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李小武。
我16岁起就跟着我的继父做着各种非法的生意,甚至包括毒品走私。
22岁时我被捕,判了死缓,那年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的第三个年头,我刚进入25岁。
我先从死缓改判为无期,又从无期变为20年有期徒刑,这听起来很不可思意,那全是我继父用钱买来的。
为他,为家族,为李家的事业我大包大揽下所有的罪名。
我后爸对我许愿,再过两年,我就会改为10年徒刑,然后保外就医。
我很清楚他们这么保着我也不是全因为感激,他们很怕我将大家抖落出来,那样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大青山监狱成为我的另一个快乐天堂,一来,我们家上上下下买通了所有的与我案子有关的重要或不重要的人物,甚至包括狱警,这里的警察上至所长,下至见习警察就象我的亲叔叔,亲哥哥。
如今这社会,有钱就等于有了一切。
二来,我健壮的体格,心狠手辣的个性,没有哪个犯人不服我。
监狱的生活哪里都好,唯独没有女人。
这个地方全部关压的是男犯,我饱涨的欲望和硕大的器官如何发泄?但很快我知道了没有女人的情况下,男人也可以将就用用。
我喜欢顺从又主动,再有点风骚的女子,所以我中意那种长的清秀,同样顺从主动的男孩子。
干男孩比干女孩还是差些,但做多了也别有一番滋味。
作为大青山监狱的第一“鹰头”,有3个“伴儿”供我消遣,而且随着有新鲜的货色进来可增加或者更换。
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趟在床上看武侠小说,王警官领着个人了过来。
我自不必象**犯人一样起来,立正,敬礼,再说句管教好。
而是冲他笑问:
“这是新来的?”
王警官这人很操蛋,背地里拿了我们家也有几万块钱,骨子里挺巴结我的,但脸上总一副不苟言笑,正人君子的熊样儿。
“今天上午刚来的,就放你们班吧。”
姓王的说。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身材中等,还一脸稚气的小孩子,不禁乐了。
这是个少有的漂亮的小家伙,水灵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女人里这么漂亮的也少见。
特别让我高兴的是他的头发整整齐齐,拘留所里又长出来的短发还没被剃掉,难为王警官的苦心安排。
他的表情愁苦,忧郁,沮丧。
凡是刚进来的都这样,但这样的表情放在这么漂亮的脸上……嘿嘿,我恨不得当时就上他。
“你的编好是265,以后除了听教官命令,也要听班长指挥。”
王警官说着一指我。
那男孩子漠然地点头。
“谢谢管教!”
我笑着立正,鞠躬。
姓王的一脸尴尬。
然后我凑进他的耳边:
“上次你说你们家小公子现在用的电脑太慢,过两天我让他们跟他换个现在速度最快的。”
王警官不易察觉的一笑,煞有介事地一碰我:
“你这小子。”
2白天我将265安排在离我最近,阳面通风的那张床上。
那本来是我另一个最宠的“伴儿”甜甜的地方。
现在所有的犯人都知道我有了新宠,他们都等着今晚的好戏呢。
晚饭的时候265端着我递给他的一碗红烧肉和馒头,惊讶的不得了,估计他在拘留所里已经几个月没见到过这东西了。
他竟然礼貌地冲我笑笑,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让这美丽的朱唇更加红肿起来。
天刚刚擦黑,我就摸到了265的床上,他一惊:
“班长,有事吗?”
他轻问。
我没回答,将手伸进了他的被子,一把撤下他的内裤,然后整个身体压到265的身上。
我突然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牙齿一下咬住他的嘴唇。
“干什么?你……放开……呜呜……”
他拼死命的挣扎。
我知道刚开始被上都会是这样剧烈的反映,过一会他就会认命的。
我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撤住他的头发,他吃痛得不得不仰起脑袋:
“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是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本来就是警察送给本少爷的礼物。你乖乖得配合,我会好好对你,肯定不弄疼你。”
我的话没能使他停止反抗,他更用力地用双脚踢我,我们咕咚一声一同从床上掉在了地上。
他妈的,我李晓武今天太跌份了,连这么个臭小子还搞不定?我想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地板上砸去,他疼得不自觉地啊了一声。
“班长,要不要我们帮忙?”
498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一分神,那小子竟然对着我的裆部恨恨就是一脚,疼痛让我不得不弯腰跪在地上。
等我缓过神来,看着已经被498他们按在地上的臭小子,我今天晚上要开杀戒了。
我抬起脚开始往他身上,腿上乱踢,踢了有十几脚,他竟然没哀叫。
我上前一把撕开他的衣服。
“王八蛋,畜生。”
男孩叫骂了起来,但很快被人用枕巾堵住嘴。
我三下两下就将他拨个精光,他光洁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立刻引起周围的骚动,立刻有人用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抹。
“你们别动”我说,我此时根本没有欲望,现在还痛的恨,我要先教训教训他。
“把皮带给我。”
已经有人将皮带给我。
监狱里犯人的裤带都是布带子,这条宽大,带着铜卡子的警带是我专门收藏给不守规矩的人的。
我抡起皮带狠狠抽在他上身,第二下是他的腰际,然后是大腿,我听到透过枕巾他嗓子里发出的微弱的惨叫。
打了有十下,我停下来,掰住他光洁的下巴:
“现在我要将最美好的享受留在最重要的地方。”
我说。
他用愤怒地眼睛看我,丝毫没有象我示弱的反映。
我再次举皮带狠狠抽下。
“啪”皮带没一似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丽地中心地带,
“啊。”
他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我又连续抽打他几下,直到498提醒我差不多了。
我看到小东西那里已鲜血淋漓。
“把桌子搬来,把他放上去。”
我命令着。
很快265已经被脸朝下,背朝天按在桌子上。
在他的身体与桌子接触的瞬间,他再次呻吟了一声,伤口一定疼的无法忍受。
他的身材确实漂亮,宽肩,细腰,鼓翘的小臀,修长的腿。
我手里握着皮带,并将有铜扣那头放在末端,然后再次让皮带亲吻他美丽的身体。
“啪,啪,啪……”
皮带在飞舞。
原本按他的人已经松了手,他一定痛的早就没了力气,但看着好像很乖地趴在桌子上。
看道道笼起的血痕渐渐爬上他的皮肤,听到他越来越弱的呻吟。
我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再次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清秀但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眼睛微睁,口中的毛巾已经被抽走,干列的嘴唇一定被自己咬过,渗出血迹。
“拿毛巾来。”
我说。
我用冷毛巾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他完全清醒了:
“本来我们可以度过一个美好缠绵的夜晚,我还准备了润滑济怕你疼,现在我要用最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夜晚,让你做出最下贱的姿势,让你知道自己有多不值钱。而且你别忘了这里还有十几个男人在围观!”
我说。
他的眼睛里终于露出恐慌,但很快又是仇恨的火焰,他的手死死抓住桌腿,试图站起来。
“按住他。”
我说着将我的两个手指同时猛得插入他的体内。
“浑蛋……”
他发出悲愤的声音。
然后我连裤子也没拖,只将自己的欲望摆弄几下,抬高他的腰际,对准那个已经被鲜血覆盖的地方狠送进去,真是太紧了,连我的欲望都生疼。
我听到他的一声哀鸣,我想那不仅仅是入口的疼痛,还有被抽打的伤痕与我身体接触产生的痛苦。
我说:
“叫得好,小骚货,每一下都使劲叫,我就爱听别人叫床。”
我听到周围的人也跟着怪叫:
“小心肝儿,再叫一声让哥哥听听,瞧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
但我再没听到他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我在大家的一片叫好声中猛烈抽动了十几下,直到我将体液完全留在他体内,才拔出自己的家伙,我发现我的身上到处都沾上血迹,他的血迹。
我一把将他翻转过来,他依然光洁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双目紧闭,两个眼角都挂着泪痕。
“算你有种,能忍着不哭叫出来。”
我对他说。
他依然没睁开眼睛。
“班长,这小子太生,竟敢踢您,乾脆您今晚把他给我们兄弟好好整治整治。”
498开口说。
我没回答498,看着265眉清目秀的脸,想了想问他:
“你愿意让他们上吗?”
他睁开眼睛露出恐惧的目光,却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说:
“我想再好好要你一次,如果你不反抗,我就不让他们上你,要不这十几个人可够你受的。”
“你们都是畜生。”
他回答我,声音很低,但语气充满仇恨。
我一笑,
“这里本来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进了这里就都是畜生,你现在就象个美丽的小畜生。”
停顿了一下我接着说:
“行了,小傻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乖乖地跟了我吧。”
他将脸扭到另一边,不再看我。
我将他一把抱到床上。
我听到498一帮人都说班长驯服宠物确实有一套,我终于在他们面前挽回了面子。
我再次压在了265的身上,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流出,牙齿都咬出了声音。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就如一个僵硬的死人一样没一点反映,但我太喜欢他漂亮,丰满的唇,不管不顾地尽情吸吮。
我的手抚摸他性感结实的大腿,然后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我再一次进入他的体内时,他连一点挣扎、一丝呻吟都没有,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下来。
我轻拍打他的面颊,才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残忍,我竟然在强暴一个因疼痛失去知觉的男孩。
3第二天早晨,我带领2班去采石场前没有叫醒265,我想让他休息几天,让他身体好好恢复,昨天晚上确实过分了些。
中午的时候,王警官告诉我265高烧昏迷,伤口感染,肋骨骨折,还有内出血,总之是奄奄一息,已经被送到监狱医院了。
“你也确实太过火了。昨晚那么大动静,整个监狱的人都听见你们折腾。”
王警官开始瞒怨我。
我虽然心里大惊,而且开始后悔昨晚的行为,但嘴上却说:
“放心啦,他就是死了我也能帮你们摆平这事”
“他可千万别死,咱们就麻烦了。知道吗,他是未成年人,上面肯定要重视了。”
“不会吧,咱们这里会有少年犯?”
“我也奇怪呢。他从拘留所转下来的材料上是19岁,可我昨天看他的档案上面写着17岁,再看他出生年月,妈的,下个月才满17岁。我估计是抄材料的人笔误,哎,我真应该昨天就把他转到少管所去。”
我眼前浮现出265稚气的,忧伤的,倔强的面孔,心里也开始暗骂起来:
“他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我问王警官。
“无照驾驶,把人撞成终身残疾,判了2年。”
这么轻的案子,却落得这么个结局,我开始可怜起265。
还好265没有死,一个月后他又回到大青山监狱,而且仍在我的狱舍,我的班里。
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人瘦了一圈儿,目光黯然,不过当他厌恶地瞪着我时眼睛仍然有神。
我没安培他干任何工作,我想他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
下午从工地回来,我吃过饭,将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肉丝炒蒜苗白米饭给265拿去。
他默默地接过来,没有惊讶也没表示感激,低头安静地慢慢咀嚼。
看着他消瘦的手指拿着勺子拨弄着饭菜,我问:
“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只叫编号吧。”
“也不一定,这里大家都有绰号的,他们叫我大杂役,498叫二杂役。”
我没告诉他他早已经有了绰号,野妞,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
“我就叫265。”
他说。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你给我听着,这里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让全班的人操你一回。”
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蹙起的眉头,微微颤抖的双唇,我以为他马上会哭出来。
但他没有,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
“肖海。”
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
“那我叫你小海吧。”
我说。
他没回答。
当晚,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
“我想看看你的伤。”
我对他说。
“都好了。”
他回答。
很想躲避我的样子。
“我想和你做那事儿。”
我在他耳边低语。
他没动也没说话。
我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唇,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骨,他痛的不得不张开嘴巴,我继续亲吻。
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我扫兴地抬起头来,看到小海闭着眼睛,冷漠的表情。
“我就不信我调逗不起你的性欲!”
我继续对他耳语。
然后嘴唇游走于他的脖劲、胸膛,最后在他柔软,细小的乳尖上停下来,我用舌头反复摩擦,用牙齿轻咬,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呼吸也不平稳了,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做爱技巧得意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挪向一边,我的嘴也被迫着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受不了了,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结果又一次被他的双手拦住,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自作多情,这小子给脸不要脸。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将他掀倒在床上,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衣,所有这些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我知道所有人都竖着耳朵聆听,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被这撩人声音激起了欲望而变得沉重的呼吸。
“老二,”我对498说:
“把绳子拿来。”
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留绳子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这些绳子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
很快,498拿来了很细很粗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不用我发话,他们就帮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连小臂一同绑死,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内向后背,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
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有人恶意地将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勒紧他的欲望最后在他的腰间缠死。
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
我讨厌他们碰他,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
“绑成这样,班长怎么操他?”
一个家伙问。
“跪着,头低下,肩膀着地。”
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果然强行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
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伴儿”。
“野妞这小屁股嫩得能捏出水儿”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内侧抚摸,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
“这腿绑起来怎么弄,要分开才好干。”
又有人说。
甜甜嘿嘿笑着:
“不怕,姐姐我帮他扒开,保准比大敞的腿还让头儿弄得舒服。”
“腿夹着鸡巴更紧。”
“哈哈……”
一片淫欲的笑声。
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他没再挣扎,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
“翻过来。”
我命令道,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
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欲望烧红脸的囚徒。
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紧闭的双唇也没有咬痕,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
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稚气。
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我有些不忍。
“你们都睡觉去,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爽上天。”
我对他们命令道。
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我将小海抱到我的床上。
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
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我再次对他耳语:
“别怪我不仁义,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让他们上你,也不让他们看你被操算是对得起你。”
肖海睁开眼睛,他的嘴角渐渐上翘,他竟然在笑。
但那笑容嘲弄,冰冷,绝望,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
“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逞什么强。”
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所以继续说。
柔软的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他用沉默回答我。
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欲望在体内膨胀,索性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将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在他的腰间垫上枕头,估计是动作太用力,他几乎被折了过去,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后背也必定被鼎的痛楚难挡。
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如果他继续反抗,我企不是太丢人了。
这样紧闭双腿的姿势确实很难进入他的身体,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压住他的腿,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伸入他的体内,然后死力往两边扩张,好让那个地方尽快张大。
随着小海“啊”地低吼一声,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温热湿润的感觉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鲜血。
也好,算是润滑济了,我双手压住他被捆绑的长腿,努力让自己的欲望进入他的身体,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对他轻声说,要配合我,自己控制两条退竖立着,不能放下,使我能抽出双手掰开他的隐密。
但实际情况是我双手一松,他的腿就跌到了床上,我发狠了:
“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先把你那个地方撕烂,让它大得能放进我的胳膊。你肯定会流血而死。”
肖海再次睁开眼睛,再次露出凄凉,绝美的笑容,只是眼角挂着一滴泪:
“你让我死吧。”
他平静地说。
我必须承认,和肖海那晚的较量,确实以我的失败告终。
我没有按威胁他的话那样对他,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不忍,我不想害死他。
最后我很恶心地用我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蹭了又蹭,直置高潮的降临。
最后的时刻我特意夸张满足的呻吟声,好让屋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这个极端不驯服的男孩。
第一次上他,让我发觉自己的残忍,第二次上他,使我知道自己的龌龊。
后来我将肖海身上的绳子依依解开。
他痛得浑身发抖,但没哭也没哀鸣。
那些兔崽子们的确将他困得太紧了,麻绳早已镶进他的皮肤里,手腕和脚腕都血肉模糊。
我看着他咬牙缓缓从床上站起来,挪动到他自己的床上,其间他好象要跌倒,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却被他厌恶地推开。
以后很久也没听他发出任何声音。
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第一次失眠。
很长时间以后,当屋子里酣声四起,我也渐渐困倦的时候,我听到从小海的被子里发出声响,一个男孩子长久的呜咽声被厚重的被子阻隔,那声音越发低沉,悠深,听得人心跟着翻搅起来。
一年后当我痛心疾首地说起小海无人察觉的哭泣,说起他身体的疼痛时,他很轻蔑地冷笑,他说身体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他哭是因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辱,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的绝望。
4每天清晨,犯人们要5点半起床,半个小时洗漱完毕并吃过早饭,6点整出操,7点就被送到工地去烧耐火砖,或在采石场。
早晨刚起来的时候我凑到刚刚坐起身子的小海跟前,想问问他的身上的伤是否要紧,想告诉他今天不用出操,出工时就跟着我做些记录的工作。
当我抓过他的手臂时,他先是吓的一抖,然后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厌恶、鄙视地瞪着我。
“好,你有种,我看你他妈的是找死。”
我说完不再理他。
我带着赏玩的心态看着肖海缓慢地穿上衣服,特别是当他的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来时,我知道他必定是疼痛,连腰都弯下,身体颤抖了好半天。
最后他还是穿上了所有的衣裤,一瘸一拐地从床上下来,往水房里走要去洗脸。
498这时进了屋,他先瞪着眼睛,盯着小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转到肖海的身后,突然用脚冲他屁股踹了一下:
“都他妈的的几点了,还不赶紧排队去。”
肖海本来就走得摇摇晃晃,被这么踢了一脚,整个人扑向前,幸亏前面是门,他才没摔在地下。
498一下子扑到小海身上,虽然他的个子比肖海矮了近一个头,但仍用身体将肖海死死压在门上,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小海穿着监狱里肥大的棉衣棉裤,怎么也看不出哪里可以激起这个王八蛋的兽欲。
“放开我!”
小海怒吼,扭动身体奋力挣扎,他大概是想转过身推开498。
然而一身伤痛的他如何是这个身材矮小,却粗壮结实,因打架使三人几乎丧命于他手下、残忍的中年汉子的对手。
“妹子,好妹子,让哥哥舒服舒服吧,我都快憋死了。”
498用膝盖发疯似的往小海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猛烈撞击,随着他的动作,小海痛苦地呻吟起来。
498的一只手按住小海的脖子,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小海的裤子。
我是想让肖海多吃点苦头,给他一些惩罚,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惩罚。
我必须阻止眼前的一切:
“我说老二,你他妈的吃了春药啦,早晨起来就要打炮。”
我说着从床上站起来。
498一定是做梦也没想到我在屋里正注视他的所作所为。
他慌忙松开束缚小海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汕汕地笑笑,涨红的脸依然没退色。
“我这就带他们去食堂。”
他想尽快避开尴尬的局面。
“嘿”我拉住他:
“他可是我的伴儿,我现在是专宠他。”
我笑着说。
“晓得,晓得。”
498也笑笑。
不过我还是看到他脸上露出了阴险的气急败坏的表情。
“今晚让甜甜和尼姑陪你,给你他妈的好好泄火。”
我还是给他些甜头,毕竟你若想过的舒服,就必须让手下人也过好。
从我16岁跟我继父打天下时就懂得这个道理。
等498走出屋子,我看着坐在转头地上的肖海,他的脸色惨白,嘴唇也少有血色,在这间张嘴能哈出白气儿的冰冷牢房里,他竟然满头汗水。
他手称着墙壁艰难地站起来。
我看到他的双腿微微发抖,我上前将他扶住,他没拒绝。
我搀着他走到床旁坐下,说:
“别出早操了,也别上工了,我给你请假。”
他听到这话后先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转瞬间突然紧张起来,他表情很复杂地看着我。
我听到他开口说:
“留下让你上?”
他说话时面色绝望的静如止水。
我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眯起眼睛,看着他漂亮的毫无血色的脸:
“我告诉过你,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满号子里都关着各种各样的畜生。象你这样年轻,漂亮,又不够强壮的‘鸟屁’,我不上你,自有别人上你,你就认了吧。”
他听着低下头,我想他这回是真的服软了,所以接着开导他:
“床上对我温柔主动些,人前乖巧些,学着讨好。你现在被公认是大青山监狱最上等的货色,你给足我面子,我绝不会亏待你。”
他依然低头,无声无息。
看着他的黑色短发,我伸手轻轻抚摸,细细的发丝柔软服贴地在我手间划动。
我的手下滑到他的面颊,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触摸小海的脸,竟然是玉质般一片。
我抬起他的下巴,他的脸上满是茫然,虽然没有乖顺的迹象,也绝无厌恶或挣扎的反应。
“对我笑一个,我还没见你笑过呢。”
我说。
他没笑。
“笑一个。”
我命令。
他还没反应。
“你他妈的不会笑是怎么着?”
我骂道。
“我对你笑不出来。”
他简单直率地回答。
我很有挫败感,他根本不把我放眼里:
“好,看来不把你小屁眼操的折腾出屎来你是不会服我。”
我大骂:
“给我出操去。”
他有点发呆,好像犹豫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站起来,向门走去。
“你妈逼的走快些,出操迟到一分钟,我让管教罚你院子里跑50圈。”
我在他身后叫喊。
看着他步律蹒跚却毫不迟疑地走出狱舍,我惊讶了好一会儿。
我在青山监狱呆了3年,
“鸟屁”被“鹰头”们折腾的有的是,还有比他肖海惨的,但象他这样不知死,不服软,不认命,不迎合的我是第一次见。
大概是他太年轻,出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适者生存的道理。
那天肖海在下午3点时从采石厂被几个犯人抬回到他的床上。
不是因为凄历的七级狂风吹的人东倒西歪;不是因为繁重的劳动让他的肩膀磨出血泡;也不是因为他早晨错过了吃两个窝头的机会,午饭又被甜甜恶意扣在满是泥水的地上,他仍然捡起唯一一个没有滚到水坑里,但已经变成黑色的窝头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吞咽下去;而是因为他的手腕脚腕肿得赶上了我的腿粗,尤其腿腕被汗水或是泥坑里的脏水浸泡已经发炎化脓,他终于没有坚持住,昏迷在一堆坚硬的石头上。
我第一次思考了一个与吃、喝、拉、撒、睡、金钱、权力、欲望无关的问题:人的意志究竟可以顽强到什么地步?5那次高烧了3天后,肖海年轻的生命力开始蓬勃地复苏。
我看到他依然要强地自己去厕所,或者一瘸一拐地走到食堂吃饭;看到当498命令他打扫狱舍卫生时没央求任何人,自己用还很不灵便的双手将屋子清扫得干乾净净;看到他压抑着心底地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厌恶,没有哭泣,没有弱者的哀求目光,平静地、沉默无言地承受着我并不是邪恶欲望的抚摸时,我知道我心底某一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我竟然被他男性的气息所打动,我决心要好好待他。
当肖海的身体完全恢复后,白天,我让他跟着我在采石厂记录其他犯人的工作份额,中午和晚上让他与我一起分享有细粮有油有肉的特别配餐,而且自从知道他偏爱米饭后,我总是让厨房的陈师傅多给些米饭,到了晚间,小海和我一起泡进头锅的洗澡水,让其他的犯人眼红得嗷嗷叫。
肖海正式代替了甜甜、尼姑他们,成了大青山监狱的“新贵”。
尽管他不象他们那样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向其他犯人玄耀,甚至有时面露愧色,但当他享用这些特权时还是不自觉地有一丝开心的笑容,他笑时,那浓黑的眉毛下弯弯的秋水般的眼睛和两腮边很深的酒窝让我经常看得发呆。
我想肖海再强的个性,毕竟还是常人,毕竟还是个孩子。
在这种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里,没人能抗拒人类最基本的物质诱惑。
他开始跟我学抽烟、学喝酒,渐渐我感觉小海的烟瘾越来越大。
整个青山监狱没有人能想到,我和肖海间的较量依然进行着,当夜深人静,我的欲望健硕饱满时,我们的战争开始了。
每当我爬到肖海的床上,覆盖在他身上时,他虽然不再挣扎,但永远是如死人一样任我操作,接着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他的表现几乎使我性欲丧失,自信心丧近。
我不断地提醒、威胁他,甚至暗示他可以假装很享受的做出欲火难耐的样子发出呻吟,但他依旧没能改变。
最后我不得不选择改变自己。
我不再用我粗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摸他,不用我灵巧的舌头亲吻他的肌肤。
我改为先用手掐捏他的皮肤,他的乳尖,撕拽他的体毛,挤捏他的欲望,直到听得肖海痛苦的呻吟。
然后手指放入他的体内,用指甲扣弄他柔软的肠壁,这样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回应——近乎哭泣的哀鸣,然后不需要任何辅助用品,只用手帮忙,用蛮力强行进入他乾燥的俑道。
有时我从背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头最大限度往后仰,我看到他的手几乎要挖破床单;也有时我高架起他的双腿,看着他紧闭的眼,发抖的双唇。
尽管这样,我仍得不到完全的快感,因为这根本不是我喜欢的作爱方式,却是我和小海唯一的性交模式。
那一夜我发泄后仍意犹未尽,趴在肖海的背上问他为什么从来不见他高潮。
“我象你这么大时,一天能打上十几炮。”
我对他说。
“我疼得哪里能打炮。”
他回答。
我惊讶地将小海翻转过来。
因为这是我头次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在满怨我,并暗示我他也想爽。
我盯住他似笑非笑的脸庞,如水的双眼说:
“傻瓜,你怎么不早说。”
我吻上了他的唇,感受到牙膏发出的清新气味,和他的人一样淡雅清新。
我不厌其烦用舌尖灵巧地在他的嘴里上下游走,用手轻巧地触及他胸前的突起,我可以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有力度,越来越发烫。
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舌头竟然开始蠕动,生涩地与我的舌尖嘶摩。
我突然抬头,小海因为口里的空虚而惊讶地看着我,我冲他笑,他尴尬地轻咬住下唇,牢房里光线太暗,我猜想一定有一抹红霞染上他的面颊。
我的舌头开始抚弄他的乳尖,然后轻轻吸吮,小海虽然没有不安地纽动身体,嘴里没有泄露任何呻吟,但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出卖他。
我的嘴离开他的乳尖,因为我感觉到我身下的坚硬,黑色卷曲、闪着诱惑光泽的丛林中,一柄宝剑直冲云霄,年轻的欲望竟是这样坚实、硕大。
“小东西,看看你自己!”
我用手轻弹他的利器,对他打趣道。
一个漂亮男孩子青春洋溢的脸上,被欲火燎得异常明亮的双眼,挂着羞耻不安无所适从的焦急神态,那是怎样一副美丽的画面。
看着他充血的,如钢铁般坚硬的欲望,我用手抚摸了起来,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触及男人身体的愿望。
在这之前,我一向觉得那是很无趣甚至有些肮脏的地方,即使在监狱这几年,无论多美的男孩子,我也只对他隐密的洞穴感兴趣,因为那里可代替女人的身体,可让我尽情发泄。
此时此刻,我触摸着肖海粉红的前端渗出青春的晶莹玉滴,我竟然有用嘴亲吻的冲动。
我想自己肯定是被欲望烧糊涂了,怎么能有这么丢人的想法。
在我的印象里吸吮男人的欲望是只有女人和“屁精儿”,再有监狱里的“鸟屁”为生存所迫才干的事情,我,李小武,强捍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想。
我慌张地一把松开手中小海的分身,抱住他的双腿:
“我要进了。”
我说。
肖海好象突然从欲望的兴奋、煎熬中清醒,条件反射般双手用力推我。
我喘息着近乎呻吟:
“不怕……海……不怕……我不让你疼……”
小海看着我走下床,取来润滑又跨坐在床上,不知道他是期待还是恐惧。
我举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将手中滑润的液体轻柔地涂在他的隐秘,随着涂抹的深入,我的一个手指头滑进他的身体。
小海闭起眼睛似乎在吞咽口水。
“不疼吧?”
我问。
他摇头。
接着是两根手指:
“疼嘛?”
我再问。
他摇头。
我三个手指放到他体内时,肖海蹙起眉头。
“疼?”
他没回答。
我抽出自己的手,欲望上也涂了润滑剂,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的身体。
当我的欲望全部没入小海的身体后,我听到他发出放松般轻声的叹息。
从他脸上失望的表情和塌软下去的欲望可以知道,他依然痛苦。
其实这样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大概是前几次粗暴交合的创伤所引起的感觉。
此刻我生理上的欲望已经不是重点,我想要看到小海快乐,我-想-给-他-带-来-快-乐。
我没有急忙抽动自己的身体,再次用手温柔地,调逗的,花样翻新地爱抚他的所有的敏感区域。
欲望的火焰再次烧上小海的身体,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加大手里的力度。
我另一只手一把扯过肖海臂膀:
“抱住我!”
我命令道。
他探起身体,双手如铁钳般掐住我的腰间,我也同样攥着他的臂膀,开始律动自己的身体……他的体液喷博泉涌,直达我的面部,当我和他的脸上身上满是他青春的液体的时候,我听到自己说:
“海,你真棒!”
是的,我是对他说:你-真-棒,不象我以前对其他女人或男孩说“你真美,你真好,你真漂亮,你真臊,你真紧……”
我对他说了“你真棒”这话。
肖海男性欲望的喧泄竟是那样的有力,惊心动魄,他给我带来的冲击甚至超过欲望深入他体内的刺激。
难道……难道我身体里潜藏着同性之爱的欲火?!我几乎茫然了……6算起来肖海进来已经快半年了,每个月都有犯人的家属来探监,但我从来也没见过有人来探望小海。
监狱里有因犯罪被亲人抛弃的孤独囚徒,但海这么小的年纪,又是很轻的案子,他的父母不该这样绝情。
我在管教那里给我妈打了电话,她说她又想亲自来看我,给我和这里的管教带几筐美国大樱桃和上好的档山酥梨,她还问我想要什么东西,我想起小海曾说希望能看看高中的课本,还有练习题什么的,就请老娘找这些东西带过来,老娘奇怪的不得了。
我还想到我们的润滑剂用完了,擦手油的效果肖海好像不是很喜欢,但我怎么能和老娘说,还是等我爸的秘书老陈他们来时再带来吧。
当我将课本、练习册递给小海的时候,他高兴得又露出那两个迷死我的小酒窝。
我问肖海,出去后想干什么,他说考大学,我冲他做个想要呕吐的鬼样,他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
我又问他的父母为什么不来看他,他笑着回答他们很忙。
“他们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问。
“我爸是合资企业的中方经理,我妈……”
他想了想:
“不知道具体干什么,不过是在美国微软公司。牛不牛?”
他冲我笑笑,很有讽刺意味。
整个号子里的人都说我彻底征服了野妞儿,我表面上很得意,可心里感觉还差些什么。
这半年来我和肖海相处得应该算不错,怎么说呢,床上我们是最默契的,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和谐,但在人前,肖海的反应非常不令我满意。
他现在是我的伴儿,享受着特殊待遇。
他应该象其他伴儿那样在人前表现的讨好我、迎合我,应该象个女人般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可他表现得还不如我手下的弟兄。
一班和五班的鹰头都早就相中了肖海,私下里多次和我商量要小海陪他一两宿。
他们知道烟、酒、食物我没什么稀罕的,就说用两个甚至三个伴儿换我一个,我只能推说看不上他们的伴儿。
几次这样的回河后,他们开始到处造谣说我根本上不了野妞,八成是野妞上我,我快气炸了。
一次五班的鹰头疤脸在工地上竟然当我的面说我做不了野妞的主,我说他是放他娘的屁。
然后他吐着烟圈冲正做记录的肖海一努嘴,说:
“你让他现在给你吹萧,我就信你的。”
他说完对另外几个班的老大嘻嘻笑。
“伴儿”当着大家被他爷们儿干都是常有的,何况吹潇。
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否则就是告诉他们我不是肖海的爷们儿。
“妞儿,你过来”我大声冲肖海喊。
他有些发楞,毕竟我向来是叫他小海或者海,他从来不喜欢别人叫他野妞,不过还是跑了过来。
“他们几个不相信每天晚上你陪我睡觉,让我操,所以我舍不得把你换出去。”
我笑着给肖海递话,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肖海皱起眉头很疑惑。
“来,给他们看看,馋死他们这帮兔崽子。”
我说着褪下裤子,将欲望掏出来,举在小海面前。
在我们这半年里欢愉的时候,海早就多次帮我做,我也曾兴致所至帮他做过。
看小海仍不行动,我心里暗骂他笨蛋:
“你今晚要不要陪五班的大哥?你要是不乖,我可把你换出去了?”
我再次递话给他。
肖海的脸上渐渐愤怒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我心里开始懊悔怎么不早多给他讲讲监狱里的规矩,因为他不爱听所以我也很少说。
我走过去,一把将小海往下按,迫使他单腿跪在地上:
“别不好意思,脸皮薄的代价就是今晚让大伙儿轮着上。”
傻瓜,我话说到这份上,你怎么还不明白。
我心里焦急地想。
我用手抓起他的头发,将小海的嘴往我的身体上靠。
肖海猛地推开我,站起来就往工地里跑。
他真是把我逼到死路上了。
我顾不得周围幸灾乐祸的笑脸,冲上前将小海一把拖住,他被扯倒在地上,我举起脚就往他身上乱踹。
他吃痛得拳起身子。
待忍过疼痛,他向我扑了过来,我们一同滚在石子上,直到我将他按在身下。
疤脸他们也跟过来说帮我压着他,让我好好上他,教训他一顿。
我知道他们是要享受暴虐的性满足。
小海被仰面压在地上,那时已近夏天,他身上单薄的上衣已被撩起,裤子蜕到小腿处,光滑的皮肤承受坚利石子的摩擦。
一个酷热的下午,灼人的毒日下,我喜欢的海就这样赤裸着被人强力压制,等待着来自我的侮辱。
就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明白我是那么喜欢他,喜欢他撤d亮的脸,匀称性感的身材,光洁的麦色皮肤,还有他要强的个性,孩子般的单纯、率。
我明白这一切,但我无法控制眼前的局面,我不能让人说我是个懦弱的熊货。
特别是在这个倚仗凶悍,残忍,暴力才能生存的地方,如果丧失这些就不再被其他犯人当作人了。
所有被人类赞颂的品行:善良,同情心,还有爱在这里比狗屁还不值钱。
我在几双邪恶贪婪目光注视下,机械地抓住肖海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那是我熟悉的有着浅浅腿毛的结实修长的小腿,它不再象平时放松地,或者是调皮地在我手中活动,现在它的肌肉紧缩,几乎是颤栗地被我攥住。
我向他的脸望去,目光和小海交汇,他睁大眼睛,悲愤地怒视我。
他的身体仍在徒劳地扭动,却被他们压得更紧。
终于他的腿挣脱出我无力的双手,但并没象我踢来。
“难怪叫野妞,应该叫辣妹。”
有人说着上来帮我高高架起肖海的双腿。
我的眼睛仍没离开他的脸,我看到了他眼睛里愤怒地火焰象是燃烧殆尽,只剩下向我求助的悲哀,我们四目对视,渐渐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睛,他不再反抗,就这样和我对峙。
我怎么能救你,小海。
你在人前这么反抗我,这么烈,如果我不当众惩罚你,我们将一同被嘲笑。
我如果是个只靠家里有钱有势,怯懦地躲在管教屁股下苟活的“鸟屁”,恐怕你也会看不起我。
我绝决地转过头,不再看肖海那让我五脏俱焚的迷人双目。
我咬着牙,套弄早已萎缩的欲望,看着那可怜的“家伙”有些象样,跪下来,凑向肖海的身体。
我用不被其他人注意的最快的速度往自己手中吐下大口的唾液去湿润他的隐秘,我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我用手扶着自己的越来越萎缩的欲望,很勉强地进入了肖海的身体。
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挣扎,喉咙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下意识的再次看他的脸,我以为他已经闭上眼睛,痛苦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然而我看到小海依旧大睁着美丽的双眼,目光完全集中在我们身体接触的部份,自虐般注视着发生在他身上的暴行。
眼角没有泪痕,难道我曾亲眼看到的湿润只是幻觉,还是他竟将那泪水生吞咽了下去。
肖海,他选择了最残酷的方式对待自己。
看着他越来越暗淡,焕散的目光,我再为自己找多少借口也不能不正视自己的卑劣。
夏日阳光的暴晒下,我早已不是正常做爱状态中一般意义上的抽动身体,而象个蠕动的虫子般摇晃自己。
我的欲望早已萎缩在肖海的身体力,我知道我可耻的阳萎了。
当我满脑子想着该如何结束他的、也是我的耻辱时,感谢神明,我听到有人说“管教来了。”
于是所有人松开按住肖海的手,尽量往远处挪动。
我也本能的抽回自己的丑陋,提好裤子,跳开小海的身体。
我想起小时候曾和一大帮同学欺负一个在我们看来很象敌人的小孩,我带头在那个小孩身上捶打,我们抢他的帽子,打开他的书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散在地上,一声老师来了,我们四下逃窜。
只留下那个小男孩仰面躺在阳光下哭哭涕涕。
今天一群成年男人,出于各种阴暗的肮脏心理,一同猥亵、蹂躏一个青春男孩,只因为他过于漂亮,过于自尊。
然后他们象群老鼠般逃窜,只留下那男孩子赤裸着身体,同样躺在阳光下用心在哭泣。
在管教的注视下,肖海坐起身子,提起裤子,然后一颗颗系好上衣纽扣。
他缓慢站起,无任何畏惧地看着走近的教官。
那天在采石场当班的是郭胖子,他是这些管教里最心善的一个。
他厌恶地看看我们所有人,都是各班的班长,都是他们用来管理、整制犯人的工具,他忍住没有发话咒骂。
然后他走到肖海跟前,用警棍一戳小海的胸窝,大概力道不重,小海只是身体晃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他骂道:
“光天化日之下就……你还不如咱们农场里的那几条母狗呢。一点廉耻都没有!
“他再次用警棍顶着小海的下巴。我不知道郭胖子从肖海的脸上看到了什么,那完全没了血色的面孔,木然地如腊人,连眼睛也失了神,空洞地被迫仰望天空。“报告郭管教,我们是开玩笑。”
我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
“行了行了,赶紧干活吧,”他不耐烦地说完往前走去。
7后来我向郭管教请了假,半强制地将肖海带回狱舍。
“弄伤没有?”
我问他。
然后掀起他的上衣,我看到胸骨上大片的淤青,我想一定是被我踢坏的。
“会不会肋骨骨折?你还是到医务室看看吧。”
我说肖海依旧呆坐在床上,任我触摸他的伤处,说着没用的废话。
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你别恨我,今天的事你也有责任,我向你递话,你怎么就跟傻子一样没反映。”
肖海终于回过神:
“我当着那些人给你舔鸡巴就聪明了,是吗?”
他恨恨地反问。
“那算个屁!”
我也恶狠狠地说:
“你问问尼姑,他被当众吹萧,打洞了多少次,两三个人轮着上也不新鲜。”
肖海没回答。
“还有你知道这里哪个伴儿没被换出去过,就为了一包烟,一袋火腿肉就被人换出去随便操。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大狱!”
我继续说:
“你说这半年我对你怎么样?什么时候难为过你,连做那事儿都等着你有情绪了。”
肖海抬起头注视我,愁苦的乌黑的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
“你也是男人,你去试试,大白天就被那么多人……”
他哽噎了:
“而且是被原以为挺信得过的人……”
我不是爱动感情的人,但不知道怎的,听他说这些话,心里堵的荒。
我走过去,抬手抚摸他的短发,然后变成两手揉搓,最后紧紧托住小海的双颊:
“我知道,我也是骑虎难下,我心里也难受,连他妈的那个都软了。”
我说。
小海煽动着善良、妩媚的大眼睛看我。
“不生我气了,好吗?”
我问。
他没回答。
“乖,哥哥给你陪不是了。给哥哥笑笑。”
肖海忧郁凄苦的脸上挤出一个浅淡的笑。
我想这小孩子心真善,可心善有什么好处呢?晚饭后,轮到我们班看电视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在娱乐室,只剩下我和肖海。
我让小海躺到我的床上,我搂着他,他乖巧地躺在我怀里。
我对他说:
“这事儿还没完呢,疤脸,攮子他们还盯着你呢。”
“你怕他们?”
肖海问。
“不是这个问题。”
我摇着头,不知道如何向小海解释:
“你向甜甜他们学着点,骚点,浪点,越象女人越好,特别是当着别人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亲亲我,给吹个箫什么的不算啥大事。你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罩着你,要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把他脑浆子敲出来。”
“我做不到。”
他竟然这样回答。
我恼火起来:
“你不做,那你让疤脸他们操好了,明天我就把你换出去,那个王八蛋可喜欢一帮人一齐操一个人。”
“那好吧。”
肖海说完就要回自己床上。
我一把抓住他:
“你的臊穴就那么喜欢被他们操?亲亲我就那么困难?”
“我做不到象女人一样手勾着你的脖子扭着屁股亲你,更做不到当着外人的面和你干那样的事。那太下贱。”
“行,和我干就是下贱,我这就去疤脸那,等会儿他过来,今天连498和老三他们都一齐沾光开荤了。”
我气急败坏,说着就走。
“武哥,李小武!……我求你了,好吗?”
小海痛苦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这应该是小海第一次求我做什么。
我回过身,他绝美的脸上伴着哀求的目光。
我的心有些软了,但我不能不面对现实,明天如果疤脸他们再找我怎么办,我绝对不想那些人碰他,但我也不能为他丧失我在大青山赖以生存的残忍和威严。
“还有个选择,你脱了衣服让我打一顿,我自有办法摆平这事,你不用当众给我吹箫,我也不让他们上你。”
肖海的脸上露出惊讶和恐惧的神情,他不可置信地盯住我。
“你想想吧,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如果他们再来找我,我就只能把你换出去。”
肖海好半天没说话,最后他问:
“你说话算话吗?”
“你在大劳里问问,我李小武什么时候失言过。”
“现在?”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你愿意让他们回来看着你挨打也行。”
我冷酷地回答我看着肖海面无血色地默默一个一个解开自己的衣服口子,缓慢地脱下上衣。
“手扶墙站好了。”
我说。
他果然走到墙下,双手撑在墙上。
他的脊背确实漂亮,宽阔的肩膀到细长的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滑润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诱惑的光泽。
我忍不住往下扯了把他的长裤,我的手触到他鼓翘、坚实的小臀如丝绸般光洁的皮肤。
好像小海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出青春的动人气息。
这样的美的身体不该受到伤害,它应该被爱抚,被呵护,被娇宠。
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小海,亲吻他倾长脖颈后面最嫩滑的皮肤,我对他象耳语,更象是乞求:
“海……海,乖……听哥哥一句,就忍忍,就下贱点,就装一装,以后出了这大牢,我肯定对你更好……我实在不愿意看你受苦。”
“我是人,是男人,我做不到,”肖海就这样回答我。
“我知道你要强,你想要尊严。可你傻呀,这大牢里谁最强壮,最凶残,最心黑手辣,才能争到一点人的尊严,或者是男人的尊严,你行吗?”
“……”
我用双臂死死搂住海的腰,脸蹭在他光滑的脊背上:
“海……哥哥求你了……““我做不到。”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离开了肖海的身体,我这样底三下四地求他,也不能打动他的心。
肖海,你心硬,我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心比你还硬。
我拿出皮带,特意看看将带铁卡子的一端对准肖海那让人发疯的身体。
“啪”第一鞭抽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啊”了一声,但很轻微。
“啪”第二记猛抽落在他敏感,细长的腰间。
他的身体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
第一道鞭伤早已开始隆起,铁卡将皮肤撕开,血顺着如一道线的伤口缓缓流下,与第二记皮带抽打出的伤口流下的血汇合,直趟入肖海的隐秘。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我将皮带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开始在海的背上纵横交错。
起初他没太出声,但渐渐痛苦的呻吟流出他的喉咙,这声音越来越大。
他的手死命扣着墙壁,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
我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头发:
“还做不到吗?”
我一字一顿地问。
“做不到!做不到。”
小海声音大得象呻吟。
我看着他脖径后玉质的一片,再次举起皮带冲着那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肖海:
“啊”的一声惨叫。
我以为他会站立不住滑到地上,但他依然支撑着。
“啪啪啪”连续几抽,连小海的漂亮的臀上也伤痕累累。
我仍没停止,我在等他滑倒,可他还死称着。
他的整个后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有些坚持不住了。
于是冲着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没过多久,他手在墙上乱抓,竟然要站起来,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否则这场折磨他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时才能结束。
我对着他的背部又是重击,他再此跌倒。
也许是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着,身体趴在地上,因为长裤被我扯到了膝盖下,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我身体里邪恶的因子在渐渐抬头。
我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摆平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于我的淫威。
我听见自己发出可怕的声音:
“还是做不到吗?”
肖海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刚刚出浴般潮湿的头发轻轻晃动。
我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我举起皮带对准小海身体最柔软的部份抽打下去。
“啊。”
他厉声嚎叫。
“做不到吗?”
随着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皮带再次肆虐他的柔软。
“做不到吗?”
我如疯了般抽打肖海,房间里我的叫喊,皮带的挥舞,小海的哀嚎响成一片。
最终我被冲进来的管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着他们将肖海抬到床上,又取来药品,在小海后背涂抹,肖海再此低声呻吟起来。
管教骂了我两句,并装模作样将我手里的皮带收走。
然后如什么也没发生,大家准备就寝。
看我铁青的脸,凶狠的目光,没人敢问我为什么鞭打肖海。
8夜渐渐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肖海那里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细微的琐碎声音。
这样听了很久,我再也坚持不住,起身走到他的床前。
他趴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枕巾。
他的脸侧向外面,乌黑柔软的头发在汗水的侵蚀下全部服顺地贴在头上。
满脸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发亮。
过长过于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不少汗滴。
顺着挺直清秀的鼻梁,汗水滚落到男性味十足的鼻下与上唇的交汇处,形成一个水洼,但依旧干裂的嘴唇瑟瑟发抖,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伴随沉重的呼吸。
在西北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盛夏时节,白天虽然晒得酷暑难耐,但晚上冷的要盖上大棉被才能入睡。
他至于那么疼吗,竟然大汗淋漓,瑟瑟发抖。
我是这伤痛的制造者,但我却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
我拧了一个湿毛巾走到肖海面前,我想为他擦去汗水。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我,然后近乎恐惧地瞪大眼睛。
当我将毛巾凑到他的脸上时他用手一把挡开:
“不要,离我远些。”
他喘息着说。
我只有顺从他的要求,离开他的床,我给他到了杯水,再次走近他轻声说:
“看你嘴干的,喝水吧。”
当我要抚起他喝水的时候,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将我推开,将水碗打翻在地,搪磁缸子落到砖头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被吵醒,不高兴地嘟囔。
他这么剧烈的动作必定牵动伤口更加撕裂,所以“啊”地呻吟一声没能支撑住自己,整个人从床上摔到地下。
我不计较他对我的举动,上去要去帮他起来:
“你他妈的给我滚!”
他好象用全身的力气对我喊,但依旧声音不高。
但这样的折腾,使其他人都惊醒了。
“干吗呢?”
有人迷糊着问。
“班长上野妞呢。”
498的声音。
“都打成那个样子,上起来也没什么意思,老大让我陪你玩儿吧。”
甜甜尖声尖气的说。
“你的穴太大,老大嫌没劲,还是野妞好,穴上被打一顿皮带,干起来更紧。嘿嘿“不少人跟着笑起来。“我操你妈。”
甜甜尖叫:
“你们还他妈的是不是人操出来的。”
“再他妈的吵,给你们送去‘独拘’。”
我发话后才停止了他们的争吵。
甜甜下了床,走到我跟前抱住我的胳膊:
“行了老大,你看他那熊样,还是我跟您玩吧。”
他说话间将我拽到自己床上。
“咱下面的穴大,上面的穴小,是吧?”
说完厥起小嘴就亲我。
房间里原本不愉快的气氛立刻被甜甜的话变得轻松。
“没情绪,我睡觉了。”
我将甜甜拨了开。
我看到甜甜发腻的笑容下隐藏着轻蔑的表情。
甜甜走回肖海床前。
小海正努力想从地下起来,爬到床上去。
甜甜搭了一把手,帮肖海上了床:
“看看你这汗,衣服都湿透了。要不要喝水?”
甜甜问小海。
我看着甜甜将水递到肖海跟前,肖海支撑起胳膊想去接水杯,但一下又跌倒在床上。
“来,趴在我身上。”
甜甜坐在床上,让小海趴在他裸露的大腿上。
肖海一口气喝光一杯子水,甜甜又给他倒了一杯,还递给他两粒药片:
“吃了吧,这是我上星期从医务室领的APC,也许对你有用。”
肖海接过来,看了甜甜一眼,说了声谢谢。
“甜甜,你领APC干吗呀?”
是老三的声音。
“不知道我有痛经呀。”
甜甜回答,接下来是一阵笑声。
“甜甜,我有个偏方,专治少女痛经。要不要我告诉你?”
“的了吧,你子宫癌还没治好呢,少给我操心吧。”
狱舍里笑成一片。
我仍悄悄注视着肖海,他好象并没有注意他们的玩笑,依然趴着身体,紧闭双目,咬住嘴唇,与肉体的疼痛做着激烈的抗争。
第二天肖海没能起床,我从食堂拿来专给管教们做的小肉包子递到小海的嘴边,他将头转向另一边。
中午我从工地特意赶回来,看那几个小包子已经干硬的象石头。
我又去大食堂大师傅那里要了碗鸡蛋面放到肖海的小柜子上,还倒了碗水一同摆好。
我没和小海说话,因为他连看也不看我。
等晚上我带着犯人从工地回来,看到面条和水都如我走时,原封不动地在那里。
干硬的肉包子和鸡蛋面转眼间不知道被哪个人拿走并吃掉了。
他一天没吃东西不喝水,再加上身上的伤,他会撑不住的,我心里起急,不知道怎么办。
后来我看到甜甜拿来两个窝头和一碗如猪食样的水煮烂白菜,肖海双腿跪在床上狼吞虎咽着。
他真是恨死我了。
我费力地回忆当时打他的情景,实际上不过是发生在十分钟的之内事情,我几乎记不得为什么打他,为什么把他打得那样重,我体内怎么会潜藏这样暴虐的心态,我他妈的懊悔透了!我暴打肖海的事很快传遍大牢,疤脸和攮子当天晚上就跑来找我,别有用心地劝我干吗动那么大气,我说这小王八蛋我是要定了,他不服我,我就天天打他,把他打到死为止。
他们听了面面相觑。
我接着警告他们别想趁机当他的新主子,否则我把那小王八蛋连同想罩他的人的吊割了塞他们嘴里。
回到牢房里,我看着趴在床上昏睡的小海,我想说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
可这话我怎么好意思和他说出口呢。
9肖海和甜甜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甜甜很女人味,说话尖声尖气,经常手背插在腰上或者翘成兰花指,走起路来小臀扭来扭去,他说这样吸引男人。
不过他最女性化的时候还是在床上,他灵巧的舌头和柔软的手指,层出不穷的花样真是比我上过的那些女人还风骚。
他曾对我说过他以前不这样,比较爱说爱笑而已,后来喜欢上个男的,那男的要把他当女人一样喜欢,结果他就越发女人味了。
甜甜在这大青山里很有人缘儿,鹰头们把他当极品货色,都宠着他。
鸟屁们没机会上他,甜甜喜欢彪悍的男人,所以他们就省下几个月才难得一见的红烧肉送到甜甜口中,然后博得他的一个香吻或者用嘴打一炮。
那些和甜甜一样的伴儿跟他就如同姐妹。
甜甜是会给人带来笑声的人,他很少恼,更不得罪人。
即使脾气上来和人骂几句,可转眼就又嘻嘻哈哈了。
不过那天小海被打,甜甜竟然表现出我从没过的侠义心肠。
肖海刚来的时候,甜甜可以说是有机会就欺负小海一下。
是呀,肖海比他漂亮不知多少倍,而且年轻。
肖海代替他成为我最崇的伴儿,也取代了他大青山头牌丫头的称号。
其实肖海除了惊人的漂亮外再没有可以和甜甜较量的资本。
他经常很沉默,一旦说话又直来直去,很不讨人喜欢。
在大牢里这半年,除了我,他没混上一个知心朋友。
甜甜是给人带来欢笑的人,肖海是你只能想办法让他欢笑。
但对我而言,喜欢甜甜就象我从前喜欢玲玲、瑞芳一样,而肖海给带来从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