但当着这孩子的面,却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紧屁眼儿,前面的尿眼儿便很难畅畅快快放开,一脬尿只得断断续续滴答出来。
终于勉强滴完了这脬尿,女人起身把桌上的凉开水给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又重新晾了两杯水,这才重新爬到炕上。
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拥在火热的被窝里,只是他们的相拥却有些微妙的变化。
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侧,男孩在炕里,这一次,女人却不自觉的爬到炕里,如温顺的猫儿一般钻进被窝,钻进男孩怀里,仿佛一个小女人依偎着一个大男人。
这微妙的变化,宋建龙感受到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里摸出了香烟和火柴,自豪而又满足的点上一支烟。
“建娃,你咋抽烟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烟哩?”
女人身心即便已被这少年征服,但母性的温存依然未减,看到少年抽烟,她依然忍不住干涉。
“我从去年就开始抽了,东子和狗熊都抽哩。”
少年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
“他不知道,我们都是背着大人偷着抽哩,在学校也偷着抽哩。”
“你还小,咋能学这些坏毛病哩……”
“这有啥嘛,我爹自个都说,不抽烟不喝酒,活着不如一条狗,嘿嘿!”
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着男孩大腿里子的肉,佯嗔道:
“真是个小土匪,坏毛病学全了!”
宋建龙坏笑着,朝女人脸上吐了一口烟:
“就是,坏毛病学全了,现在还学会日屄了,不光会从前面日,还会从尻子后面日哩!嘿嘿!”
女人听出来少年是在取笑她,娇羞难耐的挥拳捶着少年:
“你再说,我就把你抽烟的事儿告诉你爹……”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大女人,此时的神情,全然是撒痴撒娇的小女人模样,少年知道,女人绝不会把他抽烟的事儿告诉他爹,他扔掉烟蒂,捉住女人的手,坏笑着说道:
“你敢告诉我爹,看我等会咋收拾你!”
“你咋收拾我呀……”
女人撒痴撒娇的问道。
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压趴在炕上,一根手指迅速探进女人屁缝,准确无误的顶在女人肛门上。
“你敢告诉我爹,我日你尻子!”
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说顶开女人肛眼,轻车熟路插入了柔腻火热的直肠。
“呀……小土匪……呀……”
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一般夹紧,然而,却禁不住男孩肆无忌惮的抽插抠挖。
“小土匪……小冤家……你饶了我吧……”
肥美的臀瓣渐渐松开,羞耻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浆汁,女人的屁股情不自禁迎着男孩的手指撅了起来。
女人如泣如诉的哼叫以及迎合的姿势,让宋建龙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抽插抠挖得愈发起劲。
“卟儿”一声腻响,女人方才拼命夹回去的那个屁,在少年肆意抠挖之下,再也无法躲藏,丝毫都不由自主的释放了出来。
“呀……”
女人羞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又一次条件反射般夹紧。
“嘿嘿,大白尻子放屁哩!”
女人的屁让十五六岁的少年觉得既好笑又刺激,这份刺激源自于窥探到别人隐私的快感和优越感,同时还有一种邪恶的得意,因为女人的屁是被自己抠挖出来的。
胯下那物件不知何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少年抽出手指,掰着女人两瓣肥臀,硬撅撅的鸡巴照准女人屁眼乱顶。
“日你尻子!日你粑屎眼眼!日你放屁的眼眼!”
少年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兴奋和狂热,这性感的肥臀,曾经是自己撸管时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却被自己玩弄得连屁都放了出来,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臀缝中的排泄孔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有。
女人最后一道羞耻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耸着屁股迎了上去,如泣如诉的呢喃。
“小土匪……小爷爷……我给你……我啥都给你呦……”
少年硬撅撅的鸡巴毫无悬念顶开了熟女柔腻的屁眼儿,窗外东风又刮得紧了,饱含着早春的料峭和早春的气息,偶尔灌进破败的砖瓦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年兴奋的嘶吼起来,熟女带着哭腔媚叫起来,这一切,在远离村落的砖瓦厂中回响,迅速融入呜呜咽咽的风声,淹没在早春的寒夜里。
4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宋建龙在苏桂芳身上,一次又一次,尽情释放自己青春期蓬勃的精液,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女人的屄虽然新鲜刺激,宋建龙却更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
这个洞眼的入口比前面紧致得多,但里面却松软火热,那份热度,仿佛比前面强烈好几倍,最强烈的刺激,却并不是入口的紧致和里面的热度,而是心理上莫名的满足感。
他喜欢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喜欢这种肆虐般的占有。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屁眼里射了两次,但他缓过劲之后,又一次把女人按趴在炕上,硬邦邦的鸡巴又一次插进女人屁眼儿。
少年的鸡巴虽然不甚粗大,但那无休无止的生猛劲头儿,却弄得女人一次又一次哆嗦着洒出淫液。
后晌,就是在这炕上,女人撅着屁股被宋满堂干了屁眼,她的淫水洒在这炕上,现在宋满堂的儿子也在这炕上干她屁眼,她的淫水依然洒在这炕上。
灯光下,光溜溜的核桃木炕沿子泛着油光,女人认识这炕沿子,知道这原是公公婆婆卧房中的炕沿子,如今公公婆婆已然撒手人寰,这炕沿子却冷峻的凝视着,范家的媳妇撅着光腚,被宋家的男人干得淫水横流。
女人心里充满了羞耻而又下贱的受虐快感,她破罐子破摔一般毫无保留的撅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迎合着少年的抽插。
“小祖宗呀……小爷爷呀……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尻子……呀……”
交合处唧唧咛咛的水声,屁股被撞击时噼噼啪啪的肉响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声,这让十五六岁的少年充满了胜利感和自豪感。
“姨,卖尻子是啥意思?”
少年问道。
卖尻子是啥意思呢,女人自己也解释不清。
“村里人都说你是卖尻子烂货,卖尻子到底是啥意思哩?”
少年追问。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卖淫叫做卖尻子,女人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利益,实质上就是卖淫,村里人这样说她,并没有错。
除此之外,卖尻子还有另外两层意思,一是指自甘下贱的人,二是指喜欢被肛交的人。
这另外两层意思,女人也占全了。
卖尻子究竟是啥意思,女人解释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就是个卖尻子。
“小祖宗……姨这样撅着尻子给你日……就是给你卖尻子……”
“喔,那你要钱不?”
少年显然误解了卖字的含义。
“姨不要钱……姨尻子贱……不值钱……”
少年似懂非懂的懂了,他不再追究,挺着鸡巴又抽动起来。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确实对卖尻子这个词汇的含义不太懂,但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却比宋建龙领会得更多。
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苏桂芳的儿子范小宇,也不止一次释放了自己青春期的精液,只不过,他释放的方式,和宋建龙截然不同。
这男孩子遗传了他母亲的敏感和细腻,同时遗传了他父亲的聪颖和脆弱,家庭出身和母亲的奸情,给了这孩子一个苦涩而又时常被人耻笑的童年。
村里人说他母亲是卖尻子烂货,他起初并不懂,但后来渐渐就明白了。
每当听到这些话,他从来都不敢辩驳,唯恐惹来更多的耻笑,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
村子那几个老光棍,常常添油加醋描述苏桂芳和宋满堂的奸情,借此意淫一番,借此释放自己的欲望,那年月农村没啥娱乐,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便如戏文一般在村子里暗暗风传,有些成年人说话无所顾忌,这些传闻在小孩子之间也蔓延起来。
范小宇恐惧那些传闻,那些传闻让他羞耻,让他屈辱,但最羞耻的却是,他在羞耻和屈辱之中,却总是能够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性刺激和性快感。
这感觉如同他小时候一样,有好多夜晚,他被母亲奇怪的呻吟惊醒,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宋满堂和母亲赤裸着身体,两个人打架一般顶撞撕扯,莫名的恐惧笼罩着他幼小的心灵,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但他的小鸡巴却总是硬邦邦挺翘起来,那滋味儿既甜蜜又苦闷。
在那样的时候,宋满堂和母亲口中的脏话层出不穷,他听到最多的,是宋满堂说母亲是卖尻子,母亲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着,自己也说自己是卖尻子。
那时候,他不知道卖尻子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宋满堂究竟对母亲的尻子做了什么,但他能够感受到,宋满堂在欺辱母亲,母亲在这样的欺辱中仿佛也能得到欢乐。
有一次,他惊醒之后,看到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白花花的光屁股,母亲撅着屁股,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哀叫,那情形触目惊心,同时异常刺激。
他的小鸡巴硬邦邦的翘了起来,甜蜜而又苦闷的滋味,让他情不自禁偷偷翻身趴在被窝里,用自己的肚皮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并且情不自禁偷偷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屁眼儿。
情不自禁的抠弄之下,一缕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屁眼儿深处蔓延到全身,那一刻,他的苦闷仿佛终于释放了出来。
从那次之后,范小宇常常在临睡前趴在被窝里,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偷偷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屁眼儿,他深深迷恋上了那种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那快感,仿佛是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唯一的欢乐。
第二次分浮财之后,范家已经是宋家湾最贫寒的家庭,他们的老院子被生产队充作饲养处,一家人被赶到村外一个破败的窑院中,那院中只有一孔窑洞能住人,另一孔勉强能用的做了灶房。
两个老人相继离世,范永泰失踪之后,宋满堂便成了这个窑院中的常客。
范小宇姐弟俩渐渐长大,在一个炕上实在是不行了,苏桂芳于是常常央求宋满堂趁孩子们去学校时再来,或者两个人干脆到外面野合,那几个老光棍的流言蜚语,也多是撞见了他们野合,这才添油加醋传出来。
好在宋家湾集资修建了砖瓦厂,好在砖瓦厂很快停工废弃,变成了宋满堂的行宫,苏桂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女人一直担心,自己和宋满堂的奸情会影响孩子们成长,停工废弃的砖瓦厂终于去掉了她这个心病。
表面上,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再也不会影响孩子们成长,事实上,这只是女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该侵蚀的早已被侵蚀,不该扭曲的早已扭曲。
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早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手淫,他的手淫,常常伴随着对自己屁眼儿的玩弄和自虐。
在这个萌动的早春,一切春情都在不可遏止的勃发,苏桂芳离开家之后,范小宇便没心思做作业,他关上院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一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摸出自己藏匿在那里的东西。
那是一根青槐木棒,原本是柴火堆里毫不起眼的一截树杈子,范小宇偷偷把它捡来,并且偷偷打磨得光滑圆润,偷偷藏匿在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这木棒约摸一尺多长,比范小宇勃起的小鸡巴还要粗几分,每当母亲和姐姐不在家时,范小宇常常用这木棒自慰屁眼儿。
阴历年过后,姐姐范小丽去镇上食品厂上班了,那虽然是一个民营企业,但想要去那里上班也不是件容易事,听说多亏了宋满堂极力周旋,辍学的姐姐才能在那里上班。
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姐姐便很少回家。
这天夜里,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荡漾的春风和春意,早已经撩拨着这个十五岁少年的情欲,这情欲虽然极为变态,但却极为真实。
范小宇迫不及待脱了裤儿,他几乎等不及上炕,便趴在炕沿上,撅起了屁股。
少年圆溜溜的光屁股虽然算不上白嫩,但那形状却颇有几分俊俏,浅褐色的屁眼儿兴奋的缩动,牵动着翘笃笃的小鸡巴和黑丢丢的小阴囊一起欢跳。
他早已经把母亲的雪花膏和那根青槐木棒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屁眼上涂抹着雪花膏,并且在那跟木棒上也涂抹雪花膏。
那木棒因为经常进入范小宇的肛门,虽然他每次都会清洗干净,但木棒依然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屁屎味,那屁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他愈发痴迷,愈发兴奋。
范小宇嗲着声,如泣如诉的吟叫起来:
“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我娘给你卖尻子……我也给你卖尻子呀……”
吟叫声中,少年手中的木棒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生硬的木棒借着雪花膏的润滑,迅速破开了稚嫩的屁股,破开了敏感而又多情的肛门,冷冷硬硬进入了火热的直肠。
因为经常这样自慰,少年的肛眼儿早已不再紧凑,那木棒很快就深入了。
“呀……队长爷……呀……娘呀……”
少年哭泣般呻吟起来,生硬的木棒已经插到肛门最深处,生硬而又酷虐的挤压着少年的前列腺,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情不自禁的套弄着自己的小鸡巴手淫起来,圆溜溜的光屁股在炕沿边欢痛的耸撅着,插在肛门里的木棒妖异的颤动。
“啊……队长爷……你日我娘尻子……你日我尻子……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是谁侵蚀了敏感脆弱的心灵,扭曲了卑微无助的情欲,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范小宇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羞耻而又变态,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饱含着羞耻和受虐的欢乐。
这个俊秀柔弱的男孩儿,比同龄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让他也思慕女人美妙的肉体,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强势的男人奸淫玩弄。
奸占着母亲的宋满堂,经常出现在这个男孩儿变态的性幻想中,他时常幻想宋满堂奸淫他的肛门,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亲一起被宋满堂奸淫玩弄,这样的幻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恶,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呻吟呢喃,圆溜溜的光屁股夹着那根木棒如痴如醉的扭动,硬邦邦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
“队长爷……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队长爷……”
如泣如诉的吟叫声中,少年情不自禁的握着木棒在自己的肛门里抽动,生硬的木棒反复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挤压着少年最敏感的前列腺,一次又一次侵袭到最快活的地方。
“咿呀……”
少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媚叫,压在身下的小鸡巴欢跳起来,一股接一股喷出了羞耻而又甜美的精液……当青槐木棒插得范小宇第五次射出精液的时候,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里,宋建龙在苏桂芳的屁眼里也射出了第五次精液。
“小爷爷,你歇一会儿吧,姨身子不值钱,你身子值钱着哩,要是累着了,姨咋给你爹交代呀……”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原本不怕折腾,但宋建龙无休无止的劲头儿,也着实让她畏怯。
“小爷爷,我侍候你洗洗下身,歇一会再弄,好吗……”
女人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依偎在少年怀里,柔柔的爱抚少年的阳物。
少年已经在她屁眼里射了三次,屁股酥软得早已经合不拢,少年蓬勃的精液仿佛灌满了自己的肠道,不时从酥软的屁眼里滑出一缕又一缕。
好在之前接连泄了两回粪,不然的话,像这样生猛的弄,早把屎弄出来了。
女人暗自庆幸,但一想到刚才被少年弄得又急又狠的时侯,少年的鸡巴把气带进肛门里,又被插得挤出来,那响屁连连的情形,着实羞人。
宋建龙看到女人羞昵的神情,他也想起了刚才女人被他弄得响屁连连的情形。
“姨,我的鸡巴厉害不?”
少年得意洋洋的问。
女人羞昵的抚摸着少年的阳物,不语。
“嘿嘿,我把你的屁都日出来了,你说我的鸡巴厉害不厉害?”
“丢死人了……”
女人羞昵的呢喃着,把脸埋进少年青春劲健的胸膛。
“嘿嘿,大白尻子让我日得连屁都夹不住!”
少年得意的调笑着,拍打着女人肥美酥软的屁股。
“建娃……你爱姨尻子不……”
女人撒娇撒痴的问。
“爱!咋能不爱哩,我连你的屁都爱!”
女人羞昵而又动情的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情境,让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屈辱,仿佛忘记了一切。
她掀开被子,性感的肥臀充分暴露出来,献媚一般耸撅起来扭动,
“卟儿”一声,扭出了一个极其婉转的响屁。
“小爷爷呀……只要你爱……我给你放屁……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一辈子尻子……”
女人献媚一般的响屁,惹得宋建龙又一次情兴勃然,胯下那物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他正打算翻身上来,再一次奸淫女人的肛门,女人却撅着屁股钻到他胯下,如痴如醉把他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啊……”
少年嘶吼了一声,这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觉,让他血脉喷张。
“姨,你干啥哩?”
初经人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口交这回事,除了新奇和刺激之外,他几乎惊讶得无所适从。
女人顾不得说话,如痴如醉吮舔着少年的鸡巴,吮舔着少年的阴囊,她甚至掀起少年的双腿,把舌头伸到少年臭烘烘的屁缝里,吮舔少年的肛门。
宋建龙的惊讶并没有延续多久,
“唆鸡巴”,
“舔尻子”,这两句脏话他早就听说过,但一直不懂,这一刻,他全懂了。
原来,这一切真的会发生,原来,这一切如此美妙。
如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如奴仆一般跪伏在他的胯下,给他“唆鸡巴”,给他“舔尻子”,这让他感受到一种高高在上的极致的快感。
火炕仿佛越来越滚烫,宋建龙浑身燥热,他抓起被子,彻底掀到一旁,尽情享用这份新奇和刺激。
胯下的女人像一只顾头不顾腚的野鸡,毫无羞耻的耸撅着肥白硕大的光屁股,如痴如醉的含着他的鸡巴吮舔吞吐,这情形让他愈发兴奋难当。
女人因为时常给宋满堂口交,经验无疑是极丰富的,这少年已经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也因此彻底放荡了自己的心扉,她钻在少年胯间,火热湿糯的唇舌极其卖力的吮舔品咂,一浪接一浪激荡着少年高高在上的快感,激荡着自己卑微下贱的欢乐。
“姨,你给我爹唆过鸡巴没有?”
“唔……唔……咋没有哩……”
女人唔唔哝哝说。
“那你给我爹舔尻子没有?”
“咋没有哩……唔……唔……你爹最爱让我给他舔尻子……唔……把他舔舒坦了……他还给我嘴里放屁……让我吃他的屁哩……”
“嘶……啊……”
少年听到父亲如此淫靡的行为,禁不住又是一声嘶吼。
女人这话并非捏造,她给宋满堂口交时,宋满堂不仅对着她的脸放屁,而且时常会尿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
女人原本爱干净,但在宋满堂胯下,她却心甘情愿做任何淫秽肮脏的事,这是因为宋满堂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自然就流露了出来。
此时此刻,这少年也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早已经无法压抑。
“建娃……你要想放屁……也放在姨嘴里……姨也吃你的屁……”
“嘶……我想放屁哩……我也要在你嘴里放屁……让你吃我的屁……”
少年嘶叫着,他跷起腿,扳开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子往女人脸上拱。
女人迅速把嘴贴上去,火热香糯的舌尖抵在少年肛门上卖力的舔。
“卟”的一声,少年挤出一个酣畅淋漓的响屁,结结实实迎着女人的舌尖,喷进女人嘴里。
腐败的恶臭灌了女人满鼻子满嘴,但女人却毫不躲避,她如痴如醉的吞咽着面前的恶臭,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卑微得如同一个屁,这卑微到极致的感觉,竟然让她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受虐欢乐。
少年因为享受到了父亲才有的享受,这让他感受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一刻,他莫名的又想起范小宇,他挺着鸡巴,在女人脸上乱顶,同时粗鲁而又狂野的吼叫起来。
“范小宇,我日你娘哩,我把你娘的屄给日了,我把你娘的尻子日了,我把你娘日得放屁哩!我把你娘的嘴都日了,你娘给我唆鸡巴,给我舔尻子,我把屁都放在你娘嘴里,让你娘吃我的屁哩!”
女人猝不及防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让她浑身毛孔仿佛一齐张开,一缕极其强烈,极其羞耻的快感奔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异常羞耻,异常甜美的性高潮猝不及防袭遍全身,她丝毫都不由自主的放了一个响屁,紧接着,火烫烫的淫液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接一股从屄缝里涌泄出来。
“范小宇,你娘又把屁放下了,你娘是个卖尻子货,你娘撅着大白尻子让我日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我放屁哩!”
淫靡的情形让少年狂野的征服感愈发狂野,女人的哀羞已经无以复加,受虐的快感也无以复加。
“建娃……你……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给我唆鸡巴!你个卖尻子货,大白尻子撅高给我唆鸡巴!”
女人的哀羞无疑煽动了宋建龙与生俱来的淫恶,如宋老贵,如宋满堂一般,这份淫恶源自于他们的血液,源自于土匪的本性。
“想让我不说,就得听我的话!”
宋建龙感觉自己抓住了挟制女人的要害,事实上,他确实抓住了。
在这样的时候,女人害怕听到儿子的名字,尤其是宋建龙把淫靡的细节说得如此详尽,仿佛儿子就在旁边看着,这让女人的羞耻如同绷得太紧的弓弦一般,几乎快要绷断。
女人已经极其卖力的撅着屁股给宋建龙唆鸡巴,宋建龙却依然不满足:
“尻子扭起来,一边扭一边给老子唆鸡巴!”
熟女肥白硕大的光屁股顺从的扭动起来,淫恶的少年依然不满足:
“一边扭一边放屁,给老子放屁唆鸡巴,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明天就收拾范小宇,抹了范小宇裤儿,打范小宇尻子,把范小宇的屁打出来,把范小宇的屎打出来!”
女人竟然不敢违抗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这个淫恶的小土匪,发起狠来,竟然比他老子宋满堂更让女人心悸。
“卟”的一声,女人挣出了一个极其哀羞的响屁,她极其哀羞的在宋建龙胯间呜咽着:
“小爷爷……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放屁……我啥都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娘俩吧……”
女人哀羞的响屁和哀羞的呜咽让宋建龙又一次冲向高潮,他欢快的嘶吼着,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嘴里射出了欢快的精液!这一刻,宋家湾村外那个破败的窑院中,范小宇欢痛的呻吟着,手中的青槐木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肛门,又一次插到肛门最深处……5一夜春风,河湾里柳芽又绽开几分,远远望去,一层若有若无朦胧新绿。
这河源自西山,小而无名,涓涓细流经宋家湾村北往东而去,宋家湾人便叫北湾河,河北岸上徐家湾人,却是叫南湾河。
冬春干旱时节,河水幽咽委屈,几近于无,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势便欢涨起来,河道里水草也丰茂起来。
东子折了一根柳条,用匕首环剥下萌动的树皮,做成一个柳哨,唧唧吱吱吹着,狗熊一直是眼馋东子那把匕首的,央告着东子给他玩玩。
宋建龙没有掺和,自顾迈着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响,让他不自禁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还有一边唆鸡巴一边撅着乱扭的大白尻子,挤着挣着放出来的那些个好笑又好玩的响屁。
东子剥了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闪着瓷光,酷似女人光溜溜的身子。
“建龙,你今咋了,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有啥高兴事儿哩?”
东子大名叫崔保东,他爹崔栓魁是个心眼儿极多的鬼钻子,虽说也是宋家湾一个人物,但缺些杀伐决断的手段,一直是跟着宋满堂转悠。
因两个爹沆瀣一气,两个年纪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们,只是遗传所致,东子虽也是个鬼钻子,但村里的孩子王却是宋建龙。
宋建龙努力板起脸:
“谁笑了,走你的路,闲心还操的多!”
“就是笑了嘛,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摸着蜜罐罐一样,狗熊你说对不对?”
狗熊是宋建龙远房堂弟,大名叫宋建军,因小时生得结实胖壮,再加上皮肤极黑,爹娘就叫他狗熊。
这是个生猛莽撞的主儿,如他爹宋满元一般,没啥脑子,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单蛮劲儿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满元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龙和东子狗熊的关系,也隐隐如父辈模式,狗熊虽说没脑子,但好使唤,宋建龙常常把他当枪使,这小子也不含糊,唯宋建龙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还想着匕首,瓮声瓮气说道:
“我没看见,你把匕首给我玩玩呗,我又吃不了你的……”
“你要能吃了,我白送你!”
东子不给,显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馋样儿。
宋建龙极为不屑,看了他俩一眼,板着脸,自顾往前走。
一夜之间,宋建龙长大了,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确然就是这种感觉,不单东子和狗熊显得极幼稚,且以前觉得挺宽挺长的北湾河土桥都显得狭窄而短小。
凌晨从砖瓦厂回家吃饭时,看到老爹的黑脸,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惧,至于他娘赵乖翠,平日就管束不了他,今早看见时,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裆里也是夹着个屄,回头一想毕竟是自己亲娘,便没敢多想。
他娘哪里知道儿子昨夜晚已由男孩变了男人,兀自心疼着问:
“一个人睡砖厂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让你看砖厂,砖厂有啥看的,又没啥值钱物件,离村又远吊……”
老爹的黑脸依然波澜不惊:
“吃饭,吃了上学念书去。”
“爹,那我……我今晚还看砖厂不?”
宋建龙已猜着爹给娘谎称自己昨夜是看守砖厂,于是顺着老爹的慌话问。
宋满堂没抬眼,淡淡抛出一句:
“黑了的事黑了再说,先上你的学,虽说念书没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给老子混下来。”
饭没吃完,东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学校,他早觉着今日这饭远不及昨夜晚女人的奶头咂起来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书包出门了。
初中学校叫东原中学,和东原乡政府同在东原村,出村往东北,过北湾河再过徐家湾就是,距宋家湾七里多路,平日里觉着挺远,今日这路途竟也仿佛缩短了几分。
已过徐家湾,东原村已然在望,四邻八乡上初中的男孩儿女孩儿,三五结伙顺乡间小路朝东原村汇聚而去,此时天色已大亮了。
狗熊依旧没得着匕首玩,愤然抢了东子手中那截剥了皮的柳枝,追着在东子屁股上抽,东子敏捷灵活,左躲右闪,狗熊总难抽中。
“甭让我逮着你,逮着了我非拿这棍儿捅你尻门子不可!”
东子躲闪着嬉笑:
“呶!要捅去捅徐红娟,让她尻门里夹着棍儿,扭着大白尻子去学校,嘻嘻!”
徐红娟是徐家湾徐生财的女儿,和他们同龄,也是在东原中学上学。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吕爱娣一般俏且风骚,那时没有校花这概念,但徐红娟却是校花的角色,因母亲是妇女主任,家境富足,平日里穿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不羞不臊,虽是少女,身段儿早出拔得臀圆乳突,常惹得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撸管儿。
此刻,徐红娟就在前边不远处,和几个女生嘻笑蹦跳着,发育期的女孩儿们,因着早春萌动气息的感染,她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青春的明媚。
徐红娟隐约听到身后嬉笑,猜想定是这几个男生对她评头品足,这风骚的女孩儿不但没有羞恼,反而将屁股扭得愈发欢实。
狗熊听到东子这几句话,眼中看着徐红娟紧揪揪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口水差点流出来,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当下咧嘴傻笑起来。
宋建龙眼瞅着徐红娟的屁股蛋儿,裤裆里那物件也硬邦邦挺了起来,他又想起昨夜里女人撅着屁股,偏着脸儿,叫他小爷爷的模样。
徐红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没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龙已经尽情品尝了熟透的水蜜桃,没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样的滋味呢?他盯着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狠:日你娘的,老子迟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让你撅着尻子给老子唆鸡巴!昨夜里几乎没睡一样,宋建龙却毫无困倦,初经人事的兴奋和喜悦,鼓荡着这个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读过后,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刘老师袅袅婷婷走上讲台,甜甜糯糯的声调儿,让宋建龙又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
刘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写字,那踮着脚撅着臀的模样儿,竟惹得宋建龙硬邦邦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缝里也夹着一个热屄,夹着一个屁眼子,不由得就兴奋莫名,几乎忍不住想要撸管儿。
这一天,宋建龙一直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苏桂芳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犊一般,几乎挤出了她全部的欲望。
天快亮时,她拖着疲惫酥软但却异常满足的身体回到家里,勉强给儿子做了早饭,儿子去学校刚出家门,她就散架了,酥松的屄眼和肛眼里依然丝丝缕缕滑出少年的精液,她已经没力气清洗,和衣钻进被窝里。
上初中的孩子们都是在学校灶上吃中午饭,苏桂芳不用准备儿子的午饭,她这一觉一直睡到后半晌。
敲门声惊醒了苏桂芳,她听得出这是宋满堂敲门的节奏,赶紧爬起身,开了窑院破败的大门。
宋满堂照例波澜不惊的板着黑脸,径直往窑里走,苏桂芳栓上院门,怯生生跟进窑里,想给宋满堂沏茶,早上却忘记了烧开水灌暖壶。
“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
女人躲避着宋满堂阴鸷难测的目光,羞答答怯生生说。
昨夜那事儿虽然是宋满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对。
“我不喝,说两句话就走,你别瞎忙活。”
宋满堂点上一根烟,波澜不惊的吸着烟,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女人先打破了沉默:
“建……建娃去学校了吗?”
“唔,去了。”
宋满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
“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你个老骚屄日美了吧?”
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满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骚屄日美了没有?”
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
“日……日美了……娃随你……干啥都厉害……”
“日尻子了没有?”
宋满堂继续问。
“日了……啥都日了……我还给娃唆鸡巴……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
女人嗫嚅着说。
“你个卖尻子货!跪下!”
宋满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
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满堂面前。
宋满堂扔掉烟蒂,他抽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
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裤腰带,抹下裤子,白花花的光屁股主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满堂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日你娘的!福已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队长爷呀……”
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因为时常被宋满堂打屁股,女人对这样的性虐几乎有些上瘾,酷虐的皮带抽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这快感夹杂着羞耻,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耻,释放了她的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满堂继续抽打。
宋满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液中的淫恶,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日……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骚尻子打烂吧……”
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泄这份受虐的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满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狠抽在白花花乱耸乱颠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绯红。
眼瞅着女人又耸起屁股,肥美的屁缝儿充分张开,宋满堂抡起皮带,照准女人屁缝儿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女人屁股缝子里,结结实实抽在女人的阴户和肛门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
“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骚屄骚屁眼!”
“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屁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被抽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屁,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尿,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失禁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尿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女人被宋满堂打得屁滚尿流,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把女人打得屁滚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淫虐,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泄孔道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屁眼子……爷……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都打出来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迷乱呼叫。
宋满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屁眼儿在臀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他当下断喝一声:
“不许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
女人的粪便已涌到肛门口,只等宋满堂再抽一皮带,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满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满堂打女人的屁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尿打出来,之前有许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屁眼儿,一边抗拒着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
“爷……奴真的粑呀……奴家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回来让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么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
宋满堂对女人说:
“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裤子上,湿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
“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
“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说了,你给小丽寻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
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
“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肛门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舔。
“嘶!”
男人咬着牙,齿缝里极其惬意的吸着气,喃喃的骂道:
“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家湾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结逢迎,自甘下贱的人,从字面解释,就是自甘下贱到连别人的“尻子”都愿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货……我爱给队长爷舔尻子……”
女人一边舔,一边欢快的呜咽。
“嘶!”
男人又在齿缝中吸着气,嘶声说道:
“嘴张大接着,老子有一个屁哩,赏给你!”
女人赶忙张开嘴迎接,
“卟”的一声巨响,男人挤出一个恶狠狠的响屁,醍醐灌顶一般喷到女人嘴里。
此时此刻,女人丝毫都不顾忌扑鼻而来的恶臭,她迎着那恶臭,香糯的舌尖奋力挤进宋满堂因为放屁而张开的肛门里,如痴如醉的舔舐。
宋满堂黝黑粗大的鸡巴已然挺立起来,他真想在女人嘴里放一炮,但男人家咋能为这些破事儿耽搁正事哩,他站起身,推开女人:
“好了,不能再耽搁了,栓魁还等着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宋满堂一边说,一边提裤子,女人却扑到他胯下,极尽下作,极尽谄媚的低语:
“爷……你给奴尿一泡吧……奴家喝了爷的尿……爷再走……”
宋满堂睥睨着胯下的女人,惬意的笑骂道:
“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吃了屁还不够,还要喝尿!”
女人已经把宋满堂的鸡巴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赏你一泡尿!”
腥臊的热尿呲响着溺在女人嘴里,女人仰着脸,一边用鼻子唤气,一边大口大口吞咽,苦涩的尿液如苦酒一般流过女人咽喉,女人呛得流出了眼泪,那眼泪的滋味儿是甜蜜,还是苦涩,恐怕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系好裤子,又点上一根烟,极其惬意的披上衣服走了。
女人送到大门口,嗫嚅着问:
“我晚上啥时候过去好……早些好……还是晚些好……”
“天黑透了来,哦,忘了给你说,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记住了么?”
“记住了……”
女人顺从的回应。
“你回吧,赶紧收拾,打扮漂亮点!”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直往村里走去,女人掩上门,心头又泛起惶惑和不安,同时还有隐隐的兴奋和期待,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今夜,肯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
在这个不寻常的夜里,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6天擦黑时,宋满堂和崔栓魁回到了宋家湾。
村办企业补助的事儿终于办妥,五千块钱不日就会到手,宋满堂的脚步异常轻快,惊得崖畔酸枣树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满堂哥,我真是服了你,我想着咱没有石灰厂,捏造的事儿肯定弄不成,没想到你弄成了。”
崔栓魁由衷的赞叹。
“有啥弄不成的,国家的钱,不弄白不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弄得来!”
“我原先还想着,砖瓦厂的补助能批下来,那就好得很,没想到你一回报了两个,两个都弄成了。”
“嗤”,宋满堂嗤笑道:
“你也不想想,要是老老实实只报一个砖瓦厂,补助款连打点都不够,打点不到,能不能批下来还两说着哩!”
宋满堂说得不错,一个企业补助五千块钱,如果不捏造一个石灰厂,确实连打点都不够。
刚才,给乡上领导每人塞了二百,并许诺补助款下来后,再给每人八百,这事儿才顺顺当当办下来了,算算这账,正好把五千块钱送了礼,若不是捏造一个石灰厂,哪里还有他得的。
至于说宋家湾究竟有没有石灰厂,乡上领导只要拿了钱,定然不会细究,这些领导觉悟高着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他们定然不会去做。
这事儿宋满堂确实办得漂亮,既得了钱,又和乡上领导拉近了关系。
石灰厂本就没有,砖瓦厂的法人代表就是他村支书宋满堂,这笔钱全凭他处置,宋家湾的村民们不仅没资格过问,且没人敢过问。
“等钱下来,你拿六百,这事儿一定要压严实,给老婆都别说。”
“哥,你放心,保证压严实,娘们家那是屁眼子不紧嘴不牢,咋能给老婆说哩。”
崔栓魁平白得了六百块钱,乐得嘴都合不拢。
听到崔栓魁这句玩笑话,宋满堂不由得想起苏桂芳,后晌没留神给苏桂芳说了这话,现在一想,颇有些懊悔。
好在女人平时不爱串门子,更好在女人听话,如果他及时去告诫一下,女人是绝不敢乱说的。
“哥,那满元和满仓哥咋办,给他们分不分?”
宋满元和宋满仓不仅是宋满堂的堂兄弟,而且如崔栓魁一般,都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崔栓魁得了钱,不知道给这两个有没有,因此上就有这一问。
“这事儿他俩出力少,一人四百,你把嘴夹紧了,他俩要问,你就说你也拿了四百。”
宋满堂嘴上说着,心里已想着得赶紧去告诫一下女人。
“哥,你放心,我知道该咋说。”
崔栓魁喜滋滋屁颠颠的说。
“唔,知道就好,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办。”
眼看着已到村口,宋满堂却不回家,崔栓魁约摸着他定然是要会哪个姘头,当下嬉笑着说:
“哥,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悠着点儿,嘿嘿。”
宋满堂黑着脸瞪了崔栓魁一眼,这鬼钻子连忙做个鬼脸,一溜烟走了,看着崔栓魁走远,拐过崖畔弯路出了视线,宋满堂这才改道去了村西。
女人居住的窑院,在村西一道沟洼里,依着那沟洼的土崖,这窑院原本也属于范家,以前是范家饲养牲口的地方,后来范家老宅做了生产队的饲养处,范家的孤儿寡母却住在以前饲养牲口的地方。
宋满堂也不由得因此慨叹世事难料,就像眼下这世事,确然也是变了。
如今再不是阶级斗争大于一切的年月,分田到户后,各耕各的田,各收各的粮,生产队已然形同虚设,他的权威也明显不如前些年,其他不说,单说前些年和他姘着的那些娘儿们,有几个已经不太搭理他。
但宋满堂并未因此沮丧,他深深知道,人活着,得顺天应命,只要顺天应命,再加上敢做敢弄的野心,不管啥年月,总会立于不败之地。
他已经敏锐的嗅到,眼下这世事,除了权之外,钱是最主要的。
后晌,他只给了女人三十块钱,女人便感激涕零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想看,眼下五千块钱轻松到手,除了给栓魁他们,净落到自己手中将近四千,公办教师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按这个算下来,一个公办教师三年都挣不了这么多。
当然,这钱归根结底,还是靠手中的权弄来的,宋满堂越发坚信,权,依然是根本,只要手中有权,就会有钱,只要手中有权,他宋满堂依然是宋家湾的主宰。
他现在唯一的担忧,是儿子宋建龙,但愿这小子能早点懂得这些,老宋家才能后继有人。
老宋家到宋老贵这一支,两辈人都是一脉单传,为此,宋满堂也是暗自纳闷,且不说老爷子能力如何,就拿自己说,裆里这玩意儿绝对好使,当年和赵乖翠新婚不到一月,就种上了宋建龙,由此可见,赵乖翠的地没啥问题,自己的种子也没啥问题,但此后赵乖翠的肚子再没有动静,就连后来他姘着的那些个娘儿们,也没种上过一个。
纳闷归纳闷,宋满堂对此也是认命的,老天爷不会让你样样事儿都占全,再者说了,如果是狼,一只就够,如果是羊,即便养一群,也是让人吃肉。
想到这里,宋满堂不禁暗暗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早一些让儿子尝到女人的滋味,肯定能早一些激发儿子的欲望和野心。
他昨晚就已打算好,今晚上要加大砝码,他要让儿子知道,女人只是玩物,真正的爷们不能把玩物当回事儿,更不能对玩物动情。
宋满堂一边斟酌思量一边出了村西,村外沟洼里那破败的窑院已然在望,暮色之中,他赫然看到有个人影儿正翻上窑院墙头,犹豫着想要跳进去。
他立即停了脚步,迅速将身体隐在一棵青槐树后面,先尽量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同时暗暗观察对方是谁。
在这宋家湾,人人都知道这女人是他宋满堂的禁脔,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这女人的主意。
这时虽已暮色苍茫,那人影儿却看得分明,不是别个,正是自己的崽。
宋满堂悄悄隐着身体,越发不动声色,看那人影儿跳进了院子,又等了一会,这才返身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现在这时分,正是初中娃儿们上晚自习的当儿,宋满堂知道这小子绝对是旷了课逃了学,赶回来寻女人干那事儿。
这一刻,宋满堂不仅毫无恼怒,而且,他的内心是极为赞许喜悦的,爷们就得有这劲头儿,旷课逃学也罢,撬门翻墙也罢,自个想要的东西,不管用啥法儿,只要能弄到手,就是本事。
早饭时这小子问他晚上还看不看砖厂,当时他就颇为窝火,爷们儿不靠自己去争去抢,只靠老子安排,算什么爷们儿,现在他终于放心了:好小子,是老宋家的种,是爷们儿!宋满堂返身回了村里,他的脚步愈发轻快,告诫女人的事缓缓也不迟,儿子有这样的出息,比几千块钱更值得喜悦,且先让他撒欢儿折腾去。
苏桂芳这时已收拾妥帖,刚做了晚饭吃过,给儿子留的那一份温在锅里,只等儿子回家吃过饭后,就去砖瓦厂。
她刚从灶房窑里出来,忽的看到一个人影儿从墙头上跳到院子里,不单惊得心肝缩成一团,就连下身那几个眼儿都吓得缩成了一团。
这窑院虽偏僻离村子远,但因为宋满堂的缘故,平日里从没人敢来翻她的墙头,她自然没经见过这等事儿,一时惊惧得连张口呼叫的劲儿都没了,只傻愣愣站着。
等那人影儿直起身,不是别人,却正是昨夜里那个小祖宗,女人的惊魂这才重新附了体,赶忙迎上去。
“小祖宗……你……你咋来了……”
女人刻意打扮过,上身换了件红底子碎白花的小棉袄,下身换了一条黑颜色料子裤儿,这裤料是年前宋满堂给她的,女人手巧,自己能裁剪缝纫,因着宋满堂的喜好,有意把这裤儿缝得窄巧了些,把肥臀儿裹得紧绷绷的呼之欲出,这裤儿女人还是第一次上身,只因为宋满堂要她打扮漂亮些,她才穿了这条裤儿,又翻出做少妇时缝制的红棉袄,配在了一起。
这样打扮起来,女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样儿,竟让少年看得呆了,一时只觉得满腔爱恋仿佛要炸出来。
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恋的情愫,事实上,这确实是少年的初恋,虽然肉体欢爱在前,但情感上的爱恋,在这一天之内迅速滋生了。
少年扑上去,如饥似渴把女人搂在怀里,嘴上狂热的亲吻,一双手已经抓着女人肥嘟嘟的臀瓣儿,死命揉搓。
“姨,我想死你了……”
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热感染,馥郁的嘴唇迎上去,一边回吻,一边喘息着:
“唔……唔……小祖宗……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你不上晚自习吗……”
“不上了……姨,我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热屄,想你的大奶子,想你大白尻子,想你屁眼子……”
如此粗鲁火辣的情话,尽情宣泄着少年的爱恋和狂热,这爱恋和狂热如夜色一般笼罩了一切,迅速笼罩了女人柔弱的情怀。
“建娃……姨也想你哩……刚才都想了……”
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倾诉自己的思恋和狂热:
“姨,我连你的屁都想哩……”
女人“嘤”的媚叫了一声,屁眼子不由得紧紧收缩起来,缩起了一缕极其甜美的酥麻。
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丰满,分量自然不轻,少年的身量虽然尚未长大,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力大无比。
“小爷爷……你这是要干啥呦……快点放下我……当心闪了身子……”
少年丝毫都不理会,他抱着女人撞开了窑门,极其狂热的把女人抛在炕上,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热腾腾硬撅撅的鸡巴迅速蹦了出来。
女人已然心旌神摇,这时候还有啥话儿好说,昏黑的窑洞里,她翻身跪在炕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揽进怀里,头一低,馥郁嘴唇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热的阳物。
“嘶……啊……”
少年嘶吼着,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在一刻,仿佛全部找到了归宿。
女人噙着少年的阳物,动情的吮,少年却不能忍受窑洞里的黑暗,他摸索着寻找开关绳儿。
这窑院远离村落,原本是不通电的,但在这宋家湾,没有宋满堂办不了的事儿,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让崔栓魁领了电工,专门给女人的窑院拉了一根电线。
少年对这窑洞里一切布局都不熟悉,一时半会摸不到开关绳儿,女人知道少年的心思,于是放开嘴里那物件,爬到炕头开了电灯。
这也是个小瓦数白炽灯泡儿,但光亮和油灯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灯光下,女人满脸迷人的醉红,宋建龙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佛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迅速脱了裤儿,光着下身窜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裤腰带,女人抿着嘴轻笑,一边推开他,一边脱了鞋子,自己解开裤腰带,抹了裤儿,肥嘟嘟白花花的光屁股,婉婉转转撅在了炕上。
“嘶……啊……”
“呀……小爷爷呀……”
刚入夜的窑院中,回荡着少年和熟女的欢叫,干柴烈火一般的交媾,在窑洞火炕上迎凑碰撞,撞得肥臀儿噼啪乱响,撞得淫水儿四处飞溅。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屄眼里射了一次,女人也接连丢过两次身子,少年的阳物却又昂然而起,他扒开女人臀瓣,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屁眼上乱顶。
女人回手捂住了屁缝儿,惶急的说道:
“小爷爷……尻子日不得……”
宋建龙不明白,尻子为啥日不得,昨夜晚都日得,为啥现在就日不得哩。
他拨开女人的手,恶狠狠挺了鸡巴,照准那眼子就要弄,女人却惶急的翻身坐起,把屁股压在了炕上:
“小爷爷……真的日不得……你乖乖听话……姨给你唆……”
“你个卖尻子货,不要你唆,就要日你尻子,赶紧,大白尻子撅起来,给我卖尻子!”
少年不依不饶。
女人此时真是至极无奈,后晌那一泡屎正满满当当憋在那眼儿里,刚才弄前面时,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直折磨着她,有几次险些守不住,这样的情形,怎敢弄那眼儿,且不说眼前这少年会不会恶心反感,如果弄得守不住放出来,宋满堂那里如何交代。
后晌,宋满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着这泡屎,说是晚上要用,她虽然百思也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啥用处,但宋满堂的话,却不敢不听。
“赶紧,我今晚上非日你尻子不可!”
宋建龙想起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想起刘老师踮着脚撅着臀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儿,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的肛门,释放这一整天的刺激和幻想!
“小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舔尻子……求求你饶了这一桩吧……”
宋建龙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仅愈发迫切,而且非常愤怒,他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了,昨晚上都弄得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如此拗手拗脚。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于是放开女人,装作很悠然的样子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慢悠悠说:
“你要是不情愿,我就不走,反正晚自习快下了,范小宇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给我唆鸡巴舔尻子,让他在旁边看着。”
女人听到这话,羞急得几乎哭出来: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宋建龙越发装出悠然的模样:
“要么把尻子掰开让我日,日了我就走,要么咱就慢慢等着,你看着办。”
灯光下,少年脸上蛮横无赖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满堂,女人再也无法坚持,她翻身趴在炕头上,摸了雪花膏盒子过来,挑出一些抹在屁缝里,至极无奈的带着哭腔说道:
“小爷爷……我拗不过你……你……你慢点弄……那地儿不干净……当心……当心弄脏了你的身子……”
少年挺着鸡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
“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撅起了屁股,双手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依然在念叨:
“小祖宗……千万慢着些……”
经过昨夜的洗礼,一切都已驾轻就熟,那话儿借着雪花膏的润滑,不觉就挤了进去。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因为憋着粪便,女人的肛门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让苦闷的便意愈发苦闷,那苦闷不仅饱含着羞耻,而且饱含着无法言诉的甜美和欢乐。
宋建龙也觉得女人的屁眼儿和昨夜相比,有一种明显的不同,不仅屁眼儿夹得特别紧,远没有昨夜松软,而且那里面充满了一种热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那东西簇拥着他的鸡巴,抵抗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抽插了起来,女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呻吟:
“小祖宗……你慢些弄……千万千万慢着些……”
宋建龙如何慢得下来,他按着女人的肥臀,一边抽插,一边情不自禁回想徐红娟的活泼泼的屁股蛋儿,回想刘老师娉娉婷婷的臀缝儿。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儿极其明显的弥漫起来,宋建龙赶忙低头看时,只见女人的屁眼上赫然糊着一圈儿黄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
肮脏污秽的粪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这情形竟让宋建龙莫名兴奋,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红娟日出了屎来,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刘老师日出了屎来!
“嘶……啊……”
少年嘶吼着,硬撅撅的阳物死命顶到女人屁眼最深处,异常炽烈的欢跳着,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精液。
射精之后,少年不由得有几分恶心,他抽了鸡巴,喘息着对女人说:
“姨,有草纸么?”
女人也闻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时,顿时臊得满脸绯红,一边赶紧在炕席下抽出草纸,一边羞臊的埋怨少年:
“我都说了……弄不成……你非要……”
看着女人羞臊的娇俏模样,少年心头的恶心感觉减轻了许多,他接过草纸,一边擦拭,一边调笑女人:
“姨,我把你屎尻子日了,我把你的屎都日出来了,嘿嘿!”
女人越发臊了个大红脸,她赶紧起身擦拭干净了,然后下炕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
“小祖宗,这下子都随了你的心,你赶紧回吧……”
估摸着学校里晚自习已经散了,儿子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女人心急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少年。
少年不再耍赖皮,他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说道:
“不知道我爹今晚还让不让咱俩去砖厂,早上我问他了,他说黑了再说。”
“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明知道自己等会就要去砖瓦厂,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着今晚上肯没这孩子啥事儿,但她又不好给这孩子说明,只好装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犹未尽,他把女人搂在怀里,紧紧搂了一阵子,在女人耳畔说:
“我爹要是还让咱俩去砖厂,等会你粑干净,让我好好弄一回,刚才还没好好弄哩……”
“嗯,我知道哩,你赶紧回吧!”
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终于放开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门口,眼看着他走上崖畔,身影没入黑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儿子快回家了,她得赶紧把炕上收拾收拾,刚才这少年干她屁眼子虽然只有几下,但也弄得她便意越发强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点儿出来,没有彻底失控,不然的话,等会儿去砖瓦厂,宋满堂必定不会轻饶了她。
宋建龙刚刚走上窑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学回家的范小宇。
这道偏僻的沟洼,平时很少有人来,黑暗中忽的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范小宇吃了一惊,赶忙让在路边,让那人先过。
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时,忽然停下了,喊了他一声:
“范小宇!”
“建……建龙……”
范小宇丝毫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宋建龙,一时有些无措。
“建龙……你……你来这里干啥?”
因为时常被这小土匪欺负,范小宇每次看到宋建龙,他总会不由自主心生畏怯,他几乎是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问宋建龙。
“哦,没啥,替我爹办了点事儿。”
宋建龙嘴上说着,心里在暗暗偷笑,他在心里暗暗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老子刚才办了你娘的事儿,把你娘的屎尻子都给办了。
范小宇是个极聪慧的孩子,他想着八成是宋满堂又给他娘送啥东西,打发宋建龙拿过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同班同学,现在已经是母亲的入幕之宾。
“哦,那你回家走慢些,路上黑……”
这怯懦的少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
“嗯,你回吧!”
宋建龙大咧咧说道。
暗夜里,这两个不同家庭,不同性格,不同命运的少年,在狭窄的乡间小路上错开身,朝相反的方向各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