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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阵TXT包:***********************************此书为同治七年(1868)禁书,大致辑自《绣榻野史》,只改人物姓名,增删情节。

文中所增入之“三峰大药采战方”乃抄自《修真演义》。

编演者“江西野人”无可考。

此书由高罗佩原藏,现存于荷兰莱顿大学汉学院图书馆。

***********************************第一回戏后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话说随炀帝无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杨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这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城内有一个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请目秀,齿白唇红,娶妻殷氏,十分丑陋。

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戏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十几岁上就亡故了。

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

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十四岁,白琨二十二岁,井泉虽是男子其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已二十六岁了。

有个媒婆来说,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生得袅袅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紧,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定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

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鸟云巧挽斜,鲜花满鬓,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笋,春柳细腰,可人金莲窄窄三寸,行动一天丰韵。

李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二人钻入红绫,白琨色胆狂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

白琨道:

“娘子,下衣不脱,这是什麽意思。”

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之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因假意说:

“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

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

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任准李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

李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惊,暗暗说道:

“我曾和过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

正暗暗想念。

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

李氏连声叫疼。

白琨不顾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正是: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穴心尚肿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

“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

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些偷偷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

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龟称呼他,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的穴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汉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

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成人。

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

话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三十一岁。

巫氏见井泉渐大,要替他寻亲事。

井泉道:

“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他道:

“天下怎有这样妇人,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

“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

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头不肯道:

“他是个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

“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过的。”

李氏掩口笑道:

“你和他皮绞,当我甚麽相干,怎麽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

三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

“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我的心。”

井泉道:

“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

白琨道:

“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

“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

白琨笑道:

“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他麽。”

井泉道:

“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

“我怎麽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井泉道:

“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

“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他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

“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便作捣蒜一般肿了烂了也是情愿的。”

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

李氏问道:

“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

“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

“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任给钩弄杵了。”

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了个乾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将毳子撞进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

“笑说方才井泉说什麽风话?”

白琨道:

“当初我与他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的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吊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穴肿破方才罢手,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毳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和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李氏笑道:

“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

白琨道:

“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三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你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方才有趣。”

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穴儿直耸说道:

“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的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白琨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

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去。

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宠娇妻别结鸾凤窥情态眼酸遗精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白琨欲火盛极,拍开李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琨将阳物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多会,约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娇音婉啭,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快。

白琨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

白琨阳精大泄。

李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

李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白琨知是抽杀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气,片时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支并无半点膂力。

因说道:

“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快活了。”

白琨道:

“你这穴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李氏道:

“我的心肝,我怎好与别人干弄。”

白琨道:

“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李氏笑道:

“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放进我的穴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琨道:

“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

白琨拭了阳物,又替李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

起身出房来,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井泉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白琨走来,井泉道:

“我等的急了。”

白琨笑道:

“也还早些,你也忒要紧了。井泉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白琨道:

“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井泉道:

“端等。”

遂即进到房中。

李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白琨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

“怎麽穴这等湿的。”

李氏笑道:

“方才做了一梦,梦井泉把我弄了一顿,因此上穴里这等湿的。”

白琨道:

“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

李氏笑道:

“只到取笑,怎麽当真,决使不得。”

白琨道:

“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已丈夫,千方百计去养汉,到丈夫面却撇清道,怪你不要穿这样夸子。”

李氏搂住笑道:

“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话儿硬骨骨的跳起来,我这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今当真不怪我,我就出去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事都说与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于我。”

白琨道:

“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仝你出去,他等的你久了,把几八上的皮将几八硬硬。”

李氏笑道:

“且叫他硬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琨道:

“我替你洗罢。”

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李氏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

白琨洗着笑道:

“这麽一个白胖细嫩的穴等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为例。”

李氏笑道:

“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

拭澡起来,李氏要穿裤子,白琨笑道:

“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

李氏笑道:

“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

当下穿完了衣裳,白琨又捏着李氏的脚道:

“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

李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白琨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

白琨道:

“你真个停当。”

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

李氏笑道:

“有些羞人,难以进去。”

白琨道:

“日日见的说甚麽羞与不羞。”

白琨遂领着李氏进了房里。

井泉见李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情神狂荡。

小鹿儿扑扑的乱跳,连忙与白琨作了两个揖,李氏抿嘴一笑。

白琨拍着井泉的肩头道:

“阿弟,阿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穴罢。”

白琨出来,把门来扣上道:

“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井泉把住道:

“我的亲嫂子,就亲了一个嘴。如今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白琨在窗外张看,只见井泉抱了李氏在脚橙上摸了一会穴,又到灯底下椅子上坐了。

李氏又用手捏了一会阳物。

井泉抱了李氏叫:

“我心肝,怎麽这等生得标致。”

连耍了十几个嘴,把李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不断把手摸了穴道:

“好鼓蓬蓬的紧。”

李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

“且慢些,就动手,要去吹了灯儿。”

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

“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挢滴滴的模样哩。”

便用手扯裤子带儿,见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穴皮叫:

“我的心肝。”

就推李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扯了裤,把两腿拍开,井泉从腰里露出一个恨细顶粗八寸多长,似蓬花头一般家伙,对首穴心挺身入将进去。

怎奈这井泉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五寸在外,李氏用手一摸,把穴塞了个结结实实,周围的皮都是紧的。

井泉叫道:

“我的心肝。”

亲了个嘴,下边又用边一下,又进二寸有余。

李氏嗳声叫疼,满口叫道:

“慢些。”

井泉那里管他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连根顶进,李氏疼不可言。

井泉道:

“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怎好拿狠心你。”

李氏笑道:

“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麽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我的穴麽,你便狠狠的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

井泉真个抽了二十来抽。

李氏穴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

井泉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便大泄了。

李氏笑道:

“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你有千勇战的武艺,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

“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几八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麽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

李氏走起来,要穿衣裳。

井泉道:

“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

井泉这时节几八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无用,着边支撑抱李氏到窗前道:

“我与你橙上照灯光将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道:

“我的乖乖肉,你的脸儿我日日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穴还不曾看个了细,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两个奶头又圆又硬捏弄。

滑滑的贴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

李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

摸到腰里,井泉道:

“好个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

井泉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

李氏把脚勾了井泉头到穴边。

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

李氏骚兴大发,穴皮张开,两片肉翕翕的动,骚水乱流。

井泉此时阳物又硬起来,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头上,两脚搁在井泉的肩上,所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进。

李氏十分快活,笑说道:

“你几八头直顶到我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井泉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两千多抽,抽得李氏浑身说疼又不甚疼,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

其中快活受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而不能言语告人。

搂住井泉叫:

“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肉肉,的我过不得了,我快活杀了。”

李氏又迭起腰来迎着几八,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外头作出百美千娇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只见穴又会吞又会爽,把几八迎进吐出,急抽急锁,慢抽慢锁,淫水直流,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

抽的屋里响声比就那狗吃面汤的一般,连响不断。

再说白琨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阳物,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

心内道:

“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样脱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弄,那知道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

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李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

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桂香靠着排插打盹哩。

竟不知这白琨和丫头如何干耍,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下戏书取笑赚敌逞法力奋勇前征却说这白琨进的房来,见桂香正在那里打盹。

白琨心内道:这丫头一向家言母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与和他干弄一会。

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白琨在口中取浸液摸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桂香从梦里醒来,道:

“你是谁?”

白琨道:

“你看我是谁。”

桂香一看,笑道:

“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麽,想起甚麽来了。”

白琨不说,专心把阳物进,甚是紧的有趣。

桂香道:

“你是错走了门。”

白琨笑道:

“前门后门是一样。”

桂香笑道:

“我的心肝,你到充亲生的哩。”

白琨笑道:

“小丫头,小养汉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你个屁股肿穴烂方才罢手。”

桂香笑道:

“我的亲大爷,你就把后边重皮了,前边的张掀了番赤了,谁怨你不成。”

白琨便用十分力气把屁眼着实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

桂香的屁股急急迎凑,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

白琨将几八拨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拍开,硬着家伙尽力抽送。

抽了三千多抽,抽得穴内淫水直流,阳物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得桂香浑身快活,口中咕咕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引得白琨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嗳呀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儿,将巧子顶住穴心,那精大泄。

桂香叫道:

“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阴精也泄了。”

二人搂抱片时。

白琨把巧子抽出,只见那穴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微红微白,稠咕嘟的,淌将出来。

桂香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

再说这井泉与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两千多抽,叫道:

“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利麽。”

李氏笑道:

“不要说起,我骨髓里都痒痒了。”

井泉巧子抽出,又把口来舔饫了一回,将阳物重进,自力狠弄紧,抽送了几千,又末根进推,住花心,研磨几千转。

李氏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井泉用口唏。

气李氏方才开了眼,搂住井泉叫:

“我的亲汗子,宝贝肉儿,几乎被你死了我。”

井泉道:

“我的亲老婆,我的风流知趣小妈。”

抱住李氏的颈,上了床。

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巧子,把口来品咂。

又把舌头在几八上卷舔,把穴向井泉口中磨搽,要他舔刮。

李氏道:

“这才叫作颠鸾倒凤,便是铁汗子也弄矮了。你晓得麽。”

井泉快活难当,应道:

“我曾听说过,不曾作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李氏咬住巧子头,只是不放。

井泉道:

“我的精又来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泄了李氏一口。

李氏吞咽肚里。

井泉道:

“我的乖,怎麽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来。”

李氏道:

“我还要咂他硬起来。”

又含在口内,扯搽一回了,那几八仍旧红胀突起来。

李氏转身来把穴正对几八往下一坐,坐在穴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荡。

井泉受用难当,精又着实泄了约有一大酒杯,就觉得倦了便抱住,李氏在肚皮上,叫:

“我的小汗子,你的几八是世间少有的,我的穴少你的几八不行。”

井泉道:

“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李氏道:

“我还要他硬起来。”

井泉笑道:

“我如今实没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白晚上再作罢。”

李氏道:

“亏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井泉道:

“今日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日决一出来再试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

“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井泉道:

“你明日要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

“心干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井去罢。”

井泉道:

“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鸣了,看看窗都亮了。

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又把井泉的几八扶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

井泉送到门边,又作李氏五个嘴,咂得李氏知头辣焦焦的,又把穴捏弄拿指头插井去狠力挖了几下,李氏也扯了几八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巧子一口,叫:

“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

“饶了他罢,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

李氏道:

“晓得的,晓得的。”

二人分别去了。

李氏井房里来,白琨方才回来。

李氏搂住白琨道:

“我的汉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琨道:

“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

“不要你管。”

竟骑在白琨身上把穴拍开,含住了几八,连搓几搓,有些硬挣起来,白琨道:

“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我来满载呢。”

李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

“没说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进穴就觉爽利杀人。”

搂住白琨道:

“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琨道:

“我的乖乖,真个被他热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

一面说话流连,一边李氏在上面动。

白琨忍不住又泄了许多。

李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顺着穴眼流了白琨一肚子。

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

见日出三竿。

白琨道:

“这时井泉必定要还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与他。”

遂取过一方端溪古砚,又叫丫环香取过一幅粉笺。

白琨挥笔上写道:

“吾弟素多勇战,对敌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厮杀数合,展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前来,吾弟尚敢执锐枪迎否。”

写完叫小厮俊生分付道:

“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井相公拆看。”

原来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白琨使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

俊生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双手将帖儿献上井泉接来细看,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

“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昨夜跨马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耳,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誓与彼决一雌雄,先破巡阳关,后破定州城,那时节还笑弟之无能否。”

俊生领了回帖送与白琨,白琨见了回帖也啧啧的笑道:

“你怕不怕。”

李氏道:

“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窥我浪骚,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脑子,剥了将军的皮。”

白琨道:

“说的妙极。”

方才叫桂香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过早饭。

却说井泉午前从琼花观遇一僧人,讨得个摇战方法。

这方儿也不是药,也不是偏方,就在妇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样的方儿,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

“此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上曰红莲峰,药名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两窍中,其色碧,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气生血也;中曰双齐峰,药名为蟠桃,就在女人两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咂之而引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经脉想通,身心纾畅,上达华池,下应元阕,三采之中,此为先物,若未生产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气更有补益也;下曰此芝峰,药名为月华,就在女人阴宫,其色红,其津滑,其阕常闲每每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声,其阕始开然,后气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茎,制退作半接之势,以鼻引之,鼻气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谓上吸其气,下吸其津,受气受津以益元阳,养精神。此三峰大药,惟知者对景忘情,在欲无欲炼而得之,发白再黑,返老成仝,长生不老也。”

毕竟不知井泉与李氏交欢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绣房中夸耀玩器书案前谈笑春宫话说井泉忽想起僧人传授三峰大药,心道:

“我既有妙术,今晚一定要试试。”

只见白琨叫桂香,俊生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白琨陪了井泉又吃了一会,霎时酒足饭饱,二人把夜和李氏弄的事故说一会,哄一会。

把晚上穴的事又叮嘱一会,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会,白琨方才进内宅去。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说了几句离三鬼四的浑话,巫氏也只当他在书房读书作文,那知竟是个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过午饭,想了晚间的勾当,假意的对巫氏说道:

“书房会课,大约晚上不能家来。”

巫氏认以为真,井泉喜不自胜,走出来,刚刚遇着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履。

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晓。

井泉上前问道:

“老师父你这袖中是甚麽东西。”

见那方士道:

“你问我作甚麽,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

井泉道:

“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麽货物呢?”

方士道:

“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不出价小。”

井泉道:

“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

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井泉领了个避净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井泉一看,只见有酒杯还粗,五寸还长。

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

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顾顾拥拥,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

“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方士道:

“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阴先生,男子用他临阳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妇人淫水直流,娇声唧唧哝哝,阴精大泄。”

井泉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

“这东西是什麽?”

方士道:

“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

井泉道:

“大奇”遂又问道:

“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

“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井泉。

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龟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

一包上写着:

“此包搽在妇人阴户,能令紧样,两片胀热,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阴户痒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凉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又写云:此药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

“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龟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阳先生,竟到白琨家书房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琨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

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应疑家的。

这蓝相公与白琨年幻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琨与井泉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疑大是眼热,请白琨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白琨要井泉的屁股。

白琨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

“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

李氏道:

“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琨道:

“要你心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琨出门。

白琨到书房见了井泉,把屁股挖了两挖,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见白琨去了,心中十分欢,他那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门边。

李氏听得有人走,问:

“是甚麽人。”

井泉道:

“是你亲汉子来了。”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欢喜慌忙出来,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

李氏搂住井泉道:

“我的乖乖,我正在这想你,你就来了。”

井泉道:

“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见房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臻,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

井泉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屁股的,也有拨毛的,也有咂几八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屁股的比穴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减装,旁边铺了一张班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捕一领广席,放了一对专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

“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的光光的待我吧。”

李氏抱住道:

“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李氏脱了上衣。

井泉替他脱裤子脱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穴道:

“昨夜想是被我肿了,这等我拍开看看。”

这是井泉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

李氏那知道,应声说:

“生成是这样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开,叫井泉:

“你要来看,除非你几个是铁打的才得我的穴肿。”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面,笑道:

“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

李氏笑道:

“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麽样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不会讨饶的。”

井泉道:

“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

“我倒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井泉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井泉的几八似棒槌一般大,双手挚住说道:

“我的心肝小女婿子。”

就拿口来咬咂,咂得头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穴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穴药性发动,只觉得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井泉道:

“为何我这边又酸又痒?”

井泉笑道:

“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

“我每常便射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

“宝贝,快挚几八来进去杀杀痒痒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门边抹搽。

李氏道:

“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

“如今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巧子进,将手挚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穴旁边屁股垂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

李氏十分难过。

井泉方才把巧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几八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原,滔滔直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

叫道:

“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

把舌头尽数舔吃。

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

“今日比昨日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

把头向地上看,道:

“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唾。”

不知井泉答何言语。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品阳物挂香酸齿开黄花芸香消魂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

“怎麽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

“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麽?”

李氏道:

“我真是魂飞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

“我且试试。”

遂把李氏的舌头抵住玉泉,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

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

井泉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

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於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

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

鸡巴更硬了,插进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

“亲小乖,今日定要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

“亲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

井泉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李氏醒来道:

“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

李氏道:

“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进来。”

井泉因又进,乱墩三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李氏快痒难当,说道:

“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竽我一看。”

井泉道:

“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巧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才把鸡巳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

“亲爸爸!亲小汉子!乖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麽被你的这般快活呢!”

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门边,把巧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一发张开,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接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

李氏开眼醒来一看,道:

“真真有趣。井泉接过,亦更清香,一气吃了个乾乾净净。”

吃完了又把舌头望杯里了几,李氏笑道:

“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麽?只是不够。”

井泉道:

“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

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

“如今这可是被他玻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

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

井泉一把扯住芸香亲了一个嘴,道:

“小乖乖,你怎麽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

“娘知道要打。”

慌忙走去。

桂香见势不好,一同出来。

井泉道:

“你两小妮子,不过妥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李氏因办完了酒饭,又办一个精致攒盏,如同盆口般大,这盘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雨银子,乃是传家之宝。

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又开了一坛蒲桃绿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盘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进房来。

井泉搂了李氏,下面叫道:

“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

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

李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井泉口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井泉满面通红,李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

“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里又痒痒难过了。”

井泉真个脱了衣服,把李氏也脱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

“真个奇怪!有这等有熬炼的东西。”

又叫道:

“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

“难道不与你吃麽?你弄出来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

两个不肯,李氏怒道:

“好丫头,我也咂来,你两个不咂!”

桂香、芸香不敢执扭,便轮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见有些动静。

李氏道:

“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

“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鸡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

李氏笑道:

“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井官人弄麽?”

桂香道:

“羞人答答。”

扭着身子不肯走来,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

李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桂香看了这一日,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

井泉解下,李氏笑道:

“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

井泉道:

“不是,不是。”

又见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

“你这叫你大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过几百回?”

桂香道:

“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娘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

李氏笑道:

“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着实好了他。井官人是贵巧子,不要射他这溅,只出外去睡罢!”

井泉道:

“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桂香道:

“程面忒顶的慌,抽出些。井泉道:

“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

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

井泉道:

“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李氏笑道:

“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

“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

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内想道:

“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

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

“怎麽不吃?”

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

“我的小亲妈的水十分乾净,便吃何妨?他这龌龌龊龊,我怎麽吃呢?”

李氏道:

“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说:

“我的鸡巴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麽好?我的亲人再拿过来,待我一!”

李氏道:

“不瞒你说,我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

“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

“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里痒,你便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

芸香也指着他笑道:

“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

“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

他叫道:

“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

“轻些!”

饴弄一回。

井泉心里道:

“定有要安排他讨饶,方才罢手。”

又把鸡巴插入,尽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

“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

“他的等我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

便搂住李氏道:

“我的心肝,你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

“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

“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唾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

“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

“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应贤设计炒茹茹共泉乘隙破黄花话说李氏道:

“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

“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

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

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巧子插进。

李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

井泉道:

“我的乖乖,你是害疼麽?”

李氏道:

“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进三寸,再不动荡。李氏道:

“怎麽不抽?”

井泉道:

“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

“若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麽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

李氏摸着自已的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後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拨出,把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

“我的知趣的心肝。”

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李氏回头看,道:

“这是什麽东西?”

井泉道:

“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的快活。”

又问李氏道:

“你看见那昨日的书麽?”

李氏道:

“见来。”

井泉道:

“你见我书里是什麽意思?”

李氏道:

“不过是要弄得我破的意思。”

井泉道:

“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你的破,後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

“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

“只怕你嫌顶的慌。”

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

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

井泉将巧子抽出,道:

“我的鸡巴硬的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

“井官人这麽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

“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麽,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

“方才笑了我,於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麽?”

芸香道:

“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

“你且脱了裤。”

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

“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一根毛也没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

“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挺身腰把巧子一送。

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

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鸡巴。

芸香道:

“不好了!死人了!”

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

“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巴就昏去。”

井泉将鸡巴拨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

“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

“且去睡罢!去养小去罢!”

桂香道:

“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麽叫井官人死呢?”

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

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巴了一回。

桂香也过来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

李氏因屁股疼痛,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

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

“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

“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

“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

“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

“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弄了一回。

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

“亲亲小汉子。”

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

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

“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弄弄呢,也好造化呢!”

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

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

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

“吾兄休要见弃。”

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

“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

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

“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麽体面?”

蓝应贤笑道:

“如今井兄怎麽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

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馀抽,抽的十分滑溜。

井泉的鸡巴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

井泉心中想道:

“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屁股。

心想:

“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

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捶一般,看了多会,的骚水都流了出来。

然後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

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意天假其便。

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

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蓝应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

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

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

“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

“姓井名泉。”

井泉嘴对嘴,叫道:

“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麽?”

玉姐道:

“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

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巧子连跳不止,提起两腿,没棱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淋,神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

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

“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

玉姐应不出声,摇摇头。

又问道:

“我得你好麽?”

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井泉道:

“我既弄的你好,怎麽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

“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

玉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

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

“嗳呀!嗳呀!快活杀了!”

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捏巧子,闹了多会。

玉姐方才回房去了。

井泉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

不知後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

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里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扑谅他呆醉极了。

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

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十分有趣。

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

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手。

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井泉的屁股。

到了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

“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

“夜间叫那井泉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门肿了,里皮都红破了,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了。

不觉失声道:

“怎麽弄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

“一定是用上药了。”

李氏道:

“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

“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

“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

“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

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

“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麽?叫我又羞又恼,怎麽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

“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

以後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

“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

“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呜呼尚飨。

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

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

媒人听说这话,便道:

“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

“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

“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管。”

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

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

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

“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

“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

“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

“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

“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

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

只见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

“与我说的那家?”

媒人道:

“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

“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

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

井泉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

“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

“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

“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

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痒痒,下边那条巧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

玉姐道:

“我的乖乖,你那裤裆里是拽的甚麽?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

“我不曾拽着什麽,只拽着一条巧儿。”

玉姐笑道:

“何不拿出来耍耍?”

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

井泉道:

“扯他作什麽?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

“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鸡巴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

“如今又长了许多。”

把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

“我这鸡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

“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雪姐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的磕头讨饶。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的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

“我的鸡巴大,你的也不小。”

玉姐道:

“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

“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

“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

“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常对人说道:

“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

这叫作俯阴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

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

他常对人说:

“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麽兴趣。”

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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