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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叔今年三十有九,是香港地盘判头,家有一妻一女,因为经常劳动,所以身裁十分结实强壮。

上年潮州那边有信来到,原来是乡下的大嫂写来,说德叔的侄儿明仔已经长大成人,并且年底结婚,想请德叔去主持婚礼。

无奈德叔公事繁忙,未有暇出席婚宴。

德叔在潮州有个同父异母的兄长,早在十年前卖了咸鸭蛋,剩下孤儿寡妇,德叔性动好客,便不时从香港寄些物资上去帮补一下。

不经不觉一年已过,德叔趁年假,只身回潮州省亲。

德叔乘着直通巴从香港直达潮阳,下车不久,一名样貌不俗,身裁丰满的少妇走近,

“请问你是不是吴省德呀?”

“你不会是嫂子罢?”

德叔都不相信眼前这个挽髻的骚妇是自己的大嫂。

“就是!”

“大嫂。”

德叔只见这位大嫂年纪不大,可能还要比自己年轻十多岁,柳眉月眼,嘴角含春,(有七分瘦身后的郑欣宜,三分黑木瞳的模样)颈项肤色白晢,一点都不像落田下乡的女人,白色衬衣下两只大乳被黑色的乳罩托得又高又挺,紧窄的黑色西裤,包着那高隆的肥臀和微凸的小肚,看得德叔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二叔,我先带你到我家去。”

大嫂一手抽起德叔的行李,

“这些是你的行李吗?”

“这个不‥‥”大嫂二话不说拦住二叔的话头。

“你别跟我客气啦!别看我女人仔一个,我力气不小的阿!”

这时一名大汉从车上走下,抢去大嫂手上的行李说︰“你干嘛拿我的行李呀!”

“嫂子,我想告诉,这不是我的行李。”

大嫂尴尬地放下行李。

坐在牛车上,大嫂与德叔闲话家常起来。

原来大嫂闺名叫亚芳。

是德叔的哥哥亚来四十岁时娶来的填房,那时正室来嫂难产时,得子子明,那时芳嫂只有十六岁,入门后便照顾子明。

十年后,来哥患重病而死,留下五岁嗣子吴子明一人继后香灯,芳嫂只好带着继子艰辛生活。

“那时,多得二叔你经常接济我们,我们都很难在这个地方活下去。”

“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咱家人,无讲这些话。”

德叔斜睨着屈着两腿坐在对面的大嫂,两股间紧窄的布料,隐约将她肥美阴阜的形状透露出来。

颠簸不平的路,将大嫂一对巨乳扽得上下抖动。

德叔虽在香港有妻室,但造访一楼一凤也少不免的事,家中也装满不少色情光碟。

只见这大嫂骚中带劲。

德叔的鸡巴也翘起头来。

“二叔置家没有呀?”

“我那有大哥这么好福份,娶到大嫂这么漂亮的妻子。”

“二叔你笑人的。”

大嫂亚芳两颊绯红,艳丽不凡,看得德叔都动心痒。

德叔为了转移视线便问。

“啊!明仔的媳妇如何呢?”

“她呀!还算乖巧,对我这个家姑都算孝顺。但是呢‥‥”

“甚么了?她不是有甚么毛病吧!”

“哎!他们二人都成亲近一年,但一只蛋也没有,我怕这个媳妇有病呀!”

“我以为大嫂怕甚么,只是一年,年青人来夜方长嘛。”

“哎!当年来哥死前,我在床边跟来哥约好,一定会看着明仔成亲生子,他才肯安然离世。来哥得明仔一粒仔,他若不能替吴家继后香灯,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来哥。”

说到伤心处,眼眶已经红了。

“大嫂,别说这些不吉利话。”

“二叔,上次在信中提你带的东西,你有带来吗?”

“我记得!”

二人终於来到吴家祠堂,德叔拜过众祖先,又到来哥坟前上香。

“大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嫂子和明仔,你要紧的是保佑明仔为吴家开枝散叶。”

二人回到家中,只见一名眉目清秀的小女孩在打扫客厅。

只见德叔二人来到玄关,便丢下扫帚,走上迎接。

“奶奶。”

德叔只见这女孩顶多只有十四岁,样貌还十分稚嫩,有七分小天后梁洛施三分酒井若菜的样貌,但发育甚好,一件宽松的都掩盖不了一对浑圆饱涨的乳房,还隐约可见乳荤的形状。

“亚诗,快叫人,这是你的叔公老爷。”

“叔公老爷。”

声音如小黄莺一样,煞是动听。

“去倒茶给叔公老爷。”

只见两条结实小腿,动弹有力跳过去茶几旁。

结实的屁股如水蜜桃般抖动着。

“大嫂,我这个侄媳妇到底多少岁?”

“十三。”

“甚么?这么年轻?明仔多少岁呀?”

“十五咯!”

“不是嘛,这么早婚,不用读书嘛!”

二人细语道。

“我们乡下人哪有钱读书,这个亚诗,早年邻村发生瘟疫,全家都死了,她到了我们这边来,见她可怜便收养她,后来看她一副好生养的样子,便娶她过门做媳妇咯!”

亚诗将茶搋过来给德叔。

“无礼貌,快跪下奉茶。”

大嫂斥喝道。

“不用跪不用跪。”

德叔用两手抓住亚诗一对瘦弱的手臂,乘机将两手的指骨压在亚诗的一对豪乳侧,又柔软又弹手。

“要的,这是礼貌,他们结婚时都没有奉过茶给你。”

德叔只好让亚诗如言跪下,并向自己叩头。

亚诗弯腰时,德叔隐约从其领口看到一条紧窄的乳沟。

“乖啦乖啦!起身起身!”

德叔一手抓住亚诗的小臂,又碰到她的巨乳了。

亚诗实在是童颜巨乳。

看得德叔都心痒痒。

“亚诗,叫亚明仔从田里回来,多买些吃的,我们替二叔洗尘。”

“大嫂,家常菜可以了,不要破费。”

德叔从银包中抽出三张一百圆人民币,塞给亚诗手中。

“亚诗,拿钱去加。”

“二叔,你干甚么”大嫂将德叔拦下。

一场混乱中,德叔二手在大嫂和亚诗身上摸了数把。

德叔都过瘾死了。

最后亚诗拿着二百圆踩着拖鞋便出去了。

“二叔,到我家,就不要客气了嘛!”

“大嫂,这怎好意思呢?要你破费。”

那晚,明仔跟亚诗买了不少食物回来。

四人大快朵颐后,便回房休息。

那晚,德叔脑里全都是大嫂亚芳和侄媳妇亚诗的曼妙身裁,想到她们的两对巨乳,令人真是想起都欲火标昇。

明仔则是一名呆头鹅,甚么也不懂,放着两个美人儿都不懂享受。

乡间地方,哪来空调,空气又闷热,很快德叔都想出一身汗来,便蹑手蹑脚走入浴室,想冲个身。

怎料,只见亚诗在浴室赤裸着上身用湿布抹着一对香汗淋漓的大乳。

“呀!叔公老爷。”

“对不起。”

德叔快手快脚的走出浴室。

但眼前的美景已经被德叔一览无遗。

月光下,一对浅紫色的乳尖向上翘起,形状如奶皇包的乳房,结实地长在亚诗的胸前。

德叔十分尴尬的,回到自己房间。

到了半夜,德叔才敢走出房门,到洗手间去,途经大嫂房间时,只见房门虚掩,内里有灯光外泄。

“呀啊呀呀!”

从房罅间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叫床声。

德叔忍不住从门外窥探入房。

只见大嫂在床上只穿着一条半透明的尼龙内裤,长发披肩,登时年轻了五年以上,一对巨乳微堕在肚子上,但乳头的形状甚好,只见她一手拿着一本线装小说,一手伸手进内裤里挖掘阴道。

小说封面还是一幅中国唐朝的春宫图。

“呀呀!”

不知是否看到兴奋处还是搔到痒处,大嫂叫得十分爽。

看得德叔的鸡巴都硬起来。

德叔只好急急脚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德叔挂着两只熊猫眼从房间出来。

“二叔早晨,来吃早餐吧!二叔”

“陌生床吧!不太睡惯。”

德叔哪敢说是打了整晚手枪呢!

“亚诗,出外再买些油条,粿子回来。”

“大嫂,早饭太多了,还出去买,怎吃得下!”

亚诗出门后。

“二叔,我支开亚诗是有原因的。”

“怎么了?”

“二叔,我在信上叫你带的东西有带来吗?”

“手提摄录机嘛!大嫂,你叫我带这个来干甚么呢?”

“二叔,我不是说过,他们二人已经结婚一年多,连孩子都没有一个。我怕他们没有行房。”

“我明白了,你想偷窥他们在房里干甚么?”

“就是嘛!”

“但明仔都这么大,怎会不晓得这家事呢?”

“他老爸死得早,明仔又生性耿直,俗点说,呆头鹅一名,一板一眼,踢一下才动一动,难道要我这个继母教他这档事吗?我怎说得出口呢!”

大嫂两颊微红。

“明白明白!”

德叔不好意思的回到房中,从行李箱中拿出手提摄录机。

“大嫂,你想怎样做呢?”

“我想把这部机器挂在窗帘后,今晚暗暗拍下他们的一举一动。”

“使得,使得!”

德叔便将录影机安放在明仔的房间,拉线接驳到芳嫂的房间的电视机上,并教了芳嫂如何操作摄录机的遥控,一个下午无话。

那天晚饭,芳嫂亲自下厨,出来时香汗淋漓,湿透了白衬衫,连黑色的胸围也能清晰可见。

晚饭不是海鲜就是河鲜,虾、蟹、生蚝和蚬贝类不绝,还有烧酒。

看来芳嫂誓要明仔破处不可。

那天晚上,德叔都因摄取了过量的蛋白质,鸡巴都翘首不下,睡不着觉。

突然敲门声轻响,甫一开门,只见大嫂身穿一套碎花短摆松身睡袍,乳房还在抖动着,德叔利眼一望,便知道其下没有配带乳罩,再配上同款的紧窄睡裤,将其姣好的下身表露无遗。

“怎么了?大嫂!”

德叔压下声线问。

“二叔,我忘了怎样操作这机器。你过来教教我好吗?”

芳嫂因喝过酒的缘故,双颊粉艳德叔便随着芳嫂那肥美的屁股进了房间。

不知是否海鲜和酒精的影响,德叔闻到芳嫂的房间有一阵熟女芬芳的气味。

“二叔,快坐下。”

芳嫂心急地将德叔拉下,正对着电视机坐在床椽上。

德叔按了摄录掣后,只见床上二人在月色下,不为所动,二人各自在床的一边睡觉。

“你看,他们‥‥他们连做也没有做。”

“冷静一点‥或者他们未混熟呢!多等一会”岂料等了两个小时!二人真的睡着,并且发出鼻鼾声。

“你看,原来结一年都是这样呀!”

芳嫂激动非常,从床上跳起来,

“我要去打过这免崽仔。”

“大嫂,不要呀!”

德叔想拉着芳嫂,但芳嫂已走去踼开了儿子的房门。

芳嫂将儿子明仔从床上拉下。

“你到底怎么了,亚诗生得不漂亮,不喜欢她吗?”

从睡梦中被母亲骂醒的明仔,莫名奇妙的坐在地上。

“妈,ludamiga?(你说甚么)”

“我问你为甚么不与亚诗行房?”

“我们有呀!”

“有?一动不动在睡着觉!”

芳嫂嬲怒得拿着拖鞋狂打明仔的耳光。

这时连亚诗都吓醒了过来。

“停啦!好咯好咯!”

坚叔拉着芳嫂,

“大嫂,停啦!让我来问。”

“好,二叔你来问!”

“明仔,亚诗,你们告诉我!你们这一年有没有行房?”

“有呀!我们晚晚都有”

“晚晚?”

坚叔不太相信。

“好好,你们告诉甚么是行房?怎样才能生孩子。”

“不就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就可以生孩子的吗?”

他们夫妇二人十分有默契的同声说道。

芳嫂听后,差点晕倒在地上。

“敦伦、行房、性交或者做爱,”德叔顿时变成了一名老学究,在三人面前大谈性爱讲座!

“性交就是用男性的性器官放在女性性器官,一同或一方达致高潮,便称为性交!但今日性交的定义,并不采取“性器官接合”的看法,依照今日法律“称性交者,谓非基於正当目的所为之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或使之接合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使之接合之行为”,如此一来,性交的范围扩大,应该特别注意才是。

“而生孩子,就是要透这个行为让男性的精子与女性卵子结合才能结成胚胎!明白了吗?”

两名少年人迷惘地摇摇头,明仔甚至举手问,

“性器官是甚么?”

气得德叔七窍生烟!芳嫂也跟摇头。

“二叔,你会不会说得大深了,不如直接地教他们吧!”

“怎么教?叫他们脱光衣服,还是叫我脱光衣服跟人家做吗?跟谁做?跟你做呀!”

德叔说完,气得跑了出房间去,芳嫂跟着跑出来!德叔拿起桌上喝剩的烧酒,也喝了两口。

“大嫂,你要吴家有后,不如让他们多读点书吧?他们连最基本常识都没有。”

“对不起,二叔,是我这个女人蠢,教不好吴家子孩!”

芳嫂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大嫂,你别这样!”

二叔拿出手帕给大嫂抹眼泪。

“你一手把明仔养大,我和大哥都十分感激你。真的,你又不是明仔的亲妈,要你年纪轻轻的把一个小孩子养大,真是难为大嫂你了。”

“二叔,你别这样说,我早把明仔当自己亲儿一样。”

“大嫂!”

德叔竟忍不住擐抱着芳嫂。

“二叔,你怎么啦!”

“大嫂,我想到一个方法帮明仔!你真的想吴家有后吗?”

“当然想!”

“你不怕吃亏?”

“要是能帮到明仔,我甚么都愿意做!”

“我们做一次示范给他们看,让他们照着做!”

“我‥‥们‥‥我和二叔你做‥‥”大嫂面颊立是红到耳根子后。

“算了吧‥‥我都是说说而已,我再想想其他方法吧!大嫂,晚安!”

德叔转身正要回房时,发现衫摆被大嫂拉着。

“让他们‥‥跟着我们做‥‥真的可以吗?”

“这是当下。唯一。可行的办法。”

德叔望着芳嫂的艳容,芳嫂吞下一口唾液,

“我们进房吧!”

“你不后悔!”

芳嫂拿起酒瓶,喝光里头的酒,点点头!德叔便拉着芳嫂的柔荑回到明仔房间。

“二叔!”

“叔公老爷!”

明仔夫妇二人正襟危坐等着两长辈回来。

“你们先睡到对面床去。”

两晚辈如言照做。

“明仔,待会儿你看到二叔怎么做,你们两个不要问任问题,你就照着办的对亚诗做就可以了,明白了没有?”

明仔还是一头呆头鹅的点着头。

“亚诗,待会你奶奶有甚么行动,你也跟着做。照办煮碗就可以了!”

亚诗睁着大眼点头说。

德叔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大嫂,你坐在我的大腿上来。”

芳嫂只见德叔下胯如帐幕已经隆起,不免有些惧怕。

德叔一手将芳嫂拉到自己身上。

“造爱的第一阶段,就是前戏,例如爱抚和接吻,如果怕羞把灯关暗一点,或者喝点酒来培养情绪。”

德叔说时迟,摸时快,一对粗糙的大手已经伸入大嫂的睡衣内,搓揉其一对爆乳。

“啊‥‥”芳嫂嘤咛一声,全身在抖战。

乳头刚刚还是一样软绵绵的绵花糖,现在已经德叔被搓拔成一粒橡皮糖了。

“二叔,啊‥‥不要这样,羞死了。”

只见明仔还瞪大眼呆坐在床上,德叔吆喝道。

“食屎仔,快给我做。”

明仔立即伸手入亚诗的罩衫内搓弄她的一对巨乳,亚诗不知如何反应是好,只有一味的傻笑。

“继续!”

德叔的舌头也不闲着,不断舐动大嫂的后颈和耳垂。

令芳嫂全身酥麻过来。

德叔让大嫂卧在自己的身上,左手则滑到她的下体抚摸搓揉那因经常劳动结实有弹性的屁股。

手指有技巧的滑入其股沟,用指骨轻轻钻弄她的屁眼和阴阜。

“啊‥‥二叔‥‥不要这样弄奴家,奴家很难受‥‥啊啊啊。”

芳嫂双颊微红,娇喘不止,甚至轻咬下唇的吟叫着。

“大嫂,让我看看你有多难受!”

“唔‥‥不要。”

德叔将芳嫂的睡裤很容易的脱下来。

只见其粉黄色尼龙质内裤,下胯早已湿了一大片,连阴毛、阴阜和阴唇都能清楚看见。

德叔问:

“怎样?明仔,亚诗有没有湿。”

“没有,内裤没有像妈妈那样湿。”

芳嫂听见,已经羞得不敢见孩子的面。

“那么快脱去她的内裤吧!”

明仔如言照做,亚诗明显地在叔公老爷面前有点怕羞。

“女性有不少敏感地带,除了刚才颈和耳朵。还有背项、乳头、肚脐,膝盖和大腿内侧等,都可以用咀舌来刺激它们。”

“哈哈哈,很痒,明哥,我怕搔痒。”

明仔如言照做,但亚诗不断的笑。

开始有感觉了,特别是乳头和大腿内侧。

“真给你的气死。”

德叔将芳嫂抛下,一手扳开亚诗的两腿,只见阴户上只有阴毛数条,肥美白滑,蓬门紧闭,原来还是处女一名。

“叔公老爷!”

德叔用其蛊惑的舌头,在亚诗的阴户上游走,另一手搓弄那不比大嫂小的乳房和拨弄其乳头。

“啊‥叔公老爷‥‥‥明哥‥‥啊‥很舒服‥‥”

“这一招是爱抚招数的高潮,用舌头直接刺激她的阴核。”

“明白怎样做没有?”

明仔照办,果然奏效。

“怎样,亚诗的小妹妹有甚么流出来?”

“只有一些白汁。”

明仔汇报。

“继续舐!”

德叔立即回来服侍被冷落的大嫂,不断舐啜她的阴核和阴道。

芳嫂也被这个二叔弄全身酥软,淫水不断涌出,全身用不上气力来。

芳嫂“啊”一声,紧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淫媚的声音。

“啊‥‥二叔‥‥你未置家,你怎会懂得这么多招数的。”

“大嫂‥‥舒服吗,我闲时会出外猎艳嘛!让你爽死吧!”

“啊‥‥啊‥不要‥‥啊哈‥很羞呀!”

德叔见差不多,便将裤裆除下,弹出一条如梅林牌红肠般大的鸡巴。

“二叔,你那话儿‥‥跟我差不多呢!”

明仔居然说!

“真的吗?快除裤给二叔看看!”

没有想到呆头鹅下面真的长了一条呆头鹅颈,那龟头真的像鹅头上的髻。

”二女也被二人的阳具吓坏。

“那么长‥‥”

“好‥‥好‥好小子,有你的,有我们吴家优良的遗传。来,让她们好好品嚐一下。”

德叔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大嫂的咀巴内。

芳嫂啜吮了数下后,便主动用手轻托着德叔的阴囊,套弄着鸡巴来舐啜着。

“大嫂‥‥啊‥‥你吹萧‥‥的技巧很好呢?”

芳嫂低头不语,只是埋头苦干起来。

“哎呀‥‥”

“二叔,亚诗咬得我很痛哩!”

“亚诗,不要用牙!只用咀唇和舌头。”

“是不是这样!”

亚诗如言照做,这时这小媳妇已经脱个赤条条,美得不可方物,德叔即时拿出摄录机,拍下其美态。

“好媳妇,舐舐他的小袋袋。”

“啊‥‥二叔,这个很舒服!”

“来,大嫂,让我们做最重要的给他们看罢!”

“二叔,快‥‥奴家想死了‥‥”芳嫂将德叔的大鸡巴从口中吐出,还黏着几丝唾液。

芳嫂主动伏在床上,把自己的肥臀高高跷起。

“二叔‥‥快把你的肉棍‥‥快插‥‥插进来‥‥”德叔便将自己那条七寸长的鸡巴,插入芳嫂湿滑的阴道内。

“啊‥‥我要你的大鸡巴,二叔。”

芳嫂已经浑然忘我!可能因为是没有生过孩子,德叔感到大嫂的阴壁紧啜着自己的阳具。

“啊‥‥呀‥‥大嫂你那里很紧窄‥‥”

“二叔,不要停下来,否则,他们便没有办法传宗接代的了。”

芳嫂竟不由自主像母狗一样的摆动着微胀的腰肢,迎合着德叔的抽送。

不停摇摆,连唾沫也流到床上。

差不多十年,芳嫂已经未试过男人肉棍和被插的滋味,她还以为自己早已经忘了这档事的感觉,怎会想到来得那么刺激,而且还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干。

“啊‥‥啊”羞耻、兴奋、疼痛和欢愉集於一身,芳嫂竟不受控到达了高潮,阴精从子宫喷出,整个人也瘫软下来,晕死过去。

德叔立时拔出阳具。

只见明仔不断挺着阳具,想进入亚诗的阴道,但却蓬门紧闭,弄得明仔满头是汗,不知如何是好。

“二叔,我弄不进去,该怎么办?”

“你这个青头仔,甚么也不懂,你老婆还是处子,处女膜紧拉着内壁,拿些猪油来吧,

“猪油!煮菜用的猪油?”

“对‥‥快快。”

明仔走了出外。

德叔一对淫眼望着床上赤裸裸的侄媳妇,德叔心想明仔真有福气,有如此的小美人做他的妻子,看得亚诗怪不好意思,用手按着下体。

明仔拿着满钵的猪油回来。

“别怕,小媳妇,让叔公老爷来替你开光。”

德叔用二指舀了一撮猪油,扳开亚诗的两腿,在亚诗的小蜜桃上。

擦弄了数次,德叔的二指便能插入亚诗的阴道内。

“痛吗?小媳妇!”

“下面有点胀,但不痛!”

德叔继续用手指抽送亚诗,连亚诗都开始有反应。

“叔公老爷‥‥很舒服‥‥我心跳得很快哦‥‥我是不是快要昇天了。”

亚诗的爱液和着些微血丝流出阴道。

“明仔,你看,你老婆的处女膜穿了。”

岂料,当德叔全力抽弄亚诗的时候,明仔竟望着邻床的芳妈,只见一对大木瓜乳,粉粉的乳头和那肥美的肉屄流出汨汨淫水。

看得明仔的鸡巴又胀大了。

当明仔早几年发育时,曾经用芳妈的内裤打炮,但被芳妈发现揍了一顿,就不敢再有任何妄想。

没想到今天芳妈的娇躯竟光脱脱的在自己面前。

明仔竟忍不住走近芳妈用鸡巴顶着她那肥屄磨弄,那如鸡蛋般大的龟头,沾了芳妈的淫水,在阴门前磨了数下,竟然“噗兹”一声便滑入阴道了。

明仔感觉到芳妈的阴道又湿又热,阴道内壁紧紧包着自己的阳具。

明仔开始学德叔一样抽送着芳妈。

“妈‥‥好舒服‥‥”芳妈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二叔,人家受不了,你放过人家“妈‥‥好舒服‥‥妈的美屄插得明仔很舒服!”

“衰仔,你干甚么?我是你妈来的‥你不可以这样‥‥啊啊‥‥”

“妈,你跟二叔又可以‥‥我不依,我又要插妈‥‥”

“不要这样‥‥二叔‥‥快阻止明仔‥‥”德叔此情此景只有耸耸肩,不可置否。

“妈!我不能停下来,太舒服了。”

“叔公老爷,人家要你的大鸡巴。”

亚诗俯在德叔前,用口唅着德叔的软下的阳具。

“亚诗‥‥”德叔看见隔壁乱伦春色,自己的侄媳妇又替自己吹奏,即时起头。

“你这个小荡娃,等叔公老爷教你做人的道理吧!”

经过在亚诗的阴门前磨弄一番后,德叔终於成功夺取了亚诗的初夜,阳具挺入亚诗阴户的一刻,芳妈大叫。

“二叔‥‥你怎可‥‥她是你后辈‥‥还有,她我的媳妇‥‥啊啊‥”芳嫂有些难为情,因为自己竟被自己儿子插得很舒服,而且很刺激‥‥“明仔‥‥快停,‥‥你老婆被你二叔干了‥‥快‥‥阻止你的二叔‥‥”

“妈‥‥二叔‥‥跟我都是一家人‥‥怕甚么!二叔这么有经验‥一定可以把亚诗调教成一位好媳妇的‥‥”

“况且‥‥你舍得我停下来吗?‥‥”

“噢‥‥”明仔没有停下来继续抽插啜泣着的母亲。

“妈‥‥我‥‥不行了,我要尿尿‥‥”

“不要射进里面,要是怀孕了,我哪有面目见你老爸‥‥”明仔始终是第一次,终於在芳妈的身上射了一滩又浓又稠的精液。

而另一厢,亚诗也被叔公老爷插得七上八落,三魂不见了七魄‥‥“叔公老爷,人家受不了‥‥啊啊‥‥这招叫尾生抱桥‥是很厉害的招数‥‥”

“那么‥‥叔公老爷一定要教教明哥‥‥把人家弄得难受死了。”

“我也快了‥‥亚诗‥‥想喝叔公老爷的子孙汁吗?”

亚诗如小女孩般期待着喝冰淇淋一样点头。

“来,亚诗‥‥啊‥‥啊‥‥”如泉涌的精汁喷洒在亚诗一张俏面上。

亚诗用舌头将德叔的精液从面上舐进口中。

自那天晚上,德叔和芳嫂一家再没有离开那家,一时双皇一后,一时一皇双后,要不是就四人混战。

每天都是乱伦春色,满屋呻吟。

德叔更教晓明仔不少性爱招数,甚么蛙前蛙后、点水蜻蜓、穿花蝴蝶、王母献桃、古道斜阳、狂奴吁天、驱虎进狠、雀屏中目、乳燕归巢、修成正果、举案齐眉、江边鹭立、面壁十年、逆水行舟、移磡就船、左右逢源、尾生抱桥、寒江独钓、云横秦岭、陈桥兵变、紫霞剑法、雪拟蓝关、伺机而发、蠖屈能伸、春雨飘窗、喧宾夺主、开卷有益、春风拂槛、吴头楚尾、狮子回头、拱云托月、分久必合、斜月相照、开门迎月、倒果为因、宝鼎香车、举杯邀月、百步穿扬、半掩柴扉、晓风残月、隔山触火、歛翼侧飞、如封似闭、春风吹渡、合纵联横、独闯金关、四海归源、高潮始结。

凡此种种四十九式都用在二姝身上。

德叔留在潮州最后一晚,明仔举杯敬德叔。

“二叔要不是你走这一转,今日侄儿还是吴下亚蒙”。

“好小子,有你的,现在两个女人都在你面前叫哥哥了。”

“二叔何尝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晚晚叫叔公老爷插屁眼。”

二人淫笑不止。

“二叔,既然今晚你留在家中最后一晚,我妈跟你的好媳妇便留给你享用。”

“那么怎好意思‥‥”

“客气甚么的,二姝已在房间等你了‥‥我出外走走,你用完,今晚我回来再‥‥哈哈哈‥”二叔看着明仔走出门后,便立即跑出大嫂的房间。

只见两婆媳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衣,一黑一白的吊带丝袜,互相爱抚亲吻着。

二人一见德叔,便媚丝细眼的叫起来,

“二叔‥‥”

“叔公老爷,等得人家很心急哦,忍不住先跟婆婆玩起来了。”

德叔迅速的脱掉裤子,鸡巴已经直翘翘的,

“二叔好坏哦!还不给人家吃大肠。”

两婆媳一同将德叔拉到床上,分别一左一右半跪着的吃着德叔的大鸡巴和蛋蛋。

德叔闭上眼睛享受着。

经这数天的调教,二人的口技大有进步,吸啜得像一部小吸尘机一样,强而有力。

连满有经验的德叔差点儿走火。

“啊‥‥我的好大嫂好媳妇,大小美人,叔公老爷快受不了,快给叔公老爷插爽爽吧。”

“婆婆,今晚让你跟叔公老爷。”

“好媳妇,真孝顺。”

芳妈自己脱下已被淫水沾湿的黑色尼龙内裤,张开两腿半蹲在德叔身上,握着德叔的鸡巴磨弄自己的阴唇,然后阴唇微开,张嘴便吞下德叔整根鸡巴!”

“啊‥‥好哥哥,舒服死妹妹了。”

“唔‥‥叔公老爷,我不依‥‥人家又要‥‥”亚诗自己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内。

德叔恨不得多生一条鸡巴出来,插这小美人。

只见亚诗也半蹲在德叔的头上“叔公老爷,快喝人家的蜜桃汁。”

隔着白色的尼龙小内裤,德叔用舌头和咀巴含舐着亚诗的小美屄和淫水。

二姝跪坐在德叔的身上,不断摇晃,甚至互换位置。

令德叔也顾此失彼,一时失了方寸。

最后德叔在二姝的咀巴前竟然泄了精。

“好哥哥‥‥我们爱死你了,你不要离开我们了‥‥”二姝赤裸着美丽的乳房挨在德叔身上说。

“不行呀!”

德叔吸着事后烟说,

“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跟妻子女儿联络了,我下周有一个工程,要回去负责。”

二姝从床上面色一转,阴沉更带点阴森。

“你跟我们发生了这种关系,你以为自己还可以离开吗?”

“你们‥‥说甚么‥‥我们‥不是,你情我愿的吗?”

“来‥‥我们带你看些东西‥‥”德叔被二女拖到二楼的露台前。

“出去看看!”

“你们这样走出露台,不怕人家笑话吗?”

“你放心,他们看不见我们的。”

德叔往露台外面一看,竟然看见自己站在大屋的对面街向自己挥手。

“那个是‥‥”

“是明哥,他借了你的肉身出去了。”

二女跟对面街的德叔挥着手道别。

“你们阳间叫这做借尸还魂!”

“那么你们‥‥”

“我们‥‥”二姝的笑声甚是吓人。

“救命呀‥‥救命呀!”

“他们听不见的‥”在对面街两个路经的街坊,看到德叔(明仔)向烧焦的大屋不断挥手。

“先生,你没事吧!”

“我‥‥我跟对面大屋的人道别‥”

“你和那家人是亲戚吗?”

“‥‥对‥‥”

“这家人真不幸,寡母守仔,仔大结婚本来是好事,岂料婚礼后,家里发生了一场大火,全家三婆媳烧死了。”

“幸好我那次没有参加这个婚礼。”

德叔笑得莫名奇妙继续问,

“请问回香港的船开出了没有?”

“先生,你真好运,今晚刮大浪,大船要多等一会才开,你现在往码头应该追得上。”

上船后的德叔,用手提电话打了一通给德嫂。

“老公‥甚么啦!你不是在潮州的吗?”

“我很挂着你,我今晚回来。”

明仔在德叔的肉体内,想到德嫂和堂妹的娇躯在床上,下体也不禁鼓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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