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春巡城完毕,回到王府后宅自己的闺房。
此时已近子时,又困又乏,脱去甲胄战靴,再无心思力气洗漱,和衣躺在床上,却一时无法入睡。
敌军已经围城一个月,现在城中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只是一座孤城,自己空有一身盖世本领,却也难保城池不破,难保自己家小的性命。
想到自己五岁的女儿,燕春不禁一阵心痛。
不知道丈夫和女儿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安全到了华州。
就算到了华州,此城一破,华州也危在旦夕,那时…燕春不敢想下去,猛地摇摇头用被子蒙住头,哭泣起来。
迷迷糊糊中,刘燕春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嘈杂声将刘燕春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身来,只听外面杀声震天,顿时睡意全无。
就听外面军士来报:
“禀告主公,天军已经攻破北门!正向王府杀来!”
刘燕春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
自己担心城池失陷,但没想到如此之快。
慌忙起身下床,但战靴还没来得及穿上,外面已经一片刀枪交碰之声。
刘燕春此时竟然一时不知所措,自己现在只是身穿一件贴身肚兜,脚踩睡鞋,和一丝不挂差不多,她看看衣服,看看兵器,竟然不知先拿那一件。
待燕春将战裙穿上还没系好,敌军已经破门而入。
刘燕春已来不及去拿自己的绣绒刀,只好抽出短剑与敌军搏斗。
虽然燕春拼命厮杀,怎奈寡不敌众,加上武器不称手,衣服羁绊,在刺杀十几名敌军后,脚下一绊,跌倒在地,兵器也出手。
敌军一见齐用兵器指住燕春。
刘燕春倒在地上只能怒视敌人,此时两名军士上前抓住燕春两只玉臂,燕春本能地挣扎,但还是被扭到身后,其它军士手拿绑绳,冲上来左缠右绕,将燕紧春紧缚住。
军士知道燕春武艺高强,所以绑起来格外用力,将燕春绑成一个粽子美人。
然后一提绑绳,喝道:
“走!”
刘燕春被押出房外,只见外面都是敌军,知道大势已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侧脸一看,又见自己的姐姐也衣衫不整被五花大绑绑在一旁,心疼之余,拼命挣扎,怒吼道:
“要杀要剐,都由我一个人,放开我姐姐!”
但没人理她,军士推推搡搡将她押出王府,来到大街上。
此时,天光放亮。
大街上天军正在打扫战场。
刘燕春没想到自己也兵败被擒,颇为丧气。
但转念给自己打气,挣脱军士的手臂,尽量的昂头挺胸,沿着大街走去。
敌军见燕春被擒,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就是刘燕啊春!还以为她三头六臂呢。”
“虽然不是三头六臂,也很厉害!听说当初一战杀了我们十几员上将呢。”
“厉害怎么样,现在还不是绑的和粽子似的。”
“小骚货长得很骚啊!”
“你看她的大奶子,绑的这么紧还挺挺的。”
燕春听着军士的话语,羞得满面通红,头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来。
牙摇着嘴唇,默默地走向北城门楼。
燕春本来不怕死,她认为一生不应是老死,而是被杀死,在年轻时。
但真正被擒了,心底难免却产生一阵阵恐惧。
自己才27岁,正值好年华;自己智勇双全,天下闻名;自己有心肝般的女儿等着自己去爱抚,所有这些都使她留恋,使她厌恶死亡,渴望生存。
但屈膝投降不是她的性格,又是她不能接受的。
燕春很矛盾,心绪烦乱,后悔不如早早了断,免去这番折磨。
正在此时,只听城楼上一声喝道:
“带犯妇刘燕春!”
军士得令,抓住燕春的胳膊,夹持着她往城楼上走去。
燕春被高大的军士夹持行进,加上绑绳紧紧的陷进体内,浑身酸痛,踉踉跄跄地被带上城楼,十分狼狈。
来到城楼上,只见军士林立,刀枪明亮,正中帅案后端坐的正是敌军主帅方杰。
燕春被带到帅案前,军士齐喝:
“跪下!”
刘燕春反而镇定下来。
心想横竖都是死。
她将头发甩到身后,昂首挺胸,立而不跪。
军士见燕春不跪,先是摁她的肩头,接着猛地一踢她的后膝,燕春站立不稳,单腿跪地。
燕春本来想站起来,但转念一想,死都不怕,跪就跪吧,连另一条腿都跪了下来。
方杰低头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赤膊女子。
但见刘燕春虽然已为人妻人母,但体态仍然保持匀称有型,上身只着一件红色肚兜,一双玉臂被高吊在身后,丰满的胸部虽然被麻绳交叉紧缚,陷入肉内,但仍然挺拔诱人,下身的睡裙在搏斗中已被撕的残破不堪,少妇丰盈的小腹突出明显,丰满修长的大腿也或隐或现,小巧的脚上穿着一双嫩绿色的粉绒睡鞋。
虽然侧脸而跪,但还是能看出是一绝色的美妇,当下心动不已,猛的一拍帅案:
“下跪何人?”
燕春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我是刘燕春,叫什么叫,姑奶奶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方杰顿时语塞,胜利者的喜悦早飞到云霄之外。
恼怒之余,又喝道:
“下面跪的犯妇可是刘燕春。”
燕春不觉好笑,
“既知我名,何必多问!”
“哼,被擒阶下囚,还敢狂妄乱语!”
“你十万之众围我区区万余人,损兵折将,使用诡计才将本姑奶奶擒住,有何面目张牙舞爪。”
“大胆贱婢,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既然被尔等所擒,要杀要剐,姑奶奶决不皱一下眉头。”
“你一死了之,那你女儿谁来照料?你姐姐也要陪你赴死不成?”
“……”
“如果你归降朝廷,可免一死,还可保全全家老幼性命,何乐而不为?”
刘燕春一听,心里一动。
她没有想到方杰居然会招降自己,会主动给自己一个求生的机会,虽然如此,但还是破口而出:
“呸!姑奶奶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想让我投降,作梦吧!”
说完,自己都不免埋怨自己怎么不假思索。
方杰一听,大怒:
“好一个不识时务的贱婢!本帅有意放你一条生路,你却不知好歹。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了你!来人将犯妇打入死牢,明日午时绑赴刑场凌迟处死!诛灭九族”燕春一听,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破口大骂:
“本姑奶奶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株连其它人!”
说着就要上前与方杰拼命,军士忙上前抓住燕春,连拉带拽,把她往楼下拉,燕春拼命挣扎,不肯下去,军士只好将她摁倒在地,扳起玉腿,来了个四马倒窜蹄,拿了个竹杠穿过去,将她抬了下去,燕春一路上骂不绝口。
燕春被抬着来到大牢内,扔在地上。
军士上前解开绑绳,燕春刚想反抗,转念一想:反抗也只是徒增羞辱,不如认命,当下整理了一下头发,见八个军士淫笑着看着自己,冷冷地问:
“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头目笑着说:
“元帅有命,说燕春将军桀骜不逊,让我们兄弟好好伺候,不得有误。”
燕春傲然答道:
“随便,想我刘燕春,大仗上百回,小仗无数次,杀敌数百,死足何惜。你们动手吧。”
军士听罢,抓住燕春的胳膊,伸手要脱燕春的肚兜,燕萍昂起头,言道:
“要杀就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伺候你啊,想必燕春将军好久没有男人伺候了,你是老老实实的自己脱光了让我们伺候,还是绑起来伺候啊?”
燕春一听气得浑身哆嗦,怒斥:
“无耻!”
但自己身陷囹圄,只是一个女囚,哪里还有什么选择?!但还是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被军士脱掉衣衫,燕春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的男人中间,最后的心理防线也被攻破了,她现在只是一个女囚,一个如羔羊一般的女囚。
所谓的过去只是自己欺骗自己的谎言,虽然它曾如此辉煌。
八个军士围住燕春,将她抱来抱去,一面揉搓着燕春的玉体,一面用污言秽语取笑着,燕春恐慌的忘记了反抗,只是躲避,一阵调戏后,军士将燕萍的双腿双手用绳索缚住,吊在行刑架上,四下拉动绳索,燕春顿时四肢分开,成大字型在空中站立的姿势,露出阴毛旺盛的阴部,头目挺着勃起的阳具,走到她面前。
燕春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阳具,但这种环境这种姿势绝对是第一次,她本来想骂,但出口的确是带着颤音的:
“不要!”
小头目将龟头在燕春的阴蒂上磨蹭,燕萍开始扭动着屁股反抗,后来竟然有了奇怪感觉,下面流出了淫水,感觉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从下面迅速向上传输,忙把脸扭开,突然感到一阵剧痛,阴部胀胀充溢,痛的她喊了出来,身体不停扭动,但被四肢被绳索绑住了,无法活动。
小头目将阳具全部插了进去,两手抱揽住燕春的细腰,开始使劲抽拔,同时用嘴吸咬她的丰乳。
燕春本来想忍住,但一会还是开始呻吟,小头目更是来劲,频率加快,一面用手揉搓燕萍的乳房。
燕春扬着头,大张着嘴,经受着侮辱,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