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如果心肠好可以集点,我应该可以得到好宝宝卡一百张。
我在勃起、箭在弦上就要发出的状况下踩稳了煞车,给了女孩一条毛巾,然後自己擦乾身体。
我现在就穿着一条四角裤和T恤,女孩没有穿内衣,勉强套上我的四角裤遮蔽一下光溜溜的鲍鱼,穿着我前年去参加晨跑马拉松时发的白色T恤,在她身上很宽松。
女孩坐在我的双人沙发上,我在旁边替她用碘酒消毒伤口,然後拿起纱布想替她包扎。
“可以包紧一点吗?”她很认真地凝视着伤口,没有看我,“我怕一不小心会松开。”
“你如果不要乱动,就不会松开。”我没好气地说。
她笑着抓了我的下体一把,我这回已经不会讶异了,反正它本来就是站着的了,隔着我的四角裤非常明显。
“就怕待会乱动。”她嘻皮笑脸地说。
“包扎完我干死你。”我想要装出硬汉的样子,说出了露骨而强硬的语言,像是强暴犯一样,这让我有点不习惯。
“好啊。”她欣然接收战帖。
我替她的手覆上纱布,用网状纱布一圈一圈地缠着,力道些微拉紧。可能是我还暗暗期待着待会真的会来一场激烈如战争般的滚床吧?只见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不断地搓揉着我的阴茎。
“你别逼我把绷带缠得让你发疼。”我寒声道,其实我已经蠢蠢欲动,但是该做的还是得做完,她的大腿伤处还没有包扎,我一方面一直被性挑逗,另一方面还在思考到底是要用人工皮还是普通纱布去包扎她的大腿。
“我、最、喜、欢、疼、痛、了。”像是强调什麽一般,她这一句话每个字都加重了语句。
“喔,喜欢玩SM吗?”我讥笑地看着她。
“现在吗?也是可以啊,全身缠满绷带可以玩。”她似乎很兴奋。
我不置可否地沉默着,将她的弹性网状纱布用金属扣环扣住,确认已经固定好伤口後,我无意识地命令道:“腿过来。”
她将修长的腿伸过来,抵住我的发热阴茎,我微微皱眉,有点生气地说:“这种时候还在开玩笑。”
“你是迫不及待想帮我包扎好之後干我吗?”她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舔舐着我的耳壳,“喔,是你的敏感带啊。”在听到我大吸一口气时,她开心地说道。
“知道就快点把大腿伸过来。”我不客气地说。不知道为什麽,她刚进门的时候我明明就是客气又礼貌的家伙。然而她这样子把我的小套房当作自己家,又调皮又任性的模样,让我口气渐渐不好起来,然而我的动作还是温柔的。
她慢吞吞地将大腿伸过来,手仍然从裤头伸到我的内裤里,握住阴茎开始上下搓动,偶尔去轻捏睾丸。
我当下直接决定用人工皮贴一贴就了事了。於是拿起碘酒随便帮她消毒,贴上人工皮时,换她“嘶”地抽了一口气。
“会痛吗?”我连忙问道,当下有点後悔。
“不会,超舒服的!”她明快地答道,“不是告诉你我超爱疼痛的吗?”
但是我觉得她根本就是随口胡诌。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开始用舌头一点一滴地舔舐着我的耳朵,一面脱掉我的上衣,我也将她身上的四角裤一并脱掉。
两个人都把对方扒得一乾二净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肌肤很白很粉,手上缠着跟她肤色相去不远的白色绷带,脚上的人工皮更是跟她的肌肤融为一体。
她骑着做在双人沙发上的我,问:“要在沙发上做吗?”
我开口说:“我去拿套子,你先到床上去等我。”
但是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就整个人坐到我身上,没有动手,我的阴茎分毫不差地插入她的小穴里,她直接跪在沙发上扭起腰来。
女孩直接坐在我身上,我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唉叫一声,娇声说道:“天啊,好大,塞得好满。”然後一边扭动着。
我扶着她的腰,太久没有做爱,感觉很奇特。而且我们的性彷佛是天生契合……我自己这样认为的,她的阴道与我的阴茎口径完全一致,紧紧密合,我很容易勃起,而且持久,这点不是我在夸耀。相对的,她动不动就湿润,从她一进门开始,我就知道这个女孩子的私处很敏感。
在我托着她的腰时,她用两脚蹲起来,像是女人在蹲式马桶如厕的姿势,上下移动着,我知道这样子女孩子的腿会很酸,所以就加重了手上力道扶着她的腰。
我非常喜欢这个姿势。
“大叔,好大喔,天啊,好爽喔……”她一头湿发狂乱披垂,叫床的话语跟一般女人好像没什麽两样,然而听在耳里很舒服,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做爱了吧?
她又像带着恶意又似无心地朝我耳边说道:“可以中出我。”
我听到这句话时简直就是狂乱了。
中出,对男人而言,多麽美好的字眼。不戴套已经很好了,遑论中出。
但是她怀孕的话我该怎麽办?对她负责吗?娶她吗?想太多了,在那个当下,我根本不会想到那里去。
我直接在她体内射了。其实这是我第一次中出女人,以往交女朋友的时候做爱都是有戴套的,对於性方面,父母师长们对我的教育非常成功。
她从我身上下来,精液和淫水流得我的阴茎还有沙发上都是,她飞快地抽了几张卫生纸包住我的阴茎,我皱眉道:“这样会黏在上面。”
“当然是要冲洗啊,拜托。”她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後面那句“拜托”让我会心一笑,说起话来真像个老妈子。
她也进了浴室,我们两个一起淋浴,她只有抬腿洗了私处,避开伤口用湿毛巾擦自己的身体。我出来之後觉得很疲倦,打开冰箱拿出了啤酒,只见她拿着抹布擦着那张假皮的双人沙发。
这点她还满细心的嘛。她套着我宽大的T恤还有四角裤,屁股翘得老高在那边整理着。
“你的衣服今晚洗一洗,明早就可以乾了。”我跟她说。
她愣了一下,抬头问我:“我可以再住一晚吗?拜托你。”
我丝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义正严词地说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让你再住一晚,你以後就要蹭我的饭了。”
她这时候应该会回答:“我保证!只有一晚!”
但是她没有,依旧开心地耸耸肩,说道:“好吧!洗衣机在哪里?”
我指指阳台,然後转过头去开起电视。
我没有注意她之後做了什麽,大约看了半小时电视後,她一直没有进房来,我想我应该不是那种射後不理的大男人,忖度了一下,我便穿上短裤,出门到附近的超商替我们买了一些微波食品,因为刚才做爱太激烈,我根本完全忘记有晚餐这回事。我顺手替她挑了一瓶看起来像是少女们会喜欢的葡萄汁,微妙的紫色也跟她很衬,我不禁这麽想着,然後回到了住处。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沙发上成弓形睡着了,我轻轻把她摇醒,小声说道:“醒醒,晚餐买回来了,先吃完再睡。”
她缓缓睁开眼睛,一脸疲惫,然後露出灿烂的笑容,轻吻了我的脸颊,说:“谢谢你。”
於是我们一起用晚餐。
我突然有点後悔不让她再住一晚。
她在喝葡萄汁的时候,我将微波食品的炒饭打开来,随便从水槽里拿了两支铁汤匙,用水胡乱冲了冲,递给她。
“啊,是虾仁炒饭!”她惊喜地说,“我超爱吃的。”
“是吗?那你就吃虾仁的吧,火腿蛋的给我。”我随意说道,我这个人超不挑食,非常好养,每次回老家时,爸妈问我有没有特别想吃的食物,我都说随便。但是妈妈还是会像通灵人一般,总是端出我特别爱吃的几道菜。
“我们才刚炒完饭,你就买了炒饭。”她笑着端起装着炒饭的免洗塑胶方碗,一边拿着铁汤匙,像好几天没吃饭似地,大口大口吃着,丝毫不在意形象。
也是,这又不是约会,干嘛要在意形象。
“你很爱开黄腔。”我说,一边觉得这家超商的店员微波的火腿蛋炒饭也太烫了吧,那碗虾仁炒饭这个女孩怎麽咽得下口啊,到底是有多饿啊。
“那我应该换个词吗?你才刚干完我,就买了炒饭。”她像是挑衅般地对我说话,我已经丝毫不在乎了。
“这两者更没有关联了。我比较喜欢刚才那一个超冷的笑话。”我大口喝了啤酒,只觉得热食配上啤酒真是绝搭。
“我没有在说笑话啊。”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喝了一口葡萄汁。
我正想回些什麽,只见她拉下我的裤头,将含着葡萄汁的嘴直接含住我的阴茎。
一阵冰凉透过男根直冲我脑门。
“干!!!”我哭笑不得,这种滋味真的很复杂。
她笑得浑身颤抖,含着我的阴茎把葡萄汁当漱口水这样漱着,随後咽下,之後一直含住我的阴茎不放。
我拍拍她的头,说:“起来了,我今天射了两次,你口交不出来的。”
她呼哈一声抬起头来,笑着继续吃着她的虾仁炒饭,满嘴都是食物说:“那吃完睡前再去床上干?”
“你好像很喜欢性爱?”我转头看着她,一脸狐疑。一般女人不都是三十岁之後才如豺狼虎豹吗?这麽色的女孩也太少见。
她叹了口气,彷佛有烦恼,说:“算是吧。搞不好我还有性爱成瘾症。”
我说:“哈,你让我想到“性爱成瘾的男人”这部电影。”
她很惊喜地转头拉着我的手问道:“大叔,你看过?”
我耸耸肩,很诚实地说:“是唉,一开始还以为会是腥膻色的电影,没想到看起来这麽沉重。”
她开心得笑起来,这是她来到我家之後,笑得最真诚最灿烂的一次:“对啊,那部片真是好好看!!!没想到大叔误打误撞也看到好片。”
我很不以为然地说:“喂喂,我这个人也是会看艺术片的好吗?”
她斜睨着我,问:“A片算是艺术片吗?”
我说:“才不是。”
她问道:“那你要怎麽去划分色情与艺术?”
我喝了啤酒,全身只想放松,很不想去动脑筋。这可能也是我觉得自己逐渐在变笨的缘故。
她见我没有回答,接口说道:“AV女优真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之一了,”说着她低下头来舔着我的老二,“面对家人的心痛、社会的舆论,”然後她吮着它,“还要演戏装高潮,”我当下感觉的确是可以来第三炮,“连身体细微到阴道都要跟着演。”
“你刚才在沙发上也是假装很舒服吗?我看你没有到达高潮。”我说。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胡乱地把炒饭扒光了,问说:“有没有多出来的牙刷?我们待会睡前再来一发,如果你担心我刚才全是装出来的话,就弥补我啊,把我干到潮吹。”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包量贩包牙刷,抽出一支递给她,她开心地说:“想不到你还有欧巴桑性格,会买量贩包。”说着拆开了那支牙刷。
我半开玩笑地把牙刷抽回去,说道:“那不要刷牙啊,脏鬼。”
她嘻嘻一笑,握住我拿着牙刷的那只手,笑说:“你知道牙刷除了刷牙还可以干嘛吗?”
“刷皮鞋吗?”我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这个千年老梗笑话,果然引得她一阵讪笑。
“哈哈哈哈哈……大叔,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果然够老梗,哈哈哈。”她笑得很夸张,一边拭着眼角,另一只手还是握着我的手,贼兮兮地说:“我有时候会用它来做坏事。”
我这回更加笃定说:“多半是拿来自慰吧。”
她也没有让我失望,也没有出乎我的意料,直直坐在沙发上,把四角裤俐落地脱下,大腿张开的弧度让我怀疑她练过瑜珈。
那粉嫩的鲍鱼就在我眼前一览无遗,比在浴室时更清楚。
“好聪明喔,插进来吧。”她漫不经心地说。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拿牙刷的刷头端往她的阴道里插去,果不出我所料,她大惊失色说:“不是那一头啊!!!啊嗯……”
我一边刷着她的小穴,一边说:“这样替你清洁阴道,不好吗?还有我买的是量贩包,你待会再拿另一支新的去刷牙。”
她娇喘呻吟着,一边忘我地喊道:“好爽喔,大叔,这样子好乾净喔,我的阴道里好乾净噢!”
我不敢刷得太过用力,将牙刷抽出,换尾端插入,刚才插入她的那前端,整把握起来全部都是淫水,让我又再度勃起。
这女人真厉害,能让我一直有性欲。
但是她明天就要离开了。
虽然这一瞬间的不舍有让我闪过想要留下她的念头,但是我毕竟是一个理智的男人,这个女孩子是哪里人、做什麽的、是不是仙人跳我全部都不清楚,这样子让她住一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就算是仙人跳好了,那我也要干死她,然後被仙人跳,这样才划算。
想到这里,我加重了插穴的力道,她舒服地阴唇颤动着,咬着嘴唇,双手紧抓着我的肩膀,我知道她高潮了。
“马的,刚才被我干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高潮,现在竟然被牙刷干到高潮。”我装作不满地说道,“淫荡的女人。”
她听到後面那一句,彷佛眼睛一亮,说道:“对啊,我好淫荡喔,大叔,你不要停,这感觉好好喔……我的小穴快被干死了……”
我恶意地将牙刷抽出,又将前端塞进她的小穴里,缓缓地抽出来。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我当下为什麽会这麽做,我把那端沾满了淫水的牙刷,凑到了我的口中,含住,然後做出刷牙的动作。
她呆愣到说不出话来,我当下也觉得自己好愚蠢,这种笨拙的性爱调情方式,大概还是头一次碰到,用女人刷阴道的牙刷来刷牙。
我们面面相觑,我的手还在那边左刷右刷。
“好糗。”
正当我这麽想着的时候,她突然一把将我的牙刷抽出来,害我的牙龈被牙刷一碰,有点发疼。
她跳下沙发,跪在地上,吻上了我的嘴,狠狠地吻着,舌头灵活潜入,舔着我的牙齿,一边含糊说着:“我的淫水好咸喔。”
然後她离开了我的唇,在我发楞的当下,她说:“我帮你刷牙,你记得也帮我刷。”说着又堵上我的嘴。
我们用舌头帮对方舔着牙齿,乾乾净净,毫不遗漏。
我们激烈地吻着对方,我很感激她用热吻来化解我笨拙调情的尴尬。
後来一起刷牙的时候,我们相视着不禁笑了出来,她满嘴的泡泡冒得到处都是。
刷完牙後,她先走出浴室,直走到我的床上,对我说:“我要睡里面!!!”
我点点头,见她跪趴在床缘,便捏了一下她的浑圆的臀部,她哀声一叫,转头似笑非笑地瞪我,问说:“要做吗?第三次。”
我默不作声。
她便耸耸肩说:“算了,我也不是索求无度的人啊,你当我什麽,榨乾男人的淫荡女孩啊?”
我心里拍案叫绝,我刚才正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其实我是想要的,现在的我,是勃起的。
只是我动摇了,对於她用吻化解我拿沾过淫水的牙刷贴心举动感到了困惑。
“好想留她下来。”我心里这麽想着,这个念头短短几分钟内在我心里挣扎了好几百回。
我从她背後有点强硬地扒下她的内裤,说道:“谁说我不要。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当然非要不可!!!”
她突然转过头来问我说:“你就不怕我有性病吗?你就不怕我会仙人跳吗?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我被她问倒,但是很快地就反应过来:“你会这样问的话就代表你不是。但是怀孕的部分,我应该要戴套才对。”
她看起来有点楚楚可怜,说:“可是你刚才已经射了一发在里面了,现在戴套要干嘛?”
我耸肩说道:“也是。明天早上你离开前我给你钱,你可以搭计程车回家,顺便买药。”
她脱掉上衣,露出形状好看的乳房,乳头是很好看的粉色,淡淡说道:“不用了,什麽时候是危险期我很清楚啊,现在是安全期。如果你是怕我以後真的怀孕缠上你,那我愿意吃事後药,你给我事後药的钱就好了,大概300元吧。”
我默然不语,她紧贴上来,脱下我的衣服,问说:“为什麽要穿穿脱脱的呢?莫名其妙。”
接着她衔着我的乳头,舌头灵活地动了起来,然後柔软的手在我的老二上不断地套弄着。
我不再说话,也不想说话,关灯之後,伸出手指头来插进她的阴道,她已经完全湿润了,她真的有够敏感。
我这回温柔了许多,将她平放在床上,她也很乖巧地顺势躺下,我趴在她的身上,这次也一样,完全没有动手,我的阴茎很自然地滑进她的阴道里,紧密结合,丝毫没有空隙。
她抓住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扣,彷佛真的相爱似的,我不知道为什麽这一次的性爱感觉很像真的不只有性,更是有爱。
我在她的体内不断地推送,她呻吟着,然而这回什麽都没有说,只是不住地娇吟,在我的耳边,她的声音十分有诱惑力,我吸着她的乳头,她的乳头挺立,她的双手紧抓我的,我的腰越动越快,这回因为是第三次,我们两个都大汗淋漓而我还没有射。
她这回好像是真的有达到高潮,下身不断颤抖,我在这时候堵住她的嘴唇,我们的舌头交缠着,她轻声说:“吐口水给我。”
我照办,她将我的唾液吞下,我们继续吻着,我也越动越快。
最後我在她体内射了,这回第三次射精,量没有这麽多,我打开抽屉,拿出一包不知道多久以前买的10入湿纸巾,说:“好累,我不想冲洗了,可以吗?”
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好啊。”然後从我手中接过湿纸巾,帮我擦拭乾净。我累得再也无法说话,拿起手机拨好了闹钟,明天还要上班。
黑暗中,她的手攀上了我的脖子,我用手握住她的手,两人便这样沉沉睡去。
睡前的最後一刻,我脑中反覆那个留不留的念头,最後决定留下她。但是她已经睡着的样子,我想,明天早上再告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