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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一个俗的剧情:二十年前,赵升(原名吴峰)受冤给判了死刑。没死。二十 年后,他要一一报复当年案件审判里受上面指使的法官、作伪证的目击者、真凶 ……还要找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女儿……由此,引出一些色的事情,以及一些 俗的秘密……

01、活着的死刑犯与目击证人一家

199X年,夏,一处公园,一个角落里,树荫下,两个老者在下着象棋,四周 围着一大群指点江山的。这时,旁边忽的一声大吼:「畜生!真是畜生!!」这 下棋的、看棋的都给吓了一大跳,忙转身看过去,见一个老者抖着手里的报纸连 声大吼:「这都什么世道啊!瞅瞅这畜生,找了帮人把自己女人给轮奸了不说, 还拿刀把她捅死了!这畜生!!」

「大爷,这都是哪天的新闻了?」这时一个小青年不屑的说:「再说,也不 能全怪那男的呀,哪个男的能受得了让人戴绿帽子?」

「听说还有个不满一岁的孩子吧?」一个黑脸大汉说:「唉,这什么事儿, 女的死了,男的也给判了死刑,两个人听说也都是孤儿,这孩子怎么办?」

「除了送孤儿院还能怎么样?要不老钱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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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二十年后,201X年,XX市,正是可以光着膀子穿着拖鞋上街打散啤的季节。

一所大学,冲着一教学楼的一处林荫道,赵升叨着烟,倚在一棵树上,笑眯 眯的瞅着来往的学生,瞅着远处几个女生。女孩身上斜搭着红布带,手里拿着宣 传单页,拦着经过的人,做着募捐。

这个时候,下课的点儿已经过去,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经过这里,那几个女生 也闲了下来。一个束长辫的女生捅了捅身边的一个短发的女孩,短发女孩犹豫了 一下,跟她一起向赵升走了过来。

「你好!」长辫女孩端详着男人说:「你这都看两天了,还没看够么?」见 男人只是眯着眼笑着不说话,又指指旁边短发女孩说:「看中俺们小唐就直说么, 这么大的人了脸皮还这么薄?」

见男人仍是盯着自己笑,那个短发女孩有些脸热,轻声说:「不好意思啊, 你别老在这儿了,我们同学都笑我了……那个,再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男人笑得更是灿烂,轻轻说:「没事没事,有男朋友了又有什么,我不介意 的――我都有过一百个女人了。」顿了顿又说:「小妹妹,你们误会了,其实吧, 我是来找我失散多年的女儿的。」

长辫女孩显然给男人第一句噎了一下,听到第二句又「哈!」的轻笑起来: 「你多大啊,还有个唐唐这么大的女儿呢,嗯,你这种方法追女孩子,太老土了 吧!」

「嘿!」男人也笑:「我老土?我三岁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你们到现在还 是处女吧?」

长辫女孩冷下脸,拉着短发女孩说:「唐唐,咱们走!」

「你们在募捐什么呀?!」男人问:「也没看你们筹到多少钱的呀!」

两个女孩停下,转回身,短发女孩看着他说:「对了,还忘了问你呢,我们 正为乡下那些贫困留守儿童筹款呢,你看……」

「中国红十字会?」男人笑。

「不是那个!」女孩急急的争辩:「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是学校组织的, 经过村里、学校,直接把钱交到每个需要帮助的人手里的。」

「唐唐,」这时长辫女孩说:「别跟他费话了,这种人是不会感兴趣的。」

「一块两块的也行。」叫唐唐的女孩仍不死心:「是个心意就可以了。」

「对我有什么好处呢?」男人仍是色色的笑。

「嗯?」女孩愣了一下,说:「我们这边会给你留名的……嗯,超过一百的 话,我们这边也有纪念品……」

「超过一千呢?」

「嗯?」

「我要是捐一千的话,你能不能亲我一下呢?」

两个女孩同时张大嘴,可能都没想到男人会流氓的这么直接。

赵升看着两个女孩,脸上的笑意经久不息。她们也呆呆看着他,过了一会儿, 长辫女孩脸拉的更长,又要拉着短发女孩走,说:「别理他唐唐!」短发女孩不 动,睁着圆圆两只大眼看着赵升说:「只能亲脸啊!」

「嘿!」男人又笑,苦笑着说:「好吧。」又问:「我要是捐一万的话,又 会有什么好处呢?十万呢?……」

男人正要再加码逗她们,这时一辆车从后面开过来,停在他们前面,几声喇 叭响起。男人说:「你叫唐唐吧,把你电话号给我,呆会儿我派人把十万块钱给 你,你好好想想能给我什么好处。」

女孩犹豫着的把电话号写给了男人,写的这当口,又几声嗽叭。男人冲两个 女孩笑了笑,向车那边走了过去。

赵升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后座上一个文静的女生腼腆的看着男人, 见男人向她看去,脸一红,忙低了头。男人身边一个气质颇为高雅的女人,冷着 脸,不说话,也不看男人,把车子重新发动。

车子出了校院,这时女人仍是看着前面,淡淡说:「今天去我爸那儿。老爷 子想见你。」

车子走了大半个城区,进了一处海滨别墅区,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小静,」女人冲女孩说:「你先进去跟你姥爷问好,我跟你叔叔有话要说。」

看女孩进了门,女人终于扭过头,看男人,脸上挂着霜:「我不是提醒过你 了么,少打小静的主意!少打我女儿的主意!!」

男人看着女人,脸上一片懒散的笑意:「我没动啊……不信今晚你去扒扒看, 处女膜肯定还在呢。」

「你闭嘴!」女人脸上更是冷:「正经点!我是认真的!小静看你那什么眼 神,你当我是瞎了,还是傻了?!」

男人呆了呆,笑笑又说:「这还不找你,生了那么媚的一个闺女,昨儿一时 没忍住,亲了她一口……」

男人还没说话,女人一巴掌已扇了过来,给男人擒住。男人再用力,把女人 揽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的脸,笑笑说:「吃醋了?」女人咬牙挣扎,给男人加力 压住,再挣扎,嘴也给男人堵住,再挣扎,小肉舌又给男人启了出来。

良久,女人终于挣脱起身,喘着气,有手梳理着散乱的长发,盯着男人,静 了静神说:「你听好了,你爱操谁我管不着,你就是把全院的小护士都开了苞, 那也由你……可小静不许你再动她一根手指头!」停了停又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 挤着说:「你动手我找人剁了你的手,动舌头我找人剁了你的舌头,你要是动鸡 巴的话,我亲手剁烂你!!」

「好了好了,」男人伸手抚着女人的肩:「不动还不行么,看你那醋劲。我 这天天求着你嫁给我,死活不同意。」见女人不说话,又说:「知道老爷子找我 有什么事儿?」

女人摇摇头,过了会儿问:「学校里那女孩唐唐,应该就是当年坚持判你死 刑那法官的外孙女吧?」正了正脸,死死盯着男人问:「怎么,准备对他家动手 了?」

男人冷下脸,转头看窗外,不说话。

女人盯着他又问:「怎么改风格了?还是……舍不得那骚丫头?嗯……长的 是有点小馨当年的影子,你不会把她当小馨爱上她了吧?」见男人仍是不吭声, 接着说:「按你那老套路,当着那老头子的面,把他闺女、外孙女轮奸了,再给 那老头子打上药让他操她们,嗯,这多简单的事儿。你今儿在那边瞎鸡巴白话什 么?你是打算跟那骚丫头谈情说爱?」

男人呆了呆,皱着眉说:「这事你甭管了,我有我的方法。」顿了顿又说: 「不是都说了么,那些事不是我干的。」

「嘿!」女人轻哼一声:「光我打听到的就有两起,那家儿子给逼着操妈的, 那家女儿才十二岁,给轮奸的大出血差点死了。那些只能是畜生干的事,除了你 还会有谁?再说两家男人都是当年参与轮奸小馨,并在法庭上指控你杀人的…… 你意思是巧合?」

「嘿!」男人也笑,扭头看女人,轻轻说:「也许吧。」

女人冷脸看着男人,慢慢脸上也浮起了笑,说:「小样!有时还真看不透你 呢!」顿了顿又说:「对了,还有当年那个小警察,那个所谓目击者……嗯,现 在是刑警大队长了。前一阵子,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老一个劲的往他老婆的瑜伽 班里钻……这从明儿起吧,又得让我陪你演戏……小子,你太狠了吧――这不但 要抢人家老婆的身子,还打算偷人家的心?」

见男人笑着不说话,女人冷冷又说:「小子,别说我没提醒你,就你那鸡巴 样,也就我跟小馨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别真把自己当会事儿――别那个骚货的 心没钓着,却把自己的小心脏赔给人家了!」

静了静女人笑笑又说:「对了,听说昨天医院里调戏人家妹妹,准备拿十万 块买人家含你鸡巴,结果给挨了一巴掌?」男人嘿嘿抹抹脸笑着不作声,女人又 说:「看你那贱样!她含你一下能把你鸡巴含成金的了么?我含了你多少次鸡巴 了,你给过我一分钱了?」

男人又笑笑,过了会儿,正了正脸问:「小依,小雨的事儿,你那边打听的 怎么样了?有新消息么?」

许依也正了正脸,摇摇头,皱着眉说:「难!你自己不也天天在找?……嗯, 法庭,全市的孤儿院,都查了,钱也扔出去了……」女人叹了口气,接着说: 「看来只能是等着你闺女哪天来认你了。对了,你妹妹现在仍是没任何消息么?」

赵升摇了摇头,又问:「那个人呢?嗯,当年害我那正主儿。他那么大目标, 老爷子真不知道?」

许依皱皱眉,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家在包庇他?」盯着男 人半晌,见他不说话,眉皱得更紧:「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么,当年在后面操纵 那个案子的人根本没有儿子,而他上面又是谁,那有很多可能的。老爷子也派人 替你监视了他一阵子,可连个屁也没打探到,他就死了……你让老爷子怎么办?」

过了会儿,女人平静了一下又缓声说:「你要相信我――确实,那人后面的 靠山,老爷子可能也动不了人家,可老爷子绝不至于查到了却不敢告诉你。」

晚饭只是简单的家庭便饭,饭后赵升给老爷子叫到书房。

两个人慢慢喝着茶,半晌都不言语。赵升喝着茶,埋头看着茶几。老爷子喝 着茶,细细的打量着赵升。

「医院、药厂那边都好吧?」老人徐徐的问。

「嗯,都还好。」赵升说,过了会儿,又说:「大部分露头露脸的事都是小 依打理的。」

「嗯,」老人点点头:「虽说你脸上那刀疤算是给你破了些相,另外也没几 个人知道你还活着,可还是小心一些的好。」顿了顿老人又说:「嗯,我意思是, 低调一些总是好的。当然,其实,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那也没什么的, 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呆了会儿,老人缓缓说:「小依是家里头最小的,我四十多岁才得的她,打 小就是我们许家的宝……」顿了顿又说:「赵升,你跟我们许家不沾亲不带故, 可我们许家宁可撕破脸皮得罪那些同僚,也要偷着救你一命,替你改名换姓,又 把医院、药厂交给你……」

老人静静的看着男人:「知道为什么么?」顿了顿又说:「小依这离婚十多 年了吧,她以前那位带着儿子去了国外,她自己打小拉扯着小静……嗯,小依不 让我逼你,可赵升,你今天必须跟我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把小依当什 么了?」

男人仍是看着茶几,呆了会儿说:「伯父,我跟小依求过几次婚,她都没答 应……」

「没答应?!」老人狠拍了一下桌子,吼道:「那是你心不诚!!」

男人不说话。老人缓了缓语气说:「赵升,你是个好小伙子。嗯,这个我不 傻,药厂、医院交给你的这几年,明显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好了很多。」顿了顿 又说:「听老人一句劝,你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那个『吴峰』那个什么『小 馨』都已经死了有二十年了,你早该把过去的全扔了重新开始了,你要全心全意 的对待小依,知道么。」

停了停老人又说:「最近咱们市出的几个事我都听说了……」赵升抬头,老 人挥手示意不要打断他,接着说:「是你干的,没事,我会帮你压下来;不是, 那更好,以后你也别干!」顿了顿老人又说:「如果要干,嗯,要注意分寸!」

夜,XX市,市区一角,刑警支队大队长王宜军家里。家里准备着要搬家,收 拾的这一堆那一堆的,王宜军亲自做了几个菜,招待过来给他送行的妹妹。邻市 最近有个大案,这边警局一部分人手调到那边帮助协助侦查,王宜军明天一打早 就要出发。

王宜军二十年前只是一个派出所的小片警,由于上面赏识,破格提拔到刑警 队,现在任刑警大队长,近些年破了几个大案,也算是XX市警局的风云人物。妻 子周欣早年是市体操队的,努力了几年最终也没入选国家队,现在在健身馆开了 瑜伽班。妹妹王楠职校毕业后,在市里一家私人医院当护士。女儿王珂暑假过了 就要升高一了。

「你就不能跟你们警局打声招呼,让他们派几个人帮我们搬搬家?」餐桌上, 周欣轻轻抱怨说:「那么多东西,你让我们三个女人家的怎么搬?」

「嫂子,」这时王楠说:「不好意思啊,明天我们还有考试,不能过来帮你 了。」

「不是都找好搬家公司了么?」王宜军皱皱眉:「最近市里出了那么多的案 子,都加班加点的忙,哪能抽出人来干这些个私活?」

周欣不再言语,过了会儿说:「老公,你不是说新领导来,经常找你的事, 给你小鞋穿么?怎么这次这么好,要分大房子给咱们?」

王宜军眉皱的更紧,不知在想什么心事,过了会儿说:「小欣,这些天我不 在,你跟小珂要多注意安全,多留意四周,感觉有什么不对,要马上给我打电话, 知道么?」

周欣呆了呆,问:「怎么啦老公?出什么事了,有犯人放出来,要报复你么?」 等了半晌也不见丈夫应声,又说:「老公,小楠单位那个臭流氓院长又骚扰小楠 了,你能不能派人过去警告他一下?」

「没事的嫂子,」王楠无所谓的说:「昨天让我当着护士长的面扇了一巴掌, 估计能老实一段时间了。」

「姑姑,他是怎么骚扰你的?」这时王宜军的女儿王珂轻轻的笑:「摸姑姑 的屁股了?」

「他敢!」王楠大叫,又笑着去摸女孩的后臀:「姑姑的屁股只有小珂能摸。」 看看哥哥憔悴的脸,慢慢止了笑,说:「哥,你可要注意身体,这一家子人,可 就你一个男人的……」

夜里十点多钟,卧室里,周欣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躺在床上,在晕黄的台 灯灯光里,盯着自己丈夫。王宜军洗漱完刚走进来,看着妻子妩媚却又神色清纯 有如少女的脸颊,不由的呼吸一抑,轻轻走上前,把眼镜拿下,放到写字台上, 又取了安全套,扑了上去。「慢点……慢点……别扯坏衣服……」周欣一片羞意, 几声轻叹,一会儿,床板吱吱的叫了起来,再过了五六分钟,女人来了感觉轻声 呻吟起来,刚吟了两声,这时王宜军呼吸忽的一急,急摆几下,便趴在妻子身上 不动了。

王宜军呼噜声响起很久,周欣仍呆呆的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心里不知哪 来的一阵酸,两行泪悄悄的淌了下去,心里不由的骂自己:「有这么疼爱自己的 丈夫,又有那么乖巧的女儿,自己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心里却仍是烦燥不堪, 这样大睁着眼一直到半夜,听丈夫又一次轻轻低语起来,睡梦里紧皱着眉,额角 布满汗珠,周欣没有再看,侧身躺下,听丈夫终于轻「啊」了一声,身子猛的挺 起。

周欣仍是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去,她明白,自己只有这样,才会让丈夫心 安,不为吵醒她而心生愧疚――王宜军婚后经常会半夜从梦里惊醒,最近更是频 繁。

待丈夫再次睡去,周欣披了件外套,悄声去了阳台,看着街上的灯光,心里 触着过往,想着在体操队时,虽然整天是汗水却充满着希望的一天天,不由吁了 口气。又触着现在的瑜伽学习班,心里不由的触起班上那独特的一位,健壮的跟 牛一样的身子,那双眼眸里嘻笑掩不掉的忧郁,尤其是那天偶尔见到那半身的裸 体,隆起的肌群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仿佛写满了历史,在等着一个能懂的人去 细细的品阅。

周欣在思考着关于历史一类的事情的时候,同时,城市的另一边,赵升一个 人静静坐在一间小屋里,呆呆盯着面前的一堵墙,墙上贴满了形形色色的大头、 小头的照片,一页又一页的打印纸,纸里是各种各样的琐碎资料:住址、工作、 爱好、情人、孩子、父母、朋友……

墙上的钟轻轻敲过两下,已过凌晨两点。

02、新居新邻居,酒馆里的阴谋

第二天,近黄昏。

城市边缘一个小区,赵升和许依站在窗前,盯着小区院落,看着一辆货车缓 缓的驰到了楼房前面。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工装的男人以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 交待了几句,那几个男人开始往楼上搬柜子什么一些个大件。几趟后,待院子里 只剩下些零碎的小件,那几个男人便让那女人签了字,离开了。

许依看着窗外,轻轻说:「他妹妹没过来呀,那老赵,不用怕挨巴掌了,你 可以出去表现表现啊。」

周欣正和女儿王珂满脸大汗的往屋里搬着东西,这时,对面屋里出来一个打 扮时尚的女人,周欣回过头,冲她微微点点头,听她说:「妹子,搬家呢?怎么 搬家公司的人呢?」

「嗯,」周欣用手背擦擦额头的汗,说:「他们说我们出的价只限搬大件, 要搬小件,还得再加三百……」

「哎呀!」许依打断她:「这是三楼啊,那么多东西,这一趟趟的你们两个, 哪能行。再说这哪是咱们女人干的活?」

「就是嘛!」这是一边的王珂撅着嘴,轻轻抱怨说:「你看阿姨都这么说了!」

周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听女人又说:「妹子,这样,我家老赵这会儿在家, 也没什么事儿,这骡子吧,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把余下的给你们搬上来得了。」 也不等周欣拒绝,许依回头冲屋里喊:「老赵!出来一下,来帮妹子搬搬家!」

赵升光着膀子,装着条大裤衩来到门口。周欣看到他,呆了一下,又看着那 满是汗渍的光条条的健壮身子,不由小脸一红,忙低了头。听女人高喊着说: 「老赵!注意点,回去穿件皮!人家妹子可是要脸的人呢,你这光条条的要去做 鸭子么。」听女人低下声又说:「妹子,别见怪,我家老赵闲着没事干,刚在屋 里作俯卧撑啃地板呢。」

院子里,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女孩在一边偶尔搭搭话。这时,许 依忽的故作惊讶道:「啊,原来妹妹跟我家老赵早就认识啊,我就说么,怎么这 些天老赵跟中了邪一样的去练什么瑜伽,原来是冲妹妹去的啊。」见眼前女人低 着头,脸泛桃红,嘴里咿呀说着「哪里是,哪里是」,许依顿了顿又说:「回家 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赵升满头大汗的一趟趟的往楼上搬着东西,周欣过意不 去,几次要过去搭搭手,都让许依拦住了,说要好好治治他。

「妈,你看!」这时王珂轻呼:「真漂亮呀!」

另两个女人随着她的手势向西边看去,见那一抹夕阳正缓缓沉下,天边给染 得红红一片,像在淌着处子血。

夜要来了。

深夜,周欣坐在卧室梳妆台前,边梳着头,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呆的, 似乎是看的痴了。

「妈,你好美啊!」女儿不知在什么时候进了屋,在后面抱着她,又说: 「妈,我要是男人的话,现在一定会吃了你!」

周欣笑:「有你这样说妈妈的么?再说妈这都老的不成样子了,哪里美了?」

「哪里有老?」女孩转了转眼珠又说:「妈,你就装呗,我都看见了,赵叔 叔看你那眼神,像是饿了好几天呢。」女孩呆了呆忽的轻笑了一声,又说:「小 依阿姨瞪了他好几眼呢!」

呆了一会儿,周欣叹了口气:「你小依阿姨可比你妈妈漂亮多了呢。」

女孩不由的点点头,忽觉不对,忙说:「妈,小依阿姨只是会打扮而已。哪 如妈妈,妈妈你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自然美。」呆了呆又说:「妈,赵叔叔可真壮 啊,嗯,还有脸上那刀疤,真有男人味啊……」

周欣回身胳肢女儿,轻笑说:「小妮子,发春了?以前一直说要嫁给爸爸那 样的男人的。难道你赵叔叔比你爸还帅?」

「当然是我爸帅了!」女孩急急的分辩,过了会儿喃喃又说:「我爸也真是 的,还刑警队长呢,跟个书生似的。」撅了撅嘴又说:「嗯,不过,还是爸爸最 好,我将来就找一个爸爸那样温柔体贴的老公!」

女孩忽的瞅着梳妆台背面墙上靠近天花板的那只猫头鹰,说:「妈,你屋里 也有这个啊,改天咱们把它启下来吧,看着怪怪的。」

周欣也抬头看去,说:「就这样吧,慢慢就习惯了,这房子现在还不是咱们 的,别给人家动坏了……嗯,我问你小依阿姨了,他们屋里也有。说这是猫头鹰 小区,每家每户都有的,辟邪用的呢。」

「招邪的吧。」女孩撅起小嘴,继续看着猫头鹰,盯着那圆圆的眼。

那眼正散着幽幽的光,盯着屋里的母女。

她们十几米外,对面房子一间小屋,赵升正和许依盯着一个屏幕,与屏幕里 的母女对视着。

「真是可人的一对儿啊,你真是赚到呢。」过了会儿女人又说:「他那个护 士妹妹确实是个硬软不吃的狠丫头,可他这老婆女儿吧,啧……」

女人摇了摇头,说:「我觉的都不用下药就可以搞定了。」女人一边说着一 边伸手摸男人的裆部,小嘴一撅,在上面狠狠的拍了一掌,随着男人「啊」的一 声,看着他狠狠说:「看你那贱样!鸡巴硬的都抽筋了!」

「含含!」男人红着眼盯着她,喘息着,把着女人的头把她缓缓按蹲下。

女人蹲在男人跨下,轻轻舔弄着男人的阴茎,过了些时候,又觉腿有些麻, 拿了垫头,又改跪在男人身前,看着那肉茎连连在空里跳了几下,知道是自己的 姿势给男人带来的刺激,小口上前再次轻轻把肉龟含住,仰头看着男人轻轻的笑, 唔唔说:「喜欢么……」男人呻吟着点点头,鼻息越来越重,把手插在女人浓密 的秀发里,把女人向自己胯里按去……

良久,女人艰难的把头从男人胯间拔开,满脸红晕,娇喘着的仰头看男人, 轻轻又说:「那边大桶水里,药下了么?」

男人把着女人的脑袋又向自己胯间按去,喘息着点点头,喃喃说:「别说这 些,现在我只想操烂你的嘴!」

又过了几天,这天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赵升来到大学附近的一家小酒店。 角落处一个女孩冲他挥挥手,脸上绽着浓浓的笑意。

赵升说他不习惯背着门坐,与女孩换了座,坐下,打量四下,笑笑说:「怎 么我掏了二十万,你一个大小姐就请我到这种地方『共进晚餐』?」――那天后 给这女孩忽悠着他又加捐了十万。

唐唐轻轻笑笑,脸给男人说的微微有些红,忽又撅起嘴:「钱又不是进了我 口袋!」顿了顿又说:「再说了,有本大小姐赏脸陪你吃饭,在哪里不都是天大 的恩赐。你看你,还挑三捡四的,怎么我们这种小地方容不得您这位大佛了……」 说着说着仿佛忽的来了气,嘴撅的更高,作势起身:「要不就算了,这饭也甭吃 了,我找人把钱退给你!」

女孩站起来半天,仍是没走。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女孩又站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坐下,又撅起嘴来,过了会儿,又拿眼瞅男 人,看着他满脸无耻的笑,不由咬牙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没见人家生气了么!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在你面前,生气了,要走了,你也不知道拦拦?哄哄?―― 还说有一百个女人呢!」

「那你告诉我,这位漂亮的小姐,当她生气的时候,她男朋友都是怎么哄的 啊。」男人仍是一脸的坏笑。女孩「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像是真的生气了。 这时,服务员上来,男人草草点了几个菜,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桌 面的对坐着,都不说话。

「你是单亲家庭吧,听说就一个母亲,」这时男人打破沉默说:「你爸呢?」 看着女孩略有惊讶的抬起头,解释说:「嗯,这追马子当然得作足功课,你祖宗 十八代我都已经查了一遍。」

「不要再说追马子什么的,真的,再说我就要生气了……」顿了顿女孩又说: 「我真的已经有男朋友了,学生会的副主席呢,我们已经处了一年多了,他对我 可好了,特别的体贴。」

「你对他呢?」

「嗯,我当然也爱他了。」停了停女孩微红着脸,斜着眼看旁边,探着头悄 声说:「跟你说啊,前阵子我们都接吻了呢……」

「嘿!」男人不由的轻笑了一声,说:「好吓人啊,原来都进展到这么深了 呢。」也不管女孩脸色有多难看,更不管旁边桌上一男一女诧异的眼神,咯咯的 又笑了起来,说妹妹,你是不是刚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啊。

女孩冷脸看着男人不说话,显然是感觉到了冒犯。男人静了静神,正着脸说: 「好好,我不笑了,还是说你家人,你爸爸吧。」

女孩抿着嘴又生了一会儿气,终于开口谈谈说:「我妈还念大学的时候就有 的我,嗯,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呆了呆又说:「我姥爷说我爸爸是个好人, 离开我妈妈,这么多年不见我只是有他自己的苦衷。嗯,小时候跟伙伴吵架的时 候,他们骂我是小杂种。」

看着女孩一脸的落寞,男人把手搭在女孩手背上,柔声说:「要不你认我当 爸爸吧。」

女孩呆了一下,看着男人,半晌,眼里泛着泪光,说:「你才多大啊,你怎 么能当我爸爸呢。」又感觉男人那只大手不住在自己手背上抚摸着,一惊,脸一 红,霍的把小手抽了出去,正了正脸,瞪着男人说:「我不要!谁敢要你这样的 流氓爸爸!」

男人给噎了一下,张着大手,委屈着说:「我对天发誓,刚才我吴……刚才 我赵某人绝没有一丝坏念头!」停了停又柔声说:「刚才看你那么伤心,我不是 在安慰你么?」

女孩瞪着大眼,盯着男人的眼,半晌,轻轻问:「真的?」

男人也沉了脸,严肃的看着女孩,半晌,轻轻说:「真的!」。见女孩眼里 慢慢又湿了起来,一脸歉意的看着他,男人忽的一个没憋住,「噗」的笑着声来, 红着脸低头轻笑了了半天,不见女孩有任何反应,不由抬头,见她正气鼓鼓的盯 着他。女孩见他抬头,盯着他的眼,狠狠说:「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男人看着女孩别过去的侧脸,说:「那会儿,我真心想 当你爸爸的。嗯,你今天多大了唐唐?」女孩「哼」了一声,不说话。男人看着 手里水杯,又说,语气有些落寞:「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女儿,如果还活着的话, 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听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女孩慢慢扭过头,看着男人,眼里又泛起泪花,不由 的伸出小手搭在男人手背上,问:「她长的像我么?」忽的心里一惊,忙把小手 拿开,咬牙狠声说:「你又在骗我是吧?!」

男人抬头看着女孩,沉默良久,忽的轻轻一笑,说:「骗你的!」

两人再没话,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这时服务员上了一个菜,两个人也都没动 筷子的意思,过了会儿,女孩轻轻说:「喂,跟我说说你的家人吧,嗯,像是父 母什么的。」

男人抬起头,看着女孩,笑,良久,低头看着杯子说:「我是个孤儿,嗯, 我妈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早不记得了我是不是还有爷爷姥爷叔叔伯伯 什么的,嗯,我在孤儿院长大的。」过了会儿又说:「嗯,对了,我还有个妹妹, 小我三岁,从父母死后我们就失散了,再没见到她……嗯,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 着。嗯,按道理说这世上我还有两个亲人的,可我找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一个也 没找到。」

男人抬头,看女孩湿着眼,轻轻笑了一声,说:「骗你呢,傻丫头!」

女孩摇摇头,说:「我相信你,你没骗我!」又伸手过去轻轻触着男人脸上 的刀疤,问:「我早想问了,这是刀疤么,是怎么弄的啊?」

赵升嘻笑着正要逗女孩,忽的注意到远处酒店门口进来一男一女,那女孩正 是前些天学校里与唐唐在一起的长辫女生。

这时,赵升急急的眨着眼,冲对面唐唐说:「眼,眼,眼……眼里进东西了 ……」指着眼看着她,又说:「进去个小虫,快,快帮我吹吹!」

女孩伸过脑袋,一边吹着一边说:「哪里呢?哪里呢?」

「骗你呢,」男人缩回身,轻轻的说:「你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好骗?」

女孩咬着嘴唇瞪他,探身攥着小拳头在男人肩上用力捶了几下,坐下低着头 生起闷气。听男人轻声说:「喂,你还欠我一个吻呢!」女孩抬起头,奇怪的看 着他,听他又说:「你不是说捐过一千,你会亲我的嘴么?」

女孩呆了一下,说:「你无赖,明明说好只亲脸的!」

「好,那就脸好了。」男人又笑起来,把大脸向前伸过去,轻轻说:「趁吃 饭前亲呗,吃了饭会亲我一脸油,那就不好了。」见女孩不动,男人又说:「说 话要算话啊,不准耍赖!」

女孩仍是不动,红着脸低着头向旁边瞅了一眼,说:「有人呢……」

「快,」男人伸着脖子,挺着脸催促:「我这岁数都可以当你爸了,你就当 是亲你爸一下,嗯,快,就用嘴唇碰一下我的脸而已。」又说:「你再不亲,他 们都要看过来了啊!」

唐唐在男人脸上刚轻轻亲了一下,门口那边站了好一会儿的男生几步窜了过 来,也不说话,提着男人的衣服领,一拳打了上去!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坐回椅 子上,轻轻擦着嘴角的血渍,也不说话,看着男孩,嘴角翘着轻蔑的笑。然后给 男孩一拳又打倒在地上。

唐唐这时终于醒过神,手哆嗦着上前拉男孩,说:「陈震!你干什么!!」 这时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这边瞅过来。见那个男孩揪着一个男人,形似疯狂的说: 「老东西!有钱就了不起?!她妈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说着狠狠一拳又打过去。

这时酒馆服务员、老板都冲了上来,把男孩死死的从后面抱紧。男孩伸脚又 去踹男人,男人也不动,任他踹。女孩这时上前狠狠的扇了男孩一巴掌,男孩呆 呆的看着女孩,不挣扎了,不踹了,也不叫了。这时仿佛整个酒馆变成一个无声 的世界。良久,男孩红红的眼里忽的湿了起来,又「唔」像只狼一般的吼了一声, 挣脱开,向门外冲了去。

那个长辫女生也跟着跑了出去。唐唐看着自己的手,颤抖着,正也要冲出去 追,瞅了旁边男人一眼,又停了下来。

过了有近十分钟,周围的男男女女慢慢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男人与女孩仍 是低着头,相对而坐,都不作声。这时,男人忽的口里「啧啧」几声,又伸手摸 自己的脸。女孩抬起泪眼,看着男人一幅疼痛难忍的样子,忽的醒过神,也顾不 得摸泪,慌忙的起身上前,看着男人仍在流着血的嘴角,手脚无措的说:「这, 这……这怎么办,这怎么办,都怪我,都怪我……」

女孩正喃喃着,忽见男人脸上慢慢透出一股坏笑,听他又说:「骗你的,我 脸皮厚,这刀都挨过,还怕那鸡巴头大小的肉拳头?他是你男朋友?你说什么, 还是个学生会的什么副主席?怎么会一点逼脑子没有,稍微激一下就兴奋的跟快 要射了一样,脑子里面装的难道都是精子么,这也太次了吧!」轻轻又说:「唐 唐,你跟他可太不值了,可惜你那小逼了,嗯,从现在起跟我得了,我的鸡巴绝 对比他的更合适你!」

女孩小脸微红,呆了一会儿,看着男人随着唾沫星子越来越浓的那一脸的奸 笑,忽的一阵怒气上涌,悲伤全无,小脸一时胀得通红,不由的攥紧了拳头,在 那幅奸笑全展开之前,一个没忍住,一拳头冲那可恶的大脸打了过去!

深夜,女生宿舍一角,一个络腮胡的男人把一张银行卡递给一个长辫子女孩, 说:「里面是说好的十万,密码是四个A 加上四个零。」女孩一副高傲的神情, 冷着脸接过银行卡,不说话,也不看男人,转过身去,挺着胸,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呆了一下,看着女孩的背影,抹抹嘴,喃喃道:「靠!我喜欢。」转身 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这一方之地,清风之间,唯余一缕幽香,一声叹息,记得曾有人来 过。

03、周欣沦陷曲的前奏

深夜,城郊一处仓库一角,十几个大汉带着头套,围成一圈,圈中央,一个 中年男人嘴给胶带封着,唔唔有声,给坐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右手食指已断掉一 截,端处仍在滴着血,显是刚被切断不久,下身光着,鸡巴高高湿湿的挺着,上 面还沾有些血渍,他身前,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倒趴在地上,赤裸着下身,胯间 一片狼藉,湿湿的小脑袋微微抬起,正看着身旁。

他们旁边,一个中年女人则双腿大分着绑在另一把特制的椅子上,一个二十 几岁模样的小伙子压在她身上,下身飞快的挺动着,不断有汁液从两人性器的交 结处淌落下去,中年女人紧咬着牙关,却不时有呻吟声从齿缝间溢了出去。这时, 小伙子忽的加快了频率,嘴里呼呼有声,一声闷叫之后,趴在中年女人身上,一 动不再动。

「啪!啪!……!」寂静的仓库里响起一串鼓掌声,一个人缓缓走进圈里, 只见他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看着眼前的一家四口,笑笑说:「精彩! 老爹把女儿破处了,儿子把老妈操出感受来了,好!」又冲仍趴在中年女人身上 的小伙子说:「孩子,先歇会儿啊,操逼这事你妹妹还有些生,让我们兄弟先教 教她,帮她再通通,等养足精神你再接着操……」

女孩给两个壮汉按趴在地上,另一个则脱了裤子跪在她胯间把鸡巴操了进去, 进入那瞬间,女孩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死命的抓挠着地面,显然是疼到极处。

哭叫声里,那刚说话的蒙面男人又慢慢走到被绑着的中年男人身边,在他耳 边轻语说:「老梁,知道为什么么?」也不理男人的「唔唔」声,接着说:「二 十年前那案子,你们十几个轮奸了我女人,害她死了,你忘了?你们又集体做伪 证,说是我杀了我女人,结果法院判了我死刑。」

中年男人口里的「唔唔」声霍然消失,眼睛大瞪看着蒙面男人,听他仿佛是 有读心术,说:「对,苍天有眼,我没死。」又淡淡说:「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 就是让你们每个人都享受一下我当年的感受……嘿,能有幸给亲生的女儿开苞, 是不是很舒服呢?对了,跟你们比,其实我还是挺善良的,是不是啊,至少我没 杀了你老婆再让你去顶罪吧。」

顿了顿又说:「老梁,别急,时间早着呢,错过什么不要紧,改天我会把今 晚拍的片子发给你。」想了想又说:「哦,对了,欢迎你们去报警,如果你们愿 意的话,我们也会帮你们在报纸上,各大门户网站上讲述你们一家人的遭遇,告 诉人们什么叫『恶有恶报』……嗯,那时你们肯定会很风光的。」

过了会儿,蒙面男人轻轻又说:「对了,你愿意的话,你弟弟一家我们也会 去照顾一下子的。」顿了顿笑笑又说:「对了,还有,千万别客气,不用谢我的 哟,这可都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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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赵升来到对面屋子。周欣打开门,冲他笑笑,随口说:「你可来 了,灯又坏了。」忽的住了口,看着男人的脸,只见上面嘴角发青,左眼黑黑一 圈,大大一只熊猫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轻声问:「怎么啦?」

感受着女人柔软的手尖,男人看着她,半晌不语。周欣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动 作有些暧昧,匆匆的把手放下,转身向屋里走。男人一边换拖鞋,一边在女人身 后撒着谎:「走路不小心跌的。」

周欣搬过来的这些天,由于是新公寓,经常这坏坏,需要修修,那又需要填 补点东西,自己男人又不在家,只好厚着脸去找赵升帮忙,最开始的时候,总要 犹豫半天才敢过去敲门,过了些日子,直接就发短信打电话了,感觉里本就该如 此,比用自己男人还觉自然。

这时候,周欣其实还没感觉到什么,可是,一天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小聚,酒 后几个三十好几的女人肆无忌惮的聊起性事来,一个说自己的老公可以一晚让她 死上多少回,一个又说第一次背着男人偷情时那又怕又舒爽的感觉,谁又说有天 看到自己儿了在手淫差点没忍住要去帮儿子把逼递上去让他操。这天夜里,周欣 作了一个长长的春梦,第二天醒来后,让她迷糊了一整天,因为梦里与自己缠绵 的并不是自己多日不见的男人,而是那个跟她渐渐熟悉的叫赵升的男人。她有些 迷惘,不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是爱,或只是一时的欲望。

屋里没有空调,有些热,周欣站在地下,看着男人站在椅子上仰头忙着修罩 灯,T 恤上半截已给汗浸湿了,紧紧贴着身子,衬着男人凹凸有形的身子,周欣 悄声咽了咽唾沫。正恍惚着,却见男人忽的停在那里,眼神直直盯着她,周欣一 时脸更是热,仿佛自己的念头全让男人看透了。

「怎么啦?」周欣慌慌的轻问。这时男人似乎醒过神,匆忙着又去摆弄灯具。 男人的神色反而让女人心安了下来,正暗自吁着气,忽见男人穿着大裤衩的裆部 正给高高的顶起,像一个小山丘,女人当然明白山丘下面是什么,不由的又抑了 呼吸,感觉到自己下面好象有什么要流出来。

「嗯……」静了静周欣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你忙着,我去作饭,今天在 这儿吃吧,老麻烦你,都不好意思了。嗯,小珂去她小姨家了,今晚在那边睡。」

周欣来到厨房,正忙碌着,忽的呆在那里,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的那后半句。 「我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他会误会的!!」周欣心里不由 对自己吼起来,脸一时像是要着起火来,恨得自己牙根痒,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 去,心里不住喃喃说:「这会让他怎么想我,啊,怎么想我……一个荡妇?」心 里又说:「这些天我是怎么了?怎么老会想那种事?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老王也 有出差一两个月不回家的时候呀?」

周欣正喃喃自语着,又发现自己白衬衫最上面开了两个扣子,而由于天太热, 她从外面回来便解了乳罩,所以从上面能清晰找着那两个滚圆的大白肉球,甚至 肉球顶端两个褐红色的小枣也是清晰可见。周欣心又跳了一下,明白刚才在卧室 里,男人是因为什么愣神。

周欣想到这里,忙匆匆的扣着扣子,又想着自己身上那丈夫多年就不在意的 两个肉球,竟能让男人那样失神,不由心里又有一些小得意。再触起男人多次在 自己面前失神让他老婆狠瞅的丑态,周欣不由的轻轻笑了一声。

「什么事这么高兴?」赵升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女人。

周欣打了个哆嗦,扭头看向男人,不由用手紧紧抓着衣领,仿佛不这样不仅 会让男人看到自己的乳房,还会让男人看进自己的心里去。

赵升看着女人羞怯欲滴的样子,慢慢走上前,轻轻抚着女人的肩,说:「修 好了。」又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有……」女人仿佛不知道男人的手还在自己的肩上,只是低着头,犹豫 了半晌,仿佛下了天大的一个决心,咬咬牙说:「哥,我要跟你说件事。」

「嗯?」男人停了手,问:「什么事?」

女人又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哥,你别难过啊……嗯,嫂子背着你外 头有男人。」女人说完,过了好一会儿,不见男人应声,回头看男人的脸,见上 面也没什么表情,不由一阵心慌,仿佛偷情的人是自己,转回头看着菜板又说: 「就是经常去你家的那个络腮胡的男人,嗯你二弟……前天你不在家,我跟嫂子 在你们那边睡……嗯,半夜给吵醒,见嫂子不在屋里,嗯,又听那声音是嫂子的 ……我出去看,他们可能忘了关门,从门缝里,我见他们在,嗯……」

「我知道。」赵升谈谈的说。

「啊!」女人不由的又扭过头,见男人脸上仍是没任何表情,听他淡淡说: 「我爱你嫂子,所以,我不会去约束她,我只想她快乐,快活。」顿了顿男人又 说:「你嫂子跟别的男人作爱并不代表什么,那只是解决一时的生理需求而已, 跟去个厕所洒泼尿也没什么区别……嗯,你嫂子爱我,这就足够了。」

「可……可……」女人看着男人,脑子里一时间空白一片,男人的话几乎把 她整个前半生的人生观都颠覆了。

男人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再吻时,给女人躲过,女人慌张的转回头去, 低头切起菜来。

男人的手搭在女人后背上,缓缓抚着,感觉着那层温度,那层柔软。周欣不 再说话,开始机械的切着菜,感觉着男人的手越摸越低,慢慢从腋下伸到胸前, 试探了几下,轻轻的搭在了自己的右乳上。周欣一手抓着黄瓜,一手攥着菜刀, 身子一下子僵在那里,抑了呼吸,闭了眼,朦胧里耳边忽的又一热,一个声音喃 喃说:「小欣,你要学着放开自己的身心……」接着身子一颤,耳垂已给男人含 在嘴里,右乳上的那只手也开始缓缓的揉捏了起来。听男人又说:「就像你嫂子 那样,你都看到了吧,当时你嫂子快活吧……」

「别……别……」周欣口里喃喃有声:「我……我不能对不起……」说到这 里女人忽的细细呻吟一声,另一只乳房也给男人占领,并在上面狠狠的揉了一下 子。这时,女人整个后背贴到男人怀里,感受着男人下面那处地方的坚硬,感受 到它隔着衣服钻进了自己的胯间。

「不要……」女人又一声长长的轻哼,音调里却像是涂着淫液。

赵升伸下手,把裆里那硬若如铁的东西掏了出来,又去脱女人的裤子,却给 女人伸手死死把住。他想了想,抓着女人的小手,让它去攥自己的阴茎,那小手 在他肉柱上跳着舞般的窜动了半天,终于握实,由他引导着在上面撸动了起来, 男人在她耳边柔声又说:「小欣,帮哥哥撸出来好么?」

男人喘息着,感受着那只小手的柔软,它的慌张,它的生疏……当要来的那 一刻,男人把阴茎插到女人的胯间,颤抖着接连射了四股!

男人静静抱着女人半晌,终于张口在女人耳边轻声说了声「谢谢」,提上裤 衩,缓缓走了出去。

男人回到自己家,走进那间小屋,许依坐在椅子上,也不回头看他,只是盯 着眼前屏幕。

屏幕里,一个女人呆呆站在厨房,一动不动,像是给石化了。又过了一会儿, 终于清醒过来,把右手放到自己面前,那正是刚才她撸男人阴茎的手,看了半天, 又把它放到鼻前,轻轻的嗅了一下,又匆匆的放下,心虚的回头看了门口一眼, 过了会儿,放到鼻前,又犹豫着嗅了几下。

几嗅之后,又把手伸到胯间,掏摸着,再展到自己面前时,手指上已是晶莹 一片,上面沾着的显然是从男人阴茎里射出来的东西,女人看着它,良久,又回 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轻轻把沾着汁液的手尖放到鼻下,嗅了一下,想了想, 又把它放进嘴里,细细的吮了一下。

屏幕里女人已消失很久,屋里一男一女仍是盯着屏幕,谁也不说话。

「好了,既然都骚成这样了,那今晚就肏呗。」女人仍是看着屏幕,淡淡的 又说:「看来下次那大桶水里不用再下药了吧,这再骚下去,大街上随便一条狗 就可以把她给操了。」

男人伸手去抚摸女人的肩,给女人甩了出去,再抚,再甩。

「生气了?」男人手伸在半空里,尴尬的笑笑:「你不是都知道的么,只是 作戏呢。」

女人回过头,冷脸看着男人,看了半天,说:「我怎么感觉这婊子在你心里 的位置比我还高呢?」

「怎么会呢?咱俩这都是多少年的感情了。」男人俯下身去吻女人,女人挣 扎了一番,终于让男人擒住了小舌。半晌,女人再次挣脱,喘息着,看着男人, 狠声说:「你可以操这世上的任何女人,甚至小静!可我不许你再爱上她们任何 一个!」

门铃响个不停,周欣在猫眼前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打开了门。「你来了姐。」 周欣低着头,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许依手搭着她的肩,说:「妹子,来,小珂不在,今晚到我家吃饭。」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姐。」

「你吃过什么了?」许依看着她,心里狠狠想着:「除了我家男人那几滴精 子,你吃过什么啊,一个多小时前在厨房给我家男人撸鸡巴,然后又去卫生间洗 澡,那撸鸡巴的手洗的倒是挺仔细,一遍又一遍的,可那沾着精液的裤子却也闻 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呆坐在床上一直到现在。――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像吃过的样子么?」许依笑笑又说:「快,来跟姐姐聊聊天。」

周欣犹豫着还是给许依拉到了他们家。一进屋就听到有人在厨房里忙着,呆 了一下,听许依跟她解释说:「我家老赵跟他二弟在里面忙呢,妹子,你不知道 吧,我家老赵那可是上得了小逼,下得了厨房,做得一手好菜。」又说:「来, 咱们到卧室里躺床上聊聊,这一天的,累死了。」

「姐,对不起啊……」与许依一起躺在床上,周欣红着脸说:「我,我跟哥 说了……」

「嗯,这事老赵跟我说了。」许依摸着她的手:「怎么能说对不起呢,你跟 他说我偷男人的事,那说明你在乎我家老赵,想他好,嗯,我家老赵很感动呢。」

「啊,不是的姐。」周欣急急的争辩:「不是那样。」

「我们女人命苦啊妹子!」许依忽的长叹一声。周欣问:「怎么啦姐,我觉 的挺好的啊。」许依仍是抚着她,小手慢慢移到了那圆鼓鼓的臀瓣,仿佛是无意 间揉捏着,说:「妹子,你说咱们女人这明明可以挨千插的身子,却让那些个道 德家约束的一辈子只能挨一个鸡巴操,多辛苦啊!」

周欣喘息一声,扭动着身子,说:「嫂子,你说什么啊,怎么说的这么,这 么………女人就该守妇道的么,要不还要婚姻干什么?」「婚姻?」许依轻蔑一 笑,接着说:「妹子,咱们都给骗了,这婚姻是为了财产分配需要的,哪个是为 了什么所谓忠诚?……你看这现代婚姻就是人家欧美人发明的,还是人家看得开, 他们换老婆操比跟换车开都随便呢。」「什么?!」

那只小手慢慢摸到大腿根处,给周欣喘息着死死抓住,不让它再进一步,许 依接着说:「啊!妹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知道?就是咱们国家,这换妻也 都流行的很呢。」又在女人耳边细细说:「妹子,你男人这么多日子没回来,小 逼都结蜘蛛网了吧?」

「你说什么呢姐?」周欣抱怨说,却一个不小心让那只小手钻进了裙子里, 一失神,又觉那只小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那道缝处划了开来。周欣身子连抖了几 下,伸手去阻止,手搭在女人胳膊上,却是软弱无力,像是在催促它更快一些。

「你身子好敏感啊妹子。」许依一边划着,一边轻笑着说:「这都湿透了呢 ……妹子,要不今晚就让我家老赵帮你通通阴道吧,这老不通会得病的。」周欣 扭着身子:「你说什么啊姐,我要生气了啊……」许依下面划动的更急,扒在她 耳边轻轻说:「我家老赵鸡巴大吧妹子,跟姐姐说实话,你想不想那么大的鸡巴 能操进你这小缝里呢?」

周欣红着脸,咬着牙,轻哼:「不想!」却忽的轻叹一声,只觉那只小手已 从内裤的边缘钻进了自己的内裤里面。「别!」周欣忙伸手下去,又觉那只小手 忽的消失不见,不由又有一丝失落,耳听女人的轻笑声:「妹子,睁眼看看,都 这么湿了,还不想?」

周欣睁开眼,看着眼前张开的湿淋淋的几个手指,脸一阵热,急急又把眼闭 上,听女人又说:「何苦难为自己呢妹子……你家男人如果爱你、在乎你的话, 他是不会介意的,他也想你能快活,是不是?再说了,操逼无非就是两个人的两 块肉在一起碰碰,妹子,你说跟握握手又有什么区别呢,多大点事呢,是不是?」

观察着周欣的神情,女人把手又伸进她的胯间,钻进内裤里,轻轻抚着那柔 柔、湿湿的两片肉片,感受着它们的颤抖,感受着它们主人的情欲,问:「妹子, 实话跟姐姐说,你跟你家男人多久作一次爱啊,每次又多长时间啊?」「……」 周欣喘息着不说话。

许依趴在她耳边轻轻又说:「妹子这么敏感的身子,这每次要操出几次高潮 啊?」

「那『高潮』什么的都是书上写的,用来骗人的,哪里有的呢……」周欣红 着脸,喃喃说。

许依愣在那里,半晌问:「妹子,你这么骚的小逼从没高潮过?再说了,你 跟你那些闺蜜从来不说这种事儿?她们没跟你说来高潮时的那种感觉?」

「都瞎说的,哪能当真……」

04、周欣的沦陷曲,唐唐的虎牙

这次烛光晚餐,周欣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给安排着跟赵升坐在桌子 的一边,许依则跟那个蓄络腮胡的叫钱程的男人一边。那个钱程尤其的能说会道, 边吃边讲着黄段子,惹得另几个人或开口大笑,或怯怯偷笑。

这时,昏黄的烛光里,大家都不再说话,那钱程拿着酒杯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喘息声越来越重,周欣有些惊讶,问:「二哥,怎么啦?不舒服?」

「他那是舒服的。」赵升在她耳边轻轻说,手一抖,一根筷子掉在了地上, 说:「小欣,帮哥哥捡起来。」

就着烛光周欣正在地上找着筷子,忽的呆在那里,只见桌子下面,对面那二 哥正开着裤门,一根粗粗的肉棒子正硬硬竖在那里,一只小手则缓缓的在上面撸 动着,那只小手正是旁边许依的。周欣慌里慌张的起身,却不小心头碰到了桌子 下沿,「啊」了一声。

「怎么啦,碰脑袋了?」赵升摸着她的头:「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一边 问着,另一只手也随手搭在了女人大腿上,抚着缓缓向大腿根移去,那只大手仿 佛是一根烙铁,烙着周欣的每根神经,不由的闭上了眼,细声说:「不要,有人 呢……」,伸手下去阻止,却对男人的那只坚定的大手造不成任何干扰。

静静的房间,只有对面那男人的喘息声,周欣装着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 感觉到,掩饰着去夹菜,忽的眉头一皱,「哦」的娇喘一声,感到男人的手指已 触上了自己胯间的阴唇,不由的把腿紧紧的夹在一起,阻止男人的动作。男人也 不急,指尖继续轻轻缓缓的在那肉唇间划着,不一会儿,那双柔滑无骨的大腿又 慢慢的张开,又轻轻向前挺动着,仿佛在找着那最爽利的感觉。

周欣抑着呼吸,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屋子里暗着呢,暗着呢,别人看不 到……」却又心虚的轻轻眯开眼,看对面,见那个络腮胡男人仍在看着自己,喘 息声更重,他正嘴里喃喃有声:「嫂子……快!快……」,忽的又闷喝了一声, 伴着这声闷吼,接连两股白色的浆液凭空而起,在空里划了两道弧线,一道落到 了桌子上,一道落到了自己碗里,周欣呆了一下,明白那分明是两股精液!羞怯 里,忙又闭了眼。

周欣正闭着眼,忽觉乳房给两只大手紧紧罩住,舒爽里不由的呻吟出声,几 息之后,忽觉不对,睁眼一见,对面那二哥已不在那里。周欣呆呆的看着胸前从 身后来的那两只大手,「不要!」,她尖叫着站起身,甩掉它们,转身冲它们的 主人怒目而视,接着抬手朝那张坏笑的脸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把络腮胡男人扇愣在那里,络腮胡男人眼一瞪,举起手就 要扇回去。

周欣给他恶狠狠的眼光吓得急急向后退了一下。

这时赵升站起身,把女人护在怀里,冲那络腮胡男人吼:「老二!你乱摸什 么!!……嗯?你还想干什么?你把爪子放下!!」又在女人耳边轻声安慰说: 「啊,宝贝,别怕……」

三个人哄的哄,骂的骂,道歉的道歉,慢慢搞得周欣又有些不好意思,不再 坚持着要回去。然后,他们接着吃饭,看着自己碗里那人的精液,忽觉一顿恶心, 想着桌子上不知哪个菜里还有,周欣便说自己已经饱了,死活不再动筷子。

周欣坐在那里,忽的想到,明明都是精液的,怎么大哥的那么好闻,而那人 的又让人那么恶心呢。

饭后,她又给许依拉着去蒸桑拿,正蒸得头晕眼花,全身绵软之际,许依在 她耳边轻轻的说:「妹子,一会儿让我家老赵给你按摩一下吧。」心里猛的跳了 一下,周欣却说:「不用麻烦了姐姐……」

「哎呀,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顿了顿许依又说:「嗯?你不会是想多 了吧妹子,就是按摩,不干别的。」

周欣脸更是热,仿佛自己让她全看透了,闭了嘴,不再说什么。

周欣身上裹着白毛巾,趴躺在按摩床上,闭着眼,满脸的惬意,细细感觉着 那双大手的温柔。开始的时候,确实也像许依说的那样,只是按摩,那双大手非 常的老实,处处避着她的敏感地带,周欣正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这时,那双 大手顺着臀瓣揉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隔着毛巾越揉越是放肆,最后停在了她的肉 胯中央,再也不去。这时,周欣心里却又害怕起来。

趴在那里,周欣感觉着那处地方像是给点着了,全身也是胀热难耐,心里说 着「不要」却如何也开不了口,深心里又在匆匆说服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最多就是让他摸几下,嗯,就是摸几下,没什么的,啊,没什么的……」又说: 「他那么在乎我,我要是拒绝他的话,嗯,只是摸摸我就拒绝他的话,会让他多 伤心啊,啊,多伤心……」

正想着,忽的感受一根手指已经隔着毛巾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不由的轻哼 了一声,忙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嘴。这时,又见许依,男人的老婆,正光着身子 从外面走到她前面,把手里的软垫子放在地上,跪了下去,周欣正诧异着,又见 男人那二弟也赤条条的现在视野里,站在男人老婆身前,接着,把腰间硬挺的肉 棍慢慢的塞到了她的小嘴里。

周欣差点叫出声,忙把另一只手也捂上了小嘴――她从来没给自己男人含过 那个东西,有时她男人也会拿一些片子让她看,引导她,可她看着只觉得恶心, 坚决不同意他拿那脏脏的撒尿的东西放到她吃饭的地儿。可这个时候,她只觉口 干舌燥,仿佛那黑乎乎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嘴里,不由的连连咽了几口唾液。又 觉身下一凉,意识到男人把她身上的毛巾掀了去,不由又一阵大羞,感觉到了危 险,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不要……」

赵升站在女人身后,眼睛呆呆的看着那粉腿交叠之所在,只见那粉色的阴阜 隆得异常饱满,光洁润滑映着如玉般光泽的大阴唇也鼓得肥嘟嘟的,透着诱人的 粉红,像一道涂着浆汁的可口美味。

男人再也没心思去调弄女人,只觉胯间那肉柱马上要爆开,把身上的毛巾掀 掉,赤条条的爬上了按摩床,又把女人双胯分开,跪在其间。

「肯定流出来了……肯定流出来了……」周欣张着胯趴在那里,心里喃喃有 声,只觉自己胯间的连着自己的心思在男人眼前暴露无遗,觉得这又会让男人看 不起她,恨不能把头按在床里,眼睛却一时不离正前方――许依这时正像只狗一 样的跪在那里,周欣眼瞅着那支粗黑的肉棍一点一点的从那肉瓣中央缓缓的挤了 进去,挤出女人一阵的呻吟――这个姿势对自己丈夫来说也是明令禁止的,有一 次她甚至为这事跟丈夫吵了起来,她当时面红耳赤的警告丈夫说,如果他爱她的 话,就不许像这样糟蹋她。可这个时候,她却想着这个像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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