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吹梦西洲字数:7000(1)那片小区应该还在吧?我还清楚地记得它的名字——青林美地。我依稀记得,我和妻子刚搬进那个小区时的激动心情。
那时,结婚几年后,我们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小区并不大,但绿化挺不错,到处都是新种下的香樟树。
树木不高,在米黄色的楼房周围,圈成了一道稀疏的绿墙。
妻子高兴地说:
“我选的地方不错吧?等以后香樟树长大了,夏天,打开窗口就会闻到香气。”
我其实也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错,但嘴巴里还是没好气地说:
“是啊,为了闻这阵香气,我们多花了10万元呢!”
妻子“哼”了一声,没有理我。
当初选房子的时候,我其实看中了另一个叫“滨水家园”的小区,在城市的另一端,比这里大得多,而且到处都是小河和水池,价钱也便宜不少。
但不知为什么,妻子就是坚持要买“青林美地”的房子。她说她喜欢绿色,喜欢树木和草坪。
我奈何不了她,最后只好买了这里的一个小型单位。
妻子是附近一所着名重点中学的英文老师。
我比她早参加工作两年,我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
当时我读中文系,她读外语系。
见过妻子的人都说我艳福不浅,说我们是才子配佳人。
现在看来,我未必称得上所谓的“才子”,但妻子外貌出众则是公认的。
还记得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偶然结识一个秃顶的中年画家。
他一见妻子,便眼睛一亮,恳求妻子给他当模特儿画一幅油画。
当时我和妻子已经是热恋之中,见那画家态度挺诚恳的,便爽快地答应了。
画完之后,大家看了都挺满意。
画家为了感谢我们,请我们到小餐厅吃饭。
酒酣耳热之际,画家照例夸妻子是美女。
我便问他:从画家的专业眼光,妻子是属于哪一种美?画家思考了一下,说女孩子的美,大致上可以分两种类型:一种是西洋美,一种是东方美。
你女朋友嘛——画家断然说道:应该是属于西洋美。
说到这里,我们都一齐盯着妻子看,弄得她怪不好意思。
的确,妻子长发披肩,皮肤略带橄榄色,面部挺有立体感,越看越觉得有些西洋美女的味道。
那天晚上,秃顶画家酒喝多了些。
他不时瞟一眼妻子,摇摇头,拉着我的手叹道:青春啊,兄弟!青春……我当然明白他的感受,心里暗自好笑。
——但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将来有一天,也会变得像他那样……后来我们就没有见过这个画家了,听说他不久就回天津了,还在那里办了一系列画展。
我不知道妻子那幅像是不是也在展品之中。
第二年,我也毕业了,分到了当地的政府部门,做一些不痛不痒的文字工作。
妻子一毕业,我们马上就结婚了。
那时,我们还借住在父母的一个小套房里。
结婚后,我们便开始了“合法的”性爱关系。
事实上,我和妻子的性生活在大学时就开始了。
当时,她还是处女。
第一次我没有经验,而且心情实在有些激动,几下子把她脱光,刚插进去略动一下,立刻射得一踏糊涂。
直到几次之后,才慢慢摸到了门道。
妻子说她是阴蒂兴奋型的,喜欢我用阴茎在阴道外面不停地摩擦。
她激动起来时,多半只是身体一挺,双手抓住床单而已,很少听到她叫床什么的。
日子久了,我们虽然每周还是做几次爱,但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平淡了。
现实的婚姻里,美貌的保质期一般是很短的。
结婚头几年,我们还没有打算要孩子。
一是年龄不大,二是经济条件不够好。
我的工作虽说是在政府部门,听起来好听,但充其量是个笔杆子,油水并不多。
并且,进去之后,我才发觉,自己并不适合呆在那种人事关系复杂的机关,原因当然是我的性格问题。
虽然大家还是才子长才子短地恭维我,但我心里很清楚,在那个圈子里,周围的人谁都没有把我当做自己人。
很多时候,我想到自己每天就这么不死不活地呆在那里,心里便一阵阵地感到烦闷。
更糟糕的是,这种烦闷,不知道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就在那段时间里,我和妻子搬进了“青林美地”,心里多少有些小兴奋,略略疏解了那种烦闷的心情。
——也正是在那里,我们遇到了立凡和小珂。
(2)那天,我们带着刚搬进来的新鲜感,吃完晚饭,便在楼下的林荫道里闲逛。
刚走几步,便迎面碰到了一对年轻夫妻。
他们带着一只巴哥狗——就是那种圆头圆脑,一脸皱纹,丑得可爱的小东西。
那只狗相当活泼,一见我们便是一阵乱吠。
那对夫妻中的女子赶紧喝住小狗。
我先低头看了看他们的狗,然后偷眼打量牵狗的女主人。
她大概二十四五,个子不高,齐耳短发,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皮肤白皙。
令人瞩目的是,那女孩子胸部似乎不小,圆鼓鼓的高耸着,比妻子至少要大一号。
那个女孩子就是小珂。
很久之后,她有一次告诉我说,那天她其实留意到了我在打量她。
不知为什么,她当时就有一种女人的预感:我和她之间,说不定会发生点什么。
但那天我只敢这么偷偷地看了一回,除了一点色心,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当时妻子已经蹲下了,伸手去抚摸巴哥狗的皱巴巴的头,笑着说:
“好可爱!是巴哥狗吧?”
小珂点点头,说:
“姐姐你好厉害,一眼就认出来了。一般的人都以为是沙皮狗呢!”
她们又闲谈了几句,我们正要离开。
站在旁边的那位壮实的男士突然开口问道:
“哎,等等!请问,你是重庆九中的刘真吗?你妈妈是不是陈老师?”
妻子略有些吃惊地转头看着他,问:
“你怎么知道?”
那位男士哈哈大笑,说:
“我也是九中的,比你大一届,你妈妈是我的班主任。我是班长,有几次到你家里去抱作业本……你肯定忘记我了吧?哈哈……”
就这样,我们便和立凡小珂认识了。
直到最后,我都以为,这只是一场生命中常见的巧遇。
这样的巧遇,在生命中的每个拐角,常常都会发生。
有时,它会留下深深的印记;有时则会像一阵风一样,过水无痕。
这位男士叫王立凡,在一家大医院工作,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
他的妻子小珂是一个护士。
按照立凡的话说,他们俩的结合用麻将术语可以解释:自摸。
他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点猥亵的意味,小珂假装生气地捶了他一下。
其实,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不打麻将的。
在这个城市里,不打麻将就意味着没有多少朋友。
于是,渐渐的,我们两家人来往多了起来。
有时候约出去吃火锅,有时候到郊外去骑自行车什么的……我和立凡还都喜欢烹饪,周末的时候,便一起在厨房里切磋技艺。
这时,两位妻子便叽叽喳喳地坐在沙发上,边看韩剧边聊天。
那只叫“蛋头”的巴哥狗则在客厅里乱跑,一趁人不注意,逮住东西便张口乱咬。
小珂是个清爽的女孩子,穿着喜欢简单。
不像妻子,比较爱穿保守的正装。
那天,正逢夏季最热的时候,空气像着了火一样。
她和立凡一进我们家门,便扯着领口扇风,嚷着:快开风扇!热死了热死了!小珂一条短短的热裤,几乎露出整条大腿。
上面是短短的体恤,一不小心便露出诱人的肚脐眼。
随着她的动作,谁都可以看到她领口里,那件水红色的胸罩,以及白皙的半球……妻子笑着提醒她:哎呀你个死丫头小心走光了!反倒是立凡一点都不介意:怕什么?他大方地说:都是老朋友了。
立凡和我很多地方恰好相反,我是个沉稳的书生,外表应该算是清秀,不喜欢多话。
他虽然是个拿手术刀的,但性格豪爽,嗓门也大,如果留点胡子,多半更像个拿屠刀的。
每次来我家,立凡都大大咧咧,岔开双腿坐在沙发上,敞着重庆人的大嗓门,滔滔不绝地和我妻子聊他们中学的陈年往事。
——真是个粗鲁的家伙!小珂有时候会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
小珂有点小浪漫,喜欢诗歌和文学,这一点和我正合拍。
每当这个时候,立凡便大手一挥,对小珂说:你和赵明去书房谈你们的文学,我和刘真说我们的重庆话。
我们重庆人都是粗人,不像你们成都人那么细,哈哈!于是我和小珂起身去我的书房。
不知为什么,到了书房,我们突然变得拘束起来。
小珂在书架前,一言不发,埋头翻看我买的新书。
我站在她身后,一搭没搭地介绍着。
有时候,我们靠得很近。
我一低头,便可以看到她后颈上,雪白的皮肤和细细的绒毛。
一股陌生女人的香味,夹杂着新书的油墨香,隐约地飘进了我的鼻孔,让我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
小珂静静地翻着书,好像真的被书里的内容吸引住了。
书房外,只听得立凡的粗嗓门和妻子吃吃的娇笑声,一阵阵地传来。
最后,小珂选中了一本汪曾祺的散文集,扬了扬对我说:
“我借回去看。我明天休班,正好一个人赖在床上看闲书。明天下午,你下班回来后,顺便到我家来拿回吧——这么热的天,我才懒得专门出来一趟还书呢!”
我心里突然一阵跳动,灵机一动,问道:
“立凡不是在家吗?你明天叫他送过来不就得了?”
小珂摇摇头,说:
“他这个大忙人,哪里会呆在家里?听说明天有一台大手术,晚上能不能回来吃饭还不一定呢!”
他们夫妻走后,那天晚上,我不知怎么的,性致大起,一口气和老婆连做了两次。
事毕,老婆一边扯着纸巾,擦着淫水淋漓的下体,一边好奇地问:
“今天是怎么了?吃了仙丹,还是有什么奇遇?”
我满脑子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倩影,嘴上却逞强说:
“怎么,我这么神勇,你不适应啊?”
我没告诉妻子小珂借书的事情,更没有告诉她我会去她家拿书。
第二天下班后,我独自回到小区,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
便朝小珂家住的那栋楼房走去。
她家在小区的另一头,从我家走去要花一点时间。
在她家楼道前面,有一株小小的枫树,远远的就能看到。
夏天,枫树叶子还没有红。
一树浓绿,在阳光下,静静的,抛下了一地的影子。
(3)到了门口,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小珂打开了门,示意我进去。
“房间有些乱。”
她边揉着眼睛,边懒洋洋说,脸上红扑扑的,似乎还带着点睡痕。
“你想喝点什么?”
小珂问。
房间是有点乱,沙发上丢着几件衣服。
饭桌上还摆着个玻璃杯,里面是喝了一半的橙汁。
“随便——就橙汁吧!”
我说。
“要加冰吗?”
小珂问。
我点了点头。
她拿着一个杯子走向冰箱,准备去拿橙汁盒。
她一弯腰,透明的睡衣里,便清晰地显出了粉红色的内裤。
原来,她喜欢穿粉红色的内衣,我想。
趁她没有转过身来,我贪婪地看着她后背的曲线。
这时,我才发现,她竟然连胸罩都没有穿!这女孩子,还真没有把我当外人了。
——或者,她是故意的?我心里一团乱麻,实在有些理不清头绪。
“你的书嘛,我忘记丢在卧室里哪个角落了,得去找找看。”
说完,她自顾自地朝卧室走去,我下意识地跟了过去。
虽然以前我参观过他们的房间,但像这种情况下进卧室,还是第一次。
他们的卧室也是粉色系的,有点带少女的风格。
小珂没有说谎,看来她今天真的在床上赖了很久。
桃红色的卡通空调被,胡乱地堆在一起,上面还丢着几个卡通绒毛玩具。
一股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香水味、化妆品、床褥味、内衣的气息……仿佛是催情剂一般,让我心跳加剧,下面一下子便勃起了。
“我把书放在哪儿了呢?”
小珂嘀咕着,一边弯下腰,在床上翻找。
她蜜桃般的臀部,就这么圆滚滚地耸立在我面前。
薄纱般的内衣里,粉红色的底裤更加显眼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去一把搂着她的腰,硬硬的阴茎直接顶在她的屁股上!小珂的动作一下子停住,就这么双手撑在床上,仿佛全身都僵硬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顾不了她的反应,立刻趴在她身上,双手往上一摸,摸到了两个又软又绵的乳房。
由于没有胸罩的支撑,小珂的乳房就这么随意地坠在胸口。
果然不小!至少有D吧?我胡乱地想。
这女孩子个子看起来小巧,但胸部却这么有料,实在是让人欣喜!我毫不犹豫,温柔但急促地一阵揉搓,着手之处,尽是一片温柔!
“你干什么呀?”
小珂低声埋怨,她伸手试图阻止我的动作。
但一抬手,整个人便失去支撑,一下子被我压在床上。
一阵温暖的感觉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毫不犹豫地紧贴上去,脸部靠近她的头发,拼命嗅吸着她头发里的气息。
然后,又开始嗅吸她的颈脖、耳朵和脸颊。
双手更加没有停下,一直不停地在她胸部乱摸着……“嘻嘻,你是小狗啊?喜欢闻人家的耳朵?”
小珂不停地摇头,想避开我闻她的耳朵。
原来,这个女孩子很怕痒。
听她这么一笑,我刚才还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
顺势一把将她翻过身来,再次压了上去,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我手指触摸到她的乳头,已经变得硬硬的,像两粒初生的樱桃一样。
我尽情地吻着,小珂双手搂了上来,勾住我的脖子,也开始回吻起来。
她的小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如同一条俏皮的小鱼儿,在我唇齿间温柔地跳动。
我右手慢慢往下移,伸进她的睡衣里,然后再伸进她薄薄的内裤……我摸到一小从软软的细草,然后是一道醉人的湿润沟渠……我的欲望已经充满了整个身体,腾出手来,几下子便把自己脱个精光。
双手开始解开她的睡衣,谁知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纽扣。
一时情急,打算用力把睡衣撕开。
小珂一看,马上阻止我,娇嗔地埋怨说:
“不要扯破了——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个个又色又笨!”
说完,她一抬手,把睡衣从头上脱了下来,整个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只有那条薄薄的粉红色内裤,还娇羞地挂在她的腰间。
小珂双手环抱胸口,试图遮住乳房。
但我立刻把她的双腿分开,轻轻拉下那条内裤。
小珂轻哼了一声,右手伸下来,盖住了神秘三角区……我整个身体俯了上去,昂起的阴茎直接插向小珂的下体。
小珂轻轻地握了它一下,轻声说:
“哇,还不小呢!”
我一边吻她,一边说道:
“要放进去,才知道大小合不合适。”
说完,我不再犹豫,打算直接插入桃源深处。
谁知,小珂却阻止了我:
“等一下,还有一样重要的事情呢!”
她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杜蕾斯,在我面前晃了一下,眨了眨眼,调皮地说:
“你自己套呢,还是要我帮你?”
……过了好一阵子,云消雨散,我疲惫地躺在那张陌生的大床上,一只手搭在小珂左边的乳房上。
小珂呢,像只小猫一样,趴在我的胸口,手中握着我软绵绵的阴茎,好像一个调皮的小女孩,在漫不经心地拨弄她的玩具似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咦,你们家的小狗呢,怎么今天不在啊?”
“喔,蛋头啊,立凡今早把它暂时送去我妈妈家了。”
小珂懒洋洋地说。
“什么?立凡今天送走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紧,额头上的汗水几乎都渗了出来。
(4)我穿好衣服,忐忑地走出卧室。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悠闲地看着手机。
见我和小珂出来,他笑着问道:
“呵呵,做完啦?爽不爽啊?”
他正是立凡,这个家的男主人。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小珂从卧室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把睡衣套在头上。
她看着立凡,不满地说:
“死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
说完,便朝浴室走去,说:
“你们慢慢聊,我要去洗澡了。天气太热了,动一动就出了一身的汗。”
立凡朝她喊道:
“洗干净点哟,你哪里才是动一动?哈哈,床都要被你晃塌了。”
我定了定神,尴尬地问:
“老兄,你们两口子这是这么一回事?摆明着下套给我钻呢!先说好了,我可不是那种经得起诱惑的男人。”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老弟,我既然坐在这儿,你还担心什么?”
立凡冲我眨了眨眼,得意地说:
“再说,你不是也享受了吗?呵呵,我老婆的滋味不错吧?”
我不知说什么好,找个椅子坐下来,毕竟还是有点担心,便故意离他远一些。
立凡丢了一支烟过来,然后俯身给我点上。
他惬意地吸了一口,悠然说道:
“听说过绿帽情节这回事吗?”
我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说:
“知道,在色情小说里读过。”
立凡笑着说:
“恭喜你!现在你见到一个活的。——我就是。”
接下来,立凡给我解释了整件事的由来。
他和小珂结婚几年了,在性生活上,基本是什么花样都玩过了。
两人都是属于那种很开放的,认为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性爱,在他们看来,完全可以是一种游戏,或者说一种享乐。
“自从避孕套发明之后,做爱,便从一件要命的事,变成了一件好玩的事了。——你听说过这句话吗?”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句话应该是王小波说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非常迷他的书。
但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头抽烟。
立凡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这人也是奇怪,在这种时候,谈论这种话题,居然也能像谈足球一样口若悬河!立凡说,他非常爱小珂,不愿意背着她乱来。
再说,作为一个医生,整天接触那些可怕的病症,更加不想在外面鬼混。
所以,他宁愿和小珂一起,共同享受性的快乐。
他们试了各种性的花样后,发现还是“绿妻”这一种性行为,最能让他感到兴奋。
“我读过性心理学,知道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只有非常疼爱妻子的男人,才会有这种心态。那些对妻子三心二意的人,只会独自出轨,很少会产生绿妻情节的。”
立凡吸了一大口烟,惬意地喷着烟雾,接着说道:
“我觉得,从美学上讲,这大概算是一种悲剧美吧——把最美好的事物破坏给人看,这就是悲剧美的由来,古希腊人说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
“真有你的,居然连这种行为,也能扯上美学问题。”
与此同时,我在心底懊恼的想:他妈的!这人的心思可真是深不见底。
明明自己在文艺方面造诣挺高,却故意装出一副大老粗的样子。
让我一步步走进套里,却浑然不觉。
这时,小珂从浴室里走出来,乖巧地扎了个丸子头。
她只穿着热裤和短背心,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细细的系带里跳了出来。
小珂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抱着立凡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
“别听他胡说!男人都好色,我这老公啊,好色还喜欢找些借口,故意拖我下水。”
立凡哈哈大笑,顺手捏住小珂左边的乳房,肆意地玩弄着。
说:
“哈哈,乖老婆,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看着他们夫妻俩当着我的面调情,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便笑了笑,问道:
“这么说,你们经常找其他男人一起玩?”
“其实很少。”
立凡一脸诚恳地说:
“这事首先得要互相信任,其次要干净安全。说实话,在你之前,我们找过一个刚毕业不久的研究生。大家相处得不错,玩得也痛快。可惜的事,那人去年出国了,现在最多只能在视频上聊聊而已。后来,我们找了很久,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直到遇到你们夫妻——不,直到遇到了你。呵呵,说实话,这事不比找对象容易。——你说是不是,乖老婆?”
立凡说着,又捏了一下小珂的乳房。
小珂“嗯”了一声,像个小女孩一样,认真地点了点头,还顺便朝我抛了一个媚眼。
看到她那性感又俏皮的模样,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
那天,我们过后又回到他们的卧室。
我和小珂脱衣上床,又大战了一回。
立凡在旁边亲嘴摸乳,帮我们助兴。
我刚射完之后,他便立刻翻身上马,尽情抽插。
看着小珂在他身下扭动,欲仙欲死的样子,我相信他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另一件让我意外的事情是,我原先以为,我和小珂做爱的时候,立凡会在一旁拍照。
因为很多色情视频和照片里,三人性爱多半会如此。
但不管是立凡还是小珂,都始终没有碰一下手机。
后来他们才告诉我:安全第一!毕竟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是谨慎一点,不要留下任何痕迹为好。
那天,在离开前,我告诉他们:希望他们不要把这件事透露给刘真。
我知道我的妻子从小在一个保守的家庭长大,算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
如果她知道我们之间有这种行为,估计根本接受不了。
立凡爽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