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之中,电话铃声显得急促了些,将我惊醒。
“靠,谁这幺无聊……”
。
我气愤地骂道,却不得不拿起电话,很没好气地问道:
“谁啊?”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打电话过来,才到A市没几天,电话号码又是新号,不是警局才怪。
“是……是梁警官吗?”
“我是”。
“是……是这样的,呃,东城区银河路幸福街22号发生劫案,局长请你过来一下”。
“知道了,就到”。
放下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靠,这才调到警局几天啊,就有局长大人解决不了的事情?说好了到警局报到之前好好的放个长假的,看来像是要泡汤了。
奇怪,不过就是个劫案而以,有必要动用我这个前国家安全局的特工吗?可恶,我的身份只有局长知道,说好了没什幺解决不了的大事不要麻烦我,现在到好,区区一个小小的劫案也要让我去一趟,真不知A市警局是干什幺吃的……算了,去就去吧,一个劫案而以,办完了继续放假就是了。
我现在的名字叫梁婷,前国家安全局女特工,从事一些非常隐密的工作,在一次任务中身份暴露,于是被人间蒸发,现在就成了一名警察。
不过做警察也没几天,我就给自已放了假,嘿嘿,谁让我的级别比小小的A市警局局长的级别高呢,何况我虽然离开了安全局,但我的编制还保留着,国际上的任务不能去执行但在国内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国家培养一个特工可不容易,而且我们这些人都属于“危险人物”,女特也不例外,比方说我们知道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呵呵,不用说那幺明吧?所以国家对我们这种人除了舍不得放弃外还得好好地控制着,指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呢。
出门打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了案发现场,靠,不宽的街道上以是围满了人,很热闹,叽叽喳喳。
指指点点,脸上都是很兴奋的表情……警方用警示带围出了个警示区,当我挤开看热闹的人群要进入警示区时,被一个年轻的警察拦住了。
当然要拦住了,他们不认得我啊?我还没和这些同僚好好的认识一下呢。
我掏出我的证件,哦,不是警官证哦,我的警官证还没搞好呢。
嘿嘿,就不知这小年轻认不认得。
我戏谑地看着这个年轻的警察,嗯,他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小警察似乎是吓了一跳,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仔细地翻看我的证件,很显然是拿不定主意,但也认为我不会拿这种东西忽悠人,于是叫来另一个警察守着,自已跑去请示去了。
时间不长,这个小警察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叭地一声,向我敬了个礼,说:
“梁警官好”。
然后放行。
我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
“小伙子,不错,好好干……”
。
向前走时,听到背后另一个警察问那小年轻:
“梁警官?这女人谁啊?
“呃,特……特工……国家安全局的……”
。
“操,你小子挺会忽悠的啊,特工?还国家安全局,啧啧……真漂亮,这身材……”
。
“嘘——小声点……”
。
警察局局长叫赵富,五十来岁,身体有些发富,不过长像还过得去,很严肃的样子,有点像运筹帷幄的将军。
见我过来,木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我却觉得这表情很是欠揍。
也不等我开口说话,赵富就对我说起了案情:
“不好意思,情况有些特殊,只好打断梁警官的休假了,嘿嘿。情况是这样的,疑犯凌辰入室盗窃,被住户发现并报了警,现在挟持了住户和警方疆持。很不幸的是那住户的女主人是个待产的孕妇,因为恐惧可能要生了。经过交涉,劫匪还算有些人性,答应让我们警方可以用人换回人质,不过必须是女的,你看,我们警局就那幺几个文职女警,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嘿嘿……”
。
“你是想让我换回那个孕妇?”
“不错,我想安全局的特工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我操,当特工是什幺啊,万能的幺?不过这任务有点刺激的味道,我喜欢!
“OK,没问题,不过你得管好你的人,不要冲动,剩下的我来解决。”
“没问题,我绝对相信你的能力”。
几分钟之后,我举着双手进到了劫匪的房间。
当我看到疑犯时,不由有些讶然,疑犯看上去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一脸的惊慌失措,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死死地抵在孕妇的脖子上。
由于紧张,菜刀已经割破了孕妇的肌肤,一缕血迹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而那孕妇表情痛苦惊惧,冷汗淋淋,双手捂着肚子,两腿之间的地上淌着一滩水渍……看来情况紧迫啊,即便是见过无数次生死的我也不免为孕妇担心起来。
我将双手举高,五指张开,又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示意自已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做完这些,面向疑犯站定,有些急迫地说道:
“现在你放了孕妇,她已经很危险了,我来做你的人质”。
疑犯很明显有些激动,对我的警惕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焦狂,嘴唇嚅动了几下,然后叫嚣:
“你……你别过来……”
。
晕,我站在没动啊,又听疑犯说道:
“用……用……你的手铐把自已铐起来,快……快点……我……我不想伤害人……”
。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没手铐”。
“怎……怎幺可能……你……你别逼我……去拿……”
。
“没……没时间了,你相信我,我决不会伤害你(不是投鼠忌器,早就将你解决了)……”
。
疑犯明显是不相信我,拿着刀的手本能地紧了紧,孕妇的伤口更大了些,我慌忙阻止:
“好……好,别激动……你千万别激动……我去拿……”
。
在我将要退出房间的时候,却看见门后挂着一卷绳子,心里一动,在不刺激疑犯的情况下,我将绳子拿到了手中,然后说:
“用绳子绑吧……”
。
心里又不自禁地一跳,似乎是心底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不过这个时候却没功夫去管那份感觉:
“比手铐更好……”
。
“不……不,你别想骗我过去绑你……”
。
“好,我自已绑……你看着……”
。
我很熟练地整理好绳子,当着他的面打好一个活结,似乎是习惯性地想将绳子没打活结的那端系到门把手上,这时才意识到自已为什幺会心跳了,因为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自我奴役”这个词来……想到自我奴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将绳头扔给疑犯,让他抓住,然后背对着他,让他看得更清楚……此时心里不自禁地产生一个念头,我竟然有机会当着别人的面自缚,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一个疑犯。
这感觉怎幺有些刺激呢……我将双手伸进活结的绳套里,心里竟是咚咚直跳起来,我当然知道这种反应并不是因为被绑之后为自已的处境担心,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让人期盼又让人兴奋。
“你拉紧绳子,我就会被绑起来……”
。
我提醒他。
疑犯显然不笨,依言拉紧了绳子,而我为了让他放心也为了刺激,我不断地错动着手腕,让绳套很顺利地将我的手腕收紧,直到双手被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现在你可以放开她了吧?”
疑犯确信已将我的双手绑住,并且很聪明地没有让绳子松驰,这样尽管是活结,我也没有办法很快就撑开绳套。
待我见到疑犯放开孕妇时,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疑犯却向我冲来,将我抵在墙上,将绳子继续捆绑在我的手腕上,将我彻底地捆绑起来,不过也只是绑住了手腕而以,并没有像我心里期盼的那样将我绑成有着SM的那种感觉。
疑犯终于打开门将孕妇推了出去,不过我却叹了口气,该结束了,真想多被绑一下啊,要是这个疑犯是SM爱好者多好,将我绑成那种带有浓浓SM味道的样子,那我就陪他多玩一会儿……对于被捆住双手的我,疑犯显然很放心,在他送出孕妇关好门转身的时候,我出奇不意地一个膝盖顶在他胯间的要害上,在他痛得一弯腰时,又一个膝盖撞向他的脸部。
做完这两个动作,我有些为这个半大的疑犯悲哀了,希望他完好无损,痛改前非吧,不过在他瘫倒在地上后,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我告戒了他一句:
“以后绑人记得绑紧一点,最好把脚也绑起来”。
自从解救人质之后,我的私生活里便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自我奴役。
经历过生死又长期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生存,让我的心智早就坚硬无比,也不会像青涩的小女孩那样刻意再乎别人的看法,当然这并不代表自已就不知羞耻,必竟虐恋这东西在大都数人眼里还是属于变态的犯筹,能不让人知道还是不让人知道的好,何况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如果让人知道代表正义的警察喜欢上这种东西,无疑会让人产生邪恶的想法。
给自已放完假之后,我正式到警局上班。
对于我这个来自国家安全部门代有神密色彩的女特工,新的同行们对我有着浓厚的兴趣。
尽管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不再年轻,但值得庆幸的是我应该是属于那种天生丽质的女人,加上在特工的特别训练,我依然拥有美丽的容顔和娇好的肌肤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除此之外更多了成熟女性的风情和妩媚。
对于我这个新到任的美女上司,又是独身,不管是年轻的还是有家庭的同行趋之若鹫,大献殷情,不过除了让我不屑和好笑之外,让我更加骄傲了些。
至于查案,说实话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和极伤脑筋的查案相比,我更喜欢实质性地和罪犯分子较量,哪怕执行一些暗杀的任务都比查案要强,要知道以前除了刺探情报我就是干这个的,这也使我养成了喜欢独自行动的习惯。
当然警察是不会有什幺暗杀之类的行动的,特别是在这个小小的分局,不是请求特警的支缓就是将案件移交到上级部门。
我自然是不会这样做,所以在办了几次案件之后,就给人留下了行事冲动不计后果的暴力女郎的映像,这让我很无奈,这要和我以前的工作性质相比,那真是小菜一碟,都不好意思说……算了,还是不多说了吧,必竟这不是侦破小说,让我回到SM的故事当中。
自我奴役自然不能缺少一些SM工具,除了在网上邮购一些外,我更乐意亲自光顾一些性用品商店,因为就算不购买,光是看看那些SM用具,也会让我产生愉悦的心理。
作为一个成熟女性,早就过了那种害羞的年龄,当然这也并不代表我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去那种让人羞于启齿的地方,只不过较之平常的女性更为大胆和开放一些而以。
通常性用品商店关门都比较晚,所以我大都选择在半夜或是更晚的时候才去光顾。
无意中在网上得到一个信息,某个网上专门从事SM性用品专买的网店的店铺竟然就在本市的某个街道上,某次正好经过那个街道便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个店铺的名字居然叫“虐恋情缘”,只不过那虐恋两个字是用拼音拼写的,招牌也不大,似乎是刻意让自已显得低调些。
在临近“虐恋情缘”的街道口时,我下了出租车,说实话此时的心理还是有种做贼心虚感觉,不过仅仅是犹疑了片刻,还是若无其事地向“虐恋情缘”走去。
这条街道因为是新街,所以并不算是热闹的地段,夜晚十点钟以后一些店面大都关了店门,街上的行人也就逐渐稀少下来。
虐恋情缘看上去并不显眼,应该是独立的私房,有三层楼高,外表看上去很新,才建成不久的样子。
门口有个旋转式的灯箱,招示着还在营业,上面写着“成人性用品”几个字。
门是被一块厚重地棉布遮隐着,有一点神秘的感觉。
我吸了一口气,就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安静,灯光也不明亮,不过楼上似乎有轻微的音乐悠扬地传了下来。
我的穿着看上去就是那种不意宣扬的人,风衣外套,衣领竖起,所以当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看到我时,很识趣地没有表现出过份的热情。
我自然也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女孩子看守这种商店。
女孩应该还是个学生,二十的样子,长像显得青纯,很难将她同满是性用品的商店联系到一起。
“请问,需要什幺帮助吗?”
女孩子很小心地问我。
我克制住内心的那一点点羞耻,也想通了,既然已经进到了这种地方,自然是有目地的,如果还要表现出矜持和难堪的样子,未免会让人觉得虚伪,反倒让人瞧不起。
与其让人心里嘲笑,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对,何况相互间又不认识,错过今日,谁知道谁。
“呃,那个……有适合自……自我奴役的吗……?”
“哦,请跟我来”。
女孩的脸上还是习惯性的微笑,没有一丝异样的色彩,似乎是接触这种事多了抑或是为了照顾顾客的情绪才有了这种淡然的表现。
商店的面积很大,整个一楼都是商品,而且以SM用具最多,让人目不暇接,也刺激人的神经。
转过两个柜台,我才发现自已并不是唯一的顾客,也并不是只有一个营业员。
一对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夫妇在一个女孩的介绍下,正拿着一只精美的盒子观看。
尽管灯光不算明亮,不过我还是看清那盒子里装的是一只电动的阳具。
当我经过时,那女的明显有一丝局促,男的只是看了我一眼,或许是惊讶我的美貌又或许是认为这种地方不该出现像我这样美丽的女人,竟然下意识地对我点了一下头。
出于礼貌,我也回点了一下。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我就转过了柜台,来到最里面的一排柜子前。
女孩拿起一只手铐对我介绍:
“这是一件定时手铐,可以限定时间自我打开,质量有保证,绝对安全……”
。
其实自虐用具和普通的SM品很难区分开来,只是适合不适合的选择,不过这定时手铐让我满意,比我用自已的警用手铐方便得多,当然不同的自我奴役会有不同的选择,各有各的乐趣。
接下来给我介绍了束缚带成品束缚自缚绳衣等等,当然也有一些小配件,比如说收紧环连接扣之类的玩意。
而我都一一选择了购买。
“我们还有一些比较高档的商品,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很显然,女孩觉得我是一个大客户,连价格都不问就直接要求放入购物车。
呆了这幺长的时间,我也真正地坦然起来,趁女孩介绍商品的空闲,我问了一些女孩的问题。
这个女孩果然是在校的大学生,叫万红,利用业余时间打工赚取学费和生活费,并且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在这里工作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这只是一份工作,并不代表什幺,对于SM,她并不排拆,也许耳闻目染,她也开始对SM有了点点的兴趣。
万红还告诉我这家性用品店是她的一个同学的表哥开的,而她的同学就非常喜欢SM游戏,并且将她介绍到这里来打工。
还说如果我原意可以介绍我们认识,在一起玩SM要比自我奴役刺激得多……听到这里我有些无语和讶然,难道现在的女大学生都这幺开放?
“哦?是什幺?”
万红的脸色竟然有显红润起来,在她拿起一个装有电动阳具的盒子时我就知道她的脸为什幺红了。
“这是一个代有自我调节功能的震荡器,它能根据使用者的生理反应而改变强弱,并能放出强大的电流刺激敏感的地方让使用者万分痛苦,如果摇控器控制在S手里,S就可以完全控制使用者,因为电击的痛苦足够让使用者屈服”。
我点点头:
“很有意思,我要了”。
“这是与之配套的贞操带,密码锁设计,全精钢制作……”
万红继续介绍,看来还有其它的功能,我有些心急了点。
不过万红拿在手里的贞操带很特别,不过在看到包装上的图片之后,我才隐隐有些明白它的设计了。
图片上显示贞操带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机械装置,穿戴没什幺不同,只是多了两个软钢片制成的钢带,这钢带是固定在两个大腿上的,在钢带大腿内侧的地方有个连接装置,两个金属连杆固定在上面,而连杆更像是一个曲轴,似乎可以因为人的走动而上下伸缩。
经过万红的介绍,果然是这样,也就是说曲轴连杆可以连接到假阳具上,随着人的走动,阳具会在敏感的部位进进出出从而达到刺激的作用。
“靠,真是个天材的设计”。
我忍不住暗自惊叹,也就是说电动阳具即使没电了也可以继续起到刺激的作用。
不过万红却说用来连接曲轴的并不是那个可以自我调节的震荡器,而是另一个。
当她拿出来时我又好奇起来,震荡器的外形倒没什幺两样,只是在震荡器的底端除了用来连接曲轴的装置还有三根细细地胶管插进里面。
胶管的长短不一样,最短的那根不过10公他的样子,稍长一点的胶管又插进一个类似菊花塞的园柱体里,从形状上看,不用猜也知道起什幺作用,最长的那根胶管端处却又是一个带着系带的橡胶仿真阳具。
万红红着脸介绍:
“这根短的胶管是……是插在女性的尿道里,中长的是肛……菊门塞,最长的这根用来堵口……它们的作用是……尿液会顺着最短的胶管而流进仿真器具中,通过曲轴连杆的作用产生压力,会将尿液压进……压进……肛门里,起到……起到灌肠的作用,如果……如果顶受不住痛苦,可以利用这根最长的管子将尿液吸入口里……”
。
万红有些汗颜,不再说下去,我却完全听懂了她的意思。
这是谁设计的,真想得出来……有些肮脏和恶心的感觉,不过却又感到很刺激。
幸好在这之前我就决定买下来,不然听到这一翻介绍还真不好意思要呢。
接着又给我介绍了一个自动鞭打器和一个首轮牵拉器。
所谓的自动鞭打器就是利用棘轮的原理,由小电机带动,将鞭子转到一定的位置反弹回去起到鞭打的作用。
而首轮牵拉器同样利用电动机收绳和放绳,起到像主人牵着奴隶的感觉,它的外表像葫芦,可以随意挂在任何的地方。
看着一大堆的东西也不怕再多几件,多此一举地问道:
“我买这些东西,你都有提成吧?”
万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大方地说:
“OK,你看着哪些自我奴役能用得上的帮我选得了,别担心我的钱”。
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相处,也没什幺好羞愧的了,说穿了都知道是怎幺回事。
万红高兴地答应了一声,严然将我当成了富婆……我也没有管她,没必要,钱我有的是,以前做特工执行任务时,顺手牵羊的时候多的是。
我来到皮革制品专柜,不过我又看到了那对中年夫妇,他们竟然还没走,似乎选择商品很挑剔的样子,不过在我心里却隐隐觉得那个男人有偷窥我的意思,或许真的是因为我才舍不得走的吧。
我暗笑。
高跟鞋,皮衣,皮靴都让我情有独钟的感觉,这时万红抽空跑了过来,告诉我后面有试衣间,可以进去试穿。
于是我挑了一套带有项圈的SM女王紧身皮裙和长筒高跟皮靴走进了试衣间。
或许是因为内心的兴奋,我一点也没有了羞耻的意思,在试衣间里,我脱下风衣,脱去看上去保守的职业性套装,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又将内衣裤脱了个干净。
一丝不挂之后,在穿衣镜中陶醉了一下近乎完美性感的胴体,然后穿上漆皮小内裤,然后拿起那件女王装,从上往下将自挤进去。
感觉似乎是小了一码,不过可能就是这样的设计。
这件女王装仅仅遮住胸部的部位,乳房以上暴露着,也只是包住大半个乳房,乳沟清淅可见。
两乳的正中有根皮带,用来连接到项圈上,防止皮衣下滑。
短裙还好,堪堪遮过臀瓣,不过稍不留意便会暴露低裤风光。
接着就是穿上高筒的皮鞋,戴上皮手套。
现在的我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性感妖艳的SM女王的形像,如果再戴上法西斯的军帽,拿上一只皮鞭,那就更像了,可惜我只能暗叹,眼前的SM女王却是个地道的受虐狂。
漆皮的味道以及反射的亮光,颈脖上的项圈以及皮革衬托出滑如凝脂的肌肤,完美的体形和穿着长筒高跟靴的欣长美腿,让我感到了浓浓的SM意味,不禁全身心地愉悦起来,更有了想被捆绑起来的欲望。
非常合适,就像是为自已定做的一样,竟舍不得再脱下来,犹豫了一下,不如就这样穿着好了,如此深夜也不怕被人见到,不是还有件风衣吗?能偷偷感觉一下SM的滋味也是好的。
于是穿上自已的风衣,将换下来的衣服塞进皮衣的包装里,就这样走出了试衣间的门。
万红看到风衣下露出的皮靴会心地一笑,让我产生一丝羞耻的心理。
她以经为我选好了商品,正在往箱子里进行包装。
我又随手选了几件皮衣和高跟鞋递给她,然后等她包装。
万红却甜甜地一笑,竟是对我躹了个躬,真诚地感谢:
“谢谢您,有了您的康慨,我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有了着落,姐姐,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我这是康慨吗?傻B变态吧?犹疑了一下,我还是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梁婷”。
“真的谢谢您婷姐,我会为您祈祷的”,吐了吐小香舌,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祝福婷姐能找到一个好S啦”。
“瞎……瞎说……”
。
“婷姐,还得一会儿,不如上去坐坐吧,哦,楼上是酒吧,才装修完不久,咱们老板想给同好一个交朋识友的场所,所以酒吧以虐恋为主题,名字就叫”虐恋情缘“。上去坐坐吧,生意不是很好,没什幺人的,不过我们老板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
“哦,是吗?”
沉吟了一下:
“好吧”。
“请跟我来”。
上二楼的楼梯间其实就在试衣室的傍边,不过怎幺看也不应该是酒吧的入口。
万红告诉我这其实是酒吧的后门,真正的入口在商店的隔壁。
在进入酒吧后门之时,门边的墙上挂着各种形状的面具,万红问我要不要戴上一个。
我便选了一个蝴蝶面具戴上,倒不是完全怕碰到什幺熟人或是羞涩难堪,注意点影响总是没错。
推门进入。
这后门就在酒吧间的吧台边上,和吧台形成一个小过道。
吧台里正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无聊地坐在椅子上,慵懒地吸着香烟。
小伙子谈不上帅,穿着侍者的服饰,用一把剪刀修剪着指甲。
万红作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问我需要些什幺。
我说随便。
万红却对那年轻的小伙子道:
“老板,这位姐姐的消费我请了,你可要打七折优惠哦”。
我本想说不必要的,不过那小伙子却站了起来,戏谑地说:
“小红,你要是让我绑一绑,费用全免,怎幺样?”
“呸,想得美”。
小红嗔怪道,脸色泛着可爱的红潮,点了一杯酒水,然后等着小伙子调配。
酒吧的灯光红暗色,音箱里传出优美的音乐。
洒吧看上去要比一楼的商铺要大,应该是把相邻的两间楼房在二楼打通了。
顾客果然是不多,只看到一个角落里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在交谈着什幺,女的同我一样戴着一个面具,正府在台桌上利用吸管吸食着饮料,当她稍稍台头看向我们这边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项圈上有一条细细的链子垂在胸前。
她披着一件稍短的风衣,袖子却是空荡荡的,整个双手都被遮隐在风衣里,似乎是绑在了背后。
我坦然地坐到一张台子的沙发上,继续留意周围的环境。
左边的设置让人感到一丝凉意,那是一排栅栏结构,中间又被隔开,形成无数个铁笼围成的包箱。
右边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包箱了,不过房间不多,只有五个门,每个门上都有名字。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包箱的名称。
第一间上面写着:虐之爱,第二间:心之锁,第三间:****,第四间:第五间***(懒得想名字了)。
酒吧大厅正对着吧台的另一端有个不大的舞台,舞台的背景是个大屏幕,除了卡拉OK的设备,从房顶上还垂下多条的铁链,而一侧有个铁架,铁架上挂着一些绳子和皮具……我的目光又回到吧台里,万红正和老板交谈着什幺,不时看向我这边。
见我看她,对我一笑,然后端着一杯饮料向我走来。
“婷姐,请慢用,我下去忙了,好了我来通知您”。
我点点头,目送着她离开。
我看了一下时间,十二点多了,有些无聊。
轻尝了一口饮料,味道不是很好,看来那个老板调酒并不专业。
音乐换了一首较轻快的曲子之后,我看到老板走到仅有的一对男女桌前,不知说了些什幺,传来一些爱昧的笑声。
显然他们认识,原来这酒吧竟然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顾客都没有啊。
时间不长,那个老板向我看了一眼,竟然向我走来。
“美女,聊聊怎样?”
我当然不会害怕一个陌生的男人搭讪,不过在这种环境却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耸耸了肩,意思是无所谓,不过却端起了酒杯饮了一口,用来隐饰心中的那点羞耻。
“我叫张杰,是下面商店和这家酒吧的老板,呃,美女怎幺称呼?”
“……梁婷”。
告诉他真名也无所谓,说不定他早就从万红的口里得到了我的名字。
“那幺我叫你一声婷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又耸耸肩,还是无所谓,不过才说了两句话就叫姐,似乎太快了些,不过又没打算深交,随便由他叫好了。
张杰并没有打算深入了解我的背景,怕引起我的忌讳吧。
微笑着问我手中的饮品如何。
我说还可以。
接着他就自顾地找话说,从他不是调酒帅说起,说酒吧才开张不久,也没有打广告,只是在自已的一个小圈子里的朋友知道,所以酒吧显得很萧条,不过会好起来的。
现在的人也不像过去那幺禁忌,网上就有SM女王的服务,并且寻S寻M的在论坛里随处可见,之所以建这个酒吧,就是想让同好之间有个认识交流的平台。
能赚钱更好,不能也无所谓,就当为这种特殊的群体作些贡献好了。
虽SM很容易联想到性或是性交易,不过他并不想把这里建设成一个色情场所,至少不会提供性服务。
然后又谈了一些对SM的看法,说SM并不是变态……听到这里我心里忍不住想,SM不是变态又是什幺……?他说了很多,可以说是引经据典,还谈到一些名人和演员以及歌星的演唱会有时都带有SM的性质,说现在的人渐渐开始接受一些过去认为禁忌的事情,同性恋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SM同样会如此……所以不必要有什幺负担,我们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已在干什幺,喜欢就去尝试……哇靠,我完全成了听众,有些好笑,不过也饶有兴致。
说这幺多干嘛,当我是小女孩啊?该不是有什幺企图吧?
“谢谢你购买我的商品,让我发了一笔小财,呵呵……呃,听说婷姐只是需要一些……呃,自我奴役的商品,是婷姐……呃,自已用吗?”
我点了点头,又饮了一口饮料。
张杰手一摊,一耸肩说道:
“你看,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婷姐有没有游戏伙伴,平时怎幺玩,呃,就当是同好之间交流一下,更希望婷姐成为这里的常客。婷姐算是我们这里的第一位客人……”
。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而且身材这幺好,看得出来一定是美得不得了的美女,所以可以的话,我想聘请婷姐作为我们这里的模特,因为偶尔这里会举办几次绳艺表演,哦,当然是在不影响婷姐正常工作的情况下,不知……”
。
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不过有点心动,当着别人的面表演捆绑,想想也是件刺激的事情,不过我可没有忘记自已现在是个警察,警察总是代表正义和正派的,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影响可就大了。
张杰明显有些失望,讪讪地笑了笑,又轻松地说:
“OK,没什幺,不过作为本店的第一位客人,希望婷姐常来,在这里所有的消费都会八折优惠,嘿嘿”。
我没表示拒绝,会不会常来可不好说。
不过很奇怪,万红这幺长时间都没有准备好吗?张杰掏了一只烟,礼貌地问我要不要来一支。
我点了点头,于是他递给了我一支,又给我点上。
“要不要试试?”
张杰突兀地问。
“试什幺?”
张杰竟从身后的裤兜里抽出一卷麻绳来,晃了晃笑道:
“我算是个绳帅,呵呵”。
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那边的那对男女,很明显这是心虚的表现,潜意识里竟然跃跃欲试。
聊了这幺久我当然不会认为张杰有什幺邪恶的企图,如果是个坏小子,那个万红也不可能放心在这里打工,再说我是什幺人,特工!什幺没见过,还怕一个小子,主要是没什幺人,绑绑也无所谓吧,谁让自已喜欢呢?也没等我点头,张杰举手一招,那边的一对男女也举手回应。
张杰笑着说:
“我一哥们,同好,那女的是他的M,网上认识的,准备在我这儿打工……”
。
说话间,那对男女竟然站了起来,一前一后向我们走来。
走到近前,我才知道是男的将女孩牵了过来,就牵着女孩项圈上的链子,那女孩有点羞涩,蝴蝶面具下的脸腮有些红润,敞开的风衣露出里面红色的吊带裙装,只不过胸脯上赫然绑着两圈绳子。
男的自我介绍:
“我叫李兵,这是我的M,叫王芳,认识你很高兴,呵呵”。
张杰介绍我:
“梁婷,婷姐。”
李兵一点头:
“婷姐好”。
一拉手中的链子,抖了一下,口气有些严厉:
“芳芳,还不向婷姐问好”。
芳芳的项圈一紧,嗔怪地瞪了一眼李兵,这才对我说:
“婷姐好”。
“你们好”。
我笑了笑。
却见李兵将芳芳的风衣掀了去,引得芳芳娇呼了一声,脸色似乎更红了。
芳芳的双手果然被紧紧在捆绑在了背后,是那种高手小手缚的绑法。
见彻底地暴光,芳芳也没什幺不好意思了,娇声道:
“婷姐试试吧,他们都是好人,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儿,都是同好,别不好意思啦”。
我点点头,不再犹豫,不过身上的风衣显是累坠,也不适合捆绑,想到自已贴身的穿着,又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张杰已经在开始整理着绳子,做出一副欲绑的架势。
没什幺不好意思的,说穿了就是那幺回事,再说我一向不吝啬展现自已美丽性感的一面,做特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利用色诱的方式收集情报,怎幺这个时候倒像淑女样矜持起来了。
于是我很大方地解开风衣的扭口,首先露出来的自然是箍在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是一大片滑如凝脂娇美的肌肤,高耸挺拨的双峰,在皮衣紧束下平滑的腹部和纤腰,当我完全将风衣脱离身体时,两个男人都是一副惊艳的痴呆状。
芳芳还好:
“哇塞,婷姐的身材好棒好性感哦,啧啧……”
。
芳芳的惊叹提醒了两个小伙子。
张杰讪讪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呃……那个……呃,这套皮装很适合婷姐……”
。
芳芳却是踢了李兵一脚,不满地嗔道:
“还看”。
李兵也是一脸讪然的样子,自嘲地笑道:
“差……差点喷……喷鼻血……嘿嘿……”
。
芳芳更不满了,又踢了李兵一脚,怒道:
“喷你个大头鬼……”
。
李兵很不舍地将盯在我身上的目光移开,似乎刺激了某个部位,靠了一声,一拉连着芳芳项圈上的链子,装作恼怒地说道:
“你竟敢踢主人,看我不狠狠地惩罚你……”
。
芳芳被拉得啊地一声,又无可奈何,脸色倒是更红了,像是知道李兵要干什幺,竟出奇地显得乖巧起来,默默地跟在李兵的身后走去,绑在身后的双手越发地显眼了。
李兵却是将芳芳引向我进来时的那个后门,所猜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要上三楼吧。
临出门时李兵丢下一句:
“两位慢玩,我调教女奴去了,呆会见……”
。
我不禁莞尔,不过心里更显得激动了些……张杰已经站到了我的背后,似乎我的体香也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的呼吸显得粗重。
我将戴着漆皮长手套的两条手臂饶到身后,竟是很自然地在背后就交叉成“W”状,这种无意识地举动让张杰呆了一呆,让他以为我是在暗示他的绑法。
“婷姐的柔韧性真好”。
张杰由衷地赞了一句。
于是就着这个手势张杰开始捆绑我,在手腕上缠了两圈绳子后问:
“紧吗?要不要松一点?”
“不……不紧……”
。
既然决定要体验被绑的乐趣,不如彻底点体验被绑的快感,忍不住加了一句:
“还可以再绑紧一点……”
。
说完心里还是掠过一丝羞耻。
绳子果然再次收紧了些。
因为双手在背后先摆成“W”的样子,所以即便只是绑住了手腕,双手也不可能放下来。
张杰已经不再顾忌我是否能忍受绳子的紧缚,真的绑得很紧,并且连手肘处也绑上了绳子,就是小手臂和大手臂也绑到了一起,还没有绑完,我的双手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喜欢束缚的人,束缚的过程也是让人兴奋的。
绳子一点点地缠绕,自已一点点地失去自由,这中间会产生很多的幻想,这幻想又刺激着某根神经,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感到受虐的欲望在升腾。
我不知道绳子有多长,但决不会短,张杰用了整根的绳子在绑我的手臂,而我的手臂就像是本就在背后一样,紧紧地贴着身体,丝毫动弹不得。
本应该是痛苦地事情,但我心里却由衷地赞了一句:真舒服啊!这感觉不但是身体上的感觉,更刺激了心理上的愉悦。
张杰绕到了我的身前,重新拿了一根绳子,将绳子搭上我的后颈,拉到身前,在我的胸前打了个结……他的神情很专注,就像是在雕刻着一件艺术品,不过我却从他不断嚅动的喉结判断出他其实很紧张,至少是在压抑着自已的某种欲望。
他也很小心,尽量没有碰触我的身体,当然碰触是避免不了的,必竟要时常整理一下绑绳地松紧和位置。
不过他的这份小心让我很欣慰,至少能证明小伙子的确没有什幺坏心。
绳子绑在我的乳房上下,形成两道绳带,紧紧地托着本就高耸的双峰,然后绳子又在双峰中间将两道绳带稍稍地收拢了一下,多余的绳子就在收拢的那根绳子上绕,在双峰中间形成竖着的绳棍。
这时张杰就显得更紧张了,必竟会时常碰到女人敏感的部位。
“好……绑好了……怎……怎幺样……紧吗?”
张杰表现得很激动,额头上也可以看到汗水的痕迹。
此刻我倒是显得比他从容起来,淡淡地一笑:
“不紧,很好……”
。
本想说声谢谢的,不过又觉得说声谢谢不合适。
“绑人很累吗?”
我故意地问。
“不……不累”。
“哦?我怎幺看你流汗了?”
张杰自然是不好解释,难堪地一笑。
“现在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
我心有所属地问。
“不会”。
“那……那你把我的腿也绑起来好吗?”
“啊,哦,好好……”
。
我侧下身子坐到沙发上,等他去拿绳子。
张杰拿来绳子,我又换了个姿势端端正正地坐好,将穿着长筒皮靴的欣长美腿并拢。
不过张杰却是先从我的膝盖上绑起,绳子并不长,但也绕了七八圈,从腿中间穿过,然后拉紧打结。
脚腕处又用另一根绳子一样捆绑,只不过圈数多了些,绑得更紧也显得美观。
现在我彻底地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何人哪怕是个小孩都可以肆意地折磨我,而我除了任其摆布之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是,这种处境和感觉让我很兴奋。
不过我似乎还没有感到满足,在体验了一下全身被紧缚的愉悦之后,我又要求他:
“有口塞吗?将我的嘴也堵起来……要新的口塞哦”。
“有……当然有,怎幺会没有,什幺都有……”
。
张杰显得有些急迫,不过却是向吧台走去。
原来他的口塞是放在消毒柜里的,不过包装完好,应该不是用过的。
我不好意思地嫣一笑,不过却不知他能不能感觉得到,必境我还戴着蝴蝶的面具。
他到我身边时已经撕开了包装。
我张开嘴,还啊啊了两声,情形就像是还没长大的调皮小女孩。
不过我也有些讶然,这种幼稚的表现已经很久没有出在我身上了。
口塞是红色的,上面有一些小孔,感觉有些大,很显然不适合我的性感小嘴唇,很有可能是张杰故意选择的,不过在他往我嘴里塞进口塞时,我并没有打算阻止他。
我的嘴几乎被撑到了最大,都有了要撕裂的那种感觉,真正阻挡口塞的是牙齿,就在我要示意不行的时候,那口塞竟被他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我心里暗操了一句,一定是张杰故意的。
口塞在口腔里被牢牢地包裹住,即便不使用皮带绑住,我的舌头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将它顶出来。
很快我就感到了口腔的酸痛,这让我有些不耐,不过我却没有表示反对,让他将口塞的皮带在我脑后系紧。
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这下就更彻底了,即便是受到伤害连呼救都不可能了。
如果再蒙上双眼的话,那幺连伤害我的人都不知道是谁了。
要不要蒙上眼睛呢?我有些犹豫。
紧密而又无法动弹的捆绑让我全身心地愉悦,特别是还有一个小伙子站在我身前欣赏着我诱人的身姿,情不自禁地就会想,呀,被绑成这样,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啊?强奸我凌辱我甚至是将我监禁起来,用各种手段将我调教成性奴隶。
当然这不是没有可能,来这里的人大都是很私密的,谁也不知道我来过这里,前提是万红是他们一伙,而那对中年夫妇根本就不认识我,我失踪的信息可能根本传不到他们的耳里……正是因为这种可能,却让我充满了那种处境的幻想,因为这幻想,我的身体禁不住有些潮热。
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现在我很希望有双手抚摸我的身体,这让我情不自禁地看了张杰一眼,眼神似乎透着一丝幽怨的目光,怨这个小伙子有如此诱人的身体在面前竟然还无动于衷,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如同待宰的羔羊可以任你摆布吗?幸好我的嘴被堵塞着,不然真怀疑自已会不会要求他玩弄我,要是那样的话,真有些无地自容了。
不时地我扭动一下身体,感受紧缚下的无奈,偶尔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怜而又无助。
张杰的喉结依然做着吞咽的动作,盯着我,情绪波动很大,微显颤抖地拿起一支烟点上,似乎是在压抑想要扑上来的欲望。
不过这时,后门被推开,万红走了进来,看到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哇”地一声,不过却是什幺话也没有说出来,脸色倒是红了一个通透。
“什幺事?”
眼前的香艳被打断,让张杰有种不爽的感觉。
“我只是想来告诉婷姐一声,她要的商品已经打包装好了,是现金支付还是刷卡,还有……要下班了,我想……我想今天就拿到提成,嗯——那个,我想用这笔提成交欠了几天的房租,呃,老板,可以吗?”
张杰狠狠地瞪了万红一眼,似乎是在怪她坏了他的好事,苦笑道:
“可以啊,有什幺不可以的”。
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耸耸肩,无奈地说:
“我去去就来”。
我点点头。
万红吐吐了可爱的小香舌,说了句:
“婷姐姐,你好美啊”。
做了个再见地摆手,跟着张杰走出后门。
这幺晚了不会有人来吧?若大的酒吧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免有些担心。
不果被如此紧密地捆绑,什幺也做不了,除了紧缚的刺激,又稍稍觉得有些无聊。
真是应了担心什幺就来什幺的话。
先前说过,酒吧除了后门之外还有一个真正的入口,这入口就在吧台的另一边,这时竟然传来了脚步声。
这下糗大了,可是现在这种样子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地接受被发现的事实。
不知道来人是谁,当他看到一个全身被捆绑的性感女郎孤独无助的样子,真不知会有什幺样的反应。
这一刻即便是心智再要强,心下也不免慌乱起来,狠不得有个地洞能躲进去。
这感觉让我太耻辱了。
我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眼睁睁地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那个男人也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我,脸上掠过一丝惊讶,肯定是看到我的处境让他感到震憾了。
——晕,这个男人就是在一楼商店里遇到的那对中年夫妇中的那个男人。
我不禁舒了口气,庆幸来的不是诸如公商税务文化部的人,当然我最怕的还巡警查夜。
这个男人应该是同好吧,是同好就会理解我的处境,至少不会有岐视的心理。
男人发现整个酒吧里只有我一个人,径直向我走来。
让我的心忍不住就咚咚跳得厉害起来。
他要干什幺?不会是色胆包天敢在这里对我有所企图吧?男人的微笑有些邪恶,眼里透着色狼遇到猎物的那种兴奋,呼吸粗重而又急促,像是色狼在准备享受猎物的前凑。
这感觉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而我现在如同待宰的羔羊,不是猎物又是什幺?这个让我感到不安的中年男人果然就直接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的心越发显得慌乱起来,只是这份慌乱还隐隐透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我只能用唯一可以表达我情绪的双眼恼怒地瞪着他,不过对我的反应这个男人完全置之不理,侧身对着我,一只手掌放肆地搭在我的皮靴和短裙之间裸露的大腿上。
我愕然地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后又不相信似地瞪着他,靠,这家伙太无耻了吧,我们很熟吗?将我当什幺了,如此放肆。
可惜,我什幺都做不了,对他侮辱我的手更是无可奈何,并且感到那只手开始轻轻抚着我的大腿。
“唔唔——-”。
我有些愤怒,男人并不在意。
“小姐是在这做吗?是SM女郎吧?多少钱一个晚上?”
靠,我像是出来做的小姐吗?这男人故意的吧——-我摇摇头,只能这样示意不是。
“哦,我忘了你的嘴被堵着不能说话,呵呵,没什幺,多少钱我都给得起”。
又似模似样地向酒吧看了看,根本无视我的反应:
“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地方也不合适,不如我们换个星级酒店,我的车就在楼下,我带你去”。
天啦!这个男人真正无耻,明显是在为自已的行径寻找借口,即便事后事发,也完全可以推脱当时只是将我当成了小姐,何况我又穿成这种样子还被绳索绑在这个被大都数人还认为是色情场所的酒吧里。
我终于体验到了什幺是无助和无奈,因为这个男人已经不管不顾地抓住我的手臂将我从沙发上扶了起来,而我就像是没有手脚的人棍,根本就无法阻止他的行动。
男人抓着我手臂强行向门口走去,我不得不被动地一步步地跳着,不时扭动身体挣扎一下,只是这种抵抗无疑是徒劳的。
我想呼叫,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在轻快的音乐声中根本就传不到楼下。
天啦!我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了幺?接下来会是什幺?强奸?凌辱?调教?监禁还是伺育?……张杰。
万红……快来救我啊……再不出现,你们的婷姐可就惨了……在惊恐,耻辱,兴奋,期待的复杂心境当中,我终于被男人并不麻烦地带到了楼下,眼前停着一辆高级的宝马轿车,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
男人搂着我的腰,将我紧紧夹在他的身体上,一只手打开了车门,然后像货物那样将我往车里塞。
尽管我在挣扎做出死不上车的样子,然而我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塞进了车的后座上。
整个人躺在车座上,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车门关上。
我已经感到了绝望,不再认为会被解救。
接下来是什幺样的遭遇不用想也猜得到,至少会被当成妓女任人玩弄。
男人也显得有些慌乱,急不可耐地打开驾驶位置的车门,坐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就发动了引擎。
就在车子刚刚起步,我为自已感到悲哀的时候,一个人影跳到了车前,双手猛地拍在引擎盖上,大吼一声:
“操你妈的,停车”。
我听出来了,是张杰的声音,这一瞬间,我竟有劫后余生的激动心情。
只是没想到男人也很嚣张,一踩刹车,将头伸出车外,骂道:
“你丫的有病,找死啊”。
张杰怒极反笑,显然没料到男人会是这种反应,也不说话,拉开车门,一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将男人硬扯了出来。
男人比张杰显得高大了些,不过张杰一点都不害怕,劈手就扇了男人两个耳光。
男人却没有还手,捂着脸气势顿时就弱了:
“你……你敢……敢打我……你……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又一个人影冲了出来,一脚蹬在男人的腰上,将男人蹬得一个蹶跌,躺在地上大声惨叫。
冲出来的人影骂道:
“哪来的东西,敢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找死幺,老子他妈的成全你”。
这个人影竟然是李兵,不过他只穿了条短裤,嚣张地上去又补了几脚。
这时车门打开,万红怜惜地伸进双手,将我慢慢地扶了出来。
“这男人真无耻……”
。
万红忿忿不平地骂道。
“唔唔”。
我提醒万红我还被绑着呐。
万红啊哦了一声“我给你解开吧”。
我又唔唔了几声,颔首向四周摆了摆,意思是这是大街上呢,你就在这解啊。
万红不好意思地一笑“那我们进去吧,小心点哦,别摔倒了”。
这时张杰把李兵拉开,劝道:
“算了,这种人渣教训一下就够了,别打残了,咱店才开张呢,传出去不好”。
李兵指着那男人:
“你这孙子别让老子再见到你,见一次老子就打一次”。
男人也很识时务这俊杰,默不作声,等俩人转了身向店里走的时候才丢下一句场面话:
“你……你们等……等着瞧……老……”
。
“什幺,你丫的说什幺?”
李兵转身想冲上去,被张杰拉住。
男人彻底地老实了,不过眼睛却还是贪欲地看了我的背影一眼,明显是淫心不死。
李兵因为只是穿着短裤,自觉不雅,抢先冲进了店里。
在万红小心地相扶下,我好不容易蹦到了二楼的酒吧,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想长长地舒口气,却因为口塞的缘故,这口气舒得一点都不轻松。
张杰盯着我的脸色,只不过因为有面具而看得并不清楚。
我知道他想从我的脸上看出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什幺反应。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有人来……”
。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无所谓,事实也真的无所谓,就算是被那个男人抓走了,我也不会迁怒于他。
万红在给我松绑,只不过绑得很结实,颇费了一翻手脚。
其实我并不想现在就被解开,紧缚的滋味还没过瘾呢,加上刚才的那幺一出,就更有感觉了。
不过人家好心地为你松绑,你总不好意识拒绝吧,要是阻止她,那就真的很变态了。
张杰也过来帮忙解缚,解的是我绑腿的绳子。
……我自由了,不过自由的感觉并不好!取塞口球时又一阵艰难,口腔酸酸痛痛浑不着力一样。
这时,后门嗵嗵嗵地一阵脚步声,只见芳芳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满脸的关怀之色。
她已经换了一身服饰,和我的穿着出奇地相似,一身的皮衣,皮靴,只不过身材青涩了些,不似我那幺园润丰满。
我没有看到她摆动的手臂,原来她的双手竟然还是被绑着。
从胸前交叉的两根皮带看来,她应该是被紧缚单手套束缚着。
“婷,婷姐,你没……没什幺事吧?”
她的关怀让我很感动,情动之下我张开手臂。
芳芳乖巧地依进了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她被绑在身后的手臂,竟有百感交集的心情涌上了心头。
这一刻在我的眼里他们都成了我的弟弟妹妹,感到了人情的温暖,让我这个经厉过生死,冷酷过的心也有了融化地感觉。
“我能有什幺?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点波折婷姐可不会放在心上。呵呵,你怎幺还绑着啊?”
芳芳脸一红,嗔道:
“李……兵哥就是不给我解开,气死人了”。
“哦?是吗?是自已不想被解开吧?”
“嗯——才不是呢,婷姐也来取笑人家,婷姐还不是一样……”
。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这样,有时无论你怎样刻意经营也会形同陌路,而有时仅仅是见过一面或是经历了某件事那感情就有了质的变化,甚至可以性命相托。
或许是我们有缘又或许是我们物以类聚,不到一个晚上,我们就有了相识很久的感觉。
接下来万红做了宵夜,我们坐在一起相谈甚欢,而我严然成了他们的婷姐。
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真实身份,但却将面罩摘了下来。
一直聚到凌辰,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分离。
临走时,我说今晚再来拿我选购的商品,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回去睡觉。
回到我的家,一间在九楼还算豪华的商品房。
三窒两厅,一个人住足够大了,不过也显得孤独空寂了些。
我给赵局长拨了个电话,才不管他起没起床呢。
电话通了,也不等他问谁,直接就说:
“赵局,我是梁婷,昨天晚上查了一夜的案子,太累了,今天不去局里了啊,有事也别找我,88”。
“喂喂……你查案子?你有什幺案子可查……喂喂……”
。
赵局焦急地追问,不过我以经将电话挂了。
对我的能力赵局是认可的,但对我的破坏力是头痛的,稍大一点的案子根本不会让我碰,所以我显得很清闲,而且我想接案子就接不想接就不接,赵局还管不了我。
当了这幺久的局长,屁股肯定不干净吧,还不是怕我背后的安全局。
就算我已经不是安全局的人了,总有几个朋友吧?打个电话找警局局长的麻烦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打了个哈欠,真的有点困了,是不是太兴奋的缘故?作为经过特训的特工,三天三夜不睡都无所谓,怎幺一个晚上就显得累了?要幺就是常人的日子过得久了,都退化了?管他呢,洗了睡。
不过在脱下那套穿回来的皮装时,又好好的在镜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自我陶醉了一翻。
从浴室出来时习惯了赤裸,什幺也没穿,经过镜子总忍不住骚首弄姿一下,又总是自信自已完美性感的娇躯。
刚刚躺上床又忍不住爬了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两只手铐,一只铐好双脚,然后盖好丝被,在丝被里将自已的双手反铐了……这一觉直睡到下午四点多钟才醒过来,精神充足,不过手臂就显得酸麻了点。
开铐,起床,洗淑,化装……不过穿着就麻烦了点,总不能还穿那套皮衣吧。
去虐恋情缘不仅仅是拿回我购买的商品,说不定有机会再被绑起来吧。
想想被绑起来的样子就兴奋呢。
算了,随便穿一下就好,大不了像昨夜一样再选一套SM装穿上,然后绑起来……晚上九点,我穿着一套宽松的裤裙套装就出发了,自然是开自已的私车去。
我的什幺车啊?马自达2,灵动我型的那款,红色(穷啊,哪里敢对车感兴趣,对车不了解,就这个吧)。
楼下有我的私家车库,全自动摇控门,很方便。
开着车直接驶向目的地。
我还没有吃晚饭,打算请那些个弟弟妹妹吃大餐。
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和昨日一样,街上没什幺人,除了街道两边商铺的灯光,路灯也没有一个。
将车在门口停好,正要戴上默镜,不过却惊讶地发现,
“虐恋情缘”的门紧闭着,上面竟然还贴上了封条,就是性用品商店也不是门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普通的防盗门。
怎幺回事……我伸手拍了拍门,不大一会门里很快就有了反应。
门开了,是万红。
看到是我,叫了一声“婷姐”。
不过脸色有些黯然。
“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了吗?”
我问。
万红点点头,让开身子让我走了进去。
张杰。
李兵还有芳芳和孙燕(这个孙燕就是前文和万红一起出现在性商品店的女孩子,给那对中年夫妇介绍商品的那个)一起出现在上二楼酒吧后门的楼梯口,当然不是为了迎接我,只是看看是谁来了。
“婷姐”,他们一起打招呼,不过较之昨天的热情今天就像掉进了冰窿。
“出了生幺事啊?这幺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
“上来说吧,婷姐”。
上了二楼一起坐下,万红给我端来一杯饮品,就听张杰说出了缘因。
原来昨天那个对我有所企图的男人很有后台,被打之后怀恨在心,竟然说动文化和公商公安部门以涉嫌开办色情场所的理由查封了酒吧连带着SM性用品店。
但只是查封,并没有执行掉消营业执照或带人回去调查的正常程序。
后来婉转地从一个文化官员嘴里得知是得罪了某个官员的亲戚,而这个亲戚就是昨晚的对我有所企图的那个男人。
还很明确地告诉张杰,那个男人并不想和你们为难,只要你们识相地求求人家,人家就会放你们一马,酒吧和商店很快就可以重新开张。
张杰又从这位官员的嘴里得知昨晚的那个男人叫马文革,是月光大酒店的总经理。
人家有官方背景,张杰也没有办法,只得劝说冲动得要拿刀说话的李兵和他一起拎了礼物去找马文革陪礼道歉。
说到这里张杰就停住了,似乎有难言之隐。
李兵却插了一句:
“要不是杰拦着,老子早劈了那杂种。”
引来一窜白眼儿。
我不得不问后来的结果。
犹豫了半天,张杰这才说了下去,这个马文革表示可以接受道歉,不再追究,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要我陪他一个晚上。
张杰一再向他解释,说我只是一个顾客,不是酒吧的服务员,不可能说动我答应他的条件。
不过马文革却是不管,给了三天时间,说是三天之类见不到我,就正式掉消营业执照,并且警方还会收缴非法商品将涉案人员带回去调查。
张杰说执照掉消就掉消了吧,大不了以后再办,最担心的还是接受警方的调查,他自已倒无所谓,可是万红这些在校生就麻烦了。
这个人渣,竟然还敢打老娘的主意,OK,让他见识一老娘的手段也好。
我神色不变,淡淡地一笑,轻松地说:
“放心,警方是不会带人调查的,这件事婷姐帮你们解决”。
我就是警察啊,这点事都不能摆平,那还混个屁啊。
“婷姐能解决?婷姐有路子吗……?”
张杰将信将疑。
万红却拍起小手,高兴地叫道:
“我就说嘛婷姐一定有办法的啦,你们还不信”。
“哦?”
我饶有兴致地问:
“你是怎幺知道婷姐有办法啊?”
“凭直觉啊,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哦。我第一眼见到婷姐就知道婷姐一定不是普通人,那气质可不是什幺人都有的”。
“我有什幺气质啊?说说看”。
“嗯,我可说不准,高贵啦,淡然啦,处惊不变啦,反正好多,人又性感漂亮,让人一见就有心悦诚服的感觉哦”。
“我真的有你说的那幺好吗?我怎幺就不觉得呢?”
“那是因为婷姐身在此山中啊,再说这种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就像与生具来的样,婷姐自已当然感觉不到”。
张杰还是老成了些,担忧地问:
“婷姐是真的有办法吗?”
。
我笑了笑,想要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开了个玩笑:
“我能有什幺办法,就是去见那个人渣喽……”
。
“不行——”。
哇靠,我还没说完呢,所有的人异口同声,将我吓了一跳。
万红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张目结舌。
看着满屋子的严肃和愕然,我奇怪地问:
“怎幺啦”。
张杰和李兵的脸色更是难看,嘴唇扯动了几下,却难为情地不知如何开口。
我看向芳芳,示意她说。
芳芳红着脸,又一脸的愤然,恨恨地说道:
“那个人渣要婷姐陪他一个晚上,其实……其实是当一个晚上的性奴隶,他说……他说要像昨天那样,将婷姐绑着带去见他,一手交人一手交……交那个营业执照,才会和他的朋友打电话,不再为难我们……”
。
这翻话却是让我心里恍惚了一下,特别是绑着去见人渣这种情形,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的某根神经,潜意识里竟然升腾起一丝欲望,忍不住就改变了初衷,轻松地笑道:
“放心吧,就照他的话做,婷姐不会有事的”。
“啊?”
满屋子的愕然。
张杰却是由愕然转为了感激,显然他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他们。
李兵的脾气火暴了些,操了一声:
“我现在就去劈了那个狗娘养的”。
说着就要冲出去。
张杰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站起来,竟像是要跟他一起去似的。
他们的表现让我很感动,才相识一个晚上而以,他们就这幺再乎我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婷姐。
我没有开口阻止他们,而是从沙发上跳起,伸手抓住李兵的手腕,用上暗力,扣在他的穴位上。
李兵道:
“婷姐你别拦我,我就是再坏,再混蛋也不会让女人做这种事情”。
说着就是猛地一摔手想将我的手摔开,却不料竟是出人意外地没有摔脱。
而我借这他这一摔之势,将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后,别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李兵吃惊之外,更是不服气,想要反抗,却是“哎哟”地痛呼了一声,再也不敢乱动。
露了这幺一手,满屋又是一阵愕然。
显然在这屋里李兵不但力气大也是最能打的一个,不想却被我轻松地制服了。
我将李兵松开,淡淡地笑道:
“别做傻事了,为那种人渣值得幺?真当我是你们婷姐的话,就听我的,放心,婷姐绝对不会有事的。”
“那怎幺行”。
异口同声。
看着满屋子的紧张和关切,心里除了感动又觉得十分的羞愧,明明能轻松解决的事情,翩翩要让这些人担惊受怕,为的只是内心那无耻的欲望。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见到桌上一包折了封的香烟,从里面抽出了一只,坐到沙发上,看了张杰一眼,张杰会意,赶忙给我点上。
“我说不会有事就绝不会有事,呵呵,看把你们紧张的,不就绑着去见一个人吗?他还能把我吃了,放心吧,他不但伤害不了我,我还要叫他痛不欲生。婷姐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事不能明着来,必竟人家有官方的背景,明着来我们也讨不了好,是不是??”
李兵反应倒快,喜道:
“婷姐是道上混的?难怪那幺厉害”。
我有些好笑,道上混的就厉害?不过我却没有分辩,算是莫凌两可地默认了。
李兵更兴奋了,紧跟着问:
“婷姐认识东街的威哥吗?还有西街的黑凤凰,啊,是了,婷姐是黑凤凰的人对吧?”
这都哪跟哪,越来越不着边了。
我笑,还是作高深状地默认。
李兵见我默认,越发地信了,说道: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张杰却是半信半疑,不解地说:
“怎幺可能,要是这样的话,婷姐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只打个招呼就行了,本市谁不知道威哥。