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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小姐,玩桑拿,约良家,就上猎艳网:阿蕊是小学的舞蹈教师,年龄比我大七、八岁,人长得不错,身材更是十分出眾,教没几年书已经艷名远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

按理条件这麼好,应该嫁得个好人家,只不过為了移民拿绿卡,嫁了个六十多岁的美国老头,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她是我妈的同事,跟我妈挺熟,整天来我家串门,近几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玩艺:麻雀,三天两头来找我妈开台。

而且她虽然喜欢我,不过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戏,我已十七岁,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终於决定整她一次大的。

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要几天才回来,我看机会难逢,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来,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来。

今天阿蕊穿著一件连衣裙外面套著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实实。

但仍掩不住她浮凸的身材,我看著她的样子不断暗笑,想一会儿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看你还神气甚麼。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马上叹道可惜人不齐,玩不了,我跟她说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说她不会玩,我便教她玩,不一会她便学会了。

我看时机到了,便假装太闷,说不玩,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

我便要求赌钱,阿蕊见自己身上有不少钱,又认為我是小孩子,玩钱不会有多高明,就先批评道小孩子不应该玩钱,又转弯抹角地说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暗地裡笑破肚,表面却无动於衷。

好像我陪她玩一样。

玩不到几圈,阿蕊已输了了大半钱,可能教师都不大赌钱吧,一赌输了便眼红,阿蕊更加脸都红了,这时我刚好接了个电话,同学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声和同学讲电话,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

果然她一见我要走,就著急起来,她知道我是牛脾气,一定不肯把钱还她,於是便急著把钱赢回来,要求加大赌注。

当然正中我的下怀。

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一点,说这样快点,因為我著出门,她输起钱来还真天不怕地不怕,没几铺她已经把钱输光了,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暗暗好笑。

她好像还想耍赖,要我把钱还她,我当然不肯。

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我知道机会来了,便说你可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每样当二千块,她还有点迟疑,我又装著要走,她连忙扑过来拉著我的手,又连声同意,她拉著我的时候,弯下身来,屁股摇得高高的,像个淫妇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机摸她几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没注意那麼多。

见到大我七、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裡得意极了。

其实做庄怎麼可能输钱呢,於是又玩了几铺,阿蕊已经输光了首饰,把鞋子、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

我见她迟疑著要不要赌下去,便说衣服可以当五千块计,她一下子答应了,还怕我反悔,我算准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钱而不要回衣服,她以為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只不过她不知道还是会还,不过要等我上了她再说。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赢就要回钱,一输就脱衣服,没过几铺,钱非但赢得不多,还把连衣裙和束腰输了给我,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奶罩和底裤了,她还没发觉,一个劲要我派牌,我见春光无限,当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脱才过,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见到她竟為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我高兴之又有些叹息,然而这场脱衣舞太刺激了。

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後底线,阿蕊又开始迟疑了,再脱下去自己便光著身子了,一见如此,我决定开始办正事了。

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万块钱和所有首衣物,赌她的奶罩和内裤,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体,赢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许是输红了眼,或者把我当对女性身体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表面仍然装著因為时间而让步。

不用说,会出千的我怎麼可能会输呢?不过阿蕊却惨了,起初她不肯脱,还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她,不过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剥了下来,一来她不够我大力,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於是一丝不掛的她拚命缩成一团,尝试遮掩自己的身体,老是露出阴毛和乳头,她害羞得脸也红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

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看过几个女人的身体,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极品。

特别是那对奶子和屁股,摸上去肯定特弹手。

接著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大笑著捧著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阿蕊急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所谓的小孩面前掉眼泪,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了,忙拉著我的手不让我走,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高起坚挺的乳峰,稀疏的阴毛,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

而我仍不动声色,打算彻底玩弄她,我说你什麼都没了,还想拿甚麼玩,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她的奶子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麼多。

我看时机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胜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

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听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為小孩子想不出什麼危险东西吧,又可无偿拿回她的东西。

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极了,而她也因為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

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在我耳裡,就好像叫我快点她一样。

我自然当仁不让。

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著。

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為一趴下,後面的浪穴就正对著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

我一个劲地问她為什麼,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為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趴下。

终於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著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

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於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裡,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後便来找我。

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為又要干什麼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

於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裡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脱得特快。

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裡,这些就是悦耳的叫床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後。

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於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浪穴,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

好好给她一个惊喜。

在阿蕊数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麼的姿势吧,我把大鸡巴对准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於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

阿蕊长这麼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裡试过给别人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裡直叫道:

“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拚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著,只能拚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抽插,她老公的玩意明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还很小,把我的鸡巴包得紧紧的。

干起来感觉特好。

我兴奋极了,拚命抽插,阿蕊也不断惨叫,後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麼多时间诱她上鉤,不会轻易放过她,於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做爱是乱伦,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

“我妈迟早也要给我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裡外,起码要几小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淫娃引诱我而已。”

她又说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我说:

“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啊,不明摆著你诱我嘛?说,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為浪穴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

到後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象徵性摇著屁股,嚎哭也变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来越湿,淫水都顺著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抬起来,面对面地抽插。

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著眼睛抽泣。

刚才好一阵子,她都背著我,没有摸到她的奶子,现在还不摸个够,我抓著她的奶子,一面有节奏地抽插,到後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

“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麼好?看看你那骚穴,淫水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著节奏摆动。

t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於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鸡巴拔了出来,等著看好戏。

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鸡巴,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的浪穴,看到自己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著奶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麼,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

於是我们俩人便光著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著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痒越来越难忍,淫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後来双手不得不从奶子上转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手淫吧,双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著急地在浪穴上乱掐,嘴裡也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

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奶子,於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奶子贴在桌上,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著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不断在浪穴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性欲占据了,她嘴裡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麼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相机")”onmouseout=”this。className="inline-search-anchor"”onmouseover=”this。className="inline-search-anchor-hover"”alt=”Moreon“数码相机””>;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後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

照完相,阿蕊还在那裡自慰个没完没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麼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

於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

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閒也没有,双手忙著自慰,於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裡躺著一个光著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著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著温香的背,掌心半扣著她半个奶子,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叫床”。

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穴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浪穴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淫水也更加泛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

“要不要?嗯?”

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於是我又在她浪穴上吹气,她终於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

“要,要。”

我假装听不到,说“什麼?没听到。要什麼?”

她完全投降了,闭著眼睛小声又说:

“要……要……我要…鸡巴……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

“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淫娃?”

她的浪穴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麼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著说:

“是是……我是…小…淫娃……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

“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淫娃,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著身体,断断续续地说:

“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求。”

我一听又有气:

“什麼弟弟!小淫娃,叫哥哥!”

阿蕊终於把最後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

“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淫娃……阿蕊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

“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鸡巴。”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鸡巴,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鸡巴,一边手淫。

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著她的口猛,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

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口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於完全达到了报復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

我把阿蕊的屁股抬起来,将大鸡巴对准她的浪穴,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淫娃,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麼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

於是我不再客气,鸡巴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裡,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後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於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裡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叫床都比别人强,不同於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叫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

“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J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销魂,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己经补足有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

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掛的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為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

於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欲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妇。

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了三次身,也晕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了身,却更加浪了,她已经给我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浪叫,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阿蕊狗爬式地趴著,我托著她的腰抽插。

没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拚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家那裡是独立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為在杀母狗。

没插多几下,阿蕊摆了几下屁股,又了,只是几次,她的阴精已没有之前那麼多了。

阿蕊完身,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

我却还十分苦恼,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乾脆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插,阿蕊情欲又来了,她又开始浪叫:

“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也许是贪享受,她的叫声没那麼多变化了,只是随著我的一抽一插有节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摆动,身子却没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奶子十分柔软,靠在我胸前时我人都酥了,於是我更加兴奋,抽插也更加卖力。

没抽多几十下,阿蕊又去了,整个人抱著我不断喘气,我却还要继续抽插,此时阿蕊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插别人吧……呼…呼。”

这时我妈远在十万八千裡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性,我抱起阿蕊就往厕所走去,而我的大鸡巴仍留在阿蕊的浪穴裡,阿蕊似乎也捨不得离开我的大鸡巴,除了双手抱紧我,屁股也仍机械性地在摆动,我说:

“嘴裡说不要,怎麼还把我的鸡巴夹那麼紧……你这浪货……多久没碰过男人了?你这母狗,看我怎麼教训你。”

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她对我越抱越紧,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看来她又要了,我哪有让她那麼便宜就到高潮,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阿蕊刚快到高潮,身体裡却没了我的棒子,那份难受就别提了,只见她双手拚命找我的鸡巴,嘴裡又哭求到:

“别,别……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插啊……亲哥哥……插我……唔…求求你……你要怎样都行……呜呜……求求你…插我……啊……干啊。”

我故意说:

“插哪儿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边喘气一边求道:

“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阴户……求求你……快点……插我的骚穴……呜。”

想不到身為教师的阿蕊嘴裡竟说出这麼贱的话来,我真後悔没把她的话给录下来,看她那可怜样我心又软了,我把她的脸按到厕所板上,高高抬起她的屁股,让她又像只母狗般趴著了,我对著她我肉穴又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抽猛插,阿蕊马上好像復活了般大叫起来,没几下她又了。

而我却不再手软,抱著她软下去的腰继续猛,在我这样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来,在十几分内又了两次,第二次更又晕了,我这时正快要到高潮,哪能让她像死狗般没反应,於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抽插,一边揉著她的奶子,一边对著她的耳朵吹气,好歹把她弄醒,谁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来:

“啊…啊……我疯了……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好哇……亲哥哥……再来。”

我见如此,也一鼓气加快速度抽插,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册有些沙哑了,最後我龟头一阵动,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裡,而阿蕊让我的浓精一烫,也了,躺在我身边昏了过去。

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干到日近黄昏,阿蕊也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和阴精,样子不堪,我望著身边的睡著的阿蕊,只觉越看越可爱,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对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决定连她的心也赢取。

我温柔地摸著阿蕊的身体,轻轻地吻她,没多久阿蕊醒来了,见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我身旁,马上想起刚才的事,本来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脸马上变成红苹果,她背过身去泣起来,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轻声地不断安慰她,她却越哭越大声了,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调转了,变成我这个年龄小的亲哥哥在安慰她这个“小妹妹”。

过了一阵子,我不大耐烦了,一把把她抱过来,吓她说:

“是不是要我再干你一次才听话?”

这招果然灵验,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断讲她老公的坏处,说:

“刚才你浪成那样,准是平时老公有心无力,没能满足你,要是过两年他两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还是跟他离婚,在这裡做个快活人算了。”

阿蕊给我说中要害,顿时沉默不语。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连连说些甜言蜜语,同时又说: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还有些相片,要不听话就……”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阿蕊终ss於屈服了,她虽然不说话,但已伸手抱著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开始暗下来,我叫她今晚在我家过夜,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她赤著身子下床拿电话,我乘机又摸了摸她的奶子,谁知她一动就叫痛,我问她哪裡痛,她红著脸说下身,我笑道:

“是不是小浪穴啊?来让我看看。”

她还有点害羞,不肯打开腿,我笑说:

“刚才把腿张那麼大,又忘啦?”

她嗔道是我计局害她,我又笑道:

“没我害你,你哪能叫那麼浪。”

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只见原来粉红色的浪穴已给我插得又红又肿。

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几下,阿蕊人又软了,口裡也开始哼叫,看来阿蕊还给人得少,太敏感了。

我笑说:

“现在先别发浪,晚上再好好调教你。”

阿蕊脸又红了,但她没说话,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看来是给我干得脚软了。

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

“小淫娃,连离开床一下都捨不得啊?”

现在阿蕊已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麼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看著阿蕊一丝不掛缩在我怀裡打电话给老公说不回家睡,真是别有一番乐趣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吃完晚饭,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温存一番,只是刚才阿蕊是给我霸王硬上弓,现在却是半推半就,一番湿吻和揉搓,阿蕊已开始发情了。

我抱著阿蕊又放在桌上,她的毛衣还没脱下来,不过下身却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开,红通通的浪穴又有些湿润了,阿蕊看来还有点害羞,不过我知道,她一开战就发浪的。

谁知我的鸡巴一插进去,阿蕊便连连惨呼,插了几下,虽然她的浪穴已开始流水,不过阿蕊还是叫痛,我见浪穴已开始充血,知道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干不成,於是我决定插阿蕊的後庭,但我故意不告诉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而且她多少是个教师,一定不肯玩变态的游戏,而我现在大鸡巴扯得我特难受,要插不成後庭,就算把阿蕊干死也要她浪穴。

而且现在正好给阿蕊上多一课,让她对做爱有些新观念,以後我就不Call她,也会自动送上门来找我玩。

那时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心裡想给我插,可是我一插她又痛。

我见如此,便说:

“我帮你自慰,不会很痛。”

阿蕊一听又想起下午的事,脸又变得红,看来她连自慰都有些抗拒。

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只手到她我毛衣内,翻开她的奶罩,不断揉搓她的奶子和奶头,一只手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来,口裡也开始呻吟,这次她的叫床声有了进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见她开始浪了,便叫她帮我吹,她这时却死都不肯了,我笑说:

“下午吹得那麼起劲,现在又扮淑女啦?”

说著我的手也停了下来,这时阿蕊已没了我不行,她知道我说什麼,她都得照办,於是乖乖含著我的鸡巴,舔了起来。

她技术虽然不好,我也不理那麼多,我们两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撑开她双脚,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她肛门上绞弄,又轻轻抽插,帮她热“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来越骚痒,这时她已顾不得舔我的鸡巴,张开口就大声呻吟,只是我的鸡巴还留在她嘴裡,叫起来时,在我耳裡便成了“呜……呜…。”

的声音,我见调教顺利,便继续加大力度。

阿蕊叫得越来越浪了,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痒……好……啊……啊…………继续……啊。”

她的浪穴也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我把淫水抹到肛门上润滑一下,见可以进入了,於是突然停下手的动作,坐起身来,不知如何,我特别喜欢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

“求求你……亲哥哥……好哥哥…………唔……插我……帮我……我难受死了……求你插小淫娃……啊…唔。”

又不住地舔我的鸡巴。

我故意拿话刺激她:

“你现在不是小淫娃了,你是一只母狗,母狗该有母狗的姿势,你知道该怎麼摆吗?”

阿蕊的手虽然在阴户上不断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痒,她不得不哭求道:

“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帮我杀杀痒…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呜呜。”

她忙不迭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摇一摇等著我插。

我笑骂道:

“看你那淫样,该把你现在那样子照下来,派给你的学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还一个劲说:

“好好……快插…亲哥哥…快插我……我,你要怎样都行啊……快我。”

平时文雅清秀的教师样子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阿蕊只是一个满口淫话,伸脚等的女人。

我再不客气,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鸡巴抵著她的後庭,一下子送了进去一半,阿蕊哪裡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杀猪般嚎了起来:

“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後庭还真小,把我的鸡巴束得紧紧的,插起来感觉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抽插,阿蕊拚命拍打床铺,也继续惨叫: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呜……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阿蕊下午给我可能惨了,於是没几十下她就了,她的後庭也流了些夹著血丝的淫水,插起来更加舒服,我一气地她,她开始适应我的抽插,惨叫也变成了浪荡的叫床,只是间中杂著几声“不要”,没过多久她已晕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继续叫床,到後来阿蕊的叫声开始弱了下去,脸也开始泛白了,屁股也不大动,只是她还是一个劲叫好。

阿蕊又晕了一次,我开始著慌,怕真把她死了,於是我放慢速度,改為一深五浅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来,但又一边哭求:

“嗯……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这时也要到高潮了,我说:

“你忍著点……我也要去了。”

阿蕊还在哼叫,没几下她的屁股动了动,又了。

她又晕了过去。

我这时加快速度,猛抽猛插,对她的奶子大力揉搓。

终於龟头一阵酥麻,射在她肛门内,她被我的阳精炙,也悠悠的醒了过来,伏在我怀裡只是喘气。

这天以後,阿蕊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听说她正在跟老公办离婚手续,可能也是这天元气大伤,吓坏了,不过我知道她迟早会再来,她忘不了跟我的这次温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晒太阳,我妈也正在改功课,只听一阵子按门的声音,H跟著便听到阿蕊的声音:

“王老师在吗??Jason?(我的英文名)”我一弹而起,一开门,果然是阿蕊,她明显穿得性感多了,虽然衣服的领口没那麼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对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条迷你裙,我妈还在房裡没出来,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机问她:

“有没有带奶罩?”

她红了红脸没答话,但终於也摇了一下头,我乐极了,知道她是专程找我的大鸡巴来了,於是我又笑著小声说:

“好嘛!一会儿便脱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贪这个吧,一扯下来就ready了……哈哈……怎麼……有没有想著我的大鸡巴?小淫娃…不,是小母狗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记得吧?……你不是在我这学了不少招式吗,有没有教你的舞蹈学生怎麼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难為情了,红著脸垂下头不敢说话,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内裤扯下一截,在她的浪穴上轻轻摩擦,阿蕊吓坏了,又怕惊动我妈,只能不断尝试把我的手退下来,但我哪有那麼容易放弃,吓唬她说要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干她。

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乱搞。

我不断加大动作,由一只手指改為三只,又在她浪穴裡不断抽插。

阿蕊经过我上次的调教,身体明显敏感多了,没一会儿她便呼吸急促,双手不断隔著衣服揉搓自己的奶子,坐著的身子也变成半躺著,双腿越张越开,口裡也轻声呻吟起来。

她怕我妈看见,哭丧著脸求我别再弄。

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罢不能了,这时我妈的脚步声也响起来,我马上停止动作,阿蕊却狼狈死了,她虽然马上坐起来,却来不及把内裤拉上去,只好夹紧双腿坐著,也不敢挪位,因為她的裙子下面己湿了一大片,淫水都滴到沙发上了。

我妈见她脸色红,双脚夹得紧紧的,又坐直直的,还以為她哪儿不舒服,在问长问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说没什麼不妥,我在旁边差点笑得合不拢嘴。

我妈知道我爱和阿蕊开玩笑,也放下心来,但仍弯下腰来问多一次。

我妈在家常穿背心,虽然阿蕊来後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没扣扣子,一弯下腰来,不但乳沟让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对大奶子都露出了半个,把我诱得直流口水,我妈本来就是个美人,中学时代还是个校花,不比现在的阿蕊弱,而性能力肯定强过阿蕊,我突发奇想,记得我上次的春药还用剩些,我决定实行一个计划,顺利的话,不但阿蕊要给我个够,我妈也得在床上发浪。

只是我妈平时是个特传统的女人,从不越雷池半步,要她只怕有些困难。

所谓色胆包天,我想我爸这麼多个月不在,我妈可能也饿坏了,於是我也顾不得那麼多。

而且我妈平时胆小怕事,即使发现我的计划,也最多骂我几句,我马上开始付诸行动。

我知道阿蕊是专程来找我的,所以我并不著急,只等待我妈走开的机会。

没多久,机会来了。

我妈要去买菜煮晚饭,她叫阿蕊留下吃饭,阿蕊自然当仁不让,只是她一边和我妈讲话,一边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妈却也没发觉,妈咪刚出门,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发上自慰起来,双腿曲著张开,手也伸到衣服裡摸自己的奶子,我一见不禁笑了:

“不错嘛……小母狗。在家练多久了?”

阿蕊现在似乎已习惯了“母狗”的称号,一边喘气一边说:

“唔…唔……啊啊……呵……呵……快点……来…。”

我看她那麼想要,心想她的浪穴八成一个多月来都没给人过了,看来阿蕊还是挺专一的,一点也不滥。

我笑道:

“想要吗?知道该怎麼做吧?”

阿蕊果然听话,虽然骚痒难当,但為了我的大鸡巴能插进她的浪穴,马上迅速地扒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光溜溜地,她又照样狗趴式爬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嘴裡哀求道:

“好哥哥……亲哥哥……插进来……求求你插一插小淫娃的骚啊。”

我高兴地说:

“唔,好!不愧是一只母狗,该奖励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浪穴已准备就绪了,於是脱了衣服,把大鸡巴狠狠插了进阿蕊的阴户,这次阿蕊没上次那麼痛了,只是她开始还是喊痛,没一会她便浪叫起来,她為了我插得用力点,叫起床来特别卖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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