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慢啊……即使道路完全净空,开车飞也般的从成田到横滨也差不多要二小时,虽然未月对交通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但他认为只要司机够机伶,懂得选条比较快的路就好了。
窗外乌云密布,玻璃倒映出他的脸庞。
在这一年里,未月下巴的线条更显瘦削,大家都认为他愈来愈像个大人了,长高十公分,制服重新做了二次,此外,书桌和椅子都太小了,所以全都换新。
虽然比不上身高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的管家入江正敬,但整体看来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孩子气了。
因为轮廓分明,未月不仅被封为校园偶像,还被学弟们称之为"图书馆先生"。这种丢脸的事,他实在不好意思对入江说。
未月懒洋洋地垂头叹气。
距离入江告白那一天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年多,未月也已经十七岁了,一点也不想再回忆和入江分开的那三百六十多天,因为回忆过去并没有任何意义,从现在开始是崭新的日子了,分隔两地的状况就到昨天为止,从现在开始,入江会重新回到未月身边。
"要我拒绝入江的婚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沙耶子正让专属的指甲彩绘师做指甲保养,听见未月的话,不禁皱起眉头。
对完美外型相当自豪的母亲,保养之道是连手这样细微的地方都要细心呵护。
指甲彩绘师虽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是像机器一样。
安分地继续她的工作,对于亲子之间的对话好像完全没听见。
"就像我说的啊!我还是少不了入江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宁子也一样需要入江啊!虽然一直以来都由入江照顾你,但你也已经是个高中生了,应该可以独立了吧!入江现在已经不再是你一个人的管家了。"
沙耶子说的话虽然是事实,但如果现在认输,入江就会变成宁子的了,对未月来说。
不坚决反对到底是不行的。
"拜托您啦!"
坐在沙发上的未月低头央求,力道大到几乎要将额头撞在茶几上。
沙耶子心里感到不安,无计可施的开口说道:
"未月啊!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让入江留在你身边,你也有应该要做的事哦!"
"应该要做的事?"
"你必须向大家证明自己并没有过度依赖入江,你可以独当一面,成为真野家的少主人。如果不这样做,单纯只因为需要而不想放入江离开,那么就算入江被别人夺走了,你也不能埋怨,不是吗?"
"那要怎么做呢?"
"我来帮你想想办法。"
"真的吗?"
"嗯,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忍耐。"
"好。"
未月回答时,刻意忍住孩子气的语调,并认真地点点头。
如果入江可以留在他身边,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但现实并不是那么美好。
真野夫妇对未月和入江提出了一个条件。
虽然非常认同入江的才能,但如果一直让入江和未月在一起的话,也许会造成未月的过度依赖,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形发生,决定把入江送到英国朋友家中,学习管家的工作,未月要和入江分开生活一年,来证明自己能够独立。
他们大概认为如果不这样做,身为入江主人的他们会愧对宁子父女吧!好心肠的宁子虽然表示太严厉了,并对未月寄予同情,但双亲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改变心意。
未月他们除了接受之外。
没有别条路可以走了。
完全禁止一切书信、电话、电子邮件往来。
让未月的世界彻底与入江分开,这是第一次,过去十年来,未月从来没有想过没有入江的生活会是怎样的状况。
未月再次了解到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及不安,除了入江以外,谁也没人有办法帮他抚平,照顾未月的责任全落到新来的家庭教师藤仓恭介身上,他是一个爽朗活泼的青年。
对未月也相当热络,但也只有这一点和入江有显着的不同,其他一切都令未月感到郁闷。
如果无法成为一个适合入江的主人,也许有一天会被入江遗弃,而且爸妈也很有可能觉得未月果然之前都太依赖入江了,正因为如此,未月在这一年里,可以说是拼了命的努力?在学业方面,虽然没办法拿到第一名,但也一定会保持在五名以内。
但未月所受到的打击却比想像中来得大。
好不容易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其他人就像在拆散一对情侣似的,逼着要他们分开,所以未月心里受到很大的创伤。
和入江分开的那一刻,心里所遭受的痛苦至今还充斥胸中,隐隐作痛。
那是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此时有人敲了门,将未月拉回现实。
"谁?"
"未月少爷,是我。我回来了。"
入江!未月内心实在太过激动,以致于一下子无法说话:
"未月少爷?"
入江诧异的询问。
未月赶紧用激动的语调说:
"进来。"
沉甸甸的门缓缓打开。
未月终于见到那梦寐以求的身影了。
"……入江。"
入江正敬穿着一套整齐的西装,对未月恭敬地行了一个札。
"未月少爷,我从英国回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在您身边,实在很抱歉。"
"欢……欢迎回来。"
未月的声音嘶哑,忍住了想冲过去抱住入江的冲动,仅用樱红色的唇绽放出微笑欢迎他。
"可以过来一下吗?"
听到未月这样说,入江往前靠近。
对着许久不见的入江,未月呆愣了好一阵子,入江那富有男人味又端正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忧郁,实在太帅气了。
"坐飞机累吗?"
未月本来想说些更符合心意的话,但真的再见面了,却净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语。
紧盯着未月的入江好像想说些什么,微微地张开了口,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好想亲吻那个嘴唇。
好想跟确定一下入江是否还喜欢他。
受到这股冲动驱使,未月不自觉地向入江伸出手,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再度响起,未月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收回来,请人进来。
"不好意思,听说入江先生回来了。"
响亮的声音回荡,让未月反射性地摆出僵硬的笑脸。
入江慢慢地回头面对突然出现的第三者。
"入江,我的家教藤仓恭介老师。"
我是入江正敬。
"入江恳切地说,慎重地行了一个礼。未月认为对于同样都是受雇于人的立场来说,入江和藤仓并无差别,那样做应该只是基于礼貌吧!"
我是藤仓,暂时继续担任家庭教师的工作。
今后请多多指教。
藤仓和入江先后被聘为真野的家庭教师,也同样担任照顾未月的工作,他们站在一起,可以看的出来藤仓比入江稍高,属于肌肉型,体格相当健美,非常喜欢与人接触,总是带着爽朗的笑容,可说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好青年。
"第一次见面,非常感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每件事。"
"哪的话,那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未月,今天的作业呢?"
听到藤仓直接称呼未月的名字,入江皱了一下眉头,但并没有追究这个他认为不妥的行为。
"已经……写完了,不要担心。谢谢你,恭介先生。"
未月以极不自然且僵硬的语调说,入江应该不会觉得奇怪吧!称呼他为恭介先生,是未月和藤仓之间的约定之一,不过和家庭教师这么样亲近,说不定会被入江责备。
未月偷偷看了一下入江的表情,他并没有表示任何情感,还是和往常一样,表情平稳且恭敬。
在这一年里,他变了吗?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也没改变呢?"
今天晚上老板夫妇会回来,我就在外面吃过饭再回来好了。"
"好,我知道了。"
未月很想快点和入江独处,于是简短地结束和藤仓的对话。
藤仓或许也感受到那种气氛。
所以先告辞了。
"真是……相当直率的说话方式啊!"
"啊!恭介先生吗?他希望我把他当哥哥一样,所以才决定这样做……"
藤仓来接任家庭教师一职时,就直截了当地向真野夫妇建议为了未月的教育着想,不应该太过溺爱,也不应该有差别待遇,也许是因为二十岁年青人勇于发言,爸妈也开始注意起那些从来没想过的事情,因此接纳了藤仓的意见。
不过也或许因为藤仓是部属的儿子。
所以才对他特别宽容吧!"
你觉得这样比较轻松吗?"
"嗯……这样比较好吧!"
未月的回答有点含糊其词。
比起藤仓,入江把未月当作真野家未来的主人,刻意培养品性,两人是处于对立的状态,意识到这一点后,未月对自己的回答感到有点后悔。
"但入江就是入江啊!只要是入江教的,什么都好。"
"虽然只有分开一年,但你已经变成大人。"
"那是因为我已经高二了啊!再过一阵子就完全是个大人了。"
"原来如此。"
入江自言自语,恭敬地点点头。
"先告诉我英国好不好玩,全部告诉我。"
未月叫他坐下,入江直接坐在他对面,本来想接个吻,但万一被撞见就太可怕了。
"我所服侍的兰克顿先生家里相当漂亮,他家里的每个人都相当优秀,能让我在那里待上一年,实在感激万分。"
"真是……一个好学生的答案啊!"
"嗯。"
入江露出淡淡的微笑,令未月感觉他比一年前更加沉稳,心一阵刺痛。
忍住了想冲上去拥抱的冲动,未月其实多想用双手紧紧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最爱的人是入江。
我现在尽到主人的本分,应该有被入江喜欢的资格了吧?不会被讨厌了吧?未月愈想愈不安,只觉得一阵害怕。
未月懒得把头发弄干,穿着睡袍就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也许是今天太过兴奋了,他觉得很累。
即使如此,情绪还是相当高昂不想睡,因为入江在同一个屋檐下啊!其实未月想询问入江,早在一年前就应该得到满满的爱情,现在想确定那爱情是否还在入江心中。
不知道入江在那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一想到这里,未月就担心得不得了,但入江应该因为时差的关系累了吧!今天还是不要去找他好了。
虽然这样想,但所有的思绪都找不到答案,一直环绕在心中。
因为入江只有那次碰触未月而已,在那之后,他就前往英国,留给未月的只有那几次的亲吻罢了。
想到那些吻,未月心中就忍不住激起阵阵涟漪。
从他回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他们没能好好地说话,虽然吃饭时,未月曾问他在英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但入江净说无关紧要的话,让未月觉得相当不满。
还是明天再问比较好,让入江太劳累不太好。
未月虽然这样想,但怎么样也无法让积聚了一年的思念得到纾解。
至少要一个吻。
这样的要求,入江应该不会生气吧!未月轻轻的站起来,蹑手蹑脚走在走廊上。
入江的房间在一楼的尽头,而现在未月对面住的是藤仓。
为了慎重起见,未月先敲了门,听到入江平静的语调问:
"哪位?"
未月安静地打开门。
入江穿着轻松的休闲裤和衬衫,看到来访的未月,不觉皱了一下眉头。
"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来看你的。"
"这么晚了,还这样?"
"马上就回去了嘛!"
未月对自己被责备相当不高兴,入江只好耸耸肩把门敞开。
特地闪到一边让未月进来。
"啊!头发还是湿的。您稍等一下哦!"
未月的头发滴下水,弄湿了脸颊和太阳穴。
未月独自坐在入江床上,房间里只有书桌和椅子,还有一张稍大的单人床。
和未月的房间比起来,这只是一间过于朴素且没有任何装饰的房间,距离上次进来刚好是一年前吧!因为怕想起入江会很痛苦,所以在他不在的期间,未月一次也没有进来过。
入江拿着新毛巾走了进来,"让您久等了。"
"啊……嗯。"
未月说不出自己擦就好了,他非常期待和入江接触。
即使只有一点点也没有关系。
隔着毛巾,未月感受到入江手指的移动,有一种一股能量从身体最深处慢慢渗出的错觉,渐渐变热。
"您还没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您是怎么过的。"
未月吓了一大跳,从来没想过入江会对他的生活感兴趣。
当然想和入江说的,想听他说的事很多,但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未月还没有办法整理好脑中的思绪,所以无意识且漫不经心地说出连自己都害怕的话。
"……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啊!"
一听到未月这样说,入江不太高兴的沉默了,之后好像为了重振精神,再度开口。
"是不是都是些不能告诉我的事啊?"
弯着身子的入江,说话的声音犹如羽毛般刺激着未月的听觉,听到他的声音,那种像疼痛的麻痹感又慢慢蔓延全身。
"不是这样啦!分开这段时间,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未月说,因为像现在这样和入江面对面是千真万确的事,已经过去的,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回想了。
没说任何话的入江,手指像在涂抹什么似的在未月的肌肤上滑动。
一年前,未月什么也不会想,但今晚却特别意识到入江手指的一举一动,而且身体好像已经有了反应,这让未月感到狼狈。
"……对不起,入江。"
未月悄悄地推开入江的身体,离开他身边,不想被入江知道自己已经快不能控制那已经变热的下半身。
未月转过身背对入江。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事呢?"
"不是……是我……不好。"
垂下双跟的未月继续说着:
"我只希望入江能碰碰我,所以……是不是有一点奇怪啊……"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入江握住未月的下巴,粗暴地吻上他的唇。
入江的舌头从未月微张的双唇缝隙伸进去,未月在惊吓中,连阻挡的时间都没有,就让入江用热呼呼的舌头蹂躏他的嘴巴。
"嗯!嗯!嗯嗯……"
未月只能发出些不清楚的声音,而尽情品尝未月口中温存的入江,仿佛用煽动的眼神盯着他。
"不……不行啊!入江……你已经累了吧?"
替对方着想是身为主人的重要任务之一。
未月不能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忘了替入江着想。
"这样……就好……"
未月拼命用冷静的语渊说。
"在哪里学到那种事的?"
入江的声音变得低沉,未月被这种紧张的气氛吓得抬起头。
"啊?"
"穿成这样,跑到情人的房间。难道只打算要一个吻吗?"
"不……我没这样……打算啊……"
未月感到惊慌失措,声音变的高亢。
"不能对我说的事,是不是也包括您糜烂的生活?"
未月没有办法回答,好像快要不能呼吸。
"从您这么猴急的样子看来,您真的已经是个大人了。"
话一说完,入江就把未月推倒在床上,未月感到狼狈、害羞,再加上内心的澎湃,使他满脸通红。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看着连做梦都会梦见的入江的脸,端正有男人味,是那种男人梦寐以求、接近完美的脸庞。
"入江……"
入江掀开了未月浴袍的下摆,用他的大手抚摸未月的膝盖,再慢慢延伸到大腿。
未月很久没被碰触了,入江用淫荡的手法摸着他的肌肤,令未月的背脊感到一阵不舒服。
"您有拒绝的权利,如果对我没有任何感情的活,请拒绝我。"
"我找不到任何拒绝你的理由。"
未月招头说。
"我一直都在等你,一直……"
入江听到那出乎意料且充满热情的告白,瞬间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将脸埋在未月肩上。
隔了一年以后,再度被碰触的那种兴奋,令未月的身体火热,而且已经接近满身大汗的程度。
"您是不是发烧啦?"
入江不晓得是在消遣,还是关心。
长达一年的时间比彼此之间有着微妙的隔阂,不知道为什么,未月就是感觉得到。
"以前光是这样的程度,您不会感到兴奋,对吧?"
就像入江所说,未月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纯洁无瑕的未月了,经过一年,他多少也知道一些性知识,知道像这样被同性压在身上,却不自禁的兴奋是件丢脸的事。
"像这样的表情,以前也没见过。"
入江不晓得在悔恨什么而喃喃自语,随即掀开未月浴袍的领口,用手指轻轻挟住他右边的乳头,加重力道拉扯。
未月感觉到痛楚,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那粉红色的凸点,只不过被入江舔了几下、吸吮一阵后。
颜色慢慢变深了。
"不……要!不要啊……"
未月拒绝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微弱。
"为什么呢?以前不会讨厌啊!"
"啊……嗯……啊!啊。……"
未月没办法好好说话,拼命调整呼吸。
即使如此。
似乎也没办法阻止入江的欲望,他执意地舔着。
他的身体还能引起入江的欲望吗?"
不要……那里……痛……"
。"
如果只感觉到痛是不会这样的哦!这里变成了红色。可以看出你的感受。"
未月最讨厌被人家用手指爱抚的地方居然有了感觉,洗澡时,他自己捏过。
那时候并没有任何感觉啊!但入江捏就不一样了,他好像是未月体内的感测器,光是这样揉捏、爱抚就足以让未月变得硬挺,入江终于把浴袍的带子解开,将裕袍下摆完全敞开。
"入……入江……"
未月一边发着抖,一边制止他。
"不能让我看吗?"
"太丢脸了……"
"为什么?"
未月说不出口,说不出那里已经因为刚才的亲吻,过度兴奋而发热。
抑制不住的精液早已经黏糊糊的滴落,只要稍微扭动上半身,衣服就会碰到那里,这样就会让入江知道他身体有那种下流的反应了。
那样丢人的事,未月无法对入江坦白,所以作势要推开入江。
"我是您的管家,有必要了解未月少爷的一切。"
入江低语着,用右手托住未月削瘦的下巴,用力打开了他的嘴,像在戏弄似的亲吻他的双唇,尽情享受那股温柔,重复亲了好几次。
未月的头脑已经不能思考了。
大概是轻轻的吻已经不能满足,入江一直吸吮着未月那柔软、且已发肿的双唇,用舌尖舔弄着未月的牙龈。
完全不懂任何技巧的未月只能任他玩弄。
趁这个空档,入江再次掀开了浴袍。
"不要啊!"
由于没有穿内裤,未月那完全没有遮蔽的下体正表现出愉悦的征兆,显现完全的亢奋。
"不要啊……求求你!入江……"
未月非常害怕让入江知道自己下流的一面。
"不行。"
今天的入江异常冷酷,不像未月认识的入江,让未月心里一阵酸楚。
"未月少爷,您有答我回来吗?"
"这……是……当然的啊!"
"既然这样,让我看一下证据,除了我之外,没让任何人碰过的证据。"
入江的声音像发烫般嘶哑,再次用他的大手把未月的性器官包住,未月的身体颤抖得非常厉害,入江用指尖轻轻揉弄,未月几乎要叫出来了。
未月不敢发出丢人的叫声,怕让人知道自己身体有反应了。
"为什么不要呢?"
。"
实在……是太丢脸……了……啊!"
"为什么?"
"这……么黏……的……"
只不过是被喜欢的人轻轻碰触,就无法控制而亢奋,那样的自己实在太难堪,未月开始抽咽。
"嗯……已经射出来了呢!不过您似乎愈来愈能忍耐了。"
入江挪动一下未月的身体,吻上他的性器官。
"啊!"
未月没有料到会这样,不自觉地尖叫起来,虽然已经有被摸过的经验,但对于再次被触摸还是觉得害怕,即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期待着。
"那里……不行啊……"
"为什么?"
"感觉……很……奇……怪……"
"感觉不好吗?"
入江的嘴唇不停在未月的性器官上游移,不停轻吻,只是这样就令未月的身体颤抖不已。
终于,未月收不了,用两手把脸遮住,不让人看见。
"还是因为您知道自己会变得多淫荡,所以才拒绝我?"
"不要……啊!入江!"
入江含住未月那满布精液的性器官,由根部到前端都毫无遗漏地用舌尖舔着,之后更进一步地整个含入嘴里。
未月的腰忍不住地颤抖,那种被温暖包里的甜蜜快乐让未月没办法控制,不住地扭动腰。
"嗯!嗯……嗯……"
"看吧!这样就不会觉得这里黏呼呼的了。"
在入江巧妙的爱抚导引之下,那个快要炸开来般的发热部位,未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只要腰部一动,入江的唇就会压在那里,让未月什么也不能做。
"不……要……不要!"
入江终于意识到未月的认真。
"我知道了。"
入江用大姆指和食指围成圆圈,紧紧圈住未月性器官根部。
"啊啊!"
未月惊吓过度,发出娇媚的尖叫,但入江并不在乎。
入江应该也很兴奋,他的额头已经汗水淋漓了。
"觉得奇怪,所以不想要了吗?"
入江用刻意作弄人的语调说,再次舔了未月的性器官,也许是受到舌头的刺激,未月再也无法忍耐地摆动身体,呼应着入江的动作,像被操纵的木偶一样。
愈来愈难以忍耐那一波波的快感,渐渐地,未月慢慢放松双手,摊在床单上,像求救般地紧抓床单不放,一想到现在自己可能是什么样的表情,未月就觉得害怕。
面红耳赤的未月眼睛泛着汨光,不仅衣衫不整,还不停地发出喘息和甜美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