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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全本)作者:不详字数:45914(一)弗洛伊德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

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

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

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

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做爱。

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

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

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

我们总共聚了三次。

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

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

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

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

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

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

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partners)。

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

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

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

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

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

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

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

“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阴户。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

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

我开始为伊娃舔阴户。

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me)。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塞进她的阴道口。

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

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奸也不过如此。

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

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

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

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

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

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

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

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

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

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

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

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

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

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

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

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

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

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

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

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

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

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

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

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

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

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

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

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

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

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

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

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

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

“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

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

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

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户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

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

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

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巴软下来。

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

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阴户射了精。

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

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

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

“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

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

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

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

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

“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

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

“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

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

她问。

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

“两者都有。”

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

她吸了一口气,说:

“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

“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

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

“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I。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她笑着躲开,说:

“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

“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

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

“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

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泄一下。

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

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

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

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

“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

我问自己。

(二)失恋之苦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

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

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

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

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

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

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

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

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

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

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

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

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也被她逗笑了。

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

“谢谢你,小磊。”

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

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

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

(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

)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

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

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

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

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

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阴户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商店。

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

妈妈同意了。

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

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

“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

“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

“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

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

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

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

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郎希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

我嘻皮笑脸地问:

“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

“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

“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

“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

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

“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

(我插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

“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阴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

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

终于妈妈站起身,说:

“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

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

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

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

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阴户的骚味。

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自慰后流的淫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

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

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

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

“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

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

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

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阴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爱。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要跟我谈一谈。

“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

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

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

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

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

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

“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

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

“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

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

“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妈┅┅”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

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

“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

我点点头。

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

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

“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

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

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

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

“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

“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

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我决定不提凯丽。

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

“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

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

“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

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的心一沉到底。

妈妈接着说:

“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

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

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

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

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

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

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

“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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