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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调到我们单位的某业务检查室。

当时这个科室一共有两个女同事,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30多了,一个年龄比我小两岁,24岁。

大的姓高,小的叫花,按照我们单位的惯例,我分别喊她们俩“高老师”和“花老师”。

高老师自己干一摊工作,我则和花老师配合,俩人干一份工作。

高老师家庭条件非常好,却不爱打扮,不讲究穿着,不涂脂抹粉,1米65的个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几岁,直脾气,大嗓门,但是心眼非常好,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儿。

她老公和我们同一个单位,跟随老板多年,是老板的大红人,社会关系广,平时为人处事上也都很看得开,在同事朋友中口碑很好。

花老师呢,个子接近170,体重有100斤不到,体格较瘦,平平的胸脯,黑黑的皮肤,也不爱打扮,但是因为年轻,面色黑里透红,两只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有神,小小的嘴儿,薄薄的嘴唇,比较苗条,所以显得身材高挑,两条腿也很直(我的腿不直,所以我很羡慕腿直的人,更喜欢欣赏腿直的女人),走路时稍有外八字,我没事时就喜欢看她的腿,笔直笔直的;性格也比较直,脾气有点犟,说话不会温柔,谁要是惹了她,她非得机关炮似的跟你一论高低。

我一去,给那个小屋带来了活力。

我们三个都是直脾气,说起话来也不会拐弯抹角,都是很直接的人。

和她俩相处了一年多时间,偶尔我和花老师两个年轻人会发生点口角,高老师比我们大几岁,就充当和事老,从中说和说和,劝劝我,再劝劝花老师。

我们俩呢也都是麦秸火脾气,吵罢了闹够了还是好夥计,毕竟我们俩是两个办公桌挨着,合作干同一件工作,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必须是工作做好才能下班。

我们的工作相对封闭,整天关着门边干活边说笑,彼此之间工作上相互照应,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我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又调过来一个叫海的女同事。

从那以后就改变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格局:海长的白白的胖胖的,身高165,体重估计有140-150斤,一双明眉大眼,眼露寒光,长的不丑,肤色也很白嫩,一头短发,像个假小子,也真有点男人的性格,比较有心计,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非常的口强,处处争强好胜,能说会道,得理不饶人,没理赖三分,是我们单位出了名的女恶人;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哥哥是省里的一个高官。

我们四人一起干活,一起说笑,讲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这个女人跟那个男的好了,这个男的跟那个女的好了,绘声绘色的,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子,再干手中的活。

有时候我发表个意见,无论正确与否,海都站在三个女的一边,以我为“敌”,处处与我作对,我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没辙。

那时候我已经是20好几的爷们了,她们三个也都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她们说啥话也不避讳我,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说她们的黄话,我听我的,偶尔给她们的话题添加点佐料,引得她们对我发狠--当然了,我一接她们的话茬,会比她们说的更直白、更露骨、更黄。

就这样我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一两年,我被调到另一个科室,才结束与这几个娘们天天神侃的日子。

但是几年后,我先后把她们三个中的66%的女人尽收囊中。

我在另一个科室干了一年,先前一起在检查室工作的那个叫花的女孩接替了我的工作,我则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干就是十几年,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我在婚外情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先后把她们先前一个检查室的三个女人中的花和海拿下,66%的比率还不错吧?只有高老师德高望重,又比我大了好几岁,况且她和她的丈夫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于心不忍啊各位狼友!花儿接替了我的出纳之后,我是她的常客,有事没事的爱去她那里闲侃,一去就是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

有一次我给她开玩笑说起她的孩子不仿她,

“有点转窝儿”(就是不像她老公的后代)的时候,她突然发火,当着别人的面把我弄了个下不来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于是我半躺在沙发上随便拿本杂志,翻来覆去的看,都把内容看的会背了,也没有挪动一步……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再去她那里了,免得自找没趣。

这样僵持了大半年,一次我喝了很多酒以后,走过她办公室门前斜眼一瞅,屋里就她自己,我就晃晃悠悠的走进她的办公室套间(她在套间里工作),往沙发上一坐,就滔滔不绝地讲我和她在一起工作时的喜怒哀乐,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情景,讲到动情处,我还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

这眼泪真是个好东西,很有感染力,她听着我的讲述,看到我落泪,她的眼睛也红了,一会儿也用纸巾擦着泪滴。

我说:老师,你还记得咱俩在检查室有一天因为一件票根对不着数,咱们一直查到晚上8点多,那时候是冬天,晚上8点多单位几乎没人了,当咱们平衡住数字以后,你我兴奋得大声欢呼,把隔壁的局长都惊动的探头瞅咱们俩在干什么?

“我记得!咱们费了好大的劲一点一点的从头查起,等找到后时间已经是很晚了。”

我告诉她:那个时候我高兴地真的想把老师抱起来转上三圈!她听我这么说,小脸红扑扑的笑而不应。

我继续回忆着那天晚上: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俩是第一次单独一起上街上吃饭,还要了两瓶啤酒(那时候我不怎么喝酒),然后问她去不去看跳舞?她说太晚了,不去了。

就那样我们分手各回各家。

其实那时候我就在有意思的试探她,只是那个年代我们都年轻,都比较单纯,或者说是守旧吧,我也是刚结婚不久,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再说了,以花老师的性格,我也是有色心无色胆,只是对花有点想法罢了。

讲起几年前的往事,我们都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之中,虽然那时候我们很单纯,没有任何肌肤相亲的举动,甚至连出格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但是彼此都很在乎对方,也都了解对方的性格,说白了,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

我们关起门(她的是铝合金隔断),说了有4、5个小时,等我们觉得该下班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是该走的都走了的时候了。

期间她的经理给她打电话都被我说现在有事给挡回去了,别人进来看到我们在窃窃私语,也都知趣的离开了。

就这样,我趁着酒劲把以前想说而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今天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话一挑明,就看花的态度了。

她只是说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如何如何对她的好,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关心,对我也很看重,并且不反感(仅仅是不反感而没说是喜欢),但是真的没有往别处想。

一直聊到傍晚才各自回家,那时候没有那么浪漫,没有出去吃饭喝酒什么的。

通过这次直白的交谈,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了我不再板着脸子,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很多。

我又开始有事没事的往她屋里跑,不断的打电话聊天,当然了,再聊天的时候就明显带有试探性的诸如喜欢你了、见不到你想你了,然后根据她的反应再循序渐进的深入话题。

她听后也不温不火的,看似很乐意也很享受听我说我喜欢她的话。

然后我就约她出去说话,虽然每次她都扭扭捏捏的,但也都答应了。

我开着车拉着她慢慢的走,慢慢的说,偶尔有意无意地碰一下她的手,她也没有刻意的躲闪,我就知道她心里已经默认了我对她的好感。

但是我和花老师很长时间只是保持着红颜知己的关系,并没有下一步的发展,知道1999年,我才对她发起猛烈的进攻,只要有毅力,没有攻克不了的堡垒。

拿下花之前,接触了我婚外第一个女人调换工作后我在单位的交往面宽了,接触到单位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员,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打麻将,也练就了斤把的酒量。

只要晚上一下班就有弟兄喊我喝酒打麻将,我的牌技不行,逢赌必输,也许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喊我打麻将的原因吧。

那时候打麻将都是到家里,我们经常去一个叫飘的哥哥家打牌,喊他哥哥是因为他比我大两岁,说起朋友间供事,他特小气,到他家打牌钱都是我们带着菜带着酒去,吃过喝罢开始打麻将,有时候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时间了,他也不说让老婆做点饭吃。

这里我说说他们两口子:他们俩都和我是一个单位的,男的就是前面提到的我喜欢的同事花的局长,说是局长,其实就是一个专业的负责人,他老婆叫飘,很能干的一个女人,上班之余还在家给别人织毛衣(机器织)挣点外快,两个女儿都6到9岁了,小家庭过的很是滋润。

飘长的一般,30多岁的女人,两条腿合不拢,我不喜欢那样的腿;说不上身材好到哪里,只是对我特别好,爱有话没话的跟我搭言,问这问那的,也不避讳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场。

玩牌玩到过了饭时,她不管别人,只会问我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弄得我当着大家的面感觉很不好意思。

他们两口子都爱打牌,只是她丈夫不让给她,她只能在一边看。

喜欢坐在我的旁边看我打牌,虽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一次周末大家又打电话喊我去飘家打牌,我就去了她家。

开门的是飘嫂,看到是我,就把手伸进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很快就抽出来了。

里面都是同事朋友,我也没敢多问什么就进去了。

然后就是坐下打牌。

我跟往常一样输多赢少,我掏口袋掏钱的时候,发现多了300元钱(90年代初300元是不小的数字,比我的月工资还多),我知道是飘嫂给我的。

那时候我们打牌一次不到10元钱,来一天牌最多也就输个1、200元,那时候的工资很低的。

我不无感激地瞄了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也不再多言,本来我也不爱多说话,就专心致志的打牌吧。

结果还是输了。

她就安慰我:没事,下次好好的打,再赢回来。

那时候我们这里才刚刚有BB机和固定电话,看他们两口子不在一起的时候,就联系一下,说说我的感谢话,并说会把钱还给她的。

她说既然给我了,就不会再要了等等,语气里充满着嗲声嗲气,其实她比我大三岁。

她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意识到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是想着和他们两口子都是同事,并且和她老公经常在一起玩,万一我们俩有了下一步的发展,被人发现了怎么工作啊,所以就把这事压了压,冷却一下,但是她对我依然是那么的好,依旧地对我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那时候我除秀芝(我的第一个女人)和老婆(我是她的唯一)之外,并没有婚外情发生,也没有对女人调情的经验,依然是个不懂世故的笨男孩。

由于打麻将我常打常输,也对打麻将没有了信息和特别的兴趣,于是我就不大参与牌场了。

飘嫂就给我打传呼联系,问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不去她家了,是不是哪里慢待我了,我说嫂子没有慢待我,嫂子对我很好,只是我老是输,输得没劲了。

她说:你该来不请来了吗,没钱了嫂子给你,但是你一定要经常来我家玩。

说的我又是一阵感动。

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前些文章里介绍过,我长的很没有自信,并且我不善言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去他家玩的朋友那么多,而且对她好的男人也大有人在,为什么飘嫂单单对我这样一个长的不怎么样有囊中羞涩的男人情有独锺呢?有一个哥哥对她特别的好,几乎每天早晨都给她或者他们两口子捎早餐,去他家时经常都是大包小包的带东西,飘嫂也没对他那么好。

我感动之余,就思量着怎么回报她,可我家庭条件还不如她呢,用什么回报呢?一次在她家玩的时候,她让我帮她一起做饭,我就跟她一起进了厨房,我对切菜炒菜并不陌生,反正东西都是现成的,随便做一点让大家填填肚子算了,毕竟她老公也不是很大方的人,我拿着她加的东西做的多了,说不定飘哥还生我气呢。

她家的面积很小,三室一厅也就是80平方米左右(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已经住上了高层楼房),厨房更小,我们俩在狭窄的厨房里来回挪动着位置,不可避免的有些身体接触。

我故意地用手背碰碰她的屁股,她妩媚地看着我笑笑,并没有对我呵斥和责怪,这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就试着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她还是看着我笑笑,于是我就擦乾手上的水渍,伸手在她胸上抓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往外使了个眼色,我才想到外面还有几个人在打麻将呢,我就暗自高兴:原来她并不反感我对她动手动脚啊,既然知道了她的态度,我就放心了,反正以后时间还长了,不在乎今天这一时半会。

于是我就安下心来做饭炒菜,然后催大家结束打牌吃饭不提。

我们单位在县城有个分局,四层楼,一楼是营业,四楼是舞厅,单位组织每周四在四楼跳舞,愿意的都可以参与,飘嫂就是一楼营业厅营业。

星期四的下午。

飘嫂给我打传呼,我回了电话后她告诉我今天下午是她的班,飘哥在局里值班,她自己在家,问我来不来分局跳舞。

我说我不会跳舞,但是如果你愿意让我亲你,你就在一楼等着我,我早点过去,咱们在一楼说话。

她同意了。

我下了班就赶忙回家吃点饭就去了分局,知道她在一楼等我,我就装着上楼,看看楼梯处没人,就径直推开她们营业厅后门闪了进去,然后反锁上门,怕被别人看到里面有灯光会查问,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等我研究适应点后,看到她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

我也不敢大声说话,就搂着她亲了起来,她虽然没拒绝我亲她,但一直不是怎么配合,嘴也不怎么张开,我就把手伸进她的上衣,直接摸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很小,一把就能轻轻松松的抓住,好在我老婆的乳房比较大,也许是审美疲劳的缘故吧,我对飘嫂的小乳房竟然感到很新鲜很新奇,我不停地抚摸着,另一只手掀起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张口就含住了她的右边的乳房。

她“嗯”了一声,我张大口,一掏劲,一下子就把她那不大的乳房全部吸进嘴里,她“啊”的一声,我连忙捂她的嘴,生怕上楼跳舞的听到动静了,她小声告诉我:疼,别掏那么大的劲!我吐出她的乳房,轻轻的含着乳头来回吞吐,她的乳头也不大,比黄豆粒大一点,经过我的亲吻,小豆豆挺了起来,这个我早就知道,是乳头受到刺激后的必然反应。

我把她顶在墙壁上亲吻着她的乳头,手往下滑在裙子下面往上探索她下面的洞洞,从内裤边缝处把手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阴阜,却没有摸到她的毛毛,我再留意了一下,还是没有摸到毛毛……难到她没有阴毛是个白虎精吗?因为的第一次跟她来这时,也没好意思问她,带着疑问手指伸向她的肉穴里,肥肥的大阴唇紧闭着,并没有摸到小阴唇,我耐着性子抚摸了几下阴部,把手指移到阴蒂处,寻找那个小粒粒,她身体颤了颤,用力搂主了我的脖颈,我在她豆豆上揉了揉,她发出低声的“嗯嗯”声,我顺着往缝里滑,里面已经有了一些黏黏的阴液,阴道周围肉肉的,柔若无骨。

这时楼道里上楼跳舞的脚步声开始混乱,来跳舞的人上上下下着。

我心里既紧张又激动,生怕有人来敲门,但是这个时候又出不去,乾脆把她摁在地板上(有领席,营业员午休用的,在营业厅后门有一间置物室),退下她的内裤,我也赶紧把我的裤子脱掉,掀起她的裙子,往下面看了看,本想看看她的逼逼是什么样的,还有刚才没有摸到她的毛毛,想一看究竟,但室内光线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就双手掰开她那湿漉漉的逼缝儿,没有那长长的小阴唇(先前我只有两次女人的经历,好像都不是这样的逼逼和阴唇),我也顾不得多想,拿着早已膨胀的鸡巴摸索着直插她的肉缝儿。

她还是一个声音,就是“吭吭”或“嗯嗯”的闷哼着,我的肉棒早已插进她缝儿的深处,肉棒周围被她非常肉感的逼肉包裹着,真的有种被吸吮的感觉。

我狠劲的把阴茎往里伸了伸,很紧(她有两个女儿了,大的比我儿子还大一点呢,但是逼插进去的感觉真的跟自己老婆的大不一样,我老婆就生了一个儿子,但是感觉很空荡!),很深,感觉插不到底,又很柔软。

我体会着跟自己老婆的肉洞不一样的感觉,这时我又想到了她老公--我们天天在一起上班、天天在一起玩牌的飘哥,虽然不算大方,但是跟我说话时都是弟弟长弟弟短的,想着飘哥粗大的阴茎(实话实说,我没有飘哥的家伙粗大,在洗澡的时候都看到过)和我现在细长的鸡巴同插着飘嫂这同一个肉缝儿,弟兄俩的鸡巴插着同一个逼穴,我的中枢神经在兴奋,我的身体在抽搐,我的鸡巴在飘嫂肉呼呼的阴道里一阵收缩,不争气的就把热烫的精液控制不住,连打声招呼都没有,就一下子全射进同事哥哥老婆的逼逼深处了!下面的飘嫂的阴道也在收缩着,身体晃动着,夹紧我的鸡巴不让退出来。

但是我很快就软了下来,前后抽插也没有三分钟,太快了,毕竟上下楼的脚步声在外面响动、飘哥是影子在眼前晃动、飘嫂的肉逼在下面扭动,我真的受不了啦,那么快,那么快就草草的缴枪了…我感到一阵内疚:飘嫂对我那么好,等我报答她的时候,我却思前想后,思左想右,几分钟就结束战斗了,我抬没用了!飘嫂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后背不愿松开,逼逼还在有节奏的收缩着,没收缩一下,我当初硬硬的鸡巴就疲软一点,后来乾脆带着我的精液和嫂子的阴液从她那泛滥的阴缝儿里滑落出来。

票是带着遗憾的怨气“嗐”了一声,赶紧撤手抓了把纸捂在了逼逼上。

我也赶快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棍,蹬上裤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后门,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跑过来询问她“外面现在没人,我走吧?”

(刚刚我上楼,遇到飘哥,时间是2/24/20113:53PM,我又想起我刚刚写的他老婆,想起他的大鸡巴,想起他没毛的老婆的一条缝儿似的逼逼……撒谎死全家!)飘嫂显然没有得到很大的满足,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不说话,我于心不忍,又倒在席上,重新掀起她的上衣,趴在她身上亲起了她的两个不大的乳房。

我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觉得她的乳房虽小,但还有些肉感,我稍张大嘴就能够把她的乳房全部吞入口中。

我和她毕竟是第一次,况且有天天相见的飘哥的影子老是在眼前在晃动,我会想像到他们两口子接吻时交换唾液的情景,所以我并不愿意和她接吻,而是选择了亲吻她的乳房。

其实从开始我亲她嘴的时候感觉到她也不怎么喜欢跟我接吻,那就免了吧。

我来回调换着吸吮着她的两个乳房,她则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摸着我的半软不硬的鸡鸡。

我明白她的心思,无非就是在来一盘。

这时候我就小声问她:

“飘哥选择能不能连续弄两盘?”

“哼,他一盘一结束就倒头大睡。”

我问她“没有连续两次的吗?”

她说:

“年轻的时候有过两次的,选择早没有两次的了”。

听到这里,我暗暗兴奋:我连续作战的作风有一些历史了比起飘哥,我多了份自信。

说着说着,我下面有了反应,隔着裤子很不舒服,好像她知道似的,说:

“我给你脱了吧?”

“好”,我很乐意享受女人给我脱裤子,然后让我尻她的感觉。

刚才事后她的内裤并没有穿上,我摸摸她的缝缝,被我内射的缝缝理所当然是水汪汪的一条小溪,流淌着浓浓的汁液……我沾着她缝缝里的蜜汁,轻轻的点按着她的豆豆,她闷哼一声把屁股移动了一点,我知道她对刺激阴蒂比较敏感,我老婆就是那样的,每当我刺激阴蒂的时候,她就说不得劲,想尿尿…我把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抠着捣着,她开始扭动身子,拉着我的屁股想让我插进去。

我故意问她:里面痒了吗?

“嗯…”

想不想让我插进去?

“想…”

由于时间和场合的关系,我也不再卖关子,扶着肉棍就插进她那潮湿的阴道,里面很润滑,有她的阴液,也有很多我刚才射过的精液。

这次的插入很顺利很轻松,比较刚刚才射过,我的精液充当了润滑剂,查起来扑哧扑哧的,没有了第一次的阻力,于是我嫌弃她的一条腿,搬过我的头顶,从半侧面猛插她的逼逼,整个阴茎连根没入,润滑又上下左右的晃了晃阴茎,她还是仅仅低声哼哼着,听起来很不是味道。

但是一想到我天天在一起吃喝玩牌的哥们也是在这个浪逼(不浪不会那么主动的暗示我)里抽插着,射着精,我们两个的精液都往这同一个骚比里灌,我就越发兴奋,我靠着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还偷偷的给我塞钱倒贴我,还在他不在家时主动联系我让我尻她(虽然电话中没说做爱的话,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我心里很惬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地没根的抽插,直到射意来临,我慌忙放下她的右腿,趴在她的身上,抬动着屁股,猛插几下,告诉她我要射了,她也不吱声。

我紧搬着她的双肩,尽可能的把我的阴茎插到极限,一股浓精射向她阴道深处…看看BB机上的时间已经是20点30几分了,我不再缠绵,直接抓起她的内裤,擦拭乾净我的鸡巴,走到门前停了停没有动静,给她挥了挥手,她还不忘小声安排我:你小心点,别被别人看到了。

悄悄地开门溜了出去,看看四下没人,就往楼上走去,上楼时两腿发软,迈起步子轻飘飘的,唉!时间太仓促,两次做爱的时间也没有超过20分钟,间隔也就纳闷几分钟。

我抖了抖精神,故作镇定大摇大摆地上四楼找女同事跳舞去了。

两曲结束,看见飘嫂也进入舞厅,四处寻望,来到我的身边:咱俩跳吧?我说好吧,随着舞曲,我们下了舞池。

而后的日子里我们只要方便,就会联系见面做爱。

有一天晚上我喝过酒回到单位值班室,看到飘哥在值班室打麻将,问他吃过饭没有,他说吃过了,今天晚上在单位值班。

我一听这话,就无心看打牌了,胡乱看了看几个人的牌,就藉故到别的屋里打了个电话给飘嫂,确认在家后直接跑到她家,门虚掩着都我留着呢。

我进去后悄悄的进入卧室(楼下住的有人),她已经躺着床上等了呢。

我废话不说,直接脱衣服上床,退去她的睡衣内裤,第一次好好的欣赏她的身体:不是很白,乳房不大,但是不瘪,细细的腰身,再往下看,光溜溜的阴部一条缝儿夹在两腿中间,逼缝儿中间露出一小片小阴唇,有黄豆那么大,我顾不得亲她的嘴摸她的乳房,直接趴在她逼上仔细看看,有十几根细细的阴毛弯曲着贴着阴部。

我第一次见到几乎是白虎的女人,再配上一条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的逼缝儿,太美了!跟没发育的小女孩的逼逼一样,我趴到逼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皂清香飘来,知道刚刚才清理完毕,我很欣慰嫂子对我是那么的尊重,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露在外面的那一小点小阴唇,然后在掰开她的逼缝儿,小小的阴道口里面红丫丫的嫩肉夹带着亮晶晶的阴液。

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给她口交一下,但是我真的有点障碍,我问她:

“你们今天弄事没有?”

“没有。”

没有弄事我也不想亲,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啊!我像征性地亲了亲她的外阴和阴蒂,她也没有摁我的头,我吐了口唾沫,爬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就亲她的嘴,她依然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嘴不肯张大,我也不勉强。

那么娇小的乳房我总得亲亲吧,不然也太对不起她了啊。

我吸住她的乳头,她立即就“嗯”了一声,咳!想叫就叫呗,干嘛只是“嗯”一声啊?管她呢,我亲着这个,摸着那个,她搂着我的腰越来越紧,嘴里还是那样低声的哼哼着。

得!我直接上吧,毕竟是在家中,万一有些人心血来潮半夜回来了呢?我抓住膨胀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磨了几下,腰一掏劲就进去了。

她又“嗯、嗯”了几声,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感受她逼里的软肉紧紧地吸握着我的阴茎,水不是很多,有点阻力。

我抬起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胳膊弯处,这样她的逼逼就自然的分开一些,也高了一些,我打井似地狠劲的插着她,看着她那两个小乳房颤颤地晃动着,心里在默默的念叨着:坚持!坚持!别像上一次那样,还没三五分钟呢就射了,这一次一定要达到10分钟……不想还好,这样想着想着,大脑一阵兴奋,我的鸡鸡不争气了,强烈的抽搐着不能控制地就那么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嫂子的阴道里了。

放下她的双腿,我趴在她的身上,努力地沉着屁股,还想把阴茎尽可能深的放在她阴道最里面。

但是随着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我感觉不像别人写的那样,像吸着鸡巴一样,我的感觉好像是在吐着我的阴茎,到最后哧溜一下竟然滑了出来。

低头一看,呵呵,原来是软的跟面叶一样。

她伸手在枕头下面拿出卫生纸,我们分别擦了擦,然后我搂着她的脖子靠在床头休息,这时候她“嘿嘿嘿”的一阵大笑把我笑懵了,莫名其妙的问她笑什么?她笑而不答,指了指我的下面--软软的鸡鸡上沾满了卫生纸,好像电影里手上包紮后的日本鬼子的脑袋一样,我也忍不住的笑道:你们买的啥家伙卫生纸啊?自己用也不买些好的!我去卫生间倒了点温水(那时候他们家还面叶热水器),洗了洗,也让她洗了洗,然后上床重新搂抱在一起。

我不甘心就这样就收兵,我还要再战一次。

说实话,她的逼真的很柔很绵的感觉,以后跟她做爱的时候,第一次也向来都是最快结束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刚才就是那样,我想把时间延长一些,但是越这样想就越控制不住。

我不是早泄患者。

上周日,也就是2011年2月27日我从乡下喝喜酒回来,和我心爱的女人蓉儿(我的《儿时的》中提到的蓉儿)从15:40一直做到20:00,直到她几次嚷嚷着要回家才结束。

于是我继续亲她抹她,摁住她的头往我鸡鸡上,她很扭捏地含住我的龟头,我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下命令似的说:

“掏劲吸,含深点,给我吸硬了我让你过过瘾。”

我按着她的头,让她张开嘴,把整根阴茎塞入她的嘴里。

她吞吐着软乎乎的阴茎,我收缩着小腹,尽可能的配合她的口交。

她的口活确实很糟糕,偶尔牙齿还挂一下我的鸡鸡,但是没办法啊,不吸一吸根本硬不起来。

我总不能为了第二次做爱,先手淫勃起吧!为了方便和刺激,我们换了个位置,来了个69式,这样我就可以边享受着她的口交,边摆弄和欣赏着她没毛的逼逼,我用手指捻着她那几根逼毛,嘴里还念叨着:

“我给你数数有几根逼毛吧?”

她看我笑话她,嗔怒道:

“去去去,嫌我的少别理我,你找毛多的去吧!”

我继续逗着她:

“我可没有嫌你的毛少呀,我只是想给你仔细数一下有几根还不好吗?没有逼毛多好呀,省得月初月末弄的红丫丫的像红毛鬼子一样了啊,你这样好打扫卫生,看你的逼时也直截了当了。”

“就你能!死蛤蟆你能说出尿来!”

这时候她的缝儿里流出一股淡淡的白色液体,想着就是她分泌的阴液和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

我用手蘸了蘸,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两指之间扯着细细的粘丝对她说:

“你看,我把死逼也能说出尿了…看看这是你的尿还是蛤蟆的尿?”

她撅着嘴道:

“你再说,看我咬你,给你咬掉。”

“别别别,好好的亲它吧,把它亲的硬邦邦的,我好尻你呀!你的逼太舒服了,刚才我还没捣几下就把不住劲给射了,这一次我好好的弄得劲你。”

她真的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的鸡鸡,只是不会用舌头在嘴里活动着刺激我的鸡鸡。

我看着她冒水的逼逼,也有点兴奋了,破例的认真舔了一会她的阴蒂,但还是不愿意舔她的阴道,毕竟里面有我和她的混合液……她含着我的大半个鸡巴(已经有点硬了,她含的深了会呕吐),手撸着我的根部,我的鸡巴在我用力的挺起下在她嘴里跳动着,她赶忙吐出来:

“别射别射,给我插进去。”

我重新调换位置,面对面把她压下,分开她的大阴唇(她的小阴唇很小,可以忽略不计),腰一挺,硬的像钢棍一样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

她哼哼着搂着我的腰,我每插一下她就闷哼一声,插的我都大喘气了,还没有一点射意。

我拔出鸡巴,把她的腰一提,翻了过来,看着她那圆乎乎的大白屁股(脸不是多白,乳房也不算白,就屁股白)摸了几把,掰开她的逼,猛一掏劲,几把连根没入,她“啊”了一声说太疼,你就不会慢点温柔点吗?我单膝跪床,紧抓住她的双胯狠命的抽插,这时候只嫌我的鸡鸡太短(说实话也不算很短啊,14、5厘米)插不到底儿。

我的嫂嫂那可怜相:脸趴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床支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一插到底。

我问她:哥哥这样插过你没有?

“插过,年轻的时候这样从后面插过,但很少这样插,没你插的深,也没你插的快,现在早就没这样过了。”

我这样插你,你舒服吗?舒服,刺激,感觉插的很深,有点疼…我顺时针反时针的来过用阴茎在她体内搅和着,她的屁股也随着不停地扭动:

“小乖头,我的小乖头,你咋会那么多啊!”

我知道她以前喊她女儿是就喊小乖头,现在这样喊我,我觉得怪不舒服呢。

但是想着她女儿平时跟我很亲近,有事没事都爱挨着我坐,拉我的手跟我问这问那的,我想着她妈妈的逼都没有多大的小阴唇,小妮妮的逼逼更是一条缝!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晕乎乎的想射精,我说我想尻静静(她女儿的名字)!让我尻静静!她说“不要,不要,要你尻我,要你尻我!”

我说我射你嘴里好吗?不要,就射逼里。

我拔出鸡巴,鸡巴上带出很多白乎乎的分泌物,我也不擦,让她重新躺下,一下子从上面插进她的逼逼里(我射精的时候还是最喜欢传教士体位),很顺畅,很光滑,我快速的抽插着,我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听着身下的女人的哼叫声,想着在单位值班的男人还在跟同事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这边我已经替他把他的女人弄的阴水绵绵,浪声连连,我一股热精射进我哥哥女人的阴道深处,我又抖了抖鸡巴,把剩下的精液也都全部流进她的逼逼里。

她的逼逼也在跳动着、收缩着,强劲地吸握着我的阴茎。

由于这次是连续二次作战,时间用了40多分钟,我感觉胸前黏黏的,抓起枕巾垫在我们之间吸一吸胸前的臭汗。

我伸手拿纸,说咱们擦擦吧。

她说在待里面一会吧!我想着不想让它出来。

我也不再多言,静静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激情已经过去,是非之地我也不愿久留。

这么一分神,鸡巴立即软了下来,从她逼缝里滑落了,不擦也得擦,然后穿好衣服向她告别回家。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双方方便,我们就做爱。

甚至在她月经期间也挡不住我俩做爱。

后来因为她对我很专横,有时候在单位开会的时候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瞪着我,这让我非常害怕。

毕竟和他两口子都是一个单位,弄出点事端来没法相处,我就有意的疏远她,想找我做爱的时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无意地转悠到我的办公室,她让我请她吃饭,我说我没时间,给你1000元钱,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一个男人没理由和你单独进餐的。

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她也没有拒绝,扭着屁股离开了。

几年以后她内退做生意去了,这期间我也又重温了以前同屋的女夥伴花儿、海儿和雯雯(前文提及过,以后会详细介绍的)。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给嫂子打电话问她过的好吗?她说还是老样子。

我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

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鸡巴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纸含着一点点阴茎吸了吸,然后退点半截裤子,掀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完事,我擦了擦鸡巴,车里面充满了她阴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没准备,也没洗逼。

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算作是告别性爱吧!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彷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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